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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风流记 - 正文 全本(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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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丑靠近她,趴在她的身上,挺挺下身,感受这玉体的弹性与柔软。在她的脸上亲了亲,将手指伸进胸罩里摸。肉贴肉的摸,果然爽极。那两粒奶头早就骄傲地挺起来了。
  大丑向下,分开浅浅的大腿,并将自己的腿放入,使她无法合并。大丑再度看到那张笑着的嘴,不禁笑了。浅浅叫道:“别看那里,别羞人的。”知道反抗没用,便用手捂住发烧的脸。
  校花也上床来,笑道:“牛大丑,你真有艳福,看这丫头,这身材,这皮肉,这脸蛋,都是一流的。你可幸福死了。今晚你玩个痛快,过了今晚,你们可互不相干了。”
  大丑冲她笑笑,说:“我得感谢你。没有你,我哪来这福气。”
  校花说:“想谢我,那容易,一会儿在我身上多下点功夫。今晚我要好好地放荡一回。以后我得做个良家妇女。”
  大丑笑道:“要你要做良家妇女,那比杀了你还难受。”
  校花在他额头上来个脑瓜崩,笑骂道:“你这混蛋,又来损我。快干你的活吧,你看她裤衩上的小嘴儿,多漂亮,你亲亲它。”
  大丑正有此意,将嘴伸过去。浅浅叫道:“不怕,别亲我那里。我会受不了的。”说着,扭着腰肢闪避。
  校花在旁安慰道:“受不了就大声叫出来吧。这里很安全,没人会打扰你的。”说着,给她摸起乳房来,一边摸,一边夸。
  大丑在浅浅的裤衩上亲了几口,小穴的温暖湿润,混和着少女特有的腥味与芬芳,冲击着大丑的神经。这种味道,大丑再熟悉不过。这种味道使他发狂。他不能停止,在那上边狂吻起来。
  浅浅的重要部位被亲,再加上校花拿掉胸罩,直接玩她的奶子,上下进攻,使浅浅无法压抑自己,甜美而痛快地叫起来:“叶姨,牛大丑,你们饶了我吧,这样下去,浅浅要疯了。”
  校花得意地捏着大奶头,笑道:“疯了好,在床上就是要疯些,那才好玩。”
  大丑抬起湿淋淋的嘴,也回应道:“浅浅妹子,一会儿你会更疯的。那时,你会求我操你的。”说着,把浅浅这条水洗一般的裤衩脱下来。然后仔细观察这少女的美穴。
  浅浅的秘处暴露出来,非常害羞,她哼道:“不要看,不要看我这那。我那里不让男人看的。”
  校花笑了,解释道:“浅浅妹子,咱们女人长那么个东西,就是让男人看的,也让男人操的。如果男人都不操女人,这人类不都灭亡了吗?再说咱们女人也不能白长这个好看东西呀?”。
  大丑一边附和道:“说得对极了,至理名言。”一边在大饱眼福,他在心里大赞浅浅的花园的美丽。只见圆滑的小腹下,浓密的黑毛向下曼延,形成幽深的丛林。在肥美的大腿根间,在丛林的掩映下,两片薄薄的肉片,挤成一条立缝,粉嫩嫣红,露珠点点,暖意融融,香气扑鼻。
  大丑高兴的亲了一口,嘴上问:“浅浅,你这里怎么还有香气?是不是总用香水洗澡?”。
  浅浅低声说:“我生来就是这个样子。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事的男人。”
  大丑笑道:“那让我好好疼疼你,叫你永远记住我。”
  浅浅哼道:“想忘也忘不了了。我怎么这么命苦。“
  大丑不再说话,伏下头,把头埋在这迷人姑娘的肉洞上,用舌头舔,用嘴吸,把她的春水当上好的饮料用了。偶尔也用手摸。他试探地将手指插入,果然没进多深,便碰到那层薄膜。这便是为世上所有男人都看重的,女孩家最宝贵的童贞。
  浅浅皱眉叫道:“求求你,别插它,怪疼的。”校花放开浅浅的胸,对大丑笑道:“怎么样?是黄花姑娘吧?”。
  大丑道:“你的眼力还会差吗?”。
  校花浪笑道:“那你怎么谢我呢?”
  大丑站起身来,笑道:“赐你香肠一根,来,吃两口,让浅浅学学功夫。”说着,将肉棒向她挺去。
  校花笑道:“我又不饿,吃什么香肠?再说,你那肠也不香。”
  大丑说:“香不香,要尝尝才知道。”
  校花道:“那你躺下,我来吃你。”说着,将身上睡衣带一解,再一抛,一个珠圆玉润的迷人身子便展现在大丑眼前。
  大丑平躺,校花跪他腿间,一手持棒,伸舌尖在马眼上一点,这一下便使大丑全身一震,神经兴奋。他美美地喘一口粗气。
  校花抬头媚笑道:“今天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想不投降都不成。”又对一旁不知所措的浅浅说:“好好学功夫,以后好伺候男人。”说着,把龟头认真地舔起来,舔得滋滋直响。大丑舒服的慢慢呼吸着,生怕自己一冲动便交货了。
  这时的浅浅,拿一件衣服遮着身子,羞答答地看着校花把肉棒含到嘴里,一下一下地套着,不但不嫌脏,反而当宝贝似的爱着。她大感意外,以前她只听说口交,没见过真的。这回见到真的了,大感新奇,也很刺激。
  大丑喘息道:“浅浅,你过来,我想摸摸你的奶子。”浅浅犹豫着,还是听话的过来。事情到这地步了,羞也没用。
  按照大丑的指挥,浅浅先并躺在大丑身边,任大丑在她的乳房上做文章。浅浅的乳房,象两个大白馒头上,嵌两枚红枣。不但视觉上很有审美价值,在手感上也令人叫绝。真是天生尤物。
  一会儿,大丑又想吃奶子。让浅浅身子横过头上,两手撑床,一对奶子便摇摇晃晃地在嘴边了。大丑快活极了,用嘴轮流叼住两粒可爱的东西,连亲带啯的,爱不住口。弄得浅浅嘴里音乐不断,花园里泉水潺潺。
  大丑后来又想吃浅浅的蜜桃。浅浅含羞带辱地蹲在大丑头顶,少女的秘密全部献给这个丑男人。从大丑这个角度,浅浅迷死人了。屁股张成悦目的雪白的两半,小穴微开,含苞未放。屁眼缩动,是一圈淡紫色的皱皱的嫩肉,夹得极紧。象一朵娇美的菊花。
  大丑看得正过瘾呢,浅浅的一滴春水滴在大丑的嘴上,大丑用舌头舔舔,夸道:“好香呀”。这话令浅浅羞不可抑。没等她再想什么,大丑的嘴上来了,在她的屁眼上,小穴上展开地毯似的轰炸。炸得浅浅全身抖动,象地震似的。嘴里大声叫着,忘了什么顾虑了。
  她对面的校花吐出湿淋淋的肉棒,抬身对穴,慢慢坐下去。校花的穴不小,肉棒不费劲的,便尽恨而入。接着,校花便骑马般地驰骋起来,嘴里大声叫好。在这情况下,大丑依然坚持工作,一边领略校花的性爱,一边品尝浅浅的滋味儿。浅浅看着校花的举动,心里百感交集。有羞,有怕,也有喜悦。
  这么干了不久,校花拔出肉棒,说道:“浅浅,该你享受男人了。来吧,别怕。”说着,把浅浅位过去,帮她对准小穴。浅浅咬着牙,套正龟头,她慢慢下坐,当龟头一触穴口,浅浅便痛得一皱眉,说道:“疼呀,太大了,进不去的。”校花说:“自己用手扒开点,再往里干。”
  浅浅听校花的,用手扒着,好不容易,把龟头尖吞入,尽管这样,还是受不了。身子往上一抬,想重新再来。校花不耐烦了,说道:“我来帮你。”说着,双手用力按浅浅的肩膀,滋的一声,便进去大半根。浅浅大叫一声:“疼死我了。”皱着眉,眼里有了泪光。同时,大丑看见几条血丝从穴里出来,沿着肉棒滑下。
  又一个少女报废了。我老牛真是罪大恶极。这个牛鞭上,沾满美貌处女的鲜血。我虽不是好人,但也没强奸她们。这么想着,心里好过多了。这个时候,他也没心思多想。他的肉棒进入一个柔软,温暖,湿滑的肉窝里,好紧呀,夹得真舒服,魂都飞了。
  这时,浅浅疼得向前一伏身,趴在大丑身上。大丑爱怜地亲着她的小嘴,两手在她的后背上,屁股上抚摸着,占尽她的便宜。一边亲着,摸着,肉棒还试探性地动动。
  过了一会儿,校花笑道:“姑娘第一次疼正常,下回就好了。来吧,接着玩,我要看你的表演呢。”
  浅浅无奈,直起身子,很笨拙地摆着屁股,大丑一边享受着,一边伸手抓着大奶子。肉棒慢慢向上挺着。浅浅果然不凡,刚破身不久,便发出愉快的呻吟。那是喜悦,那是美感,绝不是痛苦。
  大丑大喜,一边捏着奶头,一边往上顶。顶得浅浅娇躯颤动,一股股快感从小穴,电一般流遍全身。兴奋之下,大丑觉得不过瘾,一翻身,把她压在底下,大肉棒根根到底,干得浅浅大声叫道:“好好,真好,舒服极了。做爱好美呀。我要你,你真强。”
  大丑被夸,得意洋洋,有意卖弄本事,肉棒如风狂雨骤,气势不凡。浅浅叫声更大,反应更强烈,双臂紧抱大丑的腰,神态无比亲密。这个时刻浅浅早当是老公了。
  因为处女的穴太紧,太软,太有弹性,大丑一气干了一百多下,他本想多干一会儿,结果身不由己,便被浅浅给夹得受不了,扑扑地射出来。那美妙的瞬间,大丑痛快地叫道:“浅浅,你真迷人。我干得好爽。”浅浅则叫道:“我的好哥哥,你真有本事,啊,烫死我了。”
  之后,两人都不动了,大丑趴在浅浅身上休息。校花大为不满,在大丑屁股上拍一巴掌,怒道:“你们得劲儿了,我还没好呢。我要你操我。”
  大丑翻身,躺在浅浅身边,在浅浅脸上亲了亲。对校花说:“让我休息一会儿,一会儿,我要让你哭天叫地,哭爹叫娘。”
  校花在大丑身边坐下,手抓着肉棒,笑道:“你要伺候不好我,我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要骂你十八辈祖宗。”
  大丑不服气,说道:“我要不把你征服了,我就不姓牛。我跟你一个姓。”
  校花说:“我家才不要你呢。我家只要大男人。要钢铁战士。”
  休息半小时,校花叫来吃的,三人饱餐一顿。接着,大丑把肉棒插入校花嘴里,好顿的享受,再塞入她的肉洞。这一次大丑是带着英雄气慨干她的,自然火力更猛,因为射过一回,这回他控制得极好。牛一般体力,发挥到极点。把个校花干得浪声大作,整个房间都是她的音乐。不知高氵朝几回了。
  看得旁边的浅浅毛骨悚然,心惊肉跳。原来做爱可以这疯狂的,想不到叶姨这么放浪。令她更惊奇的是,校花后来又主动的让肉棒进入屁眼里,玩起后庭花来。看得浅浅背过脸来,又忍不住时时偷看。
  最后,校花大声求饶,大丑叫她叫什么,她便叫什么。肉麻得让浅浅无地自容。
  大丑放过校花,又抱过浅浅。自己坐在沙发上,让浅浅坐怀,并吞入肉棒。同时握奶子,亲她的舌头。又是一番难忘的缠绵。浅浅的屁股让大丑留恋不已,摸了又摸,拍了又拍。非过足瘾不可。
  等校花休息好了,大丑让两女并躺。自己这根棒子,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一会操校花,一会操浅浅。正如古人说的:风流好似鱼戏水,才过东来又向西。”真是淫而无度。
  在校花要求下,大丑在校花的穴里又射两回。校花说,看能不能给他生个小牛出来。听得大丑直笑。
  当一切平静下来后,大丑搂住二女休息。过了一会儿,大丑穿衣下床。他谢绝校花说的三人共眠的艳福。他想起家里的春涵。虽然现在已是半夜了,他还得回去。他不放心她。
  校花知道他的心意,不再勉强。搂住她亲了亲,说道:“天亮后,我就走了。想你时,我会打电话的。到时,让你家春涵打坏醋酝子。”
  大丑拍拍她的肥屁股,笑道:“去外边好好混,别给咱龙江人丢脸。有困难时,给我打电话,我会尽力帮你的。”
  大丑没有再碰浅浅,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便对浅浅说:“以后多多保重。找个好老公过日子。把我忘了吧。”
  浅浅在坐床拥被,望着大丑,眼中有怒,有悲,有愁,也有迷惑。半响才说:“我一定会忘掉你的。如果你老婆要知道咱们这事,不知会有什么感想。”然后便不理大丑。
  大丑最后望一眼二女,都是那么美。没法子,该走必走。这一晚,对他来说,是一个永不再来的艳梦。想到刚才在二女身上体会到的美感,他一阵得意,也一阵失落。深深地叹一口气。
  他挥挥手,慢慢地出房下楼。他象走出一个传奇故事,或者童话梦境。结束这一切,他清醒了,他要回家。家里正有一个仙子在等他。不管将来他能不能娶到她,他都会认真地对她。
  因为累了,回来又晚。大丑并没有大胆地去钻春涵的被窝。他想,该装君子时,还要装的。且不要以小失大。
  他和她的路还长着呢,前边必定有戏。(六十六)商量
  因为睡得晚,大丑早上不想起来。想到春涵要吃饭,只好强撑着起床。首先他上澡间洗个澡,把身上的酒味儿,香味儿都彻底除掉。这香味可不能让春涵闻到,闻到便是事。在两人和平发展的过程中,一定要小心些,不能留下蛛丝马迹。
  昨晚可够辛苦的。浅浅倒好对付,校花的胃口却大得出奇。不卖点力气,不能摆平她。在美女面前,岂能示弱?不把她干舒服了,她打心里都看不起你。想到浅浅,大丑有点遗憾。那姑娘,长得美,身材棒,小穴夹得自己爽极了,要能选择,一辈子都不想拔出来。她那里还有迷人的香气呢。好可惜,只有一夜夫妻的命。以后,便没有戏了。这么好的姑娘,不知轮到哪个家伙享受呢。
  洗完澡,见春涵屋里没动静。敲敲门,没有反应。可能出去跑步了吧?大丑推开门,果然不见人。被褥迭得整整齐齐的。看来,真是出去锻练了。这美女几乎天天晨跑,虽然再没有男人上门找麻烦,但大丑多次看到有些男人跟到楼下。没有上来过,想必是美女有言在先,各位男士不敢抗令吧。
  大丑抖擞精神,开始做饭。扎上围裙,操起菜刀,那样子真是一位家庭妇男。当饭菜差不多好时,春涵哼着曲从门外进来。一套运动服,脸上香汗点点。大丑马上找手巾给擦汗。
  春涵微笑道:“我自己擦吧。不用男人服务。”
  大丑坚持道:“还是让老公疼疼你。你不老说没人疼吗?”
  这回春涵出奇的听话,一动不动地任凭大丑擦去脸上,脖子上的汗水。她的明眸注视着大丑,目光很温暖。等大丑擦完,春涵说:“怎么这么会来事?对我这么体贴?老实交代,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大丑笑道:“哪有的事?我对你一向忠心耿耿,忠贞不二的。”
  春涵说:“那可不好说。人心隔肚皮。昨晚你怎么回来那么晚?”
  大丑说:“别提了,吃完饭,去唱歌,又去串店。可把我折腾稀了。还有别的节目呢,我也没去。我怕你在家害怕。”
  春涵笑道:“就这些?没别的了?你没有跟你那位美女同学亲热?比如抱抱什么的”
  大丑摇头道:“我倒想了。可人家不干。”
  春涵说道:“让我检查一下”。说着,靠上前,眼睛搜索着,鼻子闻着。大丑被她的表现逗得想乐。心说,幸好我有准备。要不然,让她发现什么,又得跟我生气了。“
  春涵失望地说:“早晚让我抓你个现形。到时,看我怎么捡拾你。我铁春涵的男人,是不能跟别的女人分享的。”
  大丑一把抱住她。春涵叫道:“又想干嘛?”
  大丑说:“既然我是你男人,我想干什么你都得受着。来,先亲个嘴儿吧。”
  伸嘴就是一下,春涵出手一挡,便亲在春涵的手背上。春涵笑道:“早防着你这招呢。我还能老你的吃亏吗?”
  大丑紧搂住她的细腰,歪头说:“大老婆,要讨老公高兴,得学会配合老公。老公要抱你,你得主动投怀;老公要亲嘴儿,你得把嘴儿先凑过来;老公要睡觉,你得先去给暖被窝。”
  春涵向后缩缩头,笑骂道:“真肉麻死了。恶心。你当我是小雅她们呢?我才不会发贱呢。”
  大丑叹道:“这么好的姑娘,可惜不懂风情。来,让我来调教你。”说着,又亲上去。春涵这回没动手,头一歪,打算让他亲下脸就算了。哪知,大丑这动作是假的。他事先已经判断出她的头要歪向哪边了。他的嘴早在哪儿等着了。因此,这一下亲个正着,“叭”地一声,印在春涵的红唇上。
  春涵推开他,叫道:“本姑娘上当了。你够狡猾的。”
  说着,向卫生间走去。大丑问:“你干嘛去?”
  春涵答道:“我得好好洗洗嘴,叫你亲得有味儿了。”说着,笑出声来。
  吃饭时,春涵向大丑说了两件事。一件事是:服装城进一批羽绒服。她做主留下一些。别的货都没要。大丑挟口菜吃着,问道:“怎么别的货不进了?店里该多进些货了,剩下的卖不几天吧?”
  春涵郑重地说:“我正要跟你商量呢。我广州的好朋友来电话说,他老公最近加工一批衬衫,样式,质量都相当不错。目前广州还没有上市,咱这里当然也没有了。她建议我上一批来卖,还让我多上些。好一举发大财。还保证,几天内不卖给别人。在价钱上可以给我算便宜些。
  大丑沉吟道:“多少钱一件?你打算上多少件?”
  春涵道:“她说卖别人一百元一件,合我八十。我打算照五万元上。”
  大丑一惊,放下筷子,说道:“这有点太冒险了。这可是咱们投资的一半呀。她可靠吗?质量能行吗?”
  春涵说:“她是可靠的。质量吗,我和她说好了,要她在电脑的视频头前给我试验一下,我也好亲眼看看。毕竟眼见为实。”
  大丑说:“还是得慎重点好。咱们这小本生意,经不过太大的打击。要不,少上点看看。”
  春涵点头道:“是的。我也这么想。等看完货再决定。”
  春涵说:“还有一件事,我学给你听。”
  大丑洗耳恭听。原来是这样,他们这个小店的房东,昨晚打电话给春涵。说自己要落叶归根。这座商业楼要卖掉。因为整座楼的卖,价格昂贵,不易出手,便化整为零。一部分一部分的卖。这一招很管用,目前只有他们这屋,跟隔壁那屋还没有主。如果春涵与大丑有意的话,价钱好商量。
  春涵一听,心往下一沉。这事其实是大好事,如果把这屋买下来,自己就不做买卖,光这两屋出租,每年的租金收入就很可观。春涵有点心动,只是上哪里找那么多钱呢?
  春涵便问东家,这两屋最便宜多少万?那东家思索一下,说道:“别的屋,每屋要价七十万,考虑到你们那屋死过人,一般人忌讳这事。我就便宜些吧。两屋你给我一百三十万。
  春涵说:”一百二十万还中。”
  东家笑了,说道:“姑娘,你可真够黑的。一下抹这么多。好吧,反正我的本钱早回来了。我又急着要现钱。就一百二十万吧。三天内付清。三天内不付清,我便卖给别人了。”
  春涵说:“我要跟我的搭档商量一下。很快给你答复。”
  东家说声:“越快越好”。便挂了。
  春涵微笑着把这事讲了。原是当笑话的,不抱多大希望的。没有钱呀。出去借吗?试想,谁有那么多钱借给你呀?有这么多钱,人家不会自己买这房吗?只是这房子不要,实在可惜了。要向舅舅借吗?自己有点张不开嘴。向表哥借吗?只怕难成。
  大丑一听,心里一动,我那些钱在银行放着也没有用。那是死钱。要是拿出来生钱,是再好不过了。只是这事不能告诉给任何人。
  大丑表示:“如果这房子没什么说法,这里又没有什么阴谋的话,倒是应该买下来。”
  春涵双手一摊,说道:“咱们哪有那么多钱?你想把我卖了?”
  大丑故意皱眉道:“把你卖一百二十万,不知道有没有买主。”
  春涵一瞪眼,怒道:“本姑娘就值那点钱吗?”说着,用筷子敲一下大丑的头。大丑赶忙抱头求饶。
  大丑问:“你的意见怎么样?要不要买?”
  春涵说:“当然买。那屋子可是聚宝盆。只是钱是个难题。”
  大丑一拍桌子,叫道:“好,咱们买下了。钱,不用你操心。我出去借好了。”
  春涵问:“找谁借?我舅舅吗?我表哥吗?”
  大丑摇头道:“找李倩辉借。她会有办法的。”
  春涵道:“原来是她。”心里不禁想起那幕活春宫来。
  大丑问:“你那羽绒服什么时候到?”
  春涵回答:“今天上午就能到。”
  大丑击掌道:“好的。给我留出七件来,我有用,”
  春涵不解,问道:“你有什么用?要拿去送礼吗?”
