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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桃(转) - 正文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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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在射出暗器的刹那,双腿用力,弹出六七丈远,落到一根粗大的树梢上,欲借力逃走。不料敌人动作太快,还未借上力道,就听身后犀利刀风传来。老者无奈中,只有侧身翻腾,复又从空中摔在地上,正落在何水正前方。
  “啊!”有女人惊呼一声,因为他们逃走的小路正被老者挡住。
  “啊……”浑身是血的老头也惊叫一声,指着何水仍在坚硬怒挺的跨下喊道,“这……这是戏水龙王,龙族的九极之一呀,天地所生的稀珍奇宝呀,比紫衫龙王还要高出一个层次的贵族龙物呀,我们星宗后继有人啦,我找到宗主啦!”(《蜜桃》,龙王系列之一,其他“奇异龙王”会在同系列的其它书里会有介绍!――当然,前提是此书不会被删除,不会被封!)
  “什么?你说什么?!”那个锦衣卫惊恐指着何水,不可置信的喊道,“我们宗主千求万求你不答应,现在随便一个小乞丐你就选他为宗主,能够参阅《星宗秘录》,修习无上魔功?”
  “哈哈哈哈,你懂个屁,我们星宗的事,你个月宗的外围成员怎懂得!哈哈哈,就算老夫今天战死也无憾意啦!”半躺在地上老者突然跪着移向何水,脸上是痴狂敬意,从袖中掏出一个用油布紧裹的筒状软物,双手奉上,嘴里颤声喊道,“老奴求你接任星宗的宗主之位,这是魔教的无上魔功《星宗秘录》,不但有武功,还有历代宗主的精辟语录,是天下武林人梦寐以求的武学至宝!”
  何水从梦姬那里听过星宗的事,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接。地上的老者大声悲呼:“宗主,你就满足老奴最后一个愿望吧,只要按照上面所说所学,不但习得绝世武技,还能找到星宗的仆卫,他们的财富和一切都是宗主的!”(小说)
  何水接了油布的一角,还在犹豫,突见冷风袭来,黑影一晃,东西被锦衣卫抢去,那人得到东西,仰天大笑:“哇哈哈哈,我终于得到星宗秘录了,我立大功啦,终于可以向宗主复命啦!”接着,他的眼睛一转,生出独占的贪婪之心。
  “还给我,还给我,那是我们星宗的至宝秘录呀……”老者疯掉一般,面上尽是仓皇痛苦,从地上弹起,扑向远处的锦衣卫,犹如愤怒的老狼。
  何水心中升起愧疚之感,觉得自己若是早些收下《星宗秘录》就不会让老人伤心欲狂了,看了一眼袍下的戏水龙王,暗怪全是它惹出的祸事。
  锦衣卫跳上树梢欲逃,不料怒极之下的老者发挥生命最后的潜力,闪电般的截住那人,伸手欲夺回油布包,脸上尽是决绝之意。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三十三章江湖险恶锦衣卫大怒,自然不会让得手的宝贝再被他抢回,急撤回左手的秘录,右手挥刀斩向发疯般的老人。老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和悲怆,一尖舌尖,使出魔门高层都会的天魔解体大法,喷出一口血雾,身法再度加快,躲过对方一刀,一掌击向锦衣卫的左手,浓烈掌风呼啸而至。(小说)
  “老贼,你敢!”锦衣卫躲闪不急,又不想到手的宝贝被毁,只好先把油布包扔到空中,全力一刀劈向老者。
  老者鬼魅般的身影闪过,急匆匆的扑向天空的油布包。锦衣卫大急,扔出手中佩刀,改变油布包的飞行轨迹,连包带刀,落向何水的方向。
  “哥,咱们要不要抢?”金贤珠紧张的握着他的手,小声问道。
  何水听到苦笑道:“我们的武功不够对方一招打的,还是不要了,再好的武功,但若没命练,要它有何用!若是老者杀死了锦衣卫,再把秘籍让给我修炼,这倒可以考滤。”
  这时候,躲在何水身后的紫娟,突然出手,一掌击向何水的后心。三人都未想到她会突然出手,何水更是不防,被她一掌打中,摔出十多米,由于龙心果的改造作用,他并未受伤,只是后背被打的地方有些疼涨。
  “你……”几人惊呼一声,不解的看着紫娟。
  紫娟看都不看他们,身影一闪,用俊美的轻功飞上半空中,抢到油布包便跑。
  在半空中的打斗的锦衣卫和老者同时大怒,两人硬拼一掌,老者被打飞数丈,落在树梢上大口吐血。锦衣卫也吐出两口鲜血,顺势飞向紫娟,如老鹰扑兔,闪电般的抓住女人手里的东西。
  “啊!”紫娟大惊,她本以为凭着自己的轻功能够逃远,可没逃出十丈就被追到,怎不叫她惊惧。她右手紧握油布包一端,倔强的不肯松手,使出全部的力道,用左掌击向锦衣卫的胸口。
  “找死!”锦衣卫左中攥住油布包的另一端,右手迎上紫娟的左掌。(小说)
  两掌相接,气劲相碰,两人同时往后飞退,可攥着油布包的手都没有松开。只听“滋”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断裂似的,抢书的二人还未来及惋惜秘录被毁,就听“轰”的一声,油布包炸开,两人的躯体炸成血雾肉雨,噼噼啪啪落了一肉,发出焦糊的恶臭。
  “啊?”何水和二女怔怔发呆,为突然产生的一系列变化而发呆。
  尤舞噘着嘴,怒气冲冲的瞪着站在树梢上的老者,大声骂道:“原来这老头想害死哥哥,我方才还可怜他,还为他祈祷神灵保佑!哼,真是恼人,早知道就咒他被人打死啦!”
  老人摇摇晃晃的跳下树梢,走两步便软在地上,他虚弱的冲何水喊道:“宗主,请宽恕老奴方才的欺骗,那是为了让月宗的恶人上当呀!真正的秘录在老奴这里藏着!”说着,他无力的拍拍小腹。
  金贤珠挡在何水向前,不悦的喊道:“我不要你们的什么武功秘籍,你想留给谁就给谁,我哥不稀罕!哥哥,我们走,谁知道这个老贼又耍什么花招,说不定是想引我们过去,杀人灭口哩!”
  何水深知江湖险恶,方才又被老人骗过,想想他的武功甚高,一指头也能杀死己方三人,便同意金贤珠所说,不理老人,拉着二女便要离开。
  “宗主!老奴说的是真的呀!不信你看……啊!”老者惨叫一声,用右手插进自己的小腹,硬生生拉出一个血淋淋的圆筒,上面仍然裹着一层油布。
  “呀……他?!”刚才还气呼呼的两个女人,顿时又相信老人所说,非常同情的盯着他鲜血狂涌的小腹,这样的伤,恐怕回天乏术,已踏入黄泉半步。
  “你们两个别过去,我一人去看个究竟!”何水吃一堑长一智,不放心狡猾的老人。
  “不,要去一起去!”两女坚持,粘着何水的手不放开。(小说)
  老者苦笑一声,极为虚弱的说道:“宗主,你就相信老奴一次吧!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这将死之人还能骗你什么!”
  何水缓缓走过去,撇撇嘴巴说道:“我可没答应当你的什么宗主,信不信你也是另外一回事,骗过我一次的人,我一般不会再相信他!”
  “呵呵……咳咳……江湖险恶,不……骗人活不下去,宗主,切记切记呀!咳咳……宗主,按照秘录所说,一定……要让星宗传下去呀……并没有责任压在你身上,只需认真读完秘录……即可!”老者一说完,便歪倒,身体僵硬,只是伸出的手还举在空中,眼睛睁得老大,似乎何水不接秘录他就死不瞑目似的。
  何水无奈,只好小心的接过他手中的血淋淋的秘录,刚一接过,那举着的手便软下,眼睛也闭上了,满脸是血的面孔竟带着喜悦和安详,这种矛盾感觉,让他的尸体升起一股诡异感。
  星宗秘录被油纸裹的极紧极严,沉甸甸的,一打开油纸,便弹出厚厚一大卷枯黄的怪纸,绝质粗糙,弹性极好,没有一点点被卷的褶皱,倾刻就变成平整的书本形状。书有前封,上面书写《星宗秘录》,没有后封,最后一张纸就是内容,最后落款日期是:元泰定三年。(指公元1327年,元朝的泰定帝也孙铁木儿统治年间,离何水所在的明朝武宗,约有200年!)
  草草埋了老者,何水来不及观看书卷,便把秘录贴身绑好,离开充满血腥味的是非之地。
  “哥哥,我有钱啦,我们可以住旅馆啦!”尤舞耍着手中的几锭银两,上面还沾有一些血腥味,高兴的向何水献宝。
  “哪来的?”何水笑笑,看她心情不错,不忍附逆她的喜悦之意,顺着她的话问道。
  “在炸开的尸体中捡的,肯定是那个锦衣卫的,呵呵,我们有钱喽!”尤舞笑眯眯把银两藏进袖子里,脸上满是得意。
  “你怎么知道是锦衣卫的?”何水又问道。(小说)
  金贤珠却笑嘻嘻的插嘴道:“因为紫娟的钱和首饰早被我抢光了!”她也喜滋滋的晃着手中的三十多两散银和金钗,还有两张银票。
  何水三人走后,从方才血战的草丛里,爬出一个满是血的丑公子,正是未曾逃远的邵其峰,他看着离开的背影,脸上露出阴险怨毒的表情,捂着受伤的胸口,朝相反的方向逃去。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三十四章尤舞的最后净土中午,在小城的最大最豪华客栈的天字房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女人呻吟声,如泣如诉,时急时缓,欲仔细听时,便有断断续续,突然几声异常强烈的尖叫传出,便沉寂无声,在外面装着打扫卫生的伙计脸上露出暧昧神色,他知道里面住进去两个姑娘一个少年,其中有一个女子美得像天女似的,另外两人留着奇怪的发型,看不清面目。(小说)
  伙计已听了半个时辰了,他暗暗羡慕里面的少年,能有如此奇厚福缘,刚要离开,却听里面又传来类同的呻吟,呢喃声如雾里云烟,酥媚入骨,惹得已是壮年的伙计浑身炽热,却又不敢靠的太近偷听,生怕被人发觉。
  何水抱着赤裸的尤舞,吻着她鲜艳般的樱唇,吸吮着如兰花初绽的香味,两具雪白的肉体纠缠一团,散着淫淫靡音。尤舞被他一双色手摸得全身炽热难安,嘴唇被他侵入时,脑袋顿时一片空白,虽然每天都和他此如一番,但每次都让她销魂难禁,眨着如新月般的狐媚眸子,兴奋的嗯嗯低语,主人分开两条雪白修长的极美大腿,白如玉脂,嫩如春笋,稀稀的芳草早被滑水浸满,顺着股沟流进粉嫩嫩的雏菊玉蕊里,轻轻蠕动,便吸了进去。
  尤舞的双乳已发育得极为完美,虽然不是很肥嫩,但形状极好,坚挺玉立,轻轻一触,便弹颤不止,像雪铸一般,极有质感。何水很喜欢玉乳峰上的红樱桃,舌尖微点,都能让她颤抖呻吟,像哭泣般,极有凌虐的感觉。
  “哥哥,痒嘛,该进来了,舞舞喜欢你进来……”雪白的胴体上泛起一层粉色的红光,不时的吞着香津玉液,挺着肥美浑圆的香臀,摩擦着龙王龙王,明亮亮的滑腻蜜汁已把肥臀下的被褥打湿一片。
  “舞舞,今儿进这里,行不行?”何水脸上露出一丝奸笑,虽说是商量,可手指已沾着花蜜,轻轻浸入欲火焚身般的身体,那幻魔指轻轻一动,便让女人颤吟吟的尖叫着,迷糊不清的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已分不清是哪般滋味,只想让男人好好的宠爱,进入那回味无穷的梦中云颠,寻那如神似仙般的美境。
  看到尤舞迷迷糊糊的点头,何水高兴得立刻把抱起来,面对面坐着,把她浑圆滑腻的雪白肥臀放到腿根部,沾着流流如瀑布般的情水,便让龙头点进尤舞的最后一片净土,入口极紧,犹如她长期的练习舞蹈,此处极有弹性,只见尤舞烟眉轻蹙一下,便欣喜的抿着嘴唇,羞媚媚的面孔上,尽是乞求他快些进入的表情。
  何水如今的身体强度已没有什么让他感到有不适感,但此时进入她的菊园幽径,竟然被束得脊背发麻,差点让龙王涎水乱喷,急收摄心神,方才适应那片紧邹和滚烫。一半未完,就听尤舞一阵似痛苦似幸福的尖叫,从上面的花径中喷出一股股乳白的蜜汁,力道极大,胴体的痉挛同时让何水的身体跟着她颤抖。
  “哥哥……哥哥……好酥麻,好酸涨,舞儿不行了……死了吗……”尤舞毫无顾忌,脑子里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淫声荡词,让何水血脉沸腾,抱着她的蛇腰儿,一挺身子,便深达底处,亲吻着玉津香液乱滴的尤舞,让她痉挛的身子受到温暖保护。
  戏水龙王仍然不老实,虽然何水尽力控制,它仍是不时的左钻一下,右点一下,每动一下,便让尤舞尖叫一声,永远在云霄里翻腾,久不曾落地,乐到极处,便软着雪嫩嫩的身子,伏在男人健硕的胸膛里嘤嘤底泣,泪水和口水都失控滑落,顺着何水的胸膛,又落到两人身体相接的私处,分不清是什么水,就是湿漉漉的水液不断。
  直到太阳偏西,三个人才钻进池子里洗浴,两个被过度开采的女人没什么精神,打着哈欠,脸上尽展娇媚媚的春颜,嘴角挂着只有恋人们才能理解的幸福和满足。一左一右,为男人搓着背,而何水却在看着星宗秘录。(小说)
  他认字不多,在金贤珠的帮助下方才看了一遍,记忆力却极好,读了一遍,便记个七七八八,特别是里面的武功卷,几乎片字不漏的记下。后面的很多很多文字,都是每代宗主对武功和武林现象的理解,何水看不懂,虽然觉得那些言语极有道理极有用处,甚至比那些武功还要重要,他问金贤珠,金贤珠却骂那些是邪恶的狂言荡语,不记也罢。
  不过,何水并不相信金贤珠此言,比如里面有一段说的好,何水非常赞同,大致的意思是,江湖中的淫贼、坏蛋和大侠、好汉都是不可缺少的,就像有一天中有黑夜白天之分。太极分阴阳,人类分男女,好坏只是相互对立的。他们的斗争是江湖发展的必然趋势,是推动整个江湖进步的必然进程。每一次的江湖大事件,或好或坏,都为下一次更大的江湖事件做垫脚石。
  而这代宗主太肆赞扬淫贼,他说,淫贼在活跃江湖气氛、调节江湖势力失衡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同时也让一批英俊少侠因捉杀淫贼,从灰暗的社会底层推进武林的光环中,也让一些寂寞深闺的妇人性压抑问题得到极好的缓解,对整个人类的进步起着不可缺少的作用。
  “哥哥,里面的武功我们能练吗?”尤舞半偎在男人肩背,酸痛的菊花被初采,比处子之夜还要难受,站了半天,已没了力气,酥白软腻的雪乳紧紧贴着何水。
  何水摇摇头,说道:“里面的记述的武功内容极少,内功叫‘碎星劲’,一套指法叫‘碎星指’,里面还有魔门其它各派绝技的优点和弱点,却没有系统的练法,可能我还看不懂吧!”
  金贤珠不解的问道:“那我们两个为什么不能修炼碎星劲和碎星指呢?难道还有什么要求吗?”
  何水一挺跨下蠢蠢欲动的戏水龙王,苦笑道:“因为你们没有九极龙王的体质,有很多奇脉异穴你们身上永远无法通畅,强修只会爆体而亡。”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三十五章未落发的艳尼何水、尤舞和金贤珠共浴嬉戏,一扫多日来的逃亡贫困生活,三个毫无节制的少年索求无度,边享受着彼此的身体,连谈论着星宗秘录。若是星宗的各位前辈看到自己的一生心血是在这种香艳的气氛里被阅读的,肯定会有想法的。至于哪种想法,只有他们自己清楚。(小说)
  热水都换了四次,他们三人才从浴池里出来,都换了新衣,神彩奕奕的谈论着欢笑着,而那本武林人视为秘宝的宝典,被他随手放在床头,内容全部被何水记在脑子里,虽然暂时还无法理解。
  “荒淫的哥哥,天都黑了,过时我们又要睡觉了吗?”金贤珠从后面抱着刚刚换上新衣的何水,情意殷殷的撒娇着,虽然刚从他怀里出来,仍是喜欢像蜜一般粘在他身上。
  “狐狸精妹妹,又想‘睡’了?”何水终于把衣服穿好,打扮的像个贵公子,一身黑色锦缎书生袍,腰系乌金螭龙带,玄色软底皮靴,衣着儒雅,外形却酷俊,健硕的成人身段,配上似成熟又似稚幼的面孔,足以老少通杀。
  “不嘛不嘛,我才是狐狸精妹妹,哥哥叫错人了!”尤舞扑进他怀里,不依不饶的用烈焰般的红唇摩擦着俊美男人的面孔,眼睛里满是认真和郑重。
  “噗嗤!”何水和金贤珠同时失声笑出,珠儿忍不住笑骂道,“你喜欢当狐狸精就一辈子做狐狸精吧,让给你,我才不稀罕哩!”
