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底牌 - 第八章哪一位干的?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巴特逐一凝视每个人的面孔。只有一个人答复他的问题。奥利佛太太向来不讨厌发表意见,马上说出来了。
  "少女或医生,"她说。
  巴特以探询的目光看另外两个人。两人都不愿意发表意见。瑞斯摇摇头。白罗仔细摩平皱巴巴的桥牌计分表。
  巴特说:"其中一位干的。其中一位撒了大谎。是哪一个呢?不容易--噢,不容易。"
  他沉默一两分钟才说:"我们若听信他们的话,医生认为是德斯帕干的,德斯帕认为是医生干的,少女认为是洛瑞玛太太干的--洛瑞玛太太不肯说!没什么启发性的线索。"
  "也许没有吧,"白罗说。
  巴特迅速瞥了他一眼。
  "你认为有?"
  白罗挥挥手。
  "些微的差异--没什么!不足为凭。"
  巴特继续往下说:"你们两位不肯说出心里的想法--"
  "没有证据,"瑞斯简略答道。
  奥利佛太太瞧不起这种沉默的作风, 她叹道:"噢,你们男人!"
  巴特说,"我们来看一看大略的可能。"他考虑了一分钟。"我想我要把医生放在第一位。故作老实的一型。知道该从什么部位插进匕首。不过也只有这点理由罢了。下一位是德斯帕。他是个胆量奇打的人,习惯迅速作决定,而且擅于干危险的事。洛瑞玛太太?她的胆子也非常大,而且生命中可能有过秘密。她似乎遭遇过麻烦。可是由另一方面来说,我敢说她是个操守很高的女人--足以当女校的校长。很难想象她会拿刀子刺人。事实上,我认为不是她干的。最后还有小梅瑞迪斯小姐。我们对她一无所知。她象一个正常、美貌、害羞的姑娘。可是我说过,大家对她一无所知。"
  "我们知道夏塔纳先生认定她杀过人,"白罗说。
  "天使的面孔掩蔽了魔鬼的本性,"奥利佛太太沉吟道。
  "巴特,这能给我们什么线索吗?"瑞斯上校问道。
  "先生,你认为推测无益?噢,这种案件非推测不可。"
  "查一查这些人的资料不是更好吗?"
  巴特笑一笑。"噢,我们会努力调查。我认为这方面你可以协助我们。"
  "当然。怎么查法?"
  "关于德斯帕少校:他常常出国--到南美、东非、南非--你有办法探查那些地区。你可以获取他的资料。"瑞斯点点头。
  "可以办到。我会尽量取得资料。"
  奥利佛太太嚷道:"噢,我有个计划。我们一共四个人--不妨说是四个侦探--他们也是四个人!我们一个逮一个如何?瑞斯上校逮德斯帕少校,巴特探长逮罗勃兹医生。我来逮安妮·梅瑞迪斯,白罗逮洛瑞玛太太。我们各走各的路线!"
  巴特探长摇摇头。
  "不行,奥利佛太太。你知道这是公事,我是负责人。我必须调查所有的线索。何况各取所好说得太美了。也许两个人想追同一匹马呢!瑞斯上校可没说他怀疑德斯帕少校。白罗先生也许不认为是洛瑞玛太太。"
  奥利佛太太叹了一口气。
  她抱憾叹息说:"这个计划好极了,干净利落。"接着又打起精神。"不过你不反对我自己做点小调查吧?"
  巴特探长慢慢说:"不,我不能表示异议。事实上,我也无权反对。你参加今天晚上的宴会,自然可以采取你感到好奇或者感兴趣的行动。不过奥利佛太太,我要提醒你,你最好小心一点"
  奥利佛太太说:"绝对小心。我不会吐露--半字--"她有气无力地住口。
  赫邱里·白罗说:"我想巴特探长不是这个意思。他是说你要对付的家伙可能已杀过两次人--他若觉得有必要,会毫不犹豫地杀第三次。"

  奥利佛太太若有所思看看他,接着泛出笑容--讨喜、迷人的笑容,活像冒失的小孩子。 她引述别人的话说:"我们事先警告过你呀。"又说,"白罗先生,谢谢你,我行事会小心。但是我不退出行动。"
  白罗斯斯文文鞠个躬。
  "容我说一句话--夫人,你是赌徒。"
  奥利佛太太直挺挺坐着,以商务委员见经理的口气说:"我想我们搜集的一切情报都得公用--也就是说,我们知道的事情不能藏私。当然啦,我们的推论和印象有权留着。"
  巴特探长叹了一口气。
  他说:"奥利佛太太,这不是侦探小说。"
  瑞斯说:"所有情报自然都得交给警方。"
  他以"团本部"的口吻说完这句话,又眨眨眼睛说:"奥利佛太太,我相信你会正大光明行动。沾了血的手套啦,漱口杯上的指纹啦,烧过的纸张碎片啦……你都会交给巴特。"
  奥利佛太太说:"你尽管取笑吧,不过女性的直觉--"她断然点点头。
  瑞斯站起身。
  "我会替你调查德斯帕。可能要花点时间。还有什么要我帮忙?"
