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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风水术师 - 正文 第二十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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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会是老婆奴?家里的爆竹花,刚不久才被人大声喝住哦…”婷婷讥笑我的说。
  “刚才谈正经事嘛…哦…到了…”我转弯进入酒家的停车场。
  “龙生,此刻看到周记的大招牌,才想起自己老了许多,对上光顾那一次,恐怕也超过十年了…老了呀!”江院长感叹的说。
  “是呀!人生的岁月,就这么样不知不觉的溜走,越想珍惜的人,就会觉得越不够用,不想珍惜的人,就会觉得走得很慢,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人生吧。”我说。
  “嗯,你这句话可把我心里所想的都说了出来,我就是一个很珍惜岁月的人,经常觉得不够用,尤其是在手术室里,更是分秒必争,说到珍惜这回事,今天我和你说的话,你要好好记着和珍惜,多花点时间在秘笈上,还有别忘了刚才我转告关于神笔派那句话…”江院长说。
  “放心,不管你今天说的,还是以前说过的话,我都会铭记于心,尤其是你以前对我说,会给我带来好处这句话,果然,你已经给了我你最宝贵的女儿,给了邵家宽恕之心,给了紫霜身上的功力,这份宽容和布施,就是天下间最难得的好处,谢谢!”我衷心感谢江院长之后,便把车交给待客泊车的职员。
  芳琪的车比我先抵达一步,但她们没有独自走进酒家里,而在门口等着我们,当芳琪见了我,自然又被她揶揄一番,我即刻把话题转移到周记的装潢上,她们也同意我说的漂亮之外,亦同意有柳暗花明的感觉,毕竟这一带皆是郊野古老的村乡,而翻新过后的周记,非但貌然一新,亦换上贵气的外衣,唯一不变,则是门口上仍挂着古老的破招牌。
  “老字号就是老字号,招牌破了也不换个新的。”章敏站在门口对我们说。
  “不!这是个风水局,龙生,你看出什么来了吗?”江院长问我说。
  “神笔派的老前辈在此,我又怎敢班门弄斧呢?”我即刻奉承的对江院长说。
  “龙生,这是摆设风水局中的‘破’局!”江院长说。
  “破局?”我大吃一惊的说。
  “不会吧,既然请来风水师,必是希望生意兴隆赚大钱的,怎会摆个‘破’局呢?我听了都觉得好笑!”章敏嘲笑的说。
  我不同意章敏的说法,如果风水局不行,外面怎会停了那么多车辆呢?
  “莫非这就是传说的‘风水逆转法’?”我问江院长说。
  “对!果然懂得不少!此地属火,加上后面很多火炉供烤烧之用,而且凝聚无数被杀的鸡鸭冤魂,故以用风水的逆转法‘破’局来应付。”江院长说。
  “嗯,木生火而破木,不但把过燥热的火给破了,同时也破除无数鸡鸭冤魂的凝聚声,真是妙极了。”我想了一会说。
  “嗯,龙生,你果然有风水的天份,一点也没说错!”江院长夸奖我说。
  “不会吧,破了火不就等于不用烧了,那不就要关门大吉?这明明是块老招牌,偏要说成是什么风水局,还要长篇大论的研讨一番,我看不如摆个水池什么的,那就更加的好,人常说风生水起嘛!”章敏说。
  “章敏,招牌是新的,只不过改成古老的样罢了,而刚才你说水池摆在外面,那不是破火,而是熄火呀!哈哈!”江院长笑着说。
  “破火和熄火还不是一样,那还会有人来光顾呀?”章敏不满的说。
  “章敏,风水主要是运用五行相克之道,熄是全灭的意思,破是降低本恶的杀伤力,所以招牌选用木而破之,故不选用金土水火之料,因此绝不会倒闭。”我说。
  “龙生,算你答上破和灭的分别,但同样没有招徕顾客的意思呀!”章敏说。
  “章敏,灿烂的灯光,足以招徕路人的目光,入店的客人看见破了的招牌,自然当成自己是个大爷似,试问又怎么不会大鱼大肉呢?”我说。
  “风水师的口才,就只会狡辩,强词夺理,黑都有能力说成白的。”章敏说。
  这时候,迎面走来一个年约六十多岁,满脸笑容的肥胖子,高举双手,似乎向我们打招呼。
  “哎呀!江院长,这个年青人好厉害,相信是你的徒弟吧?哈哈!”肥胖子说。
  “周老板,你的名字可真行,周通,果真通天彻地,无所不能,你不但知道我来了,亦听到我们的谈话,佩服!让我来介绍,他是这里的老板周通先生,他是龙生,这位是谢大状,朝医生你见过了,梁医生、章敏…”江院长上前向肥胖子打招呼,并介绍给我们认识。
  “原来你就是龙生师傅,久仰大名,刚才你说的话,正是当年他说的话,要不是我太太得急病,让他捡回条命,我也不会大胆用这破招牌,不怕老实对你们说,他对我讲的风水局,我考虑了几年也不敢用,后来看在他救回我太太一命,就姑且相信他一次,果真生意好了几倍,形象也顺利的转变。”周通老板笑着说。
  原来这家的风水局是江院长提议的,难怪他会知道得如此的清楚,差一点还被他考起,幸好平日有多看书,总算能马马虎虎的过关。
  “是不是真的呀?”章敏半信半疑的说。
  “老伯伯几十岁了,还会骗个小女孩不成?哈哈!”周通老板说。
  “好了!章敏,别说你对风水一窍不通,你根本就不相信风水,还有什么好辩驳的,请问可以进去了吗?两位医生肚子饿了,我们的大风水师…”芳琪笑着说。
  “哎呀!抱歉!忘记身边有两位客人,怠慢了,不好意思,请…”我即刻说道。
  “琪姐,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整天在法庭里反驳…”章敏说。
  “我的反驳是为证据而说,你的反驳是为好胜而讲,这又怎么相同嘛,傻小妹,进去吧,就陪我们当一次顾客,如何?”芳琪笑着说。
  “里面请!我给一间贵宾房你们…”周通老板说。
  “不!十多年没来了,今次我不想坐在房间内,想坐在外面的大堂上,好好感受一下这里的气氛,大家不会反对吧?”江院长说。
  “没问题…”众人即刻回答说。
  “江院长,你是我太太的救命恩人,你想怎么样都行,里边请…”周通老板说。
  周通老板对江院长的尊敬,使我们沾了他的光,同时身为他女婿的我,更添加了几分自豪,相信在场的所有人,对他院长的身分,无意中又添加了几分尊重。
  第四十一卷第四章令人尊敬的江院长
  章敏虽然被芳琪说服了,不再与我们争论酒家门外风水一事,但从她脸上的表情轻易瞧出心里仍是不服气,她始终认为这家食店,主要是老字号出品佳,而生意滔滔,并不是因为风水局的关系,同时,新一派的她,主张门面应该辉煌夺目,不该挂着个破招牌,让巨大装潢的工程,留下美中不足的遗憾。
  周通老板带领我们进入他的周记酒家内,估计走不超超过廿步,眼前一亮,出现一个很大的鱼池,长达六十尺左右,不管方型的鱼缸,还是圆型、椭圆型、桶装型、地摊型,什么种类的虾、蟹、鲍、贝、螺、各种各类的鱼鲜,全都应有尽有,甚至几百斤重的斑科类也有数十条,有趣的是鲨鱼池的上面,挂着大小无数三角形状的干翅,难怪鲨鱼会不停的游来游去,寝食难安,似乎在为自己找条生路。
  一间称得上既旺场又响当当的食店,必须出现坐轮椅,和睡在婴儿手推车里的客人,方能称为一流生意的旺铺,而偏偏这些情景,全都出现在我们眼前。顾客多侍应们自然忙个不休,另一个考验,则是侍应们的动作和脚步是否勤快,因为一般刻意装出旺场,而准备卖盘的奸商,破绽往往出现在侍应的身上,他们就是少了该有勤快的身体语言,这点乃是平日磨练出来的身手,很难装得出来。
  周通老板安排我们坐在摆有无数富贵竹的角落,除了不会有人经过打扰,亦可一眼瞧见整个场面,好比战场上的点将台似,我深信这张桌子,该是老板平日用来监视生意和私人饭桌之外,同时亦是一个养精聚财的风水位,要不然怎会摆放如此多的富贵竹,而我们今次的到来,桌子亦随即换上红衣裳,以示对我们的尊重。
  原本今晚是我款待梁医生,以答谢她助我一臂之力,解决难题,谁料,周通老板的出现,江院长则成了桌上宾,芳琪很懂得人情世故,这种场面不会抢着坐在我的身旁,而把位子让给了紫霜,我另一边自然是坐着江院长,他的旁边自然是周通老板,试问老朋友碰面又怎能不好好聚旧一番呢?
  平日我们吃饭,点菜的人不是邓爵士便是芳琪,但今次周通老板却为我们准备一切,芳琪刚才提过很想吃的菜,她也没有失体面张声要求,这点也是我所欣赏她之处,唯独师母的视线一直望向红酒柜,想必她肚内的红酒虫又苏醒了。
  一位不知是主任,还是经理的人走过来,交了张菜单给周通老板,并马上向我们介绍所点的名菜,里头正好有芳琪喜爱吃的菜之外,还有一些我们极少听见,或头一次听见的名菜,如酥炸烩酿小白菜、脆炸云手、仙人掌酿豆腐、半边蒸半边炸的皇帝虾、龙涎百花蒸天九翅,和蛋蒸两斤半的老鼠斑等等,当然也少了镇店名菜;古方烤烧大肥鹅和椰皇炖血燕。
  “这几道菜大家不知满不满意,还需要加点什么吗?”周通老板问我们说。
  “果然!今日的周记已顺利转换了形象,可真是水里水里做,火里火里烧,水火相克的生意,到你手上已变得顺心其手呀!”江院长笑着说。
  江院长这番话,可道出经营者的苦心,和成功之路的举步之艰呀!
  “周老板,单是听那些菜名,经已垂涎三尺,有佳肴可不能缺少美酒哦…”我偷偷望了师母一眼说。
  师母鬼鬼祟祟的向我发出会心一笑。
  “我们老板已准备一瓶六十年的古越龙山花雕,正在加热和为话梅去掉核心,而两瓶千禧年的法国马尔戈红酒在透气,另外九八年份的马尔戈白酒准备端上。”
  “哦?周老板,菜单中有鲜蚝或刺身之类的美食吗?”我好奇的问周通老板说。
  “龙生师傅,你竟然猜中还有鲜蚝这道菜,其实这些鲜蚝是我从美国订回来自己享用的,所以没有例在菜单上,怕你们见笑…”周通老板说。
  “哦!见什么笑嘛!能有机会品尝到美国生蚝,感激还来不及,亦肯定不会是普通的生蚝,要不然你怎会只舍得吃,而不舍得卖呀!对了,您免去梁医生那一份,她不适宜食用生冷的物品,另外请给她杯果汁,或是什么参茶之类饮品。”我说。
  “谢谢!我有白开水行了。”梁医生回答说。
  “来!换一杯上等的参茶给梁医生。”周通老板吩咐另一个侍应说。
  “老板,还是让我亲自…”经理说完即刻转身走向水吧。
  “龙生,进来之后,有什么特别发现吗?”江院长问我说。
  “我刚进来便发现这个鱼池很特别,刚才看了点菜单,可以肯定周老板显然以海鲜做招牌,而不再以烤鹅为主题,形象转换的信心,真令我敬佩万分,一般食店的老板,绝不敢将镇店之菜打入冷宫,实属勇气可嘉呀!”我说。
  “佩服!龙生师傅的大名,果然名不虚实,现在生意难做,不求进步的话,什么镇店之菜也是假的,尤其是现在医学的发达,人人保健概念增强,烧烤类的食品,很难留得住顾客,所以烤鹅这道菜,已不能当主题,与时并进嘛!”周通老板叹气的说。
  “什么?烤烧鹅不做生招牌之用?这里的顾客不是为这道菜而来的吗?”章敏惊讶的问周通老板说。
  “章敏,让我来回答你吧,因为破木止炉火,却因水生木,火遇木重生,此火已非彼火,这把火已不再是以前那把刚烈的火,现在烧出来的菜温和许多,算是成功转变了形象,而这里的顾客亦因此风水局的关系,对此店留下更好的印象,故主菜不主菜已不重要,主要他们想吃饭的时候,周记在他们心目中,已排在第一位。”我侃侃而谈的说。
  “妙!龙生师傅说得好呀!当年江院长为我设下的风水局,就是要把起火的木先破掉,大堂上摆放鱼池,以得水克火的之效,而我们这些靠火炉起家的人,怎敢冒冒然把火熄掉,这可是大忌呀!况且江院长又不是真正的风水师,所以听了就当没听过,几年后太太入院,得知他是院长…总之,别怪我当日的无礼…我正式向您赔罪…”周通老板拿起酒杯向江院长赔罪说。
  “周通老板,千万不要说赔罪二字,风水很讲究缘份,当时只是缘份未到罢了,我陪你喝就是,千万不可说赔罪…”江院长马上举起酒杯说。
  “哇!看来要摆一个好的风水局,可真不容易,里头的学问真不简单,总之,可遇不可求,缘份最为重要。”朝医生说。
  “是呀!要让靠火炉为生的人,将火熄掉可真是个大忌,但今日的成功,显示出‘风水逆转法’厉害之处,亦证明风水摆局,并不单靠一个‘顺’字,便能水到渠成,风生水起,而是要根据不同的环境去应变,那才是真正的风水局。”我说。
  “龙生,这个风水局,还有一处最重要的地方,你可瞧出来了?”江院长问我说。
  江院长这么问我,肯定我还未说出风水局关键之处,必有一处是我说漏了,或许是我疏忽了,于是再仔细望了一眼,感觉鲨鱼池是最特别,突然,想起它可是黑鳍鲨,再看身边的富贵竹,顿间,完全了解整个风水局的关键所在。
  “鲨鱼池的鲨鱼,可是黑鳍鲨,并不是普通的鲨鱼,而黑鳍鲨有个弱点,就是不能停止游水,因为它需要水流的撞击方可呼吸,估计摆放鲨鱼池的地方,便是死门之位,所以要它不停止的游动,以死化生,再借助富贵竹将不死之气,化为富贵之气,带旺整个大堂,即使心情不佳的顾客,进来之后亦会心情转佳,趋吉避凶呀!”我说。
  “嗯,龙生,你说对了一大半,还有一点你疏忽了,我给你一点提示,倘若冒冒然将鲨鱼摆在死门之位,不管放多少条或几次,恐怕也是白费心机。”江院长说。
  “嗯,所以上面要挂着鲨鱼的标本和干翅,先应死而余后生,所以缸用九尺长则四尺宽,玻璃一寸厚,水位三尺高,对吗?”我说。
  “对极了!冷月总算没有找错人…”江院长说。
  “厉害,名师出高徒呀!”周通老板称赞的说。