  “对呀,我就是喜欢哥哥喊我狐狸精,舞舞本来就是狐狸精……嗯,师父这么说过我,何水哥哥刚才也说了……”
  何水认真的赐封给尤舞“狐狸精”称号以后,才让她安静和满足,三人“各”得其乐,携手共去楼下就餐。他们的午饭在房间里吃的,此时下楼吃饭,主要是为了打听江湖中的消息。
  何水、尤舞乌发遮面,只露嘴唇和下巴,金贤珠依旧是少女的发型,没有改变过,卓婉轻柔的江南美人气质,尽在她身上体现,若是不发小姐脾气时,她就是典型的江南的漂亮淑女代表,皮肤水嫩,五官精致,脸蛋秀美。
  楼下已坐有几个娇艳的江湖女子,但比起金贤珠来,明显差了一个档次,一些年青的江湖侠客便把目光转向何水那张桌子,说话的嗓门也不禁大了几分。
  “你们听说没有,魔教花宫的妖女们不知在找谁,简直闹遍了整个九江府,几天前把知府大人从被窝揪出,连同他的第三房小妾,一同挂在城门口冻了半夜。嘿嘿,都是赤身裸体,到天亮才被锦衣卫救下来!”其中一个年青的刀客神秘的说道。(小说)
  另一个大声接道:“奇怪了,很多锦衣卫的高手不是在九江府追查金家灭门案吗?花宫的妖女们为何还敢如此胡闹,她们不怕惹怒了朝廷?不怕被锦衣卫围剿?”
  “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年青刀客得意了瞥一眼远处的金贤珠,看她侧耳倾听,更加卖力的说道,“听人说,花宫宫主梦姬的武功大增,又不知九江府的哪个人把她惹急了,发疯一般杀人放火,说是锦衣卫若是不把人交出来,她要把整个九江府毁掉!”
  “太放肆了,难道白道武林就没人敢管她了吗?”一些少年侠客怒发冲冠,拍桌子拉椅子乱嚷嚷,为自己中意的少女们抛去自豪的示爱眼神。
  “现在武林的黑白两道都聚在长沙府了,谁还有空管九江的事。为了争龙心果,东海龙家全卷进去了,火焰山庄卷进去了,南海剑派的人对两家武林大豪纠缠不休,魔教黑道的人也伺机而动,听说长沙府每天都有上百武林好手因此事而丧命!”
  “啊?那你们还敢去长沙呀?少林寺的方丈不是赶去长沙主持公道了吗,为什么每天还死这么多人?仙剑阁的仙子来了吗?”一个表情天真的少女失声尖叫着,叽叽喳喳的说出一连串白痴问题。
  江湖少侠拍着健硕的胸膛,豪气冲天的笑道:“哈哈!我们身为江湖人,自然要去亲眼观摩武林上的重大事件,就算因此死在长沙府,也不后悔。至于你下面的几个问题嘛,只有我们赶到长沙以后才能知道!”
  何水得知梦姬还在九江府寻找自己,心中感动之余却在犹豫,不知道是该返回九江,还是继续前往长沙。此地离长沙很近,很多闻讯从北方赶来的江湖人都经过这里,何水既想见到梦姬,又怕落入锦衣卫的圈套,而且金贤珠绝不能再回九江。
  一顿晚饭,何水和金贤珠食之无味,打听到不少自己需要的消息。三人中,只有尤舞无忧无虑,筷勺纷飞,“坚强而勇敢”的消灭着桌上饭菜。
  饭后,三人回到天字上房,还未进门,便听到房子里面有真气激荡的打斗声。何水担心床头的《星宗秘录》,对二女使个眼色,一脚踹开房门,摆出防御架式。
  里面打斗的是一男一女,武功极高,都达到真气外放的境界,离体的真气幻化成一团色彩斑斓的武器,不时的相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爆炸声。男的大约四五十岁,须发花白,面貌丰神俊朗,双目炯炯,嘴角挂着自然的淫笑,边打边用目光猥亵对面的艳丽女尼。(小说)
  女尼的乌法未落,用竹片随意绾在脑后,头戴灰色比丘尼帽,肤如凝脂,姿容艳丽,身材丰满,灰色佛衣裹不住傲人的乳、臀,她手持长剑,使的是正宗的峨嵋剑法,神态自若,稳占上风,只是柳眉不时紧蹙,似乎非常讨厌对方的目光。
  女尼听到身后有动静,不转头,只是对敌人喝道:“龙阳君,是男人的就到外面比试,别缩进别人的房间,伤及无辜!哼,今天若不把你的淫根削去,怎么对得起被你糟蹋过的良家妇女!”
  “我呸!”龙阳君一边用肉掌接着艳尼的剑气,一边破口大骂道,“我们龙王阁的男人哪有糟蹋过女人,我们那是无私的奉献,让深闺寂寞的女人们早些尝试性爱的乐趣,让那些饥渴怨妇们不枉此生,好好快活一番!你说,我们有错吗?”
  何水哪管他们谁对谁错,看到床头上的星宗宝典不见了,顿时大急,盯着龙阳君鼓鼓囊囊腰胸,大声喝道:“可恶的淫贼,把我的书还来!你违反了淫贼第二大戒律,这是龙王阁男人的耻辱!”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三十六章淫贼第二戒律淫贼第二戒律是:偷人不偷财。若想获得被采女人的财物,必须是对方心甘情愿,主动奉献的才行。其次,不得和恶劣的盗贼做相同的事情,偷盗他人的财物,否则,一律被列为龙王阁男人的耻辱。(小说)
  这条淫贼戒律,何水在《星宗秘录》上刚刚熟记,正好用来制约龙阳君。
  正在打斗的龙阳君一听此言,果见招式大乱,哇哇怪叫道:“那本破书又不是财物!臭小子,不要胡乱侮辱我们伟大淫贼的高贵人格,我要向你决斗!”
  “你大爷的,不值钱你还偷?!”何水抄起一张椅子砸去,呼哧一声,眨眼间就到了龙阳君的身边。
  龙阳君没把他当回事,在躲避美貌艳尼的攻击时,随手挥出一道真气,欲把椅子击碎。“砰!”传来一声巨响,木屑粉碎如面沫,并把龙阳君震的侧退三四步。
  “咦?”龙阳君手臂发麻,诧异的扫了何水一眼,虽看不清他的容貌,但他健硕颀长的身段配上如刀削般的酷俊下巴,一个绝美少年的轮廓便勾画出来。
  尤舞和金贤珠也上前一步怒喝道:“还我们书!”
  “咦?”这声音是艳丽的尼姑所发,她暂缓招式,扭头看了两个女孩一眼,“珠儿,你还活着?”
  “咦?你是谁?”这声音是何水惊叫出来的,他怕别人知道金贤珠的身份,对她不利。
  “我是她姑姑,你又是谁?”艳尼对他不礼貌的声音稍稍恚怒,干脆停下打斗,扑到金贤珠面前把她揽在怀里。
  “姑姑,呜呜……你都听说了吗,我们家……唔唔!”后面的声音被艳尼捂断了,就算她不捂,何水也会这么做的,他已伸出了手,看到艳尼警惕的目光,只好讪讪收回手。(小说)
  何水好像听金贤珠说过,有一个姑姑在峨嵋带发出家,当时没在意,没想到她姑姑如此年青美艳,而且武艺极高。
  尤舞突然大喊道:“哥哥,那个淫贼逃跑啦!”她指着碎裂的窗子,慌着要去追赶。
  何水一把拉住尤舞,劝道:“别追了,咱们打不过他!再说,那书给他看了也没什么用!”
  艳尼突然问道:“龙阳君从你们这儿偷走的是什么书?”
  三个少年同时摇头,异口同声的道:“在路上捡的,还没来得及看!”
  这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统一供词。
  艳丽尼姑满脸不信,却又拿他们没办法,只好拉着金贤珠的手,详细询问金家灭门当夜情景。问完之后,艳丽的尼姑狐疑的瞄向何水、尤舞,轻启朱唇问道:“你们当日躲在金家,意欲何为?”
  何水无奈的耸肩,叹声说道:“和刚才珠儿说的一模一样呀,我们被锦衣卫追杀,慌乱之中,才后园水道逃进金家,那晚刚好碰到她,然后机缘巧合的助她逃过一劫。”当夜强奸金贤珠的事自然不会说,这也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说法。
  “一口一个‘珠儿’的叫,你和她究竟什么关系?”艳尼在金贤珠和何水的身上扫来扫去,狐疑之色更重,“这间房子是你们三人住的吗?”
  “珠儿是我未来的二夫人,这房间自然是我们一起住的!”何水抬首挺胸,一副想当然的说道。(小说)
  “哈哈哈哈!”艳尼失声大笑,指着黑发遮脸的古怪男孩说道,“你凭什么娶我家珠儿?何况还要把她立为妾室!你可有父母之命,可有媒约,可下了礼金?”
  何水不高兴了,他自幼流落街头,最怕受人鄙夷白眼,宁愿被人毒打一顿也不受别人讽刺,特别是这种嘲笑的腔调,冷然说道,“就凭我喜欢珠儿,珠儿也喜欢我!哼,媒约自会有的,天地日月皆可为证,礼金自然也不会屈了珠儿!”
  “姑姑,哥哥……”金贤珠脸上带着泪花,左右为难的喊了两声,俏腮霞红,垂头不语。
  艳尼冷冷一笑,看了害羞而紧张的金贤珠一眼,又对脾气倔强的何水说道:“好志气呀,可是我却不同意!跟着你,你能保护珠儿的安全吗?你能都她武功,替她的家族报仇吗?”
  “我、我……”何水张张嘴,说不出话来,自从见到金贤珠一来,他一直疲于逃命,带着她们风餐露宿的栖于荒野,只过了一天好日子,便遇到了峨嵋艳尼。武功何时能够臻入天道之列,还是很遥远的一件事,更别提给金报仇了。
  “怎么了?说不上来了吧!”艳尼稍稍得意,看到金贤珠有插话的举动,便加紧语速说道,“我是峨嵋派的断情师太,掌门的嫡传师妹,不但有能力保护珠儿,还能教她武功,等查出真凶时,更有能力帮她报仇。所以,我现在要带珠儿离开这里,回峨嵋山!”
  金贤珠急得直跺脚,凄凄的喊一声:“姑姑,何大哥对我很好的,你们别吵呀!”
  断情师太柔声劝道:“珠儿听话,江湖险恶,他又没有能力保护你,别耽误了你的习武黄金时间,等你学好本领,我定放你下山,怎么样?”
  “珠儿是我的未来夫人,这些我也能做,只是暂时没有能力而已!再说,你让她加入峨嵋,难道也让她出家为尼,你是她姑姑,怎么这么狠心?”何水双拳紧握,恨声说道。尤舞担心的拉着他的胳膊,生怕他会失控,因为她知道,何水打不过断情师太。
  断情师太只想把唯一的亲人留在身边,见何水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流浪小子,又不知金贤珠和他的交往情况,一心想拆散他们,觉得他们年龄还小,等侄女年龄再大些,肯定会得到有名有势的江湖名侠的追捧,绝对比何水要好。(小说)
  看到为难的金贤珠和怒发冲冠的何水,她只好和气的安抚道:“呵呵,峨嵋派并非全是尼姑,珠儿也可像我这般带发修行,等她艺成下山时,自然可恢复女儿家装扮。而且,到时你们若是有缘,自然可以相见,如何?”
  何水自然不相信断情师太会有这么好心,看到金贤珠的凄婉的为难模样,更不想让她为难,只是轻声说道:“若珠儿答应,我便不再有意见!”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三十七章挨棒槌的鸳鸯金贤珠左盼右顾,呜呜咽咽的说道:“姑姑,能不能把何大哥也收入峨嵋派,珠儿不想离开他!求你了,还有尤舞,也把她带回峨嵋吧!”(小说)
  “呵呵,傻孩子,你……”断情师太哭笑不得,心想带回一个带发修行的嫡系弟子就极难,更何况要带回三个,而且……何水一个男孩怎么能进入峨嵋?!
  “姑姑只能带你一人回峨嵋,无法带他们回去!”断情师太只好实话实说。
  何水不愿厚颜求人,冷然喝道:“哼,珠儿不要求她,我才不愿加入什么尼姑庵的门派,你放心离开便是,我何水不需要别人照顾!”
  “呵呵,好志气,希望你能说话算话,混出个人样来娶我们家的珠儿!”断情心中生气,面上却带着三分微笑,转向对呜咽不停的金贤珠说道,“这回你该放心了吧?”
  金贤珠含泪看了何水一眼,点头说道:“好吧,明天跟姑姑去峨嵋。今晚就让我陪陪何大哥吧?”
  “不行!”断情师太不满的怒喝道。
  “为什么?”三个少年颇含怒意和不解,齐声问道。
  断情师太很郑重很认真的说道:“俗话说,男女授受不清,若是传出去,将来珠儿还怎么嫁人?”
  “我将来只嫁给何大哥!”
  “珠儿将来只会嫁给我!”(小说)
  两人心有灵犀,异口同时的说道。
  “你们……哼!我说不行就不行,现在就跟我离开!”断情大怒,拉着金贤珠,便要离开。
  “姑姑……”金贤珠凄声哀求。
  何水见她不讲人情,顿时怒骂道:“如此泼辣蛮横,怪不得男人不要你,带发修行一百年也没人要!”
  女道士留发属于正常,尼姑留发说明她还有一段往事红尘放不开。何水此言甚毒,正刺中断情心中最脆弱的一块禁区,顿时被怒火烧昏了头脑,一掌拍中他的胸口。
  “砰!”的一声,何水飞出十多米,撞破墙壁方才停下,饶是他身体被龙心果改造过,也抵不住天道高手的全力一掌,嘴中狂喷鲜血,撑地几次,也未起来。
  “哥哥~!”尤舞哭着,发疯一般扑向何水,把他抱在怀里,惊慌失措的擦着他嘴上的鲜血。
  “哥……呜呜,姑姑你干嘛打他,我不去了,你放开我……”金贤珠也挣扎着,想去察看何水的伤势,却被断情拉住,动不了半步。
  断情打完之后就后悔了,可是已收不出全力击出的一掌,她不用去看,就明白何水必死无疑,生怕金贤珠因此闹出什么好歹,便迅速挟着她离开客栈,从屋檐上飞掠,朝西蹿行。
  断情师太不知道,她这次的棒打鸳鸯,为峨嵋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后来,江湖中盛行一时的“采尼热”,便是针对峨嵋妙龄尼姑的大规模性侵犯运动。而如此邪恶运动的发起者,正是此时倒地喷血不止的何水――何大淫贼!(小说)
  “哥哥,你不要死呀,你死了舞舞怎么办?”尤舞泪如雨下,一边为何水擦血,一边给自己抹鼻涕,忙得乱七八糟,一踏糊涂。“哥,我不让你死,你死了谁来帮舞舞点菜呀,谁来帮舞舞买衣服呀?!”
  “咳咳……噗噗……”何水被她后面一句话噎得差点真的归西,翻着白眼,再次喷出一口淤血,胸口暂时恢复顺畅,“我死不了!”
  “呀,哥哥醒啦,疼不疼?”尤舞听他能够说话,顿时惊喜的叫起来,抱着何水的脸蛋亲个不停,“吓死舞舞了!”
