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少年阿宾系列(1-72) - 正文 少年阿宾系列( 01 )~房东太太-阿宾系列( 72 )~钰慧(7)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被她的穴心吸纳得无力把持,再多抽动了几下之后,实在挺不下去了,鸡巴前端膨胀得异常粗肥,只好赶快退出,跳起来蹲骑到淑华腰间,手掌握着鸡巴套了两套,阳精「卜」地向前飞得高又远,在淑华背上画成一条白痕,有几滴还溅过淑华的肩头,落到钰慧的脸上唇上,钰慧也不介意,伸出舌头咬着嘴唇,将那些东西逐一舐进嘴里。
  肥猪扶着淑华倒下来,淑华又抱着钰慧,三人并头躺着,肥猪的手在淑华身上游走,给她温柔的抚慰,淑华回头和他吻了好一阵,牵起他的手,再向前放到钰慧胸上,钰慧假意不知,肥猪忍不住还是揉了几下,才坐起身来,找回自己的内裤。
  「你要走了吗?」淑华舍不得他。
  「嗯,」肥猪说:「我还是回房去,妳们这里说不定等一下他们还会再来,别让妳们为难。」
  淑华坐起来,拉着他的手:「哥哥,你以后还会来疼我?」
  肥猪在他脸上摸了摸,笑说:「妳这么乖,当然疼妳。」
  肥猪穿好衣服,香了香淑华的小嘴,钰慧也爬起来,肥猪在钰慧的脸颊上轻啜一下,钰慧举手弯掌对他做了一个Bye-Bye的手势,淑华跳下床,搂着他再多吻一次,才让肥猪开门离去。
  淑华回来和钰慧坐在一起,将头枕在钰慧肩上。
  「干嘛?」钰慧说。
  「啊,我好像又恋爱了。」淑华说。
  「妳一直都在恋爱,不是吗?」
  「喂,」淑华说:「妳千万别跟明健说哦..」
  「我又不是大嘴婆。」钰慧说:「好热啊,我想再去洗澡。」
  「好啊,我们一起洗。」淑华说。
  于是俩人手携着手,一起进了浴室。
  少年阿宾系列(50)~家
  台风真的扫过台湾海峡来了,气象局在清晨发布海上台风警报,钰慧她们出海的计划因此受到阻延,大伙儿困守在饭店里,百般无聊。
  尽管澎湖海面彤云密布,恶浪滔天,东台湾却风和日丽,晴空万里,蜿蜒无际的海岸,碎漫着细白的浪花,阿宾坐在花东线的自强号里,望向窗外壮阔的景致。
  假期的关系,车厢里人很多,吵杂纷乱,一些无座的乘客甚至坐到座椅的扶手上,嘉佩因此皱起眉头,干脆斜侧过身体,搂靠着阿宾,以免糟受那些人无礼的压挤。
  阿宾昨天送走钰慧之后,回到家里觉得无聊,下午就走去嘉佩那儿想找她相叙。不晓得为着甚么原因,那公寓楼下的大门打开了没回锁,阿宾直接爬上四楼敲嘉佩的门,嘉佩还在睡觉,迷迷糊糊拉开门板,看清楚是阿宾,不禁欢欣雀跃地扑进他怀里,和他紧紧拥抱在一起,然后噘嘴抱怨着,怪他这么久都没来瞧她。
  阿宾将她高高抱起,她捧着阿宾的脸,啾啾吻个不停。阿宾将她抱到床边,两人迭坐在一起,嘉佩静静的端详着他,然后说:「我好想你啊!」
  阿宾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
  嘉佩生活在虚情假意之中,意外认识了阿宾这样的普通男孩,一颗寂寞的女儿心,把阿宾当作好朋友多过是当作情人。
  阿宾让她窝在他怀里,嘉佩默默地倾听他沉着的心跳声,享受难得的午后温馨。
  阿宾喜欢她那头又长又亮的秀发,他用手掌温柔的替她理着,嘉佩仰起头看他好一会儿,突然说:「阿宾,你放暑假了吗?」
  「是啊。」
  「那你明天有没有空?陪我回家好不好?」嘉佩说。
  「台东?」
  「嗯。」
  阿宾稍微考虑一下,就答应了。
  嘉佩非常高兴,马上打电话托人替她向店里请了几天假,然后换过衣服,拉着阿宾陪她上百货公司。
  阿宾以为她会到女装或化妆品柜去逛,没想到她看都不看,却老在男装部打转,衬衫领带外套皮件,每一样她都详细的询问阿宾的意见,阿宾看她眼中温柔的神采,便问说:「买给家人?」
  「我父亲。」嘉佩点点头。
  阿宾替她拿主意,选了几件比较稳重的式样,嘉佩摊捧在手上一直看,嘴边儿带着些些的不安,阿宾搂住她的腰,俩人相视而笑。
  今天一早,阿宾跟妈妈胡诌了个理由,说要到同学家去玩两三天,妈妈早知道他放假在家里多半关不住,出去走走也免得无聊,只吩咐他路上小心,并没有多问。
  阿宾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过街到嘉佩的公寓接她。嘉佩不知道多早就起来整理妥当,已经等在楼下门口,阿宾替她提起好大一只包包,拦了一部Taxi,到台北车站换搭往台东的火车,目的地是鹿野。
  嘉佩淡施脂粉,垂到腰间的直发梳得典雅整齐,一件无袖的贴身薄衫半露着可爱的肚脐,短短的窄裙更显出一双美腿是无比的修长婀娜。从上了车开始车厢里的乘客,有意无意地都会不时斜眼来看看她,火车飞快穿驰过一站站的小乡镇,她娴静地将头枕在阿宾肩上,眼睛望向车窗外遥无边际的远方。
  阿宾看她长长的睫毛在不住颤动,他搂紧她的腰,轻声问说:「妳害怕?」
  嘉佩抿抿嘴,将脸埋进阿宾胸前,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说:「我三年多没回家了。」
  阿宾发现她的眼眸里有无数的矛盾。
  「你知道吗?那天是母亲节,」嘉佩说:「我没告诉爸爸一声,就走了,一直到现在。」
  阿宾在听着,她又说:「我告诉过你,我读的是护专吗?」
  阿宾摇摇头。
  「我那时快毕业了,像今天一样,我从台北回到家,我以前常常回家的,父亲在几年前因为车祸折断双腿,所以我打算当一个护士,可以自己照顾他。」
  「后来妳没当护士?」
  嘉佩笑了,笑得那么凄苦。
  「我有一个后母。」她说。
  嘉佩艰涩的咽了咽口水,阿宾等着她说下去。
  「她有一个情夫。」嘉佩又说。
  车窗外先前快速移动着的景物在变化,列车就快停入鹿野站了。
  「那天,」嘉佩低下头,语调很平静,彷佛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她让他强暴了我。」
  可能是火车进站的跳动,阿宾心头如同被巨槌猛猛的重敲了一般,嘉佩仰起脸蛋儿,辛苦的咬紧下唇。
  阿宾因为嘉佩的最后一句话而受到震撼,心中忽然万分的痛苦,他几乎忘了他们是怎么走出鹿野车站的,下午东台湾朗朗的阳光,晒得他举起手掌来遮荫。嘉佩在和一辆野鸡出租车讨价还价着,议了老半天,那司机才很不情愿的过来帮他们将行李提去放进后厢,俩人坐上老旧的裕隆柴油车,颠簸地驶出市街。
  阿宾和嘉佩一路上都没再交谈,那司机自吹自擂,夸赞自己的开车技术有多棒,飞天钻地无所不能。嘉佩的家还真远,野鸡车在崎岖的山野中开了将近一个半钟头,嘉佩才指引着司机停靠到一条小叉路边,司机又帮他们把行李提下来,嘉佩向他要了车行的电话,说改天回程还要叫他的车,他连忙到车上找了一张名片递给她,嘉佩付过车资,那司机高兴的走了。
  阿宾将大包包背到肩上,牵着嘉佩的手,转进小叉路里。嘉佩的心情越来越紧张,小手冰冷,而且在微微发抖,阿宾不住地用双掌帮她搓着,好平稳她的思绪。
  就这样大约走了十来分钟,见到前面有两三户散落的人家,一群觅食的土鸡闪躲着他们两个不速之客,咕咕地拍动翅膀快跑,一个妇人和两三个粗壮的小男孩正在手摇水井边洗涤些什么东西,都转头过来,狐疑的看着他们。
  「清水婶。」嘉佩喊她。
  「啊,妳是..妳是阿佩?」妇人认出她来了。
  嘉佩说:「是,我回来了。」
  「妳回来了,妳回来了,唉,妳怎么现在才回来..妳..」清水婶叹气说:「回来了就好,妳爸爸在妳们家园子里,妳快去看看他吧。」
  「我爸爸在园子里..?」嘉佩犹疑的说。
  「小龙,你陪着阿佩姐去。」清水婶吩咐说。
  那叫小龙的国中生答应着,走向前去带路。
  「在园子里..?」嘉佩又喃喃的念了一次。
  嘉佩当然知道自己家园子怎么走,并不需要小男孩带着去,可是小龙已经抢在前面,嘉佩迟迟彷徨着,直到阿宾低声问她,她才挽着阿宾,跟在小龙后头,顺着泥巴路走去。经过一道小转弯时,嘉佩指给阿宾看,她们家就在不远处,那幢低矮的老房子。
  绕过弯路,就已经是嘉佩家的园子,嘉佩神情恍惚,停下来望着园子正中间的农寮,日头赤艳,虫声唧唧,嘉佩忽然觉得脚步像有千万斤般的沉重,小龙转向另一头,招手说:「这边,在这边..」
  这一边杂草丛生,咬人猫一颗颗的沾黏住阿宾的裤管和嘉佩的丝袜,小龙在前面停下来,她们俩人跟上去,小龙手指比划处,只见到一邳黄土,上头长着长短参差浓密不均的青草,一门薄薄的石碑立在当前,嘉佩惨白了脸,苦涩的望着碑上的名讳,阴刻的小字记载有日期,表示那是三、四个月前的事,阿宾心里难过,他以为嘉佩要哭了,但是嘉佩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小龙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了,阿宾放下行李,从背后将嘉佩环腰抱着,嘉佩凝视着小小的土丘,很久很久,才低叹一声,说:「走吧!」
  俩人沿着原路,心情沉重地走向嘉佩的家,太阳突然躲进了云层里去,四周变得阴凉许多。阿宾看见小龙和另外两个男孩,在远远地看着他们,交头接耳着。
  嘉佩的家里很安静,看来这时没有人在,嘉佩一进大厅,就看见父亲的灵位,她默默的点上三柱香,在灵前膜拜,再把香枝插进炉里,然后拉着阿宾往屋里头走,打开最后头那小小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灰尘的气味,嘉佩望着熟悉的床铺桌椅,这些日子来她虽然不在,小房间一点都没变,她让阿宾将行李放在床上,俩人简单的把室内扫除整理一下,日头已经开始西斜。
  嘉佩在冰箱找出一些菜肉材料,到厨房去准备晚餐,阿宾回到客厅坐下来看电视。一会儿之后,门外头响起脚步声,进来了一个白白净净的中年妇人。
  阿宾有点意外,这里的女人多半黝黑粗俗,这妇人却细皮嫩肉,眉目清朗,鼻梁又直又高,嘴唇圆厚,头发半染成紫红,年龄大约四十来岁,身材略略丰肥,穿着干净,长袖丝白衬衫牛仔短裤,雪雪多肉的大腿,脚上登着一双细带凉鞋,趾甲涂着红红的蔻丹,一点乡下人的味道都没有,却有一股俗气的骚劲。
  妇人在自己家里突然看见陌生的男人,一时之间有些愕然,站在门边正想问些什么话,正好嘉佩端了一盘菜出来,她更是吃惊,吶吶的说:「小..小佩,妳..妳回来了。」
  嘉佩只斜眼看了她一下,放下盘子,自顾自又回到厨房里去了。她有点坐立不安,对着阿宾尴尬的一笑,阿宾回着点点头算是招呼,她考虑了片刻,慌张地跑进嘉佩的隔壁房间里去,关上门,阿宾猜那大概是她和嘉佩父亲的卧房。
  嘉佩将做好的饭菜一道道端出来,摆好碗筷汤匙,然后和阿宾一同坐在客厅,边看电视边吃晚餐,那妇人这时才又打开房门,怯怯懦懦走出来。
  「小佩..」她说。
  「吃饭吶。」嘉佩头抬都不抬。
  「小佩..我..」她又说。
  「坐下来吃饭。」嘉佩坚持的说。
  她只好乖乖的坐到一旁,端起一只空碗,心不在焉的举箸夹菜。她看着嘉佩冷酷的表情,突然感到内心十分恐惧,嘉佩只身在外闯荡,看打扮看举止,显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幼稚无知的小女孩,她这次回家,有着什么目的?
  妇人的一顿饭吃得提心吊胆,好不容易阿宾和嘉佩都放下了碗筷,她连忙主动收拾碟盘残肴,整理桌椅,嘉佩故意坐倚着阿宾不理她,让她去忙得不可开交。
  那妇人收拾完成,畏缩地闪过客厅,打算走出门去,嘉佩却喊住她:「妳要去哪里?」
  「我..我..我没有..」
  「坐到那边去。」嘉佩指着斜角的空椅子。
  那妇人垂头丧气,坐到被指定的位置上,电视里正演着乱七八糟的连续剧,她的心情也跟着乱七八糟。她本来想溜出门,去找她的姘头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嘉佩离家之后,她们都以为她再也不会回来了,而嘉佩的父亲一过世,更从此将任她们为所欲为,谁知道她突然回来,还带着男人,她不由得心虚恐慌,失去了主张。
  阿宾和嘉佩当她不存在似的,亲热的拥在一起,时而细语私私,时而言笑切切,偶而嘉佩丢给她一个冷峻的眼神,她就心底发毛,如坐针毡。
  阿宾和嘉佩热情的深吻起来,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们还吻得啧啧有声,手掌在对方身上到处抚摸,她有点烦燥难堪,不停的用眼角偷瞄她们,她们偏偏动作越来越惹火,交颈缠绵,肢体扭动,嘉佩故意嗯哼有声,在阿宾怀抱中婉转承欢。
  那妇人看得心头蹦蹦跳,情绪受到感染,嘉佩蛇一般的双手,开始在阿宾裤档上又捏又抓,阿宾自然就产生了体积上的变化,那地方顶得像一把伞似的,还不住的阵阵跳动。嘉佩专门让出明显的角度,教那妇人将阿宾的雄伟处瞧个逼真清楚,那妇人坐在椅子上,两腿一下左一下右的交迭着,眼神闪烁,唇瓣暗抿,显然心情受到相当的影响,嘉佩用眼尾瞄着她,观察她神情气色的变化。
  嘉佩像在进行表演那样把阿宾的裤带解开,裤炼拉下,莲花指勾捏着阿宾的内裤,往下一拖,大阳具怒蛙一般地跳出来,勇猛伸撑示威着。那妇人真的是吓了一大跳,阿宾惊人的尺寸,一端青筋凸浮,一端晶亮圆红,这哪是男人?这简直是超人!她死盯着那阳具看,眼睛眨都不眨。
  嘉佩扶着大鸡巴,在阿宾感觉最敏锐的肉索上挑着,刺激阿宾涨得更大更长更直更硬,然后轻轻地上下抚弄,使鸡巴在她掌中半掩半现,让那妇人更迷惑于男根的引诱。然后她缓缓的套动着肉棍子,阿宾愉快的唔咽起来,那妇人的心境陷入了她们的爱抚之中,眸子里搀杂了渴望与焦虑,阿宾的鸡巴彷佛有一种浓郁的气息,正不断的鼓动与煽逗起她的情欲。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她只不过是个淫妇,内心的欲火因此一触即发,身体骚热,下身的浪水源源流出。
  嘉佩看出她内心欲潮的浮涨,她低头张开小嘴,将龟头的前半含进唇里,那妇人也咽着口水,一脸都是向往。
  「爬过来。」嘉佩说。
  那妇人愕然的看着她,迟迟没有动作。
  「爬过来!」嘉佩严厉的命令着。
  那妇人不敢违抗,伏到地板上,向着俩人慢慢爬过去。爬到靠近阿宾时,嘉佩伸手捞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牵引到阿宾的腿间,阿宾大剌剌的张开双腿,嘉佩将妇人的头拉向大鸡巴,那妇人又惊又喜,龟头菱子已经触在腮帮子上,果然又烫又硬,她不禁机伶伶的发了个冷颤,心头小鹿撞在一块,乒乒乓乓节奏大乱。
  「舔我男朋友。」嘉佩又命令着。
  妇人虚伪的扭捏了一番,才娇娇地张开嘴巴,用她厚暖的丰唇将阿宾吸入嘴中,阿宾一下子被湿热的感觉所包围,舒服得不得了,那妇人果然淫浪,她曲意要讨阿宾欢喜,不停地鼓动双颊,替阿宾上下吮吻不已。阿宾更是痛快,鸡巴暴涨,龟头尤其膨大到像颗卤蛋那般,他还右手挽住妇人的后脑勺,把她往下深压。好荡妇,居然不闪不避,让阿宾的整根鸡巴都插进她喉咙,真是要把阿宾爽死了。
  阿宾因为本钱伟大,从来没有对手能把他全部吞没过,这样美却是头一糟,他也不疼惜这妇人,抓着她的头就不停地来回晃动,把她的嘴当成小穴干起来,那妇人虽然骚到极点,也努力配合着,毕竟还是血肉之躯,被阿宾插得呕呕呜呜,双眼噙泪。阿宾正在兴头上,又肏了她的嘴一二十下,多过了些瘾,才放开她让她伏在他腿上咳嗽喘气。
  嘉佩来到妇人背后,两手各别扯执着妇人的领口,左右用力一分一拉,妇人惊呼起来,那丝白衬衫的钮扣纷纷绷落,露出她鼓胀饱满又浑圆剔透的肥乳,正托在黑色半罩乳杯中,黑白对比清晰,肉面摆荡摇动不停,她揽胸遮掩,反而更把一双奶球挤得更凸显诱人。
  「阿宾,」嘉佩说:「你看这骚货美的。」
  不待嘉佩指点,阿宾早盯着妇人的酥胸看得垂涎欲滴。那妇人初回家和阿宾照面时,阿宾就看见她胸围丰满,走路时会跳上跳下的,如今半裸捧在眼前,果然真材实料,又鲜又嫩。嘉佩抓住妇人的双手,妇人不敢反抗,半推半就的让她将手翻开,阿宾魔手一伸,在她的乳房上满满的一捏,入手珠圆玉润,竟是副绝妙的好奶子。
  妇人骚骚地「嗯哼」几声,阿宾觉得有趣,又去捏她另一只乳房,她又「哦哦」的叫着,真的媚到骨子里去了。
  「用力一点,别疼她,」嘉佩说:「她可浪得狠的,多捏她几下。」
  「嗯..嗯..」那妇人媚着眼睛对阿宾说:「多捏我几下..」
  阿宾不客气的剥下她的罩杯,两手直接握到她的肉球上,同时搓揉起来,她俏脸绯红,星眸半闭,陶陶然的样子。
  嘉佩蹲在她旁边,动手把她的内外衣脱得干净,然后又去解她的短裤,那妇人连挣扎都懒得挣扎,承从地合拢双腿,让嘉佩脱得顺手,这妇人虽已徐娘半老,实在是风骚过人,大圆屁股上紧绷着一条黑色透明的超薄小内裤,从背后看来,小内裤根本包裹不到她那丰硕壮丽的屁股的四分之一,嘉佩看不过去,举掌「啪」的一声就打在她的臀肉上,白面般的肉团马上浮起红红的手印,她也不喊痛,只是轻轻摇摆着腰枝,嘉佩一把豁过她后突的阴阜,居然「吱唧」有声,嘉佩将被她沾湿的手指举起来,拿给阿宾看。
  「你瞧这淫妇,已经浪到这种地步。」嘉佩不屑的说。
  那妇人还懂得害羞,涩赧的眼神低垂,将头俯下,不知是恰巧或是故意,正好又把阿宾的大鸡巴含进嘴里,深深浅浅地吸吮着。阿宾同时有视觉、触觉与鸡巴被吮的三重享受,不由得咬酸了牙齿,轻叹起来。
  嘉佩把妇人的内裤高高地提起,然后让它狠狠弹回抽打在她的大粉臀,妇人嘴里塞着大阳具,咿呀不清。嘉佩看她跪在地上,孜孜地努力含舔阿宾,妒恨更生,索性「唰」地把那黑色性感小内裤一口气拉下到她的膝盖上,她的私秘处失去屏障,赤裸裸的袒露出来。只见腴厚洁朗的大阴唇汤液滋滋,像只刚烘妥的热狗面包,夹着两片皱缩成一团的深褐色小阴唇,不规则的花蕊当中已经不耐烦的撑开了一张小嘴,从粉红的嫩肉里不停的流出浪水,原来是只白虎精,嘉佩「呸」了一声,又是正反两掌,连续痛痛地掴在她的屁股上。
  那妇人的肥臀霎时惹红了两团晕记,但是她哼都不哼,只是仰着脸乞怜的看着阿宾,水汪汪的眼睛又美又艳,正睁得大大的勾引阿宾的魂魄,忽然间,却苦苦的半垂下来,阿宾一瞧,见到嘉佩手掌上翻,不知是两根还是三根手指已经送进了她的肉洞之中,一进一出的挖着,妇人终于忍不住了,吐掉鸡巴,「啊..啊..」的闭眼浪叫,娇躯难过的扭曲闪躲。
  嘉佩不肯放过她,继续手上的抽插,她不自主的向前爬行,攀上阿宾的身上,阿宾将她推开,她就仆倒到长椅子上,一脚跨挂,一脚跪搁着,「哦..哦..」越叫越大声,这下连阿宾都看明白她那寸草不生的蜜地,嘉佩缩回手掌,那穴儿口被抠得空出一洞红通通的凹槽,穴肉抖抖地颤个不停。
  嘉佩用双手把妇人的屁股和骚穴拨开,她那一窝浪肉蠢蠢欲动,阿宾转身在椅子上斜踞着,大鸡巴举得笔直,才刚打算要侵犯她,嘉佩却说:「等一等..」
  嘉佩取出一方小胶袋,原来是个保险套,她撕开包装,替阿宾将套子戴上,说:「谁晓得她干不干净。」
  阿宾等她戴好,才把龟头对准洞眼,妇人被他挤顶得急迫,正要骚叫,他用力一插,全根直闯到底。
  可怜那淫妇,虽然巴不得阿宾干她,却没曾和这么粗大的鸡巴交战过,阿宾一家伙就干坏了穴儿花,简直插穿到她心肺里头去了,妇人软软的长叫一声「喔..」,艰苦中,也带着无比的满足。
  阿宾的鸡巴泡在她的穴里,没想到四十几岁的女人膣肉还能这么紧,倒没辜负天生的骚性。他拔出挺入,恣意的猛肏着,妇人几个来回便不再生疏,转而痛快起来。
  「哦..哦..干透了..哦..哦..好深..好舒服啊..啊..啊..干到心坎上了..啊..亲亲哥哥..哦..哦..弄死人了..哎呦..哎呦..哎呦..」
  她不停的呼痛,身体赖在椅面上,满脸春情荡漾。嘉佩坐到她前头,左手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拉起来,左右开弓,又赏她两个锅贴。那淫妇面不改色,嘉佩打得用力,她更浪叫得凶。
  「啊..小佩..啊..啊..打得好..打得好舒服..哦..小哥哥..大鸡巴哥哥..干得好爽哦..快点..快点..快点干穿我..啊..啊..好棒得鸡巴..唔..好棒的小哥哥..啊..啊..」
