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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苍兰 - 正文 朱颜血苍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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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超度。
  挥剑的一瞬,苍兰竟感到一丝的眷念。但还是冷冽地直刺。就像她曾经用雷
  同的一击贯穿大祭司的心脏。
  那一次的代价是城市的未来。
  而这一剑却倾尽是她全部的回忆和希望,爱和恩慈。
  她闭上眼,心中向着天光虔诚祷告。
  “桫摩……你会原谅姐姐吗?桫摩……”
  这一剑充满禁忌的残酷。
  充满壮烈的抒情。
  他是她的孪生弟弟,但她却要杀他。因为他已不是,所以她势必消灭他。
  她知道当人变为魔,唯一拯救的方式即是消灭他。她用刹那的时点说服自己
  杀死他,她告慰自己说:“桫摩已不在了。”
  就像这二十多年来的许多个刹那,到这刻都被永留在某段曾经。
  她和他的距离是一柄巨雀剑的长度。
  她握着一端,另一端却逃不出他的指间。
  他只不过用手指的缝隙轻轻夹住剑锋,她的用心良苦便告瓦解。
  他不再是笑,眼神间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愤怒。
  她更是惊异这一剑的错失。她彻底相信,面前这愤怒的男子已不再是从前的
  迦楼桫摩。
  ……
  窗外是高空呼啸的风,室内一具女尸静静躺卧,还有半具人型倚在墙边触目
  惊心。
  黯淡的血色点缀着烛光温馨。
  烛光下,她和他的剪影轮廓映在昏黄的墙。
  “连你也……”
  “不,不是杀我的亲弟。乃是灭魔。”
  她感到巨雀剑开始急颤,是来自他的身躯的抖震。
  他把眼睛瞪到最大,额头上分明暴出青筋,唇在抽搐,牵动鼻翼。“嗑嗑”
  那是桫摩咬牙时发出是声音。
  “啊——”桫摩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挥动手臂竟将巨雀剑断为两截——
  “我——不——是——魔!”
  巨雀剑断为两截落在地面。
  苍兰展翅飞遁。却还是被扑上来桫摩扣住脚踝。他的力道巨大地超越她的预
  料,竟是无法挣脱的指掌。
  丧心病狂的怪叫中,他把她整个身躯重重得摔在地面。不等她起身站定,再
  挥出势大力沉的一记重击,直逼苍兰的心脏。
  她已不及避闪,惟有以最快的速度偏转身体。
  铁拳从她的胸铠擦过,那无比坚硬的铠甲竟被轰得碎裂开来,右乳的弧线袒
  露出来。
  桫摩无心眷恋这春光,紧接着一记飞腿轰在姐姐的小腹。
  她被踢得直飞出去,撞在墙壁,狼狈的落在地面,扬起许多尘。
  她想站起身,却无力。只有倚墙坐定,一手按着剧痛的小腹,一手紧握半截
  断剑,插进地面,仍是支撑着想勉强。而一对翅膀已摊开。
  殷红的鲜血从她嘴角溢出,沿着下额完美的线形滴落。滴在她暴露的半只乳
  房和手臂,就像雪中的血渍,分外艳。
  桫摩依然像被激怒的猛兽那样扑上来,却被她暴露的胸型分开了神。
  她真的太美,哪怕暴怒的野兽也会分心驻足。
  破裂的铠甲,看得见乳晕的边沿,他伸手牵引,想把她乳头也曝光。却发现
  他还有白色的绷带束胸。铠甲紧密地贴合,绷带虽被破碎金属的边缘割开少许,
  狭小的空间,却难以再容纳手指的勾引。
  姐姐还在重创之中,气息难匀。连说话的气力也无,只能象征性地用手阻隔
  他的放肆。
  桫摩忽视她的抵抗,由乳沟处探入,回避了空间的尴尬。
  那一刻苍兰的面色依然是宁静,因为她知道,即便叫喊,亦只会徒增他的邪
  欲。然而她骗不过自己的心跳,当他的手指钻进绷带的缝隙,按在她乳房的雪白
  ,指尖都触到暗藏的蓓蕾,她承认从未有过如此的狂乱心跳。
  这丧心病狂的桫摩。即便放了屠刀,也只剩物种本能。
  另一只手粗暴地伸进她短裙,裙身窄,一时亦有些尴尬。她依然保持冷冷的
  面相,而桫摩却无心去看。
  他只顾跪下身去,再抬起她一只玉腿架在自己肩上。可惜那短裙实在太窄,
  无法摆成更美妙的造型,他看见她手中的断剑,能用它划开她的裙。
  “桫摩……桫摩……”
  她终于有气力可以开口勉力的说话,她用最低沉凝重却悦耳的声音,希望传
  到他的心灵,哪怕那处只一线光。
  她说:“桫摩……桫摩……是姐姐,桫摩,我是姐姐。爱你的姐姐。”
  桫摩抖动一下身体,眨了眨眼。充满侵犯性动作也停下。
  “桫摩……桫摩……是你吗,桫摩?你放开我,我是姐姐。是姐姐。你是沙
  迦,是迦蓝族的最善良的皇子,桫摩。”
  “呃——”桫摩竟真的抽离盘踞两处的双手。惊异又茫然,地望望烛光,望
  望苍兰。
  “天空城,桫摩。你的家园。桫摩,桫摩。慢慢地,桫摩……”
  他摇摇头,一双手插在发间,痴痴望着苍兰的一对羽翼,她的目光温馨。
  在桫摩的面上,渐回复一丝往日的气息。
  “桫摩,扶我起来,桫摩。我受伤了,桫摩。”
  桫摩弯下腰,伸出手,亦正亦邪。揽起苍兰的纤腰。令她欣慰的是,可以重
  新感觉到他掌心温度。
  她笑。
  就像那天一样,她用翅膀围成最小的角度,做成小小帐篷,把他包围。柔和
  而温暖。
  ——“原谅我,桫摩。我并不杀你,而是灭魔,而是超度。”
  他的鲜血顺着半支巨雀的剑柄一直流下来,流下来。流在她翅膀的白羽,流
  过她的乳房和小腹,与她的鲜血融化为一。
  断剑终于不偏不倚地贯穿桫摩的心脏。
  她笑,在笑容的背后尽是交织着二十余年的回忆和永生希翼。那个时候,世
  界是温馨而宁静的。
  那不再有功罪,也无论神魔。只有岁月如歌。
  桫摩的身躯缓慢的倾倒下来,压在苍兰的身上。张开双臂,静在她的拥抱。
  他们曾在同一记子宫的包围中,以这样的姿势亲密无间。
  她于是幻觉蔷薇花瓣,还有海鸥在他们身边飘零飞舞,那就像礼赞的音阶,
  园舞的阵型。
  她突然又回忆大祭司的葬礼,想起那喋血的巨大白鸟和飘摇的城市。而在这
  一刻,是她不愿旁顾的。
  这刻,她淡忘自己是女皇。
  只是想像一个姐姐那样抱着自己的弟弟。
  她慢慢地坐起身,保持跪姿。然后轻轻地,轻轻地让桫摩趴在她大腿,就像
  睡熟。
  白色的翅膀,合并成最小的角度。像一床被褥的包围,希望他可以感到暖。
  在这离别惆怅的深秋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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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你这婊子!”
  ——苍兰这次再无法保持镇定,就像受惊的飞鸟般串起。
  “你——”
  她的声音都是战战兢兢。
  桫摩从血泊中站起来,健康鲜活。依然是笑颜,却远比赠给奥托的笑容更为
  凌厉。
  “既然,姐姐。你都指我为魔。那么,请问传说中的魔,是不是还有一颗心
  脏运做,用以维系卑鄙的生命呢?”
  惊。
  顷刻间她开始觉得冷。在天空的古籍中确有这样的记载。“核”,是魔族独
  有的器官,它的运作为天魔的身躯带来无尽的力量和生命值。
  “核”是不衰不竭,不断壮大的。它是以近乎寄宿的方式,存在于魔族体内
  的独立器官,是统领身体心神的最高中枢。
  “你……终于彻底堕进魔道。”苍兰努力用冷淡的语调掩饰惊惧。
  “呵。连自己的亲姐都几次三番杀我,这样的人间还有什么好教我眷恋。我
  入魔道也离不开姐姐你的丰功伟绩。”
  “你……”
  “自十岁起,我就被无端地囚禁。你有哪处好过我?凭什么得来那对翼?你
  成了女皇,却学不会关心子民。连三朝的大祭司你也杀。”
  桫摩接着例数:“不要说是为了救我。要释放我出来,你早就可以做!却偏
  偏等到国之将倾,再找个拯救未来的大借口。你这武断的昏君。”
  “我……”
  “你放出我来,更不是为了救我。而是把我送到大陆做政治的筹码。来,你
  看看地上躺着的那两具尸——这就是你导演成的悲剧!”
  “我……我……”
  “你给我住口!我知道你想说是那条老狗居心不良!可是你为什么不花多一
  点时间看清对手,看清这事件格局?英明的女皇陛下啊,这不但是你弟弟的终身
  婚姻,更是天空城的命运!”
  苍兰的面色已是铁一般的青。
  桫摩继续着他的讨伐:“即便如此,你不是想着如何收场这样的混乱残局,
  不去为一己错手负责,更不去牵挂天空的命运,却时时想到杀我。你已毁了我的
  人生,却还要杀绝!你究竟想掩盖什么!我的陛下。”
  “你……你……入了魔,我……我……是救你。”
  “哈哈哈哈”他笑的张狂:“你杀大祭司的时候,他在你眼中便也是魔吧?
  口口声声神魔乱舞,杀孽还不全是你自己手造。一念坏灭一念魔?魔,也俱是你
  造出来的魔!”
  她不知道他说的话如何反驳,却坚信自我信念。
  处在这样的场局,她已无法激辩,无法静观。只有思索着全身而退,却忌惮
  这成魔成狂的桫摩将做出怎样的宏图。
  “迦楼苍兰。你知道?用怎样的目光望世界,世界便回馈你怎样的一眼。”
  “桫摩,你想如何?”