  客栈的掌柜早听到了房中的打斗动静,直到现在才派伙计察看,他们才不管谁死谁活,只要有活人留下来赔偿损失就行。付了损失费,尤舞搀扶着何水换了一个普通房间,他们的钱所剩不多,银票全在金贤珠身上。
  何水脱掉上衣,胸口有道清晰的掌印,青紫之色,犹如霜打的茄子。尤舞不会照顾人,只是心疼的问东问西,何水无法开口,她问了一会倒把自己问累了,爬在床沿睡着了。何水苦笑着,强撑着伤痛的身子,把她扶到床上,为她盖上被褥。
  何水盘腿坐在床边的地板上,默默运转新学来的碎星劲,他学过花宫的内功,发现两者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而花宫的双修内功不适合他修炼,因为他在运功吸取女人阴元的时候,往往易让女人癫狂而死。

  日宗的九阳神功和月宗的九阴真经皆出自碎星劲,它是刚柔相济的浑混功法。碎星功法修炼出来的内功包含阴阳两极之劲,极为强悍,遇弱则强,遇强则更强。传说练到极处,一根指头也能把星辰击碎,故取名为碎星劲。
  何水忍着胸口的疼痛,强行引导真气,缓缓游走奇经八脉,利用龙心果馈赠的强大真元,拓展着偏门奇穴。初时运行极为枯涩缓慢,功行一周天之后,渐渐顺畅,就像专门为龙王体质定制的功法似的,周身舒泰,暖洋洋的,如阳光普照。
  何水心中暗喜,觉得体内以前不受控制的强大真元像被线串住般,缓缓聚在小腹丹田处,每聚集一点,自己的力量就强大一些,连胸口的伤痛也被他忘在脑后,全心投入武技的修炼中。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窗户处传来“砰砰”敲打声,何水闻声被惊,收功睁眼,一道亮闪闪的光芒闪过,被发丝遮住,犹如实质的力道,轻轻掀开黑丝,如风吹般抖动。(小说)
  “谁?”何水猛然跳起,戒备的盯着窗户,此时才发现胸口的伤痛已减轻大半,不太影响身体的活动。一夜未睡,仍然精神抖擞,不见疲倦之色。
  “嗖!”从窗户缝隙弹进一个枯黄草纸团,射向何水,快如闪电。
  何水抄手举指,轻而易举的接住,这一夜的修炼,不光让的速度大增,还让他的眼力加强许多。等他接住纸团时,方才惊讶的叫了一声,不敢相信自己有这种速度。
  纸条上草草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小字:“秘录之事泄漏,锦衣卫高手正朝此城赶来,速逃!”落款是“龙阳君”三字,字体极俊逸,力道遒劲,墨迹入纸三分。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三十八章小小手段何水看到龙阳君的提醒文字,顿感诧异,不明白他这个淫贼为何这么好心,难道《星宗秘录》的事,是他泄漏出去的?怀疑归怀疑,但他仍然很惧怕锦衣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摇醒正酣睡的尤舞,便要离开。(小说)
  “啊……哥哥,你身体好了吗?”尤舞从梦中醒来,看到何水面色红润健康,忍不住惊喜的叫了一声,一晃身子从床上跳下来,摸着何水的胸口,又想要问东问西。
  “嘘!”何水捂住她嘴巴,小声说道,“听外面动静……”
  十几匹快马飞驰而来,步调整齐一致,到客栈门口,纷纷下马,听有大声喊道:“包围出口,你们两个跟我来,邵其峰,你跟我来认人,找到东西,少不了你的好处!”
  “谢谢千户大人,小的一定能认出他们!”邵其峰点头哈要,顾不得抹去额头上的汗水,便跟在锦衣卫头头的身后,进入客栈。
  何水正愁不知该从哪儿逃,突听楼下惨叫三四声,有人怒喝道:“抓住那个蒙面人,竟然恶意袭击锦衣卫,抓住他,灭他九族!”
  “哈哈哈哈,老子的九族只剩下你们这些乖孙子了,有种就来追呀!”声音有些苍老,却又有些尖细,一听就知道憋着嗓子喊的,故意改变了声线。
  何水拉着尤舞,低声喊道:“舞舞,我们趁机逃走,从窗户跳!”两人如轻烟一般,掠出十多丈,微点屋顶,飞到大街上。
  “千户大人,就是这他们,他们的轻功不错,别让他们逃了!”邵其峰紧张而怨毒的声音在二人侧面小巷里传出。
  唰唰,四个锦衣卫从几个方向围住何水和尤舞。
  “哈哈,我就知道那人用调虎离山计,本千户怎会上他之当,来人呀,把他们两个抓起来!”一个留有小胡须的精瘦男人得意的笑着,面色略白,双眼锐利,年约三十五六,正是权力欲望最盛的时候。邵其峰跟在他身后,点头哈腰的半躬着身子。(小说)
  他虽然这么说,但仍然有五六个锦衣卫去追蒙面人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们?”何水心里害怕,但脸上没有露出半点紧张,声音平缓而冷静,冲锦衣卫千户问道。
  邵其峰在旁边怨毒的尖声叫道:“你们还装,还不快把《星宗秘录》交出来……啊呀,千户大人,你?”他刚说出星宗秘录四次,就被锦衣卫千户狠狠抽了一巴掌,左边脸肿成馒头状。
  “蠢猪,本千户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整天提这四个字,要杀头灭族的!”小胡子狠狠瞪了邵其峰一眼,然后才转脸面向何水,故作温和的笑道:“你们只有把东西交出来,保证让你升官发财,刘总管最喜欢像你们这样的少年英雄,不说立刻升上千户,但弄个百户当当,还是完全没问题的!”
  何水装傻充愣,迷茫的问道:“你们说的是什么东西呀?我们身上只有十几两碎银,别的没东西了呀?不信你们可以搜身呀!”
  邵其峰又恨又怕,不敢和锦衣卫千户顶撞,却可以拿何水出气,怨毒的扫一眼尤舞,狞笑道喊道:“我亲眼看到的,还会有假?若真的不承认,我也只好去搜搜身了,嘿嘿!”
  何水更加茫然,怔怔的盯着邵其峰,一边把上衣解开,裤子解开,一边憨厚老实的问道:“邵其峰,你跟我们有仇,也不该这样欺骗千户大人呀,我们何时时候得到过什么‘粽子、麋鹿’的?你在哪看到的?当时还有谁?”
  “你、你血口喷人,我怎么会诬陷你……你、你身上没有,可能在她身上,就在那个女人身上!”邵其峰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千户,焦急的指着尤舞,似乎想亲自去搜她的丰腴秀美的诱人娇躯。
  “你想看我女人的身体就直说,本少跟你看,摸就免了啊!”何水说着,解开尤舞的上衣,衣襟敞开,露出淡黄色的丝制布兜,虽然把饱鼓鼓的胸脯裹的很严,却让它的形态极为诱人的勾勒出来,小樱桃微微凸出。
  尤舞傻了,惊怔怔的喊了一声:“哥哥!”身子却没动,任由何水乱来,何水在她身上做什么,她一向是不反对的,虽然现在让她有些难以接受。(小说)
  何水谁也没理,细细的从她上衣,摸到腰间,再沿着尤舞细长的大腿摸到脚踝,然后起来摊摊手,冲邵其峰喊道:“这下子你没话说了吧,想抢我的女人就凭自己的本领来,把锦衣卫大人骗来就是你不对了。唉,愚蠢哪!”他说着,再把自己的衣服穿上。
  几个男人咕噜的吐着口水,其中有一个锦衣卫邪笑着趴在千户耳边说了一阵子,见那小胡子也跟着淫笑起来。何水看到这里,嘴角露出别人难以觉察的阴笑,狠毒的阴笑,在追求力量的同时,他刚刚学会耍手段。
  在小胡子千户开口之前,何水拉着尤舞的手,献媚的笑道:“千户大人,这邵其峰太坏了,为了得到女人竟然骗大人您,还要诬陷我们。哼,只要大人杀掉他,我愿意把女人献给大人!”
  “啊?”“咦?”“嗯?”几个不同的惊讶声响起,表情和心态各异。
  “哥哥,你不要我了吗?呜呜……”尤舞眼睛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般,噼噼啪啪的滴到地上,摇着何水的胳膊哭喊。
  邵其峰则急退三四米,惊恐不安的大喊道:“千户大人,另听他胡言乱语,东西肯定被他藏起来了,我、我……”他看到两个锦衣卫朝他靠近,吓得调头就跑,嘴里还大喊道:“千户大人,相信我呀,虽然我想要那个女人,但他们真的有宝典呀!”
  “你们两个把邵其峰抓回来!”小胡子怒吼一声,心里把何水的话信了大半。
  何水暗中捏了捏尤舞的手,让她宽心,看到两个锦衣卫去追赶邵其峰,此地只剩一个千户和两个普通锦衣卫,觉得逃跑的时机已成熟。
  “走!”他猛的拉起尤舞,纵身朝南面飞纵,一掠六七丈,在半空中一点店铺帐蓬,借力弹力又飞出十多丈远,像流星般射向南城门。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三十九章偏执的霸气锦衣卫千户看到何水想逃,顿时大怒:“哼,想逃,没门!”他双腿微曲,用力一弹,像箭一般射向何水的身后。如果何水的速度是麻雀,那么千户的速度就像老鹰,须臾间,便追上何水二人。(小说)
  何水见他这么快就追来,心头大惊,只听身后有袭击的掌风,拼着伤上加伤的危险,猛然转身,迎上他击出的一掌。
  “砰!”掌风剧烈相撞,两人同时吐出一口鲜血,身子朝相反的方向飞去。
  锦衣卫千户脸上全是惊讶和不可思议,想不到这个少年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竟让自己受伤,而且内力极为古怪,稍一接触,便钻进奇经八脉的偏穴里,痒痛难当,功力大打折扣。
  何水虽然受伤吐血,脸上却是兴奋的喜色,想不到碎星劲的内功如此厉害,修炼一夜,竟能这把这样的高手打吐血,而且由于相撞的反震之力,让他拉着尤舞,顺利的借力飞出二三十丈,双方的距离拉的更远,稍稍几个纵跃,便逃出小城。
  “哼哼,锦衣卫,老子记下了,总有一天我会讨回来!”何水讨厌被人追杀,他拼命的想增加力量,但胖子不是一口吃成的,他的进展已是超级快速了,又加上龙心果的改造作用,除非受内伤,一般的刀剑也伤不到他。他现在的武功虽然在三流上下,加以时间,定能飞快的进入一流高手行列。因为,他的内力已经比普通的一流高手强悍许多!
  “呜呜,哥,以后不许再说那样的话,差点吓死舞舞,不能把我送你,舞舞是哥哥一人的。”尤舞脸上还挂着泪痕,身子抽搐着,边跑边埋怨着。
  “舞舞放心,就算我丢了性命也不愿把你送人。你记住,如果哪一天我这么说,也只是骗人的,若真的不幸成真了,哥哥杀那个欺负你的人,然后再陪你一起死,好不?”
  “嗯嗯,舞舞死也不让别人碰!”
  两个极为偏执的少年,在逃亡的途中,发下最真挚的誓言。这也造就武林史上一的一个谜团,后来的江湖史学家研究不透,狠毒狡诈的超级女魔头,为什么会傻呼呼的听一个男人的话,那男人就算让她去死,她连眉头也不眨一下,并为男人奉上准备好的锋利刀子。
  “欺负我的人,将来有能力时要千倍的还给他们!他们伤我一人,我杀他全家,杀我多人,灭他全族!”何水边跑边教导着尤舞,嘴角的狠劲令人心寒,“舞舞呀,以后不要这么傻,要学聪明一些。世上没有好人,不要随便相信他们,就算有几个好人,我们一辈子也碰不到!”(小说)
  这么偏执的话,也只有自幼遭横祸的何水能说出来,也只有尤舞这样的傻妞能信,她深深点头,郑重的回答道:“嗯,天底下我只相信哥哥一人,其他人若再欺负我们,我记着,等我练好天魔舞时,一定杀光他们,一个也不留!”
  两个少年的偏执之言,直到多年以后,才有江湖人明白这话中藏着多少血腥的杀戮。
  顺者昌,逆者亡!什么规则,什么道理,什么的什么,在绝对的力量下,什么都不是,只有力量才是绝对的唯一。当偏执狂的霸者,站在力量的顶峰时,他和暴君没有区别,要的只是臣服。(放心看,霸的有人情味,美眉超多,权势极大,嘻嘻,龙王正在写一个另类的人物――冷酷和霸道。这在我以前的作品里,绝没有出现过的。)
  也不知跑了多久,直到耗尽体内真气才停下,躺在草地上喘气。尤舞强撑着站起来,并把何水也拉起来,劝道:“哥,你又忘了,刚刚跑完……不要立刻静止,咱们……再走……走!”
  没人教过何水这些,他只是跟着梦姬学了几天吐息之法,跟着小榕小蝉学了套花宫绵掌,一些最基本的武学常识,远远不如尤舞和金贤珠,虽然跟她们学了一些,但常常记不住。
  “好、好吧!”何水强撑着疲累的身子,捂着隐隐生痛的胸口,缓缓朝前走。
  走到一个三叉路口,后面有一队阵容强大的镖车赶上何水二人,此时何水已能正常走路,先给镖车让路,看了一眼挂的旗子,上面写着“梅山镖局”几个烫金大字。
  何水轻声“咦”了一下,皱眉盯着那熟悉的红底金字的旗子,总觉得幼时印像里极深。“叮当叮当!”清脆的铃铛声打断了何水的回忆,他看到镖师的队伍里,有一个粉红衣服的少女,年约十六七岁,明眉皓齿,大大的眼睛,额头有直直的乌丝留海,粉雕玉琢,像玻璃娃娃般可爱。她骑着一匹胭脂色的红马,马的四个蹄子上都绑有铜铃。
  何水的模糊记忆好似开了一道小口,想起六七岁时,自家门前经常有个穿粉红衣服的小女孩骑着戴铃铛的小马驹路过,后面跟着两个高大强壮的保镖,当时他羡慕的要死,哭着闹着要骑马,害得一向温婉的母亲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才打消何水的这个念头。不过,在心底,这个念头却越来越深,一辈子无法忘掉。
  “臭小子,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给挖出来!”粉衣少女没说话,跟在她旁边的一个背剑的华服公子哥却忍不住高声恐吓何水,他的容貌倒也俊美,只是太没特点了,眉毛细长,秀气多过英气。(小说)
  何水没理那背剑的年青男人,却转向他旁边的一个镖师,用老家方言很客气的问道:“请问这位大哥,你们是庐州府的梅山镖局吗?我的老家也是庐州的!”
  “咦?”骑马的少女也注意到何水和尤舞了,听他开口说出纯正的当地方言,忍不住出声笑道,“本姑娘走了一路子,快到长沙了,总算碰到一个老乡啦!”她用的也是庐州方言,眼睛笑起来很好看,琼鼻微微皱起,既调皮又不失可爱之色。
  “秀秀,别跟来历不明的贱民说话,看他们蓬头垢面的样子,和乞丐差不多,该不到是攀交情借钱的吧!”俏公子脸俊心不俊,说话阴阳怪调,处处讥讽,没有容人之量。
  何水面色一寒,尤舞却说话了:“哥,贱民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他身上背把剑,就叫贱民?”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四十章少女怀春何水面色一寒,尤舞却说话了:“哥,贱民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他身上背把剑,就叫贱民?”(小说)
  “哈哈,看他张口闭口的提贱民,可能就是这意思!”何水郁闷的心情大好,绝不肯吃亏的回讽了一句。
  “你、你……”背剑公子气得俊脸通红,受不了这两个像乞丐的嘲笑,顿时拨出宝剑,“我宰了你们!”
  “呵呵,宋大哥,何必当真呢,他们说的挺有意思呀!”秀秀拍手叫好,却让背剑公子的脸羞成紫色,握剑的手暴出根根青筋。
  旁边的镖师似乎对姓宋的公子没什么好感,趁机纷纷笑道:“是啊,宋公子,反正是老乡闹着玩,怎么动不动就拨剑,这个剑嘛,咳咳,还是不要整天挂在背上为妙!”
  “你们、你们……唉!”姓宋的公子满肚子怨气,偏偏又无法撒出,只得拿马出气,狠狠一巴掌打在马屁股上,马儿受惊,嘶叫一声,朝前面山道狂奔。
  “他气跑了,哥哥,我们赢啦!”尤舞高兴的蹦蹦跳跳,舒展优美身姿,姿态永远是很么优美诱人,姣美修长的身段肥瘦恰当,凸凹合适,几个大胆的镖师看得眼珠都直了。
  “哈哈,他叫宋迟,好讨厌的,家住小蜀山那一块,会些剑法,非要跟我一起压镖,害的我被二叔责备,差点让我也不能跟来了。哦,对啦,我叫梅秀秀,你们呢?”粉衣女孩愉快的欢笑着,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看来宋迟离开,她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我叫何水,她是我妹妹尤舞!”何水介绍习惯了,常把“妹妹”的头衔挂在尤舞身上,这个妹妹的含意可多了,反正也不算骗人,“我的老家也是庐州的,就在梅山别院附近,小时候,我经常看你骑马路过,那时候我记的,你把马耳朵上也挂了两个铃铛!”
