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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习班姻缘(短篇) - 正文 正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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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在话,台湾的家长,还都是抱着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观念。这倒是给我这个没出息,念文科的男生开了一条赚外快的路子。至于艳遇吗,这得算是红利吧?!
  我们这一栋公寓,上下八家人,大都是老邻居了。差不多有小学或国中的孩子,都会送到我这里来补习英文:一方面为将来孩子留学(或做大生意?)的准备,一方面让我看着他们放学后的孩子。我也乐得在翻译社的工作以外有一笔不小的收入。
  陈家的小女儿嘉羚从四年级开始就来我这里上课了,两年来她倒是越来越漂亮了:像她妈妈一样的美人?孩子。
  我对她倒是不敢有什么邪念(到底她只是个小女孩),怪的是嘉羚是我所有学生里最黏我的一个,老是缠着我噜嗦:有时撒娇、有时抱怨,更爱在同学之前卖弄老师对她特别的注意。
  我想陈先生老是出长差,嘉羚一定是把想爸爸的情愫都转到我这个老师身上了。其他的学生都很受不了她的噜嗦,我对她也真是又怜又怕。这一天嘉羚的老毛病又犯了,抱怨起作业太无聊,挤到我的怀里撒起娇来。
  这是最令我头痛的时刻:嘉羚坐在我大腿上,小小的臀部紧包在牛仔裤中,看起来像个反倒过来的小心型(而且倒已经有了少女的弹性)。她背对着我,若无其事的压在我的胯下,嘴里嘟嚷着:「小罗叔叔,不要再作单字练习了嘛!我头都作昏了!」我才头昏了哩!那个小屁股顶着我的男根扭来扭去,长长的、香香的黑辫子也在我鼻子前面晃来晃去。我急着改变坐姿,但是那一根要命的肉棒子已经给叫醒了,任凭我怎么闪躲,那昂起的龟头就是顶在嘉羚两瓣嫩肉之间。
  小祸水居然若无其事的前后摇摆着,我只好用手把她推开,支使她回座位看漫画十五分钟。没想到五分钟还不到,小妖精又回来了,这一次是抱怨新凉鞋太硬,把脚磨疼了。前排的学生都开始?笑,我也有点火大了:这关我什么事啊?
  可是嘉羚还是死缠着我:「小罗叔叔,人家好痛嘛!」没办法,我只好把她带到卧室,叫她坐在床边,我盘膝坐在地上,把她那双凉鞋脱了。
  一看嘉羚的小脚,我还有点心疼,虽然她的脚掌不比我的手掌大多少,可是已经不是小女孩那种胖厚的脚、脚趾也修长白嫩,不再是短短粗粗的了。
  这一双漂亮的脚也是遗传自陈太太的(我最喜欢看见陈太太穿细带的高跟鞋了)可是现在嘉羚白嫩的脚却给勒出了好几条红痕,我不舍的拿出润肤乳液仔细的帮她擦上,然后轻轻的揉着她的脚。嘉羚好像很舒服的样子,难得的安静了下来。
  「嘉羚,好一点了吗?」她乖巧的点点头回应着:「嗯。」「这么可爱的小脚要小心保养喔!不要穿太紧太硬的鞋子、天天要洗乾净、擦乳液,知道吗?」她又乖乖的点了点头。
  我用双手捧起嘉羚的脚,用嘴唇轻轻的吻了每一个趾头后说:「好了,亲了就不痛了吧!?」我站了起来,可爱的嘉羚也站起来,紧紧的抱着我的腰,轻轻的说着:「谢谢小罗哥哥!」「哥哥?」我有点困惑的想着:是吧,虽然孩子们都叫我叔叔,实际上我却不比他们大上多少,尴尬的夹在孩子辈和父母辈之间。嘉羚大概因为长大了,就自然改口了吧。
  嘉羚突然的拥住我,使我不禁发觉:这小女孩真是在改变了!,她的头已经可以贴在我的胸前而我也可以清楚的感到她的胸前有两个小小的突起处贴在我的上腹部(虽然真的是小小的)。
  我们回到客厅(教室)一转眼嘉羚又成了我的问题学生,叽喳个不停,下课时她还不肯穿我给她找到的一双新拖鞋,硬是调皮地把我平常穿的爱斯基摩靴垮垮的穿了回家。
  唉!要命的是那天晚上我硬是睡不着。脑海里老是怀念着嘉羚的发香、她白嫩的小脚、当然还有她用屁股顶着我那根肉棒的感觉。
  虽然我打了好一阵子的光棍了,那晚我难得的手淫了两次,想像力也出奇的丰富:套动到兴奋顶点时,居然好像看到嘉羚纤细的手指紧握着那勃起的肉棒,用薄薄的粉红嘴唇、和小小的湿润舌头,吸弄着舔着我红得发紫的龟头。
  嘉羚!嘉羚!她小小的乳房应该是翘翘的吧?乳头会是什么颜色呢?下面的小花不知道绽开了没有?有阴毛了吗?有月经了吗?「啊!啊!」不得了!一股股浓热的精液标到床边的墙上。
  在困疲倦中,我喃喃的念着:「嘉羚不要再挑逗我了吧…」老天!嘉羚才十二岁吧?我在发什么色鬼疯?妈的!
  「真歹势啊!前几天打扫嘉嘉房间的时候,在她床下发现了你的东西。」令仪(陈太太)红着脸把爱斯基摩靴放在我的脚前。
  「喔!这个啊!这是我暂时借给她的。」我把嘉羚脚痛的故事,简单的说给令仪听了。
  「令仪姐,请别太怪罪她。」说实在的,嘉羚的确霸占了我的靴子。每天放学后都套着它们来上课。每当我一想到嘉羚美丽的小脚受着我软软厚厚的暖靴保护时,就很乐意被她占了这个便宜。
  令仪其实很害羞内向,她的脾气跟嘉羚正好相反。现在她美丽的脸颊泛着红霞,两个乌溜溜的眼睛瞄了一下我的脸,就快快的转到嘉羚那儿:「嘉嘉,快跟叔叔老师说对不起,以后不要再任性了。」嘉羚有点儿垂头丧气的道了歉。她实在长的太像她妈妈了,唯一不同的是她们的眼睛:女儿的一双凤眼,一笑起来就眯了起来很讨人喜欢;妈妈则有一对大眼睛,笑起时一对黑珠子一会儿盯着你瞧,一下子又不好意思的溜开了(我好迷她啊)。
  令仪穿着裁剪合身的墨绿色短洋装,衬托着她苗条的身材,裙摆一如平常地短。
  「这么内向的女人,还会炫耀自己的腿吗?」不过令仪实在有炫耀的本钱:那双腿修长浑圆、丝毫没有萝卜,细白的小脚包裹在粉白色的光滑丝袜里,秀气白净、不着蔻丹的趾头从白色细带高跟鞋探出头来,好可爱!
  令仪细声的说道:「我知道嘉嘉任性调皮,真辛苦你了。」大眼睛飞瞄了瞄我们的教室:「其实小罗啊,你真的是我们这儿孩子们的大哥哥啊!」我偷偷的心想:「令仪啊,我才想做你的大哥哥呢!」大概是因为令仪的内向,也因为我怕人家误会我趁她老公常出差占她便宜,我们两总是没机会长谈。这天也是一样,没讲多久令仪就说要走了:「嘉嘉我们回去吧,今天我们还要回爷爷奶奶家去呢。」一直垂头丧气的嘉羚,突然又恢复了活力,要求着:「妈咪,我不想去那里嘛!每次都无聊的要死!妈咪你去好了,我看家。」令仪捏了捏嘉羚的手膀子:「嘉嘉,不要胡闹了。你知道妈咪每个礼拜六晚上都要去探望公婆,很晚才会回来,怎么可以留你一个小孩在家呢?」嘉羚嘟着小嘴说:「人家才不是小孩呢!」令仪抓住女儿的手臂晃了晃,脸又红了:「不要在叔叔老师面前顶嘴!」我看了看嘉羚,心里不禁觉得她真的不再是小孩,而渐渐成为缥致的美少女了。这天她穿了一件细肩带的紧身上衣,还不时用手去调整她小小乳罩的肩带。
  好柔润的肩膀啊!再看了看她胸前鼓起的小小乳房,我不禁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嘉羚小小的屁股包裹在紧紧的短裤里,更使我恍惚。我可以看出她微微隆起的阴阜,一双腿也已经从小孩的骨感转变成像妈妈一样的圆润修长。可惜她穿着球鞋白袜,使我看不到那双漂亮的小脚。
  我心中暗想:自从那一次为她擦药以后,我不再那样的嫌她烦人了。而且居然喜欢上她倚在我怀里的那种刺激!虽然几乎每一次被她的屁股顶成昂首挺立的时候,都不得不把她支开,不过事后都得大大的手淫一番。
  我咽了咽口水对令仪说道:「令仪姐,你要是不方便带嘉羚去的话,今天晚上可以把她寄在我这儿。反正我等一下想去夜市逛逛,有个人陪也比较有趣。」「这?」令仪有点迟疑,嘉羚倒是兴奋了起来:「好不好嘛?妈咪,我好久没去夜市了!」「好吧。」令仪难为情的说:「去到公婆家孩子也真无聊的可怜,只是要麻烦你了。」嘉羚已经高兴的跳了起来:「哇!好棒!」就这样嘉羚和我第一次有了独处的机会。
  时间太早,夜市还不会热闹起来,嘉羚和我决定先在我的公寓里看卡通录影带。我斜斜靠着沙发上的座垫,她靠过来坐在我的胯间。看了一会儿,她渐渐的倚在我的身上,还把我的右手臂拉到她胸前,像抱玩具熊一样的用两手环抱着。
  我可以感觉到她右边小乳房的边缘被我的手臂压着,好嫩好软啊!咦?我突然注意到最近她的打扮和以前不一样了:似乎不再是穿清一色的T恤和牛仔裤,而穿起了短裤、短裙、甚至可爱的小洋装(这是曾说:「我讨厌裙子!」的小女孩?)。
  她的头发也不再老扎成马尾巴,像今天她就戴了个漂亮的头箍。那垂泻在我胸口的乌黑秀发除了寻常的发香之外,还有淡淡的香水味,我再仔细的闻了闻,原来有Channel5的香味来自她光滑细嫩的肩膀(偷搽妈妈的?)。
  两眼盯着电视的嘉羚慢慢地脱了鞋袜,然后轮流用着她的两只洁白细致的脚轻轻摩擦着我的小腿,她真让我着迷!我那根肉棒子马上又变硬,顶在她屁股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滑稽的剧情使她娇声的笑着,我直觉地以为她是在笑我肉棒的沉不住气,便低下头想咬她一口来报负,但临头来我却怜香惜玉地轻吻了她的肩头。
  忽然嘉羚转身抱住了我,把小脸埋在我的胸口,撒娇的念着:「不要当小罗叔叔,当哥哥好不好?」我心猿意马的回答:「可以啊!那就叫我小罗哥??吧。」「不是!」她抬起头来,凤眼和我四目相遇:「不是做小罗哥哥,做亲哥哥好不好?」搞什么?嘉羚的小手居然轻轻的揉着我涨起的裤裆:「嘉羚…?」「哥哥好傻!嘉羚早就喜欢你了!你不是也喜欢我吗?」「是啊,不过不是那一种的喜欢…」她低下头看着我隆起的裤裆;「好像是那一种的嘛!你说谎!」心虚的我居然讲不出话来:「你…你知道…这个…」嘉羚攀住我的肩头,把脸凑了上来。除非把她推下沙发,我别无退路,可是我舍不得这么做(回想起来,也许感觉太好才不想推开嘉羚吧!)。
  「是不是怕我太小,不懂?可是我看过爸爸做妈妈的亲哥哥哟!」爸?妈?难道嘉羚看到了陈兄和令仪姐…?我居然幻想了起来:不知道端庄害羞的令仪姐在床上是什么样的风情?
  细皮白肉的裸体、挺秀的一对小奶子、细细的腰肢、修长的小腿,一定很迷人。其他的细节呢?乳头不知道有多大?是什么颜色?阴部呢不知道毛多吗?少妇的小唇该是微吐的吧?
  嘉羚一定感觉到我夹在她腿间的肉棒耸动了几下,发现了我的弱点,她微笑了:「爸爸回家的晚上,都只做妈咪的哥哥,被我看到好几次喔!要不要我讲给你听?」「嗯…」我还真的很好奇。
  嘉羚发现我缺乏□抗的决心,就知道我感兴趣了:「不过嘉羚妹妹有一个条件…」她用小白藕似的两臂环抱住我的颈子,口中喃喃细语:「哥哥,你好傻!亲了人家的脚,也亲了肩膀,怎么不知道亲人家的嘴呢?」嘉羚的脸泛着粉红,轻闭上双眼,微张的小嘴唇似乎特别的红润潮湿,我的魂都被勾走了!突然一个念头闪入脑中:令仪蓓蕾初绽时,长得大概就是这俏模样吧!要是我是她青梅竹马的玩伴,我一定会要了她的第一次!
  不知不觉的把嘉羚当成令仪的替身,我把嘴唇印上了她的。
  哇!好柔软、好温暖的处女之唇啊!我们温柔的拥吻着,好像嘴唇都熔在一起,不能分开了。嘉羚的胸口起伏着,我的呼吸也加快了。突然她的嘴唇微微分开,温软的小舌尖轻舔着我的唇。
  我也伸出了舌头,一阵清香传入我的口中,原来少女唇膏是草莓味道的。我们的舌头开始交缠着,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舌尖、饮着她的唾液。嘉羚和我都开始发出哼声。
  我放在她面颊的左手、和肩头的右手,都感到她上升的体热。好一会儿我们才不舍的分开。
  嘉羚俯在我的胸口轻喘着,望着我温婉的微笑了:「哥,那是我的初吻!」嘉羚倚在我怀里舔了舔泛红的嘴唇:「哥,你是不是很难想像我爸妈在做那个事?」的确我没想过这事…哦,不!我记得有一次公寓的邻居们聊天时,陈家夫妻刚巧都在,两人坐在一起倒是很相配:都是瘦瘦的。陈兄戴了眼镜,长得一付精明样,听说很会赚钱,若不是因为常不在家,令仪姐的性情也不适合搬离这儿一个人适应新环境,他们早就可以搬入豪厦了。
  缥致的令仪姐文静的可以,不过总是打扮的好可爱,头发长长的,像光洁的黑丝,前面剪着像小女孩的浏海;白嫩的瓜子脸上只画着淡妆;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可惜总是害羞的不敢直看人家;小小的粉红嘴唇,很爱笑,不过也总是被她用纤指遮着;胸部不算大,大概只有34A吧?可是因为身材苗条的关系,总显得鼓鼓的。
  最美的部分,一定是那双修长的美腿了,令仪姐最常穿的不是短短的浅色洋装,就是短裙配丝衬衫、外套,从没看过她穿长裤,或任何垮垮的衣服,均匀浑圆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腿通常是裹在薄薄的丝袜里,脚趾也是农纤合度(修长却不像有人长着像猿猴似的长趾头,也不像很多人的脚长得东突西歪),白嫩嫩的好美人!
  这天大家聊着聊着,丈夫们不时忍不住偷瞄着洋娃娃(令仪姐的外号)的美腿。令仪姐依着陈兄的手臂,半睡半醒地听着。刘太太突然说:「陈太太你怎么那么累呢?你又不像我,晚上还要起来喂奶。」令仪姐脸上一刹那就红透了,前一天晚上才回来的陈兄却忍不住笑了出来,令仪姐狠狠的捏了陈兄一下,就狼狈的跑掉了。
  所有的男人都嫉妒的想着令仪姐的事:那件被嘉羚偷看到的事…「差不多两年以前的晚上,爸爸出差回家。我们早早的吃了晚饭就上床睡觉了。我睡不着,就想到客厅??看电视。经过爸妈卧室的时候我听到床垫的吱喳声,我还以为他们调皮的跳床垫玩,好奇怪喔!我好奇的钻进公用的厕所,再轻轻推开通往他们房间的门,就看到了他们…他们…在…在…」嘉羚感到我的肉棒又耸动了起来,就心不在焉的低头去看。
  「令…你妈妈开灯了吗?」「嘻!嘻!每一次都一样,爸爸要开灯,妈妈就用手蒙着脸,叫他关灯。结果爸就会把灯光调的暗暗的,可是我真的有看到喔!爸爸都先脱的光光的,然后就会把妈咪也脱光。妈咪叫爸爸的鸡鸡「哥哥」,爸也叫妈妈的鸡鸡「妹妹」。
  妈咪躺着让爸吃奶「哥哥」就会变硬硬的,然后妈咪就帮爸摸「哥哥」,爸也帮妈咪摸「妹妹」,两个人就好像很舒服的喘气。妈咪都不准爸亲她的「妹妹」,爸叫那个「妹妹」怪名字也会被妈咪骂,只准叫她「妹妹」。」我不禁笑了出来,令仪姐的规矩真不少!嘉羚看着我问:「你这个也是你的「哥哥」吗?」我居然不再在意她的小手在我勃起的男根上抚摸着:「不是喔!我是老大,他是老二、是「弟弟」不是「哥哥」。嘉羚,妈妈不穿衣服是什么样子?」「妈咪好漂亮!奶奶翘翘的、奶头像小樱桃一样,妈妈的「妹妹」像小白馒头一样,只长了一点点毛,还有跟我一样的有一条缝喔!」我已经失去自制力,看着嘉欣红润的小嘴我热情的吻了上去,只听见渍渍的声音,我们俩长长短短的亲了好半天。我的手也不老实的按摩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嘉羚惊喜的努力配合着我的吻…「后来呢?」「后来妈咪张开腿,让爸爸的「哥哥」插进她的「妹妹」里。「哥哥」一直插,妈咪就一直喘气,还会小声的称赞爸爸和「哥哥」。爸爸一直弄得床响个不停,有时叫「妹妹」叫的太大声,妈咪就用手捂他的嘴喔。只有一次爸叫妈妈跪着,从后面把「哥哥」放进去,像小狗相干一样,爸爸叫太大声,妈妈捂不到他的嘴,就生气了,以后不??爸爸从后面来了。最后的时候最奇怪:有时候爸爸突然大叫以后,就跟妈咪说对不起,妈咪就抱住他,说没关系先睡一下吧,有时候爸爸就睡着了,有时候爸爸休息一下,吃了妈咪的奶就抱在一起,再来一次。
  有几次妈咪会突然挺起屁股乱摇,然后倒在床上大喘气,爸爸的「哥哥」还硬硬的妈咪就用手挤「他」,偶尔也亲「他」、吸「他」的头,过一下爸爸就会大叫一声然后尿出来。」「嗯…嗯…」嘉羚突然舒服的哼了出来:「你摸得我的屁股好舒服啊!」我一□坐正了,向仍在怀里的嘉羚说:「我们去夜市吧!」因为如果再不停止这个要命的游戏,我可能会忍不住把可爱的嘉羚强奸了!
  嘉羚失望的看着我。
  (讲了那么精彩的故事,却没有得到激烈的反应,要是我也会失望的吧?嘉羚,要是你大了十岁,我一定已经迫不及待的和你做爱了!不过那时候你大概不会讲这样可爱的故事吧?)「哥,我还不饿嘛!」她撒娇地抱着我。
  「可是等一下妈妈回来接你的时候,要是发现我还没有喂你,一定会不高兴的,以后也不会让你留在这里了。」嘉羚噘了噘嘴,心不甘情不愿的站了起来:「其实人家吃泡面都可以,我不想出去嘛!」「别抱怨了,坐着让我帮我的…我的嘉羚妹妹穿鞋。」听到我终于叫她妹妹,又肯替她效劳,嘉羚就不再抱怨了,乖乖地坐着。我跪在她面前,捧起她的右脚,准备帮她套上袜子,却不禁凑近闻了一闻。啊!一股香皂和润肤乳液混成的香味。嘉羚得意的说:「看吧!我都有听哥哥的话。」我摸着她嫩嫩的肌肤说:「是啊妹妹真乖!」情不自禁吻着那漂亮的小脚。
  「嘻!嘻!哥,我今天又没脚痛…」我渐渐失控了!(喔!好美的小脚!)我开始舔着、吮着嘉羚的脚趾。她有点儿吃惊,轻轻笑了笑。我捧起另一只脚问道:「不怕吧?」她摇摇头,然后好奇的问:「哥哥,你怎么那么喜欢嘉羚的脚呢?」我又舔吻了一阵那只玉足,感到胯下涨得发痛,失态的向美丽的小女孩表白说:「凡是嘉羚的,哥哥都爱!恨不得把你从头一口一口的亲到脚!」「啊!好羞!」嘉羚叫着,却倾身把嘴唇印在我嘴上。
  我们又热情的吻了起来…「哥,我们不能出门啊!」我喘着气,正有同感,却故意问:「为什么?」「我怕你要…要亲我全…全身的话,时间会不够。」「那…只好害你吃泡面了。」我坐回沙发上嘉羚的身边,她轻靠着椅背,仰头迎接我热情的吻。我吻着她的前额、面颊和嘴唇。当我从轻咬她的耳垂,而更进一步把舌尖伸进她小巧的耳朵里时,她差一点躲开了,可是只轻颤了一下,又闭上了双眼:「唔…有点痒…声音好大…又湿湿的…」「舒服吗?」我轻声问。
  「嗯…我可以摸你的「弟弟」吗?」我又对着嘉羚小巧的耳朵细语:「嘉羚听着,不淮叫他「弟弟」他叫鸡巴好吗?」「嘻嘻!妈咪都不准爸讲那个名字喔!」「哥哥会教你讲妈妈不准说的话,可是你要答应我,不可以对任何其他的人讲啊!」「嗯,我知道。是我们的秘密。」「好乖的妹妹!」我拉过她的右手,轻吮了每一个小巧纤长、修剪整齐的手指,然后把那手放在我膨起的短裤裆上。我向右倾着亲吻嘉羚的颈根,吻得她轻喘着:「哦…哥,你鸡…哦…鸡巴好硬啊!」「都是乖妹妹让哥太兴奋了!喔…喔…妹妹轻一点揉啊!」我可不想这样早射精。
  好美的细颈子,我还得小心,不要太用力,免得留下吻痕的话,就会事机败露了。我的手抚摸着嘉羚烫热的肩膀、手臂,她面泛红潮的喘着:「喔……好舒服…」我激情地轻嚼着她芳香的发丝,向她耳语:「乖妹妹!哥要把你脱光,然后哥要亲嘉羚的奶子和小穴喔!」「是叫…喔…小穴吗?嗯……可是那是妹妹…嗯…尿尿的地方,怎么可以亲呢?」「不但要亲,还要那舌头伸进去舔…」「喔…天啊…羞死了!」然而嘉羚一点也不怕羞地配合着我:当我掀起那件有细肩带的紧身上衣时,她乖巧的举起双臂;我解开她牛仔短裤的扣子后,她也抬起屁股,让我把那条短裤拉下、脱去。
  转眼间倚在我怀里的嘉羚小美人就只穿了一件少女用的白色小胸罩,和一条棉质白底还有卡通动物印花的小内裤了。害羞加上兴奋使她全身微显粉红。
  嘉羚好像对我挺立的肉棒子充满兴趣,纤纤小手不停的揉着我的胯间,问:「哥,鸡巴真的是兴奋的时候才会长大吗?」「是呀,只有看见嘉羚妹妹的时候,哥哥的鸡巴才会兴奋起来。」「真的?」嘉羚突然转过脸来认真的看着我:「为什???我这么小,身材又不好,我的奶奶也不像妈妈那??大…」「唉!嘉羚,你已经不是小孩,而是小女人了。你看,小屁股已经很丰满,小奶子也翘起来了。再说,你的腋毛已经那么长…」我爱慕地摸着她长腿上光滑的皮肤:「长大后你一定是又高又迷人的魔鬼天材。」「不要!我不要做魔鬼!我要做你的天使…」「啊!是啊!」我衷心赞叹:「你是哥哥的天使,好美,好纯洁。哥哥这个大色鬼都快舍不得玷污你了。」「不要,哥哥也不是魔鬼!我爱哥哥!我要哥哥?对嘛!」大概怕我反悔,嘉羚开始脱我的衣服。但是当她脱去我的T恤和短裤,又伸手要脱我的内裤时,我捉住她的手,轻声教她用双手抱着我的脖子。我一手抱住她的背,一手搂住她的大腿,抱她进了卧室,放在我的床上。
  我把枕头放好,教她俯卧着:「躺好喔!」我把护肤乳液涂在手掌上,用我的体温弄暖以后,轻抹在她的背上,用手指和手掌揉捏、推弄着她软滑的肌肤:「舒服吗?」「嗯…好舒服…喔…」嘉羚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哥,你好棒…」我由她的微微突起的肩胛向下推揉到…「啊!」嘉羚轻叫一声,因为我在她胸罩扣子上扭了一下,那细细的背带就向两边弹开了。我偷偷的瞄了一下她的表情:眼睛虽然还是轻闭着,嘴角却浮上了慵懒的微笑。
  我的手继续向下按摩着,手指按入她后腰和臀部交接之处,背中央的那个小凹处时,嘉羚竟发出小猫似的撒娇声:「噢…嗯…噢…好舒服…」接下来我为嘉羚的小腿抹上暖暖的乳液,因为她怕痒,我只是轻轻揉着,慢慢地向上揉到圆润的大腿。
  我的手指探入她小小的内裤中,尽兴地揉捏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噢……哥…喔…怎么那么…那么舒服?」我拉起松紧带,把她的小内裤慢慢脱了下来。
  虽然因为她紧夹着大腿,而无法窥见那处女的神秘私处,我却因为看见了嫩杏子一样的臀部而兴奋不已。偷偷地脱了自己的内裤,哇!肉棒已经青筋毕露地顶着红色的龟头,那顶尖处的小洞已经溢出了不少透明黏液,藕断丝连地挂在内裤上。
  我揉着嘉羚美好白嫩的屁股,慢慢地把那肉棍放在那美臀上…「啊!」嘉羚轻呼一声,想转过身来查看,我却赶快阻止了她:「等一等吧!先告诉我,感觉怎么样?」「嗯…滑滑的…烫烫的…是哥哥鸡巴吗?」「嗯,是啊…」我轻轻顶着那两瓣屁股:「想看看吗?」「想!」「那就转过身来吧。」趁嘉羚翻身时,我帮她脱了胸罩。
  终于裸裎相见了!
