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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精选珍藏 - 正文 我的校长生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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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同意我的分析。
  当那个女人经过风衣身旁时,我注意到她瞟了风衣一眼,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笑意,分明就是跟风衣打了个招呼。车开了。
  第15章虐杀
  长途车是没有具体车站的,到了某个大路口,如果有人叫下车,司机就靠边停,要下车的乘客就下去。已经过了我们家所在的镇了,风衣还没有下车,我们也坐着跟着。又到了一个镇,风衣突然喊了一声下车。司机就停车到了路边。我跟小王对视了一眼,小王摇摇头,我们就没有动。
  车门开了,风衣起身下车,附近一个老大爷拿着筐也站了起来。小王赶紧大声跟我说:咱们也下吧,你帮老大爷拿些东西,反正下个路口咱们也到了。我站起来,一手拎着行李,一手接过大爷举着的筐。小王伸手扶住摇摇晃晃的老大爷,我们也下了车。
  风衣健步如飞的走着。小镇上人不多,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踪了,硬跟过去,他肯定怀疑。我把筐交给了老大爷,慢慢的走着,拉开了根风衣的距离。后边上来一台车,车窗摇下来,一个年轻人冲小王点点头。小王挥手,那个车停了下来,我们也上了车。车上坐了几个小王的同事。不少我都见过。大家都跟我点头示意。
  车很快追上了风衣,但是没有减速,超了过去。我们从车窗的帘子缝里看过去,风衣进了一个小院子,院子门口有个牌子上面写着:镇卫生所。
  过了两个路口,我和小王以及一个男同事下了车,往回走去,刚到卫生所门口,我就看到了刚才车上穿着破旧的女人。我们进了卫生所的院子,里边有几间平房。门都开着,有几个大夫和几个病人在做着诊疗。风衣在一间挂着内科的房间里坐在一个板凳上跟一个大夫说着话。
  我们进了旁边一个写着骨科的房间,里边坐着的大夫冲我们笑了笑,问那位不舒服啊。小王坐到他面前的凳子上,没等大夫在问话,就掏出工作证给大夫看了一下,压低生意说:旁边病房的风衣是一个在逃杀人犯。我们在跟踪他,请你配合。
  大夫吓了一跳:内科的那个病人么。小王说就是他。大夫说:他刚从我这里出去,我让他去的。他的手腕有伤,我给他处理了,他说肚子疼了很多天了,我就让他去内科看看。正说着,那个在门口跟我们同车的妇女也进了院子,在内科门口探头探脑的。
  我有些紧张,不由自主的望向那个妇女,我们的目光接触到了,妇女似乎认出我们是同车过来的。脸一下白了,迈步就进了内科的房间。只听着那个房间稀里哗啦一阵响,那个风衣拉着妇女就跑了出来,风衣扭头还看我们一眼,两人飞一般的跑出卫生所。
  我们也赶紧站起来追了出去,风衣和妇女狂奔着,没多远妇女似乎歪了脚摔到地上,风衣站住回头看我们追来,想跑又想拉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趴在地上喊:快跑,别管我。风衣犹豫了一下,转身就跑,跟我们同行的男警察掏出手枪就对天一枪,嘴里喊着:站住,在跑打死你。
  风衣根本不减速继续玩命跑着,小王按住了那个妇女,掏出手铐铐住了她,回头对我说:你看住她,我们去追。然后也掏出枪追了过去。后面他们躲在车上的同事也发动汽车追了过去。我没有枪,只好揪着那个女人往回走回到卫生所。进了院子,发现里边也乱成一锅粥。大家都在内科房间里外。我凑过去一看,那个内科大夫满脸是血的坐在地上。
  骨科大夫在旁边看到我拖着个戴手铐的女人进来,赶紧跟大家说:这是警察,这是警察。内科大夫看到女人指着她说:就是她,她一进来说了几句话,那个男的就给我一拳,就跑了。我让他们跟镇上的派出所联系。
  我拖着那个女人进了内科的房间,让大家都出去,我说我要征用这个房间,暂时关押这个妇女,等其他同事和镇派出所的警察。过了一会来了派出所的3个警察,他们听我说是追捕逃犯,是之前在市里工地持枪杀害警察的逃犯,全部都很紧张,一个回去打电话,一个剩下两个人骑上摩托车顺着追逃的方向追了下去。
  我看着那个女人仍留在卫生所里。我希望能把女人关到派出所,也去追逃。但是大家都没有这么安排,我也只好看着她留在原地。
  到了晚上了,灯都亮起来了,卫生所的大夫都回家了,只留了两个年轻的大夫陪着我,我让他们在门口小房间里带着看门,我要在房间审讯这个女人。两个年轻的大夫拿着两个木棒在院子门口站岗。
  院子里就剩下我和那个女人了,我凑到那个女人面前,问她:你是那个家伙什么人?女人说:我是他女人。我接着问:前些天在城里工地杀警察的有他吧?女人不出声。我又问了一边,女人还是不出声。
  我火大了,揪着女人的衣领就把她揪了起来,我恶狠狠地问:那天死了一个年轻的女警察,你知道吧。女人吓坏了,哆哆嗦嗦的说:我知道、我面目更加狰狞的问:你知道那个女警跟我是什么关系么。女人颤抖的说:知道知道。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小雨跟我算什么关系?情侣不算,师生也不算,朋友似乎也不合适。
  我抬手给了女人一个耳光骂道:操你妈,我都不知道我跟她什么关系,你咋知道的。女人差点被我打昏过去,嘴角流着血,眼睛反白。我松开她,她就像烂泥一样的瘫在地上。我接着对着她的腰腿就一阵乱踢,嘴里骂着:你男人着死,敢杀警察。
  女人拼命扭动着腰身,满地打滚想躲开的飞脚,嘴里喊着:警察打人了,警察杀人了。外边两个男大夫冲了进来,看着眼睛血红的我,也不知道该咋办了。半天一个大夫鼓足勇气拦着发了疯的我:同志,同志,不能再打了,在打会死人的。
  我慢慢冷静下来:你说你男人躲到哪里去了,说了就饶了你,不说我就打死你。我坐在椅子上喘着气,两个大夫看看我,看看女人,不知道该干什么。我把他们拉了出来,到了院子里。
  我告诉他们:那个男人杀了两个我的同志,两个优秀的警察,很年轻的警察,岁数跟你们差不多,刚工作没多久。两个大夫为同龄人的牺牲感到很惋惜,对那个妇女的同情完全消失了,但是他们还是不允许我殴打她。意思是如果我在医院里打死了这个女人,他们怕也有责任。
  我说如果不打她,她不会说出她男人肯能跑到哪里去了,如果趁着天黑,逃犯逃脱了,责任重大。我先好好的审讯,必要时候采取一些非常手段,希望他们能理解。两个大夫说:要不他们锁好院门回家,我愿意咋办就咋办,他们没有责任。我表示同意,两个大夫走了。
  我回到内科房间,女人自己爬了起来,蹲在墙边哭泣着。我凑过去问:你男人可能去那里,你告诉我。女人抬头看看我,嘴角淌着血,脸上蹭着泥土,却一脸坚毅:我不会告诉你的。
  我飞起一脚直接踢到女人的腰上,女人的身体完全的伸展,飞了起来,飞过了一个板凳,以一个305D的高难度动作摔在地上。我微笑的走过去,蹲在女人的面前,用两根手指猥琐的挑起女人的下巴。
  女人疼的眼泪都飙了出来,仍然坚强的一声不吭,我说:我不相信你是江姐,我一定能让你说出你男人的下落的。我松开手,女人的头软软的垂了下去。
  我伸手解开她领口的扣子,女人惊恐的看着我。我又解开一个,女人更害怕了,想用带着手铐的手挡在胸前。那个手铐一下让我想起来和小雨手铐之夜的情景,我对小雨的思念完全转换成对眼前女人的仇恨。我揪着她的衣襟,使劲一扯,两边的扣子全掉了,露出一间干净整洁的针织衫,那个年代这么一件衣服是很值钱的。女人高耸的胸部也展现出来。
  我伸手抓住她一边的乳房,轻轻的捏弄着,女人想推开我的手,却有些不敢碰我。我突然使劲一捏,女人惨叫起来。我凑近她的脸:你信不信我捏爆你的奶子,你要是还不说,我就……女人疼的眼睛都反白了,低低的哭泣声完全变成了抽搐。我松开了女人的乳房。伸手拽开了女人的裤腰带。女人反应过来,双手紧紧的抓住裤腰。
  我说你还知道羞耻啊。你要在不说,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到院子里冻死你。女人不说话拼命拽着裤腰,保护自己下身不被我侵犯。她越这样,我越感觉到报复的快感。我站起身来,用脚踩住她护着裤腰带的手,用鞋底使劲碾着她的手指,她疼得发出尖锐的叫声,很快松开了腰带,两只手抱在胸前,我蹲下抓住她的裤腰,很快就把她的裤子脱到了膝盖位置,里边穿着棉毛裤,我连着她的内裤都揪到膝盖部位,她的下身和屁股都裸露出来。
  灯光下,女人雪白的小腹和大腿中间簇拥着一团黝黑发亮的阴毛,我伸手抓住一把,使劲揪扯着,女人疼的浑身扭动,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在岸上扑腾着。一把阴毛全被我扯了下来,女人疼的快晕过去了。嘴里嘟囔着:疼死我了,摇了亲命了。你问吧,我都说。请你别折腾我了。我满意的吹掉手上的阴毛,问她:你叫啥名字。女人哆哆嗦嗦的说:俺叫陈梅。
  我接着问:你男人跑这里干什么。女人说他有病,肠道粘连了,来洗肠子。不敢到大医院看,怕被警察抓,只好到这个小医院来。我接着问:他现在可能跑到哪里去?女人说:他在旁边村里有个表姐是个寡妇,最可能躲在她家里。我说那个村子,女人摇头说不知道。我伸手又抓住了一把阴毛,女人没等我使劲哭叫着说:我真的不知道,就知道在镇子南边。你放过我吧。我松开了她,看来她说的是实话。
  我来到院子里,希望小王或者任何一个警察能回来,这样我能把这个线索告诉她们。可是没有人回来。我回到房间,把女人拖起来,我很后悔没有跟他们要手铐的钥匙,这样我能把她拷在柱子上,我也可以暂时离开这里。
  我找了跟输液的橡皮管子,我想把她困在暖气管上,我正在女人手腕上绕着橡皮管,女人突然用头狠狠的撞在我的下巴上,我一下咬住了舌头,鲜血喷了出来,我疼的满地乱蹦,女人玩命的向外冲去,我跳着脚追了过去,女人穿过院子,用肩膀想撞开院门,可是院门是锁着的女人被弹了回来,摔在地上,我也追到了,抬脚我就对着女人一阵乱踢,女人哀号着用双手护住脑袋,满地打滚,刚才被她自己提上来的裤子也滑脱了,小腹和屁股又裸露出来,我照着她的小腹狠狠的踩去,女人惨叫着上身挺立起来,双手抱着我的腿。
  我的舌头瞬间肿了起来,我含糊不清的骂着:你锅死铝人(你个死女人)管他骂的撞饿(敢他妈的撞我)老几擦出铝鸟了(老子踩出你尿来)女人以我的脚为轴,玩命的做仰卧起坐。她的屁股也在水泥地上摩擦着。舌头的疼痛让我失去了理智,我快把我全身的重量压在女人柔软的小腹上了,女人已经叫不出来了,两条腿乱蹬,上身不断地挺直,睡倒,睡到,挺直的挣扎着;女人突然发出了一声哀嚎,瘫软在地上,我低头一看,女人下身一股尿流喷涌而出,射出去一条弧线,喷了很远。
  我松开了脚,她被我踩失禁了。尿流随着我的松脚,射程缩短了,流量也减少了,我又使了使劲,流量加大了,又松开些,再加加力,我兴高采烈的玩着,知道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喷出来。
  我揪着女人的头发,拖着她往内科诊室走,女人疼的用手抓着我的手腕,我把她拖进了诊室,扔在了地上,我看墙上有一个小镜子,我凑过去吐出舌头一看,吓了我一跳,舌头又黑又紫,肿的像个小皮球。
  我怒从心起,骑到女人身上,对着她的脸蛋就是几个大耳光,女人的头发披散着,随着我的耳光飞舞。几个特大的耳光让女人昏厥过去,我的手也很痛,我狂躁的蹦了起来,四下寻找武器,我看到桌上有几个大的药袋,里边不知道是什么药水,还连接着一根橡胶管子。
  我想起来这个大概是给那个逃犯洗肠子用的。我抄起一个药袋,把那个管子就插到女人嘴里,玩命的挤着那个药袋,想把药水挤到女人嘴里,可是袋子都快破了,水也不出来。我仔细一看,原来管子上面还有个阀门一样的东西。
  我掰了一下,水涌了出来,灌满了女人的嘴巴,女人被呛得醒了过来,拼命咳嗽着,想把管子吐出来,我按住她的头,双腿骑跪在她的肩膀上控制她的双手,空着的一只手使劲往她嘴里塞管子。女人躺在地上,头使劲左右摇动,想摆脱嘴里的管子,但那里能挣脱。
  药水源源不断地进入女人的嘴里,不少从嘴角冒了出来,女人想用牙齿咬住管子,但嘴里的水让她无法使劲咬合,我捂住她的嘴,药水冒出的少了,突然咕嘟了几声,女人的鼻孔里开始喷出药水。女人的头猛力摇摆几下,不动了,双眼大睁着,但是黑眼球看不见了。
  我怕弄死她,赶紧停下来,从她嘴里拔出了管子。把她的头按倒一侧,让她嘴里的药水流出。
  女人依然一动不动,宛若死鱼。我站起来,一看,女人的肚子已经高高的鼓起,嘴角和鼻孔仍然有水流出,我赶紧把女人身体反过来,我把双手从女人腰侧伸到她的小腹,提起她的身体,同时双手按压她的小腹,女人腰完全被我提起,头和腿垂着,随着我的按压,嘴里一股一股的药水涌了出来。过了一会,女人双手抽动了几下,嘴打开了,吐出几口水,开始拼命的咳嗽。她活过来了。
  我松开手,让女人趴在地上,我也出了一身的汗,幸亏没有弄死她,要不我责任大了。
  我坐在一个椅子上,身体也没有力气了。
  我低头看到女人肥白的屁股,上面擦得很多道血痕,我想起这个药水是洗肠子的,我又提起一袋,拿着那个橡皮管子,双手掰开女人肥硕的屁股,强行就把管子蠕进了女人的肛门,打开阀门,拼命的挤压那个袋子,药水股股的灌进了女人的直肠。
  女人无力的扭动着身体,想挣扎,但几乎挪动不了身体,药水进入肠道比进入食道容易很多,很快一大袋药水就所生无几了,我又抄起一袋,也不拔出那个管子,把另外一个管子插入女人的肛门,开始挤了起来,女人的小腹很快的膨胀着,剩下少半袋药水挤不进去了,肛门也开始有药水浑浊的涌出。
  我拽着两跟橡胶管一使劲都拔了出来,女人的屁股高高的撅着,只听着一阵骨碌声过后,噗嗤一声响亮,一大股混着大便的液体从女人肛门喷涌而出,我赶紧跳起来躲了开来。
  女人屁股后面宛如大庆油田的井口井喷一样,液体喷的老远,我看着又好玩又恶心。
  屋子里边臭气弥漫。
  我把女人拖到院子里,院子里有一个水池有自来水管子,我打开龙头拿水冲洗着女人的下身,冰冷的冬天的自来水浇到女人身上,女人竟然没什么反应,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
  我拿水浇到她的头脸上,女人才打了几个激灵,醒了过来。
  她的身体哆嗦的蜷缩到一起,身体上开始冒白烟,我估计是水太冷了。
  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突然睁大了,目光在我身后闪烁了一下,然后停留在我的脸上。紧张的注视着我。
  我从她的目光中读到一种危险,本能的蹲下身体,头顶上一阵风强烈的刮过,一柄砍刀从我头顶掠过,直接飞到女人的头上,煞那间血光崩现,那柄砍刀嵌入了女人的头骨。女人当场靶命,我向旁边躲了开去,回过身,一个穿风衣的男子站在我身后。
  那人看没砍到我,刀子却脱手砍死了女人,恶狠狠地向我扑过来,我们扭打在一起。
  他的力气远远打过我,很快我被按倒在地,他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的手也被他身体压在,只能有限的抓挠着,很快我的肺里没有了氧气,我开始眼冒金星,我双手抓挠着,无意间右手伸到他的衣服里,摸到一点肉,我使劲一扣,我只希望能扣疼他,没想到他触电一边惨叫着从我身上摔了下去,我挣扎着扭动身体,暂时脱离他的进攻,我抬手一看,手上竟然很多鲜血。
  风衣用一只手捂住肚子,衣服里似乎有血渗出。
  我一下明白了,风衣肚子上有刀伤,甚至伤到了肠子,所以他缝合后,还要给肠子里边灌消炎的药水。
  风衣看着很痛苦,弯着腰怒视着我,我顺手从女人头上把砍刀拔了起来,瞪着风衣。
  风衣一看占不了我的便宜了,转身就跑,翻墙而出。
  我追了几步,由于刚才缺氧,体力不支,腿一软,差点摔倒。
  我挺直身体,长长的呼吸几下,稳定心神,也翻墙追了出去。可惜只看到风衣的背影,我不放弃,顺着大约的方向跑着。
  不知道跑了多远,惊起不少狗叫。风衣的身影已经完全看不到了,远远的车的灯光亮起顺大路开来一辆车。
  我使劲喊着,挥舞着双手,那辆车很快停到我的身边,正式那辆警察乘坐的汽车,两个警察跳了下来,扶着了摇摇欲坠的我,接过了我手里的那把砍刀。
  大家都吃惊的看着我,我说:风衣返回来了,砍死了女人,现在朝这个方向跑了。
  两个警察把我扶上车,加大油门追了出去。
  在车上,我简单的讲述了刚才的事情,但是没有说虐待那个女人的事情,大家都被我惊险的经历吓坏了。也为半天没有抓到风衣感到懊恼,小王说真不应该单独把你留下,你连把枪都没有。
  我跟大家说了,风衣有个姐姐在附近的村子里,在镇的南边,开车的警察说:我们现在就是往哪个村子的方向。
  刚到村口,我们就听到村子里边有狗叫声,大家都确认风衣到了村内,可是村里的路很窄,车不好走,我们就跳下车。步行追击。
  由于响动过大,不少村民都醒了,纷纷出来观看。我们问一个村民,他指出了村支书的家,我们上门找到了村支书,简单讲述了情况,支书和村民都行动起来说要配合我们抓坏人,文革的阶级斗争的影子还在大家的脑袋里残存,所以一说抓坏人,大家都很积极。
  但是风衣躲到谁家里去了呢,村子人家不少,一家家的搜索很是困难。
  我突然想起来,风衣的姐姐是个寡妇,我问支书,村里有几个寡妇?支书说只有一个,我说就是她家。小王很奇怪,悄悄的问我咋知道的。
  我也简单的跟她讲了刑讯逼供那个女人的事情。
  我们把寡妇家围了起来,小王跟我说:抓住风衣后,和我一起回去处理一下医务所的情况,你不是警察,不能审讯那个女人,更不能采取特殊手段对付那个女人。
  我点头表示感谢。
  砸开了院门,冲了进去,果然风衣躲在里边,他手里拿着菜刀,想跟我们拼命,他的寡妇姐姐哭喊着拽着他,让他投降,小王上去一枪打在风衣的腿上,然后踢飞了菜刀,活捉了风衣。
  我们谢过村民,押着风衣上了车,到了卫生院,我和小王下车,爬进院子,给女人穿好裤子,冲洗了地板,然后才打开院门,几个同行的警察啥都没问,配合的很好,进来找了几块破布裹起女人的尸体,扔上了车,大家一同驱车回到市里,卫生所的情况就交给当地那个4个警察处理了。风衣被关了起来,小王和一个警察给我录口供,大家一边写一边商量,把不利于我的信息全部省掉,直接把我描写成为一个孤胆英雄。我可以回家了。
  第16章重婚有罪么
  天色还早,我出了公安局找了个旅社睡了一觉,起来以后拎着行李,来到长途车站买票,在一大堆蓝灰绿的人群中(那个年代人们就这三种颜色的衣服)一个高挑的红色呢子大衣的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这个女孩子背影好像孙同学啊,发型也很像。
  我去买票,那个女孩子也在排队在我前面几个,她买好了转过身来,我心想他妈的,脸长的也很像孙同学,要是有个相机就好了,拍下来给她拿回去看看。
  那个女人看到我,张大了嘴,跑了过来,兴高采烈的拉着我:你怎么在这里,我以为你都到家了。
  我看着她:你是孙红卫?长的很像么。
  她轻轻的踢了我一脚:我当然是了,换身衣服就不认识了?
  我一边顺着买票的人流往前走,一边想着:做梦呢吧,在这里能碰到孙同学。
  我回头说:红卫啊,刚才看到一个穿红大衣的,就跟你这个大衣很像的女孩子,张的也跟你很像。
  她说:那个就是我啊。
  我想了想,脑袋有些迷糊:我在学校还是在家乡啊。
  我完全清醒了:你怎么来了,你要干嘛?