  “周老板,千万别说名师出高徒,我什么都没教过他,受之有愧呀!”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没教过龙生师傅,他也那么的厉害,那他可岂不是个风水天才吗?厉害呀!”周通老板认真瞧了我一眼说。
  “嗯,龙生可真是个风水天才,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江院长同意点头的说。
  “章敏,现在你知道龙生厉害之处了吧?”芳琪开怀的说。
  “琪姐,龙生对风水确实有些本事,但他刚才说以破木的招牌,镇住死去的鸡鸭冤魂声,这点还是有些牵强…”章敏仍不服气的说。
  “章敏,既然懂得用破木这一招,试问招牌怎会不用道士剑的胡桃木呀?”我说。
  “哦!原来还有这一点没说,好!算你强!不再和你过不去,这杯我干了!”章敏举起刚端上的白酒,面不改容,一口气把酒干完。
  章敏干完整杯白酒,自然搏得众人的掌声,我也欣赏她豪爽的一面,起码不是心谋狡计之人。白酒端上后,生蚝自然随即上桌,虽然生蚝肥美鲜甜,且有浓郁的海水味,但此刻的我不管什么美食,亦只能排在第二位,唯有江院长高超的风水术才是我最欣赏的,同时,亦明白为何李公子对神笔会派会那么的尊重。
  肥美生蚝之后,便是鲜甜的刺身,份量虽是不多,但上等的吞拿、龙虾、赤贝可说是应有尽有,加上一流的刀章切法,咬下的口感,更是妙不可言,生的鲜甜品品尝之后,接下便是熟的鲜甜美食,蛋家百花醉玉蟹,配饮古醇花雕,简直是美食中的美食。
  这时候,侍应换过我们的盘子和酒杯,接着斟上红酒,表示烧烤肥鹅的主题菜,即将隆重登场,果然,很快便传来香喷喷的烧烤味,一只烧红的肥鹅迅速上桌,好奇的我自然对这道主菜特别留意,发现此鹅外皮烧得干透,色泽红卜卜的,视觉上绝无油腻之感,只有脆皮的诱惑,嗅觉更不用说了,众人垂涎三尺的目光,已说明了一切。
  果然,此鹅烧得不但皮脆肉香,而且薄切的刀章,十分到家,鹅肉不会掩盖脆皮的口感,亦没有油腻腻的感觉,而烧鹅底下原来还有一层薄小馒头,别小看这块薄小馒头,它里头可贮藏烧鹅的美味精华,可惜的是,每人只能分到一小片。
  接下来,自然是鱼翅登场,鱼和肉的佳肴,亦陆续上桌,虽然我们已有些饱意,但始终还是忍不住往下吃,因为份量不多,每人只得一小片,不可能不试一试,或许这么说吧,接下来的过程,意识上转换成试菜,已不能用吃来形容,所以每对筷子仍是勤快的操动,不会因为个饱字,而闲置一旁。
  “大家觉得这里的出品怎么样?还可以吗?”周通老板笑着问我们说。
  “简直太好了!”众人齐口的夸奖说。
  “周通老板,龙生很会吃的,你不妨向他要个评语呢?”章敏说。
  “哦?龙生师傅,那可要给点意见…”周通老板喜出望外的说。
  “嗯,周通老板,别听章小姐瞎扯,我对吃没什么心得,更不是什么食家,不过,我坦言认为最吸引之处,则是你们确实花了不少心血在食品上,不管品质的优劣,或是烹调的手法,曾下过一番苦心,尤其是刀章的严格,令食品更上一层楼,份量的多少,亦控制得恰恰好处,总结一句话,烧鹅这道镇店菜,果然名不虚传。”
  “谢谢!刚才你们吃的脆皮,其实是有个名称,叫‘玻璃脆’,像玻璃那般的薄和爽脆,但真正能把鹅的外皮烧到玻璃那般的脆,当今世上恐怕只有我们独家秘法,可惜,我膝下无子,这门烧烤功夫很快便会流失…”周通老板感叹的说。
  “膝下无子?”我惊讶的望了江院长一眼。
  “哦!周通老板的问题,则发生在自己身上,风水无法帮上忙。”江院长对我说。
  哎!江院长这番话,表示周老板本身性机能出了问题,而不是风水问题,亦无法利用风水术帮他一把,或许是因果报业吧,谈起这个问题,脑海中,不禁想起了章叔叔,他俩的命运一样;皆为香火而苦恼。
  “周先生,哦!周老板才对,为何你不收养子呢?”梁医生问说。
  “梁医先,我倒有两个养子,但始终不是亲血肉…”周通老板遗撼的说。
  众人回避不快的话题,免得破坏原本高兴的气氛,只顾饮酒和转换话题。
  梁医生整晚很少说话,但谈到有关儿子的问题,就感兴趣答上一句,但却把老板叫成周先生,而她说的周先生,令我想起杨宝金的周先生,他家的祖坟不是和我们的祖坟有所牵连吗?当时周先生在赌船上说过,杨宝金是接缘人,而我就是有缘人,虽然他说的话还未证实什么,但要他编出风水的谎言,亦非是件容易之事。
  此刻,原想把周先生一事,告诉江院长,但他和周通老板闲聊往事,我亦不方便打断他们,反正来日方长,到时候再说也不迟,况且我和这位美艳的前香江小姐杨宝金,还有一个约会没碰面,等到时候见了面再说。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倦意,觉得该是时候结帐了,于是吩咐经理结帐,但得到的回覆是周通老板已把帐结了,其实这也是意料中之事,但言辞上总要说几句客套话,以示谢意。
  “大家千万别客气,只要是江院长的朋友,便是我周通的好朋友,他不但对我太太有救命之恩,更是这家饭店的再生父母,但我只能希望你们常来,我就不想去见他了,哈哈!”周通老板笑着送我出去。
  回家路程,由于怜受爱惜玉的关系,我想芳琪能早些回家,于是由我送梁朝两位医生,和江院长回家,而芳琪偷偷告诉我,已把花摆在后座的行里箱内,特别提醒我别忘记送给梁医生,现在我才知道出门前她那袋东西,原来是从花店买回来的花,她不说我倒把此事给忘了,最后吩咐她小心驾车。
  当车子驶到周记转弯的路口,周通老板站着等候我们。
  “再见了!有空常来呀!小心驾车!”周通老板向我们挥手说。
  “周老板,生蚝的季节,我必会前来找你,这是我的手提电话号码,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随时可以找到我。”我把名片交给周通老板说。
  “好呀!那我今年只等你带来的生蚝了,千万别食言哦…”周通老板把他私人的名片也交给我说。
  “好!一言为定!再见了!”我说完便把车驶出路口。
  回家途中,心想今次第一次和江院长吃饭,感觉挺不错的,而最大的收获,则是从他身上感受到,做一个好人真开心,能帮上对方的忙,更是一种褔气,亦相信人世间最好的礼物,就是得到对方的尊敬,而这些已全都发生在江院长身上,今晚这顿饭,可真是吃出一个人生的启示来了。
  “对了!你们要上哪呢?”我问说。
  “龙生,麻烦你送我回医院。”江院长说。
  “这么晚了还回医院?”我说。
  “不晚,平时我都很晚才回家,医院很多事要亲自去处理,况且有两个病人需要多看一眼,倘若不回去看看的话,始终放心不下…”江院长说。
  江院长简直是我的偶像,有他这位岳父,不但是我的福气,更是我的骄傲。
  “好!我送你到医院之后,再送梁医生回家,最后才送朝医生。”我说。
  送走了江院长,车子很快来到梁医生的楼下,于是下车到后座行里箱把花送上,当被她拒绝了。
  “龙生,今天和你家里人吃过饭,感觉你很幸福,亦有非常好的温馨感,就是因为这种感觉,你的花我不能收,同时希望你能把花转交给谢大状,相信聪明的她会明白我的意思,还有关于我对你的承诺,恐怕我要当个食言之人了,不过我们将会是要好的朋友,但只限于要好的朋友,明白吗?”梁医生说。
  “这…这…明白…明白…虽然你食了言,使我无缘得到你的肉体,但我相信得到的会比失去的更多,总之,从今以后,你不但是我的好朋友,更是我龙生的恩人,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随时可以找我,有空也常到我家坐坐,记住了,再见!”我说完目送梁医生进入大厦之后才转身离去。
  “怎么了?梁医生不接受你的花?”朝医生问我说。
  “梁医生要我把花转交给芳琪。”我说。
  “龙生,我们去饭店途中,芳琪没有责问我们和你在房间的事,亦没有摆出什么面孔的,你可别误会芳琪从中挑拨呀!”朝医生严肃的说。
  “我从来就不会怀疑芳琪,只是梁医生怕会破坏我们幸福的生活。”我说。
  “嗯,梁医生的姻缘亦够差的,之前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当人生最失意的时候,却遇上一个不可以爱的人,哎!人生就是这样苦!”朝医生感叹的说。
  “怎么了?梁医生,听你的语气,似乎也很不开心似,有心事吗?”我说。
  “是的!即使你不送我回家,我也想找个机会和你谈谈…”朝医生欲言又止的说。
  “有什么事不妨说,是不是关于真真的事…”我伸出手想给朝医生一点关怀和支持,谁料却给她一个很自然的动作给避开,她这个举动不禁使我有些愕然。
  “不!是你岳父的事,先让我静一静,好好整理要说的话…”朝医生小声的说。
  “江院长?嗯,你慢慢的想,什么事都会有解决的办法,不用急…”我尴尬把手缩回的说。
  第四十一卷第五章真爱的一面
  满怀心事的朝医生,对我欲言又止的,想必此事并不简单,况且又与江院长有关,我可要让她好好的静一静,想想该怎么对我说,毕竟江院长已是我半个父亲。趁朝医生独自沉思的时候,我除了专心驾车之外,脑海里则不停回想,江院长和周先生提起祖坟之事,续而又想想杨宝金何时会约我,总之,越想思绪就越凌乱,简直是复杂中的复杂。
  不知道是我的车快,还是朝医生想得慢,不知不觉,已来到她住所的门口,但她仍是沉默不语的,我只好把车停在路边,关心的问她一句。
  “需要找个地方坐下聊聊吗?”我对朝医生关怀的说。
  “不必,反正只是谈两句话罢了…”朝医生说。
  “嗯,那你慢慢想…不急…”我把车的引擎熄上说。
  “龙生,江院长真会自首吗?”朝医生冷冷的说。
  “这…”我刹那间愣住了半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龙生,江院长已把所有的事告诉了我,我劝他日后行医救人,将得来的钱捐做善事,同样可以赎罪,只不过行式上不一样罢了,但意义相同是赎罪,没必要一定要到牢里受罪,何苦要害了自己,又帮不了需要得到帮助的人呢?”朝医生说。
  “朝医生,我读的书少,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但医生没有杀人的权利,这点我还是懂的,要是每个医生杀了人,用你的方法来赎罪,那天下岂不是大乱,况且江院长怎会用辛辛苦苦考回来的医生证书,当做杀人的工具呢?”我说。
  “但…”朝医生欲言又止的。
  “你爱上江院长?”我直接问朝医生说。
  “你怎么知道…”朝医生既羞怯又尴尬,忙把头转向另一边。
  “朝医生,我相信你的书不是白读,当一个饱学之士,说出自己也接受不了的话,却要硬着头皮去接受,那肯定是与情感有关,而情感中的友情或亲情,并不会轻易令人盲目,唯有情人或夫妻之情,才有不顾一切的杀伤力。”我说。
  “没错!你说得很有道理,正因为我自己也接受不了的借口,所以才会考虑了这么久,才有勇气说出口,但我知道对你说也是白费心机,但憋在心里实在很难受,感觉上没有为他做过什么的,现在说了出来,心里舒服了很多,虽然这对他毫无帮助,但…哎…我也不懂得怎么说…我先走了…就这样…”朝医生闷闷不乐的说。
  “慢!朝医生!帮一个人是要真心真意的去帮,支持他自首便是帮了他,同时亦是帮了你自己,而不是要他选择逃避的方法,有时候爱一个人是不需要拥有对方,同样也能得到一份永恒的爱,明白吗?”我拉住朝医生的手说。
  朝医生没有说话,打消下车念头的她把头仰在座枕上,闭目沉思。
  “嗯,我明白你说的话了…”朝医生突然张开眼睛的说。
  “明白?”我对朝医生的答案,感到十分的好奇说。
  “龙生,谢谢你刚才那番话,使我明白往后该怎么做,同时,我和你肉体的关系,也告一段落,日后我们见面只会是朋友,甚至希望有一天你会叫我做岳母,希望你能明白我说的话…”朝医生如释重负的说。
  刹那间,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朝医生?事情怎会突然变成这样的?
  “朝医生,你真的想通了?”我试探一问说。
  “对!如果江院长不接受法律的制裁,那他永远是一个外逃的杀人犯,所以他必须自首,而我则会更用心的去医人,用我对病人的爱心为他赎罪,如果有朝一天他能出狱,我有信心会是他法律上承认的太太,万一真的不幸离不了监狱,那也没有关系,从现在起,我已默认他是我的另一伴,未来的日子我是属于他的,包括我的身体和一切…”朝医生冷静的说。
  “朝医生,你刚才说的话,属于清醒的话吗?不会是醉话吧?因为你刚才那番话,有可能是醉话,或意气用事所说的,如果两样都不是,先要清楚自己精神状况,可别因痴成疯呀!”我暗示的说。
  “放心!我读过心理科,这点我很清楚的,就因为你刚才说那句‘有时候爱一个人是不需要拥有对方,同样能得到一份永恒的爱’,让我迷失中找回了自己,现在我知该怎么做了,祝福我吗?”朝医生笑着问我说。
  “祝福?当然可以,但你要说出判我死刑的理由,还有因何故会为了江院长,而做出如此大勇气和决定?快说!从实说来!”我说。
  “龙生,你不觉得江院长很有魅力吗?没错,以前我对他很反感,但他对医学上的贡献,却有令人尊敬的一面,当他向我表白犯下的错,再看他丧女之痛的无奈,仍可以很有勇气的面对一切,我不禁由尊敬变成爱意,加上他敬业乐业的精神,和宽大无量的包容…”朝医生说。
  “朝医生,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为何你芳心暗许了江院长,今天又和我什么的?”
