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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的武神无删节版 - 正文 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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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力姬挑衅道:“若我不离开呢?”
  “随便你,反正我现在要和这女人做爱了,你如果想留下来看看,我倒是不介意的。”
  风长明这句话可把两个女人都吓倒了,两女同时盯着他,芭娅的苍白的脸有些红了,天力姬却道:“那也随便你,我一点也不介意看你表演。”
  “真的?”风长明坏坏地笑了,他转身就朝芭娅走过去,芭娅惊慌地倒退,最后退到浅滩里,脚被海水一泡,心中一惊,整个人掉到海水里,风长明已经站到她面前,弯腰下去伸手抓住她的一只手,把她拉了起来,这届抱她上海滩,粗鲁地把她抛到柔软的海滩上,在她的惊呼声中,强烈,很快地,风长明就让她变成一个赤裸的美人儿,然后他当即脱除自己的衣物,庞大的身体压到芭娅柔嫩的胸脯,胯间巨物向芭娅的粉穴挺去,因芭娅刚掉下海里,全身都湿透了,那穴儿自然也湿润,这一挺进,惊奇的顺利,风长明便开始在芭娅的身上耸动起来了。
  天力姬再也无法看下去,站了起来,张嘴要骂什么,却发觉不知该如何骂了,久久才骂了一声“混蛋”,然后就转身消失了。
  风长明安静下来,他的巨根深深地插在芭娅地温润的小穴里,整个人趴伏在芭娅的胸脯上,看着天力姬消失的方向,而他底下的芭娅微微地呻吟一声,只听她道:“你身体好重,压得我喘不过气……她已经走了,你可以放开我吗?或者你去追她?”
  风长明回眼看她,只见她那楚楚可怜的脸蛋儿上充满怨色,一双迷蒙的眼睛儿上闪烁了泪光,他翻身下来的同时,也把她的身体抱到他毛丛丛的胸膛上,同时他的根还深深地留在她的体内,她在他的胸膛上挣扎了一些儿,挣脱不了,就乖乖地让自己小小地身体趴在他宽阔的胸膛,她道:“可以让我起来吗?”
  风长明答非所问地道:“刚才是不是弄痛你了?”
  芭娅就伏在他的胸膛呜咽,风长明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又道:“真的弄痛了?”
  “有些痛……但你进来的时候都有些痛的,上次也是,你的东西太大了些,可现在已经习惯了。”芭娅诚实地回答,她轻轻地哭泣,其实她真正痛的……是她的心,可风长明似乎不了解的。
  “心,很痛吧?”
  当风长明说出此句,芭娅惊得抬起头,看到他的笑,她的脸忽地羞红了……原来他是知道的,她的心儿好痛哩,为何要她的时候,却用这种方式呢?她,很憎恨这种方式的。
  “嗯。”
  “因为我是为了她,才要你的?”
  “嗯……不止是这样……”芭娅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心里的确很讨厌风长明为了要气走天力姬而利用了她的身体,但她曾经有过的经历,也让她从心底讨厌被强暴,她不能够确定这算不算强暴,因为风长明前两天才刚和她好过的,而且,在刚才她心里虽有些气氛,可也有说不出的期待的。
  她似乎喜欢上这个男人了,巴罗金占有她如此久,。她却未曾对巴罗金有过任何期待,却对这个男人生出了期待——像当初她期待泸澌一般的心动。
  她伏在风长明的胸毛里,任那胸毛磨刺得她脸儿痒痒的,呻吟道:“我曾经……被强暴过。”
  风长明的右手从她的臀肉移到她的湿发上,轻声道:“海之眼,几乎每个女人都是被强暴的。我以前,也强暴过许多女人。虽然海之眼的女人非常多,比男人多了好几倍,可男人还是喜欢强暴女人。因为那样才能够显示他们的力量,以及征服欲。
  女人如此,战争如此,都是因了男人的欲望而存在的。你说,男人的欲望为何这般大呢?”
  芭娅原以为他会惊讶,或者是安慰自己一下,他却说出这番话来,她竟然无言以对了,又听他道:“在海之眼,力量决定一切,没有力量,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甚至一切的弱者,都逃不了被强暴的命运。所以,我不会因你被强暴而怜惜你,而是因为你勾起我的欲望,我才强暴你——不仅仅是因为要气走天力姬,是我一直都想要你、侵占你,只是借她发挥而已。”
  这些话,芭娅本该感到憎恶的,可她听了,心里竟然有些甜丝丝的感觉,她道:“不是因为天力姬吗?”
  “嗯,不是的。”
  芭娅呻吟道:“那……还好。”
  她的娇柔的身体在轻轻地蠕动,臀部有意地摆动,让她的小穴儿包夹着风长明的巨根刺磨她的性臀……
  风长明微微一笑,道:“你是巴罗金的女人吧?”
  芭娅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紧张地道:“我……我……”
  “也是巴罗金强暴你的?”
  芭娅听了只是哭泣,风长明叹道:“虽然一直没问过你什么,但我多少能猜到你是巴罗金的女人。现在看来,你还是巴罗金战利品。我说过,海之眼是男人欲望生长的地方,我的欲望就是征服海之眼,成为海之眼传说里的神。我一定会攻陷泽古的,你这趟回去,便在巴罗金的皇宫等着我,不管你愿意与否,到时你做我的战利品吧。你是我的欲望之一。我的一个父亲跟我说,战争为的就是土地、权利和荣誉,但我另一个父亲却说是为了女人,而我把他们的说法综合起来,则是:土地、权利、荣誉和女人。”
  “我所要的土地,我会强侵;我想要的女人,我也强夺;而权利和荣誉,则就在这两个前提之下,我会同时得到。我以前还是太过于善良和天真了,或者在未曾遗忘的时候,我更加的善良和天真,只是经历了一仗惨败,我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海之眼没有失败者的容身之地,我是幸运的,没有完全地败。若我完全地败了,我则什么也没有了。”
  “当我卷浪重来之时,我要做一次绝对地。即使败了,我仍然有足够的力量,可以挑战海之眼现在的王,那时若我败了,则就是海之眼的一个小鬼;若我胜,则我就是海之眼的新王。权利和荣誉,都归于我!任何我想要的,随手可得。所谓的强者,就是强暴弱者的那种动物,我和巴罗金,以及其他的霸主,都在不停地强暴海之眼地土地和生命。小女人,如果我打败巴罗金地那一天,你愿意做我地战利品吗?”
