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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四十 - 正文 第十一章:初恋情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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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藉口?繁忙的工作叫我不得不把凤仪的事暂时搁下。虽然我终于都回了个电话给她,约了下星期出来喝杯茶。
  只是喝杯茶。
  楼盆热卖的消息公布后,情儿她们的公关公司,也乘时在各大传媒推出一些配合的访问和推广。凭著几个短期炒卖获利的例子,成功的营造出一片好景的现象。果然在第二批单位发售时,销情比我们预期的更好;我们虽然临时调高了售价,但仍然可以一次过卖出全数的单位。虽然说这次的楼盘规模不算太大,但在加价后仍能全数沽清,简直成为了淡市中的奇迹!
  在公布佳绩的记者会上,太子爷亨利出尽了风头。情儿一直态度亲匿的伴在他身边,为他挡架了一切难缠的提问。她也显得很兴奋;听说因为今次合作的成绩美满,我们公司正打算和情儿的公关公司签订长期合约。如果成事的话,相信情儿爬上公司合伙人职位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我对太子爷把所有功劳都揽到身上的事一点都没介意,因为这就是现实。已经混了十多年,难道这样的事还看不开吗?而且太子爷表面上虽然好大喜功,骨子里其实一点都不蠢。谁是今次计划的幕后功臣他是心中有数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开口要求老板,派我帮他负责今年年尾的大型发展计划了。
  反而李察倒对没得邀功有些微言,在我身边啰啰唆唆的诉著苦。我没有怎样理他,我在担心情儿:太子爷明显地对她存著野心。可是自从在地盆被我拒绝后,情儿一直在避开我,不肯和我好好的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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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母娘终于从深圳回来了,解开了我们的满腹疑团。
  仲华的确在内地养了个女人。听说是他内地工厂的秘书,是个由北京来的女孩子,样子很纯、很漂亮的。但最重要的,是她已经怀了仲华的孩子!
  丈母娘说,她没有打算要迫仲华和情儿分开:只要情儿肯承认那个孩子就成了!她还满自信的说这样是最好的安排,既然情儿不肯生孩子,现在仲华另外找女人替她生了,情儿应该高兴才对!
  我们都不知道应该怎样说,这样对情儿太不公平了!可是看见丈母娘那兴高采烈的表情,我们谁也没勇气告诉她,按照情儿的性格,她是绝对不能容忍这段变了质的感情的。离婚似乎是必然的结果!
  跟著的几天情儿更加不肯露面。大姐和婉媚想找她,都被她婉拒了。我就更加连和她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她根本不肯听我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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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的茶水间是江湖传闻的集散地,现在最热门的话题便是大老板的新欢迪琵的动向:由于我们公司的广告十分成功,她成为了最新上位的红模特儿,广告合约如雪片飞来;听说喜剧红星“星哥”对她很有兴趣,迟些还会安排她当新片的女主角……。
  另一则内幕消息却令我十分担心:传闻说我们公司和情儿公司的长期公关合约背后,一样存在了类似的桃色交易。我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情儿会不会步迪琵的后尘,为利益出卖自己呢?在平时我对她有绝对的信心,可是现在是她最脆弱的时候…!
  得找找李察打听打听,他一定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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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往李察的办公室的路上,我忽然瞥见了一个人影闪闪缩缩的溜进了后楼梯。那背影好熟啊?…好像是亨利:太子爷…!
  我好奇的推开楼梯的走火门跟出去。人倒看不见了,可是在梯间却隐约的听到有微弱的人声从下面传来。我俏俏地探头下望,赫然见到亨利和海潮在下半层的楼梯平台上,正在小声的争执。这条楼梯是公司里最僻静的了,的确是密谈的好地方!隔著厚厚的防火门,无论怎么吵都不会惊动上面办公室的同事。
  “你拉我到这里来干甚么?”海潮压低了声音:“有甚么事下班后再说!”
  亨利在陪著小心:“海潮,你不要那么小器嘛!我和那公关公司的张小姐纯粹是工作上的关系罢了!”
  “工作上的关系?”海潮的声音仍然带著怒气:“你们昨天在记者会的亲蜜照片,今天有那一份报纸杂志没有刊登?而且你们的内幕交易,早已经在公司内传得闹哄哄的了。”
  “记者会大庭广众,我们可以干甚么?那些只是礼貌上的身体接触罢了!至于那些传闻,只不过是”路边社“的小道消息而已。根本就不可信!”亨利在指天誓日的说:“再说那张位小姐早已经结了婚;她的丈夫还是杨光的亲戚。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他!”
