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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风流记 - 正文 全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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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边说边谈,转眼喝下两瓶。锦绣只喝了两瓶的三分之一。脸便红了。令大丑想起家乡盛开的月季花来。大丑又启开一瓶,递给锦绣,逗她说:这个也给你吧。锦绣一笑,把瓶子推给他,说道:你真想灌醉我呀。如果有什么要求的话,只管直说,我都答应你。说着,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大丑。一点也不怕。大丑心中一荡,挠挠头发说,你多心了。我可没有那个想法。锦绣说:有也不怕。
  大丑看她身上穿的,是自己给买的那套牛仔装,心里很温暖。因为天气关系,又喝了酒,锦绣感到热了,便脱掉上衣。里边是个小背心,胸前隆起两个小馒头。大丑不禁打量一下。锦绣见他瞅自己的胸脯,不由大羞。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大丑见状,立刻把目光移开。
  锦绣说:牛大哥,给我讲个故事听听。大丑笑道:我不会讲故事。锦绣说:那讲个笑话吧。大丑有点尴尬,说道:我只会讲一些黄色笑话,还是别讲了。锦绣说:黄色的也没关系。反正这里只有咱们两人。你又是好人,不会把我怎么样。
  大丑说:“那我可讲了。你凑乎听吧。别脸红。说有一个小女孩,在上一年级。她喜欢穿裙子打秋千。妈妈经常嘱咐她,别打秋千,别让男生看到小内裤。小女孩记在心里。有一天,小女孩很高兴的回家来。跟妈妈说:妈妈,我参加秋千比赛了,还得了奖呢。妈妈生气了,说,我不是不让你打秋千吗。小女孩说,我没让他们看到小内裤。我想到一个聪明的办法。妈妈急问,什么办法。小女孩说:我打秋千时,把内裤脱了。
  笑话讲完,锦绣格格的笑了。说:这个小女孩真好玩。真是个孩子。
  大丑说:要是你是那个小孩儿,一定会有更好的办法。
  锦绣说:我还不如她聪明呢。
  大丑说:换了你一定更有意思。说不定连裙子都一块脱了。
  锦绣一拍桌子,大声说:牛大哥,我好讨厌。我不理你了。说着,把头转到一边去。
  大丑觉得有点过分了,忙道歉说:对不起妹妹了。我是开开玩笑的。别当真了。锦绣还是不理。
  大丑站起来,拉住她的手,说:不会真生气吧。我拿你当自己人。说着,又拍拍她的肩膀。锦绣忽地站起来,勾住他脖子,脸贴在他胸上。美目半睁着,柔声说:我是逗你的。没有生气。比这黄的,我都听过。
  大丑说:快放手,我最怕女人抱我了。一抱,我就当不成君子了。
  锦绣笑了,说:今天,我就不让你当君子。说着,把红嘟嘟的嘴唇凑上去。香气传来,胸上还压着她软绵绵的两团尤物。大丑只觉心摇神驰。本能地搂住她的腰,伸嘴压在她的唇上。温柔的亲了起来。锦绣身子一颤,不知如何是好。显得很被动。
  她的唇很热,也很香。大丑先是用唇触碰着,又以舌头在她唇上舔着,啄着。细尝着其中的美味。两只手在她腰上抱一阵,很自然地向下,在她的圆溜溜的屁股上揉着,抓着。锦绣被他两路进攻,紧张而兴奋。呼吸有点粗浊了,鼻子不时发出哼声。
  凭感觉,也知道她是新手。这让大丑得意非常。心说,不知道她会不会让我上。心里想着,动作可没停。两手分开,一只到前边握住一只乳房。另一手伸到她胯间捏弄着。锦绣啊的一声,两眼迷离,双手本能地推大丑,似乎不满他的无礼。
  大丑到她耳边低语:锦绣,你的乳房好软,屁股好圆呀。摸起来真舒服。锦绣大羞,说道:放开我,牛大哥,我不想再继续了。声音很媚,显然是动情了,言不由衷。
  大丑哪里肯放,一张嘴又回到她的嘴上。两手各握一只奶子,很有技巧地按着,玩着,隔着两层布,很准确在奶头上挑逗起来。那种酥痒的快感,刺激得锦绣全身乱扭着。大丑把嘴一挪开,锦绣啊啊的叫着。乘此良机,大丑把舌头伸她嘴里,在里边扫荡着。对香舌恋恋不舍地缠着。
  大丑见她脖子都红了,一弯腰,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大丑很迅速地扒掉她的背心。于是,只穿了花色胸罩的上身露出来。锦绣不如倩辉,小雅,小君等人长得白,她稍黑一点。是那种健康的太阳晒黑的皮肤。腰身倒顺眼。大丑把她压在身下,在她的脖子,肩膀上乱亲着。亲得锦绣头直摆,嘴里说:讨厌,牛大哥,你真是大坏蛋。
  大丑哈哈笑着,说:一会儿,你就得说牛大哥,我好爱你。
  说着,摘掉她乳罩挂勾,锦绣害羞,用手捂胸。大丑便亲她的手,痒得锦绣手一闪,大丑伸嘴便叨住一只奶头。另一手则握住另一只。直接触摸,感觉真光滑。如软玉一般。锦绣奶子不大,但很结实,很有弹性。是典型的圆锥形。奶头呈深褐色。乳晕可不小。她的乳房却白,显然平时不经常出来见光。
  大丑津津有味地奶子上工作,锦绣受不住折磨,嘴里直叫:别……舔了……牛哥哥……我好痒呀……快停吧……
  大丑听得舒服。一手下去,去解她的腰带。锦绣当然要阻挡了,只是她已经没有那晚以瓶砸人的雄风。很快裤子被拉下来。里边是一条葱绿色的三角裤衩。大丑向旁移一下身子,那只手便在锦绣的下身活动起来。又是摸腿,又是捏屁股的。忙个不亦乐乎。最后定格在玉腿间,隔层薄布在小穴上点着,蹭着,磨擦着。
  锦绣唔唔地叫着,象是兴奋,象是痛苦。她的小穴很敏感,不一会,便湿了一大片。大丑决定脱光她。锦绣两手推着她,求饶道:牛哥哥,好了,……到此为止吧……
  大丑如何能停。两手拉住裤衩两端,在她的肚脐上舔几下,锦绣痒得格格笑。大丑乘机给褪了下来。大丑一观察,脱口夸道:锦绣,你的玩意长得真美呀。
  锦绣的秘处包子般突出来。上边阴毛疏密有致,一条紧揪揪的红缝张开了,缝里缝外,水光闪闪。把小屁眼都弄湿了。锦绣羞得想并腿,大丑不许,拉她到床边,抱住她的屁股,在锦绣的下身狂吻起来。吻得锦绣发出令人销魂的声音。她全身象触电一般颤抖着,一对小奶起伏着。
  锦绣流了不知多少春水。大丑以最快速度掏出家伙来,它已经变成大枪,杀气腾腾的。锦绣一见,吓了一跳。生平头一回见那东西,心说:好丑呀。
  大丑站在床前,将锦绣双腿挎着。龟头晃晃的,顶住洞口。嘴里问:锦绣,我要进去了。行不行?锦绣说:你这个坏蛋,都这样了,你还问这个。
  大丑说:忍一下。一会就好了。
  屁股一挺,龟头进去半个。锦绣叫道:好疼呀……停……停……大丑劝道:长痛不如短痛。挺住。说罢,又是猛地一捅,一下把那层膜给刺破了。大丑见到鲜血流出。不禁心里一沉。又一个黄花姑娘变成少妇了。自己真不是好人。算她,刺破三个少女了。
  锦绣皱眉,身体战栗着。显然很难过。大丑不忍心,便拔出来。把她放床里休息。自己也也爬上床,趴她旁边,在她的脸上亲吻着,在奶头上拨弄着。好久,锦绣才好过一点。大丑这才重新上马,把肉棒又慢慢塞入,一边舔奶头,一边作小幅度动作。锦绣哼哼着,粗喘着。好象不难受了。
  大丑想着,便把整根肉棒缓缓进去。好紧那,到底是姑娘的穴。大丑伏在她身上不动,嘴里柔声说:锦绣,对不起你,弄疼你了。你恨我吧。
  锦绣咬牙道:我恨有什么用呢,都失身了。让你占尽便宜。玩了人家,也不娶。
  大丑说:你愿意的话,我娶你好了。锦绣说:那你女朋友怎么办?你要抛弃她吗?
  大丑说:一块儿娶了吧。锦绣在大丑屁股拧一把,哼道:你当你是皇帝呀。
  大丑说:我要使劲了。疼的话就叫出来。说着,肉棒一出一入,拓展着小穴。锦绣忍了半天,那性交的快感才体验到。那种涨满感,顶花心的爽快感,都是前所未有的快乐。大丑插不到一百下,锦绣就快活得呻吟起来。
  大丑知道她没事了,使出本领,猛抽猛插。把春水挤得直往外淌。处女穴是敏感的,快百下时,锦绣才高氵朝了。大丑被小洞夹得舒服极了,强忍冲动。不到二百下,实在忍无可忍,一股水箭射进小穴深处。
  之后,大丑把床整理干净。铺好被子,抱着锦绣一块儿睡了。
  (二十三)送别
  两人甜甜蜜蜜的过了两天。第三天,锦绣要回家,是早上八点的车。这天早上,大丑四点多起来做饭。米下锅,菜切好,一切按部就班。当他把菜进锅时,锦绣来了。她还没有洗脸,身上穿件牛仔服,衣服下两条腿光光的。腿长得真好,修长而健美。大腿较白,小腿稍黑。锦绣是劳动人民出身,当然不可能象小君倩辉那样,长得如一只白羊。
  由这两条腿,大丑一下子想到她身上被衣服掩盖的别的部位的美好,又想到那些地方带给自己的快感,顿时心里热热的,肉棒蠢蠢欲动。目光自然而然的在她的胸腹上扫视。脸上带着憨笑。锦绣是个聪明的姑娘,当然能领会他的目光的含义。她白了大丑一眼,用手一捂胸,娇嗔道:“牛大哥,我好怕你呀。怎么还没有看够呀。都看了两天了”。说罢,转身想走。
  大丑迅速过去搂住她的腰,在她脸上唧地亲一口。温和地说:锦绣,怎么不多睡会儿,牛大哥正在做饭给你吃。
  锦绣挣扎几下没挣开,便顺势倒在他怀里。锦绣说:一醒来,身边没有你,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大丑听得有点心酸,连忙笑道:“只要你愿意,我永远在你身边”。锦绣含情地注视着大丑,柔声说:牛大哥,你对我真好。我要缠着你的话,你的女朋友怎么办?大丑叹口气,毅然说:不管她。只要你愿意跟着我就好。
  锦绣一听,花一般的脸上露出阳光般的笑容。她欢呼道:牛大哥,你真好。我可当真了。我可把你当我的男人了。你可别后悔。
  大丑说:你回家后,看一眼家里人。如果找不到什么合适的事做,就回来找我。那时,只要我还在哈尔滨,我一定会帮你的。一定会照顾你的。
  这几句话说得很真诚,象一股暖流,流进锦绣的心。锦绣很感动,喜道:“咱们拉勾”。大丑伸手,两人果然象小孩子一样拉起勾来。两人相视笑着。大丑望着她,见她微张的红唇,在笑脸,皓齿的映衬下,如两片红润的花瓣,十分动人。他的心一荡,不禁想起她下边更美的花来。
  他双手猛地抱住她的腰,一低头,吻住她的小嘴儿。锦绣也不拒绝,生硬地迎合着。大丑得意地把香舌含在嘴里,美美地啯起来。同时两手向下,在她的光腿上抚摸着。他的腿很光滑,有点凉。本能的,两只手集中在屁股上,连抓带捏的。象玩着一件美妙的玩具。屁股上只有一条小裤衩。两手在上边横行着,取乐着,渐渐地滑入腚沟作怪,在她最迷人的双孔上挑逗着。虽是隔着裤衩,仍然害得锦绣全身发抖,鼻子直哼哼,若不是大丑堵她的嘴,她早大声叫出来了。
  大丑摸着,发现锦绣的腚沟湿了,水越发的多了。手指上都有了春水。暖暖的,滑滑的。想到是从美女下体流出来的,又是自己努力的结果,他不禁得意洋洋。
  他嫌裤衩害事了,两手各执一边,往下褪。锦绣挣开他嘴,叫道:“不可以”。小手下去进行拦截,但无济于事。裤衩离开原位,到屁股下边。大丑厉害的手指直接的进行工作。一手在屁股肉上象搓面一样,一手的中指塞入小穴插动。偶尔还在小屁眼上触动着。锦绣大受刺激,娇躯颤着,象风中的枝叶。她再也不顾羞涩了,无所顾忌地叫着:“牛大哥……小妹……痒死了……快放过我吧……”。而两条胳膊,却亲呢地搂住大丑的脖子。小嘴凑上来,在他的脸上乱亲着,美目半闭着,鼻子唔唔的哼着。
  大丑被她的亲得心里大乐。大声说:锦绣,我想要你。好不好?锦绣摇头说:“不……好”。可一双美目却热情而妩媚地瞅着他。大丑知道她言不由衷。再不逗她玩了。放开她,让她弯下腰,两手扶着灶台,把屁股撅起来。锦绣嫌姿势难看,不想做。大丑便心肝宝贝的叫了千百遍,锦绣才勉为其难的做这姿势。
  上身的衣服,垂下来遮住一半屁股。这半遮半露,更为有趣。大丑把衣服撩起,令其白屁股完全露出。锦绣的屁股虽不如小君与倩辉的大,但很圆很翘,形状很美。大丑很兴奋地在上边亲着,咬着。锦绣被逗的直笑,骂道:牛大哥,你好讨厌呀。
  大丑说:“我还会亲更好的地方。叫你更舒服”。说着,分开屁股,舌头在腚沟里肆虐,把肉洞与屁眼舔得水汪汪的。双孔都一张一缩的。锦绣受不了刺激,大声叫道:“牛大哥……你害死小妹了……你快点……进来吧……”。叫完,回头向大丑媚眼直飞,眸射春光。
  大丑爱上这姑娘的肉体。他掏出肉棒,扒开屁股,将龟头顶在红嘟嘟的洞口上。挺了几下,才慢慢地塞进去。等全根尽入,锦绣满足吸一口气。
  大丑笑问:妹妹,舒服吗?锦绣回头一笑,伸舌舔舔嘴唇不答。大丑高兴的凑过嘴,舔她的舌头。肉棒也不停,一下一下在小穴里进出。紧紧的小洞,把肉棒包得密不透风,使大丑充分享受到少女的美穴的销魂滋味。
  大丑说:我想摸喳。锦绣。锦绣笑骂道:“你这个大色狼……我被你占尽便宜了……”。但还是伸一只手,解开扣子,露出乳房来。
  大丑脱掉她衣服。这下,锦绣一丝不挂,美好的上身全在外边。大丑贪婪地亲吻她的背,两手各握一只奶子,爱恋的握玩着,捏着奶头。大肉棒象一只猛虎,凶猛地向前冲着。插得穴肉一翻一入,春水缓缓溢出。小腹把屁股撞得啪啪的,声音脆响。两人的阴毛一合一分,锦绣的娇嫩的小屁眼也有节奏地一动一动。这一切看得大丑兴高采烈。
  他激动起来,双手轻拍锦绣的屁股,大肉棒奋起神威,越插越快。小穴带给他的快感,使他大声喘着,与锦绣的呻吟应和着。肉棒与肉洞,象一对冤家,互不相让,甜蜜地厮杀着。
  锦绣哼叫道:“牛大哥……你……真行……让我……好舒服……我……爱死……你了……我一辈子都……不忘了你……”。
  大丑笑道:“好妹妹,你的屄真好。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了操你屄的滋味”。
  锦绣不满的说:“什么屄……屄屄的……难听死了……”
  大丑逗她说:“难听吗?你不也在说吗?”。
  锦绣气道:都是……你……害的……
  说罢,在大丑大腿上捏一把。大丑故意大叫道:“好疼呀”。叫罢,抱住她腰侧,专心的插穴。
  在锦绣的唱歌下,大丑插到二百下时,就有射意。他深吸一口气,停一会儿,才继续。又是几十下,便把锦绣给推上欲望的顶峰。锦绣长声叫道:牛大哥……妹子……舒服死了……你真好……
  一股热流浇在棒头上,爽得大丑心里一颤,实在忍不住了,飞快地插动,嘴里大叫道:锦绣……妹妹……你的屄真好……我喜欢操你……
  滚热的精液,象子弹一样射进锦绣的小洞里。使锦绣享受到被射中的快感,她不由喊道:好热……好大的力气……
  锦绣突然闻到一股糊味儿,急忙说:“不好了,菜糊了”。大丑赶忙关闭煤气。把小闷罐端下来。一回来看锦绣,光溜溜的,阴毛泛着水光。他嘿嘿的笑了。锦绣捡起地上的衣裤,红着脸,在他的肉棒上抓一把,才一阵风地跑回卧室。大丑一瞧她,屁股肉颤着,两腿交替向前,腚沟时大时小,小穴一隐一露的,香艳而性感。心里热哄哄的。心说,这姑娘真可爱。跟小雅可称二娇。如果法律允许就好了,把俩人都娶着。如果真行的话,不知道小雅肯不肯。估计她绝对不肯的。哪个女孩子甘愿与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老公呢。
  两人开始吃饭,四目相交,心里都甜甜的。都不想分离。但没法子,锦绣与同伴,还有公安局的人说好了,今天便走。不能失信。再说心里还惦记家人。她已经告诉大丑,她家里还有母亲与一个弟弟。母亲种地,养猪,养鸡。自己也帮着忙活。没事时,才上城里打工,挣点零花钱。大丑也发现,她的小手有一点粗糙,显然是长期劳动的结果。其实大丑的手,也是粗糙的。他同样也是劳动人民。他高中毕业后,装过车,筏过木。在土建队搬过砖,和过水泥。后来又蹬车。可以说,深深体会过底层人民的甘苦与艰辛。虽然现在好过了,他永远也忘不掉那段日子。
  锦绣的弟弟,在城里上高中。住在城里的叔叔家。叔叔家里只有一个姑娘,因此叔叔当他是儿子一般。她弟弟的上学的钱,大部分来自叔叔。两家的关系亲如一家。
  锦绣是个好女儿,常帮母亲分忧,也常给弟弟零花钱。亲友邻居一致夸奖这位漂亮的姑娘。锦绣的漂亮,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不知道多少小伙子,被锦绣给迷住了。她的明亮的目光在谁的脸上掠过,谁的心便紧张的格登一下子。追她的人,不在少数。锦绣也谈过几个对象。农村的小伙子,勤劳朴实,待人真诚。只是缺少情趣。而城里人,又太势利,太伪善。与锦绣谈对象的城里人,长相都不错,经济条件也好。但他们有个共同的特点:没认识几天,便想动手动脚。有的才认识一个月,就想脱锦绣的衣服。这个特点,把锦绣给吓跑了。再也不敢谈城里对象。
  这回被骗到哈尔滨来。等于在火炕旁转了一圈。差点死在这里。在她看来,真当了小姐,是生不如死。自己才不会靠卖肉挣钱。那样的钱太脏。自己是有尊严的,宁可去死,也不要耻辱的活着。当她从歌舞厅逃出来,被人从后边紧追不舍,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去了。在那一刻,她甚至想到自杀。当她钻进楼洞,上一层,敲一家门时,她充满希望。然而那些人家明明有人,却不给开门,使她绝望。在那关键的时刻里,她转过一个念头,如果有谁给自己开门,她一定要重重的报答人家。如果是女的,自己一定给当佣人。如果是男的,若是年老的,一定当他女儿,伺候他;要是年轻的,自己一定把处女身子献给他。不要他负责。她连敲几家门,都没有反应。她眼前发黑,几乎要崩溃了。她打定主意,如果真没人搭救的话,自己便爬上顶楼楼梯口的窗户,从上边跳下来。她要用死来证明自己的不屈与清白。
  万万想不到,竟然绝处逢生。终于有人给她打开门,象一道阳光划破黑暗,自己眼前无限光明;象一只温暖的手,把自己拉过去,使她远离地狱。那一瞬间,她感动的跪下来。其实她知道,即使自己不跪下,他也会救她的。她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他是个好人。是可以信赖的。他会救她。他象她们农村人一样,真诚,淳朴,善良。有一颗金子般的心。他不会见死不无救的。
  当她躲在屋里,那些坏蛋穷凶极恶地闯来时,她心里又哆嗦起来。她真有点后悔进他的屋。如果那帮人抓住她,不但自己完了,还给他带来大难。那一刻,她打开卧室的窗户,她靠近窗户,一旦他们闯进来,她立刻跳楼。象一只断线的风筝,从高空坠落。他的大恩只好来世相报了。
  想不到他那么勇敢,说啥拦住他们不让进。又搬出一个大人物的名字,把他们压倒。谢天谢地,自己总算虎口脱脸,死里逃生。她多么高兴,又多么感激。她激动的扑到他怀里,忍不住亲他的脸。她虽然性格很好,但归根结底,还是一个要脸的稳重的姑娘。想不到自己会亲一个素不相识的男子。不知道他会不会笑话自己的轻浮。事后一想,自己羞得脸红心跳的。
  跟他谈一次话,印象更好。跟自己想象的一样,他的确是个好人。美中不足的是,长相丑点。那条疤真是大煞风景。女孩子心里多少有点想法。但也只是一时的失望,稍后,她想,长相好有什么用呢?自己在逃难时,挨家敲门,也没见有哪个帅哥给自己开门。长相与品质根本没法比。
  那一晚,她真想扑到他怀里献身。让他知道好人有好报。事实上,自己是个女孩子,哪有胆子那么做。那样,他会看轻自己的。那晚自己睡得真好。跟睡在自己家里一样的舒服。
  自己在公安局里的日子,天天想着这丑汉,想着这座让她活命的楼房。她一出公安局,便往这里跑。公安局的人真好,把自己送来不说,还出钱给买菜。自己酒量不算好,见他高兴,便陪他喝了几杯。在酒精的作用下,自己鼓足勇气,投怀送抱,献上宝贵的女儿身。原以为献身完了,便会心安。就此离去,两不相欠。哪知,在这里过了两天,竟然不想走了,想和他长相厮守。甚至想嫁他当老婆。明知他有女友,这个念头却无法打消。当他说愿意娶他时,她高兴得想哭。这人真有良心。明知那事不大可能。她心里还是甜蜜的。自己总算没有看错人。
  想到离别,心里不免苦涩。自己还能见到他吗?天高地远的,太难了。中间还隔着他女朋友呢。想到他女朋友,锦绣脸色一暗,眼睛都湿润了。
  大丑吃着饭,见她有了泪光。给她挟块肉,微笑道:“怎么,舍不得我吗?”。锦绣不吭声,放下筷子,坐他旁边,头一歪,脸贴在他身上。大丑一手搂着她,一手吃饭。嘴里夸道:“锦绣,真乖。哥哥等你来当我的女人”。锦绣痴痴地说:我答应你,当你的女人。大丑放下筷子,在她的脸上亲了又亲。锦绣躲避着,笑道:别亲,别亲了,你嘴上还有饭粒呢。
