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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艳YY之旅》 - 正文 全部在一章节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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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艳YY之旅》
  摘自性吧
  正文第一章命案追踪
  天空依然是墨色的,距离日出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徐州城里的居民仍然沉浸在酣甜的睡梦中,没有人注意到城外湖边的官道上正疾弛过数十匹高头骏马!
  密集的马蹄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就如同战鼓一般!
  只见当头一名胖汉满脸横肉,手中抱的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女子满脸的悲哀之色,让本就诡异的月夜更显得令人阵阵心酸。胖汉脸色阴郁得让人害怕,眼睛里隐隐流露出闪烁不定的寒芒!
  身后跟随的飞骑,个个俱是青衣劲装的剽悍大汉,神采飞扬的驱策着跨下的骏马,面上都呈现出洋洋得意的神色,喝喊狂笑声不断传来,使人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他们这次进城肯定又做了一笔大买卖!
  数十骑风风火火的奔出了城门,离城数里外才放慢了速度。星星点点的灯火像往常一样,在秋风中忽明忽暗的飘摇。
  月亮恬静的照耀着大地,也照耀着平坦的官道,官道被月光勾勒的分外清晰,看上去彷佛也充满了说不尽的寂寞和凄凉。
  忽然,最前面的胖汉“咿”的一声猛的拉住了坐骑,只见在月夜下清晰的官道上背着他们远远站着一道黑影。
  “前面是什么人?快给你家三爷让开!”胖汉远远的喝道。转眼时间,数十匹健马已经到了黑影跟前,马蹄声响成一片。
  黑影缓缓转过身来,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少年,双目精光迸发,凝视着众人,沉声道∶“在下有个问题想请教各位。”这一番话以内力字字送出,清晰响亮,如雷突鸣,众人不禁一震,纷纷勒马,待见对方只是一名毛头小子,又大骂起来,纷纷叫道∶“小杂种是什么东西,在这里大呼小叫!”“快给你爷爷让路!”“滚开,要不然便给你撞死!”
  那胖子横了他一眼,左手一边在那女子周身上下其手,喝道∶“怎么?你是哪条道上的?”他见多识广,知道这少年言语之中,已显示了内力不凡,但他自恃武功精强,却也不放在眼里,只是顾着狎玩怀中的女子。那女子低声哭泣,肩头起伏,不敢作声。
  少年冷声道∶“管我哪条道上的,只要你们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让你们滚回老窝里去,否则今晚一个都不能走!”胖子小眼一瞪,怒道∶“臭小子……”一句话没说完,少年已飞掠而上,右掌直拍而出。胖子随手一格,不料手腕一紧,少年化掌为爪,立即拿住他手腕,一挥一抛,一个肥大的身躯腾空而起,“噗通”一声被掷到了路边,那女子却已在少年怀里。
  少年顺手将那女子方到地上,那女子似乎吓着了,软软坐倒。忽听“泼刺”一声,胖子已跳了起来,手舞双锤,骂道∶“兄弟们,一齐把这小杂种毙了!”众人大声呼喝,纷纷下马,拔刀杀来。
  胖子双手锤上下飞舞,直扑少年。少年看得真切,双手圈转,顺势一带,胖子只觉双锤左右各生一道巨力,吃惊之下,双锤已互撞一记,“铛!”地一声大响。这一下可把他自己震得双臂酸麻,不由得双锤脱手落下。岂料少年右足轻轻两点,两把铜锤一偏,正砸中胖子双脚,只痛得他好似脚骨碎了一般,大声哀叫。
  少年冷冷一笑,身形游走,双掌连珠拍出,绕着胖子打了他三十多下耳光。好在他本是一张肥脸,现下是肥是肿,倒也看不太出个样来。少年飞身窜出,掌力到处,众人一一倒地,竟是丝毫闪躲不得。少年也不理会众人身上财物,只是边走边踢,将一把把钢刀通通踢入路边草丛里,数十斤的铜锤竟也依样踢飞。众人倒在地上,目瞪口呆,忽听少年喝道∶“快说,当年龙家命案是什么人干的?”
  “好汉饶命,我们只是一些小贼,哪里知道这等事情啊!”众人此时早就被少年的武功吓住了,哪敢反抗。
  也许早就料到这种结果吧,少年失望之情表露脸上,忽然仰天长啸一声,猛的大喝道:“滚,都给我滚。”听他这么一喝,众人哪里还敢停留,慌张上马,乱成一团。有些人中掌一后,竟连上马的力气也失了,狼狈而逃,也忘了还有地上的少女。
  待众人逃跑后,少年只是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女子,见她紧咬双唇,瑟瑟颤抖的靠着一棵小树坐在地上。少年顿了顿,依然举步就要离去,身后却传来“啊!”的一声惊叫。少年闻声一愣,缓缓回过头来,只见女子手捂着脸,一屁股坐在地上。看样子她原先是缩在一棵树旁,见少年要离开这才想站起来,却不知此时浑身乏力,竟连站都站不住。
  少年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走上前去,伸出手含笑道:“姑娘,来!”眼见少年脸上一片温和,已经全无刚才的凶态,女子这才怯怯的再次倚树站起,却是不接少年的手。少年尴尬地把手缩回,这才看清楚这女子的相貌∶但见她约是十七八岁,眼瞳深邃,樱唇修鼻,体态纤弱,被众人虏掠至此,极是疲累,更令人兴我见犹怜之感。
  少年本来准备转身就走的,想了想还是问道∶“姑娘是附近人吗?”那少女扯住散乱的衣襟,嗫嗫嚅嚅地道∶“我……我不是这里人。请教恩公大名?”少年心里好笑,他根本就没有救人的想法,只不过想从这些人嘴里探知自己的仇家罢了。但此时听少女这么一说,他也不否认,只是微笑道∶“在下龙易。不知姑娘芳名?”少女脸上一红,低声答道∶“小女子梁……冰倩。”龙易沉思片刻,道∶“姑娘是哪里人?要不要在下帮忙送你回去?”梁冰倩红着脸,吞吞吐吐地道∶“小……小女子就住在徐州。我、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不劳公子费心……”不料身子刚离小树,只觉全身乏力,脚下一个不稳,竟跌在龙易怀里。梁冰倩轻呼一声,大感娇羞,竟昏了过去。
  龙易知她先前惊吓太甚,又已疲困,身子虚弱,当下把她抱到旁边的一个凉亭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休息。
  他细细端详,见梁冰倩衣着虽乱,也颇有损毁,但显然衣料甚是华贵,确然和那些村女的粗布衫不同。只见衣裙的破洞中露出剔透的肌肤,衣襟被风拂动,隐约可见趐胸在急促的呼吸下缓缓起伏。再凝视那张秀丽的脸庞,乌黑的发丝虽然散乱,却不失娴雅。龙易一时竟是看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迷迷糊糊中,梁冰倩感到一阵轻微的颠簸,从龙易的肩上抬起头,美丽的眼睛迷茫地张望一下,立刻便发现自己正躺在他怀里。而这个男人正带着一脸坏笑看着她。
  “梁姑娘,你的睡姿真是天香国色,秀色可餐哦。”龙易这时已经没有了早先的冷淡,也许是梁冰倩的矜持羞涩让他起了玩心吧,故意逗着这害羞的少女,竟俯首在她的嫩脸上亲了一下。
  “啊……不要……”梁冰倩羞红了脸,用手推拒着龙易。难道刚逃出虎穴,现在又落入狼窝了吗?
  “呵呵!”龙易呵呵一笑,不再捉弄她了,一站而起,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此时天色渐渐昏暗。龙易见晚风吹起,凉意大增,于是解下自己的外衣,准备给梁冰倩盖在身上。不想梁冰倩由于刚才惊慌过度,见到龙易正在解衣,吓了一跳,惊叫道∶“你……你做什么?”龙易一怔,转头望着梁冰倩。梁冰倩神色惊惶,娇躯又缩在一起,红着脸道∶“你……为、为什么脱衣服……”
  龙易哑然失笑,心中忽然起了恶作剧的主意,故意道∶“因为……想这样子!”说着双手按住了她小小的肩。梁冰倩惊叫一声,身子却是动也不能动,眼前见到龙易上身只着一件布衫,却是近在咫尺,心底又羞又慌,一双澄澈的眼睛闪动着惊怯的神色。
  眼见梁冰倩如此神态,龙易忍不住哈哈一笑,双手收回,转而将自己的外袍盖在她的身上,两手立时反负身后,脸色板得至为严肃,道∶“就是这样子。”梁冰倩一时愣住了,转念一想,便已明了,不由自主的脸泛红晕,低声说道∶”你……你不冷吗?”龙易道∶“不打紧,前面就是徐州城了,让我先送你回去吧。”
  梁冰倩低头摆弄衣角,半天不说话。龙易点点头,道∶“好,那咱们走吧!”梁冰倩轻呼一声∶“你……”龙易微笑道∶“在下当然送姑娘回去啦。姑娘一人行路,岂不危险?”梁冰倩大感羞涩,声音更加低了∶“可是……你……我……”
  忽然龙易仰天长啸,声达四野。梁冰倩吃了一惊,说道∶“怎么啦?”龙易收声一笑,道∶“你又是怎么啦?是不是要在下把耳朵拉开来听姑娘说话?细声细气的,可多不自在!”
  梁冰倩一听,禁不住噗嗤一笑,大声道∶“好啊!那我就……就……”才大声不了几个字,颇觉不好意思,又压了下去,显得十分腼腆。龙易见她初展笑靥,如是春暖花开,娇柔典雅,不觉一阵迷乱,微一定神,才道∶“夜深啦,走吧!”梁冰倩忽道∶“等一下……”
  正文第二章金鲤逊色
  龙易回头说道∶“怎么?”梁冰倩抿着嘴,欲言又止,只是红着脸望着不远处的小湖,但很快就低下了头。
  见她满脸通红,双手紧握在一起,却又丝毫不敢抬头,十指搓揉,显得既羞怯、又不安。龙易哈哈大笑,知道她是嫌被胖子摸了身子,所以想洗干净。于是一把抱起她提起内力,使开轻功身法,越路穿林,来到湖边才把她放下,然后四下环顾,迅捷无匹地绕了一圈,回到原地,道∶“好了,这四周没人,我到凉亭去睡大觉便是,决计不偷看姑娘一眼。”
  梁冰倩心头突突而跳,嗯了一声,又连忙道∶“最好……最好不要睡,万一有人来,我……我……”
  “好,我去当哨兵便是。”龙易笑着大步而去,走到路边。
  梁冰倩望着他背影,忽觉脸上一热,心底暗思∶“我怕有别人来偷看,为什么又不担心他来侵犯我了?”
  她缓步走到湖边,心思一片迷乱,想到不远的路边,是一个风采飞扬的男子,自己却在这里浴,不由得越想越是害羞,却又不自觉的十分放心,只觉他明朗爽快,决不需要提防。想着想着,她轻轻除下了龙易的外袍,解开了破损的绸衫,如同蛹化彩蝶,展现出了人间罕有的美丽姿态……
  龙易在路边,虽然没有回头去看湖中情景,但凭着内力精湛,耳朵却是听得明白。耳听衣服褪下之声,足踏浅水之音,又听到了“泼啦、泼啦”的掬水声,偶尔听得银铃般地浅笑,清脆动人。他不知身后究竟如何光景,一颗心却也不禁怦怦而跳,就差点没回头去看了。
  龙易深深吸了口气,长声一吐,心情稍加平复,忽闻梁冰倩“啊”地一声惊叫。他心头一惊,心道∶“难道有人来到,我竟不察!”心如电闪,立刻转身纵跳过去,待要将闯入者斥开,却不禁呆住了。
  半月掩照下,月影投过梁冰倩侧身,衬出了纤纤身段,曼妙娉婷,肌肤如温软白玉,竟与月光如是一色,溶溶不分。这声惊呼所为河事?却非何人擅入,而是一条跃出湖面的金锦鲤,就在她身前腾起。龙易反应快绝,正睹到这一幕。这条金鲤绚丽出奇,竟也不及梁冰倩的胴体精致无瑕、灵秀脱俗。金鲤一跃,鱼身轻轻滑过一对巧挺的双乳,微微一弹。鱼尾带起一道水弧,尽数洒在梁冰倩身上,原已全身濡水的她,又似披上了一片细碎水晶,噗通一声,金鲤落回水中。
  梁冰倩左手轻抚胸部,弯腰向水中望去,原本散乱的长发已洗得如绸缎一般柔顺,披洒开来,水纹连连,金鲤已不知游去何方。梁冰倩面现微笑,自言自语道∶“这么漂亮的鲤鱼,还是第一次看到呢……”忽觉一旁多了个身影,转头一看,龙易竟站在湖边,怔怔地望着自己。
  “啊!”梁冰倩又惊又羞,双手挡在胸前,身子急忙躲到水中,只露出头来。龙易如梦初醒,失声叫道∶“抱、抱歉!”连忙转身退回路边,喘了几口气,兀自心驰神醉,方才的绮景实已深印脑海,只怕这辈子是永生难忘了。他虽然还谈不上正人君子,但从未见过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何况是这等绝美的少女。想到她在水中的样子,不由得手足无措,心绪不宁。
  不知多久时间过去,龙易听得梁冰倩的呼唤∶“龙公子,龙公子!”他回过头来,只见梁冰倩已穿上了他的袍子,她自己的上身衣衫俱已洗得干净,只是没干,晾在一棵小树上。宽大的男子长袍加上长布裙,显得甚是有趣。龙易若是平时一见,定要大笑,但现下气氛甚是尴尬,两人都说不出话来。但见梁冰倩肌肤皎於明月,粉脸却是红如霜枫,时而抿嘴,时而玩弄衣角,羞不可抑,方才龙易不在眼前,几声“龙公子”才勉强叫得出来,现在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龙易因某种奇遇,所修炼的武功正是淫功,一直以来只是他自己没有觉悟而已,刚才意外见到梁冰倩的裸身已经让他一股真气差点外泄,如今梁冰倩就站在面前,虽然说已经穿了衣物,但宽大的长袍更是显现出少女的柔和之美,不由得顿时心悸神摇,听得她软语之声,不禁伸出手去,轻轻搂住了她,轻声道∶“梁姑娘……”
  梁冰倩又羞又惊,轻轻的挣扎着,慌乱的低声说道∶“龙公子……不要……不要这样……”
  龙易仍是轻轻抱着梁冰倩,道∶“梁姑娘,你不喜欢我吗?”梁冰倩抬起头来,神态既羞赧,又带着些许兴奋,柔声道∶“龙公子,你……你救了我,待我又很好……你又见到了我……我……”说着顿了一顿,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轻声说道∶“若不是你,还有谁能……能……嗯……”只觉女孩子家说这等话,实在太过羞人,终于说不下去,但意思却是显而易见了。龙易再无考虑,紧紧抱住怀中佳人,吻上她的双唇。
  “啊……“梁冰倩轻呼未毕,粉唇已被封住,星眸微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时但觉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直到吻毕,才渐渐睁开眼睛,眶中隐隐有湿润之意。
  一不做二不休,龙易干脆慢慢地让梁冰倩躺在草地上,小心地解开了她长袍的腰带,像是对待珍而重之的宝玉一般,唯恐稍有侵损。随即拉住衣襟,轻轻向两边褪去,随着衣襟的敞开,立即现出白皙的肌肤。
  梁冰倩“啊!”地一声轻叫,脸上的红晕更浓了,玲珑精巧的乳房不安地微微摆动。
  “梁姑娘……”将她的衣襟拉开到了双肩后,龙易便停下了动作,凝视着梁冰倩。梁冰倩柔弱无力地躺着,将红晕的脸别了过去,不敢看男人的眼睛,然后又稍稍放松了双手,像是默认了男人的轻薄般。
  龙易给她一个放心的笑容,随即右手托起她的背部,并伸出左手,让自己的长袍自肩上滑下,落在草地上。
  正文第三章初尝禁果
  至此,梁冰倩的上身已然全部展露在龙易的眼皮底下。面对着男人火辣的目光,她无法抑止袭来的羞意,只好用右手遮起了半张俏脸。
  “啊……羞死人了……”梁冰倩完全不敢看着龙易,特别是那对就像要吞了她似的眼神,一对美眸紧紧的闭了起来。虽然如此,她仍然感到晚风吹拂上了赤裸的双腿之间,因为长裙已经被温柔地除下了。
  “公子……我……我还穿着什么?”她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只是低着声音羞涩的问道。
  龙易微微一笑,在她耳根轻轻一吻,笑道∶“什么都没有啦!”“唔”梁冰倩毫无意识的应了一声,双唇紧抿,全身立时绷得紧紧的,发出了轻声的娇息,还是不敢睁开眼来。直到她察觉身体似乎被什么压住了,知道终于到了时候,这才忍不住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眸,只见龙易已经把她压在了身体下面,并对她露出安抚的微笑。
  随着龙易的抚摸,梁冰倩开始无法压抑自己羞怯的情绪,耳语般地小声说道∶“公子……请……小心一点……冰倩……人家这是……这是第一次……”话才说完,不禁对自己的用字遣词羞得无地自容。“小心”两字,实在不甚符合如斯情境。
  龙易不由得莞尔,脸上泛出微笑,说道∶“龙易当然会小心,姑娘放开心好了。”梁冰倩心底一甜,道∶“你……你还叫我姑娘吗?”龙易轻抚她的秀发,微笑道∶“不叫了。以后我就直接叫你冰倩好吗?”“嗯……啊啊……”梁冰倩感受着他双手的爱抚,由发至肩、乳房、手指、小腹……柔嫩的少女胴体承受着从所未有的刺激,雪般的柔肌随着喘息的增加,逐渐透出淡淡的桃红色。
  龙易对男女之事的认知,跟梁冰倩并没多少差别,同样是初尝情爱。只是梁冰倩实在过于怕羞,使龙易自觉到他必须引导一切,极尽爱怜地抚弄每一寸所接触到的肌肤。这双出招刚猛、摧敌无数的手掌,现在却满是温柔情致。龙易谨慎地引发着梁冰倩不绝的低吟和娇喘,右掌渐次滑到两条修长的腿间,试探着少女最隐密之处。
  “嗯……”梁冰倩敏感地夹起了双腿,露出哀怨的表情。“别怕!”龙易轻声安抚,自己却也不禁怦然心动,双手稍一用力,将梁冰倩两腿扳开数寸,羞涩的少女下面已经一片湿淋淋地,在月光下显得绮丽异常。龙易定了定神,将下身向前对了上去。
  “呃……嗯嗯……!”梁冰倩初次见到男子的宝贝儿,又慌又羞,不知如何应对,见龙易对着自己慢慢挺了过来,忍不住发出慌乱的鸣声,娇躯微微颤抖着。龙易吻了吻她,按住受到刺激而翻动的娇躯,一点一点的向内前进。
  随着龙易的逐渐深入,梁冰倩的神情更加紊乱了。“啊啊——!啊——”一声高亢的哀鸣下,两人终于紧紧地结合在一起。龙易喘了口气,只见梁冰倩迷蒙的双眼流露一付无辜神情,一边传出微弱的喘息∶“要开始了……?”
  龙易点了点头,跟着慢慢动起来。梁冰倩初时尚能勉力压着声音,但是当龙易的手指拂过她樱唇时,全身的快意似乎齐涌而至,再也顾不住最后的矜持。
  “唔……啊啊……啊……!”
  天上月色隐入云中,地上两人却达到了最绚烂的一刻。
  一切平静下来,龙易为梁冰倩披上长袍,让她靠坐在自己怀中。梁冰倩看着草丛间的落红,想着方才情状,仍是俏脸生晕。
  龙易轻声道∶“冰倩!”梁冰倩侧头仰望,面露浅笑。龙易问道∶“会不会太累?刚才弄痛你了吗?”梁冰倩低声笑道∶“还好。”说着低头想了一想,道∶“龙大哥,我们自己做了这种事,可不能……可不能先让爹娘知道了。”
  龙易沉思片刻,两人的关系既然已经这样了,还是如实的说道∶“冰倩,我先送你回家,可能暂时要离开你一段时间。”然后将自己的深仇大恨大概的说了一下。
  原来,龙家本来是名满江湖的武林豪门,但就在十年前的一天晚上,忽然就像从天而至般冲进来一股贼人,二话不说便杀了龙家上下百来口生命,当时他正好出去小便,所以有幸活了下来。但随即又被贼人得知还有活口的消息,为了斩草除根,于是对他进行了追杀。幸运的是,他躲进了一个偏僻的山洞里,不仅仅逃过劫难,反而因此误得良缘,练就了一身奇门淫功。功成之后,他想到了复仇。可是,茫茫人海中,他只知道是一群贼人杀了他全家,但那时他还小,根本就不清楚这群贼人是什么来路。他逃跑的时候只记得其中一名贼人脸上有道长长的疤痕,还有听到什么舵主和乔老二等名字。
  怀着郁闷,龙易只好在当地贼人经常活动的地区查探,凡是有点势力的帮会以及山寇都没有放过,但最终除了对自己的武功有了自信以及增加了不少江湖经历外,根本没有仇人的任何消息。
  梁冰倩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低声道∶“好吧,可是你一定要保重,要是你出了什么事,那我也……我也不想活了……”
  龙易搂住她,安慰道:“放心,我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随即又笑道:“可是我单身一人,身无分文,性格又不好,就怕你将来后悔哦。”梁冰倩微笑道:“不会的,我自己选中的……难道还有不好的?”龙易一笑,道∶“哪天我突然坏起来,你就知道了。”梁冰倩抿嘴一笑,道∶“你才不会呢。”
  龙易忽然横抱梁冰倩,笑道∶“不信吗?那我现在就坏给你瞧瞧如何?”说着低头就要往她双乳吻去。梁冰倩虽然已识云雨,仍是不改羞涩,挣扎着笑道∶“别胡闹啦!”
  两人沉浸在一片浓情蜜意之中,倚树谈心,一夜未眠。清晨日出,两人便前往徐州。
  到了徐州后,龙易并没有和梁冰倩一起到她府上,而是经过一番依依不舍的缠绵后,便离开徐州,继续寻找他的仇家。
  ※※※※※※
  江南春雨如酥,下了几天的连绵细雨之后,天终于放晴了。虽然,地上的湿意依然很浓,但憋了几天闷气的人,眷恋着“踏青情结”,纷纷外出,或去山野郊外觅幽处,或去重拾游览胜地的情怀。一时间,处处是游踪。
  这一天,在一个临江的小酒楼,龙易坐在窗边座位上头,独自远望江水风光。已经过了几个月,但依然没有仇家的线索,龙易当然心烦。不过总算让他知道了一点或许有用的消息,听说当年有家姓龙的武林中人被一群强盗所灭门,不过后来这群强盗又被一个神秘帮派所灭了,而这个神秘帮派却是江湖上人人畏惧的天魔盟。
  这家被灭门的龙姓武林中人难道就是他家?这么说来,他的仇已经有人帮他报了?