  孙调皮的笑笑:我去看你夫人,看看她多少钱能把你卖给我。
  我当时就傻了:你别瞎闹,不可能的,你是不是不想让我们家过年了。
  孙撅撅嘴:不是啊,我就是想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机会。
  我不屑的说:没人能拆散我和我老婆的。
  孙说:我一定要试一试,你敢不让我去,我就告诉你老婆你骗我吃你鸡鸡的事情。
  我苦笑的摇摇头:你爱咋地咋地。
  孙伸手挽住我的手臂,就像情侣一样。周围的人都看着我们。我也任由大家看着。
  买好了车票上了车,和人换了座位,我们坐在一起,我慢慢的给她讲昨天晚上的事情,听的孙毛骨悚然,心惊肉跳,尤其是我和风衣肉搏时候,她的指甲都插到我手背的肉里了。
  到了我们镇上,我们下了车,走在街上不少人都是认识的了,大家看到我都热情的打招呼:刘老师回来啦,呀,给我们带了个北京洋师娘回来啊。
  刘老师,新媳妇很漂亮啊。
  刘老师,这女娃是谁啊。
  刘老师好,2师娘好……我脸红脖子粗,孙同学高昂的脑袋,跟大家微笑的打招呼。
  到了家门口,如玉正在院子里和我闺女操练走路呢,我敲敲门,如玉抱起孩子奔过来给我开门。
  如玉看到我身后的孙同学:这位是?
  我还没开口孙同学就自我介绍:我是刘某的同学,前不久学校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刘同学严重受伤,我来向你们表示歉意的。
  如玉看了看我着急的问:那里受伤了?现在咋样了?
  我恼火的说:让我进去先,在这里说话,让人看笑话。
  如玉也发现不少街坊探头探脑的。赶紧把我们让了进来。如玉热情的给孙同学到了茶水,拿了瓜子花生等零食。
  如玉简单的介绍了他弟弟把我踢伤的事情,如玉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目光集中在我的裆部。
  我说:经过治疗,我已经完全好了,如玉才长出一口气。惨白的脸上才有了一丝血色。
  我丈母娘也出来了,跟孙同学热情的打了招呼。开始给我们准备饭菜。如玉也去帮忙,孙同学也站起来说要帮个下手,如玉笑着拦住了,让我陪着孙同学聊天。
  我闺女摇摇摆摆的走来走去,孙同学上去一把就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对着我闺女悄悄的说:叫妈妈,快叫妈妈。一脸假装幸福,一脸的花痴。
  我被她气乐了:你让她亲妈听到,不跟你拼命啊。
  孙同学想了想:叫小妈,快叫小妈。
  我心里话,我闺女咋都不能认你。
  没想到小丫头口吃不清的说:小马,小马……孙同学激动的抱着我闺女使劲亲,我闺女也咯咯的乐着。
  孙同学放下我闺女,从包里掏出一堆大白兔什么的,塞到我闺女怀里。
  然后又是奶粉,又是麦乳精的,一罐一罐的往外掏。我很惊讶你咋拿了这么多东西,不沉么。我都没有注意到。
  如玉进来了,我苦笑着对她说:你闺女多了个妈,孙同学给咱闺女当小妈。
  如玉愣了一下:是干妈吧,小妈是什么意思?
  孙同学白了我一眼:就是干妈,我们那里管干妈叫小妈。
  如玉乐了:闺女,谢谢干妈的奶糖。
  饭做好了,大家一同吃饭。
  吃晚饭,我陪着丈母娘洗碗,如玉陪着孙同学说话。
  丈母娘悄悄的问我:这个女同学到底咋回事?
  我苦笑的说:她非要嫁给我,让我跟如玉离婚。我不同意,她自己就跟过来了。
  丈母娘笑了:这女孩子很勇敢么。你有没有祸害人家?
  我脸更苦了:妈,你说哪里话,我能做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么。
  丈母娘甩了甩手上的水,揪着我的耳朵:你把江局长都办了,还敢说没做对不起我们娘俩的事情?
  我心里大惊:妈,你咋知道的,如玉知道不?
  丈母娘说:我跟江局长是老姐妹了,她跟我招了,如玉不知道。
  我挣扎着想从丈母娘的手里把耳朵抽出来,丈母娘不松手,我只好轻轻的伸手咯吱她,丈母娘娇笑的放开了我。
  丈母娘笑着跟我说:你呀,到处留情,别以为我们啥都不知道。
  洗完了碗,我们出来到客厅,我发现孙同学激动的两眼红通通的,刚才肯定哭了,如玉面色平和,但有一丝丝的哀伤。
  我问她俩怎么了。
  孙同学说:如玉妹子同意我们在一起了。你夫人太好了,我再也不贪心了,我做你的好朋友,绝对不会破坏你们的家庭。
  我没听懂:你说啥呢,乱七八糟。
  如玉坐在椅子上,孩子抱在怀里:孙家妹子对你是全心全意的,以后你毕业呢,就是孙妹妹照顾你了,她能在工作生活上更好的帮助你,你们在北京生活对你发展好,只要你每年能回来看看孩子,我就满足了,等孩子大了,就给你们送过去,让他们在北京上学。
  丈母娘也愣住了:咋回事?你不要你男人了?
  如玉看着丈母娘:妈,他现在要发展事业,在北京比在这里强多了。
  我明白了孙同学跟如玉摊牌了,没想到如玉很爽快的答应了,搞得孙同学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我乐了:你们谁能做我的主?如玉你说离婚就离婚啊,小孙你说让我去北京就去北京啊。
  如玉我告诉你,想跟我离婚,除非杀了我,小孙你要想跟我在一起,你就当小的。还得来我们这里生活,放下你北京大小姐的架子。
  如玉和孙同学一起骂我:你想得美。然后两个人相视笑着。
  晚上,我和如玉睡在床上,丈母娘带着我女儿睡,孙同学在厢房睡。
  我给如玉讲了为小雨报仇的事情,如玉也听傻了,讲到我被风衣差点掐死,如玉吓的用手捂住了嘴巴。大眼睛里全是泪水。
  如玉想起来我的鸡巴受伤的事情,起床开了灯,脱了我裤子抓着鸡巴仔细检查,确认没有问题了,才握着它准备睡觉。
  我暗示如玉想跟她乐乐,如玉说例假还没有结束呢,然后悄悄的问我:要不要把闺女接过来,让我去找丈母娘乐乐。
  我想起来丈母娘病的事情,如玉说在我妈介绍的大医院治疗了半个月,回来吃了一个月的药,就全好了。
  我说算了,睡觉吧,如玉想了想,捅捅我,悄悄的问我:要不要去厢房,跟孙同学乐乐。
  我吓得蹦了起来:我可没那个想法,我们之间可没有那种事情。
  如玉说:有我也不在乎,我现在有两个娃了,我的心思都在娃身上,你爱干嘛干嘛。
  我说你就不挂念我了?
  如玉哼了一下,我挂念你有用么,你现在是大学生了,能回我这个窝,我已经很高兴了,我还敢说什么呢。
  我搂着如玉光滑的肩膀,吻了吻她的额头:玉啊,你是我的恩人,我在外面干什么最终都会回到你身边的。
  如玉说:你是感恩,那你到底喜欢我不。
  我紧紧抱着她:我一辈子都喜欢你。
  如玉眼泪也下来了:我知足了,我这上半辈子有你就啥都不在乎了,下半辈子我就给你带大这两个娃。
  我抱着如玉:再给我生一个才能完成任务。
  如玉说:政府都不让生了,你还要。
  我说:就生一个了。说着我吻到了她的唇,两人的舌头纠缠起来。
  吻了很久,如玉推开了我,翻身趴在床上,褪下了裤衩,自己双手向后掰开自己的屁股,我明白她的动作,爬了上去,龟头顶住了她的肛门。
  没有润滑,我的龟头没法顺利进去,如玉抬起头,慢慢吐着气,放松自己的身体。我配合着她的呼气,有节奏的用着力,慢慢的龟头挤了进去,如玉把头放在枕头上,承受着我的进入。
  小半年没有进来了,她的肛门很紧,没有润滑,也很涩。我的龟头完全进入了,如玉低低的说了一声:轻点啊,很疼。我慢慢的往里插着,如玉双手抓住了床单,屁股微微抬起配合我的动作,想把最顺利的角度提供给我。
  我全部都插了进去,我舒服的趴倒在如玉的背上,小腹压着她丰腴光滑的屁股。微微一动作,她的屁股就荡漾起来,宛若春节做的肉冻一样。
  慢慢的,她的肠油分泌了,我的鸡巴开始可以滑动了,我慢慢的向外拔着鸡巴,当冠状沟卡在肛门的时候,我又向下压去,如玉舒服的哼了一声,我得到了鼓励,开始加快了速度抽插着,如玉身体完全放松了,我顺利的进出着。
  我的双手伸到她身前,握住她的奶,轻轻的揉捏着,如玉低声说:慢点,别把奶挤出来,床单打湿了没法睡了。
  我说:插完了,我帮你嘬,如玉说:只能嘬几下,要给闺女留着。
  我闭上了眼,全身心的体会着如玉的肛门。
  肛门是那么紧,紧紧的的握住我的阴茎,不让我顺利的动作,直肠是那么润滑,里边一圈圈的肉肉欢迎我的进入。
  我完全插入后,肛门紧紧的勒住我的根部,我根部为轴,屁股画着圆圈,挺立的鸡巴调皮的在如玉的肠道里搅动着。这本来是我进入如玉阴道常用的一招,这次走后门用起来了。如玉反手在我大腿上拍了一下,嘴里娇声骂道:不许乱搅,搅出屁来把你崩飞了。说完我俩都笑了起来。
  我只好老老实实的抽插着。如玉美得直哼哼,脸侧放在枕头上,眼睛眯缝着,长而浓密的睫毛扑扇扑扇着。
  肠道里的温度比阴道里高,我的鸡巴热乎乎的,太舒服了。
  我趴在如玉的背上休息,我悄悄的问如玉:插pp舒服还是,插妹妹舒服(如玉管我的鸡巴叫弟弟,我管如玉的BB叫妹妹)如玉说:插妹妹舒服,插屁屁刺激。感觉完全不一样。
  我又问:你喜欢舒服还是刺激?
  如玉说:舒服完了刺激,刺激完了舒服这才好呢。
  我哈哈大笑。
  如玉问我笑啥。
  我给她讲了一个笑林广记的故事:哥哥发财了,弟弟一直照顾父母很辛苦,哥哥感谢弟弟,请弟弟吃饭喝酒嫖娼。弟弟很高兴。玩了几天,哥哥怕弟弟不满意,问弟弟这些天干啥最舒服,弟说:靠(山东人操的意思)哥哥想弟弟玩过女人了,该换换花样了。又问弟弟:啥比靠更舒服?弟弟想了想说:靠完歇会儿再靠!
  如玉乐的浑身哆嗦,她的屁股在我肚子底下颤抖,那凝脂般的双臀揉动我的小腹,那种柔软,细腻的感觉让我的鸡巴在她肝门里狂跳。
  如玉感觉到我的变化,知道我到了关键口上,她的大腿向两侧打开,小腿弯曲,屁股完全撅起,肛门呈现给我一种最方便出入的角度,我趴在她的背后,双腿半跪着,她努力的承受着我的体重,我的屁股犹如上了发条,疯狂的抖动,鸡巴在屁股的驱动下,快速进出着。
  我两人都口吃不清的哼哈着,如玉被刺激的已经把手指头塞到嘴里生怕自己克制不住狂喊出来。
  不知到过了多久,我被如玉的直肠烫的是在受不了了,我闷吼一声,使劲一挺,抱住了如玉的腰身。整个人石化了。
  终于发射了,我从石化状态变成了一滩烂泥瘫软在如玉背上。
  如玉被我的精液烫的直哼哼,嘴里说:好多呀,看来真没跟孙同学咋样。
  我翻身从她背上下来,躺着说:真没跟她怎么着,你还不信我。
  如玉笑了:那妹子走路一看就还是个处,我当然相信你了。
  我不相信她的话:走路能看出女人是不是处?如玉笑而不答。
  如玉起身拿了毛巾给我擦拭,一边擦一边问我:如果我跟你离婚,你妈那头你能说的过去么。
  我舒服的享受着如玉的伺候:你咋就那么没有自信,我就喜欢你,我就不跟你离婚,你咋办吧。
  如玉说:不离不行,我可不想霸着你,那女人能帮你,我就让给她。
  我舒服的连嘴都懒得动,嘟囔一句:离婚等我死了再说吧。
  然后闭目昏昏睡去。
  一夜无话,早晨起来了,洗漱完毕,丈母娘端出早餐,如玉去叫了孙同学起来,大家吃了早餐,坐在厅里聊天。
  孙同学没有再提北京咋样,一直关心的问着我们这里的人文环境。
  我透露了我已经是镇中学的代理校长,孙同学很是吃惊,提出要到我们学校去看看。
  我让如玉陪她去了,我和丈母娘在家里看着闺女学走路。
  单独跟丈母娘在一起,我们又聊起了孙同学,没想到丈母娘也支持我跟如玉离婚,跟孙同学在北京工作。
  我很是感动,但更加坚定了我跟如玉相守一生的信念。
  闺女操练了一会就累了,抱到床上就睡了。
  我色迷迷的看着丈母娘肥硕的屁股,上去就拧了一下。丈母娘打开我的手:
  不许使坏,我身体刚恢复。
  我把丈母娘搂到怀里,亲着她的嘴,摸着她的奶,丈母娘几下就被我弄的像泥一样软了。
  丈母娘弯腰从我裤裆里掏出了我的鸡巴,含在嘴里,舌头在口腔里和我的龟头充分接触,我也软了,就鸡巴梆硬。
  丈母娘自己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手淫着,嘴里吞吐着我的鸡巴,鼻腔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声。
  10多分钟,我就在丈母娘嘴里发射了,丈母娘全部都咽了下去,然后用舌头把流出来的也舔干净,吞了下去,那毛巾给我做了清洁,让我睡下,她去做午饭了。
  追坏蛋那天确实给我累坏了,我很快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中午饭好了,如玉和小孙也回来了,大家一起吃饭。孙同学脸上阴晴不定,好像很多心事,我也没问。
  接到一封电报,钱多多老师要来了,说要祭拜小雨。
  我去镇上接钱老师,顺便给孙同学买回去的车票,还有3天就过年了,她也要赶回去陪老爸过春节。
  钱老师和小雨两家是世交,小雨的父母过世很早,亲人不多,钱老师一直把小雨当亲妹妹看。
  我送钱老师到了小雨生前工作的公安局,那里边专门有个礼堂还有小雨和男友的照片放着,追悼会开过很久了,大家都舍不得撤掉他们的照片。
  我陪着钱老师给小雨和男友的照片鞠躬。
  钱老师哭的像个花脸猫。
  我搀扶着她出来,送她到了一个招待所开房间住下。
  我给钱老师讲了追捕风衣的事情,钱老师知道坏人大部分落网,也有一丝欣慰。然后她鼓励我好好学习,争取好的成绩毕业。
  陪钱老师住了一夜,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就是讨论我毕业的发展,走什么样子的道路,钱老师给我一条建议:该干嘛干嘛。
  早晨,钱老师坐上了回上海的车。
  孙红卫也到了市里,我接上她也送到了车站。
  候车的过程,她告诉我,我们学校太破旧了,跟她心目中的环境相差很远。
  言下之意就是不是很想来我们这里工作。还是希望我能留北京。我没置可否,到时间送她上车,我转身回家。
  坐上长途车到了我们镇,还没有走到家里,就碰到了如玉,又是一封电报:
  我们家老太太驾到,我只好又返回市里火车站接上了老妈和儿子,再次长途车回到镇上,到了我们家里。
  我妈跟我丈母娘见面很亲,两个人叽叽嘎嘎说着,老妈抓着孙女不撒手,丈母娘几个月没见到外孙子,也抓着不撒手。
  我跟如玉准备了晚饭,老妈也知道了孙同学的事情,在饭桌上就大骂我一顿,严格规定不许跟如玉离婚,要好好生活。我唯唯诺诺的答应着,如玉和丈母娘很是感动,但如玉还是坚持希望我能留在北京发展。甚至提出退返学校给的这段时间的工资,我妈不同意,我也不同意,我说孙看不上我们学校,但我一定要把它建设好。成为一流的名校。我比手画脚,涂抹乱飞的勾画着毕业后工作的蓝图,听得3个我最亲的女人目瞪口呆。
  春节大家热火朝天的庆祝着,四人帮粉碎了,很多问题干部都平反了,经济已经有了发展的苗头。每个人脸上都有了光彩。
  如玉对北京很有好感,去了一次就念念不忘,只要我们单独在一起,她就说希望我能在北京上班,以后孩子也能在北京上学。
  她不断地给我妈做思想工作,我妈也有些动心了,问我什么打算,我都没有正面回答。
  老妈要回去毕竟扔下老爸她不放心,我送老妈去车站,老妈很严肃的跟我谈判,我承认了对孙同学有强烈的好感,但是也不可能抛弃如玉母女。
  我感叹要是能娶两个就好了。
  老妈看我对孙同学有真挚的感情,知道我内心矛盾。老妈提醒我不能犯生活错误,语重心长的告诉我:重婚是犯罪,会判刑的。
  我仰天长叹:重婚有他妈什么罪啊。老子喜欢两个,就他妈娶两个,影响谁了。
  老妈看着我:咱是普通人,娶一个好的就可以了,咱不贪多啊。
  我送老妈上了火车。一个人慢慢的走到长途车站,上了车往家里走,我觉得路很长很长,车也开了很久很久,怎么还没有到。我有些烦躁了,孙同学到北京了么?钱老师到上海了么?
  要是能有个电话就好了。
  我下了车没有直接回家,到了镇上的邮电所,跟值班的一个小姑娘说我要打长途,然后给她孙同学北京家里的电话号码。
  孙同学家里是军线,通过民线打进去很费劲,拨了半天,终于通了,我哆嗦的接过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小伙子的声音:找谁啊。
  我说找红卫。那个小伙子声音停顿了一下很高兴的语调:姐夫啊,等等啊,我帮你叫。
  然后电话里传来小伙子声嘶力竭的喊声:姐,姐夫电话。
  然后小伙子说:姐夫等等啊,我姐蹦跶的就过来了。
  就听到电话里传来红卫的骂声:瞎说什么,又欠收拾了,快给我话筒。快点……小伙子声音变远了,估计话筒已经到了红卫手里:姐夫,我姐欺负我,你要给我做主啊。
  接着话筒里传出来红卫的声音:你咋想到给我打电话的?
  我听她的声音气喘吁吁的问她怎么了。
  红卫笑了:听说是你的电话,不会走路了,真的蹦跶过来的。
  我也乐了:一个电话你就变蚂蚱了?
  红卫说:正想你呢,就接到你电话了,算不算心有灵犀?
  我压低声音说:我也想你,想你想的难受。
  红卫的声音哽咽了:我也想你,天天想,从你家里上火车,我哭了一路,一直哭到北京。
  嗓子都哑了,喝了好几天胖大海,现在才好了。
  我眼眶也湿了,我鼓足勇气说:红卫,我……我爱你。
  那头红卫终于克制不住自己了,哽咽变成嚎啕大哭:你个没良心的,现在才说,我等了好久了。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我哆嗦着说:我爱你,我爱你。
  旁边的邮局服务员说:肉麻死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瞪她一眼:闭嘴,再捣乱老子掐死你。
  服务员吓坏了,老老实实躲在一边不敢偷听了。
  红卫很奇怪的问:你要掐死谁啊。
  我说:一个邮局小丫头,捣乱。
  红卫气哼哼的说:跟我打电话还勾搭邮局小妹妹,小心我掐死你。
  我不知道该咋解释了。
  红卫问:啥时候回来?
  我说:想明天就回去,可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如玉说。
  红卫沉默了,憋了半天来了一句:恨不逢君未嫁时啊。
  我哑巴了。
  红卫也没话了,大家沉默着。气氛很尴尬。
  红卫先开口了:别打了,很贵的长途,定了车票告诉我一声。我去接你。
  我们默默的挂了电话。
  我心情很沉重的往回走,邮局的小丫头战战兢兢的说:师傅,8块钱。
  我看着她面色沉重,小丫头哆哆嗦嗦:你电话费8块。
  我掏出一张10块钱扔到服务台,小丫头找我两元,递给我,我看都没看,也没有接,直愣愣的出了邮局。小丫头追了出来:大哥,找你钱,两块啊。
  我回头看她一眼:不要你,给你买糖吃。
  我垂着头往前走,小丫头追过来抓住我:大哥,你不要想不开啊,大过年的,啥事过不去啊。
  我被她气乐了,我回头跟她说:大哥啥都想得开,大哥高兴才这样的。
  小丫头更晕了,小脸蛋一脸的认真:大哥,你真的没事?