  两人正调笑着,这时手机响了。是李铁城打来的。说是中午在饭店请客,请广大亲朋好友。饭后,他要回老家尚志居住。让大丑务必去。大丑满口答应。
  离别终于到来了。大丑送她去哈站。她的同伴和公安局的同志在那里等呢。在她上车前,两人说了最后的话。大丑在她耳边说:“到家了,给我来个电话。报声平安”。锦绣含笑点头。接着,她在大丑耳边低语:“牛大哥,妹妹也喜欢被你操……操屄。”
  说罢,深情地望大丑一眼,活泼地跑开了。向车上跑。
  大丑向她挥着手,火车象一条长龙,渐行渐远。他不知道哪天再能见到她。他会想她的。刚才她的声音又嗲又媚,又认真,又带点羞涩,令人闻之销魂。
  望着列车远去的影子,他的眼前,再次现出锦绣的俏脸来。多好的姑娘,若没有小雅,我一定会娶她。
  (二十四)宴会
  中午睡一觉,下午去赴宴。大丑是坐线车去的。那是一家豪华的大饭店,大丑还没有进过这么大饭店。他在家乡时,谁家摆宴,在饭店请客;饭店至多能摆个五六十桌,而这家桌子如林,椅子如海,大丑估计,得有二百桌。
  门口站两个迎宾小姐,红衣彩带,笑容如花,使人见了格外愉快。只要有客人进门,她们都会笑的。当大丑踏上门外的红地毯时,二女照例又笑起来。大丑的目光在二女的胸脯上扫一下,思想早飞进衣服里。想象着里边的风景。表面上,也对二女礼貌地笑笑。心里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觉得自己越来越色了。来省城之前,见美女觉的是浮光掠影,而现在不同,往往是本能的浮想翩翩,要多下流有多下流。他也意识到了,因此,他经常自我批评。苦恼的是,时间一久,还会犯毛病。真没办法。
  一进门,门里站着李家驹。这么大人物,现在充当迎宾先生。见到大丑,他满脸堆笑,主动来握手。大丑受宠若惊,知道这个人不同反响。上回,用他的名字,便吓跑一帮穷凶极恶的家伙。使大丑对他再度刮目相看,不只当他是一家公司的老大。不用打听,也知道,他是很有背景的。由此,他也想到李铁城来。他想,老李头能在省城成为富豪,自然是有出众的才干。但他能站稳脚跟,成为一代巨头,一定也有他的背景。这其中的故事,自己还是不要深想的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换了自己在他那个位置,要想支撑事业,也会做些违心事吧。
  “李大哥,好久不见,又发大财了吧?”。大丑紧握李家驹的手说。
  “牛兄弟,听说你当了保安,好哇,听说那地方美女不少。可别错过机会呀”。说着笑起来。笑得很爽朗。大丑也附和着微笑。
  这时前排席上坐着的李铁城站起来。他面带微笑,向大丑这边走来。他正跟朋友们聊天呢,身后站着的儿媳李水华,低声告诉他大丑来了。老头情绪很好,亲自来接大丑。大丑远远的见到,赶忙上前迎住。两手握住老头的手。那张亲切多皱纹的脸,让大丑想起死去的父亲。
  “你来了,我真高兴。你要不来,我要派人抓你来了”。老头眯眼笑道。
  “只要你老人家一句话,就是天下刀子,爬,我也要爬来”。大丑夸张地说。
  “你可越来越会说话了。好现象呀”。老头笑出了声。
  “那钱的事,我会尽快还给老人家的。总叫老人家帮忙,我心里总是不得劲儿”。大丑真诚的说。
  “提这个干嘛。提这个就外道了。钱对我来说,没什么价值了。只要你常来看看我,我就知足了”。说着,掏出张名片来,递给大丑,解释说:“这是我在尚志的住址。以后有空到我家玩”。
  大丑满口答应。老头吩咐身边的杨水华,给大丑找座位。然后对大丑说:”孩子,伯父要去陪朋友了,让水华招待你吧“。大丑懂事地说:伯父只管去忙吧,不用惦记我”。
  杨水华领大丑向前边走去,大丑发现她的身材很美。她穿的是旗袍,开口很高,玉腿不时露出,给人以惊鸿一瞥的美感。走起路来,浑圆的大屁股摇曳生姿。大丑想把目光移开,终于做不到。水华偶尔回头,见他那呆样,冲他嫣然一笑。这一笑,如打个响雷,大丑一下子清醒过来,赶忙恢复君子姿态。水华心想,原来你也不是个老实人。脸上却露出得意之色。她喜欢男人用着迷的眼光盯着自己,盯的人越多,证明自己的魅力越大。
  大丑终于坐下来,他环视一下桌上诸位,感到很特别。原来在座的,除了他,都是女的。有老有少,有胖有瘦。大丑象进了女人国一般。他眼尖,一眼便见到一个熟人也在其中。竟然是班花吴颖丽。他向她笑一笑,算是打过招呼。班花也见到他了,也点点头。表情很不自然。目光是慌张里带着羞涩。大丑知道原因。当然是由于那次的一夜风流造成的。想到那次在她身上为所欲为,意气风发,大丑眼中充满骄傲。班花也瞅出他目光的含意了,愣是不敢看他。
  一会儿,大门一闪,又进来两人。为首的一人,大丑一瞧,内心轰隆一下。那人正是铁仙子。她的出场,使大家的目光都被吸过去。今天,她穿一条雪白长裙,剪裁合度。把她的美好身材充分表现出来。她的步子轻快,裙裾飘飘。再加上超群的美貌,圣洁的光辉,优雅的姿态。使大家不由想起天仙来。
  全场上千人,本来都在神侃。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寂静。男人们睁大眼睛,女人们自惭形秽。明星出场,也不会有这个效果。她一路走来,轻启朱唇,向熟人们打招呼。一双美目充满了力量。让男人们驯服的那种。长辈们一个个都夸她越发漂亮了。年青男子们则说不出话来。
  当她经过大丑这桌时,大丑不由地站起来。张着嘴,忘了说啥。春涵在桌前先开口,“牛大哥,什么时候来的?”。声音很温柔,很甜。也有一点冷气。大丑早习惯了。她就这样。
  “我……我……才来”。大丑吞吞吐吐的,傻傻的样子。
  水华等人听了,笑成一片。水华站起来,跟春涵说:“你看,你把他害的。才一句话,就这样了。再呆一会儿,还不得上医院呀”。大丑顿时脸红起来。春涵向大丑微微一笑,说道:我表嫂就爱看玩笑。你别在意。
  水华叹气道:“象他这模样的,我可见得太多了。看来,你得快结婚呢,要不然,又不知多少人为你得相思病呢”。春涵皱皱眉,说道:哪有人肯要我呢。
  水华不等出声,跟春涵一块来的帅哥接茬说:“我要,我要。哪天结婚呀?”。春涵回头扫他一眼,哼道:“当月亮变成红的,当太阳变成绿的。就结婚吧”。说罢,跟大丑等人摆摆手,向李铁城走去。
  那帅哥低头思索着春涵的话,一动不动。水华提醒他:“人家都走了,快追呀”。那帅哥如梦方醒,连忙追去。大家一见,都笑得前仰后合。大丑心里稍稍安定。既然她不肯嫁,看来两人的关系不是太近。而且,她对他的态度也不是很亲密。这种发现,使大丑满意。
  班花问水华:“杨姐,你这个表妹可真漂亮。跟仙女似的。真不知哪家父母能生出这么好的姑娘来”。水华沉吟道:她母亲早不在了。她父亲另娶了老婆。她跟她父亲有点矛盾。
  班花又问:她身边的那个小伙子,是她男朋友吧?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
  水华介绍:是不是男朋友,我也不知道。她不说。这小伙子姓赵。是老爷子好友赵半江的小儿子。在一家学校当主任。
  班花感叹道:男人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姑娘,不得乐疯了。
  水华一笑,强调道:你以为她的优点只是漂亮吗?她的优点很多呢。就没这长相,她也是很优秀的女孩子。
  班花惊讶地问:她还有什么别的优点?
  水华瞅瞅大丑,大丑正凝神听着。水华道:你想听的话,哪天我单独和你说。
  班花说:这有什么好保密的。
  水华笑道:这可是人家女孩的隐私。
  正说着,主持人走上前台。开始一项项内容的进行。李铁城发表了激情饱满,又热情洋溢的讲话。全场掌声不断。之后开宴。桌上摆满佳肴,香气扑鼻。在乐队与歌手的声音中,大家兴高采烈地畅饮。
  大丑这桌,由水华相陪。大丑想不到水华竟然好酒量。上回在自家里一起喝过酒,但没想到她酒量好到这种程度。连喝三杯白酒,没多大关系。只是脸红些。而大丑说话都有点不地道了。大丑今天算遇上对手了。两人比着喝,看得班花直发愣。她可不敢参与斗酒。
  最后还是大丑认输了。在大家面前,水华得胜,非常的骄傲。明亮的眼睛,这时水分充足,笑吟吟地瞅着大丑。象是在挑战。可大丑实在不敢再喝了。
  饭后,亲朋好友陆续告辞了。春涵走时,问大丑回不回去,若回去的话,跟她同车。原来是那帅哥开车送她来的。大丑当然想与她在一块儿,但想到车里还有个男人,自然是不舒服。他回答说:“谢谢春涵。我等一会才走。咱们明天见吧”。
  春涵笑笑,冲他挥手。又跟舅舅等人说再见。望着她的背影,大丑只感到一阵阵的惆怅。明知道人家与自己毫无关系,而自己偏偏总想与她有点什么关系。这是一种什么心理,大丑也实在说不清楚。
  饭后,李铁城要回老家了。由儿子与几个亲信送他去。临上车时,他握着大丑的手说:“孩子,好好干吧。有什么困难,打电话给我。我会尽力帮你的。我想看到你出人头地的那一天”。
  大丑不好意思地说:“我的脑子笨笨的,只怕会让你失望的”。
  李铁城笑道:“男人当自强。要对自己有信心”。他又吩咐水华叫车把大丑送回去。之后,他才上车。大丑向李铁城挥手告别。
  车走后,身边只剩两人。一个是水华,一个是班花。水华说:“你俩都没事吧。来,到我家去坐坐”。大丑心想,反正今天不用上班了。坐一坐也好。现在头有一点晕,休息一会再回家。
  水华家离这儿不远。从这里向南,拐几个弯,十分钟后,便进到一个小区中。那里的楼房崭新而气派。上楼还是电梯的呢。一到水华家,他更是吃惊。房子好大,超过一百二十平米。厕所与浴室不在一屋。其装璜之高档,比倩辉家还棒。
  进了屋,三人在沙发上说些闲话。从谈话中,大丑才知道,原来班花与水华是同事,都在银行上班。不同的是,班花工作较忙,而水华较轻闲。每天可去可不去,工资是一分不少的。
  两人是要好的朋友。经常在一块儿谈心。来往密切。
  谈着谈着,水华站起来说:“我有点胃疼,,我得去下边买点药。你们先坐着”。
  大丑站起来说:嫂子呀,还是我下去吧。你买什么药?
  水华妩媚一笑,说:“下边有一家诊所。除了买药,我还要查一下身体。这个你替不了的”。
  班花也站起来说:“那我们还是告辞吧”。水华笑道:“别走呀。你要走的话,我就不去了”。
  班花无奈,只好坐下来。水华去冰箱里拿出两个碗来,放在茶几上,说道:“这是人家送的酸梅汤。味道很好。你们尝尝”。
  临出门时,叮嘱大丑说:“陪我这个吴妹子说会话儿。我一会回来。可不准欺侮她呀”。
  大丑说:“她不欺侮我,我就烧高香了”。水华走了。
  门一关上,班花不高兴地问大丑:“我啥时候欺侮过你?”。酒后的大丑,还是很勇敢的。他很认真地说:“怎么没欺侮我。上次在我家”。一提这事,班花的脸一下红了。她悄声说:“上回是你欺侮我。我想起来就恨你”。大丑说:“是你欺侮我没错。我记得很清楚”。班花盯着他,羞问:“我怎么欺侮你了”。大丑目光盯着她下身,嘻嘻笑道:“上回,你把我的家伙给吃下去,不是占我便宜了吗?这不是欺侮人吗”。
  班花羞得捂住脸。嘴里说:“我得走了。不跟你说了”。站起来要走。大丑连忙拉住她的手,说道:“别生气。我逗你玩的。上回是我欺侮你还不行吗?”。
  班花白了他一眼,说:我不生气了。你也该放手了吧?
  大丑不放手,嘴上说:“这些日子,我经常想你。更想上回咱俩那事。那滋味真好。你的身子让人留恋。颖丽呀,让我再干一次吧”。
  班花一听,急道:“不行,不行。上回已经对不起老公了。我不能一错再错”。
  大丑说:“做一次也是做,做十次也是做。反正都是错了”。
  班花说:“求你放过我吧。除了干那事,我什么都答应你”。
  大丑长叹道:我不逼你。那咱们不干那事。干点别的吧?
  班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她问:还干什么?
  大丑拉着她的手,神秘地一笑,说道:“你说的,别的事都答应。可不许反悔”。实际上,班花那话一出口,已经悔了。但覆水难收,也没法子了。
  大丑坐在沙发上,分开腿。拿她的玉手,在肉棒上摸着,嘴上说:“它都上火了,你安慰一下它吧。既然不能插下边,那就用上边来吧”。班花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大羞起来。她平时连老公的肉棒都不舔的。老公求过她多少回,她就是不答应。她嫌脏。今天让她干这事,她坚决反对,收回自己的手。说道:“不行不行。我不干”。大丑问:“是谁说的,除那事什么都答应”。班花无言以对。
  大丑不再客气,站起来,拉她入怀里。把嘴压在她唇上。两手隔衣狠揉着她的乳房。班花今天穿的是薄裙子,天蓝色的,短到膝盖。大丑的热吻,令班花晕眩。自从上回尝过大肉棒的滋味,她也经常怀念着。可她的思想很保守,想到背叛丈夫,心里总有负担。而她的身体,是时时刻刻渴望得到再次的洗礼的。
  大丑很容易地,把她香舌啯自己嘴里。很有技巧地吮吸着。一手伸进裙子,摸她的屁股,在腚沟里挖掘,扫荡。小屄受刺激,很快就湿了。班花想挣开,哪有力气。她的鼻子不听话的哼了起来。
  大丑放开她,又坐到沙发上。掏出肉棒,趁她没反应过来呢,便插进她的红唇里。嘴上说:“宝贝呀。快舔舔吧。它上火了”。
  班花没办法,只好用嘴套弄着。大丑指点着她。手也不闲着,伸进裙子捏她的奶头。
  在大丑的指点下,班花跪在地毯上,两手握棒,用香舌笨拙地舔着龟头,在肉棒上上上下下爱抚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技术越来越好。舌尖在马眼上一扫,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爽得大丑唔唔地叫着。他夸道:“好,舔得好。你舔鸡巴,大有潜力”。班花被他在奶子上捏,屁股上抓,小穴上磨,快感连连。她呼吸已经急促起来。那只腥骚的肉棒,这时也可爱起来。被她舔得水淋淋,亮光光的。象一个讨人喜欢的玩具。
  大丑看平时那么正经的美女,正跪着为自己舔鸡巴,大为自豪。他收回手,抱住她的头,象操屄一样,操着她的小嘴儿。享受着与操屄不一样的销魂滋味。他感到自己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每一根神经都在兴奋地跳动。
  正这时,门响了。钥匙开门声。两人也没注意。门一开,一个声音叫道:“你们在干什么?”。大丑一紧张,一分神,大股的精液,全射入班花的嘴里。
  (二十五)通吃
  大丑一抬头,原来是水华。她的脸上透着玫瑰般的红,还带着惊讶之色。整个人呆立在那里。一对美目正望着大丑的家伙。大丑连忙收起家伙。而班花也是羞愧满脸,含着大丑的精液,怔了怔后,向卫生间跑去。也顾不上整理凌乱的衣服了。
  很快,水华又恢复平时的爽朗。对大丑笑道:牛兄弟,想不到你也这么风流呀。眼光不错,我这吴妹子可是良家妇女。我认识她多年,从没见她与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能和你这般亲热,真是想不到。想必兄弟有过人的本事。
  大丑站起来,不知说什么好。他说:“对不起,嫂子,吓到你了”。水华大方的坐他身边,翘起二郎腿,睁大一双妙目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大丑。好象以前不认识他似的。她想瞅瞅这家伙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吸引班花这样正经的美人。
  大丑也在看她。她的两条腿真白,真长。肥美,圆润,结实。闪着迷人的光泽。那旗袍开口真高,快开到屁股了。外边的美丽,令人向往看不到的地方。想到这是李铁城的儿媳,大丑暗暗地叹口气。这是天上的星星,只能看不能碰的。
  大丑想到这事儿让她发现,自己倒不怕什么,传出去,最多臭名远扬。可班花是女人,是人妻,恐怕她会受不了。她要出去见人的。想到这儿,大丑恳切地说:“大嫂,求你一件事。请你一定要答应”。水华咧唇笑说:“就是你和颖丽的事吧?”。大丑点点头,期待地望着水华。
  水华为难地皱皱眉,说道:“我这人不保准。有时嘴一快,什么都泄漏了。不过,一旦答应人家什么事,我一定会做到”。
  “那你答应了吗?”。大丑一急,向她靠了靠。
  水华媚声说:“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是有条件的”。
  大丑说:“只要小弟能办到的,一定尽力。如果是杀人放火,或者出一笔巨款,小弟恐怕做不到”。心里却说,如果太为难了,我不会答应你的。大不了卷铺盖走人。反正我是老哥一个。到哪儿都能活下去。
  水华格格笑了,她拉住大丑的手,安慰他:“哪有那么严重。我的条件很简单”。
  大丑问:“是什么?请说吧”。
  水华用异样的眼神,瞅一眼大丑,嘴唇动了动,没说出来。脸上尽显忸怩之态。然后低下头。在大丑再三追问之下,水华才说:“我好寂寞,你陪我一次吧”。声音很小,如梦如幻。每一个字清楚地传入大丑的耳朵。大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再傻也明白,这个“陪”字的含意。他想不到会这样。想到能一亲芳泽,他当然欣喜若狂,可想到给李家驹带帽子,他心里很不舒服。那可是老李头的儿子。自己可不能没有良心。想到李家驹有可能与黑社会有关系,心里更是紧张得要命。
  水华抬起头,羞涩地望着大丑,见他脸上阴晴不定。有点不高兴,冷声说:“怎么了,嫌我长得丑,对我没兴趣吗?”。大丑连连摆手,郑重地说:“嫂子比明星还漂亮。哪有男人不喜欢的。我一看嫂子脸,就会冲动。只是我觉得对不起李大哥”。水华一听,转怒为喜,柔声说:“这个你放心。他很宠我的。从来不干涉我。我在婚前失了身。婚后也有过一个情人。他从来不管”。大丑奇道:“还有男人不在乎这事儿吗?”。水华紧握着他的手说:“这你就不懂了。原因很多。其中一个是,他在外边也很花的。哪有资格管我。还有就是,他最重视的是事业。我对他的事业可是很帮助的。他也不能伤害我的”。
  大丑不解的望着她。水华说:“我倒没什么了不起的。除了脸蛋,没什么本事。但我有一个好爸爸。他是银行行长”。大丑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心里没有顾虑了,自然情绪好了。他这时才感觉她的手好嫩很滑。不由的摸起来。
  李家驹今年都四十多了,水华才三十出头。这个年纪,正是女人最成熟,最美艳,最有魅力的时期。好比花,到了最旺盛的季节,再不采摘,就要衰败了。李家驹是个名人,也是个忙人。每天事情太多,没多少时间陪她。晚上常是半夜回来。有时干脆几天见不到人影。虽然水华很美貌,但外边的群花更娇嫩,更青春。“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多年夫妻已经不新鲜了。即使他在家,二人也不大做爱。好象那事已经淡忘了。即使做,李家驹也没有什么激情与力量了。他的激情与力量都用在别的女人身上了。他已经不是十八九岁的毛头小伙子了,本事与功力远不如当年。于是,这朵娇花只好干枯着。水华正是性欲如火的阶段,忍无可忍下,找个大学生情人。那是个健壮的帅哥,有一支又长,又粗的大鸡巴。每回插进去,都叫水华舒服得欲死欲仙。她在他身上也没少花钱,但好景不长,帅哥今年毕业了。回家乡工作去了。水华又成了孤家寡人。她一直留心下一个目标。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在性欲的驱使下,她只好打手枪。一边摸着,一边想象着男人的家伙在自己穴里进出的香艳情景。但那有什么意思,自摸毕竟赶不上一支真正的男人的家伙插进去过瘾。
  今天真巧,从诊所回来,居然一进门,发现一向端庄的吴颖丽,正给男人舔鸡巴呢。原来她也是个风流女呀,关系这么好,竟然不知道。这牛大丑还真有两下子。看起来倒是健壮。脸虽不中看,倒挺有男子汉气慨的。尤其那根家伙,很大的样子。比自己那位大学生情人的还大。于是,水华有了以穴验棒的念头。

  大丑见她一脸的春意,两眼发光。她身上香气一阵阵扑来,闻起来,令人飘飘然。大丑心一荡,把她拉过来,在她的脸上亲着。一手抱腰,一手摸她的大腿。大腿很光滑,很温暖,手感极佳。越摸越想摸。