  大丑说:“上回我住院,大家都没少帮忙。我应该向她们表示一下谢意。我想一人送一件羽绒服,多少是个心意。你们六个,加个小雅,一人一件。放心吧,衣服钱由我掏了。”
  春涵一听还有自己的,心里一暖,说道:“你想不掏钱都不行,我会在你工钱里扣。既然你要送我衣服,我总不能不识好歹。我收下了。”说着,脸上现出微笑。
  大丑笑道:“你这丫头,就是不肯吃一点亏。你就不能说,你那件不要了,给我省点钱。”
  春涵白他一眼,说道:“我凭什么给你省?整天大老婆长,大老婆短的,白让你叫的。再说,我也没逼你给我衣服。是你自己愿意的。怪不得我。放心,我会挑件最好的,给自己。”说着,双手在胸前合十,双眼一眯,自语道:“女人要学会心疼自己。”
  大丑说:“下午,我拿羽绒服给李大姐,顺便让她调查这个房东,看有没有问题。如果一切正常,再向她借钱。”
  春涵点头道:“这样也好。”说完,跟大丑一起高兴地吃东西。忽然她抬头叫道:“不好。”
  大丑凝视她,急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春涵用筷子指着大丑的鼻子说:“牛大哥,李姐姐长得那么漂亮,你见了人家,别忍不住毛手毛脚,非礼人家。人家一怒之下,不但不借你钱,还得打你两个嘴巴子。”
  大丑哈哈地笑了,说道:“你当我是韦小宝呢,见到哪个漂亮的女人都动心?问题是,我喜欢她们,她们不喜欢我呀。”
  春涵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说道:“她们不喜欢你那最好了。省得你变成大众情人。看来,人长得丑点也有好处。女人嫁给他放心。”
  大丑说:“就是嘛,你嫁给我绝对没错。”
  春涵问道:“我就是不明白,那李倩辉长得那么美,又是高干儿媳,有权有势,神通广大的。她怎么对你这么好?好象你跟周润发一样有吸引力似的。”
  大丑骄傲地撇撇嘴,说道:“想知道吗?这是秘密。你想知道的话,我也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先得坐我怀里,讨我欢心。我一高兴,就什么都告诉你了。”说着,得意地笑起来。
  春涵嫣然一笑,做出妩媚的样子,慢慢站起来,向大丑走来。大丑心一跳,心说,不错呀,挺上路的。对我这么好。
  正等着她来怀里,自己尽享艳福呢。哪知,春涵走近他,忽然出手,在他的大腿上狠掐一把,疼得大丑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春涵抱膀在一旁笑道:“老公,这下你高兴了吧?可以说了吧?”
  大丑蹦起来,向春涵扑去,春涵反应灵敏,一纵身,逃回房间。等大丑到时,门怦一声关上,又被锁上。春涵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干气猴,气死你。看你以后敢不敢乱说话。
  大丑揉揉被掐的地方,还真疼。心说,这小娘们真够泼辣的。以后娶进门可有得受了。不过在床上干起来,一定更有味道。就象江浅浅,不也是一个辣妹吗?到床上怎么样,还不是给我老牛收拾得服服贴贴吗?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早晚有一天,我也得让你这小娘们心服口服。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人欺侮呢?
  饭后,两人去店里。服装城果然派人送来一批羽绒服。质量都是非常好的。上价就是三四百元。卖时,一件怎么也得净挣个百八十元的。
  二人从中挑出七件来。春涵要了一件天蓝色的。大丑问她怎么选蓝的。春涵不屑地哼一声,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吗?蓝色代表幻想。我现在正在幻想挣大钱,发大财”。
  大丑接茬道:“那我助你美梦成真。”
  春涵夸道:“你心眼真好”。
  哪知大丑又说:“你是我老婆,你发财了,有钱了,我还会没钱花吗?”。
  春涵拿起羽绒服在大丑背上拍一下,连连叹道:“你好没出息。我怎么这么没眼光。”
  一会儿,春涵问大丑:“你打算给李姐姐拿什么颜色的?”
  大丑回答:“就白色的吧”。
  春涵说道:“你敢肯定她喜欢白色的吗?先是问一下好。”
  大丑说,我知道了。说着,瞅着这些羽绒服不说话。由这些衣服,大丑忽地想起往事来。
  以前,大丑家里很穷,根本买不起这奢侈货。只能看着别人穿这东西在眼前晃来晃去。那时,他最大的愿望便是能有一件羽绒服。可是父亲工资少,每月去掉花销,根本剩不了几个钱。他父亲自己还没有呢。他怎么能提无理要求呢?
  后来父亲去世,自己高考落榜。为了生活,自己当起“当代骆驼祥子”。不辞辛苦,攒了半个月钱,终于得偿所愿,买一件羽绒服。
  当他把羽绒服抱在怀里的那一刻,他几乎要流出泪来。他暗暗在心里欢呼着,呐喊着。同时也在慨叹着这坎坷的人生,多舛的命运,并忧虑着未知的将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时来运转,倚红偎翠的一天。命运,是不可捉摸的。
  春涵见他发呆,似乎在想什么。便问:“你怎么了?牛大哥。不舒服吗?”
  大丑摇手道:“没什么,只是想起过去来。”
  说着,便拨通了倩辉的电话,跟她说了自己下午去看她,并说上次住院的事,还没道谢呢,先送羽绒服意思一下。倩辉听此消息,喜出望外。笑道:“好的,好的,我下午在家等你。等你来贿赂我。”
  倩辉知道春涵在他身边,不敢乱说情话。她轻抚着自己微隆的腹部,想到自己的孩子,听到情郎声音,心里多提多美了。脸上是一片幸福的光辉,母爱的光辉。
  大丑跟倩辉说了几句,要挂电话。春涵抢过手机来,问道:“李姐姐,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羽绒服?让他给你捎件好的。”
  倩辉说:“不必太好的,过得去就行。就要件白的吧。”
  春涵连连答应。放下电话,春涵盯着大丑出神。
  大丑不解其意,一边把电话插入套中,一边问:“怎么了?”
  春涵心里酸溜溜的,哼道:“你可真了解她。我喜欢什么颜色的,你都不知道。”
  大丑说:“我怎么不知道。”指着那件蓝的,说道:“你喜欢蓝的。”
  春涵笑道:“现买现卖,花言巧语。”
  大丑说道:“你穿上这蓝色羽绒服,我看看好看不。”
  春涵说:“这天穿羽绒服,你想把我给热死呀。”
  大丑一个劲儿说:“穿一下嘛,很快就脱了”。
  春涵架不住大丑的纠缠,到底穿上在屋里走几圈。那秀雅,脱俗,绝美的风采,象钻石发出悦目的光来,照亮屋子的各个角落。把个大丑看得傻了。
  门外陆续进来一些顾客,他们也没有出声。跟大丑一样,呆呆地望着客串模特的春涵出神。
  (六十七)温暖
  六十七温暖
  大丑到倩辉家,倩辉早在家等着呢。大丑一进屋,没等换鞋,倩辉便上前给他亲个嘴儿。一股香气在鼻孔萦绕,令大丑沉醉。那种亲吻给大丑带来的美感,更是难以言表。
  倩辉掏出羽绒服,展开来,在身上比了又比,微笑道:“亲爱的,你真有眼光,这长短大小看着挺合适。不愧是我的男人。我没白疼你一场。”
  大丑说:“你穿上试一试。”
  倩辉听话的穿上,对镜子照照,又让大丑欣赏。大丑连连叫好,称赞不已。倩辉是位绝色美人,加上身材棒,穿什么都是美的。只是如今怀孕,小腹微隆,使她多了母亲的气息。
  倩辉穿上白色的,在娇艳,成熟,优雅之外,又多了份圣洁与洒脱。倩辉那双明亮的眼睛瞅着大丑,问道:“我的样子,还看得过去吧?”。
  大丑点头道:“还行,勉强吧,不影响市容。”
  倩辉笑骂道:“你这个混球,这么不会说话,那春涵怎么没把你一脚踢出门外。”
  大丑笑道:“你都舍不得踢,她更不舍得了”。说着走上来,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倩辉顺势头枕在大丑的身上。让男人的气息在自己身上弥漫。她带着幸福的笑容,合上眼睛,双手放在他的手上。感觉自己在飞翔,飞向天堂。
  一会才挣开身,脱下羽绒服,与大丑并坐沙发上。轻声问:“你来找我,不只是给我送衣服吧?”
  大丑搂住她的腰,让她坐在怀里,一手轻抚着她的腹部,说道:“主要是来看你的。难道我除了麻烦你,我一点好处都不能给你吗?”
  倩辉勾住他的脖子,笑道:“给了,在我肚子里呢。”
  大丑见她笑得甜蜜,妩媚,便吻住她的嘴儿,倩辉很知趣,把嘴张开,让大丑享受。两条舌头缠在一起,亲密无间,唧唧有声。一朵朵灼人的爱的火花在两人心中闪烁,爱的波涛无休止地扑打着两人的敏感的神经。双方都得到欢悦的快感。
  好一阵儿,两人才分开。倩辉已经轻喘,脸上绯红。大丑咬咬她的耳唇,说了不少情话,才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倩辉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还问:“你有钱吗?缺钱的话吱一声,这点钱,我有办法给你解决。”
  大丑感激地望着她,说道:“钱的事,我已经有眉目了。不用你操心了。”
  倩辉含情地望着他,说道:“跟我你不用客气。”忽然伸手拧住大丑的耳朵,大声问:“快说,又是哪个女人借给你钱了?”
  大丑赶紧求饶,说道:“天地良心,这次可不是向女人借钱。哪有女人借我那么多钱呢。你当我是万人迷吗?”
  倩辉说:“那一定是向老李头吱声了。”
  大丑点点头,说:“不是他,还有谁”。
  倩辉提醒他:“你也不要太贪,人家对你很够意思了。见好就收。”
  大丑说:“就这一回,下不为例。”
  倩辉叮嘱道:“如果他那里不行,你再来找我。我不能不管你。”
  大丑很响亮地亲一下她的嘴儿,夸道:“宝贝儿,你对我太好了。我感动得想哭。”
  倩辉双手捧着他的脸,柔声道:“那你哭一个我瞧一瞧。”
  大丑立刻皱眉鼓腮,并发出哭声。倩辉见了,笑了起来,说道:“比狗叫还难听。算了吧。别吓到我孩子。”
  大丑将她从身上放下,让她躺下,自己蹲下来,把头贴在她的小腹上倾听。倩辉笑道:“你能听到什么?别逗我笑了。”
  大丑认真地说:“我听他在叫妈妈爸爸。”
  倩辉很开心,说道:“以后你可得好好对我们母子,要不,老天都不会饶你。”
  大丑说:“我要那么没良心,你会看上我吗?”
  倩辉笑骂道:“你要是个好人,你会强奸我吗?”
  大丑皱眉道:“我多咱强奸过你?”
  倩辉说:“咱们第一次做爱。我不愿意,你就动粗。”
  大丑恍然,笑道:“你那不是默许的吗?你当我不明白吗?”
  倩辉怒道:“我有那么淫荡吗?”说着坐起来。
  大丑反问道:“难道你不淫荡吗?”说着,又过去抱住她,在她脸上一阵啃。
  稍后,倩辉告诉大丑:“你知道吗,玉娇的情夫死了,就是那个老头子。”
  大丑啊了一声,随后说:“这下玉娇解脱了,再也不用受人控制了。”
  倩辉说:“总算老头子有良心,给玉娇留下不少钱呢。够她花一阵子的了。”
  大丑说:“以后,她不用再傍大款了。可以自立了。”
  倩辉笑道:“她是那种能闲住的人吗?”
  大丑说:“出了这事,看来,有空应该看看她才对。好歹大家也是熟儿人了。”
  倩辉娇声说:“何止是熟儿人?连人家下边都熟门熟路的。”
  大丑得意地问:“吃醋了吗?”
  倩辉说:“吃醋吃得过来吗?幸好你不是我男人,否则,还不得把我气死。那么多女人,不得了。我不是管你,以后在这方面,你可得悠着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为了我和孩子,你还是多保重些。我可不想让我的孩子没爸爸。”
  大丑在倩辉奶子上抓一把,哼道:“宝贝儿,你别咒我。我还想长命百岁。”
  倩辉吃痛,连连求饶,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错了。让老天保佑,你长命千岁,万岁。”
  大丑叫道:“你拐弯骂我是王八。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便要动手。倩辉连忙叫道:“别碰到你儿子。”这话好使,大丑不敢造次。
  倩辉得意地一笑,伸手掏出他的手机,说道:“还行,你还算有良心,没把我的送的东西换掉。”
  大丑说:“怎么会呢。我这辈子就用这部手机了。”
  倩辉点头道:“等这个不行了,我再送你部新的。不过,别告诉你那些老婆,免得她们找麻烦。”说着,给手机关机了。
  大丑眨眼道:“干嘛呀?”
  倩辉脸上一红,媚笑道:“还能干嘛,关上了,省得烦。你来一趟,想拍拍屁股就走吗?不想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吗?”说着,水汪汪的大眼很动人的瞅着大丑。
  大丑担心地问:“你的身体行吗?会不会影响孩子?”
  倩辉道:“你听我的话,便万事无忧。注意,得听话。”
  既然如此,大丑还用客气吗?他牵起倩辉的手,两人向卧室走去。四目相望,心里都燃起爱火。
  大丑迅速地脱光彼此的衣服。眼前一亮,倩辉迷人的玉体象艺术珍品般出现在眼前。她的细嫩的皮肤,高耸的山峰,肥圆的屁股,茂密的森林,晶莹的露水,每次都叫大丑神迷心荡。再加上漂亮的脸蛋,高贵的气质,多情而撩人的眼神,大丑就算是修行一世的老僧也会一扑而上。
  倩辉坐在床边,双手后支,玉腿大开。大丑蹲在地上,伸过头,轻咬着那粒小豆豆,又是顶,又是含的。倩辉舒服得玉腿直晃,嘴里发出爽快的叫声。两只大奶子一颤颤的,画出迷人的轨迹。
  象接吻一样,大丑把着光滑的屁股,卖力的亲着红唇。溪水涓涓而来,源源不断。大丑张口食用,不亦乐乎。他把全部的热情与激情都用在心爱的美人身上。
  爽得倩辉浪叫不已:“亲爱的,好人儿,我爱你。你搞得我美极了。我感觉要上天了。继续。”大丑再接再厉,把技术发挥到极限,倩辉流得一塌糊涂,全身发软。双臂一弯,便倒在床上。
  大丑就势抬起玉腿,使其弯曲,让那美妙的下体突起来。这下不错,小洞开了口,屁眼更为显眼。屁股的形状呈现出最淫糜最撩人的姿态。
  大丑伸出舌头,象吃奶的孩子一样,贪婪地拼命地永往直前的冲上去。似乎要舔干倩辉的所有的泉水。
  倩辉手抚乳房,忘情地叫道:“亲爱的,来吧。你来操我吧。我要你。我要你使劲操我。我要你操屄。里边好痒。”
  大丑笑道:“宝贝儿,你叫得真好听。你再叫两声。我还要听。”
  倩辉骂道:“你这个混蛋,总想折磨我。还不快操,再不听话,我让别人操了。”
  大丑叫道:“你是我的小骚屄,不能让别人操。
  倩辉笑道:“我老公还经常操我呢。你管得了吗?”
  大丑说道:“可现在你只能让我操。”说着,两手握腿,站在床下,把硬邦邦凶巴巴的家伙向大门挺去。那家伙独具只眼,一目了然,在腚沟里,在泉水上蹭了几下,便准确地顶进神秘之门。
  大丑挥动利器,缓缓地使其尽根。紧紧的嫩嫩的软肉,象温柔的小手握住的大丑的肉棒,其间还有泉水来润滑,来凑趣,爽得大丑直喘粗气。
  大丑一边插着,一边问:“宝贝儿,你感觉怎么样?”
  倩辉说:“真好,还是那么大,那么硬,象插到心里了。”
  大丑高兴地抽动肉棒,看着红唇在自己的动作下一吞一吐,阴蒂一动一动,淫水闪闪亮亮。听着熟悉的扑滋声,美女的甜美的呻吟声,畅快的浪叫声,他深感自豪。做为一个男人这才是最快意的乐事,最骄傲的成绩。
  插着插着,忽地把肉棒拔出,凝望秘处;那秘处象个圆洞,淫水淋淋,衬着周围秀丽的绒毛,十分性感与可爱。大丑兴奋地跟它亲个嘴儿,然后挺起肉棒,又唧的一声,干了进去。
  倩辉哼道:“亲爱的,你真会逗人,每回都逗得我心痒痒的。你操得好,我爱死你了。”
  大丑意气风发,温柔而不失激情的干着倩辉,使倩辉这阵子的干渴的心得到滋润,升高的欲望得到回升,激动的情绪趋向平和。大概干了有三百下,倩辉便涌出一股暖流来,给龟头沐浴一下。
  倩辉叫道:“亲爱的,我死了。好舒服呀。”
  大丑说:“我会让你复活的。”说着,肉棒继续动着。
  倩辉轻声说:“亲爱的,让我休息一会,好吧?”
  大丑笑道:“下边可以休息,上边不行。”
  没等倩辉再说什么,大丑拔出肉棒,跳到床上,跪下来,把肉棒向她红唇挺去。倩辉很乖,张开嘴巴,把肉棒含入。美美的亲几口,便侧卧,手握肉棒,用香舌一下一下的,时而温柔,时而猛烈地对付起大丑的家伙来。倩辉的口技一流,又很卖力,因此,大丑得到的享受也是不同凡响,难以形容的。
  他呼呼地喘着气,伸手抓住倩辉的奶子,象玩玩具一样摆弄着,又象得到宝贝儿似的,在奶头上频频捏着,拨弄着,挑逗着。两只乳房象花朵一样,为大丑盛开着。
  大丑的努力没有白费,使倩辉得到更多的快感。她把肉棒舔得滋滋响,香舌翻飞,激情四溢。龟头在爱的洗礼中涨得特大,红得发紫。在倩辉眼前一跳一跳,象要做恶一样。
  大丑的手又探入倩辉的下边。在森林中徘徊着,在小溪内漫步着,在菊花上舞蹈着,每一下都象在弹琴,弹琴的结果,是小溪泛滥成灾,使女人更象个女人。
  大丑被倩辉啯得销魂蚀骨,忍不住挺动屁股,一下下的插着倩辉美丽的小嘴儿。倩辉配合他,一边束住嘴唇,一边用舌头舔着,顶着,尽量让情郎得到更多的美味。
  当大丑感到有射的征兆时,便抽出家伙,干进倩辉的肉洞里,深吸一口气,努力使射精的那一刻来得晚些。他咬着牙,操了倩辉几十下,便在倩辉肉洞的压迫下,扑扑地射出滚烫的子弹。每一下都打在倩辉敏感的花心上,令倩辉激动不已,舒服得直叫。
  干完事,擦个干净,并没有马上起身。而是拉来一张被盖上。大丑抱倩辉,象夫妻一样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得很香,大丑还做个好梦。梦里,大丑也没闲着,对美女照操不误。只是被操的对象不是倩辉,好象是春涵那妞儿。
  休息好了,两人相视笑着。心里都甜蜜蜜的,深感对方是真爱自己的。大丑这时精神多了,昨晚便没睡好,又连番激战,此时,精神上来了。幸好比较年青,不然真有点吃不消。
  大丑这时显得非常体贴,主动来给倩辉穿衣,又是宝贝儿,心肝儿,娘子,老婆地乱叫。叫得倩辉幸福得想欢呼。从没想到做女人会做到这个份上。
  大丑忽然问:“最近,被那两个男人干过几回?”
  倩辉摇头道:“什么两个男人?我那个情人跟我分手了。”
  大丑问道:“他不是很爱你吗?怎么会舍你而去?”
  倩辉回答:“不是他不要我,是我主动要求分开的。”
  大丑手抚倩辉的奶子,说道:“为了我,跟老情人白白,真是太让我感动了。”
  倩辉笑骂道:“去去去,这么厚脸皮。与你有什么关系。我是想,彼此年纪都大了,都该为家庭负责。做事也应该为家里考虑考虑。不能象年轻那阵儿那么胡来了。如果相爱的话,把爱放在心里也是一样的。我不想再影响他家庭,使他老婆受委屈。况且,他的身体也不象以前那么强壮了,身体要紧。那事,还是不做了。这样,对彼此都好。”
  大丑问:“那他同意吗?你老公知道这事吗?”
  倩辉叹息道:“他当然不同意。不过,在我的劝说下,最终同意了。一个那么有为的男子汉,一听说要分手,眼泪都要下来。”
  大丑说:“这说明,他是真的在乎你的。难得他对你这么真心。”
  倩辉说:“这些年,他一直对我真心实意。常跟我说,他要离婚,什么都不要,只要跟我在一起。”
  大丑说:“那你能干吗?”
  倩辉皱眉道:“怎么能那么干呢?那样做伤害好多人的。人不能那么自私。再说,为了爱情,舍弃现在这人上人的生活,我总觉得不值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说我说的对吗?”
  大丑沉吟道:“你说得很对。人活着,不只为了爱情。你还没回答我那个问题呢。”
  倩辉说:“我老公已经知道我和他分手的事。嘴上不说,我看得出,他很开心。那天,他特意请我出去吃火锅。”
  大丑说:“那是了。以后,再不用戴那人给的绿帽了。”
  倩辉恨恨地瞪着他,哼道:“可是,你还在给他戴呢。”
  大丑笑了,说道:“你要愿意的话,我以后不再给他戴了。”
  倩辉横了他一眼,说道:“想甩了我,没门。你敢甩了我,我就告诉你家春涵,他老公把我肚子搞大了,看她怎么处理你。”
  大丑说:“那她一定说,我老公好偏心,自己老婆还没事,情人的肚子先鼓起来了。她一定会让我加班工作的。”
  倩辉格格直笑,说:“你别吹牛皮了。那姑娘如果真嫁给你,你要让她知道你在外边常干女人。她还不把你废了?”
  大丑说:“看来,我不能娶她了?”