  我拍拍她的头:才工作吧,不错很认真。
  小丫头点点头:上班一个月。
  我说:好了,回去上班吧,要不邮票给人偷光了。小丫头仔细看看我,看我确实不像想不开的,把两块钱塞给我,一步三回头的跑回了邮局。
  (这个小丫头也逃不过我的魔掌,邮局艳遇白虎的故事以后给大家讲)我来到合作社改成的副食品商店,买了一些点心,我儿子有点吃不惯我们的饭菜,爱吃些点心,我老婆给我的任务。
  拎着点心,我一回头,一个14,5岁的小丫头蹦过来站到我面前:干爹!我定睛一看,高兴地叫出来:殷静,静静。小姑娘高兴地抱着我,我也高兴地搂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她身后站着笑眯眯看着我的殷平。我好久没见到这对母女了,大家都很高兴。她们也来买点心,看着她们挑好了,我抢着付了钱。大家一起出了商店。殷平告诉我,孩子还有一年就上高中了,现在学习很好。干爹是偶像。
  我也很高兴:还有一年,我就回来当校长了,说不定还能给静静当老师呢。我跟殷平说:孩子上了高中改个名字,别叫殷静了,让人听的以为是鸡巴呢。殷平笑了:那你给孩子该个名字。我想了想:孩子很纯洁,叫殷纯把?女孩高兴地跳着:以后我就叫殷纯了……我目瞪口呆。假期结束了,我给红卫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回北京的时间。

  告别老婆孩子丈母娘,踏上了北京的列车。下了车,我一眼就看到了鹤立鸡群伴的红卫站在接站人群中,我跳了跳,挥手,她也发现了我,也使劲挥手。我挤出人群,放下行李,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好像怕她跑了一样。我抬头看看北京灰蒙蒙的天,心里发出一声呐喊:老天爷,重婚为啥有罪啊!
  第17章大学毕业
  我跟如玉从相识到结婚速度比较快,时间很短。跟那么多其他女人更是按倒直接插入,所以跟孙同学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恋爱。恋爱的感觉原来那么的美好。
  美好的让人觉得世界都消失了,眼里只有这份情感。
  孙同学从小家教很严格,也是第一次体会到男女之情,压抑了22年的春心被我无意的一吻打动了,一发不可收拾。
  所有同学都盼着毕业,只有我们生怕这一时刻来临。
  那年北京的春天来的很早,柳树发芽了,灰黑的柳条上竟然让人惊喜的看到了星星点点的绿意。运河早早的解冻了。
  人们迫不及待的脱掉了厚重的冬衣,男男女女们都换上了能展示身材的春装。
  庐山恋的热映让青年人明白了可以这样活着。让年轻人明白了恋爱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我们是第一届的毕业生,不少同学都是在文革期间农村生活的城里人,其中很多都跟下乡时候当地的青年结婚了,毕业大家都能留城市,离婚潮暗暗涌动。
  孙同学从来没有催过我,也没有提过这个事情。
  我俩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默默的攥着我的手,好像手一松我就会飞走一样。
  我害怕跟她分开,哪怕是每个夜晚送她回女生寝室,我都心里很酸痛。一直痛到第二天见到她。
  三月底了,突然来了一股寒流,地冻天寒,人们忙不迭的把收拾好的冬装有拿了出来。
  已经长成蓓蕾的柳叶牙全部很委屈的冻死。纷纷咒骂着上了天气的当然后一个一个郁闷的掉落了。
  我和孙同学走在校园里,已经没有什么课程可以上了,大家做些课题就答辩了。所以我们能安心的讨论人生理想以及爱情。
  迎面来了一个同学,就是那个人高马大健步如飞的安徽女同学,递给孙同学一个大信封。孙同学纳闷的打开了信封,里边竟然是一封通知书,通知孙同学被某某大学的核物理系招收为研究生了。
  我很纳闷:你参加了考研?我咋不知道?
  孙同学说:这个不是考的,是部队子弟内部招收的,有军校的性质,我的理科成绩好,家庭背景,政治身份决定了他们招收我读这个研究生。不是谁学习好就一定能去读这个研究生。
  我很奇怪,那你可以读个好专业啊,核物理有啥意思,那么高难度,那么枯燥。
  孙同学笑了一下,以后你就明白了。我也没有再问什么问题。
  孙同学天天跟我腻在一起。她问起了我跟钱老师,江局长以及小雨,殷平母女等等所有人的事情,我都毫无隐瞒的给她讲了。我以为她听了会吃醋,没想到她竟然津津有味的听着,还时不时的打听一些细节。我只好用语言给她做性启蒙教育。
  我们最亲热的举动就拥抱,接吻。拥抱更多些,两个人都明白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抱在一起都想八爪鱼一样,都舍不得分开。
  一天,她跟我说要离开学校,到祖国西部地区一趟,我没有问为啥,她就走了,整整一个月才回来。回来以后她变的有些深沉,经常一个人发呆,我问她问题也不是马上回答,甚至要我问一两次才有反应。
  毕业的日子真的快到了,我和孙同学在一个初夏的夜晚漫步在校园里,孙同学穿了一件洁白的连衣裙。(她是学生里穿裙子比较早的一个)褐色的半根皮鞋显得她修长的身体更加舒展。
  她拉着我的手,脚顽皮的踩在马路牙子上,马路牙子很窄,她两只脚前后交叉的走,就像后来的模特走的猫步。这个走法充分展示了她优美的身材,修长的大腿。不少人都侧目相看,我能有这样个女生陪伴,感觉非常的骄傲。
  天黑的也比较晚了,9点多了,操场还是很多人,情侣居多,我们也是其中的一对。
  到了10点,天黑了,操场上全是一对一对的,相互拥抱的,接吻的,大家都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因为大家都在体会爱情的甜蜜。
  孙同学拉我来到给我治疗小弟弟的长椅上,我们都认出了这个地方,相视一笑,相互依偎的坐在长椅上。
  孙同学侧头问我:你那天那么厉害,就说了一个字,我就彻底投降了。我后来想起来觉得你文学水平一定很高。
  我挠挠头皮:我说啥了,还一个字就让你投降。
  孙同学娇羞的低下头:你当时直不愣瞪得说了一个字:脱。我当时脚都软了,就想按你说的脱光光的给你看。
  我似乎有点印象,我装的一脸正经:我有那么坏么?
  孙同学打了我一下:你是最坏的一个家伙。
  孙同学问我还记得那个旅社么。我点点头当然记得。
  孙同学把嘴巴凑到我耳边用甜的能流出蜜的声音问我:你丫还想去么?
  我被她甜的脑子都空了:你说啥就是啥。
  孙同学拉着我站了起来,我们迈着轻快的脚步直奔校外,到了旅社,分开两个房间,到了楼上,看看楼道无人,相拥着直接就进了一间。
  周围没有别人了,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嘴唇紧紧的贴着对方的嘴唇,舌头也纠缠在一起,口水相互交换着,我感觉到她的舌头是那么香甜,我吮吸着,恨不得把她舌头吸到肚子里。
  可能我的动作太大,弄疼了她,她皱了皱眉头,更紧的扒在我身上。一条腿也缠绕在我腿上。
  孙同学推开了我,自己平躺在床上,看着我,媚眼如丝,笑酽如花。
  她把手放在头后枕着,全身都放松了。然后踩掉一只鞋,晃晃脚,那个鞋就飞到一边,然后光脚踩掉另一只鞋,晃晃脚也飞掉那只。
  两只雪白娇嫩的小脚在我面前调皮的晃荡着,日光灯下,两只脚看上去晶莹剔透,我扑上去抓住一只,放在鼻端闻闻,没有臭味,只有淡淡的皮鞋的皮革味道。
  孙同学脚被我抓住,实在是痒得难受,娇笑着扭动身体。长裙滑了下去,雪白细嫩的大腿漏了出来。我直勾勾的看着她的大腿,口水慢慢流出嘴角。
  孙同学看我一脸的淫荡,用空闲的脚轻轻的踢了踢我:你说呀,你倒是说呀,别老看啊。
  我有些迷糊,看看她:你让我说啥?
  孙同学看着我,脸红得快成了苹果,她娇滴滴声音从嘴里飘了出来:就那个字么,就那个字呀。
  我恍然大悟:脱!
  孙同学又踢我一脚:笨蛋,才明白,罚你给我脱。
  我恋恋不舍的放下她的脚,咬牙切齿的走到她身侧坐下。
  伸手解开她的衣扣,她胸前那一抹雪白映现出来。
  我又解开一个,淡淡浅浅的乳沟和雪白的内衣也都展示无遗。
  我解开最下面一个,平坦的小腹也出现在我眼前,我把脸贴在她胸前,听着她的心跳。噗通噗通速度超快,估计过了100下。
  她把手放在我头上,抚摸我的头发,慢慢的动作,让我感觉到似乎回到妈妈的怀里,我心里反到平复下来了,坚硬的鸡巴也松弛了。我真希望这温暖柔软的小手能一直抚摸着我。
  孙同学伸手拿过她的小包包,从包里取出了一条雪白的丝巾,冲我晃晃,然后平铺在床上,然后她站起身来,站在床上,慢慢的把一条手臂从袖子里褪出来,然后另外一条手臂。然后极慢的速度脱掉连衣裙上半截,蹲低身体,脱掉了裙子。
  然后坐在了丝巾上,双手向后解开了文胸的扣子,脱掉了文胸,双手交叉紧抱在胸前,挡在了两个雪白的乳房。两条腿盘着,雪白的内裤作为最后的防线遮挡了迷人的下腹。
  孙同学用几乎让人听不见的声音说:最后的你脱。然后伸展身体,平躺在丝巾上,双手依然挡在胸前。双目紧闭。
  我俯下身,慢慢的把她的手从胸口拉开,一对洁白的,有着淡淡绒毛的乳房展现出来,两颗小小的浅红的乳头挺立着,奶头周围能看清楚淡淡的血管,我张开血盆大嘴,含住了一颗。
  孙同学浑身颤抖,嘴里轻轻的啊了一声,双手紧紧握拳放在身侧,两条腿绷直伸展开来。
  我吐出她的奶头,沾满我口水的奶头已经变成红色,灯光下宛如玛瑙一般,我轻轻的拉起她内裤的皮筋,她顺从的轻轻抬起屁股,我把她内裤慢慢褪下。
  她雪白的小腹急剧起伏着,内裤往下走,淡淡数十根有些褐色的阴毛露了出来,她趾骨很高,一条细细的凹陷在耻骨下方。两条修长的大腿紧闭着。内裤到了膝盖位置,她弯了弯腿,任由我把内裤完全褪下。
  我接着在两秒内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小弟弟高昂着,紧贴我小腹。
  我拉起孙同学的手,放在我的鸡巴上,孙同学反手握住了它,闭着眼睛,嘴角全是笑意:你全身我最熟悉的就是它。
  我也笑了,你们好久没见面了,你还不看它一眼。孙同学微微抬起头,侧了侧脸,微微睁开眼快速瞟了我的鸡巴一眼,然后迅速闭上,嘴里说:讨厌,还是那么难看。然后她的手开始轻轻的揉动我的鸡巴,动作那么轻盈,温柔,我的鸡巴更加挺立了,龟头渗出晶莹的泪水。
  孙同学轻轻的拉动我鸡巴,似乎鼓励我开始。我慢慢的俯身到她的脸旁,低头吻着她的唇,她配合的张开嘴,任由我的舌头侵入。孙同学手开始加快了在我鸡巴上滑动的速度。我都有些想发射了,深吸一口气,忍住冲动。
  我离开她的唇,看着的锁骨很有意思,微微有些斜,上面的脖子和下面的胸部都急剧起伏着,我伸舌头舔着她一根锁骨,她痒痒的歪着脖子,耸耸肩。我有含住一个奶头,口腔里舌头快速舔着噙在嘴里的奶头,孙同学皱着眉头,浑身哆嗦。我的舌头划过她一根根清晰的肋骨,向内到达她的肚脐。我舔着她深陷的肚脐,孙同学闭着眼娇笑着,浑身颤抖的更厉害了。
  我的嘴到达她的小腹,那几根稀疏的阴毛全被我的口水沾湿,我掠过她的小沟,舔着她的大腿,膝盖,笔直的小腿,我蹲在了她的脚前,捧起一只柔嫩的小脚,含住了她的最小的两根脚趾,孙同学已经忍不住了,笑出声来,眼皮也哆嗦着就是不睁开,她另外一只脚轻轻的抬起,柔软的脚底贴到我挺立的鸡巴上,轻轻踏着踩着我的鸡巴。
  孙同学闭着眼睛,我看着她:你的身体是全国地图,我的舌头是徐霞客,已经全国漫游一遍了,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了。
  孙同学笑着点点头。
  (没想到我当年的一句玩笑话给30年后的一项桑拿服务起了名字)她的腿的动作让我看到了她的小B,还是完整的一条小沟,不算小沟,只能是一道浅浅的凹陷,两片小小的柔软的小阴唇微微探出头来,向两边分开。
  我轻轻的抓住她的两个脚腕,兜住她的足跟,左右分开她挺直的双腿,她意识到她的小B完全展露在我面前,她轻轻的呀了一声,双手捂住了下腹,然后又娇羞的松开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脸,嘴里嘟囔着:不许看,坏蛋,不许看。
  我把她的双腿推弯,放在两侧,她的下体充分展示,我俯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两片小小的阴唇。
  孙同学被我的袭击刺激的浑身一激灵,双腿想伸直,可是被我握住脚踝,她的动作变成了抬起小腹,这下她的下身更完整的展现了给我,我的舌头侵入那道浅沟,找到了桃园洞口。
  我在洞口舔弄着,向上滑动找到了尿口,也舔了几下,痒的孙同学屁股左右摇摆,再向上,舔到了她的小豆豆,孙同学又呀了一声,双手从脸上滑下来,紧紧抓住枕头,然后又很快松开并伸直手臂,紧紧的抓住床单撕扯着。
  我离开她的小豆豆,侧过头含住她一边的小阴唇,她的小阴唇似乎延展性很强,我吸了很长到嘴里,然后松开,它立刻缩回那道浅沟,只露着可爱的小脑袋。
  我扭过头含住另外一边,吸到嘴里,那么柔滑细嫩,似乎像化了一样在我从我嘴里溜了出去,藏猫猫一样躲了回去。
  我起身伏在孙同学身上,龟头贴到了沟边,然后接着口水的润滑潜入沟底,我挺动小腹,龟头沿着浅沟上下滑动着,孙同学紧张的绷紧身体,双目使劲闭着,眉头皱着,微张的小嘴里,两排雪白的牙齿紧咬着,我知道她在等待那一下撕裂,我的龟头沉到洞口,她更紧张了,脑袋微微开始摇摆,像是在表示拒绝。
  我微微一使劲,龟头挺了进去,孙同学啊的叫了一声,右手使劲打了我肩膀一下,泪水也喷涌出来,我赶紧停止动作,紧张的注视着她。她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小眉毛小眼睛挤在了一起,小扒子也向上皱着。我看着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孙同学稳定了一会,微微睁开眼,透过泪光看着我:比想象的还疼。说完她自己也乐了。
  我被她的笑容鼓励了,又加了点力量,龟头全进去了。
  孙同学脑袋歪到一边,双手握紧床单,咬牙坚持着。
  我的鸡巴慢慢的滑入,知道整根进去。
  孙同学似乎不是那么疼了,双手抱着我的肩膀,我低头吻着她,我慢慢的向外拉动我的鸡巴,似乎带到了她的伤口,她又啊了一下,双手的指甲都掐住了我背上的肌肉。
  我赶紧减慢速度,鸡巴慢慢的滑出,只剩龟头在内,我又压下下腹,鸡巴再次挺进,孙同学吐出憋着的一口气,这次我进入的相对容易,我不敢插的太深,进入一半就缓慢的拔出,然后再进入,再拔出。我的动作小心谨慎,我的心思也集中在不要再伤到她这一点上,我没有体会到太大的快感,而是满心的怜惜。
  孙同学又开始抚摸我的头发,似乎在给我鼓励,我一点点的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幅度。
  孙同学的表情很是复杂,似乎有快乐,似乎很痛苦,我鸡巴上的湿热的感觉慢慢加强,我也闭上了眼开始体会探求。
  孙同学开始了似有似无的呻吟,她的呻吟跟别人都不一样,重复着一种声音,一呀,一呀,我抬头看看她,她闭着眼睛,嘴里随着我的起伏:一呀,一呀,一呀。
  我问她:没有二么,干嘛总是一呀。
  孙同学愣了一下,睁眼看我在调笑。轻轻的打我一下,然后又闭上眼开始:
  一呀,一呀。
  我屁股起伏着,嘴里喊着:二呀,二呀,二呀。
  孙同学笑着敲打我的肩膀,我微微的加了加力,她马上忘了我的调笑,歪着头,闭着眼,双手抱着胸前,嘴里开始:一呀,一呀,一呀……在孙同学永远到不了二的数数声中,我终于发射了。孙同学感觉到了,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头往后仰,浑身绷紧了,嘴里发出:一一一一呀呀呀。
  我紧紧的抱住了她,她感觉到我伏在她怀里,也伸手紧紧的抱住了我。宛若母亲一般抚摸着我的头发。不知抱了多久,谁都没有说话,我实在怕压坏她,而且我的手臂也麻了,我慢慢的撑起身体,我的鸡巴也开始慢慢的往外滑,孙同学又把手抱在胸前,头仰到枕头后边了,嘴里:一一一。当我完全拔出来时候,她才发出了:呀……我躺倒在她的身侧,她也放松了身体,我们依偎着躺着。四个眼睛看着天花板,两人都在回味刚才的感觉。
  孙同学歪过脑袋看着我:你舒服么?
  我扭头看着她:舒服,你呢?
  孙同学没有直接回答我,扭头接着看天花板,嘴里说:幸福……我趴起身,把她揽到我怀里,我要给你一辈子幸福。
  孙同学明亮的眼睛看着我:你已经给了我一辈子的幸福了……我没太明白,看着她,目光带着询问。
  孙同学闭了一下眼,然后直视着我:明天我就要离开学校了,我要提前到甘肃报到。
  我被惊呆了,一下找不到语言了。哆哆嗦嗦的问:那你毕业咋办?
  孙同学依然闭着眼:毕业答辩我已经做了,毕业证他们会寄到我新学校去。
  我彻底傻掉了,想了想,傻乎乎的问:美文社-http://meiwenshe.com你丫跟老子开玩笑把?
  孙同学看我脏话都出来,知道我急眼了,睁开眼看着我:我要去一个特殊的学校,目前不能告诉你,只能告诉你在甘肃。你自己要好好的毕业,先回去工作。
  我当时就哭出来了,抓着她的手:你告诉我,你在吓唬我,你在开玩笑。
  孙同学也起身抱着我:不是玩笑,是真的,我现在才跟你说是怕你难过,所以现在才告诉你。
  我号啕大哭,像个孩子一样。
  孙同学也止不住泪水,搂着我的脑袋: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我不能破坏你的家庭,我只能离开……我终于明白了孙同学的心思,我当时死了心思都有,站起来长啸一声,然后瘫软在床边的椅子上。
  孙同学起身想抱我,可是下身传来一阵剧痛,啊了一声躺了回去,我赶紧起来抱着她,她扶着床边慢慢站起来,屁股后面挂着那块丝巾,鲜血和体液干了把丝巾粘到屁股上了。我伸手慢慢的扯下丝巾,看着上面的血痕和污渍。
  孙同学笑着跟我说:我能给你的都给你了,你能给我的也都给我了。
  她接过丝巾,整理齐,迭成一个小方块交到我手里。
  我接过丝巾,贴在胸口,问孙同学:我给你啥了,我啥都没给你。我要照顾你,照顾你一辈子。我不要没有你。
  孙同学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你给我了一个男人的爱,给我留下了一个孩子。
  我不能嫁给你,但我要有你的孩子。我自己把他养大,我这辈子都会幸福的。刚才我也说了,你已经给了我一辈子的幸福。不管我走到哪里,想起今天,我都会幸福的。
  我浑身突然感到冰冷,我有些头晕,双腿没劲,我退后慢慢的坐在椅子上。
  孙同学告诉我,如果她留在北京,爹妈一定要她嫁人的,所以她离开北京去西部的一个研究所学习工作,爹妈就不能管她。
  我问她:为什么不嫁人。
  孙同学看着我:你觉得我还能爱上别人么,我从小发的誓一定要遵守的。
  我彻底崩溃,完全的无计可施。
  孙同学去洗手间做了些清洁,我光屁股坐在椅子上,一直自以为是的我终于明白了世界上有很多我无法控制的事情。
  我内心里呐喊,我要改变这个世界!