  我们并肩躺着,用手臂支起上身,欣赏着对方的裸体。我咽下一口口水,诚心的赞叹着:「嘉羚,我的妹妹,你真是太美了!」嘉羚的乳房才刚开始发育,娇嫩秀气地,还没有浑圆成型,但是一对少女的乳蒂却已经骄傲地翘着,乳尖顶着淡棕色、衣扣大小的乳晕,乳头大概只有相思豆那么大。我的眼光掠过她平坦的腹部,而看着她微张的大腿之间。
  我不禁深吸了口气:那微隆的阴阜如此白嫩诱人,阴毛还没有开始成长,在那好像出炉馒头的小丘中间夹着一条细缝,虽然没有吐出小阴唇,却已不再是小女孩的阴部了。
  那小缝的一端已经显出了那覆盖着少女阴核的薄薄花瓣:蜜桃就早成熟了!
  嘉羚难为情地红着脸:「哥,我也好喜欢看你的身体,只是那个…那个鸡巴,又可爱…又有点…可怕。」我抱着嘉羚的额头:「别怕…」「哥哥,抱…」我伸出双臂把嘉羚娇小的身躯拥入怀里,我们赤裸地紧贴着对方,热情地拥吻着。我昂起的阳具夹在我们之间…「嘻嘻!哥,你的大鸡巴顶在我的肚子上,好烫喔!」「嗯,你的肚皮好嫩、好舒服。」「哥真的喜欢嘉羚的身体?」「你全身都好像是为哥哥而特别设计的,哥哥连看到你的小趾头都会兴奋起来…」「嗯…」嘉羚闭上眼,献上她粉嫩的嘴唇,我不禁贪婪的吸吮着,又用舌头伸进她的小嘴中,找到她湿润的舌,尽情地缠绞着,饮用着她甜甜的唾液。当我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时,嘉羚喘着气,笑说:「哥,你太猛了,对小妹妹要温柔一点啊!」我也笑了一笑,低下头轻轻含住了她的左乳尖…「啊…你怎么吃我的奶?嗯…我的…嗯…奶这么小…喔…」我吸吮着那粒花蕾,还不知道她会不会有快感,但从她的呻吟听来,胸部的发育已有成效了。
  我放开那只乳尖,只见原来淡棕色的乳尖颜色已经加深,乳头也已经像小红豆一样的挺了起来。
  我用舌尖揉弄着那粒乳头,嘉羚又闭上眼,呻吟着:「喔…好舒服…唔…又痒…又舒服…嗯…哥…舌头…喔…喔…喔…好棒…嗯…」我好奇地问道:「妹,你有没有自己摸过你的奶头?」嘉羚微张凤眼,瞄着我:「哥,你怎么问这个…喔…喔…(按:我又开始在她右乳头上吸吮着、舔着、揉着(喔…羞死了…喔…你好棒…哥…喔…人家…好喜欢你…嗯…喔…有一次…人家想你…就摸了…喔…」我用双手揉弄着那一对宝石:「你自己摸,舒服吗?」「嗯…舒服…嗯…可是…没有哥…嗯…哥摸…用舌头…嗯…又吸…喔…像这样…」我又替换着吸吮那两朵蓓蕾,直到中间微微凹下的乳头高高耸立,棕中带红地,像洁白的小蛋糕上的巧克力装饰。
  「喔…喔…哥哥…喔…好…哥哥…」她的小手抓着我的肉棒,我的手也不空闲地抚摸着她白嫩的大腿…「嗯…哥…嗯…舒服死…了…」「现在只是让你舒服,等一下还要让你爽一爽…」我俯下去,亲吻着嘉羚平坦的腹部。我衷心赞美着:「好可爱的妹妹!连小肚脐都这么漂亮!」轻轻地把舌尖伸入那带着微微香水味的凹处…「啊!好痒!哈哈!哥哥坏…嘻嘻!欺负人家!哈!好痒…」嘉羚扭动着娇躯,两腿也张开了,我趁势探头进入她的腿间,双手捧起她的小屁股。我埋头就吻着她光滑的阴户。
  「唔…哥哥…怎么亲…喔…人家小便的地方?唔…羞死了!」「有什么好羞的?妹妹的小穴这么美,当然要亲!」「美?本来小…小穴还比较好看…唔…后来…喔…长了这只怪东西…」嘉羚低头指着盖住她幼嫩阴核的纤薄包皮。
  「这啊?这是美妙的小花蕊啊!」说着我吸住那豆粒大的阴核,轻轻用舌尖挑动着。
  「嘻嘻!哥舔的好痒啊!哥…唔…唔…唔…好怪的感觉!唔…啊…好舒服…喔…喔…哥,怎么会这样?喔…怎么这样舒服?」嘉羚激烈地扭摆着细腰,我知道我已经舔到了她的要害,再一看那嫩嫩的小穴:原来白嫩肥厚的大阴唇泛着红霞,小小的阴核微微撑开了包皮,探出了光??粉红的尖端。
  「要不要哥哥再舔?」嘉羚急忙点头:「要啊!妹妹的小穴要亲亲哥哥…」「那你用手指把小穴拨开吧。」嘉羚修长的手指迟疑地慢慢拨开小嫩馒头似的阴户…哇!太美妙了!处女的内部是可爱的粉红色,薄薄的小阴唇躲在里面,像噘起的嘴唇,微小的露水珠隐约可见。
  在小阴唇的尽头有一个小小的开口,那周围的薄肉该是处女膜吧?上边还有一个小得几乎看不见地尿道口。
  当我凑上去,预备舔弄时,我注意到了少女的迷人气味:好美妙的处女地!
  我把脸凑近了嘉羚两腿之间,用嘴亲吻着她的阴唇。
  「哦…」嘉羚不禁放松了她拨开阴部的手指,丰腴的大阴唇弹了回来,把我的嘴唇夹在一条紧密的肉缝中。
  「嗯…怎么真的亲小便的地方嘛!」她小巧柔软的脚揉搓着我的背,满脸羞红、双眼半闭:「嗯…喔…好痒!嗯…哦…」娇躯仍然扭动着,而我的舌头探入那温软的处女穴中,轻巧地搅动…「啊……好怪的感觉…嗯…喔…嗯…喔…难怪…妈都不准爸爸舔她的鸡…小穴…」我抬起头来,舌尖从小紧穴中滑出时发出「波」地一声,嘉羚轻叫了一声:「啊!」抬起头来看着两腿间的男人。
  我侧头带着疑惑的表情问:「感觉不好吗?」怪的是,嘉羚的阴户似乎觉得空虚,渴望着我再用口舌去填满:「感觉没有不好啊!」「那,要不要我再…」她赶紧点头:「嗯!要!」我却决定吊一下她的胃口:「要什么?你说清楚??…」「讨厌啦…」我用脸摩擦着她的大腿:「快说清楚,要什么呀?」「嗯…」她大张着两腿,想把阴阜凑上我的嘴。
  「嘉羚,请哥哥舔舔什么呢?」我故意捧起她的双脚,一只只的舔她的脚趾头。
  「嗯…求你舔人家的小穴、尿尿的鸡鸡洞,可以了吧!」看她又急又羞又有点生气,我赶紧把舌头用力顶进她大阴唇中间,深入地舔着、贪婪地嗅着微带清尿味的处女香。
  这一次,似乎嘉羚的感觉又不一样了:「嗯…哼…好舒服…哥哥好会舔我的小穴…哦…嗯…嗯…哼…」小脚也赶紧以肩背部的按摩慰劳我。
  好像舌尖渐渐地尝到咸味,小阴户也渐渐热了起来。嘉羚又闭上了凤眼,扭动了起来:「哇…好舒服!嗯…哥的舌又暖、又湿…唔…唔…妹妹舒服死了!」虽然她才开始发育,阴户已经尽责地渗出透明的淫水。
  我拨开肥嫩嫩的大阴唇,边用眼、边用舌欣赏她。大阴唇的缝边已经泛着粉红,而原来粉红色的小阴唇则呈现着湿润地嫣红色。舔时那小穴发出美妙的「滋滋」声。
  嘉羚小小的身体激动地扭着,小穴迎上我的嘴,不时情不自禁地用内部夹住我深入的舌尖:「哦…哥…哦…舒服死了…喔…嗯…你的舌头…怎??那么多口水…喔…」「小宝贝,这种感觉比舒服还好吧?你应该说「爽」才对。至于湿答答的,可不只是我的口水,小穴也出水了。」「咦?我才没有尿尿哩!」「不是尿,是妹妹的爱液…」嘉羚似乎很喜欢这个名字:「你看吧人家是真的?爱你哦!」(哇!还有用爱液来做「物证」的。幸好我没叫它「淫水」!)我也不甘示弱地把肉棒子凑近她,指着龟头顶溢出的黏液说:「你看,哥哥也很爱嘉羚啊!」嘉羚好奇地盯着那肉棒:「真的!哥哥也有爱液。」我用一支手指沾了我的黏液,另一只手指轻轻在她小缝中划过:「你尝尝看啊!」嘉羚有点迟疑的伸出粉红小舌头,先舔了我的天然润滑剂,然后有些害羞的舔了她自己的汁液:「嗯,真的很像。只是哥的比较黏。哥,为什么有爱液?」「因为男人跟女人做爱的时候,都要把鸡巴放进小穴里。你看,鸡巴大大硬硬的,小穴小小紧紧的,如果它们自己不做一些爱液润滑一下,鸡巴怎么进得去呢?」嘉羚出其不意的用手握住我涨得发红的肉棒,顶在她小穴上。
  「嘿!等一下!你真的要哥哥插进你的小穴?」「嗯,好不好?」「嗯,好是好,妹妹的小穴还很紧,可能要用特别多的润滑剂哦…」用什么呢?我心里赶快想着:润肤油有香料,可能引起过敏反应;凡士林太有工业味儿了;水又不够浓和持久。用什么呢?
  啊!有了:「我马上回来!」我跑进浴室,在抽屉里翻找。真给我找到了一管,很久以前住宿舍时,同学们开玩笑发的KY软膏。我戳开药管封口,闻了闻,太好了,没有什么气味。小嘉羚的处女穴非我莫属了吧!
  嘉羚看见我手中的软膏,希奇的问:「为什么要擦药?」「这不是药,是专门帮助做爱用的软膏,可以润??我们下面,让大鸡巴一下子全部插进小穴中。」嘉羚握着我的肉棒:「哥这整只都要插进来是啊?」「嘉羚妹妹,怕吗?」「没有,只是有点紧张…」「别怕,哥哥最疼爱你了。来,帮哥哥把这个擦在鸡巴上。」我把软膏挤在她手掌上,然后也把软膏涂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上,轻抹着嘉羚的幼嫩阴阜。渐渐的我把食指探入大阴唇的夹缝中,把小穴内部及处女膜外涂上了一层软膏和淫水的混合物,而嘉羚的小手也在我的肉棒上抹着软膏。
  我不禁卧在她的身边,喘着气:「喔…嘉羚妹妹…嗯…你的小手…喔…套弄得我鸡巴…哦好…好爽啊…」「嗯…哼…哥你的手指…嗯…也摸得…嗯…我小穴里面好爽喔…」我们的手忙碌着,把我们的性器抹得滑溜溜的。
  「滋滋」的声音更使我们亢奋。我们火热的嘴唇吮吻着,舌尖交缠着…「哥哥!」「嗯?」「进来吧…我不紧张了…」我起身跪在她的腿间,把嘉羚修长的腿架在我的双肩上,这使得我红红的龟头正顶在她滑溜溜的阴唇上。
  「啊…好爽喔!」龟头像在给阴唇擦口红一样地揉着小肉缝。我挺腰,稍微用力,嘉羚的大阴唇逐渐凹陷下去…「嘉羚,还好吧?」「嗯…很好…嗯…有点挤压的感觉…可是也很舒服…啊…啊…」因为我逐渐增加压力,她的大阴唇突然滑开,「卜」的一声,龟头被含在她紧紧的外阴户,顶住了处女膜的小小开口。
  嘉羚紧张地喘着气:「喔…哦…哥我…哦…里面好紧…哦…啊…」「嘉羚,」我抚摸着她的腿:「因为这是你第一次做爱,会有点痛,但是以后就不会了。现在如果你怕痛,哥哥可以抽出来…」「啊!不要!不要!我不怕!我要哥哥在我里面!」我分开她的双腿,身向前倾,覆盖着她的娇躯。她也举起腿交缠在我的腰部。
  我亲吻着她的面颊:「嘉羚,痛的话要诚实的告诉哥,受不了的话,要叫哥停下或抽出来哦!」「嗯,我知道了!」我下身再用力压向紧窄小穴中的障碍。嘉羚细声地在我耳边呻吟:「唔…好紧啊…嗯…哥的鸡巴…好大…好硬…噢…噢…痛…噢…有点痛…哦…」「对不起,哥哥弄痛嘉羚…」我也因为她的紧密而喘着:「对不起,哥会小心,慢慢插入…」嘉羚用手紧抱着我的背,把脸埋在我胸前:「哥,你好疼嘉羚!我好爱你!
  快进来,我不怕痛…啊…」嘉羚轻叫了一声,全身微微颤抖着,我的肉棒已经突破了单薄的处女膜。我低头看着她的小瓜子脸,怜爱的吮着她的泪痕:「妹妹,对不起…」「哥,是我讨厌,哭什么嘛?」我们亲吻着,嘉羚突然紧紧吸住我的嘴,「嗯哼嗯哼」的喘气。这是因为她双腿一夹,使我膝盖在床单上一滑,小腹就抵住了她的阴阜,我的鸡巴整只插入了小穴。
  好紧啊!恐怕龟头顶端的小洞都被顶翻开了吧!
  「啊…哥…我包住你了…好充实…啊…」「是啊!妹妹里面好软、好温暖…喔…好爽…」我再昂起上身,看着两人交合之处。丰隆无毛的阴唇被撑开,夹含着硬挺的阴茎。我抓住她的一对美足,一面舔吻着滑嫩的脚底、修长的趾头、和柔美的脚踝,一心想着下一步…我决定不抽送,让肉棒仍包在小穴中,我侧倾着躺下,成了两人交叉侧卧的体位。嘉羚乖乖躺着,我们深情地互望着,我一手轻揉着她那一对娇小尖翘的乳房(浅棕色的乳头又被摸得硬起来),我用唾液沾湿另一手的指尖,伸到我们紧合的阴部,轻揉着她嫣红的娇嫩阴核。
  「喔…好爽…啊…」嘉羚轻扭着,紧密潮湿的小穴居然被摸得有一松一紧的吮动。
  「啊…嘉羚,你的小穴…吸得我好爽…啊…」我的手指像轻拨吉他弦一样地拨弄那阴核,果然马上就有成效了…「哦…哦…哥…摸的好爽…喔…鸡巴…塞得小穴…哦…好充实…」「嗯…好爽快…嘉羚,你小穴里…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好棒…」「啊…嗯…是吗?我摸摸看…哎…哦…」嘉羚的小手摸到两腿之间,密合火烫的阴茎、阴户,不禁兴奋起来。我赶紧加快拨弄她的阴核,揉着她的乳头。
  嘉羚不停扭着,呻吟也大声了起来:「喔…好爽…哦…哦…里面…好舒服…唔…唔…下面烫烫地…啊…啊…爽死了…啊…怎么有像尿急…唔…的感觉…噢…噢…」嘉羚突然安静下来,弓起背,紧闭着眼,咬着下嘴唇,手指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只有鼻子「嘶嘶」的吸气,然后…「啊…啊…啊…嗯…啊哟…」嘉羚惊天动地的叫起床来,小屁股上下剧烈的抖动,脚趾紧曲,手指也紧抓着我的手:「啊…好哥哥…啊…嗯…嗯…我被你…爽死了…啊…干死了…嗯…嗯…」我的鸡巴被小穴狠狠地挤了好几下,嘉羚软倒在我怀里喘气:「啊…哥,怎么有这么…嗯…美妙的感觉…呼…呼…」我轻轻把仍然挺硬的阴茎拔出,拥抱着嘉羚:「小嘉羚妹妹,这就是你第一次性高氵朝的经验!」我在大浴缸里放好了温暖的泡沫浴,回到卧室里嘉羚的身边:「妹妹,还好吗?」「嗯…」她娇懒的伸了个懒腰:「奇怪,我很舒服,可是…每次你碰我,我就觉得像被哈痒一样的难过…」我亲亲她的额头:「没关系,我还记得我第一次高氵朝以后,我的鸡巴刺刺痛痛的,我还以为我把它弄坏了!」「嘻!嘻!」嘉羚握着我仍然勃起的肉棒:「好像没有坏喔!喂?不对哦!你第一次高氵朝是跟谁相干?老实说!」「哇!不要握的那么紧!我老实说嘛!我是自己在玩…喂!讲这个太不光荣了!小穴还痛不痛…」我看着她张开的腿间,大阴唇上的红潮已退,似乎没有肿得太厉害,白嫩的皮肤和白床单沾着血丝…我伸手抱起她。
  嘉羚环抱着我的脖子:「不要换话题嘛!你第一次高氵朝是几岁?」我慢慢把她放入浴缸中:「跟你一样啊!六年级…」「喔!好舒服!」嘉羚躺在泡沫浴中,放松了身上的肌肉,泡沫中露出的皮肤看来那么光滑诱人…「好可爱啊!哥哥曾经是好奇的小男孩。」「是啊,哥哥那时发现鸡巴会挺起来,就常偷偷的摸弄它…像你摸自己的奶奶一样。」「讨厌啊!讲你自己不要讲我!」「好啦!有一天我又在在那样,突然感觉鸡巴头好像被针扎得又痛又痒,然后白白浓浓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吓死我了!」「嘻!嘻!咦?男生高氵朝时都会喷东西出来吗?」「嗯,差不多都会射出浓浓的精液…」「那…」嘉羚转过身(因为我坐在她身后的浴缸边上)用手握住我仍然顶立的阴茎:「哥哥你还没有高氵朝?」「嗯,通常鸡巴要在小穴里插进抽出,才会达到高氵朝的,可是哥今天没有抽插…」嘉羚的脸色一暗:「为什么?嘉羚的小穴不好吗?」「傻妹妹,才不是呢!」我吻了她的颈子:「嘉羚的小穴太美好了!哥哥想以后常常和你做爱,今天才忍住,不敢抽送。」「哥,我不懂…」「你想,今天是你小穴的第一次,如果哥用力抽插,你下面会又肿又痛。要是你走路变怪怪的,妈妈一定会知道我们做爱的事,那就糟了!」她的小脸颊枕着我的大腿:「对啊!妈妈一定会很生气,再也不准我们相见了。」「所以我才让你泡温水啊,不但可以消肿,也可以除掉那种发痒的敏感。」「哥!你对我好好啊!可是…」嘉羚看着我的胯间:「你的鸡巴好可怜,都不能射…射精液。我可不可以用摸的让你高氵朝?」我心中一喜:「其实嘉羚妹妹愿意的话,你可以亲它把精液吸出来…」嘉羚的脸又羞红了:「如果我亲哥的鸡巴,可以让哥像你亲我小穴那样爽,我当然愿意!」我先把香皂涂在肉棒上,让嘉羚仔细地洗,纤纤小手又揉、又搓、又套…「哇…好爽啊…唔…」我不禁喘了起来。
  「哥,舒服吗?你的鸡巴变得好烫、鸡巴头好红…」「喔…爽…啊…快…用水洗掉肥皂…喔…然后…」嘉羚冲洗了那肉棒,然后听话地张开樱桃似的粉红小嘴…「啊!好软…好暖的小嘴…爽死哥了…」我用手搂着她乌黑秀发,教嘉羚像吃冰棒一样地吸吮着我的鸡巴,又像舔冰淇淋一样地舔龟头。
  「唔…哇…爽透了…嘉羚的小嘴…真是好宝贝…」我爱死那紧小而柔软的口腔,和那灵巧湿润的粉红小舌头。
  听到我喘得越来越大声、急促,她也用力的吸弄,口中「渍渍」有声。不但是头部,嘉羚整个上身都摆动着,弄得浴缸里水波荡漾。
  「喔…受不了了…我…啊…要射了。快!把鸡巴吐出来…啊…」嘉羚的手套弄着青筋毕露的阳具,好奇地问着:「哥,真的很爽吗?鸡巴好烫!鸡巴头怎么变紫紫的?」「那是…啊……因为…喔…我爱妹妹…啊!」我大叫一声,一股股浓白的黏液,标在嘉羚脸上、胸口和温水里。
  「嘉羚,好爽呀!我爱死你了!」她得意地笑了,用手指刮了一点脸上的精液放在口中:「嗯!咸咸的味道不错啊!咦?鸡巴怎么变小了?」「当然啦!平常都是小小软软的,只有兴奋时才变大,用来做爱。」「难怪每次我坐在你腿上时,屁股都感到有一团软软的。要是我扭动屁股,它就变得挺硬…」「好啊!哥哥我还以为你只是天真地撒娇,原来你早就在挑逗我!」我跳进浴缸,水花四溅。
  「哈…哈…哈…」帮嘉羚洗好澡、吹乾头发以后,我帮她穿回衣裤鞋袜。
  当然忍不住又亲了她的乳房、阴部、屁股、(「啊!你怎么舔人家的屁股洞嘛!」(和小脚。然后我如约的请她到夜市大吃了一顿,一路上嘉羚双臂缠着我的手膀子,小脸贴在我胸前,还真像我的小女朋友。
  还好邻居们都知道她黏人的毛病,我倒不用耽心谣言。
  晚上快十一点时门铃响了,我打开门让满脸歉意的令仪姐进来:「小罗,真失礼啦!这么晚才回来,嘉嘉叨扰你这么久…」我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嘘…」然后指着卧室,令仪姐往里一看,嘉羚已经在我床上睡着了。(当然床单已经换过,要不然…)「令仪姐,嘉羚吃得很饱,看了一下电视就睡熟了。」(当然我略过没提:嘉羚的高氵朝经验也是很累人的喔!)令仪姐怜爱地摇摇头:「孩子…小罗你还真宠她,多辛苦了!」「那有?嘉羚很乖,又很可爱。以后你须要寄放她的话,请不要客气,我一定欢迎。」说着我轻轻抱起嘉羚,她的手居然也很自然的搂住我的脖子,令仪姐的眼光有些奇怪,我赶紧说:「别吵醒她,麻烦你帮我开门。」我抱着嘉羚,跟着令仪姐上了三楼。(我住二楼)把嘉羚放在她塞满了布娃娃、小狗、小熊的床上,我忍不住轻吻了她的脸颊,嘉羚虽在熟睡中,小嫩脸上却浮出甜美的笑容。
  「真的多谢你了,小罗。」令仪姐跟着我走出房间:「将来你一定是个好爸爸。」走到陈家门口,我预期着令仪姐的标准礼节:两手平放在大腿前,再微微欠身。令我吃惊的是,她双手尽搭在我手臂上,溜溜的大眼睛很快地扫视了两旁,确定了没人后,她飞快的在我脸颊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然后她像触电一样地弹开,深深的鞠了个躬:「晚安!」我看不见她面上的表情,不过她小巧的两个耳朵透着通红,嘴角似乎可以看出微笑的样子。(好漂亮的小酒窝!)从这以后,令仪姐常让嘉羚在我家度过周六,我也常抱嘉羚上楼。不过令仪姐不曾再亲过我,也从没提起那夜的事。

  喔!嘉羚跟我…当然更亲密了。我们第一次做爱后的第三天,她偷偷告诉我一个大新闻:她第一次来月经,成了名正言顺的女人了。
  补习班姻缘——1983(二)嘉羚变了:
  在我们发生亲密关系以后,她变了。以前那个聒噪、好动的小女孩,在众人面前蜕变成颇有气质的美少女了。倒不是说她成了一个内向的冰美人,她还是那样友善、热心,但是她比以前更有耐心和温柔。功课也从马马虎虎变成名列前茅(尤其英文必定是全班第一)。
  不用说以她的性情、才能和美貌,嘉羚一上国中就受到了校中风云人物的青睐,在社团活动中常受邀约。但令人(我除外)不解地是:除非是有许多女生参加的活动,否则嘉羚一定婉拒;至于男生一对一的邀请,更是免谈。
  (想起来,国中生的花样也挺多的。)此外,周六下午及夜晚也绝对约不到她。
  令仪姐对女儿的转变很满意。嘉羚懂事、用功,而且在家中常没有男主人的情形下,母女成了(几乎)无话不谈的密友。
  令仪姐多少也把女儿个性和学业上的进展归功在我身上,因为这一切都是在我家变成了「嘉羚寄放中心」以后才开始发生,想必我对她女儿有正面的影响…嘉羚上国中以后我家就从「寄放中心」升级成「周末家教班」。聪慧的嘉羚怕妈妈疑心,也常告诉妈妈她和朋友去看电影,或去图书馆K书。实际上,只要是周六,令仪姐几乎都会去服伺公婆,而嘉羚几乎都会和我在一起。
  不过我们就是在一起,也不能只在床上斯混。嘉羚的功课是我们能相守的先决条件,所以我也必须尽力帮助她。这好像是一项很无聊的任务,然而我已经深深的迷上了小我十岁的嘉羚,我愿意做任何能让我继续伴着她的事。
  而且我们在卧室里的学习,居然有出人意料地情趣和果效:嘉羚如果在我轻轻对她赤裸的女阴呵暖气之际,还能背出课文的话,她一定不会考试失常。
  (不过如果有身体的接触,就很容易失控。有一次我们做了一个实验:我用舌头舔拭着嘉羚的阴核,结果她把三年级就学过的九九乘法表背得一团糟,还没背到四就变成「唔唔啊啊」了…事后她报复我,要我快高氵朝时一边抽送,一边背英文字母,结果…惭愧啊!靠这吃饭的,变得比国一新生还菜!)国二期考的最后一天…咦?嘉羚好像要爽约了?中午令仪姐出门之前,还带来嘉羚的留言:「小罗啊!嘉嘉打电话回来说,她已经考完了。不过要跟同学去送什么午饭,会稍微晚一点回来报到。喂,听说如果考得好的话,你还要慰劳她一番。小罗,打算吃什么?」令仪姐笑盈盈地问着。(当然是吃嘉羚的小穴啦…)「嗯…好像答应请吃牛排吧。」「哇!真好!你太宠嘉嘉了!她成绩好,我们慰劳你都来不及,怎么叫你破费呢?」令仪姐细白的手握住我的手,我注意到她的纤指难得的搽上了很浅的银色指甲油,还穿了夜间宴会穿的黑色短洋装、黑丝袜和细带高跟鞋,配带着亮丽的钻耿我忍不住轻捏了捏她的手:「令仪姐,不要跟我客气。嘉羚自己那么用功,我是无功的不能受禄的。而且我还沾了这位模范生的光:学生越来越多…」听见宝贝女儿被称赞,令仪姐更笑得容光焕发,玉手紧紧握住我的手…「对了,」我问道:「令仪姐,今天打扮的这么缥致,是要到那里去?」「呵!呵!」令仪姐轻推了一下我的肩膀,用手遮住小嘴的笑着:「小罗真夸张!我不过晚上要去同学会,聚餐嘛。嘉嘉又要麻烦你了。」「没问题的…」奇了?眼巴巴的等到快三点了,嘉羚还没出现,太不像她了!我心里有点发毛,希望她没事…突然电话响了,我迫不及待的接起:「喂?」电话线那端传来弱小的声音:「哥哥,对不起…」说着竟哽咽了起来…「嘉羚!嘉羚!你在那里?你怎么了?」听到我这么着急,她反而冷静了下来:「我…我没事。我同学欣欣邀我们陪她帮她表哥的Band送饭,结果他们一直留我们。欣欣她们也赖着不走。我…我好抱歉…」嘉羚又失声说不出话来。
  「嘉羚乖,不哭,我来接你:那里什么地址?」「我不知道…喂!你们的地址…」嘉羚对着什么人说话,我只断断续续的听见「急什么?等一下一定送你回去…」「对啊!你哥急什么?看,你都哭了…」一群男女叽喳了半天,最后只听嘉羚大叫一声:「不告诉我,我就出去抄门牌算了!」终于一个男声咕哝了什么…嘉羚说:「哥我在新店,地址是…」不巧我的二百五在机车店里修理,只好坐计程车从松山赶到新店。在那间公寓的楼下,就听到乱七八糟的鼓声和吉他声,乱菜的!