  “如果江院长早你之前把光碟交还给我,那我们今天就不会有那一次,或许这是注定的吧,你忘记我曾说过,你做了手术之后,我要试一次吗?现在彼此间的承诺都实践了,亦该是重新整理我们的关系吧?”朝医生说。
  “原来你未得回光碟之前,对他的爱有所保留,这也是人之常情…”我默默的说。
  “龙生,我还等着呢…”朝医生说。
  “等着什么呀?”我好一问。
  “等你的祝福呀!”朝医生说。
  “噢!对!那祝你有美好的将来!”我说。
  “谢谢!可以给我最后一次的拥抱吗?”朝医生要求说。
  “当然可以!”我即刻将朝医生搂在怀里。
  “谢谢!你不会怨我?恨我?”朝医生有我耳边小声的说。
  “我只是感到可惜,但我知道你一向对我只存有好奇和关怀,内心并没有爱意,因为要得你的爱,就必须具有江院长的条件,我自问没有他的一半,所以你是不会爱我的,不过,这个拥抱的分手,相信已得到你刹那间的短暂之爱,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亲爱的岳母大人…”我脸泛泪光用力紧紧将她搂在怀里说。
  这个拥抱,相信彼此间也不知维持了多久,半个钟头还是四十五分,或许是三分钟也说不定,总之,这一刻,我们是陶醉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同样地上没有不分开的拥抱,最后我们在舍不得的情况下,终于分开了,有趣的是,我们两人同样打开车窗吸了口气。
  “傻瓜,别哭,可否载我到一个地方去吗?”朝医生抹掉我脸上的泪水说。
  “你还不是一样,去哪?不回家?”我抹掉朝医生脸上的泪水,且不解的问说。
  “医!院!”朝医生吸了口气说。
  “行!没问题!”我马上开动引擎把车调回头,往医院的路线上迅速飞驰。
  送了朝医生到医院后,我即刻回家,途中,心里曾为她默默的祝福,至于她的决定是否属于明智的选择,我则无法判断,只知道这是一份伟大的爱,相信除了支持之外,我已没有什么可做的了。
  回到家里,全屋的女人都在大厅上品尝着美茶,可能刚才吃得太饱,所以消消滞,可是她们当中仍不见静宜的影子,不禁教我开始担心起来,而她们见我手上拿束花走进来,不约而同,向我抛出疑惑的目光。

  “龙生,这束花怎么?”芳琪问我说。
  “哦!梁医生要我把花交回你手上。”我把花交给了芳琪。
  “梁医生的意思是…”芳琪愣了一会说。
  “意思是说日后和我只会是普通朋友…”我无奈的说。
  “哦!看来小孩和你之间,她选择了小孩…”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琪姐,你是说梁医生她…还是没什么了…”章敏欲言又止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原来梁医生因怀了邓少基的骨肉,所以才和我保持距离,以免日后不小心堕入情网,而无法自拔换个尴尬的下场。
  “龙生,万一再次中了无常夫人的掌,需要孕妇的时候,梁医生还会帮你吗?她有没有提示什么的?”芳琪问说。
  “这点梁医生倒没有提示,只说限于好朋友罢了,其实她把立场说得如此清楚,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扰她,你说是吗?”我反问芳琪说。
  “这倒是…”芳琪惆怅的说。
  “芳琪,不找梁医生的话,万一龙生又中掌,我们去哪找孕妇呀?”巧莲问说。
  “巧姐,这个问题你还是问龙生本人比较清楚。”章敏酸溜溜的说。
  “哈哈!屋子里全都是女人,还要老公出外找孕妇?”我忍不住笑了一笑说。
  “对呀!我们要聚体受孕,要不然可给龙生有个出外找女人的借口了!”章敏恍然大悟的说。
  “那你还不赶快和龙生上房间,哈哈!”芳琪笑着章敏说。
  “琪姐,你又戏弄我了…”章敏嘟起小嘴说道。
  “哎呀!章敏呀!就算怀孕我们也要分开才行,不能聚体怀孕呀!”巧莲说。
  “巧姐,生孩子也要分先后次序?”章敏惊讶的问说。
  后宫的麻烦,终于出现了,孩子的排序,更是一个大问题,看来我的忧虑不是不存在的。
  “不!聚体怀孕,聚体产婴,当然是件快事,问题是全都一块生了,当龙生需要孕妇的时候,到哪找呀?”巧莲忙解释说。
  哦!原来巧莲指的排序问题,是指安排日期受孕,好让家里随时有个孕妇做后备之用,而不是我所谓的后宫麻烦问题。
  “哦!明白了!但生孩子的事,不会要我们写出值日表,按期受孕吧?”章敏脸红的说。
  “傻小妹,怎可能写出值日表按期受孕呢?如果照排队的话,那不是要隔好几年才生一次?到时候七老八十的,我可不好意思走进产房哦!其实先解决无常夫人才是最终的解决办法,但我可不是说要杀掉她,起码要废除她的神术才行,要不然老了怎么办?”芳琪说。
  “琪姐说得没错,无常夫人是要解决的,就看你了,龙生!”章敏说。
  “无常夫人的问题,我自会想办法,给我些时间想想…”我说。
  “龙生,不管你怎么想,千万别再闹出人命,我为你上庭上到怕了”芳琪说。
  “嗯,我明白,对了,巧莲,静宜还没有回来吗?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呢?”我转换话题说。
  “静宜刚不久前和我通了电话,她说一切安好,叫我们不必担心,我问她在什么地方,她说暂时不方便告诉我们,只叫我们尽管放心,过几天便回来。”巧莲说。
  “静宜有什么不方便告诉我们的?会不会受人威胁或禁锢的?为何不叫她直接跟我说呢?”我发出连串的疑问对巧莲说。
  “不会吧?龙生,听她说话的语气,不像遭人威胁或禁锢什么的,并且感觉她在街上拨给我,我想不会有危险吧,还有她说很快会联络你。”巧莲解释说。
  “巧姐,要不我们报警吧…”章敏提议说。
  “不要…不好…”巧莲惊慌的说。
  巧莲的脸色似乎告诉我,她隐瞒了些什么的。
  “巧莲,你是否隐瞒静宜的下落?难道要我启动奇人的感应?”我试探说。
  “不!龙生,你今天元气大伤,别再启动奇人感应…”巧莲急忙阻止我说。
  “好!那你告诉我静宜在什么地方?”我对巧莲说。
  “好吧!反正也是瞒不了你的,静宜在她姐姐静雯的家…”巧莲小声的说。
  “静雯回来了?她在什么地方?快告诉我!”我无名火起三千丈的问说。
  “龙生,我就知道你听到静雯两个字,便会为了娟姐而发狂,所以静宜叫我千万不要告诉你是对的!”巧莲说。
  “巧姐,有什么事不妨直说,龙生虽然比较冲动,但他面对静雯的时候,还会有几分冷静的,相信我,不需要过于担心,说出整件事,或许我们会帮到静宜,她在什么地方?”芳琪说。
  “不用问了!巧莲不说,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吧…”我开始启动奇人的感应画面,但这个起手式只不过用来吓唬巧莲罢了。
  “不!龙生,没必要启动奇人感应,我说给你听就是了,静宜有东酉西要我交给你,她说娟姐临终前要静雯还给你的,还有静宜可以肯定,娟姐不是静雯所杀,目前她打探内情,碧姐也很安全,你等一会,我上楼取下来。”巧莲说完转身便上楼。
  “龙生,什么事都要冷静处理,千万不可意气用事。”芳琪提醒我说。
  “我懂的…”我拿起桌上不知谁的茶杯,一口气便把茶给喝完。
  过了一会,巧莲从楼上走下来,接着把一个精美的盒子交到我手上,我打开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里头正是我送给她的戒指和项链。
  “哇!好大粒的钻石,好漂亮!”章敏忍不住发出了赞叹声。
  “今天派米的时候,你见过静宜了?”我问巧莲说。
  “嗯,今天是静宜主动跑来见我,并不是我们约定的,她告诉我因为想了解静雯的状况,所以找个借口说陪母亲多几天,但是碧姐对娟姐的死很遗撼,没有脸面来见我们,所以静宜要我们给她一点时间处理…”巧莲说。
  “既然静宜和碧莲都安全,那就让她们好好住上几天,相信静雯不会对亲妹妹下毒手的,至于这戒指…”我对着戒指可说是睹物伤情,除了发愣的看着,也不知该怎么处理。
  “龙生,你等我一会,我有些东西也要交给你的。”芳琪说完跑到楼上去。
  芳琪跑到楼上后,大家都沉默不言,只有章敏的目光,一直往我手上的钻戒瞧,以她的财力,自然不会流露贪婪的目光,但女人天生就是饰物的奴隶,尤其是对着心爱的男人时候,眼神总会有些渴望感。
  芳琪从楼上走下来,不独有偶,也是把钻戒和项鐽交到我手上。
  “琪姐,你为何…”章敏惊讶的说。
  “这不是芳琪,应该是康妮的…”我说。
  “是的!原本早想交还给你,但总是找不到适当的机会,现在总算可以松口气,完璧归‘邵’了!”芳琪说。
  “原来每个人都有呀?婷婷你有吗?”章敏问婷婷说。
  “没有…”婷婷小声回答说。
  “哦!婷婷当时还未认识龙生,她怎会有呢?”巧莲急忙说道。
  “嗯,这钻戒原本是邵家排第八所拥有的,既然章敏是此戒指的真正主人,理应交给她…”我把芳琪交还康妮的钻戒和颈项,转交给章敏说。
  “这…不好吧…我虽然是喜欢,但我可不贪的…”章敏推还给我说。
  “这是邵家身分的象征,怎能和贪字扯在一起,胡闹!”我说。
  “婷婷也是没有呀!那我又怎能收下呢?”章敏反驳说。
  “我自然会补上给婷婷,这点你不用多虑,来!我为你戴上就是…”我说。
  当我为章敏套上钻戒的时候,竟然发现她也会脸红的,然而,亦因她这脸红一笑,驱走我内心不快的愁绪。
  “谢谢!”章敏垂下头望着钻戒说。
  “婷婷,由于这是美娟的遗物,而她毕竟已是邵家的五姨太,恕我不能转交给你,但是你可以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明早第一件事,我便会把此事给办妥,不要生气哦…”我对婷婷说。
  “不必麻…嗯,谢谢!”婷婷转口说道。
  “龙生,你打算怎么处置娟姐的饰物,需要我代为保管吗?”巧莲问我说。
  “也好!到时候给美娟陪葬吧…”我把饰物交给巧莲说。
  “不是吧?这可不是普通的饰物,会不会…”章敏欲言又止的。
  “这本来已是美娟之物,陪她入土为安,有何不妥呢?”我说。
  “龙生,章敏说得没错,如果用来陪葬的话,到时候肯定给仵作占为己有,我想你这个主意是否有些不智呢?”芳琪说。
  “对!以前我曾查过这类事件,不管怎样的小心处理,最终还是落入仵作人员的手上,失物事小,失意义事大,还是留下来给你或给我们留恋吧。”紫霜说。
  “好吧,那就由你保管!”我把刘美娟的钻戒和项鐽,交给了巧莲保管。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原想上房冲凉睡觉,但师母又有事情要发表。
  “龙生,家里的事谈好了,该谈谈公事吧?”师母说。
  “哦?龙生也有公事谈?哈哈!”章敏嘲笑我说。
  “对呀?我怎会有公事可谈的?”我忍不住笑着说。
  “龙生,你现在是殡仪馆的老板,虽然你不想出面,但总要出来见见公司的员工吧,况且我听芳琪说,你把地盘交给了章敏的外公处理,那你也要站出来亲口交待一声,要不然肯定会有争拗的麻烦。”师母说。
  “对呀!龙生,总不能我外公说了算,其他人怎会信服呢?”章敏说。
  “好吧!我明天到殡仪馆走走,哎!原本打算让静宜管理的,现在我想还是让婷婷和章敏一齐管理吧,紫霜负责里头保安的问题,玉玲你就负责会计部,记住一点,在殡仪馆范围之内,不管什么时候都禁止嘻笑,即使遇上了麻烦,皆要‘温和’的脸孔和语气处理,这是我们对苦主的一点尊重,记住了!”我瞪着章敏说。
  “放心啦!有我在不会有事的!”章敏说。
  “就因为你的身分,我才把殡仪馆交给你管理,好好看着外公的手下呀!”我说。
  “哼!我还以为你赏识我的办事能力,原来是因为身分的关系。”章敏不满的说。
  “外公的事到你手上,总好过到我手上吧?”我反问章敏说。
  “这倒是…那你在殡仪馆又负责什么呢?”章敏问我说。
  “我?自然当一个不会很空闲的闲人呀!哈哈!”我说完便上楼去。
  “别走呀!什么是不会很空闲的闲人呀?”章敏大声的向我追问说。
  “章敏,让我来告诉你吧…”婷婷拉着章敏说。
  走到一半,想起朝医生的事,觉得有必要告知芳琪她们一声,免得日后她们失言,而令江院长或朝医生有些尴尬,于是走回头向她们简单交待一下。
  “哇!朝医生真伟大!”章敏说。
  “如果江院长敢接受朝医生,我认为他更加的伟大。”我说。
  “为何呢?”章敏不解的问。
  “你自己想吧,对了,今天梁医生为何会突然大喝我一声呢?”我问说。
  “你自己想吧!走!我们上楼去!让他好好的想!”章敏拉着大队赶上楼说。
  第四十一卷第六章婷婷的内心
  芳琪她们众人被章敏拉到楼上后,我并没有即刻追赶上去,仍独自坐在沙发上沉思,但脑子里想的,并不是梁医生为何会对我大喝一声的问题,而是想着静宜和静雯两人,静宜固然令我担忧,静雯则教我痛心,无意中,勾起内心对刘美娟的思念,恨不得即刻把静雯捉出来问个清楚,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恨不得…
  种种的恨不得冲动,如火球般在心里燃烧,越想就越冲动,当抬起头想仰天愤不平之际,瞧见天花板垂吊的水晶灯,不禁感到十分的无助,难不成我真会狠心打在静雯的身上?
  犹豫了一会,倘若为了替刘美娟复仇,肯定会不顾一切,但偏偏这时候,脑海里却浮现,当晚与她初次共餐,那套黑色蝴蝶结的露背肩晚装,和在邓爵士家里留有她口红印的杯子,这些都是最要命情根之种,越想将它拔除,却越陷越深,简直拔不出腿来,此刻脑海里又浮现,她低胸领口隙缝处所露出的雪白乳肌,还有那短裙内微微合拢的腿内春光。
  刹那间,几个诱惑的回忆,体内的怒火,成了焚身的欲火,奇妙的是,挑起欲火的魔鬼,则不是静雯在浴室,一丝不挂的诱体,而是与她初次接触的情景,或许这就是情根种子的威力,简直比一见钟情的杀伤力还要大,幸好,理智还算清醒,没因欲火的作祟,而忘记刘美娟惨死之冤,最后决定上楼找娇妻慰藉,免得入魔。
  小龙生可能知道此刻上楼是找娇妻倾诉胯下情,所以显得特别的兴奋,并且迅速挺起头,当来到房间的门口,勃得更加的起劲,似乎想与底下的脚趾冲刺过终点,难怪有人说小动物特别有灵性,不巧它面前有两层裤障,要不然便会知道是门硬,还是它的头硬。
  答案的结果,肯定是门硬!因为它装备了一道锁,而这道锁竟然有未卜先知的技能,早已预先挂上“请勿打扰!”的休战牌子,小龙生不但费解,连我这个大龙生亦感到茫然,最后唯有用古代的手语“敲门”。
  开门的美人肯定是芳琪,毕竟只有她会和我开这种玩笑,亦只有她有这份胆量。
  “这鬼主意是你想出来的吧?”我站在门口的隙缝说。
  “风水大师,不妨为你自己测个卦,落红之日,该见什么人呢?”芳琪笑着说。
  “落红之日?你指的是婷婷?”我想了一会说。
  “果然是风水大师,既是天意,那不可反其道而行,今晚还是到落红之女的闺房吧,告诉你,巧姐已将交杯酒摆在婷婷的房间里了,快过去吧…”芳琪说。
  “你们…哎!婷婷下面受了伤,今晚不能再受宠了…”我无奈的说。
  “死龙生!哼!章敏!你赢了!”芳琪气坏大声的说。
  “哈哈!我都说了!今晚肯定有人给我按摩!乐死我了!”章敏手舞足蹈的说。
  “怎么了?”我不解一问说。
  “我和巧姐与章敏打赌,我们赌你是个有良心的人,今晚绝不会冷落婷婷,而章敏赌你只想着做爱的事,不会顾及婷婷冷落的感受,今回我可看错人,害我和巧姐要为章敏按摩三十分钟,哼!”芳琪说。
  糟糕!千年道行一朝丧呀!不行!必须马上反驳,保住情圣的招牌!
  “我就是有良知才会怜香惜玉,而不到婷婷房间去,怎能说我满脑子只想着做爱的事,你身为大律师,小儿科的反驳技俩,难不倒你吧?”我既反驳又奉承的说。
  “狡辩!要是你有良知,懂得怜香惜玉的话,那你便会主动要求陪伴婷婷,绝不会说出今晚不能再受宠的一番话,我宁愿输也不想为你强词夺理的争辩。”
  芳琪正气凛然的说。
  “你生气了?对不起!”我见形势不对,随即婉转道歉的说。
  “哈哈!被我吓着了吧?嗯,算是出了口气,其实这只是个小玩意,我又怎会生气呢?你今晚还是好好陪伴婷婷,而今她举目无亲,今日又失身于你,那你便是她最亲的人,有责任让她多感受温馨之情,令她感受到这里是她真正的家。”芳琪打开门说。
  奇怪?芳琪怎会突然对我说起婷婷的感受呢?难道我真是忽略她的存在?