  孙同学穿好衣服,走到我面前,我抬头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捧起我的脸,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轻轻的拭去我脸上的泪水。她用两个拇指抚摸我眉毛,似乎想抚平我紧锁的眉头,我依然皱着脑门,她把两个拇指放到嘴里沾了沾口水,又慢慢的拂过我的眉毛,我的眉头平展了,眉角也被她的口水沾湿捋顺,她微笑的看着我:剑眉入鬓,这才是我骄傲的男人。然后她猛然松开我,转身扬长而去……我痴痴的坐在椅子上,手里紧紧握着那一方丝巾。
  我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知道第二天中午,被服务员的敲门声惊醒。
  我回到了学校。
  我已经完全是个傻子了,孙同学带走我孩子没有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她带走了我的灵魂……我毕业了。回到了家乡。
  故事暂时写到这里,我酝酿一下怎么编下面的故事。
  透露一个细节,孙同学给我生了个儿子,但是她牺牲了。如果大家不希望这个结局安排给孙同学,你们帮我设计。
  第18章初看世界杯
  我从小叭较热爱体育运动,尤其是足球,初中时候还跟校队的训练过,颠球能一直颠到没力气为止,82年世界杯到了,电视机普及之后的中国电视台第一次转播录播部分场次,我从学校回到了家里,天天闷头看世界杯,如玉和丈母娘对我无谓不致的关心,让我冰冷的心开始有些融化了。
  学校给我安排了各项讲学工作,整个暑假全体教师都成了我的学生,大家很接受我带来的新思想。离开4年多了,学校进了很多新人,不少都是初次见面。
  当然也有不少是文革过来的,还有几个女教师都曾经是我胯下之臣。
  曹主任作为一个行政人员对我尊敬的有些过分了,把校长办公室早早的粉刷装修一遍,还专门搞了一台凯歌电视机给我看世界杯用。
  之前革委会李主任已经是校办工厂的头头了,对我依然是兄弟相待。我还没有正式上任,但我已经表示大力支持他搞三产,能给学校的老师带来好的福利,当大家安心教学工作,把成绩搞上去。李主任也很高兴我的表态。
  教育局江局长来了电话催问我对北京中小学状况的调查报告进展情况,我正在整理我搜集的材料,江局长让我争取在开学前送上去。我开始在学校加夜班写报告。
  我的晚饭都是如玉送到办公室来,我吃的时候,她就帮我按摩放松,丈母娘给我炖了各种补品,因为我天天讲很多话,气血不足,我吃的也是血脉膨胀。两眼红通通的。经常后半夜小弟弟梆梆硬的写报告。
  一天傍晚,吃完晚饭,如玉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办公室,我坐在办公室崭新的大沙发上看了会电视,中央台放巴西对意大利,我很高兴,先把报告放一放,看球赛先。
  巴西的超级组合,纯粹的桑巴风格,艺术足球在那一届世界杯上达到最鼎盛的时期。人才济济,配合熟练,技战术成熟。看的我是如痴如醉。
  有人敲门,我随口喊了一声请进。我有集中注意到电视上了,门开了,进来一个50岁上下的女人,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学校的潘老师(教数学的,教学水平很高)潘老师见了我卑躬屈膝,一脸的谄笑,手里还拎着一些水果,我很尊敬潘老师的,赶紧起身给她倒茶,请她坐下。
  潘老师面带犹豫,几次想说什么都没有开口。我有些奇怪,就让她放心大胆的说。
  潘老师运了运气,提出想办理离休手续,让她刚从乡下返城的儿子顶替她进学校工作。(在那个年代,一些国营的企事业单位有这样一个规定,一些老职工可以提前退休,孩子可以获得一个进企业的名额,这种方式叫做顶替。我一听就很恼火,我刚回到学校,正是要好好抓教学质量的时候,这么个有经验的老教师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岂不是拆我的台么。
  我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口气已经变得冷淡了。我表示这件事情需要研究,就请潘老师先回去。
  潘老师有些皱纹的脸被憋的通红,她完全明白我的意思。慢慢站起来,背驮着,腰弯着,一脸的沮丧。慢慢的往外走。
  我看着她内心涌现出一丝怜悯。
  我追过去,拉住了潘老师的手,把她请回沙发上座。
  我很诚恳的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我不相信一个热爱教育工作的老教师能提出提前退休的要求。
  潘老师长叹一声,给我讲了家里的情况:唯一的儿子从乡下回来,没赶上分配工作,天天闲着,好容易处了个女友,人家嫌他没有工作,一直不冷不热的。
  为了孩子的婚事和发展,潘老师只好想出这么个下策。
  我明白了潘老师的苦衷,我脑子一下灵活起来:潘老师,不就是孩子工作问题么。李主任那里需要人。我介绍他到李主任三产工作,那里虽然不是正式编制,但是工资比较高。孩子口袋有钱了,而且也是正当工作。我觉得婚姻问题可以解决。
  潘老师愣了一下,想了想我的建议,脸又红了,皱纹都展开了,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她看着我:校长,要真能这样太好了……我看着潘老师脸上出现了光彩,心里噗通一下,这老太婆还是挺有韵味的么。要是能……也很不错的啊。
  我抄起电话来,就给李主任打了个电话,李主任立刻答应,让孩子明天就去上班。
  潘老师激动的有些哆嗦。伸手握住我的手:校长,太感谢你了……我站了起来,潘老师也站了起来,我微笑着说:潘老师,潘大姐,咱大侄子的工作解决了,你咋报答我?
  潘老师愣住了,犹豫了一下说:校长,你要不嫌我老,大姐愿意伺候你……说完脸红红的低下头去。
  我也愣住里。我本意是想听她保证好好为学校在工作几年,没想到她想到这方面去了。而且那一脸的老羞让我也感到有些新鲜。
  我开始仔细打量这个老女人,岁数和江局长相仿,身材比江局长还修长些,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里白丝闪现。上身雪白的衬衫,下面是学校发的制服裤子,熨烫的很平整,裤线笔直,黑色的粗跟皮鞋也很干净。
  男人都喜欢干净整洁的女人,虽说是老女人了,我还是挺欣赏她的气质,毕竟是个老教师了,知识分子的气质还是很足的。
  我用两个指头抬起她的下巴,她娇羞的抬起头,黑镜框迎着红扑扑的脸蛋,整个人都显得年轻了。
  我脸上的淫荡已经展露无疑了,潘老师有些胆怯,我鼓励她:潘老师,你成了我的人,咱孩子的工作我一定好好的安排。
  潘老师微微点点头。我拉着她坐到沙发上,伸手搂住了她,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肩膀,潘老师身体微微颤抖,看的出有些紧张。
  我拉过她一只手,往我裤裆按去,潘老师微微挣扎了一下,顺从的把手放在我裤裆上,找到了我已经勃起的鸡巴,轻柔的捏弄着。
  我把把头靠着沙发背上,点起一根烟,看着电视里边济科法尔考苏格拉底的表演,体会着潘老师的服务。舒服啊。
  潘老师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隔着裤子抚摸,我很快感觉到不过瘾,站起来就把裤子脱了,只穿个宽松的裤衩,潘老师赶紧又伸手过来抚摸。
  我伸手搬住潘老师的头,把她的头按向我的裆部,潘老师顺从的俯下身子,隔着裤衩亲吻我的鸡巴,我接着看电视,2:2了,这个罗西是谁,他妈的进了巴西两个?
  潘老师从我身侧俯身不是很顺,她主动起身蹲在我面前,亲吻着我的鸡巴。
  隔着裤衩我也不过瘾了,我从裤衩侧面把鸡巴掏了出来,直挺挺的鸡巴摆在潘老师的脸前,潘老师眼一闭,嘴一张就含住了我的鸡巴,她可能蹲累了,双膝跪倒,努力的吮吸着我的龟头,我已经不知道电视上的球星谁是谁了,潘老师的口活相当好,亲的温柔,含的深入,舔的细腻。我很是舒服。妈的,3:2了,意大利领先了。
  我有些紧张了,毕竟我是巴西的球迷。我开始注意电视上的情况。潘老师一如既往的舔着,吮吸着,我抬起一条腿,放在她的肩膀上架着,这样我能更舒展些。
  潘老师扛着我一条沉重的大腿,跪在我面前,让我有了一种帝王的感受,如此优秀的女教师,现在女奴般的跪着舔我的鸡巴,太刺激了。
  妈的,完场了,巴西被淘汰了,意大利这个傻逼罗西进了3个,可怜的巴西队啊。
  我有些恼火的站了起来,潘老师不知道怎么了,跪在地上也不敢抬头,我低头看了看她,一种想发泄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又坐下来,潘老师准备俯身含我的鸡巴,我抬起一只脚踩到她的肩膀上,轻轻踩着她,她顺着我的力量身体趴在地上,脸正好在我另外一个脚边,潘老师伸出手抱着我眼前我的脚亲吻着。我站了起来,一只脚踩在沙发上,一只脚站在地上,潘老师跪伏在地板上,亲吻着我的脚。
  我心里呐喊:我要当这个学校的皇上,万岁爷!
  所有人都要当我的奴隶!
  为了这个学校,我跟孙同学分开,我要报复这个学校!
  潘老师为了儿子,也慑于我的之前的淫威,臣服在我的脚下,撅着屁股,奴隶般亲吻我的脚。我弯下腰,照着她浑圆的屁股就使劲拍了几下,潘老师摇摇屁股,哼了几声,像是感谢我的怕打,更努力的亲吻着我的脚趾。口水都沾湿了我的脚趾,淌到了地上。
  我坐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潘老师脑袋追逐着我的脚趾,将大脚趾含着嘴里,像吮吸小弟弟一样吮吸着。潘老师的表情有些贪婪,似乎我的脚趾很香甜,她舔的津津有味。每当她的目光和我的目光相遇,她立刻展现出一种谄媚的笑容。
  我这才有些怜悯她,为了孩子,当妈的什么都不顾了。
  我把脚从她手里缩了回来,拍怕沙发,示意她坐下。潘老师受宠若惊的做到我身边。
  我问她:目前老师对工作啊待遇啊有啥看法。
  潘老师说:待遇大家都还算满意,就是住房。我们的住房太差了,不少结婚的同事还住在筒子楼里,别的事业单位都盖了宿舍楼,我们是镇上唯一的高中,就盖了那么小一个楼,大家都不够分的。
  我摇了摇头。潘老师看我若有所思,没敢说话。
  我又问:现在青年教师水平咋样?
  潘老师乐了:现在的青年教师可真不咋样,都是文革过来的,自己都没学习,还想教学生?
  我听过几个青年老师的课,磕磕巴巴的,估计自己都不会,太不像话了。
  我拉着潘老师的手:我可以想象,所以我还是要倚重你们这些中老年教师。
  潘老师瞟了我一眼:我算中年还是老年?
  我把她搂了过来,抱在怀里:你还是中年骨干么。学校要依靠你们的。
  潘老师很满意我的马屁,赌咒发誓的要在我的领导下好好工作。
  电视里球赛早结束了,不知道怎么放起了音乐。
  我拉起了潘老师,摆了个跳舞的姿势,潘老师配合的把手搭在我肩膀,我们随着电视里的音乐在我办公室里慢慢的跳着慢四步。
  潘老师毕竟是老知识分子了,参加过不少这样的舞会,舞步很熟练,跳着跳着就是她带着我走了,两人都跳的很放松。房间里有些热,那个年代空调还很少,我那里级别更不够空调了,很快潘老师头上香汗淋漓,鬓角一缕头发被汗水沾在脸上,她的脸红扑扑的,那些皱纹褶子都不见了。
  音乐不随人愿的停了,我们找不到节奏了,舞步也慢了下来。潘老师还依依不舍的靠在我身边。
  我放开她,拍了拍手表示赞扬潘老师的舞跳的好,她也很甜的笑了。笑容似乎有些像少女的表情。
  我伸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她用手挡了开来。
  我跟她说让她先回去,我要继续写报告。写完了请她帮我参谋修改。
  潘老师爽快的答应了,拉着我的手说:校长,没想到我这么老了,还能得到您的恩宠,我一定为学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让她赶紧回去,让儿子准备准备,明天去张主任那里报到。
  潘老师回去了。
  我眉头紧锁,学校的根本是教师,可是现在的教师老的已经太老,年轻的完全不懂事,咋办么。
  我一夜没睡,很是发愁。
  第二天一早,我就给江局长打了电话,她平静的听我讲述了我心中的担忧,她笑了:这个问题我早就发现了,不光是你们学校,全国都面临这个问题。你们是第一批正式的师范生,不是工农兵学员了。这个课题是给你提出的,不是给我的,你要整理个思路给我。我只能支持你,但不能给你出主意。
  我放下电话,心里思索着解决问题的方法。
  张主任的电话打了过来,表示对潘老师的儿子很满意,能力还行,还会开车,唯一缺点就是太老实。我说送到你那里就是给你好好培养。张主任说培养啥,晚上就让他出车跑长途拉货去。
  我说好好,是个有用的人才就好。
  张主任再三感谢我推荐个好的员工给他。
  挂了张主任的电话,我拿起来现在学校的教职工人员的名单,除了一些熟悉的老教师,最近两年还接纳了不少年轻的教师。
  我很是发愁这些年轻人咋办。
  我没有心思写报告了,我出了办公室,直奔潘老师家里,潘老师一人在家,儿子被派出去跑车了。
  潘老师看我一脸愁容,问清楚了我的问题,出门找了另外几个中老年教师和我在潘老师家里召开讨论会,大家看我还没有上任,就忧国忧民的担心教学质量问题。大家都很感动,纷纷表示会尽力为学校发挥余热。
  会议多少有些结果,就是让年轻教师回炉,进一步学习。老教师们拼命代课,把年轻教师的课也兼了,让他们去进修。
  这个方案毕竟也算方案,我多少有些安慰,大家散去,家里就剩下我和潘老师。
  我把她搂在怀里,上上下下的抚摸着。
  潘老师很快被我揉捏成一团泥,瘫软了。
  我解开她的衬衫,里边是一个白色的大文胸,兜着一对大奶。
  我隔着文胸揉搓她的乳房,潘老师激动的哆嗦着。
  我伸过头去,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的用牙齿咬着,潘老师紧紧的搂着我,兴奋的浑身颤抖。
  我把一只手伸到她腿间,在她裆部揉搓着,潘老师更激动了。双手在我背上乱摸着。我手使了使劲,指头找到了她的凹陷,我在那里滑动着,突然,潘老师猛力哆嗦几下,我的手湿了,潘老师裤裆开始完全浸湿了,接着两腿内侧也全部浸湿,她竟然失禁了。
  潘老师推开我,脸通红的跑到卫生间,我跟了过去,潘老师飞快的脱掉了裤子和裤衩,拿毛巾沾湿了擦拭着下身。我有些奇怪,问她:怎么会这样。
  潘老师低低的声音说,好多年没有男人了,我一摸她,太刺激了,就忍不住了。
  潘老师光着屁股,双手捂住下身,跑到房间里拿了干净的内裤穿上,要穿长裤时,我制止了她。
  潘老师穿着个没系扣子的衬衫,里边是个大奶罩,下面是个白的内裤光脚站在我面前。
  我坐在床沿上,指了指地上的一滩尿迹。潘老师赶紧拿了个毛巾撅着屁股把地板擦拭干净。
  我翘着二郎腿脱掉了鞋子,潘老师撅着屁股爬过来捧着我的脚亲吻着。
  她儿子的工作解决了,这次她对我更加崇拜了。捧着我的脚仔仔细细的舔着。
  甚至脚趾缝隙也舔的很认真。
  我空闲的另外只脚朝她的下身伸了过去,隔着她的内裤在她的阴道外面摩擦着。
  潘老师被我挑逗的很是激动,新换的内裤很快也湿润了,我用大脚趾拨开她裤衩的裆部,找到了洞口,我慢慢的把大脚趾伸到她的阴道里。
  潘老师被我弄得几乎瘫倒,她已经没有力气亲吻我的脚了,只是抱着用脸摩擦着我的脚背。
  我的脚趾也能感觉到她阴道的润湿,柔软。我的整个大脚趾都进去。潘老师松开了我的那个脚,双手捧着我在她阴道口的脚,往内使劲,希望我的脚趾进入的更深些,可是脚趾头就那么长。
  过了一会,潘老师双腿夹紧,紧紧的夹住了我的脚,她嘴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瘫软在地板上,她竟然被我用脚搞的飞起了。我把她拉起来,坐在我身边。
  我告诉他他儿子当了司机,出长途去了,她说她知道,儿子出发前回来跟她说了。当司机能有较高的收入,那个女孩子肯定也会跟他交往。她再三表示感谢,做牛做马的话说了一筐。
  我的鸡巴软了下来,我突然有了尿意,我打断潘老师的赌咒发誓,我说我不要你做牛做马,我要你做我的尿盆。
  潘老师愣了一下,使劲点着头:校长,你就是尿在我嘴里,吐痰吐在我嘴里,我都高兴,只要能让你高兴,让我干啥都行。
  我拉着她进了洗手间,让她跪在我面前,长大嘴,她顺从的做了,张大嘴闭着眼睛等着。
  我掏出了鸡巴,趁还没硬,对准她的嘴尿了进去,潘老师拼命吞咽的着我的尿液,但还是赶不上我的流量,不少从她嘴里流出,流到胸口,裤裆,大腿。
  尿完了,潘老师努力咽下嘴里的尿液,拿毛巾擦擦嘴,我让她换了身上衣。
  然后陪我在床上躺着。
  潘老师靠在我怀里,问我知道不知道啥叫美人盂。我说不就是长着人脑袋的鱼么。
  潘老师说不是河里海里的鱼,是痰盂的盂。
  我愣了一下说不知道。
  潘老师跟我说:古时候啊,有钱人家里养一些漂亮的丫鬟,不干活,就是主人嘴里有痰了,她就凑过来,主人就吐她嘴里。丫鬟就咽下去。这种丫鬟就叫美人盂。越有钱的,选的这种丫鬟越漂亮。
  我说这就是封建思想作怪,我们就要粉碎这种封建思想,你就做我的美人盂吧。
  潘老师说:我做您的美人盆,美人尿盆……我听的鸡巴梆梆硬。
  潘老师去洗手间漱口刷牙,出来后掏出我的鸡巴含着,吮吸着。
  我让她脱了裤衩,把下身凑到我面前,潘老师和我摆了个69势。
  她的阴道口无遮拦的摆在我眼前,我伸舌头舔了舔她的阴蒂,潘老师幸福的哆嗦着,屁股上的肥肉一阵乱颤。我伸手使劲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威胁她说:不许尿出来啊,只须我尿你嘴里,不许你尿我嘴里。
  潘老师含着我鸡巴,含混的答应着,保证不尿出来。
  我掰开她的阴唇,阴道口张开了,里边是个黑乎乎的大洞,尿道口也微微裂开了嘴,我发现潘老师的尿道口比如玉啊其他女人的都大很多,我伸舌头舔了舔,然后拿一根指头捅了捅,似乎能进入,然后我慢慢的把一根食指伸了进去,潘老师似乎很痛苦,屁股肉绷紧了,她把我的鸡巴吐了出来,头埋在床单上。双手抱着我的大腿很使劲。
  我问她是不是疼,她咬着牙说有一点,我赶紧慢慢的把指头缩了出来。改用舌头慢慢的舔着她的尿道和阴道口。
  潘老师的屁股又放松了。我的鸡巴完全的勃起,钢钢硬,铁棍一般的耸立在潘老师嘴里。潘老师转过身体,端坐在我的腰间,用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阴道坐了下去。
  她像骑马一样在我身上起伏着,速度很快,幅度也很大,每次鸡巴即将脱离时候,她又狠狠的坐了进去,我都担心一不小心滑脱,她下沉给我坐断了,好在潘老师控制的好。连蹲了我几十下,潘老师累了,从我身上下来,伏在我腿间,含住我的鸡巴吞吐着。
  她双手扶着我的大腿,把我的腿举了起来,我的屁股朝上撅着,她分开了我的臀肉,开始舔我的肛门。可能是我没有擦拭干净,也没有洗澡,她舔了几下,拿过张手纸,往手纸上吐了两口,然后又俯下去努力给我用舌头清洁肛门。
  太舒服了,我身体也绷紧了,我自己的双手扒着自己的屁股,配合潘老师的舌头,舔了很久,我实在受不了了,爬起来,按倒潘老师,她打开大腿,迎接我的进入,我全根没入,双手握住潘老师的大奶揉搓着,不知道搞了多久,我还是没有发射的意思,已经满头大汗了,我的汗水滴下来到她的脸上,她伸舌头想舔可是够不着。她闭上了双眼张开了大嘴。我对准她的大嘴,吐了一大口口水进去,潘老师品了品我的口水,吞咽下去。然后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我看着这香艳的一幕,下面一阵发热,喷涌而出。潘老师紧紧的抱住我,双腿夹紧我的腰。我也瘫软在她怀里。潘老师成了我的专用尿盆。
  每天我在办公室写报告,潘老师总会在没人的时候出现,我通常都是按倒她在我的办公桌上,从后面插入,射精后,等鸡巴软下来,在冲她嘴里尿一次,然后才放她走。报告写道后期,潘老师开始陪着我修改和整理,我许诺如果我的校长任命正式下来,我提升她当教导主任,专门抓教学工作。潘老师激动的浑身颤抖。我让她连着两天不许吃饭,吃菜,只能喝粥。第三天,我看着意大利夺冠,我攻陷了潘老师的肛门菊花。我第一次世界杯看完了。
  开学了,潘老师通过她大学时候的同学,在省城的师范大学里申请了几个进修名额。准备安排青年教师去培训,没想到为了这几个名额,青年教师打破脑袋争了起来。
  第17章大学毕业
  我跟如玉从相识到结婚速度比较快,时间很短。跟那么多其他女人更是按倒直接插入,所以跟孙同学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恋爱。恋爱的感觉原来那么的美好。
  美好的让人觉得世界都消失了,眼里只有这份情感。
  孙同学从小家教很严格,也是第一次体会到男女之情,压抑了22年的春心被我无意的一吻打动了,一发不可收拾。
  所有同学都盼着毕业,只有我们生怕这一时刻来临。
  那年北京的春天来的很早,柳树发芽了,灰黑的柳条上竟然让人惊喜的看到了星星点点的绿意。运河早早的解冻了。
  人们迫不及待的脱掉了厚重的冬衣,男男女女们都换上了能展示身材的春装。
  庐山恋的热映让青年人明白了可以这样活着。让年轻人明白了恋爱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我们是第一届的毕业生,不少同学都是在文革期间农村生活的城里人,其中很多都跟下乡时候当地的青年结婚了,毕业大家都能留城市,离婚潮暗暗涌动。
  孙同学从来没有催过我,也没有提过这个事情。
  我俩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默默的攥着我的手,好像手一松我就会飞走一样。
  我害怕跟她分开,哪怕是每个夜晚送她回女生寝室,我都心里很酸痛。一直痛到第二天见到她。
  三月底了,突然来了一股寒流,地冻天寒,人们忙不迭的把收拾好的冬装有拿了出来。
  已经长成蓓蕾的柳叶牙全部很委屈的冻死。纷纷咒骂着上了天气的当然后一个一个郁闷的掉落了。
  我和孙同学走在校园里,已经没有什么课程可以上了,大家做些课题就答辩了。所以我们能安心的讨论人生理想以及爱情。
  迎面来了一个同学,就是那个人高马大健步如飞的安徽女同学,递给孙同学一个大信封。孙同学纳闷的打开了信封,里边竟然是一封通知书,通知孙同学被某某大学的核物理系招收为研究生了。

  我很纳闷:你参加了考研?我咋不知道?