  龙易的思绪被嘈杂的声音打乱了,他干脆就偷个懒,回头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一个俊美无伦的文雅书生坐在厅子中央的座位上,从龙易这边看来只看得到侧边,文雅书生俊美的足以令人心悸,却又不是美女般的艳丽,而是一种内蕴的华丽之气。另外一个看来根本配不上和他交游的急色样儿男子,正拼命地纠缠他。从那书生端坐如昔,一丝烟火气也无,仍一副无所烦恼的样儿缓缓抿了口茶,便可看出此人良好的修养,那绝不是普通的武林人所培养的出来的。
  有好几个看不下去的人出面制止,都被急色男子的护院打倒。龙易觉得奇怪,想不明白这急色男子为什么要纠缠同样是男人的文雅书生,难道他们之间有仇?他坐的这方向刚好可以从墙上的镜中看到那书生的模样,果然是连女子都不如的俊雅啊!与其说他是在忍着急色男子的纠缠调戏,不如说那是他根本不把急色男子放在眼里。就在这时候,急色男子忽然转头望向龙易这边。
  “臭小子,你看什么看!妈的,给我打!打死扔到江里喂鱼!”急色男子竟然莫名其妙的指向龙易,好像是怪龙易瞪着他看吧。
  只是这些三流护院哪里是龙易的对手?几个冲上来的护院还没有靠近龙易身边,已经被龙易打得七零八落,吓得急色男子连忙跑了出去,还边不认输的喊着∶“好好好,你们两个给我记着,我岳天一定要讨回这笔帐!有胆的话就报上名来,包你们这两个小子绝踏不出湘鄂境内!”
  “在下龙易,你可好好记住了。”龙易也不想太惹麻烦,特地露了手强大气功,声音远远传出,震的屋瓦直响,一边的几个应该是武林人当场变了脸色,倒是那书生一脸很欣赏的样子,还对着龙易招了招手,邀他对坐,命小二重上茶点。
  “在下慕容山,多谢龙公子援手。”
  “慕容兄客气了!”龙易微微一笑,其实他这哪里叫援手。
  “这家伙太嚣张了,是应该教训一下。”慕容山淡淡地启齿,颊生嫣红,果然是连美女都自叹弗如的角色∶“在下本要自己出手,但以下在之力,最多给他个重重教训,却不能这样吓他,龙公子好身手!”他发出了轻轻如春风微拂过风铃的笑声,眼光中重现了方才吸引住龙易目光的锐利。
  龙易暗暗好笑,其实他早就看出来这书生深藏不露,如果不是那个岳天欺负到他自己头上,他是不会出这个风头的。
  “公子武功高明,在下前所未见。”慕容山举杯,慢慢啜干了茶水∶“却不知武林中竟有如此英雄人物,不知公子可否示知艺出何人门下,下在也好心生敬意。”
  “不敢相瞒,在下有誓在身,不敢妄言武功何来,敬请公子见谅!”龙易也是有苦自知,他经过和梁冰倩的鱼水之欢后,发现那些以往不知的姿势是男女床笫之姿,就知道自己练的有七、八成是武林中人不容的邪道武功,哪敢说出来呢?
  “哪里哪里,是下在鲁莽了。”慕容山微微一福∶“如果蒙龙兄不弃,可否陪着在下一览湘江水色,也为在下做个向导。”
  “慕容兄客气了,龙易自当尽力。”
  正文第四章媚毒有情
  谈笑品茗后,两人便闲逛江边美景。不知不觉间,两人走到了野外,干脆又在野外闲聊起来。
  天色渐暗的时候,两人刚想回去,龙易忽然眯起了眼,他听到了林内的争斗之声,慕容山的眼光也飘向了同一个方向。两人交了个眼色,弹上了树去,向着传来声音的方向移去。
  躲在树上,龙易凝足目力,看着空地之上两个人的交手,动手的是一男一女。从招式的变化来看,两人差相彷佛,但女的那人似乎左手有伤,一直藏在背后,造成了左边的空档,加上女子似是不大敢使力,以致于节节败退。那男人眼见占了上风,出手更狠更强,同时嘴里淫言浪语不断,显然不是善类,看来那女子若是落到他手上,失身之厄是难免的。那女子被这几句话激的心浮气燥,出手间更显慌乱,眼见是再挡不住那人几下重重的进手招式了,龙易飞跃而出,落在那男子身后。
  “阁下是什么人?别管闲事!”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更何况龙某又岂能眼见你这恶贼遂其淫心,公然凌虐妇女?”
  “哼!”那男人冷哼一声,双掌随着身子飞弹而出,击向龙易胸口,招式刚猛强狠兼俱,绝非泛泛之辈。
  龙易冷冷一笑,这人武功不凡,是他入武林以来所见极厉害的高手,但他自忖此人尚不是他对手。与其说要以巧妙无比的招式伤他,倒不如硬受他一击,之后若无其事的样儿,给予对手的震撼要更强大的多,这可是慕容山教他的一个吓坏了的对手,就算不伤他,也再构成不了威胁,更何况这种做法对少年人来说也是满有趣的。
  那人硬是被弹了回去,吓的脸色发青,双掌发着抖,好一会儿都举不起来,看在龙易眼中只觉好笑至极。
  “不打了吗?”龙易邪邪地笑了笑,这招也是慕容山教的,看在那人眼中就像是牛头马面的笑脸一样∶“那就轮我出手了哦!接招吧!看你这花拳绣腿,还有什么戏唱?”
  还没说完,那人已弹跳起来,逃遁而去,陡地他痛叫一声,忍着痛楚远远逃去。龙易的武功已令他心胆俱寒,再加上都离了这么远还能伤他,叫他怎敢逗留?龙易心中暗笑,八成是慕容山在暗地里给了他一下,也不知是树枝还是松果。但接下来那人远远抛来的声音却令他再笑不出来了∶“好小子,给我记着!老子是天魔盟的人,天魔盟绝放不过你的!”
  “怎么了,龙兄?”当龙易转过身来时,慕容山已经跃了下来,扶起了那女子,但望向他的脸上却满是疑惑。龙易脸色铁青,一点都没有平时的温和敦厚。
  “那人是天魔盟的人!难道天魔盟就在这附近?”龙易并没有回答慕容山的话,而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哦,龙兄想找天魔盟?”慕容山眼里精光一现即隐,龙易并没有注意到,也没有答他。慕容山随即转向了那女子∶“姑娘,你怎么了?”
  “多谢两位搭救,小女子深感厚恩。”那女子揖了一揖。龙易这才看得清楚,那女子纤纤细细,腰身只有微微的一捻,眼睛细细长长的,眼角飞扬入鬓,薄薄的红唇线条柔和明亮,配上剪水双瞳,五官上下一分瑕疵也无,即使在夜里都有着难掩的丽色。真是个难得的美女,独身出来走江湖也太危险了。
  “拔刀相助是我武人所应为,姑娘太谦了。”龙易介绍了自己和慕容山的名字,又问道∶“不知姑娘仙居何处?是否要我们送上一程,免得再遇上那人。”
  “小女子温思仪”美女柔柔一笑,毫不做作的诱人魅力直涌而来∶“方才左手上中了那人一镖,那镖上有毒。这当儿想请二位助我找个得避风寒的地方,好让小女子可逼出镖毒。”
  “姑娘中了毒?”龙易心下释疑,看来她刚刚是运内力强压住药性,不让它发散,才不能全力对敌∶“这会儿进城找客栈也来不及了,倒是我在那儿看到有个山洞,还算洁净,要避风寒是够了。不知姑娘逼毒之事,在下二人是否帮的上忙?”他心下暗懔,温思仪那白如玉璧的纤指上,有着一层浓厚的黑气,黑白的对比虽是暗夜中却十分明显。
  “思仪自己行的,多谢二位相助。”
  在洞外护法的龙易,注意到慕容山眼色闪烁,好像有些事情闷在心里头似的,忍不住问道:“慕容兄,有什么事吗?”
  “啊!没事、没事。”慕容山好像有一丝的紧张。
  他越是这样,龙易越奇怪了,不解道:“你这样儿分明就有事在心里,要不说出来看在下能否帮上忙吧。”
  “事情……事情是这样的。”慕容山摆出了个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那位温姑娘只怕逼不出毒来。”
  龙易想了想,点头道∶“慕容兄说的没错,我方才偷偷看到她左手,中镖处在掌心,而指尖处根本是黑的,看来这毒很霸道,她一人之力可能逼的出来。”
  “龙兄千算万算,也会算错这一点。”慕容山微微地笑了笑,像是很高兴终於找到了龙易的小差池∶“温姑娘武功之高,在武林之中应该也算是少有敌手的了,如果是普通的毒,大概不会有她逼不出来的。我之所以认为她逼不出毒性来,是因为那镖上泄的,并不是普通的毒。”
  “哦?”
  “那是媚毒。”慕容山放低了声音,尽量不让洞中的女子无意间听到∶“可不是功力深就逼的出来的,如果没有下毒者的独门解方的话,就只有男女交合一途了,否则温姑娘会因媚毒入骨,因而神智失常、成为花痴。而且……”
  “而且什么?”光听到这儿,龙易就够头大,难不成要自己或慕容山和她成了好事才能救她吗?虽说温思仪娇美如花,但自己尚有大仇在身,现在还不清楚被天魔盟所灭的贼人是否就是自己的仇家,这个时候他可不想多生枝节。
  “而且她中毒太久了。”慕容山微微一叹,并不知道龙易心里的想法,继续说道∶“只是强压着体内毒性。从她刚刚的出手的情况和指尖泛黑看来,这毒压了也有近两三个时辰了,看来她是边打边逃。虽说那药力给她强绝的内劲压在左手,但时间上来看,大概也渗进手指骨里去了,这下光是男女……男女之事,可还不一定能够救得了她,非得用个方法把入骨的毒性全诱出来不可。”
  “那要怎么办?”
  “用这个好了。”慕容山右手一摊,一个小小的药瓶停在他柔软的掌心上∶“这是我暗伤那天魔盟的人时,他身上掉出来的东西。我本想看看是不是解药,结果那却是另一种媚药,这人真是!”
  “有办法救的话,慕容兄你就去救她好了。”龙易不疑有他,耸耸肩,笑道∶“你和她正是天生一对呢!你俊美,她娇艳,配上来刚好是对神仙眷侣,也好让在下喝你们的喜酒。”
  “我怎能……”慕容山呆了半晌∶“在下已有指腹为婚的女子,这事是绝不能办的。”
  “这年头谁不是三妻四妾啊?”龙易笑了出来,拍了拍慕容山的肩膀,故意把语气装的很暧昧∶“温姑娘这等人才,娶了回去也算是福气。放心吧!看你这样的人,应该不会让她们有妻妾争宠的问题的,或是你担心养不起吗?”
  “谁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啊?”慕容山摆脱了他的手∶“这样明摆着是要人家做小,哪个女孩儿家会同意?还是龙兄你出面好了,你又无家室之累,也不用怕什么问题。”
  “我不行,我还有大仇未报。”龙易正了正神色,其实他心里想的是远在徐州的梁冰倩。
  正文第五章恣意摘花
  “龙兄有大仇要报?龙兄的仇家不会是天魔盟吧?”慕容山一愣,见龙易摇摇头,本来提到胸口的一颗心竟莫名其妙的放了下来,随即又轻笑道∶“这就对了,想来龙兄的仇家也非平泛之辈。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你得有外援,不然以一人之力要对抗仇家,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温姑娘武功不弱,应该有些师门中人脉脉流远的牵葛,要成为龙兄的臂助也有用的多。”
  “算我说不过你。”龙易摇了摇头,美女当头,两个男人竟然互相推卸,说来也好笑。算了,大不了回头再和冰倩解释清楚,想来应该没事的。于是说道:“说说看,要怎么办?这诱发毒性的事儿,我可是外行。”
  “用这个,龙兄脱下她衣衫之后,拿这个涂在她……下身,腿股之间,轻轻地按摩,好让药性进去,两种药自然会互起激荡,把毒性诱出。”慕容山脸颊烧红,好在夜里的龙易并没有注意到∶“等到温姑娘手指尖上的黑气消去之后,龙兄再和她行……行床笫之事,毒就会解了。不过在下倒怕另外一件事。”
  “又有什么了?”
  “媚药之毒,会把女子体内所有的精力激发出来,要是男人撑不到她泄身之时,馀毒未得激发的结果,会留存在女方体中。我对龙兄的功力和体力自是有绝对信心,却是怕有个万一。”
  “那这样好了。”龙易想了想,笑道∶“如果撑不下去,就让慕容兄你来接替,我们轮着来,之后由我负责就好了,这样也不会让慕容兄家中有累,你说怎么样?喂,干嘛那样看我?”
  “龙兄真是入世未深呢!”慕容山好一会儿才把瞪的圆圆的眼睛收回来,不好意思地笑笑∶“女孩子从一而终才是常理。就算温姑娘想学那些武林中出名的艳女,以床笫艳技闻名江湖,让拜倒裙下之臣不计其数,可那也得她自己愿意才行。要是在下真这样做了,温姑娘醒来非杀龙兄和我不可,就算不杀我们,我们也于心不安啊!这方法可是万万行不通啊!”
  “这样啊,那好吧!我尽力就是了。”龙易当然知道这些,只不过他现在和温思仪还没有任何的感情,心里想的不过救人而已。如果换做是梁冰倩,打死他都不可能肯让另外的男人碰她一根毫毛。
  “可是……”
  “又怎么了?”正要走进洞中的龙易回过头来,不解地望着慕容山,看着他脸上一片懊恼的样儿。
  “想起来,这才是最大的问题呢!”慕容山不好意思地扮了个鬼脸∶“要是温姑娘自身不肯,怎么办?就算是为了救她,总也不能不顾她的想法,如果她不要……”
  “那也没办法。”龙易咬了咬唇∶“到那时我就只有硬上好了,救人为先嘛!”他回过头去,尽力不让脸上笑出来。其实想归想,但和像温思仪那样美貌的女子同床共寝、颠鸾倒凤,绝对算不上是个坏差事。梁冰倩虽然很美,但毕竟不在身边,而温思仪也是那么的娇美,又惹人瑕思,如果在洞外守着的只有龙易一人,温思仪就算不中媚药,今夜都有可能会被他开苞,像龙易这样年轻壮健的男人,怎能忍得住?况且他还身怀淫功!
  慢慢步入洞中,龙易走的轻轻巧巧,像是个采花贼第一次犯案般的紧张。温思仪就端坐在洞里的一块石台上,外袍和披风都解了下来,贴身的劲装更显她玲珑浮凸的身段。远远的地上有着小小的一盏灯,映着温思仪那平静的玉容,长长的睫毛动也不动,整个人就像是被老匠人用着上好的玉石,精心雕琢的仙界玉女一般。
  龙易看着这样的美人,都呆掉了,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一点点地把这女子端庄如仙子的无比美貌印在脑海中。良久良久,温思仪才睁开了眼来,望着进来的龙易,嘴角微微含着笑意,冰雪般白皙洁净的颊上半泄着红艳。
  “龙公子进来了?”温思仪未语先笑,宛如从雪中迸出的花朵般娇艳∶“有什么事吗?”
  “是……”龙易原先的色胆都不晓得到哪儿去了,呐呐地说不出话来。温思仪忍不住娇笑开来,皓齿配着樱唇,更显魅力。
  “公子不用急,”温思仪的声音小了下去∶“就算思仪不肯,最多是硬上,是不是?”
  “你听到我们的话了?”龙易这一吓真是非同小可,连耳根子都红了。
  “嗯!”温思仪微微点头,脸蛋儿再也抬不起来,羞红的程度也不比龙易逊色∶“思仪本来不敢明说,想坐在这儿,让公子动手动脚、恣意撩弄之下,压下思仪羞怯,解去思仪所中媚毒就罢了,谁知公子……公子……幸好公子没有决定两人轮着上,否则思仪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叫思仪怎忍的住那种羞耻?就连给人看到行床笫之事,甚至想到慕容公子在外等着、听着,思仪都羞的想死了,更何况两人轮着同上?也亏公子想得出来!”
  “对不起!”龙易扶着她纤弱如无物的香肩,让她坐高起来,嫩颊正停在他脸旁,脸儿轻贴着,连她空谷幽兰般的呼息中放出的馨香都吸了进去。温思仪这样的温柔解语,让龙易忍不住燃起要把她整个征服的心意∶“温姑娘,那我们现在开始好吗?温姑娘美的就像月里嫦娥、天上仙子一般,以后龙易一定会好好待你。不要怕,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嗯……”温思仪连声音都快不见了,只剩下娇柔性感的鼻音轻轻哼着,令龙易不禁心火澎湃,双手支起她垂下的脸颊,轻轻的吻上了她的樱唇,伸手慢慢地从颊旁滑下,溜过她嫩滑的肌肤,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扣,每一动作他的手都贴着她身子紧紧的,温思仪不用看也知他的手到了哪儿。随着一颗颗扣子的解下,温思仪发着热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愈来愈多了,每一点几乎都被他抚摸过。等到她被剥的只剩下胸衣和小裤时,温思仪早已欲火高燃,指尖的毒气却一点被吸出来的样儿也没有,难道真要用上慕容山给的媚药吗?
  “在那儿……中间……上面点……唔……不……不是那儿……下边点儿……哎……嗯……对……”温思仪强忍娇羞,让他的手在褪去她小裤之后,在股间来回抚摸着,慢慢把媚药倾进去。
  随着龙易手指来回按摩、抚捏,温思仪的体内好似火上加了油一般,欲火愈烧愈旺,凝结在左手指尖那儿的冰寒感,也逐渐地化成刚中镖时的股股热气,从指尖慢慢流向了全身,在熊熊的烈焰外多加了一把火,燃烧的她逐渐娇吟起来,彷佛连神智都被烧化了一般。龙易本来也没有那么多的耐性,但为了把她体内的药性全激出来,不得不忍耐着逐分逐寸地爱抚着怀里的女人,任药力发抒。要不是龙易正挟着温思仪那柔若无骨的胴体,怕她早就软倒了下去。
  看着温思仪春葱般玉指上的黑气消褪,龙易不禁松了一口气,至于接下己要怎么做,就任它自然发展吧!他扯去温思仪胸衣的手微微带着粗暴,让胸衣的带子轻轻打在她胸前,但这微微的凶暴反而让温思仪求饶的声音更娇媚了,软的像是融掉的糖人儿一样。整个人微微一退,灯光下裸体的她看来更为妩媚诱人,正像是动了凡心、欲求私通的仙女一般。
  随着,温思仪躺在了层层衣物的石台上,粉红色的春意泄上了全裸的身子,玉腿微微地张了开来,那小小一丛的柔毛,稍稍地掩映着未缘客扫的美妙。龙易伏下了身子,以正常的姿态慢慢进入佳人暖热的美妙之处,苦等了好久的小兄弟涨的又硬又粗,紫色火热的尖端慢慢被少女的柔和所吻上、包覆、舔舐、以至整个儿被吞入。
  虽然被他的动作和体内两股媚药的火力交煎的欲火焚身,初尝禁果的温思仪仍禁不住那前所未有、侵入时的陌生感觉,声音之中带着微微娇媚的喘息,求饶着道∶“龙公子……龙哥哥……思仪深闺弱质……求你温柔怜护。千万不要狂逞……思仪受不住……啊!”
  正文第六章阴阳失和
  随着微微的痛楚,龙易终于深深地陷入了温思仪的体内深处,炽热的火焰涨满了她。其实男人的宝贝儿原本大小相差并不多,而且并无骨骼,所以在房事时挺硬如坚石完全是因为兴奋时注入的血液所致,但武林中人人多有内功修为,内功精深之辈血气便愈为通畅,遇上美色刺激时热血猛灌入其中,那里自然就比常人更加硕壮巨伟,但也不会粗大到让女子有不适之处,所以像一些淫道的高手,才能以深厚的功力摧动情欲,让纯贞的女子亦完全臣服胯下,显然龙易也将是此道中的宝贝了。
  热情如火的温思仪紧紧抱住身上的龙易,修长的美腿箍上了他的腰,好让隆臀悬空,迎合起来更加的有味道。龙易则紧紧搂着温思仪的纤腰,一下下的冲刺愈来愈有力、愈进愈深,让温思仪整个儿全敞了开来,落红和波波春水汹涌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溢流出来,浸得身下的衣物全湿透了。也不管怀里佳人的婉转求饶和娇啼,龙易愈冲愈有力,一下下似是想插穿温思仪那纤弱的胴体,让身下的她被切割成片片。
  其实龙易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他阳火过甚的危机虽在山洞中修炼时被大自然的阴气所解除,但大自然的阴华之气和人体的阴气是不同的,并没有平伏体内阳气那渴求发泄的力量,经过了和梁冰倩的情爱后,现在的龙易不发则已、一发惊人,一上手就能把同床女子弄得精疲力竭方止,所以慕容山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的,倒是正为媚毒所苦的温思仪,她逐渐开放的情欲才配得上龙易的猛攻。
  放怀交合的温思仪已泄了身,但体内馀毒犹在,让她随着澎湃翻涌的性欲,淫荡地旋臀挺腰,迎向男人那无休无止的征伐,一次一次把自己带上男女交欢的仙境里去。
  迎合也有个极限,温思仪毕竟是处子身,随着眼前情景愈来愈是朦胧,体力虽在媚毒的肆虐下被完全抽汲而出,仍抵不上龙易年轻强壮的体力。她泄了又泄,处子的身体已泄出了四、五次,眼见得是再也撑不下去了,四肢酸软、任他恣意玩弄的心下也有了底。
  龙易双眼皆赤,狠猛得一丝也未留情。好不容易,龙易涨烫的家伙被温思仪包得热热的,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刷之下,终于一炮射入了她的体内深处,被那超乎想像的热力灼烧的温思仪,爽的一阵曼妙骚吟,迷迷茫茫地坠入睡梦之中。
  当龙易醒来的时候,温思仪已早醒来了,赤裸裸的娇躯垫在他身下,看着他的眼神是那么温柔。
  “你醒来啦?”
  “嗯!”温思仪微微应着,被男人这样拥抱着光溜溜的身子,在她来说可是头一遭,这初尝云雨之乐的美女连脸都不敢抬,一副羞人答答的样儿。

  “昨晚舒不舒服?”
  “嗯!”温思仪依然细细地说着∶“只是好痛好痛,龙大哥昨晚好狠,妹子差点就被你活活弄死了。不是说要好好待人家吗?连人家那样求饶都不理人,还弄得那样凶。”
  “对不起!”龙易爱怜地吻着她犹有齿痕的樱唇∶“昨晚几乎是失神了,如果做得太过份,伤了思仪的话,不要怪龙易,好吗?”
  “失神了?”温思仪抿抿唇∶“原来是这样。让思仪起来吧!思仪有话要跟你说啊!”
  “嗯!”龙易这才记起,她细嫩如花瓣的娇躯还被自己紧紧压在身下,一想起这就欲火狂升,下面忍不住又胀了胀,和他肌肤相亲的温思仪立时痛得呻吟出来。
  “怎么了?”
  “不……不要那么快。”温思仪柳眉微蹙∶“龙大哥的那里还夹在思仪……里面,思仪昨夜被大哥弄伤了,痛得紧。”
  随着温思仪的指挥,龙易慢慢地退了出来,眼神忍不住飘了下去。温思仪修长的玉腿无力合起,落红混着男人的液体从少女体内慢慢流出,昨夜疯狂的湿痕现下半湿半干,黏在两人腿股间和垫在下面的、温思仪的衣衫,泄得斑迹点点,看来这衣服温思仪是不能再穿着了。
  看着昨夜的战绩,龙易轻轻一笑,取过了昨夜脱下的外衣,让温思仪披上,否则这娇羞的少女还不敢下石台来。当下来的时候,温思仪陡觉下体传来一阵裂痛,湿黏的地方传来这样异样的感觉尤其令她乏力,禁不住倒在一旁的龙易身上,让他这样抱着,坐了下来。
  “思仪有什么事要说的吗?”