  (不过想当年高中时,我们也搞了这么一个菜Band…)年轻无罪,不过打嘉羚的主意不可放过!我按了三楼门铃。
  一个理平头、穿校服(裤子太紧)、却挂着一副墨镜的瘦乾高中生隔着铁门卖弄地说着破英文:“Whatyouwant?”
  我一听就火大,学着艾尔。帕奇诺在「疤脸」中讲的古巴破英文大骂:
  ¨JuhuannaknowhuaIhuanIhuannapuckingtearjurmotha⌒puckingheadoffandshitdownjurtroat,aukay?“(翻译:YouwanttoknowwhatIwant?Iwanttofuckingtearyourmotherfuckingheadoffandshitdownyourthroat,okay?)那家伙呆站在门口,若没有脸皮拉住,他的下巴大概会掉到地上。邻居好奇地打开门偷看…「我找陈嘉羚,我是她哥哥。」「喔…啊!等一下,Please…」还不等他转身,嘉羚就跑到门口:「哥!你来了!」我从门口看进去,有三个和门口这个一样耸的男生,抱着吉他,正在偷偷的灭香烟。还有四个呆呆丑丑的国中小女生,不知所措地瞪着她们失态的偶像。
  嘉羚头也不回的抓住我的手:「哥,走!我们回家。」我们走出那讨厌的地方,一下了楼,嘉羚就把头埋进我的胸口,抽噎地哭了起来:「哥哥,我好着急,又怕你生我的气,又好想你…」我赶紧搂着她,亲吻着她的秀发:「哥也好耽心、好想你。你没事就好,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看看三楼窗口那几只呆瓜,还紧张地站在那儿,盯着我们…「嘉羚,别哭了,不然他们真会吓坏了,以为我会回去杀人放火啦!」小姑娘抬头,看了看我指着的窗口,忍不住偷笑了:「活该!」我们又拦了部计程车回家。在车上嘉羚缩在后座的一角,虽然大部分的眼泪都已经搽在我衬衫上了,不过眼睛还是红红湿湿的,我把手帕递给她…「谢谢!」看着她我不禁想着:嘉羚实在太漂亮了!连菜菜的制服,穿在她高佻的身上都这么好看。白衬衫胸前被水蜜桃大小的双峰微微撑起;蓝色百褶裙扎出她细细的腰身;而且因为她身高腿长,在长裙下还能露出曲线优美的小腿;就算那西瓜皮式的发型,也因为稍微(触犯校规?)的削薄而贴切衬托着姣好的脸庞,和洁白优雅的颈子。
  要是我还在当年做国中生的年纪,一定连跟她说话都攀不上!嘉羚必定是坐在教室最后的两排(班花排)吧?
  「嘉羚,干么躲在角落里?」「我怕你嘛!你的脸色好凶喔!」「是吗?」我的脸真是有僵僵的感觉:「坐过来吧!我不生气了。」她靠了过来,把头依在我的肩上,我再次享受着她的发香…突然嘉羚「嗤」地笑了出来。
  「笑什么?」「哥,我可是第一次听你用脏话骂人,居然还是用英文…」我有些难为情:「喔!对不起。嘉羚,哥是不应该在女士面前骂人、说脏话的。」她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哥,那么生气,是不是因为等不及和妹妹做爱?」「我…我…」我禁不住大声分辩:「我是耽心你的安全,又讨厌他们…」「好了,好了,我知道啦!我是逗哥哥玩的。」「嘉羚哪,你怎么会被他们困在那边呢?」嘉羚抬头看着我,皱了皱眉头:「想起来就有气!考完以后,欣欣要我跟她回家,去拿她向我借的水彩,但是她要先帮她表哥买便当送去。结果王美玉她们一听,就也要跟去。我本来以为人多没关系,结果没想到欣欣、美玉和那些男生早就是玩在一起的。欣欣还说她表哥以前见过我,想要和我做朋友,还要我做他们的和…和音…」「和音天使?」我帮她说出那个肉麻当有趣的称呼。
  微笑回到嘉羚美丽的小嘴角:「嗯!哥,你想我可以做天使吗?」「哦…我不知道喔!大家都以为天使是漂亮的小可爱,可是我知道有执行神旨的天使能在一夜灭尽全城的人…」「啊!毁灭天使,好可怕!」「是啊…」我轻握住她的纤手:「要是谁欺负嘉羚,哥哥一定亲手把他推进硫磺火中,永远焚烧…」「啊?」嘉羚惊异的看着我:她从来没见过我这样的一面…出人意料的「欧几桑」型的计程车司机说话了:「失礼啦!希望你们不要嫌我鸡婆。小姐入来的时候好像在哭,我还以为先生你给她欺负。原来你是伊阿兄来救她…佩服、佩服!现在很多的少年无知仔,花样很多啊,对小姐、小妹妹很危险呢!小姐啊,听老人家鸡婆几句:要找男朋友,别找那款衰衰怪怪、阴阳怪气的,要是像你阿兄这款,有男子汉气魄、有学问又疼惜你,就没错。」「嗯,我知道啦!」嘉羚笑着凝视着我,我们的手不禁紧紧相握…我锁好房门,才一回头就被嘉羚紧抱着。她已经有我鼻尖那么高,不再需要踮脚,仰起脸、稍微按下我的颈子,就可以把她湿润柔软的红唇印在我的嘴上。
  「嗯…嗯…」令我惊奇的是,嘉羚已经十分动情了。她的嘴唇丰隆火热,那吻也不是平常刚开始亲热时的那种浅啄,而是全面覆盖着我的唇,还加上一开一合的挑逗(从旁边看来,一定很像我们在猛「啃」着对方)。
  当她小巧的舌头侵入我的口中时,我的欲望也被燃起。我们有时双舌交缠,有时输流地吸吮着对方舌上的津液,嘴角发出「渍、渍」的响声夹杂着我们的喘息。我的阳具被唤醒,毫不迟疑地顶着她学生裙下的腹部…「嗯…哥…嗯…」嘉羚口齿不清的边吻边说:「嗯…去录音…嗯…室…」自从我们第一次做爱以后,我就在录音室里建了一个我们的小窝。所谓的录音室,其实不过是我多出的一间卧室,我把它铺上了隔音板和门窗,装上录音器材,平常用来做我为语言教室或出版社录教学带用,有时也出借或者出租给人家用。
  没想到竟它是个完美的爱巢:不管我们叫得多大声,都不怕邻居听到,又有厚厚的地毯,充足的光线,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面玻璃窗没有窗廉,可是只有楼上嘉羚房间的窗子可以看进来…理想极了!
  「录音室?那要有好消息才能进去啊!」「哎唷!哥,你好严喔!不过这次期考成绩一定会令你满意。」「哥…」嘉羚咬着下唇,用娇媚的眼神瞄着我:「还有一件好消息…」「什么啊?」俏脸蛋泛着红霞:「今天…今天是月经后第一天…安全期…」想到可以尽情放射在嘉羚美好的小穴里,我差一点忘了我事先安排的节目…「哦!你得先等一下,等两分钟才能进来啊!」嘉羚好奇的问:「做什么啊?」但是我只亲了她一下,就溜进录音室中…「两分钟了!我可要进来…啊!哥!」嘉羚张着小嘴,惊异地说不出话来…录音室的电灯全关了,然而五座水晶烛台和两盏油灯四下投射我们摇曳的身影,音箱流泄出巴洛克音符,房间中央的地毯上铺着紫白相间的野餐桌巾。我牵着嘉羚修长的玉手,穿过丛丛的龙舌兰,来到房间中央,递给她一支粉紫色的长茎玫瑰:「祝妹妹有个愉快的暑假。」我凑近她的耳边:「爱你!」「喔!我爱你!」嘉羚的眼中闪着泪光,紧抱着我,我们温存地拥吻了一会儿…「你先坐下,这一次你得等五…不…六分钟。」我急忙地跑进厨房忙了一会儿后,推着一部小推车回到录音室。嘉羚原已经坐在桌巾上,看见我回来,她又好奇地跪起来,察看那小推车。
  「不是答应你,如果考得好要请你吃一顿吗?不过因为你今天迟到,要罚罚你:要吃一道菜才可以脱一件衣物,要是衣服没脱完,不能爱爱啊…」「不要嘛!人家又不是故意迟到的,规矩那么多…」「不要多说,乖乖吃完哥做了大半天的晚餐…」说着,我从餐车上拿出前菜和汤:「好啦…先脱那两件呢?」嘉羚不知道我到底做了几道菜,所以迟疑了一下才决定让我脱了她的黑皮学生鞋。
  「喔…」她轻轻地伸屈着袜子里的脚趾,我揉着那双温热的脚:「好可怜的小脚,在鞋子里闷了一天。」「啊…好舒服…」嘉羚一边享受着我在她趾间、脚掌和小腿按摩,一边吃着我用义大利腌肉包着烤的明虾(配芒果佐料),小肚子居然发出细微的「咕噜」声。我笑了笑,她噘嘴撒娇地说:「哥讨厌!笑什么嘛!人家中午什么都还没吃啊!」「好,好,不笑。虾好吃吗?」「嗯…好棒!哥,我喂你…」嘉羚把盘中一半的虾,一只一只地咬在她两排洁白整齐的贝齿之间,喂到(也顺便亲吻着)我的唇间…「嗯…」嘉羚尝了一口蚵仔(像拇指大小的豪肉)在芦笋浓汁和牛奶中煮成的浓汤,发出满意的声音。
  这一次她居然把汤含在口中,凑过来把两片朱唇贴在我嘴上,缓缓地把汤注入我口中。这样的进餐法使我的下体兴奋地勃起着,不知道对嘉羚有什么影响?
  每道菜的份量都很少(肚子太饱妨碍「性」趣),所以很快就到了沙拉上桌的时候。我把蟹肉,小黄瓜片、和用法式芥茉调制的蛋黄酱端上桌巾:「现在脱什么呢?」嘉羚似乎在心里挣扎着……出人意料的,她红着脸,两手探入百褶裙下的腰际,缓缓地把三角裤沿着修长光滑的腿滑下来。
  「哇!这么快就…妹妹,你对哥做菜的本领太没信心了吧!」「坏哥哥!」嘉羚用力掐了我的大腿一下:「人家…人家只怕万一…万一菜不够、或吃太饱…」「哥知道啦!你是怕哥等会儿脱不到内裤,会虚渡良宵。我知道妹妹的好意了…吃吧!」我们互相用叉子将沙拉料喂到对方口中,再用舌尖沾着蛋黄酱,伸入对方嘴里搅拌着。
  我心血来潮,把玩着嘉羚脱下的内裤:虽然不过是一条白色的棉质三角裤,但是至少不是大到遮住肚脐的那种松垮内裤;裤裆里面有一点儿黄黄的,我凑上鼻尖,深深地闻着。因为月经刚结束,嘉羚阴道分泌物是清澈的(接近排卵时,分泌物会变得浓而味骚),因而裤裆里只闻得出熟悉的淡淡体香和清寡的尿味…「咦?」我的鼻子因为凑得太近裤裆,而沾到了湿湿的液体:「哇!嘉羚好疼哥哥,还为哥特制了佐料…」说着,我含了一口蟹肉沙拉,又在嘉羚的内裤裆中舔着、吮着那一片潮湿,嚼拌后吞了下去:「啊!妹妹的爱液(按:没有尿液和汗水那么强的咸硷味,必是爱液无疑),原来是美食秘方啊!」嘉羚面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混合着美少女的清纯害羞,和女人动情时的淫激当我拿出一碟烤得松松的迷迭香面饼时,嘉羚叫我脱她的白色长袜。我先脱了一只,但是被她又亲、又揉、又赖皮地说服了:「好,好,好,一双袜子算是一件衣服。」「对嘛!那有人买一只袜子的。还有,刚才的鞋子,也应该只值一道菜…」「但是,谁叫你刚才没有想到这种歪理啊!」嘉羚原来还想再赖皮下去的,但是看见我握起她的双脚,用鼻子去闻的时候,不禁稍微流露出得意的神情。
  「嗯!好香、好美的小脚啊!的确,嘉羚的脚越长越美了,比两年前我初次亲吻它们时更现出少女的成熟:优雅的弧型脚底,秀气的修长趾头,珠母似的光洁趾甲,加上白嫩的皮肤,都令人入迷。每次她穿着细带鞋上街时,都会有男人瞄着那双美脚。更因为她的小心保养,虽然在鞋袜中闷了一天,那双脚却一点儿没有汗臭。
  我仔细地舔吮着每一只脚趾,用舌头逗弄着她的趾尖,贪婪地闻着那淡淡地(由护肤液和洗衣精香料混成的)香味…「哟!」嘉羚惊呼了一声,因为我突然把上好的橄榄油浇在那一双俏脚上…我用撕成小块的饼,沾了义大利香醋和切碎的希腊橄榄(谢谢东门町XX西点店那位有门路的老板),涂着嘉羚脚上的橄榄油,再喂给她吃。
  「哇!好好吃喔!」她吃的津津有味…「当然罗!是在妹妹香香的脚上沾过的。」我发现我对嘉羚小脚的兴趣,远超过食物。抹了香油的那一双杰作,是那样的滑亮诱人,我迫不及待地捧起它们,舔着、吮着、甚至轻咬着…「哥,别光顾着啃妹妹的脚啊!吃下一道菜啦。」一语惊醒(淫)梦中人:「嘿!嘿!哥吃过头了…牛排上来啦,要脱什么呢?」「脱衬衫吧!」「咦…」我正觉得她的白衬衫看来有异,嘉羚却不由分说地撩起衣角,把它脱了下来,面有得色的看着我…我盯着那对裸露的乳房,几乎说不出话来:「胸…胸罩呢?」「嗯?我没有戴胸罩呀?」才怪!我心想:要是嘉羚真的没戴胸罩,那群衰仔看见那两个顶着白衫的粉红珍珠,一定早就把她…「小捣蛋!一定是趁我专心品尝小脚时,偷偷解开胸罩背扣,然后从袖子里把它抽走了!」我倒是不再在乎什么游戏规则,看着那一对美乳,任谁都会心猿意马,何况是早己兴奋、又憋了一天的我呢?
  嘉羚的双乳其实还是属于秀气型的,像两只春笋尖一样的翘着。淡棕色硬币大小的乳晕似乎因发育的较快,而显得特别突起,看起来像浮在雪白乳尖上的两个小岛,奶头因为还没有勃起,乖乖的平贴在乳晕中央。我把冰凉的香槟苹果汁倒入优雅的水晶杯中,先让嘉羚喝了几口,她想用嘴对嘴的方法喂我,我却另有打算…为了保持苹果汁的凉度,我教嘉羚坐着,缓缓的把饮料倒在胸口上:那金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地沿着乳房美丽的弧线流下,直到乳尖,再洒入我的口中。
  「唔,好冰!」嘉羚的两个奶头硬硬的挺了起来,像两粒棕色的蓝莓。我用嘴唇贴着其中的一粒,一边尽情的吸着,一边用手掌揉着另外的一粒奶头。
  「唔…嗯…」嘉羚闭上眼睛,轻轻喘起气来:「喔…好舒服…妹妹这一颗…变红了…」每一次被吸的时候,她的奶头都会呈棕里透红,奶头顶端也会出现小小的凹处。
  「嗯…」嘉羚捧起另一只乳房,说:「哥,不能偏心啊!」当然不能!我吸住那粒乳头,她的手仍抓着那只坚挺的奶子,像在喂我吃奶的样子,纤长的手指还一下一下地捏着乳房:「喔…嗯……哥哥乖…喔…妹喂…啊…」我轻轻地扶她躺下。因为有着少女的韧性,她的乳房虽然不大,躺着时却不大会向两边「塌」下去。我端过盘子,叉了一块半熟的腓利米浓,放在她两乳之间,再浇下用香蕈、红酒、和奶油乳做成的浓汁。奇异的感觉使嘉羚好奇地看着她胸部上的美食:「哥,我还以为你是要请我吃夜市里的铁板牛排呢!」我用叉子拨下一块牛排(因为太嫩,所以不须用刀),沾了浓汁喂给她。那牛排鲜美的滋味、和入口即化的口感,使她惊奇地睁大了眼睛:「嗯!好棒!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牛排!」(按:美式厨师的通病,就是以为凡是牛排就只有煎烤一下,铁板上桌。然而法国人一向以为腓利米浓,若无细致的浓汁相配,或是在铁板上煎老,则有如少艾适老翁似的暴殄天物。)性欲是最好的胃口促进剂,牛排很快地从嘉羚胸口消失,只剩下我舔着美味的浓汁,再用舌头喂给她吃。我再次对两只翘起的奶头发动攻势,用舌头揉着那一对坚硬的蓓蕾。
  「嗯…哦…」嘉羚娇喘不已:「哦…哥哥好…哦…好会吃妹妹的奶…嗯…只有哥可以…哦…把奶奶吃得又…又硬又红…喔…」她一面扭动着娇躯,一面用双手握住那对奶子,轮流地把奶头喂给我舔,甚至自己用玉指去拨弄那只还没有轮到的珍珠:「哎…喔……好爽…嗯…哥舌头…哦…好棒…哦…」我一手搂住她纤纤柳腰,一手在她浑圆细滑的大腿和臀部揉着、摸着…终于我伸手解了她的腰带,扯开她腰旁的扣子,把那最从的屏障─学生裙─脱了下来…「哥哥,你犯规了!」嘉羚脸上带着慵懒的微笑:「没有喂人家,就脱人家裙子。」「谁说的!」我把一片薄薄的煎饼放在她丰隆的阴阜上…「咦?」嘉羚支起上身,好奇的看着她修长双腿之间的甜点:虽然有一层隔阂,但是当我把一勺山胡桃冰淇淋放在煎饼上时,嘉羚还是轻轻地倒抽了口气:「啊!冰冰的…」「马上就不冰了…」我从一盆温水中拿出一杯的温热巧克力浆,缓缓地浇在冰淇淋上,深色香浓的巧克力从冰淇淋上向下流,盖住那块煎饼,还溢到她双腿间的肌肤上。
  「唔…」冰热交集的奇异感觉,令嘉羚微微颤抖着…「妹,太冰了吗?」「嗯,没有…」「太烫了?」「嗯…也没有,可是你看,快流到…」「别耽心,先吃吧!」我用小匙子喂她,嘉羚倒是没说什么称赞的话,可是每吃完了一口,她就会用可爱的粉红舌头舔舔嘴唇,用眼睛瞄着我,等我喂她。
  我很乐意的让她吃完整份甜点(因为糖份可以增长性欲啊!)。
  「嗯……好好吃…」嘉羚看着她狼藉的下腹,朝我眨了眨眼睛:「都吃完了啊…那哥哥…」声音里有些罪恶感。
  「哥哥现在才开始吃甜点啊!」说着,我吃掉了那块湿透的煎饼,然后开始舔着她阴阜上溶化了的冰淇淋和巧克力浆。
  嘉羚小腹下有着丰美隆起的小丘,幼嫩而有弹性的肌肤被一层薄薄的短绒毛覆盖着。我卖力地用舌头把那儿湿黏黏的甜液舔去,但是口水却把幼小的阴毛沾得更湿,紧贴在那白细的肉丘上。
  我的手抚摸着她圆润地大腿,越舔越靠近小穴口,嘉羚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我的脸可以感觉到她阴部散发出来的体热。
  「啊…」虽然看来是白璧一样纯洁的少女肉体,但是我鼻子清楚的闻到女人下体兴奋时的馨香。她肥厚无毛的大阴唇白中透着粉红,浅褐色的薄薄小阴唇从缝隙之间微微探出,而那小笠型的包皮似乎已被阴核稍微撑起。我用手指揭开那瓣薄皮,用口中的暖气呵着那桃红色的阴核头。
  嘉羚那阴户一阵阵的收放着肌肉,而她的娇喘竟夹杂着抱怨:「呵……哥…唔…你又逗人家啦…嗯…人家从一早就…唔…就在想…喔…做爱…整天又发生…唔…那么多事…喔…害人家上上…下下的…哦…难过死了…喔…嗯…你还慢慢逗我…哎…哎…」嘉羚高高的抬起屁股,说不出话来,因为我用上唇和舌头夹住了她戴帽的肉蕾,轻轻地扯着。
  「喔…吃不消…嗯…哥哥…」老实说,我很能认同她的抱怨:我也想嘉羚想了一整天,只是又忙着做菜、又得去接她,折腾得我可怜的肉棒子一会儿软、一会儿硬的,我…我的那两颗睾丸都快胀坏啦!