  嘉佩这会儿拿她没辄,她拉高短裙,蹲坐在椅子上,扯偏了白色的内裤,将妇人的头按低到她可爱的阴户前,那妇人没试过这种事,不肯碰嘉佩的小穴,阿宾死命的狠干她两下,命令说:「舔我的嘉佩。」
  妇人才不情愿的伸出舌头,薄薄的又圆又宽,贴肉着舔过嘉佩的蜜缝,其实嘉佩也已是春潮汹涌,妇人吃得满嘴浪水,只是嘉佩原本就不喜欢叫,她虽然舒服,就仅是默默地在喘着气。
  阿宾的鸡巴在妇人的包围中来回驰骋,杀进杀出,一人独挡千军万马,却也被妇人束缚得肉紧非常,他根根到底,不时刺激着她的子宫颈,妇人难得这般好汉子,尽可能的翘高屁股,让阿宾插得再狠再猛一些,前头则温柔的用舌头服侍嘉佩,卷挑勾舐,特意往她最快乐的地方舔,不敢稍有怠慢。
  阿宾干得美了,那妇人僵直了脖子,吶吶的呻吟着,叫声混浊,黏腻惑人。
  「唔..唔..亲哥..唉..亲弟弟..哦..肏到心坎上来了啊..嗯..嗯..太爽了..唔..喷水..要..要喷水了..哦..好舒服..啊..啊..喷了..喷了..噢..噢..喷了..」
  喊完真的浪水疾喷,弄得她和阿宾好不狼狈。
  「啊..飞上天了..啊..好美啊..小佩哦..妳..妳有一个好男人..哦..真幸福..啊呀..啊呀..怎么这样..唔..马上..马上又..哦..又要来一次..啊..啊..会死掉..我一定会死掉啦..啊..啊..」
  接着穴儿紧紧地收缩,「噗嗤」一声,又是阵阵洒来滚烫的浪水,阿宾快马加鞭,继续给她致命的打击。妇人被干得乱叫,自然忘了舔食嘉佩,嘉佩嫌她偷懒,用力的压下她的头,她才又「唔唔」的吃着小穴。
  可是不一会儿,阿宾再次把她插上紧要关头,她又「哦哦」地啼叫着,无法顾及嘉佩,她哀怨的望向嘉佩,像小狗一样的摇尾乞怜。
  「嗯..嗯..小佩..小佩..唔..对不起..哦..妈妈对不起妳..啊..啊..」
  嘉佩一听,怒火上冲,柳眉倒竖,立刻飞出一个巴掌,打在妇人的俏脸上,同时辱骂道:「臭女人,妳是什么妈妈?妳只是条臭母狗!阿宾,别干她了!」
  阿宾马上应诺一声,而且停了下来,妇人急得快哭了,抱着嘉佩的腿,连说:「对..对..我是臭母狗..小佩..求求妳..别让他停下来..小佩..求求妳..要他再多干我一下..」
  嘉佩「哼」的转过头去,阿宾重新抽送起来,妇人既愉快又感激,马上俯首要替嘉佩舔吻,嘉佩已经没了兴致,推开她站起来,坐到阿宾后边,抱着他,将头贴在他背上。
  阿宾的挺进时时被妇人的饱满屁股肉反弹回来,真是过瘾,愈插觉得鸡巴愈长硬,当然妇人叫得也愈不堪入耳,整个客厅都是漕漕的肏穴声,和靡靡的叫床声。
  「啊噢..啊噢..亲爹爹..干坏女儿了..哦..哦..这次..哎..真的..非死掉不可了..唔..唔..会糟糕啦..又要泄了..嗯..嗯..抽重一点..再中一点..啊..干死我算了..干死我..啊..啊..来了..来了..啊..挡不住了..呜..呜..完蛋了..」
  妇人的爱液逆向的被阿宾榨出穴口,一涌一涌的强而有力,她两手往后,掰开屁股好让阿宾刺得更深,只是腰杆已经乏力的松驰下来,瘫在椅子上直呵气。
  「啊..啊..没力气了..被干翻了..哦..哦..好哥哥..饶饶我..我够了..嗯..嗯..不要了..嗯..求求你..啊..好小佩..妳要他停下来..我..我..啊..我都流干了..唔..唔..」
  「哪里,妳太客气了,」嘉佩说:「阿宾,这女人还骚得很,别听她的,继续肏她。」
  阿宾本来就没打算停,他插拔得更快速,妇人的膣腔都痉挛了,把他束缚得死紧,他每一拔出,一大圈黏膜就被鸡巴拖出来,滑过他鸡巴杆子时,实在非常舒服,他飞也似的摇动屁股,干得那妇人苦哈哈的。
  「噢..噢..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天..天哪..我..我又要来了..哦..哦..真的要死了..啊..好狠的亲哥..干死小妹..唔..唔..哎呀..要..要来了..啊..泄了..泄了..泄死我了..啊..啊..泄死我了..啊..啊..」
  妇人说泄就泄,几滩暖水噗噗地冲泻到阿宾的阴毛上,淋得他半身黏湿答答。她昂首欢悦着,等极乐的片刻一过,终于支持不住,心神恍惚涣散,想要趴伏到椅子上喘口气,却砰的一下翻落到地上,正面躺倒,乳波四面摇荡,腿间肉白无毛,好个狼虎般的美淫妇,看样子已经失去了知觉。
  妇人跌下长椅,自然和阿宾分离,膨胀得长长满满的阴茎横挺在半空中,显示着他正处在最兴奋的状态下,嘉佩捏住保险套的顶端,将它抽走,然后躺下到妇人原来的位置,阿宾手拿着鸡巴,对准嘉佩的小天地,很快地就和她亲蜜结合在一起。
  失去了薄薄的胶套,加上嘉佩是那么紧凑幼密,阿宾疯狂了,他劲道十足的抽送,嘉佩刚才观战了半天,情绪被催化得非常的激扬,她一边小声哼叫,一边将阿宾拉伏下到她身上来,两手抱住他的厚厚的胸膛,并且在阿宾耳边轻唤他,告诉他不用忍耐,她也已经很高亢,要他完全注入她的体内。
  阿宾放开情绪,快意的和她彼此享受,阿宾敏感的龟头被嘉佩的花心裹覆得美不胜收,嘉佩也被阿宾撞得浑身酸麻,俩人都不去压抑情欲的泛涨,让欢乐不停爆发再爆发,最后,俩人一起来到了紧要关头,嘉佩两腿勾扣着阿宾的腰杆,阿宾把鸡巴拼命的向里面钻,同时心头都是一连串的急悍,身理反应不受控制,所有的热情都喷洒出来,精液浪水对射互冲,阴阳交好,谱下美妙的休止符。
  「宾..」嘉佩在他耳根咬吻着。
  阿宾和嘉佩温存了一会儿,相扶坐起身来,那妇人也已经清醒,倚在矮几边不敢乱动,乖乖的等待听候发落。阿宾和嘉佩草草披上衣服,相偕携手,回到嘉佩的房间,关上房门,不再多有动静。
  妇人愣了几分钟,好像有点莫名其妙,一时之间脑袋混乱不清,怎么没来没由的被陌生人干了一顿,还爽晕了过去,她用力摇了摇头,确定不是在作梦,才撑起疲惫的一身浪肉,捡拾胸罩内裤,关掉电灯电视,黯然的也回去自己的房间。
  一夜过尽,东方刚浮起鱼肚白,妇人起床出房,就看见阿宾和嘉佩在客厅里,开了电视看晨间新闻,阿宾翻出几张一二天前的报纸读着。
  「早..」她试着打招呼。
  阿宾对她点点头,嘉佩则视若无睹。
  「我..我去弄早餐。」她自言自语的说。
  廿几分钟后,她端出一小锅热腾腾的稀饭,几样罐头菜,并且抢着帮阿宾和嘉佩取碗盛上,嘉佩不客气的接过来,夹着菜慢慢地吃,偶而用利剑般的眼光瞄她,她低头也替自己盛了半碗粥,小童养媳似的啜着。
  用罢早餐,妇人又变成女佣,勤朴的收拾了碗筷,捧到厨房去清洗,真是无比的贤慧,当她洗好餐具再出来客厅时,阿宾和嘉佩却都不见了,她站了一会儿,咦?真的不见了。
  她咬了咬牙,回房换了件连身洋装,鬼鬼祟祟的先在门口探了探,确定没看见她们俩,才匆匆的起身出门,疾疾往嘉佩家的园子跑去。
  来到园子里,她回头四顾了一下,周围寂寥无声,她走向中间的农寮,「呀」的推开门闪步进去,随即将门又「碰」的关上。
  「妳怎么这么晚?」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整个农寮还算宽敞,一面短墙将里头半隔成两厢,内房到处堆满了工具杂物,十分的紊乱无序,外房靠门不远处居然放了张看起来柔软干净的旧床铺,这附近才略有收拾,整出一度小小的空间,顶梁上还有一具电风扇在转着。
  说话的男人舒适地躺在床上,那模样应该比妇人大不了几岁,个子不高的中年汉子。
  妇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过来举脚用力踹在他的小腿上,他吃痛的叫起来,怒气冲冲的说:「干什么?妳疯了?」
  「你只会在这里纳凉,」妇人说:「嘉佩那死丫头回来了,你晓得吗?」
  男人嘻嘻的笑起来:「她回来了?怎么着?忘不了我,回来再给我玩玩吗?」
  「你别死到临头都不知道,」妇人说:「她带着一个男人回来的。」
  「那又能怎样?」男人不以为然的说。
  妇人不敢把昨晚被阿宾肏过了的事说出来,只是啰啰嗦嗦要男人想想办法,男人却拉她一同倒在床上,两手在她身躯乱摸,一面对当初强暴嘉佩的事情回味无穷,一面唆使妇人再将嘉佩拐来,让他能多爽一爽。
  正纠缠不清之间,农寮的门「呀」的又被打开了,两人都吓了一大跳,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嘉佩。她回手轻轻关上门,斜站在门边,转头随便的抛给男人一个媚眼,立刻风情万种,让男人意乱情迷。
  妇人则是既尴尬又紧张,幸好她最担心的阿宾并没有和嘉佩一起出现,才略略松了一口气。
  「嗨,小宝贝,」男人说:「好久不见了,越来越漂亮了喔。」
  「真的吗?哪里漂亮了?」嘉佩似笑非笑的答。
  「身材更好了,体态更迷人了。」男人说。
  嘉佩美妙的绕了个身说:「是吗?」
  嘉佩今天穿着一身白色,无袖小背心和短热裤,那男人看得口干舌燥心跳如捣,他放掉妇人坐起来,妇人想拦住他,却被他无情的推开。他走到嘉佩面前,轻薄的摸着她的脸说:「长大了,变骚了。」
  「想不想我啊?」嘉佩瞇着眼笑。
  妇人在一旁听他们打情骂俏,心里头毛骨悚然,她觉得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口。男人倏忽地搂住嘉佩的腰,说:「想死了,来,让我亲亲..」
  「不要..」妇人跳起来扯着他的手,要阻止他。
  「你干什么?」他怒骂的说。
  「别碰她..」妇人哀求着。
  「喂,」嘉佩说:「你这女人真讨厌,我走算了..」
  「不要,不要,」男人急了:「我轰她走。」
  「唔,那也不必..」嘉佩说:「你把她绑起来不就得了,当初你不也是把我绑起来吗?」
  男人忍不住吞着猪哥涎,转身擒住了妇人,妇人抵抗着,男人用力的将她压回床上,农寮里多的是备用材料,嘉佩从地上拾起两条绳子,递给男人,男人七手八脚的将妇人的双手缠绑在床头的铁床栅上。妇人又惊又气,大骂不已,那男人色欲熏心,将她勒系得紧紧的,看她真的挣脱不了,才邪笑着转过身,想来泡制嘉佩。
  他刚刚回站起来,却发现一个粗壮的年轻人高山一样的堵在他面前,他还没能弄清楚状况,阿宾的右拳已经重重的击中他柔软的腹部,他痛得发不出声音,眼睛大如铜铃,阿宾毫不留情,左肘横扫再回搥,狠狠撞上他的鼻梁,四人都听到「啪」的鼻骨断裂的轻响,男人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经过多久,他终于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农寮里,双手双脚都被反绑,嘴巴封着贴布,全身赤裸躺在地上,嘉佩席地坐在他旁边,耳中传来嘤嘤咛咛的呻吟声,他抬头一看,妇人双手被绑吊在床栅上没变,但那套洋装却被撕扯得破碎褴褛,阿宾躺在她后侧,把她正面扳向床外,一条大腿弯搁到阿宾屁股后面,内裤还挂在膝盖上,俩人不停的摇摆挺动,原来阿宾正从她后头干着她,她因而浪叫绵绵。
  阿宾故意摆出这个姿势,就是要让男人看仔细妇人骚穴被肏弄着的样子,男人妒忿讶异恐惧惊慌,八味杂陈。瞧着自己的女人被一根奇大的鸡巴抽送得满脸都是淫荡的笑意,心里头酸涩无比,但是又有一种诡异的兴奋快感,他听着女人满室要死要活地呼唤,高低回荡,绕梁不已,他也不免冲动起来。
  「好浪货,舒不舒服啊?」阿宾边抽边问。
  「舒服..很舒服..嗯..」她嗲着声说。
  「哦..哦..」妇人有点为难。
  「快啊,快说啊。」阿宾催她,同时干得更重一点。
  「啊..啊..我..我好舒服..舒服死了..我要被干死了..啊..啊..我好爽啊..好爽啊..」
  「和他做与和我做,哪个舒服?」阿宾问。
  「你..啊..和你舒服..哦..当然是..和你最舒服..哦..哦..」妇人说。
  「那妳以后还和他干吗?」阿宾又问。
  「不..不了..不和他干了..哦..哦..好哥哥..我要你..要你天天干我..唔..唔..好舒服..哦..我..我快要..啊..快要丢了..啊..啊..哥哥啊..用力干我..干死我..好不好..好不好..?」
  「那妳得问我的嘉佩。」阿宾说。
  「嘉佩..乖嘉佩..好妹妹..让他干我好不好..?」妇人真得求起嘉佩。
  「喂,」嘉佩转头问那男人:「你女人要我男朋友干她,你怎么说?」
  他嘴巴贴着胶布,能怎么说。
  「哇!」嘉佩握住他的鸡巴说:「你的女人被干,你都能看得这么硬啊?」
  嘉佩轻捋着他的肉棍子,他虽然比不上阿宾,却也面目狰狞,坚挺非常。他被嘉佩的小手套弄得正美,突然嘉佩脸色一变,化掌为刀,用力往下一砍,重击在他的子孙囊上,他吐不出的声音「唔..唔..」地在喉咙中打滚,眼睛翻凸,天大的痛苦登时传遍全身,四肢抽慉打着摆子,软在地上无助的扭动。
  嘉佩冷冷地看着他在闷嚎,「哼」了一声,转头来看阿宾这边,妇人已经手脚僵直,脸上笑得惑媚动人,唉声越唱越高,大概是要高氵朝了。
  「拔出来,阿宾。」嘉佩说。
  「啊..啊..不..不要..」妇人惊慌的说。
  阿宾不顾她的哀告,依照嘉佩的指示将鸡巴拔掉,准备跨下床铺,妇人苦苦的恳求他多干她几下,阿宾弃之如蔽屣,兀自离开她爬起来。他站过嘉佩面前,和昨晚一样,阿宾是戴着保险套的,嘉佩替他脱掉,蹲弯双腿到他前面,温驯的在他龟头上吻来吻去。
  妇人被绑在床上看向这边,羡慕得不得了,仍然有一句没一句的拜托阿宾再回来干完她。
  那男人呜鸣已过,一抬眼就也看见嘉佩在吃着阿宾,才看明白原来阿宾是如此的骁勇粗长,不免自顾形惭,但是见到嘉佩专心舔舐他的样子,痛楚才稍减,色心又渐生了。
  嘉佩嘴巴吸吮着阿宾,妩媚的秋波却又向那男人抛来,故意作出春欲难耐的样貌,那男人就是沉不住气,眼中燃起熊熊的炙火,直锁看着她。
  嘉佩将两膝张开,右手去解除着短裤的头扣,然后将拉炼缓缓扯下,让那男人巴巴的望着那里面的白色半透明内裤逐渐露出一小片出来,若隐若现,引人暇思。
  男人的眼睛离开她那腿根不过三十公分,看得是红丝络络,喉头咕咕作响。
  嘉佩跪下膝盖,翘起小屁股,则又是另一番景象。她双手提住裤头,先往上拉,让臀肉挤出短裤外头,真会迷死那男人,然后又轻轻的向下剥,让内裤包裹着的美丽弯弧顺利的吋吋展延,直到整个臀部都圆满呈现出来。她再蹲起靠近男人的那条腿,脱下短裤,把饱涨的肉包子给他一次瞧个够,那内裤根本遮不住嘉佩的肥美,同时贴肉之后又简直是纤毫毕露,男人脑中嗡嗡回响,忘了身在何地,鸡巴不自主的又伸直挺硬,一抖一抖的跳着。
  阿宾站在一旁,看着他的丑态,冷不防的缩腿顿足,一脚又踹在他的要害上,他这次伤得更重,痛彻心肺,眼泪鼻屎流满一脸,悲惨的哀恸哭泣。
  阿宾和嘉佩残酷地欣赏他的疼苦,脸如寒霜,没有任何表情。
  妇人躺在床的那一边则是噤声不敢言语,一下子整个农寮只剩下那男人不规则的噎咽声。
  因为这样,所以他们才听见门外传来唏唆的脚步和人语声,好像有好几个人正蹑手蹑脚的往农寮接近中,阿宾倾耳听了一会儿,和嘉佩交换了一个眼色,他们很快穿上衣服。那妇人担忧的扭晃着,阿宾见她不老实,撕来一片贴布,照着她的嘴也将她封起来,妇人闪躲不掉,只能睁大了桃花眼,无助地任人摆布。
  阿宾把妇人丢置在床上,嘉佩把男人的衣物踢到床下,阿宾抬拉起那男人,向杂物乱置的内间拖去,嘉佩跟着进来,刚刚躲好,农寮的房门慢慢的被推开,她们赶紧蹲下身来利用杂物掩护着,从交错的空隙间向门那边看去。
  那扇板门终于被完全打开了,门口站着三个缩头缩脑的男孩子,带头的正是小龙。原来小龙和他弟弟,还有他的堂哥,昨天下午见到嘉佩之后,三人就一直窃窃私议,谈论的都是嘉佩引人瑕想的姣好面容,与玲珑身材,还有就是她带回来一个男朋友,是不是和男朋友已经干过那档子事。
  青春期的小鬼懵懵懂懂,对男女之间一知半解,却又兴味盎然,小龙因为带着他们去寻坟,因此成为消息权威,他绘声绘影形容她们的行进间的亲蜜,根据他有学问的分析,嘉佩和他男朋友必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三人同时发挥想象力,心猿意马,魂不守舍。
  今天早上,小龙在路上远远地看见嘉佩和阿宾牵着手往园子去,就赶忙去找来另外俩人,告诉他们这个讯息,堂兄弟们讨论了半天,最后决定到园子里去窥伺,搞不好能看见一些精彩的场面,于是三人相偕,前顾后瞻,小心的偷摸上来,结果园子当中安静无声,他们就向农寮靠推近,猜测嘉佩和男朋友一定躲在里面。
  当他们来到农寮门外时,阿宾和嘉佩已经提高了警觉,三人只听到里面有很低很低的模糊声音,也没深思,当真是初生之犊,小龙便忐忑地去推那门板,意外的是门竟然没扣上,一推便裂出一条缝来,他硬着头皮将门继续推开,里边并没有动静。他们本来以为说农寮里空无一人,可是却又清晰听到了刚才在门外的那种声音,转头一看,三人差点没叫出声来,原来他们看见一个丰满的女人被绑在床上,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肥肥的乳房和光秃秃的私处,嘴巴贴了一张胶布,正急急的喘息着。
  他们万万料不到进了里面来遇到的是这样的事情,不免都愣在那里。几分钟之后,还是小龙最大胆,他一步步地踱过床边,两兄弟则跟在他背后,他们走到妇人面前,发现她被绑得扎实,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小龙想了又想,犹豫之后还是伸出右手,虽然心虚但却贪恋地摸到女人的乳房上。
  小龙的弟弟和堂哥都留意着他的动作,见他触着了女人的乳房,五指乱摸,好像并没有什么危险,就也都一同伸出右手,分别按在女人柔软的肉体上。女人起先还有所顾虑的设法闪躲,眼珠滴溜溜的打转,后来乳头在三人的玩弄下硬硬地站立起来,小龙他们更又专挑那尖端去捏,她快乐地半闭起眼睛,干脆什么都不管了。
  小龙三人因为右手摸过了没有任何不妥,左手就跟着也摸来,六只年轻的手掌刚好照顾到她胸脯的每一吋肌肤,给她从没有过的满意。又是小龙领先群雄,他空出一手往妇人的私处挪去,他的俩个兄弟发现他另辟战场,争先恐后的尾随而至,把妇人原本就潮湿的肉缝挖掘得泉水潺潺。
  「真的会流水欸。」小龙的弟弟确定了传说中对女人的叙述。
  堂哥也附和着,只有小龙默不吭声,他和他的兄弟这样把人家玩弄了半天,当然都已经认出床上半裸的女人是谁,他留心观察女人的反应,见她杏眼含春,不似有生气的地方,反正一不做二不休,他果决的脱去裤子,打算好好闯一番事业。
  他的兄弟也都恍然大悟,跟着慌忙地各自解开裤带,小龙爬上床铺,捷足先登,他将妇人的双腿架开,挺根硬梆梆的鸡巴在阴阜上楞头楞脑的乱撞一气。妇人的田地就这么大,还白净净的没有遮蔽,再没去路也很容易被开发出来,果然小龙不久就找到正确的途径,一不小心已经陷入了一颗龟头。
  对小龙而言,这是他第一次将生殖器插入异性体内,那绝妙的感觉和自慰相比,真不可同日而语,太舒服太痛快了,他狠狠地再向前一送,「滋」声响起,不费半分力气,就完全插到尽头,抵在妇人的花心上。
  对妇人来说,小龙虽然没有阿宾那样过人的尺寸,却富含着年轻的热情,从他那火烫坚硬的阳具源源地传送到她身上。阿宾和嘉佩一直在作弄她,小龙三人的确也不怀好意,但肯定是真心的想干她,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的被狠肏一顿,她挺起肥臀,和小龙紧凑的迎合在一起。
  小龙发现妇人对他的入侵是欢迎的,心中的大石头遂放下了一大半,他俯卧到妇人身上,软绵绵弹得十分过瘾,妇人自动将脚抬高,勾上他的大腿,小龙不必人教,马上知道一抽一送的干将起来,证明了生物是有本能的。

  妇人既然已经被小龙占领了,他的两个兄弟也不闲着,一个爬上床那边,一个留在床缘,在妇人身上忙碌的摸着,小龙并不吝啬,他下身插动不停,略微撑起手臂,让他的兄弟也能揉到妇人莲花般的双乳,妇人快活得不得了,两眼半吊,蛾眉忽锁忽展,只可惜嘴巴被贴封住,唯有「嗯..嗯..」地用哼声向三个男孩表达欢愉的感受。
  小龙在妇人的身体里面进进出出,鸡巴被她吸夹得越粗越大,胀挺无比,妇人浪水四溢,漫得俩人交腿处是水汪汪污浊混沌,抽送间「叽咂叽咂」地响,小龙听得更是贲奋,屁股高高抬起深深肏下,每一插都直闯到妇人的花心儿上。
  「唔..唔..」妇人满足的喘起来。