  “真的?”海潮好像有些动摇了:“是光哥…,不!是杨先生的亲戚?”
  “海潮,你应该知道我的心中只有你啊!我只爱你一个,一直以来是你对我若即若离罢了!”
  “人家那里有啊!”海潮嗔道,语气已经平静下来,看来已经原谅亨利了。
  “不是吗!我们拍拖了这么久,你都不肯给我!”
  “亨利,你知道我一向对感情都十分执著的!我们的感情还未到那个阶段嘛,而且我觉得我们仍然须要更深入的互相瞭解!”
  “是吗?是不是这样的深入瞭解?”
  “哎呀!不要抱得人家这么紧啊!我还没有原谅你…!”声音突然中断,我探头偷望,原来两人已经吻上了。
  他们热吻了好一会,我心想这可是人家的私隐,正想俏俏的离开;忽然听到海潮的惊叫。
  “不…不要!”海潮大声的说:“这儿是公司啊!”

  “不用怕!这里那么隐蔽,没有人会来骚扰我们的!”
  我忍不住再探头偷望,原来太子爷已经侵入了海潮的衬衣,占据了她的胸脯。
  “不要…!”海潮软弱的挣扎著:“太羞人了…!”亨利趁势把她整个人搂入怀里,双手从后扯开海潮的衬衣,掀起了她的胸罩,在用力的捏弄著她美丽的乳房。
  海潮的身材原来蛮不错嘛!而且身体好像很敏感。在亨利的抚弄下,那双白晰的山峰很快便泛起了一抹红潮;小巧的蓓蕾更慢慢的胀大,傲然的在峰顶挺立著。身体软软的靠著情人的怀抱,再也无力反抗了。
  “哎呀!”海潮忽地一下尖叫,把我躲在暗处的我吓了一跳。“不要!我不要!”
  我大胆的再偷望,原来她被太子爷压在楼梯的栏杆上,太子爷整个人压在她的背上,正在沉重的喘气:“你那么大声,是不是想把所有人都叫来,看看你这个冰山美人的裸体!”
  被他一吓,海潮果然不敢再呼救了。亨利见状,竟然趁机扯下了她的内裤,在海潮的下体上乱摸。
  “哎呀!好痛…!你快把手指抽出来!”海潮虽然已经合紧了双腿,但根本就阻止不了从背后来的侵袭。她又羞又怒,几乎哭出来了。
  亨利当然不会听话的停下来,手指的动作反而更激烈了。海潮的叫骂也渐渐的软弱,变成了无意识的呻吟。
  “看你,嘴里说不要,下面却在滴著口水。”
  “哎…不要…很痛呀…!”海潮断断续续的挣扎,根本起不了甚么作用。
  我犹疑著要不要出手,他们两个是公认的情侣,会不会是在耍花枪?要是我
  胡乱阻挠,不但会令海潮无地自容,同时也可能会因此而开罪了太子爷也说不定。
  在我举棋不定之际,海潮凄厉的哭叫声再次传来了…“不要!亨利,不要!我不想在这里和你…,我们仍然未发展到那一步!”
  “每一次都是这样,我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得到你!”亨利的吼声充满了兽性,还开始在松开自己腰带!
  “不要!亨利,你这等于是强奸我!”海潮惊慌的声音还有愤怒!“哎…!救命…!“她虽然看不见,但也感觉到亨利的裤子掉到地上,巨大而炽热的凶器已经兵临城下了。唯有拚命的扭动屁股,不让亨利得逞。
  亨利占尽地利,只是抓紧楼梯的栏杆,把海潮的上半身紧紧的压著,在消耗著海潮仅余的气力。粗大的肉棒在湿漉漉的花阜上好整以暇的胡乱顶著,等待著胯下的女孩脱力的一刻!等待著那直捣黄龙的破宫一击!
  “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人了,还在挣扎些甚么的?”梦寐以求的美食已经咬在口边了,就只差吞下肚里的一下,亨利的语气中满是兴奋,但也隐约的带著点不屑似的。
  “救命…!不要…!”海潮娇喘嘘嘘的哭叫,看来已经挨不住了。
  还等甚么?我不再犹疑,一拳把防烟门旁边的消防警报玻璃打破,尖锐的火警钟声马上响起。
  我三步作两步的跑回办公室。一路上,慌张的同事已开始争先恐后的逃命了。
  自从前两年“嘉利大厦”的火灾烧死了几十人的惨剧之后,人们再也不敢对办公室的火警钟掉以轻心了。
  我赶回办公室,才看到苹果和慧琪仍然未走。
  她们见到我,都兴奋得哭起来。
  “杨先生,你跑到那里去了,担心死人了!”苹果哭著说。
  我看见她们急得想哭的样子,心中大为歉疚。便温柔的问道:“火警钟响了,你们还呆在这儿干甚么?其他人呢?”
