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德伯家的苔丝 - 小说《德伯家的苔丝》在线阅读·第三十七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午夜静静地来了,又悄悄地走了,因为在佛卢姆谷里没有报告时刻的教堂。
  凌晨一点后不久,过去曾经是德贝维尔府邸的屋子,黑沉沉的一片,里面传出来一阵轻微的咯吱咯吱的声音。睡在楼上房间里的苔丝听见了,惊醒过来。声音是从楼梯拐角处传来的,因为那层楼梯像往常一样钉得很松。她看见她的房间门被打开了,她丈夫的形体迈着异常小心的脚步,穿过那一道月光走了进来。他只穿了衬衫和衬裤,所以她最初看见他的时候,心里头一阵欢喜,但是当她看见他奇异眼睛茫然地瞪着,她的欢喜也就消失了。他走到了房间的中间僵硬地站在那儿,用一种难以描述的悲伤语气嘟哝着说——
  “死了!死了!死了!”
  克莱尔只要受到强烈的刺激,偶尔就会出现梦游的现象,甚至还会做出一些奇怪的惊人之举,就在他们结婚之前从市镇上回来的那个夜晚,他在房间里同侮辱苔丝的那个男人打了起来,就属于这种情形。苔丝看出来,是克莱尔心中继续不断的痛苦,把他折磨得夜里起来梦游了。
  她在心中,对他既非常忠实,又非常信任,所以无论克莱尔睡了还是醒着,都不会引起她的害怕。即使他手里拿着一把手|枪进来,一点也不会减少她对他的信任,她相信他会保护她。
  克莱尔走到她的跟前,弯下腰来。“死了!死了!死了!”他嘟哝着说。
  他用同样无限哀伤的目光死死地把她注视了一会儿,然后把腰弯得更低了,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用床单把她裹起来,就像是用裹尸布裹的一样。接着他把她从床上举起来,那种尊敬的神情就像是面对死者一样。他抱着她从房间里走出去,嘴里嘟哝着——
  “我可怜的,可怜的苔丝——我最亲爱的宝贝苔丝!这样的甜蜜,这样的善良,这样的真诚!”
  在他醒着的时候是绝对不肯说出口的这些甜言蜜语,在她那颗孤独渴望的心听来,真是甜蜜得无法形容。即使是拼着自己已经厌倦了的性*命不要,她也不肯动一动,或挣扎一下,从而改变了她现在所处的情景。她就这样一动也不动地躺着,简直连大气也不敢出,心里不知道他要抱着她干什么。他就这样抱着她走到了楼梯口。
  “我的妻子——死了,死了!”他说。
  他累了,就抱着她靠在楼梯的栏杆上,歇了一会儿。他是要把她扔下去吗?她已经没有了自我关心的意识,她知道他已经计划明天就离开了,可能是永远离开了,她就这样躺在他的怀里,尽管危险,但是她不害怕,反而觉得是一种享受。要是他们能够一块儿摔下去,两个人都摔得粉身碎骨,那该多好啊,该多称她的心愿啊。
  但是他没有把她扔下去,而是借助楼梯栏杆的支撑,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而那是他白天不屑吻的嘴唇。接着他又把她牢牢地抱起来,下了楼梯。楼梯的松散部分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但是也没有把他惊醒过来,他们就这样安全地走到了楼下。有一会儿,他从抱着她的双手中松出一只手来,把门栓拉开,走了出生,他只穿着袜子,出门时脚趾头在门边轻轻地碰了一下。但是他似乎并不知道,到了门外,他有了充分活动的余地,就把苔丝扛在肩上,这样搬动起来他感到更加轻松些。身上没有穿多少衣服,这也为他减轻了不少的负担。他就这样扛着她离开了那所屋子,朝几码外的河边走去。