  “我要你还。”
  ‘念术-硫炎杀——’
  一团赤焰袭在桫摩的面门,苍兰出招快似风雷。
  ‘念术-冰刃乱——’
  ‘念术-破空十七骤斩-魂离索——’
  ‘天——绮——翎——舞——阵——’
  刹那之间,苍兰已轰出四记绝杀。她深知这并不足以创伤桫摩的魔体,只是
  希望觅到一个可供逃脱的瞬息。
  遗憾的是,她还未及转身,便被一记桫摩的一记铁拳重重地轰在小腹。她于
  是向后飞出,再次撞在墙上,落下来扑在贝玲达的尸身。
  “好痛啊,打在你那该死的脐环。”桫摩揉揉拳,刚才的四连招连头发也未
  伤及。
  “迦楼苍兰,你欠我的,俱要归还。”
  她抬起头来望定他,她的眼神中布满了疼痛,却没有一丝的畏惧和胆怯。
  桫摩走过去,抬起她绝色凄丽的面庞,擦擦嘴角的血渍,分开垂落下来挡住
  视线的一簇发。再低头看那残留的半片花瓣一样胸铠,带着龟裂痕迹。
  她的一对翅膀,虚软无力地平摊。
  那些零落的片片白羽,缓缓地,缓缓地盘旋,不甘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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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这诡异的夜。
  层云和冥雾弥散在半空,阻隔星芒。
  桫摩想了很久,想到玩一个游戏。
  “小的时候。姐姐,父皇母后在带我们出游之前通常会让我们玩一个游戏,
  你还记得吧?姐姐。”
  她不说话。
  他依旧十分有雅兴:“他们让把小鸟变成拥有战力的幻兽,然后令我们和它
  作战。只有通过考验,才允许我们出游。假如失败,就责难我们。”
  “那么。现在,姐姐”桫摩指着地上奥托的半截尸身,他说:“我也把他变
  化成幻兽。你,开始和她对战。”
  “伊卜——萨卡奴——伊莱戈路——”桫摩一边念动魔族的咒语,一边在比
  划着诡异的手型。“萨戈堪图——比内乌——南缪雅伽伊库姆——桑古——”,
  紫色的烟雾在尸身的周围莫名的升腾起来。苍兰嗅到从未有过的气味。
  这是如此恐怖的一幕,一具拦腰斩断的下半身居然自己站立起来。随着桫摩
  念动咒文,那些紫色烟雾竟开始在尸身的腰部集结。
  “成了。”桫摩停下来,隆重介绍:
  “姐姐,这只幻尸的名字是‘伊莱戈路’。黑死系战能,免疫挥砍及风、火
  系魔法。其虚无的上体可催动强势吸附的腕足类攻击,是一只低级智慧,物理性
  攻击力极强的淫兽变体。实战中,希望姐姐小心对待。”
  然后,桫摩抱起贝铃达的尸体迳自离开。
  “恩,希望我再回来的时候,姐姐你还是处子之身。”
  “他留下这妖兽,便是有足够把握钳制住我。假如可以轻易胜之,我便可以
  逃。无论如何,不可轻敌。”苍兰以最快的速度暗自寻思。
  所有的窗和出口已被桫摩封印,惟有战胜这只妖兽,封印才会解除。
  奥托化成的妖兽已开始逼近,她看不清它烟雾汇聚的上体,却全神贯注的戒
  备。它发出像牛犊一样的叫声,伴随着一种她从未闻到过的气味。
  它的腕足从四面八方包围而至,苍兰仅凭一柄断剑一次次瓦解攻势。但那些
  腕足由烟雾聚集而成,断了又在集结起来,斩之不尽。
  她于是寻觅一次攻势的空隙,展翼飞到半空。
  这一层塔身似连结另一次元,苍兰飞了很久,低头看它还是原先的距离。它
  的腕足触手又从四方紧逼而来,她像蝴蝶一样闪避,总好过地面有限的狭小空间。
  而这个时候,桫摩悄悄潜入皇宫的后花园,抱着贝玲达的尸。
  他用清澈的泉水洗尽她身上的污秽,使她像活着时那样迷人亲切。他把她捧
  在臂弯,他说:“贝玲达,你有屈辱的前事。我要借你的怨念将你还魂,赐给你
  新的无始生命。但你已不再是你,你将像蛇一样卑微、怨毒的爬行。但这些在你
  是好的,你要受我的命,并永世传我的名。”
  他于是念了魔鬼的咒,招引一百对青色和黑色的蛇。
  他对蛇说:“你们这些婆娑的灵,我的父母曾为你们伤。我宽恕你们的恶,
  我命你们都化为一,合并这淫妇的躯。你们要称谢我。”
  于是青的素蛇开始缠她的左足,黑蛇则吞噬右足。这些都是不可为人看见的。因为见它的人必被火焚烧。
  贝玲达的眼神开始有了光,而群蛇皆消失了。它们噬了她美丽的腿脚,化成
  她邪恶的躯,女人的下身成了蛇之型。
  “贝玲达,我不再造你的性器,免去淫虐的苦。我要你做我的仆。”
  它已不再是贝玲达,成为他人面蛇身的仆。
  它已不再能言,扭曲着身爬近他的脚下,将手放落隆起的乳房,按着心窝,
  铭记他的恩慈。
  他高昂着头颅,身体散发出邪恶气味。他停下来,任蛇妖舔他的躯,并将手
  指插进它的发,掌控首脑。突然,桫摩松开手来,眼神如此机警,察觉到某处暗
  藏的诡异。
  “亡灵,我可以听见你哭泣。也可以将你变成另一具鬼魅行尸。你的冤屈如
  此大,泥土都因你变得凄冷,植被也因你变坏。我要用蜘蛛做你的躯,你原先的
  已被父亲焚去。你细小的脖子还在流血,你这哀怨的碎尸。”
  “你分明撞破了奸情,却不能开口说话。因为父亲把你头颅都削去,埋进地
  衣。可怜的姬娜姬娜,我要再造你的躯。待我命你出世的时候,你从西边破出,
  食人的肉和骨头,让漫山遍野都是无头的尸。”
  “姬娜姬娜。你和姐姐一样,都永世为我的仆。我是要带它走的,它没有脚
  ,却可以腹上的鳞爬行,并为我降下刑罚。你要潜伏这地,直待我命你进食。”
  ……
  就这样,死去的姐妹沦为魔鬼的仆从。
  “而你令死去的复活,当是行善。”
  “本当以死亡的仪式,降在这万恶世界。但世人太邪恶,死亡亦成为宽恕。
  我要令死去的都变为行尸,啃食亲人血肉。未死去的,陷入死神都惧怕的轮回炼
  狱。乱舞的群魔仅是序曲,连死神亦惧怕的连绵劫难。”
  ……
  淫兽“伊莱戈路”的触手如天罗地网般袭来,它要捕捉到她。
  她飞得累了,终被它缠住小腿。
  她一停止下来,立刻被缠绕住四肢。它大力地把她撕开,固定在半空的高度。她想挣扎,却无法再用一分力量。
  那些触手明明是虚假的,却偏偏拥有坚实的力,滚烫的温度。
  它们掀开她的铠甲和裙,在她柔软的部位抚摩和蠢动。她开始发抖和尖叫,
  而淫兽亦发出水牛一样的叫声。
  触手挑逗她敏感的地方,并伸进她的口。她用牙咬它,却咬破自己的舌。它
  本是虚假的,却带来恶心的气味和真实的耻辱。
  它们在她的大腿和臀部纵情地非礼,那古怪的气体分明是催情的毒。
  “啊……啊……”它还没有碰她的性器,苍兰竟开始迷乱呼吸,她颤抖着,
  用刚强的意志抵制情欲蔓延。
  她看不清淫兽的面,她曾经诸杀过无数外型丑陋的妖孽,只不过手起手落,
  并无暇关心妖孽的面孔。而这一次,苍兰却真的不甘。
  一条触手在她口中抽插不停,另一对玩弄着漂亮的乳房。最放肆的正在隔着
  底裤一次次按捺隆起的阴唇。
  她的臀部紧张的扭动,这一定是迷人的一幕。
  “迦楼苍兰,你就要被这怪物强奸了,你却连它的样子也看不到。”在她的
  内心,她对自己说道。这样凄惨的命运中,这成了她唯一愿望。
  它在她的口中来回抽插,连尖叫的福利都不给她。
  多年以前,她就想过战死,或随城市一起消亡。却没有想过这样下场。在巨
  大的耻辱和不甘中,被一只怪物撩弄成淫亵的形状。
  “哈哈哈哈!”
  ——不知何处,传来桫摩的狂笑。
  “你这淫荡的女人!”他骂着,然后重重的一掌掴在她脸上。她撞向墙壁,
  勉强站定,睁开眼看见他的狂态。
  “真是有够贱!我随便造了一点幻觉,你居然也爽成这样。”
  原来,并没有什么淫兽。一切不过是桫摩造成的幻觉游戏。奥托的尸依然蜷
  在那里,阴森恐怖。
  “那么,我淫贱的姐姐。前戏终了,该上正餐了。”
  刚才的幻觉竟是那样真实,本就受伤的苍兰元气已损,就连抵抗的力气也近
  散失。汗从全身各处不断的流出,端是心有余悸。
  紊乱的呼吸,使得胸部跟着起伏,穿着银靴的腿亦颤抖着站立不稳。
  这个时候,出现一幕更加诡异的画面,令苍兰再次以为身陷幻觉——人面蛇
  身的女妖从黑暗中匍匐而来,她赤裸着身体,丰满的乳房一边流着白汁。
  它开始缠着她,用长长的舌和她接吻。她看清了,它是贝玲达。
  贝玲达用长长的软舌和她接吻,并用手钳住她下巴。它的乳房摩擦在她的背。乳汁沾在她的肩带和铠甲。而这一次的香艳,绝不是幻境。它下肢是蛇的鳞片
  ,贴在她大腿上是痒痒地凉。
  一个女人用乳房在另一个女人的背上厮磨,这是多么妖艳一幕。
  娑摩安静地欣赏着。她们的面孔几乎是一样的,她们缠绕着,缠绕成淫靡的
  姿态。在它活着的时候,是那样孱弱和温柔。而在她以往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孤
  高和冷锐。然在此刻,温弱的女人作成了妖媚的蛇,它用唾液和乳汁一点点洗尽
  她的尊严,教会她淫。
  开始的时候,苍兰有过奋力的挣扎抗拒。但蛇妖是鬼魅的,它妩媚的身姿令
  她无所适从。她终于放低双手,放低双翼,软在它的调教。
  蛇的身形把她一圈一圈缠绕,它不去卸她的铠甲,也不褪去她的底裤。它把
  蛇尾弓起来,隔着裤子撩骚她。并用尖处碰她的阴蒂。
  它是有节奏的。
  它按下她的头,让她含它的乳头。它用力地挤出乳汁喷洒在她的面上,就像
  从前,有人在它面上喷洒精液。
  而苍兰的身体终于开始焦躁地扭动,那是因为高氵朝将至。
  在她的蝴蝶骨上,延伸出一对羽翼。它们虚软地摊开,急剧振颤。也许禽鸟
  交媾的时候,亦是这样仿佛随时可以飞坠。
  它懂得欣赏她美妙的臀部,用手指轻快的按压,或许是因为化了蛇型,更嫉
  妒如此绝美的曲线。
  它的唾液和乳汁含有催情的毒。即便吹出暖气,也是欲望的触媒。这些噬了
  苍兰的心智,而她之所以高氵朝,更因为它妖艳的技巧。
  迦楼苍兰。
  这孤高冷艳的皇,竟在如此淫糜的景象中迎来潮吹。她的胸衣和战甲,底裤
  和贞洁分明还是完好的,却隔着底裤喷射出大量阴精。
  贝玲达张开口去接,却还是被喷到一脸。
  这处女的潮吹。
  而它是欣喜的。
  这两个几乎一样脸孔的绝色女子,一个长着天使的翅膀,一个有着蛇妖的身
  躯。她们配合地如此默契,这夜的剧目无以伦比。

  当他看着姐姐软在地上,那美妙的臀沾上淫液和阴精的湿。地上和墙上满是
  她喷射的痕迹,是那样的淫。
  蛇女趴着舔食一地的狼藉,天使的翅膀依然在微微地颤。
  它的眼神艳而妖异,而她却欲生欲死,睫毛和嘴角沾着它的乳汁。她的身体
  已如烂泥,乳房和耻骨亦随着翅膀轻轻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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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没有神圣,便没有渎圣。
  神以眼泪洗涤人间,人便翼望鲜血换取祥和。
  魔鬼于是学会用精液拭擦神坛。
  归来的联军整齐地队列在神迹广场,老人和妇女,文官和贵族围成万人空巷
  的三层。
  桫摩持着铁链的一端,立在高高祭台。跪着的是苍兰,她捆着沉重的镣。
  “是她!”桫摩用比镣链还有沉重的声音说话:“是她杀死奥托大帝和贝玲
  达公主,是她犯下滔天的大罪恶!她竟妄图雄霸天空和大陆!”