  “你们觉得婷婷对此家很陌生,至今仍是无法融入这个大家庭?”我好奇一问说。
  “龙生,你对女人很细心,亦很懂得女人需要什么,但你对婷婷就少了一份关怀,难道你没有察觉婷婷到了邵家,虽然答应当九姨太,但她的一举一动,除了当自己是私家护士之外,就是报恩的影子,我们不能说她没有动情于你,但你所给她情的意识,则是恩情多过爱情,她心里不会好受的。”芳琪说。
  “是呀!章敏虽然到了邵家只是几天,她也瞧得出问题的所在。”巧莲说。
  “哎!看来我真是忽略了婷婷的感受!真该死!”我惭愧的说。
  “别这么说,最近家里发生不少事,我们还不是一样忽略了婷婷,幸好有章敏的提醒,她还说今晚是最好的时机,不过能否让婷婷温馨融入这个大家庭,这可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了,总之,别令我们失望,这个拿去应该会有帮助。”师母说。
  师母交了个珍珠吊坠给我,使我想起了总统千金珍纳小姐,当日离别香港的时候,她将身上的珍珠项链送了给我,并且要我给女朋友送上一粒,而此刻手上的珍珠吊坠,正是我要师母代为镶嵌的,现在可说是大派用场。
  “珍纳小姐送给我们的珍珠?”我问说。
  “是的!如果你觉得这个设计款式没有问题,那其它的便依照这个款式镶了,如何?”师母问我说。
  “不错!款式挺高贵的,没有问题!但我对婷婷该说些什么呢?”我无助望向章敏的身上,企图想得到她的意见。
  “你这个死龙生!对一个女人关怀,还需要事先讲好的吗?只要真心真意就行了,即使是七出之条,三从四德、相夫教子的训话,也能代表你对她身分的重视,但这种话千万别对我说就行了!快去吧!关门!”章敏随手把门给关上说。
  “碰”的一下关门声,好比下课的钟声似,表示我刚上完人生的一课,里头的章老师虽是凶巴巴的,但她确实令我悟出个大道理,并且给我了另一个警惕的提示:大道理则是需要多关心身边的人:警惕的提示则是别把紫霜当成了保镳。
  独自步向婷婷房间的走廊上,心里头不禁对章敏有了另一个评价,她的性格虽然火爆且容易冲动,但处事能力绝不低于一般人,起码她已把我龙生看透了,而且是彻底的看透,同时对身边的人和事物,更有见微知着的能力,绝对有资格当个女强人,看来她在赌船上能站得住脚,亦并非全靠外公的势力所支撑。
  对呀!忘记章敏长有一对明亮的丽眼外,和那高挺的鼻尖,眼睛大表示察觉能力强,灵巧的眼珠,表示心思聪敏,轻易便能瞧出对方的心思,鼻挺表示容易冲动,鼻子尖则喜欢追问找答案,和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精神,倘若男人娶到这种女人当老婆,除非天生不喜欢或不懂得撒谎,要不然不被问死,亦会被烦或缠死。
  哎!看来我在女人堆里,除了找到性感的身材外,同时亦找到了麻烦二字,恐怕要开始学习不撒谎,要不然每撒一个谎,便要用纸和笔记下来,总之,女人麻烦就对了。当走到婷婷房间的门前,正想敲门之际,却犹豫了几分钟,然而,这几分钟的犹豫,并不是想着进房间后该说些什么,而是内心涌起了惭愧的惆怅,此刻才发现,原来有时候敲门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最后,婷婷的房门还是给我敲响了,而她当然也把房门给打开,今夜的她,身上穿着艳红色的低胸睡裙,而透薄的衣料告诉了我,里头上下皆是真空,胸前两团饱挺的弹乳,固然诱惑非常,而那两粒娇嫩且羞怯的乳头,更教人垂涎三尺,再往她下体一窥,原本玉腿之间所透视出的黑影,将是透视睡裙的卖点,可惜她腿间,原有的那撮诱美曲毛,已被无情剃刀给刮下,幸好她那修长的美腿,和性感诱惑的身段,足够掩盖腿间美中不足之处。
  “是你?”婷婷脸露惊讶的表情说。
  “我们不是这样站在门口说话吧…”我说。
  “哦!”婷婷如梦初醒般的走入房间内,不再以娇美的身材挡在门口。
  真要命!婷婷这个转身,竟将两团雪般白的弹臀,在我眼前左晃右荡的,瞧得我的双眼快要喷出火焰似,当走进房间几步,女人护肤品的芳香味,扑鼻而至,而这股无形无色的香味,正是欲火的引爆品,然而,半夜三更在美女的闺房内散发,更是无坚不摧的销魂香,看来今晚能否怜香惜玉,将是我历来最大的考验…
  “不对!是芳琪她们故意安排对我的奖赏?还是为我设下的考验陷阱呢?”
  我心里惊觉的说。
  “你先坐一会…”婷婷拿着衣服走入洗手间。
  “慢!你到洗手间做什么?”我即刻捉住婷婷说。
  “我…我不知你会到来…所以想把…睡裙给换了…”婷婷脸红的说。
  “不!你穿得挺好看嘛,况且又是在你的睡房里,挺合适的,过来坐,对我何必害臊呢…”我把婷婷拉到沙发上。
  婷婷脸羞羞的陪我坐在沙发上,而我对着她这张羞答答的脸孔,反而显得有些不习惯,但又有点亲切感,或许她和紫霜一样,码头那一战,已在我心中竖立起勇不可挡的形象,而今瞧她穿上如此性感的香艳睡裙,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习惯,还是不知所措?
  “怎么了?我想…我还是把睡裙给换了…”婷婷善垂下头细声的说。
  “不!这套睡裙穿在你身上很美,我刚才只是被你羞怯的神情,勾起与你在病房的回忆,所以…”我说。
  “病房的回忆?哪一次?”婷婷感兴趣的说。
  “就是我压在你身上那一次…”我说。
  “原来我俩还有值得回忆之事…”婷婷叹了口气说。
  “婷婷,你怎么会说,我俩没有值得回忆之事呢?你没事吧?”我关心问说。
  “没什么,只是心中感慨罢了,人生如戏,或许我俩之间少了恋爱那部份。”婷婷说。
  “莫非你一直在逼自己接受我?”我心中一惊问说。
  “我…我…”婷婷双眼红了起来,泪水似乎即将涌出,小嘴始终吐不出第二个字。
  “想哭就哭吧…我乐意用肩膀承接你的眼泪…哭吧…”我说。
  “我…我…呜…呜…”婷婷忍不住把脸扑到我的肩膀上,大声痛哭。
  “这里没有外人,只有我一个,尽量的哭吧,将心中的委屈全哭出来吧…”
  我轻抚婷婷的秀发说。
  “我…我很痛苦…姐姐舍我而去…呜…留下孤零零的我,身旁没有半个亲人…而我一直所尊重的师傅…却变成杀姐仇人…呜…帮我的江院长…要我为他通风报信…所有人都利用我…没有一个值得我信赖…呜…呜…”婷婷痛哭抽泣的诉说。
  果真被章敏说中了,婷婷一直忧郁渡日,心里一肚子的不愉快和苦水,皆无对象倾诉,而我这位所谓的情人,竟丝毫然没有察觉她的感受,还想着如何得到她的身体,真是惭愧中的惭愧,看来要尽快想个法子安慰她,和解除她心中的烦忧,最好是想出一个令她有信心为依靠的藉口。
  “傻婷婷,你怎会孤零零一个呢?这里是你的家,有多位爱护你的姐姐,和疼爱你的老公,你知不知道当日在医院,我没有和梁医生发生关系,主要的原因,皆是心里想的最后还是你,所以打了退堂鼓。”我说。
  “真的?”婷婷听我这么一说,抬起头带着疑惑的眼神,深深凝望的说。
  “嗯,别把我和梁医生的秘密告诉任何人,你看…”我从口袋掏出师母交给我的珍珠吊坠说。
  “这…”婷婷望着我手上的珍珠吊坠说。
  “送给你的。”我把珍珠吊坠交到婷婷的手上。
  “送给我?这是珍纳送给你和各位姐姐的珍珠吗?”婷婷惊讶问说。
  “嗯,这个珍珠吊坠,可是第一个镶成品,芳琪她们还没得到,现在我先把它送给你,以表示我重视你的存在和爱意,希望你会喜欢。”我把婷婷搂在怀里说。
  “没想到你把珍珠送了给我,真是受宠若惊,但第一个便送了给我,感觉不是很好吧,我怕她们会不高兴。”婷婷说。
  “胡说,芳琪她们怎会如此小器,告诉你吧,先送给你是她们的意见,表示她们对你疼爱之心,加上这粒珍珠,表示你在邵家的身分象征,我又怎会不把它送给你呢?”我解释说。
  “是姐姐们主动要你先将珍珠吊坠送给我?她们对我太好了…”婷婷感动的说。
  “嗯,芳琪她们都很关心你,顺便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已和父亲谈妥,他会认你的姐姐做干女儿,日后她的骨灰会摆入邵家的祖坟里供奉,这不但是父亲对你身分的重视,更是我对你爱屋及乌之心。”我说。
  “嗯…谢谢…我代姐姐多谢你们…”婷婷十分激动,且流下两行晶莹的泪珠说。
  “婷婷,现在邵家上下的人对你无微不至的关心,你不会再感觉孤零零了吧?是吗?”我在婷婷的眉心亲了一下说。
  “嗯…龙生…我…”婷婷激动的突然向我大力搂抱,并把两片湿唇贴到我嘴上,合上眼眸向我索吻,而那芳香灵活的小舌,亦在四唇的紧贴下,肆意挑弄起来。
  婷婷芳香的小嘴和香舌,向我发出狂热的攻势,身体更刻不容缓压到我身上,而胸前那对弹挺的丰乳,亦直压于我的胸膛,弹柔盈丰的贴摩,很快又将我体内的欲火再次燃起,虽然她脸上仍挂着两行晶莹的泪水,但我知道她是陶醉的。
  “噢!”婷婷突然叫了一声,尴尬的把跨在我身上的玉腿移了下来,并小鸟依人般倚在我身旁。
  “怎么了?”我问婷婷说。
  “没什么,它…顶住我罢了…”婷婷脸红逃避我的目光说。
  “哦!它总是十分俏皮,对了,这瓶酒是巧莲拿进来的吧?”我说。
  “是呀!你想喝吗?”婷婷问说。
  “我想喝?难道你不知道巧莲摆放这瓶酒的意思?”我故意一问说。
  “知道…巧莲向我说了…”婷婷点点头说完后,走过去把酒开了。
  望着婷婷的背影,除了苗条的身段外,翘起的弹臀最为性感,相信亦只有她的屁股,可以和巧莲一比高下,或许她的青春略胜巧莲,但胸部则巧莲强劲多了,正当想着胸部比较的问题,婷婷正好拿着两杯酒迎面走过来,而她胸前那对弹实的丰乳,透过薄薄的蕾丝睡裙,若隐若现的轻轻荡晃,镂空的短的裙角,又恰好贴在蜜桃两寸之位,加上两旁雪白的腿肌衬托下,面对如此诱惑的尤物,我已…
  “来,喝杯酒…”婷婷小鸟依人般倚到我身边,并把美酒送到我手上。
  “来!祝我们喝过交杯酒,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我说。
  “嗯…”婷婷微微一笑,将手绕过我的手后,便把酒一干而尽。
  喝过这杯酒,难免又热吻一番,但这数分钟的接吻,真是只限于湿吻,并没有抚摸什么的,因为两人缠绕的手仍拿着酒杯,彼此都不愿分开,不过,最后还是把手放下,紧贴的香唇也慢慢分开。
  “刚才怎么傻乎乎看着我?”婷婷脸经羞怯垂低头,轻轻的问我说。
  “因为这套睡裙穿在你身上,实在美艳动人,所以不知不觉给你迷住了,我相信世上亦只有性感的你,才得以令它大放艳彩,对了,酒是巧莲为我们准备的,这套睡裙也是她为你准备的?”我说。
  “不!这套睡裙是我日前买下的。”婷婷脸红的说。
  “哦?这套红色睡裙是你自己买的?你一向不是不喜欢鲜红之色吗?”我说。
  “原来你平时也有留意我,没错,我比较喜欢清淡的颜色,但在医院的时候,曾听人说过,女人洞房的夜晚,要穿大红之色的睡裙,那丈夫便会鸿运当头,里头真空,丈夫往后便一切顺利,不会遇上什么障碍或麻烦,但是…”婷婷欲言又止的,急把粉红的脸颊垂下,羞怯的不敢往下说。
  “但是什么呢?”我好奇的追问说。
  “真的要说吗?”婷婷抬起嫣红的秀脸问我说。
  “嗯…”我点点头的把酒斟满说。
  “他们说…听好是他们说,不是我说的…”婷婷又羞怯的说不下去。
  “我知道了…他们是指在医院说此话的人,而不是你,那他们到底还说些什么了,快说嘛!”我说。
  “他们说…说…要丈夫…亲手…把…把大红睡裙…脱…下…才会得到妻子的祝福和好运…”婷婷羞得急忙把脸垂下,并传出沉重的鼻息声。
  “哦!说此话的人肯定是好色的男病人吧?但我愿意听他的话。”我笑着说。
  “不!是女病人说的,别胡乱瞎扯!”婷婷撒娇的说。
  “好!我不胡乱瞎扯,是好心的女病人行了吧,那你今晚当是洞房夜了?”我说。
  “嗯,我今天失身给你,所以认定今晚是我一生中的洞房夜,虽然没想过你今晚会来我的房间,但我还是穿上这套睡裙,当是尽了做…做…妻子的责任。”
  婷婷说完后,忙把头钻到我的胳肢窝里。
  “婷婷呀婷婷!你就是我的妻子,有什么好害臊的,何况还是在闺房里说,没什么好害臊的,不过,我要多谢你给我的祝福,和尽妻子之职的精神,谢谢,可惜,你下体已受了伤,今晚的洞房夜,不能再做爱,但这件如此有义意睡裙,我必会亲手为你脱下,起码今晚算是我第一次过的洞房夜,是个难忘的回忆呀!”我说。
  “没关系,今晚我们可以做爱,我可以忍受的…”婷婷说。
  “婷婷…”我万分感激的说。
  “我们上床吧…”婷婷脸红的说。
  “好!但今晚不可做爱,我不想你难受…”我关怀的说。
  “既使不做爱,你也要亲手把我的睡裙给脱了吧?”婷婷拉着我的手走到床边说。
  第七章妻子的祝福
  婷婷听了我的甜言蜜语之后,相信她往后留在邵家,已不再只存有报恩的心态,应该可以很踏实当她的九姨太,而且亦会深深感受我对她的爱。此刻的我,暗地里不禁要称赞自己的手段,不过俘虏女人芳心这一套,我一向很有自信,唯独对付冷热无常的静雯,却无计可施,甚至可以说是束手无策。
  性感的婷婷,将我牵到床边的时候,羞答答将发红的脸颊垂下,等待我为她脱下红色的性感睡裙,正当提起手想解开睡裙胸前的蕾丝蝴蝶结之际,她那饱胀且高耸的乳峰,似受到强烈急促的心跳,开始起伏不定,一波未停,一波又起的,逗得我面热手烫,心猿意马。
  婷婷偷偷窥了我一眼,羞怯的她,随即转过身背向我,以逃避我对她胸前弹乳的窥视,但她这么一个转身,我那竖起的大龙根,不偏不倚,正好顶在她的丰臀上。
  “怎么…还不…动手…”婷婷转过身背向我,并闪避龙根对她丰臀怒顶的说。
  “婷婷,是否该冲个凉才上床呢?”我说。
  “嗯…抱歉,没想过你今晚会到我的房间,所以没有为你准备睡衣,我这就去为你拿过来,你先去冲个凉吧…”婷婷脸红的说完后,急着脚步走出房外。
  婷婷离开后,我脑海里不停的想,今晚是否与她ML的问题,倘若不体谅她今天被我插伤,仍要强行与她ML,她自然不会有所怨言,但如此残忍的对待她,心里始终过意不去,亦实属不该,毕竟她是我的女人,绝不能让她受苦,最后,决定今晚搂搂抱抱算了,来日方长嘛!
  冲凉冲到一半,浴室的门有人推开,想必婷婷给我拿毛巾进来,但她没有对我说什么,很快便静悄悄的离开浴室。
  冲凉后,走出浴室,意外地发现电视闪了一闪,我可以肯定,婷婷不想让我瞧见萤光幕播放的节目,或许是不想破坏气氛,亦有可能是观看情色片,目的想培养床上xa情绪的需要,假设不幸是后者的话,那她蜜洞肯定是很痛,所以才会自我刺激一番,以增强欲念,达到对性的渴求。

  “看什么节目?”我走到床边说。
  “没什么,新闻罢了…”婷婷走下床为我端上杯酒。
  接过婷婷端上的酒后,搂着她坐在床边,两人共饮一杯酒,情意绵绵够浪漫的,不巧,却被我发现枕头底下的光碟遥控器,看来她刚才应该是播放光碟,但这个时候没理由观看影片的,莫非被我猜中,她想从情色片子中找寻生理刺激,以便对xa产生渴求,欲降低下体疼痛的心理负担?