  大丑的嘴吻住她的红唇。她的唇很热,也很嫩。大丑品尝一下唇瓣后,把大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水华是有经验的,立刻含住,当宝贝儿似的啯起来。爽得大丑想大叫万岁。他的手慢慢上升,滑入平时眼睛看不到的地方,象找东西一般在里边搜索着。他摸到一条小裤衩,仅兜住小穴。有的阴毛干脆跑到裤衩外透风。大丑在阴毛上理了几下,手指便在肉洞外点击起来。搞得水华呼吸粗起来。啯舌头更起劲,双臂更是热情的搂住大丑的脖子。这样的美妇,令大丑火冒三丈,刚射不久的鸡巴又充满生命力。
  大丑的手,把水华摸得水流不止。小裤衩象尿了一样。那手指不满于现状,从上端进去,直接插入水华的屄里活动。捅,摩,挑,搅,揉,捏,把水华骚得不象样。全身以扭动回应着。下身向前一挺一挺的。在她实在受不了时,她用力推开大丑,叫道:“来吧。插进去”。说完,她站起来,把大丑的肉棒放出来。肉棒去掉束缚,象一条大蟒蛇,乱跳乱动着。水华向大丑抛个媚眼,浪笑道:“看它这个得斯样儿,就知道想操屄了”。大丑笑道:“嫂子,我想先操你的嘴儿”。水华在他鸡巴捏一把,笑骂道:“怪脏的。我才不让你操呢”。
  大丑傻笑着,解开她的上边扣,把胸罩拿下,一对大奶子便弹簧般跳出来。在大丑眼前展现一道亮丽的风景。奶子之白,之大,之尖,都堪称一绝。跟倩辉可一较长短。大丑贪婪的抓着,玩着,奶子真好,和大白兔一样可爱。大丑嘴里央求道:“好嫂子,快点舔一舔吧。你舔得好,一会儿操屄时,它表现得更好”。水华笑问:“真的吗?”。一双美目好奇地打量着矗立的大鸡巴。龟头很干净,很红。充满了男人的魅力。象根火腿肠,等着美女的品尝。
  大丑不由分说,把鸡巴向她红唇挺去。水华也动情了,嘴一张,含进去。认真地套弄着,把肉棒套得直响。肉棒在水华的嘴里被玩弄着,嘴里的温热,湿润,以及舌头的灵活纠缠,爽得大丑口喘粗气。连连叫好。水华受到称赞,更加卖力,一条香舌在龟头上留恋着,扫动着。技术之佳,令大丑服气。他实在忍不住了。叫道:快来。让我操你吧。
  大丑站起来,脱光衣服。水华推他坐回沙发,自己将旗袍一脱,往茶几上一放。又将内衣一褪,扶着大丑的双肩,分开腿,向大丑那气势汹汹的肉棒上坐来。大丑很配合她,把住肉棒。小穴套住龟头,慢慢下吞。由于水华的肉洞比一般人大,再加上浪水的帮忙,肉棒很容易便全根而入。
  当肉棒顶到底时,水华欢呼道:“好大,好舒服呀”。她觉得肉棒顶到别的肉棒没有顶到的深处。把肉洞都塞满了。那种胀满感,被刺感,使她兴奋。她很自然的挺动下身,小穴一吸一吸,好象要把肉棒降伏。
  大丑也感到她的穴水很多,泡得爽快。他得意的笑着,两手抱住水华的大屁股,又抓又拍的。肉棒随着水华的节奏,向前顶着。每一下都很有力。插得小穴呱唧呱唧直响。淫水不时地向外流着。水华眯着美目,放浪地叫道:“啊……真好……你的大鸡巴真好……兄弟……你真牛……”。大丑骄傲地笑着,望着一双跳舞的大奶子,问道:“喜欢我的鸡巴吗?”。“喜欢,喜欢极了……要是能天天插在里边就好了”。“嫂子……你喜欢男人操你屄吗?”。“喜欢……最喜欢大鸡巴操我的屄了……”。大丑狠狠顶着,一只手在她的屁眼上搔着,痒得水华直笑。大丑又把奶头叨住,轻柔地舔着。这三路进攻,令水华无法忍受。她的叫声越发的响亮。大丑真担心会让邻居听见。
  这时候,班花已从卫生间出来。她把精液吐出去,又是嗽口,又是洗脸,又是梳头的,忙活半天。心里十分不安。虽然她和水华是好友,关系很好,但对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自己的美好形象必然大打折扣。当然,这还是次要的,万一她的嘴不稳,哪天一高兴给说了出去,自己还怎么做人?最怕老公知道了,他会受不了的。一定会和自己离婚的。自己的家庭可都毁了。千不该,万不该,都怪自己,不该和牛大丑有了私情。
  她在卫生间呆了好久,心里一团糟,不知如何是好。自己该怎么出来见水华。她当然知道,水华是风流女人。想到自己,现在和她一样了,不由得连连叹息。当她听到外边的呻吟声,浪叫声,她又一惊,不知怎么回事。她听得出来,这是水华的声音。怎么转眼间,她也叫起来了。
  她轻轻推开卫生间的门,只见水华光着身子坐在大丑的腿上,一个大屁股正没命地摇摆着。浪叫声充满整个屋子,表现着她的快意与舒畅。此情此景,班花面红耳热。这种气氛感染了她。她不知怎么办,是去是留呢。
  大丑见到班花在当观众。笑道:“一块玩吧。你又多了个伴儿”。班花大羞,想转身走。水华停止动作转头叫她:“颖丽,站住”。班花说:“我得走了”。水华笑道:“咱们有福同享。来,你也来玩”。说着,从大丑身上下来。光溜溜过来,拉班花进卧室。大丑自然也跟上去。
  水华冲大丑媚笑道:“今天,你要伺候我俩个。不准偷懒呀”。说罢,给班花脱衣服。班花自然不肯。水华说道:“吴颖丽,你不想你老公跟你离婚吧”。班花顿时老实了。水华说:“自己脱吧”。班花没法子,把自己脱个光光的。
  按照水华的安排,大丑躺在床上。那根水淋淋的肉棒象大炮般的直指棚顶。班花跪着,倒伏着骑在大丑身上,跟大丑玩69式口交。水华从正面跪下,与班花一块儿享受肉棒。只见班花一脸的羞红,两手握棒,舔着龟头。水华则把住根部,用嘴儿玩着他的卵蛋。整个肉棒被二女占领着,都用心的服务着。大丑从未尝过如此美味。他激动的身子有点颤动。他抱住班花的屁股,伸嘴舔着肉洞与屁眼儿。班花也舒服得乱动。后来水华也把身子一转,把屁股凑了过来。大丑便伸手过去,在她的腚沟里插着,抠着。二女同时都哼叫着。声音动听迷人。
  一会儿,水华宣布,由班花先上。班花这时已经放得开了,不再害羞。她把屁股抬起,向前移了移,握住肉棒,对准穴口,缓缓坐下去。就这么背对着大丑,屁股一起一伏的。大丑看着她美好的背影。雪白的屁股,以及乌黑的阴毛,时隐时现的小屁眼儿。肉洞象红嘴儿一样,吞吃着肉棒。
  水华过来,与大丑亲嘴儿。水华的吻术很棒。两人把舌头都伸出嘴,二舌缠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响声。一会儿,你把我含到嘴里舔,一会儿我把你含到嘴里啯。象两条蛇在打架。水华这时候很美,身材不必说,皮肤不必说,水汪汪的肉洞不必说,单说那张脸,白里透红,春意盎然。美目半睁,眼神迷离。一副美不可言的样子。
  亲一会儿嘴儿,水华背对班花,跨在大丑的头顶。嘴里腻声说:“兄弟,给我舔舔。屄里好痒呢”。大丑问:“有什么好处?”。水华说:“一会儿,嫂子的屄让你操个够。你喜欢操嫂子的屄吗?”。大丑笑道:“我喜欢操嫂子你的骚屄”。说罢,捧着她的大屁股,把嘴儿贴在水华的屄上。先用嘴啄着,嘬着,亲着,又用舌头撩着,转着,击着,插着。还到小屁眼儿上遛达。舒服得水华啊啊地叫着。不住娇喘着,大屁股不安分地转着圈。
  过一会儿,水华转个身,班花也转过身。两人这回对着脸。都是红霞扑面,媚眼如丝,都爽得自摸着奶子。嘴里都兴奋地叫着。班花把鸡巴套得直发亮光。她的淫水不停地流着,把二人的阴毛都弄湿了。她也顾不上擦,而是努力玩着。让大肉棒在自己最痒也敏感的地方磨擦。很快,她就高氵朝了。她长声叫着:好美呀……好……成仙了……
  水华把她推倒一边,自己也上来骑上。她马力很足,一对奶子又跳起来。大丑伸手抓着,拧着奶头。水华叫道:兄弟,你轻点……怪疼的……啊……真好呀……
  大丑觉得不过瘾,这样干了一会儿,他一翻身,把她压底下,猛操起来。将玉腿上肩,插得虎虎生风。操得水华叫道:“好兄弟……你真行……你真会……操你嫂子……你真会操屄……真厉害……真牛……”。大丑在水华的鼓励下,咬紧牙关,出棒如电,操得小穴红肉翻动,淫水乱飞。不到二百下,大丑把水华推上高氵朝。
  大丑还没有射。他把水华摆成狗爬式。把班花也摆成这势态。两个屁股并排,相映成趣。都是那么白,那么嫩。水华的屁股更大。班花的屁股形状很美。腚沟里的双孔也是各有美感。水华的穴大,突出。毛也多。相比之下,班花秀气多了。两人的屁眼儿也不同,水华的颜色浅,班花的则发红。
  大丑瞅着二女的下体,心中大爽。挺起肉棒,奋力拼博。先在班花的穴里插一阵。奶上摸一阵。接着,又操进水华的屄里。在屁股上拍着,捏着。肉棒沉着有力的冲锋,每一下都令水华叫好。后来,大丑作最后冲刺,没等自己射呢,水华又高氵朝了。肉棒被淫水一浇,大丑实在忍不住,狠插几下,也扑扑射了。
  水华受热精的冲击,大叫道:好兄弟,……你把嫂子操死了……嫂子爱死你了……
  之后,大丑一手搂一个,心中充满男人的骄傲。操屄以来,如此痛快的,这是头一回。如果有一天,把小雅与铁仙子叫到一块儿,也这么玩,真是美死了。那比当神仙还好呢。
  (二十六)嫁人
  中午是一天最热的时候。太阳很毒,烤得人脸上生疼。这地面也腾起滚滚热浪,使人有置身炉盖上的恶感。那些杨柳花木,在这强烈的日光下,如霜打的茄子,都蔫巴了。好比人奄奄一息般的可怜。有什么办法,夏天是这样子的,听说南方最热能达40度。真是吓人。那里的人怎么活呀,恐怕脱光了仍然难解暑气。
  此时,大丑正在线车里受罪。此时的他,在人群中挣扎着,忍受着。象干涸的鱼一样的难过。即使身边全是美女相贴,他已然全无兴趣。他现在最需要的是跳车。找个凉快地方,舒服地喘几口气才是真格的。早知如此,真不如打个的去了。免得受这份罪。谁知道车上会有这么多人。这城市有什么好的,人比蚂蚁还多。真不如家乡宁静与淳朴。嗯,还是家乡好。
  在大丑的怨恨与牢骚里,线车终于停在自己的目的地--哈站。他来哈站是收房租的。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他与房户通过电话。按规定,现在要交房租了。由于此房换了东家,房户如果要继续租用的话,需提前上交半年的房租。以后的房租,交一次也是交半年的。这样做,既能表现租户的诚意,也对房东有利。如果租房决定不租了,那么,房东有充足的时间去找新的租户。
  大丑那座小屋,一月是三万元房租,半年便是十八万。这个数字,在大款看来,不过九牛一毛,在穷人眼里,可是巨款。想到十八万现金,大丑心里也是跳得厉害。别看他银行存有几百万,在他看来,那些钱都梦似的的缥缈,很不真实。他不会轻易动那钱的。那些钱还是睡在那里吧。留着急用。而这十八万,却真的是自己的。自己说了算。一想到要见自己的房户,大丑心里有点突突。那种感觉是有点紧张。别看自己只见过那位丁大姐两回,他凭直觉,也知道那是个有魅力的女人。虽然她已经三十五六了,但这年纪并不影响她的迷人。
  果然,一进自己的板屋,那位丁大姐便在眼前了。她正在招呼顾客。由于地段好,客流量大,她的生意相当不错。客人多得常令她忙不过来。忙是忙些,她心里挺高兴的。做买卖的,怕闲不怕忙。忙才有钱赚。
  她已经看见大丑了,向他点点头。指指门口的一个凳子,微笑道:“牛老板,你先休息一下。我一会就忙完了”。大丑向她一摆手,说:“你先忙吧。不用管我”。她又冲大丑笑笑,眼睛弯成新月状。充满媚气。
  好一会儿,她把客人全打发走了。她拎来两瓶汽水,启开后,递给大丑。大丑接过来,笑问:“这多少钱一瓶?”。她说:“你先喝吧。咱先记帐,等攒多了,从房租里扣”。说完,她爽朗地笑了,声音清脆悦耳。红唇启开,露一口白牙。
  此时,她坐在大丑对面,笑吟吟地瞧着年轻的房东。别看她只是小买卖,屋里收拾得相当象样。她本人也重视外表。蓝色的薄薄的套裙,把她高佻,匀称的身材塑得优美动人。尽显成熟女性的风姿。她有一张好看的脸,双唇丰满而润红。尤其是眼睛,极有魅力。她长一双笑眼,什么时候看她,都是充满笑意。这笑是美丽的,也是亲切的,当然,也是充满风情的。要说她有什么不足,只是鼻子略尖些,眼角有几条鱼尾纹。但这些并不会削弱她对男性的吸引力。她的生意好,与她的相貌有很大关系。不论年轻年老的,只要是男人,都喜欢她的笑容。
  大丑被她看得心里很愉快,在她的笑容里,大丑感到春风拂面的温暖。同时,他也觉得,自己在被她吸引。只是当她的面,自己没心思胡思乱想罢了。大丑觉得有必单刀直入。办完事走人,不要逗留时间过长。
  想到此,大丑说明来意。丁大姐笑道:“我已经准备好了”。说完,去柜台里拿出一皮包。打开包时,丁大姐突然脸现惭愧,温柔地说:“对不起,牛兄弟,这里只有十五万。那三万……”,说到这儿,她皱起眉,叹气道:“我公公住院了。那三万给他治病了。能不能宽限一段时间”。说着,一对眸子充满询问地望着大丑。大丑接过钱点好,拿好。
  他是个善良的人,略一沉吟,便说:“治病是大事。谁家没有老人呢?这三万元好说,等下回交租时,补上完事。丁大姐,你看怎么样?”。丁大姐脸上立刻有了笑容,仿佛天空,云开日出般的明丽,睛朗。她高兴地握住大丑的手,注视他,并夸道:“牛兄弟,你真是个好人。我们能遇上你这样的房东,真是福气”。
  大丑能感到她的手又嫩又滑。按照男人的本能,他产生抚摸这手的念头。当然,这只是刹那间大脑中的光芒一闪。随后一想,她可不是倩辉,小雅,小君她们;她们是自己人,而这丁大姐可是房户,不能与她有什么瓜葛。否则的话,这一切都乱套了。以后,这房租怎么收?想到这实在的经济利益,大丑心中雪亮。他打定主意,一定坐怀不乱。即使对方主动挑逗,自己也要学学革命者,立场坚定,态度分明。切不可一时好色,误了大事。
  有了这些想法,他轻轻地推开她的手,嘴上说:我这个穷房东,也要靠你照顾呢。丁姐重新坐下来,眯眼笑道:“你要是穷,我们可连饭都吃不上了”。两人相对笑笑。
  大丑问她:“家里还有什么人呢?”。丁姐说:“老公,女儿。老公公。老公公身体不好,常住院。女儿上小学二年级。我老公是下岗工人。下岗后,开始开出租车。现在每天,除了拉客,便和我忙活这个店。我以前在办公室上班,后来嫌挣得太少,就辞掉工作。自己出来做买卖。大买卖做不了,就挣点小钱吧。发财发不了,对付口饭吃”。
  大丑夸道:“丁大姐真勇敢。一般人可没有勇气扔掉铁饭碗出来创业”。丁姐谦虚地摇摇手,说道:“哪有什么勇气呀,还不是逼的。没办法,钱不够花。女儿上学,需要钱。老公公住院,也要钱。老公又下岗了,干什么也得本钱。我只好出来闯一闯了”。大丑又跟着感慨一番。
  丁姐直直的瞅着大丑,问道:“兄弟,你也是个能人呢。这么贵的房子,你都能买得起。你家里一定很有钱吧?”。大丑坦率答道:“我是个穷光蛋。只是一个外来者,在哈尔滨打工。不瞒你说,买这房子,都是借的钱。我哪里有钱呀,有钱还用得着打工吗?”。丁姐睁大惊奇的眼睛,长叹道:“那你真不简单呀。什么人肯借这么多钱给你。换了我,别说借一百万,借五十万也难呢”。
  大丑笑笑,不说什么。丁姐目露异彩,问道:“你妻子一定很漂亮吧?”。大丑拍一下大腿,低下头,一副很沉重的样子。稍后才苦笑说:“我还是个光棍”。丁姐摇头说:“这么好的条件,还没有老婆。一定是你的要求太高了。要不就是那帮姑娘瞎了眼”。大丑小声说:“她们嫌我长得不帅”。
  丁姐听罢,格格的笑了,她安慰大丑:“兄弟,这没什么了不起的。是那帮姑娘没福气。一个男人帅不帅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要能力。如果连吃饭都成问题,脸蛋顶什么用呢。你放宽心,姐姐帮你找个好姑娘”。
  大丑装作惊喜的样子,连连说:“那我先谢谢大姐了”。他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朋友们说得好,在外边混,不能总是诚实。人心隔肚皮。有时太诚实就是傻。不要让别人了解你的真实灵魂。不然的话,会吃亏的。古人也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当然,要看与谁相处了。有些人是必须诚实对待的。大丑很少说慌与做戏。因此,他有点心里不安。
  就在两人闲谈的功夫,先后进来不少人买东西。丁姐总是很快地打发客人,然后再陪大丑说话。大丑注意到,丁姐算帐很快,动作麻利。还有,明明两块钱的东西,她非要三块。对方若要讨价还价,至多能便宜五角钱。一份多五角,架不多呀。积少成多,万涓成河。天长日久,收入自然丰厚。
  大丑见目的已经达到,人家挺忙的,自己别在这儿烦了。于是起身告辞。丁姐说:“兄弟,实在招待不周。对不住了。改天换个地方,姐姐请你搓一顿”。大丑笑道:“那我可要狠狠地让你破费一把了”。丁姐说:“想说什么尽管点。请顿饭,我还请得起”。
  大丑连连道谢。丁姐送到门外,还客气地说:“有空常来玩”。大丑笑着答应,挥挥手走了。瞅着大丑结实的背影,丁姐喃喃地说:样子虽差点,心眼不错。象个好男人。
  下午上班,在服装城继续听小周的白唬。但他的声音与气势明显减弱。想来是因为铁仙子吧。铁仙子最近有了男友,对小周影响不小。最近动不动发脾气。这事也不奇怪,服装城里象他这样情绪不好的小伙子多着呢。看来,这铁仙子真有力量,能控制好多男人的情绪。象大丑这样稳当的人,见到铁仙子与别的男人来往密切,心里都大为不平,何况别人呢。只有那些女同事兴灾乐祸。经常在一块儿窃窃私语:“哼,叫你们气吧。等她结婚时,气死你们。哪有这么贱的男人。人家根本不领情,你们一个个的跟情圣似的。值得吗?难道这世上就她一个女人漂亮吗?我们也不差啥呀”。说到此,她们常常一哄而笑,笑声破空而起,有穿云破雾的力量。
  下班时,小君经过大丑身边,低声说:“晚上在家等我。别乱走”。说完,抛一个媚眼,袅袅婷婷地走了。大丑心说,有什么事瞅没人时在这儿说好了,搞得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杨大小姐春心荡漾了,又要与我共渡良宵。想到小君的肉体及床上风情,心里痒痒的,血流加快。
  晚上,大丑自己做饭吃了。他果然守约,老实的在家看电视,静候小美人的光临。天一入黑,小君敲响大丑的家门。门一开,小君美好的身影走了进来。她身着一条草绿色的新裙子,做工很好。把小君包裹得亭亭玉立。她没有穿丝袜,光着两条玉腿。她的脸上带着微笑,笑容中充满柔情。
  等大丑一关门,她一换完鞋,便象一只黄鹂飞进大丑的怀抱。自从上回开苞后,两人又干过几回。大丑迷恋上她的玉体,她也爱上大丑的肉棒。那肉棒给她带来无限的美感。使她做梦,有时都梦见那根又长又粗的家伙。每回一想到那根大肉棒在自己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的情景,她的脸上都会泛起动人的羞红。这时的小君是很美的。
  小君在大丑的耳边柔声问:“牛大哥,这两天有没有想小君呢?”。大丑哄她说:“想,怎么能不想呢。一想起你,鸡巴都硬了”。小君拧一下大丑的耳朵,笑骂道:“两句话不到,又露出色狼的嘴脸来”。大丑亲一下她的耳唇,反问:“那你有没有想牛大哥,有没有想牛大哥的大鸡巴”。小君用脸拱着大丑的胸,柔柔地说:“想呀,想得厉害。一想,下边就痒”。
  大丑心说,真是个小骚屄。不过骚得可爱。让人舍不得放下她。嘴上说:“小君,那我们进卧室乐一乐吧”。小君却离开他,脸上笑容淡去。很郑重地说:“牛大哥,今天我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的。你听了千万别难过。也别骂我”。大丑预感到不好,隐约也猜到了什么。但他觉得还是从她的嘴里听到才信。
  大丑深吸一口气,强自笑道:“你说吧,我做好精神准备了”。小君淡淡地说:“他向我求婚了,我考虑很久后,我答应他了。婚期定在下月”。这话说得很轻,大丑听来,却象吃到黄莲一样苦。他已经猜到是这事了,但不愿相信,现在亲耳听到,还是不舒服。虽然他与小君不算有什么爱情,至少也好过一场。“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不可能毫无感觉。想到以后,她要投身别的男人的怀抱,不禁心境黯然。有一种想哭一场的感觉。他相信,即使铁仙子现在嫁给别人了,他可能也不会象现在这么难过。铁仙子毕竟是天上的月亮,梦似的的迷离。自己没有贴心的触感。而小君却不同,是活生生与自己接触的,是肉贴肉亲热过的。
  小君的选择没有错。现在的社会是很现实的。几乎人人见钱眼开。这不怪任何人,因为当代的世界本是金钱世界。这是世界现象,非中国独有。它没有性别之分。男人爱钱,女人也爱钱。大家都没错。哪个女孩子不想嫁给有钱人,一出嫁就过上好日子呢。有家底没家底,可是天差地别。小君的头脑也不差,自然明白这世界的特点。她当然会针对这世界的特点,铺展自己的人生之路。自己没理由怪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福她,希望她以后都能过得好。跟着自己,也未必能过好日子。假如自己不中奖,假如自己没有老李头的帮忙,自己现在还不是草包一个?可能还在家乡混呢,还在烈日下,象骆驼祥子那样,为了吃口饱饭,而出力流汗。用汗水与牢骚刻画自己的人生。