  倩辉说:“你要想老实的过日子,娶她真不错。你要是想家花野花一起采,还是别娶她。她会受不了。不过,那姑娘如果让别人得手,你一定会心疼死的。”
  大丑摇头道:“看来,这还真是个难题。”
  两人闲谈一阵儿,大丑看太阳已经在西山上了。想起春涵还在店里忙活,自己却在这儿风流快活,有点心里不安。便向倩辉告辞。

  倩辉腻在他怀里好一会儿,让大丑又亲亲,又摸摸,又强调一些为人处事的的规则等等,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他走。大丑保证,有时间便来看她。
  下了楼,大丑打开手机,上边赫然有春涵的号码。原来刚才她来过电话。那是什么事?大丑急于知道,便拨通春涵的电话,想问个明白。
  六十七温暖
  大丑到倩辉家,倩辉早在家等着呢。大丑一进屋,没等换鞋,倩辉便上前给他亲个嘴儿。一股香气在鼻孔萦绕,令大丑沉醉。那种亲吻给大丑带来的美感,更是难以言表。
  倩辉掏出羽绒服,展开来,在身上比了又比,微笑道:“亲爱的,你真有眼光,这长短大小看着挺合适。不愧是我的男人。我没白疼你一场。”
  大丑说:“你穿上试一试。”
  倩辉听话的穿上,对镜子照照,又让大丑欣赏。大丑连连叫好,称赞不已。倩辉是位绝色美人,加上身材棒,穿什么都是美的。只是如今怀孕,小腹微隆,使她多了母亲的气息。
  倩辉穿上白色的,在娇艳,成熟,优雅之外,又多了份圣洁与洒脱。倩辉那双明亮的眼睛瞅着大丑,问道:“我的样子,还看得过去吧?”。
  大丑点头道:“还行,勉强吧,不影响市容。”
  倩辉笑骂道:“你这个混球,这么不会说话,那春涵怎么没把你一脚踢出门外。”
  大丑笑道:“你都舍不得踢,她更不舍得了”。说着走上来,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倩辉顺势头枕在大丑的身上。让男人的气息在自己身上弥漫。她带着幸福的笑容,合上眼睛,双手放在他的手上。感觉自己在飞翔,飞向天堂。
  一会才挣开身,脱下羽绒服,与大丑并坐沙发上。轻声问:“你来找我,不只是给我送衣服吧?”
  大丑搂住她的腰,让她坐在怀里,一手轻抚着她的腹部,说道:“主要是来看你的。难道我除了麻烦你,我一点好处都不能给你吗?”
  倩辉勾住他的脖子,笑道:“给了,在我肚子里呢。”
  大丑见她笑得甜蜜,妩媚,便吻住她的嘴儿,倩辉很知趣,把嘴张开,让大丑享受。两条舌头缠在一起,亲密无间,唧唧有声。一朵朵灼人的爱的火花在两人心中闪烁,爱的波涛无休止地扑打着两人的敏感的神经。双方都得到欢悦的快感。
  好一阵儿,两人才分开。倩辉已经轻喘,脸上绯红。大丑咬咬她的耳唇,说了不少情话,才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倩辉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还问:“你有钱吗?缺钱的话吱一声,这点钱,我有办法给你解决。”
  大丑感激地望着她,说道:“钱的事,我已经有眉目了。不用你操心了。”
  倩辉含情地望着他,说道:“跟我你不用客气。”忽然伸手拧住大丑的耳朵,大声问:“快说,又是哪个女人借给你钱了?”
  大丑赶紧求饶,说道:“天地良心,这次可不是向女人借钱。哪有女人借我那么多钱呢。你当我是万人迷吗?”
  倩辉说:“那一定是向老李头吱声了。”
  大丑点点头,说:“不是他,还有谁”。
  倩辉提醒他:“你也不要太贪,人家对你很够意思了。见好就收。”
  大丑说:“就这一回,下不为例。”
  倩辉叮嘱道:“如果他那里不行,你再来找我。我不能不管你。”
  大丑很响亮地亲一下她的嘴儿,夸道:“宝贝儿,你对我太好了。我感动得想哭。”
  倩辉双手捧着他的脸,柔声道:“那你哭一个我瞧一瞧。”
  大丑立刻皱眉鼓腮,并发出哭声。倩辉见了,笑了起来,说道:“比狗叫还难听。算了吧。别吓到我孩子。”
  大丑将她从身上放下,让她躺下,自己蹲下来,把头贴在她的小腹上倾听。倩辉笑道:“你能听到什么?别逗我笑了。”
  大丑认真地说:“我听他在叫妈妈爸爸。”
  倩辉很开心,说道:“以后你可得好好对我们母子,要不,老天都不会饶你。”
  大丑说:“我要那么没良心,你会看上我吗?”
  倩辉笑骂道:“你要是个好人,你会强奸我吗?”
  大丑皱眉道:“我多咱强奸过你?”
  倩辉说:“咱们第一次做爱。我不愿意,你就动粗。”
  大丑恍然,笑道:“你那不是默许的吗?你当我不明白吗?”
  倩辉怒道:“我有那么淫荡吗?”说着坐起来。
  大丑反问道:“难道你不淫荡吗?”说着,又过去抱住她,在她脸上一阵啃。
  稍后,倩辉告诉大丑:“你知道吗,玉娇的情夫死了,就是那个老头子。”
  大丑啊了一声,随后说:“这下玉娇解脱了,再也不用受人控制了。”
  倩辉说:“总算老头子有良心,给玉娇留下不少钱呢。够她花一阵子的了。”
  大丑说:“以后,她不用再傍大款了。可以自立了。”
  倩辉笑道:“她是那种能闲住的人吗?”
  大丑说:“出了这事,看来,有空应该看看她才对。好歹大家也是熟儿人了。”
  倩辉娇声说:“何止是熟儿人?连人家下边都熟门熟路的。”
  大丑得意地问:“吃醋了吗?”
  倩辉说:“吃醋吃得过来吗?幸好你不是我男人,否则,还不得把我气死。那么多女人,不得了。我不是管你,以后在这方面,你可得悠着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为了我和孩子,你还是多保重些。我可不想让我的孩子没爸爸。”
  大丑在倩辉奶子上抓一把,哼道:“宝贝儿,你别咒我。我还想长命百岁。”
  倩辉吃痛,连连求饶,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错了。让老天保佑,你长命千岁,万岁。”
  大丑叫道:“你拐弯骂我是王八。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便要动手。倩辉连忙叫道:“别碰到你儿子。”这话好使,大丑不敢造次。
  倩辉得意地一笑,伸手掏出他的手机,说道:“还行,你还算有良心,没把我的送的东西换掉。”
  大丑说:“怎么会呢。我这辈子就用这部手机了。”
  倩辉点头道:“等这个不行了,我再送你部新的。不过,别告诉你那些老婆,免得她们找麻烦。”说着,给手机关机了。
  大丑眨眼道:“干嘛呀?”
  倩辉脸上一红,媚笑道:“还能干嘛,关上了,省得烦。你来一趟,想拍拍屁股就走吗?不想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吗?”说着,水汪汪的大眼很动人的瞅着大丑。
  大丑担心地问:“你的身体行吗?会不会影响孩子?”
  倩辉道:“你听我的话,便万事无忧。注意,得听话。”
  既然如此,大丑还用客气吗?他牵起倩辉的手,两人向卧室走去。四目相望,心里都燃起爱火。
  大丑迅速地脱光彼此的衣服。眼前一亮,倩辉迷人的玉体象艺术珍品般出现在眼前。她的细嫩的皮肤,高耸的山峰,肥圆的屁股,茂密的森林,晶莹的露水,每次都叫大丑神迷心荡。再加上漂亮的脸蛋,高贵的气质,多情而撩人的眼神,大丑就算是修行一世的老僧也会一扑而上。
  倩辉坐在床边,双手后支,玉腿大开。大丑蹲在地上,伸过头,轻咬着那粒小豆豆,又是顶,又是含的。倩辉舒服得玉腿直晃,嘴里发出爽快的叫声。两只大奶子一颤颤的,画出迷人的轨迹。
  象接吻一样,大丑把着光滑的屁股,卖力的亲着红唇。溪水涓涓而来,源源不断。大丑张口食用,不亦乐乎。他把全部的热情与激情都用在心爱的美人身上。
  爽得倩辉浪叫不已:“亲爱的,好人儿,我爱你。你搞得我美极了。我感觉要上天了。继续。”大丑再接再厉,把技术发挥到极限,倩辉流得一塌糊涂,全身发软。双臂一弯,便倒在床上。
  大丑就势抬起玉腿,使其弯曲,让那美妙的下体突起来。这下不错,小洞开了口,屁眼更为显眼。屁股的形状呈现出最淫糜最撩人的姿态。
  大丑伸出舌头,象吃奶的孩子一样,贪婪地拼命地永往直前的冲上去。似乎要舔干倩辉的所有的泉水。
  倩辉手抚乳房,忘情地叫道:“亲爱的,来吧。你来操我吧。我要你。我要你使劲操我。我要你操屄。里边好痒。”
  大丑笑道:“宝贝儿,你叫得真好听。你再叫两声。我还要听。”
  倩辉骂道:“你这个混蛋,总想折磨我。还不快操,再不听话,我让别人操了。”
  大丑叫道:“你是我的小骚屄,不能让别人操。
  倩辉笑道:“我老公还经常操我呢。你管得了吗?”
  大丑说道:“可现在你只能让我操。”说着,两手握腿,站在床下,把硬邦邦凶巴巴的家伙向大门挺去。那家伙独具只眼,一目了然,在腚沟里,在泉水上蹭了几下,便准确地顶进神秘之门。
  大丑挥动利器,缓缓地使其尽根。紧紧的嫩嫩的软肉,象温柔的小手握住的大丑的肉棒,其间还有泉水来润滑,来凑趣,爽得大丑直喘粗气。
  大丑一边插着,一边问:“宝贝儿,你感觉怎么样?”
  倩辉说:“真好,还是那么大,那么硬,象插到心里了。”
  大丑高兴地抽动肉棒,看着红唇在自己的动作下一吞一吐,阴蒂一动一动,淫水闪闪亮亮。听着熟悉的扑滋声,美女的甜美的呻吟声,畅快的浪叫声,他深感自豪。做为一个男人这才是最快意的乐事,最骄傲的成绩。
  插着插着,忽地把肉棒拔出,凝望秘处;那秘处象个圆洞,淫水淋淋,衬着周围秀丽的绒毛,十分性感与可爱。大丑兴奋地跟它亲个嘴儿,然后挺起肉棒,又唧的一声,干了进去。
  倩辉哼道:“亲爱的,你真会逗人,每回都逗得我心痒痒的。你操得好,我爱死你了。”
  大丑意气风发,温柔而不失激情的干着倩辉,使倩辉这阵子的干渴的心得到滋润,升高的欲望得到回升,激动的情绪趋向平和。大概干了有三百下,倩辉便涌出一股暖流来,给龟头沐浴一下。
  倩辉叫道:“亲爱的,我死了。好舒服呀。”
  大丑说:“我会让你复活的。”说着,肉棒继续动着。
  倩辉轻声说:“亲爱的,让我休息一会,好吧?”
  大丑笑道:“下边可以休息,上边不行。”
  没等倩辉再说什么,大丑拔出肉棒,跳到床上,跪下来,把肉棒向她红唇挺去。倩辉很乖,张开嘴巴,把肉棒含入。美美的亲几口,便侧卧,手握肉棒,用香舌一下一下的,时而温柔,时而猛烈地对付起大丑的家伙来。倩辉的口技一流,又很卖力,因此,大丑得到的享受也是不同凡响,难以形容的。
  他呼呼地喘着气,伸手抓住倩辉的奶子,象玩玩具一样摆弄着,又象得到宝贝儿似的,在奶头上频频捏着,拨弄着,挑逗着。两只乳房象花朵一样,为大丑盛开着。
  大丑的努力没有白费,使倩辉得到更多的快感。她把肉棒舔得滋滋响,香舌翻飞,激情四溢。龟头在爱的洗礼中涨得特大,红得发紫。在倩辉眼前一跳一跳,象要做恶一样。
  大丑的手又探入倩辉的下边。在森林中徘徊着,在小溪内漫步着,在菊花上舞蹈着,每一下都象在弹琴,弹琴的结果,是小溪泛滥成灾,使女人更象个女人。
  大丑被倩辉啯得销魂蚀骨,忍不住挺动屁股,一下下的插着倩辉美丽的小嘴儿。倩辉配合他,一边束住嘴唇,一边用舌头舔着,顶着,尽量让情郎得到更多的美味。
  当大丑感到有射的征兆时,便抽出家伙,干进倩辉的肉洞里,深吸一口气,努力使射精的那一刻来得晚些。他咬着牙,操了倩辉几十下,便在倩辉肉洞的压迫下,扑扑地射出滚烫的子弹。每一下都打在倩辉敏感的花心上,令倩辉激动不已,舒服得直叫。
  干完事,擦个干净,并没有马上起身。而是拉来一张被盖上。大丑抱倩辉,象夫妻一样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得很香,大丑还做个好梦。梦里,大丑也没闲着,对美女照操不误。只是被操的对象不是倩辉,好象是春涵那妞儿。
  休息好了,两人相视笑着。心里都甜蜜蜜的,深感对方是真爱自己的。大丑这时精神多了,昨晚便没睡好,又连番激战,此时,精神上来了。幸好比较年青,不然真有点吃不消。
  大丑这时显得非常体贴,主动来给倩辉穿衣,又是宝贝儿,心肝儿,娘子,老婆地乱叫。叫得倩辉幸福得想欢呼。从没想到做女人会做到这个份上。
  大丑忽然问:“最近,被那两个男人干过几回?”
  倩辉摇头道:“什么两个男人?我那个情人跟我分手了。”
  大丑问道:“他不是很爱你吗?怎么会舍你而去?”
  倩辉回答:“不是他不要我,是我主动要求分开的。”
  大丑手抚倩辉的奶子,说道:“为了我,跟老情人白白,真是太让我感动了。”
  倩辉笑骂道:“去去去,这么厚脸皮。与你有什么关系。我是想,彼此年纪都大了,都该为家庭负责。做事也应该为家里考虑考虑。不能象年轻那阵儿那么胡来了。如果相爱的话,把爱放在心里也是一样的。我不想再影响他家庭,使他老婆受委屈。况且,他的身体也不象以前那么强壮了,身体要紧。那事,还是不做了。这样,对彼此都好。”
  大丑问:“那他同意吗?你老公知道这事吗?”
  倩辉叹息道:“他当然不同意。不过,在我的劝说下,最终同意了。一个那么有为的男子汉,一听说要分手,眼泪都要下来。”
  大丑说:“这说明,他是真的在乎你的。难得他对你这么真心。”
  倩辉说:“这些年,他一直对我真心实意。常跟我说,他要离婚,什么都不要,只要跟我在一起。”
  大丑说:“那你能干吗?”
  倩辉皱眉道:“怎么能那么干呢?那样做伤害好多人的。人不能那么自私。再说,为了爱情,舍弃现在这人上人的生活,我总觉得不值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说我说的对吗?”
  大丑沉吟道:“你说得很对。人活着,不只为了爱情。你还没回答我那个问题呢。”
  倩辉说:“我老公已经知道我和他分手的事。嘴上不说,我看得出,他很开心。那天,他特意请我出去吃火锅。”
  大丑说:“那是了。以后,再不用戴那人给的绿帽了。”
  倩辉恨恨地瞪着他,哼道:“可是,你还在给他戴呢。”
  大丑笑了,说道:“你要愿意的话,我以后不再给他戴了。”
  倩辉横了他一眼,说道:“想甩了我,没门。你敢甩了我,我就告诉你家春涵,他老公把我肚子搞大了,看她怎么处理你。”
  大丑说:“那她一定说,我老公好偏心,自己老婆还没事,情人的肚子先鼓起来了。她一定会让我加班工作的。”
  倩辉格格直笑,说:“你别吹牛皮了。那姑娘如果真嫁给你,你要让她知道你在外边常干女人。她还不把你废了?”
  大丑说:“看来,我不能娶她了?”
  倩辉说:“你要想老实的过日子,娶她真不错。你要是想家花野花一起采,还是别娶她。她会受不了。不过,那姑娘如果让别人得手,你一定会心疼死的。”
  大丑摇头道:“看来,这还真是个难题。”
  两人闲谈一阵儿,大丑看太阳已经在西山上了。想起春涵还在店里忙活,自己却在这儿风流快活,有点心里不安。便向倩辉告辞。
  倩辉腻在他怀里好一会儿,让大丑又亲亲,又摸摸,又强调一些为人处事的的规则等等,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他走。大丑保证,有时间便来看她。
  下了楼,大丑打开手机,上边赫然有春涵的号码。原来刚才她来过电话。那是什么事?大丑急于知道,便拨通春涵的电话,想问个明白。
  (六十八)购房
  六十八购房
  接通电话,春涵说:“广州的货,我已经定下了。质量真不错。想跟你再商量一下,你怎么关机了?”
  大丑大惊,心说,这么大的事,你自己作主了?这也太过分了吧?万一给赔进去,咱们一下子就变成乞丐了。想到此,他感到呼吸变样。
  大丑还听到电话中杂有青年男人的声音,还有点耳熟儿。他的心本能的一紧,感到是对自己的威胁。他说声:“我这就回来”。便匆匆而归。本来是在街上漫步的,现在是打车回去的。
  一进店,便看见春涵在忙活着卖货,客人有四五个。有一个始终在柜台附近不动,直直的瞅着春涵。大丑一眼便认出是以前跟春涵来往密切的那个帅哥,好象叫赵青云的。一见是他,大丑觉得浑身没一处是舒服的。象给人虐待。
  赵青云并没看到大丑,他的目光粘在春涵的身上。他的眼里只有春涵,故此没见到别人。大丑很反感地盯着他,在想如何把他驱逐出境。
  春涵见他回来,便发令道:“快来帮忙,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大丑走上前干活,嘴上却说:“怎么是一个人,他不是人吗?”说着,指着赵青云。
  春涵听了,狠狠瞪大丑,说道:“你是我的伙计呀,还是他是我的伙计?”
  大丑立刻爽快而得意地回答:“当然我是。他算老几呀”。这么一说,心里轻松多了。
  等把顾客打算完了,大丑见他依然如故,便上前用手在眼前晃晃。赵青云这才如梦方醒。尴尬地一笑,对大丑点头致意。
  大丑没好气地说:“赵先生买什么衣服,尽管挑吧。我们马上要打烊了。”说着,瞅瞅赵青云,又瞅瞅春涵。春涵望着两人,不出声,象在看戏。
  赵青云知道大丑的意思,便对春涵说:“春涵,我改天再来看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给我打电话。千万别客气。我还是那个号码。”
  春涵轻启朱唇,淡然一笑,说:“好的。大家是朋友嘛,有事我会吱声的。我就不送了。”
  赵青云深情地望着春涵,又对大丑说:“牛老板,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咱们到外边好不好?”
  大丑心说,我还怕你不成。去就去,莫非想找茬打架?要打架,我老牛可不怕你。瞧你那豆芽体格吧,还不一推一个倒?
  大丑看看春涵,看她没别的反应,便点头道:“你先请吧”。
  赵青云打头走出门,大丑跟着。做好战斗准备,不怕他突然回头袭击。两人站在离门稍远的地方,大丑便说:“有什么指教,赵先生”。说着,十指交叉,活动手腕,使骨节发出脆响。
  哪知,赵青云对这视而不见。他一脸的和气,微笑道:“牛大哥,小弟我想向你请教个秘诀,不知道你肯明示吗。”
  大丑一看没打的意思,便不再重复那动作,两眼直盯他,追问道:“什么秘诀?做豆腐秘诀?还是打架秘诀?”
  赵青云说:“牛大哥,我想问问,你的泡妞秘诀。你怎么能追上她的?为什么我就不行?”说着,一脸的沮丧和失败。声音充满凄凉与肃杀。
  大丑见此情景,气消一半,还觉得他很值得同情。便反问他:“你和春涵处得好好的,怎么会黄的?你先告诉我。”
  赵青云一听,长嘘短叹的。说道:“是呀,本来处得好好的。是我不好,是我该死。有一天,我请她吃饭。多喝了点酒。我和她讨论起家庭地位的事来。她说,男人应该听女人的,让女人唱主角。我说啥不同意。跟她一个劲儿的辩论,还举了不少例子呢。结果她不吱声了。临走之前,她告诉我,以后不用再见她了。我想起这事,我后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我好爱她,我好想她。我……”
  说着,他声音有点呜咽了,若非抵制得力,非哭出来不可。一个大男人这么脆弱,真令大丑吃惊,也令大丑怜悯。
  大丑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目光望着自家小店的橱窗。春涵正窗里瞅他,眼中露出微笑。这令大丑精神一振。马上挺胸收腹,象个男子汉。
  赵青云说:“我什么都说了。牛大哥也该把秘诀透露一下了吧?”
  大丑见他很诚恳,便说:“这能有什么秘诀?我也说不好。一句话,她说什么,你点头就是了。她说黄瓜是树上结的,吃西瓜得吃皮。钉个梯子便能上天等等。你都点头就行了。”
  赵青云恍然大悟,说道:“我明白了”,又意犹未尽地说:“牛大哥,就这点儿吗?没有别的了。”
  大丑笑道:“还有就是,以后少来找我老婆。你要记住了。”
  “什么?你老婆?你们已经?不会吧。”在他自言自语中,大丑已经回店了。
  大丑来到春涵面前,春涵笑着瞅他一眼,问道:“你们背后都说我什么坏话了,老实交待,不要隐瞒。”大丑说:“哪有什么坏话,都是好话。”想到刚才他向自己求教秘诀,不由笑了起来。
  春涵打量着,问他:“笑什么笑,你捡到钱了?”
  大丑笑道:“别提了。我以为他要跟我动武,哪知我理解错了。”便把刚才的事大致说一下。不过,自己的回答可没提。
  春涵听了,脸上满是笑容,店里顿时无比温暖。她望着大丑,明眸闪动,说道:“那个秘诀,有什么难的。我替你答了。这还不简单吗?首先你要准备一套楼房。想办法让你喜欢的姑娘来租房。再慢慢亲近她,时间长了,熟儿了,再动手动脚,开点低级玩笑。最好找机会灌醉她,大事可定矣。”说着,春涵嘻嘻笑起来。
  大丑一听,蹦了起来,叫道:“天地良心,我什么灌醉你了?”