  小龙实在很想听听女人叫床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他举手抠起贴布的边角,轻轻一提就把贴布撕掉了,他弟弟和堂哥都很紧张,怕妇人会大声呼救起来,但是妇人张开小嘴,却只是「唉呦..唉呦..」高低不定地呻吟着,也断续「哦..哦..」的对他们表达鼓励。
  三个男孩子都听得异常冲动,小龙埋头苦干,恨不得要把鸡巴插断算了。
  「啊..啊..小龙啊..好小龙..干死阿婶了..啊..啊..阿婶爱你..阿婶疼死你了..啊..啊..阿婶好舒服啊..哦..哦..你干阿婶..舒不舒服啊..嗯..嗯..」
  「哦..,好爽啊。」小龙说。
  「真的吗..」妇人瞇起眼睛:「喜欢..阿婶吗..?」
  小龙用力干了两下说:「喜欢。」
  「唉..对..好舒服..哦..」妇人又问:「小虎呢..?阿昌呢..?你们喜不喜欢..啊..啊..喜不喜欢阿婶啊..哦..哦..」
  「喜欢,喜欢!」俩人争着说。
  「我们三人,」小龙屁股摇得很吃力:「常常去偷看阿婶洗澡..」
  「啊..啊..好深..好棒..啊..」妇人叫起来:「原..原来是你们..哦..哦..我还..还以为是你爸爸..哦..哦..」
  「爸爸也有。」小虎招供说。
  「哦..哦..好小龙..好弟弟..快..快..再快一点..阿婶要飞上天了..啊..啊..美死阿婶了..对..对..用力干我..啊..小穴要小龙干..啊..好深哪..小龙好棒啊..阿婶爱死小龙..啊..阿婶是你的..你的女人了..多干我..啊..啊..」
  小龙初经人事,哪里经得起她这样淫荡的哄骗,忍不住因为她而疯癫,没命的狂抽狂送。
  「哦..天哪..天哪..小龙..你真好..婶婶要..要..要完蛋了..我..我..要丢了..啊..啊..丢了丢了..丢死人了..啊..啊..全完了..啊..啊..好小龙啊..」
  她终于把所有的欲望都全部倾泻开来,白虎穴儿收缩,浪水乱喷,把个小龙也引得一发不可收拾,腰杆酸过,马眼一松,阳精跟着「卜卜」地随着鸡巴的跳动,大股大股的射入妇人子宫深处。
  「哦..哦..」小龙仰着脸呼喊着:「好爽啊..」
  他等精液全部都泄完了,才向后坐倒在床上,堂哥阿昌马上挤到他原来的位置上,准备取代他,小龙往旁边挪了挪,阿昌仓促的对正鸡巴,没命的往里面一插,妇人就又立刻娇滴滴的淫言浪语起来。
  可是阿昌虽然年龄最大,体格最好,却是只银样蜡枪头,干不过三十下,闷哼一声,就乱射一通,缴了械了。
  「啊呀,」妇人不满的说:「阿昌,你这没用的东西。」
  阿昌又羞又怒,只得先退下来,小虎再补位上去,学着两个哥哥把鸡巴向穴口一塞,妇人不禁通体舒畅,连最痒的地方都被插爽了,原来小虎人小家伙大,当下全根尽没在骚穴里,怪不得她会乐成这个劲儿。
  「唉呀..亲亲小虎..美死我了..没想到你..哦..这么长..这么大..啊..爽死我了..爽死我..啊..啊..小虎啊..对..对..用力..用力..」
  阿昌在旁边看堂弟肏着妇人,不甘心入宝山而空回,鸡巴重新蠢动起来,他忿忿地跨上妇人的胸脖子上,将鸡巴对着她,妇人见到鸡巴又恢复活力了,谄媚地张嘴将龟头吸进嘴里,晃起头前后舔个不停。
  阿宾和嘉佩在内房看着三个小鬼和妇人的活春宫,对妇人的淫荡真是张口结舌,佩服至极。
  那男人的痛苦也逐渐退了,瞧见妇人在外房的表演,交媾的对象居然是一群乳臭未干的隔壁男孩子,心火焚焚,愤怒中夹杂着无法排解的兴悸。忽然间,他发现嘉佩的手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摸索,而且沿着屁股沟前进,他暗暗叫苦,但是嘉佩实在摸得舒服,她抚过他的卵袋,再往前,抓到他充血已久的肉根子,确认了一下,又往回摸住他的卵袋,不断的轻抚着。
  外头妇人正被小虎逼上紧要关口,阿昌的鸡巴也不停的在她嘴里深入浅出,她完全被干翻了,一身浪肉觫觫然快乐的发抖。
  结果阿昌还是先不行了,他仰头发出激昂的狼呺,不顾一切的将龟头堵进妇人喉咙深处,所幸妇人见过世面经历过风浪,没把他那不大不小的肉棍子看在眼里,随着他就射精了,毕竟他年轻气盛,虽然不济事,但是阳精既多又浓,激烈的冲喷在妇人的咽管,她没有办法,只能一口接一口的吞下肚去。
  正当阿昌的唏叫尚未停歇,小虎马上跟着急急地低吼起来,屁股挤摇得像唧筒一样,把个骚妇人肏到苦苦讨饶,好容易阿昌的鸡巴软软的变小下来,妇人才有机会高吭欢叫,却也声嘶力竭,婉转可怜。
  床上的三人都因为肉身的享受在吶喊着,嘉佩的手仍旧不经心地把玩男人的阴囊,他明知等会要糟,鸡巴却实在受不了那挖心刻肝的刺激,硬得又涨又痛,就在这糜乱的时刻,妇人突然从低吟而高呼起来。
  「哦..好小虎..快..快..干死婶婶..好小虎..大鸡巴亲小虎..啊..啊..干婶婶..干得婶婶..啊..要丢了..啊噢..噢..死了..爽死了..啊..啊..小虎啊..婶婶爱死你了啊..干死人的鸡巴啊..唔..唔..」
  她无耻的浪叫开来,那男人恨得牙痒痒的,却同时也欲念暴涨,无处宣泄。嘉佩不早不晚,就当他鸡巴粗长热烫之际,残忍的收掌一捏,男人恐怖的瞠红挤凸了眼球,世界末日提早来临,他觉得阴囊定然是被捏抓破碎,说不定已经浆血横流,遍地模糊了。
  他痛苦的辗转忿哼,但是妇人和男孩正好都在高氵朝对叫着,一点都听不见他软弱的喘息,他的神经被绷扯到崩溃的边缘,脑海轰轰作响,视线逐渐黯黑,最后白眼一翻,晕死过去了。
  嘉佩报足了仇,她猜想,这男人终其一生,无论面对着多美丽动人的女性,恐怕都不敢再勃起了吧!趁着外房床上的女人在高呼忙着泄身,男孩则互相争执要抢先接替,她和阿宾悄悄推开了内间角落的小窗,相携爬出农寮外。
  关上窗板,俩人和农寮里的淫乱世界已然隔绝,艳丽的太阳挂在头顶上,嘉佩沉默了一会儿,拉着阿宾再次来到父亲坟前,傻傻的看着那隆起的黄土,喃喃不晓得说了些什么,然后她才挽着阿宾,往家里走回去。
  回到家中,她和阿宾开始收拾行李,阿宾拨了个电话给昨天那野鸡车司机,约他在小叉路口接送他们。俩人都整理妥当,嘉佩站到神桌灵位前,说:「阿爸,我们走吧!」
  她虔敬的将父亲的灵位捧下,放进一只小提袋中,阿宾搂着她的肩,提起大包包,一同出门向昨日来时路返行离去。
  走过小龙家时,小龙的母亲独自在门口土埕上曝晒着叶菜,并没有见到那三个男孩,恐怕还和那妇人干得难舍难分。
  「阿佩,」清水婶问:「妳要走了?」
  「嗯,清水婶,我问妳一件事好吗?」嘉佩说。
  「什么事。」
  「我听说的,」清水婶说:「他好几天不肯吃喝,然后就过去了。」
  嘉佩听了之后没有说什么,她点头跟清水婶道别,转身上路。来到小叉路口,野鸡车守约的等在那里,他们坐进去,车辆开动,蹦跳在石子路上,嘉佩不断小声的招呼父亲要跟随她来。下山要比上山快多了,一个钟头之后,他们就回到了火车站。
  台风所带来的西南气流开始在产生作用,天气变得有点灰暗,凑巧一班往台北的列车正在进站,阿宾付过野鸡车资,赶忙拉着嘉佩闯过月台,冲上了火车。他让嘉佩先找到座位坐下,他去寻列车长补票,补完票回来,车窗外已经一痕一痕牵着雨丝。
  阿宾坐下来,和嘉佩两掌交握,回想昨天来程时,无论如何,他们怎么也料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嘉佩将头靠在他怀里,闭起了双眼。
  「妳还会再回家来吗?」阿宾问。
  嘉佩张开大眼睛看着她。两天里,她一直是那么坚毅冷静,没表示过一丝一毫的悲痛,这时眼中却孕满了盈盈的泪水。
  「什么是家?」她问。
  阿宾无法回答。
  遥远的天际响起了一声闷雷,大雨随即哗啦哗啦的打下来,嘉佩的泪水,也化成了颗颗晶莹的珍珠,滚过她嫣红面颊,滴落在衣襟上...
  少年阿宾系列(51)~阋
  台风刮得台湾海峡像是滚翻了的沸水一样,文强他们班的同学一连两天都只能躲在饭店里聊天打屁,玩玩小游戏。锺小姐与佳蓉闲来无事,就缠着小杨,和他轮流上演着香艳的戏目。
  钰慧、淑华和肥猪在出不了门的这段期间,偏偏专程到大厅的沙发去坐着,泡壶茶或冲杯咖啡,欣赏风雨拍击在长窗上的悠闲诗意,天气虽然造成大家的困扰,不过反正暑假长的很,学生就是有耗不完的青春岁月,她们就把它当作是一次特别的生活经验。
  小杨的那两个客人与他们整团的同事,就不像钰慧她们那样单纯好打发了。
  他们声称因为他们四五十人被困在岛上返不了台湾,公司的营运因而受到影响,嘴上都说得十万火急,要小杨和佳蓉想出办法来负责,否则回去之后将要扣克团费的尾款之外,还要提出损害赔偿等等,说完之后,俩人却招兵买马,关在房间里打起通宵的麻将,快活过瘾去了。
  佳蓉对他们这种又要人又要钱的无赖态度无可奈何,就叫小杨拨电话回台北,要旅行社的职员设法通知在外头带队的两个老板,说客人因为风灾受阻,要找旅行社麻烦,该当怎么处理。
  这天早上,风势开始转小,大雨倾盆地泻下,看来风姨已经渐渐远离。午饭过后,几个同学到处寻觅文强,要同他询问接下来的行程如何继续,却完全不见他的踪迹。原来他覤了个空,拉着锺小姐又上她房间颠鸾倒凤去了。
  锺小姐原本就是个世故的风骚女郎,这几日来沉溺于男欢女爱,正值狼虎之年的芳心深处,丰沛的风情被完全激引出来,转眼变得淫乱大胆,狐魅无比了。
  她像永远无法满足似的,不断地向文强需索,要来填补被众人所开发造成的情欲空虚。再怎么讲,文强终究是普通少年,诚然血气方刚,却非耐久战的斗士,禁不起女人娇媚地恫声哄骗,往往交手还没几回合,便清洁溜溜的丢了精。
  锺小姐焉肯善罢干休,想办法舔吸挑弄,就是要鼓动他重新站起,文强怕丢脸,就算死撑也得鞠躬尽瘁,偏偏锺小姐浪劲十足,拐得他一次又一次的丢精,他努力的交了三次差,最后仍然不得不竖起白旗,鸣金收兵。因为怕锺小姐再度要求,他不敢久留,拖着疲惫的身体,狼狈逃回房去了。
  文强才走不到十分钟,有人来敲锺小姐的房门,她慵懒的略略整理好衣衫,打开房门,吓了一大跳,站在门外的居然是她丈夫和小叔。原来他们赶了机场开放后的第一班航机飞来了,锺小姐侧身让他们进房,跟在他们后面的还有小杨和佳蓉。
  锺小姐暗叫了一声:「好险!」
  锺小姐的丈夫和小叔面色凝重,自然是因为佳蓉她们那团行程担搁的事。
  锺小姐的小叔脾气坏,大家才落坐,他就劈头大声开骂,责备她们台风刚到的那天早晨飞机都还有飞,为什么不赶早整团带回台湾。佳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如何说得出是因为忙着和小杨、和两个客人整晚都在作爱,所以根本不知道外头来了台风。小杨偷了人家老婆,作贼心虚,更是噤若寒蝉,半句话都不敢分辩。
  锺小姐想打圆场,才刚开口,她小叔返头对她照样喝骂不误,指说她没多就近督管好小杨和佳蓉,一点应变的能力都没有。
  锺小姐肝火大炙,她可不能像佳蓉那样忍气吞声,马上端起大嫂的架子,反唇相讥,怒意不歇的说,当面临客人严厉的非难时,全靠她们尽力周旋,如今兄弟俩一到,就只会派人不是,这种狗屎老板谁都会当。
  片刻之间,房间里起了激烈的内哄,锺小姐和她小叔相互对骂得不可开交,反而佳蓉成了劝架者。锺小姐的丈夫身为公司负责人,公事变成家务事,左右调停无方,显然个性相当懦弱。而锺小姐可不是省油的灯,指着小叔的鼻子痛斥不已,辞锋锐利,口口声声指他「不是个男人」。
  她小叔因此大为跳脚,几乎要动手打人,佳蓉急得哭了出来,在一旁呜呜咽咽的,俩人仍不停下言语,妳来我往,剑拔弩张。锺小姐的丈夫偶而出声安抚,他弟弟并不卖帐,对大嫂吼叫不停,神情狰狞怒目相向。
  吵到最后,骂人的花样都用完了,俩人还是气咻咻的,现场气氛十分僵硬。锺小姐的丈夫趁着妻子与弟弟都不再有话,赶紧把握难得的空档,插嘴嗫嗫地说,大家争执下去仍然不能解决问题,还是先送团员回台湾才是第一要务。他看了看妻子和弟弟都没反对,才又主张等会晚餐时,特别安排一桌好菜,来招待两团的代表,同时大家商议一下如何善后。
  他是总经理,总经理交待下来,也就算数了。小杨立刻自告奋勇,要去通知餐厅,借机逃离了是非之地。
  他又叮嘱着,晚餐后依照商议的结果,再一起回来这房间决定处理的方针和分配工作。
  晚餐时分,两团人马又热闹滚滚的来到餐厅用饭。几天下来,彼此虽然不甚熟悉,大家出门在外,倒也热情相处。
  小杨安排了一间厢房,他自己的团里邀请了姓王的和另二名公司福利委员,锺小姐则邀请了文强,文强拉了Cindy同去,十个人坐满了一桌,锺小姐的丈夫率同旅行社职员,首先因为行程延误向大家道歉,向大家敬了一杯。
  然后他说出善后的计划,他提议,佳蓉的团安排明天早班飞机赶回台湾,以最快的方式送团员回新竹上班。
  而锺小姐的团,就看文强他们的意思,要回去或者是接续原先未完成的schedule,旅行社都愿意配合安排。
  姓王的那家伙原先对小杨和佳蓉撂下狠话,只是打算是否能捞一点好处,顺便找机会多上佳蓉一两次,其实公司损失什么的,台风天回不了家,属于天灾,他们公司是台湾知名的机车制造厂,岂会容他无理取闹。他更没想到这一来弄巧成拙,将俩个老板全打上前线,现今佳蓉和锺小姐身边都有了男人,当然不会再有搞头,他陪笑的打着哈哈,接受了回程的建议。
  文强他们则更好解决,他们本来就不急着回家,能继续行程是最好的,好不容易来一趟澎湖,绝对是要玩够了才能走。
  锺小姐的丈夫见冷盘都还没吃完,居然就将两桩麻烦事一起解决了,直是喜出望外,连忙招呼着为大家敬酒,心情愉快,不免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佳蓉的丈夫也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只不过是闷酒,他和锺小姐争吵后,一直忿忿难平,筵席上俩人座位又偏偏排坐在一起,叔嫂间冷漠相待,互不交谈。
  锺小姐今天晚上换穿了件白色长袖滑软的薄衫,那布面黏黏地贴在丰满的胸肉上,圆丘上那曲弯凹痕也分明判露出托在底下的半杯内衣,虽然她还加披了一件白色小针织外套,并没扣上,敞散的衣襟包不住骄傲的上围,松松挂垂在腋窝边,更让那胸脯显得突出动人,文强、小杨和姓王的等男人的眼光老是不自主的往那双球上瞄,佳蓉的丈夫坐在她身边当然注意到了,他只是冷冷的发笑,继续一口口灌自己酒。
  锺小姐的长裙很别致,腰头到臀下都恰当的合贴曲线,开叉在屁股后,一排紧密的钮扣在腰背正中央系扣到大腿中段,以下就门户大开,露出雪白的大小腿,细细嫩嫩,引人无尽暇思。她起身夹菜时,佳蓉的丈夫还看到她浑圆的屁股上,浮现小内裤的轮廓,他因而不自主地,咕噜咕噜更饮个不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除了闹别扭的俩人之外,大伙都欢喜尽兴,言笑殷殷。酒酣耳热之际,姓王的到处邀人划拳,这就对上了锺小姐丈夫的胃口,于是杀声震天,拳影交错,喧闹无比。
  佳蓉的丈夫闷了半天,想要上厕所,他推椅子站起,自顾自地走出厢房,这餐厅的厕所搭盖在屋外后园,他拉开后门走到厕所那儿,看着门上贴了张「故障」的大字,他低声诅咒了一下,转身绕到后园尽头的一排矮灌木丛旁。
  这后园是填高的一小方堤地,所以灌木丛刚好当成围篱用,灌木丛外落差约莫一个人高,有着另一片乱草荒地,隐然还见到凌乱的弃物瓶罐。夜色昏暗,边边刚好有一盏小庭园灯,佳蓉的丈夫嫌灯旁太亮,跨步越过灌木丛,恰巧靠着土堤有一只大大的废油桶,他藉踏一跳,落到荒地上,转身面对土堤,解手嘘起尿来。
  拉完了长长的一泡尿,佳蓉的丈夫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黄色长寿烟,低头衔了一根,点燃烟尾,深深地吸吞入肚,再缓缓地从嘴唇中央喷吐出云雾来,才觉得心里头宽松许多。
  他最近和佳蓉经常因为皮毛小事起冲突,夫妻间龃龉颇多,连带使得性生活难以谐调。也不知道是不是年轻时糜乱过度,他现在的表现越来越难看,所有男人的毛病,垂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等等全都跑出来了,因此当锺小姐骂他「不是男人」,刚好踩到他的痛处,他自然恼羞成怒而暴跳如雷。
  夜空中云朵被气流快速的带动着,星月时掩时现。
  他又吐了一口烟。
  这灌木丛的上半是茂密的叶冠,底下茎根间光秃稀疏,留有廿余公分的空隙,他的那根烟刚抽到一半,突然地面刮起一阵乱风,灌木丛沙沙价响,这时餐厅那头的后门被人拉开,娉娉婷婷走出来一位白衣女郎,一身的曲线被大风逼压得浮凸有致,正是锺小姐。
  她走到厕所前一愣,当然是看见那张「故障」字条,她蹙起秀眉,转头到处张望,原来她啤酒喝多了,正急得要命,非马上解决不可。她犹豫了一下子,决定向着庭园灯这里走来,她美目不停的左右瞻顾,以确定四下无人,虽然厕所后面有阴影遮蔽,但是她胆小怕暗,还是在庭园灯这里觉得比较有安全感。
  锺小姐一步步踏向灌木丛来,佳蓉的丈夫站在外头土堤边,锺小姐瞧不见他,他深吸了一口烟,透过灌木丛下的空隙,看见大嫂一双玉一般的小腿正在眼前站定,白色的长裙在风中飘啊飘的。
  她就在咫尺外伫立着,脚踝脚盘柔美洁净,被绑缚在舒坦的白色矮跟凉鞋里,佳蓉的丈夫眨了眨眼睛,不知该如何是好。锺小姐俏伶伶的腿肚子忽然多露出一大截,原来是她在一寸寸提扯着长裙,佳蓉的丈夫才开始想入非非,粉幕一闪,锺小姐已经踞腿蹲下,裙摆架撑张开,两条白白花花的大腿,最深的交会处光线黯淡,仍然可以分辨出来是一角素色的丝布,包覆着账卜卜的小丘陵,布上交织着透明的蕾丝,却无法看得太仔细。
  他闭住了气,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热血乱窜,最离奇的是,许久已来都垂头丧气的小二哥,居然在昂昂的点跳着想要站起来。
  他正在怀疑,大嫂蹲在灌木丛边,拢膝分脚,应该是要小解,为甚么还穿着内裤?锺小姐的右手已经伸到腿间,手指勾住内裤底布边缘,向旁边一扯,露出可爱迷人的包子穴。
  原来她是怕如果脱了裤子,万一有人冒失闯来,会来不及遮掩,现在这样则好处理多了,只要一站起来,就可以若无其事的走开。
  佳蓉的丈夫看着大嫂隐约模糊的私处,鸡巴急急茁壮强硬,紧接着又听见淅沥沥的声音,一条白虹般的水线从大嫂的胯间飞洒而来,整个画面真是动人心魄,他眼如铜铃,喉头咕咕作响,憋久了的气再也忍耐不住,长长地呼吐出来,那口烟当然就跟随着喷出,滚滚地翻腾向大嫂的脚下,和她正撒着的尿交和在一块。
  锺小姐瞇着美目,嘴角浮笑,享受解放的快感,却先闻到烟味,然后发现袅袅飘升的烟雾,不免吓了一大跳,惊愕的禁断了余尿,低呼一声仓皇站起,佳蓉的丈夫也慌张地退后了两步,抬头望去,俩人一高一低,四目交会,同时都愣在那里。
  锺小姐看着站在灌木丛下的小叔,知道自己刚才拉尿的丑态一定全被他饱览无余,瞧他脸上像足了做坏事被捉到的小孩一样,充满尴尬和说不出的诡异,心里头突然漾起顽皮的春情。
  她故意瞪着他,沉默不语,然后半提起裙摆,慢慢小心的跨过灌木丛,接着纵身一跃,身子就向他扑掉下来。
  他只好抛掉指间的半截烟蒂,张臂将她接住,但是有点抱得太高了,锺小姐双脚点不到地,趁势揽着他的头,将鼻尖凑近他的鼻尖,逼视着他,他两手分别搂抱住锺小姐的屁股和腰枝,觉得她丰腴而充满弹性,饱囤囤的胸部压在前膛上,和自己老婆佳蓉相比,佳蓉虽然身材也好,锺小姐软玉温香,却是大异其趣。
  锺小姐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明亮的眸子瞇弯成妩媚的月芽儿,红靥娇甜,他忽然发现大嫂好美好美,呆呆的看傻了。锺小姐的大腿贴着他发硬发烫的肉根子,还故意轻轻的晃磨来晃磨去,他困难的吞了吞口水,锺小姐看他那副失魂样,心中得意,脸蛋儿低低一偏,吻上了他的嘴巴。
  这一来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俩人互相疯狂的吮噬着对方的唇,时而密不透风,时而伸长了舌头勾缠着。
  锺小姐慢慢滑下站立到地上,让他裤档中的硬物磨擦过她温热的小堡垒,挤得她也酸酸麻麻的。他一手留在她圆臀上面摸揉着,一手从腰间浮游到她背脊,将她紧紧的按进怀里,她假装轻轻在挣扎,好把柔软的胸脯和他昵黏着。
  他们一直吻到透不过气,才放开对方,额头相顶,喘嘘嘘地看着彼此眼睛里的不安与兴奋。