  孙同学说:这个不是考的,是部队子弟内部招收的,有军校的性质,我的理科成绩好,家庭背景,政治身份决定了他们招收我读这个研究生。不是谁学习好就一定能去读这个研究生。
  我很奇怪,那你可以读个好专业啊,核物理有啥意思,那么高难度,那么枯燥。
  孙同学笑了一下,以后你就明白了。我也没有再问什么问题。
  孙同学天天跟我腻在一起。她问起了我跟钱老师,江局长以及小雨,殷平母女等等所有人的事情,我都毫无隐瞒的给她讲了。我以为她听了会吃醋,没想到她竟然津津有味的听着,还时不时的打听一些细节。我只好用语言给她做性启蒙教育。
  我们最亲热的举动就拥抱,接吻。拥抱更多些,两个人都明白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抱在一起都想八爪鱼一样,都舍不得分开。
  一天,她跟我说要离开学校,到祖国西部地区一趟,我没有问为啥,她就走了,整整一个月才回来。回来以后她变的有些深沉,经常一个人发呆,我问她问题也不是马上回答,甚至要我问一两次才有反应。
  毕业的日子真的快到了,我和孙同学在一个初夏的夜晚漫步在校园里,孙同学穿了一件洁白的连衣裙。(她是学生里穿裙子比较早的一个)褐色的半根皮鞋显得她修长的身体更加舒展。
  她拉着我的手,脚顽皮的踩在马路牙子上,马路牙子很窄,她两只脚前后交叉的走,就像后来的模特走的猫步。这个走法充分展示了她优美的身材,修长的大腿。不少人都侧目相看,我能有这样个女生陪伴,感觉非常的骄傲。
  天黑的也比较晚了,9点多了,操场还是很多人,情侣居多,我们也是其中的一对。
  到了10点,天黑了,操场上全是一对一对的,相互拥抱的,接吻的,大家都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因为大家都在体会爱情的甜蜜。
  孙同学拉我来到给我治疗小弟弟的长椅上,我们都认出了这个地方,相视一笑,相互依偎的坐在长椅上。
  孙同学侧头问我:你那天那么厉害,就说了一个字,我就彻底投降了。我后来想起来觉得你文学水平一定很高。
  我挠挠头皮:我说啥了,还一个字就让你投降。
  孙同学娇羞的低下头:你当时直不愣瞪得说了一个字:脱。我当时脚都软了,就想按你说的脱光光的给你看。
  我似乎有点印象,我装的一脸正经:我有那么坏么?
  孙同学打了我一下:你是最坏的一个家伙。
  孙同学问我还记得那个旅社么。我点点头当然记得。
  孙同学把嘴巴凑到我耳边用甜的能流出蜜的声音问我:你丫还想去么?
  我被她甜的脑子都空了:你说啥就是啥。
  孙同学拉着我站了起来,我们迈着轻快的脚步直奔校外,到了旅社,分开两个房间,到了楼上,看看楼道无人,相拥着直接就进了一间。
  周围没有别人了,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嘴唇紧紧的贴着对方的嘴唇,舌头也纠缠在一起,口水相互交换着,我感觉到她的舌头是那么香甜,我吮吸着,恨不得把她舌头吸到肚子里。
  可能我的动作太大,弄疼了她,她皱了皱眉头,更紧的扒在我身上。一条腿也缠绕在我腿上。
  孙同学推开了我,自己平躺在床上,看着我,媚眼如丝,笑酽如花。
  她把手放在头后枕着,全身都放松了。然后踩掉一只鞋,晃晃脚,那个鞋就飞到一边,然后光脚踩掉另一只鞋,晃晃脚也飞掉那只。
  两只雪白娇嫩的小脚在我面前调皮的晃荡着,日光灯下,两只脚看上去晶莹剔透,我扑上去抓住一只,放在鼻端闻闻,没有臭味,只有淡淡的皮鞋的皮革味道。
  孙同学脚被我抓住,实在是痒得难受,娇笑着扭动身体。长裙滑了下去,雪白细嫩的大腿漏了出来。我直勾勾的看着她的大腿,口水慢慢流出嘴角。
  孙同学看我一脸的淫荡,用空闲的脚轻轻的踢了踢我:你说呀,你倒是说呀,别老看啊。
  我有些迷糊,看看她:你让我说啥?
  孙同学看着我,脸红得快成了苹果,她娇滴滴声音从嘴里飘了出来:就那个字么,就那个字呀。
  我恍然大悟:脱!
  孙同学又踢我一脚:笨蛋,才明白,罚你给我脱。
  我恋恋不舍的放下她的脚,咬牙切齿的走到她身侧坐下。
  伸手解开她的衣扣,她胸前那一抹雪白映现出来。
  我又解开一个,淡淡浅浅的乳沟和雪白的内衣也都展示无遗。
  我解开最下面一个,平坦的小腹也出现在我眼前,我把脸贴在她胸前,听着她的心跳。噗通噗通速度超快,估计过了100下。
  她把手放在我头上,抚摸我的头发,慢慢的动作,让我感觉到似乎回到妈妈的怀里,我心里反到平复下来了,坚硬的鸡巴也松弛了。我真希望这温暖柔软的小手能一直抚摸着我。
  孙同学伸手拿过她的小包包,从包里取出了一条雪白的丝巾,冲我晃晃,然后平铺在床上,然后她站起身来,站在床上,慢慢的把一条手臂从袖子里褪出来,然后另外一条手臂。然后极慢的速度脱掉连衣裙上半截,蹲低身体,脱掉了裙子。
  然后坐在了丝巾上,双手向后解开了文胸的扣子,脱掉了文胸,双手交叉紧抱在胸前,挡在了两个雪白的乳房。两条腿盘着,雪白的内裤作为最后的防线遮挡了迷人的下腹。
  孙同学用几乎让人听不见的声音说:最后的你脱。然后伸展身体,平躺在丝巾上,双手依然挡在胸前。双目紧闭。
  我俯下身,慢慢的把她的手从胸口拉开,一对洁白的,有着淡淡绒毛的乳房展现出来,两颗小小的浅红的乳头挺立着,奶头周围能看清楚淡淡的血管,我张开血盆大嘴,含住了一颗。
  孙同学浑身颤抖,嘴里轻轻的啊了一声,双手紧紧握拳放在身侧,两条腿绷直伸展开来。
  我吐出她的奶头,沾满我口水的奶头已经变成红色,灯光下宛如玛瑙一般,我轻轻的拉起她内裤的皮筋,她顺从的轻轻抬起屁股,我把她内裤慢慢褪下。
  她雪白的小腹急剧起伏着,内裤往下走,淡淡数十根有些褐色的阴毛露了出来,她趾骨很高,一条细细的凹陷在耻骨下方。两条修长的大腿紧闭着。内裤到了膝盖位置,她弯了弯腿,任由我把内裤完全褪下。
  我接着在两秒内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小弟弟高昂着,紧贴我小腹。
  我拉起孙同学的手,放在我的鸡巴上,孙同学反手握住了它,闭着眼睛,嘴角全是笑意:你全身我最熟悉的就是它。
  我也笑了,你们好久没见面了,你还不看它一眼。孙同学微微抬起头,侧了侧脸,微微睁开眼快速瞟了我的鸡巴一眼,然后迅速闭上,嘴里说:讨厌,还是那么难看。然后她的手开始轻轻的揉动我的鸡巴,动作那么轻盈,温柔,我的鸡巴更加挺立了,龟头渗出晶莹的泪水。
  孙同学轻轻的拉动我鸡巴,似乎鼓励我开始。我慢慢的俯身到她的脸旁,低头吻着她的唇,她配合的张开嘴,任由我的舌头侵入。孙同学手开始加快了在我鸡巴上滑动的速度。我都有些想发射了,深吸一口气,忍住冲动。
  我离开她的唇,看着的锁骨很有意思,微微有些斜,上面的脖子和下面的胸部都急剧起伏着,我伸舌头舔着她一根锁骨,她痒痒的歪着脖子,耸耸肩。我有含住一个奶头,口腔里舌头快速舔着噙在嘴里的奶头,孙同学皱着眉头,浑身哆嗦。我的舌头划过她一根根清晰的肋骨,向内到达她的肚脐。我舔着她深陷的肚脐,孙同学闭着眼娇笑着,浑身颤抖的更厉害了。
  我的嘴到达她的小腹,那几根稀疏的阴毛全被我的口水沾湿,我掠过她的小沟,舔着她的大腿,膝盖,笔直的小腿,我蹲在了她的脚前,捧起一只柔嫩的小脚,含住了她的最小的两根脚趾,孙同学已经忍不住了,笑出声来,眼皮也哆嗦着就是不睁开,她另外一只脚轻轻的抬起,柔软的脚底贴到我挺立的鸡巴上,轻轻踏着踩着我的鸡巴。
  孙同学闭着眼睛,我看着她:你的身体是全国地图,我的舌头是徐霞客,已经全国漫游一遍了,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了。
  孙同学笑着点点头。
  (没想到我当年的一句玩笑话给30年后的一项桑拿服务起了名字)她的腿的动作让我看到了她的小B,还是完整的一条小沟,不算小沟,只能是一道浅浅的凹陷,两片小小的柔软的小阴唇微微探出头来,向两边分开。
  我轻轻的抓住她的两个脚腕,兜住她的足跟,左右分开她挺直的双腿,她意识到她的小B完全展露在我面前,她轻轻的呀了一声,双手捂住了下腹,然后又娇羞的松开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脸,嘴里嘟囔着:不许看,坏蛋,不许看。
  我把她的双腿推弯,放在两侧,她的下体充分展示,我俯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两片小小的阴唇。
  孙同学被我的袭击刺激的浑身一激灵,双腿想伸直,可是被我握住脚踝,她的动作变成了抬起小腹,这下她的下身更完整的展现了给我,我的舌头侵入那道浅沟,找到了桃园洞口。
  我在洞口舔弄着,向上滑动找到了尿口,也舔了几下,痒的孙同学屁股左右摇摆,再向上,舔到了她的小豆豆,孙同学又呀了一声,双手从脸上滑下来,紧紧抓住枕头,然后又很快松开并伸直手臂,紧紧的抓住床单撕扯着。
  我离开她的小豆豆,侧过头含住她一边的小阴唇,她的小阴唇似乎延展性很强,我吸了很长到嘴里,然后松开,它立刻缩回那道浅沟,只露着可爱的小脑袋。
  我扭过头含住另外一边,吸到嘴里,那么柔滑细嫩,似乎像化了一样在我从我嘴里溜了出去,藏猫猫一样躲了回去。
  我起身伏在孙同学身上,龟头贴到了沟边,然后接着口水的润滑潜入沟底,我挺动小腹,龟头沿着浅沟上下滑动着,孙同学紧张的绷紧身体,双目使劲闭着,眉头皱着,微张的小嘴里,两排雪白的牙齿紧咬着,我知道她在等待那一下撕裂,我的龟头沉到洞口,她更紧张了,脑袋微微开始摇摆,像是在表示拒绝。
  我微微一使劲,龟头挺了进去,孙同学啊的叫了一声,右手使劲打了我肩膀一下,泪水也喷涌出来,我赶紧停止动作,紧张的注视着她。她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小眉毛小眼睛挤在了一起,小扒子也向上皱着。我看着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孙同学稳定了一会,微微睁开眼,透过泪光看着我:比想象的还疼。说完她自己也乐了。
  我被她的笑容鼓励了,又加了点力量,龟头全进去了。
  孙同学脑袋歪到一边,双手握紧床单,咬牙坚持着。
  我的鸡巴慢慢的滑入,知道整根进去。
  孙同学似乎不是那么疼了,双手抱着我的肩膀,我低头吻着她,我慢慢的向外拉动我的鸡巴,似乎带到了她的伤口,她又啊了一下,双手的指甲都掐住了我背上的肌肉。
  我赶紧减慢速度,鸡巴慢慢的滑出,只剩龟头在内,我又压下下腹,鸡巴再次挺进,孙同学吐出憋着的一口气,这次我进入的相对容易,我不敢插的太深,进入一半就缓慢的拔出,然后再进入,再拔出。我的动作小心谨慎,我的心思也集中在不要再伤到她这一点上,我没有体会到太大的快感,而是满心的怜惜。
  孙同学又开始抚摸我的头发,似乎在给我鼓励,我一点点的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幅度。
  孙同学的表情很是复杂,似乎有快乐,似乎很痛苦,我鸡巴上的湿热的感觉慢慢加强,我也闭上了眼开始体会探求。
  孙同学开始了似有似无的呻吟,她的呻吟跟别人都不一样,重复着一种声音,一呀,一呀,我抬头看看她,她闭着眼睛,嘴里随着我的起伏:一呀,一呀,一呀。
  我问她:没有二么,干嘛总是一呀。
  孙同学愣了一下,睁眼看我在调笑。轻轻的打我一下,然后又闭上眼开始:
  一呀,一呀。
  我屁股起伏着,嘴里喊着:二呀,二呀,二呀。
  孙同学笑着敲打我的肩膀,我微微的加了加力,她马上忘了我的调笑,歪着头,闭着眼,双手抱着胸前,嘴里开始:一呀,一呀,一呀……在孙同学永远到不了二的数数声中,我终于发射了。孙同学感觉到了,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头往后仰,浑身绷紧了,嘴里发出:一一一一呀呀呀。
  我紧紧的抱住了她,她感觉到我伏在她怀里,也伸手紧紧的抱住了我。宛若母亲一般抚摸着我的头发。不知抱了多久,谁都没有说话,我实在怕压坏她,而且我的手臂也麻了,我慢慢的撑起身体,我的鸡巴也开始慢慢的往外滑,孙同学又把手抱在胸前,头仰到枕头后边了,嘴里:一一一。当我完全拔出来时候,她才发出了:呀……我躺倒在她的身侧,她也放松了身体,我们依偎着躺着。四个眼睛看着天花板,两人都在回味刚才的感觉。
  孙同学歪过脑袋看着我:你舒服么?
  我扭头看着她:舒服,你呢?
  孙同学没有直接回答我,扭头接着看天花板,嘴里说:幸福……我趴起身,把她揽到我怀里,我要给你一辈子幸福。
  孙同学明亮的眼睛看着我:你已经给了我一辈子的幸福了……我没太明白,看着她,目光带着询问。
  孙同学闭了一下眼,然后直视着我:明天我就要离开学校了,我要提前到甘肃报到。
  我被惊呆了,一下找不到语言了。哆哆嗦嗦的问:那你毕业咋办?
  孙同学依然闭着眼:毕业答辩我已经做了,毕业证他们会寄到我新学校去。
  我彻底傻掉了,想了想,傻乎乎的问:你丫跟老子开玩笑把?
  孙同学看我脏话都出来,知道我急眼了,睁开眼看着我:我要去一个特殊的学校,目前不能告诉你,只能告诉你在甘肃。你自己要好好的毕业,先回去工作。
  我当时就哭出来了,抓着她的手:你告诉我,你在吓唬我,你在开玩笑。
  孙同学也起身抱着我:不是玩笑,是真的,我现在才跟你说是怕你难过,所以现在才告诉你。
  我号啕大哭,像个孩子一样。
  孙同学也止不住泪水,搂着我的脑袋: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我不能破坏你的家庭,我只能离开……我终于明白了孙同学的心思,我当时死了心思都有,站起来长啸一声,然后瘫软在床边的椅子上。
  孙同学起身想抱我,可是下身传来一阵剧痛,啊了一声躺了回去,我赶紧起来抱着她,她扶着床边慢慢站起来,屁股后面挂着那块丝巾,鲜血和体液干了把丝巾粘到屁股上了。我伸手慢慢的扯下丝巾,看着上面的血痕和污渍。
  孙同学笑着跟我说:我能给你的都给你了,你能给我的也都给我了。
  她接过丝巾,整理齐,迭成一个小方块交到我手里。
  我接过丝巾,贴在胸口,问孙同学:我给你啥了,我啥都没给你。我要照顾你,照顾你一辈子。我不要没有你。
  孙同学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你给我了一个男人的爱,给我留下了一个孩子。
  我不能嫁给你,但我要有你的孩子。我自己把他养大,我这辈子都会幸福的。刚才我也说了,你已经给了我一辈子的幸福。不管我走到哪里,想起今天,我都会幸福的。
  我浑身突然感到冰冷,我有些头晕,双腿没劲,我退后慢慢的坐在椅子上。
  孙同学告诉我,如果她留在北京,爹妈一定要她嫁人的,所以她离开北京去西部的一个研究所学习工作,爹妈就不能管她。
  我问她:为什么不嫁人。
  孙同学看着我:你觉得我还能爱上别人么,我从小发的誓一定要遵守的。
  我彻底崩溃,完全的无计可施。
  孙同学去洗手间做了些清洁,我光屁股坐在椅子上,一直自以为是的我终于明白了世界上有很多我无法控制的事情。
  我内心里呐喊,我要改变这个世界!
  孙同学穿好衣服,走到我面前,我抬头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捧起我的脸,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轻轻的拭去我脸上的泪水。她用两个拇指抚摸我眉毛,似乎想抚平我紧锁的眉头,我依然皱着脑门,她把两个拇指放到嘴里沾了沾口水,又慢慢的拂过我的眉毛,我的眉头平展了,眉角也被她的口水沾湿捋顺,她微笑的看着我:剑眉入鬓,这才是我骄傲的男人。然后她猛然松开我,转身扬长而去……我痴痴的坐在椅子上,手里紧紧握着那一方丝巾。
  我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知道第二天中午,被服务员的敲门声惊醒。
  我回到了学校。
  我已经完全是个傻子了,孙同学带走我孩子没有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她带走了我的灵魂……我毕业了。回到了家乡。
  故事暂时写到这里,我酝酿一下怎么编下面的故事。
  透露一个细节,孙同学给我生了个儿子,但是她牺牲了。如果大家不希望这个结局安排给孙同学,你们帮我设计。
  第18章初看世界杯
  我从小叭较热爱体育运动,尤其是足球,初中时候还跟校队的训练过,颠球能一直颠到没力气为止,82年世界杯到了,电视机普及之后的中国电视台第一次转播录播部分场次,我从学校回到了家里,天天闷头看世界杯,如玉和丈母娘对我无谓不致的关心,让我冰冷的心开始有些融化了。
  学校给我安排了各项讲学工作,整个暑假全体教师都成了我的学生,大家很接受我带来的新思想。离开4年多了,学校进了很多新人,不少都是初次见面。
  当然也有不少是文革过来的,还有几个女教师都曾经是我胯下之臣。
  曹主任作为一个行政人员对我尊敬的有些过分了,把校长办公室早早的粉刷装修一遍,还专门搞了一台凯歌电视机给我看世界杯用。
  之前革委会李主任已经是校办工厂的头头了,对我依然是兄弟相待。我还没有正式上任,但我已经表示大力支持他搞三产,能给学校的老师带来好的福利,当大家安心教学工作,把成绩搞上去。李主任也很高兴我的表态。
  教育局江局长来了电话催问我对北京中小学状况的调查报告进展情况,我正在整理我搜集的材料,江局长让我争取在开学前送上去。我开始在学校加夜班写报告。
  我的晚饭都是如玉送到办公室来,我吃的时候,她就帮我按摩放松,丈母娘给我炖了各种补品,因为我天天讲很多话,气血不足,我吃的也是血脉膨胀。两眼红通通的。经常后半夜小弟弟梆梆硬的写报告。
  一天傍晚,吃完晚饭,如玉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办公室,我坐在办公室崭新的大沙发上看了会电视,中央台放巴西对意大利,我很高兴,先把报告放一放,看球赛先。
  巴西的超级组合,纯粹的桑巴风格,艺术足球在那一届世界杯上达到最鼎盛的时期。人才济济,配合熟练,技战术成熟。看的我是如痴如醉。
  有人敲门,我随口喊了一声请进。我有集中注意到电视上了,门开了,进来一个50岁上下的女人,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学校的潘老师(教数学的,教学水平很高)潘老师见了我卑躬屈膝,一脸的谄笑,手里还拎着一些水果,我很尊敬潘老师的,赶紧起身给她倒茶,请她坐下。
  潘老师面带犹豫,几次想说什么都没有开口。我有些奇怪,就让她放心大胆的说。
  潘老师运了运气,提出想办理离休手续,让她刚从乡下返城的儿子顶替她进学校工作。(在那个年代,一些国营的企事业单位有这样一个规定,一些老职工可以提前退休,孩子可以获得一个进企业的名额,这种方式叫做顶替。我一听就很恼火,我刚回到学校,正是要好好抓教学质量的时候,这么个有经验的老教师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岂不是拆我的台么。
  我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口气已经变得冷淡了。我表示这件事情需要研究,就请潘老师先回去。
  潘老师有些皱纹的脸被憋的通红,她完全明白我的意思。慢慢站起来,背驮着,腰弯着,一脸的沮丧。慢慢的往外走。
  我看着她内心涌现出一丝怜悯。
  我追过去,拉住了潘老师的手,把她请回沙发上座。
  我很诚恳的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我不相信一个热爱教育工作的老教师能提出提前退休的要求。
  潘老师长叹一声,给我讲了家里的情况:唯一的儿子从乡下回来,没赶上分配工作,天天闲着,好容易处了个女友,人家嫌他没有工作,一直不冷不热的。
  为了孩子的婚事和发展,潘老师只好想出这么个下策。
  我明白了潘老师的苦衷,我脑子一下灵活起来:潘老师,不就是孩子工作问题么。李主任那里需要人。我介绍他到李主任三产工作,那里虽然不是正式编制,但是工资比较高。孩子口袋有钱了,而且也是正当工作。我觉得婚姻问题可以解决。
  潘老师愣了一下,想了想我的建议,脸又红了,皱纹都展开了,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她看着我:校长,要真能这样太好了……我看着潘老师脸上出现了光彩,心里噗通一下,这老太婆还是挺有韵味的么。要是能……也很不错的啊。
  我抄起电话来,就给李主任打了个电话,李主任立刻答应,让孩子明天就去上班。
  潘老师激动的有些哆嗦。伸手握住我的手:校长,太感谢你了……我站了起来,潘老师也站了起来,我微笑着说:潘老师,潘大姐,咱大侄子的工作解决了,你咋报答我?