  "我想没有了,谢谢你,先生。你不提出暗示吗?我珍惜这一类的东西。"
  "嗯。好--我特别注意射击、毒杀或意外事件,不过我以为你已经向这方面进展了。"
  "我已记下这些--是的,先生。"
  "好,巴特。你办案用不着我来教。晚安,奥利佛太太。晚安,白罗先生。"瑞斯上校向巴特点了最后一次头,走出房间。
  "他是谁?"奥利佛太太问道。
  巴特说,"军中的纪录好极了。经常旅行。世界上他不知道的地方并不多。"
  奥利佛太太说,"我猜是密探。我知道你不能跟我明说,不过若非如此,今天晚上主人就不会邀请他了。四个凶手加四个侦探--一个苏格兰场的,一个密探,一个私家侦探,一个侦探小说家。真是聪明的主意。"
  白罗摇摇头。
  "你错了,夫人。这是很笨的主意。老虎惊惶了--老虎向前扑。"
  "老虎?为什么说老虎?"
  "我所谓老虎是指凶手而言,"白罗说。
  巴特率然说,"白罗先生,你认为该采取什么路线?这是问题之一。我还想知道你对这四个人的心理有何看法。这一套你挺热衷嘛。"
  白罗还在摩平桥牌计分纸,他说:"你说得对,心理很重要。我们知道凶手犯的是哪一种谋杀案,以何种方式犯案。如果我们查到某人由心理观点来说不可能犯这种特殊类型的案子,我们就可以将他剔除,不算在内了。我们对这些人略有认识。我们对他们已留下某种印象;知道各自选的路线;得知他们打牌的特性,研究过他们的笔迹和计分方式,藉此对他们的心智和特性有了某种了解。可惜呀!要明确宣布结果并不简单。这件命案需要胆识和勇气--愿意冒险的人才干得来。
  "好啦,我们名单上有罗勃兹医生--他虚张声势,叫牌叫得太高,完全相信自己有能力把冒险的事情做好。他的心态跟这个刑案相当吻合。我们也许会说,这一来梅瑞迪斯小姐的嫌疑就自动抹除了。她胆子小,怕叫牌叫得太过份,小心、节省、审慎、缺乏自信--最不可能从事大胆又冒险的突击。不过胆怯的人会因恐惧而杀人。惊慌又紧张的人若被逼进死角,会不顾死活,象陷入绝境的老鼠。如果梅瑞迪斯小姐以前犯过罪,如果她相信夏塔纳先生知道法案的情形,准备把她交给法律制裁,她一定会吓得发疯;她会不择手段来自保。结果是一样的,只是反应过程不同而已--不是冷静勇敢,而是绝望得发狂。

  "再看看德斯帕少校--一个冷静、足智多谋的人,他若相信有必要,便肯试发一记远程枪。他衡量有利和不利的因素,或许认定他有机会赢--他是喜欢行动,不喜欢闲着的人,只要他确信有相当的胜算,他绝不怕走险路。最后是洛瑞玛太太,她是老妇人,却有充分的智能和才干。性格冷静,有数学头脑。四个人之中也许她的脑筋最棒哩。洛瑞玛太太如果犯案,我料想是预谋。我能想象她慢慢地,小心地策划一件罪行,确定自己的计划毫无瑕疵。基于着个理由,我总觉得她比另外三个人的可能性低。不过她这个人富于主宰力,她无论从事什么,也许都能做得完美无缺。她是效率极高的女人。"他暂停片刻。
  "所以你们看,这没有多大的帮助。不--查这个案子只有一个办法。我们得追查往事。" 巴特叹了一口气,咕哝到:"你说过了。"
  "照夏塔纳先生的看法,这四个人都犯过案。他有证据吗?还是瞎猜的?我们不敢说。我想他不可能握有四件案子的明确证据吧--"
  巴特点点头说:"这方面我跟你有同感。若是那样,未免太巧了。"
  "我想事情大概是这样发生的--大家谈到谋杀或者某一类型的凶杀案,夏塔纳先生不巧主意到某人的表情。他十分敏感--对表情很敏感。他觉得试验试验很有意思,不妨在没有目标的谈话中轻轻刺探;他留意对方有没有闪躲,有没有保留,是否想改变话题。噢,这不难嘛。你若疑心某一个秘密,要证实自己的疑虑真是再容易不过了。没次有个字眼击中目标,你都会注意到--如果你正留心这种反应的话。"