  锺小姐低头扭拧的转过身,佳蓉的丈夫改从背后搂抱她,勃起的鸡巴竖贴在她屁股缝上,越胀越硬越大,他的两掌完全不管规矩,像只小鼠乱钻乱行,并且推开了她乏力阻挠的小手,摸上肥嫩嫩的奶子。
  锺小姐「哼..」的一声,不缩反迎,将胸部骄傲的挺起,任他恣意妄为,彻底去摸索个够。他隔着薄衫把大嫂的两团软肉亵戏搓捏,锺小姐暗咬银牙,俏脸浮笑,阖着眼睛享受着,那还尚未被文强所满足的情欲,又开始激涨起来,她向后扭头,樱唇半启,佳蓉的丈夫识趣地再度吻上她的小嘴,两人这回亲的又湿又深,干柴烈火,难分难离。
  佳蓉的丈夫将她扎在裙头的衣摆抽出,快手一伸,侵入了大嫂的薄衫里,指头乱弹,把个锺小姐玩得又舒服又好笑。他握满了锺小姐的美乳,发现她穿的原来是件无肩带内衣,顺势一拉,将她的罩杯向下剥落,锺小姐的双峰因此脱颖而出,他连忙托捧护住,掌心大张,用力抓着肉球,立刻收收放放,玩弄不停。
  锺小姐的大白馒头细细绵绵的,温柔有劲,他有点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嘴巴噙吸住她的小舌,情绪极端的紧张不安,手腕发着抖,连带掌心便碾纺过她的鸡头肉,锺小姐快乐的「嗯」一长声,音调黏腻而香甜,更伴随了无比的骚淫。
  她被他摸得乳头都站立成坚硬的颗粒,敏感度十足,她扭回脸来,仰头靠到他的肩上,盈盈地笑着,露出两排编贝似的玉齿,她小手垂下,反到身后他的裤挡头,抓住他坚硬的实体,上下搓动,同时感受从那儿传递出来的热量。
  他的左手则不甘示弱,也下移到她的小腹上按捺着,然后慢慢游动,绕到她背后,摸在她的肥臀上。
  俩人同时动手,她拉下他的拉炼,伸进裤子里掏寻宝贝,把他那条热腾腾的肉索从内裤的前档缝中抽拔出来,慢慢地套拈着。他也开始将她的裙扣一颗颗解除,让她的肥臀慢慢接触到新鲜清凉的空气,最后她的长裙只是挂在腰上,裹着白色小三角裤的屁股款款轻摆,而且故意用屁股缝去夹磨他斜竖着的硬物。
  她和他满是酒意,也满是春意。俩人前后相贴,他的鸡巴被她磨得又硬又酸,惊悸到心头上,他顾不了三七廿一,手掌藏进她的三角裤里,往外翻撑,那小三角裤被逼得溜下臀峰,他另一手按住她的肩头,把她的上身推得弯下腰来,锺小姐「哟」的轻呼,双手扶住膝盖,圆臀自然向后挺起,让他看见她所缚穿成歪歪斜斜的三角裤,他突然粗暴地将那三角裤用力一撕,右边裤头应声崩断,小三角裤就破碎褴褛的吊挂在她左大腿上,洁皙隆鼓的屁股,赤裸裸地出现在他挺直摆荡的鸡巴前。
  他打了一个酒嗝,鸡巴被握在锺小姐手中,也同时跳了一下,龟头在她的屁股缝中擦了擦,锺小姐又「哎..哎..」的叹起气来。她套动鸡巴,同时把鸡巴向下压,龟头碰着了小小的肛门,她敏感的缩了缩,继续抓着它移动,不久就接触到湿热神秘的一小块裂开的软肉,俩人同时都满意的「喔..」着。
  佳蓉的丈夫解开皮带,松垮的长裤跌落到脚跟,那内裤因为前档已经拉开让鸡巴伸出来,干脆就不脱了。他双手捉住锺小姐的腰际,挺动鸡巴,让圆亮亮的龟头开始往内钻。
  锺小姐虽然已经有一些分泌,却还略嫌生涩,所以他的入侵显得很没那么顺畅,俩人都同时深切地感受到对方的插挤与包容,龟头和肉褶子的接触摩擦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他缓慢的深插进去,锺小姐长长的「啊..」一声,一直拖到他完全被她吞没,顶到穴儿的最里头为止,才飘飘然地抽换着气。
  「哦..淑霞..」佳蓉的丈夫猛的抽送了几下,轻唤锺小姐的名字。
  锺小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满足的「哦..哦..」「嗯..嗯..」哼着,看样子被搞得十分受用。
  佳蓉的丈夫低下头,新奇的看着自己肏干大嫂的情形,对于这根已许久无法抬头的鸡巴,居然能撑得又粗又长,坚挺地通插在大嫂秀气的穴儿中,他高兴得差点想哭出来。
  锺小姐的屁股肥大,阴唇红润,毛发稀少,抽送时带着稍许的清涩,紧凑无比。忽然间「噗唧」声起,一圈浪水从俩人密箍的隙缝中喷挤出来,锺小姐「哎呦..」的娇叫着,清涩瞬间转为滑畅,让他可以插动得更快意,招招见底,点刺在她的花心上。
  俩人都忘了各自在餐厅中都还有结发配偶,眼下只想好好享受这肉体上的愉悦。他将她的上身拉起,她的腰因此向后圆弓着,抬挺胸膛,他的手沿着她的前腹上滑,顺便捋起她的薄衫,直掀到她脖子下挂放着,露出白里透红的一对嫩乳。他将她被扯歪了的内衣前扣按开,随手弃在地上,双掌捧住她的两大团肉,一边揉着,一边也捏在那两颗红樱桃上。
  锺小姐哼哼呦呦的,仰脸瞇着眼睛,嘴唇围成小圆圈呼气吐声。她的身体有他帮她抱扶住,两手就向后轻搂他的屁股,小叔大嫂依偎相傍,站在野地里,黏昵的扭动不停。
  锺小姐那小而紧的穴儿口发挥出迷死男人的效果,他的鸡巴被她的膣肉套吸得妙不可言,整根都像要爆炸似的,龟头连续充血得更大更有劲。这样的硬鸡巴插在穴儿里,把个锺小姐也顶送得春情满溢,心花怒放,断断续续忽高忽低地哦叫着。
  说也奇怪,锺小姐和文强作爱时,满口的淫言浪语,现在和佳蓉的丈夫短兵肉搏,却变得相当逞强,只是一直交错着喉鼻音息,半句软话都不肯说。仅管如此,身体的快乐还是一波波地涌上,从下体扩散到全身,再回归到俩人接触的小小面积上,他快速的抽送中,每一次都让她产生出美妙的感觉,她有时憨憨的笑着,有时皱锁眉头,表情变化万千,脸上漾起片片潮红,呼吸急切而短促,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他的反应就比锺小姐直截了当,他挡不住狂放的兽性,强插猛抽,把面对老婆时无法发泄的欲火一骨脑全肏弄向锺小姐美熟的肉体,鸡巴边干着,嘴上边胡乱仓猝地狼呺不已,幸好朔风野大,掩过了他的嘶吼声。
  可是锺小姐的脸蛋儿就在他的嘴旁,他的叫喊全听进她耳朵里,听得她也血脉贲张,浪劲上冲,慌忙摇着屁股迎凑,俩人就像跳着热舞一样,干得汤汁淋漓,沿着各自的大腿纷纷流下一条条的水纹。
  锺小姐的两粒乳尖被他捻得硬硬肿肿的,小穴中遭到硬鸡巴密集快速地冲攻,大小阴唇不停塞进翻出,烧烫的浪水喷过一次又一次,穴肉开始僵直痉挛,越围越紧,她不由自主噘翘起嘴儿,哼叫声变的更短更高亢,也更妩媚动人。
  最要命的阶段终于来临,那强劲的肉柱子雨点般的撞打在穴儿深处,插的她媚眼如丝,抽得她娇喘如兰,腰枝忽然一连串的抖慉,鲜红的嘴儿悠长地「啊..」着,全身到处都要爆炸似的,粉臀仓促迎合摆动,几个寒颤过后,她深深「噢」了两三声,浪水大肆洒出,获得了真正的满足。
  佳蓉的丈夫也正在关键时刻,多干几下就可丢精,锺小姐却全身酸软,开始站立不住了。她的膝盖失力的屈弯向一边,身子溜溜地往下滑,他虽然努力要将她挽抱住,她还是撑持不了,颓然的蹲跌到地上,那当然就和他分离了。
  她仰脸望着他笑,只看见他仍然僵直硬朗的鸡巴正迎风而立。她有点抱歉,努力挣扎跪起来,扶搂着他的腰,甩了甩凌乱的长发,低头启唇,也不理会俩人交混过的肮脏体液,就把那龟头含进嘴里。
  佳蓉的丈夫原来还有点不满,见到大嫂曲意的来弥补,对她的芥蒂或恨意早已消散无踪,他捧着她的脸,爱怜的来回抚摸。
  锺小姐知道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只要再加把劲,马上就会完蛋。她将龟头深深浅浅的吞吐着,双手合套抓住那肉杆子,飞快地一上一下,佳蓉的丈夫忍不住「唔..唔..」哼叫,鸡巴更酸涨无比。
  就在这个时候,餐厅的后门又开了,佳蓉的丈夫透过灌木丛底下看去,门内走出来一个胖子和两名少女,三人走到厕所前,便面面相觑,也对门上的那两个字发愣不已,其中一个少女拖着胖子的手摇着,好像是要他想想办法。胖子和她们商议几句,她们时而摇头时而点头,后来就一起转头面向庭园灯这边,神情充满疑虑,动作踌躇彷徨。
  那胖子挥着手催促她们,她们才手牵手向外走来,佳蓉的丈夫看清楚她们的面容,好乖乖,居然是两名清秀俊美的女孩儿,青春俏丽,风情隽永。她们沿着锺小姐方才的路径,慢慢的走近,还不时回头看看胖子,那胖子显然是负责了把风的工作,两名少女一步步站定到灌木丛边,她们俩穿着一模一样的短热裤,脚上是布鞋短袜,充满年轻活力。这样子短短的距离,佳蓉的丈夫只能看见她们两双修长圆幼的小腿,他想到马上就要发生的事情,心头忍不住疯狂的乱跳起来。
  果不其然,两名少女摇了摇腿,慌乱的蹲下身来,热裤内裤都已经一起褪到膝间,同样白皙丰腴的大腿,交夹住花影扶疏的三角洲,这..这是少女清纯的私处,左边那女孩抢先尿出来,野风吵杂中,只能听到微微的注水声。
  右边的少女蹲下的角度更巧妙,阴阜完全呈现,纤毫毕露,美不胜收,佳蓉的丈夫看着她的阴唇略略迸开,小豆豆涨昂的挺出,然后尿水就从那豆豆的缝中喷流而出,对一个男人而言,这着实是摄人心魄的画面。他屏住了呼吸,鸡巴一再悸动,胀满在锺小姐的嘴里。
  他鸡巴有锺小姐又舔又套,眼睛还窥伺着两名少女的美穴,双重的享受,加上绮丽的幻想,轰然的快意急急高升,腰间一酸,马眼怒开,一大股一大股的阳精没头没脑的,源源射进锺小姐的喉咙深处。
  幸好锺小姐来者不拒,一口一口的咽下肚子,还故意强吸着,好像要把他掏干。
  尿尿的两名少女也尿完了,俩人分着一包面纸,拿到胯间搽拭完妥,相偕站起,拉起亵裤短裤,拍拍屁股,手牵手蹦跳着望回走,走到胖子那里,俩人各挽住他一边,不知道在争先讲些什么事,嘻嘻闹闹的闪进餐厅去了。
  锺小姐体贴地替他把鸡巴吮食得干干净净,那鸡巴完成了任务,逐渐的缩小软化,可是锺小姐舔过了鸡巴,又去含他的卵蛋,弄得命根子不安份的又蠕蠕而动了,锺小姐连忙站起来,抱着他嘻嘻地笑着,不再挑逗他。
  俩人穿回凌乱的衣服,锺小姐的内衣在地上弄脏了,三角裤也被他扯断,只能罩回外衣外裙,里头便是真空,薄衫隐约下,两颗突突的小芽头吊在胸前,她拉来小针织外套,勉强遮蔽,可是只要动一动,便又春光尽现。
  俩人又拥护温存了好一阵,才绕着土堤,找到一处可以爬上来的缺口,回到餐厅后院,当他们从后门走进餐厅时,发现杯盘狼籍,人去楼空,只有餐厅的服务生懒散的在收拾残肴剩菜。
  他们相视的耸耸肩,穿过大食堂,从餐厅正门口出来,跨越马路,走进饭店大厅,果然就见到两团的几个团员在大厅聊天喝饮料,佳蓉的丈夫留意到刚才的两名少女和那胖子也在,他还特别多看了她们两眼,那胖子则是对锺小姐笑了笑,视线留连在她软绵绵,走起来上下左右摆荡,还浮出两个小凸起点的胸部上。
  他们从楼梯转上楼,想打开锺小姐的房门,里头却锁住了,敲半天没人应门。佳蓉的丈夫跑下楼去向柜台多拿一把门匙,回来打开一瞧,空的。他们也懒得去管其它人哪里去了,也许和姓王的他们换个地方又去喝酒了也说不定,锺小姐关上房门,转身便又和佳蓉的丈夫拥吻在一起。
  小杨这时的确和姓王的一伙人找了一家小卡拉OK正在喝酒唱歌没错,但是锺小姐的丈夫,现在却是和佳蓉在另一家旅舍的房间里,佳蓉躺在床上,满脸醉红,他坐在床边,盯着她看。
  刚才在餐厅里,大伙儿敬酒的时候乱成一气,不断的更移着座位,互相挨坐鬼扯蛋,没有人去注意到锺小姐和佳蓉的丈夫一去不复返。喝到后来,变成佳蓉和锺小姐的丈夫坐到一块,同桌的团员代表虽然知道有两对老板老板娘,却哪晓得谁和谁,都以为佳蓉和锺小姐的丈夫是夫妻,当起新郎新娘朝他们猛灌酒,哄闹连连。
  佳蓉酒量不错,却禁不起姓王的一旁不断的劝饮,陈年绍兴酒杯杯见底,结果没多久就醉态可掬,双颊飞霞,更显得娇媚迷人了。姓王的色瞇瞇的,偶而趁锺小姐的丈夫和其它人划拳嚷嚷时,偷偷在她腰间乳下捏一把,佳蓉翻着白眼瞪他,倒没有生气的意思,姓王的虽然贪色,也不敢过于嚣张,等锺小姐的丈夫回过头来,他就乖乖地缩手,若无其事的又喝着酒。
  其实不止姓王的在觊觎佳蓉妩媚的俏模样儿,就连锺小姐的丈夫,他的眼光也都一直绕着这美弟妇打转。
  佳蓉此时穿着无袖的短洋装,淡淡缓缓的看起来很轻松,裸露的臂膀,夹出饱挺的胸脯,乳沟明显,令人充满幻想。她的乳房没有锺小姐那么丰腴,但是她选对了适合的内衣来凸显集中托高的效果。
  她的裙摆下大腿露出老长一截,她也没像锺小姐的腿那样雪白嫩透,不过却结实幼细而有弹性,让人直想捞过来手上把玩。
  她的小腿更是线条窈窕,腿肚子软中带劲,脚下一双浅茶色高跟鞋,摇摇停停,隐隐透露出不安份的性情。
  酒醉饭饱,姓王的吵着要再续摊,锺小姐的丈夫借口佳蓉醉了,要照顾她先回去休息,便吩咐小杨,指示他带姓王的等人再去喝酒。姓王的见佳蓉不能去,不免有些遗憾,小杨却推荐说他知道有一家卡拉OK,服务的公主年轻漂亮又正点,姓王的就又性致勃勃,催着赶快走了。
  文强和Cindy可没有兴趣,趁机告辞,然后小杨带着姓王的等人也离开去卡拉OK,锺小姐的丈夫送他们到厢房门口,大家都走后,房间里只剩下他和佳蓉。佳蓉不胜酒力,趴在大圆桌上,嘴中喃喃自语着,他来到她身边,摇摇她的肩膀,勉强维持风度的告诉她要回去了,佳蓉有听没有到,瞇起一泓秋水,迷糊着笑脸,虽然转过头来,仍然枕手将头搁在桌上。
  锺小姐的丈夫凑嘴到她脸旁,再跟她说一次要回去了,动作其实已经逾越了家人的亲蜜,嘴巴差点都要贴到她的耳朵上。佳蓉怕痒,吃吃地笑着,惹得他心头更如虫蚁蠕爬。
  他左手环搂着她,右手撑到她腋下,顺便摸了摸她的奶子,才将她扶起来。佳蓉脚步轻浮,颠三倒四,他把握良机,不停地在她身体上下其手,佳蓉恍若不知,一点也没生气,他吃了半天的豆腐,心中打好了坏主意,才搀着她走出餐厅。
  他们离开餐厅门口后,却不越过马路回到饭店,他带着佳蓉拐了个弯,来到街后的另一家安静的旅馆,要了间客房,柜台小姐也不多问,便递上门匙。
  锺小姐的丈夫搂着佳蓉的腰,蹎踬的寻到房号,开门进去,俩人纠缠不清,跌跌撞撞一同摔倒在床上。房门「叩」的自动回锁,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只有俩人的喘息声。
  佳蓉醉得茫茫然,懒瘫在柔软的被铺上,楚楚动人。锺小姐的丈夫坐在她旁边,细细地将她从头看到脚,然后再贪心地又看回来。
  佳蓉匀稳的呼吸着,胸部波动起伏,忽高忽低,摇摇耸耸,考验着他微弱的意志力。她的美腿横陈,裙摆斜抽得老高,却偏偏又看不见裙底乾坤,那更像是要引诱他去犯罪。他低头靠到她的脸蛋儿旁,嗅着她迷人的馥气,忍不住就亲在她的芳唇上,她「嗯..」的仰了仰脸,他就干脆吸住她的嘴儿吮着,干起偷香窃玉得勾当。
  佳蓉在胡涂中摆了摆头,他赶快心虚掩饰的缩回来,佳容的手掌在自己红透的嫩脸上轻摸了两下,然后一跨脚,抱住床头的大枕头,变成翻身趴伏的姿势。
  她的头发抓扎在脑后,故意梳成慵懒的散条,光洁的脖子,看起来年轻俏皮。她的洋装背上拉炼,在刚刚搀扶的路上就有点松脱,她这一翻动,又再滑落一些,后襟摊开,看见了胸罩的肩带。她的腿右弓左绷,交错张开,短裙因此被挤扯上来,露出一大半圆挺结实的屁股,和淡粉红色三角裤的一小块箭头尖端,形成充满刺激挑逗的场景。
  锺小姐的丈夫举着颤巍巍的手,提心吊胆的伸向佳蓉的大腿,指尖接触的瞬间,他大大的打了个冷战,入手摸到的,是温润有弹性的肉体,肌肤光滑,但是轻轻沁着汗,更给他活色生香的感受。他贪心不足的向上攀去,拿捂住她一边的香臀,还用力的捏上一捏,佳蓉「咿唔」两声,睡脸上漾起轻笑。
  明知道佳蓉的神智还不清醒,他却仍然受到极大的鼓励,一边摸索着两片屁股肉,一边将她的裙子撩高,整个臀部都露出大半来,小巧而耸翘,圆弧优美,套着窄边镂花内裤。老天爷,他发现他裤子里的鸡巴老早就硬得不象话,同时有点酸酸疼疼的挤迫感,非马上干点坏事恐怕不能善罢干休。
  他解开裤带与拉炼,将长裤内裤一一褪去,释放出毛茸茸的大毛虫,他拿来佳蓉的手掌,去扶握那大毛虫,佳蓉或者是顺手习惯,真的将它环捏住,他摇动她的手腕,就等于佳蓉在套玩他一样,那大毛虫又硬又涨,马眼中排出几滴前列腺液,表示他已经箭在弦上,随时都能上战场了。
  他很轻易的拉下佳蓉背上的拉炼,然后将她扳转仰躺回来,举手的把她的洋装剥脱起来,因此她的身体除了淡粉红的内衣裤和浅茶色高跟鞋之外,全部都摆明暴露在床上。佳蓉和锺小姐相比,除了年轻之外,个性也活泼外向,喜欢运动,所以身裁不像锺小姐那么丰满,是属于健康苗条的体型,带着古铜均匀的肤色。
  锺小姐的丈夫把那她可爱的内衣捋起,两只椒乳就突然弹跳出来,原来她的乳房虽然肉少,却是高翘尖挺,像足了幼嫩的春笋,摇摇荡荡充满活力的样子,那桃红的乳尖细细软软,锺小姐的丈夫在上面拨弄两三下,她马上「嗯..嗯..」的叹着,小花生米跟着慢慢直立起来。
  锺小姐的丈夫打铁趁热,俯身含住她的奶头,用舌尖轻舐着,佳蓉舒服地挺请胸脯,享受不明的快乐。
  他伸手玩弄另一只乳房,重点都在攻击她的顶峰,有时用两只指头,有时用整个掌心,玩得佳容面红耳赤,吟哦不已。
  他耐心把玩了许久,感觉佳蓉的身体在发热,就忽然放弃了手上的揉捏,手指向下溜走,越过小腹,停留在内裤一处隆起而柔软的布料上,而且那布料已经有点温湿,他的手指不规矩的钻动着,很快便躲进布料里面,跌入一个温柔而黏腻的陷阱中。
  佳蓉「哦..」的叫出来,他的嘴巴也放掉了乳房,移上来咬囓着她的耳垂,并且将舌头在她耳朵上舔食着,手指头还不节制,故意往她湿地中突出的肉芽挑剔,佳容的唤声不由得婉转一变,更加绵长动人了。
  他将手指下滑,扣到水份的源头。佳蓉的浪水也不像锺小姐那样是汪汪的一大片,又会流又会喷,她是黏稠而量少,糊糊的沾满蜜穴。他的中指在门口划了划,然后穿堂过户,顺利滑溜地穿进那潮潮的肉缝里,往来插动着。
  佳蓉娇娇甜甜地「啊..啊..」个不停,声音清脆婉转,他挪嘴过去,从脸颊亲到她的嘴儿,意外的,佳蓉突然睁开眼睛,盯着他瞧,他含着她的唇,回看她,手指头停都不停,依旧进进出出,一会儿之后,佳蓉慢慢地回瞌起媚眼,半张半闭的,风情无限,同时双臂一围,他紧紧抱着。他则顺手她拉下她的内裤,她抬起粉臀,方便他除去重点屏障。

  俩人这时讲什么话全是多余,舌儿热烈交缠,吸吮舔啜,难割难舍,直吻得快透不过气来,才粗喘地分开。
  锺小姐的丈夫又去啃囓她的肩膀,然后吃遍她的坚挺弹活的胸脯,吻过肚脐,跪在她腿间,打算要再往下移时,佳蓉连忙说:「不要..」
  她说不要,脸上尽是憨嗔的笑容,两手交护要塞重地,却十指张开,半点认真抵御的样子都没有。锺小姐的丈夫也不想理会她手指的阻扰,唇舌透过指缝,轻易的搔舔在花瓣上,佳蓉仰起脸,啊叫得更动人,当作栅栏的手指自动拆除,反而扶按着他的头,小腹抖缩,粉臀摇摆,沉溺在快乐之中。
  他的舌头灵活地铲刮钻探,佳蓉花枝乱颤,小肉芽突起如豆,还不断的跳动着,他更故意的围着它绕圈圈,佳蓉慌乱地挣扎着,噎呜呼喊不已。
  他一嘴腥膻,口鼻被佳蓉的草丛擦得又痒又舒服,他对她特别旺盛的毛发感到无比的兴趣,嘴巴越埋越深,和小穴挤得密不通风。
  「唔..上来..」佳蓉说。
  「什么?」他听不清楚。
  「上来嘛..」佳蓉张开双臂,嘟着嘴说。
  锺小姐的丈夫拒绝不了她的邀请,爬动手掌把上身趴到和她面对面,她将他拦腰抱住,双腿高高举起,也不管高跟鞋还穿在脚上,做好了迎宾准备。他的大老二刚好堵在玉门关口,龟头被淫水一泡,连用力都没用力,就陷进了半颗,他再屁股一压,发现佳蓉的里头层层迭迭,褶皱比一般人多,龟头菱子上传来到要命的快感,他连忙闭气停顿,调整步伐,要不然只差一点点,提前丢精不要紧,丢脸就可笑了。
  「啊..好紧啊..哦..」佳蓉赞美说。
  他等到再能控制局面时,才又慢慢前进,这次鸡巴有能耐多了,结实的抵达花心深处,然后稳稳退出,重重插入,几个回合之后,佳蓉被抽送得杏脸含春,显然相当满意。他欣赏着她的表情,开始加速前进,腰杆屁股连通耸得快又狠,带动鸡巴进出,爽得佳蓉吐出一长串没有义意的叫声,两脚在半空中随同摇摆着。
  佳蓉在充实中感到某种空虚,她翘起嘴唇,吻到他的嘴,俩人上下交战,完全合成一体。
  佳蓉的嫩穴被鸡巴撑得略变松弛,锺小姐的丈夫正在得意,她却又惊悸地收缩起来,而且缩得比先前还紧,增添了彼此更多的磨擦,他不由得暗暗担心没把握是不是能再支持下去,他虽然想停下来再休息一次,肉体上的快感却容不得他这么做,佳蓉的小穴有一股无形的魔力,正拉他奔向粉身碎骨的危崖。
  幸运的是,佳蓉也正面临崩溃的边缘。佳蓉逼迫着他,当然亦会逼迫了自己,男人的东西在膣腔里强劲的抽送,美感一波波接续不断,花心连连缩跳,穴儿口橡皮圈般的收箍着,指尖趾尖都猛抖,终于长长尖叫一声,双脚勾紧他的屁股,让他深抵不动,自己浪水疾出,乐丢了身子。