  “嗯!”温思仪软软地依着他∶“龙大哥,昨天听你和慕容兄说,好像龙大哥是来找仇家的。不知道龙大哥的仇家是什么人,看看思仪能否帮上忙。”
  “目前还不能确实,不过应该很快就知道了吧。”龙易搂紧了怀中佳人∶“到时候如果需要的话,我会告诉思仪的。”
  “好吧!”既然龙易不说,温思仪当然也不好再问。
  “思仪,我……”
  见龙易那模样,温思仪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脸上不由得一阵赧红,昨夜的种种情事历历在目,每一次狂欢迎合都像在眼前,身子不禁发热。这当然不能瞒过正贴在她身上的男子,但她仍拒绝了龙易的再次求欢,当然是有正当理由的。
  “龙大哥,我们不能继续了,你有没有发现,昨夜失神前有什么异徵?”
  “嗯……”龙易想了想,道∶“我只感觉到全身上下就像是被火烧到一样,连要爱惜思仪都做不到,很自然的就开始猛弄了。”
  “瞧你这样说的,什么猛弄嘛!”温思仪,按脸晕红,吃吃娇笑着偎的更紧了些∶“当时龙大哥真的好吓人,以后人家都不敢靠近你了。”
  “那就由我来靠近你,好不好?”龙易凑在她耳边低声笑道∶“不过昨天思仪好像也很享受的样子哦!”
  “讨厌!”温思仪娇羞地撒着娇,随即回到了正题∶“从昨晚的事里,思仪发现了一件事,龙大哥是不是常常上火、口干舌燥?”
  “好像真的是这样。”龙易想了想说道。
  “那就惨了。”温思仪微微嘟起樱桃小嘴来∶“龙大哥的阳极内力太强,以致于火气强,昨夜要不是思仪中了媚药,体力都被吸了出来,换了个普通女孩子早被龙大哥你活生生的弄死了。”
  “真的吗?”
  “不信你切切人家的气脉看看。”温思仪轻轻举起欺霜赛雪的纤手,昨晚那衣衫尽褪时,明显的红色的守宫砂已退了去,臂上一片白如雪花∶“龙大哥的功力太强,于是自然而然的形成了采吸之力,把人家的功力都吸了一大半去,伤透了。”
  “那怎么办?要不要我输功给你,不然你这样,我心里好痛。”龙易也皱了眉头,怎么会这样?
  “那不行。”温思仪摇摇头,簪珥尽落的秀发长长地拍着男人的脸∶“大哥所练,以阳极功力为主,思仪的功力一入龙大哥体内,就被化掉了,如果这下输功,阳功会对思仪的功体冲撞,这样反而更不好。反正所失的只是体气,思仪用功个半时辰就会好了。可是这样的话,人家晚上再也不敢陪大哥同床共枕。”
  “我知道。”龙易长长的一叹∶“我也不愿伤了思仪的身体,看来以后合欢时得注意点!对了,不知道慕容兄在外面等了多久呢?”他辛苦的转移了话题,不想在这方面在讨论下去,那样只会让他意气消沉而已。于是便抱着身上仅着宽袍一件,美好身材尽显的温思仪走出去,可是根本就看不到慕容山的人影。太阳已然近西,看来在昨夜的狂欢交合之后,两人都睡的不辨东西,或者是他们根本就好到今儿一早呢?羞的颜比晚霞的温思仪发现,地上有一套衣衫和慕容山留下的一封信。
  正文第七章飘香山庄
  温思仪穿上了留下的衣衫,那是一件连身的宫装,鹅黄色纱衣长裙,十分明媚耀眼,温思仪穿上后更添妩媚风采,令一旁的龙易不禁口干舌燥,偏是不能沾身。展信之后才知道,原来慕容山家里传来消息,有事先回去了,为了怕春宵之后,温思仪衣衫泄色,才留了衣衫给她。
  温思仪连信都没看完,脸儿就红透了,这人不只是想的周到,连信里都不忘逗逗一夜风情之后的女孩儿,要是他人在这儿,温思仪嫩嫩的脸面只怕全都会被羞掉。
  “这慕容兄也真是的。”龙易微微皱眉∶“这样子就溜掉了,也不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也许真有急事呢?”犹如小鸟依人般,温思仪半软倒在他怀里,“大哥,我也要先离开了。”
  “不是吧?”龙易继续皱着眉头,不解道:“思仪是不是还有什么急事要办?”
  “嗯!”温思仪点点头:“思仪这次出来就是办事的,想不到遭受此难,不过也因此认识大哥,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龙易想了想,道:“好吧,我也准备继续去寻找仇家。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呢?”
  “大哥放心,只要有缘总会见面的。”温思仪含笑道。
  看着温思仪慢慢走远,龙易转身回到洞中。走近石台,龙易慢慢把泄满了温思仪落红和夜来流泻的汗水和津液的衫裙收好。想到昨夜为她宽衣时,娇羞无限的仙子所指出的,藕臂上那鲜亮的守宫砂被自己破了,男人的征服感不禁油然而生,尤其是失神时的微弱记忆,更是美妙的不可方物。
  被自己的满足感弄的有些晕茫茫的龙易,浑然不觉身后的两道目光。随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异味传来,龙易开始感到脑里一阵晕眩,慢慢的四肢变得无力了,双眼皮也开始沉重了起来。当他眼里迷迷糊糊出现一道人影时,终于倒了下去。
  ※※※※※※
  “怎么回事?这么吵!”女孩推开了门,看着眼前的三个女郎慌忙想挡起床上横倒的男子,那慌慌张张的动作,让女孩沉下的脸上有着淡淡的不悦:“门规里不是说,不能带男子入门的吗?这回又是谁犯的规?”
  “庄主,是……是我!”答她话的女郎有着成熟的艳丽,一看就知她比这发号施令的女孩还要年长,看来也是房中最长的人,不过其他人也并不比最先责问的女孩年轻就是了,女郎有点不好意思的继续说道∶“这人不是常人,所以属下不得不自做主张,将他掳了来。”
  “怎么个不是常人法?”
  “属下……”
  “别属下不属下的了。”女孩微微侧头,簪珥未施的长发披了下来,衬着她那亮亮的媚眼,就连女孩子看了都会迷上∶“有什么理由或辩解就说吧,黄姐姐。”
  “是!”女郎清了清喉∶“我傍晚出去巡宫,正好看到这人扶着飞马山庄的温思仪,一起从洞中走出来。”
  “温思仪?确定是她吗?”女孩疑惑的问道。
  “是的。而且那时候,温思仪身上只披着这人的外衣,里面一丝不挂,下身……股间还有血丝微渗,整个身子还半依着他,”成熟的女郎自身虽已习于男女床笫间事,但眼前这女孩仍纯洁的如初春的小白花,这种事要在她面前说,用字遣词间还是得小心∶“显然是刚刚才和这人上过了床,成了好事。我眼见机不可失,就趁温思仪下山的机会,把这人掳来。机不可失,这可是本庄好好整回飞马山庄那群人的机会啊!”
  “喔!”女孩颊上晕红∶“然后呢?”
  “我可以放出消息,相信很快温思仪就会自己送上门来了吧!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好好的羞辱她了。”
  “做了就做了吧!”女孩叹了口气:“可是本庄和飞马山庄虽然一向是死对头,近来我却一直很想和她们修好,两边之争一向只是斗气而已,也不必弄到太不可收拾,你们可有什么好方法整她,又不会伤到和气?”
  这女孩柔柔一笑间,和其他几名艳丽的姊妹们不同,不过看样子她应该是这几人的头头,此时见那姓黄的女郎仍在呐呐连声,想必还没有想出什么好方法。于是坐上床沿,解了龙易的哑穴,她还有话问他,以为反正还有好几处穴道点着,不会有关系的。
  谁知道她这一次可是大错特错,不过也怪不得她就是了。龙易内功深厚,虽说昨夜在温思仪身上种种颠狂,颇有损耗,但姓黄的女郎还是用上了迷药和点穴才制住了他。现在迷药已解,龙易从她们的言语中知道她们是温思仪的对头,正在算计刚才成为自己枕边人的温思仪。随着女孩解穴时指尖的阴气微微引入他的体内,龙易的阳极功元被这阴气一激,立时就像是昨夜和温思仪交欢时一样,欲火勃发,功力像瀑布般的涨爆开来,身上被制的穴道立刻都给冲了开来,现在他所要的就是发泄!
  女孩首当其冲,被跳起来的龙易一下扑倒在床边,衣衫登时给撕了开来。从未被男人看过的冰肌雪肤,一下被他又吸又舔着,连揩带抚。要不是身旁的其他女郎见机得快,赶紧把龙易硬硬拉了开来,只怕女孩这下就要丧了苦守了好久的贞洁。
  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女孩惊慌的跑了出来,也不管玉臀和胸口被撕破的衣内,皙白的肌肤半裸在外,被揩抚的感觉犹在,而房中开始隐隐地传来男女交合之声,显然疯狂的龙易已突破了封锁,正和房中的女郎欢好、泄欲。
  在房里躲了一夜,醒来的女孩神光焕发,昨天傍晚被男人突乎其来的侵犯并没有对她产生什么伤害,倒不知其他女郎的房中怎么样了?女孩微微一叹。其实结果可想而知,她那几个姐姐应该已经被疯狂的龙易所欺辱了。
  正文第八章报复折磨
  走近了那个黄姓女郎的房间,女孩不禁怀疑自己有没有看错?房门大开着,从外面就可以看见内中整个的情况,除了屏风遮挡的部份以外。一名亮丽女郎上身趴在桌上,圆圆白白的臀部正对着她,整个人软软地倒着,白白的水从腿上慢慢流下;另一名女郎则躺在椅边的地上,四肢大张,全无遮掩的下身妙处又红又肿,腿股间和小腹甚至连椅子上也湿了好大一块,显然他们不止在椅上欢交过,在地上也玩了好久,这蜜柑女郎才被摆平。
  这名女郎看来已经醒了,却仍是迷迷糊糊的样儿,也不管身子尽露、股间黏腻,看来昨晚真是满足到极点;黄姓女郎的身影半映在屏风上,女孩转过屏风去才看到了她,更是不得了。龙易赤裸着全身,正沉沉睡着,姓黄的女郎则跨坐在他的身上,是倒浇蜡烛的姿势,她像是瘫痪了一般的趴倒着,看到女孩时顿时红了脸蛋儿,连一丝不挂的身子都顾不得了,招呼的笑容是那么微弱,似是全身无力。要不是女孩还能听到三人柔弱的呼息,差点就以为三女都被龙易活活整死了。
  房内四周零散破裂的衣裙和欢爱的馀渍,四人全是一丝不挂的,看着那三女那混合着迷茫和愉悦的表情,便知三女已经全被龙易以床技征服了。
  移开了黄姓女郎那慵懒满足的胴体,趁着龙易正熟睡,女孩沉住气,记得多少穴道就点住他多少穴道。她本来武功高强,昨天只是一时失手而已,过后便知道了龙易那突如其来的欲火是由于阴阳功力交撞时所擦出的火花。今天她可不再犯错了,每一次出手都尽力压抑着体内阴气,那疲累程度比点着全裸男子身体的羞赧更令她疲惫。
  龙易并没有察觉,仍睡倒在床上。女孩把迎合至精力全失的女郎一一搬到椅上,让她们躺着。
  “庄主,对不起!”黄姓女郎的声音是那么娇弱,女孩从没听过她这般示弱的语音∶“黄颖不该把他带进来,还害了玫瑰和无双妹妹她们也跟着受罪,丢了飘香山庄的脸……”
  “姐姐别说了,只是苦了你们。”女孩安慰着她∶“这人根本不是正常人!玫瑰姐姐和无双怎么样?没事吧?”
  “谢谢庄主,我们没事。”玫瑰也没了以往的骄气,嫩颊上仍有着昨夜的馀韵,从没人看过她这样赧然娇弱的样儿∶“唉,我们以前还想着以美色来争霸天下呢,看来我们太天真了。一想到温思仪竟是以一人之力和他好了一夜,而我们三人却……唉!”
  “杀了这禽兽,只有杀了他,才能为我们姐妹报羞辱之仇。”在四女中年纪唯一和庄主女孩相仿的少女无双恨恨的看向依然赤身裸体的龙易,昨晚就是这男人,让她付出了保存多年的贞操。
  “先不要急,姐姐们放心,我自有方法给姐姐们出气。”女孩连忙拦住她。
  这时候从外面快步走进两名不亚以黄颖等三女的艳丽女郎,吃惊地看着并躺在床上仍慵懒趐麻地起不了身的三女。
  “庄主,到底出什么事了?”其中一女郎率先问道。
  女孩大概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随后道:“紫薇姐姐兰花姐姐,你们来正好,立即派人赶去飞马山庄,只要这般如此的告诉温思仪就行了。”接着向众女解说了她准备为三女出气的计划,让众女大感惊讶,这看来娇娇怯怯、连男人都没尝过的女孩竟然能想到这么狠辣却又不会伤人的法子,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出来的呢?
  ※※※※※※
  已经是第五个夜晚了,温思仪赤裸裸地、乏力地躺倒在床上,香泪满腮。女孩开出的条件是,要想救龙易,除非她和龙易在女孩和黄颖等五位女郎面前连着欢好五个晚上。要她在人前和男人欢好交合,还这么长的时间,怎能不让她羞赧难受?
  可是,她能不听从吗?女孩还说了,如果她不听从,将断掉龙易的宝贝儿为黄颖等女郎报仇。
  最让温思仪难受的是,每当高氵朝欲火高燃、不发不可的当儿,却被众女拖到一旁,眼看着半昏迷的龙易却无法得到满足,让她芳心里又是羞愧、又是赧然,加上无法发泄的欲火折磨,那种种混在一起的感觉,真叫她痛苦难堪得想要发疯。
  对龙易来说,每次和温思仪交欢时,那感觉也是很难过,心中颇是疼惜温思仪,想带给她欢乐却又明知之后她的苦楚,要不是他的功力所带来的欲火冲散了脑智,加上女孩的点穴使他在欢爱时呈现半迷半昏的样子,他肯定不会听从女孩等人的摆布。
  “你们走吧。”女孩忽然在龙易一道穴位上轻轻一拍,垂着头说道。她从未想过,她所施出的整人方法会让这对男女这般痛苦,当时她也只不过气愤龙易欺辱了黄颖等女而已。
  “庄主!”欧阳女郎首先不解的看着她。
  “唉,让他们走吧。”
  龙易喘着气,粗手粗脚地为泪眼朦胧的温思仪着衣,然后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慢慢地走了出去,他一刻也不愿再留在这儿。
  抱着温思仪,龙易慢慢地走着,直来到当日他们初尝男女之乐的山洞之前。
  “龙大哥,休息休息好吗?你看起来好累的样子。”温思仪轻轻唤着,纤手温柔地抚着他的脸。
  “嗯!”龙易嘴里应着,坐了下来,却一点把她放下来的动作也没有,一副想永永远远抱着她,不让这为了他受尽羞辱的女人离开怀里的模样。
  “对不起!”龙易垂下头,轻轻地舐去温思仪脸颊上的点点泪迹∶“如果不是为了我,思仪你也不用受此欺侮,苦了这几个晚上,都是龙易的错。”
  “思仪是心甘情愿的,思仪好想让大哥好好发泄,却一直不敢。这一次总算是让大哥舒服了一次,思仪受点苦又算什么?”
  “思仪!”龙易的声音那么像是夜半的呓语∶“放心,我会还你一个公道的。”众女如果只是拿他来出气的话,他没话好说,毕竟黄颖等三女确实受到了他的欺辱,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温思仪拉进来。
  “大哥算了。”温思仪偷偷看了龙易一眼,低声说道:“听她们说也是因为……”
  “因为我先欺负了她们,是吧?”龙易更加生气了:“这也是她们自找的,无缘无故抓我干吗?”
  温思仪吻着龙易的嘴,呢喃道:“大哥……不要生气了,好好爱思仪吧!”
  正文第九章赎罪时刻
  站在远远的地方,那名女孩,也就是飘香山庄的庄主梦妮静静的看着龙易和温思仪赤裸裸的活春宫,之前的几句话都没逃过她的耳朵。这少女从未想过,她所施出的整人方法会让这对男女这般痛苦,微微的痛搅在心坎里,甚至连温思仪这不顾羞耻的投怀送抱都不表怨恚了。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洞前那发泄着欢乐和痛苦的爱欲,看着温思仪在地上恣意地娇吟着,被半疯狂的龙易压在洞壁上、树上又各行了好几遍,抑扬顿挫的娇喘声传来了一次又一次。
  良久,她终于红着脸微微低下了人见人怜的秀丽容颜,喃喃自言着些什么。如果说温思仪还只能算得上是人间佳丽,那她就是天上仙姬,秀丽清逸处连温思仪都自叹弗如。
  ※※※※※※
  在空阔的浴池中,一个无比婀娜的女体正沉醉在鼓荡蒸腾的热气里,如初放鲜花般的五官是那样的松弛、那样的享受,放松下来的感觉真是太棒了!池中泡澡的美人儿彷佛再没有什么奢求,只想好好地享用这迟来的休息。
  慢慢的起了身,她取过浴巾,仔仔细细地拭干了自己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纤细胴体,一寸寸地将肌肤中所有的疲惫擦去。终于可以休息了!
  当她回过头时,才看清楚原来是飘香山庄的庄主梦妮。她为了这好不容易到手的放松而感叹,好不容易才从前代庄主,也就是她母亲逝世的哀痛中恢复过来,和飞马山庄这世仇还没有解决,偏又惹上了龙易这个强敌,这也让她着实不眠不休地专注了数日,真是疲累不堪。
  趁着目前的安宁,就让我好好休息吧!梦妮这样想着,差点没说出口来,要不是有几位姐姐守在庄外,自己连这样的休息都盼不到。
  对着镜子穿上肚兜,绑上了结子,梦妮怜惜地看着遮不住的玉臂粉腿,真是愈看愈爱。在当今的武林,飘香山庄和飞马山庄是两个出名美女云集的地方,又都是不准男人进入的禁地,这也是这两地常常成为恶人觊觎之所的原因,门人往往都有抵御外敌、付出辛劳的机会。这年轻的美人虽少入武林,也知江湖上将她和飞马山庄的韵雪列为武林两大绝色,却是无人可问津啊!不知那韵雪是怎样的美丽呢!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深闺寂寞?反正自己一辈子是和婚娶无缘的了,就别想了。
  梦妮披上了外袍,走出了浴室,窈窕的胴体轻盈地坐回床上,反正所有事有紫薇和兰花等人负责,房间是隔音的,大概也不会有事要我醒着吧!
  一双手突地按在双肩上,梦妮要挣扎却来不及了,被制了穴道的她毫无抗力,只能任那双手无限贪婪地褪下外袍,在她光裸的身上抚摸揉捏。那人转了她身子过来,映在梦妮眼中的是个年轻人,这张脸她当然不会忘记,正是来找她还温思仪一个公道的龙易。
  “是……是你?“梦妮的声音发着抖颤,几乎不能置信,他是怎么进来的?要知道外面还有几位姐姐和她的侍卫啊。
  “要叫就叫吧!反正不会有人打扰,”龙易邪邪一笑,流连在梦妮裸露的身体上的眼光中有着赞赏∶“有女孩叫床才好办事,是不是,庄主小姐?”
  不管眼前这衣不蔽体的美女庄主闭上的眼睛,龙易的手慢慢在她光润滑嫩的身子上游移,声音中有着满意∶“真是美啊!我都想不到玩了你之后,会带来多大的快感呢?”
  “等你完了事后,别忘了杀了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龙易哪里会把她的话放在耳里?只是抚摸着裸露在外面的肢体。梦妮也知道人的手腕上有个穴道,只要对其下手,便能激起女子无比的欲念,但她现在却无法阻止这个男人以熟练的手法挑情。轻柔地揉搓她皓腕的男人很快就看到了反应,梦妮那压抑的脸上,开始泛着醉酒般的酡红,身子也慢慢扭摇着,她压制体内热火的努力正慢慢的消失。
  “何必这样呢?放松下来才有得乐呢!”热气随着淫荡的声音吹在她的耳朵里,闭着眼的梦妮感觉到龙易的手正在肚兜的结子处打转着,与其说是在寻找打结之处,还不如说是在挑弄她的颈子。梦妮可以感觉到身体已慢慢地被他的手所带来的感觉占领,股间的黏腻已不只是在体内的而已了,肚兜的下端缓慢但确实地濡湿着,一点点的火星正在她未缘客扫的胴体中点燃,或许自己清白的处子之躯就要被他占有了,梦妮是那么的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任他尽情地动着手,有效地挑起体内的火焰,连纯洁如她也知道那是被称为欲火的感官悸动。
  在龙易这样挑逗的期间,肚兜的结已经解开了,梦妮知道男人正处在随时可以占有自己的状态,从刚看到他时,这男人便一丝不挂,张狂的挺直着,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儿,现在它紧贴在自己光润的大腿上,那异样的热度令她忍不住也想入非非。梦妮也想移开大腿,即使穴道被制的她也仍有一丝移动的力气,但他却那样的贴紧自己的腿上,让她连移都移不开,一想到这种羞人的情景,梦妮就满脸羞红,不只因为它的强大,也因自己竟有着任它蹂躏的冲动,虽只有一点点,但的确存在。
  龙易缓缓压下了身子,嘴唇好整以暇地吮在梦妮修长的颈子上,慢慢的移动着,梦妮仍紧闭着眼,但却再忍不住地轻轻娇哼起来,那湿热的舌和唇的移动是那样敏感,令她无法抵御地哼叫。
  慢慢的,梦妮感到肚兜被龙易的嘴缓缓脱开,拉了下来,丰挺的双峰感到了风的流动,他的嘴也攀上来,逐分逐寸地舐弄着她不停抖动的乳房,直到吸吮着她的乳尖,不断舔舐着为止。梦妮再也无力掩盖体内的趐痒酸麻感觉,娇喘着、呻吟着,纤腰不住扭着。龙易的双手按着她的腰,感觉着手掌下那诱人的颤动。
  挑情就到此结束了吧!快快占有我啊!快快展开你的报复吧!梦妮死命抓着最后一点矜持,不让心里的话出口。
  但难忍的还在后头,龙易好像故意玩弄她似的,一只手轻轻地探了下去,手指浅浅地扣着她从未被人探弄过的柔软。他轻轻扣压着,令梦妮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比前面的都大,而且是那么的娇媚。
  声音愈来愈高,梦妮从未尝过床笫之乐,自然想不到男人的手抚上身来的感觉是那么难忍,就连只是在纤腰、丰臀和大腿上来回,都让她抗拒的心逸走,令一心排拒的她性欲勃勃,恨不得主动给男人恣意蹂躏。龙易终于停了下来,看着这直娇喘着、一身上下酡红趐嫩的美女,梦妮的心中真不知如何是好。
  “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对你吗?”龙易喘着气,显然逗了她这么久,连他都有些把持不住。他一手伸了下去,贴着她的柔和上,指尖则轻触着她臀中陷下的部份,轻轻将她的臀部抬起,让她玉腿分开,深藏的少女隐私整个儿露在自己眼前。
  梦妮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这动作是那样淫乱,令她只想得到接下来的强力占有,连对象是谁都不在乎了。她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示意着彻底的降伏,这才发现被制的穴道早已解开,他正等待着,早已准备好接收这为欲火所苦的女体。
  “既然知道,那就用你的身体来赎罪吧!”
