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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风水术师 - 正文 第十五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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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呀!我怎么忘记割包皮这件事,以前亦曾想要做的,既然朝医生现在这么说,为何我不大胆的要求一次,或许可以再登巫山一日游……
  “朝医生,你觉得我的东西对女人来说是这么好吗?”
  “是呀!我看过无数这类东西,甚至比你长或粗身都见过,只是很少见过头部这么大,颈部凹位有这么深的,这个倒勾似的部位,对女人来说非常的重要,因为当你抽插的时侯,可以从后挑弄女人下面的敏感核,十分的刺激,但包皮会破坏磨擦的乐趣,如果改成是软豆的话,就会如虎添翼。
  “如虎添翼?假设我听你的话,答应把包皮改成一粒软豆,你会不会试试它的效果呢?”我大胆的问。
  “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我会……我会再试一次……”朝医生有些脸红羞怯的说。
  “为了不想留下遗憾,我就听你的话做这个手术,什么时侯可以进行呢?”
  “现在呀!”朝医生即刻回答说。
  “现在?你喝了酒哦……”我惊讶的说。
  “我根本没有醉,况且这只是个小手术,绝对没问题,主要是你刚才射了精,比较不会冲动勃起,最适宜进行这个手术。
  “整个过程只需三十分钟?”
  “是三十分钟之内完成。”朝医生肯定的说。
  “你不心急回家看真真吗?”
  “就算心急也差不了那三十分钟,可以为你做点事,内心会比较舒服……”
  “好吧!我就听你的话,现在做吧!”我点头答应说。
  “我马上叫护士准备,手术费我就不收了,当是送给你今晚的贺礼。”朝医生开心的说。
  朝医生带我到手术室,命我脱下裤子躺在手术床上,我只好再次在她面前把长裤脱下。
  我特别留意朝医生的眼睛,发现她的视线紧紧盯在我的内裤上,当内裤脱下露出龙根的一刻,她脸泛红霞为我送上毛巾,但视线仍没有离开我胯间的范围,就在她转身出去叫护士进来的时侯,我不由自主把她给捉住。
  “怎么了……”朝医生小声的问。
  “刚才我错过了一幕,能否让我再次看看你的……玉体……”我大胆将朝医生的手,放进我的毛巾内。
  “你……怎么又……”朝医生脸红的答不上话。
  “它想捕捉刚才的片段,不想留下空虚的遗憾。摸摸它,可以吗?”
  “你的性能力真强……”朝医生的玉手轻轻抚摸我的龙根。
  从她柔软的玉手中传来阵阵的快感,热血迅速涌向八寸的空间,随即澎湃的勃起,而我的贪婪之手,此刻也忍不住攀向饱满的双峰。
  “可以吗?”我的手摆在朝医生乳峰前问说。
  “嗯……”朝医生挺起丰胸,闭上眼睛点点头说。
  心急如焚的我不再犹豫,即刻把手摸在丰满的饱乳上,丰满的饱乳大如木瓜,随着五指一揉,片片荡漾的震撼力,透过掌心挑起我内心的骚痒,给我带来无比的冲动,我不顾一切在她巨乳上狂搓重捏,她的手亦还以颜色,加快套送龙根的速度。
  我忍受不了朝医生低胸领口雪白乳肌的挑逗,随即将手伸入她的衣内。
  “呜……我有点怕……”朝医生突然紧紧的拥抱我。
  “刚才你不是很大胆的吗?”我搂抱朝医生在怀里说。
  “刚才和现在不一样,刚才是怀着交易的心情,现在……”朝医生欲言又止的说。
  “现在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现在我好像动了春心……心很慌,有点怕……我对自己没信心……”朝医生紧紧搂抱我说。
  “你怎会没有信心,它的勃起不是最好的证明吗?”我安抚朝医生说。
  “真的?你不会嫌我年纪大?”朝医生小声的说。
  “不!你已让我十分的冲动,此刻,我只想占有你,是迫不及待的占有欲,你不是要我别压抑的吗?现在我想摸进你身内,插入你体内,再次把你占有,可以吗?”我在朝医生的耳边轻轻的说。
  “嗯,摸进去吧……噢……”朝医生突然将我的手插入她的衣内,接着拉下身后的拉链,低胸的晚礼服从她身上滑落至地面。
  我终于看见朝医生胸前的木瓜奶,虽然不是弹实的挺起,但丰满半垂巨大的乳瓜,却有另一番滋味。
  我将乳房托在手掌上,轻轻的揉搓,两粒如花生米般大的乳头,迅速的发硬勃起,而乳晕也起了小豆豆,表示无比的兴奋和需要。
  “亲我……”朝医生意乱情迷中向我索吻。
  热吻中,我不忘把舌头舔在她的乳头上,只是轻轻的一舔,她已全身颤抖,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很痒……这种感觉很久没再出现过……很久没有人亲过……没想到……这种感觉会再次出现在我身上……我现在……真的很……需要……需要……”朝医生发出畅快的淫语,双手主动拉下胯间的内裤。
  “朝医生,我也很需要……”我向朝医生煽起欲望之火。
  “龙生……我忍不住了……多年沉静的心……已被你搔起……好好的占有我吧……”
  朝医生说完将我拉到外面的大床上,双腿八字型的分开,并将我的欲龙移到湿洞前,双腿朝我的屁股上往下一推,湿滑狭隘的蜜洞已吞下我巨大的欲龙。
  “噢!好大……”朝医生双手紧紧环扣我的脖子,同时发出激烈的呻吟。
  我终于可以和赤裸裸的朝医生,双双贴在床上肌肤相亲,享受她身上传来柔滑肌肤的快感,火龙亦在湿润的花蜜下,快速狠狠的冲刺……
  “嗯……插得很深……噢……”朝医生使出浑身解数,努力迎合我火龙的狂插。
  朝医生在床上的狂劲,令我始料不及,我没想过她竟有反击的技能,蜜道不但把我火龙紧紧的夹着,屁股往上与火龙冲顶的时侯,除了将花蕊撞在肉冠上,还会偷偷咬了肉冠头一下,引得我全身发痒的难受,但难受中又无比的爽快,她的还击可说是又狠又准的。
  “嗯……快用力多冲几下,我很难受……就快……”朝医生紧紧捉着我的背肌,屁股疯狂迎顶我的欲龙。
  “好!我就全给了你!”我不顾一切紧抱朝医生的腰肢,疯狂的抽插。
  “噢!我来了……快冲……给我……”
  朝医生三番几次的叫喊中,果然把高氵朝也叫来了,并在我的肉冠上射出一道暖流,我亦随着这下冲刺,再次把全身的欲火,送入她的花蕊里。
  “龙生,你真强……我被你迷住了……”朝医生躺在床上叹息的说。
  “你的技术也不错,我还是头一次遇上这种抽插的快感。”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休息了一会,朝医生替我细心的善后,她那温柔的动作,不禁使我想起往日的真真。接着,她便开始为我的小龙生进行整容的手术,过程中打了几支麻醉药,虽然很紧张,但龙根很快被麻醉,再也没有什么痛的感觉。
  这时侯,我忽然才想起,为何芳琪回家后没有拨电话给我,难道家里又出事了?
  下期预告
  龙生做完了手术,回到家里不幸又掀起了家变,他怎样解决今次的风波呢?
  巧莲能否安全出院?仙蒂的眼睛亦拆线了,她能否看见东西呢?巧莲怎样评价仙蒂,为何龙生和紫霜不服?芳琪知道龙生花心,结果和朝医生怎样了?
  邵家祭祖中,出现了一位太太、八名姨太太,谁坐上正室之位,八位姨太太是谁?如何排出高低之分?仙蒂和婷婷算在内吗?
  怪异的风水地,邵家不能多有一个坟头,那其他先人怎么样下葬?最头疼是风水师交待过,此穴是一个出一个进,这样凶的坟头,邵家祖先怎会要呢?最槽糕是当龙生叩拜的时侯,坟头竟被雷神劈开,原因是……
  真龙白日飞升,出现什么情景?龙生的叩头出现异景,邵家和赖家到有什么渊源?祭祖能顺利完成吗?
  邵家受章叔叔之约,全体都要上赌船,其中有什么阴谋?杨宝金也出现了,龙生怎样应付这个大场面呢?而这个大场面中,出现很久未出场的女人,而且来头地位都很大,经历也很惊人,她会是谁呢?
  今集出现一位大明星,大家猜到是哪一位呢?龙生是否得到该有的股票?龙生怎样处理章叔叔和几位弟弟的问题?听说有降头师出现,章锦春又是怎样的人呢?
  龙生知道母亲当年为何离开邵爵士,原因是为了什么?这次又谈起红酒,而且紫霜大显身手,结果……
  第二十九卷第一章芳琪的委屈
  经过了三十分钟的手术,朝医生在护士的协助下,终于完成小龙生的手术,然而,她对这次的手术满意,亦是我所盼望的。而整个过程中,我闭目沉思,回想最近发生的事,如“邵龙生”三个字的威胁,江院长的阴谋、张家泉两师徒的杀伤力,还有当日在生死注册局,出手相助的奇女子身份,是友是敌,至今仍毫无头绪。
  目前,最槽糕则是我处于明处,对方在暗处,对我来说可真不妙,但我又无法控制一切,最好笑是被父亲和朝医生之前所布下的亲属之局,吓了一跳,原来那只是瞒骗江院长之策,实际上我和朝医生没有亲属血缘关系,开始还以为犯了乱伦的禁忌,幸好只是虚惊一场、
  黄雀在后的江院长,原来早已洞察一切,并威胁朝医生要她拍下与我做爱的光碟,想必日后又会掀起另一场风波,到底幕后者是谁,至今仍是个谜,最奇怪的是保证对我有好处,而不会加害于我,这点使我很怀疑,但目前确实得到好处。
  芳琪最近的举动,亦我很担忧,除了向我隐瞒某些事之外,刚才回家又不拨电话给我,最终要我主动拨电话回家,当知悉没意外发生方才安心,但她心里头想些什么,我就一无所知,甚至有些怀疑……
  朝医生做完手术,替我穿上裤子,当看见大肉冠包扎的纱布,暗自窃笑着,情不自禁说:“小龙生,你也有今天了。”
  “龙生,麻醉药两小时后会慢慢散开,估计五小时后便会消肿,总之,这个手术很成功,无须多担心。下床走几步看看……”朝医生和护士扶着我走下床。
  果然,裤档里肿起小山丘似的,但这见怪不怪,平时勃起也是这般情形,只不过碍于碰到伤口,故走路有些不习惯。我相信凭天罡修元的功力,小龙生的伤口应该很快康复,毕竟割肝的伤口,神功都应付得了,没理由这道小伤口不行,何况我现在已完成第九层心法,信心自然加倍。
  “朝医生,谢谢你……”我慢慢走到椅子旁,慢慢坐下说。
  “龙生,我相信伤口很快会复元,最好别喝酒,且要定时服用消炎药,伤口尽量少碰水,以减少感染细菌的机会。”朝医生关心的说。
  “朝医生,这些我都知道该怎么做,问题是它被割了几刀,你还对它有兴趣吗?我不想因为完成手术,你便避开或疏远我,这样我会很难受……”我捉着朝医生的玉手说。
  “龙生,刚才我不是已经和你真正做了吗?你该不会有所遗憾了,现在怎么还想往后的事……”朝医生脸红羞怯垂下头说。
  “不!我们刚才虽然是做过爱,但你还没亲过它,我也还没亲过你,心中仍是有所遗憾……”我放胆直说。
  “我们刚才不是亲过了吗?”朝医生望了我一眼说。
  “我指的亲,是这里……”我指向龙根和朝医生的蜜桃说。
  “龙生,你是指……”朝医生脸红的说到一半,即时停住,不往下说。
  “朝医生,我要求和你身体接触,不单只是为了性,而是心灵上那份温馨感,虽然,我不敢说那是爱,但我清楚的知道,对你是有感觉的,哪怕这感觉停留一天还是两天,我也想尽力去珍惜和维持,这感觉……由心而发……”我诚恳的说。
  朝医生听我说完后,默默凝望着我,不发一言,只是脸上泛起的红霞,越来越红润,凝望的眼神中,亦添加几分羞怯和意乱之慌……
  “谢谢,其实我对你也有感觉,苦奈年龄比你大很多,根本无法相爱,但我可H自我保证,在更年期未到之前,我这身体是属于你的,只要你喜欢的话,我愿意伴在你身旁,但唯一的条件是不能让外人知道,要不然可羞死我了,还有绝对不能让我三个女儿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朝医生倚在我肩膀说。
  “你的意思是答应了?”我喜出望外的说。
  “嗯,我只是对手术有信心哦,如果我不答应的话,不就表示我的手术很失败,你该明白女人害羞之心吧……”朝医生脸红怯笑的说。
  朝医生竟也扮起矜持,但她那娇怯的表情则十分诱人,我恨不得马上将她征服于胯间,可是小龙生现在受了伤,内心的冲动无法发泄,但我有嘴巴……
  “我现在很激动……想亲你……”我紧张的说。
  朝医生闭上眼睛,表示默许。
  “不,我指的是想亲这里……”我用手指挡在朝医生两片湿唇上,然后顺着胸脯滑下至玉腿,接着掀起她的裙角,摸向袍内雪白的腿肌说。
  “你是说……不行……我们刚才做了爱,下面还没有清洗,还沾有你的……”朝医生惊讶中欲言又止的,情绪似乎很慌乱的说。
  “沾有我的什么?”我戏弄朝医生说,而手继续潜向双腿之间,准备伸入内裤里。
  “沾有你的精液……不说了……羞死人,下次才给你亲……我送你回去吧……”朝医生脸红迅速逃开,似乎怕我碰触她的要害。
  她的动作逗得我心里直发笑,原来一向挂着严肃脸孔的朝医生,羞怯的表情是如此的娇气。
  听到“回家”二字,不禁挂念家中的芳琪和爱妻们,心想也是时侯回去了。
  “确实很晚,该是时侯回家……”我慢慢站起来,陪同朝医生步出医院。
  朝医生要先送我回家,但我坚持先送她回去,最后,计程车来到她的住所,依依不舍的道别,临走时她突然亲了我一下,便急着脚步离去,情形好比我第一次亲她那样,感到无限的温馨。
  计程车很快抵达家门口,当我走进屋内,发现师母和静宜坐在沙发上,似乎等我回来,而她们见我一拐一拐的走,即刻紧张上前的扶我一把。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静宜激动叫了一声。
  “没事,别喊我,不要吵醒其他人……”师母扶我到沙发上,我即刻把裤子脱下。
  “龙生,怎么了……”师母好奇的在我耳边小声的问说。
  静宜上前为我剥下长裤,当她凝望内裤的巨物,发觉有些异状,急忙想把内裤给拉下,但被我即时喝阻,怕她弄痛了小龙生。
  “别碰!我来……”我慢慢把内裤脱下,露出一条戴上白色帽子的小龙生。
  “啊!怎么会这样?”静宜和几个女人,一同发出惊叫声。
  这时侯,屋里的人全都走了出来,也许是被静宜的惊叫声给吵醒,人群中又有人发出轻微的尖叫,我抬起头一看,发现婷婷背着我伏在紫霜的肩膀,想必是她看见我赤裸裸的下体,所以惊叫了一声,而紫霜则紧张将她推到芳琪身边,快速向我迎面走了过来。
  “龙生,谁打伤你了?”紫霜紧张的问说。
  我发现紫霜慰问的时侯,眼睛是望向窗外,而不是望着我,她的警惕力可真高,不失为学过忍者武术的高手。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芳琪焦急的走过来。
  婷婷脸红的站在芳琪身后,眼睛和紫霜一样,留意窗外的情形。
  “大家不用大惊小怪,我只是做了一个小手术回来,拿条浴巾给我遮掩,免得婷婷尴尬……”
  师母即刻从房里取了条毛巾给我。
  龙生,你怎会突然做手术的,不是骗我们吧……”芳琪质疑的说。
  “芳琪,我怎会骗你呢?别说是骗了,就算瞒我也不敢瞒你,相信你和父亲也不会瞒我吧,对吗?”我故意暗示芳琪,我已经知道她瞒我一事。
  “你全知道了?先别说这个问题,你怎么突然会动手术,为何事先不通知我们呢?”芳琪扯开话题说。
  “朝医生说我的包皮过长,为了卫生的关系,所以为我做小手术将包皮剪掉,要不然磨擦的时侯,很容易擦伤你们。”我解释说。
  “包皮?玉玲,什么叫包皮?”紫霜好奇的问芳琪说。
  “我不知道……你们谁知道呢?”芳琪回答说。
  “和擦伤有关系,包皮……”师母低着头自言自语,似在思忖我刚才说的话。
  原来我身旁的女人,全都没有性知识,难道学校没有教,还是假天真呢?
  “啊!婷婷当过护士,她一定知道!”静宜灵机一动的说。
  “对呀!怎会想不到婷婷呢?”芳琪转身问婷婷说。
  “别问我……难为情……”婷婷脸红逃避众人的追问。
  “难为情?你在我耳边说……”芳琪把耳朵凑向婷婷的嘴边。
  婷婷只好脸红的在芳琪的耳边说了几句。
  “哦!原来是这个……”芳琪接着在紫霜耳边说。
  之后,一个接一个的传递答案,紫霜的表情最有趣,听了之后,张开了嘴巴说不出话。
  这些女人真可爱,在床上个个都剽悍善战,但是简单的包皮问题,却无人晓得,实在难以置信。
  “你们先聊聊,我先回房……”婷婷不好意恩的说。
  “婷婷,你回房间做什么嘛,一起聊聊,反正都是自己人,别见外了……”芳琪捉着婷婷,不让她独自回房间,也许是想她尽快融入我们的大家庭。
  “不了,你们慢慢聊,我在这始终不方便,妨碍大家……”婷婷说完急着走进房间。
  “芳琪,她想回房间休息,我们就不好勉强她了,毕竟婷婷是外人,现在你们都在这里,我倒想谈谈家里的事……”我考虑了一会,决定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免得造成日后没必要的心病。
  “什么事?”芳琪问我说。
  “芳琪,你知道父亲和朝医生之间的事吗?”我问芳琪说。
  “知道一点点罢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是很清楚……”芳琪承认说。
  “芳琪,你私下见珍纳一事,事先没有告诉我,接着,父亲和朝医生之间的事,又再次隐瞒我,我感觉被你出卖似的,心里十分难受,所以很想知道,为何你要这样做呢?”我大胆的问说。
  “琪姐,到底发生什么事?”师母急问芳琪说。
  “玉玲,珍纳是总统的女儿、朝医生不是父亲的前妻,这些事芳琪早已经知道,但她却瞒着我们,一字不提,而我像个傻瓜被她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当天她提出邀请嘉宾的名单中,其实早已有了人选,你们说我该不该生气呢?”我公开的说。
  所有人听我这么一说,全都错愕互视对方一眼。
  “珍纳是总统的女儿?”静宜惊讶的说。
  “龙生,琪姐必有她的道理,我相信她是为你好。”紫霜第一个支持芳琪。
  “我相信芳琪是为你着想,她一定有她的道理。”师母说完将手搭在芳琪肩膀上。
  “可是芳琪不止瞒我一个人,她还隐瞒大家……”我叹气的说。
  “龙生,你想要我怎么对大家说呢?”芳琪拨开师母的手,冷冷的回答一句说。
  芳琪显然很不满意我向她兴师问罪,答了几句后,眼角无故涌出晶莹的泪珠,接着黯然神伤,背向我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言。
  紫霜和静宜两人,急忙递上纸巾,安慰一番,可是被芳琪推开,继而低声暗泣。
  “芳琪,如果你有什么苦衷,不妨说出来给我们听,要是真的遇上什么难题,我一定会替你解决,你身边除了我之外,还有几个好姐妹,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
  “我身边除了你之外,还有几个好姐妹,我还以为你忘记家里还有其他人了……”
  “琪姐,慢慢说……不要动气……”静宜小声劝慰芳琪说。
  “我怎么忘记家里还有其他人了?你做错了事,还把责任推到我身上,简直不可理喻!”我不满的说。
  我原本不敢反驳芳琪,但仔细的想了一会,自我大病初愈后肯定没有犯错,就算反驳她也没有关系,起码可以用激将法,逼她把实情说出来。
  “龙生,既然你记得家里还有其他人,那你应该记得为何会告诉真真,你的性能力出了问题,为何要朝医生治你的心理病吧?但你的性能力根本没问题,你的目的是为了什么?追女人吗?是想追真真,还是朝医生呢?”芳琪冷冷的说。
  “芳琪,你全知道……”我愕然惊问道。
  “没错!我瞒着几个姐妹,是我不对,但你要怎么对她们说?难道说你贪婪真真的美色,企图想占有朝医生,劝她们睁一只眼,闭上一只眼吗?要不是父亲告诉我关于和朝医生联手一事,恐怕我还被你蒙在鼓里,试问我们有何颜面,再见朝医生和真真两个,你太不尊重我们,完全没有体凉……”芳琪忍不住小声哭了出来。
  原来芳琪气我和朝医生的事,所以在车上看见朝医生,不愿意下车迎接。
  “龙生,这就是你不对了……”静宜小声指责我说。
  “龙生,这就是我当天,为何要劝你别再四处找女人的原因,婷婷我接受了,甚至冷月我也接受了,为了你,我甘愿瞒心昧己,做我不喜欢做的事。今晚你要见朝医生,我顾及你为邵龙生和拉巫事件心烦,不想破坏你的心情,最终,吞下这口气,回家的路上,滴下一条不愿流下的泪痕……呜……”芳琪伤心的说。
  “芳琪,别激动……”师母搂抱芳琪说。
  “龙生,你知不知道为何我会流着眼泪回家,甚至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不拨电话给你吗?因为当时的朝医生是你父亲的前妻,你竟然对她念念不忘,你和禽兽有什么分别?现在你还怪我隐瞒所有的事,还怪我不向姐妹们坦白,难道你想她们和我一样,承受心如刀割的痛楚吗?”芳琪咆哮的说。
  “龙生,你真糊涂呀!”师母愤怒的骂了我一句。
  “龙生,你真的很无耻……”紫霜叹气的说。
  事情闹大了,我后悔在众人面前,向芳琪兴师问罪,导致所有人一起炮轰我的不是。这回可真大意,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现在只能尽快想办法,看来猪八戒要上阵,倒打一把的扭转局面,要不然今回肯定家变。
  “笑话!你真以为我上去找朝医生,是为了她的美色?就算我龙生怎样好色,亦不会忘记伦常一事。我现在就告诉你们真相,因为我用奇人的力量,探出朝医生知道我母亲当年为何要远离父亲,所以才要向她问个明白。如果你大方向我说出她的身份,我就不会被江院长捉到把柄,亦不会受他威胁……”我装起委屈的模样说。
  “什么?你有把柄落在江院长手里?”芳琪紧张的问。
  “原来你不知道整件事的真相,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你,父亲亦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自作聪明摆下前妻局,自以为能帮朝医生救回真真,结果弄巧反拙,让我顺利陷入江院长的阴谋里。你和父亲太天真了,隐瞒等于是将我推入江院长的圈套,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装起无奈的表情说。
  “龙生,怎么说父亲是自作聪明呢?”芳琪不解的问。
  “父亲以为只要承认朝医生是他的前妻,江院长便会释放真真,而你则以为我好色,大方的想成其好事。结果,我就是因你隐瞒真相和父亲设下的前妻谎言,导致我追查母亲的真相,结果中了朝医生的奸计。为何说是中计呢?因为我是毫无戒备而失身给朝医生,结果让江院长成功偷拍做爱的光碟……”
  “怎么是无戒备之心,失身给朝医生呢?”师母好奇的问。
  “我现在将整件事情的经过,完完整整告诉你们,让大家评评理,到底是我好色,还是朝医生的不对?如果芳琪和父亲没有隐瞒我的话,我是否会中计?他们是不是背着我自作聪明?事情是这样的,我送走芳琪后,回头到朝医生的医务室……”我将所有的事,坦坦白白说出来,包括江院长杀害无常真人一事,让她们评评理。
  所有人听了,感至扑朔迷离,无法判出结果。
  “你们要清楚一件事,朝医生不和我做爱,无法救出她的女儿真真,当时我当她是阿姨的身份,她亦口口声声向我保证不会做爱,还怪责我心邪,我才让她做检查。结果她在没有脱衣的动作下,将我的东西强行摆进她那里,直接把我奸了。我是无辜被奸者,并不是起了色心,要是芳琪和父亲不自作聪明,告诉我真相,我便不会当她是阿姨而跑去质问她,你们说整件事我有错吗?”我坚持自己有理。
  我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是因为我真的没有动色心,确实是在被奸的情况下失身。
  “琪姐,听龙生这样说,好像很有道理似的,毕竟朝医生是龙生的恩人,朝医生有难,龙生有必要还她一个人情,而父亲以为只是场误会,没想到事情会如此严重,况且我们几个也无法相信江院长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何况是父亲呢?”师母分析说。
  “琪姐,我觉得龙生是无辜的,你刚才错怪他了,反而是你不对……”静宜说。
  “我承认不该隐瞒事件,但龙生不好色,又怎会和朝医生上床,还要上两次呢?这不是好色是什么?”芳琪死撑的说。
  “芳琪,当时我被朝医生出卖,江院长有了我的把柄,我怎会不生气呢?结果体内的邪气发作,自然而然狂躁起来,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只想尽量发泄和报复,你不能怪我好色,但我也有挂念你,要不然怎会拨电话回家关心你呢?”