  人群骚乱。
  一名面相刚毅的战将率先站出来:“桫摩皇子,我是天空城阿奢罗部的居婆
  罗天,我部全体兵士不相信女皇陛下会犯此恶。想必其间有误会。”
  桫摩左手一扬,说话之人的胸腔便炸开一记空洞。
  桫摩轻轻对苍兰说:“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我杀光天空城的人。”
  许多拜亚斯的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娼妓顿时鸦雀
  无声。天空城的军人们更是惊骇的不知所措。
  桫摩再不给任何人发表言论的机会,用严肃而诚恳的声音说道:“我!桫摩
  是拜亚斯驸马,更是天空城的皇子!是这迦楼苍兰的同胞兄弟!又有什么必要散
  布谣言呢?是她!觊觎拜亚斯的皇权,甚至连我都欲加害!”
  桫摩一拉手中的铁锁链,“你们可以问她自己!迦楼苍兰,你几次三番想要
  杀我。这——是不是事实?”
  她未说话。
  “是不是!”他吼叫着,咄咄逼人。
  “是。”她低下去高贵的头颅。
  “你们看见没有,她入了魔道!她入了魔道!”
  桫摩站在祭台,威仪万分。“来人!给我把她吊上宣判的十字架!让我审判
  她的重罪!”
  她被捆定双手,并未抗拒。
  “先别捆腿。”桫摩道。
  苍兰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双眼和面庞。头始终是低落的,在她的嘴角依然
  可见血痕。
  桫摩走进前,凶猛地撕开她的那花瓣一样的胸铠。
  他要等这刻才肯撕开。要在万人面前剥落她的一切自尊。
  一阵惊呼,缠着绷带的美乳陡然曝光。尽管许多来自天空的战将并不相信桫
  摩加给她的罪,却被这耀眼的一幕惊到几近失明。
  在场的每一双眼睛流露出赞叹光芒。
  桫摩把一对幽蓝色的胸铠持在手中。一片是完整的,另一片残破。
  他把它们依次放在鼻尖嗅嗅,然后高高抛向人群。
  竟没有人敢动。
  “抢啊,为什么不抢!”
  人们似乎还在惊惧之间,得到桫摩的授意这才疯狂起来。
  她的乳房是浑圆的形状,触感轻柔而富有韧性。
  他一圈一圈慢慢揭开白色的束胸绷带,那竟是雪纺的高贵布绢。他慢慢的,
  一寸一寸的撩起。然后拨开她垂落的发,看她的表情。
  她回复冷漠的神情,没有胆怯和羞涩,也不再像昨夜那样的淫糜。平静的眼
  光淡定,并不像置身厄运的女子。
  这令他想起某天,她也曾这样看着七十七只海鸟衔着青藤吊篮,伴着漫天的
  花瓣飞舞。
  这败坏他的兴。他于是把扯下的绷带化成火灰,不再抛进人群。
  乳晕的颜色是淡雅的粉红,乳头小巧,羞涩撩人。
  人群不可避免的喧哗噪动,在他含住她乳头贪婪吸吮的时候,有人喊叫着想
  制止他,更多人怪叫。
  苍兰却无一丝的颤,仿佛与这世界不再有干系。
  她早已料定会逃不过这幕。而昨夜的妖女淫巧已将她的尊严化为阴精,喷射
  殆尽。
  面对桫摩的挑弄和那么多的人头颤动,她无力改变什么,只有冷静的施受。
  她不再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女人,绝色冷艳的外表之下已失却一颗慎密冷静的
  心。
  他与她立了约,当着万人的面玩弄她。她改变不了什么,唯一能够做的,即
  是让自己不再那么容易露出淫的姿态。
  他的舌带来肮脏的唾液侵蚀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那些细微的毛孔便矜持的战
  栗起来,她努力集中精神和意志。
  他一路往下,人也蹲下。蹲在她的身前,蹲在所有人的视野。
  他必须再次赞美姐姐的臀部。
  即便美丽至极的女子,亦不会拥有每处绝妙的细节,但苍兰的臀型却真是无
  可挑剔。如果说她的身材是鬼斧神工的曲线,那么这翘臀的弧型无疑是画龙点睛
  的工艺。无论从任何角度,用最苛刻的眼光审视,俱是无瑕。
  记得姐姐释放他的那天,曾有过不慎走光刹那。
  那时桫摩仍是不识风月的少年,但他并不去偷看她隐约的性器形状,而是欣
  赏稍纵即逝的臀部弧线。那一念间,想过有朝一日偷偷触碰,却很快被一阵心跳
  打散。
  而此刻,他即将尽情地染指,在万人面前,染指她。
  他先是握住她小腿,从后面用手指轻抚,然后分开大腿,抬高,架在自己双
  肩。
  或许是紧张,苍兰背上的翅膀又颤抖起来。
  人群由沸腾归为死寂。甚至听得见呼吸声音。
  皮质的短裙实在太狭窄,他想撕碎,或是脱下它。可是他却太喜欢这条裙子
  的线条。这样款式的裙,才衬得出姐姐臀部的惟美啊。
  在裙子的右侧,有一条浅浅的缝线。桫摩便顺着这裂缝把它割开。一直到露
  出底裤边沿。
  他喜欢她穿着这款裙。喜欢这款裙包裹姐姐的美臀。所以,他让它搭拉在那
  里,并不撕下它。
  于是他有了更大的角度观赏整个臀部。他甚至不愿触碰,那只是用来赏的,
  不容玩虐。
  他索性换成跪着的姿势,把头钻进她分开双腿形成的角度之间。
  或许是知道无济于事,苍兰甚至没有一丝的挣扎。当然,她清楚,假如挣扎
  一下,或是说破事情真相,在场的所有天空城兵将全部会被桫摩杀死。
  然后,她还是一样躲不过被蹂躏。
  有些劫难既然逃不过,再努力的表演都是苍白的。
  昨夜,她像荡女一样的潮吹,她已是肮脏的。神不愿救赎不洁的女子。只有
  魔鬼露出更得意的笑容。
  她是不洁的,失去神的庇护,只得采取隐忍的姿态。桫摩放肆的舌头,在她
  的阴道游移。
  她知道,底裤上潮湿的,不仅来自弟弟的唾液。
  她所能做,只有尽力平静。望望天空的流云,望望喧哗的人群。
  她咬住嘴唇是出于被动,亦能够尽力使喘气的声息显得细微。
  他开始用牙咬住她底裤的边沿,然后一点一点的往外拉。
  她下意识地努力紧闭双腿。
  他于是更容易的咬住底裤的中间,发力,就褪到膝处。
  身上最隐秘的部位便彻底曝光出来。侥幸搭拉着的裙,使那处还有阴影遮盖
  ,不至于被每个角度的人看到无余。
  人群中,竟不少跪了下来。
  为首两名系天空城年迈的将领。
  “桫摩皇子,无论她犯了什么罪,我们请求您不必这样刑罚。你们,毕竟是
  双生的姐弟。在你们的体内,流着一样的迦蓝族的血。”
  桫摩转过面瞥向说话的元老。
  苍兰终得到暂时间歇,稍大声地呼出温暖气息。她不愿自己的窘态被任何人
  看见。
  “桫摩皇子,恳求您随我们一起把她带回天空城受天刑吧。”另一位须发斑
  白的老将也开口道。
  “弥居佗、阿叶什兰,两位是族内元老。深得我族忌恶如仇的道德遗传。你
  们说出这样糊涂的话,我并不愿像刚才处死居婆罗天一样处死你们。但我要说,
  你们二老,是令桫摩失望的。”
  “桫摩。”阿叶什兰正色道:“十年之前,释多罗天先皇和先皇后身死,这
  笔帐是被记在你的头上。后来,你姐姐苍兰陛下欲行特赦,而大祭司却笃信你为
  魔,不肯释。陛下以大局为重,不惜杀死保守的大祭司,然后面壁七昼。说实话
  ,今日算见识到你的狂孽,我们非但深信陛下无辜,更以为你才是那个魔!”
  迦楼桫摩仰望着长空。轻描淡写的笑容:
  “那么,二老又想做什么呢?”
  弥居佗振臂高呼:“迦蓝族的战士们!我们将这妖魔诛杀!救出陛下!”
  ——“慢着!”