  两人坐在沙发上,小君望着大丑。见大丑一脸的忧郁,半天不说话。关切地问:“牛大哥,你生我的气了吧?”。大丑强笑道:“没有,没有,我这样子象生气吗?你出嫁,我应该高兴才是。我正考虑,要送你什么东西当结婚礼物”。大丑虽笑着,他知道自己一定笑得比哭还难看。
  小君幽幽叹道:“你一定会笑我虚荣吧。我其实就是这样一个人。平心而论,从感情角度,我要嫁人,一定会嫁给你的。我不敢说,我爱你有深。至少我活到现在,我最喜欢的男人是你。要不,我也不会把自己的处女身子给你。那天,我是有点怕,但也不至于怕到不敢一个人睡。我是故意在给你机会,因为我不久可能会嫁人。以后,你想那样,我恐怕也不能那么做了”。
  大丑微笑道:“我不怪你虚荣。人往高处走,这很正常。我是真心祝你嫁个好人家。你过得好,我心里也高兴。只是我不明白,我这个人有什么好的,要长相没长相,要本事没本事,要钱没钱。你怎么会喜欢我。比我好的男人多得是。我不值得你把第一次给我的。”
  小君说:“你去报名时,我第一次见你,觉得你很丑。在心里也笑你呢。那天我回家,在路上让人抢了包,你不顾一切的追上歹徒,帮我把包抢回来。就从那一刻起,我对你有了好感。不再觉得你丑了。反而觉得你跟周润发,成龙一样,是个男子汉,大英雄。要找男朋友,也找你这样的。可惜,我有男友了。等你到服装城来上班,和你接触多了,更觉得你厚道,真诚。感觉更好。发生上次那事,在那么危急的情况下,你能奋不顾身,冲出来救我。把我感动死了。换了我男朋友,早吓得跑没影了。这事发生后,我觉得爱上你了。便决定献身给你。让你也有一次艳福。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一番话,听得大丑百感交集。他想不到,小君热情的背后,还有这样的内心世界。竟然有一个美丽的女孩爱上自己。不由的感到自豪。只是想到她非要嫁给别人,心里有点凉。
  好半天,大丑也不说话。小君嗔怪道:“发什么呆呢,也不吱声”。大丑清清嗓子,咬咬唇,说道:“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小君大声说:“既然你没什么说的了,我也不想说什么了。咱们现在上床吧,操屄吧”。大丑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她不好意思地低头。她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太粗了。
  接着,又抬起头,哼道:“你不就喜欢说这个词吗?”。小嘴撅着,头歪着,一副可爱而妩媚的样子。大丑抛开一切,放开情怀。上前抱住她,也大声说:“好哇,咱们就操屄吧。我操杨小君的骚屄。今晚一定操个够”。
  小君身软如绵,紧靠他的怀里,嘴里腻声道:“你操吧,小君的屄,让你操”。大丑听得热血沸腾,肉棒跳动。他站起来,将小君横抱起来,向卧室走去。今晚,他要开足马力,要尽情享受别人的美丽新娘。
  (二十七)春夜
  大丑把小君抱进卧室,放在床上。望着她那朱红的小嘴儿,大丑热情如火。一下吻了上去。采取啄的方式,只听唧唧的亲嘴儿声。小君不依,两条玉臂如蛇般勾住大丑的脖子,并吐出小巧的香舌。大丑也伸出舌头,二舌缠在一处,如膝似胶,不时发出轻微的响声。小君的香舌软,滑,暖,灵活,大丑快乐的尝着。把香舌吸入口中,认真而贪婪地啯起来。啯得小君呼吸加粗。双臂搂得更紧,香舌更为用力。
  大丑的手也没闲着,在小君的美体上,随着起伏的曲线而翻山越岭。隔着衣服,对美乳进行热烈而彻底的按摩。逗得小君鼻子有了哼声,身体不由地扭动起来。她的反应无疑起了催化剂的作用。大丑的手,在哼声的伴奏下,来到小君的大腿。在肥美,白嫩的肉上,稍作磨擦后,毅然挺进裙子里头,在最迷人的小丘上探索着,滑行着,又象弹琴般按动着。先是攻击敏感的相思豆,接着又在泉口上恋恋不舍,极尽挑逗之能事。
  小君是个正当青春的美人,如何受得了这番刺激。她扭动得更厉害了,双手推着大丑,总算把小嘴脱出来。小嘴儿一脱束缚,立即张开,发出甜美的呻吟与欢叫。闻之销魂浊骨。那声音时高,时低,时长,时短,时而强烈,时而轻柔。比大丑听到的最美的音乐还有魅力。
  不止如此,小君的泉口也有了变化,再也不服主人的命令,一个劲儿的淌水。大丑的手指得到免费洗浴。性感的小裤衩,湿了一片。
  大丑的心里蓦地产生“亲嘴儿”的念头。他把小君的裙子上卷,卷至纤腰。又把粉色的小裤衩脱掉,举高玉腿,令小君自己抱腿弯,使肉洞最大限度的突出来。在浓密的黑亮的阴毛的点缀下,在雪白的浑圆的大屁股的衬托下,小君的美穴无比迷人。它仿佛高兴起来,张开红红的裂缝,晶莹的流水不可遏制地漫延着,把菊洞染湿,那一圈深色的花纹,犹如呼吸,有节奏的翕动着,闪着水光。
  这独好的风景,令大丑两眼喷火,心跳几乎停止。他想不出世上还有什么风景比这更动人。跟这一比,西湖北海,桂林山水,通通平淡无奇。这才是最扣人心弦的东西,这才是最好的艺术品。
  小君见大丑盯着自己的下身,一副呆样子,羞耻感突来。她合上美目,嘴里叫道:“牛大哥,别再看了,小妹要羞死了”。大丑这才回过神来,只见他蹲在地上,两手把住小君的屁股,大嘴凑上去,美美的啯着小君的花园。舌头象一团火,在方寸之地飞舞着,肆虐着,扫荡着,所到之处,皆发出清楚的响声。这一连串的淫糜的声音,令小君大羞,不过,她已经没办法拒绝了,身体上的快感,使她忘掉一切矜持,忘掉一切守则,此刻,她诚实的大叫着,诚实地报道着自己身体的消息。
  “牛大哥,好美呀……小妹爱死你了……别停呀……真好……”。大丑大为得意,在美女的羞处辛勤工作着,把美人的春水一古脑的全吃进肚里。这春水在大丑看来,是最好的美味。
  “牛大哥……我受不了了……快插进来吧……我要你……插进来……”。小君叫着,双手把不住腿了;腿垂了下来。
  大丑抬起水淋淋的嘴,故意叹气道:“好妹妹,大哥的鸡巴好痒,你也给舔舔呗”。小君哼道:“不……不……”。大丑说:“你不喜欢它吗?”。小君说:“我……怕……我怕那股味儿……”。大丑嘿嘿一笑,说:“这事好办。你等一下”。说着,走出房间。
  小君不解其意,坐起来,用裙子盖住下身。望着床上弄湿的地方,她非常的羞涩。此时的小君,满面红霞,美目充满春意。令人一见,就想举枪致敬。
  很快大丑回来,手里拿着个瓶子。他放下瓶子,把全身衣服脱掉,露出又粗又长的家伙。他把瓶子打开,将里边黄色的液体,小心的倒一些在棒上。然后说:“好了,大功告成”。放下瓶子,他上了床。
  小君问:“这是什么?”。大丑神秘地一笑,说:“一会你就知道了。那是好东西”。说着,他伸手脱小君的衣物。小君也不再忸怩,配合他的动作。很快,小君成了一只大白羊。美好的肉体令大丑叹为观止。一个劲儿的在心里感谢老天的赐福。
  大丑让小君侧躺下来,自己过去,跪在她的脸旁。将一根大肉棒向她小嘴儿伸去。并轻声说:“小君宝贝儿,乖,张开你的樱桃小嘴儿,给哥舔舔吧。让哥也舒服一下”。小君望着那水光光的龟头,心里虽有点不愿,但是不忍心令他失望。于是,咬咬牙后,她张开红润的小嘴儿,将龟头吃到嘴里。本来,小君已做好被那股异味薰倒的准备。哪知道,入口竟是甜滋滋的。她非常奇怪。
  她亲亲龟头,问大丑:“牛大哥,怎么会是甜的。你刚才不是抹的糖吧?”。大丑被她的小嘴一亲,一含,十分舒服。他定定神,才说出话:“好妹子,那不是糖,那是蜜”。小君听罢,非常高兴。自己的情郎很体贴自己,知道自己怕那味,竟想出这个好法子。因为感激,小君非常卖力。她是新手,没什么经验。大丑只好当一把老师,现场指点。告诉她舌头怎么动,嘴唇怎么套。动作怎么做等等。小君可不笨,进步很快。不大一会儿,技术便上路了。
  大丑舒服得直叫。一根肉棒大半被小君吞进嘴里。套来套去。一会儿,把肉棒吐出来,用香舌仔细地舔着龟头,棱沟,以及棒身,爽得大丑直夸:“好妹子,真聪明,真是好样的”。
  因为爽,大丑差点射了,他强行忍住,让兴奋劲儿下降。他突然抽出肉棒,对小君激动地说:“小君宝贝儿,我想操你”。小君一抹嘴儿,笑道:“牛大哥,快来吧”。说罢,乖乖的平躺,自动分开如玉美腿,露出泛滥成灾的小洞。
  大丑伏下去,趴在小君的身上,一手握棒,眼瞅着小君的脸,凭感觉,便找到洞口,向里一顶,龟头缓缓进入。小君一皱眉,叫道:“好大呀……真有点受不住……”。大丑亲亲小君的脸,软语安慰:“很快就好了。咱们又不是没干过”。嘴上说着话,肉棒已全根进入。问道:“妹子,怎么样,舒服吗?”。“涨涨的,怪难过的”。大丑说:“你就瞧好吧”。话音一落,肉棒试探性地抽动着,见小君眉头渐开,也不必再有顾虑,提高马力,沉着有力的向里插着,速度也加快。
  小君有了反应,嘴里轻叫着,双臂轻抱大丑的背部,小腰微摆着。“牛大哥,感觉真好呀……你的东西……真硬呀……来吧……使劲操吧……小君是你的……屄也是你的……”。
  大丑大为骄傲,挺起肉棒,狠狠地在小君的洞里抽动。那对大奶子颤颤巍巍的,煞是好看。大丑看得眼睛发直,两手各握一个,象玩玩具一样随意的捏着,逗着。大奶头很快地挺起来。大丑好喜欢,伸嘴叼住一个,唧唧的亲起来。嘴里不时还说:“小君呀,你真是迷人。不只脸迷人,连奶子都迷人”。小君浪笑道:“我迷人的地方……就这些吗?……”。大丑说:“还有好多呢,说也说不完。我最喜欢你的小骚屄了。我一想起来,就想操一操”。
  小君格格笑着,不成句子了说道:“牛大哥……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喜欢你操我……你操得我好舒服……我天天都梦见你……”。
  小君的浪叫,有惊天动地的力量,大丑实在受不了了,狠插几十下,一道水箭射入小屄里。
  大丑觉得很不好意思,人家女孩儿还没有爽呢,自己倒先完蛋了。得弥补一下才行。做人不能那么自私,也得为别人想想。他脸露尴尬,傻笑道:“对不起,小君宝贝儿,我太激动了,没控制住”。
  小君抬头,亲亲大丑的脸,微笑道:“我已经很舒服了。你不知道”。大丑翻身倒在她身边,大口喘着粗气。等呼吸平稳些,才抱住小君,一边在她的脸上啃着,一边问:“小君宝贝儿,今天你真迷人。这么快就把我给降伏了。真厉害”。
  小君转着头,笑道:“别啃我,怪痒的”。接着又说:“你这人原来也不老实。你经验这么丰富,一定操过不少女人。你还说,你没做过几回”。大丑做出一好人模样,坚决表示:“你别冤枉我。我只和一个女人做过,我都和你说过一百回了,她是我的女朋友”。
  小君一把拧住大丑的耳朵,大叫道:“你胡说八道。光我知道,你就和另一个女人干过,还不止一回。你当我是瞎子吗?”。
  大丑心里有鬼,心道,她怎么会知道呢?她知道我和谁好过?是倩辉,小菊,还是玉娇。嘴上还挺硬,说:“哪有第二个,那是谁?在哪儿呢?”。
  小君一指自己的鼻子,脆声说:“在这儿呢。杨小君。一个象白纸一样纯洁的少女,让你给强奸了”。说着,笑起来了。
  大丑也笑了,问道:“你真的象白纸一样纯洁吗?”。小君给他当胸一记粉拳,怒道:“难道我说错了吗?我的处女膜不是让你这只狼给捅破的吗?”。
  大丑回答:“处女膜是我捅破的不错,但是“,他指指小君的嘴唇,又指她的乳房,接着说:”但你的初吻,还有初……就叫初摸吧,可没有我的份儿“。小君骂道:”大色狼,你好贪呢。早知道这样,这两样给你。把处女膜给我的男友吧“。大丑大叫道:”我才不跟他换呢。吃点亏就吃点亏吧“。小君被他逗得笑个不止。
  大丑在她奶子上捏一把,严肃地说:”杨小君,我来审审你。你要从实招来”。小君也作出一幅可怜样,配合地答:“民女在。大老爷有话只管问。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丑摆出一幅老爷的架子,郑重地说:“杨小君,你在献身牛大丑先生后,到今天为止,你有没有与你的男友做过爱。你要从实招来,否则大刑伺候”。
  小君说:“青天大老爷明鉴,民女自从被大淫贼牛大丑强奸后,再没有与任何人有过肉体关系。我向马克思发誓,我说的话句句属实”。
  大丑立刻放下老爷的架子,柔声说:“小君,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为什么这么做?”。小君一笑,说道:为了对得起你,我跟我男友说好了。在婚前,再不亲热。让他先忍着吧。等结婚了,我才一心一意当他的人。我当你现在是我的老公,不想给你扣绿帽子“。
  大丑听得十分感激,深情地说:“谢谢你,小君宝贝儿。其实,是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的男友。是我破坏了你俩的关系”。小君洒脱地一笑,说:“说这个干嘛,这都什么时代了。没有谁对不起谁的问题。一切都是我愿意的。况且,我以后结婚了,就要当个好老婆,不会与任何男人再有关系。那时,我再不能对不起他了”。
  大丑胡乱地点着头,“连说:这样很好,这样很好”。而他的心里,则一团疑惑。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怎么了解她。以前只知道她是一个时尚,新潮,热情,奔放的女孩子。从没想到原来她也有保守的一面。在他想象中,她应该早不是处女了。事实证明,她在自己之前,仍然是的。原以为她这样的人,一定与好多男人有关系,事实则不。现在只知道有两人与她好。原以为,她这样的人,婚后一定把红杏出墙当成家常便饭。现在虽然还不知道,但大丑凭感觉认为,小君一定会说到做到的。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呢。相比之下,还是金玉娇,杨水华比较开放的。
  休息一阵后,大丑对小君说:“小君妹子,咱们再做一次好不好?”。小君歪头瞥着他,挑衅地笑着,说:“你还行吗?”。大丑嘴一撇,傲然道:“太行(hang)不叫太行(hang),叫太行(xing)。你别忘了,我姓什么”。小君说:“你姓牛不错,但你还能牛的起来呢。我来试试”。手到他胯下一摸,嘲笑道:“还是软的呢。怎么做呀”。大丑说:“你来帮忙,它才硬呀”。小君说:“我不知道怎么帮呢”。
  大丑哈哈笑道:“它好比气球。现在没气了。你吹一吹,它又会鼓起来”。小君横了他一眼,气道:“你这人好坏,又变着法让人舔人你的鸡巴。我才不上当呢”。大丑象一块粘糕,缠住她不放,嘴里的甜言蜜语,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宝贝心肝一类的词,叫得人骨头发软。
  小君笑骂道:“别叫了,象驴子一样的难听。我就再吃一下亏好了”。说着,她跪在大丑的腿间,伸出香舌舔起龟头来,舌尖在马眼上一蹭,大丑感觉灵魂都要出窍了。忍不住叫了一声。
  果然,大丑的家伙,经小君一吹,没几下就大了起来。由一条软蛇,变成杀气腾腾的巨蟒。小君惊叫道:“这么快就硬了,好大呀。真吓人”。
  大丑坐起来,爱怜地摸着小君的奶子,屁股,以及脸蛋,看自己的肉棒在小美人的嘴里进进出出,他感到无比的自豪与满足。那种钻心的麻痒,令他简直要疯狂。他不再忍受了。他要发泄。他要操屄。他要操小君的美屄。
  他把小君推倒,然后上马出枪。狂风暴雨般攻击着,小君本能地发出迷人的呻吟。这回大丑发挥正常,没再出差。在他剧烈的动作下,高超的技术下,一百多下,便把小君操得淫水长流。象八爪鱼一般,缠住大丑不放。尽享做爱的美味。
  当小君第二次高氵朝后,大丑才射出自己的子弹。
  今晚是一个难忘的春夜。必定会在大丑的记忆上,刻下深刻的一笔。
  (二十八)
  大丑又到休息日了,他打算出去,逛逛好玩的地方。来省城这么久,他从没有尽情地彻底地玩一玩。早上吃完饭,他靠在沙发上,闭目沉思。他在想要去哪里才好。正这时,电话响了。是好久不见的小雅。
  没等大丑倾述相思之苦,小雅先给他发了个通知,告诉他今天要老实呆在家里,小聪今天要搬过来了。大丑没觉得有什么意外的,这事早就说定了的。他只是啊啊的答应着。
  等小雅说完,大丑才有机会贡献甜言蜜语。小雅只是开心地笑着,不表态。
  大丑急了,他问:“这么久不见,你没有想我呀?”
  小雅说:“想,怎么不想,想得很。想得没心思上学。”
  大丑这才有了笑脸,又问:“那你什么时候来,咱俩聚聚。”
  小雅咯咯地笑,说道:“我都不敢去。一去就要吃亏。”
  大丑笑道:“咱们两口子,谁跟谁呀,说不上什么吃不吃亏的。”
  小雅哼一声,说:“指不定和谁是两口子呢。”
  大丑郑重表示:“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我对你忠贞不二,忠心耿耿,你不嫁我,我终生不娶了。”
  小雅说:“好了,我信就是了。”
  大丑再次强调:“你什么时候来呀?”
  小雅说:“等着吧,我很快会去的。”
  大丑叹气道:“到底啥时候?”
  小雅笑呵呵地说:“等你听到门响时,我就来了。好了,我先挂了。”
  大丑放下电话,面露苦笑。心说:我这门经常响,可进来的都不是你。为什么别的大学生好象挺轻松的,而你偏那么忙呢?
  当然,大丑只是随便想想罢了,他不会怀疑小雅这个人。他了解她。她是一块纯洁的玉,社会上的坏风气,不会污染到她的。自己能找到这样可靠自爱的女孩子,是莫大的福气,是多少人梦想着的好事。自己可别有什么不知足的。
  因为有了小雅的通知,大丑只好呆在家里。他坐着坐着,发现自己忘了一件事,忘了问她,小聪搬家的具体时间。光说今天,今天有二十四个小时呢。如果她天黑前搬来,难道自己还要在家等一天吗?自己光顾着与她说情话了,真是粗心。
  大丑在屋里坐不住了,满屋子乱窜,好象心长草似的。一会儿打开电视,一会儿又关上,不知干什么好了。小雅的通知很有用,大丑愣是不敢走。他倒不是怕她,而是对她的尊重。如果自己走了,那个唐小聪进不来屋,若小雅知道,她会觉得很没面子的。
  大丑在渺茫中等待着,其实等待也是一种难耐的痛苦。他今天一直想走。除非有美女来陪他,他也许会改主意。这时候如果小雅来,或者小君来,要是铁仙子来,那更好了。别说一天,即使象坐牢一样在屋里呆一个月,他也能呆住。
  大概九点半吧,传来敲门声,大丑的痛苦宣告结束。门一开,小聪的倩影出现在门口。她面带微笑,温柔地说:“牛大哥,对不起,打扰你了。”声音婉转动听,听得大丑什么烦恼都没了,脸上立刻充满笑容。
  他见小聪拎着两个皮包,赶紧接过来,嘴上热情地说:“别见外,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有什么事吱声。只要我能办到的,我都会帮你。”

  小聪说:“谢谢你。”转头向后边看。大丑进屋把东西放于小屋,也出来顺着小聪的眼光看。小聪又站在楼梯口,沿着楼梯缝往下看,嘴里说:“怎么还没上来?”
  大丑问:“是谁呀?”
  小聪回答:“赵宝贵,我的老乡。他帮我扛行李呢。”
  大丑说:“我下去接接他吧。可能他累了。”
  刚想动地方,只听到一个声音叫道:“我来了。”这声音真够高的,象打雷一般。随着声音,一个身影出现在下层楼的台阶上,正往上来呢。
  因为扛着东西,大丑没看到他的脸,只看到他的粗腿,他的裸露的汗毛很重的黑胳膊。大丑赶紧下去接,那人说:“不用了,不用了,别说这么高点,就是十八层,我也能扛上去。”
  小聪嗔道:“赵大哥,别乱说。什么十八层,怪难听的。也不怕牛大哥听了会多心。”
  大丑笑笑说:“我不会多心的。反正我也不住在十八层。那里也不是咱这级别人住的。”
  在这功夫,那人仰着脸,上了这排台阶。小聪过去,掏出手绢,给他擦汗。
  大丑这才看清,这是个傻大黑粗的青年。高鼻阔口,大眼粗眉的。穿着个背心,小臂的肌肉鼓鼓的。这模样令大丑想起评书里的李逵和张飞。
  到门口时,小聪先进去给拿拖鞋。大丑说:“别换了,怪麻烦的。反正每天都得擦。”
  那人一听,真要穿胶鞋进去。小聪说:“快换鞋。”
  那人说:“真麻烦,我才不换呢。”说归说,他还是乖乖的换了鞋进屋,把行李一直扛到小屋。
  三人回到客厅坐下。大丑打开冰箱,拿饮料给他们喝。赵宝贵也不客气,抓起一瓶,一仰头,一口气全进去。小聪则斯文得多,喝一口停半天。
  大丑望着小聪问:“小聪呀,咱们不是早说好了吗,你过来住。怎么今天才搬过来?”