  紫霜突然叹了口气。
  “琪姐,我们不该怪龙生,更不能怪朝医生,她不但是无辜者,而且还是被我害的,你试想如果我们没出现的话,她便不会受江院长威胁,更不会失身而被拍下光碟。还有,她是龙生的救命恩人,亦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她也帮过巧姐……”紫霜理智的说。
  “这倒是,龙生体内邪气作怪,还会拨电话关心琪姐,足以证明一切……”师母说。
  芳琪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龙生,是我不对,错怪了你,我向你道歉……”芳琪倚在我身边说。
  “你不用道歉,虽然你是做错了,但你所承受的委屈,已说明你的伟大……”
  “龙生,对不起……”静宜走上前说。
  “只要大家别误会就行了,如果我不是疼你们,我也懒得去解释,现在没事就好了,不要再说了……”我即刻打圆场的说。
  “龙生,伤口还会痛吗?”芳琪温柔抚摸我的脸颊说。
  “刚才心很疼,现在感到很甜、很温馨,我爱你们……”我亲了每个人一下说。
  “龙生,江院长说不会伤害你,只会给你好处,这点可以相信吗?”紫霜问。
  “现在没有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谁叫我的名字多一个“邵”字呢?”
  “嗯……也只能这样……”紫霜无奈的说。
  “现在不早了,我们去休息吧,今晚我想自己一个睡,因为我怕你们踢到我的伤口,这可是命根子,不能不提防……”我苦笑着说。
  师母走到我面前,突然跪在地上,想必是我在台上说的那番话,导致她内疚要向我道歉。
  “龙生,以前我对你很刻薄,这点我很清楚,但你今天却说我很关心你,使我十分渐愧,以前的事对不起了……”师母道歉的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师母是向我道歉,这笔无形帐,若不当面解决的话,藏在心里头始终不舒服,现在她肯主动的道歉,总算解开这道隔膜,让我出了这口气,更难得她肯跪在我面前,表示没了师母的身份,真正解除彼此间的隔膜,我很感动……
  “玉玲,快快起来,你道什么歉嘛,我一直都没有怪你再提起往事了,快上去睡觉吧!”我即刻叫静宜代我扶起师母说。
  平息这场风波后,大家一起愉快走回房间,我内心暗忖侥幸她们没问起为何会向真真说起性能力一事,要不然真不知怎么招架……
  第二十九卷第二章喜事降临
  回到房间,我好比皇帝般,接受众爱妃为我宽衣解带,她们对我的小龙生,更是宠爱有加,万般呵护,小心翼翼,为我脱下内裤,玉指轻轻抚慰龙根,送上香吻,当我躺在床上,她们即刻围到我身旁,送上亲切舒适的按摩。
  “小龙生到底痛不痛?我见它缩成小虫似的,一定很痛了,有没有吃止痛药?我为你准备闹钟,什么时侯吃药,我负责叫醒你。”芳琪关心体贴的说。
  “我吃了止痛药,多谢关心……”我摸着芳琪的秀发说。
  “你平时好好的,为何要做这个手术,万一出错,不就……”芳琪脸红的没说下去。
  “不就什么了?”我戏弄芳琪说。
  “琪姐是说,不就没了床上的乐趣和失去一件宝贝了。”静宜挑逗的说。
  “静宜,难道你不当它是宝贝吗?”芳琪轻轻拍了静宜的屁股一下。
  “龙生,我很好奇一点,为何你会突然做这个手术,而且还是迫不及待的马上做,你不怕有危险吗?听你说朝医生是喝了酒的……”师母追问道。
  师母的问题,亦是我当时的犹豫,既然她提起这个问题,我就趁这机会在这个论点上作点文章,以博取众爱妃对我的额外印象分。
  “玉玲,当时我曾犹豫想拒绝的,但是朝医生告诉我,除了卫生的问题外,还可以将多余的外皮缝成小豆粒,挂在龟头的颈位上,为你们增添性爱的乐趣,既然她有如此的手艺,而且又能让你们在床上更舒服,我只好勉强一试,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她说的那种乐趣效果,但起码比较卫生,保护你们不轻易受感染。
  “龙生,我知道你想为我们好,可是你想做这个手术,日后可以安排,何必急于一时呢?”芳琪说。
  “当时朝医生没有醉意,我不想日后再多尴尬一次,所以决定马上动手术把问题给解决掉,同时免去你们在手术室外的担心,现在不是挺好的过了一关?别忘记今天是我认祖归宗的日子,恰好应了“邵”字刀口的生死之兆,而且还是应在命根子上,这完全是天意,至于,手术前和朝医生的那一次,你们不会怪我吧?”
  所有的女人向对方互望一眼,似乎不想率先发表意见。
  “我可以先发表意见吗?要不然每次都跟在后头,好像是个没主见的女人。”静宜心慌慌的说。
  静宜天真的发言,令所有人不禁笑了起来。
  “静宜,我们正等着你发表意见,快说给我们听听,哈哈!”师母笑着说。
  “我觉得这个问题由我先发表最适当,因为我深深了解母亲的感受,朝医生的心情和我母亲一样,身边总想有个关心自己的男人,但不是只追求性欲那种,要不然大可找男妓,而真正需要的是真挚的爱,甚至想找回恋爱的感觉,尤其对于那些婚姻失败的女人……所以我很同情朝医生,况且她是龙生的救命恩人,我说得对吗?”
  所有人听了静宜这么一说,似乎同情碧莲的遭遇,多过思考我刚才的问题。而静宜的发言,亦勾起我对碧莲和刘美娟的思念,我深信如果我身边没有女人的话,她一定不会到美国去,避难只不过是个藉口罢了,她不是懦弱怕事的女人……
  “我说错了吗?”静宜垂着头小声的说。
  “不!你说得没错,女人确实很需要男人真挚的爱,难得朝医生肯委屈自己、隐藏自己,不想令我们难受,好比碧姐随静雯离开一样,目的是想静宜开心,不想女儿尴尬,我们应该要体谅碧姐。至于,龙生想怎么样对朝医生,我没有意见,当然我不想龙生只为了报恩,这样会伤害她的自尊……”芳琪点头的说。
  “我同意芳琪的话,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师母笑着对我说。
  “紫霜,你呢?”我故意问紫霜说。
  “我当然没意见,我担心你的安危……多过一切……”紫霜脸红的说。
  “既然大家没意见,就让它顺其自然,总之,我爱你们……”我心里偷笑的说。
  我这么一说,所有女人像小鸟依人般,各自把头倚在我身上,紫霜亦不例外。
  “龙生,你说朝医生缝你那里成了小豆粒,到时侯做起来,我们会不会很痒?真有点怕和好奇……”芳琪脸红的问。
  “我怎么会知道呢?就算日后康复,也只有你们知道呀!”我苦笑着说。
  “嘻嘻!不知道多了一粒东西,做起来会是怎么样的感觉……”静宜窃笑的说。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戏弄对方,气氛倒是挺温馨的,我不明白为何有两个老婆的那些人会感到很心烦,或许三个就没问题吧!
  突然,芳琪如梦初醒般的跳起来,猛敲自己的头。
  “哎呀!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父亲通知我们明天中午到他的家,晚上七点要到章叔叔的赌船玩一天,听说是章叔叔贺喜父亲找回儿子,并盼咐要我们全体出席。”芳琪猛敲自己的头说。
  “我身上这个样,走起路很不方便,怎么去呢?”我指指小龙生说。
  “你敢抗太上皇的旨意吗?”芳琪说。
  “是呀!你上赌船可以坐着,不需要四处走动,我们都会陪着你解闷,最多是不能什么罢了……”师母欲言又止的脸红说不下去。
  “这可就没乐趣了,听说在海上做爱有另一番享受,我明天叫父亲改期。”我故意戏弄她们说。
  “不好啦!父亲似乎很重视这件事,要不然也不会指定我们所有人出席,包括巧姐也要出席,你想改期的话,峙虏挥弥竿恕!狈肩魉怠?
  “对了!明天是仙蒂拆线,我们要去看看吗?”师母说。
  “巧姐应该也是明天出院哦……”静宜说。
  “这样的话,我们应该去看看,怎么说也要给仙蒂打打气,让凤英受受气,谁叫她打伤父亲,最后还要我误伤了芳琪。”我想起凤英打父亲的头,就怒火中烧的。
  “龙生,打伤我的事,别记在心上了,反正我现在又没事,明天大家将身份资料交给我,以做登船的离境手续,要不然我可无法向父亲交差。”芳琪说。
  “既然明天要早起,我们就快睡吧,要不然怎样在赌船赢它一把。”师母笑着说。
  “睡吧,对了,芳琪,你好像还欠我一个答案……”我望着芳琪说。
  “什么答案?”芳琪好奇的问。
  “你有没有和巧莲……”
  “不告诉你,自己猜吧……”芳琪偷偷的笑,最后为我盖上被子,便和静宜同床。
  我感到十分好奇,芳琪平时是和师母或紫霜睡,今晚怎会突然与静宜同床?而父亲坚持要我们明天一块上赌船,又为何事?想起了章叔叔,不禁想起他的弟弟章锦春,看来这艘船不简单呀!
  临睡前,脑海里出现很多画面,毕竟今天发生太多事了,为了应付明天赌船一游,我还是先练练功,希望小龙生的伤口早日康复,再擎江湖。
  第二天,睡醒已近十一点了,虽然我不是很愿意起床,但巧莲出院,我是不能迟到的。
  最后,勉强起床走入浴室洗脸,当洗完脸走到楼下,才想起小龙生不感痛楚一事,甚而和平时没什么分别,或许和昨晚练功有关,既然肝部的伤口都没有问题,破皮的损伤更是小儿科,况且突破了第九层功力。
  “早!”我主动向芳琪她们打招呼。
  “早!咖啡准备好了,你试试是谁泡的。”师母端上咖啡说。
  我向周围望了一眼,发现芳琪的神色较紧张,以往她都会待在房间,等我一起下楼,今天怎么会乖乖坐在沙发上,想必是受旁人挟持,不准她向我通风报信。
  “今天是定日,我的吉方是北面,迎上天德、月德、三合同日,必见三喜,所以我猜是坐在北位的芳琪。”我胡乱合指一算瞎编说。
  “龙生,果然给你猜到,真是琪姐……快试试……你真厉害……”静宜夸赞我说。
  “这杯咖啡是向你道歉的……”芳琪走过来摸着我的手说。
  “一杯咖啡这么简单?”我戏弄芳琪说。
  “你想怎么样呢?”芳琪错愕的问。
  “起码也要一个香吻呀!”我指着脸部说。
  “琪姐!快亲呀!”师母把芳琪推到我面前。
  “嗯…”芳琪用力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好香……我指咖啡哦……”我戏弄芳琪说。
  “你就会戏弄我,看看报纸吧,相信你会更高兴。”芳琪顺手把报纸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报纸一看,“邵龙生”三个字差不多占了部分版面,对这三个字可是又爱又恨,感觉自己用命换钱似的,但是“创出奇迹”几个字,则令我眉开眼笑,除了夸赞我懂得运用战术,令父亲主持的慈善会创出佳绩外,还打破几十年捐款的记录,同时以起死回生法,将两粒不被看好的钻石拍出了天价,并且得到赞助商的致谢。
  我虽然没有标到三粒宝石,却出尽了风头,而花了五亿多巨款,只标得两粒宝石的张家泉,只能受气装出强颜欢笑的面孔,昧着良心说是为慈善出点力,他这份委屈亦是我最开心的早餐,这回他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芳琪,慈善的银额,什么时侯交款呢?”我问芳琪说。
  “以往有六十天宽限期,但今次的拍卖会,指定要即时付款,你没看见李公子立时将支票交给大会吗?”芳琪说。
  “对!这样说,张家泉要给支票了……”我思忖芳琪的话。
  我想起李公子临走时曾经说过,张家泉手上没什么资金,原来他从这方面看出破绽,他利用张家泉追击我的心态,假称说让我逗张家泉玩,记得张家泉叫到两亿五千万便收手,表示他手头上的资金不足三亿,接着是章叔叔和杨宝金斗,难怪会说这两人有杀伤力,原来他是这样探出对方的实力,李公子真不简单。
  “是呀!每一个人都要即时付款,怎么了?”师母说。
  “幸好昨天我没标到任何物品,要不然可丢脸……”我随便答上一句。
  “你怎会丢脸呢?别说父亲和邓爵士两人,以我公司的名誉,随时也能向银行调动两三亿给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师母拍了我的手说。
  “原来你这样有钱的,下次你养我好了……我要吃奶奶……”我戏弄师母说。
  “哗!”师母忙用手掩着胸部,紧张的喊了一声。
  “哈哈!我和你玩玩罢了,不用这么紧张。婷婷怎么还没出来?”