  婷婷拿了我手中的酒杯放到一边,接着上前把灯光调暗,慢慢的走回我身边,再次小鸟依人般倚到我怀抱里,然而,望着她那闭月羞花的俏容,心中不禁有些懊悔之前为她开了胞,要不然此刻为她破处,那将是多么美妙的事呀!
  突然,一只冰冷的玉手,从我的膝盖上慢慢向上攀沿,每当移前一寸,我的心跳就加速一次,而这只似有魔力的玉手,虽然慢速攀行,但转眼间已摸入围在我腰下的浴巾内,顿时,两旁腿肌涌现万蚁爬行的快感,而淘气的龙根,不但兴致勃勃,沸腾高举,还特命双腿张开,以方便呵护玉手的潜进,然而,面对如此刺激且高超的挑逗手法,六神无主的我,只能任由对方鱼肉,而欲罢不能…
  “啊!”冰冷且有些颤抖的玉手,终于握住擎天一柱的龙根,此刻,全身沸腾的欲血,也同一个时间涌入八寸的空间里,不由自主的我,忍不住发出一句贱淫声,婷婷这时候亦和我一样,双双发出急促的鼻息声。
  “好大…”婷婷的玉手摸在八寸多长粗壮的龙根上说。
  婷婷虽是微声细语的说,但她那娇声妩媚之态,是多么令人陶醉,她那细嫩的玉手,更教人情不自禁,心猿意马的开始迷失自我。
  “婷婷…”我呼唤她的名字,以掩饰内心澎湃的冲动。
  “来!”婷婷再次将我的手,摆在她睡裙胸前的蕾丝蝴蝶结上,虽然两座高耸的乳峰,同样随着心跳起伏不平,但今次她可是镇定多了,不再逃避我的目光,甚至盼望我能尽快解开她胸前的蝴蝶结,而她潜在我下体浴巾内的玉手,此刻亦摸向春丸的位置,并且利用纤细的指尖,轻轻烫抚。
  春丸受到挑抚的我,在极度快感的兴奋下,终于解开婷婷胸前的蕾丝蝴蝶结,没想到只是轻轻一拉,遮掩两座RT的低胸镂空蕾丝,如凋谢的花朵般,各自垂至一边,导致胸前空隙之处,扩大了几寸空间,而这几寸空间,亦很快便被弹实丰盈的乳肌所霸占,形成一幅霸乳欲火图,教人看了心迷神惑,无法自拔。
  “你的也好大…”我双眼发愣凝望胸前雪白的乳弹,并咽下口水称赞的说。
  “那你还不…”婷婷将我的手移到挂着红色吊带的粉肩上,显然要我将她睡裙的吊带拉下,倘若吊带被拉下,那她身上的睡裙便会自动滑下,而她惹火的身段,便会无遮无掩暴露于我面前,到时候恐我怕会失去理智,不顾一切将她占有。
  “不!留待明晚吧,我不能让你下体再受苦!”我悬崖勒马的说。
  “你忘记刚才说过,即使不做什么,也会把我身上的睡裙脱下…”婷婷脸红的说。
  “嗯,对!今天的你很特别…”我忍不住往她两片湿唇,送上一吻,继而摸向她的粉肩,并将手插入两条红色的吊带里,再往肩外一推,睡裙的吊带便滑下粉臂,而她身上的性感睡裙,亦随着吊带的滑落,慢慢往下移,弹乳上的嫩小奶头,亦暴露于我眼前。
  婷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竟在这时候挣脱我的怀抱,站在我的面前,然而,她这么一站,原本滑落至她腰间的睡裙,自然而然,从丰腴的弹臀滑落玉腿,接着掉落地面,成了一丝不挂的赤裸裸美人儿。
  “美…真美…”我咽下了口水,情不自禁对婷婷发出一句赞叹。
  突然,婷婷整个人压到我身上,并刻意将我推到至床上,紧接丰若有肌,柔若无骨的芳香玉体,带着一对丰盈的弹乳,如泰山压顶的压在我的胸膛上,而两片珠唇如下雨般,盲目的在我脸上索吻,似乎不让我有少许抗拒的空间,果然,腰下的浴巾,已在她五指的搜索下被抛落地面,而灼热的肉冠上,仅有温柔的冰指…
  媚眼半合的婷婷,终于将两片湿唇,停留在我的嘴上,并且肆意向我索吻,所谓最难消受是美人恩,正当我把舌头挑入她樱桃小嘴之际,突然觉得龙根黏答答的,于是偷偷朝下体望了一眼,发现两条大腿则被婷婷滑嫩的腿肌紧夹,而我那擎天一柱的龙根,正被光秃的蜜桃,一上一下的烫摩,肉冠发出奇痒难当…
  “呼…呼…”婷婷热吻中,偶而发出隐隐的喘息声。
  “婷婷…不要…你会很痛的…”我挣脱婷婷小嘴的香唇,改而吻在她的香腮上,并且双手将她紧紧拥抱,送上关怀呵护之言。
  婷婷不但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挣脱我的怀抱,停止火辣辣的亲吻动作,并且把微微颤抖小手盖在我的脸上,企图想遮挡我的视线,但凭她那只小手,又如何能把我视线全数遮掩,毕竟仍有隙缝之位可做窥视,然而,不窥犹可,一窥则陷入欲罢不能的情感欲海之中…
  原来婷婷吸了口气,微微分开跪在我腿边的双膝,一手掰开蜜桃的花瓣,另一手捉着我那勃硬的龙根,准备将蜜壶的小道套在肉冠上,正当肉冠触碰到暖烘烘的蜜洞,我再也不能视若无睹,一个急速翻身,双手将她搂抱反压在床上。
  “不!你下面之前已被我插伤,绝不能再让你留下ML痛苦的阴影,这样对你往后生理会有所影响,记住,爱并非一定要用做才能表达的。”我说。
  “龙生…”婷婷张开双手,将我紧紧环抱入怀。
  “婷婷,今晚我们睡觉就好,别再想那回事。”我压抑内心的欲火说。
  “不!你还没有解决,这样就睡觉你黎很难受的,要不然我用手或…口…帮你解决吧…”婷婷脸红细声的说。
  “不好吧,你今天也够累的…”我说。
  “嫌我的技术不到家是吗?如果你不接受的话,那你今晚回去自己的房间睡,我不想你难受到天明。”婷婷说。
  “生气了?”我小声的问说。
  “不是生气,是不想你憋着难受…”婷婷嘟起小嘴说。
  “嗯…那好吧,麻烦你了…”我点头答应说。
  “那你躺下吧…”婷婷抱着我亲了一下说。
  “你别动,就这样吧…”我说。
  “就这样?这怎能…”婷婷不解的问说。
  “这样不就行了吗?”我慢慢移动身位,双膝分别跪在婷婷两边粉肩旁,而龙根则压在她的粉脸上,吓得她有些花容失色的,迫不及待将龙根握于手里。
  “真的好大、好烫…”婷婷凝望我的龙根说。
  “你在医院面对那么多病人,有没有见过比我大的?”我故意戏弄婷婷说。
  “当然没有,即使有也没你那么粗壮,难怪琪姐她们会说…”婷婷欲言又止的。
  “芳琪她们说什么了?”我好奇一问。
  “琪姐她们个个都说,你床上能强劲,好几次被你弄得下不了床,隔天还不想上班,对了,这个秘密你知道就好,别告诉她们我说了给你听。”婷婷认真的说。
  “好的!可以开始了吗?”我笑着说。
  “嗯…”婷婷脸红作状咽了一口口水,接着便张开樱桃小嘴,慢慢将肉冠含入嘴里,她一边含、一边就皱起眉头,或许龙根对她小嘴来说,真是太大了…
  婷婷的口技,始终不是很理想,吞吐之间,偶尔碰到牙齿,破坏了气氛,但她两片湿润的珠唇,倒有被骚起痒的快感,而饱塞于小嘴内的诱景,则是一支强劲的催情剂,不知不觉,我就被她催情的一面,开始冲动起来,原本闲着的双手,此刻已开始揉搓她的弹乳,龙根亦在她的小嘴里开始抽送。
  “啊!咳!咳!”婷婷突然护着喉咙,咳了几声!
  原本陶醉在揉搓弹乳的我,被婷婷几下的咳嗽声所惊醒,急忙转过头望了她一眼,瞧见她咳得蛋脸涨红,眼下还有几滴泪珠,刹那间,我才惊觉刚才得意忘形,导致抽送过于猛烈,插得过深,顶住她的喉咙给噎住了…
  “抱歉!刚才我…”我急忙送上关怀的慰问。
  “没关系,我们继续吧…”婷婷用床头的纸巾,抹掉嘴上的唾液后,伸手往我腿间搜找龙根的位置。
  “婷婷,倒不如这样吧…”我起身倒转了位置,改用侧躺的姿势,同时将她的身体拥入怀里,并将她的左脚绕过我的肩膀,而我的左脚亦绕过她的头,此刻,两人下体的重要部位,已紧贴在对方的面前。
  “不要…羞…”婷婷撒娇的叫了几声!
  灯光虽然微暗,却无法掩饰婷婷蜜桃受伤的程度,两片花瓣红肿一片,实在难想以想像,蜜道内红肿的状况,会有多严重的情形出现,我见犹怜之下,亦对自己野兽般的行为,感到十分的惭愧。
  “哎!婷婷,你受苦了…”我说完后,迫不及待伸出舌头,舔向花瓣红肿之处,希望经过我的呵护,能减低婷婷的痛楚,同时希望能尽快早日康复。
  “嗯…”婷婷低吟了几声,没再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并且开始舔着龙根,一进一出的吞吐,而我舔了几下蜜缝之后,发现蜜壶流出的香液挺多的,于是使劲吮吸了几下,婷婷哀怨的叫床声,随即响了起来。
  “不要…很痒…嗯…”婷婷的屁股往后缩,但很快又迎回我的嘴前,看来她嘴里说的不要是假,要我为她止痒才是真,于是紧扣她的弹腿,掰开两片花瓣,将舌头塞入蜜洞内,肆意疯狂的挑弄和吮吸,希望今次的痛快,能补偿她开胞之痛。
  “噢!噢!我…我…”婷婷突然挣扎了几下,蜜桃开始颤抖,接着在我嘴上喷出暖烘烘的春液,继而将我推开,她自己则全身酸软的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气,屁股偶尔还发出几下剧烈性的抽搐,看来她的高氵朝已经降临,是该让她休息一会了。
  趁婷婷休息的时候,我亲自拿起纸巾为她善后,一来表示夫妻的恩爱,二来感谢她一直对我的爱护,当我拿着纸巾正要抹下湿透一片蜜桃之际,婷婷出手阻止。
  “让我自己来吧…”婷婷脸红羞怯的说。
  “爱妻累了,好好躺一会,让我为你效劳…”我发出会心一笑的说。
  “怎么好意思…”婷婷坚决不肯松开遮掩腿间的小手说。
  “两夫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夫妻间的一种恩爱嘛!”我示意婷婷移开腿间的小手说。
  “可别告诉琪姐她们…你为我…”婷婷犹豫了一会,脸羞羞把遮掩腿间的小手移间,并且把双腿悄悄张开的说。
  我小心翼翼为婷婷抹去蜜桃上的蜜汁,没想到下体受伤的她,蜜汁倒流出不少,而且轻抹的时候,偶尔还会发出几句低吟,看来邵家又多了一位性欲强的女人。
  “你也抹一抹吧…”婷婷看着我为她善后完毕,随即拿起纸巾为我脸部善后。
  “你的水真够多的…”我故意戏弄婷婷说。
  “还不是给你挤出来的,居然还取笑我…”婷婷撒娇的说。
  “嗯,言归正传,洞房夜出现了高氵朝,相信你也该心满意足,这下可以睡了吧?”
  “你又取笑我了,虽然我已经什么,但它仍是没有睡意,是否我的功夫不行,导致它无法得到释放呢?”婷婷摸向我高举的龙根说。
  “婷婷,床上这玩意没说行与不行的,熟能生巧嘛,倘若和巧莲静宜二人相比,你当然比不上她们,但不需要放在心上,芳琪以前的功夫也和你一样,后来她向巧莲学习,现在功夫亦挺好的,你有兴趣的话,不妨向巧莲请教,至于小龙生没有睡意,也没有关系的,只要熄了灯,盖上被,它便会乖乖听话睡觉。”我说。
  “不!今夜我睡在身旁,就不能让你或它,饱受欲火的煎熬,我想…”婷婷欲言又止的垂低头,似在犹豫些什么的。
  “想怎么样了?别卖关子,说下去嘛…”我追问婷婷说。
  “我…我…我今昨想把…后…面…交给你…”婷婷说完后,即刻用枕头遮掩羞红的脸蛋。
  婷婷这么一说,令我大吃一惊,相信很多人的妻子,不会在洞房之夜,要求丈夫玩后庭,这可是难以回答的问题,但却让我偏偏遇上,如果答应等于没有怜爱之心,不答应等于不尊重妻子的决定,今回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婷婷,我没听错,你指的是这里?”我摸了她一下屁眼说。
  “嗯…是啦!”婷婷拿走枕头向我点点头,接着又将枕头掩在脸上。
  “你怎会有此想法呢?”我好奇一问说。
  婷婷听我这么一问,拿开遮掩脸上的枕头,以凝重的神情望了我数秒钟。
  “章敏做到的,我都想做到…”婷婷很认真的说。
  “婷婷,我可要说明一点,之前我对章敏说交出后面,那才算是邵家的姨太太,可是存心戏弄她的,你可别当真哦!”我澄清的说。
  “这点我当然知道,不过,虽是你存心的戏弄,但章敏确实已经做到,所以我也想和她一样做到,希望你能明白我心理所想的…”婷婷说。
  “婷婷,其实章敏一向待你很好的,希望你不会与她结怨。”我说。
  “龙生,你误会了,我和章敏怎会结怨呢?只不过现在家里除了她之外,已没有人可用来与我比较的对象,霜姐武艺高强,心法亦是她传授给我的,所以根本无法与她较量,巧姐和几位姐姐,不管学识或人生经验,强出我几百倍,同样是无法相比,唯有章敏我深感兴趣,是良性的争斗,你大可不必担心。”婷婷说。
  “哦!这回我明白了,原来你是心里烦闷,想找个对象争斗一番,除了调剂枯燥的心情外,时时刻刻,提高战斗的精神,莫非这也是天狼君以前要你们做的?”
  “嗯,可以这么说,以前我们十二圣女,个个沉默寡言,内心却争斗不停,尤其是武学神术方面,更是拼命苦练,以求排在对方前头,但私底下我们却情同手足,好比我和章敏的关系,只想斗赢她罢了,对了,霜姐不是也有这样习惯吗?难道你不曾发觉?”婷婷问我说。
  当听见婷婷说紫霜也有斗争的心态,我才懂得仔细想想,发觉她说得没错,平时紫霜偶尔也会做出一些,常人无法做到的动作,相信这就是她所说的战斗心态。
  “是呀!紫霜和你的心态一样,时时刻刻,提高自己的战斗心,而我在家里却找不到一个对手,真寂寞!”我苦笑的说。
  “笨蛋!我和霜姐提高战斗心,目的还不是为了保护你,和家里上下的人吗?你何需还要保护自己呢?”婷婷嘲笑的说。
  “嗯,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对了,你想和章敏看齐,难道你不怕痛吗?
  当日你可在场哦…”我取笑婷婷的说。
  “龙生,悄悄告诉你吧,你看…”婷婷找出光碟遥控器,开始播放影片给我看。
  影片的内容主要是后庭的剧情,这一看,可恍然大悟,原来婷婷一直备有xa光碟,不但可以活学活用,需要的时候,亦可增加自慰乐趣,真亏她想出此一举两得的法子,不对,之前她急着要我为她破处,难道想在萤光幕面前边学边快活?