  小聪矜持地说:“我刚认识牛大哥,就来打扰,总觉得不好意思,一直在犹豫呢。还是小雅打电话催我,我才来的。”
  大丑开导她说:“小聪呀,别看咱们只见过一回,可我觉得你人很不错。你是小雅的朋友,咱们就不是外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么大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赵宝贵在喝另一瓶汽水,喝到半瓶,他停下来对大丑道:“你当然是外人,本来就是外人嘛。难不成还是内人吗?”大丑听这不伦不类的话,嘿嘿的笑了。
  也不跟他计较。
  可听得小聪直皱眉,直向赵宝贵使眼色。赵宝贵再傻,也懂得她的意思,马上接着喝汽水,又一瓶见底了。汽水已没有了,大丑正为难呢,赵宝贵眼尖,望着冰箱说:“那里不是有啤酒吗?”大丑明白他的用意,递给他一瓶冒着丝丝冷气的啤酒。赵宝贵连瓶启子都不用,用牙便把盖给嗑开了。咕咚来一口,眉开眼笑地叫道:“好凉爽,好酒。”
  大丑心说,他也是大学生吗,怎么看都不大象。不过大学生也不一定都是斯斯文文的,张飞生在当代,也可能是大学生。知识能改变人的思想,未必能改变人的性格。
  大丑不理赵宝贵,瞅着小聪问:“你最近有没有见到小雅?我好久没见到她了。”赵宝贵一听,放下瓶子,刚想吱声,小聪瞪了他一眼,他便老实的继续喝酒。
  小聪对大丑微笑道:“怎么,她没有告诉你她什么时候来吗?”
  大丑摇摇头说:“没有呀。总没个准信。看来,明天我得上学校找她去了。
  再不去,她可能连我姓什么都没印象了。”
  小聪大有深意地一笑,说:“我看牛大哥不用去了。”
  大丑急问:“为什么?她不在学校吗?”小聪笑而不答。大丑睁大眼,疑惑地望着她。
  等赵宝贵喝完一瓶酒,擦着嘴巴,又夸好酒时,敲门声又传来了。小聪离得近,站起来开门。一开门,小聪便说:“你再不来,牛大哥要去学校要人了。”
  来人笑道:“瞧你说的,哪有那么严重。”一听这声音,大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这声音是他一直盼望的声音,能随时影响他的心情。
  他连忙上前去,只见小雅笑吟吟地走进来。两手都拎着塑料袋,分别是芹菜和猪肉。大丑连忙接过东西,嘴里说:“来时怎么不打个电话?我好接你去。”
  小雅一边换鞋,一边说:“我长大了,走不丢的。不用接我。有那时间,你在家多做做家务。”小聪听了,哧哧地笑。小雅斜她一眼,说:“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一会包饺子,你唱主角。”
  “饺子,我最爱吃饺子了。”赵宝贵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脸的兴奋。
  小雅说:“对了,还有你,一会更要多干活儿。吃得多,就得干得多。”
  赵宝贵拍拍胸脯,大声说:“那不成问题。”
  几个人重新坐下来,因为有别人在,大丑不能与小雅卿卿我我。两个女生开始谈天。小雅问:“听说你们学校想了个好办法,你们今年就能毕业。比我们强多了,我们要念四年呢。”
  一听这话,小聪脸色一黯,说:“有什么好的,要交五千元钱的。”
  小雅说:“早毕业,早挣钱。这还不是好事吗?你怎么还犯愁呢?”
  小聪直叹气,不回答。
  那个赵宝贵又多话了。他说:“我知道原因。”小聪瞅了他一眼,他便说:“我不能说。”
  小聪这时站起来,脸上带笑,说:“咱们来包饺子吧。我来和面。”大家齐声响应,各干一摊活。最大的大活儿算剁馅子,当然由赵宝贵来做。他一边剁,一边唱小曲,心情极好。
  大家一起干活儿就是快。吃饺子时,赵宝贵说要喝酒,要与大丑比试酒量。
  冰箱里只有三瓶啤酒,这小子出去又拎了八瓶回来,跟大丑比着喝。结果是二女的饺子没吃饱呢,这啤酒可全干了。别说,这赵宝贵酒量还行,啥事没有。再看大丑,只是有点脸红而已。二人算是旗鼓相当。
  饭后聊一会儿天。赵宝贵告辞,问小雅走不走,要走的话,正好同路。小聪说:“你回去吧。她今晚在这儿住了。”
  大丑也说:“小雅别走了,反正这地方也够大。”
  小雅笑了笑,说:“好吧,那我就在这儿住一晚。”
  赵宝贵出来时,大丑送出门。赵宝贵悄声说:“我说牛大哥,我可提醒你,小聪住你这儿,你可要好好对她。要是你有什么花花心眼,我可跟你不客气。”
  说着,举起拳头,眼睛睁得牛眼睛般大。
  大丑听了,哼一声,说句:“我有女朋友。小聪也不是你老婆。”转身回屋了。
  晚上睡觉时,小雅想和小聪在一屋。小聪不肯,说是习惯一个人睡。小雅只好住书房。说是书房,倒没多少书,还是李铁城留下的一些书,尽是武侠类的。
  屋里有一个写字台,有一个小床。这屋,大丑是不随便给人住的。因为,大丑的一些重要东西都藏在这屋。
  他领小雅进屋后,把门关上。搂过她,亲一个嘴儿。小雅低声叫道:“别动手动脚的。小聪在外边呢。”大丑不管那事,吻住她的嘴儿,吮一阵她的香舌,伸手在她的胸上揉了半天,把小雅折腾得呼吸粗浊,面红耳赤,两眼含春,这才放手。
  大丑抱着她的腰,低语道:“一会睡觉时,我来找你。你别插门呢。”
  小雅羞涩道:“这床太小了,睡不下。还是我到你那屋去吧。”
  大丑听了,满心欢喜,笑道:“我可当真了。别骗我。来,拉勾。”小雅笑着跟他拉勾。
  之后,小雅到小聪那屋去聊天,大丑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眼睛看着电视,心里却想着今晚的艳福。想到销魂之处,大丑的肉棒涨得直顶裤子,仿佛急不可待地要出来耍威风。
  大丑不时地瞅瞅小聪那屋子。自己心上人正在那里呢。她心里也一定很渴望那鱼水之乐、狂欢蜜爱吧。两人有好久没做爱了。自己的肉棒都想她的小洞了。
  快想疯了。
  大丑回屋,愉快地等着小雅。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大丑在床上翻来滚去,跟皮球相似。一瞅表,都九点半多了,还没有动静。大丑实在忍不住了,打开门,打算去瞧瞧动静。
  一瞅小聪那屋,已经熄灯。门关得很严。再看小雅这屋,从门缝里透出灯光来。大丑推门进去,只见小雅正坐在床上,一脸羞红。见他进来,头都低下了。
  大丑一打量,小雅身上只有粉色胸罩与裤衩,雪白的嫩肉大部分露在外边,曼妙的身材,象一颗明珠,照亮大丑的双眼。大丑深吸一口气,轻声问:“你怎么不去?我等得好急。”
  小雅身子缩了缩,忸怩地说:“我有点怕。”
  大丑嘿嘿一笑,说:“怕什么怕,早不是小姑娘了。”小雅嘴儿一噘,举粉拳做势要打,那样子很可爱也很动人。
  大丑说:“来吧,我抱你过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别浪费宝贵时间,我抱你过去。”
  小雅说:“不用你抱,我自己走。”说着,伸腿下床。两个鼓鼓的奶子,随她的动作一颤颤的,大丑的心也跟着晃悠。大丑心说,别看我这小老婆脸有点瘦了,这奶子好象倒长大了些。
  两人出来,小雅瞅一眼小聪的屋,又看一眼卫生间。她小声说:“大丑哥,你去洗一个澡吧。我在房里等你。”
  大丑抓着她的小手说:“咱们一块儿洗。”
  小雅说:“我昨天洗过了。你去洗吧。快去。”说着,象推车一样,推着大丑。大丑无奈,只好去沐浴。小雅则蹑手蹑脚的进大屋,进被窝等大丑。
  大约有十分钟左右,大丑回来了。大丑慢慢进来,关上门。问道:“老婆,你怎么把灯关了。”
  小雅在黑暗中说:“亮灯怪晃眼睛的。喂,你怎么这么快洗完了?一定是没洗干净。”
  大丑笑道:“干不干净,你不会自己看。”说着,大丑把灯打开了。
  只见小雅躲在被窝里,只露一个头。眼睛好亮,头发乌黑。神情是羞涩中透着迷人劲儿。大丑把身上仅有的短裤一脱,便钻进被窝。嘴里说:“狼来了。要吃肉了。”小雅头一缩,全身入被。大丑一掀被,小雅全身都在大丑眼前了。
  小雅身上仍着内衣,苗条的身材在灯光下泛着光辉。大丑抱住她,柔声问:“这么多天,你都忙什么呢?快想死我了。”
  小雅叹气道:“别提了,整天忙上课、考试。学校关起门不让出去。还好,总算忙完了。”
  大丑喜道:“这下好了,你能陪我了。”
  小雅脸色一暗,幽幽地说:“还是不行。”
  大丑问:“又怎么了?”
  小雅沉吟道:“明天早上我再告诉你。”
  大丑呆呆地望着小雅。小雅嗔道:“发什么呆呀,你不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嘛?”大丑这才恍然,立刻动作起来。他首先用嘴盖住小雅的红唇。一手搂她的脖子,一手伸向乳房,隔乳罩抚弄着,有节奏的抓着,压着,扭着。身体也移过去,渐渐贴上来,用肉棒蹭着小雅的下身。
  象一道电流传遍小雅的全身,令她全身的神经都兴奋起来。她的压抑很久的性欲,潮水般涌了出来。在大丑的引导下,小雅吐出香舌,任大丑随意的吸着、舔着。一只手不由得向肉棒抓去,那东西已硬得象一根胡萝卜。
  大丑受到鼓舞,把小雅的乳罩拿掉,一对造型优美,大小适中,散发青春气息的奶子便跟大丑照面了。两粒樱桃俏皮地挺着,正红得可爱。大丑用手玩一阵子,觉得很美,便把嘴移过来,全力在奶上做功夫。
  大丑的功夫已是大有进步,搞得小雅啊啊地叫着。在她的叫声中,大丑把嘴再度下滑,来到她小腹下,两条玉腿间。小雅下意识地并腿,大丑当然不干。他把腿放在其间,小雅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她闭上眼睛,双手捂着发烧的脸,嘴里发出兴奋的声音。
  大丑把嘴凑上去,隔着小裤衩,在她的肉洞上轻咬着,舔吸着,滋润着,没几下,就把小裤衩搞得精湿,也不知是大丑的口水,还是小洞的泉水。经过水的浸泡,小雅的秘唇隐约可见,黑毛透出淡淡的影儿来。这种朦胧感,比全露还有魅力。大丑兴高采烈,大嘴再度努力,害得小雅全身痉挛地颤着,不停地叫。又不敢大声叫出来,怕小聪听见。
  她实在忍不住了,轻声求道:“大丑哥,好老公,别折磨你老婆了,你老婆想要了,快点吧。”
  大丑得令,脱掉小雅湿漉漉的裤衩,挺肉棒就插。大丑的肉棒充满生命力,摇头晃脑的,象长了眼睛,直插肉洞。龟头一进穴口,小雅啊的一声,似乎难以接受。龟头如一把刀,把小穴从中分开。两片肉紧裹着肉棒,那么湿,那么暖,令男人比游子回到家乡还要快乐。大丑一使劲儿,大肉棒全部到位,抵在小穴深处。小雅满足地长出一口气。
  大丑亲一下小雅的脸蛋,轻声问:“小老婆,你舒服吗?”
  小雅抱着大丑的后背,腻声说:“不告诉你。”那眼神很媚。
  大丑的心一荡,一下一下的插起来。每一下,都令小雅哼叫出来。
  大丑的两手也来凑趣,各握一只奶子,一边插,一边把玩。真是各有所乐。
  插得小雅的泉水汨汨地流出,把阴毛润湿了不说,连床单都得洗。
  大丑又问:“舒服吗?宝贝。”
  小雅忘情地说:“真好……老公……做爱真好。”
  大丑却说:“应该说操逼真好,大鸡巴真好。”
  小雅不依地哼道:“不嘛……我才不说……真粗俗……”
  大丑望着小雅红红的漂亮的充满春意的脸,说道:“你长得这么好看,一定有好多男生追你吧?”
  小雅喘息着,说:“那有什么用……都不是处女了……没机会了……”
  大丑哈哈笑着,一边狠插,把肉洞插得滋滋响,一边叫道:“我操,我操,我操林小雅,我操小老婆。”听得小雅又是兴奋,又是羞涩。
  一口气百十多下,小雅突然抱紧大丑,小穴也收缩了,大丑知道她要高氵朝,便加快速度。小雅很快泄了。
  停了一会,大丑玩起花样,先是跪下,手把住她腿弯,将肉棒挺进。又把腿放在肩上玩。又把小雅翻过来,玩“隔山打牛”。
  这是大丑较喜欢的姿势,既能看大屁股,又能摸奶子。他经常令屁股大的女人做这个姿势,象倩辉,小君,这姿势能把人迷死。小雅虽非丰满,做起来也有动人之处。她的屁股圆,双孔小,显得很秀气。
  大丑干进去,玩着奶头,小穴有节奏地吸着肉棒,令大丑大爽。他也开足马力,又是一阵强攻猛打,干得小雅什么都不顾了,大声叫出来:“老公……你好猛呀……我爱你……爱你……”
  很快,小雅又达到高氵朝。暖水一浇龟头,大丑实在受不了了,也要射了。小雅叫道:“别射进去……危险的……”大丑赶忙拔出来,推倒小雅,将肉棒塞进她的小嘴儿,小雅知趣地舔了几下,大丑的精液扑扑的都射进小雅的嘴里。
  大丑唔唔地叫着,说:“小老婆,吃下去吧。听说这玩意有美容作用。”小雅嗔怪地瞅他一眼,喉咙一动一动,全咽进肚里。又把肉棒舔干净,舒服得大丑直夸:“老婆,你真好,有进展。”
  等消停下来,小雅指着大丑的鼻子说:“早晚有一天我得打败你。”说着,在肉棒上打一下,出去漱口去了。
  (二十九)车祸
  大丑搂着小雅睡了一夜,他的舒服与快活简直难以言表。当他醒来时,小雅已坐起来穿衣。
  大丑凑上前,摸一下她的背,问道:“还早呢,怎么不多睡会儿?”
  小雅系上最后一个扣子,回眸笑道:“不早了,天都亮了。”
  大丑拉着她的小手说:“陪我再躺会儿。”
  小雅向外瞅瞅,悄声说:“要叫小聪看见,多难为情呀。”
  大丑笑道:“看见也没事。她又不傻,现在什么时代了,搞对象的,不都在一块儿睡嘛。”
  小雅甩开大丑的手,嗔道:“别人搞对象,都挺正经的。只有你,一开始,就把我给上了。现在想改嫁都难了。”
  大丑立刻追问:“你想改嫁给谁呀?”
  小雅鼓着腮帮子,连连说:“你还真当真了,我逗你玩的。”
  大丑见她脸色苍白,忙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小雅说:“都怪你,昨晚睡觉时,也不关窗子。我这会儿有点肚子疼,一定是昨晚着凉了。”
  大丑拉过她,心疼地搂她在怀里,在她的肚子上好一顿摸,还关心地问道:“好点没有?”
  小雅微笑道:“快别摸了,肚子没好,别把别地方的麻烦引起来。”
  大丑直笑,说:“大不了,你着火了,有大丑哥为你灭火。”
  小雅说:“你又不是消防队员,你怎么灭呀。”
  大丑坏笑道:“我虽不是消防员,但咱有灭火工具呀。”说着,拉小雅的手在肉棒上抓了一把。
  小雅捏一下他的龟头,说道:“快穿衣服吧,你别再冷着。”
  大丑很听话,忙穿起衣服来,嘴里问:“你不是说有话对我说吗?说吧。”
  小雅一听,脸上充满忧愁,叹道:“是呀,昨天没跟你说,怕你担心。”
  大丑郑重地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为你的事担心、操心都是应该的。”
  小雅的眼圈红了,低声说:“今天,我要回家。本来昨天要回家的,只是想到,多长时间不见你了。如果不见你就走,你会难过的。”
  大丑穿好衣服,与她并坐床边,急问:“到底怎么了?”
  小雅一头扎进大丑怀里,呜咽道:“妈妈病了,昨天早上大哥打电话来,叫我回去照顾一下。”
  大丑轻拍着她的背,又问:“什么病?很严重吗?”
  “还是老毛病,脑血栓,只是这回重些。”
  大丑说:“那我跟你一块儿回去吧。”
  小雅摇头道:“你还要上班,别耽误工作。”
  大丑说:“你一个人行吗?昨晚又着凉了,我真不放心。”
  小雅强露一丝笑容,说道:“你老把我当小孩儿,人家都是大姑娘了。”她的笑容中,透着一丝凄楚,惹人怜爱。
  大丑抱她的双臂又加了些力气,“几点的车?”
  “早上八点的,票都买好了。”
  “我送你上车吧。回家后,给我来电话,别叫我担心。”
  小雅一一答应,然后要挣脱他怀抱,说:“都五点多了。我得回房了。真叫小聪看见,我可没脸出去见人了。”
  大丑嘴一撇,紧搂着她,说:“偏不放,让小聪看看,什么是当代恋爱。”
  小雅把嘴儿凑上来,在大丑脸上亲几下,央求道:“好老公,老婆求你了,我很要脸的。”
  大丑笑道:“你很要脸,那老公我就不要脸了。”说着,放开了她。
  小雅笑了,很妩媚地瞅了他一眼,做了个再见的手势。然后,轻手轻脚地开门,向外张望,见风平浪静,才回自己屋。
  她哪里知道,她的门一关上,小聪便从自己屋门露出脸来。她的脸有点红,其实昨晚,她便听到小雅的呻吟与娇呼声,都怪小雅在极乐时,忘了顾虑了。
  小聪当然知道两人在干什么呢,想到两人的销魂情景,小聪的脖子都红了。
  她也不奇怪,现在的男女谈情,不都要先试一下型号是否合适吗?当她想到自己的孤单,不禁长嘘短叹。
  她真不明白,美丽聪明的小雅为什么会看上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既无钱,也没势,也没有什么大本事。即使说这套房子是他的,也不值得托付终身那,以小雅的条件,可以找个相当不错的。
  回头再说小雅,在自己房里,躺到六点左右,这才装作苏醒出屋。此时,小聪已在做饭,她没有做别的,而是在热昨天剩下的饺子。
  大丑出来说:“你们喜欢吃油条,麻花,油炸糕吗?喜欢喝浆子吗?”
  小雅说:“我喜欢。”说着,转头看小聪。
  小聪一边把饺子往闷罐里放,一边说:“我吃什么都行。”
  大丑见大家通过,说道:“你们等着,我一会儿就上来。”
  大丑出去后,小雅问小聪:“昨晚在这儿睡得还好吧?”
  小聪心说:本来挺好,叫你的声音给惊醒了,嘴上却说:“啊,睡得好,比学校好多了。你呢,也挺舒服吧?”话一出口,小聪觉得不对,有点太那个了。
  小雅一听,本能的脸上一红,但她认为小聪没别的意思,也没往别处想,回答说:“跟你一样,睡得挺香的。”
  小聪暗叹道,你跟我不一样,你比我强多了,我可没有一个男人疼。
  很快,大丑回来了,拎了几兜子东西回来。他刚才问的那些,他都买了。他高兴地放到桌上,招呼二女同吃,小雅马上响应地过来了。小聪则一手一个盘子的端来,盘儿里都是元宝样的白饺子。
  大丑吃东西,样子豪放,用土话来说,是“很虎势”。而二女吃东西,则慢条斯理的。小聪更慢,一边吃东西,那双黑亮的大眼睛,不时还转转,一会儿瞅瞅大丑,一会儿看看小雅,不知在想什么。
  大丑也偶尔瞧瞧二女,见二人各有特色,当然小雅更漂亮一些,属于温柔秀雅那种。小聪呢,眉眼俏丽,恬静中透出几分深沉,只是肤色稍黑些。
  大丑心说,她俩若都是我老婆,那可美死了。今晚睡这个,明晚睡那个,或者干脆,来个三人行。自己的鸡巴有福了,可在两个少女的洞里洗澡,要是能那样,真不白做一回男人。
  心里想着,下边便起了反应,只是他见到小雅的忧色,立刻想到她的生病的母亲。于是,他的肉棒又软下来。
  吃完东西,小聪先去上学了,大丑进书房取出一沓钱来,交给小雅,说道:“你家里需要钱,快拿着吧。也算我当姑爷的一点心意。”
  小雅这回没有推辞,接了过来,嘴里说:“把钱给我了,那你呢?你还有钱吗?”
  大丑说:“我还有呢,足够花了,不必担心我。”
  小雅说:“我欠你的太多了。”
  大丑说:“你什么也不欠我的,这是我愿意做的,就算你不是我对象,冲咱们是老邻居的份上,我也会帮忙的。”
  小雅眼里有了泪光,她强忍着要哭的冲动,哽咽道:“大丑哥,有件事,我有点对不起你,你别怪我呀。”
  大丑一怔,心里颤了颤,有一种失去最爱的预感。他定定神,沉着地说道:“如果你觉得我不合适你,你可以离开我,我不会怪你的,什么时候都行。”
  小雅一听,哇地哭出来了,扑到大丑的怀里,哭个不停。
  大丑咬咬牙,又拍拍她的肩膀,说:“我不会勉强你的,强扭的瓜不甜,只是我不该碰你的身子。”
  小雅哭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一辈子都不离开你,只要你不赶我走。”
  大丑不再说话,小雅抬起泪水涟涟的脸,说道:“看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从来没有变过心。只是前一阵子,有个男生,给我连写了十几封情书,又送我几回花,女生都夸他不错。我有点不知怎么办才好。最后,我还是把他的东西都退给他了。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了,就这些,别的什么都没有了,你可别胡思乱想呀。”
  大丑的表情,一会儿悲凉,一会儿凝重,最后又转为平静,他笑了笑,说:“这就好,这就好,这我就放心了。我一直相信你不会抛弃我的,这世上,除了你,可能没有人肯嫁我。”
  大丑心里却沉甸甸的,仿佛压了块石头,旋即又想,自己不也做了不少对不起她的事吗?不说别的,光背着她干女人,就干了好几个。自己凭什么要求她绝对的守身如玉。可是,不守身如玉,自己要她干什么呢?
