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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丈不久便出门上班,家里只馀下表哥与我。
他在淫笑的脸告诉我,今天我要无所不用其极地满足此人。
我脱掉唯一的衣服说:「我做甚么也成,我可以不要脸子做任何事。」
表哥说:「妳说不要脸也成吗?别信口开河。」
我说:「对……」
他拿了支鬼东西,在我腰部画了个红点,拿了件浴袍给我,说:「到邻边C
9室,找那个老头,说妳被些蚊虫咬了,「然后解开浴袍,给他看看这个红点」,
借支药膏回来,妳说不要脸也行,那么便对别人赤身露体,掉自己的脸吧。」
我被吓傻了,手提着浴袍发呆。
他又说:「大毛巾好像较浴袍好呢。」
我怕再等下去他有第二个更疯狂的念头,穿上浴袍,他推我出家门,我问他
:「表哥你真的要我这样做?」
他用拉上铁闸来回应我,在家里说:「我会在远处看着你,要是我知道妳不
听话,我要用个更残忍的方法来惩罚妳。」
天呀,要怎样做才行,我无故拍人家门然后脱光衣服,别人不把我看成变态
才怪。
C9室是个独居老人的家,他约五十馀岁,姓赵,其他事我便不知道了。
我按门钟,他来应门,我说:「赵老伯,我是邻边B6的那个李晓彤。」
我说:「赵老伯你好,我……我刚刚洗澡时,不,洗完澡时!我发觉有点红
点,应该是被虫咬了,你可以借支药膏给我吗?」
这是我能力以内最有力的谎言,说谎不是女人的强项。
我拉开浴袍,这是第四个人看光我的身体,表哥蹂躏我,姨丈虐待我,阿权
强奸我……
我再说:「你看到那红点吗?」这番话我拉高嗓子,是说给表哥听的。
整个过程我也不敢看赵老伯的眼睛,我怕看他的眼睛会害怕,再做些更失礼
的事,现在我才偷瞄了这人的脸孔,他的惊讶相更使我感到羞耻。
我合上浴袍,说:「可以借……可以借一支药膏给我吗?」
他说:「嗯,可以可以,不如妳进来挑吧。」要是我穿成这样进一个男人的
家,我不是死定了吗?
我答:「不用了,随便找支药膏也成,求求你给我一支药膏。」
他进了家,递了一支药膏状的东西给我,我一手抢过来后,急道:「我很快
还给你,谢谢!」,便跑回家。
我急道:「药膏我弄来了,事成了,放我进去好吗?」
表哥在铁闸里看着我淫笑,说:「晓彤真乖,被看得快乐吗?」
我真是羞死了,我说:「别谈这个,快放过进去好吗?」
表哥慢条斯理地翻锁匙,我听到有人声,我急道:「表哥,快一点,有人走
过来啦。」
他听到这句话,说:「那真好,妳就对那人再露一次,「这是命令」。」
我傻了一样摇头,叫他别这样对我,而他用沉默的淫笑脸来回应我,我在家
门前摇头,他见我不走,冷冷的道:「妳不去,就穿成这样等我老父回来才帮你
开门吧。」
离姨丈回家起码有十小时,我穿成这样待,就算不被人拉去强奸,也定被视
为变态。
我无奈地走上去,那人声是E4那户的男主人,他是个快到四十岁的男子,
听闻修养蛮好,姓张。
我说:「张先生你好。」
他说:「是晓彤吗,怎么穿成这样跑出来?」
我发觉男人称女孩子,要是没尝过这女孩子成熟后的身体,还是会把你当成
小女孩般看待,我已十六岁,这人竟仍叫我晓彤?
我答他:「对呀,我刚刚……我刚刚洗完澡,洗完澡时……(糟糕,我能说
些甚么,又说借药膏这个失败到不成的冷笑话吗?)」
我想不出话来,手在指指划划,哪知浴袍的结,我刚刚为姓赵的解开后,很
草率的打,现在动一动身体,竟松开了。
我见状,急急用手合上衣服,羞红了脸,说:「这个……对不起……下次才
谈!」我连打结也待不及,飞奔回家。
我在门前,拉着表哥的手,说:「你说的我全都做了,求求放我回来。」
表哥说:「我都说晓彤很乖。」
但他仍是动也没有动,他又在等甚么!?我急了。
我说:「表哥,别玩这些东西好吗?让我进去……」
我宁愿他把一支汽水瓶塞进我的小穴,我也不愿受这些羞辱。
但他仍是不动。
我急得慌了,说:「表哥呀,你说过我是奴隶,你是我唯一的主人,为甚么
把我给别人看。」
我双脚无力地跪在地上,说:「求主人让我进来,求求主人,我这奴隶会很
听话,我……」
铁闸声打断了我的话,我冲入家里,表哥说:「你跪在地上叫我主人真动听,
这回就奖你回来。」
他喜欢这个姿势?我关上门,跪向他,要是让我选择,我宁愿当一个人的奴
隶,而不被全世界看成淫娃。
他喜欢我叫他主人,喜欢我做奴隶,我要掉尽自己的脸。
我轻声道:「主人……」然后把头向下伸,用舌头舔他的脚趾。
汗臭味令我作呕,不过,这感觉较在门外受辱好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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