  我的舌头沿着她浅褐色的薄花瓣上下挑着…「唔…好…好爽…」嘉羚扭着身体,直到她能摸到我的裤裆:「哦…哥哥…嗯…你虐待大鸡巴…哦…把人家关…唔…关在裤子里…哦…我来救你了!」她挣扎地把我的皮带和拉练解开,再把我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脱到膝间。
  「啊…」早已挺硬的肉棒弹了出来,使我不禁发出解脱的欢呼…「唔…」突然龟头传来火热热的感觉,害我以为要射精了(真不济事!),赶紧低头一看…原来嘉羚把热巧克力浆淋在我的男根上,她浪浪的笑着说:「妹妹还没吃够甜点咧!」「喔……」黏热的糖浆使我的龟头产生已经侵入温湿小穴中的错觉,我的男根大大振奋的跳动着。嘉羚轻快的一侧娇躯,面对着肉棒尖端,那小巧红润的嘴巴,毫不迟疑的含住了我的勃起物。
  「唔…喔……嘉羚…哦…我的小宝贝…」我呻吟着、享受着她的吸吮。一侧头,我看见嘉羚轻吐着小阴唇的阴户,心想着:唔,我不能太自私。再说,这么完美的69姿式怎容错过?
  我也像她一样的侧卧着,抬起她上面的那条腿,把头伸入她热腾腾的腿根窝里。我用手摸挠着她的大阴唇和肛门四周,那儿的皮肤沾着薄薄的一层汗水,汗腺也散发着性欲的异香。
  「嗯…嗯…」嘉羚轻轻哼着,她温暖的口腔紧紧含着我的肉棒。我用手指拨开她浅褐色的小阴唇,暴露出嫣红的内壁,嘉羚挑逗地夹放着下体的肌肉,使那小小的阴道口一下下的噘着,清清的液体也自那肉洞中汨出。我不由自主地翘了翘鸡巴…「呵!呵!」嘉羚居然笑我!好啊!我伸长舌头,探入那神秘的小洞中。
  「唔!」嘉羚微屈的两腿突然伸得直挺挺的,口腔深处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已经兴奋了很久,那阴道口因而充血、膨涨得紧紧小小的,我一面鼓动舌头、一面摇着头,让舌尖向小穴深处钻入。里面憋着的温暖爱液被释放了出来,混着口水,把她的外阴涂得湿湿滑滑的。
  「呜…呜…」嘉羚硬是不放出我的肉棒子,一边哼着、一边在口腔里溜动着她柔软的舌头,逼得我的龟头一挺一挺的…「唔…唔…」「哼…哼…」我们两拼命的口交着,嘉羚用白嫩的手指圈住我肉棒子的根部,扬动着头,用湿软的嘴唇套弄着那男根…「喔…喔…嘉羚…喔…」我也不甘示弱,用舌尖揉弄着她从包皮中挺出的鲜红阴核,我右手的中指也加入攻势,探入嘉羚绽开的红玫瑰里。
  「嗯…嗯…」她查觉我的意图,更加起劲用嘴套弄着,还不时把肉棒吐出,再用舌尖舔着龟头和茎部。
  我的中指尖沾上嘉羚滑滑的淫水,缓缓地被她窄小的洞口接纳:「渍!」的一声没入她的阴户深处。
  「哦…哦…哥哥…哦…」我那玩弄着她阴核的舌头、和抽插着她阴道的手指,各有节拍的发出「渍、渍」声,而嘉羚也随着那节拍哼着。
  她的一只手配合着嘴唇的吸吮而套动着,另外五只纤纤玉指则轻挤着我阴囊中两颗快要满溢的睾丸。因为套弄的快速,她嘴角发出「滋、滋」的声音…房间中一时充满口水(和淫水)声,我俩急促地「嘶…嘶…」喘气。
  「啊…嘉羚…妹妹…唔…快停一下…停一下…」「呼…呼…」嘉羚松开她的小嘴巴,翘奶头随着急促的呼吸荡动:「为什么停呀?好像快射精了嘛?」的确,我那阴茎暴胀发紫,大有一触即发之势;不过嘉羚大概也快达到高氵朝了:两片小阴唇内壁和阴核头都充血胀红,我手指抽插时,也感到她阴道口越来越窄紧,把那根中指当成鸡巴地吮动。
  「行行好,让哥射精在小穴里吧!」「嗯,不过我坐上座哟!」说着,嘉羚推我面向上的躺着,她像要尿尿似的蹲在我的腹上。
  我抬头看着她绽开的两瓣阴唇,瞄准着我青筋毕露、笔直向上的肉棒子罩下来,然而因为小穴入口的狭窄和润滑,她试了两次都没成功:那龟头顶开了小阴唇,似乎要插入阴道,却向前一滑溜了出来,顶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哎!臭鸡巴!快进来啊!」她着急地抱怨着,伸手到两腿之间,握住坚硬的肉棒,边往下坐、边把鸡巴向小穴里塞。这一次我的顶端着实的被一圈肌肉夹住,然后…「啊!妹妹,哥在在你里面啦!」「哦…哦…哥,你塞…唔…塞得好满…」嘉羚美妙的小穴兴奋时,是内部湿软、外面狭窄,刚好把暴涨的大龟头卡在深处。她上下运动时,我的阴茎颈子被夹着套动,顶端则揉着她湿天鹅绒似的火热内腔。
  「啊…啊…哥…好爽啊…哥…我爱你…唔…唔…和你的大…大鸡巴…」「嗯…嗯…大鸡巴…嗯…恨…恨不得住在妹妹的…喔…美穴里…」「哥…爽死妹啦!」嘉羚一手撑在背后的地上,稳住自己,一手来回在自己双乳之间,用手指搓着那两粒蓓蕾。
  「妹妹的小穴…穴舒爽吗?」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大腿根,支持着她轻盈的娇躯,而大拇指则不老实地拨弄着她挺翘的阴核…「唔…哥…唔…别摸那儿…啊…妹…啊…妹妹会…会…哦…忍不住的…」她的阴唇花瓣紧吸着肉棒子,随着她玉腿越来越快的屈伸,而被吞入吐出,发出阵阵的「卜滋」声。
  「妹,你…你别忍…啊…快…快…高氵朝吧!」「嗯…嗯…好爽…啊…啊…鸡巴…好硬…好烫…唔…唔…干死我啦…」她从蹲姿换成跪着(从上下深入插动,变成前后摇动),虽然吞吐肉棒的幅度比较小,可是阴核却顶着我的下腹挪动…「啊…嗯…哥,快射吧…嗯…嗯…我不行了…啊…嗯…」嘉羚的双手把握着她那对浪动着的翘奶子,用拇指和食指又搓、又捏、又拉地,把那两粒美丽的乳头都揉成粉紫色的珍珠。
  「哦…嗯…」她闭上眼,身躯向后倾,脸朝向天花板,急促的呼吸着,口中只发出微小的喔喔声,小穴里肌肉紧箍着肉棒…突然,嘉羚皱紧眉头盯着我,口中惊天动地的叫出来:「哎…哎呀……不好了…啊…啊…爽死人了…喔…喔…喔……」小穴里颤动收放着又湿又烫的淫水:「噢…太爽了…」她喘着气,依靠在我胸前,小穴里仍含着我整根硬胀的男根:「喔…哥,你怎么还没射呢?」我用手环抱着她苗条的身子(随着对做爱的熟悉,嘉羚高氵朝以后,不再因怕痒而不让人碰,反而喜欢被我温柔地抱着),她的小穴口没有因为高氵朝已过而松弛。虽然仍在喘息,嘉羚却继续微微掀动着屁股:「嗯…哥…舒爽吗?快射精给妹妹啊!」「喔…喔…」我忍不住呻吟着,在高氵朝边缘挣扎:「唔…唔…」她越来越深长的套动,口中又开始浪喘:「喔…给了妹妹吧…」深知道我贪爱听觉和视觉的刺激,她一面用浪言淫语催促我射精,一面向后仰着,用手指把小穴口拨开给我看:「唔…好哥哥,快射嘛!唔…你听小穴「卜滋、卜滋」的叫你…唔…唔…小花又湿…又红…唔…好爽喔…」套动了一会儿,我们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唔…喔…妹…嘉羚…宝贝…我…喔…我…喔…要射…」「嗯…嗯…快给我…嗯…小穴急死啦…」「喔…来…来了!」我挺着肉棒,全根插入小穴深处:「啊…啊…啊…」憋存了好几天的精液终于得到释放…「啊…呀…哥你射…喔…好爽…好烫…我又…嗯…嗯…哼…」嘉羚居然翻起白眼,口中只有微弱哼声。
  我一面把一股股浓精喷入她阴道深处,一面耽心地问:「嗯…嘉羚…嗯!你没事吧…」「嗯…哼…」她咬紧牙关地哼着:「我…我有…唔…有事…不…不好了…」突然凤眼圆睁大叫着:「高…高氵朝…啊…啊…妹妹…又来…啊…」小穴里又夹放着我敏感的肉棒,害我龟头如被针刺,不禁伴着她大叫出来:「啊…爽死了…」「嗯…妹妹也是…哥射精…好强…又多…又热…好棒啊…」她又伏倒在我身上,我们深情的拥吻着…「谢谢好哥哥…」嘉羚把头枕在我胸口,喃喃说着。
  「嘉羚,你在想什么?」她仰起脸,微笑地看着我:「我在想,多少国二女生吃过这样丰盛的美食?
  有这么疼她的人,花这么多功夫宠她爱她?」她轻轻吻了我的胸膛,说了一句少女漫画中的惯用语:「幸福…」「我呢,我在想,有多少国二女生经验过多重高氵朝呀?」「讨厌的臭哥哥!诱奸人家还卖乖!」她狠狠地掐我手臂,我硬是忍住不叫痛,只把嘴凑近她耳边:「哥哥爱嘉羚!」我们互拥着,温存地吻了起来…陪嘉羚洗了澡,看她又穿回制服,真的很清纯可爱。我们窝在客厅沙发上,一边聊着这一天发生的怪事,一边等着令仪姐从同学会回来。嘉羚撒娇的用我做靠背,躺在我身上,我轻轻撩起她的发梢,闻着发香,亲着她白净优雅的修长后颈。嘉羚巧笑着任我放肆:「哥,小心别亲出印子啊!」「嗯,盖了印子才不会被人家抢走啊!」「谁敢跟你抢!那么凶好像要杀人…」「好妹妹,别再取笑我了。这可不是我引以为傲的事。」「哎呀!你是嘉羚心仪的英雄呀!你今天若是没来救我,搞不好我会被欺负的。」「太夸张了吧!他们不至于真的…」「反正,谢谢哥哥!」嘉羚转身亲了我的嘴唇。
  「哦,对了!」嘉羚又送上一个长长的吻…「这个是…?」「是为了谢谢哥哥,花了那么多心血和时间来宠嘉羚、爱嘉羚。」可爱的眸子带笑地瞄着我:「还有……」红润的嘴唇又凑了上来,这一次不但嘴唇绵长地温存相触,她还把柔软灵活的舌尖探进我口中,津液交流了好一会儿:「嗯,这是谢谢哥哥…在我全身印了好多唇印…」说着小脸居然红了。
  我们紧抱热吻,嘉羚的小手不老实地放在我再次鼓起的裤裆上,我正沉醉在情意中时,电铃扫兴的响了。
  打开门,大出我们意料之外的,看见两个中年发福的妇人架扶着脸色通红、眼神散乱的令仪姐。嘉羚招呼着她们:「刘阿姨,吴妈妈,我妈她…」「唔,她…喝多啦!」令仪姐看来比她那两位同学年轻得多(像她们的女儿辈…),其中比较矮的那一个不安的看了看手表:「麻烦你们照顾她吧,我老公还在楼下等呢!」令仪姐突然傻笑地念着:「老公…老公…」「我们…我们来扶她吧。」嘉羚示意我和她两边扶住令仪姐:「谢谢你们带妈回来,谢谢!」两妇人放心的离开,嘉羚打算和我一起扶她妈妈上楼,但是我发现令仪姐的腿已经不听使唤地弯着。看看四下无人,我说:「嘉羚,你先上去开门,我抱她上来。」我抱起令仪姐小巧的娇躯,她把头乖乖的埋在我胸前,用一只手揽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却不知为什么地在我胸前捏着。我一边上楼,一边想着:虽然令仪姐酒气冲天,我还是觉得她很惹人怜爱。我把令仪姐抱进她的卧室,放在床上,但是才一躺上床,她就发出「呕…呕…」的声音。
  「快!快!」嘉羚推开浴室的门:「进来!」才一扶她进浴室,令仪姐就吐了出来,虽然吐的不多,我却发现嘉羚的脸色不妙。我可不想看我辛苦烹饪的美食被她吐出来:「嘉羚,你先出去,等我确定她吐完了,把浴室弄乾净,你再进来。」「唔…」嘉羚有点儿不放心,但也怕忍不住想吐:「好吧!」她才出去,令仪姐就大吐特吐了起来:「呕…呕…」我故意逗着嘉羚,大声的说:「哇!令仪姐的晚餐很丰富啊!有牛排、有龙虾…」「哎呀!不要讲了!」「好啦!好啦!她吐完了。我先把这儿冲乾净就出来。」我把令仪姐扶到马桶上坐着,接水把地上的污物冲入排水孔中。令仪姐的裙摆、丝袜和鞋子也沾了些呕吐物。我帮她脱了那双细带高跟鞋,一边欣赏那双美脚,一边用温毛巾擦着她的洋装和丝袜。嘉羚探头进来:「好了吗?你在干什么啊?」「你妈把衣服吐脏了,我帮她擦擦…」嘉羚见她妈妈己经昏睡了,点了点头:「不过…不可以吃我妈豆腐喔!」我把令仪姐抱回床上,嘉羚看着昏睡着的妈妈,不太确定能不能单人双手的帮令仪姐换好衣服,最后还是决定把我赶出卧室:「谢谢哥哥帮忙!我要帮妈换衣服了,你还是…还是出去一下吧。」虽然我蛮想留下来,看看令仪姐美丽的身材,不过还是有点君子风度吧…才不到三分钟,嘉羚就探出头来:「哥,进来吧…」「已经换好了?」我一进卧室,才发现令仪姐还是穿着洋装,俯卧在床上,轻轻打着鼾。洋装的拉链已被拉开,露出白皙无瑕的背脊,和米色(淡肤色)的胸罩背带。
  「妈…她全身软软的,我一个人没法…」于是,我把双手伸进令仪姐敞开的洋装,触摸着她腰部光滑的肌肤,直到我可以环抱住她,然后把她抱起来,立在床边。令仪姐的头和手都无力的垂着,真像个被我抱住的大洋娃娃,嘴里喃喃说着没条没理的呓语:「唔…抱抱…嘻…好痒…」嘉羚红着脸,一边帮妈妈脱下洋装,一边说:「妈妈从来没有这样的,我知道,一定是爸没有陪她去,看到人家都双双对对的,心里就…」「嗯,而且同学会嘛,尤其是有男人在的话,总是会灌人家酒的…」「喂!」嘉羚突然瞪了我一眼:「不要一直看我妈唷…」这一说,反而提醒了我:我怀中抱的,可是个大美人哦…「哎呀!现在去游泳池,人家都穿的比这还少。」「我妈可是超级保守,从来没穿过泳装,连那种整件连身的都没有哟!」是吗?我心里想着,眼睛不由自主地欣赏着梳妆镜中,那难得一见的美景:令仪姐一身白净柔细的皮肤,腰枝细瘦;虽然不高(嘉羚快超过她了),但照比例来说,可算是长腿姐姐了;她米色的胸罩,鼓鼓的兜着两只不大、但尖挺的乳房;黑色的薄裤袜(那时较少见的、在腰部和脚尖没有加厚的那种)更加衬托出那双美腿的浑圆修长,连秀气的脚踝、脚趾、都蒙上一层神秘的性感;裤袜里米色的浅裆(比基尼式)三角裤紧包着坚挺的桃型臀部,和小腹下边的小丘陵…趁我还抱着令仪姐,嘉羚把那条裤袜也脱了下来,暴露出那十只白嫩清秀、浓纤合度的玉趾。
  「好了,把她放下来吧。」我们把令仪姐放上床,盖着一条薄被,熄了灯…一出卧室门,嘉羚就转身斜瞄着我:「怎么样?脱衣秀好看吗?」「什么嘛?我才不敢乱看呢!」嘉羚用手掐住我那条沉不住气、在裤裆中搭着帐蓬的肉棒子,笑着说:「骗ㄒ-ㄠ\!」说着,抛了个媚眼:「去我房间一下吧…」嘉羚抓着我膨胀的男根,牵我进入她的卧室,少女的房间是用可爱的粉红色为主调,充满了嫩嫩的清香。她把我领到她的床边,面对着我坐在床沿,怀着春意笑着说:「在这里做吧!」没等我回答,嘉羚就解了我的皮带和裤扣,拉下拉链,把我的外裤、内裤一齐脱到了膝间:「啊!哥,你好可爱哟!大鸡巴都胀红了…」看到她凑上粉红色的嘴唇,我的龟头不禁翘动着,期待她温柔的舔拭、或亲吻。出我意料的是,嘉羚把小嘴张开成O型,一口就把那肉棒子深深的、整根吞入…「啊…」我不禁冷颤了一下,男根突然被湿热柔软的口腔包容,龟头顶着窄小的喉头,实在是一种奇妙的享受!嘉羚充满笑意的向上看着我的脸,由缓渐急的套弄着口中肉棒…「啊!妹妹…」嘉羚一手握住那阴茎根部,另一手用手指轻覆在我唇上,提醒我:这儿不是录音室,而且令仪姐就正在隔壁睡着…享受了一回儿嘉羚妹妹的樱桃小嘴儿,我的手也不安份了:我弯下腰,伸出手,隔着她薄薄的衬衫按着胸罩的背带钩子,用中指压着背带的一边,食指和拇指捏着另一边,稍微的扭拉一下,背带就向两边弹开了。嘉羚的肩头稍缩,手指把两条胸罩肩带拉开,然后胸罩就被她从袖口里扯出来啦…我把她衬衫下摆,从裙头中直拉到她的腋下。如此,在嘉羚用嘴吸、用舌舔着我的肉棒时,我也可以微弓着背,伸手用手指揉着她翘翘的乳尖。随着她的套动而摇动的乳头,一触就硬了起来:「哼…哼…」她闭上眼睛,口腔中的吸力逐渐加强,卖力的在套着、舔着。我不敢大声呻吟,但是呼吸已变成急促而不规律。就在我快要射出之时,嘉羚却吐出了我的阳具,拉着我坐在她身边,然后跪在床上、凑近来,那春笋尖上棕中带红的蓓蕾,在我眼前晃着…「哥…」嘉羚轻语着:「摸得人家奶头好胀啊!喂你吃好不好?」当然,小姑娘没生过孩子,那会泌奶?可是看着她用一手握着一只奶子,另一手搂着我脖子,我也不禁口乾舌燥,毫不客气的吸弄着那粒奶头。
  「啊…啊…啊…」嘉羚只敢小声哼着,那硬乳头被我用舌尖挑弄着,在我口中乱弹,只见她小脸蹩得通红:「嗯…嗯…怎么越吃…越胀得难过?换一只奶吃看吧…」这次,我一边在嘴里又舔又吮,一边伸手到她裙子中,把她的三角裤褪到膝间,两手在裙内揉弄着那两瓣嫩屁股。
  「哎!啊……好爽呀…」嘉羚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着:「哦…哦……好舒服…」我的右手换到她前面,探索着学生裙中的阴户:哇!嫩嫩的小阴唇绽放着,花蜜已流到了阴户口。我用指尖轻敲着她已勃起的阴核…「喔…哥…慢一点…啊…我要你…喔…在我里面…喔…」说着,她转身撩起百褶裙,露出结实白皙的臀部。当嘉羚翘着屁股趴下时,她的阴部整个倒过来,呈现在我面前。我依过去,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户和屁眼儿…「喔…嗯…嗯…」口水加上爱液,在她腿间被搅拌得沥沥做响,甚至盖过她的哼声。刚才清洗过的下体,这会儿又弥漫着性兴奋的气味。
  我品尝着她清澈微咸的淫水,用舌尖承着她那倒悬着的阴核、鼓动起来…「嗯…唔…爽…嗯…进来吧…」我拨开嘉羚又湿又热的阴户,只见小阴唇内壁嫣红紧闭,阴核头更已经红的发紫了。
