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白马酒店 - 第九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一)
  “乡下发生的事情真有意思!”贺米亚轻轻说。
  我们已经吃完晚饭,面前放着一壶咖啡。
  我看着她,这不是我期望的反应,直到前一刻钟,我还在向她解释我的故事,她聪明而具有兴趣地听完我的话,但是她的反应却完全出乎我的预料。她的声音中带着宽容——看起来既不意外,也不激动。
  “有些人常常说乡下无聊,城里好玩的事多,那是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又说:“摇摇欲坠的茅屋中,仍然有女巫隐藏着,坠落的年轻人仍然在遥远的庄园里举行祭典。四、五十岁的老处女敲着护符,举行降神会。在偏远地区中,迷信仍然控制人们的生活。这些题材真够写一连串有趣的文章了,你为什么不试试看呢?”
  “我想你还是没弄懂我的意思,贺米亚。”
  “不,我懂!马克,我觉得这些都非常有趣,是历史上重要的一页,中世纪最有趣的逸事。”
  “我不是对历史有兴趣,”我生气地说:“我要追究的是事实。那张名单上,我已经知道其中有些人发生了什么事故,可是其他人会遇到什么意外,或者已经出了什么事呢?”
  “你不觉得你有点冲昏头了吗?”
  “不,”我固执地说:“我不认为如此。我觉得这种威胁真的存在,而且不只是我一个人这么想,牧师太太也同意我的看法。”
  “喔,牧师太太!”贺米亚轻蔑地说。
  “别用那种语气说话!她真的是个很特别的女人。这件事真的是千真万确,贺米亚。”
  她耸耸肩。
  “也许吧。”
  “你不同意?”
  “我觉得你的想像力太丰富了点,马克。我相信你那些老小姐自己一定很相信这些,我敢保证,她们一定是很卑鄙的老小姐!”
  “可是算不上邪恶?”
  “说真的,马克,怎么可能呢?”
  我沉默了一会儿,心里犹豫着——从光明的想到黑暗的,又想到光明的。“白马”代表黑暗,贺米亚代表光明。善良的、每天都见得到的合理光明,安置在灯座上的电灯泡,能照亮所有黑暗的角落,那儿什么都没有,只有你每天在屋里看到的那些东西。可是——可是——贺米亚的光虽然能让人看清东西,毕竟只是人造的光明。
  我又固执地回到原先的想法。
  “我要调查这件事,贺米亚,我要彻底查个清楚。”
  “我同意,我觉得你应该那么做,也许很有意思,真的,一定很好玩。”
  “不是好玩!”我尖声说:“我只想问你,愿不愿意帮我忙?”
  “帮你忙?怎么帮忙?”
  “帮我调查,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亲爱的马克,我目前忙得不得了,要替‘日志’写文章,还有有关拜占庭的故事,我还答应替两个学生——”
  她继续理智地往下说,我却实在听不下去了。
  “我知道,”我说:“你要做的事已经够多了。”
  “就是呀。”贺米亚对我的默许显然觉得松了一口气。她对我笑笑,那种宽容的表情又让我吓了一跳——就像母亲看着儿子专心玩新玩具时那种宽容溺爱的笑容一样。
  去他的,我不是小男孩了,我也不想找个母亲。我自己的母亲既漂亮又无忧无虑,每个人——包括她儿子在内——都喜欢照顾她。
  我冷静地打量着桌子对面的贺米亚,那么漂亮,那么成熟,那么有见解,而又——该怎么说呢?——对了,那么枯燥无味!
  (二)

  第二天早上,我试着跟吉姆·柯立根联络——可惜没找到他,不过我留了话,说我六点到七点之间在家,问他能不能过来喝一杯。我知道他是个忙人,所以对他能不能来抱着怀疑的态度,可是他居然在六点五十大驾光临。我替他倒威士忌时,他随便看看我的照片和书,最后他说,他宁可做个蒙古大汗,也不愿做个工作过度、压力过重的法医。
  “不过我相信,”他一边坐下一边说:“他们在女人方面一定有麻烦,至少我少了这种困扰。”
  “你还没结婚?”