  巴特点头说:"这种把戏我们已故的朋友一定觉得好玩。"
  "那我们不妨假定一两椿案子是这样发现的。他也许偶尔触及另一件案子的真实证据,就往下追查。我怀疑他是不是对某一件案子具有充分而确切的认识--足以向警方报案之类的。" 巴特说:"情况也许不是如此。往往有些可疑的事--我们怀疑有诈却永远无法证明。反正路线很清楚。我们先调查这些人的一切纪录--注意含意特殊的死亡事件。我想你们跟上校一样,注意到夏塔纳在晚宴上说的话了。"奥利佛太太喃喃地说:"黑天使。"
  "有一小段话涉及毒药、意外、医生的良机、射击失手……等等。如果说他讲这些话的时候签下了自己的死亡令,我不会吃惊的。"
  "那段话叫人讨厌,"奥利佛太太说。
  白罗说:"是的。这些话至少击中了已故人的要害--那人大概以为夏塔纳所知的远比实际上来得多。听者以为这些话是结局的序曲--夏塔纳特意安排精采的宴会,以逮捕凶手为高xdx潮!是的,你说的不错,他说这些话来逗弄来宾,等于签下了自己的死亡令。"
  大家沉默片刻。
  巴特叹口气说,"这是长程的工作。我们不可能立刻查明所需的资料--我们必须小心。我们不想让四个人之中的任何以为猜出我们的行动。表面上问话必须绕着此案打转。千万别让他们疑心我们已晓得犯案的动机。惨的是我们不只该查一件往日的命案,得查四件哩。"
  白罗表示异议。
  他说:"我们的朋友夏塔纳先生并非绝对没有错误。他也许--可能--弄错了。"
  "四件都弄错?"
  "不--他还不至于笨到那种程度。"
  "不妨说是一半对一半错?"
  "还不至于。我是说四件中也许有一件是错的。"
  "一个无辜,三个有罪?那真糟糕。惨的是我们就算得知真相,可能也没有用处。就算多年前某人把老姑婆推下楼梯,对我们今天办案又有什么帮助呢?"

  白罗给他打气说:"有,有,对我们有帮助。你知道的。你我都知道。"
  巴特慢慢点头。
  他说,"我知道你的意思。同样的检验证明。"
  奥利佛太太说:"你是说,以前的死者也是被匕首刺杀的?"
  巴特转向她说:"不见得这么粗浅,奥利佛太太。不过我相信基本上是同一类型的犯罪。细节也许不同,潜在的要素则一样。说也奇怪,每次犯案者都是因为这一点而泄露了秘密。"
  赫邱里·白罗说,"人是缺乏创意的动物。"
  奥利佛太太说:"女人能千变万化。我绝不会连着两次干同一型的命案。"
  巴特问道,"你没写过两次相同的故事吗?"
  白罗低声说:"《忘忧草命案》和《蜡烛的线索》。"
  奥利佛太太转向他,激赏得双目发光。"你真聪明--你真聪明。当然那两案的情节相同,可是别人都看不出来。一个是内阁的周末宴会失窃了文件,一个是婆罗洲某橡胶农主家的命案。"
  白罗说:"不过故事发展的重点相同。是你笔下最利落的把戏之一。橡胶农主安排自己的命案;内阁阁员安排自己的文件失窃案。最后一刻,第三者插手,使骗局成真。"
  巴特探长客客气气说:"奥利佛太太,我欣赏你的最近一本。巡官的主管都同时中枪。你描写官方的细节,只失误过一两次。我知道你喜欢求精确,所以不知道是否--"
  奥利佛太太打断他的话。
  "其实我才不管精确不精确呢。谁讲究精确?今天谁也办不到。一位记者若描写说:有个二十二岁的美人儿眺望大海,吻别她心爱的拉布拉多犬鲍伯,然后开瓦斯自杀,谁会小题大做说那女孩子其实是二十六岁,房间是面向陆地,那只狗是西亚汉犬,名叫邦尼呢?如果连记者的能这么做,那我把警察的阶级搞错了,想说自动手枪却说成左轮枪,想说留声机却说成侦听器,书中使用一种只容受害人吐出半句就死掉的毒药,又有什么关系呢?