  慧琪抢著说:“其他同事已经疏散了,苹果姐说要锁好你的办公室才走,我于是留下陪她等你!”
  “傻女!性命要紧嘛!我们还是快走吧。”
  我护著她们挤进塞满了人的走火梯。那些的人顾著逃命,平时的绅士风度都留下了没带走;只顾著蛮牛似的挤开其他人。要不是我护著,两个女孩子不被挤伤也会吓过半死。
  我们好辛苦才走到街上,那里已经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从大厦疏散下来的人,少说也有百多人。人人都是一面的惊惶失措,不少人在走火时撕破了衣服,有的更掉了一只鞋子,真是狼狈极了!
  苹果更是惊魂未定的仍在哭。慧琪比较冷静,正在安慰著她。只是她自己的上衣在走火时撕破了,不但春光乍泄的露出了半个晶莹的玉背,连胸罩的带子也看到了。几个其他部门男同事更借故的挤到她背后;我好奇的侧身一看,原来从慧琪上衣侧面的破洞中,还可以窥见她的小半个胸脯!噢!想不到她小小年纪,身材已经颇为可观了;而且那少女形乳罩的式样,又实在真的…诱惑了些。
  慧琪很快也留意到身后那些色迷迷的眼光了。她手忙脚乱的想把破衣拉好,但在拉扯时反而露得更多。她又害羞,不敢当面指斥那些偷窥的男同事,急得面红耳赤的想哭似的。我马上脱下西装的外套让她披上,又严厉的瞪著那几个小伙子,吓得他们一个个的跑开。
  慧琪当然十分感激的望著我,反而瞧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消防队终于撤退了,大家都知道了是警钟误鸣,正在扰攘著几时才可回公司工作?我部门的其他同事也慢慢的聚过来了,我吩咐几个男同事好好照顾女孩子们。然后便走到大厦管理处那边,看看事态的发展。
  还未见人,已经听到太子爷大发雷霆的在骂人:“你们怎么搞的,我们几百个职员跑到街上走火,你们却说是警钟误呜…?”楼上没起火,他却似乎正在火头上。

  当然了,千载难逢的“将冰山劈开”的大好机会被这场假火破坏了。
  “王先生,消防员已经证实了不是真的火警。而是后楼梯的警钟玻璃被人恶意破坏,启动警钟才会误鸣的!”那保安主任一面的委屈:“而且遭人破坏的警钟,便是在贵公司那一层。”
  亨利一听更是气上心头:“你们怎样也要查出是谁那么可恶破坏警钟的!我一定要宰了他!”
  “王先生,你放心!那条走火梯一向甚少人使用,而且我们在地下出口处安装了闭路电视摄影机,只要翻查录影带看看谁是第一个逃出来的,应该便是那恶作剧的家伙了!”
  太子爷的面登时变色,我心中暗笑:警钟响时,他和海潮正在那走火梯里,第一个逃出来的,不是他还会是谁?
  “怎么?抓到了疑犯没有?”这时李察也挤上来了。
  太子爷马上抓著李察在一旁窃窃私语。我忍住笑环顾四周,终于找到了海潮。
  她的衣衫已经整理好了,正站在自己部门的同事中间四处的张望。我看她时,她也刚巧一脸疑惑的望过来。我马上移开目光,避开了她的视线。
  她看来还是好好的,亨利那一下应该来不及刺进去吧?
  “王先生…,”那保安主任在催促:“我们要不要采取行动捉拿那破坏警钟的人?因为如果报警的话,可能还要再担搁各位多一点时间!”
  “算了,算了!”李察抢著说:“又没有伤人,我们一大班同事的时间是十分宝贵的,我们决定不追究了,你快解封让我们返回办公室吧!…还有一件事,那录影带要交给我们,让我们自己进行内部调查。”
  “王先生…?”保安主任有些犹疑。
  “照办!照办!”亨利咬著牙挥挥手说。垂头丧气的偷看著一面冰封,面黑如墨的海潮。
  唉!好心没好报!刚才的一场虚惊,白白浪费了我们两个多小时。结果我们一班同事,都无辜辜的要加起班来。
  只有苹果免役;她刚才受了点惊,我让她先回家休息。
  “扣…扣。”敲门声把我从大堆文件中惊醒;我抬头一看,站在门外的是海潮。
  她身上还是下午那套套装,咦?她的衬衣少了颗钮扣!一定是刚才…,我不其然的在那丰满的胸脯上描著。我记得从前时常上她家坐,她那时还小,胸部蛮平坦的没甚么看头;但现在…。
  “喂!光哥,你好色啊!怎么尽在看人家的胸脯的?”她嗔道。
  我笑了笑:“爱看美女是男人的天性嘛!对了,你找我干甚么?”