  这一声清啸令得全场顷刻无声。
  她的姿势那样狼狈,却还是冷锐威仪,苍兰抬起头来。
  那纤细的双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雪颈亦锁着镣链。一丝不挂的白皙上身,
  袒露出一对迷人的乳房,粉色的是乳晕。
  她就这样接受着每个人的审视。在分开的双腿之间,隐约看得清性器的隐秘
  和美妙的臀。
  她抬起头,仿佛那身威武犀利的蓝翎铠依然披附。仿佛依然是冷艳孑然的姿
  态独立在万军之间。
  在她的面上,保持淡定的孤高,就像从前发号命令。
  她说:“是的,我甘受辱。汝等,统统退下,即刻归回天空。”
  深秋天,层云低涌。
  那一天的阳光稀薄,苍兰的胴体却散发一万丈的豪光。在所有人的视野,尽
  管无不惊叹她的艳,而那一刹那淡忘耸峙的阴茎,学会心生景仰。
  他们便只得退下,然后看着桫摩把她的底裤拉过穿着银靴的小腿,拉过脚踝
  ,握在手心。嗅嗅。
  ——“烧掉它。”她对桫摩说,假若他再将她抛向人群,天空的兵士势必不
  容拜亚斯人哄抢,难免摩擦。
  他于是烧了它。他说:“姐姐,你乖乖的听话,就像我一样。”
  “叫他们回去天空,我遵守我们的约。”
  这约定是简单的。
  只要他不杀天空的族人,她便容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奸污。
  “你已下过令,腿和哨子总在他们自己身上。”
  桫摩凑到她耳边,轻柔说话:“不过,我想,他们很快就会主动离开的。”
  他顺势含住她柔软的耳根,像蛇女一样吹着暖烟,她身体又一阵酥。
  他的手绕过十字架,再从背后绕过她的胴体,按在乳头上划着圈。另一只却
  从她腰间钻进裙的开叉,在柔软而细密的阴毛间优柔寸进。
  “啊……”她开始发出某种暧昧的声音。乳头亦随之坚硬。
  他适时的吻她,从耳跟到下颚的侧面,再到修长纤柔的雪白颈上。
  她忍受着他的刑罚,紧绷身体。她想用翅膀围成屏障,挡住人们的视线,但
  他制止了。他说,“姐姐,我要你像昨夜那样浪,表演给你的子民分享。”
  她仰起头,扭着脖子,分不清是残喘还是呻吟。而当她仰起头来的时候,一
  双迷离的眼望不见天云。
  她只看见自己的翅膀兴奋地铺张舒展,挡住自己的视野。
  洁白的一片,模糊了而缭乱。
  在他食指和中指的夹击下,脆弱的阴蒂前所未有的激昂。先是纤腰乱颤,臀
  部在十字架上来回摩擦,淫水早已泛滥。接着就连耻骨都开始上下摆动了。
  “啊……啊……”
  桫摩太喜欢听这样的声音,为了让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他加快了各处
  的频率,力求换来姐姐更热情的回馈。
  就在这时,人群中阿叶什兰大喝一声:“走啊!还在这里看甚么?”
  接着,一声划一的尖锐哨声破坏了桫摩和苍兰的美妙意境。
  ——一群金色大鸟从天而降。
  那是天空城特有的坐骑——金翅翎。
  那声尖锐的哨响就如一记针刺。迦楼苍兰的娇躯剧震着舒醒,迷离的神采也
  云散烟消。
  她望着族人乘风离去,冲开云雾,飞进蓝天。
  再望望自己身后低垂的一对翅膀,然后又缓缓闭下美目。
  临别的时候,弥居佗苦苦地承诺,很快会回来雪仇,救赎他们的女皇。
  苍兰是知道的,再坚决的祈祷敌不过天意。当人成了魔,再圣洁的阳光变成
  靡靡黯淡。在这样的时候,是没有救主的,因为你已失却自我的灵。
  桫摩丝毫不会介意老臣的嚣张。魔鬼之所以为魔。自有魔宽阔胸膛。
  你若没有宽阔胸膛,岂可行荒唐的事,冒昧永世的罚。
  苍兰缓缓地闭上美目,迎接这永世的罚。
  或许是因为族人已离开,她的呻吟和扭动于是更无顾及,愈发真切。
  这令弟弟兴奋至极,器官也乐极。
  当她的淫水流过膝的时候,他祭出自己的阴茎。
  他站在她面前,充血的阴茎犹如玉树临风。
  然后把她的一双玉腿夹进两边腋下。他发现在在裙的内壁有淫水流过的痕。
  剩下的拜亚斯的军民围成水泄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为丈夫呵斥回家。
  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当有人把你放定成这样的姿势,
  所能选择的便只剩扭动身体的节律。
  他努力调整,争取做成最佳姿势。她说:“唔……桫摩……我是……你的亲
  姐姐……你……”
  这是苍兰最后的努力。
  但她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她说出这句之后,便用断剑刺穿亲弟弟的心脏。
  桫摩是有修养的,并未急于提枪上马。
  他以最柔和的声音回应姐姐:“是啊,我们曾经在同一处子宫彼此相依;通
  过同一处阴道来到人间。现在,你又再次敞开子宫的门户,待我重温。”
  “你……”
  也许是情欲的燎烧使她气息紊乱,也许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惧怕。苍兰全身
  上下又开始颤抖。
  桫摩稍稍向前迈进一步,肋骨恰触及她充血的乳头。他说:“别怕,姐姐,
  别怕,我轻轻的。”
  或许是双生姐弟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插入。这在之前是贝玲达所没有
  的。虽然她们的容貌几分近似,阴道也为那层珍贵的薄膜守卫,但是无论如何,
  在桫摩进入的那瞬间产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贝玲达所不具备。
  那击破某种森严的禁忌。
  人群竟发出魔鬼般的吼叫。
  而桫摩却只爱听姐姐叫。
  她的处女血给予他最隆重的激励,血缓慢而粘稠的流泻,稀薄的阳光下,依
  然触目。
  他用尽所有的力量野蛮的冲撞,直捣黄龙。他的“核”给予他无限强盛的动
  能。姐姐只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咽,然后一连数声局促的鼻息,荡气回肠。
  她不让声音发出来,她不想让任何人听到。
  她没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颗坚强的女人心。她用尽了气力紧咬下唇,不
  让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她不想让他在惨叫声中得意忘形。
  处女的潮吹,那是她永生的耻。
  当她已不再是处女。她告诉自己,只要还存有一线心神,便要死守。她并不
  知道,这是不是忠贞的意义,但不可以令耻辱的一幕再演。
  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她的面色,虽是未褪潮红。但是隐隐抹上惨白的绝望。桫摩分明看见那许多
  晶莹的汗珠分布额角与发鬓。
  但却没有泪。
  她知道在锋利的阴茎面前,再坚实的信念也会碎。但他并不是淫巧的蛇女,
  在彻底崩溃之前,总可以使自己并至于那样的淫荡。
  即便控制不了淫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泪。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一对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那里尽是血丝充斥成猩红色,杂乱密布,
  绝望中带着冷冷寒光。
  那即便掩饰不了情欲汹涌的迷离,却也少许令欲望冷去;即便读不出阴森和
  怨咒,亦令桫摩分神。
  在这样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虚空飞度的萤火。
  而她的唇被咬破,与下体一起流血。那些血液是腥的,这让施虐的人兴奋。
  而受虐者却依然隐忍,桫摩于是有些动怒。
  因为纵使幻觉的刺激都令她欲罢不能;纵使一只蛇妖的蛊惑都会诱引处女潮
  吹。凭什么他这样怒耸的阴茎摧不毁她的防备。
  那么紧密,那么燥热,润滑又潮湿。但她仍然不肯放纵喊叫,不肯在万人面
  前崭露她的妩媚。
  他一挺,她也会收缩,但一阵激烈的扭动和呻吟并未随之而来。
  苍兰终于难以再忍,在弟弟的疯狂抽插中,她已坚持到极限。她再坚韧,亦
  终要败给情欲,只因为肉身是女人。
  在她神志即将涣散的一刻,她曾深深悔恨。大祭司的遗言萦绕在耳旁,他却
  死于自己的坚决。
  她的身体已舒展开,并配合弟弟的节奏。万人的瞩目,形同事不关己的布景。监守到最后的尊严,瓦解沦陷,变成一个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无忌惮。
  “我并非堕落,而是守过这么长久的。”每一个在强暴的乱行中滋生快感的
  女子总会寻求这样脆弱的安慰。
  她开始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享受。他甚至觉得,他在她的阴道间挣扎,奋力地
  挣扎。那么多炙热的淫水,将他的阴茎煎熬。他想逃,逃到洞口,却又被那股无
  法抗拒的力拉进,像是飞蛾扑火的壮志,他再次狠狠撞在姐姐的快感中枢。
  他向外抽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阴道的张力。那高贵的人,高贵的性器。
  而姐姐的面上是教人沸腾的表情。
  人群沸腾了。桫摩沸腾了。她自己亦烧至沸腾。
  弟弟的阴茎就像一柄缨枪,每一记的刺都贯穿她全体。
  或许加上击破人伦禁忌的意味,这样的奸污更令人荡气回肠。这个是被摧残
  蹂躏的女子,竟在弟弟的抽插之下难抑美妙的呻吟。
  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间,所有的理智和孤高被汹涌的淫水冲到无存,冷锐的
  女皇于是同任意一名性爱中的女人般,怒放情欲之花。
  她的乳房,他很久没有触碰,那里竟开始觉得痒。
  她的臀,是那样美。在他的撞击之下,臀部高高的翘起和回落,擦过皮裙的
  时候,竟有些热辣的疼痛。
  昨夜的高氵朝突如其来,她本不知道女体会有那样的喷射。那令她觉得羞耻。
  但那份犹如飞坠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的。
  汹涌而丰盛,就像暴风眼中的彩翎。疾而艳。
  她却想过终有一日会变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这样的时间和场合,被自己的
  弟弟破碎禁忌。
  她不愿,也无法再唏嘘,包容着他的阴茎,激叫着在十字架上翩翩起舞。撑
  开一对兴奋的羽翼,不自主地,不自主地围绕,然后合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
  不让旁观的人看见这欲火焚烧的媚。
  ***********************************
  x…
  那日许多人目睹了这场梦幻般的乱伦剧目。
  这使得他们血脉铺张。
  散去之后,回去家中。有妻室的男子,大多令妻室愉悦。而无妻室或妻室在
  月事中的,纷纷相遇在妓馆。
  即便是拜亚斯的忠臣也不再谈论奥托大帝的驾崩。以及那位怨死的公主贝玲
  达,亦不再为人挂念。
  第二天的晨光中,整个皇城再没有人舒醒。
  童颜的妖,寄托蜘蛛的型,爬过皇城的每处角落。它在阴暗地,吐出剧毒的
  丝,它吞噬人的心肺,笑饮人类的血。刀枪伤不了它,法术在妖魔的面前绽放,
  犹如烟花。
  这身附怨念的妖,眯着它的双眼,笑容即饮血。破开泥土的冰冷,饮食生命
  的气焰。孩童被它撕裂,妇女的内脏是甘美的宴。你躲避不了它,因为它是魔鬼
  的仆从。