  “要是结了婚,就不能住在像现在那种乱却舒服的环境了,太太一定会马上收拾干净。”
  我说我不认为女人有他想的那么糟。
  我拿着酒在他对面坐下,说:“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这么急着找你,老实说,是因为发生了一些可能跟我们上次谈的事有关的事。”
  “什么事?——喔,对了,当然是高曼神父的事。”
  “不错——可是你先告诉我,‘白马’这个名字对你有没有什么意义?”
  “白‘马’……‘白’马……我想没有——怎么回事?”
  “我觉得它可能跟你给我看的名单有关系。我最近到一个叫马区狄平村的乡下地方去看朋友,他们带我到一间酒店的旧址去,那地方就叫‘白马’。”
  “等一等!马区狄平?马区狄平?是不是在伯恩茅斯附近呢?”
  “离伯恩茅斯大概十五哩左右。”
  “你大概没碰到一个姓威纳博的人吧?”
  “当然有。”
  “当真?”柯立根兴奋地坐直了身子,”你可真会跑!他长得什么样子?”
  “他是个不平常的人。”
  “喔?是吗?怎么不平常?”
  “主要是在个性方面,虽然他因为小儿麻痹症,已经完全残废了——”
  柯立根文刻打断我:
  “什么?”
  “他几年前得了小儿麻痹症,腰部以下都完全瘫痪了。”
  柯立根带着厌恶的表情,又靠回椅背上。
  “那又吹了!我早就想过,事情不可能那么顺利。”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柯立根说:“你该去见见李俊巡官,他对你说的事一定很有兴趣。高曼神父遇害的时候,李俊曾经征求当天晚上看过他的人。大部份答案都没什么帮助,可是有一个在附近开药店的药商奥斯本,说他看到高曼神父当晚经过他店门口,又看到一个人紧跟在神父后面——当时,他当然没想到什么。可是他把那个人形容得很清楚——看来好像一定能再认出那个人。几天以前,李俊接到他的信,他退休了,住在伯恩茅斯,他说他参加当地一个园游会,无巧不巧地看到他说的那个男人。那个人坐在轮椅上,奥斯本打听了一下,知道他姓威纳博。”
  他用疑问的眼光看着我,我点点头。
  “不错,”我说:“是威纳博,他参加了园游会,但是他不可能在高曼神父后面步行,在体力上来说根本不可能,奥斯本一定弄错了。”
  “他形容得很清楚,身高六英尺左右,明显的鹰钩鼻,特别突出喉结,对不对?”
  “对,威纳博是这个样子,可是——”
  “我知道,奥斯本未必像他自己想像得那么会认人,这显然只是巧合。可是老远麻烦你来告诉我,同一个地方也发生了一些事——是白马什么的吧?这个白马到底是什么东西?说来听听吧。”
  “你不会相信的,”我先警告他:“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来,尽管说。”

  我把跟塞莎·格雷谈话的内容告诉他,他几乎立刻脱口而出:
  “真是胡说八道。”
  “是呀,不是吗?”
  “当然是!你怎么了?马克。白公鸡、灵媒、女巫,还有一个乡下老处女,就把你弄得头昏脑胀啦!疯狂!疯狂!真是疯狂!”
  “不错,是很疯狂。”我沉重地说。
  “咦?别老是做应声虫,马克,你的语气就像你真的相信有那么回事一样,对不对?”
  “我先问你一件事,她所说的每个人都有死的意愿,到底有没有科学根据?”
  柯立根迟疑了一会儿,然后说:
  “我不是心理学家,坦白说,我觉得这些家伙多半都有点神经错乱,他们太相信这种理论,又做得太过份了。不妨告诉你,警方一点都不喜欢那个每次找来替为钱杀死无辜老太太的被告辨护的专门医学证人。”
  “你宁可相信你的腺体理论?”
  他微笑道:
  “好了,好了,我也是个理论家,我承认。可是我的理论确实有事实根据——只是还有待我去发掘。至于这些什么下意识的玩意,去他的吧!”
  “你不相信?”