  潘老师愣住了,犹豫了一下说:校长,你要不嫌我老,大姐愿意伺候你……说完脸红红的低下头去。
  我也愣住里。我本意是想听她保证好好为学校在工作几年,没想到她想到这方面去了。而且那一脸的老羞让我也感到有些新鲜。
  我开始仔细打量这个老女人,岁数和江局长相仿,身材比江局长还修长些,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里白丝闪现。上身雪白的衬衫,下面是学校发的制服裤子,熨烫的很平整,裤线笔直,黑色的粗跟皮鞋也很干净。
  男人都喜欢干净整洁的女人,虽说是老女人了,我还是挺欣赏她的气质,毕竟是个老教师了,知识分子的气质还是很足的。
  我用两个指头抬起她的下巴,她娇羞的抬起头,黑镜框迎着红扑扑的脸蛋,整个人都显得年轻了。
  我脸上的淫荡已经展露无疑了,潘老师有些胆怯,我鼓励她:潘老师,你成了我的人,咱孩子的工作我一定好好的安排。
  潘老师微微点点头。我拉着她坐到沙发上,伸手搂住了她,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肩膀,潘老师身体微微颤抖,看的出有些紧张。
  我拉过她一只手,往我裤裆按去,潘老师微微挣扎了一下,顺从的把手放在我裤裆上,找到了我已经勃起的鸡巴,轻柔的捏弄着。
  我把把头靠着沙发背上,点起一根烟,看着电视里边济科法尔考苏格拉底的表演,体会着潘老师的服务。舒服啊。
  潘老师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隔着裤子抚摸,我很快感觉到不过瘾,站起来就把裤子脱了,只穿个宽松的裤衩,潘老师赶紧又伸手过来抚摸。
  我伸手搬住潘老师的头,把她的头按向我的裆部,潘老师顺从的俯下身子,隔着裤衩亲吻我的鸡巴,我接着看电视,2:2了,这个罗西是谁,他妈的进了巴西两个?
  潘老师从我身侧俯身不是很顺,她主动起身蹲在我面前,亲吻着我的鸡巴。
  隔着裤衩我也不过瘾了,我从裤衩侧面把鸡巴掏了出来,直挺挺的鸡巴摆在潘老师的脸前,潘老师眼一闭,嘴一张就含住了我的鸡巴,她可能蹲累了,双膝跪倒,努力的吮吸着我的龟头,我已经不知道电视上的球星谁是谁了,潘老师的口活相当好,亲的温柔,含的深入,舔的细腻。我很是舒服。妈的,3:2了,意大利领先了。
  我有些紧张了,毕竟我是巴西的球迷。我开始注意电视上的情况。潘老师一如既往的舔着,吮吸着,我抬起一条腿,放在她的肩膀上架着,这样我能更舒展些。
  潘老师扛着我一条沉重的大腿,跪在我面前,让我有了一种帝王的感受,如此优秀的女教师,现在女奴般的跪着舔我的鸡巴,太刺激了。
  妈的,完场了,巴西被淘汰了,意大利这个傻逼罗西进了3个,可怜的巴西队啊。
  我有些恼火的站了起来,潘老师不知道怎么了,跪在地上也不敢抬头,我低头看了看她,一种想发泄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又坐下来,潘老师准备俯身含我的鸡巴,我抬起一只脚踩到她的肩膀上,轻轻踩着她,她顺着我的力量身体趴在地上,脸正好在我另外一个脚边,潘老师伸出手抱着我眼前我的脚亲吻着。我站了起来,一只脚踩在沙发上,一只脚站在地上,潘老师跪伏在地板上,亲吻着我的脚。
  我心里呐喊:我要当这个学校的皇上,万岁爷!
  所有人都要当我的奴隶!
  为了这个学校,我跟孙同学分开,我要报复这个学校!
  潘老师为了儿子,也慑于我的之前的淫威,臣服在我的脚下,撅着屁股,奴隶般亲吻我的脚。我弯下腰,照着她浑圆的屁股就使劲拍了几下,潘老师摇摇屁股,哼了几声,像是感谢我的怕打,更努力的亲吻着我的脚趾。口水都沾湿了我的脚趾,淌到了地上。
  我坐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潘老师脑袋追逐着我的脚趾,将大脚趾含着嘴里,像吮吸小弟弟一样吮吸着。潘老师的表情有些贪婪,似乎我的脚趾很香甜,她舔的津津有味。每当她的目光和我的目光相遇,她立刻展现出一种谄媚的笑容。
  我这才有些怜悯她,为了孩子,当妈的什么都不顾了。
  我把脚从她手里缩了回来,拍怕沙发,示意她坐下。潘老师受宠若惊的做到我身边。
  我问她:目前老师对工作啊待遇啊有啥看法。
  潘老师说:待遇大家都还算满意,就是住房。我们的住房太差了,不少结婚的同事还住在筒子楼里,别的事业单位都盖了宿舍楼,我们是镇上唯一的高中,就盖了那么小一个楼,大家都不够分的。
  我摇了摇头。潘老师看我若有所思,没敢说话。
  我又问:现在青年教师水平咋样?
  潘老师乐了:现在的青年教师可真不咋样,都是文革过来的,自己都没学习,还想教学生?
  我听过几个青年老师的课,磕磕巴巴的,估计自己都不会,太不像话了。
  我拉着潘老师的手:我可以想象,所以我还是要倚重你们这些中老年教师。
  潘老师瞟了我一眼:我算中年还是老年?
  我把她搂了过来,抱在怀里:你还是中年骨干么。学校要依靠你们的。
  潘老师很满意我的马屁,赌咒发誓的要在我的领导下好好工作。
  电视里球赛早结束了,不知道怎么放起了音乐。
  我拉起了潘老师,摆了个跳舞的姿势,潘老师配合的把手搭在我肩膀,我们随着电视里的音乐在我办公室里慢慢的跳着慢四步。
  潘老师毕竟是老知识分子了,参加过不少这样的舞会,舞步很熟练,跳着跳着就是她带着我走了,两人都跳的很放松。房间里有些热,那个年代空调还很少,我那里级别更不够空调了,很快潘老师头上香汗淋漓,鬓角一缕头发被汗水沾在脸上,她的脸红扑扑的,那些皱纹褶子都不见了。
  音乐不随人愿的停了,我们找不到节奏了,舞步也慢了下来。潘老师还依依不舍的靠在我身边。
  我放开她,拍了拍手表示赞扬潘老师的舞跳的好,她也很甜的笑了。笑容似乎有些像少女的表情。
  我伸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她用手挡了开来。
  我跟她说让她先回去,我要继续写报告。写完了请她帮我参谋修改。
  潘老师爽快的答应了,拉着我的手说:校长,没想到我这么老了,还能得到您的恩宠,我一定为学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让她赶紧回去,让儿子准备准备,明天去张主任那里报到。
  潘老师回去了。
  我眉头紧锁,学校的根本是教师,可是现在的教师老的已经太老,年轻的完全不懂事,咋办么。
  我一夜没睡,很是发愁。
  第二天一早,我就给江局长打了电话,她平静的听我讲述了我心中的担忧,她笑了:这个问题我早就发现了,不光是你们学校,全国都面临这个问题。你们是第一批正式的师范生,不是工农兵学员了。这个课题是给你提出的,不是给我的,你要整理个思路给我。我只能支持你,但不能给你出主意。
  我放下电话,心里思索着解决问题的方法。
  张主任的电话打了过来,表示对潘老师的儿子很满意,能力还行,还会开车,唯一缺点就是太老实。我说送到你那里就是给你好好培养。张主任说培养啥,晚上就让他出车跑长途拉货去。
  我说好好,是个有用的人才就好。
  张主任再三感谢我推荐个好的员工给他。
  挂了张主任的电话,我拿起来现在学校的教职工人员的名单,除了一些熟悉的老教师,最近两年还接纳了不少年轻的教师。
  我很是发愁这些年轻人咋办。
  我没有心思写报告了,我出了办公室,直奔潘老师家里,潘老师一人在家,儿子被派出去跑车了。
  潘老师看我一脸愁容,问清楚了我的问题,出门找了另外几个中老年教师和我在潘老师家里召开讨论会,大家看我还没有上任,就忧国忧民的担心教学质量问题。大家都很感动,纷纷表示会尽力为学校发挥余热。
  会议多少有些结果,就是让年轻教师回炉,进一步学习。老教师们拼命代课,把年轻教师的课也兼了,让他们去进修。
  这个方案毕竟也算方案,我多少有些安慰,大家散去,家里就剩下我和潘老师。
  我把她搂在怀里,上上下下的抚摸着。
  潘老师很快被我揉捏成一团泥,瘫软了。
  我解开她的衬衫,里边是一个白色的大文胸,兜着一对大奶。
  我隔着文胸揉搓她的乳房,潘老师激动的哆嗦着。
  我伸过头去,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的用牙齿咬着,潘老师紧紧的搂着我,兴奋的浑身颤抖。
  我把一只手伸到她腿间,在她裆部揉搓着,潘老师更激动了。双手在我背上乱摸着。我手使了使劲,指头找到了她的凹陷,我在那里滑动着,突然,潘老师猛力哆嗦几下,我的手湿了,潘老师裤裆开始完全浸湿了,接着两腿内侧也全部浸湿,她竟然失禁了。
  潘老师推开我,脸通红的跑到卫生间,我跟了过去,潘老师飞快的脱掉了裤子和裤衩,拿毛巾沾湿了擦拭着下身。我有些奇怪,问她:怎么会这样。
  潘老师低低的声音说,好多年没有男人了,我一摸她,太刺激了,就忍不住了。
  潘老师光着屁股,双手捂住下身,跑到房间里拿了干净的内裤穿上,要穿长裤时,我制止了她。
  潘老师穿着个没系扣子的衬衫,里边是个大奶罩,下面是个白的内裤光脚站在我面前。
  我坐在床沿上,指了指地上的一滩尿迹。潘老师赶紧拿了个毛巾撅着屁股把地板擦拭干净。
  我翘着二郎腿脱掉了鞋子,潘老师撅着屁股爬过来捧着我的脚亲吻着。
  她儿子的工作解决了,这次她对我更加崇拜了。捧着我的脚仔仔细细的舔着。
  甚至脚趾缝隙也舔的很认真。
  我空闲的另外只脚朝她的下身伸了过去,隔着她的内裤在她的阴道外面摩擦着。
  潘老师被我挑逗的很是激动,新换的内裤很快也湿润了,我用大脚趾拨开她裤衩的裆部,找到了洞口,我慢慢的把大脚趾伸到她的阴道里。
  潘老师被我弄得几乎瘫倒,她已经没有力气亲吻我的脚了,只是抱着用脸摩擦着我的脚背。
  我的脚趾也能感觉到她阴道的润湿,柔软。我的整个大脚趾都进去。潘老师松开了我的那个脚,双手捧着我在她阴道口的脚,往内使劲,希望我的脚趾进入的更深些,可是脚趾头就那么长。
  过了一会,潘老师双腿夹紧,紧紧的夹住了我的脚,她嘴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瘫软在地板上,她竟然被我用脚搞的飞起了。我把她拉起来,坐在我身边。
  我告诉他他儿子当了司机,出长途去了,她说她知道,儿子出发前回来跟她说了。当司机能有较高的收入,那个女孩子肯定也会跟他交往。她再三表示感谢,做牛做马的话说了一筐。
  我的鸡巴软了下来,我突然有了尿意,我打断潘老师的赌咒发誓,我说我不要你做牛做马,我要你做我的尿盆。
  潘老师愣了一下,使劲点着头:校长,你就是尿在我嘴里,吐痰吐在我嘴里,我都高兴,只要能让你高兴,让我干啥都行。
  我拉着她进了洗手间,让她跪在我面前,长大嘴,她顺从的做了,张大嘴闭着眼睛等着。
  我掏出了鸡巴,趁还没硬,对准她的嘴尿了进去,潘老师拼命吞咽的着我的尿液,但还是赶不上我的流量,不少从她嘴里流出,流到胸口,裤裆,大腿。
  尿完了,潘老师努力咽下嘴里的尿液,拿毛巾擦擦嘴,我让她换了身上衣。
  然后陪我在床上躺着。
  潘老师靠在我怀里,问我知道不知道啥叫美人盂。我说不就是长着人脑袋的鱼么。
  潘老师说不是河里海里的鱼,是痰盂的盂。
  我愣了一下说不知道。
  潘老师跟我说:古时候啊,有钱人家里养一些漂亮的丫鬟,不干活,就是主人嘴里有痰了,她就凑过来,主人就吐她嘴里。丫鬟就咽下去。这种丫鬟就叫美人盂。越有钱的,选的这种丫鬟越漂亮。
  我说这就是封建思想作怪,我们就要粉碎这种封建思想,你就做我的美人盂吧。
  潘老师说:我做您的美人盆,美人尿盆……我听的鸡巴梆梆硬。
  潘老师去洗手间漱口刷牙,出来后掏出我的鸡巴含着,吮吸着。
  我让她脱了裤衩,把下身凑到我面前,潘老师和我摆了个69势。
  她的阴道口无遮拦的摆在我眼前,我伸舌头舔了舔她的阴蒂,潘老师幸福的哆嗦着,屁股上的肥肉一阵乱颤。我伸手使劲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威胁她说:不许尿出来啊,只须我尿你嘴里,不许你尿我嘴里。
  潘老师含着我鸡巴,含混的答应着,保证不尿出来。
  我掰开她的阴唇,阴道口张开了,里边是个黑乎乎的大洞,尿道口也微微裂开了嘴,我发现潘老师的尿道口比如玉啊其他女人的都大很多,我伸舌头舔了舔,然后拿一根指头捅了捅,似乎能进入,然后我慢慢的把一根食指伸了进去,潘老师似乎很痛苦,屁股肉绷紧了,她把我的鸡巴吐了出来,头埋在床单上。双手抱着我的大腿很使劲。
  我问她是不是疼,她咬着牙说有一点,我赶紧慢慢的把指头缩了出来。改用舌头慢慢的舔着她的尿道和阴道口。
  潘老师的屁股又放松了。我的鸡巴完全的勃起,钢钢硬,铁棍一般的耸立在潘老师嘴里。潘老师转过身体,端坐在我的腰间,用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阴道坐了下去。
  她像骑马一样在我身上起伏着,速度很快,幅度也很大,每次鸡巴即将脱离时候,她又狠狠的坐了进去,我都担心一不小心滑脱,她下沉给我坐断了,好在潘老师控制的好。连蹲了我几十下,潘老师累了,从我身上下来,伏在我腿间,含住我的鸡巴吞吐着。
  她双手扶着我的大腿,把我的腿举了起来,我的屁股朝上撅着,她分开了我的臀肉,开始舔我的肛门。可能是我没有擦拭干净,也没有洗澡,她舔了几下,拿过张手纸,往手纸上吐了两口,然后又俯下去努力给我用舌头清洁肛门。
  太舒服了,我身体也绷紧了,我自己的双手扒着自己的屁股,配合潘老师的舌头,舔了很久,我实在受不了了,爬起来,按倒潘老师,她打开大腿,迎接我的进入,我全根没入,双手握住潘老师的大奶揉搓着,不知道搞了多久,我还是没有发射的意思,已经满头大汗了,我的汗水滴下来到她的脸上,她伸舌头想舔可是够不着。她闭上了双眼张开了大嘴。我对准她的大嘴,吐了一大口口水进去,潘老师品了品我的口水,吞咽下去。然后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我看着这香艳的一幕,下面一阵发热,喷涌而出。潘老师紧紧的抱住我,双腿夹紧我的腰。我也瘫软在她怀里。潘老师成了我的专用尿盆。
  每天我在办公室写报告,潘老师总会在没人的时候出现,我通常都是按倒她在我的办公桌上,从后面插入,射精后,等鸡巴软下来,在冲她嘴里尿一次,然后才放她走。报告写道后期,潘老师开始陪着我修改和整理,我许诺如果我的校长任命正式下来,我提升她当教导主任,专门抓教学工作。潘老师激动的浑身颤抖。我让她连着两天不许吃饭,吃菜,只能喝粥。第三天,我看着意大利夺冠,我攻陷了潘老师的肛门菊花。我第一次世界杯看完了。
  开学了,潘老师通过她大学时候的同学,在省城的师范大学里申请了几个进修名额。准备安排青年教师去培训,没想到为了这几个名额,青年教师打破脑袋争了起来。
  第19章正式当上校长了
  要开学了,老师们都回到了学校准备教学工作和迎接新生工作,我的正式任命也下来了,在1982的8月底召开的一次全体教职工大会上,曹主任宣布了市教育局对我的任命书,我也正式走马上任了。
  我上任的第一把火就是宣布全体青年教师集体下课,所有的中老年教师以及刚刚离退休的老教师全部承担所有的教学工作。尤其是毕业班,所有课程均有老教师担任。
  潘老师担任学校的教导主任,专门管理学校的教学工作。
  曹主任担任副校长,负责学校建教工宿舍楼资金问题。
  我作为校长,先负责青年教师的进行深造问题。
  学校共有12名年轻教师,都是文革结束后教育局教委委派过来的。其中8名女教师,4名男教师。我认真的看了他们的简历,都是照顾返城青年才安排过来的。没有一个是真正的师范师专体系出来的。
  我召开了一次青年教师会议,大家都很认真的讨论着个人和学校发展问题。
  4名男教师似乎对担任中学教师不是很感兴趣,有3位对到校三产工作赚钱表示了浓厚的兴趣,我顺理成章打发他们去了校工厂。剩下一位男教师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我安排了他去省大进修体育教育,准备回来担任体育教师。
  8位女教师倒是愿意当老师,其中一名叫王晓青的女教师引起了我强烈的兴趣,她之前担任高一班级的化学课程,除了元素周期表能倒背如流,其他什么都不懂。我惊诧于她怎么能作为一名教师在课堂上讲课。
  还有一名叫做李芳的竟然只有初中学历,却担任高一的语文老师。
  还有一位叫做陈真真的,学识还不错,参加过几次高考都差一点。但是舌头巨大,说话屋里哇啦,除了她自己,别人都听着费劲。
  剩下的5位还算不错,在文革后都曾经玩命学习过高中知识还算有所了解。
  有一个赵美芳老师,英语相当过硬,但却担任高一的政治老师。
  有一个钱小敏老师,音乐跳舞都不错,人长的娇滴滴的,担任物理老师。学生们爱上她的课程,尤其是男同学,但是啥都学不到。因为钱大美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讲些什么,肚子里有货倒不出来。
  有一个叫吴芬的年纪很大了30出头,总是当自己是个女才子,天天捧着什么徐志摩,汪国真,超级近视的瓶底眼镜。天天骂鲁迅,说他的文章狗屁不通。
  不知道她老人家怎么教高中语文。
  有一个叫魏敏红的,教学还不错,就是长的是在是难看,下嘴唇严重大于上嘴唇,学生们都叫她地包天,教数学不但教高一高二的也能凑合。
  唯一一个让我比较满意的叫做葛翠婷,教历史,语文课也能凑合。人长的也不错,但是身体极差,据说半年才来一次例假,身体瘦的就像搓板。我在第一次见面会上就给她起了这个外号。
  我提出让她们去高校进修的计划后,8名女教师都惊呆了,然后纷纷表示愿意。我在取得大家的同意后,开始联系周围城市的高校,让她们去进修。
  在开学前几天,我终于获得了4个可以到省大学进修的名额。那个男同学首先占了一名,剩下三个就要8名女教师竞争了。
  8个人都想去,可只有3个名额,给谁不给谁呢。
  吴芬老师看大家都在争,她表示她可以晚一年去,她自视清高不愿意和别人为了名利相争,我只能表示感谢。女才子就是与众不同。
  钱小敏看吴芬表态不去了,她也表示可以不去,她说她还年轻,机会多,在等一年。我也表示感谢,不过后来才知道,这女人一直想自己考大学,到大城市去。
  剩下6人都闹着要去,我也不好决定,打算跟潘主任商量一下再安排。
  6个女人横眉冷对的对视了半天,我宣布散会。
  晚上,我在办公室搂着潘主任跳舞,潘主任对我提拔她感激的五体投地。每天不睡觉的帮我整理给江局长的报告。让我对她的工作精神也感到相当的佩服。
  为了商量那几个老师进修的事情,我通知她晚上过来商量,在讨论具体工作前,我先抱着她跳两只舞,放松放松。
  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我们的音乐声音很低,也就屋里人能听到,我两个转的正高兴呢,有人敲门。我们赶紧停下,我坐回我的办公桌后,潘主任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最难看的魏老师,她看到潘主任,有些紧张,两手局促的搓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潘主任很热情的把她请了进来,我也起身打了个招呼,魏老师站在房子中间,看看我,看看潘主任。
  我说:魏老师啊,有什么事情你就说,我能帮你办到的一定不会推辞。
  魏老师修长的下嘴唇哆嗦了几下:校长,主任,我真的很像去进修。希望你们能给我这个机会。
  我点点头:想提高自己的教学水平是个好想法,我支持你,但是这次名额确实有限,我跟潘主任现在就在商量你们的事情。
  魏老师的下唇更突出了:有结果了么,名额有我的么?