  我跪在她身旁,让她饥渴地看着我的肉棒,我用手指把龟头顶溢出的黏液,涂在那泛红的肉冠上:「嗯…嘉羚,妹妹,帮我加一点润滑液吧!」嘉羚的小嘴一噘,出人意料地吐了一大口温热多沫的口水在那男根上,更用纤细的指头,把我的阴茎涂抹的又湿又亮。
  她再次趴下,用闪着晶莹液体的小穴对着我说:「快!趁还没有乾,快进来吧!」我握着鸡巴根部,用龟头揉着那嫣红的细缝…「哦…好棒…嗯…」我的顶端没入了那两瓣火热的阴唇之间,抵触着紧小的入口:「哦…妹呀…让我深入吧!」果然感到微微的松动,我趁隙向前顶压,「淅沥」一声,整支肉棒突入女阴。龟头被层层湿润的肉壁吸入,紧紧的被包在阴道深处。
  奇妙的是……「嗯…哼…」嘉羚吸了一大口气,弓起背部,全身颤抖着;突然,她上身一沉,把脸埋在粉红色的小枕头中,小穴阵阵收放吸吮着我的阳具…「呜…呜…呜…」她被枕头捂住的小嘴,发出哀鸣似的呼声。我倾身对她耳中轻语:「妹妹,你己经…?」嘉羚回过头来,嘴里咬着那枕头,用那双令人怜爱的凤眼水汪汪的望着我。
  她点了点头,又把脸贴在床上,放开了枕头,喘着大气:「嗯…呼…呼…哥…我怎么这么快…嗯…高氵朝…?」「没关系,你休息一下吧!」我轻轻的按摩着嘉羚沾着香汗的脊背:「宝贝,哥哥要慢慢的动一动,可以吗?」「嗯…」她似乎很舒服地半闭着眼,侧着脸靠在枕头上。
  我缓缓的抽出推进那坚挺的肉棒:「嘉羚,怎么样?不会难过吧?」「唔…只有一点点痒痒的…嗯…哥,你呢?」「啊…你的小穴口…嗯…还是…嗯…还是紧紧的呢…里面…好舒服啊…」脸上还因高氵朝而泛着红潮的嘉羚,娇艳地笑了:「嗯…嘉羚的小…小穴,最喜欢…嗯…含着哥哥…哎…哎呀!哥你…你怎么又摸…人家屁股洞嘛?」我的两手抚摸着她充满弹性的白嫩屁股,而两只拇指则揉着她那一朵雏菊:「嘉羚…哦…」我渐渐加速抽送着:「哥哥…哼…想摸你的屁…屁股里面…」「里面?」她回过头,睁大了眼睛…「别怕…嗯…我不…不会弄痛你的…唔…唔…」我舔湿了右手食指,把唾液涂在那菊纹上…「啊…」「信任哥哥吧…」嘉羚又乖乖的依着枕头:「哦…小心一点…哦…喔…喔…」她高翘着臀部,一下下迎着我的抽插,温暖湿润的小穴微微吸吮…我趁她快感增加时,用食指顶着那小屁眼:「妹,放松屁股…」「哦…哦…」一滑过入那强韧的肌肉,手指便进入了紧狭的体腔内。嘉羚差一点违反了只能耳语的默契,而叫出声来…「痛吗?」「唔…不痛…只是很奇怪的…」「舒服吗?要不要我拔出来?」「嗯…」嘉羚有些害羞的摇摇头:「还…还不错…嗯…喔…留在里面吧…」怕伤了她柔嫩的黏膜,我只让那手指静静留在她肛门中。然而,肉棒子却越来越猛烈地抽插着那紧小湿热的小穴,红艳的阴肉被鸡巴翻进翻出…「呵…呵…」「哦…哦…」我们都急促的呼吸着,我躬着身,用有空的那只手伸到嘉羚胸前,揉搓着那一对吊悬摇摆着的乳尖…「唔…哥…快…唔…射吧…我…我又…呵…哦…是快要…快要…」我可以感觉到小穴的内壁,夹弄着我那猛胀的鸡巴,好多带着泡沫的爱液,滋滋有声地积在肉棒根部…「啊…」嘉羚娇喘着,我的手从她硬挺的奶头上移开,费力地伸到她小腹之下,寻到、并揉拨着挺挺的阴核。

  「唔…不好了…」嘉羚又咬住了枕头,我把她肛门中的手指抽了出来(小小屁眼发出「波」的一声)。
  嘉羚的娇躯也抖动了起来:「嗯…嗯…」她的屁股挺起、又落下,小穴火热地吸着我的龟头…终于,我也喷出了一股股的黏热精液:「啊…啊…」「呜…呜…」我紧抱着嘉羚的屁股,两人一齐倒在床上「呼…呼…」地喘着气…我穿回裤子,对俯卧在床上的小美人说:「嘉羚妹妹,你睡吧。我出去时自己锁门…」「不…不…」嘉羚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我要送你…」下楼时,我回头看着嘉羚:她睁着疲乏的眼睛,依依不舍地靠在门边,飞了个吻,我不禁怦然心动…第二天早上,我在楼下碰见令仪姐,她的俏脸立即红了:「哦……小罗呀,昨…昨天真不好意思…」「喔…令仪姐不…不要挂在心上。人嘛,有时总会…」「哎…我…我先回去…」她落荒而逃…我见到嘉羚时,不禁问道:「你妈怎么了?好像怪怪的。」「噗……!」嘉羚笑了出来:「她说,她好像记得有人抱她,我就老实跟她说:你抱她上楼,又帮我替她换衣服…」「你…你…」我大吃一惊:「何必告诉她嘛,难怪…」「别耽心!她还会来道谢哟!」果然,晚上令仪姐送来了一锅上好的火腿鸡汤:「小罗,我实在应该好好谢你…」「哎!令仪姐,你那么客套干什么?厝边嘛!当然要互相照料啊!」「哎!小罗,你实在很照顾我们母女。嘉嘉她爸爸常没有在家,若没有你帮忙…」说着,她竟捂住脸,伤心地哭了。
  「令仪姐!」我吓了一跳,赶紧把手帕递给她,她却依到我怀里来了,我也只好伸手环住她肩膀,无言地轻拍着她的背…「哦…真丢脸!又…我该回去了。」她起身走了几步,突然回头,对仍然目瞪口呆的我娇羞地笑了:「小罗,以后叫我令仪就好,别再「姐」啦…」补习班姻缘发言人:次郎补习班姻缘——(三)随着孩子们的长大,补习班里学生越来越少。正好我也接了几家公司的特约案子,英文教学的型式,也就改成了时间运用比较灵活的各别家教。嘉羚仍然是我最忠实的学生,而她的妈妈令仪,也成为对我最热络的家长:原本对任何人都(因为害羞内向)不太深交的令仪,在嘉羚上国三的那一年,居然常找我聊聊。
  更因为那一年我花了特别多的时间帮嘉羚准备考高中(大大减少了性爱),令仪常会端了一些好菜来我家,给我们「进补」…当嘉羚如愿地穿上了G色制服(我想最好别明说出来,不过不是军校)时,令仪和我已经成了很谈得朋友了。最令我惊奇的发现是,令仪并不是一个空有美貌的「洋娃娃」,她其实有一颗聪慧的心,对很多事也有独到的见解,只是因为不受人(包括老公)的重视,所以她也就变成静不做声的妇人了。
  嘉羚刚上高中的那几个月,她总是尽量和我腻在一起:一方面新的高中生涯总有分享不完的新鲜事,另一方面,在经过近乎禁欲的一年以后,我们似乎有着烧不尽的欲火,嘉羚成熟的身体饥渴地饮用着我的精力,而我对占有她也从不厌倦。
  然而嘉羚的高中生涯日趋繁忙,连寒暑假和周末,都因她入选MB队(也不明说,不过不是消防队)而被占用。我们必须分分秒秒的抢着相聚的时间:每当练习结束后,嘉羚会和同学们说笑着走出校门,她那个疼妹妹疼出了名的哥哥,总会在那儿等着接她、和几个同路的朋友(避嫌之招)坐计程车回家。
  这么做的确花了不少精力和金钱,但是嘉羚总是用热情和温存犒赏我…经过了半年多的苦练,嘉羚升高二后正式成为队员,而我则尽责地做着接送她的护花使者…晚秋的夜,好不容易地等到预习完毕,我伴着嘉羚在某「伟人」纪念堂外缓步走着。微风轻揉着她俏丽的及肩秀发,阵阵馨香令人神往。
  「羚,累不累?」「嗯,还好…」「坏哥哥!妹妹又站又走了半天,现在还叫她散步。」嘉羚侧过头来,娇媚的笑了:「是很坏!不过,我也舍不得回家呀!一回到家就要陪妈妈,不能陪哥了!」「羚对哥真好!」看看(大概)没人会看见,我搂住了她细细的腰,在她的粉红嘴唇上印了个吻…小粉拳轻轻击打着我的胸膛:「哥,小心被人家看到啦!」「嗯…」我舔了舔尝过美味的嘴唇:「有危险才够刺激哇!兴奋了吗?」「讨厌!」小脸还真容易红…又漫无目的走了几步,嘉羚忽然两手叉腰地看着我:「哥,为什么老是走在我后面嘛?!」「真的要知道吗?」「真的。」「走在你后面比较方便瞪着你看…」「看?」「羚,你老实说,有没有觉得穿MB队制服的时候,常常被人家盯着看?」「嗯,大概有吧…哥,为什么呢?」「傻妹妹,制服更能现出你漂亮的小脸蛋、和姣好的身材嘛!」嘉羚甜甜的笑了:「真的?看得出来?」我点了点头。诚然,那件橙红镶黄的上衣,虽然式样太军事化了一点,但是特别能衬托出少女红润的脸颊,而且夸张的垫肩使纤细的腰看起来惊人的窈窕。
  随着微风摇曳的白短裙,暴露出均匀、浑圆、充满弹性的大腿。白色、带跟的长靴,更是(唔…我爱看女人穿长靴!)令男人无法不崇拜她的高佻修长…「我…我想……」嘉羚小心地拣选着字句:「学姐她们老是用老师训话的口气解释参加MB队的理由:大概都是什么「为校争光」、「国民外交」之类的。
  不过,我想除了有出国玩的机会以外,我们多少都蛮喜欢受人家注意的吧。」「是啊,我记得从小学开始,我们男生就很爱看MB队的大姐姐。我想,只要是男人,对那么多妙龄女郎穿着短裙长靴,都会目不转睛的看。至于欣赏才艺呢,倒不一定人人注意…」「好可怕!从小弟弟,到老头子,都那么色…」「哎!食色,性也!何况,穿制服的是我们羚妹妹这等美女啊!」「那…哥哥,你看到她们……」嘉羚捉狭地指着三三两两在回家途中的队友们:「会不会心里…」「羚,眼睛看到了,可是进不去心里。」我执起她柔软的手,放在我自己胸口:「里面已经有人咧!」「哥…」这次是嘉羚自愿的投怀送抱,送上香吻…「哥,好像不只你心里有人…」她的纤指轻点着我膨起的裤裆:「这里也在想啦…只可惜今晚没有机会。」的确,令仪正等着嘉羚。为了怕她看见起疑,我和嘉羚到了巷口就得分头回家。
  没有机会,除非…嘉羚似乎听见了我的心思:「除非现在,在这里…」我小心的检查了四下暗藏着对对情侣的草坪,选了一小撮灌木丛:「羚,跟我来。」这里…我有点怕…」「别担心,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再说吧!」我牵着她的手,帮她缓缓地坐在那地铺上,然后在她的脚边坐下,捧起她的右腿,一手托着脚踝、一手握住小腿肚,把那只靴子脱了下来。
  「哦…」嘉羚屈张着她包在丝袜里的脚趾,把那只脚放在我大腿上。我把她左腿的靴子也脱了下来,嘉羚纤白清秀的一双美脚,享受着我温柔的按摩揉搓。
  她不禁闭起双眼,发出享受地哼声:「唔…唔……」她的脚,比起我们初尝云雨时修长了很多,然而不像很多高个子的女孩,有着筋骨毕露、趾长、节曲的脚,她的脚仍是柔不露骨,趾头长短适中、直而有序,尤其那修剪整齐的趾甲,虽然不施寇丹,隔着丝袜仍藏不住柔润的光泽。
  「舒服一点了吗?」「哦…舒服的多了!练习那么多,我好怕脚会长茧!」「唉!为校争光,国民外交嘛!牺牲几个少女一辈子的脚型算什么?好在,妹的脚还是这么美。」我捧起那一双优雅的美脚,隔着丝袜舔着、吻着每一只趾头,嘉羚故意用脚趾勾夹着我的舌头:「唔…哥,你舔得人家好舒服…哥,我的脚穿裤袜比较好看吗?」「这个吗…裤袜是可以掩藏一些缺点,像斑点或萝卜腿之类的,不过像羚这双完美的脚嘛,丝袜只是增添一种若隐若现的神秘美感。你懂吗?」「大概吧…就像美女裸体或穿上薄纱的分别。不过…哥,你把我的脚说得太美、太夸张了吧!」我舔了舔她的脚底:「哥哥舌头嘴巴都用上了,你说呢?」嘉羚坏坏调皮的笑了,用手微微撩开衣襟(不知道她趁什么时候把衣扣都解开了!),露出白嫩的肌肤,和白色的蕾丝胸罩…「哥哥,」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平坦的腹部:「除了脚脚以外,还有没有想舔什么地方啊?」我挪到她的身边,把手探入她的上衣中,解开了她胸前的乳罩钩子,两个原本兜着乳房的罩杯向她腋下垂落。我用一只手罩住她的左乳,把嘴凑到她小巧的耳朵旁,轻轻地对她说:「羚,想喂哥吃奶啊?怎么奶头儿这么硬?」「嗯…」嘉羚侧着头,把丰隆温热的嘴唇吻上了我的嘴:「啧…啧…」几乎是强横的吸开了我的嘴唇,小小的舌尖挺进我嘴中,勾缠着我的舌头。而当我的欲火被撩至白热、舌头侵入她湿热的口腔时,却被她牢牢的吸住。她的左手牵引着我的右手,在她坚挺的双乳上来回揉搓着…很快的,我发现她像吸鸡巴一样的上下摇头,扯弄得我的舌尖肿胀、又痛又爽,而唯一能使她缓下攻势的方法,是用我的指腹揉着她硬翘的乳头。于是我揉搓着那对宝石,趁着她吸弄转弱时,慢慢把痛痛的舌头收回来:「喔…羚啊!舌头差点儿被你吸坏了…」「嗯…嗯…」嘉羚被我摸得媚眼如丝、娇喘连连,根本没回答我的抱怨。她跪起来,拉开衣襟把我的头罩了进去,我的脸贴在她一对浑圆双乳之间。她的乳房虽然不能称为「豪乳」,但是型态美好:正面看像一对蜜瓜一样的圆润,侧面看像春笋一般的尖翘。
  国中时有一点发育过盛而凸凸的乳晕,随着乳房的成长变成浅棕色、美丽伏贴的乳尖,此时唯一显得突出的,是那一对樱桃大小、被我摸得硬硬挺翘的棕色奶头。衣缝间只漏入丝毫的灯光,然而我不须照明的找到目标,用嘴唇吸住了一粒坚韧的奶头。
  「嗯…哥哥…嗯…」嘉羚用耳语的音量呻吟着:「嗯…好…好宝宝…嗯…乖乖吃…嗯…好胀…」我舔着那乳头当中的小小凹处,心想:可惜光线不足,看不见乳蒂棕里透红的娇模样。舌尖挑弹揉弄了好一会儿,我又钻进上衣的另一边,把那一粒已经勃起的蓓蕾吸得更长更硬。
  「唔…哥哥…嗯…好棒…唔…哥好爱小…小奶奶…喔…」虽然秋天的微风轻抚着园中的花木,嘉羚胸前的肌肤却渗出微小的汗珠。我一边爱恋地吻着她的乳尖,一边贪婪的嗅着她的体香,鼻尖缓缓凑近她的腋窝:那儿长着稀疏柔软的腋毛,散发出的不是狐臭,反而是花香似的少女体味…「啊…」嘉羚惊叫了一声,往后一缩,我的头就不再藏在她上衣中。她拉着那匆忙中敞开的衣襟,遮盖住她露出的乳房…「怎么了?」我一面问,一面四下张望:在这种公共场所,总有被人扰乱或偷窥的危险…「你啦…」嘉羚红着小脸,娇嗔着:「干嘛舔人家胳肢窝嘛!」「哎!」我把她搂回怀中:「谁叫你那么香?」嘉羚把头埋在我胸前:「羞死啦…」「羚,你怎么出汗了?热吗?」「嗯…哥,都是你啦!我全身都热起来了…」「那,还怕不怕…」她仰起头来,用充满欲望的眼神望着:「我…哥,我…我不怕…就在这里,爱我吧…」嘉羚和我都被炽热的欲火燃烧着,顾不得我们是在被某伟人塑像看守的庭园中。虽然明亮的灯火照不到树丛后面,然而我猜想:八成会被同样寻找幽境、成就好事的情侣撞见,只求不要有人「鸡婆」到去召警卫…我跪在嘉羚修长的双腿之间,双手隔着光滑的薄丝袜轻抚着她:从纤细的脚踝,经过有着优雅弧度的小腿,到了那双健美却不粗壮的大腿。而随着肌肤敏感度的增加,嘉羚的呼吸也渐渐恢复急促:「嗯…哥…好舒服…嗯…羚最喜欢…哥哥的感觉…嗯…喔…」当手掌轻按着她裤袜和内裤的裤裆时,嘉羚突然弓起身子:「喔…哥…喔…喔…」我低下头,钻进她的百褶白短裙中,张口罩住她腿间被紧包住的丰腴小丘,缓缓呵着暖气。不一会儿,那裤裆之中的小穴就被我口中气息笼罩住…「唔…哥…啊…你好坏…唔…弄得人家下面…下面湿湿…暖暖…唔…都逗家…哦…哦…好难过…」虽然看不见她面上的表情,我却可以想像着她闭着双眼、小口微张的迷人表情…啊!裤子里绷着的那一根肉棒子,已经溢出润滑黏液、跃跃欲试…我伸手探入她的腰间,勾住裤袜的松紧带,小心的把它褪到嘉羚膝间。因为穿着制服短裙,她的内裤是式样保守的白色棉质,不过我知道柔软的棉纱之下,有一朵等着我采蜜的…我快快的将那三角裤也拉到她的腿弯儿,暴露出柔软光滑、覆盖着阴阜的乌细毛发。因为被脱了一半的内裤和裤袜绑缚着,她用双手扶着膝后,把腿高举,双脚朝天:如此一来,我就可以放肆地进袭她那向上迎挺的女阴。
  我用手指梳开嘉羚被内裤压伏贴的阴毛,把脸埋向她丰满的大阴唇间,只见那夹缝已经被我口中暖气蒸开,吐出绽放的嫣红花瓣,弥漫着咸咸的潮气。微微拨开屏障小穴入口的肉瓣,我的舌尖揉顶着她泌出淫水的鲜红内壁…「喔…舔得…唔…好…好爽…唔…小舌头…啊…口水好…哈…好多…烫烫热热…唔…」其实她阴户中早已流溢着热呼呼的微咸液体,被我沾满津液的舌头搅弄时,就发出「啧…啧…」水声。我的舌尖顶着她的阴道口,她竟收放着那圈紧窄肌肉,「吻」着我。
  「唔…哥…哦…外面被舔得好爽…喔…可是里面…啊…哥哥…啊…」嘉羚突然全身紧绷,因为我的中指突破了那道关卡,深深的泡在湿热的阴道中…「喔…呀…哥…啊…好…爽快…啊…」我一面抽出插入那只手指,一面用另一只手拨开她的花瓣,用舌尖快速地挑拨那薄皮覆盖之下的阴核,并且贪婪地品尝着被手指从小花深处带出来、有着迷人异香的咸咸液体。
  「唔…哦…哥哥…哦…宝贝…喔…」嘉羚扭动着,艰难地压抑着呻吟声,小穴中层层湿软的皱褶,紧包着我的手指,用爱液润滑着一下一下的抽插,阴核像花苞初绽似的,探出泛红的尖端:「唔…好…哥…喔,好…好棒…啊…我…哦…呀…不好…不好…嗯…哥哥…快停…喔…停…」她放开手,让双腿落在我的背上。我听她叫停,便从她臀边探出头来。只见她双颊泛红羞答答的边喘边说:「我…我快要…嗯…来了…」「来了?」「哎…哎呀!高氵朝嘛!」「咦?那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停呢?」「嗯……」她不胜娇羞的俏模样真是迷人,阴户里的肌肉捏了捏我的手指:「不…不要用手指…嗯…人家要哥哥的大…大鸡巴,好不好?」我舔了舔嘉羚仍然沿着我手指汨汨流出的香液,心想:焉有不好之理?可怜我的鸡巴挺了那么久,也该解放他出来,公开露面了吧?