  芭娅抱得风长明很紧,她的一双嫩手儿搂着风长明强壮的颈项,呢喃道:“我不知道……”
  “那你总该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吧?”
  “我……我叫芭娅。”
  风长明笑道:“很好听的名字耶,很像你这个人。”
  “是……是吗?”
  “嗯,是的。你曾说你爱国一个男人,但我知道你不是说巴罗金,可以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吗?”
  芭娅的身体有些颤抖了,她爬移上来一点点,润嘴儿轻吻风长明的嘴,吻了好一阵,她把脸靠依着风长明的脸,道:“他是海之眼以前的王……泸澌大帝。”
  “哦?我记得好像有人说过我像泸澌,你觉得我很像吧?”风长明感到惊奇了,泸澌是他所陌生的,但泸澌大帝这名号却也是了解的,巴罗金再之前的王嘛。
  “像……也不像。”芭娅道。
  风长明疑问道:“怎么说?”
  “你给我的感觉很像泸澌大帝,看着你的背景的时候,简直和泸澌大帝一般,可你的脸长得不像泸澌大帝,他可是很好看得伟男子,他很强壮,很高大,很英俊,也很温柔。可你不英俊,也不温柔哩。”
  风长明忽然粗野地道:“他睡过你吗?”
  芭娅心里一震,娇叱道:“泸澌大帝可不是色狼,他都没碰过我。”
  风长明笑道:“好可惜啊,你爱的不睡你,你不喜欢的强暴了你,那你试着爱我吧。然后求我强暴你。”
  芭娅扭动着身体,不依地道:“我才不!”
  风长明拍了拍她的屁股,道:“安静些,再动,我久不饶你了。你那小骚包夹得我好紧……小女人,你应该不像你看起来的这么年轻吧?”
  芭娅道:“我好像有三十五岁了。”
  “这么老了?”
  芭娅有些生气了,轻咬风长明的胸膛,瞠道:“才不老,芭娅永远都是十六岁。”
  风长明逗她道:“可你的年龄几乎可以做我的娘了,你做我的干娘吧?啊哈哈……”
  芭娅怒骂道:“儿子哪能把那根东西留在娘的体内的?”
  风长明笑道:“在我们芜族……”他突然闭了口,但芭娅却听得清楚,她惊奇地道:“我听说过你是铂琊的儿子,而铂琊是拉沙原西境城的霸主,你怎么是芜族的?”
  风长明想了想,道:“我有说过我是芜族的吗?”
  “刚才……”
  “刚才我什么也没说耶,你是不是神经有点过敏了?”风长明打断芭娅的提问,以抵赖的方式结束芭娅的推想,芭娅究竟不是那种追根问底的女人,风长明不愿承认,她也就放弃了,她道:“那以后你还恼我吗?我曾经说过只和你好一次的……虽然我不觉得对不起谁。可你和我也很陌生的,不但是对你好,我觉得我对这世界都很陌生。这次就算了,可以后你真的不能碰我了。”
  风长明假装思考,突然臀部顶挺了几下,芭娅忍受不住地呻吟,他就道:“你错了,我想任何时候什么地方要你,我就会挺进你的身体里面去,这由不得你说了算,除非你不在我身边,否则你拒绝也没用的。小女人,你别忘了你根本无力反抗我,而且你也不要忘了,最初是你给我的机会的,事实也证明,你并不讨厌我进去,而且你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芭娅羞得无地自容,只能瞠娇道:“我才没有,我又不是淫荡的女人。”
  “等一下就是了。但在那之前,我要你从心里爱上我。不知道为何,我对你总有说不出的信任和亲切,所以把这很少人知道的事情让你知道,我其实很年轻,真的年轻到可以做你的儿子的。你可要仔细地看着我啊,我要变年轻了。”
  芭娅果然紧紧地盯着风长明,却见风长明的脸在慢慢地变化,那些肌肉和骨骼竟也开始变了,渐渐地变回了他原来的面貌——那时泸澌遗传给他的绝世风采。
  芭娅呆住了,并不是风长明真的很年轻,而是因为风长明和泸澌实在太像了,以前她觉得风长明的身影很像泸澌,却不料他的脸蛋也能变得这么像,难道风长明见过泸澌大帝?但是,若他现在的年龄是真实的,他又怎么见得到泸澌呢?
  “你……你……你……”
  芭娅竟然说不下话,风长明感性的嘴角拉出一道温柔的浅笑,道:“喜欢吧?是不是很帅?”
  “泸澌大帝?”芭娅终于以颤抖的声音呻吟出这四个字。
  风长明疑惑了,道:“我是问你喜不喜欢我,没问你泸澌的事情。”
  芭娅只是盯着风长明的脸,含泪道:“你长得和泸澌大帝一摸一样……”
  “什么?”风长明也大惊,记起茵媛也说他长得像泸澌的,但现在连芭娅也如此说,难道他真的很像泸澌?
  芭娅挣扎着要脱离风长明,却被风长明紧紧地搂主,她喘气道:“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你竟然借用泸澌大帝的相貌来骗我,我讨厌骗子。”
  风长明也莫名地火大,翻身把她压在沙滩上,臀部耸动,巨根一次又一次地撞进她的湿穴,喝道:“我他妈的谁也不像!这相貌是我原来的相貌,你这女人太胡闹了,我相信你,把我的真相貌给你看了,你竟然说我是骗子?老子还不需要靠这脸蛋骗取女人的欢心,你真是把老子惹火了。”
  芭娅双收抓着他的背,承受着他的攻击,一边却不停地哭泣,哭了好一阵,想到风长明的话,就问道:“这真是你原来的面貌吗?你没骗我?”
  风长明道:“老子干嘛骗你?”他使劲地又往里一挺,芭娅痛呼出声,哭咽道:“你轻些,你那东西好粗长,顶得我好痛……我可以问问你的母亲是谁吗?”
  “为何?”