  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如果他有什么目的的话,但是她还没有猜出来;她还发现她就像第三个人一样,在那儿猜想着他可能要干什么。既然她已经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所以她一动也不动,满怀高兴地想着他把她完全当成了他自己的财产,随他怎样处理好了。她心里萦绕着明天分离的恐怖,因此当她觉得他现在真正承认她是他的妻子了,并没有把她扔出去,即使他敢利用这种承认的权利伤害她,这也是对她的安慰。
  啊!她现在知道他正在做什么梦了——在那个星期天的早晨,他把她和另外几个姑娘一起抱过了水塘,那几个姑娘也和她一样地爱他,如果那是可能的话,不过苔丝很难承认这一点。克莱尔现在并没有把她抱过桥去,而是抱着她在河的这一边走了几步,朝附近的磨坊走去,后来在河边站住不动了。
  河水在这片草地上向下流去,延伸了好几英里,它以毫无规则地曲线蜿蜒前进,不断地分割着草地,环抱着许多无名的小岛,然后又流回来,汇聚成一条宽阔的河流。他把苔丝抱到这个地方的对面,是这片河水的总汇,和其它地方比起来,这儿的河水既宽又深。河上只有一座很窄的便桥;但是现在河水已经把桥上的栏杆冲走了,只留下光秃秃的桥板,桥面离湍急的河水只有几英寸,即使头脑清醒的人走在这座桥上,也不免。要感到头昏眼花;苔丝在白天曾经从窗户里看见,有一个年轻人从桥上走过去,就好像在表演走钢丝的技巧。她的丈夫可能也看见过同样的表演;不管怎样,他现在已经走上了桥板,迈开脚步沿着桥向前走了。

  他是要把她扔到河里去吗?他大概是的。那个地方偏僻无人,河水又深又宽,足可以轻易地就达到把她扔到河里去的目的。如果他愿意,他就可以把她淹死;这总比明天劳燕分飞要好些。
  激流在他们的下面奔腾,打着漩涡,月亮倒映在河水里,被河水抛掷着,扭曲着,撕裂着。一簇簇水沫从桥下漂过,水草受到推动而在木桩的后面摇摆。如果他们现在一起跌到激流中去,由于他们的胳膊互相紧紧地搂在一起,因此他们是谁也活不了的;他们都可以毫无痛苦地离开这个世界,也不会有人因为他娶了她而责备她或者他了。他同她在一起的最后半个小时,将是爱她的半个小时。而他们要是仍然活着,等到他醒了,他就要恢复白天对她的厌恶态度了,这个时候的情形,就只是一个转瞬即逝的梦幻了。
  她突然心血来潮,想动一下,让他们两个人一齐掉进河里,但是她不敢那样做。她怎样评价她的生命,前面已经有了证明;但是他的——她却没有权力支配。他终于抱着她安全地走到了河的对岸。
  他们进入一块人造的林地,这儿是寺庙的遗址,他把苔丝换了一个抱的姿势,又向前走了几步,走到了寺庙教堂里圣坛所在的旧址那儿。靠北墙的地方,放着一口修道院长用过的石头棺材,凡是来这儿旅行的人,如果想在-阴-森中寻找开心,都到棺材里去躺一躺。克莱尔小心谨慎地把苔丝放进了这口棺材里。他又在苔丝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一桩重大的心愿完成了似的。接着他也挨着石头棺材躺到地上,立刻就睡着了,因为累得很,他睡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像一截木头一样。他由于精神上的激动才产生出这个结果,现在他的亢奋过去了。
  苔丝在棺材里坐起来。这个夜晚在这个季节里虽然算是干燥温暖的,但是也够冷的了,要是他穿着半遮半露的衣服在这儿躺得太久,肯定是危险的。如果把他留在那儿,他完全可能一直躺到早晨,从而被冷死的。她曾经听说过这种梦游被冻死的事。但是她怎敢把他叫醒呢,要是让他知道了他作过的事,让他知道了他对她的一番痴情,他不是要追悔莫及吗?苔丝从她的石头棺材里走出来,轻轻地摇了摇他,由于没有用劲,因此摇不醒他。她必须采取什么行动了,因为她已经开始发抖了,身上那床床单根本就挡不了寒气。刚才那段时间里,她因为心里兴奋,感觉不到冷,而现在那种幸福的时刻已经过去了。