  正文第十章爱的根源
  “哎……”梦妮紧闭的嘴终于绽了开来,随着龙易轻轻一挺,她反射动作地弓起了身子,但仍避不开去,那等待许久的男性已经进入了她,炽热地灼烧着她那湿润之处。
  处女破身总要吃些苦头的,身子一缩,梦妮的纤腰玉臀整个沉进了被褥里,但他那火热的进侵却一丝也不放过,直直地挺进,终于还是完完全全地深入了她。
  身体大概涨裂了,也给他那锐利的器官割痛了、烫伤了,痛得紧搂住男人的梦妮香汗满颊,痛得脸儿扭曲,禁不住这样想,好久才感到这样搂抱男人的羞意,既然都已经奉上了处子之躯,就让它这样发生吧!
  情欲的手段是这样残暴,几乎就快撕裂了她,梦妮尽量放松了身子,任将近控制了她身心的他在胴体上肆虐。男人逐渐的动起来,不仅仅驱走了她的羞赧和矜持,也送走了她初尝人道的痛楚和不适。渐渐的,当梦妮意识到时,她正挺动着纤腰,和身上的男人一来一回地配合,慢慢地容纳了它的炽热。
  随着梦妮难以自抑的挺腰逢迎,任羞涩的落红汨汨地流泄在床上和股间,半睁半闭的眸间尽是娇媚春光,龙易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乐迷人的情境中,不由得忘了身下的是刚破了身子的姑娘,动作愈来愈大,冲刺也愈来愈有力,恨不得把她娇嫩的身子干穿,直弄得梦妮魂销魄散。
  梦妮感到了刚被占有的身子点点刺痛,但无可避免抵御的快感占有了她,使她不顾羞耻地疯狂迎合,直到奔窜在四肢百骸的快感爆炸开来,才虚弱地倒下。但龙易的欲火还没有射出来,即使身下的佳人已无力承恩,他仍没有停下的念头,反而动得愈来愈强猛有力了。
  身上的男人愈来愈狂放,从他狂猛的动作和双手不住地玩弄她骄人的双乳,梦妮再次陷入了欲火焚身之境,高氵朝之后软弱的肉体却已无力迎合,只能藉由不断地娇柔的莺声燕语,发泄着纯属肉欲的痛快。
  可能是看她已然泄身泄到四肢发软、媚眼如丝,连婉转承欢的甜美声音都愈来愈娇弱,龙易心中才猛地一省,怕这尤物真的在云雨之中脱阴而亡,以后可就少了个床上玩物,这才猛的一入,将那液化的热火一古脑儿地射入了梦妮那娇嫩窈窕的胴体深处,梦妮给它烫的舒爽无比,高昂地娇呼了出来,吸纳了那股火般的热情。
  “我要在你身畔睡上一晚,如果要杀我就趁这时候动手。”睡倒的龙易把梦妮云雨后娇弱的胴体移到上面来,让她迷迷茫茫地考虑。梦妮倒在他身上,明媚的眼眸中不知是恨是欲,看来这一夜又睡不好了。
  举起了娇柔无力的藕臂,梦妮强忍裂痛,放下了床帐,要是给送餐饭的小婢看到了床上的景况可不得了。她软软地倒在睡着的龙易身上,妙目中变幻着难以压抑的情感,自己在给他这样恣意淫辱之后,该不该杀了他呢?本这应该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就算是贞操被夺,只要杀了他后,应该也没有人会知道,自己大可以继续作这贞节庄主,就算要自尽以避羞辱,先报仇也是对的,可是……梦妮不自觉地想起方才的种种情况,他是那样地引发了自己身上的欲火,那样温柔地拥有了她的身子,梦妮看着他的眼眸不由得起了微微的暖意。要不是他来了,自己岂不是一世人守着这个不能婚娶的位子,一辈子也尝不到这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更何况,算来也是自己先欺辱了他和他的女人。
  轻轻一瞥,梦妮看到了甩在一边、血迹班班的白绫,那是每个女子都会放在床头枕畔,等候新婚之夜证明清白之物,虽说是不能婚娶,她仍忍不住放了一块,每当看到它就沉浸在幻想之中,幻想着那不可能得到的男女之欢是什么滋味儿。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取将出来,将它垫放在自己臀下,看着上面明明白白的点点处子落红,和将它浸黄了的斑斑馀渍,梦妮不禁驰想着刚刚才经历的种种,脸颊愈来愈红、身子愈来愈热、又禁不住地湿了,叫她怎么下得了手呢?
  艰辛地让自己离开了他的身体,梦妮顿时感到一阵空虚,滚滚情涛涌了出来。她眉头轻皱,拿了白绫擦拭着两人的下身,将仍在溢流的脏水拭净,没想到自己是那般的娇嫩,梦妮擦着擦着又弄痛了自己,而那些示弱的春水仍擦不净。
  她立起身来,推开了纱帐,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泄上了红色的彩光,眉梢眼角尽是掩不住的春意,第一次被男人抚弄的乳房仍然微微有胀胀的感觉,粉嫩的乳尖微微地凸起,真正是鲜嫩多汁,并起的腿间仍有着方才泄身的痕迹。眼角微润、樱唇殷红,眉宇之间尽是狐媚春光,这镜中诱人的艳姬就是才失身的自己吗?她回视着床上安睡的他,眼中有着无法言明的感情。
  龙易醒来了,梦妮正侧卧一旁,看着他的眼中幽思无限,门外送饭的小婢才刚走。
  “你不想杀我吗?”他举起了手,托着她的下颌。
  梦妮轻轻地喟叹,闭上了眼任他轻抚。她几乎可以感觉到男人的眼光移了下来,扫在她的胸前。她没有穿回肚兜,只披回了出水后披上的外袍,盖住了香肩的部份,而大半耸挺的乳房还裸露在外,再加上她这欲拒还迎的娇媚模样,整个人看来真是可口至极。
  “后悔吗?”
  梦妮感到他的手已轻轻拨开了外袍的扣子,正在她颤着的迷人玉乳上滑动。梦妮的双乳并不算大,但皙白幼嫩,再加上不时随着她的呼吸而颤抖,缀着粉红的花苞般的乳头,一想到和她同床,确实令人魂为之销。
  随着龙易的抚爱,梦妮连声音都开始软颤了起来∶“你……哎……别……就当这是为你的女人赎罪吧!”她不敢推拒男人的手,只是纤手压在身上的薄袍,避免让他的手再往下移,娇柔脆弱的花蕊可经不起他再次疯狂野性的采摘了。
  “没错,你确实是在赎罪。”龙易微微一笑,看着这美女在自己的手下那样的享受神情,这爱抚双峰的动作似乎就可使她快意,真是天生下来就是要享受男女之事、床笫之乐的尤物,给留在这里当庄主实在太可惜,自己可真是来对了∶“不过,从今天开始,你就当我的女人吧,好吗?”
  “难道你会纳我当妻子不成?”梦妮星目微张,视线是那样的迷茫。虽然她印象里的龙易并不坏,甚至在对待温思仪这件事上还表明了这个男人有情有义。但梦妮从许多从男人身上吃过亏的庄中弟子口中知道,男人要的只是一夜风流、欲焰的满足,只要在女子的胴体上泄欲之后,就会把女人像破衣破鞋般丢开,连她们在床上是否尝得乐趣都不管,尤其是婚前就被男人破了处女身子的女子,在他们眼中更是没有一丝地位,像龙易这样激情之后,还怀抱着她,陪着女孩款款深谈的人,根本就已让她大为称奇了。
  “不会。不过我也不会就此放你,想必你尝了昨夜的滋味后,也不会想放我走吧?”
  “不……不会……”梦妮被他玩弄得浑身发软,藕臂连支着身体的力气都没了,斜着撑在他胸口,曲线玲珑的香肩软软地压着他。
  正文第十一章南宫回庄
  南宫蕊走得不快,虽心下挂念着庄里的情况,她还是得先把部属整顿好。虽然说飞马山庄不会随便发起攻击,南宫蕊仍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掉以轻心,飞马山庄和飘香山庄历来不和,谁又知道战事何时会发生?现下飘香山庄中的领袖级干部,以她资格最老,虽说也才是年近廿五而已,但她的确比黄颖、紫薇等人更受庄主倚重,也是前任庄主托孤的大将。
  “南宫姐姐,南宫姐姐。”一个声音把她从沉思中打醒过来。
  “什么事?”
  “紫薇姐姐来的紧急联络,要您速回。”
  “我看看。”南宫蕊接过了纸条。不看还好,看了简直让她芳心火动,竟有采花贼偷入飘香山庄,已有几位姊妹遭了辣手,而且对方还用上了采补手段,失了身的女孩们到现在还迷迷糊糊,没有清醒过来,连问都问不了话,也怪不得紫薇要惊惶地催驾,毕竟山庄的主力人手都随着她出来了。
  “小怡,传令下去,加速回庄。”发出指令的南宫蕊回到了沉思,这采花贼会不会和飞马山庄有关?不过她很快就否认了,毕竟飞马山庄也是以女人为主,按理不会出现采花贼的。她最怕的还是庄主会不会受到连累,不过让她稍微放心的是,庄主虽然年纪小,但武功和自己差相彷佛,平常人可制她不住,采花贼再厉害,也应该不可能在庄内欺负到她才是,但凡事都很难讲。
  南宫蕊微微吁了一口气。她正是绮年玉貌的年纪,如果不是庄中的大任,也该是归身某人的时刻了,虽说飘香山庄中的人不能和外人婚娶,但除了庄主外,其他人只要动了爱恋之心,随时都可以出庄嫁人的。她的体质特异,师父说她天生是媚骨之女,对床笫之事有着无比的、远超常人的渴求,而她常在听淫声、闻淫书时全身火热、汁液泛滥,也证实了这种说法。
  但是,她毕竟还是黄花闺女,对于这些隐私,南宫蕊一直不肯也不敢正视。
  这隐藏的想法一直被南宫蕊压在心里,但随着年岁渐长,这刺激却愈来愈强大,在狠心杀戮的白天和芳心不止跃动的一晚后,南宫蕊也常扪心自问,自己是否正期待着恶男的淫辱和采摘呢?尤其是习武之后,随着气劲愈来愈深沉,气血在全身的运行也愈来愈畅顺,每夜每晚,芳心里和体内那空虚的感觉令她感到愈来愈难忍,长久的压抑使她对采花淫贼的出手愈来愈狠毒,有时候甚至连受害者都不忍卒睹。
  自她习武有成后,出武林才六、七年,南宫蕊的名头已连正道人士都走避不及,更遑论黑道人物了,为此前任的庄主也责备过她,但她下手的终究是武林所不容的淫恶人物,因此大部份的责罚都是不了了之。
  当梦妮正依偎在龙易怀里,享受着晨光时,南宫蕊已冲进了庄里。她自从收到紫薇的传书后,用了三天的时间就赶回来了,在吩咐了部队屯扎的事项后,连早餐也没用就撞向了玫瑰的房门口,因为玫瑰的房间最靠外面。
  “南宫姐姐回来了?”毕恭毕敬地立在玫瑰门前,将胡冲乱闯的南宫蕊拦下的,是一向服侍玫瑰更衣的小婢-小莲,稚嫩的脸上有着难掩的疑惑∶“玫瑰姐姐还没起床,请南宫姐姐稍候。”
  “还没起床?”南宫蕊微皱眉头,这才了解小莲的疑惑何来。玫瑰一向是最早起床的人了,往往其他人在赖了好一会儿的床之后,都被她亏的要死,怎么会选在这时候晚起呢?难道出事了?
  “是蕊姐吗?”屋里传出玫瑰那软软柔柔、温温婉婉,像是隔着一层水发出的声音∶“姐姐请进。小莲,你先退下吧。”
  “是,姐姐。小莲告退。”小莲的疑惑愈来愈浓了,不只因为玫瑰今天反常的迟起,她的声音虽然没有变,但里面却有点让人感到不大对劲的地方,迥异于以往,不过这或许只是她的成见罢了,小莲这样告诉自己,跑了开去。
  看着小莲走远,南宫蕊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床前纱帐深垂,连南宫蕊这等眼力特强的武功高手,也只能看到被中人侧了侧身,却连一丝要拨开床幕的意思都没有,南宫蕊心中的问号愈来愈大,而缓缓流过她嗅觉的气味打倒了疑问。
  大概知道她已发觉了吧?帐中的玫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包含着多少的无奈。南宫蕊慢慢走向床前,取了张椅子坐在床边,沉思了好一会儿,才举起发着颤的手,揭开了帘幕。原本的坏预感变成事实时,并不因先前就有所猜测而使南宫蕊受到的震撼稍减。
  玫瑰仰躺在床上,颊上泪痕未乾,身上不着一缕,床褥上偏布着半湿半乾的印痕。玫瑰长长的发丝浸满了汗水,像是从浴池里出来似的,衬着泄上了薄薄羞红的脸蛋儿,眼角微润,愈发惹人怜爱,似是被男人吸乾了精力般,连遮蔽那诱人的私处都做不到,盈盈欲泪的双眼了没有以往亮丽的神采,眼光中满映着波光。玫瑰眼中的天真温婉化成了性感娇媚,些微的神伤并未能掩盖住眉目间的艳光,任谁也看得出她是已尝云雨的少妇。
  “好好哭一场吧!”南宫蕊欠了欠身,搂着玫瑰的颈子,让她的脸埋在怀中,轻拍着她赤裸的背,安抚着∶“万事有姐姐担着,把什么都哭出来。”
  “黄姐姐和无双妹妹也惨遭了欺辱!”玫瑰的眼泪慢慢浸透了南宫蕊的衣衫,啜泣声在南宫蕊的胸口上回响着,怀抱着泪人儿的她双目圆瞪,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
  “什么?你是说无双妹妹也……”见玫瑰黯然点头,南宫蕊自知今夜又将是诛杀淫魔后一个难熬的夜晚,尤其听到受害的人中竟然还有欧阳无双,全庄上下她最爱惜有加的就是这个妹妹了。
  欧阳无双原本是武林世家的娇娇女,当年欧阳世家原本是飘香山庄为数不多的盟友之一,十年前惨遭魔教灭门,只有欧阳无双被救出,之后孤苦无依的她就在飘香山庄中成长。虽说无论生身之处或成长地都是武林闻名的重地,但欧阳无双一向不喜习武,弱不禁风的仕女一直都是庄中人又爱又怜的小妹妹。知道她竟然也惨遭毒手,叫南宫蕊怎能不心痛?
  玫瑰好一会才仰起人见人怜的娇嫩容颜,望向了南宫蕊∶“对不起,姐姐,把你的衣裳弄湿了。”
  “没有关系。告诉姐姐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让姐姐为你和无双妹妹报仇,也为其他受害的姊妹们出一口气。”
  “嗯。”想到那天的事就让玫瑰脸红心跳,几乎想躲回被褥里去,好一会儿她才强自镇定,将龙易怎样欺辱她们三姐妹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不过她倒是略去了后来梦妮出计侮辱温思仪的事。
  ┅┅听完了玫瑰所述的回忆,南宫蕊自觉下身已经濡湿了起来,又黏又腻的汁液在股间流动。这也难怪,听着玫瑰那娇娇软软的声音,描述着一龙三凤的风流欢畅,即使是一个平凡女子也会芳心骚动、淫心大炽,更何况是像南宫蕊这样的媚骨之女?
  这时候,南宫蕊心中只想快快离去,寻找并诛戮那破了玫瑰和欧阳无双处子之身的恶人。其实并不是不想安慰她,但南宫蕊有自知之明,要是再留在这儿,听玫瑰娓娓深谈那些男女交合时的无比欢乐,只怕这天生需要情欲灌溉的仙子,连骨头都要被摧的趐软无力了。惟一让她感到放心的是,玫瑰和欧阳无双都还活着,因为她知道,一旦被人采吸阴气之后,可能很快就香销玉殒。
  “玫瑰妹子放心,姐姐一定为你报仇。”
  起身欲离的南宫蕊,衣袖给玫瑰那柔软的纤手抓住了,迎向她狐疑眼神的,是玫瑰那微润的眼角,方乾的颊上嫣红一片,配着她那婉约温柔的双瞳,更是清丽的无可复加,令人更想看看她在床笫之间的模样。
  “姐姐别去,算是……算是玫瑰和无双妹妹命苦。”
  “妹妹,你好好休息吧。”南宫蕊安慰了玫瑰后,便离开前往欧阳无双的房间。
  正文第十二章南宫欲焰
  玫瑰那湿润的眼睛望着南宫蕊远去的身影,叫她怎么说得出口呢?自己这样伤心不只为了遭人玷污而已,其实她所得到的愉悦,却是前所未有的。一想到那销魂蚀骨的热情交合,玫瑰不禁赧然的缩回被褥里,一丝都没有觉察到,床前的椅上湿了好一大片。
  怎么会这样啊?南宫蕊边往欧阳无双的房间走去边暗暗想着。从以前的经验看来,即使玫瑰和欧阳无双是处子之身,但黄颖不同啊,她可是出了名的媚娘,可恶的敌人怎么能把她也给征服了呢?
  南宫蕊越想也不对劲,忽然转身就朝庄主梦妮的房间走去。梦妮虽然武功和她不相上下,但经历远远不如她,如果那男人为了报复而去伤害庄主的话,她南宫蕊如何向前任庄主交代?要知道她可是托孤大将啊!
  当南宫蕊来到梦妮的房间时,龙易还在逗弄着昨夜才经历了狂风骤雨的梦妮。昨夜才失身,今早还拖着酸麻的身子拭身的梦妮喘息未定,一颗芳心还在男人的侵犯之中迷乱,又给龙易掳了来,一睡醒他就动手动脚,兴奋地挑起她的欲焰,而就在这时便看见了推门而进来的南宫蕊。
  龙易还未出声,梦妮已经满脸通红,半晌才记得问道∶“南宫姐姐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庄主你……”南宫蕊根本就没有听见梦妮在说什么,她完全被房里的情景吓呆了。其实她是因为心里想着太多的东西,这才忽略了房里的声响,否则凭她的功力怎么会不知道龙易就在房里?就在这时候,龙易忽然闪身而上,右手迅速的点了南宫蕊身上的几处穴道,左手却将还未反应过来的女郎紧紧搂在了自己的怀抱里,并抱放在榻上。
  望着南宫蕊那对既惊慌又愤怒的美眸,梦妮轻叹一声,知道这姐姐也和自己一样逃不掉厄运的降临了,忍不住轻拉着龙易的手,低声说道∶“你不会伤害南宫姐姐吧?求求你放过姐姐好吗?”
  “不会的。”龙易凑着她通红的小耳∶“我只会带给你们快乐,不会伤害你们的。放开心胸吧!昨晚你不是很享受的吗?后来还要了我三、四次,比起我来,或许你还比较像淫贼喔!”
  “你……讨厌死了!”梦妮俏脸更加红了,特别是当着南宫蕊的面这么说,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但无论眼耳或肉体的感觉,梦妮都陷入了无法忍受的勾引,根本不能抗拒龙易的挑逗,很快地她便主动怀抱住男人的脖子娇喘起来。随着龙易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尤其是南宫蕊正在一旁观赏着,这羞赧的感觉令她更是全身火燎般的快意。
  南宫蕊眼睁睁地看着梦妮顶挺着身子,纤腰乱扭、玉臀狂旋,又听着她不能自制的呻吟声,显然正尽情享受着性爱的种种快乐。看着男人双手举起,掌心熨着梦妮那抖动的双峰,南宫蕊全身电殛般的一震,宛如他正抓着自己似的,恨不得他立刻就抛下梦妮,勇猛的强奸自己。南宫蕊不由得暗暗哀叹,知道自己的情欲已经被点燃起来了,看来师父说她天生是媚骨之女,对床笫之事有着无比的、远超常人的渴求是正确的。
  快乐的狂呼乱叫着,梦妮已经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南宫蕊,她很快就到达了两三次高氵朝,泄得腰软骨趐、全身酸麻,再没有移动一根纤纤玉指的力气。昨夜她便被龙易弄干了体力,虽是春情荡漾,让梦妮忍不住娇羞迎合,但她只是一个初尝禁果的女孩,又怎承受得了如此狂欢?见她软成了一团,龙易这时才痛痛快快灌饱了她。

  嘴角挂着媚笑,梦妮软软地瘫在床上,望着将要被夺去处子身躯的南宫蕊,衣衫不整不说,钗横鬓乱的她裙子上面已经一片湿泞,被欲火烧的不住娇呼着。他已在自己身上痛快的泄了,能不能服侍得这位姐姐舒服爽快呢?忽然间,梦妮竟是希望龙易也去欺负南宫蕊,就像欺负自己一样!
  看着梦妮献身后得到的极度欢悦,和之后的慵懒满足,旁观的南宫蕊现在根本管不到女孩子的矜持了。龙易丢下了梦妮瘫软乏力的胴体,任她躺在酥软的榻上,痛快流溢的分泌浸上了被子,梦妮趐麻的身子横陈榻上,星眸半睁半闭、樱唇微启、双乳贲张、粉红的乳头衬在被男人又抓又捏,皙白的乳房上微微现出搔抓后的红痕,慵懒姿态是那样的撩人,若不是急于夺取南宫蕊的处子身,独力承担男子体力的梦妮要如何承受呢?