  “我当然相信,可是那些家伙扯得太过份了。什么‘死的愿望’之类的,当然有点根据,可是未必有她们扯得那么远。”
  “可是的确有这种可能。”我坚持道。
  “你最好去买本心理学的书,好好看看。”
  “塞莎·格雷说该知道的她全知道了。”
  “塞莎·格雷!”他轻蔑地说:“一个古怪的乡下老处女,会懂什么心理学?”
  “她自己说她懂。”
  “我说过,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我说:“要是有人发现什么跟已知道理不符合的事,别人就会这么说。铁船?胡说八道!飞行器?胡说八道!——”
  他打断我的话。
  “看来你完全相信这一套喽?”
  “不,”我说:“我只想知道这种说法是不是有科学根据。”
  柯立根轻哼一声。
  “科学根据个头喔!”
  “好了,我只是问问看。”
  “过了不多久,你就会说她是那个有盒子的女人了。”
  “什么有盒子的女人?”
  “喔,只是个故事,有些人就是什么都相信。”
  “你至少可以告诉我,那张名单进行得怎么样了吧?”
  “那些孩子都工作得很认真,可是这种事需要不少时间。上面只有姓氏,名字和住址都没有,很不容易追求。”
  “我们不妨换个角度来看,我敢跟你打赌,在很短的时间之内——譬如一年到一年半之间——这张名单上的每个人都会死掉,我说得对不对?”
  他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你说得对。”
  “这就是他们的共同点——死。”
  “对,可是事实上可能没有这么重大的意义,马克,你知道英伦三岛上每天有多少人死掉吗?而且这张名单上有些姓氏普遍——所以这一点没什么用处。”
  “德拉芳丹,”我说:“玛丽·德拉芳丹,这个姓氏很少见,对不对?据我所知,葬礼是上周二举行的。”
  他飞快看了我一眼。
  “你怎么知道?大概是从报上看来的吧。”
  “是听她一个朋友说的。”
  “我可以告诉你,她的死没什么可疑之处。事实上,警方已经调查过了,名单上死者的死全都没有可疑的地方。要是其中有什么‘意外死亡’,‘也许’还有点让人怀疑,问题是,他们全都是自然死亡。肝炎、脑溢血、脑瘤、胆结石,还有一个小儿麻痹症——一点都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

  我点点头。
  “既不是意外,”我说:“也不是中毒,只是很自然地生病了,就像塞莎·格雷说的一样。”
  “你真的认为那个女人能在几里以外,让一个她从来没见过的人染上肺炎死掉?”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确实做到了,我觉得很不可思议,宁可认为那是不可能的事。可是有几个奇怪的因素:有人偶然提到过‘白马’——说是可以除掉自己厌恶的人;的确有个名叫‘白马’的地方,而且住在里面的女人自称办得到这种事。‘白马’附近那儿住一个男人,被人肯定地指认是高曼神父遇害那晚跟在神父后面的人,而高曼神父遇害之前,被请到一个垂危女人的病床边,据说她还提到‘极大的邪恶’。巧合未免太多了,是不是?”
  “那个人不可能是威纳博,你不是说他已经瘫痪多年了吗?”
  “从医学观点来看,瘫痪不是不可能装出来的吧?”
  “当然不可能,不然四肢会萎缩的。”
  “看来问题似乎是解决了。”我承认,又叹口气说:“真可惜。要是有一个——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专门除掉人类的组织,威纳博就很可能是带头的人。他屋里那些东西要值很大一笔钱,他又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钱呢?”
  我顿了顿,又说:“所有那些干干净净死在病床上的人,是不是有人在他们死后可以得到好处呢?”
  “有人死了,总有人多多少少可以得到好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没有特别值得注意的状况。”
  “不错!”
  “你大概知道,海吉斯—杜博女士留下大约五万镑,由一个侄儿继承。侄儿住在加拿大,侄女结了婚,住在英格兰北部,两个人都用得上那笔钱。唐玛西娜·塔克顿的父亲留下一大笔财富给她,要是她在二十一岁以前还没结婚就死了,财富就由她后母继承。她后母看起来没有任何可以指责的地方。还有就是你的德拉芳丹太太——遗产留给一个表妹——”
  “喔,对,那个表妹呢?”