  芭娅道:“芭丝帝后逃出帝都的时候,已经怀孕了,是泸澌大帝的。如果你的母亲是芭丝帝后的话,你就是大帝的儿子……我不想和你做这事了。”
  “我母亲不是岁芭丝帝后,你想太多了。以后别说我像谁,我最讨厌别人动不动地就说我像谁了。难道我就不能是我自己?小女人,看来你是想泸澌想疯了,看到什么人都说像他。那也好,你就把我当作是他,然后满足你的宿愿吧。不过,别忘了,骑在你身上的其实是我风……风情万种的白明。干他娘,风情万种好像是形容女人的。”风长明差点说错话,要是他把“风长明”三字说出来,芭娅铁钉知道他其实是风妖失踪的儿子,还好他刹车刹德紧。
  芭娅也感觉到他的怒火,她心中略感歉意,心想这世界相象德人也是有的,她就道:“对不起……噢,痛……你真的很像……我不说了可以吗?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住了。孩子,你真的弄得我好痛……”
  “别叫我孩子!”风长明愤怒地喝吼。
  芭娅惊怯地道:“看在影儿的份上,你放过我吧。影儿是我抱大的,我把她们当作自己的女儿一般,你是影儿的男人,你不该这样对我的……我以后怎么面对影儿呢?”
  风长明道:“在我们芜族没有那么夺顾忌,即使我把她们全睡了,然后又把她们的亲生母亲也全睡了,也属于正常。这海之眼,有力量的男人,不需要论理。力量可以超越任何论理,何况你并非她们的亲生母亲?再加上,影儿并不管我有多少女人。
  海之眼的男人能够拥有像沙子一般多的女人,是铁一般的事实,而我拥有的,只是我喜欢的,你,小女人,我也很喜欢你。”
  芭娅听了他最后一句,突然沉默了,只是时不时地呻吟呼喊,风长明冲刺了一番,突然站起来,芭娅感到身心一阵空虚,风长明已经抱起她,命令道:“把你的双手环在我的脖上,双腿缠着我的腰!”
  芭娅被他抱吊在半空中,只得停他的话,他却从底下刺入芭娅的身体,然后朝海水里走去,芭娅在他的走动中,感到他那东西紧紧地盯着她的肉穴,她伏脸在他的肩膀,道:“你刚才说你喜欢我,是真的吗?”
  “我很少在这种时候说这种假话,在这方面,我不需要说假话的。你觉得我有说假话的可能吗?喜欢你,只是我的一种欲望,一种要把你的身体和心灵都占为己有的强烈欲望。”
  芭娅呻吟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你说你喜欢我,我很高兴。”
  “因为你说的,我像你爱着的泸澌?”
  芭娅道:“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风长明一愣,道:“你也会逗人?”
  芭娅羞道:“我很少逗人的。”
  风长明道:“我要听假话。”
  芭娅想了一会,道:“假话就是,我把你当泸澌大帝了。”
  “真话呢?”
  芭娅瞠道:“你不是只要听假话吗?”
  “我好像没说过吧?只是我是想先听假话,才要听真话的。”
  芭娅一时不言语,只是双腿紧紧地环夹在风长明地腰臀,温热地嘴唇含着风长明地耳珠,娇喘息息地道:“你真的好年轻,像是一个孩子。可你生得想泸澌和巴罗金一般强壮,也确是一个强壮德惊人的男人。我最初想靠依你,就因为你是一个男人!
  我其实不知道你是谁,只是我总害怕,所以抓住你,其实我这辈子,以前只想靠着泸澌的胸膛,可巴罗金把我拥到他的怀里,但我并不属于巴罗金。所以我不认为我是他的女人!或者像你说的,我只是他的战利品……我曾经很恨他,但现在不恨了,是一种很平淡的感觉,在他的身边,没想过要远离他,也没有靠依他的期待,我只是想安安静静地,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他要我的时候,我就张开双腿让他进来,他离我而去的时候,我也没有任何失落。他给过我痛苦,也给过我欢乐,可我都不愿意去想了;我恨过他,也不恨了。也许就像巴罗金给我的一样,泸澌所带给我的爱,也一样的平淡了,只是往往寂寞时,回忆起来,多了一种长久的温馨。你若要听芭娅的真话,芭娅其实不知道的,只是好喜欢、好喜欢在你的背后,静静地看你的背影,只要你回首对芭娅笑笑,芭娅心里就会偷偷地流泪,只要你招招手儿,芭娅其实就想投入你的怀抱靠紧你那毛黑黑的胸膛。这些都是真话,也真的只有这些了。”
  海风已经吹卷起轻浪,风长明的走入海水里,海水已经淹到芭娅白嫩的屁股,风长明看着起浪的海,叹道:“起浪了!你的话感动了海洋的深心哩。小女人,在你还在我身旁的时候,都陪我做爱吧!回到眠栗,你和影儿也一齐陪我做爱。我会让你回到巴罗金身边的,你是巴罗金的战利品,我让你回去,然后我会以同样的方式夺得你,让你也做我的战利品,这样的话,我就会心安了。否则你的心结,一辈子也解不开。现在,我们在大海的胸膛里做爱吧,让海洋跟我们一起疯狂,我要你在海里变成一条幸福的美人鱼!”
  第二章激情海洋
  平静的海洋,已经变得不再平静。
  因为血液的沸腾,整个海洋也相跟着沸腾。
  天蓝的大海,海蓝的长天,一望无际间,鱼儿水里成群,人儿戏水成双。
  整个海天,似乎只有风长明和芭娅了,温和的阳光照在海面,照着在海里交欢的两人,风长明此时变得很温柔了许多,海浪轻拍着两人赤裸的身体,芭娅把环在风长明腰臀间的双腿放了下来,要立在海泥上,但她的双腿毕竟是短了些,她道:“你先——让我站一会……”
  风长明于是把男根从她的阴穴里抽出来,她的双腿就站在海泥上,海水已经淹到她的胸部了,但却只淹到风长明的臀部,他胯间的物事像海鱼一般冲破海平面,挺立在阳光中,享受着阳光和海水的洗礼。
  “什么事?做得好好的,干嘛要我停下来?”风长明问道。
  芭娅垂着脸道:“我想自己一个人在海里游一会,我很多年没有在海里自由地游泳了,记得最后的一次游泳,是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吧。”
  风长明喊道:“你游泳去了,那我怎么办?”他指了指竖出水面的硬根,要芭娅给他一个满意的答覆,芭娅看了看他所指的物事,羞道:“你自己看关办。”“你……你什么意思?叫我自己弄?有女人在身边,老子干嘛自己弄?而且我从来不缺女人的,很少干那种无聊的事情。我想到一个既可以让你游泳,又可以令我满足的方法,但前提是,你必须在浅水游。”风长明一双色眼盯着芭娅,芭娅不敢与他对视,只是把自己的手指放到嘴唇边轻咬着,缓缓地道:“什么方法?”
  风长明确认道:“你不介意在浅水游吧?”