  “紫霜陪她换衣。”芳琪说。
  “婷婷没什么事吧?”我关心的问。
  “应该没什么事,她早上还在花园跑步……”静宜说。
  祥嫂从厨房走出来。
  “早餐准备好了……”祥嫂从厨房走出来说。
  “祥嫂,辛苦你了。”我礼貌的说。
  “应该的……”祥嫂不好意思的说。
  “我们快过去吃早餐,接着要赶到医院接巧莲。
  “好!我马上叫婷婷和紫霜出来……”静宜说。
  我们用完早餐后,全体人员分了两部车,马上动身到医院接巧莲。
  途中,父亲的追魂电话来了,斥责我们迟迟未到,我只好敷衍几句说马上到,其实我们才刚出门口。
  我们抵达医院门口的时侯,发现父亲像个石膏像伫立在门口,当他看见我们,便即刻走上前骂我们没良心,巧莲出院也不早点过来,但他又怎么会知道,我们吃到的原因全是他的自作聪明,导致我们昨晚无法提早上床睡觉。
  “龙生,你现在的身份不一样,要好好约束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能像外面的风水师那般,你要记住自己是爵士的儿子,是邵氏家族的一份子,什么事都要以邵家为先,随时随地要顾着邵家的颜面,绝不能像以往那般胡闹!”父亲向我训话。
  “父亲,我只不过是迟到一会,你知不知……”
  我还没说完,芳琪便拉着我不让我说下去。
  “爸,我会看着龙生的。”芳琪应了一句说。
  “琪儿,你要多费心好好看管龙生,很多礼仪他都不懂,别说了,我们快上去吧……真是的……”父亲很不满的说。
  父亲不分青红皂白,更不停指责我们的不是,所有人都不敢出声,我差点沉不住气,想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他,身旁的芳琪急忙阻止我,要不然恐怕他会暴血管。
  不过,他今天说话的语气和平时很不一样,也许真正当了我父亲的关系吧,但他绝对不会想到,一向自以为了不起的邵氏家族的“邵”字,竟是儿子面前的一把刀。
  我们来到巧莲的病房,发现她已换上自己的衣服,而眼前一亮的是,不但她胸前那对巨乳高挺弹实,纤细的小腰和雪白的肌肤也衬托得她像个贵妇般。
  朝医生说得没错,巧莲一身雪白的肌肤,最适合隆胸整容,所谓一白遮三丑,何况整容后的她,身上似乎接近完美,还是一位性感的肉弹美人。
  当朝医生和我眼神对望的时侯,我内心有说不完的话,但她急忙转移视线,继续和巧莲交谈,而她胸前那对起伏不停的霸乳,已悄悄告诉我,她心慌意乱中……
  “巧姐,可以出院了……好美哦……”静宜和师母忙称赞说。
  “朝医生,方便出去谈两句吗?”父亲邀朝医生私下谈话,想必是问关于真真的事,现在我才明白,父亲为何如此心急来探望巧莲,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巧莲,我来晚了,对不起!”我上前亲了巧莲一下,并偷偷摸了她的巨乳,发现乳球不是我想像中的硬,更不像一对硬邦邦的死物,而像一对装有奶水的大乳,五指轻轻一按,柔软中带有弹性,传来饱实的手感,不禁摸得春心荡漾。
  “别这样……羞死了……”巧莲羞怯的说。
  “巧姐,你别怪责龙生来迟了,昨晚有些事发生,等会我慢慢对你说。”静宜说。
  “嗯,我可没怪龙生来迟了,更没怪你们哦!”巧莲笑着说。
  父亲和朝医生很快走了进来,我想朝医生没有告诉父亲,关于昨晚发生的事。
  “满意这个手术吗?”朝医生边走边问说。
  “满意!”我随即答上一句。
  “我问你吗?我问巧莲呀!”朝医生嘲笑的说。
  朝医生这句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朝医生,我是代巧莲回答你,她刚才说很满意,还不停夸赞你的手艺。”
  “龙师父,后面那句是你加上去的吧?”朝医生笑着说。
  “不!她说的……”我尴尬的说。
  “我要过去看仙蒂,为她眼睛拆线。今天是她复明之日,希望顺顺利利通过这一关。”朝医生提起信心说。
  “朝医生,你没有信心吗?”我问朝医生说。
  “龙师父,放心,我对自己的手术很有信心,不用忧虑……”朝医生语带双关的说。
  “这就好了……”我向朝医生示意明白她说的话。
  “走吧,我们过去看看仙蒂。”师母提议说。
  “好呀!”巧莲牵着静宜和紫霜走出房外。
  “爸,你不过去吗?”我问父亲说。
  “我当然要过去看……”父亲点头说。
  “爸,你不怕凤英又惹你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希望仙蒂没事!走吧!”父亲拍拍我的肩膀说。
  我们一行人来到仙蒂的病房,凤英见到朝医生到来,急忙上前迎接。
  “朝医生,我女儿今天是否可以拆除眼睛的纱布?”凤英紧张的问。
  “是呀!你准备了太阳眼镜吗?”朝医生问凤英说。
  “在这……她没事吧?”师母将眼镜交给朝医生,并神色慌张的问。
  “不要太紧张……”朝医生安慰凤英说。
  “妈!谁来了?”仙蒂大声的问。
  “是朝医生来了,她今天要为你拆线,你很快便能看见东西了。”凤英紧张的说。
  “凤英,什么病症都有意外,没有绝对的把握……”朝医生马上更正凤英的话。
  “妈!我是问龙生有没有来呀?”仙蒂发脾气的说。
  芳琪这时侯走到仙蒂身旁。
  “龙生和他父亲都有来,我们也来了,怎么样?”芳琪炮轰式的说。
  “你是谁?”仙蒂收敛了语气说。
  “我是谢芳琪。”芳琪双手插腰的说。
  “你怎么对我女儿这么凶?”凤英马上维护仙蒂说。
  “妈!你走开,快拿椅子给……琪姐坐,还有龙生的父亲……快……”仙蒂紧张的说。
  芳琪摇摇头的走了回来,向我们做出无奈的苦笑。
  “龙生,你可以过来吗?我很紧张……”仙蒂伸出手在空中摸索。
  芳琪在后面将我往前推了一把。
  “我在这里……”我捉着仙蒂的手。
  “你来了,我的心就定很多,眼睛看不看得见……已不重要……”仙蒂紧握我的手说。
  “仙蒂……”凤英无奈的摇摇头。
  两名护士走了进来,并交了些文件给朝医生,她看了几眼后向护士点点头,并要她们准备些仪器,同时把我们请到沙发上坐,跟着拉起窗帘。
  “仙蒂,现在我替你拆掉眼上的纱布,你要拿点自信心出来,并且一定要听我的指示,当我叫你张开眼睛,你才可以张开眼,记住是朝地面慢慢张开眼,途中不能犯错,要不然刺激了眼球,伤害的始终是你自己,还有要保持心平气和,不能急躁或发脾气,明白吗?”朝医生再三叮嘱的说。
  “明白了……”仙蒂点点头的说。
  “请大家合作,愚者没有把眼睛完全张开的时侯,尽量不要发出声音刺激她,或者惊吓她,希望大家能够合作。”朝医生严肃的说。
  看见朝医生如此的权威,我不禁感到光荣,能否用“光荣”这两个字形容,我自己也不知道,因为我陶醉在她权威的形象上,她肯当我的女人是我的荣幸,有时侯身边的女人,不一定要年轻貌美才算幸福,能征服权威的女人才是最大的满足,好比谢芳琪大律师。
  朝医生解开仙蒂脸上的纱布,小心翼翼,慢慢拿下最后两片贴在眼睛上的白纱布,另外聚精会神用手电筒照着仙蒂的双眼。
  “千万不可张开,感到有微弱的红光吗?”朝医生问。
  “有……”仙蒂点头回答说。
  “很好,情况很理想。你不用点头,直接回答就行了。红光是从上至下,还是从下至上呢?”朝医生问说。
  “上至下……”仙蒂回答说。
  “可以把这个戴上去了……”朝医生盼咐护士说。
  护士接着把一个很怪的面具戴到仙蒂头上,接着朝医生把仙蒂的头按下,双手按在眼睛的左右两旁。
  “仙蒂,你现在慢慢张开眼,别把头抬高,千万不要反抗,保持心平气和,慢慢把眼睛张开,我数到十,才完全张开双眼,明白吗?”朝医生说。
  “明白……”仙蒂回答说。
  紧张的气氛终于降临了,不单止凤英紧张,我们所有人也很紧张,虽然仙蒂的臭脾气令我们反感,但我们不是冷血动物,还是有同情心的,尤其是我和紫霜。
  “十!张开眼睛,看见下面是什么字吗?”朝医生拉开面具两旁的磁片问说。
  “是个……“十”字……”仙蒂紧张的说。
  “现在是最重要的一刻,不要太激动,慢慢把头抬高……”朝医生取下仙蒂的面具,慢慢把她的头托起。
  “我看到了……看见了……”仙蒂兴奋的叫喊。
  “仙蒂!”凤英兴奋中流下眼泪,随即双手合十向上天祷告一般。
  护士慢慢把房间的灯调亮,当窗帘拉开一部分,朝医生才松了口气,向仙蒂祝贺。
  “仙蒂,恭喜你,手术成功将你从黑暗的边缘,带回光明的旅途,但你未来一个月里,必需戴上眼镜,不管是白天或黑夜都是一样,除了不让光线刺激眼球之外,亦减少灰尘和细菌感染的机会,要不然会很麻烦。”朝医生为仙蒂戴上眼镜。
  “龙生……”仙蒂不理睬朝医生的话,只顾着跳下床投到我怀里。
  凤英看见仙蒂的情形,整个人愣住说不出话,或许她以为仙蒂第一个会是搂抱她。
  第二十九卷第三章祭祖奇景
  仙蒂在朝医生的细心照顾下,眼睛终于复明了,虽然在场的人对仙蒂的态度都很反感,但此刻见到仙蒂双眼复明,自然为她高兴和庆幸,毕竟人是有同情心的。我和紫霜应该是最高兴的两个,当天要不是我们通知处长来捉无常真人,仙蒂便不会被捉,亦不会发生失明事件,所以她的失明,或多或少和我们扯上关系。
  仙蒂复明之后,第一时间便冲到我身边,并紧紧将我搂抱,她非但不理睬朝医生的话,亦不感谢凤英多日的辛劳,只懂得向我投怀送抱,除了令我尴尬之外,凤英亦只能失望中,流露无奈的表情,我知道这个打击对凤英来说,十分沉痛。
  “别抱着我,走开,别弄皱我的衣服……”我马上推开仙蒂,整理身上的衣服,以躲避众人尴尬的目光。
  朝医生很顾及凤英的感受,马上把她拉到一旁说话,也许是交代如何照顾仙蒂。
  这时侯,狡猾的江院长出现了,所有人的目光,随即投到他的身上,包括父亲也是一样,紫霜即刻提高警惕广站在众人面前。
  “大家好,原来仙蒂的眼睛已经拆线,我来迟了一步。仙蒂,恭喜你眼睛复明,让我看看……”江院长走到仙蒂面前,细心检查她的眼睛。
  “江院长,应该没有问题。”朝医生递上报告书给江院长说。
  “嗯……情况很理想……”江院长很仔细看着仙蒂的报告书。
  “院长,有问题吗?”朝医生问江院长说。
  “朝医生,你觉得是否改用另一种消炎药,对病人现在的体力比较适合,比如用这个……”江院长很细心与朝医生研究用药的问题。
  “院长,我同意你的建议。”朝医生接受江院长的建议,马上着手更改说。
  “情况很理想,两位病人可以随时出院,恭喜了!”江院长友善的向仙蒂握手,同时也向巧莲道贺,接着带护士到别的病房巡视。
  江院长走了之后,我上前询问朝医生关于用药的问题,她说是个很好的建议,并没有什么问题。从江院长对病人的认真态度,真难以想像他是个阴险之人,或许该说他只对我一个人阴险,或许是前世结下的仇怨吧!
  “仙蒂,你想出院,还是多留两天呢?”朝医生问仙蒂说。
  “当然即刻出院,这还用说吗?你在这里是赚钱,我在这里可是花钱,可以走怎么不走,你当我是白痴呀!”仙蒂不客气的说。
  “好的,我签发出院证给你,出去后小心身体了,再见。”朝医生说。
  “朝医生,辛苦你了……”我急忙上前安慰朝医生说。
  “龙生,不用说这么多,她是有钱赚的,我们不用谢她,反而她要多谢我们给她钱赚呢!”仙蒂拉开我说。
  “闭嘴!我说话的时侯,你插什么嘴,走开!”我故意动气,替朝医生取些面子。
  “不辛苦,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朝医生大方的说完后,急着脚步走出门外,芳琪则从后赶上,并和她谈了几句。
  芳琪和朝医生谈了几句,笑着走了进来,我们大家望着父亲,等待他发号施令。
  “好了!既然大家都已经出院,我们一起回家祭祖,今天两点至四点是吉时,拜完祖先才吃饭。”父亲说。
  “妈!你还愣在这干什么?现在要回家祭祖,快拿衣服给我换呀!”仙蒂说。
  “什么祭祖?好的……”凤英错愕中,只能听仙蒂的话,急忙从包里拿出衣服。
  “哎呀!现在是回家祭祖,你没听见吗?怎能穿这种又黑又旧的衣服,这对祖先大不敬,我要的不是这些旧衣服,我是要玲姐买来的那几套,你把它放在哪了?可别告诉我给弄丢了。”仙蒂紧张的四处翻找说。
  仙蒂的语气虽是没有礼貌,但她说的话却很有道理,起码讨好了父亲,我指的讨好,除了是对邵家祖先尊敬之外,另外是对凤英的指责,无疑替父亲出了口气,但仙蒂把自己当成邵家的一份子,我看了就很抗拒,或许凤英更莫明奇妙……
  “在这……”凤英从柜里拿出两袋衣服。
  “怎么不好好挂起来呢……”仙蒂忙着看新衣服,接着选了一件浅红带黄的连身裙。
  “爸,我穿这件红旺之色的连身裙好吗?红代表鸿运当头,黄代表兴旺家门,你说好不好呢?”仙蒂和颜悦色的走上前对父亲说。
  “好!鸿运当头,兴旺家门,当然好呀!”父亲笑逐颜开,忙点头的说。
  “爸,你等我一会,很快的,不会耽误吉时……”仙蒂匆忙走入洗手间。
  “慢慢,不急,小心路滑,可别摔倒了……”父亲神气的望着凤英说。
  仙蒂可真是伶俐聪敏,懂得使用讨好伯父政策,只有凤英才会蠢得打权贵的亲家,但仙蒂这么一来,家里恐怕从此多事,而我身边几位女人都没话说,只能眼睁睁看着仙蒂讨好父亲,毕竟这些拍马屁的动作,她们是做不出的。
  瞬间,仙蒂匆匆忙忙从洗手间走出来。
  刹那间,我眼前一亮,原来仙蒂穿起斯文的套裙,没了以往妖冶新潮的打扮,倒有一种文质的秀气,加上留长了秀发,少了红飘的色彩,不沾艳色的粉妆,身上确实有股书香闺女的秀气,她这身打扮,无疑令我们刮目相看,谁也没想到昔日的妖女,今天竟变成了秀女。
  “爸,这个装扮可以吗?”仙蒂羞怯脸红的说。
  “还行……”父亲点头的说。
  “爸,这套裙虽然有些露肩的部分,但我披上外套便会遮掩,不会失礼的。”仙蒂娇气的说。
  “好!快收拾东西,我们要回去准备了……”父亲吩咐我说。
  “巧莲,我们陪你过去收拾东西。”静宜和巧莲一行走回房间,我当然跟着巧莲后面走。
  “妈!以前这些旧衣服,曾进过监狱又到过医院,这都很不吉利,不要了,拿些没穿过和新买的就行,快!别让龙生他们等……”仙蒂吵着凤英说。
  我们在门外听见仙蒂的吵闹,大家都互视对方,真不知好笑还是好气,回到巧莲的病房后,芳琪叫护士把帐单迸过来。
  “巧莲,你以前说得没错,我开始认同你的话,仙蒂并不是想像中那么容易对付,她真是个鬼灵精……”我搭在巧莲的肩膀说。
  “巧姐,你怎会这样厉害,知道仙蒂不容易对付呢?”静宜问说。
  “静宜,其实想知道也不难,仙蒂可以造谣诬陷龙生侵犯她,当然是想过龙生身上的好处,之后又在医院对龙生屈意奉承,便知道她城府有多深,也比凤英聪明多了,难道你们没发现,她处处想表现自己吗?”巧莲解释说。
  “巧姐,仙蒂只有十八岁哦……”紫霜意外发言的说。
  “紫霜,别忘记一点,仙蒂虽然只有十八岁,但是她到过的地方,我们还没去过,比如说监狱等等。仙蒂所承受的委屈和自我保护性的潜能已经启动,她还涯过漫长黑暗的日子,思想和观察力比我们透彻,别再当她是十八岁的小女孩,她已经找到自己的路,知道该怎么走,我们静观其变吧……”巧莲苦口婆心说。
  “我不相信仙蒂这么厉害。”紫霜不满的说。
  “仙蒂不会这么厉害?凤英现在不是被她使唤了,不是成了她表现的工具吗?她懂得利用祭祖的机会讨好父亲,倘若没有这么厉害,怎会在这么短的时间,想到这一点呢?”巧莲反问紫霜说。
  “巧莲,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仙蒂口中的大道理,确实经过深思熟虑才懂得说出口,但是你忘记一点,我才是真正的主人,任她有多大的才干,只要我不高兴,她便永远上不到位,权力和地位固然很重要,但施放权限的人,才是最后的胜利者,她只会徒劳无功。”我神气的说。
  “是吗?”巧莲付之一笑的说。
  门外两名护士把帐单拿进来,我正想付款的时侯,芳琪要我交给她办,我乐意身旁有个理财之人,她对了帐单后,随即开了张票交给护士。我走上前偷望帐单一眼,发现竟是七个数目字,这笔钱是我以前十年的收入,没想到短短的几天,我已花了十年赚的钱,而今天的我,眉头也不皱一下,真所谓世事如棋局局新。
  芳琪检查帐单的时侯,静宜讲述昨晚的事给巧莲听,而我像个闲人似的,什么都不用做,只望着紫霜和婷婷,看她们哪一个比较漂亮,最后觉得她们两个都不漂亮——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
  “龙生,原来朝医生扣除她的费用,难怪帐单这么便宜。”芳琪惊讶的说。
  “是吗?我看看……”朝医生果然扣除了她的收费,只收取院方该有的盈利。
  “龙生,朝医生的人真的很不错,你可别伤害她,我们走吧,别忘记你上面还有一个老爸在等哦……真正的主人……”巧莲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
  “巧莲,你竟敢嘲笑我,看我重重的捏你!”我伸手捉向巧莲的巨乳说。
  “你们做什么?”父亲大喝一声说。
  “没什么……只是玩玩……”我忙解释说。
  “你现在是什么身份,竟然在公众场所做这种动作,真不像话……”父亲发怒的说。
  “爸,不算公众场所,只是在房间内,祭祖前别动气,祖先不喜欢……”仙蒂说。
  “走吧……”父亲转身走出病房,仙蒂则马上跟在父亲的身后。
  巧莲刚才嘲笑我不是真正的主人,不幸又被她说中了,要不然可真没有人敢指骂我,无可否认,我确实要听父亲的话,但只限于某件事情上,好比现在这样,做错事便无言反驳,只能站着给他骂。
  我越来越佩服巧莲对女人的分析力,确实比我强多了,但我有信心她能调教好仙蒂,至于凤英,就让仙蒂调教好了。
  父亲来到医院的停车场,吩咐我们跟他的车后面,我们当然没有异议,但他要仙蒂坐他的车,凤英第一个就不愿意,结果又被仙蒂指责,而我心里虽然很不舒服,可是也无可奈何,希望她不会恃宠生娇。另外,我更不满意的是,自从认祖归宗后,父亲对我的态度,似平变了很多,动不动就用骂的语气说话。
  我们的车跟在父亲的车后面,经过繁忙的快速公路,接着驶入新界的范围,约过二十多分钟路程,终于来到一座山腰。
  这块地好像是私人重地,外面围起了建筑物,亦挂上“内有恶犬,闲人免进”的牌子,我还是头一回到这种“私家坟场”。
  驶入私人重地后,约驶了两分钟的路程,终于看见有座很大的坟墓,而这座山头看来不简单,若不是买下的话,怎能当做私家路?我开始对父亲的家产,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邵氏家族到底值多少钱?
  “你们都下来吧,这里就是邵家的祖坟,以后我死了,也是葬在这里。”父亲说。
  这个山头,肉眼所见只有一座坟头,父亲怎会说也葬在这里,那其他先人葬在哪了?没理由挖开祖坟葬在一起吧,那不是乱了骨头,后代很容易遭殃的……
  “爸,怎么这样说?这里只有一座大坟,其他先人葬在哪呢?”我好奇的问。
  “都在这里呀!你瞧瞧墓碑就明白了……”父亲说完带我们走到坟头。
  所有的工作人员看见我们,马上捧出供品,我则站在山头的高处,放眼望去。
  “龙生,这儿有望远镜,风景不错……”父亲命人递了望远镜给我。
  我拿起望远镜一看,发见罗浮山正好遥遥相对,而周围奇峰无数,有高有低,然而,高山之处竟出现九峰环扣的奇景,好比当日紫彩神珠所出现的九龙幻影般,在空中展示不怒而威的霸气。
  “龙生,这里的风水好吗?”巧莲和芳琪问我说。
  “芳琪,你看这画面,记得曾在哪见过吗?”我兴奋的说。
  芳琪看了之后,接着给巧莲,最后紫霜看了也说不记得。
  “这不能怪你们,毕竟你们不是风水师,你们仔细看清楚,前面突起的驼峰和山巅之峰环环相扣,像不像当晚紫彩神珠所出现的九龙幻影般?如今紫彩神珠的主人都到了这里,简直如虎添翼,其势锐不可当呀!”我再次兴奋的说。
  “龙生,恭喜你邵家有此宝穴。”巧莲开心的笑着说。
  “不对,既然“青乌序”记载,百年一现身的紫彩神珠,而神珠出现的九龙幻影,不就说明这个坟,正是九龙幻影的龙脉,既然是与赖布衣有关,那他当年题的“九龙地脉铃记”,一定也在这附近了?”我惊讶的说。
  “龙生,怎么了?”巧莲关心的问。
  “巧莲,你曾记得“青乌序”记载一篇“九龙地脉铃记”吗?”我问巧莲说。
  “印象中有这回事,怎么念,我倒忘记了,要回家看看……”巧莲想了一会说。
  我不停想着“九龙地脉铃记”的开头怎么念,毕竟平时很少念,就算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也要想起前段,要不然突然之间很难念出来。
  “龙生,别想了,爸叫你过去上香。”芳琪说。
  “好的……”我走到父亲身边。
  这时侯,我发现邵家为何只有父亲一个人,其他的亲戚叔伯呢?
  “爸,邵家所有人都到齐了吗?”我问父亲说。
  “邵家只有我一个,你说到齐了吗?”父亲黯然神伤的说。
  “你一个?”所有人惊讶的望着父亲。
  邵家这么大的家族,只有父亲一个人,真是难以置信,邵家怎会一个亲戚也没有?
  就算满清年代被皇帝灭了九族,只要有个活着,至今也该开枝散叶了,怎会变成这样呢?
  我不敢在祖宗面前问因由,免得说我嘲笑祖先的无能,同时亦替父亲感到可怜,要不是找回我这个亲生子,邵家恐怕真的绝后,想起“绝后”这两个字,内心不禁涌出泪水。
  “上香吧,祖先知道你带这么多人前来拜祭,一定会很高兴。”父亲伤感的说。
  我跪在地上叩了三个头,当叩第一个头,上天响起雷声,叩第二个头,又响起第二次雷声,当叩完第三个头,响了第三个雷,突然,一道雷光将坟头劈开两截,冒出一股烟霞,众人惊吓狂叫,而我凝望眼前所爆开的坟头,发现墓碑上刻有几行字,竟是我刚才想念的“九龙地脉铃记”!