  “婷婷!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呀!但后庭这玩意可不是说笑,事前需要先预备润滑油,没了它可不行哦,还有过程会…会…很痛…”我说。
  “你说的是这些吗?”婷婷的抽屉里拿出包东西问我说。
  第八章邵家女人的阴谋
  婷婷高氵朝泄了之后,在怜香惜玉的情况下,原以为今晚的春宵节目,已告一段落,则要抱枪到天明,谁料,她却不肯罢休,誓要让我得到春宵之畅快,并大胆要求后庭的玩意,刹那间,我被她大胆的作风,吓了一跳,甚至开始产生疑惑,为何xa上,她总是做主动,而我处处陷于被逼的环境中…
  婷婷肯献出后庭,我自然十分的兴奋,和一百个愿意,但心中的疑问又加深了,直到她播放后庭xa的光碟,我才悟出她想尽快破身的道理,原来她是为了可以边看情色光碟边快活,无疑这个理由,令我心中疑问得以明白,之后,她打开那包东西,里头正是一瓶润滑油,看来今晚她的屁眼,则对我的龙根誓在必得了…
  “婷婷,原来这润滑油,你一早已准备好了?”我又惊又喜的说。
  “什么一早嘛!这是刚才出去为你拿内裤的时候,突然想到而向巧姐要的,别说成我对你有什么预谋似的。”婷婷娇嗔的说。
  “好!是我说错了,润滑油不是你一早预备的,但光碟不会也是刚才向巧姐要的吧?据我所知,她手头上的光碟并不多,大多数我都看过的,而你刚才播放那张光碟挺陌生的哦…你这小淫女,还不快从实招来光碟的出处?”我转身压在婷婷的身上,并掐着她的鼻尖,脸露猥亵的淫笑说。
  “哇!你的表情很吓人哦…但我偏偏不告诉你…”婷婷推开我的手后,并将她自己的手掩在小嘴上不说话,只发出吱吱的偷笑声。
  女人在床上脱得一丝不挂,还懂得打情骂俏的话,表示两人已真正产生了温馨的亲切感,而并非例行公事或非自愿上床,然而,我今晚所做的一切,主要亦是想婷婷的身上能出现这种温馨的亲切感,现在总算找回爱我的婷婷,而不是只拥有想着报恩的婷婷。
  “好!你不说!看我如何对付你…”我说完之后,即刻使出一记双龙出海,将婷婷的弹乳紧握于掌心,并大力揉搓的说。
  “哇!不要!”婷婷扭动身体,双手不停的反抗。
  “好呀!还懂得反抗,看我如何整你,有本事你就扭呀!”我即刻放开揉在掌心的乳弹,改用手指紧挟粉红的嫩RT,她越挣扎RT就会越痛。
  “龙生!你…你很卑鄙!哎唷!不要…”婷婷口里胡乱的骂说,双手想拉开我挟在她RT上的手指,但她一反抗,我就再用力紧掐RT,并且往上的扯,气得她猛向我拍打,高喊不要之外,还不停揉搓乳肌上的乳晕,动作十分诱惑。
  “还不投降说出光碟从哪弄来的吗?我的手指可要往下掐了…嘿嘿…”我吓唬婷婷说。
  “噢!不要…我说就是…霜姐给我的啦…”婷婷求饶的说。
  “哦?光碟是紫霜给你的?”我松开挟在婷婷RT上的手指,并感到意外的说。
  婷婷给我了意外的答案,不禁让我思索一番,瞬间,总算明白,紫霜为何轻易便能在网上找到我要的情色图片,原来她一直有登入情色网和下载情色影片,如此看来,女人闲在家里,没什么事会做不出来的。
  “痛死了…”婷婷猛搓着RT说。
  婷婷不停揉搓自己的RT,好奇的我向她胸前窥了一眼,发现原本嫩细的椒乳,被我淫指的扯弄下,已充血胀成粒花生米似,心里不禁偷偷窃笑。
  “让我看看…怪可怜的…”我轻抚婷婷红肿的RT后,伸出舌头给它呵护一番。
  “别这样…又痒又疼的…”婷婷痒得吱吱发笑,推开我的头,转身背朝天的卧躺,以躲避我舌头对她RT的挑弄。
  婷婷这个转身卧躺,胸前雪白的弹乳,在我眼前近距离轻轻一晃,无意中,晃出诱惑的一幕,此刻,温香艳玉的香背,每一吋冰肌,皆无遮无掩裸露于我眼前,然而纤细的小腰,和丰腴的美臀,加上一双修长的美腿,一丝不挂,躺在温香的闺床上,性感的胴体,诱惑的灯光,此情此景,无疑是男人最期待的美食。
  当欣赏婷婷性感胴体之际,突然,雪般白的丰腴弹臀,竟悄悄的升起,双膝也这个时候,开始逐渐成了半跪的姿势,而原本平躺的柔滑玉背,此刻竟成了插水式的斜躺,半跪的双膝,不知什么时候已向左右拉弓…
  “婷婷…这是…”我愕然望着婷婷说。
  “嗯…来吧…”婷婷把羞红的脸颊贴在枕头上,双手则抓着两边的枕角说。
  “现在?”我兴奋的说。
  “你不是行了吗?”婷婷朝我的龙根上窥了一眼说。
  “你真的决定了?不后悔?”我问说。
  “别婆婆妈妈的,我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拿出你对章敏的狠,尽管用在我身上,其它的不必再想那么多,来吧!”婷婷毫不犹豫的说。
  真要命!为何到了需要男子气慨的一刻,我竟然变得婆婆妈妈的?这可不是平日里的我,难道当面对既温柔又体贴的女子,我便会变得如此婆妈?真搞不懂呀?
  “怎样了?还有问题吗?”婷婷问我说。
  “哦!我不是犹豫有没有问题,而是担心你承受不了我的东西,毕竟我心疼你、重视你的一切…”我趁机会让婷婷再一次感受我对她的爱意说。
  “你疼我…嗯…谢谢…来吧…不用担心…”婷婷说。
  “婷婷,不用担心?刚才你说过我的东西很大,而且中午破处又了受伤,现在又要捱我这一棍,哎!别说我这一棍,即使你插入自己的幼指头,恐怕也捱不住,我看还是等改天吧…”我说。
  “龙生,你真的很婆妈…”婷婷指责了我一句后,将身边的润滑油倒在手指头上,接着绕过蜜桃的门前,中指对准屁眼的位置,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婷婷的中指,虽然不是一插到底,但也是逐寸逐寸的插入,嘴巴不曾喊过一个痛字,只不过脸上流露出难掩羞怯之容,和一种不知是痛,还是爽快的表情,而我自然成了她自导自演的前排观众,并为她那可怜的小屁眼,不停浇上润滑油。
  婷婷的中指,终于全根插入屁眼里,满脸通红的她,不禁呼出了一口大气。
  “呼!喔…怎样…”婷婷吸了一口气说。
  “你是我见过一个最勇敢的女人!”我忍不住称赞的说。
  “来吧…噢!”婷婷抽出屁眼里的中指,接着用纸巾抹干净后,战战竞竞,躺回床上,再次双膝张开半跪的,跷起雪白的屁股,摆出撩人诱惑的姿势。
  我不想再多言什么了,更不想婆婆妈妈的,总之,最难消受美人恩,今回就以行动来满足美人的要求,于是握着八寸多长的火龙,贴到婷婷翘起的弹臀旁,将大肉冠涂满了润滑油,之后便紧贴在丰腴弹臀的股肌上,对准细嫩的小屁眼,准备破门而入。
  “慢!龙生,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婷婷突然说道。
  “什么事?”我好奇一问说。
  “当你要射出的时候,一定要射入我体内,我指的是前面那个位置,明白吗?”
  “为何呢?你前面还未康复…”我以凝重的语气说。
  “龙生,你不需要担心我是否康复的问题,倘若你真的对我关怀,可以轻点放进去,别大力抽送,我想在失身的当天,一尝被射的液味…总之,别让我失望,可以吗?”婷婷苦苦的哀求说。
  脸红羞怯的婷婷,怎会当着我的面说想在失身的当天,一尝被射的液味?其实她的心意,我又怎会不明白,她主要是想怀孕,只要成了孕妇,即使我再次遭受无常夫人的伤害,亦不需要为寻找孕妇的问题而烦恼,用心良苦呀!
  “婷婷,你不但是最勇敢的女人,更是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娇妻,我一定会答应你,谢谢!”我感激的说。
  世事就是这么奇怪,刚认识婷婷的时候,脑子里不停想着怎样占有她,没想到,之后却是她想着如何占有我,甚至逼我为她开胞,逼我插她后庭、要求我给她体内SJ,世事真是变幻莫测呀!
  一切准备就绪,正当要插入婷婷屁眼之际,突然,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跟着紫霜的声音响起,这不但吓了我一跳,婷婷的反么亦和我一样。
  “婷婷!”紫霜从门外跑进来喊着说。
  “霜姐,怎么了?”婷婷第一个时间转过身问紫霜说。
  “紫霜,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我好奇的问紫霜说,同时发现一向容易害臊的婷婷,这时候全身赤裸裸的,竟然没有一丝尴尬之容,真不知她是过于紧张,忘记身上一丝不挂,还是她们姐妹情深,早已习惯赤裸相对。
  “婷婷,不要再勉强自己,停止吧…”紫霜捉着婷婷的手说。
  “霜姐,我们不是早已经说好了吗?这又怎能算是勉强呢?”婷婷回答紫霜说。
  “婷婷,我不能让你受罪,很痛的!”紫霜叹了口气说。
  “霜姐,更痛的我们没捱过吗?况且痛一痛就过了,不必为我担心。”婷婷说。
  怪了!紫霜和婷婷的对话,听起来怎么觉得怪怪的?似乎对我隐瞒某些事似,难道紫霜早已知道,婷婷为我献上后庭之事,不对!紫霜出现的时间,怎会如此之巧,这可是我正要插入婷婷屁眼的一刻,莫非…
  “哼!你们太过份了!”我装起恼火的表情,走下床干了杯白酒,再倒一杯坐在沙发上不语,表面上装扮成知道什么一回事,但心里却是一片茫然,脑海里则想着,如何令她们说出事情的真相。
  “龙生,你全都知道了?”婷婷问我说。
  “哼!”我望了婷婷一眼,又将视线转移到窗外。
  “龙生,别责怪婷婷,她这么做其实是想让我再看一遍,破解十灵气的过程,和破解时候的反应,虽然事前没有和你说明一切,但整件事对你没有任何害处,更没有欺骗什么的。”紫霜忙解释说。
  紫霜说到欺骗二字,使我担心婷婷会出现‘讲者无心,听者有意’的尴尬,毕竟她曾隐瞒我们为江院长通风报信,虽然那不算是伤害我们之事,但欺骗的成份,或多或少是存在的,我不想她因此而尴尬,决定不再装下去。
  “哈哈!被我吓着了吧?”我扮了张鬼脸笑着说。
  “原来你…你假装生气…哼!”婷婷将枕头抛到我身上。
  “我不装生气,紫霜刚才会说出实情吗?”我神气的说。
  “龙生,你真是的,竟开这种玩笑…”紫霜有些不满的说。
  “好了,紫霜,刚才的小插曲就不要说了,还是说为何你会突然跑进来,而且时间又会那么的巧?”我把酒杯摆在茶几上,搂着紫霜坐在床边。
  婷婷听我这么一说,急忙钻入被单里。
  “婷婷,你甭躲了,出来说个清楚吧…”紫霜拉开被单,并在婷婷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
  婷婷的被单可不轻,紫霜轻易便能拉起,而且拍向婷婷屁股那一下,动作亦十分敏捷,看来她的伤势已经痊愈,体能更无需怀疑,毕竟得到江院长的功力。
  “婷婷,到底什么一回事?”我指着紫霜问婷婷说。
  婷婷没有回答我,指了指桌前的电脑,我上前一看,发现视频的镜头,原来是开着的,难怪紫霜进来的时间会捉得那么的准确。
  “原来是这个,慢!除了紫霜看见之外,还有谁知道这个安排?”我问说。
  “龙生,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屋里所有的人都看着…”婷婷小声的说。
  “婷婷,你…你们…骗局!一个大骗局!哎呀!聪明的我,竟然上了你们的当!被你们几个女人戏弄了!糊涂!糊涂呀!”我猛敲自己的头额说。
  现在我终于明白,当我走进房间的时候,已陷入芳琪她们设下的圈套,先是要我好好传送爱意给婷婷,接着看我如何的怜香惜玉,最后当我是男优,观看我攻庭之秀,亏她们想出这个方法戏弄我…
  “龙生,琪姐她们和我一样,只想再一次观看…插入后面的情形,并不是刻意想戏弄你什么的。”紫霜解释说。
  紫霜这么一说,反应随即告诉我,芳琪她们也想试试后面的玩意,想到这里心中的火气全消,其实让她们当场看又有何妨呢?
  果然,芳琪她们几个也跑了进来,可能怕我知道真相会发火,个个急忙跑进来为婷婷解说。
  “终于轮到你们出场了…”我冷冷说道。
  “龙生,生气了?嘻嘻!这可是我想出来的玩意,但你不能怪我,因为你要向我们补偿,知道吗?”芳琪说。
  “补偿?我做错什么了?”我不解的问说。
  “你和两大医生在房间的时候,我们在门外干焦急,难道你不该补偿给我们吗?况且今次除了没告诉你,我们透过萤光幕观看之外,其它所说的一切都是实情,你自己想想吧…”芳琪说。
  好男不跟女斗,敌众我寡的道理,我仍是懂的,况且芳琪说得也很有道理,除了没告诉我,她们透过萤光幕观看之外,其它所说的一切,应该也是实情,既然婷婷不介意让她们观看,我更没有理由拒绝她们,再说亦不容许我去反对。
  “原来我送江院长和两大医生回家途中,家里可发生了不少事,而且还开了个家庭会议,那好吧,要看就留在现场看,不必对着萤光幕那么辛苦,但条件你们个个都必须脱清光。”我提出条件说。
  “不!我们尊重婷婷的决定,还是看萤光幕行了。”章敏说。
  “大家想看的话可以留下,我不会介意,但不好遮挡镜头,我想将整个过程录下来,以便对霜姐日后破十灵气有所帮助。”婷婷说。
  “怎么样?留下还是出去呢?”师母问大家的意思说。
  “婷婷,你真的决定要继续做下去吗?”紫霜问婷婷说。
  “嗯,章敏能做到的,我也要做到,这样对她才算公平。”婷婷说。
  “婷婷,千万别斗气,更不好计较公不公平的问题,我以过来人的身分告诉你,划不来,很痛的!”章敏劝阻婷婷说。
  “如果要说痛,中午破身的时候,不是更痛吗?是冰冷的刺痛…”婷婷说。
  “这倒是…但婷婷…”众人望着婷婷哑口无言,而我更不知该说些什么较为适当,或许不说话,便是最适当的话。
  “好!婷婷!你果然是我的好姐妹,我赞同你说应该公平对待章敏,我更加不能躲避这个问题,况且亦不由得我去躲避,既然你一意孤行,那我今天就陪你一块失身!”紫霜坚决的说。
  “今天失身?”众人对紫霜的决定,无不露出惊讶的神情。
  “霜姐,你考虑清楚了吗?”婷婷惊讶的说。
  “紫霜,你有伤在身,不行呀!”巧莲急忙上前劝阻紫霜说。
  “霜姐,别听婷婷说什么公平不公平之事,我从来想也没想过这个问题,你要保重身体,三思呀!”章敏劝阻紫霜说道。
  “谢谢各位的关心,我的伤患用过迎万小姐的药粉后,现在已经痊愈,至于体力方面,有了江院长的功力传送后,现在比起受伤前还要强壮,大家不必为此担心,我再说一遍,昔日健康的紫霜已回到邵家了。”紫霜说。
  “紫霜,既使破十灵气,也不必如此匆促,等过多几天吧…”巧莲仍不放心的说。
  “不!迟破早破也是要破,我想此时破除身上的十灵气,乃是最适当的时机,只要顺利将十灵气给了龙生,那紫彩神珠的灵气,亦同时会给了他,这样我们便不必担心,无常夫人再次向龙生施放暗箭。”紫霜冷静分析的说。
  “好!紫霜,既然说到公平二字,我也十分的赞同,不管是陪你也好,为公平也罢,主要维护姐妹们共患难的守望团结精神,我们就一起破吧,大家觉得怎么样?”芳琪一鼓作气的说。

  大家听了芳琪说要所有人一起破后庭,各自显得有些慌张,甚至脸红羞怯而垂头不语,而我这位闲人亦被芳琪的决定,感到又惊又喜的,刹那间,望向众美人丰腴的屁股,暗地里不禁自问:“怎么吃呀?”