  芭娅不太好意思地道:“其实我是不敢到深海里游的,我以前都是在浅水的地方游,能够浸泡我的水域,我都不敢游过去……你不要笑我,我那时是小女孩。”
  风长明开心地道:“那很好,你喜欢仰游还是爬游?”
  芭娅道:“为什么这么问?”
  风长明道:“你别管,只说你选择哪一项。”
  “我喜欢浮在海里,看着蓝蓝的天……啊,白明,你要干什么?”
  原来风长明已经把她抱起,胯间的阳物立即刺入她的双腿之间,惊得她大叫出来,双手要抱住风长明,但风长明及时抓住她的双腿,她在水里挣扎不起来,就仰躺在水里双手反拍着水,风长明却已经抓着她的双腿,前后耸挺,她叫道:“你不要这样,我会淹水的……”
  风长明大笑道:“你不是说要游泳吗?这样游也行啊?而且还有我做你的动力源哩,你只要在水里保持平衡就可以了,我这主意不错吧?”
  芭娅紧张地道:“可你这样,我很难保持平衡,会溺水的,噢……不要插了,我控制不住啊,白明,你这小坏蛋,影儿知道不会原谅你的。”
  风长明尽全力往里一挺,或者因为在水中,阻力很小,而给芭娅的感觉这尽力的一顶,反而不飘多少威力,他道:“她根本就不需要原谅我,因为她不会怪我的。如果说我遇到的女人中,最不会吃醋的女人,就是她了,我之所以那么疼她,知道为什么吗?”
  芭娅在水里平衡着身体,那双峰隐约在海面,她的头摇了摇。溅出一些浪花,她道:“我怎么知道?我根本没见过你和影儿相处,你到底疼不疼她,我都是不知道的。”
  风长明道:“我现在的女人中,有些是自愿的,有些是被我强迫的。但影儿是特别的……她是自愿的,可一开始她其实并不爱我,只是我那时给了她温柔的赔礼,一直以来,我都温柔对待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影儿,你觉得影儿有些像你吗?她是那种惹人怜爱的女孩,却有种着幽优的风情万种,我珍惜她,是因为她从来不要求我什么,期待回报,却把她最珍贵的一切都给了我,即使她是巴罗金的女儿,我仍然疼她,我曾经说过,万不得已过,我会杀了她,只是,也许她的剑刺入我的胸膛,我还是不会怪责她的。”
  芭娅突然道:“我觉得……你在说谎。”
  风长明的动作忽然停止,低眼看着仰浮在海水里的芭娅,她的卷发铺於海面,随波浪起伏着,他的视线又转到他和她交接的私处,那里蓬黑的短毛像某种海类浮藻一般,他的眼睛没有望着芭娅的脸,只是道:“为什么……你觉得我说谎?我说的是我的真心。”
  芭娅道:“因为我觉得,你不止对影儿,你对蒂檬也很好,对我……也很好,由此类推,你对你的女人都是很好的吧?”
  风长明笑了,海在呻吟。
  他轻轻地动作着,在海的轻浪中,一次次把男根送入芭娅里外湿透的蜜穴,又一次次地从她的湿穴里抽拉出来,芭娅的淫液跟海水融合在一起,令海水也感染了那种欢爱的味道,应得有些骚动了。
  海水也许本来就骚,总是那么咸咸的,有着女人特别的体味……
  在蓝茫的湿润的世界,两具肉体奇异地交接着,芭娅像一条在海面挣扎的蛇鱼,那洁白的柔韧的肉体在海面扭摆,风长明抓提着她的双腿,立在她的双腿之间,胯间的巨龙穿透海水,刺擦着芭娅双腿间那浮黑之下的无比湿润的“鱼嘴儿”,那鱼嘴儿一张一吸之间,像是鲸般缩得无限小的嘴儿吞吸着海水里的超大的“异物”。
  风长明兴奋之极,芭娅的蜜穴本来就很狭小,对上他的巨物,更显得难以抽插但在这海里却完全不同了,因了海水的浸泡,顶进去的时候应得特别的顺畅他抓住芭娅双腿的手移到芭娅的蛮腰,使劲挺插,芭娅的双腿获得自由,便像她的双手一样拍打着海水,努力地让自己获得平衡,可风长明所给她的冲击,即使是在水里,也是无比强烈的,那像是“海船”一般的异物,在刀子的狭窄的“海巷”里进出个不停,把她的小蜜桃的里里外外磨洗得一干二净,可就是洗不去她的情欲。
  她在海里呻吟着,却又怕喝到了海水——她本来就不习惯在做爱的时候发出声音,但与风长明欢爱时,控制不了自己,此刻她几乎是尽全力闭着自己的嘴儿了,只是风长明每一次冲撞进来,她的嘴巴就反射性地张大,然后喊出令她自己也觉得羞耻的声音。
  海风渐大,吹皱阳光,吹起浪涛。
  随着两人在海里的渐渐剧烈的动作,在他们的周围溅起没完没了的浪花……
  “啊啊啊!我不行了,我的身体发软了,没力气了,我要掉进水里……”芭娅还保存着一些理智,可是经过长久的欢爱,她的四肢都在发软发麻,根本无法平衡自己的身体了,也意外地喝了几口海水,她在兴奋中已经顾不了这些,风长明更是顾不及,他乾脆把芭娅的身体扳转,让她爬游,双手持抓着她的小腰,在她的双腿间激烈地挺耸,芭娅承受不了,双腿不停地拍打海面,双手胡乱地爬抓,企图抓住支撑点,然而在这海里的,她只抓拍到海水,瞬间又流去了。
  虽然在海阔天空里,闻不到风长明身上特有的体味,但她还是渐渐地迷乱心智,眼见就要在欢情中渐渐地昏死,也不知喝了多少海水,风长明忽然把她的身体扳转,然后抱她上来,让她的胸脯贴着他的胸膛,却见她四肢软软的,眼睛迷离如雾水,似乎连意识都模糊了,他就在她的臀部狠狠地捏抓一下,剧痛令芭娅从沉迷中醒转,吐出一口海水,那双眼睛睁大了,双手也环到风长明的脖子上,脸部回仰,双眼盯着风长明,然后大舒一口气,道:“我以为自己死了。”
  风长明吻着她的湿发,笑道:“我让你死上一千回,可最后还是会把你救醒的,然后再让你死上一千回、一万回……”
  “你坏!你刚才是不是捏得我很用力……人家的屁股还痛着。”芭娅怨瞠地看着风长明,风长明不以不然地道:“我要在你的美丽的小屁股捏扯一块肉,然后放到嘴里吃了。”
  “我让你吃、让你吃……整个人都让你吃了!”芭娅在春情过后,似乎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了,但怎么看也不
  具多少迷惑男人的浪态,而是像一个撒娇的小女孩,风长明怎么也无法把她看成是三十五岁的女人了,他抱托着她的肉臀,仍然让自己的硬物留在她的体内,道:“还要不要继续?”