  “哈哈!我找到了!巧莲,你看!这就是你太祖爷赖布衣,当年点下的虹珠宝穴呀!”我指着墓碑上的几行字,仰天大笑说。
  “真的!真是太祖爷题的铃记“莫道南龙不威风,只因深潜未点通;富甲天下前程事,虹珠宝地话九龙”,果然是太祖爷的九龙地脉铃记……”巧莲激动流下热泪。
  “龙生,到底什么事?祖先的坟头,怎会无故爆开?是不是我们做错什么事,而激怒祖先了?”父亲万分焦急的说。
  “不!赖布衣百年一现身的神迹,终于出现了,刚才这道红色的烟霞,就是我与赖布衣之缘,亦是等我和巧莲前来,真龙才白日飞升,从此邵家必富甲天下,雄霸香江呀!”我兴奋拥抱巧莲说。
  “龙生,但你最难以抉择的情形也出现了……”巧莲突然惊讶的对我说。
  “是呀!我……”我以无助的目光望着巧莲。
  “龙生,为何你听了巧莲说什么难以抉择,便垂头丧气的?”父亲紧张问道。
  “父亲,虹珠宝地真龙白日飞升之日,必须由宝穴夫妻二人送驾,我是邵家的长子,所以阳龙飞升出现红霞,但我还未成亲,阴龙未得到女主人送驾,故被困在穴中,无法飞升,若雌雄二龙不能恩爱飞升,便会自杀殉情,后代便不堪设想,而后代指的正是我。”我解释说。
  “就算现在有人肯嫁你,也来不及办婚礼,怎么办好呢?”父亲万分焦虑的说。
  “父亲,只要两人三叩天地,对上天有了承诺,便算结为夫妻,至于筹不筹办婚礼,只是世俗的礼节罢了,与结为夫妻一事无关。”
  “这好办!谁愿意现在嫁给龙生?”父亲望着我身旁的女人说。
  “龙生,我嫁给你……”仙蒂冲到我身边说。
  “仙蒂,还没排到你的份。龙生,今天邵家祖先显灵,你快和巧莲结婚吧!”芳琪推开仙蒂,并将巧莲的手摆到我手上说。
  芳琪这么一说,全场变得鸦雀无声。
  “我说错了吗?巧莲是赖家的后人,其太祖爷在邵家坟前显灵,邵氏后人娶赖氏后人成亲,此乃天作之合,喜上加喜,我没说错吧?”芳琪问大家说。
  “芳琪,龙生说过巧姐不能当正室,这个正室应该由你来当。”师母说。
  “琪姐,玲姐没说错,这个位置应该让你……”静宜说。
  我和父亲处于尴尬的位置,巧莲终于出声了。
  “芳琪,你真的大方让我当龙生的正室吗?”巧莲问芳琪说。
  “我当然愿意,要不然怎会提议呢?”芳琪大方的说。
  “谢谢,既然我有这个身份,那谁当正室就该让我挑选,我选紫霜。”巧莲爆出个大冷门。
  众人惊讶的望向紫霜,紫霜即时推搪并拒绝,看来我应该要发表意见了。
  “既然大家提起这件事,我们就公开坦然的说一次,如果正常的理论下,巧莲当之无愧,可惜,她今世没当正室之命,照理应该由芳琪当正室,但邵家今天出现这个奇景,显然是上天要紫霜坐上东宫之位,因为她是紫彩神珠的有缘人,紫彩神珠和虹珠宝地是一体的,亦只有十灵女有这个福份,这就是天意!”
  “好啊!紫霜当正室,我绝对没有意见,但我有一个要求。”芳琪说。
  “什么要求?”我紧张的问。
  “紫霜当正室没关系,名份她第一,但家中排法,我要在她之上,巧莲和静宜则在我之上,师母排我后面,总之进门的顺序不可乱,前后有序,假设碧姐回来也在我之上,刘美娟回来亦在我之上,静雯回来就在仙蒂之后,怎么样?”芳琪说。
  “龙生,芳琪这个决定很公道,我十分同意,先后有序,无方不成规。”师母同意说。
  “如果母亲回来,巧姐和母亲的身份谁比较高?”静宜小声问芳琪说。
  “当然是碧姐,傻小妹……”芳琪笑着说。
  “我情愿她不回来好了,让巧姐当大姐……”静宜说。
  “静宜,谁大谁小有什么好计较的,你跟了龙生这么久,这个道理还不懂吗?”
  听见芳琪对静宜这番话,我才相信她真正接受紫霜为正室一事,开始我还怕她会不高兴而离开我。
  “既然大事已定,快叫紫霜过来叩头呀!”父亲催促的说。
  “爸,对方是女儿家,起码也要龙生求求婚吧……”芳琪对父亲说。
  “龙生,还不快过去把媳妇带过来……”父亲焦虑的说。
  我走到紫霜身旁,正想要求她嫁给我的时侯,却马上遭受拒绝。
  “龙生,不行!我是十灵女!我们无法那个,不能成亲的!”紫霜即刻逃跑。
  我即刻以八卦追魂步,冲上前把紫霜给捉住。
  第二十九卷第四章母亲离走的真相
  邵家祖坟出现异状,原来是赖布衣当年点下的“虹珠宝地”,而“青乌序”记载与紫彩神珠同属一体,只可惜宝穴两条雌雄真龙,需要主人夫妇俩叩头,才能双双白日飞升,要不然便会双双殉情。最后,经过巧莲和芳琪决定后,邵家女主人的人选是紫霜,可是她以十灵女的理由而拒绝并逃跑,吓得我急忙追上前。
  我以八卦追魂步法,终于追上了紫霜,并把她牢牢捉在手里。
  “紫霜,别跑,当日在山上一起看日落的时侯,我已经知道你是十灵女,但我仍要你当我的女人,难道是为了你的肉体?其实当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侯,我已经动了情,并决定要一生照顾你,当然,我不想你为了你父亲的遗愿而答应,更不要为了邵家的命运而答应,只希望你是为了我而答应……”我诚恳的说。
  “但我是十灵女……我们无法圆房,怎能当你妻子呢?”紫霜不安的说。
  “我从没想过为了和你做爱,才答应关先生照顾你。”我诚恳的说。
  “龙生……你令我很矛盾……”紫霜说。
  “如果我告诉你,我有方法和你做爱,那你会答应婚事吗?”
  “我当然会答应……你真的想到方法?”紫霜紧张的说。
  “相信我,我日后一定会想到,只要你对我有信心,我们一定会连成一体,你相信我的能力吗?有没有胆量将一生的幸福寄托在我身上?”我紧握紫霜的手说。
  “嗯……我相信……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紫霜激动的说。
  “你的意思,是愿意陪我一生一世了?”我兴奋的说。
  “嗯,但你要答应我,不管遇上什么危险,一定要让我留在你身边,你不能孤身犯险,可以吗?”紫霜脸红的点点头说。
  “是!老婆!”我紧紧拥抱紫霜,送上热吻。
  我牵着紫霜回来,所有人兴奋的拍手,并送上祝福之吻。相反,仙蒂的脸色就不是很高兴似的,但她也懂得“体面”二字,总算有上前祝贺,不过她吻在我脸上那一下,却是对着我的嘴,而不是我的脸,敢公然在紫霜面前调戏我,亦真是色胆包天,而父亲则紧张催促,要我尽快解决坟前事宜。
  “龙生,你还不快点进行……”父亲紧张的说。
  “爸,你不是不相信风水的,现在怎么会如此紧张?”我春风得意的说。
  “别胡闹了,现在怎么办?”父亲问。
  “当然是先拜堂定身份。”
  “龙生,我没有高堂怎么拜?难不成要爸以干爹的身份替我主持?”紫霜说。
  “对呀!怎会没想到这一点呢?”
  巧莲和芳琪听了不禁焦急起来,仙蒂却笑着走到父亲的身边,我想她是嘲笑我无法和紫霜拜堂,因为只有她的母亲在身旁,照理来说是最适合的人选。
  “仙蒂,你不是因为母亲在你身旁,所以威胁要我娶你吧?”我先发制人的说。
  “仙蒂她……”芳琪明白我说什么,暗中捉了我的手一下,似乎提醒我快想办法。
  “龙生,如果你肯娶我,我当然求之不得,但我了解爱情是不可勉强的,况且还是嫁入豪门的大家庭,所以我不敢威胁你,不过问题始终要解决,你可以叫紫霜认我母亲为干妈,那她不就有主婚人了吗?”仙蒂说。
  “对!叫凤英认紫霜当干女儿就行!”我同意仙蒂的想法。
  “龙生,怕不怕……”紫霜有所顾及的说。
  “紫霜,不用怕,有什么我替你撑着,她不敢怎么样的。”芳琪在我们身边小声的说。
  “那好吧……由我去说……”
  我走到凤英面前将原因说了。
  “算命的说我没福气,今世不可以有干女儿,我不想减寿……”凤英冷冷的说。
  “凤英,你就不要耍脾气了,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侯……”父亲忍不住紧张的说。
  “当日你打我的时侯,有没有替我着想过,如果你打伤我,谁来照顾仙蒂?现在有事想求人,就要低声小气,别板起不可一世的脸孔,我看不惯,哼!”凤英说。
  “你想怎么样?”父亲忍气吞声的说。
  “向我倒茶认错,也许我会考虑……”凤英神气的说。
  这个凤英真是个泼妇,气得父亲说不出话,而父亲最重视祖先和家声,就算要了他的命,相信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我不能让父亲出主意,要不然可吃了大亏。
  更可恶的是仙蒂,竟然看着母亲发脾气也不出声相劝,看来是想我要求她出手相助。
  “仙蒂,还不上前说几句。”我推了仙蒂一把说。
  “好吧……”仙蒂答应说。
  仙蒂很神气的走到父亲身旁。
  “妈!你有没有搞错,竟要龙生的父亲向你认错,我怕你不是减寿,而是当场死掉!他是什么人,你没看清楚,他可是爵士,现在叫你办点事,你就多处为难,这样叫你女儿日后怎么站得住脚,以后你养我呀?现在邵家办大事,你还不快点认紫霜当干女儿!别浪费时间了,这里很热呀!”仙蒂神气的命令凤英说。
  凤英和仙蒂吵了几句,最后顺利当了紫霜的干娘,而我和紫霜成功拜了天地,算是成了夫妇,我从没想过一生中,最重要的婚姻,竟会如此草草结合,然而,更意外的是,老婆竟然不是芳琪。
  “龙生,快叫媳妇向祖先叩头呀!”父亲紧张的说。
  当我牵着紫霜向坟头叩三个头,同样出现了三声雷响,这刹那,亦是我最紧张的一刻,我体内即刻凝聚龙猿神功,聚精会神望着爆开的坟头……
  突然,坟头散发灿烂的金光,而透出的金光中,飘起黄色的清烟,而清烟中有一粒金光闪闪的珠子,我即双腿一弹,跳上半空,右手即刻施展龙猿神功,将金珠吸入手中。当落地面的时侯,左臂向黄色的清烟,发出一掌,将清烟往天上一送,天空随即出现了异状,红黄二色清烟,相缠一块飘向天空,感觉很恩爱似的……
  送走了清烟,我即刻盘坐,施展奇人的吸功,将金珠的灵气吸入体内,一道清爽的气流,从掌心流入体内,原本是清爽的,但涌入心脉后,竟变成滚烫的暖流,直涌入内田。
  刹那间,我记起体内有第九层万气归元心法,难怪全身会出现急速滚烫的感觉,心脉气血沸腾一会后,逐渐恢复了平静。
  我将手上的金光虹珠,交给了父亲看,他看了之后发出惊叹。
  “龙生,到底是什么回事?现在这个祖坟怎么样了?”父亲紧张的问我说。
  “爸,每一个龙穴的真龙,都有白日飞升的一天,只是遇不遇得上的问题,这些很讲求缘分,也许是今天,也许是百年,或千年后的今天,但龙穴的真龙若能飞升,表示葬在此穴的先人,必定亦会飞升,后代同样得到宝穴的福荫。”我解释说。
  “这就好了……紫霜真有福气……”巧莲说。
  “紫霜当然好福气,要不然怎会是十灵女,而得到紫彩神珠。最难得是成了父亲的干女儿,现在又成了正式的媳妇,真替她高兴……”芳琪高兴的说。
  “琪儿,你真的不妒忌吗?”父亲问芳琪说。
  “你们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何你们不问紫霜,妒忌我们分享她老公呢?其实我觉得紫霜坐正室,那是最适合不过了,起码她不会霸占龙生,既是十灵女又是有缘者,这完全是上天的安排,总之大家和睦共处就行了,你们说对不对?”芳琪说。
  “对!”所有的女人异口同声的说。
  芳琪说得没错,紫霜感情上不会成为“霸主”,其他的女人不会因此而疏远我,换句话说,若芳琪成了正室,其她女人起码会忌惮她的霸气,恐怕日后会渐渐疏远我。这回我也要感谢巧莲的决定,如果不是她的提议,我不知该怎么对芳琪说,才能够得到她的体谅。
  “龙生,你们的关系,我不想说太多,但总要有个名份什么的……”父亲说。
  父亲说得很有道理,我即刻点起一把香。
  “这样吧,我是一家之主,现在我说了就算,家内无分大小,屋外紫霜为太太,碧莲为二姨太、巧莲为三姨太、静宜为四姨太、刘美娟为五姨太、芳琪为六姨太、玉玲为七姨太、康妮为八姨太,没意见又同意的话,就以姨太太的身份,为邵家祖先上香,不在场的姨太,皆由三姨太代为上香。“我提议说。
  众女没有意见,巧莲亦代表不在场的姨太上香,当替八姨太康妮上香的时侯,一阵强风吹熄了香头,导致要重新点过香,最后个个亦算顺利上了香。
  我侥幸能完满解决排名的次序,算是解决了大问题,父亲则坐在一旁不语,但我看得出他心里很高兴,也许每次祭祖不曾出现这般热闹的场面,所以今次感到很满意,但我则为了后代的问题而苦恼。
  “龙生,我算是九姨太吗?”仙蒂小声的问我说。
  “你还没通过考验,有没有福份,看你以后的表现……”我说完跑去陪婷婷。
  “婷婷,邵家刚才的小风波,不会把你吓坏了吧?”我问婷婷说。
  “怎会呢?我是圣女之一,刚才你处理得很好,亦让我大开眼界了,没想到姐妹们可以如此和睦共处,看了真教人羡慕……”婷婷脸红的说。
  婷婷笑起脸红的表情,加上俏丽秀气和水汪汪的双眼,真是给她迷死了。湿润的双唇透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粉嫩柔白的香脖、微微凸起的双峰,真恨不得把她搂抱怀里,一生一世的拥有……
  “怎么了?”婷婷露齿一笑的问说。
  “没什么,你太美了,不禁多望两眼,可惜……”我无奈的说。
  “谢谢,你的姨太太个个都是美女……”婷婷羞怯的说。
  “无可否认,我的女人都很美,然而,最珍贵是彼此间真挚的爱,这份美将是水恒的美,而我在你身上亦感受到这份真挚的美,故九姨太的位置保留给你,这也是我刚才为何拒绝仙蒂的原因。当然,我知道你今世不会接受这个身份,因此邵家绝对不会有九姨太出现,除非是你……”我凝望婷婷的小嘴说。
  “这是你一般追求女人的手段吗?”婷婷双峰起伏不平的说。
  “婷婷,不要这么紧张,你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康复,我的字典并不是教我怎样追女人,而是教我怎样爱护她们和怎样关心和让她们幸福罢了,所以我没有追求你,只想将爱和关心投到你身上,希望你永远快乐和幸福,不再受伤害……”我大胆在婷婷的玉手轻轻拍了几下,接着不等婷婷发言,转身走到父亲的身边。
  我走开之后,心里暗自窃喜,婷婷如果不觉得我说的话很肉麻,那她已里必有所感触,而这份感受将会掀起爱的涟漪。
  这一招追女人很奏效,尤其是那些容易紧张的女人,好比孙悟空头上的头箍,经不起紧箍咒般。至于,即时转身走开的策略,是让她珍惜下次和我交谈的时间,万一觉到肉麻,亦不会感到厌烦。
  父亲坐在一旁,望着祖坟和所谓的媳妇们,脸上挂起欣慰的笑容。
  “爸,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发闷?”我将手搭在他老人家的肩膀上说。
  “我没有发闷,只是感到很开心,今次祭祖是有史以来最热闹的场面,幸好,之前没逼你赶走身边的女人,要不然可铸成大错。邵家是时侯开枝散叶了,不能再一脉单传,这也是我当日,为何要你离开香港的原因,我是怕邵家绝后,现在找回你就好了,完成邵家的使命,百年归老,亦有颜面拜见祖先。”父亲说。
  想起父亲当日要我躲到外国以避开无常真人的追杀和今天见到邵家只有一个人祭祖的情形,我终于深深了解父亲当时沉痛的心情,他是逼不得已的。我后悔当时对父亲的无礼,太伤他的心了,而我更惭愧的是,他所说的一脉单传,恐怕到我这一代,真是邵家最后一脉相传了——我是绝了后代的风水师。
  “父亲,为何你说所有的祖先都是葬在同一个坟,难道每次都是翻起坟头再下葬,为何会这样呢?”我好奇的问。
  “你随我来……”父亲带我走到坟前,接着在墓碑的左手旁,用力移动石块,打开了一个暗格,而暗格里面摆放了骨灰塔,现在我明白是如何葬在一起了。
  “父亲,这些都是历代祖先的金塔,为何要摆在一起,而不另起坟头独立埋葬呢?”我不解的问。
  “龙生,我听你曾祖父说过,战争前邵家是营商做生意的,谁料战争后什么都没了,一切都要重新来过,曾祖父刻苦耐劳的工作,希望存点钱可以做生意,可是所有的钱给同乡骗去,最后还欠人一笔钱,失意的他想要自杀的时侯,却巧遇一位风水师,并介绍了这座山头给他,命他把先人葬于此,便会飞黄腾达。”
  “爸,曾祖父一定听风水师的话,结果飞黄腾达了,对吗?”
  “对,要不然邵家怎会有今天的风光?可是风水师说过,此穴虽是宝地,但只能旺财不旺丁,而且是一子出一老死,只有独子继承香火,同时邵家也不能多过一个坟头,先人的尸身更不能入土,所以无法另设新坟,只能以火化的方式,将先人的骨头藏入金塔,葬在一块了。”父亲感伤的说。
  “当时风水师没向曾祖父说清楚吗?他怎会要这样一个坟的?”我好奇的问。
  “风水师有说清楚,但我们邵家最讲面子,当时曾祖父欠人钱,心里怎会好受,况且那个年代想赚钱很困难,他只能无奈的接受,希望日后赚到钱,再把坟头移走,或请更高明的风水师解决此事,可是人有钱了,就会怕没钱,曾祖父也不例外,结果一代传一代,现在这坟头传到你手上是第四代。”父亲说。
  父亲说得没错,当没钱的时侯,只会想着要钱,其他一切都不重要,当有了钱后,便会想其他的事,好比我一样,没子息就没子息,总之有钱就行,现在钱有了,便后悔没子息一事。而祖父和父亲更为难,怕动了祖坟,邵家便破财运,宁愿接受冷清的一族,也不敢拿邵家的财运开玩笑。
  哎呀!父亲刚才说一子出一老死,那我的出世不就害死了小妈?
  “爸,我的出世不就害死了小妈?”我恍然大悟的说。
  “龙生,不能说是你害死的,这都是命运。我现在不妨坦白的告诉你,其实你母亲和我分开,是彼此两人约定好的,当时她肚里有了你,我们怕生下你之后,她便会死掉,所以约定暂时性分手,而我趁你出世之前,马上买个妻子回来顶替你母亲,结果她当了你母亲的替死鬼,后来你母亲内疚惭愧,不再见我且失去联络,这是邵家的丑事,千万别说给外人听,你身边的女人也不行……”父亲伤感的说。
  原来母亲是为了邵家的风水,所以不敢嫁入邵家,而母亲亦为了保存我的生命,宁愿离开也不愿堕胎。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奇怪,因为风水的问题,无法进入邵家大门,结果我却因为风水,回到邵家的大门,真是天意弄人……
  “爸,能否告诉我小妈叫什么名字?”
  “这你没必要知道,就算你知道也没有好处,过去就让它过去,至今,我仍深爱你的母亲,所以之后也没有再结婚,不想再害人了……”父亲伤感的说。
  父亲的表情告诉我,他当时为了母亲,做了一件很不愿意做的事,这么多年以来,他一定备受良心的折磨,试问有钱又有何用呢?
  “爸,每一个风水穴都有它的寿命,当年风水师有没有说过,这个风水穴有效期是多久?”我紧张的问父亲说。
  “有!他说三代之后便会没效。”父亲肯定的说。
  “三代?曾祖父和祖父是两代,加上你刚好是三代,表示说我的孩子出世,那紫霜就成了邵家祖坟一进一出的替死鬼?”我小声的说。
  “不!邵家祖坟一进一出的命运,到你这一代已经结束,因为我是邵家第三代最后一个,只要我死后,邵家的香火便会旺盛,你生几个儿子亦不是问题,紫霜更不会是替死鬼,要不然今天祭祖怎会如此的热闹,你就安心给我多生几个孙子吧,尽量为邵家开枝散叶……”父亲开怀大笑说。
  曾祖父遇到的风水师太厉害了,居然算出三代便没事,其实这点我是知道的,因为地龙见了我便白日飞升,表示龙穴的灵气已经散尽,祖坟一进一出的命运,当然不会起作用了,况且散发的灵气也吸入我体内,这位风水师确实不简单……
  “父亲,你知道曾祖父遇见的风水师叫什么名字吗?”