  南宫蕊全身又烫又软,虚瘫在那儿,看着这令人心动的灵肉交流,跃动的血脉早冲开了被闭的穴道,但她此时只是玉手紧抓着衣裙,虽然已是颊红眼媚、四肢发热,恨不得代梦妮承恩得宠,但仅剩的一丝灵智让她紧紧抓住半褪的衣裙,遮着光裸在外的玉腿藕臂,怦怦跳动的芳心正等着男人彻底摧破她的抵抗,占有她的心灵,瓦解她的羞耻心,将武林中闻名冷艳傲人的她,变成床上蓄意邀宠的荡妇。
  龙易高兴的笑了,昨夜梦妮那娇柔无限的床上风华,连龙易都感到意外,这看来温柔婉约、娇美无瑕的女孩,在床上竟能热情成那样,让龙易昨夜也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无比爽快欢愉,想不到今天又能再玩她一次,让她又爽又乐的臣服自己,像只小猫儿般地伏在自己的身下。而且梦妮说的没错,南宫蕊不仅仅是天生媚骨,长久以来一直压抑着性需求的她,简直经不起任何的挑逗和诱惑,只要再加一把劲,在南宫蕊身上得到的将不只是一夕之欢,而会是夜夜春宵,就像是被他完全征服的梦妮和温思仪一个样子,当然梦妮看来也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南宫蕊边逃避着男人似将吐火的眼光,一边咬牙切齿硬忍着浑身的欲火。但哪想到全身又烫又软,令她难堪至极。本来若在她被龙易制住的时候,便将她肆意蹂躏也就算了,偏让她被制的穴道自动解开,此时不知该反抗还是顺从,澎湃的性欲偏生不能解脱,好难过呀!如今的她就好像是一个不断被充气的球,真希望快点爆炸开来。
  龙易含笑着走到了南宫蕊的身前,眼光轻薄着她,他当然知道这美丽的女郎此时已经获得了自由。但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根本就不担心南宫蕊的反抗,甚至还希望她能够反抗,这样玩起来才更加刺激。蓦地,龙易猛的抓住她腻滑的香肩,将她往自己怀里拉了过来,将她上身的衣衫整片撕了下来,露出了精巧的抹胸和白里透红的肌肤,平滑而且娇嫩如凝脂的小腹全裸在外头,衬着潮湿着一大片的裙子,格外令人情动。
  对龙易来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梦妮的热切和对床笫之事的逢迎远超想像,让他忍不住在她身上泄身,让彼此都解放了强烈欲焰。梦妮虽是再次被征服了,但他可还有一个南宫蕊哪!也只有用最暴力的方式凌辱这冷艳的仙子,才能诱发原始的欲望,在她身上再振雄风。
  南宫蕊哀叫了一声,偏是双手双脚都不听使唤,根本就没有了反抗的力量,而这无助更使男人欲火重燃。龙易近乎粗暴的将这仙子紧紧按压着,将她的上衣和抹胸全给撕了去,南宫蕊那难忍的扭动更添风情,她双脚微踢,鞋子落了下去,精细的纤白罗袜也潮湿了,连一旁的梦妮都不忍看。
  正文第十三章无限欢欣
  当抹胸被撕去的那刹哪,南宫蕊那硕大而柔软的双乳整个跳了出来,让龙易眼前一亮,那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乳房是多么的诱人啊!虽说大,但她们可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南宫蕊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
  南宫蕊呻吟了出来,终于彻底放弃了反抗,双手反而蛇一般地搂上了龙易的脖子,鼓舞着他伏在她胸前,对那粉红的可爱乳尖逗弄着。这对硕大的美乳房完全是上天的恩赐,又大又挺,而且极其敏感,偏又碰上龙易这家伙,不一会儿南宫蕊就融化在他又舔又吻、连吸带舐的撩拨里了。
  专心地拨弄着这仙子的双乳,龙易很快就感到自己的小兄弟开始跃跃欲试的跳动,他空出了一只手来,从南宫蕊那一丝赘肉也无、无比平滑柔嫩的小腹缓缓流下去,解开了她的裙扣,伸了进去,指头顺着大腿,溜进了南宫蕊那从未开封的地方里。南宫蕊给这突来刺激的一击,忍耐不住高声呻吟起来,纤腰扭摆得更加淫荡而有力了。
  随着龙易又缓缓的褪去了南宫蕊仅剩的裙子,她那诱人的裸体仰躺在榻上,微分的双腿掩映着女人的神秘,配上她娇柔的喘息声,格外有引人犯罪的诱惑力。将白色的被子垫在南宫蕊那浑圆的玉臀之下,等着承接她的处子之血,龙易跪在她腿间,有力的将她双腿一掰,手指抓上她滑润有力的纤腰,让她稍稍离地,然后才微微地突入了进去,等到触着了薄薄的阻碍后,才有力的一顶到底!
  这一刺又狠又强,看着他那样温柔地狎玩梦妮,南宫蕊哪想得到自己会被这样暴力的对待?那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让她惨叫了起来。虽说南宫蕊早知,如果自己落入淫贼手里,一定会被恣意淫辱、玩弄得痛不欲生,却哪知会是如此难忍的滋味?
  不管南宫蕊那痛极的哭叫、紧抓着地上被子的纤手,以及脸颊上那奔流的泪水,龙易毫不留情的开始了折磨,他紧紧抓住这仙子娇弱不堪一折的纤腰,动的愈来愈深、愈来愈有力。他知道南宫蕊在极度的压抑之后,已养成了有些虐待狂的性格,光是温柔的对她,是不能征服这仙子的,只有让她先尝一次痛不欲生的苦头,之后的款款欢爱才能使她心花朵朵开,一丝丝的叛逆心意都起不来,全心全力地投入任人征伐的肉欲之中。
  南宫蕊双眼紧闭、香泪满腮、纤手紧握、玉腿轻踢,强忍着无比的痛苦,痛楚完完全全地击溃了她的芳心,那不止是破瓜失身之痛,媚骨天生的她,比旁人更加窄紧而深,遇上了龙易这令她先前难以想像的粗壮,凶猛的将她撕裂割伤,细嫩之处愈拓愈宽,几乎将这仙子的胴体撕了开来。但更令南宫蕊难堪的是那羞人的事实,在这无比的痛楚中,她竟感到了在自慰时,即使再投入,也从来没有得到过,连一丝丝徵候都没有的快感,那是完全献上娇躯,任男人宰割时才有的乐趣。
  随着龙易愈挺愈有力,那快意也愈来愈强猛炽烈,很快就将痛苦逐出,令她无比自动的挺着纤腰,迎合那难以想像的强烈冲击,男人一下一下都似乎进了她的芳心里,使她得到了无比的欢愉快意。
  龙易放开了手,让南宫蕊自己挺腰抬臀、恣意迎送,窄紧之处紧紧地包住他的烫热,像是体内有张小嘴似的,将他的炽热又吸又咬,说不出的愉快,而空出来的手,自然而然地溜上了南宫蕊那硕美的乳房,不忍释手地爱抚把玩着,让南宫蕊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愈来愈扣人心弦的淫叫声。
  很快的,没顶于性爱愉悦的仙子便达到了高氵朝,销魂蚀骨的快感笼罩着她全身上下,让南宫蕊拚命地喘息着,呻吟娇喘声中似乎还包含着无尽的感谢。但龙易方才才在梦妮芸身上泄了一次,湿润的身体更为持久,现下还没有达到泄身之境,虽说没有了女孩的迎合有些于心不喜,但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梦妮看见自己敬爱的姐姐已被龙易弄得白眼直翻,娇吟声愈来愈媚、愈来愈弱,眼看是再承受不住了,只好爬起了酸软的身子,强忍娇羞,从后方抱住了龙易的粗腰,软语恳求着,让他放过南宫蕊。
  带着南宫蕊的迷人的气味,龙易再次压在梦妮的娇躯上,进入了她温暖滑腻的身体内,恣意狂逞,任南宫蕊躺在身前,半透明的春水混着落红慢慢流泻而出,流过酸软乏力的玉腿,连垫在臀下的被子和脚上的白袜都沾上了。
  暖暖的春阳透过了窗口洒了进来,点点光片贴在三个汗湿的躯体上,有一个已软倒了下来,另一个美丽的裸体正勉力迎合,而伏在她身上,耸着屁股狂抽猛送的男人却丝毫不见疲态。
  有人把女人叫做马子,而现在屋内正是一场快乐无比的骑马会,两匹赤裸的马儿正被一个骑士骑乘着,他轮流换马,骑了一次又一次,长枪狂猛地发着威,彻彻底底地控制着胯下马儿的胴体。两匹动情发骚的马儿给他恣意跨骑、快意奔驰,浑身都脱了力,香汗淋漓如雨,却是一丝逃去的欲望也无,拚命迎合着他的抽送,任他驰骋。
  被骑了的不止是身体,梦妮和南宫蕊被龙易这般狂爱狎玩,似是连芳心都被他淫了,他的体力却近乎无限,两女迎合的心花怒放、挺送的腰战骨趐、被弄得欲仙欲死,好久好久才到了尽头。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深深埋入梦妮体内的龙易感到下身一胀,看着梦妮已被弄得失神,迎合的那般无力,而南宫蕊迷迷茫茫的软瘫一旁,献出初夜的她再受不起狂风暴雨的侵犯,这才紧紧抱住梦妮的玉臀,深吸一口气,深深地射进了梦妮的胴体深处。
  他紧紧挟着梦妮的腰臀之处,听着她被热火灼着花心最娇嫩的软肉时,那无限欢欣的骚浪呻吟。梦妮给他这一挺射,全身连声音都趐了,回光反照的挺腰使她上身后仰,双峰弹动,任身上的男人细细欣赏在这充满春意的美景。
  梦妮软绵绵地倒下,连南宫蕊何时走的都不清楚,从迷惘中醒来的时候已是骄阳西移之时,全裸而慵弱满足的梦妮看了一眼片片淫渍和落红的床褥已换掉了,看样子应该是南宫蕊走之前换的。而此时龙易则是坐在地上,头枕在床边,沉沉地睡着,看来他已累的连床都上不去。梦妮不由得轻叹一声,坐起来在床上打坐练气,让自己能够缓回一口气。
  正文第十四章甜蜜情趣
  当龙易醒来时,自己好端端的躺平床上,感觉上全身都好好地拭洗过了一遍,连下身都清理了乾净。披着半透光睡袍的梦妮侧着身子,纤手撑着脸,依在身边,另一只手轻抚着他胸口,慢慢地抚摩着。
  “你醒了?怎么不叫我,要是受凉了怎么办?”
  “我看你在用功,不敢打扰你。”龙易的魔手从梦妮腋下穿过,抚在她光滑的背上,外袍连一丝阻挡的力量都无,让她闭上眼睛,微微地娇声呻吟出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刚上初更。”梦妮睁开了微带迷离的媚眼∶“看你累的连床都上不来了,怎么还……哎……手还这般……”
  龙易手臂高举,将床前的帘幄放了下来,温柔地为梦妮宽衣解带,将她光裸的身子抱在怀中∶“没错,我是累的要死,可还有逗你的力气,要不要尝尝?”
  “别了吧?”梦妮挣开了他,主动送上了香唇∶“飘香山庄中的女子,没有一个不对南宫姐姐又爱又敬的,你连她也不放过,还逼的她在人家面前和你欢好,弄的她痛不欲生,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你这人才好。”
  龙易笑笑,拥紧了她,凑上了她那白玉雕成般的小耳朵∶“那我以后也会在南宫姐姐面前和我可爱的小梦儿欢好的,好不好?”
  “还在调戏人家!”梦妮红颊微抬,无比爱怜地吻着他∶“你不是要走了吗?什么时候?”
  “你怎么知道?”
  “你连南宫姐姐都采了,梦儿也成了你的人,还有什么好留恋的?何况你不是还要寻找仇家吗?叫梦儿怎敢留你?”看来梦妮也知道了龙易此行的目的。
  “不要哭。”龙易舐去了她的泪痕,比起用手擦,这样做更有着床笫间男女的情挑感觉∶“哥哥我明晨就走,但保证以后一定会回来找你,至少在用采补之术让你尝尝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前,哥哥绝不会放弃你的。”
  “说的好像梦儿只为了床笫之事而想你似的,”梦妮小嘴微嘟∶“要不是你占有了人家之后,肯陪着梦儿谈心事,无论你在床上再怎么厉害,再怎么取悦梦儿,梦儿也不会对你倾心。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好哥哥你可一定要回来……”梦妮声音低了下去,不只是眼泪,羞红的脸颊也将声音压下了∶“回到梦儿的床上来,就算是私奔,梦儿也要跟着你去。梦儿再见不到肯像你这般宠梦儿,又肯听人家倾吐的人了。”
  “我也是。”龙易贴紧了她,感觉着她的发热和心跳。
  “对了哥哥,找到仇家后记得通知梦儿,让梦儿助你一臂之力。”将龙易衣衫打理干净,像个无比娇痴的小妻子般,梦妮在打开秘道前情意款款的说。
  “到时候再说吧。”龙易临行前,重重地吻了这小美人一大口,几乎想把她的小香舌都给卷过来。看她这样小鸟依人的样儿,恨不得临行前再和她交欢几次∶“小寒儿可有什么资料关于天魔盟的?”
  “跟你手上的差不多,不过……”梦妮禁不住搂紧了他,明知他要离开的心碎真是难忍∶“天魔盟向来神秘莫测,武功高强,江湖人都不敢轻易得罪他们,不管他们和哥哥的仇家之间什么关系,哥哥一定要小心才行。”
  “梦儿放心,天魔盟即使是龙潭虎穴,也难不倒哥哥我的。”
  “哥哥,你……你一定要保重啊!”
  “恩。对了梦儿,你有时间去安慰一下你的那几位姐姐吧,毕竟她们现在已经是哥哥的人了。”
  “这个哥哥尽管放心,梦儿会处理的。”梦妮的眼泪又流出来了:“哥哥,你一定要回来找梦儿,知道吗?”
  唉,女人真烦。龙易干脆装做没看见,赶紧逃离现场,否则这样下去他连走的决心都没有了。
  温思仪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几夜来的风流欢畅犹在眼前。从龙易帮她解毒的第一夜开始,她便尝到了以往从未有过的好滋味,虽然被龙易弄得浑身酸麻,几夜的爱欲交缠,她几乎是熬着过来的,但也因此得了满满涨涨、将近充盈全身的愉悦和满足。他才不过离开了一两天而已,可是她脑里已经满满的全是这个男人的影子,心里的思念更加浓了。
  她贴在床单,嗅着上面留下来的点点气味,对温思仪来说,和龙易在一起的每个夜晚都是令她心旌摇荡的一刻,留在这床上的气味珍贵至极。温思仪闭上了眼睛,感觉着床褥的温暖,微微地娇哼了出来,就像他在做完爱后,紧紧压着她胴体的样子,又疲惫又惹人爱恋。
  “唔!”一丝不挂的温思仪给人抱了起来,贴着她左臂和大腿外侧的那双手好大,显而易见是男人的手。也没惊叫,温思仪的媚眼无力地微睁,果如心想,抱着她的人是数夜来令她尽尝欲仙欲死滋味的他。
  “连衣服都不穿吗?”
  “还说呢,弄得人家全身都没有力气了!”温思仪的玉臂无力地搂着龙易的颈,软语呢喃声是那么地诱惑∶“温思仪的体力全给你吸干了,只想回味着好梦,那还有时间去穿衣服呢?只要有你在身边,叫思仪做什么都行,哥哥你娶了思仪吧,让思仪以后全心全力地服侍你一个人好吗?”
  “傻丫头,你现在不就是我的小妻子吗?”慢慢步向浴池,龙易啜上温思仪奉上的香唇∶“让我帮你洗洗,再给你好好尝尝滋味儿,宠得你重登仙境。”
  温思仪芳心里又喜又惊,陪他渡夜的滋味真是叫人死了也甘愿,但还是没忘记龙易走这一趟的事情∶“哥哥,你见到飘香山庄的梦妮了吗?听说那个南宫蕊很厉害的,没有难为哥哥吧?”
  “她们现在已经成为思仪的好姐妹了。”龙易牵着她的手,抚在自己的小腹上∶“再厉害的女人也斗不过你家哥哥的,难道思仪就不厉害吗?还不是被哥哥压在身下?”
  “讨厌!”温思仪绯红着脸蛋儿,整个人都贴在了龙易的身上∶“哥哥最坏了,人家还不是被你暗计的,连人家的初夜都拿去了还要说呢。不过思仪真的很开心,就盼望着哥哥能天天宠幸思仪。”
  龙易大呼冤枉,翻身将怀里的美人儿压在了浴池里,弄得温思仪娇躯倒在壁上,四肢大张,开始忘情地呼唤叫喊着,享受着鱼水之欢的甜蜜情趣,完完全全地奉上身心,供龙易享用。虽说是要为她拭身洗濯,但温思仪那丰满的胴体洗浴之后艳光四射,龙易现在已经变得越来越好色,那能忍得住不去动她?在洗了鸳鸯浴后,就把她按倒壁上,尽情采摘这朵盛放的鲜美花朵儿的嫩蕊,采的温思仪一丝也无力矜持,快乐地欢喘着。原本她还在想,随了龙易后,一定要有点良妻矜持的样子,这下看来是没法儿了。
  正文第十五章临别爱恋
  “思仪还怪我吗?”回到床上,龙易半撑起身子,望着温思仪那慵懒无力、弱不胜衣的样儿,爱怜地说∶“怪我和梦妮她们鬼混,到今晚才来服侍思仪。”
  “不……不怪。”温思仪娇躯光滑得如波涛不兴的湖面,起伏的胸口乳峰微颤,点点香汗映在月光下,真是美不胜收。要不是龙易才刚刚在她身上满足过,立刻就是再次的灵欲交流,她口中的娇喘声和龙易比起来也是不惶多让∶“决定跟了哥哥,思仪心里早有准备了,只是求哥哥不要让思仪苦盼这么久,思仪心里只想好好地陪着哥哥一世一生。”
  “我那舍得?”龙易面上泛着幸福的笑容,自己现在不但有娇妻美妾,又个个生的如花似玉,闺房之事又是那么让自己沉醉其中,什么俗事都忘了。龙易猛的一省,温柔乡是美雄冢,自己要是再耽下去,何时才能报得了仇?温思仪不解地看着他陡变的脸色,深怕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思仪别怕。”努力缓和了表情,龙易说出口的却不是这热恋的女孩所想听的∶“等到明天,我就要先下山去。龙易尚有家仇未解,等龙易做个解决后再回来找思仪。这段时间如果冷落了思仪,千万别怪我,答应我好吗?龙易的好妹子。”
  “嗯!哥哥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温思仪嫣红的脸上又加上了酡彩,艳丽非常,纤手轻抚着他的脸,热烈的爱欲从眼中透出∶“离去之前好好再宠思仪一次吧!尽量在思仪身上发泄,思仪想为你生几个好孩子呢!”
  面对如此可人的爱侣,龙易还有什么好说的,当即翻身将温思仪重新压在身下,继续开始了他无休止的猎取,直到身下女孩无力的呻吟,才将自己的精华毫无保留的送给了这痴情的美丽人儿。
  紧紧压着温思仪那温暖如床褥的胴体,龙易舒了一口气,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尝到云雨之乐,比起为梁冰倩破身时,那迷迷朦朦之中的感觉更是珍贵。温思仪仍喃喃地呻吟娇喘着,任身子半浮水上,乏力的藕臂软软地搂着他,那样儿比什么都叫男人心满意足。
  “哥哥的好思仪好妹妹,你真是美透了。”
  “唔!”大概没有一个女孩会抗拒房事之后,男子将自己拥在怀中,轻怜蜜爱、情话呓语的。
  “以后不要叫我哥哥好不好?”龙易半带着正经的说,人人都叫哥哥,哪天弄错了对象可不好,要知道女人吃起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已经是我龙易的小妻子,就叫易郎吧。”
  “嗯!”温思仪微微娇笑,现在的她是最幸福的∶“思仪全身上下都是你的了,要怎么叫都随哥……易郎,思仪的好夫君。”
  “记不记得第一次见你时的情景?”
  “当然记得,那时候的易郎好坏,把思仪给欺负得够呛的了,人家到现在还在痛着呢!”哪里会忘记呢?温思仪娇嗔的说着。在那一天,自己因为中了天魔盟的人的媚毒,如果不是龙易,不是这个自己已经深深迷恋的男人,也许自己现在已经含辱而无法生存下来了。是这个男人救了自己,并给了自己深情的爱!
  本来当时温思仪心里想,无论怎么样,这突如其来的欲焰应该也烧不了好久,但随着那愈来愈微弱的抵抗力,她也只好含羞让这个男人把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征服占有,令自己臣服。却是没想到从此便迷上了这个男人,心甘情愿成为他的俘虏。
  窝在龙易那暖暖的怀里,温思仪媚眼如丝,方才被他重重的几下,揉的她全身骨头都软掉了,加上那烫热如火还在子宫里跃动,热热趐趐的,弄得她现在还是迷迷糊糊。
  “易郎。”
  “嗯?”
  “答应思仪一件事,好吗?”
  “什么事?”
  “思仪想和易郎一起去寻找易郎的仇家。”温思仪那对白嫩无骨的玉手在龙易的胸脯上点画着:“思仪现在已经是易郎的妻子了,易郎的家仇当然也是思仪的仇。”
  “不用,我倒有一件事想麻烦思仪帮忙。”龙易轻轻的抚摸着佳人的秀发。
  “易郎有什么事需要思仪去做的?”温思仪抬起那颗美丽又可爱的小脑袋。
  龙易凝望着远方:“在徐州有个女孩,思仪能不能帮我去看看她?顺便保护她?”
  正文第十六章栽赃嫁祸
  离开温思仪后,龙易通过梦妮的飘香山庄为他搜索到的信息,查明了天魔盟在江湖上的一些分舵地址。为了引出真正的仇家,龙易故意公开击破了天魔盟的几个分舵,同时表明身份是龙家后人,并把当日龙家被灭门的消息传出,说天魔盟是真凶。如果真正仇家不是天魔盟的话,他们必定会为了澄清事实而帮忙查出龙家灭门的真正仇家。毕竟龙易一个人的力量有限,如果有庞大的天魔盟帮忙,自然比飘香山庄还管用。
  龙易的出手并不太狠,几乎没有伤及人命,主要是因为他到现在还不敢肯定天魔盟是杀害他家人的幕后主宰,不想过后和天魔盟结下太深的仇恨,免得一仇未报又添加一仇,毕竟他这只是借刀杀人而已。即使是这样,他的名字很快也就响遍了江湖各个角落,还得了个“诛魔客”的称号。同时天魔盟也放出风声,首先是表明他们和龙家血案没有任何关系,其次是针对龙易,要让他为自己的轻率付出代价。
  江边的风景依然优美如画,龙易又来到初次遇上慕容山的那间酒楼,一个人看着江水发呆。到现在他才明白,这种姿势真是很好的一种寄托心意的方式,在水面的翻涌间,什么烦心的事都不见了,眼前变成一片自自然然的亮丽美景,好轻松惬意。
  这段时间不知什么人冒着他的名头,在不少名城大邑犯下了采花案子,先奸后杀或者利用此事来勒索的都有,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偏偏在每一处犯案现场都留下了他名字,摆明了是要诬陷他。连飘香山庄那么强大的情报力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气的他只好坐着发呆了。一些负面的思绪才快要被涤去,吵杂的人声又涌来了,龙易叹了一口气,任美好的心境消失无踪,准备再打一架,反正那些人都不会听他说。
  “你就是人称‘诛魔客’的龙易?”
  龙易回过了头来,眼前站着三人,后还跟了不少汉子。这三人其中两男一女,中间的是一个温文儒雅的中年儒士。其他人则躲在这三人的后面,看来这三人是他们的领袖人物。虽然明知道来人的意思,但龙易还是起身问道:“在下便是龙易,不知各位有何事?”
  “江南武林盟主贺峰贺盟主都不知道,你这小子怎么敢出来武林混?是谁教出你这么不知好歹的家伙的?”发话的是站在中年儒士后边的一个面红耳赤、满身横肉的壮汉,一旁的人也开始喝喊起来。
  龙易此时已经在江湖行走多时,虽然不认识,但也知道贺峰是江南武林首领,向来以嫉恶如仇、出手狠辣而闻名,龙易对他的印象还是比较友好的。看来这个温文儒雅的中年儒士便是贺峰,于是站起了身来,恭身一礼,向贺峰打了一揖∶“在下不知是贺老前辈,有失远迎,无礼之处敬请前辈恕罪。”
  贺峰侠名在外,龙易自然好生相敬,更何况有贺峰出马,这或许是他洗清罪名的最好机会。
  “好说好说。”贺峰举了举手,三人和龙易都落了座∶“这两位是五湖帮的常德常帮主和燕子门的静香门主,此来是为了和公子了结几件公案,望请公子配合。”
  “是官家问案子么?明明包围住人家,还假惺惺地要人家配合,前辈高人好大的架子。”一声冷冷的声音打断了贺峰的话,三人身后的人群分了开来,一个俊雅书生走了出来,飘向龙易的眼光有着怀旧的感情,瞟着白道中人的脸色却是一点笑容也无。他算得上是个美男子,而他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不是宁和温雅的脸,而是那灵慧明敏的眼眸,彷佛什么秘密在他眼下都不值一哂。
  “慕容兄!”龙易站了起来,明知在三位前辈之前这样做有些失了礼仪,但不知哪儿来的感觉驱使他这样做∶“过来坐呀!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几个月了都没和在下联络?家里的事情解决了吗?这么难得才碰到你,这回我要罚你一盅酒才成!”