  潘主任拉着魏老师坐了下来:你们都想去,你现在来找我们,是不是有啥特殊的原因或者想法?
  魏老师摇摇头:我就是想去进修,我觉得我肯定能学好,潘主任你也听过我的课,我觉得如果在让我学习学习,我肯定能成为一名优秀的教师的。
  潘主任点点头:平心而论,魏老师的教学水平和她自身能力,在这批青年教师里还是比较不错的。
  我也表示同意,潘主任说:这样吧,我们先定了魏老师,其他两个名额我们在讨论一下。
  我点点头,魏老师激动的下唇紧紧的包裹着上唇。站起来给我鞠了个躬,两个晶莹的泪滴在眼镜片后闪烁着。
  潘主任拍拍魏老师的肩膀:你要好好学习啊,两年时间争取能学出成绩来。
  我对魏老师笑了笑:你回去吧,要记着好好感谢潘主任的推荐啊。
  魏老师满脸幸福的走了。
  我和潘主任更为难了,剩下两个名额了。
  魏主任排除了李芳,就是让她学估计也没戏,还是让她先自学一年吧。
  我两个商量了半天也没结果,我抱着魏主任温存了一会,就先让她回去了。
  我坐在办工桌后面思索着怎么能完成江局长的报告,和学校的下一步工作。
  电话响了,是潘主任在她们家楼下门房打过来的。
  她的声音很低,但我听的很明白王小青老师去她家了,给她送了礼,希望她能帮助给她一个名额。潘主任拒绝了她的礼品,但旁敲侧击的给王小青老师了个暗示,如果她能成为我的女人,肯定能获得这个机会的。
  王小青老师当时听明白了潘主任的暗示,提出希望潘主任能安排跟我单独见面的机会。
  我听明白了潘主任的意思,哈哈大笑:我说主任啊,你咋开始给我拉皮条了。
  潘主任电话里也笑了几声,问我是否有兴趣,如果愿意,就去她家里,如果不想碰这个女人,她就打发她走。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潘老师说在家里等我。
  我来到潘主任家里。
  潘老师开了门,我闪身进去。
  王小青老师坐在床边,脸红红的看着我进来。
  潘老师在我耳边悄悄的说:都谈好了,你们自己那啥吧,我出去走走。我拉住了潘主任的手。
  跟她说:别走,大家一起乐乐。
  潘主任只好留下来。
  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始,场面有些尴尬。
  潘主任说咱们跳跳舞吧,小青啊,你跟校长先跳,我帮你们放音乐。
  她拉着王小青老师到我面前,自己到录音机前挑磁带。
  音乐还没响起,王老师娇羞的站在我面前,头低低垂直胸前不敢看我。
  我肆无忌惮的大量着她:衣着干净整齐,头发也梳理的很齐整有一些刚从农村回来的质朴之风,整个人虽说普通,但毕竟年轻,看着也有几分姿色。
  我伸手搂住她的腰,抓住她的手,眼带淫笑的拉开了架子,推着她随着音乐开始转圈。转了两圈,潘主任的房子虽说比较宽敞,但还是不够跳舞的空间,很快我搂着王老师就在原地转圈了。
  王老师的舞步不是很熟练,她极力配合着我。
  我心思也不在跳舞上,两人狗熊摔跤一样的站在屋子中间扭动着。
  我的手慢慢从王老师柔软的后腰滑了下去,落在她结识的股部。我隔着裤子揉按着王老师的屁股。王老师的肌肉绷紧,看的出她对我的轻薄反应还是很强烈的。
  我慢慢的把王老师的身体往我这边拉,我的小腹贴住了她的小腹,她的身体微微后仰,避免乳房和我接触。
  王老师的屁股比较丰满,肌肉比较结实,裤子弸得很紧,我无法体会到她的股沟。只能在浑圆的屁股上运动着。
  潘主任伸手拉了灯绳,关上了大灯。屋里暗了下来,只有屋外进来的淡淡的灯光,能让人分辨出周围事物的轮廓。
  我的手从后边滑到前面,在王老师大腿略作停留,就直接捂住了王老师的下腹上。王老师微微后撤,给我留出了上下其手的空间。
  王老师的下腹也很结实,看得出干过些体力活。她的趾骨非常突出,我能体会到那结实高耸的一块,我的指头顺着她的腿缝滑了进去,扣在她的下体。
  腿间温度很高,我的手指搜索着那柔软的凹陷,然后停在凹陷之处滑动抠弄着。
  王老师已经完全不知道音乐的节奏了,她的动作被我指头的动作指挥,我抠的使劲点,她就哆嗦的幅度大些,我轻些抚摸,她就微微颤抖。
  舞曲结束了,空挡时候我把手抽了出来,又搂着她的腰。我摸索着吻着她的脸蛋,王老师身体僵直的任我为所欲为。
  她的不抵抗政策让我更加似无忌惮。
  我伸手解她的衬衣扣子,半天没有解开一颗。那个年代男女的衬衫扣子是反向的。我有些恼火,手从她的衣襟下面伸了进出,隔着奶罩握住了她的一个乳房。
  揉捏了几下,感觉坚实挺拔。我顺手扒下她的一边乳罩,直接握住了她的一个乳房,用指缝夹住了她的一个奶头。
  另外一只手摸索着解王老师的腰带,也是费了半天力气,她的裤子才被我解开,我单手进入,找到她裤衩的松紧带,挑开她的松紧带,贴着她光滑的小腹找到了那一片芳草。
  王老师太紧张了,想抓住我挺向她下身的手,她握住我手腕的手都是汗,在我坚持下,慢慢的滑脱了,我的手在那一撮毛上揉搓着,王老师拼命夹紧腿,阻挡我的进一步进攻。
  又一曲舞曲响起,王老师本能的迈了一下腿,这些我的整个手都捂到她的阴部,王老师下身毛毛很多,阴唇两边也是柔软的毛,我手指在毛发中探寻着找到了蜷缩着的阴唇,然后单指分开,滑向她的阴道口。
  王老师意识到领地已被攻占,亡羊补牢的还想夹紧腿,但是我的手是不可能退出的,我的指头向她阴道内部挺进。
  没有多大阻碍,我的指头顺利进入了,王老师不是处女。
  我把她慢慢推倒在床上,我把她的裤子脱到了膝盖处,王老师老老实实的躺着,我脱光我的下身,鸡巴挺立着伏在王老师身上,鸡巴先顶在王老师的腿间,我上身一抬,鸡巴延展她腿缝向下滑去,到了她的阴道口,屁股一使劲就顶了进去。
  王老师啊了一声,就紧紧的捂住了嘴,毕竟潘主任还在屋里。
  我反正也看不清楚,闭上了眼睛,体会着鸡巴的感觉,王老师还是比较干涩,阴道倒还比较紧,我插了几下,略微有些分泌了,我开始疯狂的顶着,王老师捂着嘴的指头缝里传出来低低的呻吟声。
  跟不熟悉的女人做爱,我向来不是很持久,很快我就射在了王老师的阴道里。
  我爬起身。招呼潘主任开灯。
  潘主任打开的房间的灯,王老师啊了一声,想拉起裤子,我伸手拦住了她,王老师手抬起来捂住了脸。
  我翻身躺在她身边,招呼潘主任拿毛巾给我擦擦,潘主任如飞一般的进入卫生间,端了水和毛巾出来给我清洁。
  我侧头看着王老师:小王老师以前有过男朋友?
  王老师捂着脸摇摇头。
  我说那你第一次跟谁?
  王老师委屈的说:是村里的革委会主任强奸了我。后来为了返城,又给他欺负了几次。
  我听着挺好奇,起身坐到沙发上,潘主任招呼王老师到卫生间也简单擦拭了一下。然后两个人分坐在我的身侧。
  我一边搂着一个女教师,我扭头对王老师说:小王啊,你的表达能力需要加强,如果太差了送你去进修也没有意义。
  王小青有些紧张的看着我:校长,我会好好练习的。
  我微笑着对她说:你现在就给我表现一下,你给我讲讲那个革委会主任强奸你的事情,要讲细节啊。讲清楚了,就给你个名额。讲不清楚,我送你去也白搭。
  王老师愣住了,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个要求。
  我伸手搬住潘主任的头,向我的裆部按去,潘老师明白我的意思,张大嘴含住了我的鸡巴。
  我说:潘老师,你也听听,看看王老师能不能讲清楚一件事情,如果差不多,就安排她去把。
  潘主任含着我的鸡巴点着头。
  王小青明白我的意思要听她的故事来泄欲,她有些难以开口,张了几次嘴都没说出来。
  我微笑的鼓励她:别着急,先描述一下当时的环境。
  王小青开始讲述她被强奸的过程:当时,我刚17岁,作为知青到了农村,那个村子的环境很恶劣,土地很贫瘠,当地人也很穷,吃的也不够,我刚到很不习惯。村里革委会主任对她帮助很大,送了不少吃的。干活也安排比较轻的。所以很感激主任。
  到了文革后期,大家生活更加艰苦了,我的身体慢慢也差了,经常生病。
  有一个夏天,天太热了,我实在没有体力去上工,就请假了,一个人在房子里休息。
  主任安排大家下地后,自己悄悄的潜回村里,来到我们知青住的房子。
  我不知道外边有人,屋子里很热,我脱了衣服用井水擦身子,主任就冲了进来,一把抱住了我,我吓坏了,可也不敢喊。主任就强奸了我。
  我打断了王老师的讲述:就这样了?这样可不行,你要描述细节,讲你身心的体会,感受懂不懂?潘主任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潘主任含着我的鸡巴点头。
  王老师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主任冲了进来,就抱住了我,当时我上身什么都没穿,我吓坏了,浑身都软了,主任抱着我把我按倒了床上,他就伸手摸我的乳房。他的手好粗糙啊,划的我的乳房很疼,他的手劲也很大,捏的我的乳房都快爆了,当时疼的我就哭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反抗,只是使劲推他。他身子很沉,压住了我。他伸头亲我的脸,我一抬头就看到他那一嘴黄牙,看的我很恶心,他舔我的脸,他呼吸出来的臭气让我想吐,他用嘴堵住我的嘴,想把舌头伸进我嘴里,我拼命闭着嘴。他使劲抓了一下我的胸,我本能张嘴想叫,他的舌头就进来了。这下更臭了,他满嘴大蒜味道,不知道是不是从来没有刷过牙。
  我拼命扭头想摆脱他,可是他动作也很快,舌头也一直在我嘴里搅来搅去,他的口水也顺着舌头流到我嘴里。我恶心极了,可是他趁我用手想推开他时,撕破了我的短裤。
  手伸进来摸我那里。我更害怕,想推开他的手,可是他的一根手指一下就插了进来,我疼的差点昏过去。
  然后他大概用了两根手指,完全把我那里抠开了,校长,主任,你们不知道,他的手可大了,指头特别粗,把我疼坏了,他手上很多我那里的血,他还扬起手得意洋洋的让我看。
  然后他脱了裤子,露出来他的那个东西,我闭上眼不敢看,他就掐我的奶头让我睁眼,我受不了疼,睁开眼睛看,他那个东西太大了,快赶上生产队里养的驴的了。
  他爬到我床上,把那个东西往我嘴里塞,我使劲闭着嘴。他拿东西真是又骚又臭。他看我死活不张嘴,就爬下去,把那个东西对准我下面就插了进来。我当时觉得我要被批成两半了。那么大的家伙也能塞进来。我疼的昏过去了。醒来屋子里没有人了,我下面全是血,床上也是。
  我怕别人回来发现,起来洗了身子,把床单也洗了。
  当时我走路都走不了,慢慢爬着,用井水冰了下面好久,才不那么疼,能走路了。
  我听着挺满足,幻想着我就是那个主任,我微笑着问她:你们主任的那个真那么大?跟我的比呢。
  王老师说:他的大。
  说完使劲摇头:校长的大,校长的大。然后一脸的红晕。
  潘主任吐出我鸡巴,喘了几口气说:不错,讲的不错,听得我都在幻想当时洗澡的是我多好啊。
  我哈哈大笑,按倒了潘主任拔下她裤子,拿手指抠弄着她的下身,然后抓住王老师的头发,把她的嘴按倒我的鸡巴旁,王老师伸手擦了擦上面潘主任的口水然后张嘴含住了我的鸡巴。
  从此,我又多了个奴隶。我让王老师讲自己最不愿回忆的事情目的就是彻底摧毁她在我面前的羞耻心,如果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没有了羞耻之心,那她就会完全臣服于这个男人,打都打不走。
  在两个女人身上发泄够了,我回到学校向我的办公室走去。
  快到楼下了,突然一个人闪身站到我面前,我下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赵真真老师,我有些恼火的说:赵老师啊,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赵老师说:肖章,喔不似要哈你(校长,我不是要吓你)喔咋灯你(我在等你)我摇摇头,挺好一个女老师,张的眉清目秀,咋就安了这么个大舌头。
  我说:赵老师,你慢慢说话,舌头大就说慢些,要不没人能听懂。
  赵真真急的直摆手:肖章,喔面面说。(校长,我慢慢说)我实在懒得理她,推门进了办公室,赵真真也跟了进来。
  我做在我的椅子上,挥手让她坐下。
  我跟她说:赵老师啊,你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看看我能不能听懂。
  赵真真急的眼泪都快下来了,运了半天气:校……长……我想…去进修。
  我完全听明白了,伸出大拇指表示赞赏。
  我语重心长的跟她说:赵老师啊,你现在最紧急的事情不是去进修,而是你说话问题。我想你去找个五官科检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手术,这样你先把你的舌头解决了,你在考虑进修的问题。
  赵老师急了,一紧张连话的说不出来了:校……校……我挥手制止了她的努力:赵老师,你的业务水平在你们中间是不错的,我希望你能一边调整舌头,一边进行复习,再参加一次高考,像我一样考个正式的师范。学校给你出钱培养你,就算差一点没考上,我们也可以给大学交一些委培的费用,你正式念4年出来,回学校教书好不好?
  赵老师愣住了。
  我说:工资还给你发,你就在宿舍里安心复习,看舌头如果需要手术,学校也给你报销,学校没钱,我去三产给你报销。
  赵老师激动了,站起身来几步走到我面前,给我深深的鞠了个躬:校…长,谢谢……你,你。对我太好了。
  这句话赵老师说的非常清楚,语速也接近正常。
  我笑了:看来你能好好说话啊。为啥平时不好好说。
  赵真真也奇怪:校章,喔耶补请出。(我也不清楚)我更乐了:得了,又回去了。
  赵真真又用很慢的语速说:校长,您为啥对我这么好?我爹妈看我几年没考上,都不让我考了,让我挣钱养家。
  我语重心长的满脸都是大尾巴狼的说:为了学校能有好的老师啊,也为了你们这些在文革耽误了年轻人啊,你们的能力不行,可是以后学校再招的老师都是正式师范毕业的,业务能力肯定超过你们,到那时候你们咋办啊。我不能把你们踢出去啊。
  赵真真双腿一弯就想给我跪下,我赶紧搀扶住她。
  我低头看着赵真真,她眼角含泪鼻翼急速的煽动者,看来这女人真感动了。
  赵真真慢慢的说:校长,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几次没有考上大学,我实在是不甘心。能有你的支持我一定考上,毕业后回来好好的给学校给校长服务。
  我拉起她,和她一同坐在沙发上:我不是你什么再生父母,我就是学校的一个领导。为你们这些教师着想,就是为了学校着想。你明白不?
  赵真真摇摇头:校长,你说的对,你是为了学校考虑,但对我个人来说,我能带薪参加高考,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我乐了乐说:不是。
  赵真真认真的说:就是。
  我说:不是。赵真真说:就是,就是再生父母,我爹妈都没有为我着想,就想要我挣钱。
  我说:不是。
  赵真真坚持:就是。
  我说:不是。
  赵真真更加坚持:就是,就是。
  我说:好吧,那你叫干爹。
  赵真真起身就跪在我面前,甜甜的说:干爹好。
  我也乐了,看着跪在面前的女老师,心情大好,想着:现在有了两个女臣子,又多了个干闺女。我这个校长皇帝日子不远了。
  我看着赵真真的脸蛋红扑扑的很是可爱,心里有了种想调戏她的念头:小赵啊,大家都说你舌头大,你的舌头到底有多大,能给我看看么。
  赵真真看着我说:干爹要看,我就给干爹看。
  然后她慢慢张开嘴吐出舌头。我还没注意她的舌头呢,就被她的嘴唇吸引了,她的嘴唇张的太漂亮了,粉红粉红的,由于口水的湿润,在灯光下晶莹剔透,她脸上的肌肤也映的更加雪白。唇边有一颗小小的痣不仔细发现不了,我要不是脸都快贴到她脸上了,也不会注意到。
  标准的美人痣,位置张的也好。大小色泽也不明显,给人一种顽皮的感觉。
  有这种痣的人都是风骚的女人。
  我为了仔细欣赏这个痣,我用两根指头挑起了她的下巴,脸凑的很近看着。
  心里痒痒的,以前听到她声音就懒得看她,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这么仔细一看竟然是个古典美女啊。
  当我看到她吐出的舌头,我惊诧了,人怎么能长出这么大的舌头呢。不能说大,是长,她的嘴可不大,舌头是太长了,我估计她努力努力上能舔到鼻子,下能舔到下巴。
  我看着她的舌头,除了长,其他还算正常,颜色也红红的很好看,一丝口水晶莹的从伸出的舌边滴了下去。
  我忍不住低头张嘴含住了她的舌头,赵真真一直闭着眼吐舌头,没想到我能含住他舌头进行舌吻,她一紧张舌头嗖的从我嘴里缩了回去。她紧张的睁开眼,我鼓励的看着她,她又闭上了眼,慢慢的把舌头吐到我嘴里,任我噙着。她的舌头很灵活,和我的舌头交缠着,在我口腔内相互抚摸。她的口水也进入我嘴里,很是清甜,我不禁伸手抱住了她的肩膀。她跪着依偎在我怀里,我蹲着搂着她,长时间的舌吻着,这种感觉似乎让我想起来和孙同学在学校里接吻的感觉。我心里怦怦跳,这个女老师身上的淡淡汗味也很像我和孙同学在夏天散步后她身上的味道。
  我蹲着,她跪着抱在一起不知道吻了多久,我们都恋恋不舍的分开,都喘着粗气坐在地上。
  赵真真脸红红的低着头:校长真坏。
  我乐了:谁让你长这么漂亮的舌头了。赵真真说:才不漂亮呢,太大了说话都说不清楚。
  赵真真抬头看着我:校长,没想到亲吻的感觉这么美好。我从来没体会过。
  她的面貌不像孙同学,但是她的表情和语气像极了孙同学。
  我心里一种特殊的冲动涌到脑门:小赵,只要你考上大学,老子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把你供出来。
  赵真真笑了:谢谢诶,有干老子的鼓励,我一定好好努力。
  我愣了:干老子?赵真真调皮的笑着:老子不就是爹么,干爹不就是干老子么。
  我反应过来也乐了:这顽皮的家伙,太他妈像孙红卫了。
  我心里想到孙红卫,一种强烈的惆怅弥漫在心里,她现在在哪里啊,甘肃那么大,到底在哪里啊。城市还是乡村,草原还是戈壁。没有一点音讯。
  天天期盼她的消息,天天经过传达室都希望能发现她的来信,可就是没有。
  我拉着赵真真坐到沙发上,我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了当年江局长送我的钢笔,我转送给了赵真真。
  赵真真激动的把钢笔握在手里,贴在胸前,眼睛盯着我,一丝丝的爱意闪现出来。
  我感觉好像真的孙同学坐在我面前,看着我,我使劲摇摇头,赶走了这个幻觉。
  我说天太晚了,我送你出去吧。
  赵真真点点头,我们一同往外走。
  天的确很晚了,估计午夜了,我们走在无人的校园里,那种夜风赶走了夏的燥热,让人身心愉悦,我在大学里,不经常这么跟孙同学散步么。
  很快到了赵真真的宿舍门前,我停住了脚步,赵真真看到门前树间挂着的铁丝上,还晾着她的衣服,她赶紧上去收了下来抱在怀里。
  我看着她收衣服,想帮忙,看到都是女孩子的内衣,我也没有伸手。
  赵真真抱在衣服,一只手掏出钥匙开了门,站在门口看着我。
  我笑了笑走到她面前,低低的声音说:进去吧,明天开始就要准备复习了。
  赵真真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我:校长,你不进去坐坐?