  芭娅小嘴嘟嘟的,轻轻地摇头,那卷发上的水像雨雾般的飘洒,她道:“不、不要了,就让它继续留在我里面就好,我要这样抱着你……这样抱着你,我不想做你的战利品,我想……想……试着喜欢你……”
  风长明佯装惊讶道:“难道你现在还没喜欢上我吗?”
  芭娅捏着风长明的鼻子,娇笑道:“没有,芭娅不会这么轻易喜欢一个男人的。”
  “那你干嘛让我插你?”
  芭娅的被海水泡得透白的小脸立即红了,娇小的身体扭动了几下,小声道:“嗯喔,你说话怎么能够这样?并非因为爱,女人才能够给男人插……插……的,你知道的吧……芭娅以前不爱巴罗金,可也让他……也让他……”
  “你的意思是我像巴罗金一般强暴你了?”
  芭娅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真的没有!”她知道自己无法解释,因为她许多知识都是小女孩时得知的,她根本不会懂得太多,她解释不了,就抱着风长明的脸轻吻,心想,这样就可以不用解释了。
  风长明被她吻得开心,臀腰又连接耸挺了几十下,她紧紧地抱住风长明,牙齿咬着风长明的耳朵,咬得有些用力了,风长明就这般抱着她上到海滩,然后坐了下来,让她坐在他的胯间物事上,她伏依在他的毛胸娇喘,风长明就道:“累吗?”
  “嗯。”
  “想睡一觉?”
  “嗯。”
  芭娅似乎没力气说话了,只是简单的一个字在重复着,风长明心生挑逗,就道:“要我继续?”
  “嗯。”芭娅答应着,突然仰起脸,双手掩嘴,眼睛像孩子般的盯着风长明,缓缓地又松开捣住嘴的手儿,才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我的手是捂着嘴巴的,你不要误会了。”
  风长明俯首吻住她的嘴,缠绵好一阵,然后抱起她坐到一旁,笑道:“虽然在这之前我想哄骗,可是呢,在某些情况下,我也是很会哄骗女人的,啊哈哈……我要到海里泡泡,海浪起伏得强烈了,我喜欢在浪涛中激淘,那样的海才是男人期待的海。
  女人期待平静,男人却望挣扎,你在这里看着我,或者你睡着也行,如果怕被别人看见,你就穿上衣服吧。”
  他离开芭娅跳入海里,潜到了海中去了。
  芭娅在岸上看了好一会,跑到海的浅水处去游,她一时游得兴起,忘记了时辰,可海浪越来越强烈,海风也在呼啸,她就受不了了,急忙上岸穿了衣服,望海里一看,根本不见了风长明,她又在海岸上跑了一遍,眼睛时刻不离海平面,可她只看到巨大的翻浪,根本看不到风长明的影子,她的心就急了,穿着衣服爬滚在海水里,不停地寻找,找了老半天,还是找不到风长明,她已经哭得像个泪人儿,最后她只能回到海滩上,坐在海滩上抽泣……
  海在她的哭泣中,越显嚣张,再也不复那平静的蔚蓝,而是咆哮不止的,一眼望去,浪翻千涛,双耳听来,鬼哭神嚎。
  芭娅像个无神的人儿,已经不懂得要怎么办了,她只是哭,完全未觉得蒂檬和天力姬在渐渐地向她走近……
  第三章沉睡海底
  海水在澎湃,风长明在海浪中穿梭,或者他的记忆未恢复,但他曾经在冰海渡过不短的一段时日,潜意识地对海的熟悉,吻海冰峰的海域,他也能够自由地游水,何况这临海城的海域呢?
  风长明其实并不能够从芭娅身上得到完全的满足,芭娅是个柔弱的女子,且对性事有著太多的保留,而他在这方面的需求是有些无度的,往往需要疯狂的发泄,但面对著芭娅,他也有太多的保留,而是给予她所需要的温柔。也许他不应该是个温柔的男人,只是大多时候,他都很温柔,当然,更多的时候,他是狂妄的、疯狂的,因为做爱只是生活的一小部分,做人才是生命的全部,无可否认的是,他做人总狂妄……他喜欢那一种疯狂。
  在无法安静之前,他选择疯狂,在生活的战争中,把血尽情地燃烧……
  他原是要到这海里捕捉美人鱼的,这也许只是一种消遣的心理,其实他真要的只是散散心,来这临海一趟,不久将要回去了,当回到西陆战场,即使别人不挑起战事,他也要发动战争了,他还有一个低调的强大父亲,有足够的力量翻浪重来,也有足够的能力在战争种处於主导地位,论真格的,海之眼霸主中,他无惧谁。
  在海之眼,只有巴罗金能够与他风长明一较长短,虽然在西陆与烈古旗的战争败了,但败得也不是完全没有价值,至少他摸清了烈古旗得虚实,况且他并非真的败了,因为他有著世人还未知的暗藏实力——芜族的大军,就是他风长明最大的筹码。
  如今,西陆的战争,拖住了巴罗金一半的势力,而在北陆的战争中,芜族是双方都惧惮七分的存在。只要芜族倾向哪一方,在北陆战场,就注定另一方败北,他风长明完全可以主导北陆现在的形式,只要夺得北陆的势力,则整个海之眼,便形成南北对峙之势,巴罗金从此便不再轻松。
  选择来到临海,虽然任务是求得天侍的联盟,但他真正的目的,只是藉这趟,暂时逃离战场,他需要休息的时间,或者在这休息中,重新为自己定位,甚至回忆起一些东西……
  像大海一样,波涛过后总是平静无波,平静之后则是更汹涌的滔天巨浪。
  他风长明,不但要夺回西境,而且要成为在海之眼升起的那轮烈阳……他不曾料到,他的亲生父亲也曾经说过“他泸澌是升起在海面的太阳”这样的话——既然是父子,总有著血统的某些传承。
  怀着这样的心情,他几乎忘记了来此的目的——捕捉美人鱼,他只想尽情地在海里游泳,当他再次潜入水时,赫然又看见了海底的一茫金黄,与昨日所见的彩色虽有异,但这金黄他曾经在吻海时看过,他急忙追过去,速度上却比不上前面的金黄色光团,他心中不悦,集中力量於右手,从右手射出一道冰钻,直朝海底那团金黄袭去,那团金黄闪了一下,躲过冰钻,转身朝风长明游射过来,瞬间近在眼前,风长明在水里依稀看到那是一个有著人身鱼尾的女人,也就在那时,他的脑海里仿佛听到女人的说话,那种语言似乎与现在的语言有所区别,但他还是能够理解,她的意思是问他为何要袭击她?