  “龙兄!”慕容山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儿走到龙易的桌边坐了下来,先叫小二上了壶茶∶“先别叙旧了,解决眼前的事,还龙兄清白要紧。事有轻重缓急,反正有的是时间。”
  “这淫贼有什么清白好讲的?”刚才那个壮汉厉声怒道∶“你跟这恶贼一路,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正好今日自投罗网,一并诛除,也还我武林一个公道!”
  “刘兄弟先别动气。”贺峰看了一眼壮汉,缓缓道∶“一切有贺峰担待。近来洛阳、华阴和太原等处,发生了好些件采花案子,做案的人在墙上留下了‘诛魔客龙易到此一行’等字样,未知龙公子做何解释?”
  “那不是我干的。”龙易吐了口气,这已不是他第一次向人解释了,连解说的他自己都有些心烦∶“如果是龙某所为,愿受天打雷劈。”
  “那么能否请公子将第一个案子发生日起,也就是四月以前的庚寅日至今的行踪解说一遍。”
  为了清洗自己的嫌疑,龙易还是照实解说了。但很麻烦的是,每个案子的发生日时,都是他独处的时刻,根本找不到人为他证明不在场,而他的行踪和案件的发生偏又极为契合。贺峰想了想,但说话的是五湖帮的常德∶“依公子这么说,这些案子显然公子都脱不了关系。”
  “我说过不是我做的。”龙易开始有点不耐烦了。
  “那也要公子提出不在场的证明才行,否则叫我等如何相信公子所言?若是公子所为,公子自然是坚不吐实的了,没有一个恶贼会在被刑之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龙易怒火勃发,没想到白道的领袖也是这样就把罪名硬栽在他头上,要不是他已习惯了这语气,再加上慕容山压着他的手,或许龙易当场就要爆发。
  偏生就在这个时候,壮汉指挥众人散出一条路来,让一乘小轿缓缓地抬了上来∶“我有一人证,可以证明龙易这恶徒根本是个无情无义之辈,所有的恶事一定都是他所为,错不了的。”那壮汉头发根根直竖,显然是气愤已极,恨不得马上对龙易出手,四周的人也被他的怒火所感泄,纷纷对着龙易辱骂,一副他真是武林公敌的样儿。
  轿帘慢慢打了开来,一个天香国色、清丽秀美,大约刚上二十岁的少妇,抱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缓缓步出,修长的凤眼有些浮肿,看来才刚刚哭过。但那不仅无损其美貌,反而更添她楚楚动人的气质,那模样令人忍不住想拥她在怀,温柔呵护。
  正文第十七章验血求证
  “易哥。”少妇轻移莲步,走向当中,四周的喧哗声在她的步伐之中静了下来,众人全被她倾国倾城的容貌慑住了。她在贺峰的身前停了下来,燕子门的静香门主正遮护着她∶“这就是易哥你的孩子,邵萍刚生下他,就听到你在这儿的消息。”
  “你是谁?”龙易这下可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目不知所措∶“我不认识你。何况我现在也还没有孩子,那婴孩又怎会是我的儿女?姑娘到底是谁啊?”
  “我是谷邵萍啊!易哥你怎不认我了?”
  “我从不认识你这位姑娘。”龙易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得难看起来了。
  “难道你也要否认年前和邵萍同游秦淮赏花灯时,灯前月下所说的山盟海誓吗?”
  “抱歉,我虽去过建康,却从没有闲情去游秦淮河,更不知何时和姑娘去赏花灯。”妈的,这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为什么?”谷邵萍满脸是泪,螓首轻摇,显出了不能至信的神色∶“难道你那时的甜言蜜语,说要纳邵萍为正室,还说要在最快时间内迎娶邵萍过门,并要为邵萍的爹寻名医治病,要帮邵萍复兴谷家,说的全都是假话吗?”
  “我没有对姑娘说过这种话,我甚至不认识你。”龙易不耐烦的说道。
  “天啊!难道易哥你那时说的那些话,全是为了要诱骗邵萍同床共寝吗?太过份了!”谷邵萍一副再也站不住脚的样儿,几乎就要栽倒下去。
  常德赶忙扶住了她,对着龙易戟指大骂∶“你这没有良心的登徒子!看着你妻儿如此伤心,却连认都不认,你还有一点天良没有?谷家和我五湖帮素有交情,虽说谷家这一代来家道中落,谷墨膝下只有两个女儿,但即使这弱女也不是你可以任意欺侮的。常某就算不是你对手,今日拚了一命也一定要你还个公道!”
  “今日以前在下从没见过这位谷姑娘,也从未和江南名族结下任何缘份,叫我认什么呢?”要不是看在谷邵萍抱着婴孩,楚楚可怜的样子,龙易真想冲上前去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诬陷自己。他气的手足颤抖,慕容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制住他,但在常德眼中,龙易不过是因为坏事被揭发,吓的手足不听指挥的发抖罢了,只要再几下追问,不怕他不承认。
  “别说了。”谷邵萍珠泪盈眶,怀中的婴孩也大哭出来∶“邵萍向来不欺骗任何人,没想到一念之差,受奸人所骗,竟在此如此受辱。龙易你等着,谷邵萍一定会报复的,你的所作所为有老天在看,你如何躲得掉?”
  看了这一幕,贺峰和静香两人都微微摇头,叹息着龙易这等人才,竟是如此心肠,常德则是义愤填膺,怒火冲天,几乎是立刻就要出手,四周人众也议论纷纷。
  “真没想到呢?看那龙易一表人才,竟是如此狼心狗肺,干人人不齿的采花案不说,对自己的妻儿都始乱终弃。”
  “是啊是啊!江南一带,那谷家闺女一向名誉清白,是这样天香国色的人儿,再说她也是武林世家,又何苦毁了自己名节,来诬陷龙易?那姓龙的真是禽兽不如!”
  “真是奇怪了,有了这么美的妻儿,竟还要在外拈花惹草,这龙易真是怪人一个。”
  龙易愈来愈气,他的功力原本就阳气过盛,虽说有梦妮等女的阴气层层灌溉,阴阳调和,但本质中的心性烈气仍是无可消除。碍着慕容山恳求的眼神,龙易一杯一杯喝乾了桌上的茶,清火的茶点却压不下心中的火力,杯上都被他捏出了痕,要不是他还有压抑,怕早破了。
  陡地,慕容山哈哈一笑,站了起来,向着静香门主微微一揖∶“谷姑娘已经说完了吧?在下慕容山,有几句话想代龙兄说明白。”
  “有屁快放。”那名壮汉怒吼着∶“你和龙易一路,蛇鼠一窝,同是一丘之貉!”
  “不知在下是做了什么坏事,要被这位兄台如此侮骂?”
  “你、你……”壮汉被慕容山冷冷的口气一激,差点说不出话来∶“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慕容山再堕落,也绝不会和这位兄台走在一路!”骂得壮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慕容山随即转向静香门主∶“慕容山有一事要请门主帮忙。”
  “请说。”静香颜色平和,这慕容山除了入座时好好地讥刺了他们一番外,连龙易被那样斥骂都没有说话,面上神色丝毫不变,彷佛一切成竹在胸,一点也没有大奸大恶的样子∶“只要合情合理,静香无不应允。”
  “谷姑娘口口声声说这婴孩是龙公子的子嗣。”慕容山微微含笑∶“那岂有不让亲父抱抱孩子的道理?至少我这做叔叔的,也想看看侄子的样儿。”
  这请求听来完全合情合理,在这情况下却又是匪夷所思,静香一怔,还没来得及答话,慕容山那柔和微沉的语音又响起∶“如果各位怕我等利用这婴孩为人质,想趁机逃离,那就请门主抱着孩儿,让我两人看看,总行了吧?”
  “也对。”贺峰淡淡一笑,常德也点了点头,静香随即把婴孩抱了过来。这小孩像是哭够,瞪着大大的眼睛,浑然不知自己正是现下争议的主题。
  慕容山陡地伸手,将两个茶杯装了半满的清水,左手一挪,抓过了婴孩的小手,右手银针已在婴孩指上轻轻扎了一下,几滴血水落入了杯中。静香见机极快,左手轻挥,阻止了慕容山的动作,右手伸出,已将婴孩抱了回来,慕容山也没阻止,彷佛他所要的就是这几滴血而已,但感到痛的婴儿当场又大哭了起来,静香忙哄着它。
  “慕容公子为何如此?”常德青了脸,连贺峰也是满脸不解的表情∶“难道以为伤了这小孩儿,就可以让龙易逃出去了么?竟视我等有如无物!”
  “请两位恕罪。”慕容山微微一笑,彷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倒是谷邵萍的惊叫声只有一半就堵住了,她脸色惨白,依靠着常德的身子微微发颤,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事。
  慕容山拉过了龙易的手来,放在静香面前那盛着血水的杯上。龙易虽是不解,却任着慕容山动手,倒是静香微泛笑容,样子像是已经看出了慕容山想要做什么∶“古时有滴血认亲之术,今日请各位做个见证人,这婴儿到底是谁的孩儿,谁都不能抵赖。”
  正文第十八章事有蹊跷
  贺峰淡淡一笑,把方才那一时发怒全都抛到了脑后,倒是常德急急地凑了过来,看着慕容山右手银针轻探,扎上了龙易的指头,滴下来的血液和原先的血好似水滴入了油般,毫不相容。
  “这……不可能有这种事!”叫出来的是壮汉,谷邵萍则摇摇欲坠,失了神般∶“一定是银针上有问题!一定是的!”
  话犹未止,慕容山已把针交给了静香门主,让她好好检查,这针上什么问题也没有。壮汉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难怪你们如此胸有成竹,一定是利用什么时候,把孩子给掉换了,现在这孩子根本只是冒牌货,真的早被你们杀人灭口了!”这话本是冲口而出,但壮汉话一出口,便想到或许这才是真话,以龙易的武功,要偷入谷家掉换婴孩,绝不是件难事,几乎是立刻就坚信了自己的假设。
  “简直胡说八道!”气得龙易怒气勃发。
  “验一下就知道了,何必生气呢?”壮汉冷冷的笑道,一付成竹在胸的样子。
  慕容山却是默不作声,只是若有所思的瞪着龙易,不知为何,听了壮汉这么有把握的话后,他的心里竟然有一丝的担忧。看了看龙易,又看了看众人,只好左手托杯,右手针探,长身在谷邵萍的纤纤玉掌上扎了两下,将血水纳入杯中。谷邵萍这次却什么反应也没有,任由慕容山在她的手指上扎了一针,不过她的神色开始有点不自然起来,可惜众人都没有发觉。
  忽然间,慕容山整张脸色都变了,呆若木鸡的望着龙易,像是失了魂般。滴下来的血液和龙易刚才验证的结果一模一样,和婴孩的血好似水滴入了油般,毫不相容。
  “不……不可能!我的孩子……”谷邵萍再次摇摇欲坠,失了神般惊叫了起来,如果说是做假,那么她真的是个出色的演员!
  “淫贼,果然是你们换了孩子!”常德大怒之下出手,全力一击重重地拍在靠近他的慕容山肩上。慕容山本来就已经失神,哪里还还得及闪躲?只有硬挨,旋身而退,血色全无的脸上显出了强压着痛苦的神情。龙易迅速扶他坐在椅上,这一下实在让龙易内咎不已,明明是他的事,偏累得慕容山内伤呕血。旁观的贺峰和静香三人你眼看我眼,一时也没了主意。
  常德能当一帮之主,功力自然深厚,这一掌又是全力出手,慕容山年纪轻轻,全无花巧卸力的硬挨一掌,内力又怎较得过他?这一下看来内腑受伤不浅。
  “慕容兄、慕容兄,你怎么样?”龙易此时已经顾不上其他,抓着慕容山的手,将内力源源渡了过去,让慕容山引领着,打通因伤而受创的血脉。慕容山的手是那么柔软无力而且冰凉,让紧握的龙易心痛不已,这一掌着实伤的不轻。好一会儿慕容山才睁开眼来,挥挥手表示不碍事了,举手轻轻擦去嘴角血痕。
  “还我孩子……你们快还我孩子!”谷邵萍忽然扑上去,紧紧抓住龙易的衣角,嘶声的叫了起来。
  “谷姑娘。”龙易看着慕容山复元过来,紧绷的心思缓了下来,登时回复了平常的耳目灵敏,一把抓住谷邵萍的玉手,紧瞪着她的眼睛:“龙易和姑娘初次见面,自认从未有任何得罪姑娘或谷家之处,也不可能偷换姑娘的孩子,姑娘为何要将如此重大、毫无天良的罪名,硬是盖在龙易的头上?”
  龙易面色怒极,椅上的慕容山扯扯他的衣袖,微微摇了摇头,眉目微皱,示意他别再问下去。但龙易年轻气盛,怎容得事情如此不明不白?无论如何也要问出一个所以然来,龙易完全不了解慕容山阻止他询问的原因。
  谷邵萍呆了呆,两行眼泪在白玉般的脸颊上缓缓流下。突然之间,她竟从静香手中抱过已经证实不再是她生的婴孩,一头猛地向墙上撞去,站得最近的常德立时出手抓住了她。但他惊怒下出手,竟是忘了分寸,用力至重,捏得谷邵萍香肩一麻,抱着婴孩的两手登时松了,那馀劲带得婴孩向前直直地飞去,小婴儿连动都来不及动,小小的头在墙上一撞,血肉泄了一大片,当场气绝。
  事出突然,旁观的武林人众虽多,却根本无人能来得及出手救人。看到了墙上血肉,谷邵萍身子一软,跪了下来,常德也怔住了,好一会才说得出话来。
  “我……我……”常德想要解释,口舌却像是被胶住了一般,结结巴巴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在他还未回过神来之前,谷邵萍慢慢站了起来,旁人只见她喃喃自言着些什么,弱不禁风的身子摇了几摇便回轿里,等到众人再喊她时,轿子早已离开远去。
  面对谷邵萍的离开,贺峰轻叹一声,半晌才缓缓发言,声音一样的平常沉稳∶“既然事情已经如此,龙公子是否先和我们回去,以协助我们将这桩公案了断?。”
  “不错,证据确切!”壮汉憋了好一会儿,这才敢再次说话∶“为了武林和平和正道的和谐,先押下龙易,由正道加以刑讯,以求证供,才是正理。”
  “所以我说,再堕落慕容山也不会落到和你一路去。”慕容山坐稳椅上,方才小婴儿亡时,一闪而过的不忍表情已按住了,代之而起的是入楼时那毫不在乎的脸孔∶“眼前明明就是一个大毗漏,事中大有蹊跷,偏只有你眼睛昏花看不到,真不知你都活到了哪里去?”
  “公子言中颇有深意,不知可否见告?也好为龙公子排除犯案嫌疑。”贺峰淡淡一笑,静香和常德也微微点头。慕容山言语之中虽颇为无礼,但所做所为大有深意,听他这么说,或许真有什么证据也说不定。壮汉则气的说不出话来,两眼瞪的大大的,一副择人而噬的凶狠样子。
  “也还算不上什么决定性的证据,只是此事或有内幕。”慕容山侃侃而谈∶“第一,依诸位所言,犯案者在事后都在现场留下了名字,扬威之意至为明显。若真是龙兄所为,那他现在又何以不认?若他真的想要隐瞒,那又何必留名?”
  “说的也是。”
  “第二,关于龙兄的行踪,不知道诸位以白道的力量明察暗访,依得到的资料凑合,才能和各案的时间对上呢?还是因龙兄说明,这才得知呢?”慕容山继续说道。
  “龙公子行踪神秘,五湖帮夸说是弟子遍布江南,其实也没能掌握,全都是今日听龙公子所言,方才得知。”常德微微颔首∶“但依龙公子所言,凑合上各案的发生时间,龙公子实在是颇有嫌疑。倒不知此中破绽又在何处?”
  正文第十九章暂解疑虑
  “问题就在这儿了。”慕容山啜了口茶,继续说明。龙易微微皱眉,眼尖的他,看到慕容山放下的杯中,馀茶之中有一丝丝微不可见的血渍,慕容山显然是强忍不再呕血出来,将血水强自压抑在喉间。“如果说龙兄真是犯案之人,他又何必要将对自己不利的行程和盘托出,好对自己更加不利?如果他承认是自己犯的也就罢了,配上现场的留言,可见得是想要留名江湖。但是一直否认的人却自己说出明显对自己不利的证据,好入自己有罪,各位难道真不觉奇怪?此事大有可能是有人栽赃嫁祸,是以将事情编造的毫无破绽,其中或有层层内幕,望请诸位明察。”
  “没错!”贺峰恍然大悟,连一直在语气中对龙易甚不客气的常德也微微正容,倒是壮汉反驳出口∶“你和龙易是一丘之貉,方才所言之中必有阴谋,况且还有偷换婴孩的嫌疑,诸公不可上当。若是相信了这两人,只会让他们更有机会犯案而已,丧尽天良、大奸大恶之徒,其言岂可听信?还是先抓了再说,严刑之下保他们招出来。”
  “多谢兄台对龙兄如此相信,慕容山在此先代龙兄谢过了。”
  “你说什么?”壮汉一愕,眼睛眨了好几次,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倒是慕容山不急答话,慢慢地啜尽一杯茶之后,才说了出来∶“如果不以龙兄所言为据,兄台为何以为龙兄于这几件案子颇有嫌疑,想将龙兄押禁以求证供?如果相信龙兄偷换婴孩,那龙兄又哪来的时间在别的地方作案?如此这般信任,慕容山和龙兄实不敢当。更何况,明明是有理的,为什么谷姑娘竟然会自尽,又不辞而别?那是因为谷姑娘还有良知,总算知道悬崖勒马!”
  “你、你……”壮汉气得呐呐连声,却连一句反驳都说不出来,他也根本料不到谷邵萍会半途而去,破坏了他的整盘计划。这样一来,倒落得旁观众人中有好些人已忍不住笑了出来,连可能会得罪他也管不得了。听到这些笑声,壮汉更是怒不可抑,气得当场就走,倒是慕容山又出言留人∶“兄台请稍等一步,慕容山还有一句话未说,此事关乎正道门面,至为重要。”
  “什么事?”
  “此楼依江傍道,一向生意兴隆,给诸位正道人士这一上门寻龙兄的晦气,门庭大受影响,至少今日的生意是做不太下了。兄台应该出身名门正派,总不能不赔偿赔偿人家吧?”
  眼光扫过满面愁苦,听了慕容山话后才现出了一丝微微笑意的掌柜和小二,壮汉冷哼一声,手扬处,一锭金子已经钉上了掌柜面前的柜台上,看来沉甸甸的,份量着实不轻呢!

  “此事确是疑窦丛生,待老夫寻到其他有力证据,再找龙公子言明事实。”贺峰站了起来,领着诸人转身就走。
  待大家离开而去后,龙易赶忙扶着因心神松懈而再坐不住,险些就跌倒下来的慕容山。放心下来之后,慕容山终再忍不住,嘴边缓缓滑出了一道血迹。
  “苦了你了,慕容兄,叫龙某怎还得起?”龙易半蹲椅旁,搀扶着他,也不让慕容山谦让,爱惜地以袖子拭净他口旁血渍,喂了他好几口水,好久好久他才睁开了眼来。
  “别说了,我们是好朋友,好朋友就是要互相帮忙的不是?”虚弱到血色退尽的脸上,慕容山绽出了无比凄弱的笑容,看了更令人心生怜意∶“倒是和龙兄分开了这么久,龙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下好想听听呢!”
  “先养好伤吧!让龙某一点一点的说给你听,保证一点不漏。”龙易和缓地说完,怒气又涌了回来∶“这群混蛋竟害得我如此,连慕容兄你也连累了,到底是哪个混蛋家伙干的好事?不仅仅陷害了我,还害死了一名无辜的婴儿!八成是天魔盟的那些人,明打打不过,就来暗招儿,想借武林中人的力量来对付我!”
  “那谷姑娘看来也是被迫的,龙兄,你就原谅了她吧。”慕容山喟叹了一口气∶“看来谷家已经遇到麻烦了,否则谷姑娘也不会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韪来陷害龙兄你,要知道这可是关乎她这辈子的清誉名节。唉,可惜我们也爱莫能助!”
  “说实话,在下开始也很气愤,但自从她离开后,就原谅她了。”龙易也轻叹一声,随即皱着眉头:“难道是天魔盟在威胁她?”
  “算了,龙兄你现在还是多想想自己的事情吧。”慕容山看了看众人离去的方向∶“这次他们是暂时放过你了,但看样子他们是不会就这样放弃的,特别是那个粗壮的男子,我总觉得这个人有点问题,但一时又说不清楚。”
  “哼,难道我又怕了他们不行?”龙易一脸气愤。
  “还是多点防备吧,毕竟龙兄还有家仇未报。”慕容山劝道,见龙兄依然满脸的愤怒之色,于是笑了笑,转移话题:“对了,温姑娘怎么没和龙兄一路呢?哦,不,现在应该是嫂子了吧!”
  “说来话长。”提起温思仪,特别是由慕容山提起,龙易就不由得想起山洞中的那一夜,脸都红了些,给慕容山看来颇是有趣:“你啊!留衣服就留衣服,写那封信干嘛!小心思仪见了你要讨回代价。”
  “呵呵,那时龙兄可要好好护着我哟!”
  “当然。”龙易正了正神色∶“慕容兄对在下恩重如山,龙易不帮你还能帮谁?慕容兄可能还不知道吧?其实思仪是飞马山庄的人。”接着干脆把他和飘香山庄之间的事也告诉了慕容山。当然,他并没有将他的风流事也全盘倒了出来,毕竟这是对梦妮等人的不尊敬。只是大概说了飘香山庄因为和飞马山庄之间有矛盾,所以得罪了温思仪,自己由于报复反而和梦妮等女结成好友等等。
  “原来如此。”听完他的一连串讲述后,慕容山这才放下了已干的茶杯。龙易瞥到杯缘上还有一小圈红丝,就像女孩子家用的胭脂一样∶“你又咳血了,这样可不行,今晚我们就先找个地方住店,我再和你说。”
  正文第二十章惨遭蹂躏
  初秋。夜凉如水,黑漆漆的天空上看不见一颗星星,只有一轮惨白的残月,冷冷清清的徘徊在浓厚的云层之间。微风轻拂,小河的水缓缓而无声地流淌着,农田里的麦穗弯下了沉甸甸的腰,空气中略略的带上了清新的乡土气息。
  吵了半夜的蛙叫蝉鸣声渐渐的变小了,寂静安详的小村子像从前一样,迎来了又一个平淡无奇的夜晚。劳累了一天的村民们已经纷纷进入梦乡,正在梦境里寻找他们的欢乐和理想、憧憬同希望。
  几个时辰之前,太阳才刚刚落山,原本黑漆的林里突然多了两道人影,在如此偏僻之处有人影,一望便知是江湖人无疑,否则谁会半夜三更到这种无人出没的地方?