  锺小姐的丈夫意外获得缓口气的机会,他压在佳蓉上面,享受她香喷喷的肉体。佳蓉嘤嘤地呻吟,嘴角含春带笑,鬓脚凌乱,让人忍不住就想多疼爱一下。
  他撑起身来,离开佳蓉的小穴,佳蓉「嗯哼」两声,表现出不愿意的神情。他将她煎鱼似的翻转过去,把她的内衣脱干净,捧高屁股,让她趴翘起圆臀。佳蓉的小屁股圆又翘,找不到一丝赘肉,他拨开她的臀瓣,蹲低马步,鸡巴悬在半空中,就朝佳蓉后突的美穴侵袭进去。佳蓉「哎呦哎呦」叫着,姿态像只伸着懒腰的小猫,恁凭他肏弄抽送,随便他干进干出,她只是卧享其成,浸淫在肉欲的快乐之中。
  对锺小姐的丈夫来说,却是辛苦极了,他两手掠住佳蓉的臀侧,屁股没命的摇,鸡巴飞快的插,卵袋也滑稽的晃漾着,搞得佳蓉的小穴漕漕有声,滴滴浪汁还间断地溅落在床单上,虽然难比钟小姐的澎湃汹涌,倒也源源不绝,细水长流。
  既然佳蓉已经快乐过一次了,他就放怀的去干,就算半途泄精,总是有成绩交待,并非辜负佳人了。
  他才心中这么盘算着,没想到佳蓉急急亢声咳叫,穴嘴一缩,穴心吸住龟头,重演刚刚高氵朝前的情景,他暗道一声「好骚货」,腰上加劲,沉沉地重击子宫口,佳蓉喊得更动人心魄,「啊..啊..咿..咿..」,音阶短猝激昂,毫不矫饰地表达她的满足和兴奋。
  锺小姐的丈夫看着佳蓉的美丽身段,听着她肆意的娇啼声,大老二冲动得无以复加,更何况她好像又开始泄身了,柳腰款摆,膣肉又将他紧紧裹黏,他低头看着鸡巴在佳蓉穴儿中把阴唇拉出送入的奇观,一时热血上冲,龟头猛涨,他知道很难再支撑下去,发狂般地猛干了二三十下,心头一酸,他连忙把鸡巴抽出,搁到佳蓉屁股上,阳精就汨汨流出,从她的屁股沿着脊凹,直滑到肩背处。
  佳蓉的确正遭遇了第二次的高氵朝,突然中穴儿空了,屁股上有热烫的液体,流过脊椎,到背上时已经冷冷凉凉,她晓得他完蛋了,正遗憾间,他又把那射完精的鸡巴塞进来,半软半硬,勉强多抽送了十来回,多少弥补填充了她的空虚。
  但是败军之将已不可言勇,那东西还是萎靡缩小下来,最后被穴儿肉挤出门外,锺小姐的丈夫才无力地跌仰到她身边,四脚朝天的喘着气。
  她顺势侧躺进他怀里,他抱住她,在她的两只乳房上揉着。
  「大哥好坏哦..」她抱怨说。
  「怎么坏?」他问。
  「偷玩人家..」她说。
  「下次不会了,」他说:「下次会光明正大的玩。」
  「啊?不来了..」
  他们搂搂抱抱亲亲吻吻,温存够了才起身盥洗,穿着整齐。锺小姐的丈夫先到旅馆门口张望,然后招呼佳蓉一起离开,回到原本投宿的饭店去。
  因为先前有约定必须到锺小姐的房间集合,俩人伪装并不同路,他带有门匙,就先开门进去,听到浴室里有哗啦哗啦的水声,他喊了一声「淑霞」,果然锺小姐就在里面回应,他就坐下来,打开电视机看着。
  锺小姐在浴室里就叫苦不迭了,原来她学着佳蓉和男人在鸳鸯戏水,没想到丈夫这么早就回来,这时她和佳蓉的丈夫泡在浴缸里,两个宝贝相接相连,玩得正开心,不断的把满缸的热水摇出原盆缘,哗啦哗啦的水声就是这么一回事。
  佳蓉的丈夫自然也听见大哥回来了,而自己眼前又干着大嫂,不但不惊慌,反而觉得非常刺激,他坐上浴缸边缘,拉起锺小姐让她面对面跨坐在他怀里,俩人就这样再对插不停。
  几分锺之后,有人来敲门,锺小姐的丈夫将房门拉开,不消说那就是佳蓉。他侧身让她进来,做手势表示锺小姐在浴室里,佳蓉会意,故意提高声音假装和他招呼,他拉着她的手,坐到床边,免不了不干不净地毛手毛脚一番。
  佳蓉的丈夫听到老婆也来了,更是兴奋到了极点,鸡巴涨硬有力,锺小姐在他身上摇套着,要很辛苦的忍耐,才能不发出淫叫声来。
  浴室外的俩人,同样忙得不可开交,享受着偷偷摸摸得乐趣,彼此探索着对方的身体。玩着玩着,心火又慢慢点燃,却是不能像浴室里的两条肉虫那样放胆去干,只能越摸越痒,越痒越摸,无法收拾。
  锺小姐的丈夫心生一计,高声说:「佳蓉,我们去大厅喝杯咖啡好了。」
  佳蓉配合的答应着,他就向浴室里喊:「淑霞..」
  锺小姐正被干得舒服,勉强的回复说:「欸..什么..」
  「我和佳蓉去大厅,带点咖啡回来给妳好吗?」
  「好..好。」锺小姐说。
  他就和佳蓉开门出去,然后「碰」的一声关上门。
  关门声刚消失,锺小姐的浪声立刻跟随而起,她压抑得太难过了,必须要好好地发泄,她「咿呀哇啊」的乱叫一通,佳蓉的丈夫把她肏得更猛更烈,俩人已经玩了许久,加上方才的刺激,随时都会一触即发。
  佳蓉的丈夫先来,他身体僵直,腰眼发麻,鸡巴直挺挺的抖跳,锺小姐连忙快套几下,那烫人的浓精疾喷而出,灌溉在她穴儿深处。锺小姐被他射得花心颤动,穴肉酸爽,赶快高喊一声「啊呀..」,浪水胡乱喷流,紧接着也高氵朝了。
  俩人痛快丢精,却不敢再多流连,草草的冲过身体,穿妥衣服,出来等待锺小姐的丈夫和佳蓉回来。
  电视机里正拨放着长片,描述两对夫妻偷情的桥段,他们就坐下到几分钟前锺小姐的丈夫和佳蓉所坐的位置,看起电视,手上也像他们那样你摸我我摸你,嘴儿相亲,意蜜情浓。
  至于锺小姐的丈夫和佳容是不是真的去喝咖啡了呢?
  谁管它,那是他们的事。
  少年阿宾系列(52)~人间TETRIS
  阿宾在火车上才知道台风来了的消息,抵达台北车站,天色已经昏暗,风势虽小,雨势颇大。他先送嘉佩回去她住处,嘉佩身心都十分疲惫,但还是虔敬地将父亲的灵位供好,才肯让阿宾照顾她躺到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阿宾拧来一条毛巾,帮她擦拭着脸蛋儿和手脚,见她睡得熟了,就留给她一张字条,说过一两天再来瞧她,然后轻声的打开大门离去。
  阿宾回到家,匆匆的跟妈妈问候,扔下行李,马上抄起电话筒,着急地想要知道钰慧在澎湖的情形。
  「阿宾,」妈妈对他喊着:「你的学妹一直来电话要找你..」
  阿宾随便「唔」了一声,只管打他的电话,经过一通又一通曲折的查询,他才拨通了钰慧投宿的饭店。钰慧这时正在饭店大厅聆听雨打长窗,接到柜台的通报,跑过去拿起话筒一听,阿宾急切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她既意外又感动,不由得全身都暖呼呼的,双手捧着话筒,和阿宾情意绵绵起来。
  淑华和肥猪见她半天不回来,就一起走到柜台,正巧听到钰慧在问:「那你有没有乖?」
  淑华作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动作,钰慧白了她两眼,大概是阿宾在电话里的答案令她非常满意,她又满足的笑着,淑华一挽肥猪的手,拖着他说:「走吧!没你的份了,还不懂吗?」
  阿宾和钰慧足足讲了一个钟头,才你亲我我亲你的切断话键。钰慧笑瞇瞇的走回沙发,淑华故意用睥睨的眼神看她,钰慧诈作不知,淑华捉狎的痒她的腰眼,钰慧忍不住嘻嘻的大笑,俩人吵闹成一团。
  而阿宾这边,他才搁下电话,铃声立刻又响起。
  「喂..」他再拿起话筒。
  「学长弟弟..」会这样叫他的就只有某一个人:「你可回来了!」
  「唔,敏霓,」阿宾记起了妈妈的传达,说:「妳找我?」
  「来陪我好吗?」敏霓说:「家里都没人,我会害怕..」
  敏霓说她爸爸妈妈出国旅行已经一个礼拜了,留下她看家,昨天晚上她们那条街停电,她躲在被窝里害怕了一个晚上,她担心今晚如果再停电,她准会吓死。
  她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发抖,阿宾心里头舍不得,就答应过去陪她。他挂好电话,跑回房换了条短裤,匆匆跟妈妈招呼了一声说要出去,在大门边抽起一把五百万大雨伞,套上凉鞋,「碰」的就出门去了,留下妈妈愣在那里搞不清楚状况。
  他快步走过几个Block,大雨滂沱地下着,来到敏霓家的大楼下,敏霓已经在门口等他,她穿着一件无袖宽领的短衣和一条尼龙短裙,头发扎起两只散散的马尾,不管什么时候,她总是会把自己打扮得俏丽可爱。
  他们手牵手一起穿过大堂,守卫柜台的老伯伯好奇的看着他们,敏霓不好意思的按下电梯钮,电梯门立刻开了,他们走进去,关上门,让电梯往上升。
  敏霓拨了拨阿宾被雨水打湿贴在前额上的头发,阿宾围手将她搂在怀里,她贴脸靠在他的胸膛,感受到源源的热力,觉得充满了温暖。
  电梯停在九楼,阿宾虽然和敏霓家住得近,却从来没来过。跨出电梯,敏霓打开正对面的大门,带阿宾进去。敏霓的家朴实简单,窗明几净,给人很亲切的印象。
  「好了,」阿宾作出不怀好意的表情:「现在妳要我怎么陪妳?」
  敏霓在他腿上捏了一下,说:「少作怪了,乖乖坐好。」
  阿宾坐到藤制的长靠背椅上,敏霓打开冰箱,端了两杯酸梅冰出来,放在玻璃茶几上,大厅的吊顶风扇缓缓地转动着,他发现敏霓家中的摆设,都透露着悠闲的感觉。阿宾舒服的靠在椅背上,敏霓在他旁边坐下来,举起茶杯啜了一口,并且用手肘拐他一下,示意他也拿起来喝。
  「我妈说,不可以随便喝女生给的饮料耶。」阿宾说。
  「那好,」敏霓拿起另一杯:「渴死你算了。」
  说完她就大口的吸满一嘴,阿宾看她两杯都喝了,连忙夹手夺过要给他的那一杯,活该,就只剩下一半。他愁眉苦脸的瞧着敏霓,敏霓含着冰水,顾盼左右,一脸调皮,阿宾让她看看那晃当当的杯子,她还故意要将冰水吐回去,阿宾赶快阻止,敏霓以为他怕了,高兴的瞇起了眼睛。
  阿宾却移走杯子,侧下头来,指了指自己的嘴,敏霓不免满颊飞红,原来他是想要从嘴里接过去。敏霓捱不过这无赖的初恋情人,她嘟起樱唇,和阿宾对着嘴吻住,慢慢地把酸梅汁度过去给他,一时风情旗旎,敏霓自己都醉陶陶的,到后来酸梅汁没了,敏霓索性连小舌头都伸过去给阿宾吸着,俩人耽溺其中,甜蜜无比。
  阿宾的怪手在敏霓腰间蠢蠢欲动,摸上她胸前小巧的蓓蕾,敏霓机警的推开他,娇喘说:「喂,学长,你可是来保护我的欸。」
  阿宾不甘愿的点着头,再喝下那剩余的半杯酸梅冰。
  「走!」敏霓站起来,牵着阿宾的手。
  「去哪?」阿宾问。
  「我的房间。」
  「唔..」阿宾说:「我是来保护妳的欸。」
  「要死了,」她骂说:「去陪我打计算机啦。」
  敏霓有一部新的386,加装了声霸卡,玩起计算机游戏来声光效果十足。他们走进房间,阿宾新鲜好奇的到处看,她的房间里充满女儿气息,书桌整整齐齐,四壁摆满了大小不一的绒毛娃娃,每只书柜前都还挂着手缝的布帘,房灯包饰成纸糊灯笼,确实是可爱的小天地。
  阿宾一头扑在她的床上,抱着棉被狠狠深嗅着说:「好香啊!」
  然后抓起枕头同样说:「好香啊!」
  敏霓不理他,站在桌前打开计算机的Power钮,阿宾却伸手将她一拉抱住,滚落到床上,亲着她的脸还是说:「好香啊!」
  「唔..放开我..」敏霓挣扎着爬起来:「你不规矩,我要生气了。」
  她真的别过脸去,拉开椅子坐下,桌子和床铺之间距离很窄,椅背正好顶住床边。敏霓自顾自的抽换磁盘,阿宾涎着脸同她说话,她故意不理他。
  「生气了?」阿宾逗她。
  她Key了几个指令,屏幕上出现俄罗斯方块,她熟练的按动方向键,Play起来。
  「学妹..」
  「....」
  「霓..」
  「....」
  「亲爱的..」他越叫越亲热。
  敏霓还是玩她的游戏,掉下的方块迅速地转动挪移。
  「哦..妳玩得很好嘛..」阿宾隔着椅背坐在床沿,从背后摸索着她的小腹。
  「Don'ttouchme!」敏霓说,却没有真的动作阻挡。
  阿宾就在那儿上下其手,敏霓其实很痒,又不愿笑出来,阿宾用两只食指轻划过她的腰际,搔到她的腋窝,撩动她稀疏的腋毛,敏霓「噗嗤」一声,但随即又板回面孔,继续玩她的游戏。
  阿宾怎不知道她在作态,故意在她耳根边小声讲话:「啊..移这边..转那边..」
  敏霓听得汗毛直竖,脖子上连连发麻。阿宾的手指又不守规矩的自短衣袖口伸进去,用指侧在她隆起的软肉边,顺着圆弧撩拨不停。
  「不要..不要嘛..嗯..别..闹我..」
  阿宾咬着她的耳朵,左手攀在她肩上,然后轻轻的溜进她的领口,在她的乳沟中嬉戏着。敏霓摆在键盘上的手在发抖,唯一能作的就是喃喃的说:「我..我真的生气了..」
  阿宾一下子钻进内衣里,中指食指夹住小豆豆,拈动起来,并且说:「生气啊..妳生气啊..」
  「哦..哦..我..哦..我不理你了..哦..」敏霓手指不再听使唤,画面上的方块很快就塞顶了。
  阿宾放手滑下床来,跪到敏霓脚边,将脸埋在她胸前,软绵绵的,真舒服。敏霓按动了几个字,重新开打,却忍不住重重的喘起来,原来阿宾将头躲进了她的短衣,在里面为所欲为,她哪能保持冷静。
  「不要..噢..坏学长..不要嘛..」
  阿宾是如此灵巧,戏囓着豆腐般的细嫩乳房,舌尖还伸进胸罩里,想要捞点什么又捞不到,敏霓被逗得全身不对劲,暗暗交磨起双腿,牙齿咬住下唇,显示器上的方块又很快地迭满了。
  「哎呀..」敏霓难过的说:「别痒我了..哦..」
  她低下头,从宽宽的领口看他怜爱的舔着自己,突然,阿宾又钻出短衣外面。
  「我脱掉妳的衣服哦..」他看着她说。
  「不可以..」
  他把敏霓的短衣从左肩头向下轻扯,尽管她左闪右躲,马上露出一大片的雪白,他再把右边也拉下,敏霓的双臂变成被自己的衣领捆住,里面粉红白点的少女内衣罩覆在高高挺起的乳房上,这内衣的罩杯很薄很软,她两个尖尖的小突起非常清晰诱人。阿宾隔着罩杯就吸住了一颗,敏霓没有手可以来保护,听任他胡作非为,只有嘴上继续恫吓着:「我..我这次..真的..要生气了..以后..都..不理你了..」
  阿宾古灵精怪,挤进她两腿中间蹲着,她的短裙因此撑缩得往上皱起。
  「我好怕啊..」阿宾在她腿根处吻着:「理我一下嘛。」
  「我..我..哦..哦..不要..」敏霓被他弄得语无伦次了。
  「理我啦..」阿宾一直逗她。
  「不要..才不要..」敏霓突然低呼了一声:「啊..」
  原来阿宾的手指隔着内裤,压在她的阴阜上,并且在上下地撩动。
  「哦..不..不要..啊..学长..不要嘛..」敏霓转成撒娇的说。
  阿宾把潮湿的手指拿到她面前,问说:「唔,真的不要吗?」
  敏霓羞赧极了,噘嘴不依,阿宾举开她的双腿,也坐上椅子,和她面对面紧贴着,他又抓来敏霓被绷束着的手,摸向两人拥挤的胯间。
  「啊..要死了..」敏霓吃惊的说。
  阿宾不晓得何时居然已经把裤子脱掉了,敏霓握住的是一条热烘烘硬梆梆的肉棍子,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大坏蛋!」敏霓对肉棍子用力一捏。
  阿宾不但不痛,反而舒服的跳动起来,他欺近来亲吻敏霓的香腮,敏霓起侧着脸让他啜着。他翻过手指,再次扣向敏霓的私处,敏霓「啊..啊..」的叫起来,他左摸右摸,甚至钻进内裤里去了。
  「哦..天哪..」敏霓叹着气。
  「舒服吗?」阿宾在她耳边问。
  敏霓点点头,阿宾又问:「还生气吗?」
  「你这样子我怎么生气?」敏霓说。
  听起来又是阿宾不对了。阿宾坏人做到底,他扯开敏霓内裤的底布,屁股向后退,将龟头抵在那湿淋淋的缝口上。
  「啊..」敏霓惊慌起来:「不行..」
  阿宾哪有什么行不行?他突破阴唇的阻挠,借着润滑慢慢推进,即使敏霓抓着他的杆子也阻挡不了,被他占领了三分之一。
  「哦..慢..会痛..啊..」
  敏霓的确非常紧,阿宾知道她是真的痛,就停下来不再前进。
  「好痛啊..」她抱怨说。
  阿宾吻着她的唇,一会之后,才进进退退的又挺进去一大截,敏霓便将抓着他的手掌放开了。
  「哦..」她呻吟着。
  「还痛吗?」阿宾问。
  她摇摇头。
  「舒服吗?」阿宾又问,这次她不肯答了。
  阿宾将她的短衣再向下褪,让她的双手释放出来,他捧住敏霓的小屁股,一抱一压,敏霓「噢」的一声,阿宾已经全部插进去了。
  「舒服吗?」阿宾不死心。
  「很..舒服..」敏霓紧搂着他。
  敏霓的双腿被阿宾压架得仰举起来,阿宾从容不迫,一下一下慢慢动作,他每次都抽退到只留下半个龟头,再深深送入,敏霓的腿肉就伶伶的抖着。
  「哦..唉呦..哦..真奇怪..啊..怎么是这样..啊..」
  阿宾陷在敏霓的身体里面,既温暖又窘迫,不禁感叹真是美妙的可人儿。他的鸡巴撑得又长又直,插动时龟头磨过层层的波纹,让敏霓断续的颤栗着。接着阿宾开始鼓动轻快的节奏,敏霓因而也唱出动人的乐章。
  「嗯..宾..好深哪..好深..哦..好..美啊..」
  敏霓经验少,对阿宾过人的长处有点吃不消,尤其他连连顶到她最深的蕊株上,就像要插透了心坎一般。
  「啊..啊..轻点..噢..轻点嘛..唉呀..又碰到了..哦..会死掉的啦..啊..啊..我会死掉..啊..啊..」
  「喜不喜欢?」阿宾问。
  「喜欢..哦..」敏霓将脑袋后仰,搁在椅背上。
  「喜欢什么?」阿宾伸手进去她的罩杯里,玩弄她的乳尖。
  「喜欢阿宾..喜欢阿宾..敏霓喜欢阿宾..啊..啊..好爱你..」敏霓说的可是真心话:「阿宾喜欢敏霓吗..?」
  「喜欢妳..阿宾喜欢敏霓..」阿宾用力起来。
  「啊..啊..好舒服..啊..哥..学长弟弟..啊..敏霓都给你.敏霓都是你的..啊.好舒服啊..」
  「多舒服?」
  「很舒服..舒服死了..啊..别问了嘛..啊..啊..」
  阿宾不问了,只是疾风般的抽送着,小小的木头椅子被俩人摇得吱吱作响,敏霓要命的求饶着。
  「啊..啊..太快了..哦..会受不了..哥..慢..我受不了..唉呀..不好了..不好了..啊..啊..唉呀..」
  敏霓急急地收缩着,热潮一股接一股他们俩人最要好的地方喷出来,她的身体已经渐渐体会出男女间的奥秘和美妙了。
  「哥..多爱我一些..我要你..」敏霓接近最后的关头了。
  阿宾不敢辜负她的期望,将鸡巴刺得强劲有力,敏霓四肢酸软,腰眼发麻,快乐的涟漪一圈接着一圈荡漾着。
  「哦..哦..不好了..不好了..」敏霓叹着。
  敏霓的水份越流越丰沛,阿宾发现天雨路滑,就小心慢走起来。
  「别停..哥哥..快一点..」敏霓催他。
  忽然间,「嗤」的一声,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真的又停电了。阿宾在黑暗中奋力驰骋,敏霓越来越没法控制自己,终于腰枝一挺,小腹急缩,子宫深处阵阵痉挛,浪水四漫而出,她高氵朝了。
  「噢..」她拖着长长的娇嗔,心里无限的满足:「宾..」
  阿宾深深吻住她,敏霓今晚不须要害怕,阿宾的臂弯是安全的堡垒,温柔又舒适。这是阿宾和敏霓第二次要好,但是阿宾一直有个疑问。
  「敏霓..那个..」阿宾说了几个字,后来又吞回去。
  「怎么了?」敏霓心思很细:「要说什么?」
  「妳和妳男朋友..」阿宾问:「都没做过吗?」
  敏霓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阿宾隐约的轮廓,阿宾心中愧疚,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敏霓说:「我是你的嘛..」
  这回轮到阿宾沉默不语了,敏霓又幽幽的说:「我知道,你是钰慧妹妹的。」
  阿宾能说什么?他只好再吻住她。敏霓善体人意,她故意抱着他扭动,阿宾可还是硬生生的放在她身体里的,她不久就把自己弄得再度热烈起来。
  「哥哥..」她说:「你再动一动..」
  「啊!」阿宾说:「我想啊,可是,妳没看都没电了吗?」
  敏霓的手摸到他插入她身体的地方,浅笑说:「你撒谎,插头不是还插着吗!」
  阿宾这可就没有借口了,她将敏霓整个人端起来,小心的放到床上,再把鸡巴拔出来,敏霓担忧的抓着他的手,他摸索着想脱掉她的内衣内裤,反正现在什么都看不到,敏霓就不再害羞,乖乖的配合着让他去脱。
  当敏霓变得一丝不挂的瞬间,灯却亮了,计算机也再度重新开机,硬盘传来嘎嘎的响声。敏霓羞愧无比,急忙揽胸缩腿,阿宾弯腰斜跪在她身旁,嘴巴吻上她黏着不放,右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嗯..」敏霓哼着。
  他放掉了敏霓的唇,向下逐渐吻到喉头,敏霓又痒又舒服,闭起眼儿,双手紧紧地抱着阿宾,阿宾的手找到她的小乳头,中指和食指巧妙的夹拨着,他现敏霓的喉咙传来一阵阵无声的震荡。