  我摇摇头。赵真真晃了晃手里的钢笔:校长,你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知道该回报你什么。
  我看着她的眼睛。我读懂了她的心思,只要我进去,这个女人就是我的了。
  我摇摇头,我的心里都是孙同学。
  赵真真脸上写满了失望。
  小嘴也撅了起来,我有些不忍心,也有些不舍得离开。
  我低头看看她怀里抱着的衣服,最上面是一件白色的小小的内裤,我伸手拿了起来,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阳光的味道和少女的体香。
  我扬起手,举着那条小内裤脸上带着一丝坏笑:真香啊,这个送给干爹当回礼?
  赵真真劈手抢了回去,小嘴笑的弯弯的:那里有送这个当礼物的。
  我也乐着看着她:干爹就喜欢这个,你就送给干爹吧。
  赵真真脸红红的拿起那条小内裤,塞到我怀里,低低的声音说:你可收好,让嫂子看到不许说是我的。我乐的把小内裤藏好:不是嫂子,是干妈。赵真真抱着衣服,踮起脚在脸上亲了一下,转身跑进宿舍,关上了房门。我笑着转身,从怀里掏出那条小内裤,一边闻着,一边往回走,到了办公室旁边,那条内裤已经不是白色的了,被我玩的又黑又皱,阳光的味道早没了,我随手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明天再要一条。
  最后一个名额引起学校轩然大波,我有了竞争对手,下一篇少了情色故事,是我跟空降来到学校副校长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故事。
  第20章尔虞我诈
  还剩下一个名额,我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该给谁,葛翠婷老师其实是我的倾向,我们学校偏重文科,葛老师也是文科老师的路子。
  早上起来,曹副校长来了,满面都是郁闷之色。手里拿了个公文袋。
  我问他怎么了。他告诉我局里派了个处长下来当副校长。我乐了:这说明局里关心我们啊。
  老曹说:这家伙是一个高干子弟,在局里犯了生活错误,就发配到我们这里,过两年估计风头过了,他还是要回去的。不过我们现在建设学校的关键关口,来这么个太上皇,我们不好开展工作啊。
  我说:再怎么说是局里的处长,能力肯定比我们强,我想我们还是好好配合他的工作。
  老曹摇摇头:他下来是管后勤工作的,对你没啥影响,对我可影响大了。
  我说:不一定啊,有这个上面下来的配合,你跟局里要钱可能都方便些。
  老曹苦笑:但愿吧。
  我明白老曹的心里:刚当上副校长,上面就空降下来一个,和他平级,还不懂教学,那肯定抓后勤了,不就抢了他的饭碗。
  我问他:这个空降兵啥时候到?
  曹副校长说:估计一会就该来了。
  话音未落,门外响起敲门声。声音很霸道,我和老曹都楞了一下。老曹去开了门,外面站着一个穿毛料中山装,头发油亮的背着,脸上没多少肉,一副黑框眼镜横在脸上的家伙。
  老曹还没有发问,那个家伙开口了:那位是刘校长?
  我点头示意:我就是……那家伙截断我的话说:我是局里下来的,我姓李,叫李志彬。
  我和老曹都很高兴的跟他握手,看样子这位前处长就是个很干练的人。肯定能帮助我们学校进一步发展。
  李校长器宇轩昂的走了进来,天气炎热,毛料中山装让他脸上微微出了汗,老曹很热情的给他倒了水。我们三人落座,开始讨论工作分配。
  我简单介绍了一下我们的计划,李校长开口就说:学校教育我一定要抓,基建项目我也要抓。
  我和老曹相互对视了一眼:这家伙口气太大了,学术有专攻,我们都各管各自的,你能全面负责?
  李校长直接问我:你们有4个进修的名额?
  我说是:已经初选定了3个人,还剩下一个名额。
  李校长说:好,还有一个我就决定了,给李芳老师吧。
  我愣了一下,还是说出自己的想法:李芳老师的基础较差,我觉得还是先内部培训,补补课。明天再安排她去。
  李校长挥了挥手:去进修不就是培训吗,不要搞什么内部外部的。
  我还想说不行。
  李校长先开口了: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不要在讨论了。
  我有些郁闷,但是也没再说什么。
  下午召开青年教师交流会,会议上宣布进修人员名单:那个男老师大家都认可,难看的魏老师大家也没有异议,王小青的名字念出来,大家开始低低的议论。
  当李芳的名字念出来时候,除了3个要去三产的男老师支持外,其他几个老师都明显的表露出不满意。
  女才子吴芬摇着檀香木扇子,撇撇嘴:我不参加竞争,但是不表示这个名额给谁都可以啊。
  赵美芳老师说:今年对我们都是个机会,我希望能考试评比,考的好的去,考的不好的留下。
  赵真真说:今年我就不去了,吴姐的高风亮节值得我学习。我明年再说。
  葛老师扶着自己的胸口,娇喘着半天才说出来一句完整话:我觉得工作能力应该决定去不去。
  李芳一直没有开口,等大家说完了,冷冷的开口了:谁去谁不去,应该领导说了算吧。我工作能力不行所以才要进修啊。葛老师,你能力强,可是你身体能吃的消么。
  葛老师差点气的背过气去,咳嗽了几声,掏出块手绢轻轻的擦拭嘴角。
  我看着葛老师的动作,心里乐了:这个葛老师动作也太夸张了把,以为自己是西施还是林黛玉啊。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核心意思就是大家不太接受李芳老师获得这个名额。
  李芳争辩了几句,气哼哼的坐着,靠在椅背上,眼睛向上翻着,看着天花板,一脸的有恃无恐。
  我冷眼看着大家讨论,等大家稍微安静下来我开口了:首先感谢的是吴芬钱晓敏还有今天表态的赵真真三位老师主动放弃这次名额分配。她们主动把机会留给了其他同事。
  剩下5位老师,都是很需要这次培训名额的,我也明白,不过我们只有这么多名额。魏老师是我和潘主任商量的结果。魏老师的努力大家都应该能看到的,所以给魏老师一个名额,大家应该没有意见。剩下两个名额我们也考虑过举行一次考试,但是大家学的课程都不一样,赵芬芳老师,你的英语好,但是数学考不过别人。别人的英语也考不过你,所以考试的实际意义不大。大家都是青年教师,都需要学习,这一点上大家是平等的,所以我们考虑了工作之外的因素。王小青老师年纪大一些,家庭条件不好,所以我们照顾王小青老师了一个名额。
  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剩下一个名额给了李芳老师,这个是领导决定的,因为总共这4个名额都是领导帮我们争取来的,我们多少也要考虑领导的意思。
  大家听我说完,也没有谁在表示异议,但是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李芳的身上,大家都在猜测李芳跟什么领导有关系。
  我宣布散会,让大家都走,留下了葛老师。
  葛翠婷老师明显对分配不满意,气哼哼的,小脸被憋的通红,手把玩着那条手绢。我起身坐到了她的身边。
  我微笑着问她:葛老师是不是有不同意见啊。
  她说:领导决定的,我没啥不同意的。
  我说葛老师请你伸出手来,葛老师奇怪的看我一眼伸出手放在桌面上,我伸出指头搭在她的脉搏上,闭目听了一会。
  葛老师惊讶的看着我:校长还懂中医?
  我闭目点头。
  过了一会我睁开眼睛说:葛老师,你听实话还是假话。
  葛老师紧张了,小手绢捂在嘴边,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我:校长,有什么不好么?
  我摇摇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不注意就不好了。看你的脉象,你的问题集中在肺部,肺热造成你的气不足,气不足血就不足。
  葛老师说:校长,我不懂医学,您在说明白些好么。
  我说:你的肺有问题,所以你吸收的氧气就不足,你是不是经常咳嗽啊,尤其晚上有时候咳得睡不着,但当时并没有感冒?
  葛老师点头说是啊,有时候不知道怎么就开始咳嗽,一咳嗽就是一夜,睡不着吃不下的。
  我说:你吸收的氧气不足,你体内的造血就不足,你是不是例假来的也不正常啊。
  葛老师脸红了,低低的声音说:是,这校长都看出来了。
  我心里乐开了花:操,那里是老子看出来的,老子是听说的。
  我接着编:你呀,就是心思太细腻了,所以太耗神了,就造成这个结果。你看过红楼梦么。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就跟那个林黛玉一样的,你要不注意啊,结局都一样。
  葛老师紧张了:校长,那你说怎么办?
  我点点头说:葛老师,以你的身体情况,确实不适合参加这次培训。我觉得你目前应该先调理身体,做一些轻松的工作,今年先把身体调理好。明年我一定送你去进修。
  葛老师心态平和下来:校长,那您给我安排什么工作呢。
  我点点头:你肺不好,暂时不要吃粉笔灰了(教师用粉笔写字,会吃进去很多粉笔灰的,好多老教师都有类似硅肺病的毛病,就是粉笔灰造成的)这样啊,你给我当一年秘书吧,帮我整理一套新的教学理论出来,你配合我把我大学学到的东西整理成教案,转给每个老师。
  这个工作不是很辛苦,你也能学到不少东西。
  葛老师很激动:校长,我一定配合你的工作。
  我伸出手:来,我们握握手,合作愉快,也祝你身体尽快康复。
  葛老师伸出消瘦细长的手递到我手里,我捏着着柔弱无骨的小手,感觉到滑腻腻的,这女子身体不好,皮肤可真细腻啊。
  葛老师看我抓着她的手不放,脸有点红了,微微挣扎了一下,我反应过来,赶紧松开了。
  我语重心长的说:林黛玉是个正面形象,但是不适合我们建设社会主义,建设学校,所以你不能跟她学啊。
  葛老师说:我一定锻炼好身体,为学校,为校长好好工作。
  我把手搭载她消瘦的肩膀上,轻轻的捏了捏:要为祖国健康工作五十年啊。
  你们一定要注意身体。
  葛老师脸红红的低着头,她能体会到我的一些小动作有轻薄她的意思,但是也不敢反抗,只能默默接受。我估计她心里多少有些甜丝丝的。
  我们离开会议室,葛老师告辞离开,我让她找潘主任要我们之前总结的报告,让她接着整理,潘主任开学要讲课的,最后这些整理工作让葛老师接手了。
  我向我的办公室走去,路过给李校长新安排的办公室,我隐隐听到里边有人说话。
  我看看四周没人,找了个门缝往里看去。
  李副校长和李芳老师在办公室里,两个人紧紧抱在,拥吻着。李副校长的一只手从后面伸到里李芳老师的裤子里,在李芳老师的屁股上揉捏着。
  两人有奸情!
  我心里一下明白了,难怪李校长支持李芳去进修呢。
  李芳蹲下身解开了李校长的裤扣,掏出他的鸡巴帮李校长做口交,我看李芳很努力的伺候李校长,李校长也一脸的享受。
  我摇摇头,起身回到我的办公室。
  过了一会,有人敲门,我说请进。
  门开了,外边是李校长和李芳老师,两人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进来,我招呼他们坐下。
  李校长首先感谢我给了李芳一个名额,李芳也起身给我鞠躬表示感谢。
  李校长很直接的告诉我,他跟李芳是亲戚,所以请我帮这个忙,现在为了表示感谢,请我去吃饭。
  我很惊讶他的坦白,然后很快明白了其实他这是一种狂妄的表现。明着告诉我李芳是亲戚,我拿他也没办法。
  我微笑着问:二位是什么亲戚啊?
  李芳抢着说:我们是堂兄妹,李校长的爸爸是我爸爸的哥哥。
  我惊讶的问:亲哥哥么。
  李芳骄傲的说:当然是亲哥哥了。
  我心里很是惊讶:这么近的亲戚乱搞,算不算乱伦啊。
  我欣然接受了他们的邀请,去了校外的饭店。
  饭桌上,李副校长狂吹他爸爸是教育系统的老领导,认识这个认识那个,在他眼里连江局长都什么不算。
  我有点鄙视他的浅薄,但也惊讶于这小子的背景确实不一般。
  终于开学了,大家投入了新学年的工作,葛老师把我的报告总结完了,核心精神就是要不断的培训老师,老师不断的获得跟社会相结合的知识,才能更好的完成教学工作。也就是说老师要不断培训,老师进步了,学生才有可能一届比一届厉害。
  我让葛老师给江局长送去我的报告,江局长看完了比较满意,通过葛老师表示对我报告的欣赏,针对我的报告,明年要多给老师争取些进修名额。
  江局长询问了我的一些情况,甚至我的一些生活情况,葛老师很惊讶于我跟江局长的熟悉程度,也明白了我在局长心目中的地位。她才意识到我在教育系统有多大的能量,这个林妹妹般女教师心里,我的形象无限倍的放大。
  日常工作慢慢的展开了,我天天都忙于听课,观察每一个老师讲课情况,帮忙找问题,分析问题。
  李校长成天不再学校里,不着调的忙着不知道的事情。我也懒得理他。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和老婆如玉在离家不远的树林散布,曹副校长和三产的李经理(原李主任)气急败坏的跑来找我。
  我赶紧招呼两人回家,如玉给炒了两菜,弄了几瓶汾酒,他两个刚坐下,还没有开始喝就破口大骂李副校长。
  我制止了他们的怒骂,让他们喝两口,慢慢的讲。
  原来李副校长的手伸的太长了,处了我枯燥且没有油水的日常教学工作他不闻不问以外。校三产以及老师宿舍楼建设问题,他都插手了,而且弄的乱七八糟。
  盖大楼的事情,曹校长经过多次考察,比较选择了一家质量好,价格适中的施工队,刚刚动手,李校长就赶走了这个队伍,安排了另外一个队伍进来施工,那个队长肯定是他的亲戚朋友,两人称兄道弟,曹校长开始也没有反对,可是干了几天,老曹检查施工质量,傻眼了,太差了。找李校长理论,李校长说盖宿舍楼又不是盖人民大会堂,凑合就行了。直接就把老曹顶回来了。
  三产更严重,会计换成了李校长从市里找来了,李经理想进点原材料,都要找李副校长批钱,李副校长推三阻四,生产严重耽误。
  我没想到问题如此严重,我马上给江局长打了个电话,可是江局长一听是李副校长的事情,铁娘子也软了,表示无能为力。这个李副校长的能量就这么大?
  江局长都无能为力。我们都傻眼了。
  两人喝够了,骂骂咧咧的走了,我一人坐在屋里发呆。
  丈母娘清楚整件事情,她给江局长也打了电话,两个老女人嘀咕了半天。然后丈母娘帮我出主意。
  她说:江局长的意思是这个人得罪不起,他爸爸地位很高,要想搬倒他很是困难。
  我说:那他就没有弱点么。
  丈母娘说:弱点浑身都是,贪财,好色,好吃懒做,目空一切……但是有那么个老爸罩着,什么弱点都不是弱点了。
  我急得抓耳挠腮,丈母娘很冷静的告诉我:能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就是顺从他,惯他毛病,等他毛病越来越大,真正出了大问题,他爸也压不住了,才能真正扳倒他。
  我冷静下来一想:若先取之,必先与之。老丈母娘有道理啊。不过毕竟要打一个持久战了,速战速决是不行了。
  我安抚了两个中层干部,说了我们的战略思想。两个人也表示按计划进行。
  有一天,我在一个高一的班上听课,我坐在最后一排,一个女生悄悄的冲我点头致意,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殷静。她真的考上我们高中了,都没告诉我,太不像话了。我也冲她点点头。
  下课了,我走过她身边时,扔给她一个小纸条,让她放学后到我办公室找我。
  放学后,我坐在办公室里,舒服品着曹校长送的茶,殷静在外面敲我的门,我开门接她进来。
  刚关上门,小丫头直接扑到我怀里,我也使劲抱着她,她激动说我终于成了您的学生了。
  我也很高兴,我问她妈妈的情况,她说家里都很好,爸爸也回来了。
  我举起她把她放在我的办工作上。她抱着我的头,声音有些哽咽:干爹,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下定决心做你的学生,上你的课。可是你当了校长不教书了……我乐了:傻孩子,干爹是校长当然也就是老师了,只是干爹现在不教,等你高三了,干爹辅导你们考大学。
  殷静也乐了,附在我怀里:干爹你好久没到我们家看我们了。
  我说:干爹不是忙么,干爹也要读书啊。
  殷静说:干爹都是老师了,还要读书,还有干爹不知道的知识啊。
  我说:当然有了,现在上高一的小静静知道的知识,干爹就有不知道的了。
  殷静高兴地说:那以后我给干爹讲课。
  我抱着她,闻着她秀发上少女的幽香真是好闻啊。
  我让她站在我的桌子上,拉下她的运动裤和小内裤,看着她腿间茁壮成长的10几根小毛毛,回忆着第一次干她时香艳的场景,我的鸡巴膨胀的快要炸了。
  我伸出舌头去舔她的下身,殷静咯咯笑着推开了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仔细擦了擦自己的下身,然后微微弯着腿,让我比较容易的舔到她的阴部。
  很快她的下腹都是我的口水了,那几根细毛也打湿沾成了几缕。殷静弯着腿,双手抓着我的头发,嘴里哼哼着享受我的舌头。
  我抱她下来,放在沙发上,少女的两条腿高举着,屁股也努力上挺,这个阴部呈现在我面前,我掏出鸡巴,轻车熟路的占领了少女的阴道,她的身体没有完全成熟,阴道很短,我很轻松的就顶到了她的子宫口,那个小鸡蛋一样的核和我的龟头亲密碰撞着。殷静已经舒服的半昏迷状态了,眼睛微微上翻,嘴也长着,一缕口水流了出来。
  我的鸡巴在她分泌物和我口水的润滑下肆无忌惮的做着活塞运动。
  很快我就发射了,精液灌满了她的阴道,我放下她的腿,看着我的精液慢慢的从她开口处溢出,顺着股沟往下流。我拿了些纸巾给她清洁干净,抱着她坐在我腿上。
  毕竟和学生做爱我还是更加谨慎,我让她穿上裤子,以干爹的身份给她拿了些零花钱,她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这个女孩子后来成了我们省级的高考状元,可惜那个时候对这个状元不是很重视,但对学校来说,是莫大的荣誉。这是后话,以后再说。
  我在食堂吃晚饭,葛老师看到我来了,端着饭盒走到我旁边坐下,江局长安排她在市里的大学附属中学听了一个月的特级教师的讲课,让她很受启发。我们一边聊着,很快吃晚饭,葛老师收拾了两人的饭盒,去水池清洗。我抬头看到远处一个角落里,李副校长和赵美芳老师坐在餐桌旁,面前是几荤几素,两个人吃的有来又去。赵美芳老师看李副校长的表情一脸的崇拜,李副校长满嘴喷着唾沫狂讲着。
  我心里话这两个勾搭一起了。
  傍晚,我正跟赵真真老师在我办公室探讨人生和生人的问题,老曹蹦?Q着就进来了。
  他满脸都是愤怒,我问他咋的了,老曹看看赵真真,赵真真看看我,我乐了挥挥手,赵真真就出去了。
  老曹看赵真真如此的听话老实,很惊讶:老刘啊,你不愧是老刘啊。
  我说:曹,你妹妹好么。
  老曹愣住了,想了半天:你大爷的。
  我也乐了:说说,李四眼咋的欺负你了?
  老曹:我去工地检查了,沙土,钢筋都不合格,这样的楼盖好了我也不敢住。
  我也紧张了:会塌么。老曹说:很有可能,我想请两个搞建筑的专家看看。
  我点点头:你悄悄的干,不要让李四眼知道。
  老曹说:那怎么可能不让他知道了?
  我想了想说:他妈的也是啊,工地上都是他的人。这样吧,老曹,你伏耳过来,如此这般这般。
  老曹说:考,这样也行?
  我点点头。
  第二天,曹副校长找了几个建筑研究所的工程人员到了工地现场。召开现场会。那几个人看到使用的沙土钢筋都傻眼了,这样也能盖房子。
  老曹当时就发飙了,把负责进货的一个基建主任叫过来臭骂一顿。那个基建主任刚要辩解,发现曹副校长的眼睛狂眨。那家伙跟老曹很久了,当时就明白了,老老实实的背骂了一顿。
  老曹当场宣布,主任撤销,所有进的沙土钢筋转到学校内,修建几个水泥的篮球场,其他的给老师家里一家盖个鸡窝。重新进材料盖大楼。
  现场会一结束,老曹就把被撤职的主任叫到饭店大吃一顿,安抚这个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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