  春涵扬脸笑道:“本姑娘防备森严,没给你机会。让你吃不着,干着急。”
  大丑笑道:“是吗?好呀,我现在就来吃你。”说着,双臂一张,要扑过去。
  春涵指指门,低声喝道:“这是店里,别乱来。我问你,你借钱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大丑便把一切简单说了。并说,钱不成问题,你就瞧好吧。又问她:“广州上货的事,你答应了?”春涵说:“是呀。我通过视频,看到那货真的很不错。便同意了,找你商量电话又不通。我朋友又急着我表态。我就表了。钱都汇了,是电汇。”
  事已至此,大丑说什么都没用了。他的脸上露出忧虑来。春涵看得清楚,便宽慰道:“我朋友说了,为了照顾咱们,先给咱们发货。三四天后,再给别人发。就这三四天,咱们便能挣钱。”
  大丑点头道:“但愿如此吧。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春涵拉住他的手,说道:“不会的。你也瞧好吧,我对我的好朋友也有信心。”
  四目相对,大丑觉得在她明亮的目光里,自己象受到阳光照耀一般的温暖舒适。心说,不就几万块钱,就算打水漂也无所谓。只要她高兴就好。
  正这时,门一动,有顾客进来。两人赶紧分开,各据各位。没人时,大丑又问春涵,那小子来干嘛。春涵说,好久不见,他来看看我。也没有什么事。
  这么一说,大丑的心里踏实多了。
  两天后的早上,倩辉打来电话通知大丑,已经找可靠朋友调查过那个房东,找不只一个朋友。结果显示,那人是正经商人,经商多年,没有过劣迹,口碑很好,信誉很好,是完全可以信赖的。他卖房一事,开始多日。各种手续都全。为安全起见,倩辉还把得到的那人的身份证号码告诉大丑。
  大丑很高兴,跟倩辉说些客气话,便联系东家,跟他约好晚上见面,商量购房的细节。对方愉快地答应了。大丑望着春涵,两人都露出喜悦的笑容。
  当天下午,广州的货运到。那衬衫果然不赖。大丑兴奋之下,拿衬衫在门外叫卖,吸引好多人过来。这么一做广告,当天下午便卖掉五十多件。每件都以三百元卖出。这势头真的不错,大丑与春涵都感到欣慰。都看到了光明的前景。
  抽空,大丑去银行取出钱。用一提包拎了。当他在银行时,手摸大票,想起往事,感慨万千。真想淌几滴英雄泪。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自己的命运发生巨大的变化。仿佛昨天还在地上爬,今天便突然在天上飞了。
  人生,每一步的发展,都是难以预料的。象极小说中的故事。
  晚上,在一家饭店,两人与东家见面。在饮酒畅谈的同时,开心地把事办了。自此,大丑又多了两个门市房。这可不得了,什么事不用做,一年光吃房租,便能过红火日子。
  当晚,大丑多喝了几杯,脸都红了。春涵则喝几杯啤酒,意思一下而已。两人走在灯火辉煌的街上,都觉得心情很好,人生很美。都有一种奔向好日子的朝气。
  大丑拉着春涵的手,说道:“大老婆,这回咱们成小地主了。有依靠了。”
  春涵的目光斜着他,淡淡的说:“是你成地主了。不是咱们。”
  大丑搂住她的腰,笑道:“当然是咱们了。我的就是你的。我的钱是你的钱,我的房子是你的房子。我的心是你的心,我的梦……”
  春涵笑道:“别说的好听。难道你的小雅也是我的小雅吗?你的小老婆,也是我的小老婆吗?”
  大丑轻捏一下她的腰,说道:“你呀,尽往肉上叼。专门跟我抬杠。”
  在街上,大丑买了一堆吃的回家。有瓜子,糖块,苹果,香蕉,饼干等等。他说,拿回去跟老婆慢慢享用。
  回到家,两人各坐在一个沙发上,一边吃东西,一边不着边际的聊天。聊着聊着,大丑凑上前来,不怀好意的拉住春涵的一只手。春涵用眼角剜着他,嗔道:“你干嘛,皮子紧吗?想找打呀。”
  大丑在她的手上亲一口,厚着脸皮说:“大老婆,咱们也不能总分居吧?今晚咱们同床共枕吧,一个人怪寂寞的。”
  春涵摇头道:“不,我喜欢一个人睡。旁边有人睡,我会失眠的。”
  大丑摇着春涵的胳膊,央求道:“大老婆,你行行好,就这一回。以后,咱就当君子了。”
  春涵睁大眼睛,凝视大丑,之后笑道:“怎么看,怎么不象君子。装都装不象。”
  大丑说:“大老婆,你答应我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春涵甩开他的手,叹道:“真拿你没办法,象个癞皮蚕。好了,我答应你。不过有条件的”
  大丑喜出望外,连忙问:“什么条件?快说吧。时间宝贵。”
  春涵笑眯眯地望着他,说道:“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别离开我,在我身边陪我。你能做到吗?”
  大丑瞅瞅表,都八点了。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毫不犹豫地回答:“好,我求之不得呀。绝不离开。”
  春涵追问道:“若做不到,你怎么说?”
  大丑说:“做不到,我是小狗,我是王八蛋,我不是男人。”
  春涵拍拍他的头,笑道:“那你当女人好了。”
  正说得高兴,门锁一动,门开处,小雅兴匆匆地进来了。“大丑哥,我回来晚了,你没有担心吧?”大丑很意外。虽是周末,见她这么晚没来,还以为不来了,结果她来了。自己的确担心过她。想打电话来着,因为忙着买房的事,没道出功夫。
  大丑过来,拉过她的手,问道:“干什么去了,回来这么晚?我和你春涵姐,刚才还在说起你呢。快过来,这里有好多东西吃。”
  小雅说:“老师过生日,我们都祝贺去了。”大丑望着小雅微红的脸,问道:“还喝了酒吧?别叫人占了便宜。”
  小雅笑道:“只喝了一瓶啤酒,没事的。想占我便宜,除了你,别人没那胆子。”说着,挨春涵坐下,对她看个不住。
  春涵穿个吊带小衫,双肩露在外。雪白,滑腻的肌肤,形成柔和的光辉。双峰在胸前隆成诱人的形状,引人无限遐思。那张脸之美,花不足表其娇,月不能表其丽。那极具个性的气质与风度,更是令人心折。
  小雅看得一呆,夸道:“铁姐姐,你让我心都醉了。”说着,冷不丁在春涵脸上亲一口。还在她胸上捏上一把。这两个动作,春涵猝不及防,脸一下红了,又啊地一声叫。之后,故意装怒地拧着小雅的脸蛋,骂道:“小丫头,你怎么也变色了。”
  小雅拱进春涵的怀里,笑道:“是姐姐太迷人了。连妹妹都忍不住了,何况男人呢?“说着,对大丑看看。大丑望着她们的样子,哈哈大笑:“小雅,你想搞同性恋呢。看把你铁姐姐吓的。比见到耗子还害怕呢。”
  小雅腾地坐起来,叫道:“大丑哥,你骂我是耗子,看我不拍你。”说着,左看右瞅的,象在找武器。春涵起哄道:“刀在厨房呢,割掉他牛舌头,叫他以后不能胡说八道。”
  小雅转头问春涵:“铁姐姐,你住这儿以后,他有没有对你不规矩?”
  春涵说:“他呀”故意停顿一下,她用示威的目光望望大丑,接着说:“他呀,手脚还算老实。只是那眼神,有点发色。”
  小雅连声道:“这就好。手脚老实就好。眼神色,倒是正常的,男人见到你,眼神不色,倒不正常了。”春涵伸手又拧拧小雅的脸,笑骂道:“小丫头,你也找打吧。说什么你,跟你牛大哥都学坏了”
  过了一会儿,春涵说:“我累了,我要睡了。你们慢慢聊吧。”说着,站起来,往自己房里走。大丑也跟过去。春涵一瞪眼,问道:“你想找死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大丑笑道:“你不是说那什么吗?你忘了?”
  春涵想起怎么回事了。便笑道:“小雅她愿意吗?”
  大丑说:“她怎么不愿意?你不信我问她。”说着,大丑走近小雅,在她耳边低语:“你春涵姐姐给你买了件黄色的羽绒服,问你愿意要吗?愿意的话,我这就进她房里给你拿”
  小雅一听有人给买衣服,立刻叫道:“我愿意,我当然愿意”。说着,对春涵投以感谢的笑意。春涵不禁一愣,疑惑起来。
  趁这功夫,大丑先进春涵房里来。春涵赶紧追进去,嘴里叫道:“快出去,我的房,不让别人进的。”两人一进屋,大丑便一把把她抱住,在她的全身摸个不停。春涵挣开他,指指门外。
  大丑得意地说:“怎么样,她愿意了吧。我没骗你。”
  春涵说:“你当我是傻瓜呢。你刚才肯定是没跟她说真话。你要是愿意在这儿住的话,我出去问她。她要真愿意,我也喝出来吃亏了。”
  大丑苦笑道:“什么都瞒不了你。”便把刚才对小雅说的那话重复一遍。春涵哼道:“我就知道你在耍我。”说着,便把地上的一个装羽绒服的手提袋递给大丑(这几件羽绒服,已经拿家来了),说道:“你快出去吧。别让她疑心。听我的。”
  大丑问:“大老婆,你吃醋了吗?”
  春涵摇摇头,怒道:“快滚你的吧。”大丑转头要走,春涵猛地又拉住他,把嘴贴上去,跟大丑亲亲后,才推他出去。大丑发现,春涵的眼睛红了,脸上布满醋意。他又是欢喜,又是苦涩。让她受这样的委屈,实在不该。
  小雅见到羽绒服,非常高兴。两人又谈一会儿,大丑拉小雅进房。小雅红了脸,说道:“让铁姐姐知道,多难为情呀。”大丑笑道:“人家早知道了,还遮遮掩掩的,没必要了。”
  小雅怒道:“是你说的吧?”
  大丑说:“我又不是傻子。她也不是,一看咱俩的样子,什么都明白了。”说着,便和小雅坐在床上。这时,大丑没象平时那样,欲火熊熊,急不可待。他在想他的大老婆呢。
  想到隔壁的春涵,此时要忍受情郎被别人占有的委屈,大丑心里实在不是滋味。有什么办法呢?他又不是太阳,不可能让每一果树都挂满希望。世事哪有完美的呢?六十九逢源
  银白的悦目的灯光下,大丑与小雅并坐在床边。大丑心潮起伏,思绪万千。春涵的影子在眼前晃来晃去,使他提不起精神跟小雅快活。
  小雅羞答答地低着头,脸上带着羞红。一个在校的女生,一个未婚的姑娘,跟一个男人同房,想想真是羞人。但男女做爱的乐趣也给人奇妙的感觉,使人留恋忘返,至死难忘。
  小雅以兴奋又羞涩的心情等着大丑火热的动作。象一朵鲜花等着雨露的滋润。她等了半天,没有动静。转头一看,见大丑一脸的呆相,痴相。她以为他在装相呢,为了给她一个新感觉。
  小雅不再犹豫,反正俩人早有夫妻之实了。便主动投怀送抱,两条玉臂紧紧地勾住大丑结实的脖子,多情的美目半眯着,如梦如幻,嘴里娇声唤着:“大丑哥,抱抱我。你有一周没抱我了。我要你抱抱。”
  大丑猛然一惊,这才意识到有点失态了。小雅是女友,一直对自己一往情深。自己在最失意的时候,别人厌之如臭肉,远而避之。而她和她的母亲,哥哥却象亲人一样对待自己。那种来自内心的真情与温暖,在大丑的记忆上留下烙印。令大丑觉得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并燃起了他对这世界的希望与信心。他才能勇敢而坚强地活下去。
  大丑暂时放下心事,伸臂搂腰。小雅调整一下自己,面对面的坐在他怀里,将双腿盘在他腰上。同时,把火热的樱唇贴上来。把自己的柔情与热情奉献给老公。
  大丑这时什么都不想了,想也没用。他稳定一下情绪后,便吻起小雅来。象嘴痒似的,在小雅的小嘴上时轻时重的拱着,蹭着,磨擦着。感受着那里的柔软,清香,激情,稍后便吐出舌头,在小雅的嘴上不停地舔着,每一寸都不放过。舔得小雅痒痒的,直想笑。
  小雅是个懂事的姑娘,为使大丑的享受更全面,更彻底,她张开嘴,伸出香舌。大丑如获至宝,展开进攻。于是,两条舌头象两只可爱的小动物,在嘴外纠缠起来。你来我往,不依不饶,互不相让。一会儿,你舌头进我嘴;一会儿,我舌头进你嘴的,战斗不止,亲热不休,口水声在这静夜里,房间内,时不时飘起。
  大丑的手是不甘寂寞的。在上边大占便宜的同时,双手下滑,在小雅的屁股上抓弄起来。那里是圆润的,隆起的,温暖的,富于弹性的和诱惑的。虽不象倩辉,水华,小君,江浅浅她们有一张肥美的大屁股,而小雅自有她的好处。正所谓春兰秋菊,各有所长。
  大丑一手在两瓣屁股肉按摩着,轻拍着。还到腚沟里感受交界线的痕迹的深浅。虽是隔着裤子的,大丑仍能感到那里激动与热情。大丑一手托着屁股,一手来到裤子上端,想沿缝而入。无奈缝太小,手不得其便。
  小雅是个很会讨人高兴的女孩子。见大丑受阻,便自己解开裤带,给大丑自由活动的空间。大丑如鱼得水,那只好色的手便从她后腰探入里边。伸入裤衩,直接捏弄水嫩的屁股肉。手指在腚沟里一撩,便发现了那里的水灾。原来这可爱的小姑娘已经春情荡漾,春水涓涓了。
  大丑连亲带摸的,搞得小雅气喘吁吁的,娇躯扭动不已。俏脸火样红,鼻子频频发出迷人的音乐,令人听了大爽。想不操她都不行。
  一会儿,大丑放开小雅的嘴,在她耳边低语道:“小老婆,你下边出水了,需要抗洪。”
  小雅喘息着,在大丑的脸上乱亲着,嘴里说:“都是你害的。老公,我要你救灾。”
  大丑说:“咱们脱了吧,开始正式工作。不要浪费宝贵时间。咱们有几天没干了,你想不想被我操?”
  小雅贴着大丑的耳朵说:“我想,我想极了。同寝的女生们经常开些黄色玩笑,再不就谈论做爱的事。听得我脸红。她们还以为我是处女,什么都不懂呢。”
  大丑微笑道:“哪知道,早让男人给贯通多少回了。”
  小雅抡着小拳头在大丑后背上连击数下,骂道:“你这坏蛋,都是你毁了我。”
  大丑问:“那你在床上躺着,想我时,下边痒不痒?”
  小雅小声说:“不但痒,还会湿呢。那时候好想你趴在我身上,把肉棒挺进来。”
  大丑笑道:“大湿人,咱们现在就挺进去吧。”
  说着,放下小雅,两人各自脱衣。大丑脱个精光,小雅却留下三点式,让大丑亲手来脱。那种撒娇的模样,令大丑火冒三丈,急不可待。到底亲手把她变成原始人。
  大丑保持原来的姿势,依然坐在床边。小雅和刚才一样,对面跨坐上来,肉贴肉的感觉真不一样,大丑好享受。灵魂飘动,色心激荡。
  大丑轻搂小雅细腰,任其自由活动。小雅此时不再有什么顾虑,没有思想包袱。大家早是自己人了,做爱多少回了。早视此事为乐事,没什么羞耻可言的。
  只见她单臂勾住大丑的脖子,双脚站床边,一手把住肉棒,一抬屁股,使武器对准,借着充足的润滑剂,把白屁股晃了几下,慢慢地把大丑的家伙吃掉了。
  铁棒子一样硬,炉桶子一样热的家伙一进来,把小穴撑得满满的,风雨不透。最敏感的花心被龟头抵冲着,稍一活动,小雅便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拨动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象被弹琴似的,发起美妙的音波,一个个音波都向自己冲来。这性的快感洪水一样淹没了她,便她忘了女人平时所顾虑的一切。
  小雅按着大丑的双肩,不停地扭动腰肢,摆动屁股,象要把肉棒夹断似的。嘴里啊啊地浪叫着,一对圆圆的奶子,起起伏伏,鼓鼓涌涌的,令人眼花瞭乱。大丑心醉,伸手抓住奶子,用心地玩着。将它捏出可能捏出的形状,把奶头弄得硬硬的,挺挺的,象爱人的玩具。
  他下边的肉棒,配合着小雅的动作,一下一下,虽不是快,但却坚实而有力冲击着小雅的美穴,每一下都顶着软软的一个地方,既让大丑爽得神魂颠倒,也令小雅浪得连哼带叫,什么好听的话都出来了。这也难怪,多日没有性爱,小雅的性欲一直压抑着。
  本来,今天已经够晚了,那家饭店离这儿也不近乎,但她坚持要来。除了相思之外,也想着与老公来个盘肠大战,来个地动山摇,将性爱进行到底,不爽不停。其实何止是她呢,别的同学,凡是有朋友的,也都找地方快活去了。无论男的,女的,在这方面都是有需要的。只是在人前由于各种原因的作用,大家都带着面具做人,夹起尾巴做人。大家都在做伪君子,心里明明是淫贼,嘴上时时刻刻是君子。
  小嘴张合着,屁股摇晃着,肉棒在红红的嫩穴里进出着,带出好多淫水来。飘着腥味的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生辉,是二人激情交战的证据。
  这时的大丑不再那么温柔与被动。他搂住小雅的屁股,加大马力,狠狠地挺着,肉棒带着惊人的气势与力量征伐着少女的肉体。小雅激动不已,叫道:“大丑哥,你好猛,这几下让妹妹美死了。”
  大丑大受鼓舞,想尽快摆平她。他站起身来,走出几步。小雅四肢缠在大丑身上,挺着小穴。媚眼如丝,桃红满脸,煞是迷人。嘴里喘着,浪叫着,把一个女孩子能迷人的态度都拿出来,男人不发疯才怪。
  大丑豪情万丈,果敢冲锋。只见他双腿微弯,托住她屁股,凶猛地抽插着,大量的春水沿结合处冉冉而下,无声地滴在地上,成为小小的一潭。
  大丑动作缓和一下,问道:“小老婆,老公操得好不好?你被操得爽得吗?”
  小雅浪笑着,性感的眼神注视着他,有气无力地说:“老公,你比楚霸王还厉害。快把小穴操穿了,我要被你操死了。”说着,朝大丑努努嘴。
  大丑被夸,好不得意。他伸过头,响亮地亲她几个嘴儿,然后以加快速度又操起来,毫不留情,棒子如飞,仿佛真要把小老婆给操死一般。
  这一阵的快插,持续不到一百下,便把小雅给推上第一次高氵朝。爽得小雅紧紧抱住大丑,嘴里大叫道:“老公,我爱你,我一辈子都叫你操。你操得我美死了。”
  一股暖流浇在肉棒上,舒服得大丑直喘。他强忍着,没有射出来。他觉得还没有征服她呢。他认为只有征服她了,她什么才能听他的。征服女人,不只要征服她的心,这肉体上的作用也很重要。
  他抱着小雅靠近床,小雅躺在床上。大丑将她玉腿扛在肩上,下身用力,肉棒又在小穴里发威。看那小穴,水光淋淋,把阴毛和屁眼弄得精湿。
  大丑奋起神威,霍霍有声干着小穴,屋里充满各种声响。除了肉碰肉的啪啪声,插穴的扑滋声,大丑的粗喘声,小雅的哼叫声,还有大床的抗议声,这一切交织成性爱的交响乐。不但这房间被震动了,好象连整个楼房都被摇动了。
  凌乱的长发,迷人的眼神,绯红的脸蛋,张合的樱唇,颤动的肉体,起伏的奶子,这一切都是令人沉醉的因素。大丑在视觉上享受着这些,在触觉上,肉棒被小穴包得妙不可言。天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件这么舒服的美事了。
  大丑耸动屁股,威风凛凛,把自己的激情发挥到极限。他在用实力来证明自己的厉害,证明自己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他要让她心服口服。完全听命于自己,以后有什么事都好商量的。
  大丑一鼓作气,又是二百多下,小雅的浪叫都变了动静。她受不了这么猛烈的攻击,那根大肉棒要把她操碎似的。她在此种情况下,又泄身一回。然后,她向大丑求饶,大丑巴不得这样。老实说,他也有点累了。毕竟自己也是个人,不是铁打的。这几天辛苦了。
  大丑又干了几十下,才把精华献给小老婆。然后,便趴在小雅身上不动了。小雅亲呢地抱住他,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象是嘉奖似的。
  大丑翻身躺在旁边。小雅不依,将头枕在他的胳膊上,身子贴得紧。闭上眼睛,缓缓地喘着。她还没有从刚才的香艳的镜头里脱身出来。刚才的情景真是太美妙了,简直是一首绝妙的好诗。要是能写下来,一定是绝唱。
  大丑问道:“吃饱了没有?还想吃吗?”
  小雅点点头,说道:“再吃,就会被撑死了。你还是省点粮食吧。你的粮食是有限的。”
  大丑吹牛道:“咱这地好,有的是粮。你还怕没得吃吗?够你吃一辈子的。”
  小雅说:“只怕会有人跟我抢着吃。人一多,非把老公你榨干不可。”
  大丑立刻想到春涵,想到她在隔壁,不由得心中一阵黯然。自己多想去陪她呀,可那样的话,又伤害小雅。这真是头疼的烦事呀。即使聪明如孔明,怕也没什么良策。现在还不是大家在一块儿摊牌的时候。现在摊牌的话,一定是两头不讨好。一定鸡飞蛋打。自己才不会那么蠢。

  大丑说:“小老婆,你刚才好热情呀,只是叫声未免大了点,也不怕你春涵姐姐听见。”
  小雅睁眼笑道:“人家是舒服嘛,也是因为爱你。春涵姐姐听见了也不怕。反正她也知道我是你女朋友。再说,她又不是没谈过恋爱,备不住呀,早就不是处女了。她可能也那样叫过的。”
  大丑一听,很不舒服。皱眉道:“真是瞎说。你春涵姐姐是谈过恋爱,可她还是处女呀。”
  小雅望着他,微笑道:“你怎么知道?你又没检查过。”
  大丑一愣,急忙解释:“我是凭感觉的。再说,她那么高傲的人,能随便跟男人那样吗?”