  风长明在海里无法说话回答,而且那人儿似乎也不给他回答的时间,他很快就感到周围的压力,海水似乎在压缩,像是牢固的空间紧紧地困住他,令他动弹不得,一种从未有过的窒息感,在海般沉重和巨大的压力下传透过来,他无法游动、也无法呼吸,很快地就陷入沉昏状态……一种对他来说,是绝对的保护状态。
  在他昏睡以前,他感到大海不是大海,而是用冰石迭成没有空隙的坚硬的狭隘空间,把他的身体压得像要爆炸——但他习惯性地睡过去了。
  那人鱼挟起他就往海底游,在他们的周围被金色的芒光所包围,仿佛形成一个保护罩,用以消除深水的压力……
  风长明被摆在珊瑚床上,在床边坐著五个人鱼似的怪异女性,其中一个就是他曾经在吻海时见过的、也即是把他掳到海底的金尾鱼少女,另一个在外表年龄上似乎要比她大一些,但与她长得极像,其余三个也是与金尾鱼少女相似年纪的年轻人儿,此时那把风长明掳来的鱼少女道:“母亲,他死了?”
  那长得像她的略比她年纪大的鱼女郎道:“不清楚,他没有呼吸,但心跳却仍然在,我活了七千多年,不曾见过此等情况,即使曾经一度被传为海之眼的神族身上,也不曾出现此种现象,他已经昏睡一个月了,没有任何呼吸,却有著平静的心跳,极不像人类。要知道神和妖,都得进食才能够保持肉体的不灭,可他竟然不吃不喝,仍然能够令他的身体足以维持生机。只是意识似乎真的没有了。我曾试过各种方法刺激他,但他的身体不曾受到任何损伤,我的力量也无法进入他的身体里面……所以,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鲽梦,你是怎样掳到他的?”
  那金尾鱼少女——即她的女儿鲽梦道:“我曾经在吻海遇见过他,那时就感到他身上有著“心之力量”的气息,在昨日与姐妹们出游时,又遇见了,於是我又悄悄地到临海边沿……他就朝我攻击,我就把他掳来了。不知他是不是‘心之力量的传承者’?”
  女郎道:“他是的,虽然经过七千多年,但‘心之力量’的气息,对我们海心族来说,是不会记错的。却不知他如果醒来,会要求我们为他做什么了?我极不愿意看到‘心之力量’的传承者,因为我已经不想再进入海之眼大陆,这海洋才是我们的世界。但最近依稀感到东面森林地底的强大力量欲掀土而出,那里面束缚著千百神族的灵魂啊!如果他们复活,我们海心族也会被牵连进去的,海之眼的人类不会了解我们海心族,但神族确是了解的,况且当初我们协助地之母把神族的灵魂禁制在渤洄森林,也因此我们被诅咒七千年,众神的灵魂若不灭亡,则我们的诅咒便会永不消失……”
  鲽梦道:“那我们该怎么办?他的身上没有‘心之力量’,我们可以不必理他的。”
  女郎道:“即使他有‘心之力量’,我也不打算听从他,我这些天一直打算把他杀了。经过起七千年,所有的恩怨都不存在了,让‘心之力量’继续留在人世,是一个错误,让那个承诺留著,更是一个错。可他的身体竟然蕴含著比大海还要强大的保护力量,我藉大海浩大足以毁去神王的力量,竟无法损伤他的身体,我终是想不通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类,按说人类绝不可能比神还强的,但他所含著的力量似乎比神的力量还要大。而且,他的身体好像是比大海还要大的空间,把我的力量几乎全部都吸入他的身体。我想,在这地母禁制即将清除之时,这个人是否就是人类的救世主?他也许能够把那群所谓的神的灵魂以及施加在海之眼的诅咒全部的摧毁……”
  鲽梦道:“他有这么强?可他抵不过我的轻轻一招耶,我觉得他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怕就怕他醒来后,要我们上岸帮他,在诅咒未消失之前,我们根本就无法离开大海,更无法帮助他,母亲,真的无法杀了他吗?”
  她的母亲摇摇头,鲽梦又道:“那就把他送回去好了,他也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女郎摇头,道:“暂时让他留在我们这里。有著这么强大力量的人类,我还是首次见到,他的身体像无限的空间,而所含著的力量是整个自然的力量,这么奇怪的人还是留著吧,也许我们可以借用他的力量打败复活的神,从而消除我们的诅咒,曾经我们籍地之母的力量牵制住他们,可地之母的力量在消失,已经弱得不行了,也正因为这样,我们才得以从海底苏醒,也证明了被禁制的神灵会复活,到时他们会首先找我们算帐,如果能够利用这人的力量,或者可以再次把他们禁制。”
  “可他死活不知的,怎样利用?”
  女郎道:“我想,应该有办法的……”
  是的,有办法,就是用脚踢!可她们不知道,即使她们知道了,她们也没有脚,如何弄醒风长明呢?假如没人踢他,他要醒一次,至少也得两三个月之后,现在才一个多月,她们还得等很长的时间。
  “我们出去吧,如果他不醒,就让他留在这里,若他醒了,再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对我们是否有帮助,曾经的承诺,经过七千年,已经随时间去了,不必再计较,这承传者,或者也只是得到心之力量,并非真正的最初的那个人的后代,都七千年了,何以保存血统的传承?”