  敏霓蜷曲的身体松动开来,小手也主动的在阿宾身上抚摸着,从他毛绒绒的胸口向下腹,抓到他长长的肉蛇,然后捧住他的软囊,轻巧的托揉着。阿宾舒服透了,他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享受敏霓的服务。
  敏霓奇怪阿宾的攻击怎么停顿了,睁眼一瞧,发现他一脸沉醉的表情,大感有趣。她让阿宾继续跪趴在那里,自己侧身坐起来,一手仍然从下面套玩着大鸡巴,另一手从背后来在他的阴囊上细细得捏着皱皮,阿宾爽得乱七八糟,没想到这样子会这么受用,龟头大涨,又油又亮,鸡巴杆子硬到发痛。
  他突然发难,将敏霓推倒躺回床上,跳上她的身体,架起她腾空虚踢的双腿,就想强来。敏霓拼命的挣拗着,阿宾搞不清楚,是她说还要的,怎么抵抗得这么顽固,其实敏霓并不是要拒绝他,她是在同他玩摔角,她嘻嘻的笑着,阿宾一个不注意,被她反制翻到上面来,抓执住阿宾的双手,阿宾假意受擒,瞧她到底想要作什么。
  敏霓跨坐在阿宾身上,将他的硬棍子压在肥嫩的阴阜下,她轻的前后摇晃,阿宾还没来得及反应,她自己就「嘤嘤」地喘起来。
  阿宾以逸待劳,让她去耍玩,敏霓放开双手,前后交撑在阿宾的小腹和大腿上,阿宾轻轻的抚过她一身洁致的肌肤,敏霓则是痴痴的看着他。
  敏霓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她向后滑走,让阿宾的阳具像旗杆般竖立起来,敏霓单手握不了一半,诧异的上下套动,不可思议它是如何放进自己里面的。
  「好长哦,」敏霓说:「怎么会这么长呢?」
  「我也不知道欸。」阿宾又被问倒了。
  敏霓高跪起身体,移动屁股,让粉肉穴儿将阿宾含进去,她打着哆嗦,慢慢往下坐,觉得已经被顶满了,低头一看,结果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她变换姿势,改成双腿同蹲,双掌压在阿宾胸前,小屁股悬空的向阿宾沉下来。
  「啊..好深..哦..哦..」她仰脸唏嘘着:「穿过去了..」
  她一边说,圆臀一边还是往下压,终于把阿宾全部掳获。
  「唉..」她满意的松了口气。
  阿宾被她的骚态刺激得把持不住,就想按着她猛干一番,可是他才刚开始挺不到两下,敏霓就连忙说:「你别乱动..」
  敏霓像猫一样蹲在阿宾身上,也觉得俩人光溜溜的样子很滑稽,忍不住「咯咯」好笑起来,她学习阿宾对付她的方法,用力的摇动圆臀,打算也要把阿宾弄个够,没想到阿宾无动于衷,她自己倒反而「喔..喔..」娇啼着。
  「啊..不公平..」她停下来抗议。
  「怎样不公平?」阿宾奇怪的问。
  「都只有我在舒服..」她不满的说。
  阿宾见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双手捧住她的屁股,下身狠狠地耸动,粗大的鸡巴在小嫩穴中直进直出,抽送得让敏霓软瘫下来,伏在他身上只有咻咻喘气的份。
  「唉..唉..好哥..我..我不敢了啦..啊..轻..哎呀..好美啊..轻点..啊..好哥哥..啊..会受不了的..啊..啊..」
  「还使不使坏?」阿宾猛插着。
  「呃..不..不敢了..哦..」她哽着声音说:「啊唷..我..我..好像..又要糟糕了..」
  阿宾的龟头更是重重地击印在她软软的深处,连敏霓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她的花心正一连串的颤抖,让阿宾觉得像有一张小嘴在吸吮他一样,而且穴儿口缩得更紧,把他箍得更加痛快,想停都停不下来了。
  「哦..哦..」敏霓这回高氵朝来得很快:「我完了..啊..啊..完蛋了..死掉了..啊..啊..」
  敏霓全身泛红,腰子骨僵直弯起,然后突然脱力的跌贴到阿宾身上,偷偷地在抽噎。阿宾还想继续,却于心不忍。
  「我好爱你啊,宾..」她如泣如诉的说。
  阿宾在她的额上怜爱的亲吻,鸡巴偶而抽动一点点,她就紧张的抓着阿宾的肩说:「别动,别动,好哥哥,我够了..不要了..」
  「啊?那我怎么办?」阿宾愣愣的说。
  「我..我也不知道..」她不负责任的说。
  「咦?」阿宾真是哭笑不得:「刚才有人说她爱我的。」
  「我不行了嘛..」敏霓把脸埋在他胸前。
  「那..至少也要让我起来呀。」他说。
  「不要!」敏霓拒绝。
  「妳..不讲道理。」阿宾说。
  「不要..」敏霓紧抱着他。
  「我..那我要去打计算机游戏。」阿宾说。
  「你的事!」敏霓昵着他闹。
  阿宾蓦然撑起身体,连敏霓也一并带上来,敏霓反正就是要和他黏住,他就抱着她爬下床,敏霓痴痴的仰望着他说:「你好强壮啊!」
  阿宾坐到计算机前,敏霓安稳的倚靠在他肩上,阿宾打进指令,方块开始一块块地掉下来,他转动方块让它们落到适当的地方。
  敏霓传来平和的鼻息,阿宾低头看见她甜美的容貌,便用脸颊去亲磨她的脸颊,敏霓幸福的微笑起来。
  「啊呀!」阿宾说。
  突然电又断了,屏幕缩成一个小光点,同时浮飘着淡淡的冷光。
  「又停电了,敏霓。」他说。
  「我知道,我不怕。」敏霓说:「抱紧我。」
  阿宾抱紧她,等待着,窗外的风雨声又飘摇起来。
  少年阿宾系列(53)~暗渡
  敏霓很快就在阿宾怀里睡着了,阿宾不愿她着凉,小心的将她抱起,稳当放平在她的床上,替她盖上被单。
  忽然间电又来了,灯光亮起,敏霓挤了挤眼,懒懒地侧翻过身体,并没有醒来。
  阿宾确定她已然沉睡,才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回到书桌计算机前坐下来,好奇的查阅目录,找出几个游戏玩着。一会儿之后,他觉得很无聊,便想到厨房找点什么吃,吃完好来陪敏霓一起睡。
  他走出房间,把门虚掩着,到厨房也懒得开灯,打开冰箱一看,就只有一盆酸梅汤,总比没有好,他找来一只碗舀满了,关上冰箱,靠在水槽前喝着。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两个女人。
  本来,阿宾在厨房里因为衬着敏霓房间透来的余光,水槽前的窗外是一片漆黑。忽然侧前方亮起一小块方方的型状,那两个女人就面对面站在那里。
  事实上,那里只有一个女人,而且阿宾只能看得见那个女人的肩膀以上,大概是三十来岁的少妇,圆圆满满的脸蛋儿,画得细细弯弯的柳眉,活珠般的大眼睛,蓬松起伏的一头秀发,带着成熟的韵味,她正在浴室里对镜撩动发稍摆Pose,所以阿宾一开始以为是两个人。
  浴室的窗户并不大,和阿宾这边的窗口夹成直角,靠得很近,那女人走出浴室,阿宾左探右探,两分钟后她就又回来了。阿宾揉了揉眼睛,果然没错,她已经卸去了衣物,他斜望过去,透过镜子的反射,隐约可以看见她丰腴的上半身,哦,美丽的女神,阿宾那尚未尽兴的鸡巴受到刺激,又不听话的站直起来,他憋得难受,便将它掏出裤档,一下一下的捋着。
  女人很优雅的转动身体,留意镜子里的映影,阿宾把握机会,爬上不锈钢水槽,果然就清楚的看见她白玉一般的裸体。
  她有肥涨的奶子,虽然并不高挺,但是也不算下垂,球顶上的乳晕相当大,颜色很浅,所以无法仔细分辨出乳头的位置,她每一举手投足,就带起软软的波动,阿宾的眼珠都要瞪掉出来了。她还有圆呼呼的粉臀,鼓鼓弯弯,光滑细腻,可惜腰身少了些曲线,所幸仍不失迷人的诱惑力,年轻也许正在流失,但是妖媚却在增加,全身上下都显示是个尊养处优的主妇。
  她自恋地细看着镜中自己的每一吋肌肤,并且捧着饱硕的胸部作出撩人的姿态,脸上带着勾魂的神情,自己向自己抛着媚眼,阿宾暗叹一声「好浪货」,站在水槽上,用力的套动起鸡巴,酸酸的快感从棒子端弥漫开来。
  女人还在恋恋的捧着羊脂一样的乳房,两只拇指在乳晕中间捻起圆圈,阿宾这才瞧分明她微微突起的小肉珠。阿宾就觉得奇怪了,以她的年龄来说,怎么还能保持这么可爱少女般的乳尖。
  女人把自己弄得瞌瞇了眼,脸蛋儿飞起一抹桃红,她才依依不舍的摇了摇头,转身取起莲蓬,扳开龙头把手,让清水散洒在本来就晶莹的躯体上。然后她取了一些沐浴乳,涂搽在胸前,再慢慢抹向其它地方。
  阿宾正看得欲罢不能,那该死的电力公司又停电了。
  他不甘心的继续站在水槽上,几分钟过去了,还是一团漆黑,才悻悻然跳下来,他记得刚才在冰箱旁边有一只小手电筒,就向那边摸索过去,不久就找到了,他按亮开关,手电筒的能量明显不足,光线昏昏黄黄的,他借着微弱的灯光,准备回敏霓的房间。
  他走到一半,意外地听见有人在敲门,这可怎么办?那敲门声听起来有点仓促,这时候会是谁呢?他又不是敏霓家里头的人,可以去开门吗?想起敏霓睡得正香甜,他考虑了一下,转过来向大门走去。
  他拉开门把,门外的庭廊因为有紧急照明,还是亮着的。门口站着一个女人,阿宾和她一照面,两人就都愣住了。
  这不就是刚才在洗澡的那个美妇人吗?阿宾的心突然怦怦乱跳起来,她的头发虽然已经扎了一条毛巾,零散的水珠仍然散挂在边边,她身上穿着一件浴袍,可能是匆匆抓来的,所以她右手还提捏着领襟,满脸错愕的对阿宾眨眼睛,好一朵出水芙蓉。
  妇人心中也有老大一个问号,隔壁明明只剩下敏霓独个儿在家,那里来的这样一个高大英挺的男孩子,长相模样又讨人喜欢,忍不住仰脸就瞅着他直瞧。
  「对不起,」阿宾问:「有什么事吗?」
  「我是住隔壁的,」女人微笑说:「敏霓在吗?」
  「唔..」阿宾有点难为情起来:「敏霓刚刚睡着,我能帮什么忙吗?」
  「噢,那真是抱歉,」女人说:「停电了,家里刚好没有准备,我想借支手电筒或是蜡蠋,可以吗?」
  这当口真问倒了阿宾,他想了一下说:「手电筒我看到的就只有这一把,而且,妳看,也快没电了,蜡蠋的话..也许要找一找。」
  「敏霓的妈妈都会将它们放在厨房。」这女人应该和敏霓的母亲很熟。
  「那..我去找一下,可以麻烦妳帮忙找吗?」对于敏霓家的环境,阿宾恐怕还比不上她清楚。
  「好啊!」女人跨进来,她脚上套着毛拖鞋,走起路来没有声音。
  他们靠着手电筒越来越黯淡的光线向厨房走去,女人胆子小,伸手抓着阿宾的手腕,边走边问说:「你是敏霓的男朋友吗?」
  阿宾觉得不好承认,免得给敏霓带来困扰,就说:「不是,我是她学长。」
  「哦..」她说,但是「哦」字拖得很长,不知是什么意思。
  她快走两个小碎步,靠到阿宾旁边,将软呼呼的乳房挨在他的上臂上,阿宾忍不住稍稍晃了晃手肘,更感受到她乳房的丰满圆熟,她恍若不知,随便他揩油。
  俩人走进厨房,都不晓得蜡蠋收在何处。
  「从哪里找?」阿宾半转过身来,手臂更明白地摩过她的胸前。
  「抽屉吧!」女人伸手向前指,身体几乎是要贴在阿宾身上。
  「或是这一边?」阿宾故意迎上去,指着她的背后另一排抽屉。
  俩人自然胸贴胸贴得亲切,阿宾顺手抄抱住她的腰,她抬头看着他,说:「随便你。」
  「随便我?」阿宾和她两张脸距离不到五公分。
  「随便你从哪里开始找!」她的呼吸浓浊起来,娇甜的脸蛋儿红红的。
  阿宾还是认为应该从他的对面开始找,他向前再挪了一小步,女人几乎把脸埋进他的肩脖之间。阿宾手长,已经构着了上层抽屉的拉环,他把拉环向外轻抽,女人不晓得怎么搞的,突然双腿一软,整个人倾黏到他身上,阿宾跟着也蹎踯了一下,手上失去轻重,把整只抽屉拉出轨道外,跌落到地面,「乒乒乓乓」抽屉里的东西掉了一地。
  原来女人长相标致,妆扮也时髦,除了婚前交过几个男朋友,婚后仍然有一些男人追求骚扰。她很喜欢被勾搭的感觉,证明她依然美丽动人,但她又若离若即点到为止,让那些人想吃吃不着,天天恨得牙痒痒的,就更加对她献殷懃,这种成为男人注意的焦点最令她满足了。
  意外的是,她今晚遇着阿宾,就情不自禁地被这俊挺的男孩所吸引,看着他强壮的体魄,揽着他结实的臂膀,突然产生了许多遐想,内心深处的闷骚性情被唤醒,忍不住又想要展露魅力,挑逗挑逗他。可是说也奇怪,也不过只和他身体相磨了几下,自己竟然热意一阵一阵,老是往男女燕好的方面去想,这男孩,若是被他年轻的鸡巴插进嫩穴里,要命哪,光是想象就够舒服的了,她腿间一烫,双脚不听使唤,便仆跌到阿宾怀里。
  阿宾将她抱紧,猜不到她有这么多心思,抱着她温润的身体虽然过瘾,他却担心那一阵吵闹会不会惊醒了敏霓,女人既然站不住脚,他就扶着她蹲坐下来,厨房外听来并没有什么动静,大概敏霓还在美梦中沉醉着。
  女人坐在地上,浴袍裙摆外翻,露出一边细嫩的大腿,衣襟敞开,阿宾蹲着,居高临下,她那又圆又大迭峦起伏的双峰,正随着呼吸律动着,阿宾想要不看都不行。
  女人枕在阿宾手臂弯里,抬头望着阿宾,阿宾也不避讳,大剌剌的还是向她胸口直瞧。
  「看什么?」她问。
  「看妳。」他大胆的说。
  「好看吗?」她挺起胸,这可是她的骄傲。
  阿宾拎着手电筒,照射在她的球顶上,她的乳头果然是很小,躲在大乳晕当中,轻巧而可爱。
  「很好看。」阿宾说。
  阿宾用被她枕着的那只手,从她肩头往下滑,指尖轻触,溜向她的乳晕,绕着乳头画圈圈,并且向中心集中。女人牙齿轻颤着,当阿宾终于碰到她的乳头时,她的身体不禁用力的抖起来。
  阿宾放下手电筒,空出手来细抚着她的大腿,女人不甘示弱,也伸手来摸他的裤裆。
  「唔..好硬啊..」她说。
  阿宾忽然搂住她,抱扶她站起来,让她坐上流理台,抓着她的脚踝一起搁放到流理台边缘,女人的身体不禁向后仰倒,两腿大开,她连忙一手后撑,一手拉着浴袍掩护下体,不过也没办法完全遮住,露出肥肥的一小阜内裤。
  阿宾拾起手电筒,蹲到她的胯前,她好笑的问:「你想作什么?」
  阿宾将手电筒凑近她的大腿根处,女人固执的将手护在阴阜外,阿宾扳她不开,索性拗折起她的食指,去压撵她自己的软肉。
  「唔..」她半瞇着眼睛哼起来。
  阿宾借刀杀人,把她扣得手脚无力,那充当防御工事的手已经没有作用,阿宾现在很容易就把它挪走,他将手电筒快枯竭的灯光覆照在她的神秘区域上。
  雨停了,四周一片漆黑宁静,她和阿宾一起看着圆氲灯光下那饱满的美丽三夹角,阿宾倒转手电筒,塞给云雀要她拿着,然后双手撑开她的大腿,女人柔若无骨,听他摆布。阿宾举起手指,将内裤底布勾住,向一旁扯开,她那干净清雅的阴户就真相大白了。
  女人的穴儿像只熟透的小桃子,竖中一条虚掩的合缝,肉质鲜美,楚楚动人。
  阿宾吐出舌头,用尖端小心的沿着那缝隙撩舐,女人怯怯的暗抖,阿宾再多来回几次,那缝隙自动的缓缓咧开,里头粉红的嫩脔袒露出来,隙缝上头并浮起一颗小蕾,阿宾得意的绕着珠珠打转,缝隙因此越张越开,绽放成一朵盛开的花蕊,层次分明,娇艳欲滴,蕊下突然凹陷,源源的水份从那儿汨汨流出,正是吃人的温柔乡。
  阿宾毫不犹豫,舌尖拨动两旁的肉片,深深探入,女人抬起下巴,紊乱的吐着气,手电筒早已拿捏不住,「啪」地一声跌落地面,霎时失去了光芒,两人眼前一暗,陷入了深邃的黑黯之中。
  阿宾两手攀住她的大腿,狠狠地吃着她的花蜜,她柔胰捧住阿宾的头,不停的扭动身体,并且努力地将屁股前挺,好教阿宾吃得更深切一些,阿宾岂敢辜负美人恩,劬劳的替她服务着,她「咿咿」作声,吟叫不停。
  「啊..啊..舔得真好..啊..唉呀..唉..好舒服..嗯..嗯..」
  他们彼此看不见,却生灵活动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哦..哦..天哪..你真好..啊..啊..」
  阿宾每逗她一下,她就跟着仰脸抽抖一下,偏偏阿宾咂得又快又急,她就辛苦的僵直颤栗,浪汁连连。
  「呜..呜..不行..不行了啦..啊..啊..」
  阿宾用一根小指尾去碰她的菊花瓣,她翻起白眼,表情都凝结了。
  「呃..不要..我..会死..啊..啊..」
  女人倒抽着气,一阵紧慉,噗出一大滩烫人的热情骚水。
  「呜..完蛋了啦..啊..唷..」

  可是阿宾还不肯放过她。
  「别..啊..别弄我了..啊..啊..」
  阿宾舔到激烈处,女人觫斛不已,迷离间,突然厨房外大厅的小灯亮起,电又来了。
  两人在幽暗中久了,再微弱的光线都足够相互看清楚,阿宾站起身来,湿糊着嘴,和她紧紧拥抱在一起。女人在他怀里躲着喘息,却又不安份,偷偷动手替阿宾解起衣裤,阿宾没有系皮带,裤头一松,就整件掉落地面,女人拉开他的内裤松紧带,探囊取物,捉住一条杀气腾腾的长蛇。
  「哦..好长好粗啊..」女人吃惊的圈起嘴唇。
  她溜下流理台站着,将阿宾向外推去,阿宾退后两步,踩到方才掉了一地的杂物,里面果然有几根燃过的蜡蠋。他靠到这一头的窄柜上,女人面对着他,伸手抽开了浴袍的腰带,她双手执襟,优雅的拖动浴袍滑下肩头,然后双臂揽胸,让乳房挤成一堆,接着大方的放手扔开浴袍,两只奶子左右浮荡,她侧身弓腰,挺胸摆首,模样淫荡极了,
  女人现在肉光致致,只余下头发上的包巾,和下身的内裤。她的内裤前面是大大的V字,镂花透空,高腰斜切,背后却是细细的T型,把她盈盈摆荡的粉臀完全凸显,阿宾看得眼花潦乱,拼命吞着狼狈的涎沫,鸡巴一跳一跳的向上撑起。
  她也将妙目盼着阿宾,转身让阿宾看清楚她丰盛的肉体,阿宾扑上前去,冲动的拉下她的内裤,她吃吃笑着,又闪又跳结果还是被他脱走,大白屁股摇摇晃晃的,她再转了两圈,舞到冰箱前背对着阿宾,踮起脚尖翘着屁股,摆明故意要引人犯罪。
  女人手扶着冰箱,脚踏三七,身体站成斜S型,把丰胸肥臀淋漓尽致地show出来,然后回眸一笑,那骚劲儿便是圣人来到眼前恐怕都不能自持。
  她攀着冰箱往下滑,腰枝款摆,雪雪的身体摇成一幅肉幕,臀缝下如红椒般的阴唇时隐时现。
  女人最后蹲在冰箱前,挺腰将脸贴在镜面烤漆钢板上,重心前倚,双腿齐开,鲜美的屁股向后突起,两瓣臀肉靠在扳起的脚跟上,曲翘动人,阿宾举着大鸡巴蹲到她身后,她回头再给他一个又骚又媚的笑容,阿宾触着她肉片分毗的地方,向上一伸,粗大的家伙便弄进了一大截,这女人又湿又紧凑,阿宾无法逗留,再一送,女人张噘起红唇,他已经深挺到底。
  「哦..好深好棒啊..嗯..嗯..快动..快动..」
  「不行!」阿宾说。
  「哎呀..快动嘛..快干人家..嗯..好不好..」她撒娇恳求着。
  「不行,」阿宾又说:「妳还没告诉我,妳叫什么名字?」
  「云雀..」她说:「人家叫云雀..快..快干一干我..哦..快点嘛..人家痒..」
  阿宾向外抽出一半,再向前送入,云雀快乐的轻唤着:「哦..好舒服..好棒..啊..啊..」
  「有多棒?」
  「世间第一棒..哦..哦..对..哎呦..这么棒..的哥哥叫什么名字啊..嗯..」
  「阿宾..」阿宾用力的干到底。
  「唉吆..撞到了..」云雀说。
  「嗯..嗯..撞到..撞到心坎上了..啊..啊..又..又撞到了..啊..好舒服..好厉害啊..哦..哦..亲爱的..」
  俩人都觉得这样的姿势很淫秽,感受又十分深刻,当鸡巴顶到最里处的时候,云雀的花心就裹围着大龟头,黏着它不让它离开,阿宾要用力抽拔才能将它退出,可是一路上还是被云雀所攀吸着,好不容易等到退至洞口,马上就忍不住回插进去,云雀清脆的娇叫声便又响起。
  「嗯..再来..哦..哦..再多一点..啊..啊..」
  阿宾用力的肏着这骚妇人,她屁股越翘越高,阿宾干脆捧着她的屁股和她慢慢站起来,一边抽送着,一边推她走回流理台。
  云雀身不由己,被逼得向前走去,来到水槽前,双手扶住了边缘,突然右腿腾空,原来是被阿宾横膝托起,将脚架放到水槽里,这一来姿势更淫荡了,云雀斜腰抬臀,侧站在流理台边,左脚踮立,右脚高踏,美穴儿凸凸隆出,一根巨长的肉棍通在夹缝里,抽插间还有漕漕的溅水声,云雀实在被干得太过瘾了,「唉..」地闭眼长叹,穴儿口猛缩,快乐的又泄了一次。
  阿宾停下来让她休息,俩人站姿保持不变,阿宾俯腰和云雀脸儿相贴,云雀略略斜过脸,用眼尾瞪他说:「大坏蛋!」
  阿宾莫名其妙说:「怎么了?」
  云雀嗔啐着说:「那是我的房间,你..你偷看我..」
  原来云雀从窗口看见了自己亮幌幌的浴室,阿宾否认也没有用了。既然不能否认,阿宾就轻轻地抽送了两下。
  「唔..嗯..」云雀又闭上了眼睛。
  「云雀儿..」阿宾再停下来问:「妳自己一个人住?」
  「嗯..」云雀摇摇头:「人家有老公的..」
  阿宾听说她有老公,大鸡巴就跳了一跳,他忍不住又深干两下,云雀「唉哟」的垂眼浮起憨笑。
  「老公怎么不在?让妳对镜自怜?」阿宾用力抵到很里头。
  「老公和同事去吃饭..哦..轻一点..啊..阿宾..你好棒..」