  “啊?你认得我呀?哈哈,梅山别院就是我家,那里有好多梅花呀,我从家出来的时候,还未泄哩,哪时回到庐州,我请你到梅园里玩,里面可好玩了!”梅秀秀听到男孩见过自己,便兴奋得不知南北,扭着脖子,差点贴在何水脸上说话。
  梅秀秀不让何水插话,继续笑着说道:“还有呀,我娘喜欢用梅花酿酒,很好喝的,香香甜甜的,比外面卖的辣酒好喝多啦,我可以偷一点给你尝尝,尝过的人都说好!”(小说)
  此言一出,镖师们纷纷大笑,看样子,梅秀秀的这些话,她说过很多遍了!
  何水在心里叹口气,不知道父母建造的三间茅屋还在不在,自从父母省亲死在长江上,他一直没有机会回家,光是路途遥远的问题,更主要的是,庐州已没有亲人了。虽然听父母说过,在苏、杭两州,还有外公外婆和几个姨娘等富有的亲戚,但他记不得名字,也未见过面,心中早把自己当成无亲无故的孤儿了。
  “哈哈,好呀,到时回庐州一定去找你!”何水脸上笑着,眼中的落寞只有他自己清楚,连尤舞也不明白他此时的心情。
  “嗯嗯,找我才够朋友,我梅秀秀最喜欢交朋友啦!”粉红女孩歪着脖子,在何水和尤舞脸上扫来扫去,看不清他们的面孔,于是噘着嘴说道,“你们的发型好奇怪哦,为什么把脸遮起来呢?是不是长的太丑啦?不过没关系,让我看一眼吧,我保证不笑话你们!”
  尤舞摇摇头,何水也摇摇头,说道:“还是算了吧,我们一直保持这个发型,你一看便认出我们啦!”
  “小气鬼!不给我看,我就不给你酒喝!哼!”少女的脸说变就变,气呼呼的转过身子,突地挺起馒头大的胸脯,冲何水吹出一口香风,把他遮在面前的凌乱发丝吹开,露出何水的本来面目。
  剑眉星目,深邃而锐利,像是饱经沧桑,又保留着一份稚嫩的童趣,眼神中充满了坚强和不屈的光芒,风丝被吹开,也未惊讶,只是似笑非笑的瞥了秀秀一眼,整张绝美而冷酷的面孔,被这轻轻一笑,绽放出惊人的魅力。
  梅秀秀傻了,她以为何水定是长像极丑,或者长的特别吓人,才会遮住容貌,在吹开他发丝之前,早做好了看到到鬼的准备,却没想到,自己看到了一个绝美绝酷的少年面孔,和他相比,自己以前看到的俊朗公子连挑粪的农夫都不如。
  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女不爱做梦,梅秀秀曾幻想过自己的梦中情人的模样,但模样总是很模糊,总是变来变去,可看到何水的那一瞬间,那个模糊的影像顿时定格,永远刻上了他的面孔,绝美的面孔。
  何水耸耸肩,心说,这是你自己看的,不是我故意要勾引你,他扭曲的心理总是以为,看过自己脸蛋的女人总是喜欢和自己交欢。虽然在潜意识里女人都会这么想,做真正做出来的并不多,已经做出来的,那多半还有何水的挑逗手段在这里面。(小说)
  可惜,没人教导这个心理扭曲变态的可怜孩子,让他一步步走向“想当然”的理想世界。
  尤舞撇撇嘴,挽着何水的胳膊没有说话,她敏感的心觉得,又会多一个床上的姐妹,虽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她老觉得“床太小”,挤的慌,总想把多出来的那个女人踢下床!
  “踏踏踏踏!”镖队后面传来马蹄声,打断了梅秀秀的失魂落魄般的幻想,粉嫩如冰晶的面颊羞红一片,为了摆脱这种羞人的心理,看了身后一眼,便喊道:“二叔,你回来啦!那几个华山的朋友走了吗?”
  六十多个镖师也齐声喊道:“副总镖头回来啦!”纷纷行礼。
  “哈哈,不用多礼!”中年汉子稍显富态,满面红光,留有三撇长须,只是胡须稀少,有些滑稽的感觉。然后才回答梅秀秀的问题:“呵呵,笨侄女,华山的老朋友不走,我能赶回来吗?明天就到长沙了,不用赶的太急,我们保证能提前一天交货!”
  突然,山道前面传来宋迟的惊叫,他骑的骏马哀鸣一声,扑通倒地。众镖师还以为,因马惊而正常摔倒,却听宋迟惊恐的大喊道:“啊呀,有山贼埋伏,是‘九尾妖狐’那个娘们,秀秀要小心呀!”
  (第一卷完)
  第二卷简介:
  何水被迫做九尾妖狐的男宠,他极度讨厌这个妖艳的女人,对她一点好感也没有,为了活命,只得用心淫技讨好她,并偷学她的武功。稍稍得宠,便忍不住心中的恶心感觉,杀了她养的另外几个男宠……
  秀秀带着梅山镖局的人来救何水,同时带来了华山的几个高手助阵,华山派的几个青年俊杰却意图引诱绝美的尤舞,何水该怎么做呢?(小说)
  终于到达长沙,繁华的都市自有美貌的少女和艳丽的少妇,等待何水的是暖帐香闺、激情的合欢曲,但香艳的经历同时也让少年更加变态,渐渐向天才淫贼的方向发展。
  而花宫宫主梦姬仍在四处寻找何水的下落,他们会在长沙相遇吗?
  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第一章沦为男宠九尾妖狐是个成熟妇人,杏眼桃腮,艳唇如火,身段高挑丰腴,坚挺的奶子如山丘般,一步三颤抖,惹火之态,让男人们恨不得扑上去捏上两把。不是没有人这么干过,只是想用强的,都死她的罗刹掌下。妇人的屁股很圆,裹在罗裙里,总是把美好的臀瓣勾勒出来,蜂腰扭动时,那两团嫩肉总是左右摆动,说不是妖娆,却用种发情母马的淫荡感,让男人生出一股蹂躏她的暴戾之意。
  不过,她带着一百多个武功高强的盗贼围住梅山镖局的车队时,却没几个男人有心情欣赏她的荡态,全都紧张的抽出武器,谨慎的防御着。何水就是“没几个男人”之外的男人,他仔细的在妖狐身上扫了一遍,又是点头又是啧舌,拿她和梦姬相比,得出的结果令他满意――这个妇人没有梦姬漂亮,也没有梦姬眼中的温柔,更没有梦姬骨子里的那种媚荡。
  九尾妖狐的荡意都露在表面之上,是种低等的作做,和身具上等媚术的梦姬没法比。
  梅山镖局的副总镖头叫梅至铁,他骑马立在车队最前面,盯着九尾妖狐喊道:“付君宜,你这是什么意思?梅山镖局和你妖狐寨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为何拦我镖车?”
  “咯咯咯,老娘是山贼,又没有钱花了,不劫镖还能干什么?难不成去妓院把自己卖了?你若是好心,不如把我买了吧?只要一百万两银子,是不是很便宜,是不是心动了?”付君宜高声荡笑,高耸的胸脯随着她的笑声而颤动,像跳动的皮球般,从很低的领口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嫩肉,明显的能听到镖师们的喘息声加速了。
  “我呸!老子就是收那勾栏妓院的婊子也……哼!”梅至铁外表随和,骨子里也是火爆性子,骂了半句,觉得有些不妥,收嘴里,却已来不及,“你真的决定要劫这趟镖?”
  梅至铁在江湖上交游广泛,认识不少俊杰豪侠,而梅山镖局又是中原三大镖局之一,走到哪里,黑道绿林的人都会给三分面子,想不到这个势力不大不小的妖狐寨会来动镖,想来想去,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内情,说不定有谁在后面跟她撑腰,所以,说话还留有余地。
  九尾妖狐听他前半句时,脸上已没了笑意,艳脸薄怒,喝道:“哼,你想骂老娘不如勾栏妓院的婊子吧,怎么不骂完?没胆子?哈哈哈哈!告诉,老娘今天就要这趟镖,别的什么也不要!不过……”她指一下被绑住的宋迟,脸上露出淫荡的笑意:“不过,这个俏公子老娘也收下了,等玩上几个月,再把他放回去即是!”
  被绑的宋迟听到美貌妖妇这么说,脸上顿时露出一些喜意,神魂以授的点点头,然后又惊慌失措的摇摇头,他可听过不少九尾妖狐的传闻,被她玩的男人没几个能活着下山的。
  “不要脸!”粉衣解少女梅秀秀口直心快,羞涩的骂了一句,还侧目瞅了一眼何水。
  “哼!”付君宜狠毒的扫了粉衣少女一眼,眼中闪过淫邪之意,“抓了你,我让你做更不要脸的事,让你人尽可夫,猪狗都能趴在你身上,让你连妓院的婊子都不如!”
  “你……!”梅秀秀脸色气得煞红,眼圈升起雾水,恨声指着出言下流的九尾妖狐!
  梅至铁也愤声骂道:“妖妇,不要以为我们梅山镖局怕了你,这趟镖你还是不要动为妙,免得被硬骨头卡死。如若你真的缺钱,梅某今天所带不多,只有一万多两银票,等返回时,再为你准备厚礼,你看如何?”
  “咯咯咯,一万两?打发要饭的吧?!”付君宜挥挥粉嫩嫩的玉手,让百十号凶悍的手下动手,“给我狠狠的抢!如有反抗,杀无赦!”她在江湖上的名号本就不好,仇家无数,只是仇家多是软柿子,没有真正厉害的高手,所以,她凶名虽旺,却没有多少人想对她动手。只是,这让她越来越无法无天,手段也越来越凶狠毒辣。
  何水护住尤舞,心中暗叫倒霉,自己重任未愈,经不得打斗,而尤舞的格斗技巧也差的可怜,只能挡住两个强盗的联手。可四周全是强盗,人数是梅山镖局的两倍。
  九尾妖狐付君宜举肉掌缠住梅至铁,她粉嫩的双掌生出一团黑紫的煞气,招式狠毒犀利,正是凶名在外的罗刹掌。听说,她的罗刹掌学自黑道上的著名高手罗刹幽灵,不过,传说毕竟是传说,也没人证实。
  梅至铁大惊,使展刀法护住要害,连连后退,用眼角一溜身旁的情况,顿觉不妙。强盗不不光人数是镖师的两倍,武功也比他们高出许多,尽是些二流以上的人物,手出狠毒无情,阴招尽出,一时间,让镖师们受损惨重。
  何水修炼的是碎星劲,碎星指还未来得级修炼,而且碎星指只有修炼方法,让十指产生神奇的功能,却没有任何招式。所以,何水现在除了内功的运用熟稔之外,其他方面并没有提高。被两个二流高手围住,顿时失去先机,处处受敌牵制。
  忽听尤舞痛呼一声,何水心情更乱,被人一掌打在背上,正撞在前面敌人的身上,趁机使出狠劲,一掌砸在那人的脑袋上。
  “砰!”如成熟西瓜般,脑袋顿时炸开,惨烈的死法,让旁边的两个强盗一怔神,有种作呕的感觉。何水等的就是他们分神之际,运用碎星劲功法,一拳轰出,打中一个躲闪不及的强盗,正中他的胸口,胸骨全碎,好似被巨石砸过一样,深深陷出一个凹字型。
  “舞舞!”何水看到三丈外的地方,尤舞正被四个满脸淫笑的强盗围攻,心中怒意狂升,大吼一声,不要命的朝那边攻去。
  十几个强盗早注意到何水的变态杀人手法,既惊惧又愤怒,纷纷联手,欲把他除去。“砰!砰!砰!砰!”何水被困在十多人的联手中,武功本就不高,哪能敌得过这些人的合击,身上挨了数下,饶是他钢铁般的身子,也顶不住内功的攻击,如海浪中的小舟一般,随时都有可能覆灭。
  “啊啊~!”何水愤怒了,狂吼一声,单挑一个人攻击,不理其他人的拳脚,左手抓住那人的胳膊,右手变拳为掌,直直插进那人的心脏,“噗”的一声,他拨出了右手,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被他紧紧握着。
  “呕呕……魔鬼……”几个心软点的强盗顿时吐开,见鬼一样闪开。他们不怕杀人,但怕这种变态般的杀人狂,想前面两人的死状,他们的头皮都发麻,明明觉得何水的武功极弱,却不敢再拦他。
  “哥哥,救我……”原来,尤舞已被人抓住,强盗们虽未看到到她的绝美面貌,但凭着她的姣美身段,就足以让他们兴奋了。
  “混蛋,我要杀光你们……”何水疯狂了,觉得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被人抢走了,离开梦姬时,他没有这种感觉,金贤珠走时,他也没有这种心情……因为,对前面二者,多是喜欢之情,那种朦胧而坚定的爱,只在尤舞身上。
  何水刀枪不入,现在拼命时,也不怕拳风掌劲,只是见人挡在前面就杀,杀人的方法总是很简单,很直接,要么一拳击碎他的脑袋,要么一掌掏出他的心脏。
  那绑住尤舞的强盗吓懵了,来不及查看尤舞的脸蛋,就提着她往九尾妖狐那边逃。
  “放开她!”一张嘴,何水的嗓子里就涌出很多淤血,但他凭着那股子狠劲和韧劲,硬是不倒下,也不知道身上挨了多少刀,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更不知道杀了多少强盗。
  突然,四周都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都盯在像血人一样的何水身上。
  “我让你放开她!”何水一字一眼的说着,声音如地狱恶魔,坚定而霸气,似乎对方若是不答应,就会把他送进地狱。
  “别、别过来,你再走一步,我就杀掉她!”那强盗缓也过心神,抽出一把匕首,放地尤舞的脖子上。
  何水讨厌被人威胁,但他也停下了,抹抹被血红染湿的乱发,露出绝美而冰冷的面庞,杀意浓浓的盯着绑住尤舞的那个强盗。
  更静了。无论男女,都把目光盯在何水的脸上,这种绝美姿容的男人不应该在人间出现的。绝美,却不带一丝胭粉气,冷酷却带着三分童趣,眼神中不带一丝感情,却又能让任何女人迷失在他的眸子里。
  被抓的不止是尤舞一人,粉衣少女梅秀秀也被绑住,胸前的衣服被撕破一大块,露出白色的丝绸肚兜,胸脯已经不小,挺拔如峰。她泣然的盯着何水,面色复杂,此时却被他的面容所迷惑,怔怔的盯着看。
  九尾妖狐最先从震惊中醒来,她似羞似嗔的整理螓首乱发,杏眼撇向何水绝美面貌,似是不敢相信,却又惊喜异常,用娇滴滴的假声喊道:“这位公子哥儿,该怎么称呼?”
  见何水不答,她也不以为然,仍然甜腻腻的笑道:“只要你做我的男宠,我就放了她,怎么样?咯咯,姐姐会疼你的哟!”
  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第二章变态的淫技众人可能习惯了九尾妖狐的淫声荡词,特别是何水露出真面貌之后,更没人怪她了,甚至还生出理解之意,这么俊美的少年,没人喜爱才是天大的怪事。
  何水面色不变,抚了抚发稍上的血污,嘴角微微上扬,柔声道:“我的名字叫何水,我答应你的交换,先放了尤舞,还有那个粉衣服的梅秀秀。”这表情算是何水的招牌笑容了,使用美男计时,他一向对这个笑容最有信心。
  事实没有让他失望,看到他笑容的三个女人,都露出神魂颠倒之色,特别是尤舞,越是跟他在一起的时间长,越是受不了他的挑拨笑容。
  九尾妖狐毕竟是三十多岁的熟女了,久历风月欢场,迷恋的深,也醒悟的快,似嗔似怨的笑道:“姐姐答应你便是,不过,这也要看看梅山镖局的人答应不答应。若是放了她们,你又联合镖师对付姐姐,那姐姐岂不是要伤心而死?”