  "真正要紧的是大量的尸体!内容若有点沉闷,多加点血迹可疑生动些。某人正要说出一件事--未出口先送命!这一套往往吃得开。我的每一部作品都来这一套--当然以不同的方式改装过。读者喜欢查不出来源的毒药,喜欢笨警察和少女被绑在地窖,阴沟的瓦斯活污水猛灌进来,喜欢这种麻烦的杀人方式,喜欢一位能单枪匹马对付三到七位坏人的男主角。我已经写过三十二本书--白罗先生似乎注意到了,内容其实差不多--不过别人都看不出来;只有一件事我觉得遗憾--把笔下的侦探写成芬兰人。其实我对芬兰人一无所知。我常收到芬兰人来信说主角所说所做的某一点不可思议。芬兰人似乎蛮喜欢看侦探小说。我想是漫漫长冬没有日光的缘故吧。比利时人和罗马尼亚人好象根本不看。我若把他写成比利时人,也许好一点。"她突然打住。
  她满面春风。"对不起,我三句话不离本行。这是真正的命案,如果死者不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杀的,那多妙啊。如果他邀请大家来,然后悄悄自杀,以制造乱局来取乐……"
  白罗赞许般点点头:"迷人的结局,好利落,好有反讽意味。可是夏塔纳先生不是那种人。他非常爱惜生命。"
  奥利佛太太慢慢说:"我不觉得他是好人。"
  白罗说,"他不好,是的。但他本来活着,现在死了。我曾经跟他说过,我对命案的看法很俗气。我不赞成这种事。"
  他又柔声加上一句:"所以--我打算进虎穴。"
或许您还会喜欢:
天黑前的夏天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一个女子双臂交叉,站在自家后屋台阶上,等待着什么。在想事儿吗?她可不这么认为。她是在试图抓住某个东西,让它赤条条地躺在跟前,好让她细细端详,看个真切明白。最近一段日子里,她脑海里的种种想法多如衣架上的衣服,她一件件取下“试穿”。任凭自己嘴里冒出童谣般老掉牙的话语,因为遇到重要事件,人们总是习惯套用老话表明态度,而老话却多为陈词滥调。 [点击阅读]
太阳照常升起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0
摘要:欧内斯特.海明威,ErnestHemingway,1899-1961,美国小说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海明威1899年7月21日生于芝加哥市郊橡胶园小镇。父亲是医生和体育爱好者,母亲从事音乐教育。6个兄弟姐妹中,他排行第二,从小酷爱体育、捕鱼和狩猎。中学毕业后曾去法国等地旅行,回国后当过见习记者。第一次大战爆发后,他志愿赴意大利当战地救护车司机。1918年夏在前线被炮弹炸成重伤,回国休养。 [点击阅读]
失去的世界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她的父亲亨格顿先生是世界上最不通人情世故的人,心肠好,但绝对是以愚蠢的白我为中心。我毫不怀疑他心里深信,我每周来三次是因为陪着他是一种快乐。想到将有这样一个岳父真叫人扫兴,但是没有什么东西能使我与格拉迪斯分开。那天晚上有一个小时或者还多一点,我听着他那单调的谈话。最后他跳了起来,说了些关于我平时不动脑筋的话,就进他的房间换衣服,出席会议去了。终于我单独和格拉迪斯一起了。 [点击阅读]
失落的秘符
作者:佚名
章节:135 人气:0
摘要:圣殿堂晚上8:33秘密就是怎样死。自鸿蒙之初,怎样死一直是个秘密。三十四岁的宣誓者低头凝视着掌中的人头骷髅。这骷髅是空的,像一只碗,里面盛满了血红色的酒。环绕四周的兄弟们都披挂着他们团体标志性的全套礼服:小羊皮围裙、饰带、白手套。他们的颈项上,礼仪场合佩戴的宝石闪烁发光,像阒无声息的幽灵之眼。他们共守一个秘密,宣誓互为兄弟。“时间已到。”一个声音低语道。 [点击阅读]
女妖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庄司武彦是个二十五岁的未婚青年,他父亲是银座有限公司的京丸股份公司的董事长。京丸是战后发迹的美术古董商,他为了扩大经营,组建了京丸股份公司。武彦的父亲是这家公司的股东。武彦去年毕业于大学的文科,至今也没有找工作。他也不愿在父亲的公司做事,但又不是游手好闲之辈,所以整天闷在家里看书。他可以说是个文学青年,但只爱好一般的文学作品,尤其对推理文学有着特殊的兴趣,是文学青年中为数不多的侦探小说迷。 [点击阅读]