  「嗯,妳这么美,又这么骚,」阿宾问:「一定还有男朋友。」
  「啊..」云雀说:「才没有呢..人家很乖的..啊..啊..」
  「说实话。」阿宾越插越快。
  「没有..啊..啊..真的没有..」云雀仰着头:「啊呀..我老公回来了..」
  阿宾朝云雀家看去,果然有个男人跌跌撞撞进到浴室,看起来是喝多了酒,不一会就蹲弯下去,阿宾和云雀从窗户这边就看不见了。
  接着浴室门口又站出来一男一女,脸上也都红红的,正担心的看着可能是在呕吐的他,男的转头对女的不晓得讲了些什么话,女的点点头,然后男的就走了。
  「妳老公喝醉了..」阿宾替云雀设想:「妳要先回去吗?」
  那边云雀的老公摇晃着身体站起来。
  「臭春山..」云雀骂起她老公,回头对阿宾说:「不要..嗯..再弄我嘛..弄好了我才回去..」
  阿宾就捧着她的屁股,用力地干着,云雀看着那女的搀着她老公站在镜子前,喃喃又骂起来:「死春山..该死的..啊..啊..阿宾..再多干我..啊..干我..哦..哦..」
  阿宾真的把她干得麻酥酥的,云雀暗忖,要是老公看见自己和阿宾这种羞人的画面,唉唷..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她不由得更觉得更加刺激兴奋,摇着屁股和阿宾对应起来。
  对面窗里,她老公一脸铁青,垂头丧气,撑在洗脸盆上,慢慢恢复了一丝丝精神,那女的拍抚着他的背,让他更好受一些。
  那女的长得娇小,她红唇合动,对他说了几句话,他腼腆地苦笑着,女的也乞乞掩嘴而笑。云雀一面和男人偷欢作爱,一面也对丈夫生起气来。
  「臭春山..」她又骂了一次。
  她的老公当然不知道他老婆正在这头骂他,他和那女的又讲了几句话,阿宾和云雀都看到他突然愕愕的呆住了,那女的则是平静的仰望着他。
  「啊..啊..轻点嘛..」云雀对阿宾说,眼睛可一直牢牢的看着对面:「该死的小虹..啊..在..在搞什么鬼啊..」
  「那女的妳认识?」阿宾好奇的问。
  「嗯..嗯..是我老公的同事..嗯..刚才那男的也是..」
  「云雀姐,」阿宾说:「她好像在摸妳老公呢。」
  「啊..啊..」云雀急起来:「怎么办..怎么办..」
  阿宾狠狠的猛插几下,突然将鸡巴抽出来,他用力把云雀推爬上水槽,然后自己也跳上去,从背后再度抱住她,鸡巴前穿,云雀「嗯哼」一声,又被干上了。
  他们这一来就看得明白了,果然那叫小虹的真的是用手在搓摸着春山的裤裆,春山反应不过来,就傻傻立在那儿。
  「我刚才也是这样看妳..」阿宾不打自招。
  「大浑蛋..」云雀不晓得是在骂谁。
  那小虹并不漂亮,不过也并不丑,她头上梳了一个圆髻,戴着丝边眼镜,穿了一件花格子连身长裙,身材却是挺好,前突后翘,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她的手仍然在春山胯间揉着,察觉春山开始发热发硬,就变本加厉,拉下他的拉炼,伸手到里面探寻不定。
  春山这可胡涂了,他对于眼前的情景实在不理解,醺醉的脑袋一片混乱,只觉得小虹变得好美好可爱,底下的鸡巴被她摸得好爽,酒气又是混混乱冲,忍不住就开始勃起。
  小虹的手继续蠕动,好像从裤裆中抽出了些什么,她笑得很淫荡,眼睛都快瞇成一条线,她慢慢蹲跪下来,将脸贴近春山的下身,阿宾和云雀从这个角度虽看不见,却都知道她在做什么。春山摆着头,阿宾猜他非常的舒服。
  「你老公一定很爽,」阿宾小声告诉云雀:「那个小虹的嘴唇那么厚那么性感,吸吮起老二来包准很过瘾。」
  云雀气得身体不停发抖,阿宾干脆停下来泡着,以便观赏对窗剧情的发展。
  小虹努力的前后摇晃肩膀脖子,吞吐了许久之后,才离开春山,仰着脸看他,同时用手替他套动着。她站起来,手上就握着春山的阳具,转身往浴室外走去,春山身不由己,便跟着她的牵引一起向外走。
  外面便是云雀和春山的卧室,可以看见一小截床角,小虹将春山推倒到床上,自己也扑上去,然后是一阵死缠烂打,阿宾和云雀只能从偶而伸出来的部份男女肢体自己去想象了。
  阿宾看云雀脸上晴阴不定,就缓缓地恢复抽送,这时后小虹和春山那边已经尘埃落定,春山平躺在床上,下身刚好摆在阿宾他们可以看见的这边,他的阳具举立着,样子很特别,两头尖中间粗,长度倒是普通。小虹蹲骑在他身上,长裙提到腰间,内裤也不知道是根本没穿还是啥时候脱掉了,只见到一颗圆圆鼓鼓翘翘吊在半空中的屁股,她移樽就教,一手扶持着春山的鸡巴对正位置,一吋吋地将它吞没。
  阿宾和云雀被浴室得门墙阻隔,只能看见他们的下半身,但是那就够了。春山平躺在床上动都不动,小虹跨伏在他身上,令阿宾热血沸腾的是,小虹那诱死人的屁股居然能像虫一样,死黏着春山不住蠕动,臀浪连连滚滚,蔚为奇观。
  「哇..」阿宾跟云雀说:「这妞儿比妳还浪..」
  「呸,谁浪了?」云雀说:「我可是良家妇女。」
  阿宾沉沉地深送了两次,云雀禁不起肏弄,轻哼着没节奏的乐曲。阿宾插过几十下之后,觉得碍手碍脚,便跳出水槽,再把云雀抱下来,提到一旁的长桌上,让她仰躺着,抓开她的脚踝,横着鸡巴在她阴唇上磨来磨去,把云雀的汤汁沾得到处都是,然后才对准开口,长驱直入,云雀本来就被他搞得春情泛滥,一想到老公在隔壁和女人也正干着同样的勾当,醋味翻起,又有另一种激动的感觉。
  阿宾因为这样的姿势才看清楚云雀穴儿的全貌,她的穴儿口毛发清稀,集中在上方形成一个等边三角形,彷佛是一株杉柏的远影,说实在的非长漂亮。
  他有劲地插着,造成云雀一双肥乳上下左右不住的摆动摇荡,十分动人,可惜云雀却心有旁鹜,嘴上虽然还是喘声哼声断断续续,思绪却反复矛盾,神色不宁。
  「啊..嗯..阿宾..唔..我该怎么办..啊..怎么办..?」
  阿宾用力压上她丰满的身体,说:「不必怎么办,专心和我作爱。」
  阿宾大开大合,闯进闯出,云雀渐渐被逼推到紧张的境地,暂时忘掉了老公和小虹的事。阿宾快马加鞭,尽力的取悦她,云雀抱住阿宾,高举双腿盘夹他,俩人激动的对吻着,阿宾的每一次抽插,都从云雀的骚穴带出股股浪水,云雀的兴致越来越高昂,膣肉开始痉挛,连同阿宾的鸡巴都一起慉缩着。
  「唔..唔..好棒..哦..再用力..好阿宾..干得好深..姐姐好爽啊..哦..又插到那里了..哦..快..快..亲弟弟..我快来了..啊..啊..宾..哦..你好会插..啊..啊..我要来了..啊..天哪..噢..噢..来了..来了..姐姐丢了..哦..哦..」
  她的美穴儿「噗唧」「噗唧」地冒出更多的黏汤,阿宾也痛快到了极点,龟头暴胀,青筋浮动,他连忙撑起身体,却把云雀也带坐起来,他将鸡巴从云雀的穴儿里抽出,云雀低头看那充满雄风气概的杀人工具,它抖擞的跳了两跳,一沱阳精便从马眼飞喷而出,甚至喷到云雀的下巴,因此沿着她的乳房腰腹都溅成一条白色的联机。
  「哗..」云雀说:「你好有精神啊..」
  他们在桌前相拥了一会儿,云雀急着要回家,阿宾帮她穿好浴袍,略略整里了头巾,从地上捡起两只蜡蠋给她,只是她不见得还有需要了。
  云雀接过蜡蠋,问道:「你真的不是敏霓的男朋友?」
  阿宾笑着摇摇头,云雀抱着他又亲了一阵,套回拖鞋,丢了一声bye-bye,匆匆回家而去,留下阿宾收拾从抽屉里跌出来的东西。
  云雀出了敏霓家,跑到自己的门前,一推开大门,本来就要冲进卧房去捉奸,却看见卧房门外站着俩个人鬼鬼祟祟在向内偷窥,其中一个就是刚才和小虹出现在浴室门口的那个男的。
  这两人和小虹都是春山的下属,春山因为酒席间喝得烂醉如泥,这两人要送小虹回家,就顺便连春山一起搭回来,春山家先到,小虹和一人扶他上来,一人在车上等着,可是春山的情况很糟,他老婆好像又不在家,小虹担心春山一个人不妥,就要这男的去告诉还在车上等的那人一起上来,先把春山照顾好,晚一点回家没关系。
  这男的下楼去找同事,小虹陪着春山。小虹虽然容貌普通,平时倒是风骚得很,只不过春山向来不茍言笑,她对这上司仅管颇有好感,却没有机会和他亲近。那男的下楼之后,只剩下她和春山独处,此时不上手更待何时,于是便发生了阿宾和云雀所收看到的那出戏目了。
  那男的伙同在车上等待的那人,拎着一小袋宴席间打包的餐点和半瓶果汁上楼,进到客厅之后,就听见小虹动人的浅叫声,他们将餐点扔在茶几上,趴在门墙角去偷看,原来卧室里表演着妖精打架,俩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闷声闭息的欣赏下去。
  房里的小虹把自己肏昏了头,完全忘了有人会上来的事,只顾骑着春山驰骋,享受一阵接一阵的快感。门外的俩人看得也兴味盎然,小虹这浪货整日在公司里招蜂引蝶,吊人胃口,果然是个肉欲旺盛的女人,待会儿等她爽完,非把她拉来再颠狂一番不可。
  就在内外交煎之际,没想到云雀回来了,卧室里面交媾着的俩人自然不知,卧室外的俩人却吓了一跳,他们连忙将房门再拉回一些好遮蔽住,转直身问候云雀,心里七上八下。
  「你们在做什么?」云雀没想到屋里还有其它人,同样也是吓了一跳。
  「没..没事,嫂夫人。」最早和小虹一起出现的那个男的说,云雀知道他叫仲韩。他还推着旁边那人说:「没事,对不对?阿铭。」
  阿铭也连声称是,憨憨地说:「是..是..我们以为..妳不在..」
  这阿铭口齿迟钝,云雀听了却也心虚,便轻描淡写说:「刚才停电,我去隔壁借蜡蠋了。」
  仲韩转移重点的说:「嫂子,嫂子,我们带回了一些小菜,春山哥有点醉了在洗澡,嫂子来用一点。」
  他们害怕云雀进房撞破小虹的好事,结果恐怕不堪设想。其实云雀也正担忧着,如果这时春山和小虹出来,当着外人的面,事情如何了结?
  她就应声说:「是吗?我看看有些什么?」
  说着就过来长沙发上坐下,将蜡蠋摆到一旁,解开纸袋挑看,仲韩和阿铭赶忙一左一右将她夹坐在中间,好随时能缠住她,免得她又想往房里去。
  云雀拿出纸袋中的免洗筷,夹起一小块羊肉片吃着,仲韩和阿铭再献殷懃,倒了一小纸杯的果汁递给她,云雀看了俩人一眼,伸手便接过来。
  云雀交迭起双腿,那浴袍的下摆顺势滑开了,云雀也不去扯它,让雪白的大腿披露裸出一大截,仲韩和阿铭当下就被吸引住了,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云雀向后挺身倚在靠背上,举起纸杯,将果汁饮下,也许是她太不小心了,有一些果汁从杯角溢流下来,顺着嘴边、下巴、咽喉流到胸膛上,云雀慌张的停举着杯箸,却已经没有手可以来擦拭。
  仲韩为人乖觉,立刻把握机会,用手掌在云雀的肩下抹着,越抹越低,逐渐摸到她软软的肉上。
  「别忙,别忙,」他一面抹揩着,一面说:「我来帮忙就好。」
  阿铭可不笨,他跟着有样学样,也伸手来捞抡着说:「当心,当心。」
  俩人同时摸到她的肥奶上,或轻或重的搓磨着,她一时也没辄,只是胡乱地说:「不必..不必..我自己来..」
  可是她的乳房已经被他们摸得结结实实,而且仲韩还用力的捏了捏,捏得云雀忍不住「唉唷」的轻叹着,仲韩和阿铭见云雀并不怎么抗拒,色胆包天,就愈加放肆更形无礼了。
  阿铭这次抢在先头,他的位置正好方便他穿手进到云雀的浴袍里,他一伸而入,同时将她的领襟掀开,云雀里面可没有穿戴胸罩,俩人同时都看见了她珠圆玉润的胸脯,他们平时就知道云雀丰满动人,今天眼见为凭,不免脸红心跳,息粗气喘了。
  俩人抢着去捧云雀的大肉包子,交相抚动,阿铭还挑着云雀小小的乳头逗个不停,云雀如何受得了,筷子纸杯都软手跌在地上,空举着双手任由他们摸着。
  「别这样..」
  他们分别将云雀推圆弄扁,云雀无可抗辩地仰在沙发椅背上,他们各托起她的一条腿搁到自己膝盖上摸着,因此云雀两腿张开,脚尖垫起,浴袍已松开,她的内裤刚才脏了,没穿放在浴袍口袋里,那私密景色更加一览无遗,丰腴雪白的大腿之间夹着饱满肥沃的阴阜,仲韩先看到了,指给阿铭看,他们对云雀的浴袍下是一丝不挂十分惊喜,俩人差点流出鼻血,争先恐后的把手指挤向她的美妙阴户,云雀大吃一惊,却是无力阻止。
  「别这样..」
  他们当然继续这样,阿铭还讶异的说:「哗,嫂子湿得这么快..」
  仲韩把头靠近云雀,问说:「嫂夫人也是个骚底货哦..唔..」
  云雀正在怅然迷惘,转头张嘴就把仲韩的嘴给封住了,香软的舌头迫不及待地伸进他嘴里交探着,底下的湿穴被好几只指头玩弄得簌簌而抖,腰枝不停的用力抽搐,完全是春情荡妇的模样。
  阿铭经不起风浪,眼前的活色生香就足够让他发狂,他着急地解着裤带,脱去长裤内裤,乖乖,这年轻人,好长好有活力的一根鸡巴,但是却是根苞谷茎,只有前端突出小小一点儿龟头。他拉来云雀的手去摸它,云雀转头看着,表情又高兴又难过,还是帮他套动起来,这边的仲韩也在脱裤子了。
  仲韩如十八手观音如来,脱着自己的裤子还能兼顾着挖抠云雀的骚穴,云雀的阴蒂外围被他们欺侮得充血涨红,交感神经将丰沛的愉悦不断地传递到全身各处,她想将臀部后缩,却躲不掉俩人连手的攻击,爱液乱淌,重新燃起对男人的渴望来。
  她双手左右各执住一根鸡巴,没有规律地乱摇乱捋着,仲韩和阿铭不约而同的跪起在沙发上,将鸡巴翘向云雀,云雀从没曾像这样被两只热烘烘的肉棍子指着脸,胸口一阵酸热,淫兴大发,张嘴就把阿铭的鸡巴一口含住,吸吮了一会儿之后再转向仲韩,小舌把他的龟头搅得痛快无比。
  阿铭欲毒攻心,跳下沙发,跪趴到云雀的正面,提着鸡巴,对准云雀湿淋淋的穴儿,轻易的就一插而入,全根尽没。他疯狂的抽送着,云雀如果和小虹相比,那是美太多了,小虹也许年轻,全身充满弹性,云雀则是肉香四溢,腴华成熟,最要命的是,她还是自己上司的老婆,这干起来太有味了。
  云雀底下挨着阿铭的长鸡巴,嘴上吸食着仲韩的龟头不放,被两个男人一起服务的快乐是加倍的。这俩人说熟不熟,说陌生也不陌生,和他们作起爱来不知道怎么搞得就是变得很疯狂,她现在只想和他们干,干,干,再干翻过去。
  阿铭的表现也很夸张,他一边拼老命的捅进捅出,一边呜呜地喊叫着:「好爽..好爽哦..嫂子的穴干起来..好舒服哦..好紧凑哦..」
  云雀听得他的赞美,更努力地缩着阴肉好爽死他,仲韩在上面也化被动为主动,用力的肏起云雀的小嘴,三人扭成一团。
  「好啊!你们..」忽然旁边有人说:「连云雀姐都敢搞,未免太大胆了吧?」
  仲韩和阿铭一起转头,原来是小虹。小虹将春山阴阳颠倒的反肏出精来,正软在他身上喘气,听到客厅外有奇怪的呻吟浪叫声音,才记起还有仲韩他们,她跳下床来到门口一看,乖乖隆得咚,那俩人竟然押着云雀在强干,云雀好像并不挣扎,反倒是在享受迎合着,她暗想,「美人无干净」,真是至理名言。
  窥伺间,方才和春山的一阵荒唐并没有得到满足,这下穴儿里又偷地流出春水了,她不甘寂寞,也想和他们一起快乐一下,就裸着身体,开门出来,故意出声惊扰他们。
  仲韩见是小虹,全身又光溜溜的衣服也不穿,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勾着指头要她过来,她扭捏作态了一会儿,还是跚跚的向前走来。
  仲韩将她一把拉倒到沙发上,自己转身摆脱云雀的小嘴坐下,让小虹骑跨到他身上,小虹也不客气,没等他招呼,伸手摸到他的阳具,对好角度,就像在干春山那样一口气就把仲韩的老二吞噬掉了。
  「拜托,妳也用不着这么积极啊!」仲韩调侃她:「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我又不会逃走,妳让我多有一些成就感好吗?」
  「成就感..成就感..」小虹轻快地摇动屁股:「弄了云雀姐..嗯..嗯..你一定很..很有成就感了..嗯..」
  「我还没弄呢,就被妳抢先了。」仲韩抱怨说。
  「那..算我对不起你了哦..嗯..嗯..仲韩..你还真硬啊..好舒服..我..补偿你啦..让你多爽一下..嗯..」小虹昵声昵气,惹得仲韩冲动得更厉害。
  「小虹姐..」阿铭行有余力,还摸起小虹的乳房来:「啧啧..妳的胸部真有弹力..」
  「要死了..哦..你专心干你的好不好..」小虹说:「待会儿..啊..你还能硬的话..啊..我们再来一场..呃..友谊赛..」
  小虹浪得紧,骚叫连连,云雀气愤她勾拐春山,本来不想理会她,可是她一出现就把仲韩和阿铭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云雀不甘心,就跟着哼吟起来,一对大乳房摇得波涛汹涌,着实诱人。
  「阿铭..你好会弄..啊..干得好深..哦..再来..再来..对..对..啊..干死姐姐好了..哦..荷..」她故意叫着。
  「唔..云雀姐..」小虹一上一下的骑着说:「看妳平时有模有样..嗯..嗯..也是骚骨根子..哦..哦..下回妳有新男朋友..啊..啊..我们就来交换..啊..好不好..哦..哦..」
  云雀「呸」她一口,小虹也不生气,弯下腰贴脸到她颊边,亲起她的腮,咬着她的耳朵,然后回来吻她的小嘴,刚好阿铭这时干得凶狠,云雀全身都痛快,就和小虹贪婪的交吻着,小虹吃吃地浪笑起来,低声告诉她说她有一个十七岁的小男朋友,问云雀改天想不想试看,云雀正爽得胡涂,随口乱答应着,小虹更嘻嘻地笑个不停。
  四人干了半天,仲韩想改换尝尝云雀的滋味,阿铭当然早就打着小虹的主意,俩人意见一致,打过几个手势之后,达成共识,他们突然将鸡巴同时抽出穴外,对换了位置,云雀和小虹爽在心口却突然空虚不已,哪管对方是谁,赶快干进来再说,等到看清楚对手换人的时候,早又被插得满客厅乱叫了。
  云雀可不愿意输给小虹,俩人竞赛一般雪雪的唤声此起彼落,把仲韩和阿铭都哄唬得死干活干的,卖命为二女效劳,她们也都回给他们动人的赞美,情境带动气氛,云雀和小虹真的很快地高氵朝泄身,然后连续不断地处于亢奋的状况里,尤其是云雀,她一次又一次的浪水狂喷,仰脸娇啼,根本顾不得房间里的丈夫是不是会醒来,身体的快乐先满足了再说。
  结果阿铭先完蛋,他和小虹刚刚就已经对肏得滚落到地上,他深深的钻过小虹的蜜肉,强悍的撞击她的花心,小虹「哥哥」「弟弟」的乱喊一通,他虽然身强力壮,也有穷途末路之时,他大叫一声,死死的抵着小虹的穴眼,脊椎从下端直酸到颈项,龟头暴胀,浓精溃决般的狂泻而下,烫得小虹唉唉骚叫,阿铭存货太多,连射了几十秒钟,才弹尽粮绝。
  「唔..」小虹抱着他吻:「乖弟弟好热情哦..」
  阿铭喘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对着小虹傻笑。
  这边仲韩和云雀还热战方酣,仲韩将云雀压倒在沙发上,云雀的脚被撑架得高高举起,仲韩动作分明,一下一下的用力戳她,她都记不起到底是第几次高氵朝了,连唉唷声都变得微弱婉转,可是突然间,她又高声尖叫起来,双脚僵直,腰枝弓弯,阿铭和小虹都清楚的看见,一大股淫水喷泉般的从她被鸡巴塞满的穴儿口爆发出来,看得阿铭和小虹目瞪口呆,同声叹服她是淫荡之后。
  仲韩也逐渐支持不下去了,他开始变得迟顿而缓慢,呼吸短促凌乱,五六十棍插下来,头冒热汗,眼布红丝,小虹还跑过去,故意在他奶头上捏着,仲韩大叫两声,来不及拔出阳具,精水全部射入云雀的子宫当中。
  「喔..喔..」仲韩说:「老天爷..我这辈子从没这样爽过..」
  「啊..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快活..」云雀说,那当然还包含了和阿宾之前先干过了的部份在内。
  阿铭提议说:「小虹,云雀姐,我们换个地方再玩过,好不好?」
  小虹马上附议,并且说她的公寓最恰当,仲韩和阿铭都跃跃欲试,准备再大拼一场,云雀却说:「我不去了,我要照顾那死鬼。」
  这事情他们便也不能再说什么,小虹最开朗,就鼓舞着说:「好啊,今天你们先喂饱我,改天云雀姐有空我们再弄到天亮。」
  要不然又能如何,他们三人穿回衣服,云雀也披上浴袍,和仲韩阿铭各都拥吻了一会儿,小虹也来偷偷捏了捏她的屁股。她送他们出门搭电梯,然后回到房间来,她在浴室窗口探了探,敏霓家的厨房一点光线都没有,阿宾一定回去睡了,她匆匆的冲了一下身体,照例又在镜子前顾影自怜着,她自己都发现,她容光焕发的脸蛋儿上,又多了一抹骚骚的风情。
  她坐回床缘,春山鼾声如雷,鸡巴软绵绵的垂着,大概想破他的头他也料不到,妻子今晚在两个部属的鸡巴下狂浪的欢好过,阴户里还余有点点男精呢。
  云雀反向侧躺在春山的身边,瞇眼吟笑着,而且笑得好动人,她张开嘴儿,含住春山的鸡巴,开始吞吞吐吐地吸吮起来...