  “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姓赖,记得提起过什么子弟珍……”父亲想了一会说。
  什么是子弟珍?姓赖的?莫非是……
  “爸,你想一想是不是这句“赖学百年一现身,布衣济世益万民;谁言青乌不入阁,凭此且觅紫帝珍”呢?”我念了一遍说。
  “是!就是这一句,我记得什么百年又子弟的,这句是什么意思?”父亲追问说。
  “爸,我没算错的话,当年那位风水师,便是赖布衣的后人,而巧莲亦是赖布衣的后人,我有今天的功力,全都是靠她手上那本“青乌序”得来,看来我们邵家和赖家的缘份,已在曾祖父的年代算到了,真是神呀!”我钦佩得五体投地说。
  “龙生,如果是这样的话,娶巧莲不是更好吗?起码有赖仙人看着我们邵家,你说是吗?”父亲小声的说。
  “不行,女奇人的命不能结婚,只能当小妾……”我解释说。

  “哦……原来如此,看来紫霜也是赖仙人安排的了,对吗?”父亲问。
  “对!紫霜确实是有缘人……”我点头的说。
  “对了,龙生,今晚章叔叔约我们上赌船,表面上是为我庆祝,其实他有事想请教你。关于收购张家泉酒店的计划,我很需要他的帮忙,没有他手上十五巴仙的股份转让,我们无法坐上主席之位,万一你帮不了他,表面上也要牵制他,要是有能力,也要等我们稳坐主席之位,方可出手,明白吗?”父亲说。
  “爸,章叔叔是你的好朋友?”我多问一次说。
  “是呀!有问题吗?”父亲点头说。
  “没有问题……”
  这时侯,家丁走了过来,通知午饭已经准备好了。父亲带我们到屋内用餐,虽然这间不算是邵家的大宅,但亦算是踏进邵家的门,有没有回家的感觉,答案肯定是没有,或许还是很陌生吧……
  第二十九卷第五章珍纳的约定
  今天意外地做了人生最大的决定,亦是必须面对且难以抉择的尴尬问题,就是让紫霜坐上正室之位。当我做出这个决定之前,曾担心芳琪不满意我的决定,甚至出现离我而去的危机。没想到,她却大力支持紫霜当上正室,起初我有些不敢相信,但听她种种的分析后,深深感受她是全心全意爱护这个家,亦爱护所有的亲姐妹。我对芳琪大方无私的精神,深表谢意,而对自己的猜疑之心,深感惭愧。
  父亲和我讲述往事,我终于知道母亲离开父亲的真相,全是因风水而起。母亲因为风水的问题,为了我,而离开了邵家,而我却因为风水,踏回邵家的大门。现在想起来觉得十分有趣,上天简直在戏弄我们似的——风水害我失去童年的一切,但我得到的一切,也皆因风水而来。
  唯一遗憾,父亲始终不肯说出,谁成了母亲的替死鬼,使我想照料小妈亲人的机会也没有。不过只要我日后翻查祖坟的金骨塔,不相信会查不到。至于,父亲当年找小妈当替死鬼的狠,我不想评论什么,毕竟他为了母亲,当上了刽子手,毫无疑问,他的多情遗传了给我,如果要我为了任何一个女人当上刽子手,我亦会毫无犹豫的答应。
  父亲带我们走进屋里,我发现陈设的家俱都很整齐,椅子和大圆桌应该是父亲为我们添置的,要不然一张椅子和一张小桌子已经够了,毕竟邵家只有一个成员罢了。
  热闹的声音,令父亲眉开眼笑,芳琪主动让出她的位置给紫霜,以往巧莲和芳琪都坐在我左右两旁,但紫霜从今天起的身份便不一样,幸好紫霜要求保留以往的生活习惯,才免去没必要的尴尬。不过,今天算是拜堂的头一天,紫霜最后还是接受芳琪的建议,坐在我的左手旁,没理由第一次吃饭便要分开坐。
  既简单却丰富的祭祖大餐,终于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下结束,紫霜自然成了席上的戏弄对像之一,我也不能例外,同时,父亲以邵家最高统帅的身份,烦下了第一项任务给我,要我重修祖坟。
  “好了!今晚我们要上章叔叔的赌船,你们也该回去准备一下,六点钟我和邓爵士到你家里会合,不要让我们久等,记住,不准迟到!”父亲再三叮嘱的说。
  “爸,你不回去吗?”
  “不!我想在此多逗留一会,你去忙你的吧,今晚不可以迟到。”父亲说。
  我们离开父亲的小院,回家途中,我故意要芳琪和师母,还有巧莲坐我的车,由于巧莲刚刚隆了乳,行动上不是很习惯,所以芳琪让她坐在前面。
  “龙生,你要我们坐你的车,是不是有话要对我们说?”巧莲说。
  “没错!你们三个在我心目中,地位算是最高的,亦最尊重你们,当然我也会尊重静宜她们,家里有什么大事都会先问你们意见,今天拜堂之事,乃是情非得已,如果我不举办婚礼,你们认为怎么样?”我说出内心的想法。
  “理由呢?”芳琪即刻问道。
  “理由就是不想你们受委屈。”我望了后视镜一眼说。
  “傻瓜!刚才你和父亲谈话的时侯,我们已经开过姐妹大会,大家都很赞成紫霜做正室,根本没有隔膜,你不要多心胡思乱想的。总之,家里女人的事,你就不要管,我们后宫会自行解决,况且你一定要成家,如果你不娶老婆,我们怎样荣升姨太太的地位,难道四五十岁也称女朋友,四五十岁你才结婚吗?”芳琪笑着说。
  “龙生,你不是要我们永远挂着女朋友的身份吧?这样对我们很不公平哦,我们肯定不会罢休……”师母笑着说。
  “龙生,你就安心当你的新郎官吧!”巧莲笑着说。
  对呀!芳琪的话说得很有道理,我不娶老婆的话,她们怎么荣升姨太太的地位?没理由七老八十,仍称呼女朋友的,这样对她们很不公平,既然她们有后宫的姐妹大会,能处理家里后宫之事,我也不好给太多意见,免得说多错多。
  “好吧!既然你们决定了,我就听你们的,但我有一个要求,法律上紫霜是太太,但婚礼上你们全部都要穿上婚纱,当晚要一起洞房,我要求是一视同仁,其他的事我没意见,还有你们负责通知康妮,一定要说服她,至于刘美娟和碧莲,等收购之事成功后,才一起通知她们,记住别让静宜偷偷通知美娟。”我决定说。
  “所有人都穿婚纱?”师母惊讶的问。
  “女人最幸福,就是穿婚纱的时侯,这套婚纱无论如何,当天你们都要穿上,如果你们不接受,我就不结婚。”我坚决的说。
  “龙生,会不会让人看笑话?”巧莲笑着问。
  “现在是我们结婚,哪怕外人笑什么的,再说邵家又没有亲戚,亦无需向什么人交代,这点你们不用多顾虑,照我的话去办就行了。”
  “没想到我还有机会穿婚纱……”巧莲惊喜的说。
  “巧姐,我还不是和你一样,想起来有点害臊呢……”师母偷笑的说。
  “既然决定了,我们就大胆一次,看谁成为当天最美的新娘。”芳琪兴奋的说。
  “嗯……”我兴奋的猛踩油门,以车速代表我澎湃的心情。
  回到家后,师母代替巧莲的工作,分配房间给仙蒂和凤英,但巧莲主张要紫霜搬上性事房,而我因小龙生受伤的关系,故不能与她们同床,结果要和婷婷对调房间,但婷婷不是搬进紫霜的房间,而是与紫霜一起搬入性事房。
  我不知道巧莲用意何在,但我知道一定有特别的原因,不过要我一个人睡,实在有些寂寞,担心睡前没听见女人的声音会失眠。
  紫霜搬进性事房得表情,除了脸红之外,隐约中浮现喜悦和兴奋的表情,也许这个房间对她有很大得意义,毕竟是她第一次接触性得房间,难免有些心动。
  当所有人离开紫霜房间的时侯,紫霜突然捉住我的手……
  “龙生,我现在搬进来,不是很好吧?不能跟你什么的……”紫霜脸红悄悄的对我说。
  我把性感的紫霜搂在怀里。
  “亲爱的,别一直想这个问题,我可以亲到你,已经很满足了,况且你的小嘴亲我的小龙生,我已经非常的兴奋,既然它目前不能放在你下面,就让它放在你的上面,你会接受吗?”我指着紫霜湿润艳红的珠唇说。
  “嗯……我不懂得回答,只要你决乐,我就高兴……我……”紫霜欲言又止的,将长发往后一拨,双臂紧紧将我拥抱,胸前一对丰满得丰乳压在我胸部,小嘴则移到距我热唇两寸之间,闭上双眼,摆出索吻诱媚得……
  我冲动将紫霜抱入怀里,轻轻揉搓她的丰乳,暖烘烘的双唇迅速贴在她的小嘴上,拚命的吮吸。当我的手从紫霜腰肢摸下,碰到她那弹实浑美的妙臀,突然想起火龙曾碰在她股沟的屁眼上,那不就表示火龙可以插入她的股洞里……
  我悄悄掀起紫霜的短裙,摸向她细滑薄软的小内裤上,虽然内裤防御我五指的侵入,但薄薄的小布,又岂能抵挡火辣辣的魔掌,手指轻轻桃起臀肌上的蕾丝镂空隙缝,便轻易闯入弹滑的臀肌上。
  “嗯……不要……外面有人等我们……”紫霜羞怯想挣脱我的怀抱。
  “不!紫霜,我突然想起破十灵女之法……”我把紫霜紧紧搂抱,悄悄在她耳边说。
  “真的?”紫霜睁大眼睛望着我说。
  紫霜睁大的双眼,流露一份惊讶且羞涩的眼神,鼻息间带有惶恐不安的心跳声,而处女的矜持动作,亦从她的双手和身体语言,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紫霜,不用怕,只要我做个实验就行……你怕吗?”我以激将法安慰紫霜说。
  “嗯……不怕……”紫霜十指紧紧抓在我的肩膀,颤颤抖抖的张开双腿说。
  此刻,我十分紧张手指能不能何入紫霜的屁眼,这亦是主要的关键,刹那间,刺激澎湃的心跳,令我差点窒息。我索性将她的内裤从雪滑的腿肌剥下,但我的手摸向毛茸茸的山丘,始终被十灵女无形的保护气罩阻挡,无法碰在鲜嫩诱惑的蜜桃上。
  “不行吗?”紫霜有些心灰意冷叹气的说。
  “你真的很想我碰你……”我亲了紫霜小嘴一下说。
  “嗯……”紫霜脸红的点了几下头。
  我迅速将手移向紫霜的臀肌上,紧张的吸了口气,将手指移向翘臀的幽沟上,我的手指果然摸到臀肌之间的隙缝,并成功挑弄她那小小的屁眼,但只限于手指从腰朝下的摸,无法从下而上……
  “嗯……不要……”紫霜羞怯的拉开我的手。
  “紫霜,我的手指不是碰到了吗?”我兴奋的说。
  “你是摸到……后……不是……前……总之……位置错了……”紫霜既矜持又露骨的说。
  “紫霜,这就是破十灵女之法,我可以闯入你体内和你连成一体……”我兴奋的紧紧搂抱紫霜说。
  “难道你想从后……”紫霜羞怯的说。
  “不!从后侵入还是无法攻入正门的。”我卖起关子说。
  “无法攻入正门,那是什么破法嘛……”紫霜有些失望的说。
  “紫霜,虽然我无法攻入正门,但若能攻入后门,只要将污浊的精液射入你体内,十灵女的保护气罩,便会从正门外泄,不攻而破,那小龙生便能正面把你给占有,与你共赴巫山,往后你便可以享受鱼水之欢的乐趣……”我解释说。
  “你的意思是说……插进我这里……”紫霜说到一半,用手遮掩屁股的说。
  紫霜毕竟是处女,虽然她肯将第一次奉献给我,但处女的矜持始终是有的,然而这份尊敬和尊严,我一定要给她,何况还要她以处女的身份,奉上后庭花,我必须顾及她的感受。
  “紫霜,我知道第一次便要你承受后面的委屈,实在很难为你,但我尊敬你,绝不会勉强你,如果你不愿意,我亦不会介意,我尊重两人的爱情多过一切,绝不会令你难受,明白吗?”我温柔的将紫霜拥入怀里,没再做出性挑逗的动作说。
  “龙生,如果这个方法可以破解,我当然会接受,只是觉得怪怪的……”紫霜小鸟依人般的倚在我怀里说。
  “你不是见过我和碧莲从后而入,其实没什么怪的,也是一种乐趣,总之,直到你心理上可以接受,我们才开始实验,要不然我绝对不会勉强你,当然第一次是会痛的,你怕痛吗?”
  “我当然不怕痛,什么时侯进行,直接对我说就行了,这是我对你的承诺,进行中不管我怎样的拒绝,你都不用介意,只要达到目的就行,就算我以武力反抗,你就用神功将我屈服,总之,一定要成功把我身上的初夜夺走……”紫霜羞怯的说。
  紫霜对我的真情实意,令我深深感动,可惜目前只能以热吻表示对她的谢意。
  我和紫霜有了协定之后,双双恩爱的步出房外,原来外面已聚了很多人,芳琪她们也真够俏皮,竟懂得门外偷听这一招,难怪刚才怎会没有人走进来。
  “龙生,终于有办法替紫霜什么了,恭喜你哦!”芳琪上前戏弄我和紫霜说。
  “紫霜,记得精彩的一幕,可别丢下我们哦!”师母笑着说。
  “不跟你们说,先回房去……”紫霜脸红羞怯的转身走回房间。
  “不!紫霜,你的房间在楼上,别走错房间,我陪你上去,顺便告诉我,你现在心情如何……”静宜即刻牵住紫霜一起走到楼上。
  “芳琪,我们好不好邀请朝医生一块上船,我怕海浪影响巧莲的身体……”
  “龙生,我已经邀请朝医生,她答应一起上船。”芳琪笑着说。
  “你什么时侯邀请的?”我好奇的问。
  “就是仙蒂拆掉纱布之后呀!”芳琪说。
  “哦……”我点点头发出内心的微笑。
  “对了,珍纳今天回国,你要送她到机场吗?要的话,现在可要出门了。”芳琪说。
  “珍纳怎么没对我说呢?”
  “珍纳刚才通过电话向我道别,但我坚持要送她到机场,现在她在酒店等我,你跟我一块去吗?”芳琪说。
  今天可要上赌船,芳琪仍要赶去送珍纳,显然是为了我的关系,但珍纳怎会不通知我今天回国,难道对破瓜一事,仍感到尴尬?
  “要!我陪你一块去……”我答应说。
  “走吧!”芳琪拉了我走出门外。
  途中,芳琪驾着车没有说话,直把车开到花店旁边,下车替我挑了一束红玫瑰,接着才赶去珍纳的酒店。
  “芳琪,怎么不说话?现在只有我们两个,有话不妨说出来,总好过闷在心里头,好不好?”我问芳琪说。
  芳琪没有出声,当驶出高速公路的时侯,以极快的车速飞驰,这个车速就像我回家的时侯一样,表示她的心情很激动,内心想说的话,以车速表达了一切。女人这时侯的心情,还是少碰为妙,很多情侣们因吵架而闹翻,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千万别在不适当的时侯,说不适当的话。
  我猜不透芳琪心里是想着紫霜一事,还是知道我和珍纳之间的事,如果是后者,我可就麻烦又要想办法解决,总之,女人就是祸水,尤其是对着小器的女人。
  两人默默无语的抵达酒店,当我们踏进酒店大厅,珍纳和几位人员已在沙发上等候,芳琪将手中的鲜花交给我,接着笑着和我一起走上前。
  芳琪先走上前和珍纳热烈的拥抱,接着谈了几句后,以上洗手间的藉口,让我和珍纳单独谈上几句。
  “珍纳,为何回国也不通知我一声?”我送上鲜花,轻轻的送上一吻。
  “由于父亲有急事找我商量,我想反正要办的事已经办了,留下也没有意思,所以决定提早回国,由于有秘书和保镖同行,不想增添你的麻烦,就……”珍纳说。
  “就丢下我不管,离开这个伤心地?”我小声的说。
  “怎会呢?我是带着愉快的心情回国,我很高兴认识你……真的……”珍纳说。
  “我亦很高兴认识你,今世都不会忘记你的出现……”
  “真的?嗯……我要到机场了,你不用送我,有机会再见……”珍纳泪眼汪汪亲了我一下,马上转身走向酒店大门。
  “珍纳,我们南非见!”我喊了一声说。
  珍纳回头望了我一眼,突然,冲到我身旁再次搂抱我。
  “你来南非是见我,还是为了责任?”珍珍凝望我的脸说。
  “我去南非,只为见你……”
  我还没说完,珍纳的手指已阻止我说下去。
  “这已经足够了,其他的不要说,给你留念……我在南非等你……”珍纳将身上的珍珠链挂在我身上,抹泪揉眼的走出门口。
  我摸着珍纳留下的珍珠链,望着她的背影,心酸的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抑不住激动的心情,最终忍不住追上前……
  “珍纳!等等!”我边跑边喊的说。
  珍纳停下脚步,回头望我一眼,我急忙掏出裤袋里的打火机。
  “珍纳,替我好好保管,我不想到南非没打火机点烟,我爱你……”我把打火机交到珍纳手上。
  “嗯,我会好好保管它,你到南非不用带打火机,还有将我项链上的珍珠,送给你每一位女朋友,每人一粒,记住留下一粒给我,希望我在南非能收到你亲手送上的珍珠,再见!”珍纳亲了一下后,依依不舍的坐进车里。
  “我一定会亲自送到你手上。对了,芳琪知道我们的事吗?”我小声的问珍纳说。
  “这是我和你一生一世的秘密,再见!”珍纳脸红说完后,即刻叫司机开车。
  “再见!”我望着珍纳的车,直到它消失在我面前。
  我带着侥幸的心情,回头找芳琪,原来她一直在旁边看着我。
  “走吧,该回去了……”芳琪走上前只说了一句,便打开车门。
  我这次坚持要开车,不想她以车速发泄内心的不满,最后在我的坚持下,她只好坐在司机旁边。
  我和芳琪在车上都没有说话了,这是我和她成为情侣之后,第一次如此的冷淡,我对这种情形很不习惯,当车子经过曾经买过两次事后丸的药店,便把车子停在路旁。
  “怎么了?”芳琪好奇的问。
  “你记得这家很早便开门的药店吗?”我指着药店说。
  “记得……”芳琪应异一句说
  “当时我下车,买事后丸和消炎药给你,虽然是买杀我儿子的毒药,但那时侯却很兴奋,因为有了你在我旁边,就算失去什么都不重要,但今天看到你的冷淡,我心里很害怕,不是怕你不和我说话,而是怕你养成了习惯,到时侯,不是失去一个你,而是你我之间,添上一个无形的感叹号……”我忧郁的说。
  “龙生,我不想的……现在我才知道巧莲的伟大……我……”芳琪握拳敲在眉心上说。
  “你内心果然隐藏对紫霜的不满……”
  “不!我不是对紫霜的不满,我只是无法成为你的妻子,感到十分的遗憾,但我内心是乐意的接受,甚至十分赞同这个决定,只是无法像巧莲那般放得下……也许我天生小器吧……”芳琪无助的说。
  “芳琪,你听过老和尚以赤裸女浮尸,讲解情侣之间的事吗?”我问芳琪说。
  “没听过……”芳琪说。
  “以前有个女人受到男友的抛弃,闷闷不乐来庙院求道,老和尚对她说,海上飘了一具赤裸裸的女尸到沙滩上,第一个路人见了后,只望了一眼便走开,结果这个路人,下一世只和这位女人做一面之缘的朋友,这就好比我见到所喜爱的天王女星般,仅有一眼之缘。”
  “接着呢?”芳琪追问说。
  “接着第二个路人出现,他看见后,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并盖在女尸的身上,结果这个路人,下一世和这位女人成了好朋友,亦成为了情侣,好比我和你一样。”
  “这应该是有恩于女人,成为对食妻房,并且白头到老,对吗?”芳琪说。
  “不!第三个路人走过,亲手为女尸挖了一洞,并亲手将她给埋了,免得成为秃鹰的午餐,结果这个人,下一世和这位女人成了夫妻。其实这个故事,主要说明一个因果之缘的“缘”字,紫霜和我的缘份是前世注定,明白吗?”
  芳琪沉默不语,似在沉思我刚才说的故事。
  “明白了!第二个路人只能埋怨没亲手葬了女尸,绝对不能凭一件衣服,而埋怨成不了夫妻,甚至不满,对不对?”芳琪恍然大悟的说。
  “对!巧莲今世成为奇人,无法成为正室,她不是更伤心吗?但她曾在庙宇住过,了解“缘”字的意思,所以处事能以宽大的心态着手,因此她没有埋怨之心,这点家里没有人可以比得上她。”
  “那你前世为何不把我埋了,最终还是你不对!”芳琪笑着扭弄我耳朵说。
  “你们这些律师,有的就是辩才,既然你现在懂得笑,表示已将心中不满之事,全数释放了?”我笑着说。
  “嗯,现在心里舒服多了,其实我是同意紫霜当正室,只是埋怨自己的命罢了。若论资历和一切,我都在她之上,没理由正室之位是她而不是我,现在听你讲了这个故事,心里好多了,不再怪自己的命运……”芳琪开怀的说。
  “芳琪,其实大家只要爱着对方便足够,如果感情不够坚定,结了婚也会离婚,我对你的爱永世不变,相信我……”我肯定的说。
  “真的?”芳琪笑着问我说。
  “当然真的。”我即刻回答说。
  “那你快下车买事后丸给我,快点!”芳琪赶我下车说。
  “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我喜欢看你紧张我的表情,尤其是看你为我走出药房的一刻,快嘛!”芳琪说。
  我无奈的走下车,但我买的是燕窝,而不是事后丸,并且主要是买给巧莲,希望她的巨乳更加的丰满嫩滑……
  第二十九卷第六章紫霜显威风
  解决芳琪的心结后,两人很恩爱的回家,当巧莲问我怎会突然买燕窝的时侯,芳琪抢着把老和尚和女尸的故事说一遍,结果所有的女人一起笑着指责我:为何只抛下衣服,不顺手把女尸葬了?