  “跟她丈夫一起住在肯亚。”
  “全都有最好的不在场证明。”我说。
  柯立根生气地瞪了我一眼。
  “至于死掉的三个姓山德福的人,一个留下一个比自己年轻得多的遗孀,很快就又再婚了,死者是罗马天主教徒,不可能答应她离婚。有个叫席德尼·哈门华滋的家伙,得了脑溢血死掉,别人怀疑他的收入是靠勒索来的。有好几个地位很高的人一定很高兴他死了。”
  “反正你的意思是说,这些死者都是‘舒适’的死,那柯立根呢?”
  柯立根微微一笑。
  “柯立根是个常见的姓氏,有很多死者都姓柯立根——可是没有那个人的死特别值得怀疑的。”
  “好了,下一个遇害者可能就是你,小心点喔。”
  “我会小心的,可是别以为那个女巫能让我得十二指肠溃疡或者西班牙型感冒就一命呜呼!”
  “听我说,吉姆,我想调查一下塞莎·格雷这番话的可靠性,你愿不愿意帮我忙?”
  “不帮!我真不懂,像你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聪明人,居然会相信那一套胡说八道。”
  我叹口气说:
  “你就不能换个形容词吗?我已经听腻了。”
  “废话连篇,怎么样?”
  “也差不多。”
  “你真是顽固,对不对?马克。”
  “我觉得,”我说:“世界上总得有些顽固的人!”
或许您还会喜欢:
理想国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2
摘要:柏拉图(公元前427年-347年)是古希腊的大哲学家,苏格拉底(公元前469年-399年)①的学生,亚里士多德(公元前384年-322年)的老师。他一生大部分时间居住在古希腊民族文化中心的雅典。他热爱祖国,热爱哲学。他的最高理想,哲学家应为政治家,政治家应为哲学家。哲学家不是躲在象牙塔里的书呆,应该学以致用,求诸实践。有哲学头脑的人,要有政权,有政权的人,要有哲学头脑。 [点击阅读]
生的定义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2
摘要:我现在正准备在世田谷市民大学讲演的讲演稿。主办单位指定的讲演内容是这样的:希望我把三年前在小樽召开的全北海道残疾儿童福利大会上讲的话继续讲下去。上次大会的讲演记录,业已以“为了和不可能‘亲切’相待的人斗争下去”为题出版发行了。于是我就把该文章重新读了一遍,考虑如何接着往下讲。(该文载《核之大火与“人的”呼声》一书,岩波书店出版。 [点击阅读]
看不见的城市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2
摘要:第一章马可·波罗描述他旅途上经过的城市的时候,忽必烈汗不一定完全相信他的每一句话,但是鞑靼皇帝听取这个威尼斯青年的报告,的确比听别些使者或考察员的报告更专心而且更有兴趣。在帝王的生活中,征服别人的土地而使版图不断扩大,除了带来骄傲之外,跟着又会感觉寂寞而又松弛,因为觉悟到不久便会放弃认识和了解新领土的念头。 [点击阅读]
短篇小说集
作者:佚名
章节:64 人气:2
摘要:前言:物欲世界的异化困惑与追求历来体现在青年人身上.以村上春树为主要代表的一批文学新锐,从城市生活这个独特视角,探讨当代青年心灵奥秘的"都市文学",便是这种困惑与追求的产物。村上春树是"都市文学"的中流砥柱.他的《寻羊冒险记》(1982)中的人物,一律无名无姓,个个慵懒、孤独、彷徨,缺乏自己的内心世界.他们在商品的汪洋大海中,物化为喧嚣尘世的附属品, [点击阅读]
科学怪人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2
摘要:你那时还觉得我的探险之旅会凶多吉少,但是现在看来开端良好、一帆风顺,你对此一定会深感宽慰吧。我是昨天抵达这里的,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写信给你,让我亲爱的姐姐放心,而且请你对我的探险事业增加成功的信心。我现在位于距离伦敦千里之遥的北方,当我漫步在圣彼得堡的街头,微风带着一丝寒气迎面而来,不觉令我精神一振,一种快意不禁涌上心头。 [点击阅读]