  大丑找条手巾,给她擦干泪水,劝道:“别哭了,你也没什么错。女孩子见到帅哥,都会心跳的。我们男人也一样,见到漂亮女人,也会多看两眼,这都是正常事,没有人怪你的。”
  小雅这才破啼为笑,说:“你看哪个女人多看几眼了?”
  大丑故意睁大眼睛瞅着她说:“你瞧,我现在正看谁呢。”
  小雅咯咯地笑起来,满天的云彩都散了。
  大丑送小雅去车站,路上,还给她买了一些药,都是治肚子疼的,并让她服药。到了车站,直送到检票口,大丑再次叮嘱,到家来电话,小雅点头,两人挥手告别。
  大丑眼看她上了一台大客,那大客的车牌号是:XX829,大丑看一眼便记住了。
  离开车站,大丑一个人到处闲逛,想到小雅在他人的追求之下,差点变心,自己感到好不是滋味。可有什么法子呢,如果一个女人真要变心的话,管也管不住,自己能做到的,只是尽力而为。
  实在留不住了,只好任其高飞。但他相信,她不会变心的,如果连她这样单纯的女孩儿都不可信的话,自己还能信谁呢?
  想想自己,可恶的地方也不少,若说男女平等的话,自己实在对不住她,自己把一群女人,先后都抱到床上,自己也不好。当然,那也是没法子,好色是人的一个弱点。
  当一个年轻的不很丑的女人,在你面前脱光衣服,做出撩人的姿势时,只要是正常男人,只要是有人性的男人,有几个能把持得住呢?尤其是自己碰到的那些女人,都是很漂亮的。
  倩辉,玉娇,水华,班花,哪一个不是美人?小君与锦绣更不必说,还是处女身呢,诱惑力更大。自己自然无法抵挡性的诱惑,换了别人,只怕会更狼。
  这么想着,大丑原谅了自己。他暗暗提醒自己,以后生活要检点些,切不可一错再错,他扪心自问,能检点得了吗?这么问着,他自己都笑了。
  按时间计算,小雅大约中午十二点到家,大丑回到家,打开电视,等着小雅的电话。
  看本市新闻时,有一则引起他的注意,大意是:“一台从哈市开往依兰的大客,在方正县境内时,突然冲出公路,掉进山涧。车上三十九人,到记者发稿时止,已确定死亡三十人,余者在附近医院抢救。”
  本来大丑没怎么注意,当报出车号时,他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大叫道:“小雅。”
  没错,电视上说的车号是小雅坐的那辆车。大丑只觉胸口一痛,是巨痛,好象被大锤猛击一下,他的眼泪一下子下来了。
  他冲上前,把电视声音放大。电视又说,凡身在哈市的本次客车的旅客的家属,请速到哈站会客厅,稍后,会有死亡名单传过来。
  大丑听到这里,他用手擦干眼泪,穿好衣服,马上去哈站,这是他最后的希望。这次,他是打车去的,他对司机说:“要快,要快。多少钱都行。”
  他心里在暗暗祈祷着:小雅,你可别出事呀。老天保佑你,好人一生平安,你要平安啊,我不想失去你。
  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哈站会客厅,大厅里已经好多人,那种气氛比火葬厂更叫人难受。只见大家都样子差不多,有的泪如雨下,却没有声音;有的放声大哭,哭得昏天黑地;有的被人搀扶着,不会走道儿;有的则神情冷峻,不停地吸烟;有的则手放胸上,闭着眼,好象在祷告着。只有几个人,一脸的惊喜。
  不用问也知道,那名单已经下来了。负责接待的老同志,坐在椅子上,不住地喝着茶水,一脸的严肃。他面前的桌上,放着名单。大丑远远地望着,想要上前,又不敢上前,几经犹豫,他闭一下眼,鼓足勇气,还是挪步向前。
  老同志也不多话,把一张名单向他推一下。大丑心惊肉跳地一个个名字地看着,这是死亡名单,他好象看见这名单上沾满了鲜血。他耐着性子看到最后,他的心稍安,原来没有小雅的名字。
  他不放心,又看了两遍,结果一样,于是,他说:“还好,没有她。”
  老同志瞅瞅他,对大丑说:“那一定在这张上呢,这张是伤员名单。”
  大丑接过来细看,又看了几遍,同样没有,大丑摇摇头,说道:“怎么还是没有?”
  老同志说:“不会吧,那就是她没坐这台车。”
  大丑肯定地说:“她坐了,我亲眼看她上去的。”
  老同志站起来说:“那我帮你查查去。”
  大丑说:“老伯,我忘了问您,你们怎么会这么快知道旅客的名字的。”
  老同志领大丑进另一屋,嘴上答:“小伙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咱们自有高招。售票口有监控器,并且,我们这里有新规定,凡买票者都要说名字,我们售票时,把名字打到票上。如果车出事了,我们凭着票,凭着录像,就能很快知道他们的名字。”
  说着,他开始播放买票者的录像,果然看到小雅了。她样子有点忧郁,她买的是十六号。
  大丑指着小雅说:“就是她,我要找的人就是她。她叫林小雅。”
  老同志说:“你跟我来。”到售票处一查买票人的名字,确有林小雅。
  老同志说:“别的票都收到了,唯独不见这第十六号,难道她没有上车?”
  大丑哭丧个脸,大喊道:“不会的,她上车了,我亲眼看她上的车。”
  老同志拍拍大丑的肩,劝道:“小伙子,别激动,我们一定帮你找到她,但愿她啥事没有。”
  大丑眼圈一红,又想哭,但他忍住了。
  老同志想了想,说:“这样吧,你留下名字与电话,我们一有消息,就立刻通知你。反正那边正在抢救伤员,一有能说话的,我们会帮你调查的,不要太担心,会没事的。”
  大丑留了电话,冲老同志点点头,嘱咐道:“你们可快点,我急着呢。”
  老同志握着大丑的手,劝了多少回,总算把大丑劝走了。大丑失魂落魄地出了大门,走在广场上。
  也不知什么时候,居然下起雨来,无边的雨帘,密密地斜织着,象一张大的口袋,把整个城市里在它的怀里。大丑在它怀里,凄然而茫然地徬徨着,冰凉的雨把他浇得精湿。雨水顺着他的脖子,脸上往下淌。
  大丑毫无感觉,依然向前进,他觉得被雨浇一下,他还能好受些。
  别人或坐车,或打伞,只有他,象一个独行侠,那么的与众不同。
  有的人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更有甚者:对面来一对男女,都在伞下,见了大丑,男的嘴角动了动,没吱声。那个女的,脸上长着数粒雀斑的姑娘,却停住脚步,忍不住大笑道:“哪里来的疯子,象一只淋湿的大马猴。”
  偏偏这句大丑听见了,他转过头,咽一口雨水,大骂道:“你跟你老爸也这么说话吗?你个小贱屄,欠操。”骂完,继续走路。
  姑娘惊叫道:“他敢骂我?我……我……”
  她男友说:“我去扁他。”
  姑娘拉住他,说道:“算了,跟一个疯子有什么好说的。你有那力气,不如到床上用吧。”
  她男友立刻附和道:“好哇,快点走,你不正欠操嘛。”
  姑娘抡拳打他,嘴里却发出连串的浪笑。
  在漫天的雨线中,人们走向各自的命运。有的走向欢乐,有的走向痛苦,有的则走向不知什么的什么。
  (三十)欢庆
  大丑回到家,冷静一下,才换掉湿衣服,孤独地躺在沙发上,不知道躺了多久,直到肚子咕咕叫时,他才意识到中午没有吃饭呢。
  大丑下楼,到饭店买了几个菜,几个馒头。一看天,都快黑了,再度上楼,把吃的摆在桌上,想到小雅生死未卜,实在吃不下去。这时候,他很想找一个人痛快地说说话。
  他象一尊雕像,一动不动。他在等,等有个人来与他对话,他知道,小聪快回来了,也许,她能使自己的心情好些。
  天黑时,小聪回来了,小姑娘进门,见大丑黯然销魂的样子,大吃一惊。她知道一定出什么事了,她在学校里当然什么都不知道。她在心里胡乱地猜测着,比如大丑失业了,让单位给炒了;或者上街不小心,让小偷给光顾了;或者失恋了。这后者不大可能,早上两人还挺正常呢,况且昨晚两人还形同夫妻呢。
  小聪进来,大丑勉强笑笑,说:“你赶得正好,我买了菜,一块来吃吧。还是热的呢。”
  小聪在他对面坐下来,却不拿筷子,注视着大丑,关切地问:“牛大哥,出了什么事啊?你告诉我。”
  大丑故意露出豁达的笑容,说:“哪有什么事,不要胡思乱想,吃饭。”
  他实在不愿让她受这份担心的罪,有什么问题还是自己扛吧,刚才想与她倾述心事的念头忽然打消。
  小聪也不说话,定定地瞅着他。
  大丑说:“快吃饭吧,别多心了。”
  小聪说:“你不把心事说出来,我也吃不下。”
  大丑长叹几口气,沉吟了良久,才把车祸的事告诉她。小聪一听,脸色都变了,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大丑把筷子递给她,脸上带一丝笑,宽慰道:“好了,别苦了自己,担心也没有用。还是吃饭吧,吃完饭再说。”
  小聪接过筷子,和大丑一起吃饭。大丑表现得很礼貌,很有爱心,不时给小聪夹菜。小聪一句话不说,闷头吃东西,脸色很难看。
  饭后,小聪说:“快给车站打电话,看有没有消息。”
  大丑对着手机的按键,想按而不敢按。
  小聪说:“怕有什么用,该来的总要来的。”
  大丑瞅她一眼,心说,这姑娘比我坚强,比我果断呢。
  大丑心一横,便要拨号,冷不丁手机响了,大丑吓一跳,差点把手机给扔地上。他定定神,小心地接通,原来是车站打来的。大丑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上,如果他张大嘴,那心能蹦出来。
  车站通知他,方正那头传来喜讯,有一个伤员已经能说话了。据他反映,在半路上,确有一漂亮姑娘下车,因为肚子疼,她受不了,要上医院。她告诉了司机,不用等她,只管走吧。
  大丑放下电话,一颗心才落回肚子里,他脸上有了狂喜的笑容,他忍不住跳起来。小聪也站了起来,有了笑意。
  大丑兴奋之下,拉住小聪的手,剧烈地摇晃着。
  小聪抗议道:“牛大哥,你弄得我好疼。”
  大丑这才冷静些,急忙放手,他见小聪的脸都红了,充满羞涩与忸怩,目光怯怯的,不敢看他。
  大丑不好意思,他搓了搓手,说:“对不起,对不起,有点失态了。”然后自我解嘲似的的说:“你坐下来休息,我来捡碗。”
  小聪说:“还是我来吧,你歇着,你都担心一天了,这下可以轻松了。”
  大丑虽然轻松下来,他心里还有疑问。小雅下车了,在哪儿下的车,她现在哪里呢?她的肚子还疼不疼了。想到此,他觉得有必要往小雅家打个电话,看她有没有回去,也许她在下车那地方看病呢,也许她可能身体稍好,又坐别的车回家了。
  想到此,他拨通了小雅家里的电话,他聚精会神,等着这未知的结果。哪知电话拨通,响了半天,也没有人接,想来家里没人。大丑放下了电话,又胡思乱想着。
  小聪捡完碗,劝道:“牛大哥,既然小雅没事了,你就不要自寻烦恼了。小雅这个人,你应该放心,她很聪明的,也很自爱。你不用费心的。”
  大丑笑笑,说:“你说得对,我只是担心她的病,怕她受苦。”
  正说着话,手机又响了,大丑一看来显,不由大喜,号码正是小雅家的。他接通之后,激动地问:“喂,是小雅吗?”
  “老公,是我呀。”
  “真的是你吗?”大丑的手有点抖了。
  “除了我,还有女人给你打电话吗?”
  “你老公很可怜,除了你,没有女人理我。”大丑轻松地说。
  “我一直想问你,离开我的日子,你有没有不老实。”小雅的语气中透着醋味。
  “一看我的长相,只要是长脑袋的人,都知道我老不老实。”大丑调侃道。
  “看来,我是没长脑袋了。”小雅咯咯地笑着,笑声很脆也很甜。
  大丑步入正题:“你怎么才来电话呀?我担心死了。”
  “别提了,都怪你,害我肚子疼。车走到宾县那儿,我疼得直不起腰,只好下车了,这车票白瞎了。”
  大丑说:“车票是小事,钱也是小事,后来呢?”
  小雅回答:“我下了车,找医院没找着,倒找到一家诊所。打了一个点滴,又休息一阵子,觉得好些了,才坐车回家。这回损失大了,连看病带重新买票,花了二百多呢。”
  大丑听她口气,好象还不知车祸的事,不知道也好,省得犯嘀咕,我也不用告诉她,又问:“你才到家吗?”
  “是呀,我到家后,先到哥哥家看妈妈,怕你着急,就回家找电话。”
  大丑说:“你平安就好。那谢天谢地,我什么烦恼都没了。”
  小雅觉得他不对劲儿,问道:“你说什么呢?我有点不懂。”
  大丑忙转变话题:“你妈妈怎么样了,好些没有?”
  “妈妈好多了,今天出院了。住在我哥哥家,由他们照顾。她还打听你呢,问你在哈尔滨混得怎么样,说要是混得不好就回来吧。”
  大丑听罢,只觉得一阵阵温暖。他失去母爱已久,多么渴望有这种母亲辈的人关心,他向来觉得小雅妈跟自己妈妈一样。大丑有点哽咽了,他停了停,才说道:“我也很想你妈妈。替我向她老人家问好。替我多给她买点好吃的。钱由我来出。”
  小雅笑道:“本来就该你出。谁叫你是她姑爷来着。想叫我掏腰包,门都没有。”
  大丑说:“你也保重身体,多陪陪你妈妈。”
  小雅连连答应。
  大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小雅说:“不知道,我想多陪妈几天。”
  大丑嘱咐道:“有事给我打电话。回来时,更要来电话,我好去接你。”
  小雅笑说:“有事当然打电话给你,谁叫你是我老公了。至于回去吗,当然不能打电话,要悄悄地回去。”
  大丑大声问:“这是为什么呀?”
  小雅又是一阵子朗笑,说:“真是傻瓜,这都不明白吗,我要搞突然袭击,查你的岗。看你有没有对不起我。”
  大丑向旁边瞅瞅,小聪不见了,不知什么时候,她回避起来,这姑娘倒真懂事,大丑暗暗夸道。
  而大丑对小雅的玩笑,也回敬一下,他郑重宣誓道:“老婆,我对你绝对忠诚,我绝对守身如玉。”
  小雅笑骂道:“你少臭美吧,你又不是女人,你是什么玉呀。”说着,她开心的笑了。
  这笑声象阳光射在大丑的身上,大丑充满幸福感,所有的烦恼,一扫而光,他又变回平时的快乐男人,人生要总在这样的境界中活着,那是多么完美呀。
  两人又说了一阵闲话,才结束这富有深远意义的交流。这时,大丑的心情好极了,比小孩过年还要高兴。
  他在客厅手舞足蹈,盘算着如何表现自己的快乐。暂时没想好,他决定出去走走,反正现在才八点多钟,逛逛便会找到办法的。
  他敲敲小聪的房门,说道:“小聪呀,我要出去走走,你也一块去吧?”
  小聪打开门,礼貌地回答:“牛大哥我不出去了,我还要复习一下功课。”
  她的声音很柔美,眼神幽幽的,透着深沉,也带一点微笑。
  大丑觉得这也是一种美,是一种带有神秘意味的美。
  大丑关心地说:“看书看累了,可以看看电视。实在累了,早点睡觉。”
  小聪点点头,说:“你也别回来太晚,你明天还上班呢。”
  大丑微笑道:“好的,我一会儿就回来。”
  大丑当然知道小聪这些话别无他意,只是一种礼貌的表现,不必胡思乱想,然而,这毕竟是关心之语,大丑仍感到非常舒服。有人关心你,谁说这不是好事呢。
  大丑感到自己的身体都轻了,下楼时,他仿佛要张开翅膀飞翔。他再一次发现,人生还是有许多美好的东西存在,即使有什么大风大浪,只要想想人生的光明的一面,什么烦恼忧愁都会烟消云散的。
  大丑在路上走,象孩子一样一跳一跳地向前进,他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代,跟在爸爸屁股后面上山或上学。那是多年以前的事了,老爹成为地下工作者已经很久了。
  大丑漫无目的的,沿着大路向东,离小菊的小吃店越发近了,现在这个时间她想必没走吧,也许可以跟她聚聚,自己有好几天没去她的店了,也不知近来她过得可好,生意怎么样。想到聚聚,大丑的情绪里添上了性欲的成分,下边的肉棒也蠢蠢欲动,好象要找个洞穴大显威风似的。
  当他看见她的屋门时,他一阵欢喜,里边正亮着灯呢,隐隐还能闻到菜味酒味呢,果然没关门,还有客人呢。
  大丑瞅着房门,只等拉门了,在他离房门不到十米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大丑一接,原来是倩辉打来的,“亲爱的,你在哪里呢?辉辉好想你,这么久,也不来看我。”
  大丑停住步子,笑道:“我也想你,但我哪敢去看你。去你单位,怕人说闲话,去你家吧,怕你老公。其实,也想咱儿子。”
  倩辉嘻嘻地笑道:“还没有生呢,你怎么知道是儿子呢,我情愿是女儿。”
  大丑问道:“你的肚子是不是很大了?”
  倩辉说道:“才那么几天,还没有鼓起来呢。快告诉我,你在哪呢?我想见你。”
  大丑说:“我在街上瞎逛呢。你呢?你又在哪里?我也想见你。你不会在床上自摸吧。”
  倩辉怒道:“滚你的,胡说八道。我在阿凡提串店门口呢,就是你们服装城旁边那个,快来见我,要快。”
  大丑嘟囔道:“干嘛这么严厉,你还当你是我科长吗?我现在可不是你手下的兵了。”
  倩辉大声道:“牛大丑,你快点来。你要不来,我今天就不走了,在路上站一个晚上。”
  大丑轻声问:“辉辉,你怎么了,这么激动?”
  倩辉顿了顿,才幽怨地说道:“谁叫你不来看我的,知道吗,我想你快丢魂了。”
  大丑听得好不是滋味,深感对不住她,这么久也不去看她,他说:“等着,我马上就到。”挂断电话,拦辆的士,向“阿凡提”开去。
  到那儿下了车,见到倩辉正站在门外的一棵树下,路灯的桔红的光洒在她身上,她分外动人。一条黑色长裙,把她包裹得身材丰满有致,恰到好处;娇美的面孔在光影中,仍是那么高贵,雅致,还有几分傲气。
  大丑向她走去,快到身边时,倩辉低声说道:“别和我站一块儿,你先坐车走,去我家。我随后就到。”
  大丑遵其言行事,先钻进一辆车里,心里明白,倩辉做事是很小心的。象她那样有背景的人,若被发现红杏出墙,麻烦大了。为小心起见,大丑上车后,连头都不回,他知道,倩辉一定跟在后边呢。

  两人一到倩辉家,立刻狂吻起来。大丑伸出舌头,倩辉含进嘴里,使劲地啯着,比他还热情呢,象一头凶猛的小豹子,要把大丑压倒。
  大丑提醒她:“宝贝儿,当心孩子。”
  倩辉这才降低马力。
  稍后,大丑放开倩辉,问道:“你喝酒了吗?”
  倩辉说:“是呀,今天单位发奖金。他们男的打扑克,决定请吃饭的事。我是女的,不用参与,跟着去就行。我都不想借这种光,他们非拉我去,说不去,不给他们面子。没办法,一个单位同事,给点面子吧。”
  倩辉满面绯红,双眸如水,望着大丑。
  大丑环视一下屋子,又问:“你老公不在家?”
  倩辉说:“如果他在家,咱们正好玩三人游戏。”脸上露出浪笑来。
  大丑指着她,笑道:“我就不信你老公有这么大方。”
  倩辉向大丑媚笑着,换个话题,她两手一拎裙子,问他:“你猜我今天穿什么色的裤衩?”
  大丑盯着她下边,沉吟道:“也是黑的吧?”
  倩辉摇头。
  “那么是白的?”
  倩辉又摇头。
  “那么是绿的?”