  小雅摇头道:“这就不对了。她再高傲,她也是女人。女人也有性欲的。女人是怕男人勾引的。象我,本来是个好姑娘,还不是让你给教坏了?现在只要隔段时间不做那事,心里就想,下边也会不舒服的。老公,你不会笑话我吧。”
  大丑说:“我怎么会笑你呢?你这话我爱听。不过,我可没有勾引你呀,是我自己愿意的。别诬陷好人。”
  小雅笑骂道:“你这坏蛋,还强词多理。该打。”说着,用小拳头锤了大丑几下。犹如抓痒一样的轻。
  大丑仔细望着她,问道:“小老婆,你喜欢你春涵姐姐吗?”
  小雅回答:“那还用问你吗?她可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呀。再说,她那么要强,独立,自己能开店,闯天下,比我强百倍。不象有些女人,长得漂亮,只是花瓶,根本是没用的。春涵姐姐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人。我好崇拜她。”
  大丑又问:“那你想和她在一起吗?”
  小雅说:“怎么不想呢。我真想一辈子都跟她在一起。每次见到她,心情都很好。只是一辈子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将来咱们结婚了,或者她嫁人了,还是要分开的。”
  大丑缓缓说道:“你可以想个办法呀。世上没有绝对的事呀。”
  小雅望着大丑,狡黠的一笑,说道:“你问这些,这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了,你对她有野心的。老公,你不想要我了吗?”说着,又向大丑怀里拱了拱。脸上露出焦急愁苦的神情。
  大丑亲亲她的脸蛋,安慰道:“小老婆,你永远是我的小老婆,我不会抛弃你的。我还要你给我生个好看小孩子呢。我哪敢对春涵有什么野心呢,即使有也没有用,她那样的人材,怎么会喜欢我呢。谁配当她的情郎呀。
  小雅这才放下心来,望着大丑,柔声说:“如果她要喜欢你的话。你只管跟她好。不过,你得答应我,到什么时候你都不能甩了我。除非我自己不想跟你了。不过,这是不可能的。我早就认定你了。”
  这一番话,听得大丑热血沸腾。得到小雅的首肯,大丑兴高采烈。觉得自己的梦想还是可能成真的。
  他亲亲小雅的嘴儿,夸道:“宝贝儿,你真好。我永远跟你在一起。”
  两人都疲倦了。小雅很快睡着了,脸上带着甜蜜与幸福。大丑自然睡不着。他关上灯,在黑暗中枯坐着。想到春涵,自己很过意不去。自己在这里爽快,她却要一个人冷冷清清。太对不住她了,得去看看她。
  这么想着,他低声叫了几声小雅,见小雅没什么反应,这才轻轻地挣开她的束缚,小心的下了床。穿上裤衩,象个贼般的出了门,转入春涵房中。
  春涵的房中是黑的,但不是漆黑,隐约可见物。为了不吓到她,大丑低叫道:“大老婆,我来了”。见她没什么动静,听得她呼吸平稳,料定她已熟睡。
  大丑蹑手蹑脚,悄悄地上了床,正要去掀被子的一角,打算偷偷钻入,给她个惊喜。哪知道,突然被里踹出一脚。大丑猝不及防,身子射出去,“扑通”一声,重重的落在地上,屁股差点给摔开花。疼得大丑大叫一声。
  春涵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冷冷的:“你这个陈世美,还有脸来见我?快给我滚。明天我就搬出去住,不打扰你的好事。”
  大丑一听急了,说道:“春涵,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你别离开我。你走了,我会活不下去的。求你了,别走。”说着,也顾不上疼了,咬着牙爬上床来。
  这回春涵没踹他。一翻身,给他一个背。大丑脸皮厚得很,掀被进去了。搂住她的腰,紧贴玉体,用下身拱着她的美臀,嘴巴在她的耳边一遍遍地叫道:“大老婆,我爱你。你是我的全部,你是我的生命。没有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打我吧,骂我吧,我象幼儿园孩子一样听话。”
  也不知念了多少遍,春涵才转过身来。大丑高兴地抱住她,激动地在她脸上亲着。她的脸上有咸咸的液体,呀,这是她的眼泪。她流泪了。
  当大丑发现春涵竟然流泪时,他感到自己的心碎了。他宁愿自己被人砍上千八百刀,也不想让她流泪。在他的印象里,这是她第二回流泪。为自己流泪,这是她第一次。
  (七十)低谷
  大丑舔干春涵脸上的泪,轻声问:“大老婆,你怎么哭了?哭得我心里好难受。”春涵说:“没什么。最近常想起我的妈妈。可没有你什么事。”
  虽然这么说,大丑当然明白她是掩饰真情。他亲亲她的脸,说道:“你妈妈不在了,还有我呢。我就是你的大树。有什么烦恼,你都跟我说。我会解决的。”
  春涵哼一声,说道:“别吹牛了。我的烦恼你能解决吗?就拿眼前这事来说,她一来,你就和她钻被窝。把我放在何处呢?我哪儿是你的大老婆,你分明当我是玩物。”
  大丑连连道歉道:“春涵,真对不起你。我实在不想那么做。可我也是没法子。”
  春涵不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叹息道:“其实我不该怪你。她毕竟是你的原配。我只是后来的。我是第三者。若说错,也是我的错。”
  大丑说:“你别这么说,你这么一说,我心里更难过了。你们都没错。是我一个人的错。”
  春涵捂住大丑嘴,轻声说:“好了,咱们不提这事了。就此拉倒。我问你,你刚才跟她干得为什么那么大声?她那叫声我都听到了,看她文文静静的,叫得那么浪。”说到这儿,春涵的声音小到快没了。显然是很羞涩的。
  大丑说:“不把她驯服了,我怎么出来看你呀?”
  春涵说:“看来我还得谢谢你了?”
  大丑说:“谢就免了。只是你知道我的心就好了”。
  春涵说:“你的心我早就知道了。一颗如假包换的色心。”
  大丑苦笑道:“大老婆,你老是损我。损我能让你高兴的话,你就损吧。”
  春涵也觉得自己处处带刺,便温和地问:“刚才那一脚还疼吗?”
  大丑说:“怎么不疼,差点没要了我的命。你快给摸摸。”
  春涵摇头道:“我才不摸男人身上,怪脏的。”
  大丑说:“大老婆,你给摸摸吧,你一点都不疼我。”说着,不由分说,拉起春涵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春涵无奈,轻轻地给揉揉。
  大丑忽然想起小聪的话,便问:“春涵,你是处女吗?”
  春涵一愣,才说:“早就不是了。中学时候就失身了。你问这个无聊的问题干什么?”
  大丑说:“我不信。你一定在骗我。”
  春涵哼道:“骗你干嘛,是给人强奸的。当时很惨的,我当谁都没有说过。你可别泄露给别人。否则,我不轻饶你。“
  大丑说:“既然是这样,让我来好好疼疼你。”说着,一翻身,压在春涵的身上。整个嘴印在春涵的红唇上。这突然袭击令春涵不知所措。稍后,她抡起巴掌,想再给他点教训,只是想到刚才那一脚踢得够疼了,气已经出了。因此,这一掌就没下去。
  大丑不知死活,厚着脸皮占春涵的便宜。一张嘴在春涵的脸上亲来亲去。两只手在春涵身上留下斑斑的犯罪的痕迹。两只乳房被大丑握在手里,有滋有味的玩着,两粒小奶头很快便兴奋得挺立起来。后来一只手遛到下边,隔着小裤衩在敏感部位上点击着,抓弄着。这一切努力,使春涵的性欲迅速上升。
  不知不觉,她张开嘴,让大丑占便宜。大丑好得意,含住春涵的香舌不放。春涵被逗得全身发烧,下边忍不住流出泉水来。把大丑的手指都弄湿了。大丑抬起头来,把手指放在嘴边舔一口,夸道:“大老婆,你的水好香呀。”
  春涵骂道:“你这人真恶心,真下流。我怎么会看上你。”
  大丑说:“那还用问,当然是俺老牛家伙事大了。”说着,拉她手来摸肉棒。虽说隔着内裤,那硬度与粗大也叫春涵心惊肉跳的。这东西她不陌生了。上回她便碰过。
  大丑脱光自己,又在春涵春情荡漾之际,把她也扒个精光。然后趴在春涵身上,张嘴含住一粒奶头,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摸着。含得那么贪婪,摸得那么色情。春涵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了。本能地抱住他的背。
  大丑抬头,央求道:“大老婆,让我进去吧。我好想跟你做真夫妻。好吧?”
  春涵说:“不要,不要,我不要。”
  大丑不想罢休,将龟头在那娇嫩的穴口顶着,一冲一冲,企图钻进那道密缝。那里的水已经把龟头给润湿了。泉水好滑好热。大丑觉得触觉极好。想必里边的感觉会更美。
  大龟头不顾一切,向里冲去,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春涵猛地一扭屁股,把龟头甩离正轨。大丑不解,问道:“宝贝儿,你怎么了?”
  春涵柔声说:“牛大哥,你下来好吗?我还不想干那事。你要爱我的话,就听我的。你要逼我的话,我死也不从。”
  大丑连忙翻身,躺她身边。亲亲她的嘴儿,笑道:“大老婆,我听你的,我不会逼你的。你知道,我一直是爱你的。上回咱们在一个被窝,我也没有逼你。你不想做的事,我不会强求你的。”
  春涵主动搂住大丑,歉意地说:“大老公,对不起你,又叫你失望了。我不是不想跟你做,也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我还没有做好失身的思想准备。你给点我时间好吗?”
  大丑说:“我早说过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你的话就是圣旨。”
  春涵微笑道:“这还差不多,这才是我铁春涵的大老公呢。”
  大丑疑惑地问道:“什么叫大老公?老公就是老公,还有大小之分吗?”
  春涵反驳道:“既然老婆有大小之分,老公当然也有了。”
  大丑又问:“你说你喜欢我,我真不明白你喜欢我什么呢?我好象没什么能吸引你的。”
  春涵笑道:“原来你身上有不少优点,象善良,真诚,坦白,热情,正义感。现在嘛,可不好说了。好象就剩下这根东西是优点了。”说着,握住大丑的家伙一阵套弄。
  这话说得大丑直笑,被她摸得也挺爽。乘着两人高兴,大丑说道:“春涵,哪天你也给我舔舔这东西,别老用手捏好吗?”
  春涵一听,放下肉棒,骂道:“你变态呀,让我做那么脏的事。”
  大丑一笑,说道:“大老婆,这都什么时代了。口交也是很常见的了。算了,我以后慢慢教你吧。现在咱们睡觉。来,我抱着你睡。”
  春涵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用你抱着。我自己不会睡觉吗?”
  大丑不管她说什么,一把搂住,便不放手。没办法,春涵只好任他胡来了。两人便光着睡觉了。
  清晨,迷迷糊糊的,大丑被叫醒。原来是春涵在叫他:“快回小雅哪儿去,让她发现了,对咱们都不好。听我的话。”大丑没法,只好穿上内裤。抱住春涵好顿的啃。最后,春涵在他屁股上掐一把,他才不情愿地走了。
  大丑回到自己卧室,小雅还睡呢。大丑钻进被窝,闭上眼睛,再也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小雅又钻进他的怀里。两人又恢复大丑离开前的那姿势。好象大丑没离开过一般。
  早上,小雅起床。怎么叫大丑,他都不起来。小雅没法,自己起来做饭吧。一出来,卫生间的门开着,春涵正在洗脸呢。她一回头,见到小雅从大丑房间里出来,便对她淡淡一笑。这笑本来是问好的,没别的意思。小雅却感到脸上发烧。毕竟自己是个女孩子,让别人知道自己跟男人同床是很羞涩,很丢脸的事。
  春涵见到小雅脸色很好,光光的,白里透红,很滋润。想必是昨晚灌溉的结果。想到自己昨晚的事,也感到害羞与好笑。但更多的是不是滋味。哪有一个女人愿意与别人分享一个男人的。可这个问题,始终要面对的,躲也不是办法。
  当大丑起来时,小雅的饭做得差不多了。大丑坐在沙发上,望着小雅在厨房忙碌的情景,大丑很自然的想起小聪来。那是一个令他魂萦梦绕的好女孩儿。自己多想把她留在身边呀。有几天没跟她联络了。也许她现在已经正式上班了吧。说不准正在慢慢把我忘记呢。
  饭菜端上来,春涵过不一会儿,便从门外回来了。这美女是天天出去健身的。不象大丑总睡懒觉。
  大家坐下来吃饭。大丑与春涵的目光一对,春涵便把目光避开,生怕小雅会看出什么不对来。小雅情绪好极了,胃口也好。一边吃,一边宣布,她今天要跟二人到店里帮忙,当服务员去,体验生活。说以后万一没有工作做,还可以跟二人打工。
  大丑与春涵都没意见,都愿意她来磨练一下。正说得高兴,小雅的同学来电话,告诉小雅一个不幸的消息,昨晚同学们给过生日的那位老师,在昨晚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呢。大家都准备去看看,问小雅去不去。小雅一听,急了,说道:“我当然要去了。你们等我。”说着,问明医院地址,匆匆吃了饭,便要下楼。
  大丑与春涵嘱咐她几句,让她早点回来。大丑又拿些钱给她带上。小雅临走,还当着春涵的面,在大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仓促下楼了。
  小雅走后,春涵一脸的不高兴。大丑笑道:“大老婆,你又吃醋了。这是好现象。”
  春涵走到他跟前,哼道:“她会亲,我就不会吗?”说着,在大丑的脸上连亲几下。这样的机会,大丑怎么能放过?他就势搂住她,跟她亲一会儿嘴才放过她。然后,两人心平气和地吃饭。
  饭后,二人来到小店。都想今天的生意一定大火特火。哪知,在店里守了两个小时,竟然没几个人对昨天的衬衫来电。多数人是很注意,可一听价钱,都摇摇头。
  大丑与春涵不解。后来,当有个人再摇头时,大丑便问他怎么回事。那人说,你们的价钱也太贵了点。别人家二百六十元就能买下来。这话令大丑与春涵大吃一惊。难道外边也有了这种货吗?广州那位朋友不是答应要几天后才给别人发货吗?怎么这么快别人家就有货了呢?
  两人一商量,由春涵看店,大丑出去走市场。没过多久,大丑回来,告诉春涵,说好多地方都出现这种衬衫,而且人家的价钱都比咱们便宜。既然如此,两人也没法子,只好降价销售吧。哪知道,这价钱猛跌,头午还在二百元以上,下午竟跌到一百元。大丑与春涵眼对眼的瞅半天,都有点急了。
  两人都清楚,即使现在一百元一件全卖掉,也是个赔。别看你八十元上的,别忘了还有运费跟着。他们这个小店目前卖出的衬衫钱,能够上运费已经不错了。那么这些衬衫怎么办呢?只有两条出路,要么宁可赔钱,把货销出。要么停止销售,把货存起来。以后再说。不过这样,会把现金压在货里。只怕连上货的钱都不够了。
  春涵与大丑合计这事。春涵皱眉说:“最好的办法是停止销售,只是把五万元都压在这上面,以后我们怎么开店呢?要不,只好赔钱卖了,不过,这可是真赔了。”
  大丑半天不出声,只是望着窗外发呆。其实他也是在思考。他觉得春涵这次有点太冒险了。春涵的出发点也是好的,无非想尽快发财。
  春涵见大丑不出声,便会错了意,说道:“大老公,你是在怪我吧?我知道一定是的。都是我不好,你骂我吧,我让你受损失了。”
  哪知,大丑哈哈一笑,说道:“这点钱算个屁,还不够人家有钱人赌一把的呢。我虽然没钱,也不把那五万当回事。就算这五万元白扔,也没什么。为了我大老婆,我再掏五万元就是了。”
  春涵拉着大丑的手,苦笑道:“你总是那么宠我,也不怕把我宠坏了。我跟说正经的呢,你还在开玩笑。”
  大丑正色地说:“我也是在说真话,不是开玩笑。你让我拿主意,我已经打定主意了。这些衬衫,暂时停止销售。找个地方,先存起来。等到行情好转,再拿出来卖,你看好不好?”
  春涵沉吟道:“这样再好不过了。只是这上货钱怎么办?”
  大丑说:“你不用担心,包在我身上。一百万都难不住我,何况这区区五万呢?”
  春涵深情地望着大丑,说道:“又要找人去借吗?”
  大丑摇摇头:“这点钱,不用找人借了。”
  春涵问:“难不成去偷吗?”
  大丑说:“你以为我是妙手空空吗?”
  春涵眨动美目,猜测道:“那你最近捡到钱包了吗?”
  大丑笑道:“钱包倒没捡到,倒捡到一个大老婆。”说着,将春涵就是一搂。春涵瞧瞧门外,急道:“快放开,抱一下过过瘾就行了。别叫顾客看见,会笑话咱们的。你不要脸,我还得要脸呢。”
  大丑放开她。春涵说:“你还没有告诉我,钱从哪里来呢。想做我老公的话,得老实交待。”
  大丑问:“你真想知道吗?”
  春涵点头道:“那还有假的吗?”
  大丑低声说:“晚上,我在被窝里再告诉你。但你晚上得让我为所欲为才行。”
  春涵笑骂道:“你这家伙,我看你又欠踢了。昨晚那一脚不疼了吗?”
  大丑皱着眉,摸着屁股,苦笑道:“你那一脚也太重了点,也不怕我会受内伤。”
  春涵说:“我当然是心里有气嘛。想到你抛弃我,跟别的女人亲热,我恨不得冲到你房间里,把你给揪出来,胖揍你一顿。”
  大丑说:“你知道吗?你说要搬出去住,吓死我了,我差点没给你跪下。你当时是说着玩吧?”
  春涵笑道:“我不是吓你的。我是真有那想法。你昨晚要不去找我,今天我已经搬出去了。不过,我警告你呀,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否则的话,我会一走了之,这辈子你再也找不到我。我就是这样一个人,眼里不揉沙子。”
  大丑听得心怦怦直跳,说道:“我知道了。我一定把你伺候得高高兴兴的。让你欲死欲仙。”
  春涵瞪他一眼,笑骂道:“瞧你这话多邪气,说着说着就下道了。真是河水不能倒流,狗改了吃……”说到这儿,便不再说下去。
  这时,又有顾客来。又有人问那衬衫的事。春涵又皱眉头,想想这事,真是来气。等客人一走,她立刻给广州那位朋友打电话,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守信用。
  拨了半天,电话也没有打通。显然是关机了。这样一来,春涵对这位同学竟然有点怀疑起来。但她冷静之后,还是坚信这位朋友绝不会骗自己的。她不是那样人。自己不会看走眼的。
  这一天,两人主要卖店里原有的货。销量还不错。下午下班时,找辆货车,把那些衬衫都运回家里。全都放在原来小聪那屋里。整整装了十个箱子。
  晚上,小雅打电话回来,说她与几个同学回校住了。那医院离学校近些,明天还要去医院的。
  晚上睡觉时,大丑拉着春涵进自己被窝。说是要象个夫妻的样子。春涵知道他不会乱来的,因此,就放心地跟他同床共枕了。(七十一)发财
  开着灯,两人进了被窝,大丑想跟春涵亲热,被春涵制止。他实在搞不懂她为什么总是这个样子,为什么不让自己得逞呢?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不必那么封建吧?心中想着,嘴上便问了出来。
  春涵跟大丑保持距离,不让他贴在身上。她很郑重地回答:“我现在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嫁给你。”
  大丑叫道:“什么?咱们都睡一个床上了,你居然还会这么想。真难以理解。”说着,一脸的沮丧。
  春涵白了他一眼,笑道:“你说,咱们哪回上床,不都是你逼我的?你以为我愿意跟臭男人泡在一块嘛?”
  大丑说:“你武功厉害着呢,我强迫得了你吗?自然是你愿意的了。”
  春涵被他击中要害,非常羞涩,辩解道:“我武功再高,我也是个弱女子。再说,天天跟你在一块儿,谁知道你有没有给我下点什么药。”
  大丑顺势说:“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在你碗里下了春药。没有男人,你会血管爆裂而死的。幸好有我在。”
  春涵冲他翘翘嘴,不屑地说:“那就死好了。我才不让臭男人占便宜呢。”
  大丑笑道:“反正你也不是处女了,失身一次和失身两次没什么区别。来吧,我为你解毒吧。”说着,向春涵搂过来。春涵向旁边躲。床的宽度是有限的,到底被大丑给搂住了。
  春涵叫道:“不准欺侮我。哪有老公欺侮老婆的。”
  大丑说:“那你欺侮我好了。”抱住她一转,春涵便到了上面,趴在大丑身上。
  春涵说:“快放我下来。我好怕你。”
  大丑说:“你怕什么呢。反正咱们再亲热的事都做过,你还怕这个吗?”
  春涵提醒他:“我怕你控制不住自己,会做出禽兽的事来。我还不想失身。”
  大丑说:“你都不是处女了,还怕个什么劲儿。”
  春涵说:“那也不行。我不愿意的事,你就不能强迫我。除非你不爱我。”
  大丑叹息道:“好的,我不让你失身还不行吗?我忘了问你,你的第一次给了谁?他叫什么名字?他是个什么样男人?一定比我英俊吧?”
  春涵说:“我不是说过了吗?是被人强奸的。初中时,我放学回家,天黑了,在道上被一群坏蛋拦住。那时我的武功不好,被他们给打倒了。一群人按住我,那个为首的把我强奸了。”
  春涵的声音凄切,听得大丑心里酸酸的,很本能的抱紧她。说道:“都过去的事了,都忘了吧。我会好好对你的。别难过。”又问:“那群坏蛋后来抓住没有?”