  少年阿宾系列(54)~仙履奇缘
  钰慧和淑华兴奋的换着泳衣,因为等一会儿要出海去玩儿。
  今天早上外头的天气还不怎么稳定,海象恶劣,不适合水上活动。钰慧和淑华到澎湖来盼啊盼的就是想到外岛走走,拍些美美的照片回来,好不容易中午风浪转小,锺小姐宣布下午可以乘船出海去,大家都雀跃起来,冲回房间去准备大小事宜。
  钰慧和淑华在泳装外面套了件T恤短裤,和同学们搭着接送小巴士到码头去,路上钰慧看着沿途的景物,问肥猪说:「这里我们前两天来过,对不对?」
  肥猪点头称是。
  车抵码头,锺小姐安排了两艘小渔船,她们没有人搭过渔船,一个个都是城市土包子,新奇的到处摸索,钰慧和淑华已经强迫着肥猪开始替她们拍照了。
  渔船「噗噗噗」地开动,她们大声欢呼,在小小的甲板上手舞足蹈着。渔船在港内行驶,都还平稳,等离开了防波堤的保护范围,波涛渐大,渔船上下起伏得厉害,众人都坐下来抓着船杆,表情就有点僵硬了。
  忽然间一个浪头扑上传来,每个人的衣服都湿了好大片,大家先是一愣,接着全部前仰后合的大笑起来,最狼狈的是钰慧,她连脚上的白布鞋在慌忙中掉了一只,差点被海浪冲走,Cindy在旁边一手捞救住,才没有落进海里,可是已经盛满海水,里外湿透了。
  「啊..怎么办..」钰慧苦着脸接回来。
  「哈哈,」淑华取笑她说:「不如连这只也脱掉好了。」
  钰慧撇嘴瞪她,想想也有道理,就蹲起来脱下余着的那只,和湿了的这只并结合绑在船杆上,袜子也都脱掉了,就光着洁致的脚丫子,又和大家嘻闹起来。
  两艘船一前一后,慢慢地航向前方
  钰慧她们在甲板上作起团体游戏,举凡学生的学级越高,游戏就越无聊,所以大专生玩的多半和幼儿园小朋友玩的差不多,反正大伙开心就好。有一回合,钰慧输了,大家决定要惩罚她,她也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有人使坏,提议罚她亲吻在场的每一个人,钰慧啐骂了一声,昂首骄傲的说:「吻就吻。」
  她不分男女,绕着甲板一圈,在每个人脸颊上各亲一下,众人都鼓掌叫好,只是在亲吻文强和肥猪时各有不同的尴尬,等到全部都亲过了,有人说:「开船的阿伯和小弟还没亲。」
  钰慧跳进船舱,拉着阿伯和一旁帮忙的小弟也都亲了,阿伯呵呵的笑着,露出零乱的牙齿,那小弟才十五六岁,羞得满脸通红。
  大伙儿又叫又跳,像疯狂了一般。太阳正烈,渔船往远方一处平台模样的岛屿航去,越靠越近时,淑华举手齐眉遮荫说:「唔,有人住嘛,不是无人岛。」
  肥猪笑说:「妳还以为是鲁滨逊漂流记吗?」
  「这是哪里?」钰慧问。
  「员贝。」肥猪说。
  钰慧和淑华哪懂什么圆贝扁背,船一靠岸,便和大家争先恐后地跳下码头,锺小姐约略点了点人头,确定到齐,告诉大伙要横切过小岛到另一岸,帮她带路的是方才开船的小弟。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提议的,说日头这么大,女生走路太可怜,应该由男生来背,男生一听全部都附议,女生则娇嗔着半推半就,分配下来,巧得很,除了锺小姐以外,每位女生都有人背,譬如说淑华就给肥猪背,Cindy给文强背,钰慧嘛,欸,这个..给开船的小弟。
  「我不要!」钰慧小声抗议着。
  「有什么关系?」Cindy笑她说:「那小弟也挺不错的,只是小了点、瘦了点、黑了点、土头土脑了点..」
  钰慧被她说得都有些好笑,最无辜的是那小弟,他今天被他祖父拉来出公差已经相当不乐意了,居然还要做牛做马,真是倒霉到家。所幸钰慧长得实在够漂亮,方才被她浅吻脸颊时,他的心碰碰乱跳到现在都还没完全平息,能够再为她效劳,倒也没啥好抱怨的。
  众男生呼啸一声,背起身旁的女同学,跟在锺小姐和那小弟的后面,吵闹的离开码头。
  「喂,」钰慧轻柔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庆仔。」那小弟说。
  「麻烦你了。」钰慧说:「其实我可以下来自己走。」
  「没关系,」庆仔说:「就快到了。」
  真的就快到了,这岛不大,没多久就看到一片岩沙交错的海滩,大伙儿齐声欢呼,向滩头奔去。
  庆仔将钰慧背到靠进海水的地方才让她下来,钰慧又跟他道谢了一次,淑华和Cindy也都到了,Cindy从背包中抽出一条大毛巾来铺在地上,大家把随身的提包配件都摆到毛巾上,然后就开始脱去外衣,露出原本就穿好了的泳装。庆仔走去和锺小姐交谈了两句,转头又多看了钰慧一眼,然后循着原路跑回去了。
  众人迫不及待地冲进海水里,愉快的玩成一团。钰慧和淑华都带了面镜,浮在海面上游动着,纵然只是那美丽的背臀曲线,还是惹来男生们贪恋的眼光。
  肥猪陪在她们身边,三人越漂离大家越远,淑华并不善泳,肥猪不时的提醒她回到浅一点的地方,淑华嫌他啰嗦,俩人斗着嘴,钰慧见她们打情骂俏,也没兴趣听,就说她要自己多游几趟,转身划起自由式,马上就在几公尺之外了。
  钰慧泡在清凉的海水里,耳中只有手脚打水的声音,真是逸闲极了。她游出几百公尺,翻身仰漂着,享受无重力的世界。
  她一个人悠游够了,才慢慢地朝岸边游回来,同学们有的在浅水戏闹,有的在沙滩玩耍,她在滩头站起来,却找不到淑华和肥猪。她沿着沙滩散步,往着有几块突出圆岩的那头走去,离开同学渐渐有一段距离,就看见了淑华和肥猪泡在几块小岩石浮突着的浅水中,各自倚石斜躺,随着海浪的起伏,正愉快的聊天着。
  钰慧朝他们走过去,淑华看见她了,向她招呼并且笑得很灿烂,肥猪则有一点不大自然,钰慧跨进水里,突然低啐了一声,双手插腰盯着他们瞪眼。淑华依然笑得很灿烂,肥猪则神情更不自然了。
  原来他们浸泡在水中,看起来若无其事,钰慧走近了才发现,肥猪的长鞭被掏出来在泳裤外,淑华用两只脚掌合夹着他,前前后后地在套动。
  「喂!」钰慧生气的说:「你们也该有分寸一点。」
  「有什么要紧?又没人看见。」淑华说:「钰慧来帮帮忙,我的脚好酸了。」
  「我才不要!」钰慧嘟着嘴说。
  「来,坐这边。」淑华拉住她让了让位置,钰慧斜着眼,不甘不愿地坐进水中。
  淑华仍然用脚玩着肥猪,同时笑嘻嘻的同钰慧说话,肥猪的表情越来越奇怪,淑华突然弯腰抓着钰慧的脚踝,拿她的脚掌去替代自己的工作,钰慧的脚掌中意外多了一根肥硕的肉棒,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肥猪的表情越来越无法形容。
  淑华是那么顽皮,她靠到肥猪那边去,用手指抠动他的奶头,肥猪怎能受得了,牙齿不停的打颤着,她满意的「咯咯」笑起,转头探望周遭,确认四下无人,她斜拉开泳装的脥口,露出大半边的乳房,送到肥猪嘴边,肥猪一口啃住她的奶头,淑华雪雪呼痛,却也不退缩,咬着下唇任他吮食,脸上似笑非笑的望着钰慧。
  钰慧去留两难,脚掌继续夹护着肥猪的硬物,感觉它在隐隐跳动,一下子淑华又贴过来她身边,钰慧既然脚掌合拢,大腿必然分开,淑华伸手到她大腿上抚摸着,这次轮到钰慧咬牙切齿了,淑华更过份的摸在她的秘堡上,钰慧忍不住轻唤起来,肥猪在对面瞧着,虽然并不能多看见什么,却比真的看见了什么还紧张,他仔细的欣赏钰慧的每一个表情,钰慧羞急交加,又挡不住淑华的搔扰,激动传达到脚上,就更用力的捋晃着肥猪。
  肥猪脑中一片混乱,他脸上现出了诡谲的笑容,钰慧觉得他的肉棍子涨硬异常,还有奇怪的悸动,她连忙站起身来,果然看见肥猪的胯间浮漂着不规则的白色黏液,原来他已经泄精了。这时一波浪头涌来退去,那黏液立刻消失无踪。
  钰慧轻骂了几句,逃回岸边,伸指对他们做了羞羞脸的动作,淑华娇娇的笑着,肥猪满脸歉意,她白了他们一眼,小跑步往同学那边回去。
  Cindy躺在毛巾上晒太阳,看着走过来的钰慧,忽然问她:「钰慧,妳的鞋呢?」
  钰慧才猛然想起,她的鞋挂在渔船上忘记解下来。
  「糟糕,在船上!我得回去拿。」她说。
  「妳要走回去?马路正烫着呢!」Cindy说:「先穿我的去吧!」
  钰慧草草套上Cindy那双鲜红的TravelFox,套回T恤,急急地往码头来路跑去。她凭着简单的记忆,果然寻回码头,她们乘来的那两艘渔船都还在,钰慧跳上她原先乘坐的那一艘,在甲板上找来找去,也没看见白布鞋的踪迹,她绕到船侧,推门往船舱里进去。
  「对不起,我..啊呀..」
  钰慧一进船舱,就看见庆仔坐在角落,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她和庆仔就都一起愣住了。
  庆仔两腿张开,裤子褪到脚跟,正在自慰。
  钰慧目瞪口呆,一句话讲了一半活生生地吞了回去,她虽然意外,反而比不上他所受到的惊吓,庆仔整个人一抖,眼睛瞪得像牛铃,浑身僵凝着,只剩下右手茫茫地继续套动着。
  庆仔今天先被钰慧吻了脸颊,又背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跑过小岛,一路上钰慧饱满的胸脯一直在他的背上磨着,这是他长这么大从没经历过的感觉,他边跑边勃起,老二哥在裤裆中不停的抗议。等放下钰慧,又看她脱得只剩单薄的泳装,曲线玲珑剔透,实在熬不下去了,就急忙跑回来,他祖父上岸干活去了,他马上躲在船舱中狠狠打了一枪,才稍减心头之火。
  可是也没过多久,满脑子就再又都是钰慧丰腴的身体,彷佛在他眼前摇摆、摇摆、摇摆..,他不能按捺,掏出老二,闭上眼睛,想象钰慧的美妙身体,又一次打起手枪,他套得天昏地暗,有人上船也不知道,等钰慧开门闯进来,一切都来不及了。
  钰慧看他一副惊吓过度,又挺着根阳具的表情,突然觉得好笑,她欺他年幼,便沉声说:「你在作什么?」
  庆仔也真是古意,他照实说:「在..在想妳..」
  钰慧对这个答案倒是十分意外。
  她原本以为庆仔只不过是少年青春期的冲动,没料到他是有目标的意淫,而且那目标居然还是自己,看他腼腆的模样并不像说谎,不由得困惑地眨起眼儿来。
  「那..那你想得还满逼真的..」钰慧看着他手中硬梆梆的东西说。
  「我..我..」庆仔知道钰慧在注意他的老二,他羞赧的转身背对钰慧,并且分辩说:「其实,我只是随便想想而已..」
  「是吗?」钰慧有趣的走进来,关上门:「你继续想啊!」
  庆仔呆了半天,说:「这样子,有点难想..」
  钰慧靠在仪表上,横缩起一条腿,她就只有穿着一件T恤,下半身剩下泳装最后的倒三角形,庆仔回头看着,眼珠简直要爆出来了,钰慧说:「这样呢?」
  庆仔的手飞快的动起来,没有时间回答钰慧的话。钰慧慢慢的向他走去,船舱很窄,两三步就到了他背后,她好奇的弯腰低头,看清楚庆仔手中的家伙,庆仔心想反正丢脸不如就丢到家,不再遮掩,让她看个够。
  有道是弟如其兄,庆仔的老二也像他黑黑瘦瘦的,但是结实精悍,一颗龟头却是很大,有点像是鼓槌。他用力的套着,突然龟头上传来美妙无比的感觉,他一看,原来是钰慧张开手掌,让他的龟头抵在掌心,庆仔爽得差点要叫出来,浑身都在颤栗,钰慧诧异的问:「你怎么了?」
  「好舒服..」他困难地说。
  「这样就舒服?」钰慧耻笑着他:「这样呢?」
  钰慧将手掌合包,磨动他的马眼,庆仔已经在大声呻吟。
  「你可真没用啊..」钰慧说。
  「我..我..」
  钰慧拨开他的双手,亲自替他套动起来,啧啧,这家伙还真不是盖的,虽然并不长,却是奇硬无比,钰慧有趣的捋上捋下,庆仔斛觫得更厉害了。
  「啊..啊..」他沙哑的叫着,一股热精直喷而出,钰慧不及走避,下巴上沾了一些。
  「唔..好多..」钰慧用两手囫囵着。
  那鸡巴依旧抖抖的跳着,却没有软下去的迹象。钰慧等他把浆水都吐完,又轻轻的套动。
  「喔..我的天,真的好舒服..」庆仔说。
  「嗯?还是不乖?」钰慧玩着他仍然坚硬的棍子。
  「啊..」他又叹起来。
  钰慧快速的抚弄他,他转眼间就恢复了原来的活力。
  「我..我..可不可以..?」庆仔嚅嚅地问着。
  「什么?」钰慧也不回头,用手指有趣的绕着龟头转圈。
  「我可不可以,」庆仔看着钰慧翘起的屁股:「摸摸妳?」
  「唔,只给你摸一点点哦..」钰慧说。
  庆仔心虚地伸出手来,抚摸在钰慧的粉臀上,只穿了泳装的屁股又细又滑,他哪里曾经有过这样香艳刺激的经验,一只手贪恋的在钰慧大腿臀部来回摸之再三。
  后来,他大着胆子,弯起中指食指,轻触过钰慧隆起的私处,见钰慧只是摇摇屁股,并没有反对,就更进一步将指头留在那里,慢慢地撵压着。
  「这就是女孩子的那个..」庆仔好感动。
  他不停的摸来摸去,觉得钰慧的泳装裤底逐渐湿起来,他弄了一阵子开始驾轻就熟,胆子更大了,沿着布边摸进钰慧的泳装里面,找到了最湿润的谷地。
  「啊..你作什么..」钰慧只是这样讲,并没有制止他。
  庆仔解释也没用,更何况他并不想解释,就只是专心的在软软的沼泽中搅来拭去,钰慧越来越黏和,不自在的扭起屁股。
  「嗯..」钰慧两只手都去玩他的硬鸡巴:「你好硬哦,怎么会这么硬呢?」
  「不知道!」庆仔得意的说:「本来就都这么硬!」
  钰慧故意很快的套他十几下,庆仔冲动极了,起身连同钰慧都扑倒在船板上,没头没脑的压在钰慧身上乱扭,钰慧先是低呼一声,后来看他什么都不懂的蠢样,又「乞乞」地轻笑起来。
  「傻瓜,你在作什么?」钰慧半瞇着眼瞪他。
  「我..我不会!」庆仔说。
  「不会什么?」钰慧还是在笑着。
  「不会..全部。」庆仔说。
  钰慧再瞪过他一眼,伸手将他推翻下来,撑腿跨上庆仔的身体,反过来将他压在底下。庆仔初经风浪,实在紧张万分,他手掌扶住钰慧的双肘,正努力的发着抖,害得钰慧都连带摇晃起来,她作势要假咬他的手,他就急忙回缩,钰慧尾随追咬着他,他躲得又慌又急。
或许您还会喜欢:
性虐待女侠王聪儿
作者:这条狼有点色
章节:1 人气:538
摘要:性虐侠女王聪儿山寨这时早己灯火通明,一众匪徒听说拿住了武艺高强的绝代美女王聪儿,便都围在寨前,要好好看看这位青年女英雄的风姿。不多时,见到前去的匪徒抬着三个女子归来。最前面的一个,高挑身材,被剥得一丝不挂,露出一身结实的白肉,紧捆在扛棒上,长发披下,看不清面目。大头领上前,将她头发揪住,扯起一看。只见一张闭着双眼的秀美俏脸,正是自己在梦中不知干了多少次的天下第一女勇士,美丽绝顶的王聪儿。 [点击阅读]
三国之见龙卸甲(全本)
作者:佚名
章节:2 人气:269
摘要:三国时期的赵子龙,我想大家都不陌生吧!关于他的传说有很多,以下是一段鲜为人知的秘事,或许,你只从我这里看到过,至于是真是假,就无从稽考了!见龙卸甲,是近年被拍为电影的一段三国剧情,但其实这四个字所说的,并不是赵云的一生传奇,而是一场单挑对决。在三国时代,英杰辈出,其中不乏女中豪杰,和赵云有过一些不清不楚关系的奇女子,诸多野史中也可见一二,她们多是身手不凡,技艺高超,当然也俱是国色天香之美女。 [点击阅读]
我的校长是性奴
作者:daxia126
章节:1 人气:537
摘要:我们学校是一所私立中学,学校人数不多,大概在两千多人左右,老师大部份都是女的比较多。我叫小和,目前就读初中部二年级,我虽然只有二年级而已,可是我的思想已经很早熟了,身体发育也有165公分左右。所以每次看到女老师穿着那种短裙,下面的东西都会不知不觉的勃起,如果是体育课的时候,穿着体育服,下面就挺得更明显。我们校长年纪大约三十五岁左右,结过婚,可是后来离婚了。 [点击阅读]
萌萌在市体操队被教练狂干
作者:小小色狼转载
章节:1 人气:537
摘要:萌萌在市体操队被教练狂干(代发,附照片)大家好,大家就叫我萌萌吧。本来很早就想把自己的事情写出来了,可是一直没时间。前两个月回老家,回来竟然发现自己的帐号被删除了,555,只好借着这个网友的亲密帐号发了。我出生在江南的一个小县城,现在在县城的一所小学当体育老师。父母都是普通的职工,小学4年级的时候,被市里的体操队选上去训练,可能是长得还不算丑加上体育课表现还比较积极吧。 [点击阅读]
怡情阵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536
摘要:第一回戏后庭白琨恣意弄花心李氏情欢第二回宠娇妻别结鸞凤窥情态眼酸遗精第三回下戏书取笑赚敌逞法力奋勇前征第四回绣房中夸耀玩器书案前谈笑春宫第五回品阳物挂香酸齿开黄花芸香消魂第六回应贤设计炒茹茹共泉乘隙破黄花第七回露水夫妻成结发牙床重整旧风流第八回李氏定计引玉姐白琨幸奸美釵裙第九回结兄姊纵惰恣意拜姊妹两换鸳鸯第十回为荒淫六人废命被梦惊白琨悔终第一回戏后庭白琨恣意弄花心李氏情欢话说随煬帝无道,百般荒淫, [点击阅读]
妈妈是AV女星
作者:将曲勒
章节:10 人气:55
摘要:(一)让妈妈好好爱你大田秀子从外面回到家,看了看表,儿子一郎还没到放学的时间,赶紧到一郎的卧室去收拾房间。大田一郎今年18岁了,是秀子和大田宽友唯一的孩子,今年正在读大学。一个月前丈夫大田宽友在一次事故中死了,家里的重担全压在了秀子的身上。一郎就读的学校是一个贵族的学校,费用很高,以前宽友在时,全家的日子过得很宽裕,可现在,秀子的收入只能弥补日常的收支而已。 [点击阅读]
妈妈和姑姑
作者:千落雪
章节:2 人气:267
摘要:记得那还是上高中的时候,我就开始与我妈**,那时妈妈还四十多一点,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那是有一天夏天的下午,天很热,爸爸出差上上海了,家里没人,我经常乘着爸爸出去的时候到妈妈的卧室里撒娇,这天也不例外。妈妈正在午睡,当家里没人的时候,妈妈总喜欢把上衣脱光只穿着短裤睡。 [点击阅读]
慈母憨儿
作者:韩江
章节:1 人气:533
摘要:第一章清晨的小院子里,大牛正提着水在冲洗院子的水泥地,壮硕的身体上汗液凝成了一个个水滴,随着他的泼洒的动作,脸上汗珠子也飞舞在空中。这是H市城郊的一个自建房,三间砖房后面带着一个小院子,住的正是大牛和他的母亲刘翠翠,院子有些日子没有打理了,大牛怕妈闲不住要来打扫,今天一大早就起来抢着干了。 [点击阅读]
超长篇经典乱伦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533
摘要:超长篇经典乱伦在告诉你我如何成为妈妈床第生活中新的伴侣前,先让我告诉你一些我的家里的一些背景。爸爸妈妈曾经有过幸福美满的性生活,可是在我十五岁那年,爸爸到国外的使领馆工作,每年只能回国休假一个月。家里只留下我和妈妈。妈妈那年还不到四十岁(可是有许多人说妈妈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是女人最成熟、最美丽,也是最迷人,最有魅力的黄金年段。 [点击阅读]
性福的家庭
作者:小小色狼转载
章节:1 人气:532
摘要:我叫杨小华20岁,有一个性福的家庭,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的家庭对于性是很开放的,我在16岁的时候就和妈妈发生了关系,而且是在爸爸的指导之下。下面介绍一下我的家庭成员,我的妈妈陈美娜,41岁,是一个妇科医生,爸爸杨建华45岁,是一个建筑师,姐姐杨小丽22岁,上大三,比我高两届。她在16岁的时候也被爸爸开了苞。 [点击阅读]
浪蝶偷香
作者:明·风月轩入玄子
章节:24 人气:24
摘要:诗曰:梦中色想机先露,一段良缘逐水流。话说明朝成化年间,金陵和兴县有一富户,姓杨名得根,家有良田百亩,仆婢近十人,家资丰厚,娶妻何氏,乃何子高之女,名春娘,贤淑贞静,书画琴词,官技绣伧,样样拔卒,生育一子三女,皆是受母所训,知书达理,才华横溢。长子唤名富康,年方二十,相貌出众,一派风流之概,人品超群,不是寻常之辈。其妻张氏,名唤雪萍,年方十九,美貌无双,令人可爱,性情温柔,极其贤慧。 [点击阅读]
覆雨翻云风流传
作者:风流韩柏
章节:8 人气:68
摘要:*************前言:这是改篇自黄易的小说〝覆雨翻云〞,还是比较喜欢单主角故事,当然是选最受女性欢迎的韩柏,首要是尽可能得到书中众多美女,包括原书中被其它主角所得或得不到的,而原书中韩柏的武功也大大改进并加入新招,更强的新旧武功对决;希望大家也去看原小说,用网上的一些搜寻器很易找到的。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