  嘉羚拉开我长裤的拉练,纤纤玉指伸进内裤前面的小洞中,握住了我的肉棒子,把它拉了出来:「哟!硬硬的时候好难抓出来啊!哥…大鸡巴好可怜,闷得都胀红了…」说着嘉羚张开小嘴,把我筋脉暴张、龟头通红的阴茎含入她湿热的嘴里,一边用手套弄,一边吸吮着。
  秀发随着她头部上下左右的扭摆,而散落在白嫩的脸蛋上,美丽的一双丹凤眼俏皮的瞄着我如痴如醉的表情。张得大大的嘴唇啧啧出声,在肉棒子上涂抹着她美味的津液。
  我怕她的小穴降温,枉费了我下的工夫,赶紧伸手到她腿间,把食指戳进淫水饱溢的阴道中,同时用拇指来回拨弄着挺翘的阴核。嘉羚一边吸弄着男根,一边发出「嗯…哼…」的声音,两道蛾眉也皱了起来…我也忍不住呻吟着:「唔…好嘉羚…哦…小嘴儿吸得哥…好爽…嗯…羚小穴里好湿…好热…嗯…好美啊…」「唔…唔……」嘉羚大声哼着,「卜」的一声吐出我的肉棒,喘着大气说「哦…哥…哦…快…快…哦…」我赶紧跪在她腿间,把那双仍缠着内裤和裤袜的美腿架在肩上,她那丰腴的小穴就自然地迎上我笔直的鸡巴。我那沾满她口水的龟头,沿着她阴唇之间的小缝划着…「唔…哥…啊…快给…给我吧…小穴…嗯…在要了…喔…」「我知道哇…嗯…可…可是小穴好紧…」她那亢奋的外阴,充血隆起,加上这体位使得她的阴户紧夹在大腿之间,叫我徒然沾了许多淫水,却不得深入…「唔…哥…来…唔…用力…」嘉羚用两手抱住自己的屁股,手指拉开泛红的大阴唇。
  龟头因前面阻力大减,沿着她湿润的内壁顶到了狭小、然而滑溜的阴道口。
  我勉力顶向她的深处…「喔…喔…哥…小穴好…啊…好满…」小穴儿一下子就吞进整只鸡巴,我们的阴部深深紧紧的契合着,耻骨顶着耻癌我也不禁倒吸了口气:「哦…羚…你好紧…哦…里面好热…啊…」我迫不及待的抬起臀部,只见男根茎部湿湿亮亮的,遍涂着我们的淫液。我又重重的插了下去:「唔…哥…啊…你插死人啦…」「那…那有那么严重……」趁着肉棒子深埋在小穴的层层肉壁中,我磨磨似的扭动臀部,用小腹顶着她翘起的阴核,阵阵揉弄。鸡巴头也在那天鹅绒似的深处,搅着一潭春水…突然嘉羚的双脚夹住我的脸颊,手指也抓住我的手臂:「喔…哥哥…小穴…要…要吸鸡巴了…」哇!好痛!她的指甲深陷入我臂上的皮肉中,脚趾曲屈夹着我的耳朵,凤目半闭,还微微翻白。然后…丰美的屁股剧烈挺着、摆动着,阴道中也像吸吮似的颤动着。
  「嘶…呵…嗯…嗯…」她咬着嘴唇,不敢大声叫出高氵朝的呼声。尽管胸部激烈地起伏,她也只敢闷声,像小狗似的哼着,姣好的小脸做出令人怜爱的可怜表薄我捧起她无力而垂在我双肩上的玉腿,轻吻着那双蹂躏过我脸的光滑美脚:「羚,你还好吧?」「嗯!」嘉羚软软的躺着,眼神慵懒地甜甜笑着,纤长白嫩的手指轻抚着我的手臂:「对不起!掐痛哥哥了吧?」我手爱抚着她裸露的大腿:「没关系!只要能让羚销魂一度,很值得的!」「哥!」嘉羚的一只玉手,伸到她双腿(仍架在我肩上)之间,用手指夹着我那依然挺硬、深入花心的肉棒之根部:「哥,你不用停啊!只要开始时别太猛就好了…」正好,我的鸡巴在她湿润的小穴里浸得有些发胀。因着她的邀请,我便缓浅地插送起来…「嗯…哥…嗯…哼……」小穴内部令我惊喜的夹弄着:「嗯…好烫的棒棒…唔…喔…」「是啊…羚的小穴…又紧…又嫩…」「喔…爽死人了…哦…羚最…最爱…有哥的鸡…鸡…肉棒…在小穴里…」我渐渐的越插送、动作越大,嘉羚不但没有承受不了的表示,反而用脚趾勾出我衬衫下摆,两只包了丝袜的小脚,伸到衬衫之下,揉擦着我的胸膛…(嗯…有一回,被她发现了男生乳头也敏感的秘密…)那光滑的细丝和柔软的脚底,令我的全身紧绷,阴茎头更胀得大大的,每一下捣入湿滑小穴中,都发出「滋滋」的响声。
  而嘉羚第一次高氵朝后,充血隆起的穴口并没有消退,一经抽插,又火热地发起骚来:「唔…哥…深深…用力的…哦…插我…嗯…」嘉羚低声哼着淫乱的话,不但双腿努力迎送着,紧密的小穴更是一下下挤弄着阳具。
  我低头欣赏着她紧小的阴唇:每当我奋力插入时,嫣红小唇也贴着肉棒陷入阴户之中,而抽出时,小红唇又高高噘着,好像舍不得肉棒带出的丰沛淫液。我占着体位的优点,又卖力地磨弄她的阴核…「嗯…别顶人…哦…人家…那里…唔…唔……不好…」嘉羚扯开上衣,两手握住自己一对俏乳房,轻轻揉搓。手指更是夹弄着那一对硬得发胀的少女乳头:「嗯…哥…快射给…呀…呀…」出乎我们意料之外地,嘉羚又激烈地甩动着臀部,淫水随着内壁阵阵的收缩在阴户深处激荡、向外溢出:「呵…哥…哥…哦…要爽死…来…我来了…」脚趾用力的揪住我的胸前,而我那想必泛紫地阳具,已因她阴户中的规律收缩而无法再忍:「喔…啊…」只觉得龟头又酸又爽的喷洒出阵阵烫精:「羚…哥哥…哦…跟你一起…哦…哦…」「喔…好暖…喔…烫得好…好爽快…」我挺着腰,把放射中的男根深深顶进嘉羚的阴道:「羚!我好像停…停不下来…」「喔…好…好啊…多射一点…喔…一股…一股挤过小穴…穴口…好…好…」终于,我泄完了精液,睾丸微微酸痛。我慢慢仆倒在嘉羚身边…高氵朝以后的美中不足:我们马上记起,这儿虽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却总是公共场所。虽然身体疲软,我们还是不敢温存。
  就在我们穿回衣物时,周围隐蔽处居然传出稀落的鼓掌和叫好声!有一位老兄居然在黑暗中说道:「喂!看到这么精采的,我会早泄呐!」「啪!」的一巴掌声…「哎唷!」四下又传出笑声…我和满脸通红的嘉羚,狼狈地逃离那逐渐恢复喘息声和□索声的园子…数周后的礼拜天早晨…我正因为前晚的尽性缠绵而熟睡着,电话扰人清梦地响了…「喂?」我睡意浓重地问着。
  那端居然传来少女哭泣的声音:「哥…」「嘉羚?」我如冷水浇头、睡意全消:「怎么啦?」「哥!我…我不能再见你的面了…」哽噎得越来越厉害…我的心乱跳着:「你说什么?」「我…我们的事…妈知道了!」「啊!」我好似被雷打中,从床上跳了起来。
  令仪接过话筒,用痛心责备的语气说:「小罗啊!嘉嘉什么都跟我说了!」(嘉羚在一旁哭泣的声音仍然扎着我心…)「这也要怪我们父母没注意,可是小罗你也太……她只是个孩子罢了,你居然…□!」「令…令仪姐,我对不起你们!我…我会负责任的!」「负责任?嘉嘉她还在上高中,是个小孩啊!难道就这样嫁你?跟你一辈子吗?」「我…我…」「这件事,我也不想闹开。老陈不在家,出了这种事…」令仪居然也哭了:「我怎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哎!如今我也不想对你怎样。我们都有错,不过,不能再错下去。我不能让你再见到嘉嘉了!」嘉羚伤心的大哭起来…「她不会再到你那儿去了,我会叫她搬出去,寄住人家家里。求你别再纠缠她了!」不等我回答,令仪就挂了电话…我心乱如麻、呆若木鸡的坐了下来:「嘉羚…嘉羚…」嘉羚哀凄的哭声缭绕耳畔,我心剧痛,眼泪不听话的流了下来…对嘉羚的眷恋,令我自己都感到震惊!一个礼拜过去了,我无法工作,几乎没吃东西,睡眠不足,蓬头散发,心里一方面心疼嘉羚,一方面自艾自怨:也许我不应该陷入这种畸型爱恋?也许我应该更小心保密?令仪到底怎么发现的?也许…然而有一个问题紧「咬」着我:嘉羚怎么了?一个礼拜没看见她,不知道她被送到那儿去了?还在伤心吗?还是已经忏悔、甚至痛恨我们之间的「奸情」?
  几乎沉默了一整个礼拜的电话刺耳地响了,我无精打采地拾起话筒,已经失去了起初抱着的一线希望:不可能是嘉羚的…「喂?」那端没有回音…「喂?再不说话,我要挂电话了…」「小罗!」「令…令仪?」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又怕她认为对我的惩罚不够,要我付出更惨重的代价,又希望事情会有转机…「小罗,」原来冷冷的声音似乎软化了一点:「嗓子怎么那么沙哑?」「呃…最近有点不舒服。」「嗳!你也真是的。」语音中居然有着些许同情:「是不是相思病?」「令仪姐…」「嘉嘉也生病了…」「啊?嘉羚她…她怎么啦?」令仪沉默了一会儿,再说话时,语音因呜咽而微抖着:「饭也不想吃,觉也不好好睡!她…她…会没命的!」令仪抽噎了起来,我又焦急又难过,不知道该说什么…令仪冷静了一点:「小罗,看样子我是管不了你们之间的事了。我会叫她下来看你,你可要好好劝劝她吃点东西。」「唔,我会,我一定会!」我不想表现的太嚣张,然而却无法掩盖声音中的砍灸「小罗,嘉嘉算是你的人了,我只要求你一定要保护、照顾她:目前,你们的事一定要保密,不然我们的脸往哪里放啊?」「嗯,我知道。」「还有,这件事我会帮忙,替嘉嘉拿药。不过你也要小心,千万不能害她怀孕!」「是…是的。」「哎!臭丫头!已经等不及了,去吧!去吧!记得啊,小罗,多喂她吃点有营养的东西啊!」楼上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哦,小罗,」令仪放低了声音:「嘉嘉现在身体很弱,你们「那个」的时候,不要太折腾她喔…好了,快去开门吧…」嘉羚的小嘴带着笑,眼中却流下泪珠,脸颊显然的失去了往日的红润。一开了门,她就扑进我的怀中:「哥!我好想、好想你啊!我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你了!」「我也是啊!」我的眼框又红了:「傻孩子!这么不爱惜自己,害哥哥和妈妈都好心痛!」「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伤妈妈的心,」嘉羚落下泪来:「可是,我真的吃不下东西…没有你,我会死的!」「乱讲…傻瓜…」我爱怜的嗅着、吻着她乌黑的秀发…「哥,不要亲头发呀!我…我己经一个礼拜没洗头了…」嘉羚不好意思的说我抱起她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溶有浴盐的温水。嘉羚柔顺地任我脱去她微带汗味的睡衣和睡裤,一丝不挂的娇躯,虽然依然线条姣好,可是却有些苍白、缺乏光泽。
  我自己三两下脱得赤条条的:「来,坐这儿…」嘉羚听话的坐在小板凳上,任我用小勺把温水浇在她的头上身上,把洗发精揉到她的秀发中,又仔细地用清水冲去那些泡沫。她显然感到很舒服,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两眼蒙胧欲睡。
  虽然我的阴茎因为向往美丽的女体而挺立着,但是我知道:嘉羚现今最须要的,不是性爱。我轻轻拭乾她的身体,帮她披上了我的浴袍,再用一条浴巾裹住她湿湿的头发,最后,把她抱进录音室,放在房中的小床上。「哥,」嘉羚迷迷糊糊的说着:「做爱吗?」「你先睡一下吧…」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晚安!我的公主…」她乖乖地点点头,滑入沉睡之中。趁她睡着,我做了四样寡油的小菜,煲了一锅细粥。果然,三小时后她醒来时,肚子饿得咕噜的叫着。我用粥烫鱼片,就着小菜一口一口的喂给她吃…嘉羚满足地躺在我怀中,又打起哈欠来…「吃饱了?」「嗯,谢谢哥哥…」「再睡一下吧。」「可是…」她指了指我胯下裸露的肉棒。
  我摇摇头,一手伸入她的浴袍背后,轻揉着她光滑的背部。不一会儿,她就搂着我又睡着了…在令仪的首肯下,我照顾着嘉羚。她的面颊又有了少女的红润,身子也恢复了健壮。在她回到我身边的第三天,我们热烈的做爱,缠绵了整整两天,嘉羚才销假回校上课。一个月以后,我们确定令仪为嘉羚拿的避孕药开始生效,我就再也不用耽心、尽情用丰沛的精液浇灌她饥渴的小花…日子比以前更忙碌,也更甜蜜充实,然而令仪、嘉羚、和我的关系,却酝酿着更大的变化:我虽然得回了嘉羚,却失去了令仪的友谊。她对我说话的态度,变成了丈母娘训女婿似的严峻…因为我的工作有很大的自主性,在别人都已经忙着上班、上学时,我却可以出门慢跑:穿过繁忙的市场和小巷,过瘾地出一身臭汗。
  这天,我才跑回楼梯口,就碰到了「岳母大人」:「小罗!」「令仪…早啊!」「不太早了吧?我有一点事要找你商量…」「唔,好呀。」我开了门,心里却向往着淋浴洗去汗水:「进来坐坐吧。」我泡了杯茶,端到令仪跟前…「谢谢,」令仪清了清嗓子:「我想,和你谈谈嘉嘉和你的事情…」我心一沉:唉!迟早会「摊牌」的…正打算坐下面对「长期抗战」…「哎!哎!哎!等一下!你满身大汗,我们怎么谈事情?先去…去洗洗!」「唔…」我呆呆的走向浴室,身后又传来叮咛声:「洗快点啊!我在等你谈正事。」我心不在焉的洗头、淋浴,只耽心着令仪又要如何考验我和嘉羚…「喔!妈的!」我擦乾了身子,才发现被令仪逼进浴室时,根本就忘了拿换洗的衣物,还好浴室门上挂了一件浴袍,我穿上它走出浴室:「令仪,请你等一下,我换上衣服就来。」令仪却急急走了过来,手中拿着的信封直指着我的脸:「先看看这个吧!」我心里嘀咕着:什么态度哇!但是看她一脸的冷峻认真,我只好乖乖的接过那信封。看看淡紫色的信封上并没有写什么字,我抽出里面的一张信纸,打开一看,是嘉羚娟秀的字迹:
  「亲爱的妈咪:
  谢谢你!你不但永远是爱我的妈咪,而且仍然愿意做我无话不谈的密友。我知道,虽然你并不情愿,但是还是让我回到小罗哥哥的身边,妈咪,我真的很感谢你!
  今天是你的生日,但是自从你知道爸不能从美国回来,和你共度生日后,你就闷闷不乐;加上我和小罗哥哥的事,让你烦心(对不起!),妈咪这个生日实在是太不愉快了!
  妈咪,我所有的不多,然而我愿意与你分享我所最□爱的福份──今天我把小罗哥哥让给你一天,希望他的热情、与温柔体贴,能够安慰你的寂寞,和调适你最近的心情。
  妈咪,在你觉得这个礼物很笨而丢弃它以前,请记得你曾经老实的对我说:当你第一次撞见我和哥哥时,你惊异于我们激情中的和谐,而不忍心中途阻止我们。而且,当我初回到哥哥身边时,他不顾自己的欲望,耐心温柔地照顾我的休养,这样的深情也曾感动你,不是吗?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早就发觉哥哥很欣赏你。当我正在开始发育的时候,每次我对自己缺乏信心时,哥哥就会安慰我,说我遗传好,是像你一样的美人胚子。你不觉得以前哥哥和你谈心时,都显得很快乐吗?我想那种投契是装不出来的…妈咪,请你了解,我不是要你用与小罗哥哥的亲密关系,来代替你与爸爸的爱情。我也相信你和哥哥对我的爱─你们不会发展出破坏我们的家庭、和我与哥哥感情的变奏吧!
  说了一大堆,如果你愿意接受这份礼物,就请你把这封信、和里面包着的小信封交给哥哥。如果你觉得我的主意真的很笨、很荒谬,就请你把信撕了,当作没有过这回事。不管你如何决定,请你为了我们共同的快乐,至少回复和哥哥之间的友情吧!
  生日快乐!
  爱你的,古古我抬起头看着令仪,说不出话来。她的表情也有了很大的改变,乌溜溜的大眼睛充满了好奇和友善,嘴唇也回复了有着美好弧线的微笑,脸颊泛着粉红色:「小罗,刚才我是故意吓你的,看你紧张成那样子…哪!这是给你的吧?」我打开令仪递给我的蓝色小信封,当然又是嘉羚的笔迹:
  「哥,我的爱:
  我知道最近妈妈对你很不友善,但是你为了我们的关系,用很大的耐心去包容她不平衡的心情。谢谢你甘心为我牺牲,我好感动!我实在不能失去你…然而,我相信做为妈咪的生日礼物,对你应该不算是牺牲…请把满足你对妈咪暗藏的情愫,当成我送给你的谢礼吧!
  哦,别忘记请妈咪展示一下我送她的生日套装啊!
  我爱你!
  曹我看着令仪充满好奇的脸,决定把信笺交给她。她快速的读着,脸色由粉红转为通红,娇嗔着:「嘉嘉,人小鬼大!」出乎我意料之外地,令仪松手任由信纸飘落地上,双臂环抱住我的腰,娇羞地把脸埋在我胸前。长直黑发中暴露出来的可爱耳朵、和优美细颈都羞红了。
  她呢喃地说着:「我真的对你那么坏吗?对不起!其实,我还是很喜欢你的…除了嘉嘉以外,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我想我只是有一点嫉妒你们…」令仪扬起她姣好的脸庞,深情的望入我眼里:「小罗,真的对不起…」在我能回应之前,她粉红柔嫩的嘴唇已经印上了我的嘴。虽然只是个浅吻,我已经沉醉了…令仪轻轻挣开了我的紧抱,一只玉手落在我浴袍腰带的活结上:「能不能打开我的生日礼物啦?」「令仪姐姐!」我轻轻地用手指揉着她白嫩的手背:「要开这礼物,可要遵守几项规则啊!你得先想清楚接不接受喔!」「嗳呀!礼物还要附带条件,太罗嗦了吧!有没有诚意啊?」令仪撒起娇来还真厉害…「当然有诚意!只是,正确的使用礼物,可以倍加你的享受喔!」「哼!什么规则嘛嗯?」「哼…」我清一清喉咙:「第一项规则,就是令仪家里的「房事规矩」,在这里都不适用。要勇于尝试新的经验。」令仪噘起红润的嘴唇:「嘉嘉这个小鬼丫头,把什么事都讲给你听了…」「嗯,还有的一项规则…」我指指录音室的门口:「这是一间完全隔音的房间,所以你不用耽心人家听见什么。你要讲的话,不管是多淫荡,甚至是大声的叫床,我都要你尽情的发出声来。」令仪的脸贴在我的胸口:「嗯,好坏啊!怎么要人家做那么淫乱的事嘛!」「是啊,所以你好好想一想…」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腰带被她一拉,浴袍的下摆就分开了。
  「好啊!早就知道你不老实了。才跟人家讲一下话,下面都变这样…」的确,虽然隔着厚重的浴袍,但当令仪第一次拥抱我时,胯下肉棒就已经怒张了起来:「这有什么希奇?好几次我们聊天时,我那鸡巴都是不听话的贡起来的。」趁她抬起头要娇嗔时,我着实的亲了令仪的嘴,抱起她轻盈的娇躯,疾步走进录音室。
  轻轻把令仪放在床上,我这才有机会好好的打量她的穿着打扮:一件短短的鹅黄洋装,虽然尽露了那双玉腿的优雅线条,然而却紧密的包着上身,连那蓬松的薄纱长袖下,都还有着一层蕾丝里子,保守的前襟反而突显了她纤细的腰身和那两处蜜桃似的小丘。她虽不算高,但那双腿实在是具有引人入胜的修长比例,小腿笔直不现粗肌,大腿浑圆白皙。
  我面对着她坐在床边,用手缓缓梳弄着她可爱的浏海,沿着发际,轻抚着红润柔嫩的脸颊、秀细的鼻梁。当我的手指滑过她泛红隆起的樱唇外缘时,她侧过头、闭着眼,温柔的吻着我的手指。我故意把中指放在她的唇间,微微探入她温热的口中,令仪竟用红唇包住那指头,湿润的口腔含着那指尖,舌头也在口中挑逗着那只异物…我倾过身子在她耳边细语着:「等一下是不是要这样吸我的鸡巴?」令仪微张杏眼,吐出我的手指,满脸通红的耳语道:「小罗,你讲话好脏…」「是啊!然而,大丈夫与淑女,嘴贱不出床第之间而已!」「是吗?」令仪屈起一膝,在我已张开的浴袍中,用光滑、包着丝袜的大腿磨擦着吊在我胯间的勃起物:「那,你要喂我吃…吃…」令仪努力的想讲出淫乱的话,两颊飞红:「鸡…鸡巴…」「嗯!不但要请你可爱的小嘴吃,还要请你那个流着淫水的小穴吃!」「谁流…」羞窘之下她伸直了腿…「啊哟!」高跟鞋的细跟,狠狠扎了我的小腿一下…「哟!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踢你的!」令仪挣扎着,想凑近来看我的「伤势」,无奈我已一手抄起那闯祸的脚,令她无从施力坐起。我端详着手中的一只精品:「令仪,你好像很少穿这么高的跟嘛?」「嗯…」令仪又羞又急的解释:「要怪的话,该怪嘉羚。都是她帮我挑的鞋子,她…她说你喜欢高跟鞋,还…还最好是细带子的…」我揉着她美丽的脚,那双鞋正是我喜欢的典型:高高、至少有四寸的细跟,称出美好的脚弓:细细的乳白带子,露出细白的趾头…「她还说什么?」我伸出舌头,隔着白丝袜舔着她的脚趾。
  令仪有点出神的看着我的举动:「她…她还说,你喜欢白细、不太长、也不太粗,排列整齐的趾头。不喜欢太「风尘味」的趾甲油…我只擦了一点透明的,还好看吧?」「嗯…」我放肆的吸吮着她每一根脚趾;「你的脚真是太美了,多踹我几下我都认了!」「那我…我跟嘉嘉可舍不得…」我捧起她另一只脚,如法泡制的亲吻…在换着脚趾吸吮之间,我问道:「舒服吗?」「嗯…」我用舌尖勾着她的拇趾:「想想看,像这样舔你的奶头会是什么感觉?」「喔!讨厌!逗人家…」「那…这样舔小穴呢?」「哦…」令仪娇喘着,说不出话来…「还有…舔小屁眼喔!」「不要讲了…」令仪挣扎着坐了起来:「嘉嘉说得没错,你…你的鬼花样太多了…」说着,竟扑进我怀里,不由我分说,就用热吻堵上了我的嘴…怪怪!热烫烫的红唇张合着,简直是又吸又咬,津液「啧啧」的由我们嘴角溢出,舌头相互顶着、缠着…「嗯…嗯…」「唔…唔…」我们同时不由自主的哼着,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喘口气…「哇!令仪,看不出你的性欲很强嘛!」「还不都是你这个小色狼,引诱良家妇女…」「哦…」我一拍脑袋:「差点忘了嘉羚说的话,你的生日快乐装呢?」「哦…」原来己经放浪起来的令仪,突然又害起羞来,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道:「嗯,我…我已经穿在里面了…」令仪跪在床上,任由我把她背后的拉练拉开,还帮着我把她的洋装褪到了膝间。当她躺下再面对我时,我一面把那件洋装脱下,一面情不自禁的出声赞叹:「呜哇!美极了!」原来令仪穿着的是一件那时难见的连身丝袜:整个前胸和腹部,都包裹在白色的丝袜料子里(我以为是她洋装里子的蕾丝袖,原来是这件内衣的一部分),后腰却开得很低,裸露着整个背部,几乎屁股缝都快露出来了。
  至于「要害」呢?乳房是紧兜在缕空蕾丝里的,乳头则被两个丝缎花结掩盖着,而裤袜在股间的部分,却敞着一个大洞:若不是她在裤袜装之上,还穿了件三角裤,饱满的阴户就无所掩蔽了…「唔,你…你别那样瞪着我嘛!是不是太作怪了?」令仪羞涩的用手遮住胸场「啊!不要遮…嘉羚挑得太好了!」我脱去自己身上的浴袍,骄傲的展示着那不但肃立致敬,而且滴下黏液的男根:「你看,我都为你兴奋过度了!」令仪伸出秀长的纤指,目不转睛的抚弄着我的肉棒,惊叹道:「哇!好烫、好滑哦…」我的双手由她平坦的腹部向上抚摸。她挺翘的乳房,被紧紧的衣料称托地更显丰隆,我迫不及待,伸手要解开她乳尖上的缎带花结…「嗯…等一下!」令仪横臂阻挡住我的迫近:「我…我的奶…奶头蛮大的…你…不知道你会不会嫌…」「令仪!」我拨开她的手臂:「要有点自信!嘉羚都说你的奶奶漂亮,而…而且你也喂过你老公…」「要死啦!」令仪羞答答的娇嗔:「什么秘密都被小丫头告诉你了!」这一次,却没阻止我拉开那一对花结:只见丝料像开花似的张开,露出一对棕色乳头…我心想:令仪也真是太大惊小怪,虽然色泽比嘉羚的深了一点(毕竟是生过孩子的),但是另有一种韵味,而且在没有完全亢奋的情况下,也只不过突出乳晕半寸左右。实在不懂令仪耽心什么,而她居然真的难为情地转过头去。
  张开嘴,我迫不及待的含着一只乳尖。乳房不但白皙幼嫩,而且富有弹性。
  我吸吮着那片银元大小的棕色乳晕,只觉得一粒硬硬的小肉球儿顶着我的舌头。
  当然,我毫不客气的用舌尖揉搓着,送上门来的俏奶头。