  镖师已经折损小半,还有三十多个,身上全都带伤。梅至铁听闻何水之言,稍带疑惑的问道:“小兄弟,你可要想清楚,跟着她,过不几天就会没命的?”他是又想救回自己的侄女,不想落话柄让江湖人耻笑,若是何水自愿,那他也只好顺水推舟,暂离是非之地,再找高手向妖狐山寨要货要人。
  “我意已决,她放人,我跟她走!”何水把散乱的头发束起,绾在头顶,把绝美面容完全露出。

  “哥哥……”尤舞眼泪噼噼啪啪的往下掉,想反对,但看到何水的坚定表情,又把想说的话咽进肚子里。
  被绑的宋迟也尖着嗓子喊:“也把我放了吧,有何水给你做男宠,我去了也是白搭!”他倒是有自知之明,看过何水的面容之后,甘败下风。
  何水是有仇必报,听到宋迟的哀求之词,不但不帮忙,反而落井下石的笑道:“宋公子太自谦了,有你在场,说不定会更有乐趣,不必妄自菲薄,就和我一起伺候君宜姐姐吧!”
  这声“君宜姐姐”怎让九尾妖狐乐的花枝乱颤,看到梅山镖局的镖师自动退开十多米,便让手下抢过镖车,放开尤舞和梅秀秀,粉嫩的指尖勾着,让何水走近些。
  看到尤舞脱险,何水身子一软,晃悠悠的倒下了。这番打斗让他伤上加伤,又用尽丹田中的真气,此时再也撑不住,昏昏睡去。
  尤舞和梅秀秀一阵惊呼,却被付君宜抢先一步抱在怀里,得意的瞥了两个狼狈的小丫头一眼,好像是说,这样的美少年以后要归我九尾妖狐了,你们这样的小丫头没福享受了。
  “放开我呀,放我离开呀,我不要做男宠,秀秀,不要丢下我呀!”宋迟被强盗看管着,扯着嗓子大叫,他听过九尾妖狐的太多绯闻,实在没胆子享受熟妇的肉体。
  秀秀无奈的噘着嘴,郁郁喊了一声:“我会回来救你的!”好像是回答宋迟的,眼睛却一直盯着何水,少女心思,一看就明。尤舞一直凝视着何水离开的背影,直到看不清,才被秀秀拉走。
  何水迷迷糊糊,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上干干净净,没有血痕也没有伤痕,淡淡的脂粉味钻进鼻子里。他翻身坐起,觉得肚中很饿,正要打量四周环境,却被一双修长的粉腿勾回床上,双腿浑圆白嫩,十分带劲,何水的蛮横之力竟抗不过她,忙用内功,竟惊恐的发现,所有的经脉被锁,用不出一丝内功。
  “乖弟弟,醒来怎么不看姐姐一眼?”付君宜似嗔似怨,狐媚的眸子贪婪的盯着何水的下半身,由于刚刚睡醒,龙王自然怒挺,硕大的身子如顶天柱,看得妇人腿间湿了一片。
  何水心中暗怒,想着若是梦姬在此,她定会先问自己饿不饿,哪像她这般赤裸裸的索求,不过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只不过是阶下囚,武功又被她制住,只好强颜扬扬嘴角,算是笑容:“刚刚醒来,只是有些不习惯,这是哪里?”
  “呵呵,这是姐姐的闺房呀,漂亮吗?”她嘴里说着,却无一点介绍闺房的意思,猴急的捉住何水的龙王,用修长而灵活的手指摆弄着,“‘好弟弟’都昏睡三天了,这几天可把姐姐急坏了!”
  何水明白她着急的是什么,心中对她更是鄙夷,看她胸前的雪乳硕大坚挺,乳尖是紫红色,显然是被人嚼吮太多,变了颜色。粉嫩嫩的酥乳却不见一丝下垂,白花花的如雪山冰峰,皮质细腻软滑。看到此处,便恨恨的探出手,暗用幻魔手法,在她紫红乳尖上扭了一下。
  “嘤咛!”饶是久经欢场,付君宜也忍不住娇躯颤抖,荡声轻吟,有点疼,却有更多的酥麻感,敏感濡湿的花房像是被人狠狠揉了几把,霎时涌出大量的蜜汁,像开口的玉蛤般,涎水流个不停。
  付君宜高兴死了,从看到何水禀异的下体起,她开始兴奋,所以便时时刻刻守在他床上,趁他昏迷时,偷偷的猥亵他,现在见他醒来,出手又极为不凡,哪还能忍得住,呻吟一声,便把被褥掀开,露出浑圆雪白的大腿,腿根深处,芳草凄凄,由明亮的小溪穿过水草,上面被水珠润湿,浪花点点。
  何水知道躲不过,心中又急着想吃饭,便想快些伺候她,拉过妇人的双腿,放到肩头,熟练的抱起女人的肥嫩屁股,试也不试,一头就钻进去。
  “啊啊啊……好舒服,真是个坏东西!”女人浪叫一声,身体蓦然僵直,然后不等何水抽动,她便挺起浑圆丰隆的臀瓣,用修长雪白的双腿,勾着何水的肩膀,主动求欢。她对此式非常熟练,竟让她如鱼得水,浪叫连连。“快些,好弟弟,这真是好宝贝,好涨呀,好久没这么快活了!”
  何水本想让她吃些苦头,以为一次冲到底会让她痛苦尖叫,谁想她的花径宽松无比,可以跑马车,硕大无比的戏水龙王全根没入,却也只是让她有些酸涨而已,频频舒爽的淫叫,更别提让她痛苦了。
  何水肚中饥饿,自然没心情和她久战,让顽皮的戏水龙王频频吸吮妇人最深处的花心,轻点重触,把珍珠般的死穴摧残的酥痒难当,不几下便流出大量精蜜,就算妇人浪声求饶,扭臀躲避,也让龙王频频得手。
  “哦啊啊,坏死了,姐姐……要死了,啊啊!”女人叫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这种变态的淫具她从未见过,以前玩过的男宠全部加起来,也不如何水的一次爽快,她翻着白眼,想要昏厥,可又舍不下这般快乐。这种矛盾的心理,反而让她更快的败亡,尖喊数声,全身痉挛,如癫痫犯病者一样,流着痴呆的口水,深深陷入极端快乐的昏厥中。
  “寨主,寨主,你没事吧?”外面房间的两个艳媚的小丫环听到付君宜的叫声太凄惨太剧烈了,以为出事了,慌着撞门进来,看到的却是女人极度高氵朝里的场景。
  这两个小丫环跟着付君宜很久,也熟知此道,看到整日饥渴不满的寨主竟然落败到如此田地,纷纷大惊,媚眼如丝的扫了何水一眼,脸上红霞悄染,柔腻腻的喊道:“公子神勇,寨主她没事吧?”
  “她好着哩!”何水没空跟她们开玩笑,只想早些填饱肚子,查看地形,好早日逃跑,“为我准备些饭食,我饿了!”
  何水披上衣服,静心宁神,把怒挺的龙王抚平,丰神俊朗的面孔似笑非笑的盯上一个小丫环的脸蛋,这种极具杀伤力的表情,看得小丫环身子发软,差点扑到他身上索欢。
  “是、是,奴婢这就去准备!”还是另一个丫环知趣,捂着剧烈起伏的胸脯,为何水准备食物了。
  还在痴呆的丫环一阵恼怒,暗怪那人抢了她的好处,给何水行了一礼,也匆匆离开,抢着准备食物去了。
  何水暗暗苦笑,心想自己还真有当小白脸的天赋,到哪都是白吃白喝。但寄人篱下的生活是他所讨厌的,他暗叹一口气,看了一眼床上仍在痉挛轻吟的妇人,真想把她的脑袋揪下一当球踢。但这只是幻想,若是保命,还得靠她的恩宠。
  来到用餐的厅室,两个俏婢一左一右的站在何水身后,为他斟酒夹菜。何水对她们没什么好感,也不客气,也不多说,埋头狠吃。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侧面走廊传来,正是同被捉来的宋迟,他有气无力的哀嚎着:“你们凭什么打我,你们是寨主大人的男宠,我也是呀……哎哟,哎哟,别打啦!”
  何水皱眉,顺着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到宋迟被向个年青俊俏的男人追着打,宋迟衣服被撕破,只穿有一件内裤,脸色惨白,嘴角还流着血,青一块紫一块的。
  看到何水不高兴,两个丫环趁机讨好,对那几个俊俏的男人喊道:“别在这里闹,休要打扰何公子用餐!”
  “哟,小红,忘了本公子的好处了吧?怎么,又找一个俏哥儿,便把老相好忘了?”其中一个涂着淡淡脂粉的男子淫笑着,嫉恨的瞪了何水一眼,挑畔似的,以更重的手法打在宋迟身上。
  “何水,救我呀,他们这帮混蛋欺负我……”宋迟总算看到一个熟人,扯着嗓子求救。
  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第三章后宫见闻听到宋迟的求救声,何水连理也理,抓他来,就是为了报复他,让他受罪的,让他过几天真正“贱民”的生活,这一顿拳脚把他疼的哭天喊地,一向娇生惯养的宋迟哪受过这般罪,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跌跌撞撞的爬到何水跟前。
  “求求你,救我呀,这帮混蛋不是人,他们、他们……插我屁股!”宋迟犹犹豫豫的说出羞人的隐情,盯着何水的眼睛里,满是可怜的乞求之色。
  “噗!”何水把嘴中的美酒喷了出去,心里都快笑疯了,脸色却是丝毫不变,冷声说道,“你也去插他们呀,这样不就够本了!”
  “咯咯咯咯!”两个小丫头捂嘴浪笑,丰腴的身体笑的花枝乱颤,一左一右,讨好似的半偎在何水两侧,鄙夷的瞥了宋迟一眼,悄声说道,“何公子还不知道吧,前天他被寨主折磨了一天,腿都软了,更何况……那里呢!怕是没能力如此报复了!”
  那五个略带胭粉味的英俊男子看到何水不敢吱声,以为他怕了,其中的领头者更加嚣张的笑道:“想找他告状,没门!嘿嘿,你的耳朵聋了吧,早告诉你了,我就是寨主的头号男宠,以后见面要喊大哥,知道了吗?!还有你,吃饭的那个!”
  领头者指着何水的鼻子,得意的撇着嘴。
  何水没有说话,左手握住那根指着自己鼻子的手指头,狠狠一撇,只听“咔嚓”一声,那人顿时惨叫,还未叫完,又见何水猛然站起,一拳砸向他的鼻子。
  “砰!”男子惨叫着飞了出去,捂着碎裂的鼻子,倒在地上打滚,眼泪如洪水,声音如杀猪。“你们四个上呀,打死他,帮我报仇……哎哟,我的鼻子哟!”说话的时候,声音已经变腔,囊囊的,好似漏气的风箱。
  何水内功虽然被禁,一身蛮力却未丧失,再加上练过武艺,这些普通人家的男子怎会是他的对手。本来宋迟也不会这么弱,只是被九尾妖狐连采两天,在昨天的时候,宋迟就口吐白沫的爬不起来,四肢软如面条,现在能逃出房间,可见受到这些几个变态男人的强烈折磨。
  那四个男子还在犹最豫,却见何水大步走了过去,“砰!砰!砰!砰!”一拳一个,全部击中鼻子,于是大厅里又多四个倒地哭泣的男人。
  “垃圾!滚一边哭去!”何水怒吼一声,吓得倒在地上的五个男人连滚带爬的跑回自己房间,眼中都藏着恨意,却又不敢硬碰何水的威风,那个领头都还在哭喊着:“我要告诉君宜姐姐,你欺负我!”
  何水捂着胃部,差点把刚刚吃下的东西全吐出来,一脚踢开软在地上宋迟,没好气的骂道:“别挡路,搁脚呀!”还在他屁股上狠狠踩了两下。
  “是、是,小弟知错,还请何大哥以后多多照顾!”宋迟捂着屁股,疼的龇牙咧嘴,显然被那几个变态男人折磨出来的伤口裂开了,虽然疼痛,却还坚持着点头哈腰,向何水道谢。
  “滚一边去,看着你我没胃口!”何水重重一拍桌子,把美酒震洒一地,两个小丫环看的面露崇拜之色,美目异彩连连,紧紧握着自己的拳头,不知在幻想什么东西。
  “是、是,小弟这就滚一边去!”宋迟转过身,眼中露出深深的恨意,却又不敢离的太远,在大厅的一个角落里,找一张椅子坐下,想起自己在家锦衣玉食的生活,还有几个美艳的俏婢服侍着,是多么好享受呀,现在一切都完了,都是这该死的何水……
  外面有丫环高声禀报:“小红姐姐,寨主在哪儿,外面有人要见她!二寨主引见的,说是有要事!”
  “哦,先让他们等一下,我这就去喊!”小红应了一声,就朝付君宜的卧室跑,有此事耽误不得,做为盗贼首领的丫环,这点危险觉悟还是有的。
  何水听到外面丫环的禀报,第一人念头就想到是梅山镖局的人来索要货物,顺道也会把自己赎回去吧。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是这样,劫镖时九尾妖狐把话说绝了,双方几乎没有回缓的余地,想要回货物,怕是只能刀剑相向了。那自己想要安全逃出贼窝,还得靠自己。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弄清所在的位置,好计划逃跑的步骤。
  想到这里,何水就想到外面走走,旁边叫小翠的丫头立刻说道:“何公子,寨主吩咐过过奴婢,只能让公子在这个院子里,不能走出半步,还请公子多多谅解奴婢的难处。”
  何水嘴角上扬,微笑着拍拍她的脸蛋,说道:“放心,我舍不得你受罚!”又是美男计,嘴里说着甜蜜蜜的话,主要是想打消小丫环的戒备心。小翠果然不敌,脸红得如朝霞,扭捏不安的点点头,碎步跟在何水身后。
  躲在墙角的宋迟眼中闪过不屑和恨意,看了一眼被打的那几人的房间方向,顿时打个寒颤,急匆匆的追何水去了,只要跟着何水,就不用被人欺负了,宋迟这么想着。
  外面是精致的园林,楼阁亭榭,小桥流水,草芽儿露出尖尖细叶,一派早春的蓬勃气象,好似看不到边缘。何水皱眉四望,无法确定自己所在的位置,小翠以为他在观赏风景,倒也喜欢陪着他,站他的侧面,偷偷打量男人的俊美身姿。
  外面突然传来女人的娇喝声:“你们让开,还想让我等多久,快点把付君宜给我叫出来,本小姐没空等她!哼,听说她喜欢圈养男宠,该不会还躺在男人肚皮底下吧?!”
  “小姐,不要冲动呀,这样不礼貌的,早说过老奴自己来就成了,你非要跟来,不要动手呀,别使用家传武功!”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声音极是无奈,却又没有一丝怪罪之意,满是尊敬,极有仆奴的觉悟。喊声中,还似有真气激荡的响声,乱哄哄的一片,正朝付君宜的“后宫”方向冲来!。
  何水露出好奇之色,想看看这个声音清脆,性格暴躁的女孩到底是何方神圣,眼睛紧紧盯着小园的入口处!
  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第四章怒而泄欲何水紧盯着入口处,突然一个中年“壮妇”闯进来,她腰如水桶,嘴生三瓣,眉如扫帚,似乎还有淡淡的胡须绕在唇边,脸色青紫,面目甚是可憎。
  何水嘴角抽搐一下,习惯性的捂住胃部,一副作呕的模样。旁边的小翠忍不住捂嘴笑道:“何公子,这是二寨主,你想看的姑娘还没进来哩!”
  何水恍然,心说这丫头挺机灵的,正想夸她几句,却见院门口射进一个身材火爆的女孩,黑纱蒙面,个头不高,胸脯甚是高耸饱满,腰肢束细如蜂,更把她的丰隆肥臀显得好比山丘,比梦姬的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手里还拎着两个山贼,像扔枝叶似的,把他们摔到地上。
  “小姐,小姐,别冲动,别使用家传武功……”一个同样蒙面的黑衣老者急匆匆的从后面追来,看他身法武功高出这女孩很多,若真想拦住她,不费吹回之力,怕是心中正想让她闹开哩!
  何水看他们武功高出自己甚多,面露羡慕之色,更是坚定了增加力量的念头。他身后的宋迟贼头贼脑的跑来,悄声对何水说道:“何大哥,这小妞使用的是雷家武功,她是雷家的人!”
  “雷家?哪个雷家?”何水对武林知识非常匮乏,除了一些极有名的门派之外,对这些世家了解甚少。
  宋迟见他真的不知,不似伪装,脸上顿露得意之色:“还有哪个雷家!江南霹雳堂的雷家呀!”