  兵士集结起来,用金属砍刺它,用火焰焚烧。它以八只脚,躲避凡世的攻,
  切割人的身体,在这死亡的城市,开始死亡的宴。
  平民奔走的逃命,念神的名,在它是无用。你含着人的心脏,鲜血在嘴角流
  溢,和着绿色唾液,腥的味觉。
  大主教认出它的凡身,应了古早的经。但它是怨恶的灵,不闻神明的教。它
  把大主教满是皱纹的脸吞下,粉碎他的头骨。长长的舌,一端舔食他脖子上喷出
  的血,脑浆慢慢的干。
  “迦楼桫摩。你是我的主人。你要我以死亡的仪式净化这肮脏人世。而死去
  的都将变成僵尸,互相分食,互相补给。遵循你的命,杀你的敌。”
  ……
  这夜,它以蛛蛛的躯体血洗大地。

  卖鲜花的小女孩蜷缩在墙角哭泣,死去也便不再有泪。布绒玩具掉在那里,
  浸在血水的骚。
  姬娜亦是浪漫的童,却有承受不起的重。它那长着绒毛的足,锐利地切开人
  类皮肉。玩偶浸透血渍,断了臂膀,亦是沾血石棉。
  无生命。无痛楚。无来时。
  ……
  “桫摩,你不可以再杀人。”
  苍兰趴在他的臂弯。他们躺在众神之塔的极顶,在八根石柱之间,翅合成一
  张温床。
  “这世界所有的人中,姐姐,我会只爱你一人。”
  她吻他,他亲昵地抚摩她细软的阴毛。
  “姐姐,”他从香吻中逃出来,他说:“姐姐的那里,搞到桫摩很舒服。”
  迦楼苍兰顽皮地扭过腰身,翘臀优美地晃过他眼前。他调皮的抽打。
  “哈,桫摩,你好讨厌呢。”
  她的眼神洋溢着似水柔情,口鼻呼出暖暖的气流,令他感到痒。
  他又忍不住想与姐姐造爱,于是唤醒蛇妖。
  “姬娜是用以屠杀的。而贝玲达,你要称谢我。因为我允你同我共享这美丽
  的女。”
  它遵命爬至桫摩的身边,吻他脚面。
  “我要你站起来,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我要你催生她体内热的诸水,在我
  淫她的时候,你要淫她其余的穴。”
  他背过姐姐的身体,让她像四脚着地的兽类。他把手放落她白美的臀部,他
  是幸福的。
  他的阴茎因她的美而暴耸,他要淫她的菊穴。
  他说:“姐姐,我会轻,不再弄疼你。”
  苍兰说:“桫摩,那……不可以。”
  他无视她的拒绝。那么美丽的臀,他是必须占有的。
  他努力地插向内,她扭动起来。菊穴干而涩,桫摩于是说:“贝玲达,我的
  仆,你要令她流出多的水。”
  它于是爬到苍兰的身后,它用长舌伸进她以内。长舌带着催情的毒,它伸进
  两寸,即停下来,贪婪的舔动阴道内壁的皱褶。
  它的鼻尖在她阴蒂上接触,并用手指轻按阴唇的瓣。
  而他把阴茎放进姐姐的口中,告诉她要舔和吮吸。
  苍兰被挑弄的想要尖叫,她翻了白眼,却不能叫出声音,因为桫摩的阴茎抵
  在喉头,这令她胀红了脸。
  苍兰淫荡的,垂落的发丝连着弟弟的阴毛。
  她把弟弟的阴茎含在口中,品他的味道。她知道自己所做的。
  妖女的舌在她的阴道中游刃有余,火烧一样的躯体便又有了高氵朝的蠢动。
  而桫摩却先她到高氵朝,他把精液射进姐姐的喉咙。抽出的时候,一条白色的
  细线连着龟头,另一端是苍兰的舌。
  妖女随即离开她的阴道,桫摩抬起它的面。
  它和她如此相似,即便淫糜时的神色也是一样的。
  他把阴茎放进它的口腔,高氵朝后的阴茎是软的。而妖女的眼睛闪烁绿色的光
  ,再以乳汁抹在桫摩的小腹,他把它抽出的时候,又是钢铁一样的坚硬。
  他说:“姐姐,我要淫遍你的每个穴。”
  妖女把乳汁和她的淫液涂在菊穴的周围,于是桫摩那湿滑且尖锐的阴茎便渐
  刺进去。
  她是趴着的,像母犬一样耻辱。她受着撕开身体的痛,她的弟弟要淫遍每一
  个穴。
  肛交于女人来说本是无快感的,但贝玲达却淫巧。它遵从桫摩的命,淫她其
  余的穴。它用手抱她的膝,回到刚才的姿势,用长长的舌舔阴道的内壁。
  苍兰的体液越来越丰盛,她已被妖女的口舌送抵半空。
  她张开翅膀,幻觉在飞。但桫摩重重地按在她的翘起的臀,把她的腰压低,
  让阴茎正中菊穴的位置。
  而妖女的蛇身亦缠绕着她,尖锐的鳞片割痛了她的乳房。
  桫摩在姐姐的菊穴内体味着另类的刺激,他一动,她即高叫。
  她的口腔,残余着他的精液。阴户内亦弥散着妖女的毒液。一半是苦涩和痛
  觉,一半却是情欲火焰。
  当她抽搐着尖声喊叫,叫到哑然失声,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淫荡。
  她的尿道终于再次猛烈喷射,有些射在弟弟的身上,有些则落到妖女口中。
  他和它是兴奋的,他们赞叹如此大的水量。
  苍兰终于瘫倒下去。
  桫摩于是将她抱起,躺在他的臂弯。赤身裸体的美妙姿态,乳房紧紧地贴在
  他壮阔的胸肌。
  她半昏半腥,欲死欲生。她全身都是潮湿,是软的。
  菊穴内精液在倒灌而出,阴户亦狼藉不堪。那些喷射出来的大量透明液体,
  正一滴滴不断顺延腿部的线条流走。
  ……
  他吩咐贝玲达归回休眠,然后把姐姐一直抱在怀中。并轻轻拭擦她嘴角的精
  液。赤裸的姐姐依然荡漾在高氵朝的余波,乳房起伏,颈骨微颤。
  他拭干姐姐嘴角的精斑,轻轻缕开含进口中的一簇长发。
  迦楼苍兰,她是他的姐姐。淫而美。
  他在等她醒来。他想她带他飞,就像从前一样的升腾和飞坠。
  她回神的时候是笑着的,桫摩于是说:“我要你带我起飞,姐姐。”
  她曾经想从这窗口起飞,却被他扣住脚踝,拉回地面。而这一次,他却想在
  高空,憧憬一次真正的高氵朝。
  她于是起飞。
  “握紧我,桫摩。”
  “我会的,姐姐。我插进去了,姐姐。”
  “唔——轻点,桫摩。轻——啊……桫摩……”
  他插进她的阴户,只抽动一下,就感到那里渐变得潮湿温润。她紧紧的抱着
  他,发现在他的背上竟有一处指甲的抓痕。她无暇去问,她觉得他的阴茎就像一
  柄高昂的缨枪。她承受着,一边展翼天翔。
  高空的风疾,他的抽插却更焦急。翎抱起他的腰,一对美满的胸部贴在他宽
  厚的胸肌,热流相互传递。她的发凌乱的飘舞,充满情欲绽放的野性之美。
  他笑,他叫她姐姐。
  她甚至闭上眼,在弟弟的抽动中不断高升。
  她喜欢风眼的感觉,在弟弟的怀抱中彼此享受着这样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点啊……桫摩……大力点。”
  苍兰呻吟着自语,在这高空的风速中,桫摩听不清她的说话。
  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不到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她的说
  话。
  “什么——姐姐——你说什么?”
  “唔——桫摩——我说——啊……啊……”
  “什么——姐姐——”
  “啊……我说——桫摩——我说,再大力点……大力点……桫摩。”
  “什么——”
  “呃——”
  一阵极至的快感席卷过来,苍兰又翻了白眼,头部竟像发疯似的摆动着,身
  体亦是一阵的痉挛,一双翅膀急剧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
  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沟、雪颈、下颚和耳跟。他甚至害怕被她烫伤。他的
  拥抱几乎令她窒息,于是她张开口,拚命的浪叫着,狂乱着。
  “什么——姐姐——”
  “桫摩——桫摩——大力点,再大力点,干我——”
  “大力点做什么?”
  “干我啊——唔……啊!干我——唔……”
  苍兰说话的声音都变成像哭,原来他的阴茎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梦死。自
  从那日她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他就被姐姐的美丽折服。
  和贝玲达的一场孽恋,也源自她和苍兰相似的容颜。
  他承认他是爱她的,但是拿这样的爱和对姐姐的欲望相比,就如同用萤火粉
  饰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围,感觉他每一次的抽动,她的臀都会优雅的后翘。一男
  一女,两具相拥翱翔的胴体。每一次耻骨部位的撞击,都是一阵销魂的激荡。
  他和她之间容不下一张白纸的空间,浑浊的汗液却交融在一起。那就像他们
  彼此纠结的性器,分也分不开。
  在这高空凌厉的风动。
  他无法听清她每一记呻吟和浪叫,只是用手指、用阴茎、用心去感觉她身体
  的热力节拍。一抽一送,一张一弛,天上人间。
  他不管她是否听得见,他还是要说,对着全世界说话:“你,苍兰。我的姐
  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现在在你的阴道中抽动阴茎,搞到我的骚姐姐,翻着
  白眼,浪叫连连。”
  绝色倾城的女子,曾经冷锐。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淫行写照。
  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恒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峦、河流、海洋、城市,还有途人,只不过欠缺一个高度的藐视。
  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他感觉到她的阴道壁剧烈的收缩,她还在向上飞,向上飞。
  突然,她停下来。
  就这样在他的拥抱中停下来。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复以往的虚冷目光。
  他的阴茎依然在兢兢业业的劳作。而她却浮现出惨淡的笑意。
  “现在,桫摩。我们降下去。”
  他记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速度下落,甚至两个人的姿势都是雷同。
  她抱紧他,他亦拥着她。他甚至想提醒她说他还未射精。可是他渐发觉事态
  的诡异。
  她盘旋着以恐怖的速度下坠。
  他记得她曾经告诉他她最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这样的风声呼啸,喜欢这样
  刺激的凌厉的下坠感。
  他的阴茎还在她的体内,她的发像飞中起舞的天花。
  他终于知道,她想跟他同归于尽。而先前的默契只不过是女人忍辱负重的表
  演。
  她又一次要杀死自己的亲弟。
  他又一次被她欺骗!
  “啊——你这婊子!苍兰——你这婊子!”
  在这样急剧的下坠中,她不可能听见他的说话。
  她仿佛看见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那里有百色的花,弯弯的
  月牙。那里有蓝蓝的太阳和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一片一片狭长的天空。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终于诛杀这只魔鬼。”
  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她看见那里飘着雪,母亲为她缝好白
  色的窄裙子,等她回来。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回来。”
  ……
  可是,苍兰却永远没有回去。
  在距离地面一棵橡树那般高的位置,下落的趋势竟嘎然停止。
  她再次睁看眼睛的时候,看见一双巨大的、黑色的蝙蝠翼铺张开来。在翼和
  他的背肌之间,是一条一条恐怖的青筋分布。
  他是暴怒的,他叫她婊子。
  然后飞向高耸的塔尖。
  这世界没有神,怎会有人迹。
  这世界若没有人,又是谁在辞典中造出的魔?