  「唔…」令仪轻声的哼着,胸部起伏渐渐加快…我转而亲吻着另一只奶子,同时用手指夹弄、推捏着那一粒已经被吸得高耸朝天的奶头。明明应该有激烈反应的,令仪却硬是只闭着眼睛,无声的喘息──我得好好的挑逗她:「哟!令仪,你这里怎么红红肿肿的?」「那里?」令仪紧张的转过头来,张大了眼睛,低头看着胸前。我搓着那一对乳头:「你看啊!奶头儿被我吸得变长、又泛红了咧!」「嗯…讨厌!」一旦看见了我用嘴唇、舌头玩弄着她的乳尖,令仪却不再移开她的视线:「嗯…你好坏!把人…人家奶头推…推得东歪西倒…」玉手像喂奶似的:一手抱着我的头,一手「端扶」着那只被我吸弄的奶房:「嗯…弟弟…吸得好…好乖…嗯…」「令仪姐姐,会不会被我吸出奶汁啊?」「嗯…不…不会了吧?弟…你迟了十六年…」「嗯,那…」我凑近她的粉红脸蛋:「奶头被吸胀,难不难过啊?」我用胸膛揉擦着她那一对泛红的坚硬蓓蕾,直挺挺的肉棒子一下一下地顶着她的裤裆…「啊…不难过…嗯…很舒服…唔…唔…」她的双腿缠着我的腰,每被我顶一下,就哼出「嗯…嗯…哦…哦……」的声音…「令仪…」我的肉棒顶着她平滑的内裤裆底,虽然那不是件特别淫荡(譬如丁字裤之类)的白色比基尼,然而薄薄的布料美妙地显出令仪阴阜的丰美,而我肉棒尖端显然正中红心:因为那被顶住的地方,已经微微凹陷下去…我贴着她的耳边:「令仪好聪明!把内裤穿在外面,不用大兴土木的脱去裤袜装,就可以直取小花。」「嗯!还说呢!穿了半天才穿好以后,居然还要天才女儿指出错误,说内裤是穿在外面的…」我的手勾住三角裤腰,轻易的把它脱了下来。令仪闭上眼睛,大概在等待我的插入……过了一会儿,发现我正俯在她的腿间,目不转睛的欣赏她的「小白馒头」,她赶紧夹起双腿:「哎呀!看什么嘛!又脏又难看…」「胡说!健康的阴部是一直不停的自动清洁的,连你睡觉时,都在忙着…」「歪理…!」「真的哟!要不然为什么早上小穴里有牛乳色、像养乐多味道的汁液呢?」「你怎么会知道?」「嘻嘻!你想想,为什么嘉羚每天那么早出门呢?差不多每天她都请我吃早点哟!」「好呀!这个丫头…」令仪松懈了防卫,我把握良机,钻进她双腿之间:「至于难看嘛…你更错的离谱。你一定没看过自己的小美穴吧?」「嗯,讨厌!满口淫话…」「唉…别转过头去啊!你看这里…」令仪抬起头,好奇的看着两腿之间:「啊!过分…哟…嗯…嗯…」我偷偷的拿出一面镜子,对着她的私处,所以当她往下一望时,正好看见了自己妙不可言的阴户。我趁着她骂人,头还没有转开时,凑上脸、用舌头舔着她微微吐出的小阴唇。
  「嗯…怎…怎么真的…要舔人家的…的…那里嘛…嗯…真变态…嗯…」话纵然这么说着,但是我打的主意凑效了!令仪虽然红透了小脸,但是可爱的大眼睛却忍不住瞄着镜子里的映象。我猜她根本很少去察看自己的秘处(太保守?),所以决定仔细的报告一下我的心得:「令仪,你看你的大阴唇好饱满,皮肤这么嫩,又白白净净的,只有稀疏的柔软阴毛,好漂亮!我真忍不住了…」看来她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腿间了。我埋首亲吻着白里透红的蜜桃、和小丘顶上的短毛…「嗯…哦…」令仪居然把腿稍微张大了些,以方便欣赏。我彻底的亲着她的大阴唇…「唔…嗯……真的那么好…好吗…嗯…弟你…你喜欢就好…嗯…嗯……」令仪放开了些,当我舔近小阴唇时,她的哼声明显的紧促也大声了些。我的舌尖搓弄着肉色的两片薄瓣,品尝着缓缓从皱褶中泌出的咸咸汁液,还故意用口水揉出「啧…啧…」的湿淋声…果然,令仪好奇的看着湿淋淋的小花朵:「哎…哦…怎么那么湿…」「嗯,仪姐,你那两片小阴唇,就好像一朵待放的小花:花瓣薄薄的,好迷人!颜色也浅浅的…你怎么会觉得她难看呢?」「哼…哦…人家不懂嘛…哦…以为就是黑黑…皱皱的…哦…哦…」我一边舔着,一边心里想:有时在色情片里看过的女人,还真有那种颜色又深,又皱巴巴、堆成一团的可怕阴唇。令仪的小唇真要比她们优美的多了!」「令仪,宝贝!请你把小花拨开,我好舔里面的蜜…」「嗯…羞死啦…你弄就好了…嗯…干么…」「我的手是要拿镜子嘛!」好像理由蛮充分的,因为一只玉手缓缓的伸了下来:手掌覆盖着耻丘,纤细的食指和中指稍微拨开了那两片肉瓣,暴露出嫣红湿润的内部…「宝贝儿…我帮你…」我那空出的一只手按着她一边的大阴唇,把她的小穴张得更大,不但看得到红红的内壁,还可以看见小小的阴道口,湿答答的吐出爱液,那花蕊似的阴核,也探出了粉红的头…「哎呀!要死了!怎么把人家…唔…开的…唔…那么大…哎…哎…哦…」令仪虽然抗议着,可是并没有关闭门户,我趁机舔着她小穴内壁的蜜汁,然后突然把舌尖向她深处探入…「哦…哦…怎么这样…唔…舔人家…哦…好怪…」我抬头,咂着沾满分泌物的嘴唇:「舒服吗?」又低头用舌头抵住阴道口…「哦…舒服…哦…哦…好舒服…」令仪大大的动情,两手并用的打开阴唇,任我揉舔。我把镜子放下,两手罩住她盈盈一握的双乳,用指腹搓揉夹弄着那一对又翘又硬的奶头。我放浪的舌头,搅得她穴中「沥…沥…」的响着,还不时把口水加淫水涂在她细白的手指上…「喔…喔……我不晓得…喔…下面小…小穴…哦…哦…可以亲得…这么舒…爽…喔…不好了…」令仪喘着气,因为我的舌头绕着那泛红的阴核尖团团转,又嘬起嘴唇,圈起被包皮覆盖的小肉芽吸吮着…「唔…唔…爽死了…」我起身跪在她大张的玉腿间,坚硬吐着黏液的阳具贴在她小腹上。她沾满淫水的手指握着那根肉棒,泛红的脸上显出渴望的表情。

  「令仪姐,要不要弟弟的鸡巴来插一插玫瑰花似的小穴啊?」令仪的矜持消散无踪,抛着放荡的媚眼,她把肉棒子轻轻推向小穴口:「要啊!快把大鸡…鸡巴插进来…啊…嗯?」我不让她得逞,爬离她的腿间,躺在她身边…「既然是令仪生日…」我摇了摇一柱擎天的坚挺肉棒:「先请你上座才对…」她侧过头来,支起上身:「要…要我在上面…」「对啊!弟弟让姐姐骑,好吗?」令仪伸手圈住那只阴茎,舔了舔嘴唇:「可…可是我不会哎!」「简单,我教你…」解开令仪伸过来、玉腿上的鞋扣,我帮她脱了那双迷人、但是容易造成意外的高跟鞋,把她白嫩小巧的脚过瘾地舔了一遍。令仪听话的站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跨张着腿,踮着脚尖,慢慢跪在我的小腹部。我高昂的龟头,顶触到她充满弹性的屁股。她向我的前胸倾下少许,让那肉棒贴着股沟、滑过菊纹、而轻叩着她妙的潮湿处…「唔…唔……」她上下扭动着,但是我的阴茎只是徒然在她烫热的肉缝上擦着,撩动着她已经高张的欲火:「嗯…小罗…嗯…怎么…插不进去嘛…」「唔…」我的鸡巴也被磨得猛吐滑液:「令仪,你…你得用手…扶一下我的鸡巴…帮它瞄准小穴…」媚眼如丝的令仪,微侧着上身,把玉手伸到身后,握住我的肉棒:「哦…好色!要人家淫荡的…嗯…自己把…把鸡巴…嗯…塞进去…哦…哦…」她比划了两三下,似乎找到了窍门。她往下坐时,龟头没有滑开、反而陷入了肥沃的阴唇中间。
  「嗯…嗯…」令仪皱了皱娥眉,呼吸急促了起来:「嗯…顶进来…嗯…」「哦…坐下来…」我只觉得阳具顶端逐渐没入湿软的缝中,顶住了紧紧的一圈肌肉:「唔…里面…放松一点。」她继续做着用手引着异物进入身体里面的淫事:「嗯…啊…好…好像…太大啊…」「啊…」突然,龟头挤入了狭小的阴道口,而我正好想配合着她的挣扎,向上顶去,「滋」的一声,整只肉茎没入她的阴户中…「啊…嗯…」令仪叫我意想不到的,发出哭声一样的大声呻吟:「唔…插死人了…啊…」只觉得她湿淋淋的美妙小穴,紧包着那肉棒…「令…令仪…别停…啊…你…你得套动一下…鸡巴…呀…」令仪向前倾身,用双手撑在我胸膛上,激烈的喘着:「啊…不要…啊…怎么叫…叫女人自…自己插自己…嗯…嗯…太…太不像样了…哦…哦…」口中虽然这样讲着,白嫩的小屁股却上下掀动着…「啊…令仪…你的小穴…好暖…好紧…啊…在你里面…好爽…唔…」令仪听了,更卖力的上下套弄着,我也配合着那韵律,迎着她向上顶。
  「唔…哦…你插的…好深…唔…里面…好紧…喔…喔…」那生过嘉羚的小穴,还真紧密:像一圈圈扎紧的湿丝绒,搓弄着我的龟头。
  这体位美中不足之处,是看不清楚交合的地方:只看得见被浅浅毛发覆着的阴阜之下,忽隐忽现的男根。然而因为令仪的汁液汨汨,「滋…滋…啧…啧…」的声音随套动而响着。
  「令…令仪…这样做…好…好吧?你尽量用阴核顶…唔…我的小腹…」令仪从未试过上位,所以贪婪地顶着、扭着:「唔…好爽…好爽…下…下面怎么…那么湿…嗯…难…难听死了…」我看她半闭着眼,娇躯有点不稳定的扭摆着,便用原来抚摸着她玉腿的双手扶住她的上身,顺便拿手指去拨弄、推揉着乳尖上那一对长长挺出的棕色蓓蕾。
  想不到令仪竟全身僵硬了起来,停止套动、脚趾屈曲、弓起上身、闭着眼、向天花板哀声求着:「小…小罗…呲…哎…不好了…你…拜托…唔…别动了…哦…人家难过死…死了…」难过?可是小穴中,明明渴望地吮动着嘛!我的手仍夹弄着那对奶头,下面向她阴户里深深的顶了几下,只见她仍然僵挺着,口中「嘶…嘶…」吸着气,然后…突然重重坐下,上身仆在我胸口,手指紧掐着我的肩膀,全身颤动着,小穴里更是紧紧收放着,温暖的体液,在里面激荡。
  那叫床声,还真有点像哭声:「哎…哎…哎哟…小罗…不…不是叫你…哎…喔…别动了吗?害…害人家丑样子都现…啊…出来…嗯…讨厌死了…」「令仪,你…你高氵朝的时候,很美啊!迷死我了!」「封了你那只贫嘴…」令仪凑上樱桃小嘴,亲着我的唇。口中充沛的香津,任我吸取,甜甜的粉红小舌头,被我的舌尖、嘴唇绕缠吸吮着…我用手慢慢梳着她黑绸似的秀发,趁着亲吻的空隙问她:「令仪,说真的,你舒爽、痛快了吗?」她满面通红,秀指轻点着我的面颊,边微喘、边说:「不是真的,还会叫出那种怪话吗?臭弟弟,姐姐差点被你插出毛病啦!羞死人了!」骂归骂,嘴还是热情的亲着我…「弟,你那只…怎么还硬硬的,插在小穴里嘛?好胀喔!」我们挪动着身体,把肉棒缓缓滑出了湿暖的阴道。「卜」的一声,肥嫩的阴唇吐出了仍然挺硬的鸡巴。令我惊喜的是,令仪居然伏在我身边,毫不犹豫的把那湿淋淋(沾着淫水打出的微小白沫)的阴茎含入小口中,上下摆头、津津有味的吸弄了起来。
  「哎…喔…令仪…唔…小嘴巴好会…吃鸡巴…喔…弟弟…爽死了…」看不出平常保守的令仪,口交的技术真不是盖的!粉红的嘴唇,不但上下圈弄,还随着头的左右摇动而转着,口腔中又暖又湿、吸力颇强不说,还用小巧的舌尖、顶着龟头儿顶上的小洞洞…「哇…好爽!再…再这样…我会射出来的…」令仪得意的笑了笑,吐出口中的男根,用舌尖揉弄我胀红的龟头。我鼓起气力,从她身下抽出身来,对若有所失的令仪说:「别动,我一下就回来!」「跑到那里去啊…?」我跳下床,绕到令仪身后,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就用肉棒子抵住她那因为娇躯仆俯着、而高翘的心型臀部。龟头沿着她微张的粉红肉缝上下搓弄…「哎呀!讨厌从后面…」令仪向前倾,想把屁股下降挪开,但是我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扶着怒张的肉棒,趁着她里面仍然湿润,挺腰一顶。那紧小的阴道口,抗拒不了我□加的压力,「滋」的一声,整根鸡巴塞入了小穴…「哦…不…不要从后…唔…唔…」令仪虽然没用行动反抗,可是仍然不愿被从后面进入…我大幅度的抽出插入,使她的抗议化成了呻吟:「唔…啊…啊……不…不好啦…嗯…嗯…」我看着她菊纹的下方小阴唇,吞吐着肉棒。那茎部因为淫水的滋润、而湿亮亮地,小穴中也配合着我的抽插──显然她有感到舒爽。
  「令…令仪…这…喔…这样不爽吗?」「没…没有不爽…感到很深入…顶到…喔…不一样的地方…唔…爽…爽…可是…」想到她禁止老公用「狗交式」的理由,我边插边说道:「别耽心,在…在这里,我们可以大声呻吟…喔…你不用捂我的嘴…」「唔…唔…哦…可是好难看…」「我觉得,令仪,你白细平滑的背、和嫩嫩的屁股,好好看嘛!而…而且你看墙上的镜子…我们好…好恩爱…」令仪这才注意到她面前的落地大镜子,只见她脸上飞红,却舍不得把目光移开:「唔…好羞哦…哦…奶奶那样晃来晃去的…嗯…嗯…」令仪的乳房虽不大,却也因为我大力的抽插而摇荡着…「我…我喜欢看令…令仪被我插……唔…深深的插…插的好……奶奶浪动起来…」「哦…哦…你好色…唔…哦…」令仪越叫越大声,小穴又湿、又烫,随着我的抽动而阵阵收紧肌肉,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弟……你好会插我…我…哦…好爽…嗯…嗯…」镜中的令仪不再反抗这体位,反而带着痴醉的表情,享受着、甚至配合我的动作而迎送着…我也不禁呻呤:「哦…令仪…嗯…小穴好柔软…好…哦…好紧…」令仪突然安静不出声,我张眼一看,她居然嬉皮笑脸的,看着我在镜中的表薄「好啊!你…」「小罗,你好陶醉啊!」说着,她还学我那爽快时的表情。我搂住她纤细的腰…「不要啊!」她以为我要呵她的痒,然而我下身紧贴着她,上臂用力把她举了起来(好在令仪真的是袖珍小巧),移动我们的腿以后,我缓缓平躺下来:虽然肉棒子从未离开小穴,我们又转回成「女性上位」的体位,只是这一次她是背对着我,坐在我小腹部。
  令仪起先有点手足失措,但是当我用手托住她的屁股、上下挪动时,她马上意会了然,调整了自己的位置:上身后倾、双腿分开、小脚蹬在床上,随着我手的指引,上下滑动,小穴吞吐着我的肉棒:「唔…喔……小罗…呲…啊…花样真多…」「令仪,爽快吗?」我觑见镜中的美景:令仪双眼半闭,蛾眉微皱,朱唇轻启的喘着,双臂向后撑在床上,突显出胸前随着抽送、而上下颤动的棕色乳头。
  包着白色丝袜的修长双腿张开着,腿间只见一只肉柱顶着白嫩的阴阜,肉色的薄薄花瓣吞吐着鸡巴,不时显出嫣红、滑润的内壁。
  那色泽较深的肉棒,不但整只被抹得湿亮亮的,连阴囊上端都堆着泡沫状的爱液。室中演奏着美妙的交响乐:床垫的「吱吱」声,阴户发出的「啧啧」声,当然还有…「哦…哦…顶得…哦…好深…哦…」「令仪,小…小穴…好紧…你给…嗯…好多爱液…」「嗯…哼…哼……人家对你好嘛……哎…要死…」令仪也发现了镜中乾坤「怎…怎么看得那么清楚啊?好…嗯…难为情…」说是这么说,乌溜溜的眼睛却盯着镜子不放:「哎哟…小罗…好…好大的…唔…棒棒…哦…哦…小穴被你插得翻出来了…唔…」为了刺激她的视觉,我两手轮流的搓揉她挺起的奶头,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如拨弄琴弦一般的,快速挑动着她泛红、发烧的阴蒂…「呜…啊…啊……」虽然没有我手的支持,令仪的腿却更快速的上下推着臀部,秀发刷着我的前胸,香汗浸透那裤袜装、滴到我身上:「小罗……嗯…哼…哼…我…哼…爽死…哼…你呢…?」「我…我也…」紧小的肉穴突然颤动起来,我们因咬紧了牙关,只能发出「呲…嘶…」的喘气声。我只觉得膨大发烫的鸡巴,已无法抗拒小穴中肉壁的吸吮、搅动:「啊…啊…喔…」浓烫的精液,一股股冲过阴户口的钳制,从龟头顶洒入令仪的子宫…「唔…喔…喔…」令仪全身也剧烈的抖了起来:「喔…你射精…喔…都感到了…喔…喔…」令仪重重坐在我小腹上,全身无力的、仰卧在我身上,阴道内壁像要吸乾我似的收放着。「唔…爽死了……」令仪呢喃着,失魂地看着镜中的映影:那好不容易射完了的肉棒、缓缓变软,滑出了丰美的小穴,仍然微微张开的小阴唇之间,溢出白白的黏液…「小罗…」令仪突然说着:「我没吃避孕药喔!」「那…」我心里有点紧张,但却显得毫不耽心的说:「我们给嘉羚生个胖弟弟!」令仪翻身抱住我:「你想的美!我的管子早就扎啦!」她掐着我的胸口:「死小罗!吓也吓不着你…」令仪软软的躺在床上,任我煞费周张的帮她脱下那层裤袜装:先从领口剥到长袖,再像脱裤袜一般的从腰褪到脚尖…「喔…」她伸着四肢:「谢谢小罗!这衣服虽然可爱,不过穿久了实在…」她发现我又在盯着她张开的大腿之间,害羞的夹起了腿。(真是的!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其实令仪一丝不褂的娇躯才是迷人!我轻抚着她纤细光滑的腿:「累了?」她边盯着我(因为我把她赤裸的纤纤玉趾,一只只的含在嘴中吸吮),边回答:「哎哟!你姐姐可从来没这么激烈的做…做爱过。要不是那天出了门、再折回来拿东西,又从嘉嘉房间的窗户撞见你们的「好事」,我才不会让你吃了甜头呢!」「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从浴室接来一盆温水,用毛巾沾了,轻轻拭擦着她身上的香汗…录音室的电话响了,「喂?」「哥,是嘉羚啊!」「羚,你这个小捣蛋…」「唷!吃了我妈那块嫩肉,还卖乖!」「唔?你怎么知…」「哥,把我接到对讲机吧!」「什么?接到「鸡巴」?」「嗯!别贫嘴!」我按下按键,嘉羚清脆的声音、便在录音室的扬声系统中,唱着「祝你生日快乐」。
  我把麦克风递给令仪,令仪惊异的问道:「嘉嘉,你在哪里?」「嘻嘻!妈咪,对不起,今天我跷课了。我就在我房间──每次你偷看我和哥哥做爱的窗口啊!」令仪一听,赶紧用毛巾盖住身子:「你…我才没有偷…」「哎呀!妈咪,你怎么真的跟我抢小罗哥哥呢?」「这要怪你自己啦!」到底姜是老的辣,令仪马上反守为攻:「是你把小罗让给我的…」小妮子居然真急了:「我…我没有把…」「好了,好了,妈咪逗你的!再说,你小罗哥也对你一往情深,不会把你甩了啦!」「哥,真的?」「当然是真的!再说,」令仪自嘲:「常来这么多花招,妈咪可吃不消!」「妈、哥,只要你们不妨害爸和妈、小罗和我的关系,我不会小气的…」从那天开始,令仪每个月一两次会在嘉羚上学时,来我这儿「坐坐」。
  同时享用不满十七岁的小美人,和三十九岁的美妇人,我的艳福真正不浅…补习班姻缘-1990(四A)(纯属虚构!)坐在旅馆灰暗的咖啡厅里,我无言地看着一艘吃水颇深,锈迹斑斑的矿砂船很不情愿似的、向着夕阳缓缓地驶出温哥华港。回想起当年,我也是拖着像那样沉重的步履离开台湾的。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已经两年了啊…」嘉羚高中毕业以后,轻而易举的考进T大,做了我外文系的学妹。那年头,女孩子们逃离「发禁」以后,十之八九都迫不及待的留起了「一头乌溜溜」的长发。老实说,大部分的大学女生因为正值发育刚成熟的年纪,再怎么样也至少有一种「年轻就是美」的魅力,配上一头长长的直发,真的蛮会吸引男人的目光。
  可是嘉羚……不管到哪儿,她都是男人欣赏、女人嫉妒的焦点。
  倒不是说嘉羚长得丰胸大臀,像那些名符其实的肉弹女星,相反的,她的身材比高中时更加修长了。上大一的那年,她已经比妈妈高出了一个头,细细的腰衬托出她不算大却充满弹性和活力的胸和臀。但是,那攫取注意力的焦点,却往往是她秀美的脸,不施脂粉就已经令人怦然心动。
  嘉羚似乎知道这些事实,从来不赶流行的画浓妆、染头发,顶多淡淡的妆扮一下,连深颜色的指甲油都不搽。与那些还在摸索的「失败案例」站在一起时,嘉羚自然而然的给人「鹤立鸡群」的观感。
  而多彩多姿的新鲜人生活也深深吸引着嘉羚,连带着使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质变。嘉羚理所当然的成了系花,也成了好几个社团里的灵魂人物。我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当然也谈不上什么「亲密关系」了。
  其实,我们之间的性关系在嘉羚预备考大学的那段日子就中断了,而在她忙碌的第一个学期里,我根本没机会、也觉得不适合重拾那种关系:我们已经没有那种亲密感,就算上了床也好像尴尬不自然,如果只是为了发泄性欲的话,我宁愿不做。我想,嘉羚的感觉也是一样的吧。
  我的记忆悠悠的荡回另一个咖啡厅里,晶莹小灯做成的人造星光点缀着暧昧的暗室,稍嫌黯哑的爵士钢琴乐声穿过窗边和隔间的流水廉,传到我所坐的情人座。那一天是嘉羚的生日,好不容易约到了她吃晚饭,不过当第四杯「我还在等人」的咖啡被递上时,桌上微弱的烛光也掩不住服务生脸上的狐疑、还是同情…终于,活泼的嘉羚在自动门开处出现了,她的穿着有一点不适合我订了位的那间法国餐厅,不过我不在乎,再说台湾人并不是那么讲究衣着和场合的搭配,嘉羚穿得至少不会像一些自认时髦、却把名牌衣饰穿得俗不可耐的女孩。
  带位把面带着歉疚地苦笑的嘉羚领了过来,我站起来迎着她:她是个多么亮丽的女人啊!穿着充满青春气息的白色宽领衬衫,有点蓬松的衬衫下摆扎进一条合身的褪色蓝牛仔裤里,更突显出她腰身的娇小。她一双美丽的小脚穿着凉鞋,黑色的细带更加衬托出肌肤的白细,丝毫不像一些高个子女孩那种筋络毕露的大脚,当她快步走过来时,修长的双腿和圆挺的臀部,毫不做作的摇曳出女性的魔力。
  我知道店里每个男人都在瞄着这个长发美女,而当我们拥抱时,我不禁有些虚荣的得意了起来。然而,嘉羚在我脸颊上轻啄的那个吻,却包含着掩饰不住的生疏和应付。我的心又黯了下来。
  「哥,对不起!我们社团里的同学一定要为我开庆生派对,所以来晚了。」嘉羚满脸歉意的说着迟到的原因。其实,她还是个真诚可爱的女孩,只是,她的世界扩大了,却慢慢的把我挤了出去…「没关系,来了就好…饿了吗?我们去吃晚饭吧。」「嗯…」嘉羚有点歉意的低了一下头,用手梳着自己黑绸般的长发:「…刚才…我们几个同学出去吃了一些东西,我不饿。」我想,那时我的脸色一定并不好看,虽然我喏喏地说了什么「没关系」之类的话,但嘉羚却敏感的噘了噘嘴巴:「你生我的气了?我已经说对不起了嘛!」说着眼圈就红了。我赶紧把手帕递过去,并且变成我努力的赔罪、安慰她。
  好不容易,嘉羚平静了下来,静静的啜饮着咖啡,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着,似乎最能引起她反应的话题,都是绕着学校转的。不一会儿,我就察觉到,嘉羚不时的偷偷瞄着她纤细的手腕,八成是在看表。我试探地问着:「怎么?还有事、要赶时间?」嘉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摇摇头:「没…其实没什么重要的…」「约了同学?」「也没有啦,说好我不一定会去的。」我叹了口气,看着面前这只美丽成熟的蝴蝶,她已经深深沉迷在那种在花丛间这儿停一下、那儿沾一点的游戏之中,而我不过是一个她曾停留过的茧罢了。
  我问了一句似乎是不须问也不该问的话:「是男的吧?」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不出所料的,嘉羚姣好的脸上挂下一层阴霾,就如每次我们谈到类似的话题时一样,她把我们之间的问题归罪在我的嫉妒、心胸狭窄上:「哥!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有新的生活这个事实呢?为什么你不能为我在学校受到肯定而高兴呢?为什么你不能支持我去追求新的体验?难道你要我一辈子做那个依靠你、离不开你、没有自我的小女孩吗?」说到激动处,她有着长长睫毛的细长凤目又红了起来,眉头也紧蹙着,嗳!仍然是美得动人。
  嘉羚生着闷气的低着头不看我:「我知道,自从我上了大学以后,我们之间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的感觉变了,因为我不再是个小孩子,我有自己的世界了。
  可是,如果你还是希望我们回到以前那种…我…我觉得…会使我们…连普通的好朋友都很难做…」我深深的吁了口气:「普通朋友…我…」嘉羚倏地站起来,阴阴的说:「对不起,你请我吃饭吃成这么尴尬。可是,我想,我们必须给自己一些时间,把事情想清楚,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一种新的身分,那我们…长痛不如短痛…」说着,她拾起背包,脸色很糟的快步走出咖啡厅。
  乐声依然悠扬,我的头脑却像在坐旋转椅似的,混乱的想着:「这算什么?