  春涵恨恨地说:“当然抓住了,一个没跑了。被我老爸一顿好打,都给送进牢房了。”
  大丑骂道:“这帮畜牲,应该枪毙。”心里不胜惋惜与难过。原本以为她是在说笑话,现在看来竟是真的。铁仙子居然不是处女,实在意外。
  春涵幽幽地说:“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不是处女,你还会爱我吗?还会想娶我,叫我大老婆吗?”
  大丑立刻回答:“我当然爱你。和从前一样爱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弥补你心灵上的创伤。”
  春涵把脸靠在大丑脸上,由衷的夸道:“大老公,你真好,我这辈子也不离开你。除非你不要我了。”听着大丑有力的心跳,闻着大丑强烈的男人味,春涵也有点兴奋。
  大丑的一手在春涵的背上摸着,另只手在春涵的屁股上很不老实的活动着。摸得春涵身子微微扭动。嘴上说:“大老公,别诱惑我,我受不了的。再这样下去,我会失身的。”
  大丑一笑,暂时忘掉一切不快,说道:“失身就失身呗。反正咱们是夫妻。”
  春涵说:“现在还不是夫妻。连个证都没有。”
  大丑笑道:“咱们还没有同床证呢,现在还不照样同床嘛。”
  春涵哼道:“你总有说的。总想着占我便宜。”
  过了一会儿,春涵问大丑:“你不是说晚上要告诉我,你的钱从哪里来吗?现在都在被窝里了,快说吧。”
  大丑有点犹豫,不知应不应该把秘密泄露出来。既然是秘密,还是少一个人知道的好。万一叫人知道,害多于利。可是对于自己心爱的人,骗她实在是一种罪过。可这秘密自己还没跟任何人说过。还是慎重得好。
  春涵柔声说:“老公,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会逼你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夫妻也不例外。”
  大丑想了一会儿,说道:“咱们是夫妻,我就不瞒你了。为了你,我什么事都可以做的。”于是,便把自己中奖,来省城求发展的事通通说了一遍。听得春涵睁大了眼睛。最后埋怨道:“老公,你有这么多钱,早跟我说呀。”
  大丑说:“怎么?早知道,早就给我当老婆了嘛?”
  春涵说:“你想得美。我是说,如果你早说,咱们就不用开店了,整天什么都不用干,只管玩好了。”
  大丑摇头道:“这话不象你说的呀。你不是这样人呢。”
  春涵笑道:“其实我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子,是别人把我看得太高了。我跟别人一样虚荣的。”
  大丑说:“我不信。既然你现在知道了,明天咱们把店关了吧。听你的,咱们只管玩,什么都不做。”
  春涵说:“我倒没意见,你舍得吗?”
  大丑回答:“我舍不得,你能舍得吗。”
  春涵说:“我也舍不得。”
  大丑说:“我早就知道你是逗我玩的。就算有再多的钱,你也会出来创业和工作的。你是个闲不住的人。”
  春涵笑道:“你还行,还真得了解我。不算太笨。”
  大丑说:“我姓牛不假,可不代表我笨得象牛。”
  春涵笑起来,大丑也笑了。两人这么身体接触,是很刺激的。大丑闻着春涵的香气,早已血液沸腾,下边的东西一挑一挑的,向春涵最神秘的部位挑衅着。
  春涵挣扎着从大丑身上翻下,在大丑棒子上拍一下,骂道:“坏东西,再不老实,我废了你。”
  大丑笑道:“都是你不好,惹得它上火了,却不给她去火。来,老婆,咱们热乎热乎。”
  春涵推着大丑,软声软气地说:“牛大哥,我不想。等我想做了,再做那事好吧?”
  大丑当然不愿意,可也没法子。心说,我为什么老听你的?我为什么不能勇敢一点,把你给拿下?你都不是处女了,还守身如玉的,有什么意思呢。真是不懂你。
  大丑不强迫她。但还是抱住她一块儿睡。两人只着内衣,身体亲密,感觉也满好的。春涵的气息象是兴奋剂,把大丑的睡意给冲淡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勉强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春涵已不见人影。想必又出去运动了吧。昨晚没得到她的身子,大丑倒没什么抱怨的。只是知道了春涵不是处女的秘密,多少有点失望。以前看她美如天仙,纯洁如山泉。想不到已经是妇人身了。看来世上没有完美的东西。
  这都什么时代了,按说,大丑不应把这事看得太重。问题是感情太好,便会要求更高。若是换个人不是处女,随便哪个,小聪,小君,或是小君,他都不在意。他都能接受,可春涵不是处女,他却有点吃不消,想起这事,心都堵挺。
  躺在床上,他懒懒地不想起来。仰着头,盯着雪白的棚出神。一时间,千头万绪,无数杂事,搅在一块儿,令大丑想不分明,又感慨万千。
  一会儿,春涵进来了。穿着在家常穿的牛仔裤,吊带小衫。屁股被箍得圆绷绷的,裸露的肩膀跟牛奶一样白,象牙一样光。令大丑的审美发生地震。
  春涵叫道:“大老公,今天怎么了?怎么象个懒猫。”
  大丑冲她憨憨地笑笑,拉起被子的一角,说道:“来,大老婆,陪我躺会儿。”
  春涵吃吃笑道:“大白天,扯这个。你也不怕羞。”
  大丑说:“怕什么?咱们是啥关系呀?咱们穿一条裤子,不,是一条裤衩。”
  春涵大骂道:“胡说八道,看我不撕你的嘴儿。”说着,动起手来。
  大丑哪能让她给撕到,抓住她白嫩,柔软,秀气的手掌,把她拉到被窝里。于是,大美女进入老牛的怀抱。
  大丑爱怜地亲着春涵的脸,问道:“宝贝儿,今天没去跑步吗?”
  春涵回答:“我早就回来了。还给一个朋友打个电话呢。”
  大丑大声问:“朋友?什么朋友?男的?女的?”
  春涵说:“你也会吃醋吗?只许你会女人,我给男人打个电话都不行吗?”
  大丑讨好地说:“行行,你做的事,我向来都同意的。打个电话算个什么呀,小儿科的。”
  春涵笑道:“我是逗你玩的。我刚才给我那个广州的姐妹打了电话。”
  大丑立刻精神一振,忙问:“打通没有?”
  春涵说:“这回运气好,打通了。谈了半天。”
  大丑问:“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春涵源源本本地把谈话跟大丑说了。原来她这位姐妹给春涵发完货后,因有急事,便出门了。临走嘱咐老公要他几天后,这种衬衫才可给别人。哪知她前脚一走,她老公贪图经济利益,便偷偷地卖货了。于是,哈尔滨市面也就有了这衬衫。这位姐妹回来后,跟老公大闹一场,要跟他离婚。吓得老公跪地求饶。她的气才消些。
  她觉得对不起朋友,春涵昨天打电话时,她关机了。她实在没脸跟朋友说话。今天早上,她想到一个补偿的主意,正要给春涵打电话,哪知春涵的电话过去了。
  这位朋友连连道歉,春涵积攒了一堆的牢骚都说不出口了。朋友把原因一说,春涵的气也就没有了。春涵跟她反应了自己的损失与难处。朋友表示,为了补偿春涵的损失,她打算再为春涵发一批货。现在老公厂子又出一款衬衫,还没有外卖呢。她打算先给春涵,上价照旧。为保险起见,她亲自坐镇,看着老公。并且,她还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先免费送货过来,等春涵挣到钱了,再付给她钱。她是有心让春涵发财。
  这决定令春涵非常感动,偏又拒绝不得。朋友表示,两天后到货,共一千件。五天后,他们才给别人货。这样,春涵他们便在市场上有个垄断的地位。朋友说,这下春涵会发财的。若不发财,她分文不收。
  因为有过先前的教训,春涵对这事不敢坚信。她把这话告诉大丑,大丑笑笑,说道:“她不是逗你玩吧?她会这么好心吗?”
  春涵说:“你不认识她,她这个人很讲感情的。向来是感情第一的。连一般男子都不如她仗义的。”大丑说:“你的话我信。咱们等着瞧好了。”
  春涵从他怀里钻出来,叫道:“老公,快起来。都几点了。”
  大丑说:“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你给我点动力吧。”
  春涵笑道:“你又在动什么鬼心眼?”
  大丑说:“我的要求不高。亲亲我吧。”
  春涵说:“你的要求还真不高。来了。”说着,在大丑的脸上叭唧一下。
  大丑皱眉道:“你搞错了,大老婆,是亲嘴呀。”
  春涵妩媚地笑着,说道:“那也容易。”说着,来亲大丑的嘴。
  大丑知道,她要来个蜻蜓点水似的。便猛地抱住她,把嘴贴上去,狠吻起来。两只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抓。还把舌头伸进春涵嘴里,品味香舌的美妙。那种感觉每每令大丑飘飘欲仙。直到春涵呼吸异样,哼了起来。大丑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
  春涵羞红着脸,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大丑,突然照他胸上就是一拳,笑骂道:“打死你这只色狼。”这拳还真用了点劲儿,疼得大丑夸张得大叫,仿佛给捅了一刀。
  吃过饭,两人上班去。在店里,两人一起工作。卖货还算顺利,一天下来,收入不薄。两天后的中午,那位广州朋友的货到了。共一千件,全是上等的好货。大丑与春涵大喜。当即开始发卖。
  这回两人都学奸了。春涵先让大丑去市场上走一圈,看看是不是自家独有。回来一说,真的没错。全城没有第二家有这样的货。两人高兴的欢呼着,以最好的姿态工作。这一下午,都没有做广告,很轻松的卖出一百多件。
  接下来的形势更好。只用三天半,一千件销售一空,还有好多人因为买不到而十分扫兴呢。当两人回家,坐下来算帐时,结果很喜人。去掉一切的开销,杂费,两人净挣十六七万。两人对望着,不约而同地叫起来,热情如火的抱在一块儿。
  大丑抱着春涵的腰,在客厅上一圈圈的旋转。然后,又把她按在沙发上,扑上去狂吻。这时的春涵心情极好,主动伸舌头让大丑享受。大丑把手伸进她乳罩里去摸,她都没有特别拦阻。当大丑要解她的裤子时,春涵还是犹豫一下,便坚决地推开他。
  大丑皱眉,心说,怎么又来这事呢?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当她真正的老公呢?难道真要等到入洞房的那天吗?
  春涵见他一脸的失望,便轻声地说:“对不起你了,老公。我保证,我一定会让你称心如意的。这一天,不会太远的。”
  大丑笑笑,说道:“咱们可说好了,你要是到时不依我,我可来个霸王硬上弓了。那时,你可别骂老公耍流氓。”
  春涵点头道:“好的,到时让你耍流氓就是了。”
  大丑说道:“咱们这次发了财,该怎么庆祝呢?我看这样吧,先去吃饭店,再去蹦迪,再去串店吃串,再去……”
  话没说完,便被春涵给否定。春涵摆手道:“不不,我不喜欢那些地方。再说,销费也不低,有那钱还是用在别处吧。”
  大丑望着她,问道:“老婆,你说怎么办怎么办。我听你的。“
  春涵说:“我看这样吧,咱们买菜买酒,在家吃一顿就行。”
  大丑点头微笑,夸道:“大老婆,你真会过日子。这主意好,省下的钱,都给你买衣服。”
  春涵说:“要那么多衣服干什么,我的衣服够穿了。有钱还是用在店里是真格的。”
  大丑说:“国庆节要到了。咱们也出去玩玩吧。去太阳岛好不好?”
  春涵见大丑满脸期待的样子,不忍拒绝,便说:“好吧,就去太阳岛,玩它一天,玩个痛快,”又问:“咱们都走了?那店怎么办?”大丑说:“停业呗。”
  春涵说:“那会少挣钱的。不行,不能停业。”想了想,又说:“有法子了。”
  大丑说:“找人代班吗?”
  春涵回答:“不是代班,是要招个服务员。”
  大丑问:“咱们两个人不够用吗?”
  春涵说:“目前这一个店,是够用的,要再开一个店就不够用了。”
  大丑恍然大悟道:“你是说隔壁的房子要到期了,让人家把房让出来,咱们再开一个店?”
  春涵笑道:“就是这样子。两个店一块开,又挨在一块儿,便于管理。不用交房租,省下一大笔。这样,再加上两店每月的收入,统计起来,一年下来,几年下来,呀,老公咱们成有钱人了。”
  大丑笑道:“有钱是大爷,咱们也尝尝当大爷的滋味。”心里却说,还有一个房子在哈站呢,那房租更多。只是这事先不告诉你。
  春涵说:“招个什么样服务员呢?起码得正派,机灵,勤快,可靠。明天就贴广告。”
  大丑说:“别找太漂亮的。太漂亮的女人,往往是花瓶。”
  春涵一听,叉腰瞪眼,怒道:“那么说,我也是花瓶了?”她的怒容另有一种风情。
  大丑一撇嘴,故意说:“你这模样,也算得上漂亮吗?切。”
  此言一出,春涵大怒,一阵拳头下来,大丑很快求饶:“我服了,大老婆,老公无条件投降。我老婆不但是美貌天下第一,这拳头也是天下第一。”
  这一番恭维,才使春涵心平气和,便挎着大丑的胳膊出去买菜。一路上羡慕死不少人。大丑脸上笑着,心里却说,他妈的,有什么好羡慕的。你们看到的只是表面,刚才她胖揍我一顿怎么没有人看见?我老牛风流盖世,处心积虑地泡到位仙女,虽然接近成功了,却要经常挨打,老天呀,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其实春涵打他并没有用力,可大丑觉得委屈。毕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但想想春涵的种种动人的表情,肉体的香味,以及飒爽英姿的风采,心里又是甜甜的。再多的黄莲也能变成蜂蜜。
  (七十二)恋爱
  这天上午,春涵守店,大丑出去办事。他到打字复印社打份广告,招人的事现在就开始了。
  返回店里,把打好的广告给春涵过目,春涵看过,觉得没什么不妥的。大丑便轻松愉快地把广告贴到门外。按他的想法,应该招个相貌平平,手脚麻利,性子随和,主要得工作能力强,吃苦耐劳,能为店里多赚钱的姑娘。
  在对“相貌”的要求上,大丑与春涵持不同意见。大丑认为,主要是能力,相貌不重要。春涵认为,两方面都重要。试想,能力再强的人,如果长得不好,也会让广大顾客大为倒胃的。结果,照例是大丑让步了。原定的“相貌平平”那句,改为“相貌端正”。
  大丑与春涵呆在店里,一边卖货,一边等着应聘者上门。他俩都觉得,既然是招人,当然得认真的挑选,这可不是小事。万一招得不好,不但对经济利益有损,还会惹一肚子的气。两人估计,怎么也得十天八天才能招到满意的人才。
  想不到,没用一小时的时间,从门外进来的的姑娘就有十几个。有美有丑,有高有低,有胖有瘦的,看得大丑眼花瞭乱的。她们聚集到店里,自然都是来应聘的。
  她们象一群快乐的小鸟,唧唧喳喳的进来,一张张脸上写满希望与自信。她们把一股青春之风,吹进小店,令大丑与春涵感到心情畅快。
  尽管大丑脸上带着随和的笑容,这些姑娘却不买帐。她们皱着眉,把目光移开,显然是大丑的尊容令她们的审美受到毁灭性的破坏。她们无法象对帅哥那样,露出心仪的笑意。
  当她们的目光落到春涵身上时,都不禁一呆,小眼睛都睁成大眼睛,脸上都露出沉醉与惊叹。她们想不到在这里能碰上这么美丽的姑娘。有的自负美貌的,此时,也觉得自己是丑小鸭。骄傲之气一扫而光。
  一阵寂静过后,她们便七嘴八舌地夸奖起春涵来。春涵只是笑笑,并不出声。这种来自他人的夸奖,自是家常便饭,她早就不以为意了。
  其中有一个小声问春涵:“他是你的伙计吗?”说着,小嘴向大丑撇撇。很明显,大家对这对美丑组合,不太赞成。
  春涵望望这个娇小的姑娘,又深情瞅着大丑,脸上露出幸福与快乐来。她说:“这样的伙计我可不敢用。他嘛,他是……”说着顿了一下。她本想说他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也是这里老板。但见大丑一脸的沮丧和委屈,自然是男子汉的尊严在这帮姑娘面前大受损害。
  春涵心一软,便坚定地说:“他是我的老公。”话音一落,春涵觉得脸上热热的。毕竟自己是头一回在人前称他为老公。
  大丑一听,眼睛一亮,很感激的看着春涵。接着又得意洋洋地瞅着众女,心说,怎么样,这下你们老实了吧?那些姑娘大惊失声,转着头,一会儿看春涵,一会儿看大丑,怎么也看不出他们象夫妻。这太玄了吧?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实在太可惜了。
  春涵摆摆手,说道:“姑娘们,咱们说正题吧。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现在开始吧。”说着,春涵把一把椅子拉到柜台外,坐下来。让姑娘们排好队,挨个提问。她要通过这种方式,考察一下她们的文化,口才,反应能力等等。
  大丑在旁饶有兴趣的瞅着。看春涵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抱着膀,明眸熠熠,顾盼生辉。配上美好的身段,真是美极。那脸上的威严劲儿,也使她象个老板,或者领导。这种派头,使他想起倩辉来。以前在她那厂里时,听倩辉讲话,也有这种威风劲儿。女人有了英气,是一种刚性的美,跟那种柔软的美正好相反。
  正这时,他的手机响了。难道是倩辉打来的吗?想谁来谁,真有那么灵吗?一看号码,并不是倩辉,而是多日不见的玉娇。他“老公”去逝,自己还没有去问候过一声呢。实在有点失礼了。
  他可不敢在春涵身边接手机,怕招麻烦。女人对这种电话都是反感的。哪个女人愿意有别的很具威胁性的女人给跟自己老公交流呢?再信任他,心里也会犯嘀咕的。
  大丑穿过“花丛”,到门外接电话。电话一接通,便听到玉娇的吼声:“喂,牛大丑,你怎么半天不接电话?这么几天就把我忘了吗?太没良心了吧?”
  大丑赶紧解释:“我大老婆在旁边呢,我敢接吗?”
  玉娇吃吃笑起来,说道:“怕她干什么?你还是不是男人?在家说了不算,早晚当王八。”
  大丑轻声叫道:“别胡说八道的。你找我有什么事?听说你老公上天堂了。”
  玉娇叹气道:“别提他了,怪难过的。我找你,是想你来看看我,因为我要走了。”
  大丑一愣,问道:“你要出远门了吗?去哪里?要去很久吗?”
  玉娇说:“你问这么多,叫我怎么回答呀。你来我这儿,我详细的告诉你。快点,我等你。”
  大丑想了想,说:“好吧,我这就来。得告诉老婆一声。”
  玉娇笑道:“妻管严。还没结婚呢,就成老二了。哪天她给你扣个绿帽子,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大丑骂道:“小骚屄,你又发烧了。一会儿,看我不操死你的。”说着挂断。心里有点气,他最反感别人拿春涵开玩笑了。更不能容忍别人埋汰春涵的人格。
  如果有一天,春涵真的给我扣绿帽子,我怎么办?我会杀了她吗?不会的。我那么爱她。连个屁都不放就忍了吗?不行。我是男人,那是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奇耻大辱。那时,我一定会肝肠寸断,找一种合适的方式杀死自己。
  当他一进门,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春涵的影子时,他不禁自责起来。我这都胡思乱想什么呀?春涵可不是校花。她做事很有原则的,做人很讲人品的。在这个“处女”日益匮乏,成为稀有动物的时代,她仍然洁身自好,守着那一份纯真与高贵,这是多难得的事?还有呀,跟自己感情那么好,同床多次,依然坚守阵地,这就更难得了。自己却总要给她破身,总想变她为小妇人,和她相比,我真是太埋汰了。

  大丑在心里做了简短而深刻的自我批评。他自己想想,觉得很好笑,心说,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尚了。为什么我干女人的时候,就把这一切都忘了呢?能怪我吗?我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生来就有人性的弱点。
  趁着春涵提问的空隙,大丑走到她跟前,在她耳边请假:“春涵,有个朋友要请我喝酒。很热情的,我没法不去。放心,我很快就回来。店里的事,就让你受累了。回头,我一定给你补偿。”
  春涵转过头,很严肃地盯着大丑,问道:“是男的,还是女的?”
  大丑笑了笑,轻声问:“男的,女的,这有什么不同吗?反正也不用我掏钱。”
  春涵却不笑,很正经地说:“要是男的,你可晚点回来。要是女的嘛,一个小时就得回来。要不然,我去抓你回来。”
  大丑笑道:“自然是女的了。你看你老公我这么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走到街上,回头率百分之百。”说着,学华仔的一个动作,用四指那么一理头发,做出很酷的姿态来。
  春涵见了,笑得直捂嘴。众女也都笑成一团,好象见到耍猴子一般。大丑也随着众人笑了。
  稍后,春涵对大丑很妩媚地白了一眼,说道:“快滚你的吧。记得,早点回来。”大丑爽快地答应一声,提起春涵的手,亲了一口。众人笑成一片。春涵感到有点窘,正想骂他两句,大丑早撒丫子跑了。
  春涵转为严肃,说道:“安静,安静。有什么好笑的。现在咱们接着来,下一个。”此时,大丑已经上了辆出租车。
  他坐在车上,心里就想,玉娇在到哪里去呢?莫非也象校花一样,要到外地发展事业吗?笑话,她这样养尊处优的人,可不是干事业的那种。同样是鸡,让一个母鸡去打鸣,那怎么可能呢。
  玉娇住处离这不算远,坐车十多分钟就到了。这楼是她那“老公”给她买的。大丑是头一回来她这儿。当大丑进门后,只见玉娇穿着睡衣。
  大丑问:“怎么才起来?”