空幻之屋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2
摘要:星期五的早晨,六点十三分,露西.安格卡特尔睁开了她那蓝色的大眼睛,新的一天开始了。同往常一样,她立刻就完全清醒了,并且开始思考从她那活跃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头脑中冒出来的问题。她感到迫切需要同别人商量,于是想到了自己年轻的表妹米奇.哈德卡斯尔,昨天晚上才来到空幻庄园的年轻人。安格卡特尔夫人迅速地溜下床,往她那依然优雅的肩头披上一件便服后,就来到了米奇的房间。 [点击阅读]
罗亭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2
摘要:那是个静谧的夏天早晨。太阳已经高悬在明净的天空,可是田野里还闪烁着露珠。苏醒不久的山谷散发出阵阵清新的幽香。那片依然弥漫着潮气,尚未喧闹起来的树林里,只有赶早的小鸟在欢快地歌唱。缓缓倾斜的山坡上,自上到下长满了刚扬花的黑麦。山顶上,远远可以望见一座小小的村落。一位身穿白色薄纱连衣裙,头戴圆形草帽,手拿阳伞的少妇,正沿着狭窄的乡间小道向那座村庄走去。一名小厮远远跟在她后面。 [点击阅读]
苹果树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2
摘要:“那苹果树、那歌声和那金子。”墨雷译《攸里披底斯的〈希波勒特斯〉》在他们的银婚日,艾舍斯特和妻子坐着汽车,行驶在荒原的外边,要到托尔基去过夜,圆满地结束这个节日,因为那里是他们初次相遇的地方。这是斯苔拉·艾舍斯特的主意,在她的性格里是有点儿多情色彩的。 [点击阅读]
蝴蝶梦
作者:佚名
章节:39 人气:2
摘要:影片从梦中的女主人公---第一人称的'我'回忆往事开始。夜里,我又梦回曼陀丽。面对这堆被焚的中世纪建筑废墟,我又想起很多过去……那是从法国开始的。做为'陪伴'的我随范霍夫太太来到蒙特卡洛。一天,在海边我看到一个在陡崖边徘徊的男子。我以为他要投海,就叫出了声。他向我投来愤怒的一瞥。我知道我想错了,他可真是一个怪人。很巧,他竟同我们住在同一个饭店里。 [点击阅读]
迷恋
作者:佚名
章节:104 人气:2
摘要:“喂??…喂????”…嘟嘟…嘟嘟嘟…二零零三年,成南。…又来了…又来了,该死的骚扰电话,今天是十八岁的我的第十七个生日…是我喝海带汤的日子没错了,偏偏接到这狗屎味儿的无声电话…^=_=已经一个星期了,“喂…嘟,喂…嘟”(?誄每次都是一样)那边也不说话,就是偷听我的声音然后就断了…今天早晨我居然在生日餐桌上又被涮了一次…^-_-凭我出神入化的第六感, [点击阅读]
邦斯舅舅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2
摘要:一谈及巴尔扎克,人们首先会想到他的《高老头》、《欧叶妮·格朗台》、《幻灭》,而《邦斯舅舅》恐怕就要稍逊一筹了。然而,我们却读到了也许会令中国读者意外的评论。安德烈·纪德曾这样写道:“这也许是巴尔扎克众多杰作中我最喜欢的一部;不管怎么说,它是我阅读最勤的一部……我欣喜、迷醉……”他还写道:“不同凡响的《邦斯舅舅》,我先后读了三、四遍,现在我可以离开巴尔扎克了,因为再也没有比这本书更精彩的作品了。 [点击阅读]
阿加莎·克里斯蒂自传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1我以为,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有一个幸福的童年。我的童年幸福快乐。我有一个可爱的家庭和宅院,一位聪颖耐心的保姆;父母情意甚笃,是一对恩爱夫妻和称职的家长。回首往事,我感到家庭里充满了欢乐。这要归功于父亲,他为人随和。如今,人们不大看重随和的品性,注重的大多是某个男人是否机敏、勤奋,是否有益于社会,并且说话算数。至于父亲,公正地说,他是一位非常随和的人。这种随和给与他相处的人带来无尽的欢愉。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