  她突然想,何不劝劝他呢;于是她就用最大的决心和坚忍在他的耳边悄悄说——
  “让我们继续走吧,亲爱的,”她说着就暗示性*地拉着他的胳膊。看到克莱尔顺从了她,一点儿也没有拒绝,她才放下心来;显然他又重新回到了梦境,似乎又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在他幻想的那个境界里,苔丝的灵魂复活了,正带着他升入天堂。她就这样拉着他的胳膊,走过他们屋前的石桥,只要走过桥他们就到了家门口了。苔丝完全光着脚,路上的石子把脚刺伤了,也感到刺骨地冷;而克莱尔穿着毛袜子,似乎没有感到有什么不舒服。
  后来再也没有什么困难了。她又诱导他躺在自己的沙发床上,把他盖暖和了,用木柴生了一堆火,驱赶他身上的寒气。她以为她做的这些事情会把他惊醒的,她内心里也希望他能够醒来。但是他在身心两方面已经筋疲力尽了,所以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第二天早晨他们一见面,苔丝就凭直觉猜测,克莱尔不大知道,或许根本就不知道在昨天夜卫的行走中,她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虽然他也许觉得晚上睡得并不安稳。实在说来,那天早晨他是从熟睡中醒来的,就像是从灵魂和肉体的毁灭①中醒来一样。在他刚醒来的几分钟里,他的脑子就像力士参孙活动身体一样,聚集起力量,对夜间的活动还有一些模糊的印象。但是现实环境中的其它问题,不久就把他对昨天夜里的猜测取代了。

  ①灵魂和肉体的毁灭(annihilation),神学术语。
  他怀着期待的心情等待着,想看看自己心里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化;他知道要是他昨天晚上就打定了的主意,到今天早上还没有打消的话,即使它的起因是由于感情的冲动,那大概也是以纯粹的理性*为基础的了;所以他的主意到目前还是值得相信的。他就是这样在灰色*的晨光里看待他同苔丝分离的决心;它不是炽烈和愤怒的本能,而是经过感情烈火的炙烤烧灼,已经变得没有感情了;它只剩下了骨骼;只不过是一具骷髅,但是又分明存在着。克莱尔不再犹豫了。
  在吃早饭和收拾剩下的几件东西的时候,他表现得很疲倦,这明显是昨天劳累的结果,这使得苔丝都差不多要把昨天发生的事告诉他了;但是再一想,他要是知道了他在本能上表现出了他的理智不会承认的对她的爱,知道了他在理性*睡着了的时候他的尊严遭到了损害,他一定会生气,会痛苦,会认为自己精神错乱;于是她就没有开口。这太像一个人喝醉了酒做了一些古怪事清醒后遭到嘲笑一样。
  苔丝忽然想到,安琪尔也许对昨天晚上温情的古怪行为还有一些模糊的记忆,因此她更不愿意提到这件事,免得让他以为她会利用这种情意的机会,重新要求他不要离开她。
  他已经写信从最近的镇上预订了一部马车,早饭后不久马车就到了。她从马车看出他们的分离已经开始了——至少是暂时的分离,因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又让她生出来将来可能和他一起生活的希望。行李装到了车顶上,赶车的车夫就把他们载走了,磨坊主和伺候他们的那个女人看见他们突然离去,都感到很惊奇,克莱尔就说他发现磨坊太古老,不是他希望研究的那种现代的磨坊,他的这种说法,就其本身而论也没有什么不对。除此而外,他们离开的时候,一点儿也没有什么破绽,不会让他们看出来他们婚姻的不幸,或者不是一起去看望亲友。
  他们赶车的路线要从奶牛场附近经过,就在几天以前,他们两个人就是带着庄严的喜悦从那儿离开的。由于克莱尔希望借这次机会去和克里克先生把一些事情处理一下,苔丝也就不能不同时去拜访克里克太太,不然会引起他们对他们幸福婚姻的怀疑。