  “哦?制造火器的霹雳堂?赫赫有名的霹雳子就是他们雷家制造的?”何水这次明白了,心里却更加惊讶,盯着那个蒙面小妞,仔细观察她的武功。他不明白,这么有名的一个武林世家,为何跟一个小强盗集团有来往。
  “谁在院子里吵呀?”付君宜的声音从阁楼里传来,好似慵懒无力,又好似娇嗔呢喃,听在耳中,好似痒粉一般,酥媚难当,正是激战之后风情最浓的时候。
  话音刚落,付君宜运的身影已出现在院子里,不过,却由丫环扶着,娇躯的重心全偎在丫环身上,双腿仍然酥软,面色潮红,犹如雨后桃花,竟好似年轻几岁。
  宋迟看的心荡神摇,低低嘟哝一声:“这老妖婆……”突然看到丫环小翠的警告目光,立刻吓的把后面的话咽进肚子。
  “本姑娘吵你又怎么样?都等你半个时辰了,你还缩在屋里不出来,哼……”身材火爆的小妞看到正主儿出来,反倒不闹了,拍拍两只粉嫩嫩手,叉在腰上,好似被老公抛弃的泼妇般。
  付君宜遥遥的看了何水一眼,脸上露出一丝暧昧的喜色,然后才冲蒙面小妞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到前面议事客厅商谈。怎么样?”最后一句话,是对蒙面老仆人说的。
  小翠看到寨主走路不方便,向何水道歉一声,也跑去搀扶付君宜了。
  小翠一走,何水立刻忍不住问道:“宋迟,你知道梅山镖局押送的是什么货物吗?发货点是哪里?货主又是谁?”
  宋迟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不太清楚,梅山镖局的保密性很严,我只知道五辆镖车怕水怕火,每时每刻都有人在看管,好像很贵重。听秀秀说过一句,镖局好像是从京城接的货,运往长沙,货主是谁,我也不清楚。”
  何水皱眉寻思道:“怕水又怕火?雷家的人又来这里?莫非镖车里运的是火药?”
  “啊呀,我想来了!”宋迟惊叫一声,好似很确信似的,“前几日我们的镖车经过一个铁匠铺,一个铁匠学徒失手把烧红的马蹄铁砸飞了,刚好飞向其中的一辆镖车,副总镖头大惊,不光挡开那块红铁块,还顺手把那个学徒当场杀死……这与副总镖头爱憎分明的性格不符,当时,他肯定把这学徒当成毁镖的敌人了!”
  “嗯,若真是火药,九尾妖狐劫镖就很容易解释了,她有雷家撑腰,自然不怕梅山镖局报复,若雷家肯用银子和霹雳子收买,九尾妖狐还真不好对付。咦……”何水看到有几只怪鸟从头顶飞过,飞的很底,能清晰的看清鸟的模样,尖尖的嘴啄下面,一个大皮囊,“这不是渔鹰吗?”
  渔鹰是渔民们养来捕鱼的,多聚集在水源充足的地方,一般不会飞的太远,更多的渔鹰只在渔船附近,更不会在天空乱飞,除非这里离水源很近,不然也不会这么多渔鹰。
  宋迟不明何水的意思,不屑的扫了一眼天空的飞鸟,说道:“渔鹰又怎么啦,我见的多了,连这个也值得惊叫吗?”话说完,才觉得有些不敬,生怕何水趁机欺负自己。
  何水此时才没空理他,皱眉思索道:“长沙附近的大河大湖有哪些呢?浏阳河,捞刀河,濠河,洞庭湖……?对了,你来的时候,有没有坐船的颠簸感觉?”
  “我被打晕了,醒来时就在这里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吗?”宋迟有点明白何水的意思了,焦急的问道,他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呆,说不准什么时候又被那几个变态男人摧残了。
  何水仰天轻叹道:“洞庭湖上多盗贼,恐怕我们来到贼窝了!我记得,你认的九尾妖狐,怎会不知道她的贼窝在哪?”
  “听你这话就知道没闯过江湖,在长沙的绿林黑道上,九尾妖狐的名头很响,她的画像早被收进春宫图册了,想不认识她都难,哼哼,如狼似虎的老妖婆……”想到这里,宋迟的两腿就开始发软,扶着旁边的假山,才不至于摔倒。
  何水懒得搭理没用的宋迟,沿着高达四五丈的院墙走了几圈,每次想混出院子,都会被十几个武功高强的凶悍守卫拦住,晃悠到天黑,也没走出院子半步。
  付君宜到深夜才返回后院,脸上尽是喜色,力气早已恢复,招呼下人,摆酒设宴,请她的几个男宠共饮。何水睡的正香,突被丫环小红叫醒,满肚子怒火,又听到付君宜邀请几个男宠同在,更感恶心和憋火,看到丫环满脸春情的盯着自己的身体看,顿生报复似的邪恶之心,伸手把她拉进怀里。
  “公子,现在不成呀,嗯啊啊,被寨主逮到就麻烦啦,她还等着你去哩……”丫环言语上反抗几声,身子却凭由他肆虐,剥开衣裙,露出尖尖的椒乳,粉红的鲜嫩感觉,比付君宜的淡紫色要好看诱人,上有淡淡的花香,何水忍不住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上一圈。
  丫环心理早放弃了抵抗,此等美事正求之不得,以前曾跟寨主一起和其他男人胡混过,销魂滋味入骨难忘,樱桃被含,顿时呻吟一声,主动分开雪白的大腿,小手偷偷的摸向男人的跨间,一触火烫而坚硬的奇物,欲火狂飚,迷失在男人的挑逗中,在激情中翻滚呻吟,在肉体的重重撞击里颤抖痉挛。
  两人正在被褥中耸动,小丫环呜呜嘤嘤,半柱香的时间就泄身多次,还有最后一丝清明,让她享受着欲死还休的美妙快感,突听外面有人高喊:“小红姐,何公子还没醒吗?”
  “啊啊啊……”听到小翠的声音,她想起正事,顿时紧张起来,花径一阵剧烈蠕动,翻翻白眼,昏死过去,晕倒前,她还感觉到,何水那坏坏的戏水龙王正凶猛的吸吮着她的酥嫩花心,不堪刺激的花心处,喷出大量的投降蜜水。
  小翠听到声音不对,刚推开门,身子顿时被一个赤裸的男人抱住,她也会些武功,刚想把男人摔出去,却觉那人力量极大,双臂扣住她的蛇腰儿,竟挣不开一分一毫。
  “啊……你……何、何公子……?”小翠看清袭击自己的男人模样,顿时没了力气,娇喘吁吁的把螓首埋入男人健硕的胸膛,话未说过,就发现自己的衣裙全被解去,这种速度,是她平时脱衣速度的十多倍,连同淡绿色的荷花肚兜也被他剥去,浑圆如碗的肥乳颤颤而跳出,像双雪白的肥兔,还未停下跳跃,就被一双男人的大手抓住,轻轻一搓,也不知他手上带有什么魔力,竟让她酥软无力,半边身子都麻了,软在他身上呻吟不止,股间渗出一道道滑腻的水流。
  何水把抱进怀里,就站着侵入小翠的身体,掰着稍稍丰腴的雪臀,狠狠撞击着,中间没有亲吻,他只喜欢亲吻自己喜欢的女人,就算不喜欢,也至少看着干净的处女。可惜,这两个丫环都不是,他只是用来发泄心中苦闷的,来宣泄心中的那份恶心感觉。
  “可恶的九尾妖狐,我何水不会受你摆布的……”何水在心里怒喊着,又是一阵闪电的攻击,小翠早已不敌,浪声吟叫,丢灰泄甲,败软在男人身上,任由她摧残。
  事后,何水只是披上一件黑色锦袍,里面什么也没有穿,披头散发的走进设宴的大厅,他身后跟着两个扭捏不安的小丫头,虽然只是一柱香的时候,两个小丫头都憔悴得好似隔夜黄花,软绵绵的互相搀扶着,胸脯仍在剧烈起伏着,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刚才发生过什么。
  何水是故意,是向付君宜宣示着自己的不服和不爽,他的面色很平静,冷冷扫一眼在座的几人,有六个男人,五个鼻子塌软,正向付君宜告状,另一个是宋迟,坐在最偏的下位,满脸伤痕。
  看到何水来到,顿时都指何水的,齐声喊道:“就是何水,就是他把我们打成这样的!”其中还包括宋迟,他叫的最凶,说道:“没错,我可以做证,我身上的伤,都是何水打的!”
  “一帮傻逼!”何水一巴掌把宋迟抽飞,冷冷瞪着那五个呆若木鸡的塌鼻子男人,“再吵吵一句,老子把你的小鸟揪下来当鱼膘踩!”
  静,大厅里静的只剩下心跳声。
  付君宜淫媚的眸子里闪过赞赏之色,脸上却阴沉的喝道:“何水,太放肆了,等你半天才来,眼里还有我吗?还有,你把小红、小翠怎么了?”
  两个丫环脑袋勾的像豆芽似的,惴惴不安的瞥向何水。
  “还能怎么着,看看她们模样就该知道,和你一样呀!”何水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盯着付君宜的眸子,发现她的眼角已有道浅浅的鱼尾纹,这让他心里更是得意,觉得她早些死掉才好!
  “放肆,你是我掳来的男宠,没有的我命令,你不许碰其他女人!还有,你们之间要和睦相处,不得擅自动武,看看你,刚醒半天,就把他们打成什么样?”付君宜稍稍动气,指着几个被毁容的男宠,觉得何水在故意挑战自己的权威。
  “他们?”何水脸上闪过不屑之色,抓住那个自称是男宠头目的发束,狠狠抽他两个嘴巴,冲付君宜说道,“有我在,他们可以滚蛋了,我一个人就能让你满足!不信,咱们再试一场!”
  “君宜姐姐,救我呀……他欺负我……呜呜!”男宠之首的男人嘴角流血,脸肿得跟馒头似的,一张俊俏的脸蛋,被何水打成了猪头。
  两个小丫头捂着嘴偷笑,没了刚才偷吃腥味的紧张感,觉得何水太霸道了,是付君宜掳来的男宠中,最有趣的一个,也是最好看的一个,也是最“勇猛”的一个。
  “你……住手!”付君宜看到自己以前最喜欢的一个男宠被何水打成猪头,心里自然不是滋味。这就像何水喜欢尤舞,而有人把金贤珠打成猪头状时,何水自然也会发怒一样。
  何水没停手,付君宜却动手了,轻轻一掌,打在何水胸口,“砰!”的一声,摔出十多米,砸翻了几张椅子。付君宜打完之后,才觉得有些心疼不忍,毕竟这个男人才能让自己“性福”,有性格有胆识,让自己欣赏,生怕真的伤到何水。
  何水从木屑中站起来,抹掉嘴角的鲜血,浑不在意的笑着,有几分癫狂,也有几分嘲讽,缓缓走向付君宜。付君宜竟不敢面对他的锐利目光,频频后退,直退到墙角。
  何水邪邪笑道:“看来,非要再试一场,你才相信了!”他的手不知碰到付君宜的哪一块,竟让她失去反抗的心思,心神一荡,发现裙子被他撕开一块,露出雪白的肥嫩臀瓣,还未张口惊呼,就被突出其来的凶器刺进敏感的身体。
  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第五章独占荡妇何水的所做所为把在场的人都吓傻了,包括付君宜,她的姿势极为怪异,上体前倾,肥臀后翘,想要摆脱这羞人的姿势,却又被体内的调皮龙王弄得没有力气,双臂被何水狠狠背在后面,何水这身龙心果赐予的蛮力可举千斤,付君宜不用内功休想挣脱。
  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何水没有动,只是保持这个姿势,付君宜却浪叫不停,主动耸动着,扭动着腰臀,滋滋啪啪的倒着迎合何所在的方向。这种妖娆荡妇的淫叫一般人难以抵抗,几个鼻青脸肿的男宠,纷纷支起小帐蓬,呼吸加粗,怔怔的看着这不可思议的情景,就算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何水身上戏水龙王的特异功能。
  何水突然在付君宜肥嫩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两把,高声喝道:“是我干的爽,还是他们几个废物?”
  “啊啊,是你!他们……唔唔,几个废物不行……用力,用力啊!”付君宜这声浪叫,好比在那几个支帐蓬男人脑袋上泼了一盆冰水,青紫不堪的脸上顿时煞白。
  “不要他们几个,你天天能这么爽,怎么样?”何水双手揉捏住妇人的酥乳,强力命令戏水龙王停下,随着他的性经历增加,控制龙王的能力也越来越强。
  “啊啊……不要他们……”付君宜迷茫的眸子里闪过挣扎的痕迹,不过,很快的被欲火焚烧干净,蠕动着丰腴的身体,尖声叫道,“不要他们,我只要你,好弟弟,加油,快些,不要停下!”
  何水突然抬头,冷冷扫了那几个男宠一眼,这一眼,让那几个男宠脊背发寒,像被针芒刺到一般,禁不住打个冷颤,心中升起不妙的感觉。果然,何水突然猛刺几下,把瘫软的妇人扔在地上,抄起餐桌上的一把水果刀,飞快的朝那几个男宠扑去。
  “啊!”“啊!”“啊!”“啊!”“啊!”
  五声惨叫,五个男宠皆捂着脖子,鲜血顺着手指缝隙,疯狂涌出。
  宋迟吓傻了,不断树朝后退,裤裆湿漉漉的,滴着热水,满脸惊恐的喊道:“不要杀我,刚才是他们逼我的,不要怪我呀,何大哥,何爷爷,饶了我呀!”
  何水连杀几人,心中的怒火已消多半,此时只是吓唬吓唬宋迟,把滴血的水果放在他脖子上,冷声喝道:“我知道你阳奉阴违,表面上对我恭恭敬敬,心里巴不得咒我死,是不?嘿嘿,我知道你不敢承认,没关系,你只要记住,若对我心怀不轨,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哦哦,是是,小弟不敢,不是啊,呜呜,何大爷,只要饶的小子,小子再也不敢对你不敬了,我发誓!”宋迟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这次他是真的害怕了。
  “嘿嘿,宋迟,听说你在庐州府混的不错,家里有几房妾室呀?”何水用滴血的水果刀拍着他的青肿的脸,声音虽笑,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眼睛里全是阴狠。
  “五房,再未娶正妻!”宋迟不明白何水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但仍然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记住,若是哪天你敢在我背后使坏,你那个房小妾……嘿嘿!”何水没有再往下说,不过,那意思大家都明白,包括那两个吓傻的小丫头。
  付君宜眼睁睁的看着何水把那五个男宠杀掉,心里虽然心疼,但事已发生,再心疼也没用,更何况这个霸道绝美的少年有真正的“本领”,随便被他一碰,就会泄身,方才短短的瞬间,已让她没力气站起阻止何水的杀戮。
  何水扔掉水果刀,拍拍宋迟青肿的脸蛋,狞笑道:“滚回自己的房间去吧,今后想活命就别在碰君宜,她现在是我一个人的,不想跟他们一样下场,就要记住我的话!”他指着地上的五具尸体,如此说道。
  宋迟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跑出设宴大厅,霎时,这里只有四人,安静的四人。
  “咯咯咯咯!”听到何水的话,本来有些生气的付君宜突然笑了,扶着一张椅子,稍稍整理一下被撕破的衣裙,把两团雪白的肥乳塞进肚兜里,杏眼中春水盈盈,冲那冷酷绝美的少年笑道,“原来弟弟吃醋了,你真的喜欢姐姐吗?”
  “哼!”何水冷哼一声,没有作答,他怕自己会说出令自恋女人发疯的话。
  “好有型哦!”两个花痴的小丫头深深被何水的冷酷造型所征服,眼中闪着小星星。
  “咯咯咯,不回答就是喜欢喽!”付君宜轻轻荡笑,自斟自饮一杯,然后说道,“今儿姐姐高兴,谈成一笔大买卖,本想拉大家一起庆祝,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过,这样也好,那几个没用的家伙死了也清静,今后姐姐只宠你一个!来……”
  付君宜勾勾指头,媚惑的笑着,让何水靠近。
  何水知道今天已做的很过份,现在没有那些碍眼的男人,才里稍稍舒服,就算讨厌付君宜,却并不讨厌她的身体,于是便老老实实的坐在她指的椅子上,喝光她为自己倒的美酒,面色平静的吃着桌上未动过筷子的佳肴。看来付君宜还是很在乎何水的,他不来,绝不让其他人先动筷子。
  小红小翠退到门口,对外面的护卫丫环们低声嘀咕几句,便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妇人进来,把五具尸体抬下去,血渍只是随便擦擦,准备等明日再细细收拾,现在不敢耽误寨主的“正事”!