  ***********************************
  y…
  他把她固定在塔楼之外的铁链。
  那些铁链系由顶层的八跟石柱延伸而出,一直连接着大地。
  雪山上,天空中吹着阴冷的风。
  苍兰赤裸的身体感到寒冷。
  在凛冽的寒风中,桫摩怀有一颗火热的心和龟头。
  ……
  “你这邪恶的妇人!至今时还妄想杀我。可怜的女子啊,你穷尽机智也敌不
  过魔鬼的裁决!你的性器好比诱人的陷阱,你的唇舌只为口交和撒谎而生!你的
  身体那样的淫荡的迎合我,话语又好比蜜糖,那天使一样纯美的面孔,藏着比蛇
  蝎还恶毒的心!”
  桫摩的脚踩在姐姐的下巴,把她踏在踏塔尖的斜面。冷风吹动她那白色的羽
  翼,赤裸着身体,乳头都挺立起来。
  “分明是神圣的翼,却要用它来杀人。分明是同生的姐弟,却存有异类的偏
  视!我为你羞耻啊,为你羞耻!为何国族的大义,偏偏建立这那么多的仇恨和杀
  戮之上!”
  苍兰觉得身体一阵温热。桫摩正用尿液洗涤。
  “你这颠狂的妇人,我的一泡尿都比你清澈!忿怒,欺骗,杀虐,淫行。这
  些都是你犯的重罪。一己偏执的权威,竟连亲情都将抛弃!我要狠狠裁决你!让
  你怀孕乱伦的胎,蒙受最凄苦的回轮。”
  “唔……”
  “看哪,我的姐,我的女皇。那片远方飞来的云——那是天空城倾巢而出的
  战队!他们即将飞临!我要你看,我要他们看我怎样行罚!”
  他抱起她嬴弱的身躯,盘旋在死城上空——
  “姬娜。贝玲达。我要你们统率所有死去丧尸,迎击外族的敌。日落之前,
  这城内不再有生命的迹。而我,也用精液洗涤。在敌军战鼓敲响的时分,我开始
  奸淫他们的神女,在他们死前,必令她怀孕。”
  桫摩把姐姐放在尸骸之上,整个战场中央。
  在他们的周围,是一群动作蹒跚的丧尸,妖蛇和蜘蛛率领着万魔的军队,迎
  战外来的敌。
  两只变型的妖孽,畅快饮血。它们曾那样的纯洁,只因被邪恶荼毒,惟有信
  奉这样邪恶的方式。如此痴迷杀戮,怨忿如鬼畜。溪流变成血河,曾经为妹妹梳
  过头发的地方。
  这群魔乱舞的坟场。战鼓,鬼哭,悲壮。
  他插她的节奏轻快,承接着她的欢。残肢断臂飞来,扯动着鲜血如丝带,这
  般流光飞舞。
  城市内尽是天空的战鼓和丧尸的呻吟,鲜血如苍兰的淫液一样婆娑,蛇腹在
  肉身爬行。天空的战将带着屈辱的壮志,杀声惊寂天地。就连他们的坐骑,都围
  攻着啄食蛇妖。士兵向潮水一样涌向中央,眼光流出猩红的杀气,他们砍杀着恐
  怖的魔军,无畏身死。
  当他们接近中央,却看见女皇像婊子一样忘形,臣服在恶魔的阴茎。桫摩把
  姐姐挺在上面的体位,细软的阴毛摩到他小腹微痒。苍兰是屈辱的,日光照射在
  她白玉一样的身体,却助长她身体闷热。
  天空城并未剩余男子。凡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工匠俱是倾巢而
  出。毫不怜惜生命,只为救赎苍兰而战。
  城市将陨落了,却要捍卫自己的皇。倘使女皇也堕落,便是再无生机。
  她的双手按在乳房,乳房摆动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高声。昂首挺腰,如此
  激昂姿势,就似曾经战场歼敌。这令人敬畏的女皇,连妖魔都称她为妖魔。此刻
  高高翘起丰美的臀部,令他从容抽动。
  桫摩狂躁的笑容,盖过英雄气短,亦盖过鬼哭泣狼嚎。他在姐姐的身下,在
  她的阴道之下,但笑声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阵热度,看去——
  竟是苍兰的一滴泪。
  他开始愤怒地咆哮。因为他只爱见她的淫液。
  苍兰岂会看不见,岂会看不见浴血奋战的邦民;岂会看不见自己放荡的形?
  当一个女人真的极尽屈辱,极尽挣扎却依然挽不回命运的时候。她的信仰,真的
  不过一滴泪。
  朦胧的视野中,太阳开始西沉。那些为她牺牲的人们,声势多么浩大,也曾
  一度点燃希望。但日落了,战鼓的声音也渐小了,阴道的细软皮肤也擦破了。
  她倒塌在弟弟的胸膛,虽然又一阵的高氵朝来袭,但她连挣扎的气力都耗尽,
  最后的体液滴落成一滴泪,阴道是干涩的,无动于衷的。那一双翼于是沦为煽情
  的最后道具。
  夕阳的投影下,翅膀的轮廓颤抖,静止,颤抖,静止。
  终不再动弹。
  到日落的时候,最后一名天空城市的战士被分食。
  天边弯弯的月亮,好似女皇臀部的弧线。
  桫摩将阴茎抽离,它依然像缨枪一样挺立。溢出来的白色精液,缓缓流过她
  下身的轮廓,像是灌溉良田。
  那条妖媚延着遍地的尸身爬行汇合。贝玲达舔尽苍兰身上的污秽,享用主人
  的精。而年幼的姬娜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女皇的狼藉裸体和发型。
  “我的仆,你们要侍奉她。因为我已令她怀孕。姬娜,你要把她驮至塔顶;
  贝玲达,你也来,我先赏你们舔食我阴茎上的圣水。要分居我的左右侧,由我的
  足尖开始向上,这是我的恩意。”
  人类已被杀光,一群丧尸竟开始互相嘶咬。一些战斗中被砍伤的,最先被扑
  倒在地,腐烂的脏器和肠是它们喜欢的。
  分成十余个圈子,相扑和进食,恐怖的叫声回荡在整座皇城。两只异型妖女
  正趴在桫摩胯下。
  姬娜的腰部以上是人型,之下是蜘蛛的尾和八足。赤裸着微微隆起的小巧乳
  房。桫摩忍不住按压下去,它竟一边发出害羞的声音一边用小手推闪着隔开。
  他于是来了趣,撇开忠诚的贝玲达,将姬娜按倒在地。也许它毕竟是幼女的
  原体,竟下意识地激叫挣扎。
  桫摩一用劲力,竟将它小小的乳头捏碎,疼得姬娜一阵惨叫。他其实并不想
  奸淫它,只是感兴趣这具幼女身型。而姬娜居然死死挣扎,这令桫摩震怒。
  他戳破它脆弱的肚脐,开始奸淫它。贝玲达似要上前阻挠,他一记眼神,便
  令它乖乖用唾液滋润妹妹的乳房。
  被它舔过的乳房迅速膨胀起来,姬娜的面上亦泛起少女的红晕,伴随着被动
  的娇吟。而苍兰昏死在一旁,翅膀无力的摊开,有肮脏又粘稠的液体粘在羽毛的
  纹理。
  月色之下,夜景不过如此。
  ***********************************
  z…
  苍兰,这卑贱的名。光荣背后,只落永世的刑罚。
  敞开身,无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在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奸,她
  会被冷死。蛇妖的舌头那样冰冷,但它舔过之处,总是燥热难安。
  入冬的时候,只飘过一场雪。从窗口看雪花堕落,白茫茫的雪会填平满是创
  伤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精液,填平她受伤的身体。
  雪化的时候,天气会格外的寒。大地的沟壑又再现出来。
  精液化去的时候,新的灾难又会降临。
  姬娜吐出的丝线,束缚着苍兰,摊开双腿,无从动弹。定格成随时迎接插入
  的淫糜姿态。
  美女蛇,异型的妖媚,是为淫她而生。从每个敏感的方位,撩弄无耻的情欲
  ,当这样的生涯开始成为习惯,便不再有诡异的事。
  桫摩每天都会奸她。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时候在深夜。她处在极大的屈辱
  和怨忿,却在旷日持久的性交中被摧毁麻木。就似大雪初落时,寒冷刺骨。但落
  了久了,积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两行足迹。
  这冬天,只飘过一场雪。雪停的时候,就到了春。
  度过更迭的季节,无限次重复雷同的动作和宿命。这囚禁的塔楼,无望的羽
  翼,如此煽情道具。
  尸花就爬上城墙的日子到了。
  苍兰的肚子就高耸起来。
  这是预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纺织,蛛网凝成结界。无限的网路交错在黑暗空间,冰冷诡异。
  “花开的时候,你当听见胎儿滋长的声音。我的姐,我对你下了毒咒,他一
  天天必会成长变大,蚕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没有养分,花儿怎堪盛开。”
  蒙受一千次的奸虐和折磨,她皮肤依然温润,当贝玲达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
  精斑,依然细滑可亲,犹如软玉。
  桫摩可以摧毁一位女皇的尊严,却毁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单是乱
  伦的兽欲,她的天使翼就像两支绝世利器,无时无刻不在刺伤。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则他永远走不出阴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纵使插破万古的层云,阴茎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却总有某些像征,是
  他无法轻蔑的。他这样夜以继日的侮辱她、摧残她,令她变成性交的奴隶,却依
  然找不到最大的快乐。
  他要刑罚她,只有她真正崩溃,心灵沦丧,翅膀枯萎,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肉体虽被淫遍,表面虽是迎,但一对翅膀的坚强,却暗示了精神不败。他
  令她怀孕,她必生下乱伦的种。要以此击溃她。
  风中尽是汗和体液的气味,蛇妖缠绕着苍兰淫邪而妩媚。一对如此相似的面
  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当他阴茎充血的时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脉铺张,连着背
  上的肌腱,一双眼猩红而狂躁,咆哮着奸淫着苍兰。
  她也曾露出醉生梦死的情状,也曾有过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抽出阴茎,看见
  一条晶莹的水线一端在她体内,一端连着龟头。
  桫摩知道,某种坚强的信念在支撑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严尽散,却不容
  人格跌堕。因为每次,贝玲达舔她身体的时候,在眼角总会片刻逗留。
  那咸涩的泪,令蛇妖仿佛似曾相识。