  她率领四女出去了,此室没有水,她们也没有脚,但她们却是漂浮的,像飞行一样,类似鱼尾的下体轻摆,就从怪屋消失了……
  风长明的醒来,是在两个月后的某一天,他醒来之时,看到周围的情况也是大惊,只见自己处身於一个巨大的壳里,似乎是某种海蛤的壳,外面是透明的海水,但那些海水竟然入不到海蛤壳里,他身下所躺的床,不知是什么东西制造,花花绿绿的一堆家伙,只是上面被削平了。他望著外面游来游去的海底生物,隐约觉得自己处身於海里,一想,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没有人踢醒他,他也不知道自己会睡多久才会醒的……
  他起身,走往微张的蛤壳缝口,不料走到那里,竟然像撞到墙一般,走不出去了,似乎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封住了出口,他提脚就窜踢过去,一股强大的力量把他反碳回来,他摔倒在蛤壳里,心生岔怒,重新站起,运用冰系力量推出巨大的冰球装向那出口,“轰隆”一声,冰球粉碎、海蛤摇晃,但却仍然无法打通出道,他又试了好几次,终於认命,回到那奇怪的珊瑚床上躺著,双手枕在脑后,心中的火气慢慢地平息,思考自己是怎么被困在这“蛤壳”里的,可思来想去的,一点头绪也没有,只记得自己好像见到美人鱼……
  见到美人鱼后,就他妈的睡著了,操!
  “你醒了?”一声很轻的声音令风长明惊然转首,却见到了吻海见到过的面孔,他陡然坐起,面对著她,道:“你是……谁?”
  第四章海妖公主
  风长明看着面前漂浮在空中的人儿,不知该称她为人,还是称她为鱼,或者是什么的,因为此女性(没办法,她的赤裸的上半身有坚挺的乳房,姑且说是女性,嘿嘿!)上半身看似人类女性无疑,可又有着似鱼尾的下半身,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他极力要捕捉的美人鱼吗?
  当他问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忽然觉得人鱼是不懂人类语言的,似乎做了多余的事情了,跟她讲人话,不等于对牛弹琴吗?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像潜儿一样凡人了呢?
  “是我把你掳来的。”鲽梦道,她的语言竟然和现行的海之眼的语言很相似,因此风长明能够听得懂一些。
  风长明皱眉道:“我没问你这些,我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鲽梦道:“七千年前,我们是海之眼的海心族,也有笨蛋以为我们是传说中的美人鱼,其实相对于海之眼陆地上的神来说,我们真正的称号是:海妖。”
  风长明惊道:“那你们不是美人鱼了?”
  鲽梦天真地笑道:“世上没有那种东西,我们只是能够生活在海底的奇异一族,我听母亲说,曾经,我们也有美丽的双腿……说吧,你对我们有什么要求?”
  风长明觉得有些糊涂了,但被掳来这个事实,令他事后想起来就愤怒,他盯着浮在半空中的鲽梦,笑道:“你能够做爱吗?”
  “什么?”鲽梦疑惑道。
  风长明耸耸肩,道:“听不懂我的说话吗?也是,你跟我的语言虽有些相通之处,但我听你的话时也是用猜的,你听我的话当然也不是很明白,这样吧,你先解释一下,为何你要我对你提出要求?你欠我的吗?”
  正如风长明所言,鲽梦近些年虽常在海域边沿游动,也经由超常的复制和学习能力,对海之眼现代的语言有些了解,再加上语言在海之眼这不大的地方本是千古传承,其中演变虽大,却也有着许多远古的痕迹,因此,她能够猜得懂风长明话中的大概意思,但她也不能够一下子说出现代语言,所以,两人各说各的话,各自猜着来听,非常吃力,但大概也达到一些交流了。
  “你活了多少年?”鲽梦不答反问。
  “二十年。”
  鲽梦冷笑道:“我活了七千年,你说我欠你吗?”
  风长明惊跳起来,头撞在蛤壳,重又跌下来,摸着自己的头,道:“你是妖怪?”
  “我们本来就是海心之妖,很惊讶吧?嘻嘻……”
  风长明冷静下来,道:“是有些惊讶,可最令我好奇的是为何你要把我掳来?难道是我欠你的?按说我也不可能欠你老妖怪的什么,你把我送到海面上去吧,我当是做了一场梦,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无法和你这老妖怪扯下去……如果你想做爱,请现出你的鱼洞,老子捅完就跑人,啊哈哈!”
  他狂笑着站起来,走到鲽梦身前,仔细端详她,他发觉这老妖怪外表比自己还要年轻,而且更是美艳无比,她长着一头银色滑直的发,仿佛时常被海风吹着的样子,那银白的头发任何时候都呈一种飞扬的状态,肤色不是很白皙,也许是经常往海面上游的缘故,那细腻无比的皮肤是一种被海空阳光照耀过的健康色,耳朵也不似平常人的,而是略显尖,这与人们意识中的“妖”是有着相类似点的。鼻子很直很细也很尖,眼睛则是褐黄色的,透着迷惑人心的妖媚,嘴儿若樱桃,润红中透着嫩白,脖子上带着一吊闪亮的黑褐色的海珠细致项链,项链下则是如圆月般的蓓蕾,坚挺而别致,腰腹是一种流线型的平坦……
  这些都是与人类女子无什么区别的,只是从腰腹以下便见伊人的妖异了。
  从她的腰脐开始,太阳色的皮肤由浅入浓,变为金黄色,那皮肤也由正常女子的皮肤一寸一寸变成滑腻的胶质似的鱼皮皮肤,但因为金黄色,在泛眯着水的光泽上,煞是好看。逐渐下去,便是金黄色的鱼鳞,把她的腰臀和下半身覆盖,从前面可以看见中间凹陷下去的连接缝线,形成迷人的三角棱丘,但那也被金鳞所覆盖了,在她的本该是胯间的部分,也是布满鱼鳞的,只是在那里突出了女性独有的浮肿形态,其余的地方,与传说中的美人鱼似乎没有什么差别。即使有差别,风长明还是分不出来,因为他根本就没见过真正的美人鱼,而面前的老妖怪也只说她自己是“海妖”而已。

  “看来你做不了爱,至多只能帮我口交,送我出这讨厌的蛤壳。别把我惹火了。”
  风长明看清眼前的事实,了解这不是在梦里,可他也没有多少兴趣跟鱼类似的妖怪打交道,虽然活了七千年的东西的确令人感到惊奇,但他能够长睡也足以叫人惊奇的,她是怪物,他风长明也是怪物,一个是海里的,一个是陆地的,他也无心去好奇别人,他连自己都摸不透,哪有心思去研究面前这漂亮的老妖怪?
  何况他来了这里多久,他也是不知道的,蒂檬她们不知有多急哩?
  “这里是我母亲布下的结界……”
  “我不管什么结界,我不懂这些,我只要让你送我离开,我到底来了多久?”