  海潮回身关上了房门,神秘兮兮的按著我桌子皱著眉说:“我知道是你干的!”
  我一愕!其实下午在街上她望著我时,我已知道她在怀疑我了;只是想不到她这么快便登门问罪。
  “甚么?我干了甚么?”不理甚么,先装蒜算了!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凌厉的眼神透过金丝眼镜牢牢的瞪著我。
  我耸耸肩,收起笑容:“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甚么?但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为了保护你,任何事我都会毫不犹疑的去干!”
  她的眼眶红了,低声的说:“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她慢慢的抬起头,脱下了眼镜在擦眼泪:“谢谢你!光哥!无论你是为了那个人还是为了我,今次你都救了我。”
  “海潮…,”我把手纸巾递给她抹掉眼泪:“我还担心你会怪我坏了你们的好事呢!”看见她的眼泪,我实在没法再继续说笑。我凝重的说:“其实我想说很久的了,你和亨利…!”
  “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她怒道:“我看错他了!”
  我柔声说:“算了吧!早些知道他的真面目其实是件好事,只是我看以后他仍然会缠著你的。”
  “大不了便辞职不干,本小姐可不信找不到第二份工作!”
  “既然你有心理准备就最好了。是了,刚才他…有没有…?”
  海潮马上粉面绯红的说:“还说不是你!喂!快从实招来,你究竟看到些甚么?”
  她害羞的样子实在好看,我向她单单眼笑著说:“我只是看到亭利走进了走火梯,一时好奇便跟上去看看,跟著听到有人争执的声音…,”她凝神静听著。
  “…”
  “跟著呢?”她见我停了下来,焦急的追问。
  “跟著…我便听到火警钟响起了!”我笑著说。
  “咿…!”海潮跺著脚,呶著小嘴嗔道:“你在骗人的!”
  “好,不骗你,其实我全都看到了!”我叹口气。
  她连耳朵都红透了:“全部…都看到了?”
  “直到火警钟响起前的事我都看到了…。”
  她马上澄清:“火警钟一响,我们便吓得狼狈的整理衣服逃生,甚么都没发生。”
  我心中暗舒一口气:“那最好了!我答应过朗奴照顾你的!”
  她的面色一沉,抬起头望著我:“光哥,如果不是为了那个人,你还会不会救我?”
  我微笑著:“当然会!你知道我一向都当你是亲妹妹一样的。”
  “妹妹…?”
  “嗯!海潮,你一直都是我最聪明、最可爱、最美丽的好妹妹。”
  “光哥,谢谢你!”声音却不像多欢喜的。
  “我要走了,要不要送你!”我看看手表,已经七时多了。
  她恢复了笑容:“哥哥当然要送妹妹了。”
  我们笑著走出办公室,美少女慧琪马上迎上前来:“杨先生、郭小姐。”
  “咦?慧琪,其他人差不多全走了,怎么你还不走?雪儿呢?你们两个平时不是总黏在一起,像对孪生子似的吗?”

  “我也快走的了,只是还有些少琐事未做好。雪儿和其他实习生今晚都跟了李先生他们去卡拉OK玩?我一向不喜欢热闹,所以没跟去。…杨先生…,”她怯怯的望著海潮。
  我和海潮对望了一眼,笑著拍拍慧琪的肩膀:“有甚么事尽管说,郭小姐是我的好朋友,不会介意的。”
  慧琪的脸更红了,下巴几乎贴到颈上:“杨先生,我可不可以明天才把衣服还你?”
  我看见她仍然披著我的外套:“当然可以!”我摸摸她的头:“好了,不要干得太晚,回家时要小心些,知道没有?”
  她一味的点头,喜孜孜一跳一跳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继续工作。
  海潮的目光有些怪异,我一边走一边告诉她下午走火时慧琪弄破衣服的事。
  她却暧昧的笑著在我耳边笑著说:“光哥,你今次麻烦了,那小妮子似乎喜欢了你啊!”
  不是吧?慧琪?