  这个简单的故事,显然把她们心里不满之事给解决了,接着我便把珍纳留下的珍珠分给她们,每人都有一粒,只有凤英没有。
  “龙生,珍纳怎会送如此珍贵的纪念品给我们?”师母惊讶的说。
  “玉玲,这珠珠很珍贵的吗?”我拿起一粒放在手上看。
  “从珍珠形状的大小和光泽,肯定不便宜,必超过五个数字,如果把它镶成吊坠,一定很漂亮……”师母兴奋的说。
  “好呀!这就交给你拿去镶成吊坠,巧……碧……芳……静……紫……玉……康……刘……爱……婷……干脆全都镶了……”我望了婷婷一眼,接着把所有的珍珠交给了师母。
  “好的。对了,我刚才把金卡交给仙蒂了……”师母接下珍珠说。
  “好的,别弄丢了……”我望了仙蒂一眼说。
  仙蒂脸露笑容的走到我身旁。
  “龙生,刚才你没念我的名,是不是没有我的份呢?”仙蒂问我说。
  “仙蒂,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女人,看你日后表现再考虑……”
  “龙生,我替仙蒂回答,多谢你的好意,不用了……”凤英即刻抢着回答说。
  “妈!拜托别乱说话,你不懂就闭上嘴巴当帮忙……行吗?”仙蒂埋怨母亲说。
  “仙蒂,你已经有了金卡,别这么贪心了……”凤英拉回仙蒂说。
  “你懂什么?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象征在邵家地位的问题……”仙蒂对凤英说。
  “让她们吵个够,我们回房准备吧……”我说完牵着巧莲她们回房间。
  我忘记自己搬出了性事房,当婷婷拿衣服走进洗手间的时侯,巧莲下命令把我赶出房外,我边走边想的,当回到房间的时侯,才了解巧莲用心良苦。
  回到房间,想起紫霜接受后庭花一事,不禁全身发热,可是,小龙生仍未康复,只好趁这段空余的时间练练功,希望它能尽快杀了紫霜的屁眼,攻陷她的蜜道,夺取她身上的十灵和紫彩的灵气,消除身上的邪气……
  时间过得很快,所有的人都换了衣服,准备好一切,等候父亲的到来。
  最性感的,还是芳琪和师母,她们两人穿着低胸露肩的吊裙,珠光宝气的,十分耀眼。
  然而,紫霜和婷婷却是相当失败,竟然只穿上衣和牛仔裤,气得我说不出话。
  “紫霜,你怎么穿成这样?父亲看了肯定不高兴,现在我们是上船,到时侯会有很多人看,还是穿回裙子吧!”
  “紫霜,我已经说过龙生反对你们穿裤了,快上去换过,我陪你们……”师母马上将紫霜和婷婷带回房间。
  “龙生,紫霜怕会打架,所以穿裤比较方便。”芳琪走过来笑着说。
  “芳琪,你也真是的,紫霜不懂,你就要看着她。嗯,你身上很香……”我嗅了几下说。
  “我身上当然香,但最香那个不是我,是后面那个……”芳琪指着仙蒂说。
  仙蒂穿了一件多彩狭窄的小背心,下身一件超短的迷你裙,露出一对粗线方格鱼丝网的玉腿,外加上一对黑色长高靴,以狂野热情的打扮出现,尤其是短背心突出的乳峰,可说是火辣辣,香喷喷的……
  “龙生,我今天穿得怎么样?会不会比紫霜和婷婷好呢?”仙蒂撒娇的说。
  “行了,坐到一边去,还有,紫霜和婷婷不是你叫的,下次叫霜姐和婷姐。”我望了仙蒂的短裙说。
  仙蒂似乎很不满意的坐在沙发上,敞开的双腿,露出粉红色的小内裤,似在挑逗我对她的兴趣,但她没想到我小龙生受伤,只会挑起我狂躁的心情。
  盼间,紫霜和婷婷终于换了衣服走下来,她们同样穿了一件白色低胸的露背装,除了露出雪白的双峰和雪滑的玉背外,高叉裙所裸出的玉腿,看得令我心痒死了。然而,她们两人穿上同样的服装,添上一份双生诱人的味道,无疑再次勾起我对静雯的思念,不知她现在怎么了?
  父亲准时六点钟来到门口,他和邓爵士还有雅丽一起走进来。
  我们上前迎接父亲,没一会,鲍律师带了张小姐走进来,邓爵士走上前搭在鲍律师的肩膀上,两人有说有笑的,感情很要好似的。无可否认,自从鲍律师接下我一掌后,邓爵士开始对他犹如兄弟般的热情。
  “师父,你好。这么多位师母,你们好。”鲍律师笑着向我们请安。
  “进来坐吧!”静宜上前牵着雅丽到沙发说话。
  父亲坐在沙发上,将一个信封交到我手上。
  “爸,喝茶……”巧莲端上茶给父亲。
  “巧莲,你身体不舒服就免了吧……”父亲接过巧莲的茶杯说。
  “应该的……”巧莲笑笑退到一旁。
  “龙生,这是我要交给你的。”父亲指着信封对我说。
  我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几迭文件,我马上交给芳琪,接着抽出一个玉镯子和一迭贵宾卡,我知道这些肯定是好东西。
  “玉镯是邵家的传家之宝,千万不能遗失,另外几张是我给你的私人会所和高尔夫球场的贵宾卡,有空去玩玩或吃吃饭,现在你的身份不一样了,别四处乱逛,这样会有失身份的。”父亲说。
  “龙生,这几张是别墅的契约,另外还有三幢,全是你的名字,还有一驾游艇,另外父亲影城十五巴仙股份……”芳琪说。
  “爸,这是……”我激动的说。
  “这都是应该给你的,只不过先给你一部分,待我百年归老之后,便会将邵家的一切都给你,包括守业的重担子。”父亲说。
  “邵爵士,现在你可以安享晚年了,有兴趣和我环游世界吗?”邓爵士笑着说。
  “鸣天,你看龙生像个爵士吗?”父亲风趣的问邓爵士说。
  “爸,别笑我了……”我不好意思的说。
  “龙生,我不是说笑的,邵家的爵位是世袭爵士,我百年归老的时侯,你便继承爵士之位,所以你要学习什么叫爵士风度了。”父亲说。
  “爸,你的爵士是世袭爵士?”我望着雅丽问父亲说。
  “当然,我怎会骗你?这里有文件证明一切。”父亲拿起文件给我看。
  “龙生,父亲说得没错,你将是爵士的继承人。”芳琪说。
  我后悔为何没有把雅丽留在身边,原来我日后也是爵士,真是痛心死我了,不过,看见她有邓爵士的爱护,也替她感到高兴,起码我已成功将她设计师的身份,变成爵士夫人的身份,再说没留下她在我身边也是好事,不用和几个女人分享老公。
  “紫霜,你不就成为爵士夫人了吗?”静宜惊喜的说。
  “你们别笑我了,如果知道是这样,我就不……”紫霜脸红的说。
  “好了!时间不早,快把文件锁在保险箱,我们是时侯出发了。”父亲站起身说。
  我锁好重要的文件之后,一家人带着愉快的心情向赌船出发,但我和芳琪另外坐一部车,因为要去接朝医生。
  当我抵达朝医生的住所,芳琪这次下车上前迎接,两人有说有笑的,情形和上次不一样,显然芳琪对她已有好感,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热情,芳琪的为人处世就是这样,你对她好,她就对你更好。
  时间刚刚好,我们七点钟准时抵达尖东码头,从这里上特大号的赌船,必需先由小渡轮转送,而章叔叔特地派了工作人员前来迎接我们。这艘特别渡轮,不会接送其他船客,我们受到贵宾中的贵宾款待,所有人都很高兴,唯有我忧心忡忡,章叔叔越热情,我就越过意不去,也许他真的当我父亲是好朋友吧!
  我第一次和所有的女伴一起出外郊游,心情是轻松写意,唯独康妮无法同伴,当我抬头仰望横越天空的飞机,不禁想起了珍纳,不知她在飞机上是否还流着眼泪……
  大约十分钟后,面前出现一艘很大的船,好比一座大商场的宏伟。老实说,这样的大船,我还是第一次坐,相信里面一定别开生面。听上过赌船的人说,里面简直像个小澳门似的,可说是应有尽有,尤其是酒色财气的玩意,更是绝顶的丰富。
  我们兴致勃勃,有说有笑,通过二楼的海关,接着被引到五楼的贵宾厅,章叔叔和他的夫人已在门口迎接我们。当他见到我们,马上放下手中的雪茄,以最热情的态度和我们握手。
  “锦东呀!怎敢要你在此等候!”父亲热情的上前和章叔叔握手。
  “难得有机会请你出外游玩,我怎能不好好款待,你知道你这位老人家,特别难请的,你还记得上次邀你上来玩,是多久的事了吗?是整整两年了呀!”章叔叔说。
  “锦东,我怎能像你如此的潇洒,这里玩、那里逛的……”父亲叫我们上前打招呼。
  “章叔叔,你好。”我再次与章叔叔握手。
  “我就叫你龙生了,上次叫你龙生师父,被你父亲骂了一整天,哈哈!”章叔叔开怀大笑的说。
  经过一场简单社交的开场白后,章叔叔带我走进贵宾厅厢房,里面当然是金碧辉煌,所有的女侍应也是妙龄俏丽,身材丰满,前凸后翘,婀娜多姿的,想必是经过严格的挑选,经理才会放进来侍侯我们。
  当我正觉得奇怪,为何不见章叔叔胞弟章锦春的时侯,他刚好从门外走进来,我对他没有好感,尤其是他色迷迷望向芳琪她们,我就十分的反感,恨不得把他眼珠给挖出来。
  “紫霜,通知芳琪她们别走光,有人色迷迷在窥视……”我小声的对紫霜说。
  紫霜即刻通知芳琪她们,刹那间,气氛一百八十度的改变,除了少了女人的嘻笑声之外,说话的语气亦变为严肃。章锦春的出现无疑影响了气氛,但有一个人因为他的出现,脸上泛起甜丝丝的笑容,她就是章锦东的夫人。
  “大哥,刚才我亲自去码头迎接几名大客——将氏两兄弟、林金山享少、印尼郭少媚和泰国迎万小姐,所以来晚了,不好意恩……”章锦春道歉的说。
  “锦春,辛苦了,快向邵爵士敬杯酒,这位就是我向你提起过的龙生师父,快敬他们一杯。”章叔叔说。
  “邵爵士、龙生师父,大哥一直向我提起过你们的大名,由于忙理业务,很少停留香港,无法亲自登门拜会,今天有缘在此见面,真是三生有幸,这杯是我敬你们的,祝身体健康,事事顺利。”章锦春说完干掉整杯白兰地。
  “哈哈!能者多劳,这都是锦东的福气,才有这位好弟弟帮忙打理生意,我就没这么好福气了,目前还是朝六晚十的工作呀!”父亲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邵爵士,你儿子龙生师父也不错,不但精于风水神术,日前救人一事,则成了大英雄,有他在你身旁帮忙,简直如虎添翼,还有什么事做不成的,日后香港必是邵氏的天下,哈哈!”章锦春又喝了一杯酒说。
  这个章锦春,我越看就越不顺眼,现在听到他这番话,似乎在嘲笑我和父亲,表面上那句香港必是邵氏的天下,听起来是很好听,但后面两句笑声就成了讥笑似的,看来他和张家泉交往非浅,要不然绝不会以这种态度说话,肯定来者不善。
  “章先生,我只不过是初出茅庐,哪能谈得上如虎添翼,香港必是邵氏的天下,但是章叔叔有你的帮忙,这才叫做如虎添翼,要不然怎能凭一艘船,便抢掉澳门所有的生意,应该说澳门是章氏的天下,哈哈!”我照样喝了一杯酒说。
  “龙生,我这个弟弟倒很有本事,自从他过来帮我的忙,船上的业务确实大增,而且很多豪客都上我们的船,这点是他的功劳,好比他刚才说的那几位大客,他们都登记一亿美金上船,没有他的话,怎会有如此辉煌的业绩。”章叔叔说。
  我开始怀疑章叔叔的话,照章锦春的面相,面皮俏瘦怎会朋友广,而且每个都是豪客,这点很令我怀疑,加上他脸上的煞气,身形虎体猿臂、彪腹狼腰,权贵的豪客怎会与他交往,不怕被他吃掉吗?如果说这些豪客是章叔叔的朋友,我还可以接受,要不然他也不会和我父亲成为好朋友。
  “锦东,听说你老年得子,我还未来得及向你贺喜,现在反而要你向我祝贺,想起来真渐愧呀!”父亲转移话题说。
  “老邵,别笑我了,可能上天可怜我这个老头子,所以送个儿子给我,好让我老了有儿子照顾,你还不是和我一样,还有这么多……哈哈!”章叔叔笑着说。
  “龙生师父,你身旁这么多女士,不知哪一位是夫人,或是……”章锦春笑着问。
  幸好今天订了名份,要不然可真尴尬……
  “这位是我妻子,二姨太、三姨太……”我神气的逐一的说。
  当我介绍的时侯,章锦春这个混蛋的目光肆无忌惮,在芳琪她们身上搜略一番,我后悔她们以性感的妆扮出现,幸好她们懂得以披肩遮掩低胸空隙之处。
  “老邵,你儿子果然英雄出少年,比我们年轻的时候强多了,现在你有这么多媳妇陪伴你,可轻轻松松的享福,真是教我羡慕死了……”章叔叔笑着说。
  “锦东,别拿后一代的事和我们相比,时代不一样了。”父亲说。
  章锦春经过我介绍后,色迷迷的目光盯在婷婷和仙蒂身上,也许她们两个不是姨太太的身份,所以想打她们主意。
  “这位婷婷小姐和仙蒂小姐,只是你的朋友吗?”章锦春问道。
  “是!”我无奈望了婷婷一眼。
  “这样我可要敬婷婷和仙蒂小姐一杯,你不介意吧?”章锦春盯在婷婷的身上说。
  “她们二位身体有伤,不适合喝酒,我代她们喝可以吗?”朝医生举起酒杯说。
  “不,还是让我来吧!你想怎么喝?”紫霜拿起酒杯不悦的说。
  “不知道邵夫人又想怎么喝呢?”章锦春神气嚣张的说。
  “锦春,我知道你酒量很好,但不要为难我的朋友……”章叔叔劝说。
  章叔叔明显通知我们,他的弟弟酒量很好,叫我们不好与他斗酒,我感激他的关心,但我对紫霜更加有信心,无论怎样我都要支持她。
  “大哥,只是玩玩罢了,反正现在还没吃饭,就当是饭前节目,气氛也是这样培养起来的。”章锦春说。
  “锦东,就让他们玩玩吧……”父亲说。
  父亲既然不阻止,表示同意让紫霜应付章锦春,也许他看了也不顺眼吧!
  “紫霜,别太过分,赢一点点就好了。”我支持紫霜说。
  紫霜把酒杯放在席面的桌子边,接着转身背向桌子坐下,双手加上披肩遮掩前胸,再以半拱桥的姿势,利用香舌按下酒杯,下唇则接着酒杯,上唇则护着酒杯不让它倒下,杯里的酒慢慢从香舌流入嘴里,最后,利用舌头将半斜的酒杯,安稳的移回原位,在热烈的掌声下,完成整个动作。
  “紫霜,太美妙了!”芳琪递上纸巾给紫霜,称赞的说。
  “到你了,请!”紫霜冷冷的对章锦春说。
  紫霜这个动作不简单,不但要有很好的腰力支撑身体外,还要以嘴巴平衡酒杯的重量,如果失败的话,不但酒杯翻倒,身体也撞向桌子,然而,整个动作不用牙齿的帮助,才是最妙之处。
  “这……太厉害了……”章锦春拍着手,始终没有任何动作。
  我想章锦春知道碰上钉子了,正想着办法如何下台,我当然不会给他时间去想,即刻提起内劲,将龙猿神功输至右臂。
  “我们别难为章先生了,这杯酒还是由我代替吧……”我说完后便提起右手,离桌约十寸的空间,用力对着酒杯一捉,凝聚龙猿神功的右手,顺利把酒杯吸向右手。
  “龙生,果然好功夫,大侠就是大侠,这杯酒我代表弟弟向你们道歉。”章叔叔拍手的说。
  “紫霜失礼了,刚才冒犯叔叔,这杯是我向您赔罪。”紫霜大方把酒喝了。
  紫霜年纪虽轻,却能识大体,不恣意妄为,懂得保护姐妹,又为邵家争面子,还给章叔叔一个面子,顾全大局,她坐上邵家正室之位,可说是当之无愧。原本这个动作,我是想做的,但由她主动会更有意义,我也不多此一举了。
  “大哥,我要过去招呼朋友,失赔了……”章锦春自讨没趣的走了出去。
  章锦春离开后,一场小风波也告结束,气氛亦开始好了,起码身边的女人谈起话或举动上,不至于太拘谨,谈话中还有几句和蔼的笑声。
  “老邵,越来越羡慕你了……”章叔叔拍拍父亲的肩膀说。
  门外走进一位工作人员,向章叔叔说了几句后,便走出去门外。
  “锦东,你这次邀我们上船,不单是为我祝贺吧?”父亲开始入正题了。
  “老邵,就凭你这句话,证明你我二人结交这么久,并不是白交的。这次我确实假以祝贺之词,其实是充当和事佬而来,但我也是受对方之托,他们两人已经上了渡轮,等会我为你们引见。”章叔叔说。
  “哦?”父亲疑惑的说。
  “章叔叔,想必你是受周先生之托,当这次和事佬吧?”