如此之爱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风野的妻子并不知道衿子的住处,但是清楚他与她来往。可是妻子从不问衿子的地址和电话。话说回来,即使真被妻子询问,风野也是绝对不会说的。因为妻子的不闻不问,风野才得以安心。但是恰恰如此又给风野带来些许担忧。风野作为职业作家出道不久,上门约稿者还不多。万一他不在家,就很可能失去难得的机遇。风野以前曾打算把衿子的电话告诉一两个有交情的编辑,可又觉得这么做有些唐突也就作罢了。 [点击阅读]
妖怪博士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0
摘要:时值春天的一个星期日的傍晚,天空被一片厚厚的乌云覆盖着,显得格外闷热。一个小学生吹着口哨,漫不经心地走在麻布六本木附近的一条高级住宅街上。他叫相川泰二,是小学六年级的学生,刚才去小朋友家玩了以后,正赶着回家。他家就住在麻布这一带叫笄町的地方。马路两边全是些豪宅大院,高高的围墙连成一片。走过几家大院,在一家神社的门前,可以看见里面的一片小树林。这条马路平时就是行人稀少,今天更显得格外地空寂。 [点击阅读]
威尼斯之死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二十世纪某年的一个春日午后,古斯塔夫-阿申巴赫——在他五十岁生日以后,他在正式场合就以冯-阿申巴赫闻名——从慕尼黑摄政王街的邸宅里独个儿出来漫步。当时,欧洲大陆形势险恶,好儿个月来阴云密布。整整一个上午,作家繁重的、绞脑汁的工作累得精疲力竭,这些工作一直需要他以慎密周到、深入细致和一丝不苟的精神从事。 [点击阅读]
嫌疑人x的献身
作者:佚名
章节:56 人气:0
摘要:上午七点三十五分,石神像平常一样离开公寓。虽已进入三月,风还是相当冷,他把下巴埋在围巾里迈步走出。走上马路前,他先瞥了一眼脚踏车停车场。那里放着几辆车,但是没有他在意的绿色脚踏车。往南大约走个二十公尺,就来到大马路,是新大桥路。往左,也就是往东走的话就是朝江户川区的线路,往西走则会到日本桥。日本桥前是隅田川,架在河上的桥就是新大桥。要去石神的上班地点,这样一直往南走就是最短的路线。 [点击阅读]
孤独与深思
作者:佚名
章节:53 人气:0
摘要:一、生平1839年3月16日,普吕多姆出生于法国巴黎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两岁时父亲去世,这位未来的诗人便与寡居的母亲和一个姐姐一起住在巴黎和巴黎南部的夏特内。据《泰晤士文学副刊》说,他很小时名字前就加上了家人用于他父亲的昵称“苏利”。普吕多姆以全班数学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后,准备进入一所理工学院,可是一场结膜炎打碎了他成为机械师的一切希望。 [点击阅读]
学生街杀人
作者:佚名
章节:48 人气:0
摘要:从收音机里缓缓流淌出的路唐纳森的演奏,作为此时在场两人心情的BGM明显有些不合适。光平盘腿坐在原地,伸手关掉了收音机。六榻榻米大小的房间立刻被沉默所支配。广美的表情比平时更严肃,她把日本茶倒进两个茶碗里,然后把较大的一个茶碗放到了光平面前。这个茶碗是附近一个寿司店开张的时,抽奖获得的奖品。 [点击阅读]
宇宙尽头餐馆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0
摘要:有一种理论宣称,如果任何一个人真正发现了宇宙存在的原因、宇宙存在的目的,宇宙就会立刻消失,被某种更为怪异、更难以理解的玩意儿取代。还有另外一种理论宣称,上述事件已经发生了。迄今为止,故事的发展如下:起初,创造出了宇宙。这激怒了许多人,被普遍视为一种恶劣行径。许多种族相信宇宙是由某种神所创造的。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