  倩辉嗔道:“你才是绿的呢。”
  大丑想了想,忽然笑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光着的。”
  倩辉瞪他一眼,嘲笑道:“看你也猜不出来。还是自己看吧。”说着,将裙摆上拎。
  大丑沿着粉嫩的大腿,目光上移,到达目标时,他笑了,说道:“你明明没穿嘛。”
  倩辉强调:“再细看看。”
  大丑仔细观察,不错,是穿了的。不过是肉色的,又近于透明,若不细心,真以为没穿呢。
  大丑瞧着那一撮乌黑的绒毛,便伸手去摸。倩辉就势凑上来,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又将小巧的香舌吐出来。大丑也配合着,伸舌贴上;二舌激战再起,不时有声音发出。
  大丑那只手,在倩辉的小丘上,施展着手上的各种动作。不一会儿,倩辉便冒出暖滑的泉水来,大丑的另一手也来助威,在她的后背、屁股上尽享艳福。
  大丑的进攻,令倩辉冲动起来,她的呼吸急促了,她的娇躯不能再安于平静了,象浪涛上的小船,不时地颠簸着。
  不一会儿,大丑又把手挪到她的高峰上,在肉球上肆意挑逗着,各种动作轮番出击。时而揉搓,象在和面;时而压迫,将其压扁;时而握住,一下下捏着;时而夹着奶头,温柔地提拉;时而用拇指,频频地拨动奶头,使其以最快速度挺立起来。
  倩辉受不了了,眼神浮荡,鼻子哼出令人血脉贲张的音乐来。倩辉蓦地推开他,央求道:“亲爱的……我要大鸡巴……我要……你操我……”
  那娇媚的脸孔,以及嗲声嗲气的声音,大丑只觉骨头都软了。
  他抱起倩辉放到沙发上,撩起她的裙子,剥掉小裤衩。自己脱掉裤子,放出肉棒,跪在地毯上,把着玉腿,向前顶去。都不用手帮忙,两人下身同时一挺,大肉棒便钻进水淋淋的屄里,龟头一插到底。
  倩辉大叫道:“亲爱的……辉辉好舒服呀……大鸡巴真棒……”
  在淫声浪语下,大丑运足力气,每一下都沉着有力,每一下都顶到倩辉最敏感的花心上,顶得倩辉快活无比,自己也觉得爽不可言。
  倩辉的两片红唇,紧包着大丑的肉棒,不时有浪水润湿着龟头。大丑爽快地呼吸着,感受着美女浪屄的滋味。他挺起肉棒,象打桩机打桩一般,狠劲儿地插着,但他的速度并不快,考虑到她有了孩子,他怕太快对胎儿不利。
  即使这样,也乐得倩辉扭个不止,叫个不停:“亲爱的……你真厉害……倩辉好爱你……这辈子都爱你……你叫我好快乐……插快些……”
  在欲望的诱惑下,大丑什么也不顾了。他开足马力,闪电般地冲击着。大肉棒出出进进,小红唇张张缩缩,淫水无声地淌下,把两人的下体都弄湿了,并流到沙发上,滴在地上。
  在大丑的动作下,除了倩辉的浪叫,还杂有别的声音呢。
  “啪、啪、啪……扑滋扑滋……”这一切构成原始的交响乐,一对男女尽情享受着做爱的快乐,忘掉人间的一切苦恼。
  大丑一鼓作气把倩辉推向高氵朝,当那最美妙的一刻来临时,倩辉伸出双臂,紧搂大丑的脖子,嘴里大叫道:“美死我了……亲爱的……你真好……你的鸡巴真好……”之后,她无力地又靠在沙发上,眯着美目,嘴唇动着,象在回味着。
  大丑看着她的浪样,非常得意。他抽出了湿淋淋的肉棒,坏笑着说:“宝贝儿,你都爽了,我还没好呢。来,用你的小嘴儿,犒劳一下大鸡巴。”
  倩辉用媚眼横一下他,立刻站起来。
  大丑坐到沙发上,两腿叉开,说道:“把裙子脱了吧,我想看你光屁股。”
  倩辉听话地脱光,然后跪下,手握肉棒,把龟头含进嘴里。
  倩辉的身上很白,是正宗的雪肤。大丑在享受小嘴儿的美味的同时,伸手在她身上溜达着。她身上光滑如瓷,又那么完美,连一个痣都没有。大丑对那对微颤的乳房爱不释手,那么大,那么挺,那么有弹性,两粒奶头兴奋地突起,比樱桃还可爱。
  大丑开心地在奶子上做文章,又见她的腚沟闪着诱人的光泽,令倩辉动动,身子转为侧面,这样,大丑就能顺利伸手摸她的屁股了。
  大丑抓着她肥美的屁股,感受着那里的肉感,又溜进腚沟,一会儿捅小穴,一会儿揉豆豆。
  忽然倩辉低叫一声,吐出肉棒,笑骂道:“你真烦人呢。”原来,大丑的一指塞进了小屁眼。
  大丑笑道:“继续工作,别停。”
  倩辉又开始舔起龟头,香舌在马眼上打转,爽得大丑站了起来,双手抱住倩辉的头,一边唔唔大喘着,一边往前挺着肉棒,象插穴一般。
  那滋味,虽不是插穴,但嘴里的温暖与湿润,给肉棒的快感,也是很美的。
  大丑猛插了几十下,把精液全都射进她嘴里。在大丑的要求下,倩辉全部吃掉,又把肉棒舔得干干净净,红润可爱。
  之后,大丑把倩辉抱进卧室,两人搂抱在被窝里。大丑满以为,可以消停地睡一觉了,哪知道,不久,倩辉又要了。
  大丑没办法,只好再度出枪,把美女修理到听话为止。
  (三十一)密谋
  大丑早上起来,倩辉送他一台影碟机。是别人送给他老公的,是最新产品,她家里有好几台呢,闲着也是闲着。
  她还媚笑着,跟大丑说:“可以看点A片解闷,顺便学点高超本事,好给心上人带去更大的快感。”
  大丑快活地答应着,并郑重表示:“学好功夫,第一个来操你。”
  倩辉搂住他脖子,甜甜地说:“昨晚,你差点把我给操死了。你操屄的本事真好。”大丑听了得意非凡。二人又互摸了一阵,相约后会,才悄悄吻别。
  大丑回到自己家,把东西放在客厅,一阵菜香味飘然而来。一看厨房,小聪正在做饭。她穿着粗衣,扎个围裙,表情正经,手脚利落,还真象个好劳力,象个小媳妇。
  小聪瞅一眼大丑,轻声说:“牛大哥,你回来了。昨晚没回来吗?”
  大丑笑笑,嗫嚅地说:“和朋友出去喝酒了。喝多了点,就在朋友家住了一夜。”
  小聪说:“酒不是好东西。喝多了会伤身的。”
  大丑说:“妹妹说得是。以后,我尽量少喝。”
  大丑注意到,小聪脸带忧愁与悲伤。他不明白,便问:“小聪,你怎么了?
  有什么愁事,说出来听听。”
  小聪苦笑,轻叹一口气,惨然道:“牛大哥,谢谢你了。我想你是帮不了我的。一切还是认命吧。”
  大丑心神一震,他最看不得女孩子受苦了。他关心地问:“你说吧,也许我真能帮你。”
  小聪说:“说出来,只能让你心烦,还是不说的好。”
  大丑说:“你象我的妹妹一样。妹妹有事,当哥哥的怎么能袖手旁观呢?你说吧,帮不上忙,或许能帮你出个主意呢。”
  小聪感激地望着他,顿了顿才说:“牛大哥,让我考虑下。晚上再说吧。”
  大丑点了点头,说:“好吧,晚上你再不说,我可生气了。”
  既然小聪不想告诉他,大丑也不能硬逼人家说呀。也许人家的难事你真的帮不上忙呢?也许是自家的私事,不能让外人得知,自己何必多此一举?只是大丑是个很有爱心的人,一见到女孩家受苦,他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仿佛比自己受苦还难受呢。
  不一会儿,吃饭了。两人默不出声。大丑偶尔瞅瞅小聪,小聪只是礼貌地笑笑,笑容中仍然有难以抹去的哀愁,看得大丑一阵阵发酸。要是小雅这样的话,无论如何也要逼她把心事说出来,自己好象一个能人一样,帮她把烦事摆平。小聪毕竟不一样,认识没几天。交情还浅,她不可能当自己是亲人,有什么话,便痛痛快快地坦白出来。感情上的鸿沟,毕竟不能一下越过去,有待时间的帮忙。
  两人在沉默中吃完了这顿饭。饭后,小聪对大丑说了一声,便心事重重地上学了,留下大丑一个人发呆。想到自己这副样子,大丑觉得好笑,她又不是自己的什么人,何必瞎操心呢,把自己的心情都搞坏了,实在犯不上。人,主要还是为自己活着。
  时间差不多时,大丑去上班。单位还是老样子,那么平静。那位帅哥还是送铁仙子上班,只是现在不用车了,是步行,这是铁仙子的要求。小周还那样,照例是常以铁仙子为题讲传奇故事。女同事照例对大丑不屑一顾。
  大丑也不生气,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帅哥呢?谁叫自己长得丑呢。还好,自己有小雅这样的美少女女友,还有一些流动的情人聊以自慰,否则的话,作为一个男人,爱情没有,女人也没有,真是做人的失败。
  大丑亲眼看见帅哥送铁仙子上楼,然后,他自己下来,脸上充满得意。小周和过去一样,瞪眼看他,他只是骄傲地笑着,不以为然。
  对这一切,大丑没以前激动了。明知不可能的事,自己何必强求呢。自己已经有了心上人,何必自寻烦恼。即使铁仙子说:“牛大丑,我可以嫁给你,但你只能娶一个老婆,首先,你把林小雅给我蹬了。”他牛大丑有那个狠心抛弃林小雅吗?大丑觉得自己不可能那么做。
  看看时间,都八点多了,小君还不见人影。大丑心里直犯嘀咕:怎么了,有事不来了?什么事呢,生病了吗?或是睡过站了吗?或者又回呼兰了?见小周站在附近,他想,这小子耳朵长,一定知道消息。他过去问小周。小周笑着打量他一番,然后说:“甭惦记了,要当新娘了。”
  大丑说:“她怎么没有来呢?”
  小周说:“这还用问吗,下个月结婚,现在,她当然在张罗东西呢。”
  大丑这才明白,小君请假与男友在张罗结婚的事呢。想到她要结婚了,要当别人的新娘,不免一阵阵惆怅。
  小周瞅瞅他,安慰道:“兄弟,想不到你竟然在暗恋她,可惜你没有那艳福了,跟我一样。我也命苦呀,咱们是难兄难弟,只不过,我恋的是铁仙子。”
  大丑说:“铁仙子还没有结婚呢,你可能还有机会。”
  小周一脸颓丧,摇了摇头,说:“我不是没努力过,我也努力过,我曾当面对她表白,被她拒绝了。她说,我们不合适。我还问她,姓赵的那小子是你男朋友吗?她说,就算是吧。我问,你要嫁给他吗?她说,那都是八字没一撇的事。
  可这并不能说明我还有机会呀。我已经绝望了。”说着,小周低下头不语。
  这时,大丑反而豁达起来,他拍拍他肩膀,说:“好姑娘多的是,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呀。对自己有点信心。”
  小周说:“可铁仙子只有一个呀。”大丑见他这副痴情相,心说:你真的没救了。于是,也再不说什么了。
  这一天也没什么别的事,大丑只是心中惦记小君。可她已快名花有主了,自己还能怎么样呢。晚上,他等小聪告知心事呢,哪知小聪仍然不语。大丑也不好问,听之任之。一连三天,她都不说心事,大丑也懒得问了,愿意怎么地就怎么地吧,反正与我无关。
  第四天中午,大丑正在午睡,小君来了。这倒是很意外。这位新娘子一脸的喜气,充满要为人妻的喜悦。大丑瞅着她的高兴样,自己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小君今天穿一条九分裤,白色的。上边是半截小背心,浅绿底面,绣的是一群红花。那裸露的肩膀,丰腴而圆滑,闪着白色的肉光。拎着一个耗子形状的小提包。整个人一打眼,青春,美貌,热情,活泼。走在大街上,保准回头率百分之百。
  大丑和她进了卧室,说道:“你的心情看来不错嘛,象中了六合彩一样。”
  小君瞅瞅大丑的脸,说:“你看来不怎么高兴呢。”
  大丑大声道:“我老婆都要嫁给别人了,我能高兴得起来吗?”
  小君用拳头捶一下大丑的后背,笑骂道:“别臭美,谁是你老婆了。”大丑打个哈欠,往床上一躺,闭眼养神。小君也不客气,也上床躺下,头枕在大丑的胸上。大丑没法子,只好搂住她。
  大丑问:“今天怎么有空来呀?”
  小君笑嘻嘻地说:“当然是好事呀。给你介绍对象来了。”
  大丑说:“你可真能瞎扯。我有对象了。”说着,一手放在小君的高胸上摸索着。小君也不在意,眯眼享受着。
  小君说:“你有女朋友不打紧,这个可以备用。”
  大丑说:“你要把什么丑八怪推荐给我呀。”
  小君嗔道:“我会那么没眼光吗?你看铁春涵,她是丑八怪吗?”
  大丑听得身子一震,小君哼道:“怎么样,激动了吧?”
  大丑说:“我有什么好激动的,人家都有主了,即使没主也轮不到我呀。”
  小君听了,怒声道:“你是不是男人?对自己这么没信心。难道我杨小君爱上的男人竟是个懦夫吗?”说着,在大丑的胯下抓一把。
  大丑叫道:“你小心点,别害了我一辈子。”
  小君笑骂道:“抓掉了才好呢。省得你去操别的女人。”
  大丑说:“你不也要去和别的男人睡觉吗?”
  小君说:“谁叫你没钱呢,又碰上我太晚了。要不,我就嫁给你了。”
  大丑说:“你后悔还来得及。现在,你还没有结婚呢。”
  小君叹道:“都登记了,假的也快真的了。”
  大丑听了,黯然不语。
  小君说:“都怪你,给打岔打的,正事还没有说完呢。”
  大丑说:“好好好,你接着说。”
  小君说:“这铁春涵没得说,不但长得美,头脑还很聪明。一个女人,有这两条已经足够了,可她还有不少别的好处呢。”
  大丑睁大眼睛,说:“她还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一块儿说了吧。”
  小君一翻身,上身趴在大丑的胸上,美目盯着大丑,问道:“你知道铁春涵的老爸是干什么的吗?”
  大丑摇摇头。小君说:“告诉你吧,他老爸是一个武术高手,在尚志一家武馆当教练。据说,在当地是全无敌手。”
  大丑笑道:“这倒是新鲜事。他老爸厉害与铁仙子有什么关系?你不会告诉我,铁仙子受人欺侮时,有他老爸给她撑腰、出气吧?”
  小君用手指一点大丑的额头,骂道:“你真是德国轿车——笨死(奔驰)。
  一点想象力都没有。我说了半天,就是要告诉你,她会武的。身手很厉害。”
  大丑大吃一惊,说道:“是真的吗?有那么厉害吗?”
  小君肯定道:“怎么不是真的,我亲眼看见的。在你没来服装城之前,有一次,华仔来哈尔滨演出,我男友整来两张票,结果他没空陪我,我就拉铁春涵陪我去。我先进了剧场大门,有五六个小流氓来调戏我,对我动手动脚。铁春涵从后边赶上来,把小流氓骂了一顿。小流氓火了,冲上来打她,你猜怎么的,五六个人都叫她打得趴在地上叫姑奶奶。她好棒呢,和电影里的侠女似的,只不过三拳两脚的事。”说到这儿,她眯起美目,一副很崇拜的样子。
  大丑惊讶地张大了嘴,半响才说:“听你这么一说,我更没戏了。即使想强奸她,也打不过她。”
  小君娇声说:“我可没让你强奸她。”
  大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大屁股上按摩着。说道:“小君宝贝儿,你告诉我这些也没有用呀,我该怎么下手呀?”
  小君说:“师父领进门,修习在个人,我也没什么好法子。最简单的,我以前说过了,我给她下药,你把她给做了就成了。她还是处女,被你干了,她便会跟你。”
  大丑笑道:“我怕她在恼怒下,把我给杀了。这事可不能干。”
  小君在大丑的脸上捏一把,骂道:“真是窝囊废,一点胆子都没有。还想风流呢。”
  大丑说:“你不知道,我最恨强奸了。那对女人的伤害有多大呀。在家乡那阵儿,一有犯人来游街的,别人对杀人犯吐口水,我只对强奸犯大骂。”
  小君不解,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大丑心说,这涉及到私事,不能说真话。嘴巴一歪,便说:“我邻居家有一位姐姐,被人强奸后,上吊自尽了。”
  小君听了直叹气,稍后才说:“放心吧,我只是说着玩的,不会让你强奸她的。不过,我会尽力帮你达成心愿的。我跟你说,每个人都有弱点,她这个人,也有弱点。”
  大丑急问:“她的弱点是什么呢?”
  小君笑了,大丑再问,小君才答:“你说怪不怪,她那个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却怕打雷与闪电,有天晚上,电闪雷鸣的,她吓得叫出声来,把头缩进被子里。那副可怜样,我都不敢相信。”
  大丑说:“这倒真是奇事。”
  小君叮嘱他:“我只跟你一个人说,你可别跟外人讲。”
  大丑说:“你放心好了,我会管住自己的嘴的。”
  小君合上眼,静了一会儿,又说:“现在有件事,我想告诉你,这对你来说可能是个机会,你可要把握住呀。把握不住,那是你的事了,可别怪我。”
  “说来听听。”
  “我要结婚了。之前,我俩长期合租一室,房费各担一半。现在我嫁人出去了,她没有伴,房费又贵,她会出去另找房子的。你这里够大,不妨让她住到这儿来。住得近了,你的机会也就多了。说不准哪天你把她灌醉了,把她给废了。
  那时,可别忘了我呀。”
  这几句听得大丑热血沸腾,听了半天,这些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她能住到这儿来,不管成不成自己的老婆,天天有这样的芳邻相伴,美也美死了。再加上小聪,两个美女,自己可幸福透顶了。问题是,她会来这里住吗?
  小君又说:“我会帮你的。等她要找房子时,我会向她推荐你的。她对你的印象看来还不错,认为你老实可靠,不会对她有什么坏心眼。”
  大丑连连点头,自夸道:“她倒真有眼光,我倒真是这样的好人。”
  小君啐了一口,笑骂道:“她要是知道,你现在和我在密谋对付她,她还不打得你满地找牙。她要知道,你和别的男人一样,也想和她睡觉,打死她,她也不会搬到这里来住,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大丑说:“对一个漂亮女人,有点肮脏想法,还不是正常的吗?就象你现在趴在我身上,我能无动于衷吗?鸡巴都硬了。”
  小君伸手一摸,叫道:“好硬呢,跟棒子一样。”
  大丑伸手在她的腚沟捅着,轻笑道:“小君宝贝儿,来,陪我乐一乐。让我再操你一回。以后,你嫁人了,我也没机会了。”
  小君从他身上下来,微笑道:“我去洗个澡,你在床上等我。”
  大丑说:“咱俩一块儿洗吧。”
  小君一摆手,说:“不要,你来了,我还能洗好吗?乖乖的别动。”说着,在床上脱光,光溜溜地去卫生间了。望着她丰满的娇躯,扭动的白屁股,神秘的暗沟,大丑的心里痒丝丝、热辣辣的,肉棒把裤裆支得老高。
  过了好久,小君才光溜溜的回来。两只大奶子颤悠悠的,腹下的绒毛黑得诱人,一股淡淡的体香扑鼻而来。大丑坐起来,想伸手干点什么。小君推倒他,柔声说:“牛哥哥,今天让我好好伺候你,你要听话。”
  小君伸手脱掉大丑的背心,又扒光下身。那根大肉棒巨炮一般直立着,龟头好红,比鸡蛋小不了多少。小君在上边弹了一下,笑骂道:“这坏家伙,又想欺侮人。”
  说着,小君无限风情地望大丑一眼,跪在他的腿间,手把棒根,吐香舌,在龟头上温柔地舔了起来。然后一口吃下肉棒,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没几下,肉棒变得更加狰狞了,爽得大丑啊啊直叫,直喘大气,嘴里还夸:“小君宝贝儿,你真好,好舒服呀。”
  大丑的夸奖使小君更为骄傲,她在龟头吐了点口水,然后用舌头彻底地扫荡着、浏览着。自从上次吃过他的鸡巴后,她觉得这东西好极了,是女人最好的玩具,她再也不嫌脏了。看着男人在自己的口下大呼小叫,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有本事,同时,舔肉棒时,自己也会产生一种征服的快感。
  小君更加努力了,把肉棒舔得水淋淋、红通通的。大丑叫道:“宝贝儿,我也想要舔你。你把屁股掉过来。”小君已非吴下阿蒙,懂得他的用意。她身子一转,倒骑在大丑身上,把屁股凑近大丑的嘴,自己伏下身去,接着享用肉棒。
  大丑摸着小君白嫩的屁股肉,光滑,柔软,弹性良好。在张开的腚沟里,屁眼象一朵花。小穴也开了口,把阴毛弄得水灵,闪光。大丑心说,小君好浪呀,水这么多。
  大丑伸过嘴儿去,在小君的腚沟里大做文章。又舔屁眼,又吸肉洞的,还叼住小豆豆爱抚。同时,小君也在用舌尖点着大丑的马眼。两人在对方的服务下,同时发出快活的叫声与喘息来。
  大丑缩回湿淋淋的嘴,提议道:“小君宝贝儿,咱们开始吧。”小君听话的起身,转过身来,以毛穴对准肉棒,小心地坐下,直到肉棒尽入,小君才满意地笑起来。大丑看小君,一脸的迷人的红晕,比喝完酒脸色还好,两眼射出性感的光芒。她双手按着大丑的胸膛,轻轻地起落着。小穴象嘴巴,肉棒象香肠,香肠一会出,一会儿进的,粘粘的淫水慢慢流下,香艳无限。
  在小君的动作下,两只大奶子,生龙活虎似的抖动着,令人眼花缭乱。大丑手痒,一手一个,又握肉球,又捏奶头的。真是好享受。再加上肉棒被美穴一夹一夹的,双重的美感令大丑感到快乐无边。大丑配合着,一挺一挺的,使肉棒能插进更深的地方。
  小君很是不经插,不久就高氵朝了。一股暖水浇到龟头上。舒服得大丑叫了出来。
  歇了一会儿,大丑趴到她身上,要重新开工。小君带着神祕的笑容,她说:“牛大哥,咱们玩点新鲜的吧。”
  大丑问:“怎么玩?”
  小君搂着大丑脖子,在他耳边低语:“咱们来玩后庭花好不好?”说着,小君不好意思的闭上眼。
  大丑说:“我怕你受不了。”
  小君说:“只要你爱惜我点就成了。”
  大丑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后悔别怨我。”
  小君说:“你就来吧,反正我的便宜都叫你占尽了,也不在乎再多一点便宜给你。”
  商量好后,小君翻身跪下,屁股撅得老高。双臂前支。大丑先伸舌头舔一会儿小穴,把小穴舔得流水不止。大丑把浪水沾了,用手抹到小君的屁眼上,试探性向里进发。小君喘息着,看来没什么不适的。大丑慢慢将整个食指塞入,小君才叫了出来:“牛大哥,有点痛呀。”
  大丑说:“要不,放弃吧。”
  小君说:“不,继续吧。”
  大丑用手指缓缓地捅着,小君忍着,让他进出着。直到小君说可以了,大丑这才挺起肉棒,将龟头对准菊穴,向里进军。美丽的花纹受到攻击,无奈地向周围扩散,插几下没进去,大丑又抽出肉棒,将肉棒在肉洞里插了几十下,把好多的淫水再度抹到屁眼,肉棒再度进军。
  在小君的呼痛下,大丑终于把龟头顶进去了。他一边软语安慰,一边在小君的奶头上玩着,半天,小君才令他往里插。大丑先是试探性地原地抽动,觉得稍有松动,这才往里挺进。小君浑身颤着,显然是难受的。直到尽根时,大丑才松了一口气。
  停了一会儿,大丑问:“怎么样,还疼吗?”