  何水吃了半晌,却未见付君宜动筷子,定睛一看,发现她正半跪在桌子下,偷偷打量着他跨间还在怒挺的戏水龙王,看她淫媚的模样,何水生出戏谑之心,停下进食,拉住她的螓首,深深按在跨间。
  付君宜好似早有准备,深深含进喉中,虽入嗓眼,却未进小半,呓呓唔唔,好似很享受的模样。两个小丫环在旁边看的眼热,也伺机加入战圈。外面的守卫妇人们,颇受煎熬,听了一夜的合欢曲,直到天亮换班时,那动人的呻吟方才停下。

  一连几日,何水都在尽力伺候付君宜,在她高氵朝步入梦幻的云端时,他打听到,自己内功用不出,是中了她的一种毒药,需要每半个月服一次,中断用药,内功自然可解。知道这些,何水就放心了,闲暇时,坐在院子里偷看付君宜练功,暗中偷学她的毒辣罗刹掌法,再与《星宗秘录》中的一些武学前辈的评点相对照,这让他的武学见识大为增长。
  这天夜里,刚刚伺候好付君宜,突听前院传来喊杀声,何水心中一动,抱着付君宜肥美的酥乳,装作沉睡,轻轻打着鼾声。须臾,传来丫环的焦急拍门声,小红小翠急匆匆的闯进来,冲刚刚醒来的付君宜报告道:“寨主不好啦,有人杀进来啦,是梅山镖局请的人,还有华山的高手,还有昆仑山的,武功很厉害,二寨主已经受伤了!”
  付君宜一惊,披上衣裳就往外跑,看了沉睡的何水一眼,问道:“对方一共来了多少人?”
  “没看清楚,大概有两百多人,都是高手!”两个小丫环也很紧张,急匆匆的跟在付君宜后面。
  等她们走远后,何水才一骨碌身爬起来,穿戴整齐,还从付君宜的化妆镜下面找出两锭金子和一把匕首,绑在腰里,悄悄朝外面跑。还未走出院子,就听身后传来宋迟的惊慌声音:“何大哥,带我一起走呀,只要能帮我逃出这个鬼地方,我愿意把自己的五个美妾陪你睡!”
  “傻逼,小声点!”何水哪有空管他,只要他不拖自己的后腿,怎么都行,“跟在我后面,别被人发现了!哼,希望你的五个小妾长的漂亮点,别让本大爷倒胃口!”
  付君宜的妖狐寨遭受到很重的打击,连后院的守卫都被调去防御,何水轻易的溜出后院,听到前面打杀声甚是剧烈,心中有些担心,紧紧握着匕首,生怕死在混战之人的刀下。他并不怕死,但是想到父母的血仇未报,若带着这种遗憾,他怕无脸见九泉之下父母双亲。
  “轰!轰!”火器的爆炸声,震耳欲聋,在漆黑的夜晚,更显恐惧效果。
  只听有人高声喊道:“华山的弟子注意啦,这妖妇有霹雳子,小心防备!”
  “昆仑的弟子注意啦,小心敌人的火器!”紧接着,昆仑山和梅山镖局的人也跟着高喊,声音中稍稍有些恐惧,这种火器,对尚未达到天道的武林人有极大的杀伤力。
  一直跟在何水身后的宋迟突然指着一个角落叫道:“何大哥,那里炸裂一个缝隙,我们从哪里钻过去,定能饶过前面的战场。”他嘴里说着,抢先一步朝墙角的缝隙奔去。
  何水想想也是,心想就算梅山镖局的人来攻打妖狐寨,也是为了失去的镖车货物,自己的死活他们才不会管哩,不如先逃出贼窝再说。
  宋迟刚刚钻过去,只听前面院子又传来几声剧烈爆炸,那个裂开的缝隙更大了。何水也不再犹豫,轻轻钻过缝隙,刚想抬头四顾,突然觉得脚下一空,失重摔了下去。
  原来这是个一个悬崖,刚才宋迟肯定也摔了下去,只是恰巧响起的爆炸,遮住了他的尖叫声,这也害得何水失去戒心,失足摔了下去。
  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第六章妓船上的偷窥一瞬间,又好似一万年,何水觉得耳边尽呼呼的风声,身子不断的往下坠,他着想这次死定了,一时万念俱灭,脑中闪过无数人的面孔,那慈详儒雅的父亲、美丽温婉的母亲,门前骑马的粉衣小姑娘,流浪在南京城破庙的妮妮,放荡妖娆的花宫梦姬,倾城绝色的尤舞……
  “砰!”黑漆漆的夜里,洞庭湖面响起重物落水的声音,伸手不见五指,自然也没人看到落水的美少年。百丈之上的峭壁顶,妖狐寨还打斗,爆炸声和刀剑声此起彼伏。
  何水武功被药物禁止,他健硕强悍的身体也经不起近百丈高的重摔,刚入水的时候,就被震晕,双目一闭,不醒人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何水突然觉得浑身酸疼,胸口很闷,张嘴咳出一点湖水,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香床上,罩有粉色暖帐,梳妆镜台、女儿事物一应俱全。何水吃了一惊,以为又被九尾妖狐抓住,再快速扫了一眼所在的房间,发觉房间有些摇晃,好像在船上,他才放下心来。
  房间格调优雅细致,不选奢华的贵重物品,却是最合适的物具。被褥洁净素雅,淡淡清香入鼻,如处子芳兰,幽淡而细腻。看完之后,何水又躺回原处,在不明主人身份的情况下,他选择静观其变。何水腹中喝满了湖水,刚刚醒来,并不感到饥饿。暗运真气,惊喜的发现付君宜下的药物已经失效,内功又能运转,运行几个周天,力气渐渐恢复。
  房门被轻轻推开,何水立刻闭上眼睛装睡,只听女人碎细的步伐轻移,来到自己所睡的床边,耳边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唉,怎么还不醒呢?到了长沙,我也没能力照顾你了,到时又该如何安置你呢?真是伤脑筋!”
  “小姐,快换衣服,船马上就靠岸了!哎哟,怎么还在看这个俊俏公子呀,长的好看又不能当饭吃,若是让长沙的人知道你房间里藏着一个大男人,指不定人家怎么编排你哩!特别是那些嫉恨你名声的浪蹄子们,肯定会四处宣传,说是八路中文洞庭湖的红叶大家如何如何淫荡,如何如何在房间养男人……”一个声音清脆的小丫环快步从门外跑进来,呼息急促的快语喊道。
  “呸!就你会编排!看我不拨掉你的舌头!”红叶啐骂一声,打断快嘴小丫环的话,看到何水一眼,复又叹道,“唉,管不了这么多啦,既然救他上船,现在又不能把他抛下去!你先伺候我换上新衣,别让码头的老板看着生气!”
  小丫头撇撇嘴,暧验昧的笑道:“小姐,你天天和这俏公子共处一房,洗澡、换衣、洗漱都在他面前,该不会春心暗动、芳心暗许了吧?难道你不再喜欢长沙的雷二公子了?”
  “啐!小雀儿,你再多说一句,今儿非撕烂你的嘴!”红叶似乎习惯了小丫头的快嘴,无奈的笑骂着,起身解开腰带,再看一眼床上昏睡的何水,她眼中闪过迷茫的神色,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小丫环叽叽喳喳的戏闹几句,便不再胡言乱语,细心帮红叶更衣,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脱衣解裙的袭袭索索声。
  何水听的心痒,便偷偷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偷窥自己的救命恩人的模样。入眼先是一片雪白的粉背,皮肤细腻光滑,柔和的腰条儿曲线伸进丰隆的香臀,白绡灯笼裤开腰极低,肥美的细嫩臀瓣露出两三寸,肥美细嫩的惊心动魄,深深的沟壑诱惑着男人的探索欲望。
  “雀儿,好了没,就选那个淡红色的肚兜,和外面的盛装礼服相衬,快点啦,都快冻死了!”红叶捂着高耸雪白的胸脯,如两只调皮肥兔,一手捂不住半边,只能捂住乳尖上面的那点樱红,如玉笋般的乳根耀花了何水的眼睛。
  “来啦、来啦……小姐先把裤子褪下嘛,反正屋子里还点着炭炉,这天都快到三月了,能冷到哪里去,当小姐的就是娇嗔,我们这些苦命的丫环怎么不怕冷。”小雀儿絮絮叨叨,抱着整套殷红的明艳盛装,扔到何水所睡的大床上。
  “小丫头片子,你穿着衣服怎么会冷!算了算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红叶拿她没办法,只好把半褪到雪臀边的裤子脱掉,黑油油的凄美芳草极为茂密,毛绒绒一片,竟垂到雪白大腿根处三四寸,看不清花房的形状。
  红叶脱裤子时,身子斜对着何水,正好能看清她跨间的沟壑,可是极长极浓的芳草遮住了他的视线,极为遗憾的看到一点点粉红细嫩的阜肉,这欲遮欲掩的风情,极大刺激了何水的欲望,不知何时,跨间的龙王已跃跃欲试,兴奋到极处,似乎比刚刚看到尤舞青涩身体时还要兴奋。
  双腿笔直修长,并拢时,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她弯身时,双手自然顾不了高耸的酥胸,樱桃般的乳尖异常鲜嫩,像暮春的树梢硕果,红的美艳,红的媚人心神。
  “小姐呀,你的身体真好看,怪不得那些富家公子都为你一掷千金,哪次小姐登台演出都人山人海,想见你一面都要提前十几天预约!呵呵,若我是男人呀,非在夜晚偷偷的摸进小姐房间不可,这就叫偷香窃玉。”小丫头伺候着红叶,帮她把红色的肚兜穿上,戏谑的在她肥美细滑的雪臀上拍了一把,轻轻一触,丰隆的翘臀就震颤不止,像水浪般涌动。
  “死丫头,越来越放肆!哪天我跟老板说说,也让那些嫖客们偷你一回,让你解解馋,别整天一副色鬼的模样,对我动手动脚的,你若不是自小跟着我,我真怀疑你是哪个男人变的!”红叶害羞的嗔她一眼,肥美的屁股瓣子被她拍的酥麻,忙穿上艳红的裤裙,把冰冷的身子包裹起来。
  “小姐饶命呀,小雀儿再也不敢了,嘻嘻,不过呀,小姐害羞的表情更是迷人,若我真是男人变的,就算拼死也要尝尝小姐的美味儿!”小丫环嘴里求饶着,面上却尽调笑,一点也不担心,看来这威胁的话对她已经没用了。
  外面又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她有极为作做的假声,嗲声嗲气的喊道:“姑娘们,好了没呀,我们就要靠岸了!哎哟,红叶呢,怎么还没出来,我们这艘花船全仗着你的名头在长沙混哩,老板在岸上见不到你,怕是会杀了妈妈哩!”
  此声未落,就听外面传来莺莺燕燕的戏笑道:“红叶姐怕是在伺候她救的小郎君哩,那公子真俊俏,硬是被她一人独占了,女儿好伤心哦!妈妈,你给评评理,为什么我们房里不能留男人过夜,而红叶却能让男人睡在她床上?”
  “啐,你们这帮小浪蹄子,想男了是吧?放心,今年的花会上,够你们浪的,只要你们有本识勾搭富家公子为自己砸银子,想赎身老娘都愿意!”
  老鸨此言一出,纷闹的声音顿时小了多半,只有几个零星的女人叹道:“唉,让我们在洞庭湖上苦练技艺,不就是为了能花会上卖个好价钱嘛,命好命歹,全凭老天爷做主啦!”
  听到外面的闲言碎语,红叶幽幽叹息一声,冲丫环说道:“被你的乌鸦嘴说中了,一船之上的姐妹都如此,更何况外面的人呢!一会我出去的时候,你帮好穿好衣服,免得被人传出点什么!”
  “知道了,小姐!”小雀儿倒也认真起来,放下象牙梳,把红叶最好一缕乌发固定好,镜子里出现一个姣美妩媚的丽人,隐含三分幽愁,目如寒烟绮雾,鼻嫩如玉,朱唇轻启,似嗔非嗔,似怨非怨。
  何水听到自己给红叶带来了不少麻烦,顿时熄下升起的欲火,偷偷看着镜子里的妙人儿,对她的感激之情再加几分。心中想着,来日定要报答她的救命恩情,想起自己还赤裸光身,又胡思乱想起来,寻思着是红叶帮自己脱的衣服,还是那个快嘴的小雀儿做的。
  “船到了,红叶哟,我的宝贝女儿,怎么还不出来,妈妈真为你担心,不会真的对那个俏公子……啐,我在什么呀,被雷二爷听到就麻烦了!”焦急的拍门声传来,此时已听到岸上的嚣闹声,空气中的脂粉味甚浓,看来不止这一家花船在此靠岸。
  “来了,来了……”红叶急匆匆的跑去开门,离开前,又朝何水的方向看了一眼,轻叹一声,才蹒跚着离开。
  小雀儿可一点也不温柔,十三四岁的丫头片子,动作简单粗野,一把掀开何水的被褥,看到他赤裸的身了了,倒吸了一口凉气,怔的半晌,才慌慌张张的为他穿衣服,只是有意无意的,总是用手触碰何水的硕大龙王,本来刚刚平息的龙王,被她摩擦几下,竟又充血怒挺,像长枪般的柱立在小丫环眼前。
  “啊?怎么会这样?”小雀儿吃了一惊,凉爽的身子奇怪的变的有些火烫,她伸出手指轻轻一碰,发觉这奇怪的东西又大了一些,她的呼吸变得的有些急,青涩的胸脯急剧起伏,脑袋灵光一闪,突然想起偷看过红叶的一本春宫图册,立刻张开樱红的小嘴,伏身含了上去。
  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第七章猥亵可爱的丫环何水真的想不明白这小丫头的心思,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用嘴含住火热的硕大名器,火烫的东西并未因为她的口水而变冷变软,反而更加兴奋,骤然兴起,顶进小雀儿的嗓子眼。
  半吐半含的小雀儿哪想到会有这样的遭遇,顿时干呕一声,咳出了眼泪,嘴里还嘀咕着:“不对呀,那春宫图上明明写的很清楚,只要这般含几下,就能把男人的坏东西变软呀!”
  何水实在不想再装睡,听到小雀儿幼稚的话语,便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把受惊欲逃青涩小姑娘拉进怀里。见她惊骇欲绝的想要尖叫,就歪歪脑袋,吻上她的樱红嫩唇。
  小雀儿吓傻了,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瞪着何水,觉得嘴巴被堵,呜呜几声,想要挣扎,却更加惊骇的发现,自己的舌头也被他吸进嘴里,不知他怎么做的,一搅舌头,就让自己生出一股酥痒痒的无力感觉,全力慵懒,僵硬的身体霎时变成棉花一般,瘫软在男人身上。
  何水看这丫头长的白白嫩嫩,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煞是可爱,便忍不住伸手抚上她青涩的小屁股,没有多少软肉,可能还未开始发育,隔着绵绸衣裙,只能感觉到她的皮肤很好,滑嫩细腻,轻轻一触,便颤抖呻吟。
  这一摸,却没有个尽头,小雀儿先是反抗,但嘴巴被堵,喊不出声音,四肢又被他吻得没有力气,更难逃脱他强健有力的双臂,摸着摸着,小丫环便动情的扭动起来,心里虽然害怕,可隐隐有种天生的欲望,被这俊美异常的男人勾引出来。
  何水解开她的腰带,伸进她的衣裙,顺着小腹,摸到馒头大小的鸽乳,乳尖早已立起,轻轻一揉,她便大声呻吟起来,此处好像没有被人碰过,甚是敏感。何水感觉到她的乳尖旁边,有块硬硬的小疙瘩,更能证明她的雏嫩,只要被人多摸几次,这种硬疙瘩就会消失。
  另一只手却探进了小丫头的亵裤里,稀稀的几根芳草,滑腻的溪水甚多,一触蓬门,就如开闸洪水般的涌出。何水不想这丫头媚骨天生,生得如此敏感多汁,不想过早的摧残幼苗,便停下双手,嘴巴也离开她的樱唇,说道:“不要乱喊,知道吗?”
  “嗯嗯!”小雀儿欲眼朦胧,双腿间甚是酥痒,只得狠狠夹住,却把何水的手留在股间,羞得全身发颤,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见他开口,也未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便急急点头。
  “我刚刚醒来,就看到你含住我的宝贝龙王,所以才把你拉进怀里戏闹,细摸之下,才知道你还是个青涩的小处女,不忍让你破身痛苦,就停下了。嗯,说来,我还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可是,现在我们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的名字叫何水,你呢?”何水自然不会招出偷窥红叶换衣服的事情,只是装装糊涂,希望骗过小丫头。
  “我、我叫小雀儿,何公子,你能不能把手先拿出来,痒的很哩!”小丫头脸色羞红一片,语速虽快,但声音却怯生生的,没有一点勇气和力量,像是在无力的乞求。
  “哦!当然可以!”何水把手抽出,还有意无意的把湿漉漉的手放在雀儿唇边,把上面的液体抹进她嘴里,“看,我拿出来了!”