  冰冷的鳞片划过苍兰的身体,今次竟开始觉得疼痛。在她脖颈和手臂,有几
  处皮肉已开始腐烂,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赏抑或怨怒。
  “婴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你必耗尽生命的精华去滋养他。但你的肉身持续腐败,却不肯牺牲多余的
  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转注到子宫,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这……灾变的魔,你淫我的肉体,并在世间做恶。我曾奋
  力抗挣。输了命运,输了肉身,却从不会低头。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顺服和
  敬畏!你所能得逞,不过一时的淫巧。”
  “哈哈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插她。这具美妙的胴体淫荡地颤抖着,每
  一寸都是绝色之地。他知道,这肉身会一点一点的腐烂掉,流出绿色的脓水,发
  出腥臭气息。
  “来吧,撇开你的信念和刚强,夹紧我那粗壮的阴茎。你要叫,要扭动,在
  我抽离的时候,你要乞求我。”
  苍兰这样被动地喘息和承受,蛛丝把她捆成淫贱的姿势,蛇妖撩弄身体各处
  敏感的地带。在她被奸淫的时刻,是别无选择的。
  身体一天天的腐烂变坏,小腹也渐渐隆起了。
  在桫摩离开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呻吟喘息。她的身体不再美好,脓水从绽开
  的皮肉溢出来,阴风吹拂,是冷冽的阵痛。贝玲达总是不肯放过,舔食着她身上
  流出的任何液体。并分泌某种度,令她的阴道始终泛滥。
  除非她的泪,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泪越多,痛觉便越丰盛。
  经书上说,捱过千年的浴血,捱过烈火的煎熬,即会有新生的涅槃。当隐忍
  到极限,最大的痛苦也将要过去。
  也许她的产期,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日子。城中仅剩老幼和妇女,凄哀地度过
  最后生命。那日拜亚斯的激战,她看见那么多勇敢的战士死在妖物的爪牙。在桫
  摩射精的时候,她开始明白,原来时代的迁移真的不可违逆。
  相比历史的回轮,种族的生灭,一个人的痛苦就如同无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
  羽毛。再华美的身躯终要变为尘土,再癫狂的魔煞也终是难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执守。只因孕育一个生命的种,无辜又纯美
  的灰瞳孔。她要看到这婴孩,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昼夜折磨她,腐坏的身体又惹来苍蝇。
  惟有面孔,乳房和性器,还是原先的漂亮,一对翅膀倔强地凌立。哪怕当成
  摆设的道具,就算死死捍卫此生的荣誉。
  原来一个女人陷在如此狼狈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骄傲。
  桫摩抚摩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
  炙热的精液,无限次喷洒在她的子宫内壁、口腔内壁、直肠内壁和身体外部
  的腐烂肌肤。
  她可以感觉疼痛,亦会在奸虐中产生高氵朝,子宫内蠕动的时候,她甚至想求
  他轻。想到童年,想到那盏若有若无的油灯,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说话,想到某天
  曾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想到他完婚的那日,想到他写给她的信,想到
  他把妻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女童都奸污。断了巨雀剑依然杀不死他,他把她重
  重地摔,然后他用牙齿拉下她的底裤,第一次把她插到高氵朝……
  他们是双生的孑婴,亦是彼此残害的宿敌。那么多的爱狠交织在一起,化成
  这凄惨命运。
  倘若没有那翼望的传说,便不会有这段狠毒的历史。倘若没有那绝世的传说
  ,怎会有两座城市的死亡。
  真的,桫摩。一个人的执着,足够生出狂孽。
  我已腐烂成恐怖的恐怖的身躯,竟也能令你兴奋的奸淫。我明白,你心中的
  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
  桫摩,姐姐是偏执又狭隘的。假如历史可以改变,你变会原先的样子,我宁
  可腐臭而死。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谅——为了天空城的童话,竟可以牺牲任何人。
  或者你的幸福。如果贝玲达公主是一位丑陋无比的老妪,亦会强迫你完成使命。
  真的,桫摩。姐姐是这样想的。我说不出话来,因为你的阴茎令我燥热呻吟
  ,无法言语。算做惩罚吧,我要认我的罪。
  为了诛魔,几次引剑杀死你。直到最后关头,竟不惜以贞烈的身体充当诱杀
  的道具。而你,在万众面前奸污我,玩弄我,令我身体腐坏,滋养乱伦的婴。也
  许这是我生命最后的关头,在那乱伦的婴儿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兽一样强奸。
  而我,却心境空灵。
  桫摩……
  我们的城市,即将陨落了。我们的孩,即将降世。就让这无辜的婴孩完结这
  场孽债吧。
  桫摩……我的兄弟。
  他似乎听见姐姐的心声,抽离雄壮的阴茎。蛇女爬过来,食他们的体液。他
  挥手斥开。
  一线日光照在。
  空间交错的蛛丝,蛇行的轨迹。这些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来。
  光芒是阴冷的,暖的只是体液。
  她糜烂的躯,惟有乳房和性器还是原先样子。苍兰的面孔,憔悴虚弱,亦有
  别样美感。
  他望望背上铺张的黑翼,望望苍兰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剧烈颤抖,跟着她整
  个人开始疼痛的抽搐。
  他知她分娩的时刻近了,他走过去近观,她颤抖着,动作夸张。
  贝玲达伸出长舌一点一点在舔。舔她阴道内泌出的汁液。
  而姬娜正用尖锐的触手侧击着阴蒂。
  会令她痉挛。
  桫摩轻轻拧捏姐姐的乳头,触感温和,犹示安抚。
  ——日光之下,竟是这些寻常事。
  ***********************************
  THECODA…
  两岸海啸的时候,并不是海神震怒。
  而是白鸟的血泪零落下来。
  看不到光,并不是日食。
  而是白鸟低飞。
  地脉将崩裂了,川流的是鲜血,天地蠢动,高处城市要坠落。
  风势这样大,只不过垂死挣扎的翅膀。
  这鼓动的气流,并不是雷鸣。
  而是最后的绝叫。
  当这些覆灭了,城市也归为死亡。山峰草原都碎尽,坚韧的花儿也要凋痿。
  “姐姐,你知道的。当这惊天的风势衰竭了,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时候。”
  生灭轮回,都是有数数的。
  在苍兰势当分娩的关头,要有一幕高氵朝推波助澜。
  看见周生糜烂的肌肤和骨肉是触目惊心的。曾几何时,这是如此迷人的造物。
  桫摩却不曾叹惋。这诡异的身躯,是另有蹊跷的设定。因为他料定,苍兰必
  产下这婴。
  她将产下这婴,再大的痛楚也大不过信念。
  竟有鲜血从她腿间流落,贝玲达匍匐着,仰面,张口承接。有些偏落在它的
  人面,死气阴冷的脸上,多出惟美点缀。
  一对几乎相似的面孔,她曾在宫廷观望贝玲达的绘相。
  在有生之年,贝玲达亦对苍兰报以亲和微笑。
  而它玩弄她的时候,无关这些记忆。欲火是会噬人的,伎俩淫巧。
  桫摩用指尖撑开姐姐的肉壁,紧密环境。他反转,她便摇撼。她摇撼,贝玲
  达就迎合她的节拍,游离每处的敏感地带。
  “姬娜,我命你来加入。你要助这女子生出更诡异的高氵朝。”
  他于是站在一边,任这对异形玩弄姐姐。单是眉梢嘴角的轻颤,便令桫摩如
  醉如狂。
  “啊……啊……”
  呻吟在回荡,举动之间,蛛丝的网路为之牵动。
  姬娜的虫足有着锋利的尖,在她腐坏的地方摸索。只为刺激她疼痛。这疼痛
  是无济于事的。但桫摩却爱看她痛苦的表情。
  贝玲达是淫巧的。
  以蛇的身躯纠缠着她,冰冷的鳞片慢慢划过下阴,又是别样骚动。
  绕过她的背,背上的蝶骨藏着悲剧的艳。这处延伸出一对翅膀,是高贵的。
  是主人不让它触碰的。
  它绕过她的背,软舌舔着耳垂。发丝抿进嘴唇,细腻质感。
  姬娜开始进犯她的乳房,它舔过的地方都留下冰凉的丝线。乳头受刺,便挺
  立起来。姬娜绕着这里画圈,小心翼翼,惟恐伤及她隆起的腹。
  她是必生这婴的,无关罪孽和伦理。这非人的炼狱杀不死她的意志,但这婴
  孩,是有期待的。她要看他,然后安然死去。
  放低宿怨和善恶,前事与未来。就像一个行将死去的人母,对行将出世的婴
  儿,如此眷恋的痴盼。在婴儿的哭声中,让一切的翼望散尽,让灾难终结。
  那些是非功罪、伦理道义,留待后人去唱。只要流血的得以停止;疯狂的可
  享宁静;浑浊的变得清明;怨忿的渐归平息。她是可以含笑的。
  痛到痛极,亦是肉身的瓜葛。凡有人的各处,必有流血和罪,只因肉身的欲
  望,不可磨灭。这十个月的凌迟,何等凄艳煎熬。荼毒。灭身。毒蚀。死火焚烧。唯一的慰藉是腹中孕育的孩。
  两只妖物的骚,再次令她不支。
  像是毒药蛊惑,竟开始眷恋它们的撩动。
  面颊又绯红了,呻吟更无恐。阴道内这般火烧,无可救药。
  “啊……啊……桫……桫摩,我……唔……停……”
  猛然间,贝玲达剧烈的吻她——
  “唔……唔……”
  它的手抬高她的下颚,扑食一样吻她。像是历经长久的饥饿。
  姬娜用蜘蛛的八足抱紧她,身体悬空。它小小的乳房贴在她的子宫部位,柔
  软又刁钻的触感。
  分明有热流从体内涌出来,即将分娩的女子,竟依然这样淫糜。
  腹腔胀痛,阴道愈落空虚。
  妖蛇的吻霸道又淫巧,尖的长舌可以撩弄深层的火焰。
  “姐姐,我想要我干你吗?”