  分手?其实我们之间早就不再是那种亲密的爱情关系了…那…这是?摧枯拉朽,一刀两断的宣言了?」我行尸走肉似的付了帐,一边走出店门,一边想着:「我不能失去嘉羚,就算忍辱苟且,低声下气,我也…啊…这是…」我闪进骑楼柱之后,窥看着还没有离去的嘉羚:她低着头,不时用手拭着眼角,身边有一个一看就像大学生的男孩,跨骑在摩托车上,好像有点失措的看着她,但是没多久他就开窍了似的,伸臂把手搭在嘉羚的肩上,嘉羚也就顺势靠进男孩的怀里。男的嘀咕了几句,嘉羚点了点头,骑上了机车的后座,手臂搂着男孩的腰,脸颊贴着男孩的背,机车发动,吼了几声便带走了长发飘逸的嘉羚。
  我的头脑已经无法再保存任何有组织的意识,只是不停的嘶喊着:「完了…真的完了…」深秋的温哥华日落的蛮早,在那艘船出港后没多久,窗外就只看得见点点灯光,还有玻璃上反映着室内的烛光、人影,咖啡厅旁的酒吧里,慢慢坐满了下了班的男男女女,喃喃的搭讪着,享受着酒精和异性的陪伴。
  看一看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我还有二十分钟可以迷失在回忆之中…起先的那一两个礼拜,嘉羚和我都完全避着对方~真的,从那一夜之后,我们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再面对对方。不出乎意料之外的,最先注意到我和嘉羚之间有问题的,是细心敏感的令仪。
  「小罗!」那一天我下楼拿信,回到家门口,就发现令仪已经在那儿等着我了:「天啊,你怎么了?消瘦成这个样子?」我根本就还没有见到她的心理准备:「唔…我…」令仪好像下了决心要做什么似的问:「有没有时间啊?我想和你谈一谈…」「有是有,可是…」令仪用使我惊异的坚定语气说:「有就好,跟我来吧。」「呵…」令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有你们那么新潮啦,这是我知道唯一比较安静的地方…」我看了看茶艺馆里复古茶亭似的装饰,由衷的说:「不会呀,这里很雅致。
  你常常来这里?」「还算蛮常来的吧。」令仪捂着嘴唇微笑着,我喜欢她那种改不掉的文静:「最近,每一次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看书。」看着那对友善热络的老板夫妻没有在注意我们,我禁不住轻轻执起令仪纤巧的小手:「令仪,你真的是少有的好女人…」令仪的脸蛋微红,溜溜的大眼睛瞄着我:「小罗,你就是这张甜嘴…」嘴里好像娇嗔着,细嫩的手却让我握了好一会儿才抽回去:「喔!对了,我想问…就是…嗳!你和嘉嘉之间到底怎么啦?」我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瘫回有靠背的竹椅子里:「你也注意到了?」令仪睁大了眼睛,认真的点点头:「可以告诉我吗?」叹了口气,我老实的对她说:「除了你,我恐怕也不会对任何别人说这件事了…现在,你可能是我唯一信赖,唯一可以敞开心说话的人了。」我将那晚的事情娓娓道来,尽量不表现出一副受到委屈的样子:「其实,令仪,我知道变化迟早会发生,毕竟嘉羚和我的人生是站在不同的阶段。只是,该来的来的时候,我还是蛮难接受的。」这次,是令仪伸出她的手,轻轻用手指尖点着我的手背,她低头看着我们在桌上相触的手,然后抬起头来,用温和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你们俩,一个是我最疼爱的女儿,一个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你知道要我做一种对与错的判断有多困难。可是,我同意你的话,变化是我们早就预测到的…」她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令仪软软的手盖在我的手背上:「你怎么不照顾自己呢?我会心疼啊,你知道吗?你不能这样消沉下去了…」「令仪…」我被她显然的真情流露感动了,眼眶热了起来。
  令仪的大眼睛也红了:「我觉得好歉疚,都没有注意到你的事,也没办法好好陪你。可是,你知道老陈…」在我和令仪发生亲密关系之后,大约半年到一年之间,令仪老公的态度渐渐转变了。他变得越来越黏令仪,最后连工作都换了一个不常出差的职位。我曾经笑问令仪,是不是因为她在房事上表现的更热情,所以陈兄舍不得离开家了,她总是红着脸笑骂我不正经。不过,依我从嘉羚那里侧面打探的结果,鱼水之欢的热烈是有蛮大的关系的。那个男人会舍得把美丽又愿意(甚至渴求)时常燕好的娇妻留在家中呢。
  不过,这也表示我和令仪的性关系也就中止了~因为我觉得,她的老公在家的时候,我不想偷偷摸摸的和令仪…而且,我虽然有点醋醋的,但是看到令仪幸福的样子,我也为她高兴。最后,我还有一点不能对令仪不满的原因:「令仪,不要自责,你和陈兄的美满是好事,而且我觉得,是我间接促成的。所以,如果我要怪谁的话,只能怪我自己…」我笑着说。
  令仪的表情却是很认真,充满了同情的把手放在我嘴上:「小罗!不要这样讲!我总觉得很亏欠你,在你需要支持,或只是有个人可以谈谈的时候,我却没办法陪在你身边。」我握住令仪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不要难过,知道你关心,我已经很窝心了。」「小罗…」令仪有点欲言又止的挣扎着:「下个月底…老陈要到东南亚出差一趟,嘉羚也正好会去社团的露营活动,如果你需要…需要我的话,我可以来陪陪你…」「令仪,你不要这样。我已经听嘉羚说过了,这次的东南亚之行根本是陈兄藉公事之便安排的,他为的就是要带你去走走,与你独处。况且我知道你也是很迫不及待想去的啊,你若是为了我不去,这对你们都是不公平、而且有害的。」「可是,你…我不放心…」「令仪,你的关心,真的使我很感动。你放心吧,我想,在下个月底之前,我就应该能处理好我自己的事了吧。」令仪仍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我:「是吗?那…你和嘉羚,从此形同陌路了?」我摇了摇头:「不会吧,我不会再躲着她了。就算我们分手,也不必像有仇似的,不是吗?」相对无言了一会儿,令仪温柔的用手揽住我的颈子:「小罗…」她倾身将脸贴近我,湿濡软热的红唇印上我乾渴的嘴,也许这只是个友善的表示,但是她的双眼闭着,嘴唇微微张阖探索着,喉间发出细小的呻吟声,也许我太努力的试图解读她的吻,不过,这仍是那位保守谨慎的令仪姐,在一个几乎公共的场所,与一个不是她丈夫的男人…令仪的唇放开了我,她重新张开美目,深深的看入我的眼中:「我得走了,可是…好好照顾自己,我会挂念你的!」我无言的看着令仪付了帐,向我摆手笑了笑,转身走出茶馆…我真的在下个月底以前「处理」了自己的事:离开台湾的那天,正好可以搭要去东南亚的陈兄和令仪之便车去机场。那天早上,我有个出乎意外的访客,嘉羚背着露营背包和睡袋出现在我门口。
  自从令仪和我谈过以后,我就真的不再躲避嘉羚。我猜想令仪可能也和嘉羚谈了同样的事,因此我们偶尔在楼梯间碰面时,也都会打打招呼,问一下最近如何的话,当然,两人都会避开那些敏感的话题。
  「嗨,小罗哥哥…」嘉羚穿着普普通通的牛仔裤和登山鞋,却能突显出着她修长均匀的长腿,一件帅气的牛仔上衣罩着鲜明的红黄格子绒布衬衫,乌黑的长直秀发别有风韵地用一块对折成三角的深蓝大布巾包着,给人一种认真又可爱的印象。
  「嗨,嘉羚,看来你对野营的预备很内行嘛!等同学来接啊?」「嗯。」嘉羚点点头,可爱的凤眼看着我背后地上放着的两箱行李:「你也都打包好了?」「对啊,家当能送的送、能卖的卖,剩下就是这些啦。下午搭你爸妈的便车去机场,后天房客就会搬进来了。」我接受了一位老同学的邀请,在他服务的一家跨国企业里申请了一个职位,那时正值经济热络,公司扩张的时期,一切进行的很快,一个月不到,我就收到了去温哥华的机票。
  「唔…祝你一切顺利,好好照顾自己。」呵呵,母女连心,连嘱咐的话都一妓「你也是,玩的愉快,自己小心,别被熊抓去吃哦。」「哈!哈!熊才不忍心吃我咧。」「对哦,嘉羚太可爱了。」「哈…」嘉羚微笑着,突如其来的问:「你真的还觉得我可爱吗?」「当然…」我静静诚心的回答。
  「你…会不会恨我?」我压抑住那股宣泄情感的冲动,无言的摇摇头。
  一时之间,房里的气氛被缄默凝结住了。嘉羚转过身去看看街上的车流,我却看到她偷偷的用戴了手套的手抹了一下脸框。我也站在她身后看着街景,不一会儿,十几部机车咆哮着由远而近。
  「同学来了?」「嗯。」嘉羚转身,对我微笑着伸出右手:「小罗哥哥,祝你一路顺风!」我握了握她的手,看着她跑下楼,热情的和那群男女朋友们招呼着,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瘦高、留长发、戴眼镜的男孩(好像就是上次在咖啡厅门口等着嘉羚的那个)把嘉羚的包裹绑在他机车后已经迭了很多器材的置物架上。
  就在嘉羚快要跨上车时,她突然说了几句话,转身跑了回来,上了二楼。嘉羚微微喘着,用双臂紧紧的抱住我,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她的脸埋在我胸前,背颤动着,终于抬头用哽咽的声音对我说:「再见,小罗哥哥!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对…对不起,我…」我用手指擦乾她湿湿的眼眶:「别傻啦,嘉羚。说这些干什么?再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说不定下个月就会被他们炒鱿鱼赶回来了。」「不…不会的。他们不是傻瓜的话,一定会拼命留住你的。」「嘉羚,好好读书,好好保护自己和照顾妈妈,知道吗?你看,他们都一直在看手表,别让他们再等了。」嘉羚乖巧的点点头,再一次紧拥住我,还在我脸颊上印下了深深长长的一个吻。终于,她放开我,走到楼梯口还依依不舍的回头看看,摆摆手。这次,她乖乖的坐上那男孩的机车后座,一时间巷子里充满发动引擎的噪音,机车一一的离去,嘉羚向我高举着右手道别,我也向她挥手,目送她消失在巷尾。
  突然,一种恐慌袭击着我:我终于要离开嘉羚身边了,这是命运从来没有允许发生的事。就算是我研所毕业后,连服役都最后落到了一个离家很近的机关,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桌上值勤,等于住在家里。如今,我将要第一次感觉不到嘉羚在附近了…突然,酒吧里起了一阵无声的骚动:从咖啡厅这里可以看见,那边的酒友们(尤其是男性)纷纷转头,或是明显、或是带点掩饰的注视着一位向这里走来的少妇。
  那女子似乎有点被这样的注意力吓着,当然,到酒吧的人不会是善男信女之流,几个中年白人男子在互打拐子,有点大声的说着「到那里可以邮购到这么正的黄女人」,另一桌缩在一旁的亚裔男人则只是猥琐的边瞄边夹着淫淫笑声的叽喳。你可以说他们的言行可鄙,不过却不能怪他们的注意到那妇人:她实在很吸引人。
  她的身材并不是火爆波霸的那型,却优雅有秩的被包裹在一件晚礼服中,虽然不高佻,但却娇小宜人。晚礼服的款式很简单,黑色光滑的布料不松不紧的贴在秀美的胸、纤细的腰和倒心型的臀部上,胸部以上和双袖则是黑色的半透明纱料,只在袖口和领口有道窄窄的蕾丝花样。
  她黑亮的发丝整齐的盘了起来,简单地插了一个玛瑙簪子,显露出白皙可爱的耳朵,一条珍珠色的丝围巾使她雅致的颈子显得惊人地细长诱人。
  而众人目光的最初焦点,八成都会落在长不及膝的下摆所暴露出来,穿着黑色薄丝袜的那双美腿。因为体态的娇小,她的大腿虽然不及我两手虎口合围那么细,但是却显得浑圆诱人。她的小腿线条优美,腿肚农纤适宜,秀气的双脚穿着一双反叛潮流的黑色细带高跟鞋(那时所谓的正式女鞋,多半就是那种脚尖包到脚跟的包脚鞋),益显体态轻盈。总而言之,这是个身材迷人的女郎。
  那女子不太自然的走近,对我害羞的微笑着:「小罗,这样真的可以吗?」我早已起立迎接她的到来:「我们令仪当然是穿什么都可以迷倒众生啦!」「别灌迷汤啦,你就是嘴甜,口蜜腹剑!」令仪恶狠狠的说着,瓜子脸蛋却红了起来。
  「我是说真话哦,而且因为连你不穿什么都看过,才更有资格说这种话。不过你骂的还蛮有道理的,我口中说着甜言蜜语,肚子下面那把剑也好想出来和你问好…」令仪的小粉拳轻打在我手臂上,简直像在帮我□膀子:「色鬼!你缺德!」我嘻皮笑脸的任她□:「好啦!不过色鬼挑衣服的本事好像还不错,这套晚礼服很适合你穿。」离台以后,我只和令仪仍维持着疏落的书信来往,但是临时接到她的电话,说她已经只身到达了温哥华,真的令我几乎在办公室大声欢呼出来。可惜的是,我晚上有个客户的正式晚宴,不能推托掉,可我又舍不得陪令仪的任何机会,所以…我请了半天假,陪着令仪在市里的名店区挑了晚礼服和饰物,这件经过急速修改的礼服,还真的很能衬托出令仪那种静谧、带点神秘的美。至于丝袜和鞋,则是令仪自己从台湾带来的,鞋子是细跟配着简单而高雅的几条细皮带,手工很细,八成是意大利货。丝袜是薄薄的连趾尖都没有加厚,容许我可以清晰的欣赏她那迷人的纤细脚趾。
  奇怪,令仪没有带任何正式的衣物,为什么会带这样的高跟鞋和丝袜呢?莫非,是专门为了投我所好?嗳!如果没有那劳什子的晚宴,现在说不定我已经在品尝令仪的玉趾了。
  「别闹了,我这样真的可以吗?我可是从来没有穿过正式晚礼服的,会不会看起来土土的?」看得出令仪又兴奋又紧张。
  我将她的手搭在我的臂弯里:「你会是宴会里最美丽的焦点,不要担心,我们走吧?」令仪小鸟依人似的靠着我,走出旅馆大厅,如果嫉妒的眼神是利箭,我早就被一路上的男人万箭穿背而死了。
  穿梭在服饰华丽的人群之中,令仪大部分的时间都搀着我的手,因为她说她对自己的英文没信心,其实,经我「旁听」的结果,她过分谦虚了。不过,我怎么会推拒如此的享受呢?连带的我也沾光在宴会中承受了许多注意,不时有手持酒杯或开胃小菜的宾客过来询问:「罗杰,你终于走桃花运了?哪里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作东的客户老板也不时在忙碌之中对我竖竖拇指。
  「你看吧,我说大家都会猜你比我年轻吧?」因为天生身材娇小窈窕,加上后天保养得宜,令仪看起来真的像个不超过三十的小女人(若是在发型衣饰上变个花样,还可能看起来二十出头呢),我一直对令仪这样说,不过她总以:「别拍啦,我都四十好几了,怎么可能…?」来反驳,如今,众人都如是说,她也就只有默认了。
  我们入座享用了一顿美味的法式盛宴,餐后,我不得不和令仪暂时分开:因为她得去上洗手间。无聊的四处看看聊聊,大约两三分钟后,令仪就回到了我的身边。我看她的行色有点紧张,连忙问道:「你还好吧?」「唔…」令仪摇摇头:「不太好,有一个外国女人喝醉了,把洗手间弄得一塌糊涂,所以暂时不能用了…」心里不禁有点幸灾乐祸地想知道那一位衣装亮丽的名女人出丑了,但是,令仪的脸色使我意识到,有一件更紧急的事要先注意一下。我问她:「蛮急的,是吗?」令仪急忙地点点头。
  我对这栋别墅型的华厦并不熟悉,但是依稀记得刚进屋时,主人曾经带我们上楼转了一圈,走马观花的欣赏了很多间豪华的起居室和卧室。既然有卧室,就应该也有洗手间吧。看看周围的人大都在专注的吃喝着,我悄悄牵着令仪上了二加一连试了好几扇上了锁的门,总算有一扇门应声而开,就着房里昏暗的灯光我们看出这是一间豪华的卧室。一进门,左边是围在床头柜里的一张大床,对面有嵌在维多利亚式细雕框中的窗户,右边靠墙放着书架和全套的声光娱乐器材,在电视旁边有个窄窄的通道口,直觉告诉我:里面不是衣橱就是洗手间。我回头关门上锁,牵着微微颤抖、夹着大腿的令仪:「跟我来…」我摸到通道口旁的一个开关,「密室」内的灯光随着我指间圆钮的转动而逐渐由完全黑暗转为大放光明。起先我有点失望,那短短甬道似乎只是通往一个硕大的、挂满女主人衣物的橱柜间,然而,仔细一看,衣橱的远端似乎另有玄虚。
  我们走近时,不禁同声轻呼:「啊!太豪华了吧?」在我们的右边是梳洗台,镜子四周的灯泡都是镶在雕成蚬壳形、半透明的罩中,使得镜前的光线明亮却不失柔和。整个台子是用大理石做成,到处都是罗马式的雕像,其中镶嵌着两个像小喷泉似的洗脸盆。
  令我们更惊异的是面前巨大的浴池:简直是像个小泳池,池底有着大理石拼成的马赛克,四边都是层层下到池中的阶梯,池边以雕像为饰,还有一个好像是按摩用的平台。唯一现代化的设备,是角落里镀铜(不会是金吧?)的巨型水龙头、一具手持花洒、和另一边的一大扇半透明的花饰厚玻璃(用来隔开浴池,防止水珠溅出)。
  可是要命的是,浴室里唯一剩下的摆设,是一尊立在大理石座上、真人比例的维娜丝石膏像。我们不禁异口同声的问道:「怎么没有马桶?」我转身看见令仪惨白的脸色,真是蛮心疼她的,我也知道那要命的感觉:尿急的时候,越接近心里知道可以「解放」的地方,那种小腹压着一个充水气球的尿意就越急迫难忍,我猜令仪如果没有已经「漏出来」也快要堵不住了。
  我蹲在令仪的面前:「令仪,扶着我的肩膀…」令仪不明就里的乖乖听了我的话做了。我解开了她高跟鞋的带子,握住她纤细的足踝,帮她把鞋脱了。要不是她的燃眉之急,我一定会凑上嘴,好好的亲亲那双美丽秀气的小脚…脱了令仪的鞋,我把手伸入她晚礼服的下摆之中,一手一边的沿着她的大腿外侧向上摸着。令仪又尿急,又不知所措的问道:「小罗,你要干什么啊?」令仪的裙摆像舞台布幕似的被我掀起,柔媚浑圆的大腿逐渐暴露在我眼前,虽然我那时的意图是要帮她解决内急,可是也不禁随着手指触着光滑的丝袜,眼睛看见美腿,而兴奋起来。尤其让我上火的是,手指并没有摸到裤袜增厚的尼龙丝裤,反而摸到了吊袜带和光滑富弹性的大腿肌肤。我将手臂一扬,令仪一声惊呼,她穿着一件黑色蕾丝比基尼内裤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哇!令仪还记得,内裤要穿在袜带外面,真乖!」「是…是你和嘉羚教我的嘛!」令仪笑了笑,可是声音已经在抖了:「可…可是,不要再…我快忍不住了…」至于把内裤穿在袜带外面的原因,是如此一来,不用解开吊袜带就可以脱下内裤,我就是这样把令仪的内裤脱了下来。她赤裸的阴部接触到微冷的空气,全身更颤竞了起来,两腿紧紧夹着:「小罗…!」我的双臂环住令仪的双膝,当我直起腰杆时,她也被我高高抱起:「哦!」令仪一声惊呼,双手紧抱住我的头,小小的内裤轻落在厚地毯上。
  「站好哦!」我把令仪移到梳洗台前,让她能在台上洗脸盆边站着:「来,蹲下来。」我拍了拍乳黄色的瓷面盆。
  「啊?!尿在那里面?」「你还能忍吗?」「唔…」令仪不再迟疑,拉高了裙摆,就着面盆蹲了下来。我也不闲着,面对着她蹲了下来,两手探入她张开的腿弯,手掌向上的扶着她丰美的臀部,我的面前,裸露着曾经熟识的秘境:稀疏乌黑的软绒之下,丰腴的小「肉馒头」白里透红,阴阜中央的细缝里,微吐着两瓣肤色的薄唇。
  令仪讶异的声音:「小罗,你想干什么?」「帮你扶着啊!这样蹲着不太稳。」「不…不要啦…你会看到…」「我又不是没看过?」「可是,不要看人家尿…」真是的,托着她的双手可以感到她的抖动了,令仪还在争辩。我的一对拇指正好放在她阴阜的两侧(和大腿交界之处),稍微向左右一分,便使令仪原本相迭的小阴唇微微绽开,暴露出一丝殷红,使她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气。我有点坏坏的对她说:「我就是要看,有什么关系嘛?快点,别憋坏了。」说着,我向她颤动着的下腹方向吹着气。
  「不…糟糕…忍不住了…」令仪绝望的哀鸣一声,淡黄色的小瀑布从她红艳的内部倾出,滴答有声的洒落在面盆中。淑女本色的令仪试图以收紧肌肉来控制尿流,但是一旦温热液体的流失使她禁不住一阵冷颤,她便失去了节制流量的本事,任由涓滴向正下方洒落的尿流,转变成奔腾的泉涌,落点越来越向令仪身前移动,也就是越来越靠近我的脸。
  我的手能够感觉到令仪试图重夺水流的控制,但是每次努力的结果只是抽搐式的颤抖。终于,她放弃挣扎,让那金泉淅沥淅沥的着实击打着洗脸盆。令仪所排出液体的骚臊逐渐充斥着我鼻前的空间,一阵温热的暖气袭向我的脸,我甚至可以感到几滴自瓷盆中反弹出来的细小水珠落在脸上。
  令仪的双手要不是拎着衣物下摆,此时一定是捂在自己脸上,然而如今她只得目睹自己当着我的注视之下,源源不断的喷出那股憋在腹中太久的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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