  “嘤咛!”小丫头害羞的呻吟一声,恢复了一丝力气,慌忙从床上跳下来,把腰带系好,不依的嗔怨一声,“原来我们小姐救了个坏人哩,把人家欺负得没有力气!”
  何水听到岸上甚是喧闹,知道这里不是调情的地方,怕被人发觉,给红叶带来麻烦。于是也急着穿上衣服,这件衣服还是他落水当夜穿的那件,只不过被洗晒干净,上面还洒了淡淡的香味,成熟女人的香味。
  “小丫头,只有无你欺负别人的份,别人哪敢欺负你!”何水知道她的顽皮性格,放心的调笑一句,又问道,“你们从哪把我救上船的?这里就是长沙了吗?你小姐是谁?住在哪里?”
  小雀儿稍稍恢复一些,噘着嘴说道:“我们在洞庭湖把你救上来的呀,你自己能不知道在哪落水的吗?!上了岸,离长沙城就不远了,我家小姐叫红叶,是长沙忘忧楼的头牌,她经常在洞庭湖畔献艺,很有名的哦!”
  何水趴在窗边,看一眼热闹的码头,红衣绿裳的丽人们刚刚上岸,就急着钻进幕后老板准备好的马车里。而有的姑娘却开放大胆,挥着香帕,朝围观的人抛着媚眼。
  “忘忧楼是吗?我会去找去她的!”何水看到外面人多,知道自己现在无法离开,只好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摆弄着窗子上挂的风铃。
  “去忘忧楼找我们家小姐?你有钱吗?你有身份和地位吗?”听到这个,小雀儿立刻恢复了精明之态,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质问何水,“没有人引荐,没有一千两银子,休想见到我家小姐!实话告诉你,就算有这些,还得看我们家小姐愿不愿意哩!”
  何水被她问住了,怔了半天,才郁郁的说道:“没钱可以偷着溜进去呀,这就叫偷香窃玉!”后面这半句,他完全学着小雀儿的口气,倒也惟妙惟肖,听起来,十分滑稽。
  “啊!你学我说话?”小雀儿惊叫一声,瞪大了水灵灵的眼睛,突然又捂住了嘴巴,非常愤怒的喊道,“你偷听我和小姐的谈话,肯定还偷看小姐换衣服了,对不对?”
  何水看小丫头真的生气了,便耍赖不认帐,装傻似的说道:“你在说什么呀?人家小姐在哪,她什么时候换衣服了?长的好看吗?”
  小雀儿仍然气呼呼的说道:“哼!希望你什么也没做!若是哪天让我知道了你偷看过小姐换衣服,玷污了小姐的清白,我非告诉大老板,让他扒了你皮!”
  “忘忧楼的大老板是谁?难道还有二老板、三老板不成?”何水觉得没必要和这个救过自己性命的小丫头纠缠这个无聊的问题,什么清白不清白,何水的脑袋里没有这个词汇,他还准备找个机会把红叶扔到床上,来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哩!
  小雀儿脸上露出鄙夷之色,没好气的对这个“空有其表的笨公子”说道:“哼,一看你就是外地人,连大老板的名头都没听过。实话告诉你,忘忧楼的老板只有一个,她的名字就叫大老板。在长沙府附近,一般人都不敢惹她,连霹雳堂的雷家和火焰山庄的胡家也不敢得罪大老板。害怕了吧?”
  “唉,小雀儿,你太势利了,再这样下去,哪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何水摇头叹气,觉得不应该和这样的小丫头呕气。只是他这么想的时候,显然已忘了自己的真实年龄不过十四岁,和小雀儿的岁数不分上下。
  “啊?我真的很势利吗?”小雀儿顿时瞪了水汪汪的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小姐也经常这么说我,我以为她是哄人的,原来是真的呀?可是,势利有什么不对吗?”
  “现在没空跟你解释这个……呃,有人来了,我先躲一下!”何水说着,身影一闪,从空中掠过,藏到床后面。
  小雀儿看到何水在天空飞动的身影,顿时傻了,张大了嘴巴,刚要访问,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催她快些下船。她不敢耽误,生怕赶不上马车进城,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去。可是,何水那俊美的身法,和不凡的气质已深深印在势利小丫头的脑子里。
  何水饥肠辘辘的等到天黑,方才从妓船上跳下,轻踏水波,来到码头。他现在很想找个地方吃饭,袖子里的两锭金子还未丢失,这让他的腰板挺的很直,有钱就是有自信。这种生活,是他在当乞丐时所不曾想过的。
  一切的一切,都因那个“蜜桃”而改变。
  不但何水因为这个蜜桃而改变,火焰山庄、东海龙家、南海剑派……等等,以至整个江湖都因这颗蜜桃而改变。
  身为当事者的何水并不知情,他坐城外的一个小酒馆里,大口大口的吃着桌上的美味。虽然只是几样家常小菜,但在几天未进米水的何水眼里,没有比这更美好味的东西了。
  何水正吃的香,突见外面进来一批带剑的年青人,有男有女,个个锦衣华服,神色倨傲,进门就大喝道:“我们是武当的弟子,走路走累了,要在这里歇脚,其他人都赶快走开,别在这里碍事!”
  “轰”的一声,拥挤的小屋空了一大半,一些胆小怕事的人惹不起武当,立刻离开,另外一些人想吃白食,趁乱省了一顿饭钱。掌柜的老头哭丧着脸,急匆匆的跑来,既惧又敬的躬身喊道:“武当的大爷们,小店怕是坐不下你们,再说,这里酒菜粗陋,若是……”
  “妈的,少哆嗦……”领头的白衣剑客大约二十七八,是十多个武当弟子中年龄最大的一个,他伸手抽了掌柜两巴掌,“快点准备最好的酒菜,给我们端上来!”
  年老的店掌柜被打倒在地,吐出三颗牙齿,满口血沫,神情甚是凄惨可怜。何水看得大怒,正要出手帮助老人,却听一个清脆火暴的女音大骂道:“武当的人算个鸟,这里是湖南长沙,不是你们湖北武当山!”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第二十二章忘忧楼的聚会草尚飞一口一个何少侠,叫的亲热,似乎忘了昨天要把女儿许给他的事,并拉他去参加这次聚会。何水本想去寻找尤舞的下落,但想起梅山镖局也属于武林,说不定也会到场,那样说不定还能见到尤舞。
  草尚飞、温妙妙,带着何水与女儿草尾儿,还有十名弟子,浩浩荡荡的朝忘忧楼走去。何水又把头发放下半边,只露出小半边脸,冷冷随行,不多说一句话。旁边的草尾儿噘着嘴,偷偷的瞄向何水,见他不理自己,心里非常失落,又是紧张又是担心,七上八下的,不知不觉间,已结束无忧无滤的少女时代,春心暗藏,情丝荡漾。
  忘忧楼不是一座楼,而是一个建筑群,建立在忘忧湖畔。附近有茶楼,名叫忘忧茶楼;附近有酒馆,名叫忘忧酒馆;附近有赌馆,名叫忘忧赌馆……总之,和忘忧湖沾上边的店铺,都离不开忘忧二字。
  何水去的地方是忘忧茶馆,这地方让他想起送自己《星宗秘录》的那个地方,可惜尤舞和金贤珠都不在身边,让他有些伤感。想起金贤珠,何水就想起那个可恶的艳丽尼姑,他暗下决心,等自己武功大成时,一定把她强奸掉,最好是当着别人的面强奸她,让别人看到她的淫荡!
  茶馆门口已站满很多江湖人,都带着兵器,交头结耳,指指点点,看到南海剑派的人出现,立刻嗡嗡讨论,多是说他们如何如何的倒霉,又是如何如何的找错了仇家,应该找龙家要龙心果才是……等等。
  草尚飞朝聚在门口的江湖人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就走进茶馆。何水紧跟其后,眼睛东扫西瞄,想寻找梅山镖局或者尤舞的身影。可惜看得眼酸,也没找到半个熟悉的身影。
  少林、武当、雷家的代表早来到茶馆,武当掌门青松道长坐在正中,少林掌门慧明大师居右,雷家家主雷鸣居左。看到这种排位方式,何水暗暗吃惊,心想这武当想要做武林老大的传言并非空穴来风,而少林居然忍让,这也是何水吃惊的原因之一。
  少林掌门看到何水的时候,眼睛闪过一道亮光,然后又黯淡下去,恢复成古井无波的原状,只是面上带有奇怪的苦笑,嘴中喃喃自语:"渡不过的渡得过,不可为的而为之,一切皆是天意!"
  何水感觉有一道亮光射进自己的身体,顺着目光寻找,却只看到慧明大师的谦和笑容,并无恶意,他吓意识的冲白眉老僧点点头,并难得的笑笑,他对这和尚颇存好感。
  南海剑派坐在左边桌位,右边桌位写着龙家,而正对着门口的两张桌子,是为火焰山庄留的。火焰山庄的位置好似过堂被审的罪犯,这种特意的摆设,分明是针对胡家的。
  雷鸣看到何水出现在南海剑派的阵营里,颇为惊讶,又想起昨天星宗秘录的传闻,对他更是另眼相看,可惜何水不鸟他,对他的善意微笑连眼皮也不抬,只顾自己喝茶。
  正在这时,龙家的人出现了,由一个胡须花白的老者带队,老者是龙家家主龙泰康。已是古稀之年,精神已然强健,只是眼中布满血丝,好像两天不曾合眼。旁边跟着一白衣公子,眼若秋水,鼻似琼台,丹唇未然胭脂而自红,皮肤白皙细腻,身段高挑秀美,此人正是喜欢女扮男装的龙若水。白衣公子手中拉着一个女童,十来岁的光景,正是龙小敏。拉着龙小敏另一手的,是她的母亲乔绮思,美貌的少女颜容更胜往昔,只是眉间带着忧虑,令人心疼怜惜。
  何水看到和自己有过一夕之欢的乔绮思出现,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他发现,美妇人的娇躯同时颤动,像是心有灵犀般的牵动彼此,凝望的一霎那,情火烧伤了妇人的眼睛,吓得她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
  龙小敏颇为机灵,看到何水在场,并无多大反常,只是眼睛时不时的瞟过去,眼中带着奇怪的笑容,像是得意和威胁。这个眼神何水不太懂,干脆不理她,埋头喝茶。
  南海剑派和龙家坚人带着仇视的眼光,谁也不理谁。这时候,武当掌门放下茶杯,朗声叹道:"唉,这火焰山庄果然狂妄,不但强掳龙家和南海剑派之人,还不顾我们三家的邀请,到现在还迟迟不来,真令人失望。前些日子,已流过太多的鲜血,险些惊动京城的皇上,难不成胡家还想再来一次大规模的流血冲突不成?"
  雷鸣冷笑道:"怕是胡家心虚不敢来了吧,哼哼,前日刺杀我女儿的原凶已经找到,虽然那刺客当场自然,但他们身上都有火焰山庄的标记,而且他们的身份都属于胡家的嫡系,他们若是来了,倒要好好问问胡家之人,让他们给个交待!"
  何水明白这次事件的内幕,但觉得没必要挑明,他们想杀就让他们杀去吧,反正胡家自己也有仇,自己胸前唯一伤痕就是火焰山庄的少主人砍伤的。在说啦,武当的人也参与进这场阴谋,又有锦衣卫和东厂的人参与,自己挑明他们的阴谋也没人相信,反而会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而武当派的掌门为了清除火焰山庄,竟和刚刚杀掉自己六七个门徒的雷家联手,这种事情太诡异了。
  何水不笨,所以,他不说。
  "阿弥陀佛,世间之业力,有其果必有其因,老衲本想化解一场劫难,看来天不遂人愿。"慧明大师摇头长叹,看到约定的时间已过了大半个时辰,守在门外的武林人已不耐烦的大喊大叫起来。
  龙家家主龙泰康一拍桌子,红着眼睛喊道:"还有什么好等的,这火焰山庄欺人太甚,我们龙家千里迢迢来到长沙,只为讨取一杯药血,并希望能向南海剑派解释清楚……可胡家不但不给半滴药血,更仗着地势便宜,杀掉我们龙家不少子弟,前天派人掳走不成器的次子,还差点掳走儿媳和孙女!"
  南海剑派的草尚飞不客气的冷笑道:"我们一直在等着龙家的解释,我父亲的死,还有龙心果的丢失……这一切都是你们龙家做的吧?哼哼,若不是担心药血的三月期限,我早去东海龙家讨取公道了!"
  龙泰康像是愤怒的狮子,红着眼睛喝道:"我那不成器的孽子虽然愚笨,但也绝不会为抢龙心果而杀人。再说,凭他那点功力,怎么打得过赫赫有名的天道高手草不凡,又怎么打得过守护在龙心果旁边的十多个顶级高手。"
  "我父亲死后,龙心果被龙四海抢走,这是不争的事实。难道,你们龙家也喜欢抵赖吗?"草尚飞不急不火,却切中要害,阴沉的脸问道。
  "你放心!"龙泰康红着眼睛怒道,"等我那不成嚣的孽子救回之后,我把他绑去,任凭你南海剑派处置!"
  "公公……""爷爷……"乔绮思和龙若水、龙小敏同时殃求道,生怕龙泰康真的把龙四海交给南海剑派,这不光是颜面问题,更重要的是,怕南海剑派的人怒极之下,杀掉龙四海以泄恨。
  "哼哼,当着青松道长和慧明大师的面,希望你说话算话。"草尚飞查不出父亲的死因,更查不出父亲身上有任何伤痕,他就算知道父亲不是龙四海所杀,为了颜面,也得要龙四海顶罪,更何况龙心果又被他抢走,这两项罪名足以让龙四海死两次了。
  青松道长眼珠子一转,对正在争吵的两家同时笑道:"两位先不要吵,咱们把人救出来再说,还有血药的事情,我们会给大家一个公道,让胡家付出相应的代价。"
  外面的江湖继续吵闹,说是再不出来就要冲进去了。武当掌门、少林掌门还雷家家主一合计,决定出去向上千个江湖人说清楚。由青松道长发言,直接说火焰山庄的人不愿协调,抓走了龙家和南海剑派的很多弟子扣为人质,决定向火焰山庄要人。
  正在江湖人怒骂胡家人没种的时候,武当派的一个青衣弟子跑到青松道长旁边,趴在他耳边悄悄嘀咕几句,只见青松道长脸色急变,当时就对在场的江湖人喊道:"火焰山庄的人要逃了,大家快追!"
  听到世代居住在长沙城的火焰山庄人逃跑,很多人出现不解的表情,想到胡家前天还派人刺杀雷家,又派人抓住很多人质,现在怎么会逃跑呢?
  龙家的人想着去向火焰山庄去要人要药血,南海剑派和其他江湖人只想把胡亚鹏分尸,喝其身上的药血……武当派的意图比较复杂,药血和战略目标都有,但是,把胡家人杀光或者赶出长沙,这是必须做的任务之一。
  何水明白,胡家人害怕了,知道有人设下阴谋,想让胡家陷入灭亡境地。他们没有龙心果,没有药血,现在又没有人质……他们有苦没处诉,只好离开,逃到哪算哪,总比坐以待毙要强。
  上千个江湖人追赶胡家的逃兵,胡家人选择从湘江逃往洞庭湖,但是他们的大船刚刚离开码头,便被人发觉,无数只载着江湖高手的快艇拦住了他们。
  何水也跟着南海剑派的人加入追赶的行列,突然听人喊,有尸体漂在水面,尸体穿着南海剑派或者龙家的衣服,还有一个断臂的中年男子,竟然是龙四海。
  何水知道,这是武当派和锦衣卫的阴谋,看到这些尸体时,草尾儿失声尖叫起来,她想想自己若不是被何水救出,恐怕也会变成河面上的一具浮尸吧!想到这里,她心中对何水的怨恨再度减弱,甚至生出一丝感激之情,再加上原有的暧昧情愫,已让她陷入不可自拨的爱恋之境。
  龙家之人在另一艘快艇上,看清漂来的龙家子弟尸体时,家主龙泰康怒啸一声,悲愤异常,盯着次子龙四海的尸首,老泪纵横。乔绮思当场就软在船头,放声痛哭,被女儿和龙若水扶着。夫妻二人虽然不甚和睦,但毕竟年轻时恩爱过,此时看到对方的尸体,难免会伤心大哭。龙小敏对父亲的死并甚悲伤,只是看到母亲哭的伤心,才跟着垂泪。
  何水看到痛哭的乔绮思,嘴角露出一丝邪恶和得意,谈不是高兴,但那份独占的欲望,让他兴奋得热血膨胀,似乎又看到了乔绮思在自己跨下呻吟浪叫的情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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