  苍兰是耻辱的,她无法回避姬娜的牵引。
  它对准她的阴道,用她体内的汁液拉成丝线。
  仿佛一切的欲望,都变一条条丝织。一端连着性器,一端含在妖魔口中。
  妖魔一动,她就受动。
  纵然稀薄的情欲,也被妖魔做成狂风暴雨。
  撩弄着她的身躯,终会有更剧烈的反应。苍兰的身体先是像风筝,动静难静。随着贝玲达的精妙手法和姬娜的花式变换,她开始风铃。
  桫摩并不去淫她。他所期望的正是如此。
  “姐姐。你需要我插的时候,你要说出。”在苍兰的呻吟中,他不卑不亢,
  不惊不诧。
  真当是微妙肉身。耻辱的淫事和刻骨的仇怨抵挡不住快感遍布。
  众人是欲望生的,邪欲丰盛的堕落成魔。
  而灭度了欲望的众神,何苦定下许多规戒,意淫人间。
  这悲剧的故事,源自某个卑鄙的执念,也源自她对大义的执着。
  她先前不是这样狼狈的,而今却淫荡的好似娼妓。
  妖媚乱,天女丧。
  一双翅膀的奢侈,映对高耸的小腹。当一个女子怀孕的时候,你要凌辱她。
  当她行将分娩,你要她恳求你插她。
  因此这样。桫摩,你当荣耀。
  苍兰本是圣洁的,血脉本是亲善的。
  只到诸行错施的时刻,相续乱行。分明没有男子接近她,她却意乱神迷,两
  只诡异的妖,凭藉最原始的方式做乱。
  “桫摩……唔……桫摩……”
  姐姐开始念他的名。
  扭动漂亮的臀,牵扯着结界束缚。私处对着他的方向,花朵般盛放。
  阴茎像枪一样挥出。
  一线日光,照落两对翅膀的动脉。
  妖物的面庞,浮现阴森的狡笑。它们纠缠着苍兰肉身,荼毒魂灵。天下间冷
  艳的魑魅,毒虫或蛇。
  已死的沦为魔鬼的仆,是因嬴弱不争。
  而坚韧者的宿命,却落在生不如死,无以超生的绝境。
  那腹中的孩,将生了。
  他并未淫她,是因耳边的风啸停止。随即轰然一声巨响,大地摇撼。
  地震中,姬娜从苍兰身下掉落下来,从她阴道拉出光亮的长丝。
  “啊啊……”
  贝玲达盘缠在她腰际,舌尖还沾着粘稠的水液。
  “城,陨落了。姐姐。我们的孩,将在这刻降生。”
  双手握在姐姐的翼,惟恐伤及。
  地震停止,海啸又再袭来。
  “塔这样高,境地是安全的。姐姐,你要安心分娩。”他斥退妖媚,直待她
  生产。
  生产是剧痛的,痛过奸虐和腐蚀。她咬破了唇,血水流经,乳房依旧光鲜耀
  眼的温润。臀的优雅弧线,次次上翘和回落。
  这样坚韧的女子,剧痛中亦声色美丽。
  迦楼苍兰,她正用最后的信念完成最终的愿。
  她曾用万死的坚决,捍卫国族的大义。姑息忍息,蒙受乱伦兽道。此刻她终
  于明白:大义可以教人无畏死亡;而你愿苟且偷生,惟有挂念自己的胎儿。
  鬼畜的凌辱中,她最后的生气将耗怠尽,胎儿亦蚕食她的生命。
  她宁愿美妙的身体都糜烂,宁愿屈服在旷日的奸虐,也是甘之如怡。
  只想望他一眼,看他的眼仁是否纯清,翅膀是否纯美。
  在分娩的痛苦中,望见某处绮丽的虚空。
  望见有白色的花,弯的月牙。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狭长天空。
  犹若幻视,犹若回光。
  传说看见这样的光芒,死亡即会接近。死亡就像一簇羽毛的飞度,飘若飘零。而肉身的六觉便渐渐虚无。
  又仿佛宽缓的白色河流,承托着旧日来生。连绵荡漾,在混沌中见了天光。
  子宫之内突然强烈抽搐,详实而急促。
  抛开魂灵和躯体,挥不去的母性本能。睁开眼来,回落现实视界——
  妖媚匍匐蠢动,蛛丝交错成诡异网路。桫摩的笑颜中,一具幼小生命,正从
  她体内破出。
  看不见他的样子,苍兰如此急切。摆动的身体并不是因为痛楚,而是翼盼的
  焦急。
  婴儿的小手,轻柔抚摩。她是可以感觉到的。那无力的、本能的需索。直至
  半身离开她的产道。
  她可以看得到他。
  苍兰竭尽全力眼望,灰红的眼仁凄楚哀艳,恍如垂死的花开。
  婴儿分不清性别,却是纯美可人。他的一双眼,张望着陌生世间,并无惶恐
  ,只含期待。清澈的浅淡灰色,又泛着一层婴儿蓝。
  他有柔和的眉骨和颧,圆的面颊。
  她当想到儿时的样子。或者是桫摩,或者自己。
  甘之如怡,纵然是乱伦的子。终究骨血延续。而这静美的初婴,在他的背,
  蝶骨,或曰龙骨,分明长着小小的羽翅。
  我的孩。
  终在某日,你当学会翱翔。而母亲已无力捱过时光。你当自在飞翔,当在阳
  光之下行善。然而也当谨记苦难,忘却国族和母亲的屈辱。
  因为这历史,不当由你背负。
  “桫摩……”苍兰耗尽最后的气:“桫摩。你要善待他。他,是……你……
  你我的……孩。”
  婴儿的半个身躯已离开了母体,下肢尚在母体内。
  他惊奇得张望着苍兰,她腐烂的各处,是他不嫌弃的。
  在婴儿粉嫩的小脸,笑的时候,酒窝即浮现出来。
  “来……”
  她伸出手,想要触摸他,却为蛛丝牵制。“桫……桫摩……求你……”她哀
  求着,希望松解。
  在他淫她的时候,她不曾露出这样的眼光。情欲煎熬的关头,亦不曾这般乞
  求。
  桫摩静观而已。
  直待婴儿整个出世,掉进他怀握。
  婴儿笑的时候,酒窝又浮现出来。而这笑容此刻竟变得诡异。即便两只妖媚
  都惊诧出离——
  婴儿的腰身以下竟是贝玲达一样的蛇型,却无鳞片。一团莫名的血肉,含糊
  不清。表面一层蜘蛛的绒毛,并有鲜艳的绿色脓液流溢,不知是子宫内的连带还
  是自体分泌。
  蛇型往下渐细,另一端竟连结着苍兰的脐带!
  “姐姐,你看见吗?这是,你我的孩。”
  “啊——”
  苍兰的面孔都变成扭曲,如此凄厉惨叫,十方皆惊。
  而这惨叫,并非悲剧的告终。
  乃是噩梦序章。
  婴儿趴在桫摩的魔掌,如此依赖。伸出小舌,发出像海鸟一样的叫声。
  分不清哭泣还是欢笑。
  在他的耳内,溢出鲜绿色、粘稠的脓液,瞳仁亦笼罩这色的光。
  他慢慢爬上苍兰的身体,顺延她曼妙的曲线。停在乳房。
  母性总归是伟大的,即便是妖物,亦是十月的灵,血肉都相依。她不敢看他
  ,却不采取逃避姿态。她的乳汁本就是供给他的。她是必喂他的。
  婴儿想要的,却非她的奶水。
  他的牙,竟是与生俱来的。分明是在嘶咬,拉扯。半个乳房的血肉被他撕下
  来,挂在嘴角,血水洗面。
  苍兰呆滞了,这巨大的惊怵超越承受的极至!
  她无法惨叫或抗拒,无法动弹或挣扎,无法昏迷或死亡。
  从未想过国破身败,未想过亲弟的奸淫。而她可以坚强存活,即便是孕。
  更未想过真正撕碎她的,是她孕育的孩。
  再无更凄惨的人祸。
  婴儿是饥饿的,她的肉,在被他吃。胸腔内找寻鲜活柔软的脏器。母亲的血
  用以沐浴。
  她呆滞的,绝无一丝的表情。身体是腐坏和血光,一寸寸蚕食,在她的面庞
  泛了幽蓝。
  婴儿蠢动,牵系母体摇晃。
  姬娜和贝玲达托起她美妙的臀,分居左右。
  “我的姐,你是不死的。每日每时,姬娜将用丝线织结你的脉络。贝玲达的
  津液再造你的血肉。到夜间,我们的孩必会吃食你,以此维生。”
  “我的姐,而我要日夜奸淫你。在你回复美艳的身体,降下刑罚。这刑罚是
  轮回不休的,你当谨记。”
  苍兰竟是不死的。母婴的脐带相连,这本是同生共寄的躯。
  “同生的,便落互相的残害。我的姐,这是你我的孩,亦是你我的命中。”
  这连绵不绝的事。
  ……
  她还在他的抽插中摆动着身体,而每一次摆动却给她极大的疼痛和快感。她
  甚至分不清哪样多一点,她听见内心深处那个声音的呼召,那是清甜而空灵的声
  音。
  她还在扭送纤细的腰肢,收翘完美的臀。
  她还在用翅膀怀抱弟弟的脊背。
  而桫摩终于不支,激射出白浊。
  他大声的嚎呼,顿时背上那对黑色的蝙蝠翼又暴胀一倍,青筋毕露,游走着
  恐怖的纹路。
  他震开巨大的一对翼,背着夕照,飞向某处不知所踪的长空。
  残阳如血。
  美丽的贝玲达,蜷着蛇的身。它和姬娜一起,舔食残余的。令她腐烂的身体
  重归曼妙,令她残损的血肉重归美好。
  是在这之前与往后的度日。
  那牵连脐带的宿魔,寄生在她。
  白昼里都在安眠,只待夜间吃食。
  每当桫摩飞离的时候,即是日落的时辰。而夜幕初降,婴孩醒转,便是这夜
  的凌迟。
  到日出之时,妖媚必来再造身躯。这身躯一天天愈发光鲜明媚,翅膀也滋养。这完好的身,是供奸淫和吃食的,再无其它。
  蛛蛇爬行的时刻,学会冷眼对峙。抑或桫摩归来奸她,凭他狂妄不可一世的
  姿态,身体可会浮躁。
  这光线下,可见盘丝交峙的结界。苍兰禁束其间,无可救解。当以怎样的方
  式,或在万世的来世,剪破这永无绝期的施害,轮回炼狱。
  愈美丽,愈无常。
  灰是沦丧败落,红是凄艳焚烧。鬼畜气场,超度忠贞。绝色的面庞,情欲火
  咒,不敌而乱。她不见自己的淫态,因为那淫态是供桫摩赏的。
  她的躯体早已回复往日的漂亮。乳房、小腹、美臀和性器都是绝好。这是妖
  媚所妒忌的。桫摩以手抚摩或者拧捏,以充血的阴茎与她交合。妖媚迎上来,辅
  助她达到新的高氵朝。
  肉身是禁锢的,纵然有羽翼也不得飞翔。而灵魂却在高处。惟有阴户虚空的
  时候,灵魂落回原地。这本是应当的。
  在她的乳房上,粘着口水和精液。翻起白眼来,口鼻吹出湿热的气息。胸和
  臀荡漾起优美的弧线。不去奸淫她,这些都是看不到的。
  忍受着虫蛇的淫祸和乱伦的加害,除此别无其他的方式。在劫难中,连死亡
  的权利都剥夺,竟无以涅槃。
  婴孩连着她的身体,以她的血肉为生。奸淫完毕之后,婴孩必在时刻睁眼,
  随后延她身体的曲线,一寸寸吞噬。
  泪在此时,即会静流。这一日日的血泪,连绵不绝,相续无常。
  朱颜血的第六滴红泪,于焉堕落!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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