  玉娇说:“起来有半个小时了。刚冲过澡。”
  大丑笑道:“我还以为,你把被窝摆好了,等我干你呢。”
  玉娇媚笑道:“一会儿,有你表现的机会。你别急呀。”
  大丑见玉娇怀里抱着一只长毛狗,便笑问:“玉娇,这么几天不见,就把儿子抱出来了。”
  这话把玉娇逗乐了,她大声骂道:“你这混蛋,一见面,就损我。看我不拍你。”说着,一脸娇嗔的举起狗来,要砸大丑的样子。
  大丑提醒她:“当心,你的狗。”玉娇这才笑着放下狗,那狗到地上,好象知道死里逃生似的,玩命的跑了。
  大丑打趣道:“你儿子跑了,快追呀。”
  玉娇恨恨地说:“要是我儿子,也是跟你生的。”
  大丑笑道:“骂我是狗,你可真成狗操的了。”
  玉娇大怒,扑上来教训大丑。大丑连躲带闪,身上免不了要挨上几下掐。闹得够了,大丑大模大样的往沙发上一坐,象个主人。玉娇也不客气,象个要人疼的小妇人,腻在大丑的怀里不放。大丑也乐得享受。
  大丑问道:“说吧,你要去哪里呀?真要离开哈尔滨吗?”
  玉娇搂着大丑的脖子,肥屁股在大丑的腿上慢慢蹭着,吐气如兰地说:“牛哥哥,我不是要离开哈尔滨。而是我恋爱了,可能会结婚的。”
  大丑吃惊地望着玉娇,半响才说:“这是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
  玉娇说:“才认识几天。我见他长得不错,人也斯文,对他印象很好。就想跟他结婚,做个好妻子。以后,再也不用傍大款了。再说,老头子给我留下的财产也不少。总算他有良心,不但给我这套楼,连那幢在郊外的别墅,也都给了我,还有现金。想不到他对我会这么好。临死时,他也这么说的,让我找个好男人嫁了,好好活着。别再象以前那么疯了。这回,我听他的。”这么说着,玉娇眼中竟有了泪光。
  大丑更是惊讶,认识她以来,还没有见过她这么多情过,动情过。还以为老头死了,她会开心得喝酒庆祝呢。然后,再找新的靠山。现在看来,自己以前对她不够了解的。
  大丑说:“这样很好,以后,你可以安心过日子了。体验一下做妻子的感觉。不知道这男的是干啥的。找对象可得细心点,别上当。”
  玉娇脸上微笑,回答道:“他在一个学校当个小官,家里很有钱的。至于他叫什么名字,暂时保密。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呢。”
  大丑说:“那就祝你早日成为新娘子,当个正经的良家妇女。”
  玉娇笑道:“谢谢牛哥哥。我也祝你早当新郞官。你现在可是艳福无边。又有女友,又有铁仙子的,老幸福了。男人做到你这份上,真不白活一回。你告诉我,你每天晚上,跟那个铁姑娘干几回。插进去,你很舒服吧?”
  大丑瞪眼道:“你又在乱说了。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跟她做过那事呢。”
  玉娇大叫道:“不会吧?你在说着玩。在逗我,肯定是。那么好的女人,你不睡她,你有毛病呀。”
  大丑不好意思地说:“我好想,可她总是不同意。”
  玉娇问道:“女人有同意的吗?还不都是半推半就的。我当初我还不想跟你那样呢,你还是哪样把我给上了。”
  大丑解释道:“你不知道,她的思想很保守的。我开导她多少回,她就是转不过弯来。好在时间长着呢。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玉娇笑道:“我可提醒你,该出手时不出手,搞不好,会让别人占先的。你得防着点。”
  大丑说:“我一定努力,早日采花。”
  玉娇在大丑脸上一亲,说道:“我看你这位铁姑娘,虽然很漂亮,看样子倒是个厉害角色。以后,你可有得受了。你以后要娶了她,看你还怎么到外边风流。”
  大丑说:“那也没法子,婚姻是围城,早就都得进去的。你不也想进去吗?”
  玉娇说:“那快趁着咱们都在城外时,好好享受人生吧。我找你来的目的,就是说,咱们以后怕不能这么亲热了。我也得学正经姑娘,在和人家恋爱期间,得忠于他,要不,让他知道,什么都泡汤了。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让我动心的男人,可不能错过。”
  大丑笑道:“那很好。我支持你。既然以后可能摸不着你了,那么现在,我就痛痛快快的干你一把。让你一辈子都想着我。”
  这样说着,大丑的嘴便吻住玉娇的红唇,原本在她腰上的手,分出一只向下,伸进玉娇的睡衣里,在她肥美的迷人的屁股上抚摸着,磨擦着,钻研着。那种光滑与弹性,圆满与丰盈,令大丑欲火熊熊,不能自控。很快的,那只手便来到腚沟,浮光掠影的在沟里迂回,痒得玉娇直扭腰,想躲开这甜蜜的骚扰。可那只手象象蚊子一样,如影随形,跟着她的腚沟跑。
  那激情的手指隔着薄布在玉娇的菊花上,小洞上侵略着,放肆着,不一会儿,玉娇便春水涓涓,把裤衩湿了一大片。大丑的手也受到滋润,他故意多沾了点水,松开玉娇的嘴,把手指拿到玉娇嘴边,笑道:“这是你的蜂蜜,你尝尝味儿。”
  玉娇脸红如霞,娇喘嘘嘘,媚眼如丝,一边挺着下身,一边娇声说:“牛哥哥,你先尝尝,看香不香。”大丑见她浪态撩人,便把春水都舔到嘴里。
  玉娇腻声问:”牛哥哥,我的味道好不好?”
  大丑不答,把嘴压到玉娇嘴上,吻了起来。借这个机会,把她的液体都渡进她的嘴里。之后,大丑问道:“味道怎么样?”
  玉娇哼道:“你这人坏死了。索性让你坏到底吧。抱我上床,我要你的大肉棒。我要它给我性福。”
  大丑笑道:“今天,一定要你死几回。让你以后,每回跟老公干之前,都能想起我来。”说着,抱起玉娇,走进性爱的天堂里。
  (七十四)游玩
  国庆要到了,大丑与春涵打算开心的玩玩。店里的事,就交给浅浅了。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春涵看得出,这姑娘是可以信任的。手脚虽不那么麻利,做事已经很用心了。人也不笨,在春涵的熏陶下,已能独立卖货了。别看缺乏有些服务员的狡猾与机灵,但绝对不傻,不会场卖赔钱的。
  这样的表现,春涵基本满意。她刚刚起步,一切慢慢来。不会的东西可以学的。
  大丑私下问春涵:“为什么选她当服务员?我看她不适合当服务员,一点都不精明。”
  春涵说:“因为她漂亮。女孩子漂亮,本身就是广告,东西自然卖得比别人快。没有谁是天才,天才也得学习。只要用心,蠢才也可能成为天才。难道你生来就会做买卖吗?我看你刚开始时,还不如浅浅呢。”
  大丑笑道:“你就能护着她。哪天她给咱们赔钱了,你就笑不出来了。”
  春涵坚定地说:“我对她有信心,她绝对是个可造之才。”
  大丑不再言语了。自己向来是辩论不过春涵的。再说,自己也从来不跟她斗嘴。他可不想伤感情。尤其在没有成就好事之前,更不能伤她的心。男人追女人的过程,是从奴隶到将军的过程。艰难着呢。
  在游玩之前,春涵把帐整理一下。对着刚刚赚到的那笔钱,两人都热血沸腾。春涵把本钱给朋友汇去,剩下的钱怎么处理呢?经过商量,就那么办。十万元进银行。留下一万元两人零花。其余的用在店里投资。并决定,把家里堆放的那些衬衫拿出去卖了,便宜点处理,换些现金回来。
  春涵顺便问大丑:“大老公,你在商业上最高目标是什么?”
  大丑拍拍头,想了想说:“把咱们开店的那一幢楼都买下来,当个大商人。”
  春涵一笑,神态迷人,令大丑眼睛一直。她说道:“你的目标只是小学生的目标。太小了点。”
  大丑不服气地说:“那么请问牛大夫人,你这大学生的目标是?”
  春涵傲然道:“至少得拥有一条街吧。”听得大丑张大嘴巴,半天才说:“大老婆,你胃口真大。象个女强人,象个大人物。”
  春涵一挺胸,说道:“什么叫象呀,我本来就是女强人,大人物嘛。”
  大丑盯着她高高的胸脯,那诱人的曲线,性感的球体,使大丑要停止呼吸。他定定神,口水差点流出来。嘴上说:“大老婆,让我来看看,你到底哪里大。”说着,双手向乳房摸去。
  春涵象一条泥鳅,轻松的躲开。佻脱地笑道:“被你欺侮多少回了,我早防着你吃豆腐呢。”大丑撇撇嘴,笑道:“不让摸就不摸呗,反正早就摸过了。那滋味俺老牛记得清清楚楚。一辈子不忘”
  春涵羞得红了脸,冲上来骂道:“让你说,让你占便宜,看我不拍你。”大丑也知道她会来这手,也及时闪躲。自然,他的身手不行,被春涵捶了多下。不但不疼,倒让大丑美滋滋的。事后想起,还回味无穷。
  国庆到来,临出门时,春涵与大丑来到小店。春涵跟浅浅交待一些必要的话。浅浅认真地听着,脸上很平静,很谦虚。等两人出门时,春涵打头,大丑在后,他回望浅浅,只见她正望着自己。眼中的神情变了,没有怒,没有恨,只有迷惑与幽怨,还有几分期待。这种眼神大丑是看得出来的。
  大丑不敢往深处想。自己与春涵在和平发展,已经不容易了,还是少惹麻烦。离她远点,万一把握不好,会鸡飞蛋打,得不偿失的。自己可不能那么蠢。
  这天天气极好,阳光普照,整个城市罩上金色的光环。平添上绚丽与高贵。就象一个平民,穿上龙袍。
  两人在北方剧场下车。这里车流奔腾,人流不断,十分热闹。两人拉着手,走在人群里。向秋林那边走去。远远听到铿锵的鼓点声,乐曲声。象在搞什么活动。原来在“松雷”旁边的空地上,搭个T型台,正有男女模特,穿着新潮秋装,在上边展示风采呢。两人凑上去观看。
  春涵对高头大马的女模赞不绝口,不时鼓掌。大丑乘机奉承道:“你上去,她们就成丑小鸭了。”春涵向他挤着眼睛,说道:“那我上去,试一试吧?”
  大丑连连摇头说:“那哪行呢,不行的。咱家东西,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看呢。我可受不了,别人用淫贼的眼光瞅你。”
  春涵哼一声,说道:“瞧你那小气叭拉的样儿。哪象个男子汉。”说着,甩开他的手,不理他。大丑脸皮挺厚,讨好的笑着,又拉她的手。
  正这时,后边有人说话了:“小俩口吵架了。你怎么惹春涵生气了,还不跪下认错。”两人回头一看,却是水华与班花。春涵忙打招呼,并抽回被握的手。
  两位美女都穿着长裙,水华是红的,班花是蓝的。水华显得成熟艳媚,班花端庄清雅。大丑笑着望着她们,眼中有话。嘴上不说,二女也能感觉出来。无非是与那事有关的。
  班花脸一红,目光躲开。水华可不怕他,在大丑嘴边道:“我可能怀孕了。你等着当爹吧。”听得大丑身体一震。直勾勾的瞧着水华。
  水华嗔道:“别用这眼神看我,我可是你的表嫂呀。再说,春涵也会吃醋的。”
  春涵笑道:“他愿意瞅谁就瞅谁,跟我没关系。”
  水华道:“没关系,你们俩怎么还穿着情侣装呢。”
  春涵瞧瞧自己身上,又看大丑,见大丑正得意的笑呢。就解释道:“我本来不想穿,是他逼我的。不信,你问他。”
  大丑当然得向着她,说道:“我不对,我有罪,我错了,我检讨。下次咱不穿情侣装了。咱穿别的。”
  水华说:“那穿什么呢?”
  大丑瞅着春涵,坏笑道:“穿夫妻装吧。”话音一落,水华与班花都笑了。春涵脸现窘态,恨恨地说:“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丑说道:“表嫂,颖丽,你们要没什么事,跟我们去太阳岛玩吧。一切由我买单。”
  水华瞧着他俩笑道:“那敢情好。不过,还是别当灯泡了。我俩还有事呢。”表面很洒脱,可大丑看得出来,她眼里有几分惆怅。看来,对大丑还是有感情的。
  跟二人告别,大丑与春涵打车奔江边。春涵在车上问大丑:“我表嫂跟你说什么,那么神秘。”大丑在春涵耳边说:“你表嫂说,如果我对你不好,她说,她就阉了我。”春涵听了,开心的笑起来。笑声清脆而甜美,惹得司机一分神,差点车失控了。
  江边人更多,好象这城市里的人都集中在这里了。人们带着愉快的心情,跟家人,跟爱人来欢度节日。大江茫茫,远望白光光,明晃晃的。看不出它的流动,仿佛已经睡了似的。
  岸边停有大量的载人的船。是那种狭长的的机动船,是普通木船改造成的。船上有棚,四面露天。因为价钱便宜,生意还不错。
  大丑与春涵上了这样的一只船。很快人就满了,船离岸开行。向辽阔的江面行去,迅速而平稳。大丑不怕水,他的水性向来不错。
  他很有兴趣的看着江上的风景,跟春涵说着话。春涵却有点不自然,大丑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春涵说:“没什么,一见水,就有点怕。你看,这船上连个救生衣都没有。真要有个啥事,我可惨了。”大丑仔细打量这船的各个角落,还真没发现救生衣的影子。他仗着会水,便安慰她说:“放心吧,我是有名的水上飞。担保你没事。”
  还没等春涵答话,后边一个声音说:“春涵,你别怕,他不救你,我也会救你的。”这声音挺耳熟的。大丑与春涵回头一望,原来是赵青云。这个人,大丑一想起来,就如吃到苍蝇一样不舒服。
  春涵平静地说:“怎么是你?要上太阳岛搞研究吗?”赵青云叹息道:“我是去散心的。我心里一直很难过,都是因为你。”
  春涵不吱声,转回头。赵青云依然说道:“我知道以前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你就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春涵低声说:“你小点声,怕别人耳朵不怕使吗?我和你的事,都成历史了。不用再提。再说,我已经有了男友了。快结婚了,到时找你喝喜酒。”这话大丑听话真爽,心里暗叫万岁。
  赵青云长叹一声,悲切地说:“春涵,你在骗我,我不信你会看上他。看在咱们过去的份上,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再不会伤你了。”
  春涵沉吟道:“你对我真的那么真心吗?”
  赵青云睁大眼睛,坚决地说:“那还用问吗?此心此情,苍天可鉴。”
  春涵说:“如果我现在掉到水里了,你会救我吗?”
  赵青云回答:“那当然了。你比我的命还重要。”
  春涵问道:“这么说,你宁可自己不活也要我活了?”
  赵青云道:“没错,真有那时候,我会象铁达尼号的杰克一样,把唯一生存的机会留给自己的爱人。”
  春涵笑了笑,望着大丑,说道:“牛大哥,如果我拿同样的问题问你,你怎么说。”
  大丑恶狠狠地盯着赵青云,回答春涵说:“我老牛不会说漂亮话,只会行动。”
  春涵点头道:“我感到自己真幸运,有两人对我都这样好。可惜,没法检验一下。最好还是别检验,弄不好,连小命都没有了。
  大丑不说话,拉住春涵的手给后边的赵青云看。有意气气他。果然,赵青云脸色苍白,眼中冒火,要吃人似的。看来旁边没人的话,早就冲上去咬大丑了。
  这时,船到江心了。在船上发生一件事。
  这船上共有四排座。一左一右的,有这样两个乘客。他们一胖一瘦,中间隔着过道。本来相安无事。这瘦子随口吐了口痰。不想,正吐在胖子的鞋面上。新买的高档皮鞋,粘上这肮脏东西,令胖子勃然大怒。让瘦子给擦下去。瘦子脸上笑着,说啥不肯。
  胖子大怒:“你他妈的,要不把这狗屎给我舔干净,我把你小子扔到江里喂王八。”
  瘦子气得蹦起来,大叫道:“你妈屄的,你他妈的骂谁呢?”
  胖子也站起来,声色倶厉地骂道:“你个屄养的,就骂你。看你这熊样,肯定就是个杂种。”
  此话一出,瘦子动手了,胖子也不示弱,两人在船上支起黄瓜架来。旁边的船老板以及别的乘客当然要竭力劝架,使两人熄火。哪知,大家不出声还好,这一出声,两人的火药味更浓。
  瘦子先挣开胖子的纠缠,几步窜到船头。回头向胖子挑衅:“大胖猪,有种的就过来。没种的就躲到你妈屄里别出来。”
  胖子怒不可遏,也跑到船头,大叫道:“小猴崽子,今天不把你仍到江里喂王八,我就是不是男人。”说着,向瘦子扑去。
  大家平时爱看热闹,这时见了,好多人都兴奋起来。比看武侠片都过瘾。见胖子扑了好几回,都没成绩,有的人大叫起来,先是站起,然后向船头凑去。先是一个人,然后越来越多。成群的向前边涌去。
  船老大大叫道:“都回来,人们不要命了。会翻船的。”可哪有人听他的呢。除了春涵与大丑等少数人还在原位,别人都欢呼着向前。于是,船尾便翘起来。
  大丑对春涵叫道:“不好,船要翻。”春涵吓得面色都变了。这时,船尾越来越高,整只船渐渐向“人立”发展。当大家意识到怎么回事时,那船已经要翻了。
  扑通一声,赵青云先跳进水里。这个时候,保命要紧。他没有多想。以他的水性,是不难逃生的。在船将翻的一瞬间,大丑拉着春涵的手,一起跳到江里。耳边充满杂乱的惊叫声,哭喊声。
  那船直立后,便缓缓扣下,“啪”的一声,把所有的人都倒进水里。大水象一只猛兽,张开大口,向这些无辜的生命吞来。
  (七十三)雄风
  大丑抱玉娇进卧室,两人上了床。玉娇让大丑躺着,把腿分开,自己跪在他下边,掏出热气腾腾的棒子来。那棒子刚才受刺激,早涨得如同铁棒,支支愣愣,青筋突出,凶得象一个魔鬼。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玉娇芳心怦怦跳着,笑嘻嘻的抓住这根让她又爱又怕的家伙。先捏了几下,接着,又轻打一下,嘴上骂道:“长得这么大,就会欺侮女人。”大丑叫道:“轻点,打坏了,你赔不起。打坏它,你可害了一大帮女人。她们不跟你拼命才怪。”
  玉娇妖娆的一笑,说道:“打坏才好,省得你到处祸害好姑娘。”嘴上这么说着,却低下头,伸出可爱的香舌,乖巧的舔起龟头来。刚舔一下,龟头便兴奋地一跳。大丑舒服地叫一声:“真爽呀。玉娇宝贝儿,你的舌头真好。”张嘴大喘着。
  玉娇得意地笑着,更加卖力的舔着。灵巧的舌头,自由地在肉棒上闲逛着,取乐着。象在疼爱自己最喜欢的宝贝。她一脸的喜悦,一脸的美感。把肉棒舔得滋滋直响,马眼渗出沾液来。等不到它有什么变化,玉娇早将它消灭,全进入诱人的小嘴里。
  肉棒在玉娇的工作下,涨得更粗更大,龟头红通通,大有争霸天下之势。玉娇更加喜欢,张开嘴,把它吞到嘴里玩耍。又是啯,又是套的,又是蹭的。爽得大丑连呼带喘的,那种尖锐的,痒麻的快感,象电流似的一阵阵的击打着大丑,使大丑全身发抖,灵魂出窍,差点没射了。
  大丑求饶道:“玉娇,你的口技真好。我真服了你了。快别舔了,再舔,我就冒水了。”
  玉娇吐出湿淋淋的家伙,说道:“叫你知道我的厉害,看你还敢不敢趴在我身上逞凶了。”说着,将大丑的下身脱光。大丑深吸一口气,自己坐起来,把上边脱光。
  大丑见玉娇坐着不动,问道:“你怎么不脱?想穿着衣服干吗?”
  玉娇白了他一眼,嗔道:“你怎么这样不懂风情呀。跟女人在一块儿,不主动点,哪个女人让你操呀?”