  “大家若有意见不妨直说,我只是提议罢了,并没有勉强的意思,别误会…”芳琪说。
  “大家不必为我的事操心,更不好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要不然紫霜今世心里会过意不去,总之,多谢各位姐姐…”紫霜压抑内心的情绪说。
  “紫霜,绝不会勉强,我已经决定和你一同接受这份恐惧,有福同享前面那句话,我芳琪还是记得的,还有包括你身上被猴子抓伤的部位…”芳琪感慨的说。
  “有难同当?”紫霜愣了一愣的说。
  “琪姐,你考虑清楚了?很痛的呀!”章敏提醒芳琪说。
  “章敏,中午在律师楼的时候,当你脱下内裤的时候,难道你不知道也很痛吗?为何当时你又毫不犹豫的帮上忙?原因很简单,因为邵家没有怕死怕痛的女人!”芳琪摸着章敏头上的秀发说。
  “嗯…”章敏脸红娇声应了一声。
  “芳琪,我一向很怕床上的玩意,我能融入这个大家庭,皆是大家给我的支持,福我享过了,难不曾与你们同当,今回我玉玲愿意与你并肩同行,一起和紫霜接受这份恐惧!”师母上前将手搭在芳琪的粉肩上说。
  “好!玉玲,没想到你会站出来支持紫霜,我还以为一向怕痛的你会退缩…”芳琪兴奋的说。
  在场所有的人都愿意支持紫霜,唯独巧莲还未有什么表示的,结果,几对眼睛不约而同望向巧莲的身上。
  “你们不需要问我,只要龙生不嫌弃我的话,我身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给他的…”巧莲简简单单的说。
  “太好了!我们今晚就一起陪紫霜破身吧!”芳琪情绪高涨的说。
  “龙生,这回你可乐死了吧?噢?怎么没反应?假正经呀?哈哈!说几句话回应大家呀!”章敏挖苦我说。
  芳琪今次的革命算是成功了,而我自然为她亦为自己感到高兴,可是一下子给几位美女破后庭,似乎有些浪费,如果分批两个两个上,那最理想不过的,但有什么理由,可以说服让她们接受分批上呢?
  突然,想起芳琪刚才和紫霜说那番话,心生一计!
  第九章临时决定
  原本想与婷婷温馨的过一晚,没想到房间却热闹起来,此刻,屋内所有的女人全跑了进来,芳琪还掀起破后庭的热潮,而个个为了表示姐妹同心的团结力量下,义不容辞都献出屁眼,以作对紫霜破十灵气的支持。相反,一向想得到她们屁眼的我,面对刹那间倾巢而出的弹臀,却有些不知所措,总是觉得有些浪费,幸好,灵机一触之下,及时想到要她们分批上的借口。
  “龙生,这回你可乐死了吧?噢?怎么没反应?假正经呀?哈哈!说几句话回应大家嘛!”章敏挖苦我说。
  “章敏,龙生怎会没反应呢?难道你看不见龙生的小淘气,将浴巾变成太阳伞了吗?”花琪笑着拉开我下体的浴巾说。
  围着龙根的浴巾被芳琪拉开后,八寸多长的粗霸巨龙,直把众人的目光,全吸引了过来,隐约中,还听到不知谁的嘴里吐出一个‘哗’字。
  “琪姐,还是把浴巾还给龙生吧,怪难看的…”章敏说。
  “就是嘛,你们个个身上穿着衣服,而我却赤裸裸的,感觉像个变态的暴露狂似,够尴尬的…”我用手掩着下体说。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投到我身上,而且脸泛错愕之容,接着几句窃笑声变成狂笑的嘻笑声,而我自己往下体一瞧,再想了一想,也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老公,你身上的东西不给我们看,那你想给谁看呢?况且闺房是小淘气的活动空间,难不成这点自由你也不给它吗?”芳琪倚到我身边娇媚的说,玉指则轻抚着光秃秃的肉冠。
  “你…”面对口齿伶俐的芳琪,真不知怎么反驳她,不过,她抚摸龙根的挑逗功夫,似乎又更上了一层楼,玉指和玉掌的力度,柔硬适中,该用力的时候不会轻,该轻的时候,则摸出蚂蚁爬行般的痒,当指尖碰向春丸的时候,我的心跳自然加促,肛门紧缩的爽在其中。
  “琪姐,怎么了?春情大动发浪了?”章敏戏弄芳琪说。
  “春情动就春情动,在房间对着龙生怕什么动春情,又不是对着其它的男人,难道你们对着龙生的小淘气不动春情吗?况且小淘气散发的魅力,确实教人又爱又恨的,劲度更是勇不可挡,哎!总之,遇上它真没什么矜持可言的…”芳琪轻抚着龙根说。
  “我的天呀!琪姐,你真是浪出面了…”章敏高举投降之手,从后拥抱芳琪说。
  芳琪放荡淫媚的模样,章敏则大惊小怪的,但我一点也不觉得惊奇,芳琪必是想掀起xa的气氛,以减低众人对后庭被插的心理压力,和免去紫霜的尴尬,然而,她这一份细心,我身上是找不到的,亦远远无法和她相比,实在够惭愧的。
  “你有心事?”芳琪瞧了我一眼问说。
  巧莲和芳琪两人,最了解我不过的,只要我轻轻皱一皱眉头,或微微郁闷的举动,她俩便能轻易察觉,而她两人之中,巧莲属于冷静派,不会第一时间追问,除非身旁没有第三者。芳琪恰恰好相反,非但即刻发问,且即时想办法解决,然而,每当出现这种情况,心里总不禁自问,假设这种反应是表示爱的关心,那么我肯定不会是一个好丈夫。
  “龙生,如果关于我的事,不妨向我直说,我会听你的话。”紫霜走上前到我身边说。
  每当家里进行xa欢乐的时候,紫霜总是显得害臊,绝不会主动接近我,而今她面对赤裸裸且龙根勃挺的我,竟毫无羞怯或畏惧的走到我身边,显然再一次向我证明,她是经得起风浪,且能办大事的强者,而我一向最喜欢女强者类型的女人,此刻,心里头除了想尽快占有她、想尽快与她融为一体之外,其它的事不容多想…
  可惜,在众多人数的场面下得到紫霜,似乎不是很理想,总觉得少了温馨之情,记得紫霜曾说过,初夜该在二人恩爱温馨的环境下渡过;我不该令她失望。
  我把手摸向紫霜秀丽的脸颊上,继而再抚弄她的秀发,和那柔滑粉白的玉脖,虽然她的脸上不泛闭月羞花之容,但隐约的眼神中,仍闪烁着少女矜持挣扎的目光,两片合上的湿润珠唇,只留下一条诱人嫩红的缝隙,乍眼一看,简直是蜜桃两片花瓣的化身,没想到,沉默中的小嘴,竟能发挥出令人心猿意马的诱惑力,难怪有人会说,女人的嘴巴是最厉害的杀人武器。
  此刻,体内的欲火,默默地,被沉静的紫霜所煽起,澎湃的热血,迅速往龙根里充血,滚烫的春囊所散发的热力,不约而同,直逼龙根八寸多长的空间内,原本已膨胀成蘑菇头的肉冠,此刻比起婴孩的拳头还要大,最要命是婷婷,突然从床上弹起,一丝不挂,从后拥抱紫霜的小腰,而她这么一抱,无疑将紫霜身上那件薄质粉红色的镂空睡裙,添加多几分诱惑的媚力。
  “龙生,是不是霜姐有什么问题?如果我可以帮上忙,必会全力以赴,你直说行了!”婷婷从后紧张抱着紫霜纤细的小腰说。
  “婷婷…”紫霜紧握婷婷搂抱于她腰间的小手,转过头,流露感激的表情外,窥视的眼神,已滑落婷婷赤裸的下体。
  此刻,紫霜和婷婷情真的一幕,若能加上珠唇交吻,相信是同性之间,最温馨且最挑惑欲火的镜头,只可惜,这个吻她俩谁都不会做出主动,毕竟此刻的环境,并非处于xa情绪之中,而我亦努力压抑着体内的欲火,和停止满脑子的性幻想,并开始进行刚才心中所想的计划;如何令几个女人接受分批的建议。
  “嗯,紫霜,今天恐怕无法破你的十灵气,除非你想放弃紫彩龙穴。”我说。
  “嗄?”紫霜错愕中,睁大着眼睛,张开嘴巴,呆若木鸡,如三魂不见了七魄似。
  我这么一说,别说紫霜感到惊讶,所有人的表情,无不呆似木鸡的,然而,她们的反应也告诉了我,要她们分批献上后庭的计划,已成功了一半。
  “龙生,你说的今天,想必不代表明天吧?”芳琪随即反应的说。
  芳琪的脑筋可真够厉害的,随即便能悟出其中的道理,但她这份聪敏的智慧,我则是又爱又恨,很多时候会被我利用,很多时候被她拆穿了西洋镜。
  “龙生,琪姐说的话对吗?我不能放弃紫彩龙穴,那是父亲临终前…”紫霜说到一半,眼角已渗出泪水,无法继续往下说。
  “紫霜,别激动,由于赤炼神珠的降落,紫彩龙穴遭受赤炼之火焚烧,真龙已破穴而逃,而焚烧的过程中,婷婷的血兴赤炼之火,融化为一体,故龙穴已被婷婷的姐姐所占有…咳…”我说到一半故意咳嗽几声,停了下来拖延时间,以整理接下来要说的话,避免出现前言不对后语的错误,而自打嘴巴,毕竟大家肯支持我追求婷婷,则是以前我撒了一个谎,所以须谨慎说话,绝对不能露出马脚。
  “霜姐,对不起,我代姐姐向你道歉…”婷婷尴尬的对紫霜说。
  “婷婷,这不关你的事,更不是你姐姐的错,你不必委屈自己向我道歉,相反是我请求你让出紫彩龙穴,以慰父亲在天之灵,应该是我向你道谢才对,你不会反悔吧?”紫霜说。
  “当然不会!如今姐姐的大仇已报,别说是紫彩龙穴,即使要我的命也行,霜姐你才是龙穴的主人。”婷婷说。
  “婷婷,我拥有的—切,还不就等于邵家拥有一切,而邵家拥有的一切,亦等于大家拥有一切,还有什么你我他的,但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我不能不自私向你要求罢了,算是当女儿尽最后一分的孝道。”紫霜伤感的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紫霜是珠虹宝地的有缘人,但她却执着要得到紫彩龙穴,可是同一个人,绝不可能拥有两个宝穴,但目前两个宝穴的主人,皆是邵家的女人,似乎很不寻常…
  “龙生,你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呀!”芳琪催促我接下说。
  “慢!给我一点时间想想…”我转过头凝望紫霜秀丽的脸孔说。
  紫霜是珠虹宝穴的有缘人,这点不用置疑,要不然真龙也不会因为她的叩拜,而得已白日飞升,但紫霜又与紫彩龙穴有缘,并且是得到紫彩神珠的十灵女,可是她一心一意要得到紫彩龙穴,莫非她也是紫彩龙穴的有缘人?倘若一个人同时能得到两个宝穴,除非两穴同为一脉,对了,两个宝穴的接缘人都是我,看来极有可能被我猜着,两穴同为一脉的可能,莫非这又是上天的安排?
  不管是上天的安排,还是赖布衣所布的局,总之,肥水不流外人田,两穴是否同为一脉,已不再重要,最重要紫霜是我的女人就行了。
  “龙生,怎么了?以前曾听你说过,只要婷婷成为邵家的人,便可以将宝穴转移给我,该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吧?”紫霜追问我说。
  “霜姐,别担心,下午我已成了龙生的女人,属于真正邵家的人,应该没什么问题的,我们对龙生要有信心。”婷婷安慰紫霜说。
  “紫霜,婷婷说得没错,她今天既然已成了邵家的人,表示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接下来的问题应该不大,你别过于担心,况且龙生刚才只是说今天罢了,并不是说以后或将来都不行,对吗?”芳琪安慰紫霜说。
  此刻,该是时候轮到我安慰紫霜了,要不然大家肯定会被她的情绪所影响,直接破坏xa的气氛,正所谓一马不走百马忧,孝女始终是孝女呀!
  “嗯,芳琪说得没错,刚才我说的是今天,但并不代表明天就行,因为凡是风水穴转换主人,必须以新主人的血点上龙脉,而紫彩龙穴并非一般普通的风水穴,加上它又经过赤炼之火焚烧,所以新主人的血,必须拥有更大的灵气,方能点醒龙脉之气,恰好你是十灵女,身上拥有十灵血,所以转移龙穴不是问题,问题是何时许出十灵血罢了。”我说。
  “我随时可以把血奉上,你什么时候要?”紫霜将手腕举到我面前说。
  “不!别这样冲动,我指的血是十灵血,是聚在十灵气部位之血,一般处女的血,则称之为宫灵血,倘若面对只是一般的风水穴,那指头上的血也就行了,但紫彩龙穴并非一般的风水穴,现在该清楚了吧…”我说。
  “喔!我明白了!龙生,你是说要…”芳琪恍然大悟的说。
  “落红之血!”师母突然大声的说。
  紫霜瞧了芳琪一眼,脸红羞怯,急把泛起红霞之脸垂下,但很快又把脸抬起来,并不转睛直盯到我身上。
  “落红之血随时可以给你,但是我有个小疑问…”紫霜欲言又止的说。
  “什么疑问?”章敏感兴趣的走上前问紫霜说。
  紫霜望了章敏一眼,继而又望了大家一眼,似乎不好意思说出口,最后在众人的支持下,紫霜双手交迭胸前,仰天叹了口气…
  “龙生,其实这个问题也不是什么问题,你知道我是个习武之人,我担心…
  担心处女膜已破,到时候未必有落红之血…”紫霜脸红尴尬的说。
  “哈哈!”众女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紫霜,你多虑了,倘若一般习武的女子,我可不敢保证初夜能否出现落红的现象,但十灵女就必定会出现落红的现象,即使处女膜末破,强劲的十灵气亦会将精血涌出阴道口,当日冷月就是不知道这个原因,误以为是月经突然来潮,吓得急忙冲入洗手间,迟迟不敢走出来。”我说。
  “这样我就放心了…”紫霜松了口气说。
  “龙生,既然紫霜肯定有十灵血,那为何你又会说今天不能呢?难道今天的日子不适宜破十灵气?”芳琪问说。
  “芳琪,十灵血并非一般的血,它里头非但聚有十灵气,并且长达廿多年之久,正因如此,所以它才有能力点醒龙脉之气,而我刚才说今天不适宜,原因是必须趁十灵血未死之际,要迅速将倘有生命力之灵气的血,即刻点在龙脉上,方能有效,这下明白了吧?”我解释说。
  “嗯,原来是这样…”芳琪点点头的说。
  “难怪迎万小姐如此重视十灵血,原来它有如此的神奇力量。”巧莲说。
  “龙生,为何迎万小姐要冷月的十灵血,则是普通身上的血,而你要的十灵血,却和她不一样,两种都是十灵女身上的血,为何你的要求却如此特别?”章敏刁难我说。
  亏章敏想到如此刁难的问题,但如何刁难的问题,却难不倒我龙生,毕竟风水上的事,一向都是我说了算,况且找个借口又有何难?
  “章敏,迎万小姐要的十灵血是喝入体内,与其身上的法力和血融为一体,而我要的十灵血却是洒在土地上,根本是两回事,别把浓痰当精虫。”我说。
  “龙生,你!哼!那你又怎能证明,洒了十灵血便会有效?”章敏不服气的说。
  “很简单!只要成功点上龙脉,便会刮起一阵怪风,表示巨龙得到使命而苏醒,而它迎接主人的动作,就是怪风出现的原因。”我说。
  “怪风恰好遇上的吧?平时我出门偶尔也遇上怪风,难道又有人在点龙穴?