  那破衣洞中的小半个圆球忽地在我脑海中闪了一闪。
  ********************************************
  海潮住在“何文田”,和我家只有十多分钟的车程。
  一路上我们尽在聊著从前的事。那时我刚踏进社会做事,朗奴是我第一份工作的上司。我们一见如故,成了亦师亦友的忘年之交,他更时常招呼我到他的家中玩。海潮那时还在念中学,是个整天蹦蹦跳的小女孩。我记得在弟弟放暑假时,我还带著他一同到海潮的家玩。
  说起我的弟弟,海潮忽然问起他的近况。原来她不知道我弟弟已经在日本念完书了,去年还娶了个日本女孩,在当地落地生根了。迟一些我还会和婉媚到日本探他们,顺便渡假休息一下。
  “原来阿坚(我的弟弟叫杨坚。)娶了个日本妹!是不是AV女郎?那是最合适他的了!”海潮抿著小嘴在笑。
  我奇道:“为甚么?”
  海潮的面忽然一红,忸忸怩怩的说:“他啊,一点都不像你,看人家时总是色色的。现在过了这么久我才告诉你,从前每次你带他上来我家吃饭,那天晚上人家放在浴室里的内衣裤,总会有一两件不翼而飞的!起初我还以为是自己弄错了,后来试得多了,才确定是阿坚的所为!”
  “不是吧?他对尺码那么小的内衣裤也有兴趣?”我难以置信的望著她。
  她羞得连颈项都红了:“是真的啊!人家骗你做甚么?喂!甚么尺码小?你是甚么意思?”她打了我的肩膀一拳。
  我们嘻笑著,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咦?那是…?
  “吱………!”我踩下刹车掣,刹停了车子。
  “海潮,你在这里等我。”我打开车门冲了出去。我看到泊在路边的车子旁边有几个人在对峙,似乎在吵架!其中一个是那…“我老婆是大佬”的女交通督导员。
  “喂!你们在干甚么?”我跑到他们中间。只见两个穿著潮流服的臭小子,正在恶狠狠的装腔作势,似乎在恐吓那女交通督导员。
  “少管闲事!”其中一个混混见我走近,马上想栏著我。我却不理他,迳自走到那那女孩身边问道:“要不要帮忙?”
  “是你?”她有些意外,凶巴巴的脸马上柔和下来。
  “我没事!他们胡乱泊事,不但撞花了人家的车子,还在泊车收费表前小便。
  我要抄他的车牌,他们便发难了!“她盯著那两个小混混,面上又回复了恶狠狠的:“你们以为本姑娘好欺负的吗?”
  “喂!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也不问问车里面的是谁?劝你还是识趣的自动消失好了!”我看著那银色的“法拉利”跑车,噢!是他!
  “我管他是老鼠!”那女孩丝毫不退让:“就算是警务署长犯了交通条例,我也一样会依法办理!何况只是个乳臭未乾的小歌星!”我没猜错,躲在跑车上的,是最近当时得令的年青歌手“凌风”,据说他的唱片公司的老板发迹前也是黑道中的人物。
  “敬酒不吃,你倒想吃罚酒了!”其中一个臭小子搓著拳头说。
  “来便来!你们以为本姑娘会怕吗!”女孩倔强的说,身体却不其然的退后了一步。
  我看情势不妙,马上抢到她身前喝道:“你们不立即停下来的话,我马上报警!”我掏出了手提电话。
  “好啊!”那两个臭小子看到我拿出电话,反而更加有持无恐的慢慢围上来:“就算你来得及打电话,警察来到的时候,我们都已经逃之夭夭了。”其中一人更回身从跑车上取下了枝垒球棒。
  我心中暗叫糟糕,唯有低声向那女交通督导员说道:“你快走!我尽量挡著他们。”
  “你…!”她的眼中满是感动。
  幸好这时在我的车里的海潮,忽然走下车来高声的叫道:“喂!我已经报了警,警察快到了!”
  那两个小子登时大惊失色,连忙慌慌张张的跑回跑车上,一面还回头恶狠狠的大叫:“臭婆娘,你走著瞧吧!我们不会就此罢休的!”
  跑车响起刺耳的引擎声绝尘而去。
  海潮惊魂甫定的走上来,关切的问道:“光哥,你没事吧?”我抹一抹额上的冷汗:“没事!幸好你赶得及报警。”
  “这位是…?”她看著“我老婆是大佬”。
  “爱莎!”那女孩爽快的说:“我叫爱莎!”她搓了搓双手,整整弄乱了帽子:“谢谢你们!不过,其实就算你们不来帮忙,我一个人也不会把他们看在眼内的!”
  我苦笑著和海潮对望了一眼,唯有无奈的摇摇头。这女孩子如果不是过分自信的话,就一定是给刚才的事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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