  大丑笑道:“看来这是我的错了。那我将功折罪了。”说着,解开玉娇的睡衣。当睡衣离身后,大丑一看,叫道:“玉娇,你要让男人疯狂嘛。我真受不了你。”这么说着,目不转睛地瞅着打玉娇发傻。
  原来玉娇身上穿了一套红的内衣,都是薄纱的,衬着雪白的肌肤,无比诱人。两只肉球,在胸罩里,圆圆的,挺挺的,带着几分朦胧。偏偏在乳头处,纱料稍厚,遮住奶头。使人胡思乱想。想裂衣而入,一探究竟。再看下边,裤衩小得惊人,束得秘处鼓鼓的。小裤衩在洞口上端,却变成缕空的,按说,应该露出一些阴毛来,可惜,玉娇是光板子,无毛可露的。
  大丑搂过玉娇来,一手摸上边,一手摸下边,那感觉是又爽又骄傲的。很快,玉娇的奶子涨得更大,水流得更多,那层纱更透明了,隐约可见洞口的影子。已经张开嘴,向大丑微笑呢。
  大丑三两下把她扒光,玉娇一丝不挂地在大丑眼前,象一块美玉照亮他的眼睛。红晕的两腮,轻佻的眼神,起伏的乳房,流水的泉眼,害得肉棒一柱擎天,跃跃欲试。
  玉娇拨弄一下肉棒,骂道:“瞧你这德性,还挺牛屄的,一会儿就叫你服软。”
  大丑笑道:“谁服软,可不是吹出来的,得看真功夫。看我金箍棒厉害,还是你的大钳子厉害。”
  说着,把玉娇按倒,玉娇很懂事,平躺后张开玉腿,让大丑见识她的绝代春光。粘乎乎的春水象蛛网一样挂下来。床单很快出现一块湿的图案。
  大丑趴她身边,一边津津有味的赏景,一边动手调戏。那只好色的手滑下小腹,在湿漉漉的洞上搜索着,象在找宝一般。那两片红唇一张一合,水流加快,象是饥民。
  玉娇娇哼不止,摸着大丑结实的身体,忘情地叫道:“我的牛哥哥,你快点来吧。玉娇要你操。你不知道你每次操得我有多爽。快来吧,我要你,我要你操屄。”
  大丑偏不如她的心,继续玩着,把手指伸入洞里,得意地做出各种技巧性的动作。小洞外一片狼藉。玉娇大声浪叫,主动的抓住肉棒,往自己的秘处拉。使的劲可不小,大丑可不敢跟她拔河。这不是开玩笑,一个弄不好,俺老牛就抱恨终身了。
  顺着牵引的方向,大丑顺理成章的便伏到玉娇的身上。玉娇放开它,双臂搂住他的背。连声叫道:“快给我,牛哥哥,我要,我要,玉娇浪得不行了。我要大鸡巴。”
  大丑有侠义之心,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根生龙活虎的家伙,在玉娇的腚沟扫了扫,便滋的一声骤然而入。玉娇大叫一声,骚媚地说:“轻点呀,别把洞给撑坏了。”
  大丑一边插着,一边笑道:“坏了,咱再买新的。市场有得是。”
  玉娇不依,连连拍他的后背,哼道:“去你的,你当是买包子呢,到处都有。”
  大丑振作精神,抱住玉娇,下身猛挺,只听扑滋扑滋声,与玉娇的呻吟声欢呼声相映成趣。她的穴是上品,那么紧,那么暖地包着棒子,连同磨擦的快感,一齐传来,令大丑销魂。再看着玉娇娇艳的脸,勾人的眼神,大丑直欲疯狂。越发的加快动作,插得床垫訇訇有声,象要把玉娇干死一般。
  果然过不久,玉娇畅快的大叫:“我不行了,我要死了,牛哥哥,你把我操死了。我……”很快,娇躯战栗,一股水便喷发出来。床单再次“受辱”。
  大丑还是体贴她的,停止动作,问道:“怎么样,玉娇,爽不爽。”
  玉娇激动地亲着他的脸,说道:“真好,好极了,象成仙一样。跟你在一块儿,真是美。要是你钱多些,要是你身边没有老婆,我一定非你不嫁。”
  大丑哈哈大笑,在她的奶头上舔两下,说道:“我可不敢娶你,也不能娶你。”
  玉娇瞪着他,说道:“我有什么不好的,长的不美吗?”
  大丑摸摸她漂亮的脸蛋,笑道:“你的长相是一流的,只是我怕被绿帽子压死。”
  玉娇哼一声,怒道:“占我便宜,还要损我,明天我就到你店里,告诉你的宝贝儿铁春涵,让她知道她喜欢的男人在床上怎么祸害我的。还有别的不少女人也受害了。”
  大丑还真怕这招,万一她真去了,揭我老底,我的春涵不一脚把我踢上半空才怪。这么想着,便笑道:“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你要嫁给我,我求之不得呢。就怕你不肯要我。”
  玉娇一听,脸上有了笑意,说道:“如果你跪在我脚下求我,我倒可以考虑当你为候选人。”大丑笑道:“我老牛看来不行,谁都知道,老牛这种动物是不擅长下跪的。”
  玉娇嘻嘻一笑,点着他的头说:“要是你家春涵一瞪眼珠子,你早跪下了。”大丑厚着脸皮吹道:“那可能吗?我每次回家,她都主动给我脱衣,脱鞋。我热了,给我扇扇,冷了,跑我怀里,给我暖和。你看她多好。”
  玉娇笑个不止,撇嘴道:“明天我去问问,看她怎么说。”大丑一听,连忙以嘴堵嘴,不让她往下说了。下边那根利器已经如马达般动作起来。于是玉娇又情不自禁地唱起歌来。
  干了一会儿,大丑说:“玉娇,你撅起屁股,我想从后边操你。”玉娇笑道:“我看你最大的本事,就是操屄,长了一根好鸡巴,想把所有的女人都操死。”大丑笑道:“长鸡巴是干嘛的,不就是为了操嘛?”
  玉娇乖乖的翻身,学小狗样跪伏着,使女人的玉体以最诱人的姿势展示着。一张溜圆的结实的屁股;雪白的屁股肉冒着香气,夹着浅色的屁眼,以及多水的浪屄。屁股被光线映得悦目,腚沟却一片阴影,形成诱惑风景。
  大丑跪在玉娇的后边,爱不释手地摸着肥肉。又低下头在上面唧唧地亲着,最后,把大舌头伸入敏感地带,贪婪地吃起来。吃得玉娇啊啊叫着,双臂一软,支撑不住,整个上身伏在床上,屁股翘得老高。大丑抱住可爱的屁股,象吃面条一样,滋滋有声的吃着。
  玉娇有气无力地说:“进来吧,象一个大男人,操我吧。操死我吧。”大丑抬起头,挺着大肉棒,借着水的润滑,顺利的进入。然后,象疯了似的,把小穴插得响声不绝。嘴里还叫道:“我操,我操,我操玉娇的骚屄。小骚屄夹得真紧呢。”玉娇也是什么粗话贱话都出来了。
  他们觉得这样最刺激。在床上作乐时,不讲什么文明的,总之是怎么开心怎么来。再说,两人压根也不是文明之辈。没有那么多顾虑的。
  大丑大展雄风,大枪进进出出,带得淫水淋漓。两手握着奶子,猛抓猛捏。两路进攻,非要玉娇投降不可。这一阵的猛击,把玉娇操得浑身发软。最后在她的央求下,大丑才扑扑射了。而这时,玉娇不知高氵朝几次了。
  这回玉娇算见识大丑的雄风了。她更是心服口服。她想说出什么崇拜话都没有力气了。只是让大丑抱着休息。良久,两人穿衣下床。
  玉娇说:“我还没有吃饭呢。有点饿呀。”大丑说:“我请客,请你出去吃。”玉娇亲着他的脸说:“好的,我就不替你省了。不过,不用出去。我早定好了,到时你付钱吧。”
  说着,玉娇给一个饭店打个电话,不久,便有人送饭菜来。其中还有啤酒呢。
  两人坐下,边吃边谈。大丑告诉玉娇,说给你买了羽绒服。今个儿忘拿来了。改天给你送来。
  玉娇啃着一条鸡大腿,笑道:“不用了,我会上你们店去取的。”
  大丑提醒道:“在她面前,你可不要乱说话呀,不然,你可害苦了我。”
  玉娇白了他一眼,媚笑道:“你也知道怕了。放心好了,我不会吭你的。我也想你能过得象个人样。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交个桃花运,我帮忙还来不及呢。”
  大丑笑了,夸奖道:“还是玉娇心眼好。我没看错人。”
  玉娇横他一眼,说:“以后,少损我两句就谢天谢地了。
  大丑大口的喝着酒,看玉娇吃东西。玉娇长得花容月貎的,吃东西可不大雅相。大丑瞅着她笑。
  玉娇啃下一块鸡肉,一边嚼着,一边解释道:“我是真饿了。平时,我很吃东西很好看的。”
  大丑只是笑着,不说什么。玉娇问道:“倩辉姐什么时候生孩子?前几天我看到她脸上的得意劲儿,真叫人羡慕死了。”
  大丑说:“怎么也得明年五一前吧。”
  玉娇用餐巾纸擦一下嘴,瞅着大丑笑道:“你可真行,用别老婆肚子生孩子。当便宜爸爸,你可真有一套。你孩子生来就是富贵命。可比你有福多了。”
  大丑微笑道:“孩子生在官家,自是官家人,与我没什么关系了。”
  玉娇说:“我也想生一个,可惜你不是我老公。”
  大丑说:“每次我都给你射进去了,为什么你没有怀孕?”
  玉娇一听,突然跳了起来,说道:“今天还没有服药呢,可别怀上。”
  大丑说:“怀上还不好,你要当妈妈了。有人想怀还怀不上呢。你干脆也生一个吧。”
  玉娇想了想,说:“看你的运气吧。”
  大丑问道:“这话怎么讲?”
  玉娇说:“今天我就不服药了,就看天意了。要是怀上,就便宜你。”
  大丑说:“你还是服药吧。我可不想害你。”
  玉娇哼道:“我偏不听你的。如果真怀上,我就养着,长大了,我告诉他,他爹有多么花心。”
  这话听得大丑笑了起来,玉娇也笑了。两人都觉得这是个有趣的话题。
  大丑觉得该走了,免得春涵担心。玉娇想到过去的甜蜜,想到今天的分离,不禁有点动情。主动跟大丑吻别。主动拿大丑的手,在自己身上再摸摸,才放他走。大丑下楼时,回头看站在门口的她,眼中闪着泪光,心里也不禁伤感。
  又一个美人离开我了。这是意料中的事,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身边只有春涵与小雅了。以后,要多多爱护她们才是。珍惜眼前的幸福吧。
  大丑坐车回店,想到与春涵见面。觉得有点不安。总觉得对不起她。总是背着她跟别人亲热。实在不应该。可有什么办法呢?男儿本色。
  来到店门前,他发现招人广告已经不见了。张贴处只留有横一道,竖一道的纸痕。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哪个孩子淘气,偷偷给撕了?不然是自己没贴结实?这可能吗?
  大丑带着一肚子疑问,进入店里。店里安静下来,那些姑娘已经没了。春涵站在柜台旁,正在和一个人说话。那人背对大丑,身材非常棒。
  大丑向春涵走去,一边走,一边问:“春涵,门口的广告怎么没了?不是让风刮跑了吧。”
  春涵过来,微笑道:“是我揭的。人已经招到了,广告就不用了。”
  大丑一笑,说道:“你的办事效率可真高呀。是个什么样的人?什么时候也让我瞧瞧。”
  春涵轻声道:“现在就瞧吧。这不,在那儿呢。”接着,春涵对那人说:“转过来吧,让你牛大哥瞧瞧。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吧。”
  那人听了,依然不动。好象没听见似的。大丑笑了笑,说道:“我倒看看,这个服务员,是不是比我还难看。”
  那人一听这话,勇敢地转过身来,大丑一瞧,愣了愣神,才说道:“原来是你呀”那人一身黑衣,白脸红唇,大眼有神。正是多日前有过一夜之欢的浅浅。此时,她望着大丑,目光中有冷,有怒,也有迷惑与伤感。
  大丑知道这目光的含义,显然是那夜的事造成的。大丑心说,那能怨我吗?那是校花安排的,我可没逼你。再说,那事也是你自愿的。
  春涵会错了意,还以为浅浅与大丑还闹着当初的小矛盾。她哪里知道其中的文章。她过来对浅浅说:“以前斗嘴的事就算了吧。如果你真想在这里工作,你可得尊重他,他怎么说也是一个老板。以前的事就算了吧。
  浅浅这才对大丑点了点头,说道:“牛老板好。以后,请你多多关照我这个可怜的小女子。”这话听得大丑心里很不是滋味。随口说道:“以后,你要多跟你春涵姐姐学。她比我强多了。”说着,向春涵一笑。
  春涵向大丑翘翘嘴角,笑道:“少拍马屁,以后你可不准欺侮江妹妹。”
  大丑笑道:“我哪敢呢,如果我欺侮了他,就叫我掉进松花江里喂王八。”
  两女同时笑起来。浅浅对大丑瞪眼,大声道:“你以后再敢欺侮我,我就告诉铁姐姐。她会叫你回家跪洗衣板。”
  大丑说道:“你这话,我虽然不爱听,但这口气才象你。”
  浅浅哼了哼,脸上又有了初见时她的神气。这样子才象她的性格。旁边的春涵说了:“浅浅呀,对顾客可不能这样子,这样,会把人吓跑了。
  浅浅恭敬地说:“是,姐姐,我听你的。”
  春涵望着她,说道:“慢慢学吧。这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这样,一会儿,你到我家来,我们请你吃晚饭。让你牛大哥去买菜。”
  大丑说:“那没有问题。”
  浅浅瞧瞧大丑,又瞧瞧春涵,说道:“姐姐,这不大好吧?第一次来,就上你家吃饭。”
  春涵拉着浅浅的手,说道:“咱们以后就是好姐妹了,我们可指望你出菜呢。不用客气的。”
  又对大丑说:“牛大哥,你先去买菜回家吧。回家等我们。把你拿手的好菜做几个来。
  大丑痛快的答应着,瞅瞅二女,出门走了。心里乱得很。她来干什么?真是当服务员?
  她不是有工作吗?不是来报仇的吧?想到此,大丑心里一阵阵发凉。
  (七十五)挣扎
  大丑与春涵跳进水里,鼓足勇气,与天抗争,与命抗争,与大自然抗争。大丑一手搂住春涵的腰,一手向前游着,两足踏水。嘴上吩咐:“春涵,快脱衣服,脱你的,也脱我的。”
  春涵明白,这样做是为减少阻力与体重,生还的希望会更大些。她哆哆嗦嗦地动手,好不容易解开大丑的扣子。然后又解自己的。不大一会儿,两人的外衣都扔进水里,身上只剩泳衣。原来,两人事先说好,要到水上乐园玩去,因此,来前换上泳衣了。
  春涵望着远远的对岸,心往下沉,问道:“能游到哪儿吗?”大丑说:“能,没事的,放心好了”。其实他心里直打鼓。如果是自己一个人的话,游到对岸是很可能的。现在多了春涵,可能就变成不可能了。但他不能放弃希望,他要她活下去。他还要娶她当老婆呢。
  大丑咬紧牙关,跟水流搏斗。这是他的敌人,只要自己稍一松懈,就会被他杀死。他英勇向前,以空前的刚强与坚韧,向前冲着。强大的水流向两边分开,似乎在投降。
  没过多久,大丑的脸上冒出汗来,他有点累。而活命的距离还远着呢,他必须挺住。春涵看在眼里,心疼得为他擦汗,又亲亲他的脸,给他精神上的鼓励。
  后来春涵的脸上露出笑容来,说道:“你对我已经够意思了。我就是死了,也已经知足了。听我的,放开我,你自己逃命去吧。我不会怪你的。”
  大丑摇头道:“生在一起,死在一起。”此话一出,春涵的眼泪禁不住流下。她不再说什么了,她不想影响他的体力与士气。
  大丑超常发挥,他的能力远远超过平时。他的心中燃烧着一团火,这团火不熄,他就不会低头。他自认不是弱者,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边,更不服输。这时的大丑象个大英雄。他从来没象现在这么能耐过。
  对岸由小变大,由远及近。大丑不时地变换着游水的花样。时而踩水,时而甩水,时而飘扬,偶而还来一阵狗刨。这样的做的目的,当然是为了缓和体力,扩大成绩。
  春涵也异常坚强起来,不停的给大丑打气,夸道:“好样的,牛大哥,你不愧是我的好老公。过了今天,我就是你的女人,你想怎么样都行。你一定坚持到底。”
  大丑不答话,用眼神望望她,继续努力。汪洋越来越小,土地越来越近。五百米,三百米,一百米,快了,快了,八十米,五十米,二十米,快了,快到了,我们要胜利了,我们要安全了。春涵高兴得要大叫。眼中闪着兴奋的光来。
  而这时,大丑的腿却软了,手再也动不了。他累坏了。他内心的火熄灭了。他绝望了,他悲伤着,人世的一切灰飞烟灭。我的女人们,永别了。他口中唤道:“春涵,春涵,我……我真没用……说罢,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身体往下沉着。
  春涵连忙抱住他,大哭道:“大老公,老公,你不能死,要死咱们死在一块儿。”说完,身体下降,水向她嘴里灌去。她也绝望了,既然是夫妻,死在一块儿也是件幸福的事。到了天堂也不分开。来世还是夫妻。她真后悔在家时,没有让他为所欲为。要他带着遗憾而去,真是对不住他了。
  就在两人身体要被大水吞没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春涵听到个极刺耳的破锣嗓子叫道:“快站直身子,那儿水浅,淹不死人的。”春涵按话行动,身体直立,两脚踏到江底,江水才到肩膀。春涵长出一口气,哑然失笑。再看怀中的大丑,双目紧闭,没什么动静。春涵大急。
  她把大丑抱到岸上来,连声叫道:“牛大哥,牛大哥,快醒醒,咱们得救了。你快看呢”春涵把大丑放在地上,不停地叫。
  这时一个老头过来,对春涵说:“让我看看。”老头上上下下瞧瞧大丑,又翻眼皮,又听心跳。说道:“没事的,是累的。休息一会儿就会醒的。”春涵心中一宽。
  春涵听他声音,知道就是他刚才提醒自己的。连忙道谢。那老头连连摆手,说道:“谢什么呀。老头子最怕这谢字了。”一张红润的脸上露出笑容。说完便走了。
  春涵打量眼前的环境,是岛上的一角,北边多树木,青翠葱茏。静悄悄的。向东望,远处是这岛上的渡口,自然人多,房子也长。
  等了一会儿,大丑还是不醒。春涵又担心起来,怎么办呢?她想起人工呼吸来,便捏住大丑的鼻子,用嘴向大丑嘴里吹气。吹了一阵儿,放开他,想看看效果,哪知,对方的嘴忽地凑上来,吻住自己的小嘴,在她慌乱之时,那大舌头进来了。
  他活过来了。惊喜之下,春涵主动把香舌伸出来,任他享用。大丑啯得不如平常有力。毕竟体力不行。春涵见此,热情地啯起他来。大丑的舌头返回嘴里,春涵跟过来,缠缠绵绵,激情四射。把个大丑美得差点又晕过去。
  很快,春涵意识到太大胆了,推开大丑,低头不语。真是羞死人,主动跟男人亲热。这太不象自己了。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一点也不象平时冷静谨慎的自己。自己变了。
  大丑搂着春涵,深情地望着她。轻轻的喘息着。他问道:“大老婆,我们还活着吗?这是哪里,这里是天堂吗?”
  春涵贴着他的脸,以前所未有温柔声音,把刚才的事讲了一遍。大丑嘿嘿笑了,说道:“这是老天爷可怜我呀。知道我没娶老婆,再给我五十年时间,让我伺候你。我真是太开心了。对了,那位恩人呢?”
  春涵微笑道:“少说话,养养神。”大丑点着头。
  良久,大丑好了一些,就说:“大老婆,你现在这样真好看。我真看不够。”春涵嗔道:“好什么看,头发都湿了,象个水鸭子。”
  大丑赞叹道:“你穿上泳装真美。可惜这泳装太古老了,要是三点式就更好了。”的确,春涵穿着体操服样的泳装,美妙的身材暴露无遗。突胸,圆臀,细腰,再加上露在外边的美腿,玉臂,引人入胜。换了平时,大丑的口水都会流出多长,牛鞭更会犯罪般的硬起。现在不行,他有心无力。
  春涵得意地笑道:“你愿意看,等回家了,每天晚上,我都穿这个给你看。”
  大丑逗她说:“不行,这个太老了。穿三点式吧,你会更迷人的。”说着,伸伸舌头。
  春涵把脸贴到大丑胸上,说道:“以后,你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我以后要对你好。要给你当老婆。”
  大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眼睛湿润了。这番话,一直是自己的梦想。当它真出现时,自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把手放在春涵的乳房上,那里那么挺,充满生命力。他用力的揉着,不带一点邪气。这动作,象是对生命的赞美,是对幸福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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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hk作者:Kit标题:小月小月今天又是挂著憔悴回到公司;我见到她不觉起了爱怜,可怜的小月,与杰结婚两年多,天天受著杰折磨,全是精神上和心灵上的折磨;是真的,小月曾告诉我,她丈夫早年纵欲过渡,天天嫖妓,夜夜笙歌,今年尚未三十,已不能人道,小月虽是有夫之妇,但仍是处女之身。我走到小月旁,正想好言安慰,忽然,小月扑在我的胸前,嚎哭起来;我轻声问:「他又打你。 [点击阅读]
异种
作者:这条狼有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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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独自行走着的身影,看起来年纪尚幼。就算是太平世道,荒野之外并无歹人好了,可野兽什么的总会存在吧?以这样的年纪,只身走在这种地方,可是很危险的。然而,从她走路的样子却看不出半分的恐惧和无助。一头红如火的柔丝,却有着冰冷的表情。她的眼睛本来并不小,只是这时不带生气地半开着。这样阴暗忧郁的眼神与表情不该出现在这种年纪的女孩身上才是。突然,莫名的烦燥感如巨浪汹涌而来,袭击着红发的少女。 [点击阅读]
强奸
作者:小小色狼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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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强奸作者:火舞燃天1杜凌在大厦里快步疾走,高大、熊一样的身躯再加上气势汹汹的来势让他20米,不50米以内的人纷纷作鸟兽散,(被当作黑社会收数的)只要他走近,方圆百米之内人迹全无。该死的,杜凌在心中暗骂,都跑什么啊?我不过是想问一下厕所的那里而已。哎,杜凌在心中暗暗叹息,求人不如靠自己。还是自己慢慢找吧!可是,不行啦,我的赶快啦。 [点击阅读]
快乐病栋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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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第零章华丽的崩溃第一章血染的狂宴第二章奇妙的相逢第三章美肉的喜悦第四章徘徊在魔界第零章华丽的崩溃1滋彦从美香的背后伸手过去抚摸腹部,偶尔像从下面捧起乳房,欣赏有弹性的乳房,同时用手指夹住小小的乳头揉搓。「哎呀……不要……」美香不由得同时扭动柳枝般的细腰和丰满的屁股。听到老人吞下口水的声音。「小姐,能不能把这里的力量放鬆一点呢?」敏江在美香的大腿上,从下向上摸。 [点击阅读]
性高潮阱陷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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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无名作者:寒江标题:性高潮阱陷一、每接到琳达的电话,小陶便忐忑不安起来,严格说来,忐忑不安的,是他裤襠的玩意。这回,琳达约他在东区一家汽车旅馆幽会。琳达和梦珍的差异性很大,套句「夫子」惯用的「成语」:「夫子曰:『真他妈的是天壤云泥之别』。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