  为了使他们的拜访不惊动太多的人,他们走到便门的旁边就下了车,在那个便门那儿,有一条路从大路通向奶牛场,他们就并排着走去。那片柳树林子已经修剪过了,从柳树树干的顶上看去,可以望见克莱尔当初逼着苔丝答应做他妻子的地方;在左边那个院落,就是她被安琪尔的琴声吸引住的地方;在奶牛的牛栏后面更远的地方,是他们第一次拥抱的那块草地。夏季的金色*图画现在变成了灰色*,肥沃的土壤变得泥泞了,河水也变得清冷了。
  奶牛场老板隔着院子看见了他们,急忙迎上前去,对这一对新婚夫妇的再次来临做出一脸友好的滑稽样子,在泰波塞斯和附近一带这样对待他们才是合适的。接着克里克太太也从屋里迎了出来,还有他们过去几个同伴也出来欢迎他们,不过玛丽安和莱蒂似乎不在那儿。
  苔丝对于他们巧妙的打趣,友好的戏言,都勇敢地接着了,可是这一切对她的影响却完全同他们以为的相反。在这一对夫妻之间有一种默契,要对他们破裂的关系保持沉默,尽量表现得像普通的夫妇一样。后来,苔丝又不得不听了一遍有关玛丽安和莱蒂故事的细节,虽然她当时一点儿也不想听他们说这件事。莱蒂已经回到了父亲家里,玛丽安则到另外的地方找工作去了。他们都担心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苔丝为了消除听了这段故事后的悲伤,就走过去同她喜欢的那些奶牛告别,用手一头一头地抚摸它们。他们在告别的时候并排站在一起,就好像是灵肉合为一体的恩爱夫妻一样,要是别人知道了他们的真实情况,一定会觉得他们的情形有些特别可怜。从他们的表面看,他们就像一棵树上的两根树枝,他的胳膊和她的挨在一起,她的衣裾也摩擦着他的身体,并排站在一起面对奶牛场告别的人,奶牛场所有的人也面对着他们。他们在说话的时候总是把“我们”两个字连在一起,实际上他们远得就像地球的两极。也许在他们的态度里有一些不正常的僵硬和别扭,也许在装作和谐样子的时候表现得有些笨拙,和年轻夫妇的自然羞涩有所不同,所以在他们走后克里克太太对她的丈夫说——

  “苔丝眼睛的亮光有多么不自然呀,他们站在那儿多像一对蜡人呀,说话时也忽忽悠悠的!你没有看出来吗?苔丝总是有点怪的,但现在完全不像一个嫁给有钱人的新娘呀。”
  他们又重新上了车,驾着车往韦瑟伯利和鹿脚路走了,到了篱路酒店,克莱尔就把马车和车夫打发走了。他们在酒店里休息了一会儿,又换了一个不知道他们关系的车夫,赶车进入谷里,继续向苔丝的家里走去。他们走到半路,经过了纳特堡,到了十字路口,克莱尔就停住车对苔丝说,如果她想回她母亲家去,他就得让她在这儿下车。由于在车夫的面前他们不好随便说话,他就要求苔丝陪着他沿着一条岔路走几步;她同意了。他们吩咐车夫在那儿等一会儿,接着就走开了。
  “唉,让我们互相理解吧,”他温和地说。“我们谁也没有生谁的气,尽管我现在还不能忍受那件事,但是我会尽量让自己忍受的。只要我知道我要去哪儿,我就会让你知道的。如果我觉得我可以忍受了——如果这办得到和可能的话——我会回来找你的。不过除非是我去找你,最好你不要想法去找我。”
  这种严厉的命令,在苔丝听未就是绝情了;她已经把他对她的看法完全弄清楚了;他对她没有别的看法,完全把她看成了一个骗了他的卑鄙女人了。可是一个女人即使做了那件事,难道就要受到所有这些惩罚吗?但是她不能再就这个问题同他争辩了。她只简单地把他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除非你来找我,我一定不要想法去找你?”
  “就是这样。”
  “我可以写信给你吗?”
  “啊,可以——如果你病了,或者你需要什么,你都可以写信给我。我希望不会有这种事;因此可能还是我先写信给你。”
  “我都同意你的条件,安琪尔;因为你知道得最清楚,我的惩罚都是我应该受的;只是——只是——不要再增加了,不要让我承受不了!”