  “龙生,你怎么知道的,果然厉害!”章叔叔称赞说。
  “恐怕章叔叔这趟徒劳往返,你不该约我们上船哦……”我笑着说。
  “此话怎么说呢?”章叔叔好奇的问。
  我突然想起父亲交代的事,不管有什么事都好,一定要等他让出十五巴仙的股份后,才做进一步的交往,要不然点到即止,这正好迎合我的处事方法,可说是驾轻就熟。
  “章叔叔,我还没说出为何猜出周先生一事,你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
  “可以,什么问题……”章叔叔问说。
  我站起身走到章叔叔身旁。
  “章叔叔,你不能对任何人说,包括你的弟弟和老婆——你是否有个弟弟中降头死?”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章叔叔惊讶的说完后,随即望着他身边的老婆不语。
  第二十九卷第七章章家的恩怨
  章叔叔问起我为何猜出,他受周先生之托,当这次的和事佬?其实在上流社会的圈子,我除了和张家泉不快之外,就只有一个周先生,但父亲告诉我,一定要得到章叔叔手上所持有的张家泉酒店十五巴仙的股份,才做进一步的交往,要不然点到即止就算了。于是我把他弟弟死于降头之事,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并吩咐不可说给第三者知道,包括他的弟弟和他的夫人。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章叔叔惊讶的说完后,随即望着他身边的老婆不语。
  “章叔叔,这件事我以后才解释给你听,我一定会告诉你的,现在急不来。”我回到座位上说。
  “龙生,你怎么又猜到是周先生呢?”章叔叔问说。
  这个问题一定要解答,但该怎么样回答,可真是个技巧问题,起码要让章叔叔佩服我,才好让他交出股份。
  “好吧,我就解释为何知道是周先生。其实很简单的,章叔叔事先不说清楚,便把我们十一个人约到船上,你既然想当和事佬,当然要用口了,甚至利用环境这艘大船,将我们十一口困于大船里,想我们无法脱身,被逼着要答应,可惜你忘记,这艘大船在水上是不着地的,因此口少了地上的一划,故成了一个“周”字。
  我胡乱凑出一个字,让章叔叔觉得我真是靠神数测出。
  “龙生,你们是十四人,应该十四口才对,怎么说成十一口了?”章叔叔问说。
  哎呀!胡乱凑出的说法,总会有破绽,我真佩服那些江湖术士能够天衣无缝的瞎编。
  “因为有三个是外人,跟邵家没有关系,所以只能说十一人。”我随机应变的说。
  “哦……”章叔叔点头的说。
  我松了一口气,总算,过了关……
  “龙生,你怎能说章叔叔故意困我们于大船里呢?”父亲说。
  “爸,这点可要问章叔叔了……”我笑着说。
  “老邵,龙生说得没错,这件事是整整四千万的事,如果约在酒楼里谈,担心你们随时会拍屁股走人,所以借祝贺为名,将你们诱到海上,以减少你们不满而随时离开的可能,你不会怪我吧……”章叔叔说。
  “什么四千万?我怎么不知道此事?”父亲惊讶的说。
  “老邵,这件事等会你就知道,先不用这么紧张,但龙生说此事徒劳往返,我想知道什么原因,免得白费心机。”章叔叔对父亲说。
  “章叔叔,“周”字里似像“喜”字头,却不见“喜”字尾,若说它是“吉”,可惜是“土”不是“士”,试问吉从何来、喜从何来呀?”我瞎编解释说。
  所有人不停在桌上写着无形字,父亲还拿出笔来,将“周”、“吉”、“喜”这三个字,写在纸上研究一番,最后大家都明白我说的意思。
  “龙生,这件事真的无法补救吗?”章叔叔问说。
  “章叔叔,其实要解决这件事很简单,只要你让出手上那十五巴仙股份给我,同时要周先生还我那笔四千万,支持我们收购张家泉的酒店,万事就好商量。”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生,怎能对章叔叔这样没有礼貌呢!”父亲即刻喝住我说。
  章夫人听我这么一说,急忙拉了老公的衣袖几下。
  “锦东,你弟弟不是要你将那十五巴仙的股份,全部交给他处理的吗?你好像答应了他,是否要和他商量呢?”章夫人提醒章锦东说。

  “我说过这件事徒劳往返的,不幸又被我说中了?”我冷笑着说。
  “龙生,事情也不是到了没得商量的余地,反正股票还在我手上……”章叔叔说。
  “我去去洗手间。”章夫人说完,急着脚步走出门外。
  我想章夫人一定是通知她的情郎章锦春了,要不然怎么不去房间的洗手间……
  “章叔叔,房间里没有洗手间吗?”我故意问章叔叔说。
  “有!我刚才去过,就在这个房间。”仙蒂抢着回答说。
  “多事……”紫霜叫仙蒂闭嘴。
  “章叔叔,现在你明白我为何叫你不要说给第三者听吗?还有很多事你不知道,至于股份你想怎么样处理,我不想说太多了,怕外人说我威胁你。”
  “龙生,究竟是什么事?”父亲问我说。
  “爸,这是风水师的操守问题,恕我不能告诉你。”我向父亲示意说。
  “龙生,没想到你挺专业的,今天原本我是为了别人的事而来,没想到变成自己的事,看来好像还有很多事,我是不知道的……”章叔叔喝下整杯酒。
  章夫人和章锦春,匆匆忙忙地从门外走进来,并以不友善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大哥,你不可以将那股份让除去,我外面已经和人说好了,你知道我们这一行的信誉很重要的。”章锦春走进来,很不客气的说。
  “我自有主张,你不必担心……”章叔叔回答说。
  “大哥,我不管你怎样处理这件事,但你一定不能让给他,这样我们损失会很大,你想清楚呀!”章锦春吵着说。
  “哼!不让出来的话,损失可能更严重哦!”我冷笑着说。
  “你给我闭嘴,信不信明天下船,我叫人砍你?!”章锦春怒发冲冠的对我说。
  “我就站着给你砍,如果你不砍就是乌龟王八蛋!”我站到章锦春面前,愤怒的说。
  “龙生,不能这样没礼貌!”父亲大声喝住我说。
  “哼!你有种,走着瞧!”章锦春怒气冲冲的走出门外。
  “如果我要保他,难道你也要砍他吗?”门外一名女子说。
  突然,门外传来女人的声音,这个声音似曾在哪里听过。
  “你来了……”章锦春退后一步,让门外的女人走进来。
  我回头往门口一看,当场愣住了,她就是曾经见过面的“茉莉女郎”章太太。开始我还记不起她是谁,当看见她身上那套米蓝色套裙的红玫瑰花,我便记起了,难怪她的声音如此熟悉,记得她说要去台湾,之后我又忙着筹办龙生馆和刘美娟的事,竟把她给忘了,而她写下给我的电话号码,不知丢到哪去,想起来真渐愧……
  “龙生是我的朋友,你敢动他一根头发,我把你的头给砍下来,出去吧!”章太太不客气的说。
  章太太这么一说,当场吓了我一跳,原来她是这么凶的,我还以为她是孤寂的小花,要人保护的小花,真是看走眼了。而她刚才说那番话,恐怕回去又要解释给芳琪她们听,真是苦命……
  “玉方,怎么这样对锦春说话,有外人在,不好听嘛……”章叔叔埋怨的说。
  “大伯,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锦春,何况他还要用“砍”字对你的朋友,难道他有给你面子,有将你放在眼里吗?”章太太说。
  “玉方,你这样就不对了,怎样说也不能丢自己人的面。”章夫人打抱不平的说。
  “尊贵的章夫人,我还以为你忘记什么叫自己人了,原来你还知道……”章太太说完后向侍应要了一杯白兰地酒。
  “你胡说些什么?锦东,你看她没大没小的!”章夫人向老公撒娇的说。
  “你们说够了没有,给我闭上嘴巴。”章叔叔骂了一句说。
  章叔叔发火,两位章氏夫人即刻不说话,而我当然不会插嘴,刚才见到章太太的凶样,真是被吓了一跳。当日我还在她面前胡说什么大师,暗地称她玉掌为“飞机手”的,最后还要她替我买内裤,现在想起来真是捏了一把冷汗。不过,她对我挺好的,而且还很维护我似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留下电话号码给我。
  “龙生,别来无恙吧?”章太太举起酒杯对我说。
  “托福、托福……”我马上敬了章太太一杯。
  “你那位风水师,可曾说过今天会碰见我呢?”章太太笑着问我说。
  这回可尴尬死了,在两位徒弟面前提起了风水师,真不知该怎么回答。
  “龙生,你什么时侯多了一位风水师?”芳琪小声问我说。
  “回头再向你解释。”我小声对芳琪说。
  “章太太,我很久没见那位风水师了。”我脸红的说。
  “龙生,你还挺会装的,难道你的事,我还会不知道吗?现在你可是出了名的风水师,恐怕把我这位朋友也给忘了吧,但我可没忘记你,而且还帮过你一次忙,不知道你还记得吗?”章太太笑着说。
  章太太帮过我,为何我一点印象也没有?莫非生死注册局门外,坐在房车里面的女人就是她?
  “原来坐在车里的女人……就是你……”
  “嗯……”章太太点了一根细细的烟,合起艳红的双唇,朝向我喷出白色的烟雾。
  “龙生,莫非在生死注册局门口……”紫霜问我说。
  “嗯……”我小声应了紫霜说。
  “章太太,多谢上次帮了我的忙,这杯敬你的,谢谢!”紫霜豪气的举起酒杯干了。
  紫霜挺聪明的,即刻代我接下章太太这个人情,使我不用欠章太太,这样方便我和章叔叔开条件,而一向喜欢主持大局的父亲,此刻也没有什么话说,毕竟很多事他不知情,或者说太多意外之事,同一个时侯出现。
  “大伯,刚才我听见龙生说,想要你手头上那十五巴仙股份的事,这件事我能做主吗?”章太太问章叔叔说。
  “玉方,这不关你的事吧?”章夫人冷冷的说。
  “既然不关我这个外人的事,那我坐在这也没意思……”章太太拿手袋站起来说。
  “等等……当然关你的事……”章叔叔留住了玉方说。
  “我还以为章家已经忘记章锦金这个人,眼前只有章锦春的存在,看来不是每个人都属于冷血的……”章太太的香烟指着章夫人说。
  “玉方,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眼前只有章锦春?如果不是你老公迷上泰国女子,我会失去三弟吗?锦春为了救三弟,亦曾出过一份力,怪只能怪他自己好色,不能怪别人!”章叔叔生气的说。
  “如果不是二伯锦春带我老公到泰国镖妓,我老公怎会中降头术?他曾为了救我老公而出力,恐怕是为了解决我老公而出力吧,要不然我老公怎会死在他的枪下?这笔帐我还没跟他算清楚,哼!”章太太愤怒的说。
  我现在终于弄明白了!原来中降头死的那个人是章太太的老公,也就是章叔叔的三弟,而章太太怀疑是章锦春布的局,所以对他很不友善。章太太也许没猜错,可能是章锦春找人用降头术害死她的老公,既然用到杀人这一步,肯定是为权为利,或是为了灭口的需要,看来章锦春早想独吞章家的一切,章叔叔这回有难了。
  “算了!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再说这是我们的家事,有外人在也不方便谈,关于那十五巴仙的股份,有一半是三弟的,我会很清楚的交还给你,至于那一半我自有主张,别再谈起三弟的事。”章叔叔生气的将酒杯摔在地上说。
  “妈!什么事?”一个眼睛大大,脸型尖尖,有几分姿色的美女冲进来。
  “敏儿,没事!”章太太即刻慌张的捉住章敏说。
  “干你娘!别欺负我母亲!”章敏冲到我身边,向我举起中指破口大骂的说。
  “敏!不关他的事,别点错相!”章太太即刻向女儿章敏说。
  “哼!”章敏听见母亲这么一说,才肯退回一步,但她那张没有不好意思的表情告诉我,她不会轻易向人道歉,或者从来不曾向人道歉。
  这个章敏给我的印象,虽然是冲动粗暴野蛮,但她那对明亮的眼睛很迷人,散发无穷的魅力,令人有百看不厌之感,简短的秀发展示坚强秀气的性格,耳垂下两个大圆圈的钻石耳环,好比提示她前胸有对饱满高耸的乳房似的,无可否认,她胸前那对弹而挺的双峰,在紧身上衣的证实下,确实丰满且饱挺,然而在露脐无袖的上衣和下臀三折的短裤下,亦告诉我们,她一身的肌肤洁白无瑕。
  “大伯!你现在算是吓唬我吗?别忘记我身上七道刀疤,也是为了你而留下的,几把大刀砍过来我都不怕,会怕你摔这个小杯子?哼!”章太太拉起身上的衣服说。
  章太太拉下身上的衣服,除了看见粉红色蕾丝的胸罩外,还看见她身上纹了一条七彩鲜艳的大蟒蛇,而粗大的蛇身,围绕她大半个身躯,而鲜艳的色彩中,透出一股诱惑的魅力,将平凡的玉体添上朝气蓬勃性感的一面,虽然我看不见刀疤,但我相信伤感的刀疤,已隐蔽在纹身的图案中……
  章太太可真不简单,别看她沉默寡言,其实咬人的狗,平时是不张开嘴巴的,要不然怎能受得了纹身针刺的痛苦,估计她以前曾在江湖上打混,而她女儿章敏,亦承受母亲的遗传基因,导致如此冲动和刚烈的一面。
  “看虾咪懒叫!”章敏即刻拉下母亲的上衣,满口脏话的对我们说。
  章敏最后把章太太拉了出去,一场意外的小风波,暂且宣告结束。
  父亲和章叔叔两人,皆以尴尬的目光对视一眼。
  “锦东,你没事吧,别什么……”父亲安慰了几句。
  “你出去……”章叔叔把他老婆叫出房外。
  章夫人在很不愿意的情况下,慢慢走出房外,我们所有人看了刚才的一幕,都不敢随便说话,此刻,忧郁的天网,已覆盖整个房间,显得死气沉沉的……
  “老邵,原本想以兴高采烈的一面,解决你们和周先生的误会,没想到会闹出这场小风波,这回可说是什么脸都丢尽了。至于章敏误会大家,并对各位的辱骂,十分的抱歉,我在此代她向你们道歉。”章叔叔说。
  我过去踢走地上的玻璃,并替章叔叔倒上一杯热茶,扶他到沙发上坐下。
  “章叔叔,我刚才过了火,逼你交出十五巴仙的股份,但我不知道你们章家的情况,所以才会闹出这场误会。不过这些股份对我很重要,并不是为权为利,而是为了遭受张家泉逼害的女子出口气,想替刘家取回该有的产业。不怕坦白对你说,张家泉已在酒店的地库风水室里布了局,将刘家的香火断了种,所以……”
  “张家泉这么狠毒?他和我二弟锦春很要好,不会吧?”章叔叔疑惑的说。
  “张家泉在拍卖会上,对你已虎视耽耽,恐怕下一个目标就是你。”
  “我二弟不是很危险吗?”章叔叔惊慌捉着我的手说。
  我望了父亲一眼。
  “父亲,我是否该把实话向章叔叔说清楚呢?”我问父亲的意见。
  “嗯,你知道的都说吧……还是友情比较重要……”父亲点头的说。
  “龙生,到底什么事?直说无妨……”章叔叔说。
  我仔细望了章叔叔一眼,我怕他听了心脏病发,所以不能不谨慎一点,幸好他脸上有贵人出现的吉兆,亦很清楚看见他脸上没有什么凶兆,表示可以承受真相,或许做偏门的人不会这么容易死吧!
  “龙生,你看什么?”章叔叔好奇的问。
  “我看你脸相有没有凶兆出现,担心你知道真相后,死于心脏病。”
  “医生说我很健康,心脏没事的,快说。”章叔叔催我之外,还叫紫霜把门关上。
  “章叔叔,我第一次在拍卖会和你握手的时侯,已经测出你弟弟死于降头术,而且也知道是章锦春下手的。玉方刚才没说错,章锦春确实是去解决你三弟锦金,而不是去救他,至于,当地的警方怎样判这件事,我就不清楚了,也许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我肯定他下一个目标便是你,毕竟想吞下章家的一切,必须先铲除你。”
  “不会吧?”章叔叔惊讶的问。
  “我刚才指的一切,是包括你身边的女人章夫人,所以我刚才说,不能告诉你弟弟和你太太,就是这个原因……”我坦白的说。
  “龙生,你不是想告诉我,章锦春和章夫人有私情吧?”父亲小声的说。
  “没错!章叔叔的面相眉粗折断,加上眼下浮青,必有兄弟儿女丧,所以失去弟弟是无法避免的。若说你老年得子,就算我肯点头,恐怕“龙生馆”三个字也不肯,如果基因证实是你儿子的话,欢迎你随时砸我龙生馆的招牌。”我大胆的说。
  章叔叔听我这么一说,面如灰色,像面临世界末日似的。
  “锦春为何要害死锦金呢?而且还要用降头术害弟……”章叔叔叹气不解的问。
  “很简单,不是为钱就是为利,这点可以解释,然而他和张家泉走在一起,张家泉这个性无能之人,占有欲却极强,属于变态型,他知道章家一切状况,有什事他不敢做,他知道我会出现在拍卖会,所以想尽快讨好你,目的是要买下你手上的股票,而你弟弟则为他穿针引线,你自己想想他们的关系……”
  章叔叔沉默不语,我突然想起章太太这个人,不禁好奇想了解她的事。
  “章叔叔,刚才你的三弟媳,为何替你握了七刀呢?”
  “这个我不能说。”章叔叔坚持的说。
  “你不说清楚这件事,恐怕我无法帮你解决眼前的危机。”我吓唬章叔叔说。
  章叔叔想了一会,终于答应我的要求,我暗自窃喜,试问有谁能隐瞒风水师呢?
  “这件事说起来惭愧,其实我不想说的,既然你刚才如此坦白,我就脸红的说一次,当年我妻子死了,为了找个女人回来,所以四处留意有什么女人,没想到给我遇上喜欢的,结果和她上了床谁料,她是黑道大哥的女人,寻仇的事自然发生,我的生意这么大,试问又怎能躲避……”章叔叔说。
  “接着呢?”我追问。
  “结果我想用钱解决,但对方一定要我的命,最后我就被人挟持了。当时玉方刚嫁给我三弟,她以前是在江湖上混的,家族很有江湖地位,她前来救我,但这件事始终是面子问题,条件是他上回章家的女人,那时侯章家只有玉方一个,她不肯让人碰她身体,对方也怕她背后的势力,结果江湖事江湖了,玉方自愿握下七刀。”
  原来章太太是这样捱下七刀的,总算是为了章家的贞洁……
  “章叔叔,这么说,章太太对章家有恩,为何又会闹成这样?”我不解的问。
  “就是身上七道刀疤,锦金看了就讨厌,对她没了兴趣,开始出外镖妓、养女人,玉方为了遮掩刀疤,便以纹身让三弟对她有兴趣,谁料三弟知道男人碰过她的身体,对她更加反感,老实说,镖惯的男人又怎会回头呢?结果他们夫妻俩的关系很恶劣,玉方怪我因好色,而害了她的婚姻,所以对章家……”章叔叔说。
  “后来玉方的丈夫死了,她就更痛恨章锦春,除了气他带她老公镖妓之外,还猜是锦春下的毒手,苦奈没有证据,所以才忍到现在,对吗?”
  “是的,现在她已搬离章家,我想只要有机会,她肯定不会放过我二弟,这件事令我烦了很久,没心情看管生意,于是把生意交给锦春打理,一方面让他在江湖生有些地位,不会轻易让玉方砍死,亦希望玉方看在生意上饶过他,让时间冲散仇恨,可是这招不管用……”章叔叔说。
  “现在我明白了……”
  “龙生,现在我该怎么办?”章叔叔问我说。
  “还是那句话,将股票给了我们再说,听清楚,是给不是卖,你要为你以前犯的错负责任,要不然我帮不了你。”我趁机敲上一笔说。
  紫霜走过来通知章叔叔,门外的侍应转告周先生等了很久,什么时侯可以进来?
  最后,我们决定先暂停一会,一切等见了周先生再说。
  第二十九卷第八章直贬杨宝金
  谈起股票一事,结果引起了大风波,不但让我遇上很久不曾见面的章太太,亦意外让我领教什么是野蛮粗暴的女人,就是她的女儿章敏。之后,章叔叔还向我讲述章家以前的往事,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当日沉默寡言的章太太,竟有如此惊人的背景,而且自小便出来江湖上打混,除此之外,章叔叔还讲述她与章家的仇恨。
  由于周先生在门外等得不耐烦,怎么说他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物,最后只好将章家的事搁置一旁,先让周先生进来,而我绝对不敢小觑周先生的实力,况且李公子曾向我暗示,必须留意他的动向,无疑这个见面,正是试探他的好机会。
  周先生的出现,身旁同样带上杨宝金,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亦为房间带来了新气氛,起码大家已收拾心情,迎接另一个主角登场,而这个主角不像章敏那般有杀伤力,大家可以用轻松的心情,迎接这位贵客。
  “锦东,到底发生什么事,竟要我在外面等了这么久?”周先生在杨宝金搀扶下走进来说。
  “没什么……”章叔叔有口难言的。
  “其实没什么,只是我考虑见不见你罢了,最后为了给章叔叔和父亲面子,才勉为其难见你一次,到底有什么事?说吧!”我替章叔叔解围说。
  “龙生,不能这样对周叔叔说话,太没礼貌了……”父亲说。
  “年少气盛,只会出现在有本事的人身上,这点很正常……没关系……”周先生笑着说。
  周先生这句话,到底是夸赞我,还是在贬我呢?
  “对!周先生说得没错,有本事的年轻人,往往因年少气盛,凭着持有的道理,四处乱冲乱撞,很多时侯得罪了小人或坏人也不知道。”芳琪说。
  芳琪不会随便发言,她这番话,我不明白是指什么,但我相信她是帮我的。
  周先生望着芳琪不语,杨宝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他才点点头向芳琪露出微笑,侍应这时侯替周先生斟上美酒。
  “原来是谢大状,失敬,这杯敬你的……”周先生说完干了酒杯的酒。
  “周先生,喝酒怎能没我的份,这杯我敬你老哥的。”父亲干了一杯说。
  “其实最想喝酒的是我才对,今天当这个和事佬,亦不知是对还是错,倒满它,快点!”章叔叔对侍应说。
  “锦东,你今天不适宜喝太多酒,还有很多事要你处理……”父亲叫侍应退下去。
  三大巨头的碰面,难免会寒暄一番,而我则望着杨宝金的身上,香江小姐就是不一样,不管你对她有多仇恨,只要看见她的人,便会只顾着望她的身体,尤其是丰满的乳峰,配上绿色像肚兜似的小衣,什么国仇家恨,刹那间都会抛出九霄云外。
  我就是被杨宝金身上的肚兜所吸引,薄软的布料缝成窄小的肚兜,而里面却包着两座高耸的乳弹,虽然外面加了一层体套,但乳球中央的位置上,却隐约凸出两点,如真似幻,引人遐思,而骼肢窝底下接近乳球的空隙缝,更是引人犯罪的危险地带,我只恨自己怎么不是坐在她身旁。
  “龙生,别看了,我们肚子都饿了……”芳琪小声的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窥视的眼神差点失了仪态,我该怎么说好呢?
  “爸,既然大家都碰面了,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我询问父亲的意见。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还不是小事一件,不提也罢,是吗?”父亲笑着说。
  父亲的“是吗”二字令我很头疼,到底是要追究,还是让它得过且过呢?当我不知该怎样决定的时侯,想起父亲在拍卖会上,那张前面骂、后要赞的脸孔,我顿时了解父亲的意思。
  “父亲,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白白损失了四千万,怎能睡得着呢?难道你还给我吗?”我对父亲说。
  “傻孩子,父亲的钱还不是你的钱,这笔钱我还给你就是,别吵着我和叔叔聊天,那件事当没发生过。”父亲说。
  父亲这招真高明,周先生怎可以要我父亲赔四千万,这不等于逼他把钱交出来?