  小君回眸微笑道:“好些了。你快干吧,我受得了。”
  大丑得令,象操屄一样,操着小君的屁眼。菊花在肉棒的进出下时张时缩,跟肉洞不同。大丑这是头一回玩肛交,觉得里边好热,也好紧。
  他不紧不慢地插着,不敢使劲。小屁眼很快适应了大肉棒的尺码,小君这时竟有了呻吟。大丑不再有什么顾虑了,加快速度,狠插着小君的屁眼。小君唔唔地叫着:“牛大哥……你好棒呀……插得妹妹……好爽呀……”
  大丑笑道:“小君真可爱。想不到操屁眼也很舒服呢。”
  大丑头一回尝新鲜滋味,兴奋不已,象一头老虎,飞快地挺动着,一口气插了二百多下,操得小君双臂支不住了,整个身子趴在床上。大丑也趴在小君的后背上抽动着,实在忍不住时,便射在小君的屁股里。
  肉棒一拔出来,小君的下身一片狼藉。大丑心疼她,赶紧找手巾来给擦,表现得非常有爱心,小君见了非常感动。
  (三十二)生病
  这天晚饭时,大丑见小聪的脸色很不好,通红的,象被火烤过一般。
  大丑问:“小聪怎么了,不舒服吗?”
  小聪吃一口饭,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微笑道:“没什么,有一点感冒。”
  大丑又问:“吃过药没有?”
  小聪答:“已经吃过了,没事的。”
  大丑望着这个漂亮的小妹妹,不知说什么好。自己想知道她的愁事,可对方有意回避着,令自己无可奈何。不说就不说吧,也许时间能改变一切,时间能把烦恼淹没。
  晚上,两人看电视,看一个悲剧电影,主人公家破人亡,变成一乞丐,没个人样。大丑只是略有感慨罢了,一瞅小聪,竟然看得泪眼汪汪的,好象她就是受尽人间苦痛的主人公似的。
  大丑不禁暗笑,这个小妹妹倒挺多愁善感的。电影,不过娱乐而已,何必当真呢?银幕上的悲剧多了,若见到必哭,那么眼泪都不够用了。
  电影没演完,小聪便回屋了,也许再不回屋,便会泪落如雨。剩大丑一个,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也回屋上床,钻进被窝里胡思乱想,尽想些香艳的东西,不外乎是女人的裸体。
  小雅、小君、小菊、倩辉、锦绣、玉娇、班花、水华,仿佛在眼前做着各种动作,尽显女性魅力。他牛大丑当然是气势汹汹,挺着大枪,南征北战,东挡西杀,把男人的本事发挥到极限,插穴之乐,由肉棒传来,变成男人无以伦比的骄傲。
  作为一个男人,他牛大丑已经心满意足。经济上,虽然不是富翁,总算够得上中等,再不必为衣食烦恼了。在女色上,自己先后上了好些美人,其中还有三个原装货呢。论身份,有学生,白领,官吏,有少女,人妻,别人的二奶。无论是什么样的美人,她们的肉洞都能令自己销魂蚀骨,乐不思蜀,做人做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有的男人一生只能睡一个女人,只能与自己老婆做爱,多没意思,自己的性生活才是多彩多姿呢。自然,比起那些真正的大人物,自己这点骄傲简直拿不出手,不值一提。
  可牛大丑是一个平民,肚子已经鼓鼓的了,他吃饱了。唯一让他觉得遗憾的是,铁仙子还没有到手。对于这个小美人,他相信,在这个城市里,惦记她的人一定不计其数。他牛大丑只是其中的一个,也可能是最没有希望的一个,但究竟花落谁家,现在还是个未知数呢。
  大丑不止一次梦见铁仙子,多次在梦里当她的老公。那种甜蜜劲儿,直延伸到梦外,然而,在现实生活中,大丑没勇气做那个美梦。只要他能经常看见她,便很高兴了。
  自己也算是个色狼了,但每回意淫时,却从没有把她当做意淫的对象,大概是不愿亵渎这天仙般的少女、自己的梦中情人吧。本来,自己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可小君的话,又令大丑蠢蠢欲动。他梦想着,她当自己的芳邻。每天都能看到她,自己会被快乐冲昏头脑的,相信每个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大丑在胡思乱想中睡去。
  次日早上醒来,大丑没有听到熟悉的切菜声、锅碗瓢盆声。大丑奇怪了,往常这时候,小聪都在厨房做饭呢,今天怎么这么消停?
  他出了屋,一看厨房,静悄悄的,果然没人。小聪呢?清早出去了还是没起来?
  大丑上前敲门,大叫道:“小聪快起来,太阳都出来了。”半天门才打开,大丑只见小聪眼神迷离,身子晃了晃,便要倒下。
  大丑连忙扶住,急问:“小聪,你怎么了?”
  小聪大口喘着气,低声说:“牛大哥,我好难受,身上好热呀。”
  大丑也顾不上什么礼貌问题了,一摸小聪的额头,热得烫手。大丑顿时紧张起来,他知道,这是重感冒,如果任其严重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他责怪道:“你看你,有病也不出声。出了事,我可负不起责任。快点,快去医院吧。”说罢,给小聪披件厚衣服,扶她往外走。
  小聪腿发软,走两步,便要坐下。
  大丑一急,什么都不顾了,他一弯腰,一手抱腿弯,一手插腋下,把小聪打横抱起来,锁好门,以最快速度向楼下冲去。到楼下打车,奔最近的诊所,他知道,这时候上医院,大夫也不会上班,还是私人的方便,态度也好。
  附近便有诊所,到了诊所,一位中年女医生给小聪仔细检查了一下,然后拿出两个瓶子来。不用说,是打点滴了,这是西方的治病法,见效较快。
  小聪安静地躺在床上,伸出光洁的小臂。针头扎在她的手背上,药液一点一点的,从高处,沿着细细的塑料管,最后进入小聪的身体。小聪合着眼,表情安祥。
  大丑坐在床边,陪着小聪,有时还问:“小聪,怎么样,感觉好不好?”
  小聪微语道:“好点了,牛大哥,你不用担心了。”
  这点滴打得真慢,都快七点半了,还剩一半呢。
  小聪忽然睁眼说:“牛大哥,你去上班吧,别耽误工作。”
  大丑点点头,安慰她说:“你好好休息,我中午再来。”
  小聪又说:“我还没有跟学校请假呢。”
  大丑掏出手机,说:“我来给你请假。”小聪说了号码,大丑拨过去,是一位女生接的。
  大丑通知了小聪生病的消息,并告诉她小聪所在的诊所位置,那女生说,一定要来看望。
  大丑放下电话,对小聪笑笑,接着出门买了八个包子回来,自己吃了三个,剩下的都留给小聪。
  小聪笑了,说:“我可吃不了这么多。”声音很弱。
  大丑对医生千叮万嘱一番,这才依依不舍地上班去了,临走还深深望了一眼小聪,不大放心似的。
  到了单位,一进门,便见到杨小君。今天,她穿得非常漂亮,容光焕发,一脸喜气。原来,她是来给大家送喜讯的,告诉大家她哪天结婚。
  大丑见了,心里有点酸溜溜的。小君虽不是自己老婆,也算是自己的相好,自己的相好,嫁给别的男人,他觉得有一种戴绿帽子的耻辱感。事实上,这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小君毕竟不是他老婆,自然,这绿帽子也无从谈起。若说绿帽子,倒是大丑给他老公先戴上了。人家才是货真价实的老公,自己充其量算一个临时的情人。
  大丑瞅一眼小君,也不搭话,一口气上到三楼,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神情威严,象一个兵俑。
  小周这时正在旁边,笑道:“兄弟,别上火,看开一点吧。”
  大丑冲他强笑笑,没说什么。
  不多久,小君悦耳的笑声便传到三楼。小君上来了,用她最动听的声音,最热情的笑脸,挨个人的通知着。同事们都笑着向她道喜,祝她婚姻美满。
  当小君来到大丑身边时,见大丑脸上没笑。她的笑容也减少了不少,问道:“牛大丑,你怎么了?让女朋友给甩了吗?”
  小周凑上来,回答道:“能高兴得起来吗?人家暗恋你,而你嫁给了别的男人,换了谁都会不好过的。”说着,小周瞅瞅大丑,又向小君挤挤眼睛。
  大丑仍不出声。小君笑道:“想不到还有人暗恋我,真是高兴。你怎么不早说呢,早说了,备不住我就嫁给你了。”说罢,用那种多情的目光瞧着大丑。
  小周自言自语道:“如果铁仙子能对我说这些话,我会兴奋得几天都睡不着觉。”
  大丑避开了小君的目光,淡淡一笑,说道:“我也恭喜你了,希望你得到幸福。”
  小君连说:“谢谢你,牛大丑。我会永远记住你的祝福的。”
  稍后,小君把小周支开,对大丑低声说:“铁春涵很快要找房子了,我会帮忙的。让她进入你的狼嘴,到时,你可别忘了我呀。”
  大丑也小声表示:“我怎么会忘了你呢,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会永远记住你的好,更会记得跟你操屄的滋味儿,你的屄真好。”
  小君脸色红了红,深情地望大丑一眼,说声:“今后你要多保重呀,我会想你的。”说罢,转身走了。
  大丑望着她的身影,他能感到她的身子有点颤抖,想必她内心也很激动吧,毕竟她对自己是有情的。爱情与金钱,小君选择了后者,也无可非议。大丑想通了,一点都不怪她,只是心上一时过不去那个劲儿。
  过不大会儿,铁仙子上来了,一身职业套装,紧裹着美妙的身材。一张仙子般的面孔,透着健康的红润。一双美目顾盼生辉,令每一个受她目光注视的男性都生起一种被征服感。
  小周跑上去,往春涵身后瞅瞅,笑问道:“怎么,跟屁虫不见了?”
  春涵一怔,随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微微一笑,解释道:“虫子今天直接爬学校去了。我一瞪眼,它就被吓跑了。”
  小周立刻讨好的笑起来。
  春涵冲大丑点一下头,见大丑严肃着一张脸,奇怪地问:“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小周立即添油加醋地把大丑暗恋小君的事讲述一遍。
  春涵认真地看一眼大丑,点点头,自语道:“原来他也是一个情种,倒是难得。”说罢,上楼去了。
  大丑这时已清醒了,他是被那两道明亮的目光给看醒的。春涵说的那句话,大丑听得清清楚楚。他心说:你们知道什么呀,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们哪里知道小君与我的亲密关系。若是讲出来,大家都会惊讶地张大嘴巴,半天都合不上的。
  这一上午,大丑做什么事都不能全神贯注。他暗笑自己,连一点演戏才能都没有,这样可不好,在社会上混,要吃亏的,真得改改才行。关于他的这一切,大家都信了小周的话,认为是失恋所致,谁也不笑话他。因为在服装城,暗恋这两位美女的多了,人们习以为常,都不新鲜了。
  中午,大丑去看小聪,小聪已经睡了,脸色好多了。大丑与医生到别屋谈了一会话,从谈话中得知,小聪这病没什么事,不需要住院的,下午再打一针,晚上就可以回家了,以后再来打几针便会好的。大丑这才放心。
  大丑又问小聪吃东西没有,医生说:“吃了三个包子呢。”
  大丑听得脸上露出笑意来,小君那事暂时淡了。
  下午回来,大丑再来看小聪时,发现小聪已经坐起来了,目光也有神采了。
  与她说话的,共有三个人,二女一男,两个女孩象学生,男孩是小聪的同乡,赵宝贵。
  赵宝贵一见大丑,嚷嚷道:“牛大丑,上回咱们喝酒不分胜败,今天非跟你好好较量一下不可。”
  大丑笑道:“只要你请客,我一定陪到底。”
  小聪劝道:“赵大哥,你又要喝酒了,也不怕再挂杖子上。”
  赵宝贵连连摆手,急道:“小聪,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大丑注视着小聪,眼中充满了疑惑。
  小聪笑着瞅瞅大丑,嘴唇动动,才说:“不说这事了,给你留点面子。”接着,小聪给大丑介绍二位女同学。一个姓刘,脸挺胖;一个姓江,个子好高。
  大丑笑着与她们打招呼,二女齐声叫道:“牛大哥你好。”声音又娇又脆,叫得大丑心跳得厉害。
  赵宝贵发着牢骚,瞅着大丑怨道:“你怎么不早点回来,都等你呢。”
  大丑不解,瞅瞅小聪。小聪脸一红,一低头,这回可是羞涩。
  赵宝贵说:“医生说了,可以回去养病了,但小聪说,要等你来,她才能回去。瞧见没有,才这么几天,心就跑你身上了。”
  话说到这儿,小聪怒道:“赵大哥,别乱说。”
  那两个女生却咯咯地笑起来,大丑对这种玩笑也没说什么。
  赵宝贵问大丑:“咱俩谁结帐去?不结帐的,要请吃饭。”
  大丑说:“还是我来结帐吧。”
  小聪说:“牛大哥,我不能花你钱。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她一摸兜,只有几十块钱。早上她半醒半昏的,哪记得拿钱呢?
  这时,大丑已跑去医生那屋结帐去了,对这种举动,赵宝贵连声夸奖:“爽快,大方,象个男人。”
  二位女生刚才听见小聪说要等牛大哥来。她们还以为牛大哥如何的英俊潇洒呢,却不曾想是这样不中看的家伙,但见他毫不犹豫地去付药费(二百多元),都对他的为人表示赞赏,对他也重新打量起来。不错,相貌只是一方面,人品才是第一。
  小聪又讲了今早上大丑送她就医的事,大家对大丑更有好感,连赵宝贵都不大贬损大丑了。
  大丑重新回屋,收拾回家。两个女生扶着小聪,赵宝贵前边开路,大丑后边照顾着。出了诊所,打个的,很快,五人被拉到大丑的楼院里。下车后,车钱是赵宝贵掏的。接着,大家上楼,而赵宝贵自己去市场买菜,他打算跟大丑好好的较量一下酒量。
  上楼进屋,二女到处打量着,脸上露出了羡慕的笑容来。大家坐在客厅里闲谈,二女不时地问着大丑一些问题,大丑喜欢与少女们交流,也乐得回答。
  赵宝贵很快回来了,买来不少东西。大家一块儿动手,小聪身子弱,不能帮忙,便在跟前看着,她不愿回屋躺着。幸好二女也会做菜,大家才有口福享受美味。
  赵宝贵本想与大丑实打实地拼一下酒量,但在小聪的干涉下,达不到目的,二人都没喝成白酒,只每人喝了几瓶啤酒而已。赵宝贵十分不满,但他可不敢向小聪抗议。二女的心情非常好,不时地说笑着。大丑的家里,很少有这么热闹的时候,一股年轻的气息在客厅里荡漾着。
  赵宝贵临走时,瞪大眼睛盯着大丑,借着几分酒意,对小聪说:“小聪,这小子对你有什么坏心眼的话,你随时给我打电话,看我怎么收拾他。”
  小聪指着他的鼻子,训斥道:“你别胡说八道。”
  大丑笑了笑,对两位女生说:“两位小妹妹,回校的路上一定要小心色狼,尤其是身边的,如果谁有不良的举动,也不用给我打电话,直拨110,看警察叔叔怎么收拾他。”说着,用眼睛瞟着赵宝贵。
  一听这话,两位女生咯咯的笑了,其中一个说,“谁敢动我,我让他去吃窝头。”两人都盯着赵宝贵。
  赵宝贵一脸的冤枉,辩白道:“我可是好人一个,别乱怀疑呀。”
  另一个女生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说完,二女向小聪大丑挥别,开门先走了,赵宝贵留恋地瞅瞅小聪,也跟上去走了。
  大丑扶小聪进屋休息,小聪乖乖地躺下来。大丑坐在她身边,望着她的脸。
  她的五官长得很端正,一对大眼象一个深邃的世界,令人琢磨不透,并且,目光中总有一丝抹不去的愁云,嘴唇的曲线很好看,脸虽不很白,但很光滑。
  小聪被大丑看得红了脸,把眼睛都闭上了。大丑也有点不好意思,他也觉得不应该死盯人家看,连忙说话来掩饰自己的窘态。
  “觉得好些了吧,小聪?”
  “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身上没劲儿。”
  “多休息几天,把身体养得棒棒的。”
  “我还得上学呢。”说到这儿,小聪的愁云更浓了。
  大丑注意到了,便问:“小聪呀,你的愁事也该说了吧?你再不说,我以后绝不再问。”
  小聪睁大眼睛,望着大丑说:“牛大哥,你生气了吗?”大丑故意把脸扭到一旁不看她,小聪急了,挣扎着要起来。
  大丑连忙劝道:“快躺下,快躺下,我没有生气。是哄你玩的。不过,你再不说,我可真要生气了。”
  小聪叹口气,嘴张合好几回,才说道:“还不是钱的事吗,只怕你也无能为力。”
  “要多少钱?”
  “毕业费五千元,再加上旅游费三千元,共八千元。”小聪皱着眉,声音充满无奈与苦涩。
  大丑这才放心,原来不过这点钱。若是换了发迹前的大丑,这个数目确实是巨款,现在看,也不过是九牛一毛,小意思而已。
  大丑轻声问:“这钱都是怎么回事呀,你能不能说得清楚些。”
  小聪幽幽地说:“五千元这事,搬家那天你也听到了。我们学校搞了个特别的内容,只要交五千元,后边就不用念了,直接毕业。旅游费嘛,是大家要毕业了,学校组织大家到南方去旅游,每人要三千元。这八千元,我实在承受不了,我上哪里找八千元呢?就算不旅游,也要五千元呢,我家条件不好,一下掏出五千元很费力,我下边还有一个妹妹上高中呢。”
  大丑点头说:“我还当什么大不了的愁事呢,原来就这事呀。”
  小聪睁大美目注视着大丑,激动地说:“你能帮我吗?”
  大丑沉吟不语,心里也在斗争着,毕竟只认识没几天,随便借钱给她能妥当吗?自己虽有几个钱,可也不能象扔纸片一样乱扔呀,搞不好,是血本无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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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标题:雏妓作者:ANDY那大概是万众欢乐的春节假期,谁又知道有欢乐,也有眼泪,有春天的地方也有冬天呢?那时,我们的部队驻守在南部的五块处,这一天,我们到凤山去。在偶然之间,我漫步在街头,由三民路的一个小路口进入,在我健忘的记忆里,那里好像有几家打铁店。说也奇怪,像这个既无大买卖,又无戏院的地方,怎么有那么多人来人往呢?这时我心里感到无比的奇怪。 [点击阅读]
医生mm艳遇
作者:qq669185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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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作为一个内科医生,我于女性的接触是很多的,尤其面对一些查体之类的,自己想不看也不行啊。不过,自己还是很遵守职业道德的,从来都没有借工作之便想入非非或者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事情还要从07年说起,那时候刚进上副主任,自己带领一帮比自己资历浅的大夫,除了门诊和歇班的时候,几乎天天都靠在病房里,没白天没黑夜的忙,现在想想都不知道自己忙了些什么,可能那个时候特别有激情吧。 [点击阅读]
我及我的老婆及好友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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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Yang标题:我及我的老婆及好友我与德隆二人都是交过至少50人以上女友的经验,且彼此时常交换心得及手法过程,记得在一次开玩笑当中我与德隆二人提到交换女友来作爱的想法!而且在同一个房间内一起,说著说著二人越说越起劲,并说好改日一定安排设计及说服彼此的女友,当然我是指我老婆以外的女友!虽然我老婆很开放且我俩常会聊起曾经与另一半的经验(据她说-和她上过床的男人只有三人, [点击阅读]
昨日雨瀟瀟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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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一、隔房窥春色士子动心二、凤求凰红杏意绵绵三、羞煞爱煞竟是昂然巨物四、春色无边俏村姑痴情生妒意五、春光满庭园两露均沾六、露水姻缘聚散嘆无常七、酒浆成琼液妙用无穷八、春光虽好却是一场春梦九、假女装孽缘逢新寡一、隔房窥春色士子动心何芳,十九岁,这年高中毕业,因大专联考失败,羞见父母,乃留书离家,决意在台北市自行谋职,半工半读,准备明年再度参加联考,非考上大专,决不返家。 [点击阅读]
淫欲的学园
作者:klj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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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学生,家庭成员除了父母之外,还有一个大我两岁的姊姊纱奈和小我一岁的妹妹雅穗,以高分考入私立圣樱学院。这所学院本来是纯女校,但今年首度招收男性学生,因为也是间不好考的学校,所以男性学生加上我在内我想也不超过十人吧,不过圣樱学院的女学生几乎清一色都是美少女,这倒是满令考不进的男生欣羡不已的事,光是这点,考前的辛苦也算是有代价的了。 [点击阅读]
美少女的图画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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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第一章痴情的校园第二章羞耻的素描第三章色情狂的肖像第四章发情教室第一章痴情的校园1从窗外麻雀的叫声。这是仍旧显得悠闲的清晨时刻。时间大约是上午八点三十分。辰美真司在美术教室隔壁的教员休息室,正在看学生的素描。他是三十二岁的单身汉。是自己也画画的画家,但也只是几次在展览会入选的程度,没有办法完全靠画生活。身材较瘦,看起来神经质的面貌,往好处说,能使人联想到艺术家。 [点击阅读]
高中生性史
作者:handsomerich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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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上高中的时候,因为家里管得比较紧,加上自己的长相也不属于讨女孩子喜欢的类型,所以,直到临近高考,我除了学习成绩比较好,根本没有女朋友。上学期间我也曾经偷偷翘课出去看三级片,在那个春心萌动的年代,能够真实的感受一下女孩子的身体,是我最大的心愿。那时候还是7月份高考呢,因为平时我的成绩好,所以高考的临近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压力。可是,对大多数人来书,高考还是很恐怖的。 [点击阅读]
偷日醉酒美女惹人老师
作者:handsomerich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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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景老师是我中学时的英语老师,三十六七岁,一米六二左右,漂亮的脸蛋和丰硕的身材一直是同学们议论的话题。当时我经常被她责罚,一会儿要罚站,一会儿要抄课文,憋了一肚子的气。那年暑假,我几乎天天去她家补习英语,几次偶然的机会让我能跟她一亲芳泽,也消了我满肚子的怨气。 [点击阅读]
变态父女
作者:mmbie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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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只有单亲的父亲,就是容易过份娇纵,这种情形很多,不要太骂她,看样子她的本性是很好的。」那种像可怜又同情,其实是轻蔑的口吻。年轻刑警说的话始终留在耳朵里。所谓恩将仇报就是这种事。已经四十多岁,为什么还要受那种年轻小子的轻蔑,想到这里,握方向盘的手因气忿哆嗦。这一切都是这ㄚ头害的。芳彦瞄一眼坐在助手席上毫无表情的向车窗外看街景的雅子。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