  龙易仰面躺在垫上,睁大眼睛凝视着天上的淡月。
  ──生为一个江湖人,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呢?为报家仇而公然和天魔盟作对,这又是幸运,还是不幸呢?毕竟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这断血仇和天魔盟有没有关系。可是,这是龙家血仇的唯一线索啊!
  他的手放在健壮结实的胸膛上,感受着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尽管连日的奔波劳碌已使他疲惫非常,可他此刻却依然毫无睡意。
  有了慕容山的参与后,龙易的复仇就更如虎添翼了。虽说慕容山不便直接出手,也不曾参与歼灭天魔盟分舵的任何谋议,但即使从来不露面的他,也一直为龙易安排着离开时的走避路线,让龙易的行踪直如神出鬼没,天魔盟的人一直不能来得及救援同门,或者是趁龙易出手后力尽疲乏的时刻,对他展开攻击。但在这段时日之中,以龙易之名而为的采花案件,却丝毫没有减少的趋势。
  龙易迷迷糊糊的睡了半夜,也不知怎地,忽然间就从美梦中惊醒了。四周虽然安静得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可是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却悄悄的爬上了他的心头。
  他敏锐的耳朵听到了远处女子的哀叫声。
  倏地翻身坐起,对着高坐在大树枝上的慕容山沉声叫道∶“慕容兄!你听到没有?”
  慕容山为了练轻身功夫,连睡床都是与众不同,在野外就睡在树枝上,在客店里就在房中结个绳桥睡下。他用功之勤,连龙易也自叹弗如。龙易自己在那人迹罕至的山中练功时,虽说是心无旁骛,可也没有这样日以继夜、日复一日哪!
  “没有。龙兄听到了什么?”慕容山睁开眼睛,眉头微皱。本来在他们初见时,两人的武功相差并不太大,慕容山内功之深远超想像,龙易内力只不过强他一点儿;但在两人分开后,龙易夜夜春宵,在飘香山庄和温思仪深厚的阴元辅助之下,不但没有色欲伤身的问题,反而功力大进,一日千里,而慕容山无此奇遇,他的内力只是按正常情况增加而已,两人之差明显有别。
  “有女子的哀叫和求救声,在那个方向!”
  “那我们就去吧!可能跟牵在龙兄身上的采花案有关系呢!啊!龙兄,等我一下!”
  龙易性急也是一个原因,因为慕容山后来那句话,使他惊觉,自己既不想让别人将此罪名加在自己身上,便不能坐视如此事情发生,更何况救人如救火。龙易这下可使出了全力飞奔,把慕容山远远地抛在后面,连叫声都听不到了。
  走近了一间山中小屋,这看来不像是有人久居的住所,不过是为了山中非得野宿的人着想,而造起的小屋罢了。龙易轻手轻脚地走近窗边,此时屋内的行房声音已经隐去,代之而起的是男人的喘息声和女子的抽泣声,显然龙易来晚一步,屋中女子已惨遭恶徒蹂躏。
  他挨着窗边,望了进去,屋中炉火通明,床上是一个赤裸着身子,正伤心哭泣的少女,贞操业已被夺,股间只剩下落红点点,脸上颇有几分姿色,四周散着算得上是富家女子使用的簪饰。那女子只是哭,却又不敢大声,绸缎的衣裳破破裂裂,垫在身下,溅满了落红和交合后的秽物;另一边的男子正在着衣。
  龙易看得明白,那人的脸他并未忘记,即使初次见面也是在深夜的山中也一样,是那个欺负温思仪的天魔盟的人。龙易强抑下怒火,先射出一缕指风,制住了那可怜的失身的姑娘的穴道,让她暂时昏迷,这才跃进了屋去。
  “谁?”哭声突然中止,男人一惊回身,看到是龙易,吓得他连动都不敢动,上次龙易的出手已让他吓破了胆,再加上后来知道此人专门对天魔盟不利,更是心惊胆落。幸亏他反应够快,在龙易出手之前,已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龙少侠饶我!龙少侠请饶我!万全必有回报。”
  本来想一掌送他归西的,龙易突地脑中一震,一个想法涌上了心头。如果那些案子真是天魔盟人嫁祸给他,这个万全看来在天魔盟地位不会很低,说不定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只要让他去向正道中人对质,自己的冤屈不就可以洗清了吗?
  “说说看你有什么可以回报的。”龙易保持着站姿,居高临下地看着发抖的万全,腰际的宝剑亮出了点点杀气,自山洞中得到的雷霆剑果然不同凡响,连在鞘中都有着无比强大的威吓力。
  “是,是。”万全的声音之中带着哆嗦,把什么情报都说了出来,包括作案嫁祸给龙易的,是天魔盟副盟主阳震天的独子阳少迁,天魔盟的本部所在的确定位置,还有天魔盟的盟主龙啸天并不太管事,几乎所有事都是由杨震天负责的,所有的事都是外头不传,龙易一点都不晓得的内幕。
  想不到这家伙知道的事情竟然这么多,只可惜的是,他并不知道当年龙家血案的事。
  为了进一步得到更多的天魔盟内部消息,龙易决定饶了万全一命,这家伙实在是没骨气的一个人,如果能够让他反叛天魔盟帮自己倒也是件好事,于是给了他一点甜头,答应他只要以后他有什么困难,自己会尽力帮助他。万全当然答应的比什么都快,毕竟龙易有着一身高强的武功,甚至不比天魔盟任何一个分舵的舵主差,而又能捡回一条命。
  约定了连络的暗号,万全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了,等到他走的不知多远之后,慕容山才走了进来。
  “龙兄!”
  “没事。”龙易挥挥手∶“那人刚刚和我交换了几招就逃走了,倒是这姑娘可怜。”虽说龙易是绝对相信慕容山的,但放走万全的事他暂时还不想让慕容山知道。
  “能够在龙兄手底下逃出来的,这人只怕不是泛泛之辈,或许就是冒充龙兄之人。”慕容山微微寻思,眼光随即飘到了昏迷不醒的床上女子身上去∶“这位姑娘……”
  “为了怕那人利用她做人质,也怕她羞于见人,愤而寻短,到时救人反成害人,所以进来前我先制住了她。”
  “她是什么人啊?”慕容山将扔在一旁的一件外衣拾起,盖住了那裸女的身子∶“龙兄打算拿她怎么办?”
  “听那人说,这姑娘是城中方员外的小女儿,是他掌上的千金。”龙易也问过万全,姑娘是城中一个姓刘的大员外女儿,万全看她姿色过人,便先掳来泄欲,万全原先还打算掳人勒赎的。
  “那我先送她回去吧!太迟可来不及了。”
  “要这么急吗,慕容兄?”
  “龙兄不知道,要不快快送回,就难免把事情闹大。”慕容山微微一笑,神情和以前一样的动人∶“这位姑娘身心已创,如果再加上街坊邻居的指指点点,叫她可怎么办才好?”他的心思挺细致的,根本不像一个大男人。
  “也对。”龙易点了点头∶“那我去好了。”
  “不必了。”慕容山摇头婉拒∶“这次去要轻手轻脚,把她放回床上,再暗地通知她家人所有的事情。在这方面龙兄可及不上我,是不是?”这个倒是,龙易在轻功方面确实不如慕容山。
  “好吧,那慕容兄自己小心。”龙易点头,坐回了椅上。万全原本为了事后食用的餐点,还热热地在桌上呢!“那我就待在这儿等你回来!”
  正文第二十一章绝美的冰
  天空依然是漆黑的,月亮在云层里散发着柔和的银光,有风吹过来的时候,空气里彷佛带着种清新的泥土气息。
  夜色是如此美丽,美丽得就像如花少女的温柔眼波。可是,今晚发生的这起奸淫事件,却给这美好的夜色抹上了一层阴影。
  龙易一个人在小屋里倘佯着,东瞧瞧、西看看,漫无目的。看样子,慕容山也应该回来了!
  人在江湖,有多少无聊的日子就是这样一天天打发过去的!龙易凝视着脚下孤单的影子,心头忽然感到一阵阵失落。他记起自己小时候,曾经意气风发的立下多么宏伟的目标、多么远大的理想,可是岁月的长河流了又流,随着家的破灭,现实的人生已经把他的梦想击的粉碎!
  就在这时,黑暗中突然流云般飘出了一个婀娜的身影,像燕子一样翩翩然的飞掠到了房门前,俏生生的卓立在凄冷的寒风中!
  来人不慕容山!龙易顿时警惕起来,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只看一眼,他的瞳仁就发亮了——这是一个容色出众的女人!一个能让男人见了后,除了一个地方变硬、其它地方都变软的女人!
  她穿着一袭轻飘飘的、淡绿色的轻衫,柔软的丝袍,就像皮肤般贴在她又苗条、又诱人的胴体上,骄傲的展现出了曲线浮凸的美好身段。她那细致光滑的俏脸上,几乎没有任何修饰的胭脂花粉。那两片高傲的噘着的薄薄樱唇,和那双清澈黑亮的明眸,就已是绝大多数女人梦寐以求的最好装饰。
  她看上去最多不过二十四、五岁,正是女人最灿烂的年龄!比起未经人事的少女,她显得成熟而充满风韵;可是比起熟透了的美妇,她又显得青春而亮丽。
  龙易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尤物,忽然觉得心情又开始愉快了。刚才他还有些伤痛感慨,现在却恨不得马上变成一只蜜蜂,飞到这清香扑鼻的花蕾上狠狠的叮一口!
  “如此星辰如此夜,小姐也是出来散步、赏月的么?”他彬彬有礼的作了个揖,和蔼的微笑道∶“若不嫌弃,进来坐坐如何?”
  女郎没有回答,她自顾自的拂了拂被夜风吹得略微散乱的秀发,这个动作使她看起来更加的女人味十足。龙易目不转睛的望着,差一点伸出自己的手代劳……当然,他目前还是只能遗憾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女郎终于出了声,她的声音清脆、冰冷,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你就是那‘诛魔客’龙易?”
  “正是区区在下……”龙易一怔,愕然问道∶“小姐是哪位?你找我有事么?”难道又是采花案的事?这美丽的尤物不会也曾经被采过吧?那简直太让人伤心了!
  女郎眼波流动,凝注在他面上,冷冷道∶“听说龙公子是近年来江湖上最出风头的人物,不单武功智慧均已超凡入圣,出手毒辣,还是个最能勾引女人的情场高手,连飘香山庄那群自命不凡的女人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可惜今日一见,哼哼……”
  龙易脸上的笑容变成了苦笑,涩然道∶“可惜怎样?”
  女郎紧紧的抿着小嘴,傲慢地把脸扭到了一边,似乎连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了,她虽然没有说下去,可是语气却已暗示得很清楚,明摆着是想说“闻名不如见面”。
  “江湖上浪得虚名之徒本来就不少……”龙易居然并不生气,自我解嘲的道∶“就算你明察秋毫,发现我也是其中的一个,那也算不上是什么奇闻!”
  女郎撇了撇嘴,冷艳的俏脸紧紧绷着,神色间显得又鄙夷、又诧异,低声自语道∶“真不明白,小珊是不是吃错了药?为什么要和这样一个花花公子来往,实在看不出这家伙有什么过人之处。”
  她喃喃的思索了片刻,无意中一抬眼,看见对方的目光灼灼的落在自己挺拔的趐胸上,那掩饰不住的贪婪模样,像是把自己当成完全赤裸的。她厌恶的蹙了蹙眉,寒声道∶“有人此刻想见你,跟我来!”
  龙易眉头微皱:“奇怪,我为什么要跟你去?”
  “因为有你想得到的东西。”女郎慢悠悠的说道,一付吃定了龙易的模样。
  龙易果然暗暗一颤,随即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微笑道∶“跟你走也不妨,不过,我想先请教一下小姐的芳名?”
  他嘴里虽这么问,心中却已经作好了碰钉子的准备。谁知女郎根本不打算隐瞒,她仰起秀巧的下颌,明眸斜睨着任中杰头顶的月亮,淡淡道∶“我姓萧,叫萧冰!”
  “萧冰,萧冰……”龙易念了两遍这名字,忍不住会心的笑了,暗想真是人如其名,她的的确确像是一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
  眼见他如此无所顾忌的念叨自己芳名,笑容之中还带着几分轻薄,萧冰的俏脸上飞起了两片红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向夜色中轻盈地掠去。
  龙易好像忘了还要等慕容山回来,二话没说飞身出了屋子,紧跟在她后面。
  “什么人要见我呢?奶奶的,这美女一点都不比思仪差啊!”龙易思忖着,他极力想集中精神考虑问题,可是眼光却总是不由自主的粘在萧冰的娇躯上。这个娇俏动人的尤物,就连施展轻功飞掠时,都带着种特别的风姿!
  他知道,对于这种血液中都流淌着叛逆的女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够着急的。想要把她弄上床去,就一定要有罕见的耐心,只有彻底粉碎她精心构筑的冰冷外壳,才能把她的肉体和灵魂一起征服!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在星空下疾掠,不晓得过了多久,进入一个大庄园后,再绕过一座假山,萧冰突然停下了脚步,指着近处的一栋小楼道∶“要见你的人就住在这凝香小筑里,你自己上去见她吧!”
  龙易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委实不舍得就此分离。他的眼珠转了转,恳切的道∶“在下初来乍到,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也不知道要见的是什么人,若无小姐带路,万一走错了地方,那可……”
  萧冰俏脸微沉,冷笑道∶“我不是给你带路的佣人。哼,就算找错了也是你活该!”说罢,她纵身跃起,淡绿色的长裙在夜空中飞舞,转眼就从视线中消失了。
  龙易洒脱的耸了耸肩,尽管吃了好大一碗闭门羹,他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这美女已经到了他嘴里似的!随即对着自己一笑,足尖轻点,人已飘然飞进了小筑。
  穿过长长的走廊,他找到了惟一的一扇门,古色古香的门面上,用精巧的刀功雕刻着一丛菊花。
  龙易忽然发觉自己的心跳得好快!这个想见他的人到底是什么人?看这环境应该是个女人,可是她为什么要见自己呢?这里又有什么是自己想得到的呢?还有萧冰嘴里的“小珊”又是谁呢?一连串的迷团在他脑里打着转!
  正文第二十二章高贵脱俗
  一盏茶的时光过去了,龙易终于鼓起了勇气,伸手推开了房门,缓步踱进了灯火通明的厅堂。在这一刹那间他已打定了主意,要是真的看见了大倒胃口或者凶巴巴的黄脸婆的话,马上施展出最强的轻功溜之大吉!
  可惜的是,他还来不及看清什么,闪耀的剑光忽然就已晃花了他的双眼!七柄长剑!雪亮的剑锋齐齐出鞘,只发出了“噌”的一声响,如匹练破空般,一下子就笼罩住了他的全身!
  龙易没有动,凌厉的剑气已迫在眉睫,他的眼睛里彷佛也有剑光在闪烁。
  “住手!”随着一声温和柔媚的清叱,七柄剑猛然间顿住了!剑尖划破了龙易的衣衫,已经触碰到了他的皮肤,可是他竟连眼角都没有眨一眨!
  执剑的是七个身穿白衣、窈窕秀丽的少女,她们正狠狠的瞪着龙易,好像怎么也不敢相信,世上会有如此大胆不要命的男人,竟对森寒锋利的宝剑视若无睹!
  “龙公子请勿怪,为了妾身的安全,这几个丫头总是这样,谨慎小心得过了头……”温柔动听的声音娓娓诉说着,语气又娇媚,又亲和,就像是长姐慈爱的安抚着幼弟。
  这也许不是世界上最悦耳的声音,但却是龙易所听过的最令人难忘的声音,彷佛一缕连绵不断的清泉,直接的渗进了他的五脏六腑……
  长剑已移开,刺骨的杀气也消解于无形。龙易缓慢地抬起头,凝视着不远的正前方。他终于看清楚了这悦耳的声音是一位姿色无双的丰韵少妇!难道她就是约自己来这里的人?可是,自己应该从来没见过她呀。
  她就站在绚丽多彩的灯光下、名贵珍奇的家饰边,乌黑的秀发随意地披散在肩部,脸上泛着礼节性的淡淡笑容。可是,不管多么耀眼夺目的珠光宝气、黄金钻石,也掩盖不了她那从内心深处焕发出来的雍容气质,和举手投足间蕴育的优雅风姿。
  梁冰倩的美,在于“羞涩矜持”;温思仪的美,在于“韵味情浓”;梦妮的美,在于“不食烟火”;南宫蕊的美,在于“妩媚含刺”;萧冰的美,在于“冷艳逼人”;然而,这少妇的美,却在于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脱俗”,就像是个远离尘世的女神!
  “对不起,是夫人要见我吗?”良久,龙易才从梦幻般的凝眸中惊醒,脸上微微一红,由衷的道∶“夫人实在太美了,见了夫人的面,我才知道什么叫作‘倾国倾城’……夫人不怪在下的唐突吧?”
  少妇轻轻一笑,嫣然道∶“龙公子夸奖了,正是妾身有事找公子商议,要说到唐突的应该是妾身才对。”
  “即使是六宫粉黛和夫人比起来,也不过是乌鸡比凤凰而已,在下这又怎么算是夸奖呢?”龙易微微一笑∶“对了,不知夫人找在下有什么事?但愿在下能帮上夫人的忙。”
  “早有听闻公子胆大风流,今日一见果真不差。”少妇柔美的妙目在龙易身上打量着,直到龙易浑身开始不自在时,才含笑道∶“呵呵,咱们不谈这些。龙公子,妾身今日找你来,是有点小事想问问公子,不知可否?”
  龙易尴尬的笑了笑,点头道∶“夫人尽管说,在下愿闻其详!”
  少妇凝视着他的双眼,一字字道∶“你真的是十年前惨遭不幸的龙家后人?”
  “是的。”龙易并不想否认,对方既然找上他,应该早就清楚他的底细了,问这些话只不过过过场而已。
  “妾身姓傅名琴,先夫就是天魔盟盟主龙啸天。”少妇缓缓的说着,看了看龙易那吃惊的表情,沉思了片刻,终于还是说道:“你是不是很惊讶?不过你放心,这里不是天魔盟的底盘,我现在也不是天魔盟的人了。”
  龙易低着头想了想,道:“夫人要见在下,就是为了说这些话吗?”
  傅琴微微一笑,先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边招呼龙易坐在她对面的那张椅子上,边含笑道:“当然不是,我是想告诉龙公子,当年龙家的血仇并不是天魔盟所为,你也不必要和他们过不是了。”她顿了顿,见龙易脸色已经变化,她只是淡然笑了笑,不紧不慢的说道:“龙公子也许会以为这是我在帮天魔盟说客吧?公子错了。”
  “难道不是这样吗?”龙易皱了皱眉头:“那夫人的意思是说,龙家的血仇是另有其人?或就是当年被天魔盟消灭的那股强盗?”
  “至于是不是那股强盗所为,我就不知道了。其实不仅仅我不知道,就连天魔盟也一样弄不清楚这件血案是什么人暗中主宰的。”傅琴依然含着笑容:“我之所以这么肯定不是天魔盟所为,是因为我知道,龙啸天就是你的叔叔!”
  “什么?”龙易惊讶得站了起来:“那、那夫人你就是我的婶婶?不可能……不可能的!”
  “现在算不上了,你也不用这么叫我,因为我已经不再是龙啸天的妻子。”傅琴好像早就料到龙易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她只是耸耸香肩,做了个无奈的表情,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是我找公子来的原因。”
  “得得得,先说说这个龙啸天怎么成了我叔叔了?”龙易当然不相信,他父亲只有一个兄弟,但死得很早,这是他父亲亲口告诉他的,这难道也有假?况且,如果龙啸天是他叔叔的话,那天魔盟为什么在知道他是龙家后人之后还要对付他?就因为他打击了几个天魔盟的分舵?不过有一点让龙易不敢完全否认的是,正是天魔盟消灭了那股公开参与龙家灭门血案的强盗。
  “这件事我也只是知道这么多,公子如果还有什么疑惑的话,可以过后再亲自去找龙啸天问问,这样不是更好吗?”傅琴微微一笑,柔美的纤指轻轻拂去落在额头上的发丝:“公子身负家仇,却还如此风流,就不担心误了大事吗?”
  龙易抓抓头,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如果是别人这么说,他也许还能找些理由来反驳,但对方不仅仅可能是他叔叔曾经的妻子,更是一名如此丰韵迷人的美丽少妇,让他如何辩解?
  傅琴脸色忽然一正,瞪着龙易的眼睛,缓缓道:“男人风流也很正常,但有一个人你却万万碰不得!”
  正文第二十三章欲火焚烧
  美妇人傅琴忽然说龙啸天是龙易的叔叔,着实让龙易吓一大跳,不过回过头来想想,如果真的是这样好像也不错,至少多了些人手寻找当年的仇人,毕竟天魔盟还是有一定势力的。
  不过傅琴下面的话,却让龙易呆住了:“妾身自然没资格管公子的风流事,但公子却万万碰不得小珊。”她顿了顿,见龙易莫名其妙的样子,以为他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说小珊碰不得,于是含笑道:“因为小珊是我和龙啸天的女儿,说来也应该是你的堂妹。”
  “等等,夫人所说的小珊是谁呀?在下好像并不认识。”来之前已经听萧冰说了这个名字,那时龙易就想不明白了,原来是傅琴和龙啸天的女儿。但是,自己所认识的女孩子里好像没有叫小珊的呀!
  傅琴疑惑的看着龙易,直到确认他是真的不认识小珊,这才松了口气,点点头道:“这样就好,我也是听她们说的,她们说曾经有江湖人告诉她们看见小珊和公子在一起,也许真的是看错人了吧,原来公子并不认识小珊。对了,小珊的名字叫龙珊珊,以后你们会有机会见面的。但记得了,她是你的堂妹。”
  无缘无故多出一个叔叔,现在龙易哪里还有心情管什么堂妹不堂妹的。
  “夫人放心,在下知道什么做。”龙易嘴里是这么说,心里却想道:“又不是亲妹妹,不就是堂妹嘛,有什么关系呢?”
  傅琴好像只是担心她的女儿,听说龙易不认识女儿,虽然不完全相信他的话,但还是无奈的下了逐客令:“龙公子也是忙人,那妾身就不留公子了。”
  离开古香古色的凝香小筑后,龙易依然回到那间小屋,毕竟还要等慕容山,好在两地的距离并没多远。
  回到小屋的时候慕容山还没有回来,这倒是让龙易意料不到。他走之前已经留下了暗号,如果慕容山回来没看见他的话,是不会马上离开的。
  左等右等,龙易愈等愈不耐烦,心里开始担心起慕容山的安危。等待的焦燥真是令人受不了。龙易在屋中走来走去,看着天都快亮了,干脆坐了下来,无聊到以吃万全留下来的食物来打发时间,只是食而不知其味,白白糟蹋了花了银子买好的东西。尤其是当他看到了床上的痕迹之后,更是血气翻涌,那落红混着淫水,红红白白的,令他忍不住想起被他夺去了处女之躯的女孩子们。
  不知梦妮和温思仪她们现在过的可好?他才陪了梦妮两天,这下却一口气让她空虚了半年多,真不知再碰到她时,这女孩会有着怎么样的反应?还有梁冰倩,这个他所得到的第一个女子,现在过得好不好呢?不知道温思仪去找她了没?其实温思仪也是可怜,被他不知节制的伤了身子,当他离开时都无力来送行,却还要帮他去保护自己的另一个女人,不知她会不会习惯?映入龙易脑海中的,除了她们以外,还有飘香山庄各有各的娇艳的女人,真的是好久好久不见了。
  龙易摇了摇头,不禁有些奇怪,怎么今晚自己老想到床笫方面的事,莫不是因为这里的影响吧?就算忍着不去看,那浓浓的异味也强烈无比地飘进他的鼻中,实在令龙易的色欲大盛。怎么会这么无法自抑呢?龙易陡地感到不对,在和飘香山庄和众女共赴巫山云雨之后,自己这情欲过盛的毛病,应该改善了,应该改善了才对呀!难道那些食物之中……
  当慕容山步入屋内时,当场惊呆住了,只见龙易抓着肚子,坐在椅上,满脸大汗,喘息声愈来愈响,几乎已是将近不能抑止的样子,明澈的眼中尽是红丝,热气不断从鼻中喷了出来。
  “龙兄,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了?”慕容山好紧张,真怕他中了什么毒。虽然说自己回来晚了点,但凭着龙易的武功怎么会出问题了呢?是刚才被打跑的人下的毒手吗?