  “是呀!龙生,你父亲的钱不就是你的钱,有什么好计较如果和你有什么误会,干了这杯就全部抹掉,好吗?”杨宝金拿了酒杯走过来。
  我起身站在杨宝金身边的最佳位置,迅速将视线投在骼肢窝底的隙缝上,这个角度果然够精彩的,可以窥见肚兜里面雪白的大乳球,隐约中,似乎看见有片白色的胶贴,估计那是乳贴,要不然怎会贴在乳头的位置上,亦是美中不足之处……
  “龙生,干掉这杯酒,抹掉以前不开心的事,好吗?”杨宝金的眼睛,妩媚的望了我一眼,接着移向乳球,似乎在告诉我,她知道我在窥视她的乳房。
  她这挑逗的眼神,令我六神无主,猜不透是什么意思。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杨宝金,要不然芳琪肯定恨死我。
  “如果父亲能够将紫彩神珠交回我手上的话,我当然不会再计较,但那可是天方夜谭哦,看来这杯酒,应该订下势不两立之约,比较有意思!”我不客气的说。
  杨宝金和周先生,包括所有的人,随即愣住的望着我。
  “这话什么意思?”杨宝金即刻将外套遮掩肚兜上的隙缝说。
  杨宝金真够现实的。
  突然,章敏从门外走进来,我灵机一动,想到了对策。
  “我龙生以前是个小混混,监狱进过四五次,什么杀人强奸的官司,全都碰过了,警察局更是每天要去签到,并不是你们想像中的绅士、懦夫,你们不要以上流社会的礼仪压制我,我不需要给你们什么上流社会的面子,我就是烂鸟一名,阿诀奉承的态度,恕我龙生今世不懂,其实我做人处世的态度很简单,欠我的就要还给我,别在我面前摆什么架子,干你娘!”我学章敏刚才那句粗话。
  “好样的!你行!”章敏向我露出迷人的微笑,接着拿回她母亲的披肩便离去。
  随着章敏的离去,杨宝金回到座位上,芳琪马上拉我坐回座位。
  “龙生!放肆!”父亲气恼的说。
  “爸……别气坏……”仙蒂急忙上前安慰父亲说。
  “龙生,有什么事好商量……”章叔叔说。
  “章叔叔,试问掉入海里的神珠能捡回吗?黄金大王又怎样?钻石大王又怎样?他们可以制造更多的沙漠之星、海洋之星,甚至巴黎铁塔般高的巨钻,但能不能制造一粒紫彩神珠?你们知道要等多久吗?要一百年才会出现,那时侯别说你们等不了,我肯定也死了,今世的遗憾呀!”
  “龙生,我了解你心中的遗憾,所以我没有计较你刚才说的话,甚至很同情你,但事情总是要分清楚。没错,你是为了扶宝金,导致神珠被抛入海里,但不是她把神珠抛入海,所以不能完全怪责她,不过,你好心扶着我太太,因此我只能以同情之心,补偿你一点损失,毕竟这件事错的不是她……”周先生说。
  “拿来!四千万!”我不客气的伸出手说。
  “好!神珠是无价宝,我不想给它订个价,你认为值多少钱就填上去,我照赔就是。”周先生即刻掏出一张空白的支票。
  “好!谢谢!”我将支票收入口袋里。
  “龙生,我们之间的误会,是否已冰消冻解了?”周先生问说。
  周先生这个问题,只是打蛇随棍上的前奏,岂能瞒得了我呢?
  “周先生,我接受你的支票,是因为你明白事理,并不代表我接受你太太的处事态度,当日她为了看神珠一眼,即刻命人把游艇开过来,逼着要我给她看,我本不想去的,但上船之前,她曾保证若有任何损失,将会负责一切,谁料发生意外之后,竟反脸不认人,甚至晚饭也推了,你知道那种感受是如何的吗?鸟尽弓藏呀!”我叹气的说。
  “这是宝金的不对,我昨晚已痛责她一顿了。”周先生说。
  “周先生,老婆是你的,你想怎么教,不关我的事,但以她这种处世态度,恕我无法与她做朋友,甚至碰面也不必打招呼,但我今次肯收下你的支票,全是给章叔叔面子,我不会再将此事四处乱说,你这张支票是买回你的声誉,其实我已帮了你,下次不好这样了,信誉很值钱的……”我苦口婆心的说,算是为父亲出了一口气。
  “龙师父,果然气量宽洪,关于你上次说我大难临头,周家只到我这一代的事,应该怎么化解呢?”周先生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打蛇随棍上这一招,始终让周先生使了出来,要不然也不会改口,称我为龙师父。人就是这么自私,如果不是为了这件事,怎会托章叔叔当和事佬,又怎会亲自送上支票呢?
  “这件事等我们成功收购张家泉的酒店再说吧,现在还言之过早,我喝了酒,不想谈风水之事。对了,我了解你是生意人,这张支票我会等收购行动完结后才兑现,你可以趁这段时间赚点钱,我会看着办的……”我说完后,偷偷望了父亲一眼,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决定,没有多给意见。
  “哦……”周先生失望的说。
  “紫霜,这张支票,还是你看管,千万别弄丢了,我怕在这次的收购行动中,会有意外的人物出现向我们大捞一笔,万一收购失败,可要靠这张支票翻身,希望收购行动中,没有意外的人出现,周先生……你说是吗?”我把支票交给紫霜说。
  “是……”周先生应了一声说。
  我怕周先生误解我的意思,以为我叫他趁收购期间赚回点钱,于是再把话说得清楚一点,现在他应该很清楚我话中的意思。
  “章叔叔,你对这个情况满意吗?”我拿起酒杯对章叔叔说。
  “哦……满意……”章叔叔勉为其难的说。
  “章叔叔,我有一个问题出现了。”我笑着说。
  “什么问题?”章叔叔好奇的问。
  “我几个太太快要饿死了……”我苦笑着说。
  “哈哈!我顾着办老哥的事,忘记招待你身边几位太太,罪过!罪过!”章叔叔笑着忙叫人上菜,但他却没有意思把老婆叫进来。
  侍应收到章叔叔的吩咐,马上收拾桌面的摆设品,更换桌上的酒杯,换上九寸高的波尔多红酒杯,我心想莫非要吃西餐,但章叔叔一向身穿传统的唐装,思想该是古老的一派,怎会吃起西餐,而不是中餐呢?
  两名女侍应惯例拿了红酒绕场一圈,让我们观赏酒标,我不禁对自己说,今回又遇上瓶好酒,真是不枉此行。
  侍应将酒倒在盛酒器中,接着为我们斟上,而她们斟酒的手法,轻易瞧出受过严格的训练,没想到一艘赌船,五脏俱全,我即刻启动脑海里的红酒字典,翻查此酒的身份和一切。
  “小姐,请多给我一个酒杯,谢谢。”我向女侍应要多一个酒杯说。
  “来!我敬大家干杯,希望经过这件事,将所有不开心的事忘掉,成为好朋友,友谊第一!”章叔叔举起酒杯说。
  我留意席上每一个人拿起酒杯和放下酒杯的姿势,除了凤英母女俩之外,所有人都懂得握杯的姿势,然而,师母当然是最正统的品酒者,这亦勾起我与她为了红酒,宁愿停下做爱的片段,那段回忆真教我毕生难忘。意外的是发现朝医生也是品酒之人,竟然懂得抹掉嘴上的唇膏,这个小动作除了师母外,没想到她也会……
  “大家觉得这瓶酒怎么样?”章叔叔笑着说。
  “宝金,你一向对红酒有研究,不妨说说你的意见。”周先生说。
  杨宝金放下酒杯,拿出纸巾抹了一下双唇,她这个动作已犯了大忌,一般懂得品酒之人,遇上好酒的时侯,必会格外小心,绝不会让多余的酒沾在唇上,更不会把珍贵的酒槽蹋于纸巾上,或在酒杯上留下唇膏印,也许她曾是香江小姐的身份,习惯成自然的顾及仪态小动作,所以……
  我身旁众多女友中,除了师母和朝医生之外,全部都犯上此错,芳琪勉强算是好一些,但仍是美中不足,看来要好好替她们补上一课。刹那间,我想起了碧莲,她为了我而不断充实自己,当然席上还有一位和碧莲一样,她就是雅丽,亦就是未来的邓爵士夫人。
  “这瓶酒很不错,味道虽然不是很浓郁,但是原有的提子鲜味,就好比刚摘下来的那般鲜甜,一点也不酸,是好酒……”杨宝金侃侃而谈,道出对此酒的评价。
  这话怎么这样熟悉,我猛然想起,曾在船上和她喝过红酒,当时她喝着变质的红酒也是这么说,看来她是一曲走天涯,好比香江小姐比赛期间,熟读问答题那般,只要是大方得体的答案就行,不用追究事物的真相。
  “周夫人果然是个品酒家呀!”章叔叔拍手叫好的说。
  “章叔叔,你太过奖了,龙生师父品酒的功夫也相当不错,何不问问他的意见呢?”杨宝金笑着望向我说。
  记得当日我在船上,与杨宝金喝酒的时侯,曾说自己不懂得红酒,现在她把问题推到我身上,想必是要我出丑,或者是想借我的嘴巴,认同她刚才说的话,但是她这个小动作已提醒我,此女心胸狭窄,无容人之量也。
  “哦?龙生对红酒也有认识?那要听听了……”章叔叔笑着对我说。
  “锦东,龙生怎会对红酒有认识,周夫人抬举罢了,别让我儿子出丑呀!”父亲笑着说。
  “龙生,我怎么忘记你对红酒也有认识,不妨说说你的意见。”芳琪催促我说。
  “师父,你就说说这瓶酒的来历,相信考不倒你吧!我除了佩服你的风水术之外,当日就是被你的品酒术所臣服,好久没听过你对酒的评论,快说嘛!”鲍律师不但将我对红酒的认识炫耀一番,还道出曾以一瓶红酒探出林卓明奸细的身份。
  “哇!原来龙生对红酒那么有认识,改日要到我酒库走走,好让我知道怎样处理酒库的酒。”章叔叔惊喜的说。
  芳琪一向好胜心强,当然是想我威风八面,原本我不想以红酒抬高自己,但鲍律师已说出一切,我亦无法推搪,只好说说对此酒的意见,当做是满足芳琪的虚荣心,然而,杨宝金的脸色就不妥了,也许她已经知道班门弄斧的滋味。
  “大家太抬举我龙生了,我只不过是名风水师,并不是品酒的大师,既然章叔叔以名酒招待,基于红酒的基本礼貌上,我是应该说说对此酒的认识。”我再次拿起酒杯,以舌尖再品一次。
  “好!洗耳恭听!”
  除了章叔叔很认真听之外,所有的人,包括女侍应们在内,都停下动作听我的意见。
  “章叔叔,这瓶是名酒,美中不足的是只有二奶命,无法登上第一宝座。不过,柏美洛该区,只占波尔多百分之三左右,所谓物以稀为贵,但有能力占上第二宝座的荣耀,便是这瓶法国法尔多的柏美洛“彼德绿堡”,相信已不用介绍酒质怎样了,总之,今天能品尝这瓶红酒,只能说不枉此行。”我解释说。
  “龙生,第一宝座又是什么酒呢?”杨宝金冷冷的问。
  “这个问题,就要问曾经喝过的芳琪了,十一万八千元,不是个小数目哦……”我暗示芳琪说、
  “哦!是“罗曼尼。康帝”!”芳琪兴奋的说。
  “没错!就是“罗曼尼。康帝”,勃根地六区最精华一区,乃“夜坡”和“邦内坡”所构成的“黄金坡”,前者以红酒着称,后者以白酒为尊。而该地区的沃恩•罗曼尼酒村中的“罗曼尼。康帝”酒园,所酿产的“罗曼尼。康帝”位居红酒首席,有“红酒巨钻”之称。”我解释说。
  “老邵,原来你儿子喜欢“罗曼尼。康帝”,看来下次我想邀请他吃饭的话,就要准备一瓶“红酒巨钻”了,哈哈!”章叔叔说。
  “这瓶酒,我已送给最爱的人,除了与她对饮外,不会私下或与其他人对饮,这亦是我对最爱的人和对红酒的坚持,我另外喜爱的红酒是马尔戈,难忘的马尔戈呀!”我不禁发出轻叹的说。
  “龙生,马尔戈的酒,真的那么好?”周先生问说。
  “周先生,马尔戈酒浓香扑鼻,记得有一年落难的时侯,身边的朋友远离我,但我的女明友咖啡,知道我喜爱马尔戈酒,在我生日的当天,准备了这瓶酒,虽然那瓶的年份不是最好,但以她的经济能力和我当时落难孤独的心情,已无言感激,浓香中带有苦味、苦中带有甜意、甜中带有酸的一面,流露无比温情的爱意,每年的生日,我都会想起她……”
  “这位咖啡小姐现在呢?”父亲问说。
  “她已经很幸福的嫁到外地,有一首歌叫“美酒加咖啡”,相信只有我才真正知道,美酒咖啡是什么味道了……”我叹气的说。
  “龙师父,在这么多女人面前提起旧女友,不怕她们回去不饶你吗?”杨宝金说。
  “不会,我喜欢龙生的长情,总好过那些反脸不念情的负心汉。”芳琪说。
  “对!龙生很长情的……”静宜多补一句说。
  席中,我发现婷婷,以一种很特别的眼神望向我,是善意的眼神,就在我和婷婷眼神相触的一刻,房间突然散发一股熟悉的香味。
  “马尔戈的味道?”我即刻回头一望。
  一位女侍应捧着杯红酒,走到我面前笑着,将酒杯交到我手上,我急忙轻轻摇晃了酒杯,猛嗅酒杯散发的香味……
  “八二年的马尔戈呀!”我忍不住的说。
  “龙师父果然厉害!”另一个女侍应拿着酒瓶,绕了一圈,证明我没有说错。
  “龙生果然对红酒很有认识,佩服……”章叔叔称赞的说。
  “龙师父,你对我船上的红酒,不知又有什么评价呢?”杨宝金问说。
  我不知道杨宝金提起这个问题的用意是什么,是想炫耀酒标上的五枝箭,还是找机会说我品错酒,要我难堪?
  “周太太,记得船上那瓶红酒的酒标是五枝箭,肯定是名酒庄,但一个懂得品酒之人,绝对不会在海上喝此等美酒,就算船中有很好的酒柜,可是搬运的过程中和太阳的温度,肯定对酒造成伤害,加上船内的热温和酒柜出入的次数,一冷一热无法承受,别忘记一点,海风吹来是碱的,试问怎能在海中品酒呢?”
  “哦?那在海上喝,不是浪费了名酒吗?”章叔叔问说。
  “是呀!章叔叔,你应该有位专人特别看护这几瓶酒吧,搬运过程中有保温盒护着,所以酒质没有变坏,巧妙的是你在冷气房享用,如果在空旷露天的海上喝,什么好酒也都会被槽蹋。”
  红酒说到这里,亦告一段落,因为天九翅和五头的禾麻鲍鱼已经送上,所谓的美酒佳肴,已经摆在眼前,大家都忙于吞食大鲍鱼,凤仙和仙蒂母女俩,更是狼吞虎咽的,毕竟她们没见过比牙签还粗上几倍的色翅……
  第二十九卷第九章美妙的谎言
  享受了一顿丰富的佳肴后,大家不禁伸了一个懒腰。
  老实说,花两个多小时吃一顿饭,是相当痛苦的一件事,随着甜品的燕窝送上,总算正式结束了晚宴。
  谁料,又有十几个侍应端上精美的小盘,我想不会又是吃的吧,当我望向小盘的时侯,发现是几个硬牌子,应该是赌场的筹码。
  “小姐,这是章老板送给你们的筹码和房间的钥匙,你们将入住最高层级的贵宾房,外面有保安看着,出入会很方便,祝你们有个快乐的旅程。”公关经理说。
  “小姐,这边请,我带各位到房间参观。”几名漂亮的模特儿公关小姐说。
  “锦东,这怎么好意思……”父亲指着小盘对章叔叔说。
  “老邵,别和我客气,我还没给你媳妇见面礼,就让她们到赌场玩玩。”章叔叔的手搭在我父亲的肩膀上,和周先生一起走出房外。
  我们所有人,随着女公关到楼上的贵宾房。
  秘密通道带着我们,抵达十八层的高级贵宾房,除了有保安人员之外,门口还有房务工作人员侯着,陪同老板上赌船,气派果然不一样,简直是帝王式的享受。
  “房间好美呀!”仙蒂大声的称赞说。
  我向里头望了一眼,果然是六星级的设备,而且设有露台,房间与房间有内通道。最奇妙的,是房间位于海中央,内心很自然涌现一种奇妙的感觉,可惜小龙生有伤在身,要不然一定要试试海中做爱是什么滋味……
  “紫霜,等会到了赌场,恐怕会走散,你和婷婷分配一下,同时要提高警觉,多多留意章锦春身边的人,也许日后会与他交手。至于,各人的安全问题,就不用过于担心,在船上有章叔叔照看着,应该不会有事情发生。”我悄悄的对紫霜说。
  “好的,我通知婷婷,你也要小心,不要赌上瘾……”紫霜告诫的说。
  “是啦!老婆!”我戏弄紫霜说。
  “不理你……”紫霜脸红羞怯走去婷婷身旁。
  仙蒂的眼睛挺亮的,懂得讨好章叔叔的欢心。
  “章叔叔,刚才你给我们的筹码,万一输掉了,怎么办?”仙蒂笑着问章叔叔说。
  “这些筹码是给你们到赌场消遣的,输了不用还,赢了是你们的,但要多赢一点哦……”章叔叔笑着说。
  “章叔叔,我们不赌不就赢了吗?这里多少钱?”仙蒂喜出望外的说。
  “小姐,这里是十万元的例码,只能用在赌桌上,不能兑成现金的筹码,但你买赢的话,荷官会赔现金码给你,现金码便可兑换现金,如果不赌的话,这些例码只是纪念品。”公关小姐拿出现金码,姆释两种筹码的分别。
  “奇怪?为何有例码和现金码的分别呢?”仙蒂不解的问。
  “仙蒂,有些大客上我们的船,我们要提供免费的饮食和房间,如果他们不赌钱,我们不是亏本了吗?所以对方上船之前,我们会以换多少例码去衡量给什么级别的服务,比如说给中房,还是大房等等。如果买票上船的客人,那些是旅游观光客,这些客人我们不用提供免费服务,一切以船票的高低价码提供服务。”章叔叔说。
  “明白了,拿了例码,如果不赌的话,便要收取船上的费用,看来我们一定要赌了,要不然收取我们的费用可就严重了,刚才的饭和房间不便宜哦……”仙蒂说。
  仙蒂的一番话,引得章叔叔和父亲大笑,真不知她是假天真还是扮傻,既然她能逗我父亲开心,我也不去管这么多,转身急着要上厕所,因为刚才吃得太饱了。
  当我按下马捅的冲水钮,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里一冲是冲往哪里?直接冲入海里吗?
  难怪靠近赌船的岸边,总是嗅到一股臭味。
  大家找到自己的房间后,接着章叔叔便带我们到赌船上走走,沿途带我们参观过夜总会、酒廊、商品店、游池、健身院、桑拿浴室、迪斯可、餐斤和戏院等等,当然亦见不少妓女四处走动,除了黄皮肤之外,白种、黑种、混血儿等等都有,人妖和男妓亦不少。
  最后一个观光站,当然是赌场了,亦是赌船最漂亮、最多人、最吵闹的地方,不管什么赌的玩意都应有尽有,最热门且多人玩的是百家乐,除了这个街市型的赌场外,还有很多赌厅,但这几间赌厅,章叔叔不让我们进去,只是在门口看看罢了。
  “章叔叔,这几个赌厅有什么特别?”我好奇的问。
  “这几间赌厅是租给了别人,只要他们的赌桌上有一亿的生意额便不用缴租,要不然便要缴十万元美金的日租,所以我们不好打扰他们的生意。”章叔叔说。
  “章叔叔,这样对你不是很不公平吗?他随时抢走你外面的客人,但他们有什么好处,输赢怎么算,谁负责公正的问题?”
  “龙生,他们主要的资源是顾客,里面的工作人员是船上的人,输赢是我们的事,我们抽一亿的佣金等于收租,最主要是有人赌。各厅的例码也不一样,有指定的厅房下注,不会出现抢客的情形,而里面每张桌都有限定最少赌额,外面的赌客不会走进来,他们是赚例码的对换率,一亿的现金码,可以换取多十八巴仙的例码,怎会没钱赚呢?最主要是他们有大客户就行了。”章叔叔解释说。
  原来赌船是用这个方法维持固定的开支,难怪这里不是普通人可以进来,这趟上船解开我许多疑问,以前我时常想要是每个人上船都不赌,单凭买票怎能支付这么大的开支,原来已有人负责基本的赌额,以维持正常运作的开支。
  “老邵、老周,我们去酒廊坐坐吧,让他们自由活动,要不然可闷死他们了,快走吧……”章叔叔交了几张名片给我们,万一有什么事发生,可以随时亮出名片,工作人员或保安人员便会帮忙——找人最好用的。
  我们一起送章叔叔到酒廊后,便开始自由活动,芳琪她们把例码全给了我,只是留下一点提防心痒下注,但他们主要是拉老虎机,不过,这玩意可要用她们自己的钱,因为我们手上的例码,不能换取银币。
  芳琪她们玩老虎机最好不过了,我可以趁这机会找章太太谈几句,也许她对我没有什么感觉,但我对她身上的纹身,却很感兴趣,尤其是她手头上的股份。而她的女儿章敏更是尤物,只要给她那种诱惑挑逗的眼神轻轻瞄过一眼,心里便会异常的兴奋,若望向她那饱挺高耸的乳峰,恐怕鼻血也会喷了出来。
  “芳琪,你们拉就拉,千万别走光,这里很多色迷迷的人看着,我想四处逛逛,顺便看看这里的风水有没有问题,可以的话,把那一半股票也找回来。
  “我们有外套,会小心的,你要我陪你逛吗?对了刚才剪刀有那多那种女人,警告你不能找那些……”芳琪娇嗔的说。
  “你忘记我身上有伤吗?你玩得开心点,不用陪我了,还有慢慢玩,多看着她们呀!”我朝小龙生的方向一看说。
  “嘻嘻!我忘记它受了伤,总之小心点,别靠近赌桌,回头酒廊见。”芳琪说完带队去换银币,她们今晚决定扮武松专心打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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