  关于这件事她就说了这样多。要是苔丝是个有心机的女人,在那条偏僻的篱路上吵闹一番,晕倒一次,歇斯底里地大哭一场,尽管安琪尔当时的态度是那样难以取悦,大概他也很难招架得住。但是她长久忍受的态度倒是为他开了方便之门,做了一个最好的为他辩护的人。在她的顺从中,她也有她的自尊——这也许是整个德贝维尔家族不计利害和听天由命的明显特征——本来她有许多有效的办法哀求他,让他回心转意,但是一样方法她也没有使用。
  他们后来的谈话就只是一些实际的问题。这时候他递给她一个小包,里面装着一笔数目不小的钱,那是他专门从银行里取出来的。那些首饰似乎只是限于苔丝在有生之年使用(如果他理解了遗嘱的措辞的话),他劝她由他存到银行里去,认为这样安全些;这个建议苔丝也立即接受了。
  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他就和苔丝一起回到马车的跟前,扶苔丝上了车。他当时把车钱付了,把送她去的地方也告诉了车夫。然后他拿上自己的包裹和雨伞——这些是他带到这儿的所有东西——他就对苔丝说再见;然后就在那儿同她分别了。
  马车慢慢地向山上爬去,克莱尔望着马车,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愿望,希望苔丝也从马车的窗户里看看他。但是她没有想到要看看他,也不敢去看他,而是躺在车里半晕过去了。他就这样望着马车渐渐地远去了,用十分痛苦的心情引用了一位诗人的诗句,又按照自己的心思作了一些修改——
  天堂上没有了上帝:世界上一片混乱!①
  ①这是克莱尔对R·勃朗宁的诗剧《Pippa Passes》中最后两句著名的诗作的修改。
  在苔丝的马车翻过了山顶,他就转身走自己的路,几乎不知道他仍然还爱着她。
或许您还会喜欢:
寂静的春天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寂静的春天前言副总统阿尔·戈尔作为一位被选出来的政府官员,给《寂静的春天》作序有一种自卑的感觉,因为它是一座丰碑,它为思想的力量比政治家的力量更强大提供了无可辩驳的证据。1962年,当《寂静的春天)第一次出版时,公众政策中还没有“环境”这一款项。在一些城市,尤其是洛杉矶,烟雾已经成为一些事件的起因,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还没有对公众的健康构成太大的威胁。 [点击阅读]
寓所谜案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我不知道到底从哪儿开始这个故事,但是我还是选择了某个星期三在牧师寓所的午餐时分开始。席间的交谈大部分与将要叙述的故事无关,但还是包含得有一两件有启发的事件,这些事件会影响到故事的发展。我刚切完了一些煮熟的牛肉(顺带一句,牛肉非常硬),在回到我的座位上时,我说,任何人如果谋杀了普罗瑟罗上校,将会是对整个世界做了一件大好事。我讲的这番话,倒是与我的这身衣服不太相称。 [点击阅读]
寻羊冒险记
作者:佚名
章节:44 人气:0
摘要:星期三下午的郊游从报纸上偶然得知她的死讯的一个朋友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他在听筒旁缓缓读了一家晨报的这则报道。报道文字很一般,大约是刚出大学校门的记者写的见习性文字。某月某日某街角某司机压死了某人。该司机因业务过失致死之嫌正接受审查。听起来竟如杂志扉页登载的一首短诗。“葬礼在哪里举行?”我问。“这——不知道。”他说,“问题首先是:那孩子有家什么的吗?”她当然也有家。 [点击阅读]
小老鼠斯图亚特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向北,再向北,直到永远——译者序“我希望从现在起一直向北走,直到生命的结束。”“一个人在路上也可能遇到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修理工说。“是的,我知道,”斯图亚特回答。——《小老鼠斯图亚特》不管朝什么方向走行路,只要是你自己想要的方向,就该一直走下去,直到生命的结束。斯图亚特是这样想的,怀特是这样想的。我也是。不过,行路可能是枯燥的,艰难的,甚至是危险的。但行路也是有趣的,有意义的。 [点击阅读]