  “东西里……有毒……毒……药……”龙易手一拂,袖风带着桌上的食物飞出了窗外去,这一用力牵动了腹中压抑着的药力,让他再次汗水直流。慕容山见机好快,手指及时在食物中沾了一下,在鼻尖闻了闻,随即帮他倒了杯冷冷的山泉水,看着龙易一饮而尽,暂时用冷气凉了凉他脑子,压一下药力∶“龙兄放心,这不是什么无药可解的毒,只是媚药罢了,或许是那人下在食物中,想要助兴的小玩意儿。龙兄先忍忍,我扶你到山下的城里头去,在妓院找个妓女发泄发泄就没事了。”
  “来不及了。”龙易喘息着,强忍着动作的冲动,眼前的慕容山虽是个男子,但那比得上第一流美女的脸孔,令他忍不住想把他压在床上,当女子一般的发泄兽欲∶“慕容兄……你先走,让在下……让在下自己用手……解决,下山……下山实在来不及了。快走,不然连你都会遭殃的。”
  “龙兄……”慕容山也呆住了,生得比一般女孩还美丽的他,怎会不知“遭殃”的意思?龙易是这么想的,真不知这情况下慕容山还磨磨钝钝的干什么?
  直起了身子,慕容山的脸上彷佛有着什么难解的谜,在他内心里不断的交战着。龙易咬着牙,看着慕容山终于有一点下定决心的样子∶“还不赶快走?当心我把你都当成女孩子了,如果我再压不下药力的话,慕容兄你就真的……”
  忽然,慕容山伸手将龙易的嘴堵住了,他不解地抬头看着,强烈无比的欲火彷佛要从眼中烧出来,连着慕容山也一块烧化的样儿。慕容山右手轻拂,将发上的簪子拂了下来,一头长长的头发像水一样流了下来,衬着慕容山的脸更为诱人。随即她又慢慢解下了衣襟,将内衣也脱了去,一双丰盈软嫩、轻弹微颤的乳房露了出来。
  “对不起,龙兄……大哥,我、我一直骗你。”慕容山垂着脸,彷佛不敢面对龙易一般∶“慕容山是假名字,其实我的真名是龙珊珊,一直都是女儿身。可是为了游走江湖,而且想和大哥一直在一起,所以一直不敢说明,怕会因此伤了我们之间的友谊,珊珊真的一直把龙兄当最亲最亲的大哥来看。别说什么自己来的话,那样绝清不了馀毒,会伤到大哥你自己的。”
  “什么?你就是龙珊珊!”龙易整个人都惊呆住了。
  “大哥怎么啦?”想不到龙易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慕容山……应该是龙珊珊见龙易的呼吸都开始急促了起来,两眼像是要喷出火来般,连忙伸手去扶他。
  “不行……我们不……行的……”龙易狂吸着气,努力控制着硬生生把龙珊珊压倒在身下、恣意摧残的冲动!龙珊珊的举动是那么稚嫩,再加上她那白如冰雪的左臂上,守宫砂是那么明显,显然还是未尝人道的纤柔处子之躯,怎承得住在媚药冲激下,不知收敛的龙易的强横猛烈?温思仪的殷鉴就在前面啊!
  “珊珊……快走,不必要……不必要为了我……伤了你自己,快……快走!”
  正文第二十四章双龙焰烈
  如果龙易急色的扑上来,龙珊珊或许真的会忍不住羞赧,落荒而逃,但看着他强忍着折磨,仍这么的关心自己,叫龙珊珊又怎么能留下他不管?更何况她那颗心早就被龙易夺去了!颤抖的手解去了裤子,白而修长的美腿尽露在龙易眼前,腿股间那一撮诱人无比的柔毛,令人更想探津而上。
  拂了拂床上,龙珊珊咬着嘴唇,背着龙易将衣衫铺了上去。依她的想法,龙易绝忍不住媚药火力的侵袭,这种毒原本就会随着血脉的流动,流通全身,功力愈强流动愈快。龙珊珊原本想,或许来不及自己铺好衣衫,龙易就会一扑而上,强行将自己蹂躏,那种失身之痛,龙珊珊早有心理准备,无论如何都会忍住的。
  即使从背后看,龙珊珊的媚力也丝毫不减,曲线玲珑的粉背、皙白暖热的肌肤、圆润紧翘的臀部,配着她脸红耳赤,连背上都微现嫣红的娇羞神情,即便是柳下惠也忍不住了。靠上了床,龙珊珊原想转过身来,却被龙易发烫的手按住了香肩,他火热的臂弯紧搂着龙珊珊羞红的脸蛋儿,这少女的体气又暖又香,愈接近她就愈令人忍不住心中的火焰。
  “珊珊,谢谢你!”龙易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既然事都如此,还理会什么堂妹不堂妹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他最需要的是放纵,让自己的欲望完完全全的、尽情的迸放出来。他呼出的热气直熨在龙珊珊酡红的颈项,比任何的挑逗都令人心动∶“大哥一定……一定让你的第一次……不会太痛苦的。”
  “哥哥,别……别忍了……千万不要忍着,你的身子重要,尽量……尽量在珊珊身上发泄吧!”龙珊珊的声音微不可觉∶“珊珊受得住的,只是你……哥哥……千万别为了珊珊,而伤了你自己的身子……”
  闭起了眼睛,龙珊珊微微地喘息了出来,龙易发烫的手贴上了无比柔滑的臀部肌肤,来回抚摸着,还不时伸指到凹陷处,轻抠慢揉着,叫这冰清玉洁的少女如何忍耐?龙珊珊靠在龙易的怀中,他全身的热力熨着她裸背香肩的嫩肤,那媚药的药力之强,已将近把龙易的灵智烧化,将他熬成了情欲的猛兽。从他像是火燎般的身体,龙珊珊不禁有些微微的瑟缩,既怕他火性不休,将自己蹂躏的生不如死;又怕龙易强忍不动手,残馀的药力伤身。
  “哥哥,珊珊不怕,你怎么还……”如果她知道嘴里的哥哥还真的是她的堂哥哥,真不敢想象这些话她还能不能如此理直气壮的说得出来?
  “珊珊,你……你不知道的……”龙易喘着气,热力烧灼在她耳际和颊上,烘的她身子一阵热。他本来想说出两人之间的关系,但不知道为什么,出了口的话却变了味:“珊珊还是处子之躯,哥哥要不好好先挑逗珊珊的春心,你怎经的起初夜的处女苦呢?”
  龙珊珊芳心里一阵感动,忍不住微微侧了侧头,那柔软的红唇封着了龙易的嘴,迎上他火热舌尖的入侵,让龙易像是干干的棉花一般,在她口中不断吸吮着甘甜的玉露。樱桃小嘴任他吮吸,龙珊珊颤抖的手慢慢地为他宽衣解带。
  龙易强忍着欲火不断的烧上身来,一双手在龙珊珊身上的禁区来回爱抚,如果不在他理智尚存的时候,就开了龙珊珊的花苞,破了她的处女身子,事情就严重了,等到他被媚药埋没心智的时候,一定会把龙珊珊弄的痛不欲生。纵使这是女子成为成熟妇女所必要的,龙易至少也想让这不仅仅关心他,还是他的亲堂妹妹的少女别承受太多的痛楚,至少不要让她变的和温思仪一样,连床都下不了。不然佳人在怀,龙易怎舍得放过这艳色比得过温思仪的超级美女那白皙诱人的曼妙胴体?
  微微地一窒,龙珊珊的脸上登时羞得一片火烫潮红,感觉到了龙易那又直又挺、烫的像是刚从炉里出来的下身,正微微的跳跃着,顶在她臀上,比他的手心还热得多。它跃的那样有力,龙珊珊不禁吓着,只差一顶,差一些儿就开了她的后庭,那时可真的是不堪设想了。
  龙珊珊连忙转过身,坐上了床上的衣衫上,正面对着龙易。他一腿欺了上来,将龙珊珊修长的双腿分开,然后跪在中间,灼烫的嘴在龙珊珊带着香气的口里深吻着,热热的掌心熨着龙珊珊丰腴的乳房,慢慢地缘峰而上,良久良久才捧起了那涨挺的乳尖,用虎口轻捏着那可爱的粉红尖端,轻轻地又夹又揉,让身下美女媚眼微阖,又像痛苦又像欢乐的呻吟声不住呼出。龙珊珊早给他激起了处子的春情,已经是一片黏湿,加上又不能合起腿来,因为龙易的腿正夹在中间呐!
  那种热情和羞赧兼俱的感觉,让龙珊珊粉脸发烧、一片酡红,股间是愈来愈湿、愈来愈黏腻了。龙珊珊偷偷睁开了眼,只见龙易的嘴和手正在她身上来回肆虐着,游遍了每一处的羞人地方,一点也不放松,但眼睛却是努力地闭上,从眼睑透出的微光之中,看得出他满目皆赤,一直在强忍着发泄的冲动。
  龙珊珊心中微微一叹,最终只有自己将修长有力的玉腿轻轻地抬了起来,夹上了龙易的腰,将他整个身子箍着,让那涨的将要爆裂的大家伙触上她那从未被男人看见过的嫩嫩之处,涔涔的香露不断涌出,流过了龙易强韧的挺立,娇羞地在他耳边轻吟着。
  龙易给她这样逗着,残存的一丝理性即刻掩没,强烈到烧遍他全身的欲火像是全灌进了脑子里,让他只想征服这和自己肢体交缠的女子,其他什么都不管了。
  龙珊珊咬紧银牙,心想该来的终于来了!
  正文第二十五章冰化时分
  龙易结实的手掌握着龙珊珊不盈一掬的纤腰,将她压紧床上,让她大开的玉门全无防备,然后才让自己一下直贯进去。
  的确很痛很痛,龙珊珊痛出了一串晶莹泪珠,痛得她玉腿紧夹,想抑住龙易强力的进入。龙易被她这样有力的一夹,像是被一层肉壁紧紧地包住了,那热热的气息紧紧敷着他敏感无比,暖洋洋地甚是舒畅,让他更形泯灭神智,腰臀处大起大落,一次比一次的更深更有力。龙珊珊被他这样痛弄了几下,险些没有哭叫出来,痛的像是被把利刃片片割着,而且还愈割愈用力!
  被他这样强力地弄了好几十下,龙珊珊再无力夹住腿了,她敞开了双腿,让龙易尽情的发泄。方才龙易在她身上的轻薄,这才显出了效用,濡湿慢慢容纳了他强悍的攻势。
  慢慢地,随着龙易的动作开始扭摇起来,龙珊珊在无力之中一丝丝地品尝到了床笫的欢乐,在痛苦之后所得到的尤感甜蜜,一股股无可言喻的痛快感,像如雨下的乱箭一般射穿了她,每一下都让她骚浪地媚吟起来。虽然是娇羞满面,芳心里真是感到很不好意思,但龙珊珊还是叫了出来,而且愈大声的叫、愈放浪形骸,那从被狂弄之处涌上的快感不知为何就愈加爽利,让龙珊珊尽泄,趐爽得不知所以,虽说承受着龙易野兽般的疯狂也甘之如饴。
  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身来,打的龙珊珊在浪涛之中,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偏又是无法自抑的高声呼叫着,那种种感受绝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龙珊珊被弄的欲仙欲死,死而复苏好几次,柔嫩肌肤被擦的又麻又趐。也不知趐了多久、麻了多久、痒了多久、酸了多久。
  正当龙珊珊被那一波接着一波,愈来愈高,每承受一次之后都以为不可能更美、却是又终有更超越其上的至极的舒爽感重重占据了胴体的时候,龙易终于猛地一颤,射出了他的阳刚,让媚药的力量完全散了出来,重重的一击,又热又烫地熨在龙珊珊娇嫩的体内。
  龙珊珊放吭高叫了出来,那快感让她不自禁地奋尽馀力,紧紧搂住了身上的男子,一点也不想放开,就这样承受着发泄之后无力的龙易的身子,带着娇嫩的身体首次被男人烫热进入的美妙感觉中睡去,秀雅的脸上带着娇娇甜甜的笑意,一点痛苦的样子也没有。
  就当龙易正陶醉时,屋外忽然传来一声娇骂声,龙易转头一看,只见一道丽影一晃而过,正是那冷冰冰的大美人萧冰,想不到她又跟踪了回来,可惜已经晚了,救不回龙珊珊的清白身子了。她依然是一袭轻飘飘的、淡绿色的轻衫,柔软的丝袍,就像皮肤般贴在她又苗条、又诱人的胴体上,骄傲的展现出了曲线浮凸的美好身段。她那细致光滑的俏脸上,几乎没有任何修饰的胭脂花粉。那两片高傲的噘着的薄薄樱唇,和那双清澈黑亮的明眸,就已是绝大多数女人梦寐以求的最好装饰。
  “淫贼,你竟然对小珊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萧冰娇骂着,忽然破窗而入,一剑刺往已经从床上坐起来的龙易。可是她哪里知道,龙易练的是淫功,欢爱后的他更是精力十足,敏捷得就像色豹般扑向这名自投罗网的冷艳女郎。为了不让沉睡的龙珊珊知道自己的身份,他起身时还轻轻拂过这痴心少女的穴道,让她睡得更香了。
  “嘿嘿,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来,那本公子就不客气了!”龙易因为顾及到龙珊珊的处子身,刚才不敢在她身上太过以发泄,如今想不到这冰美人还挺体谅他的,主动送上门给他糟蹋解瘾。
  很快就发现龙易两颗眼睛肆无忌惮的自己身上游走,最后更是贪婪的盯着自己那从未被人摸过的趐胸上看,萧冰冰冷的俏脸竟然也微微一红,无比的羞意使得她把身体缩了一下,谁知这更把她那蜜桃般的软肉给挤得更加突出,而微微前倾的身躯使得乳沟更加明显,龙易那还没有完全退去的欲火再次点燃,刺激的感觉又再度自小腹下往上冲。
  此时,萧冰也没给龙易时间多想,脸寒如冰,秀眸射出锐利深刻的光芒,娇哼道∶“淫贼,看什么看?看剑!”
  龙易但见眼前尽是剑光,果然不是一般人物,当下也不敢怠慢,以掌化拳。“嘭!”萧冰像变了头雌豹般,腰肢像装了弹簧一样有力地扭动着,纤细的腰枝衬托出她整个胴体完美的曲线,而曲线的尽头翘起了充满弹跳感的臀部。
  啊!好想摸她一把……龙易心里开始想着下一步的美妙了。
  萧冰愈打愈勇,每一个姿势都是那么诱人。在龙易来说,最可怕的不是她的剑法,而是在他眼前不停跳动的那两颗蜜桃,上上下下、左右摇摆,使得小腹下冲上来的那股气也越来越强。于是龙易不住后退,背脊撞到墙角处……
  萧冰还未察觉龙易的异样,冷冷一笑,长剑吞吐不定间,忽然一剑抹来,龙易却是往地上一滑,刚好躲闪了她的剑芒。萧冰呆了一呆,因为明显地是龙易故意这么一滑,而她用猛了力道,身子不由往同方向扑倾过去。“啪!”的一声,萧冰的粉臀已被龙易的禄山之爪拍了一下。龙易打完还不够,还重重的捏了一把,接着萧冰忽然娇呼一声∶“唉呀!”
  原来龙易沿着那股沟儿将手深入萧冰的胯下,抚着她那女孩儿家最最宝贵神秘的地方。萧冰浑身一颤,全身趐软无力,只能紧紧的夹着大腿,但此举只是让对方的手更加贴紧自己的隐私之处,然后龙易一点都不知怜香惜玉的,只手按着美女,将她整个人抛翻了一圈,压在了墙角里。
  萧冰大骇,努力的挣扎着想离开这可怕男人的怀抱,龙易哪里肯放了她?整个人压在她动人的身体上,两只大手铁箍般抓着她手腕,立时使她动弹不得。
  两人肢体交缠,萧冰终于知道害怕了,惊慌之下大叫出声∶“啊……姓龙的,你要做什么?快点放开我!”萧冰正挣扎时,一张本来冷冰冰的俏脸忽然红得快滴出血来了,失声叫道∶“啊……不要动……啊……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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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是一位演艺圈棚内工作的工作人员,反正打工花不到我多少时间,可是最近在工作,看到黑涩会美眉小熏的我都忍不住想要XX,只好回家看着她的照片打手枪。今天我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一位可怜的老爷爷,被一群白木的年轻人包围,我只好过去帮忙那老爷爷,当然我免不了挨了几拳,但是被打老爷爷似乎还是一副没受伤的样子,我只好问说:「这位先生你难道没事吗?」「年轻人,真谢谢你,你们的世界像你这样的好人不多了, [点击阅读]
我的婚姻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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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译者:马王原文提供:花次郎标题:我的婚姻这是个真实故事,作者的笔法粗劣,请见谅。(译註:这是原文写的)打开婚姻史OpenMarriageChronicles我的妻子爱琳和我,愿意与各位分享我们的性经验,我和爱琳都曾经结过婚,当我开始和爱琳约会时,其实我和她同时都和别人交往中,爱琳和我第一次约会就上了床,事实上,我们看了电影就去她家,在我还没有准备时,她就伸手摸我的下体, [点击阅读]
晓文的内裤
作者:小小色狼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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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终於等到一天心情最好的时候,黄昏前下课后。晓文心跳加快,但脚步却缓慢地走着,隔壁桌死党同学骑乘机车,迎面而来打招呼,而晓文却迟了一两秒钟才做出反应,死党同学远远摆出一个死白痴的手势笑着她。这次晓文没有如以往,佯装在地上捡石头,准备丢射,只是尴尬的傻笑,令死党同学大感意外,彷佛将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要发生,於是心中盘算着,明早一定要严邢逼供。 [点击阅读]
朱颜血之夜莲
作者: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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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墙上的钟快要到五点,我把最后一份工作做完,整理杂物,预备要打卡下班,赶着回家做饭。轻轻抚摸小腹,我不禁露出欢喜的微笑。才两个月而已,但这个孩子却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喜悦,特别是老公,他一直希望能再生一个儿子,自己的年纪已经老大不小了,再不趁快生,就要当高龄产妇了。想到丈夫,我打从心底觉得幸福。夫妻结?已经十五年,仍然恩恩爱爱一如新婚,从来没有半分倦怠,周遭的亲友提起来,总是羡慕有加。 [点击阅读]
纵欲娇娃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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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heyju@sexstory(BBSwriter)标题:纵欲娇娃女主角:邱秋瑛(年32岁)(埔心之幼狮工业区之某工厂会计部主任兼总经理之特特别秘书及助理)男主角:史东(年35岁)内容:本剧情是忆一位正处狼虎之年的女人,于年轻时因家境困苦,及在爱慕虚荣且生理早熟之下,因而自甘堕落于肉欲中的一段回忆。 [点击阅读]
绣榻野史
作者:无名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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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一)西江月论说旧闲常见,不填绮语文谈;奇情活景写来难,此事谁人看惯。都是贪嗔夜帐,休称风月机关;防男戒女被淫顽,空色人空皆幻。话说扬州地方有一个秀才,姓姚名同心。因住在东门里,便自号叫做东门生。真是无书不读,又通晓佛家道理,爱做歪诗,又喜吃些花酒。原是一个极潇洒的人,先娶魏家的女儿做媳妇老婆。这魏家女儿与东门生,都是甲子年间生人,容貌甚是丑陋,终日里带病,故此东门生鱼水上不得认意。 [点击阅读]
背德的螺旋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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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第一章步向终结的开始第二章相逢~媞娜~第三章与(DESIRE)有关的人们第四章龟裂第五章邂逅第六章异变第七章流转第八章命运第九章梦幻第零章重回序章的终章~悠久的螺旋~第一章步向终结的开始一、今天,绚丽的朝阳一如往常倾注入我的房间。跟前一栋栋的大厦沐浴在阳光中,投射出稜镜般的刺眼光线。映照著惯见情景的窗边,一个暖乎乎的躯体倚靠在上面。 [点击阅读]
蝶剑山庄
作者:蛋蛋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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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三千里莺歌燕舞,三千里流水小桥,三千里万花红遍。正是一年春好景,落花时节又逢君。百里秦淮已在夜色笼罩之下,然而,鱼舟仍往来穿梭于江心,春水猛涨,从上游带来大量的鲈鱼,渔夫正欲趁此良机捕捞,百里秦淮之上散佈的百里游船十有八九都推出了特色菜式,当然是关於鲈鱼的特色菜式。灯火与星辰交相辉映在水光婆娑里,这夜无风雨,朗月清辉,不远处传来江南女子的抒怀小调——离离商女泪,皎皎并蒂莲。清清上河床,绵绵思不绝。 [点击阅读]
野雀高飞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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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路灯作者:浪客标题:野雀高飞中午刚过,位于台北东区向东延伸的林荫大道边一家观光饭店的底楼,驶来一辆紫红色崭新的BMW轿车,迅速地转入地下停车场的一角,推开车门走出了服饰考究,再加上经过刻意打扮的几位女士,香艷的衣著,时麾的饰物,点缀著姣好美貌,引来了许多人士的眼光。 [点击阅读]
钻石欲火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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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凡夫标题:钻石欲火本辑情色小说比较暴力,并非我一惯所选的题材。不喜欢的朋友请避免阅读﹗看了的朋友也请分析对错,明辩是非﹗夏日炎炎,骄阳如火,下午一时正,有一艘游艇驶向离岛那边,船上有七个女人,都是曲线美妙的,最年轻那一个女人有十六岁,最年长的一个,恐怕是她的母亲了,不过三十五岁。她们在游艇上面吃吃喝喝,还有四个人凑成一檯麻雀,玩得十分开心。 [点击阅读]
阿月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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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SOFA标题:阿月(1)阿月是个婊子,不、不能说阿月是婊子,只能说阿月是风尘女郎。在台湾、风尘女郎大约可分为下列几种,舞女、酒女、应召女、妓女、流鶯。但是阿月并不在这几种风尘女中,那又怎么说阿月是风尘女呢?是这样的,在台湾风尘女的分界除了上述几种风尘女郎之外,还有另外一种风尘捞女,那就是地下舞厅和地下酒家,而阿月是个地下酒家的陪酒女郎。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