  哈哈!”章敏嘲笑的说。
  我深知章敏已接受风水之说,她语出妄言的挑剔,只不过想气我罢了,这点我很清楚,并不会怪她什么的,反正斗斗气家里才会显得热闹,才会有些旺气。
  “是!你说得没错!是恰好遇上的,风水和降头术能流传至今,亦是恰好有人记载的,古代出名的风水名师,亦是恰好有人神化的,只有你章敏最聪明,行了吧?”
  紫霜突然用力捉住我的手。
  “别闹了!龙生,既然不是受日期的影响,那我们现在就去紫彩龙穴,完成父亲的心愿!”紫霜激动的说。
  “现在?”我惊讶的说。
  “是!现在!我现在迫不及待想破掉身上的十灵气,以完成埋藏在心里多日的心愿…”紫霜说。
  “紫霜,你是不是担心龙生再次受到无常夫人的伤害,所以想将身上的十灵气给龙生,以让他体内的十灵气更强劲,足以应付无常夫人?”芳琪问说。
  “不单止十灵气,还有紫彩龙气,相信足以应付无常夫人的偷袭。”紫霜说。
  “霜姐,没想到你中午对我说的话,今晚便会兑现,我好佩服你的勇气,但会不会急了一点呢?”婷婷说。
  “不急了,毕竟没有人可以担保,龙生明天不会遇上无常夫人,更没有人可以保证,明天会不会有孕妇站在邵家门口,亦没有人可以告诉我,到底无常夫人还有没有什么奇异的神术,所以我们只能尽量做最好的准备给龙生,以防万一,这也是邵家女人,所能尽的最后一分力。”紫霜说。
  “紫霜,有你这句话,总算没有辜负我们刚才对你的支持,而你坐上邵家正室之位,亦令我们众人心悦诚服,起码我服了!”芳琪说。
  “好!芳琪说得没错,虽然我是最没有资格踏入邵家大门的女人,也是最没有资格站出来说话的女人,但今次不能不对紫霜说个服字,因为我心里头一直想着,论辈分我最高,我是龙生的师母,正室之位,理应归我所有,可惜我犯的错太大,无颜问鼎,但起码也该给巧姐,不可能给你这位黄毛丫头,但刚才听你说的那番话,和过去做的一切,我只能写个服字,同时也会尽最后一分力。”师母说。
  倘若师母不是自己表白心声,我还不知道她心里存有私念,难怪有一次和她ML,总觉得她心事重重的,原来她对邵家感到不满,导致无法和芳琪她们真正融入这个大家庭,而身为一家之主的我,竟疏忽了她的感受,实在够惭愧的,幸好紫霜今回把她心中之刺拔除,总算没有辜负我选她当正室的期望。
  “玉玲,你言重了,我巧莲何得何能当上正室呢?再说,我是销货员的出身,要不是得到龙生的垂爱,恐怕我今世也不敢再接受男人,更不会有机会住此大屋,现在我已十分满足了,大家好,我就好,你们高兴,我就快乐,总之,外面的事我帮不上忙,怕越帮越忙,可以不找我的话,就千万别找我,我只想当个管家婆,家务之事,就不怕交待给我做,外面的事就有劳你们多操心。”巧莲说。
  “哎呀!你们也真够婆妈的,在家里有什么好分你我他的,还是想想眼前要做的事吧!”章敏不耐烦的说。
  “对!龙生,我们走吧!”紫霜对我说。
  “真的现在就去?”我认真问多紫霜一遍说。
  “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紫霜严肃的说。
  “紫霜,即使现在去,恐怕也要准备些防身之类的用具,那里的猴子可真不少,另外,不知现在有没有人看守。”芳琪说。
  “琪姐,那是什么地方?”章敏好奇的问。
  “别问,去了你就知道。”芳琪故作神秘的说。
  “芳琪,你认为现在应该去吗?”我问芳琪说。
  “应该!起码你能加强功力,不怕无常夫人的伤害,我们是应该支持紫霜的决定和建议,况且尽早帮她完成心愿,亦是件好事,反正你今晚也挺神气的,没什么好担忧!”芳琪的手往我的龙根上一捉说。
  “对!我们都支持紫霜的决定!”众女人异口同声说。
  “龙生,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吗?”紫霜问我说。
  “好吧,既然你们都同意,我就舍命赔夫人,不过,我要到殡仪馆走一趟,准备些东西,要不然去了也是白费心机。”我说。
  “龙生,你到殡仪馆想准备些什么?我陪你一起去。”师母说。
  “我要取关先生的头发下葬,方能大功告成。”我说。
  “没问题,我知道关先生的遗体摆放在什么地方。”师母回答说。
  “好!那我们去换衣服!”芳琪说。
  “芳琪,你真是考虑清楚了,那可是很痛的玩意,要不然我明天买条肛珠给你们试试,好让大家有个心理准备,今晚不用急着一块上吧,对吗?”我说。
  “肛珠就不必了,我身上的第一次,怎能交给那种玩具,而不交给你呢?噢,别再说了,要不然章敏可要骂你偏心哦…”芳琪说。
  “不会!我对他这个人已经麻木!”章敏讥讽的说。
  “走吧,别斗嘴了,陪我上楼换衣!”芳琪笑着说完后,捉了章敏和大家一块离开房间。
  哎!最难消受女人恩,既然芳琪肯接受破庭之苦,仍坚持要把身上的第一次都交给我,那我也只能欣然接受,和放弃分批的想法,心想还是看看她们所谓的团结力量,到底是如何的团结吧…
  第十章病后的紫霜
  芳琪她们几个离开婷婷的房间后,只剩下我和婷婷两个,今晚原本想着和她温馨的过一晚,没想到事情竟会演变成,和家里的女人一块到到狮子山,而且是聚体让我破后庭,真不知是那些猴子有眼福,还是小龙生走大运,不过,今次一下子面对几个屁眼,倒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怕那蛮横的小龙生,因冲动而误了大事。
  赤裸裸的婷婷,背向我打开衣柜,拿出粉红色的乳罩,和一套运动装,而我望着她那浑实弹挺的屁股,便联想起一会儿,便有几个弹臀,一块涌现面前的情形,不禁心痒痒的,且冲动了起来,于是走到她的身后,将滚烫的火龙贴在她那滑溜溜且雪白玉臀上,刚柔并施悄悄的贴摩。
  “婷婷,抱歉!今晚无法与你温馨的欢渡春宵,实在过意不去。”我将手摆在婷婷的玉肩上,接着慢慢滑落她的胸前,并刻意停留在弹乳轮廓的底下,手指开始揉搓乳肌和乳晕的部位,细心且慢慢的轻揉。
  “嗯…别这样…别这…”婷婷的玉臂搭在我的肩上,以支撑她那半酥软的娇躯说。
  “来…”陶醉的我,迫不及待把嘴巴贴向婷婷的湿唇上。
  “不!办正经事重要,这种温馨的动作来日方长,我们不能令霜姐失望,不能够…”婷婷边用手阻挡我嘴巴的索吻,另一只手则将我的身体给推开,并急忙用乳罩遮掩胸前弹挺的豪乳说。
  “嗯…来…我帮你扣上…”我说。
  “谢谢…”婷婷转过身背向我,同时将罩杯套在乳球上说。
  “婷婷,紫霜的出现,破坏你初夜的春宵,难道你心中一点也不介意?”我为婷婷扣上乳罩扣说。
  “傻瓜,换作我是霜姐,你猜她会介意吗?告诉你,可别挑拨我和霜姐的感情,总之,家里没有一个人比霜姐更勇敢,没有一个人比她更大方,没有一个人比她更爱你,所以我们必须更要爱护她,支持她…”婷婷有感而发的说。
  不费一兵一卒,便能将对方屈服,乃属最上乘的兵法,而今晚众人肯为紫霜夜赴狮子山,便是最好的证明,显然邵家正室的椅子,她肯定会坐得很稳当。
  “是呀!紫霜无时无刻在关心我,随时随地,准备为家里人牺牲,她对邵家上下爱护之心,皆有目共睹呀!”我不得不承认的说。
  婷婷向我点点头,表示同意我说的话,接着拿起运动长裤,准备穿上之际,手提电话突然响起,她自然而然接听电话,岂料,这个电话竟让她无意中,露出诡秘且脸红的一笑,当听了电话之后,随即将胸前的乳罩卸下,改穿中间有条拉链的运动夹克,而那条运动长裤也不穿,改穿长不过膝的短裙,里头真空上阵。
  “电话是芳琪找你的,对吗?”我想了一想说。
  “嗯,琪姐叫我穿皮夹克,但我没有准备,只能穿身上这件…”婷婷说。
  “明天我送一件给你…”我苦笑一声的说。
  哎!我这个一家之主,真是当得不称职,非但没有照顾好婷婷的衣食住行,竟让她连一件皮夹克也拿不出来,回想她踏进邵家之后,我从未关心过她什么的,现在想起来,实在过意不去,不过,谈起皮夹克,脑海中不禁想起了碧莲,当日就是送了件皮外套,才把她哄上床,现在不知她怎么样了?
  婷婷从柜里拿了对运动鞋穿上后,便往身上不停的喷香水,似乎身上每个部位都全喷了,好奇的我自然向她追问原因,原来是为驱蚊而喷。
  “走吧,你也该上楼换件衣服,总不成围着浴巾出门吧?”婷婷笑了一笑说。
  “嗯,走吧…”我牵着婷婷的手离开房间。
  当走入自己的房间,里头没有半个人影,想必不是到大厅上,便是聚在另一个间房里,但她们并没有忘记我的存在,因为床边已摆了一套衣服,但不是运动装,而是一套普通的长袖汗衫和短裤,上面还摆了瓶香水,看来这套衣服是芳琪为我准备的;是一套我认为配搭不妥的衣服;但又是一套我不能不穿的衣服。
  当拿起认为配搭不妥的衣服,脑海里想起有人曾说过,衣服是穿给另一半看的,既然是穿给另一半看,那我也只好穿上,当我解下身上唯一遮身的浴巾,自然而然找寻内裤,但却不见其踪影,想了一想,终于明白为何少了件内裤,原来芳琪要我真空上阵。
  妻命不可违,结果在没有内裤的真空下,走出了房间,虽然感觉上有些怪怪的,但却有另一番新鲜感,加上短裤护鸟的部位不是拉链装,可免去龙根被夹的忧虑,倒也相当放心和有趣,不过,今次不穿内裤出外,印象中还是头一回。
  走到楼下的时候,客厅上的奇景,可说是眼前一亮,且令我不禁发愣,毕竟我只见过爱妻们的高贵性感,却不曾见过她们火辣辣的暴露妆扮,试问夹克的拉链只拉到乳球的中间位置,而短裙的裙脚,只遮掩离蜜桃不足五寸之位,非但裸出雪白的玉腿,而且里头上下还是一片真空,我怎能不傻愕愕的呆望呢?
  “龙生,我们这个妆扮如何?”芳琪的手搭在艳丽师母的粉肩上,并故意向我示范她们玉腿下那高筒的皮靴说。
  无可否认,芳琪和师母的衣着品味,相当不错的,单单看她们懂得把皮夹克的拉链,停在乳球中间的位置,只令乳晕若隐若现,却不让RT轻易暴露,这已是相当厉害的妆扮招数,加上利用本身性感的身段,配上皮系列的服装,非但流露强烈性感的美态,亦在强烈的性感中,添上野性狂艳的味道。
  “美!当然美!对了,婷婷,你刚才不是说没有皮夹克吗?”我好奇的说。
  “是琪姐借给我的,还有皮靴…”婷婷吃笑的说。
  “哦?看来你们为冬季的到来,已准备不少皮系列用品…”我望向巧莲的身上说。
  “别看我…这都是芳琪要我买的…”巧莲忙拉着短皮裙的裙脚说。
  “芳琪,相信你不会买如此短的裙迎接冬季,而你会买如此短的裙,恐怕另有所图吧?”我想了一想说。
  “芳琪买来是准备打野战之用的,哈哈!”师母嘻笑的说。
  “玉玲!你…”芳琪在师母的手臂上,用力掐了一下反系说。
  对呀!记得芳琪曾说过,想和我试试打野战的滋味,看来她对xa的追求欲,又更上一层楼,而巧莲以前说她是个性欲强的女人,果然没有说错,当我望向紫霜身上的时候,发现她腿间比其他人,多了一对黑色的丝袜,心想个个真空上阵,目的是为了方便,为何她要穿上丝袜,而增加一层束缚呢?
  “紫霜,你怎么穿上了丝袜?”我走到紫霜身边,握着她的小手细声问道。
  “我…你问婷婷吧…”紫霜欲言又止的说。
  “龙生,霜姐和我研究过,只要穿上丝袜,触摸那个部位,便不会受到十灵气的影响。”婷婷说。
  “对呀!我怎会没想到,只要有东西隔开重要的部位,便不会受到十灵气的影响,对了,你们一直都在研究这个问题?”我问紫霜说。
  “闲来无事…随便…想想罢了…”紫霜小声的说。
  “哎!我真糊涂,怎会没想到丝袜呢?”我苦笑的说。
  “龙生,天色不早了,我们再不动身,天一亮你就更糊涂了!”芳琪催促的说。
  “对!对!我们现在就走,但你们真的陪我紫霜一块去?很痛的呀?章敏也去吗?”我好奇一问的说。
  “走吧,这里有谁不怕痛的?即使痛也要支持紫霜,即使我不参与,亦可为大家监视环境。”章敏说。
  “走吧!龙生,姐妹团结之心,你是无法想象得到的,还是想想一会儿如何应付我们几个吧,哈哈!”芳琪迫不及待拉着我走的说。
  走到紫霜七人座的车旁,所有的女人主动进入后座,而把前座让给我和芳琪,芳琪自然而然把司机的座位留给我,毕竟她的裙子短,而且里头真空没有内裤,驾车十分不方便,但我却灵机一动改变了主意,即时阻止她们上车。
  “紫霜,你驾车…”我说。
  众人错愕的目光,不约而同朝我身上投射。
  “龙生,霜姐小腹还有伤,怎能要她驾车,如果你不想驾车,让我来好了,反正我不是穿裙。”章敏抢先的说。
  “没错,刚才紫霜告诉我,她身上的伤已告痊愈,那驾车该不成问题吧,倘若踩几下油门,伤口便发痛的话,表示今天不适宜破十灵气,我不想大家劳师动众的抵达狮子山,却遭临门一脚,而望门兴叹。”我解释说。
  “嗯,紫霜,龙生说得没错,事先试试伤口的反应是好的,毕竟你大病初愈,绝不能冒冒然破十灵气,倘若真的没事,便当是给伤口事前热身,但你绝对不能勉强自己,知道吗?”巧莲苦口婆心的说。
  “巧姐,放心吧,我自己很清楚伤口的状况,确实已经痊愈,大家不必担心,快上车吧,相信我!”紫霜说它双手按在车身上,身体一弹,轻易打了个筋斗,安然无恙,站在司机座位的车门前。
  “好呀!”章敏和众人拍手叫好的说。
  紫霜这个筋斗打得真好看,动作非但轻巧敏捷,而且双腿凌空张开之际,不但能欣赏玉腿和弹臀,性感曲线的交合,并且能目睹没有内裤,只仅有黑色丝袜紧贴蜜桃诱感的一幕,乍现的春光,虽是十分短暂,却教人百看不厌,欲血沸腾,除此之外,她身体和体能完全康复之说,亦得到大家的认同。
  “谢谢!上车吧…”紫霜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完后,便打开车门坐在司机的座位上。
  大家鱼惯进入车内,心神不定的我,自然也登上司机座位旁,此刻的我,除了懂得把车门关上,安全带也不懂得扣上,要不是芳琪的提醒,恐怕途中又会吃张告票,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因为我的视线顾着往紫霜黑色丝袜腿间里窥,脑海里想着如何满足蠢蠢欲动的魔手,和心痒无比的邪念。
  如果说理智能胜于一切,那邪念肯定胜于人类的本能,这个理论摆在其他人身上讨论,我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倘若摆在我的身上讨论,那我这只已摸向紫霜大腿上的手,便是一个答案;邪念已操纵我的本能和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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