小逻辑
作者:佚名
章节:22 人气:0
摘要:为了适应我的哲学讲演的听众对一种教本的需要起见,我愿意让这个对于哲学全部轮廓的提纲,比我原来所预计的更早一些出版问世。本书因限于纲要的性质,不仅未能依照理念的内容予以详尽发挥,而且又特别紧缩了关于理念的系统推演的发挥。而系统的推演必定包皮含有我们在别的科学里所了解的证明,而且这种证明是一个够得上称为科学的哲学所必不可缺少的。 [点击阅读]
小酒店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卢贡——马卡尔家族》应当是由20部小说组成。1896年此套系列小说的总体计划业已确定,我极其严格地遵守了这一计划。到了该写《小酒店》的时候,我亦如写作其他几部小说一样①完成了创作;按既定的方案,我丝毫也未停顿。这件事也赋予我力量,因为我正向确定的目标迈进。①《小酒店》是《卢贡——马卡尔家族》系列小说的第七部。前六部小说在此之前均已如期发表。 [点击阅读]
小银和我
作者:佚名
章节:142 人气:0
摘要:——和希梅内斯的《小银和我》严文井许多年以前,在西班牙某一个小乡村里,有一头小毛驴,名叫小银。它像个小男孩,天真、好奇而又调皮。它喜欢美,甚至还会唱几支简短的咏叹调。它有自己的语言,足以充分表达它的喜悦、欢乐、沮丧或者失望。有一天,它悄悄咽了气。世界上从此缺少了它的声音,好像它从来就没有出生过一样。这件事说起来真有些叫人忧伤,因此西班牙诗人希梅内斯为它写了一百多首诗。每首都在哭泣,每首又都在微笑。 [点击阅读]
少女的港湾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这是在盛大的入学典礼结束后不久的某一天。学生们从四面八方的走廊上涌向钟声响彻的校园里。奔跑着嬉戏作乐的声音;在樱花树下的长凳上阅读某本小书的人;玩着捉迷藏游戏的快活人群;漫无目的地并肩散步的人们。新入校的一年级学生们热热闹闹地从下面的运动场走了上来。看样子是刚上完了体操课,她们全都脱掉了外衣,小脸蛋儿红通通的。高年级学生们俨然一副遴选美丽花朵的眼神,埋伏在树木的浓荫下,或是走廊的转弯处。 [点击阅读]
尼罗河上的惨案
作者:佚名
章节:47 人气:0
摘要:第一章(1)“林内特·里奇维!”“就是她!”伯纳比先生说。这位先生是“三王冠”旅馆的老板。他用手肘推推他的同伴。这两个人乡巴佬似的睁大眼睛盯着,嘴巴微微张开。一辆深红色的劳斯莱斯停在邮局门口。一个女孩跳下汽车,她没戴帽子,穿一件看起来很普通(只是看起来)的上衣。 [点击阅读]
尼罗河谋杀案
作者:佚名
章节:42 人气:0
摘要:01“林娜·黎吉薇”“这就是她!”三冠地主波纳比先生说道。他以肘轻轻触了同伴一下。两人同时睁大圆眼,微张嘴唇,看着眼前的景象。一辆巨型的猩红色罗斯·罗伊司恰恰停在当地邮局的正门口。车里跳出一位少女,她没有戴帽,身着一件式样简单大方的罩袍;发色金黄,个性坦率而专断;是美而敦—下渥德地区罕见的俏丽女郎。迈着快捷而令人生畏的步伐,她走进邮局。“这就是她!”波纳比先生又说了一遍。 [点击阅读]
巴斯克维尔的猎犬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坐在桌旁早餐,他除了时常彻夜不眠之外,早晨总是起得很晚的。我站在壁炉前的小地毯上,拿起了昨晚那位客人遗忘的手杖。这是一根很精致而又沉重的手杖,顶端有个疙疸;这种木料产于槟榔屿,名叫槟榔子木。紧挨顶端的下面是一圈很宽的银箍,宽度约有一英寸。上刻“送给皇家外科医学院学士杰姆士·摩梯末,C.C.H.的朋友们赠”,还刻有“一八八四年”。 [点击阅读]
巴黎圣母院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维克多•雨果(VictorHugo)(l802~1885)是法国文学史上最伟大的作家之一,法国浪漫主义学运动的领袖。他的一生几乎跨越整个19世纪,他的文学生涯达60年之久,创作力经久不衰。他的浪漫主义小说精彩动人,雄浑有力,对读者具有永久的魅力。【身世】雨果1802年生于法国南部的贝尚松城。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