  “三个月。”
  风长明惊道:“三个月?你竟然让我睡三个月?我不知是该感谢你还是要揍你一顿?你知道三个月的时间,海之眼会有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吗?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令我的军队被毁、足够让我的土地被占、足够令我的势力被侵并,足够令我的女人的眼泪流成海洋……你他妈的不会踢醒我吗?”
  鲽梦奇怪地盯着风长明,问道:“你说什么?”
  “我抓……我抓……狂……我抓头!”风长明双手扯着自己那已经长长了一些的头发,他简直难以面对这妖怪了,和她根本就语言不通嘛,大家都是猜测着来的,说到最后,大家也都糊里糊涂了,他也不知道鲽梦在说什么,操他娘的,这什么世界!
  “看什么看!我抓……抓你胸!”他双手抓了头发,无处可抓了,发狂中就双手抓在鲽梦的一双蓓蕾上,鲽梦被抓痛,竟然也不推开他,只是她的一双手也抓住他的双腕,叫喊道:“抓得我好痛……好……好……”好什么,她说不出来,只是在痛中有一种奇异的瘙痒,那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她从心底很喜欢这种感觉,那一点点的痛反而不重要了。
  风长明在愤怒中,也真的抓狂了,双手就抓在她的蓓蕾上使劲,她的手却渐渐地松开,也不懂这是极为羞耻之事,竟然呆呆地盯着风长明,道:“你抓得有些痛……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为何?”
  风长明自然也是半听半懂的,管她哩,这妖怪说鸟国语言,他也当她乱叽喳,反正他说的话,她大概也没能听懂多少吧?不过,看她的表情,似乎没有怨怪他?难道这妖怪会喜欢他?或者掳他来,就是要他当她的姘头的?干她娘的,她除了脸部有几个洞之外,别的地方又不见洞,姘个鸟。
  “赶快放我出去,否则我真的要抓狂了。”风长明喝喊道。
  这般简单的意思,鲽梦是能够明白的,她道:“这结界是我母亲的,我放不了你。”
  风长明自然听得一些明白,他道:“什么结界?你当我凡人?别以为我没有力量通过它,你别把老子惹火了,惹火了老子,我不管是神或鬼、还是妖或是精,统统让他们从我眼前消失,老子这辈子不信神也不信鬼,只相信力量。”
  他放开抓在鲽梦胸脯的双手,越过鲽梦,径直走过去,但还是被那看似出口的地方被一堵无形的墙给挡了回来,他忿而掉头,眼睛却大亮,只见鲽梦的背部,和前面有一些异处,虽然仍然有着金黄的鱼鳞,但圆浑的臀部似乎仍然保持人类的排泄器和女性生殖器,而在这两个器官的周围也有着细小的、密集的金黄色鱼鳞,双腿依稀有着人类大腿的形状,从背后看去,那布满鱼鳞的腿虽并拢一起,却并没有连接,只是到了膝盖以下、一双小腿已经真真正正地演变成鱼尾,但那双金黄的大腿却是未曾连接的。
  此时鲽梦背对着他而漂浮着,鱼尾弯曲向前翘,以风长明所在的角度看去,竟然可以看到她那金黄鱼鳞之间的线似的紧连的肥饱夹丘,而那肉缝正流出水晶般的液体,他可以确定那不是海水的遗迹……
  他灵机一动,反正暂时无法出去,倒不如恶作剧一番,因为经过刚才抓摸,他猜测这老妖怪似乎不懂得羞耻,或者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性爱吧?
  他回走两三步,伸手在她的鸿沟上一摸,鲽梦的身体一颤,转过脸来,风长明的手指已经硬生挤入她的湿润的鱼夹道里,一种奇异的感觉涌遍她的全身,她根本不知道风长明施了什么法术在她身上,竟然叫她开始全身酥痒,她一时也无法适应这种感觉,那身体猛然向前漂移,转过身来对风长明道:“你刚才在我身上施了什么法术?”
  风长明还是半听不懂的,他朝鲽梦笑笑,道:“反正我暂时也出不去,我们玩个游戏好了,看来你也不怎么抗拒的。”
  他朝鲽梦走过去,鲽梦是不怕他的,而且根本不知道他是要做一种对人类来说,是伦理底层不开放的玩意,就在她糊里糊涂中,风长明已经朝她扑过去,而她正浮飘在珊瑚床上,风长明这一扑,就把她扑倒在床上,用他庞大的身躯压着她半人半鱼的肉体,然后就照着她的小嘴儿吻下去,她活了七千年,还是首次受到如此的侵袭,根本不知道这是所谓的“吻”,只知道被风长明压着的感觉似乎蛮好的,而且那“吻”让她很是享受。
  风长明原以为在她身上,也许会有鱼腥味儿,可是当他的舌头进入到她的口腔,却是一种淡淡的清甜,那像是刚刚清蒸的鱼的清甜味儿,味道极是迷人,心想,这老妖怪也有她特别迷人之处嘛。
  鲽梦被风长明强吻,身体平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但舌头却开始跟随风长明的导引,像人类女子一般,她的心里升起了某种感觉,那是在她漫长的岁月从未有过的,但她曾在吻海看到过风长明与风筝的接吻,因此还是有一些印象,她当时就想,人类怎么嘴儿对着嘴儿在咬啊?此刻她竟然也被一个人类咬着嘴了,好象她也在咬着他的嘴耶。
  风长明一双手在鲽梦胸前的蓓蕾上抚捏,鲽梦欲火更是燃烧,她不了解这种感觉,可是她开始喜欢这种抚摸以及喜欢风长明的吻,她的一双水蛇似的的手已经环在风长明的颈项,那鱼尾儿弯曲起来,透过风长明的双腿间,贴在风长明的屁股上,风长明跟她吻了一阵,要放开她,可她一下子又抱压住风长明的头,自动地强吻风长明,她似乎很能憋气,风长明吻得透不过气来,她竟然余兴未足,抱着风长明狂吻不止,风长明心里奇怪:这老妖怪几千年不碰男人了?怎么这么骚?待会自己会不会被她吃了?
  管她哩,已经开始,没有理由他风长明先喊停吧?这绝非他风长明的风格,叫他认输,哪方面都很难!
  何况一对上女人,他就觉得非要赢不可,一个天力姬已经够他受的了,再来在这老妖怪面前打退堂鼓,实丢男人的脸。
  他风长明像随便认输的男人吗?在哪方面都可以认输,却绝不可以在这方面认输——已经没有退路了,那就往前直冲……
  他也抱起鲽梦的头狂吻厮咬,反正刚开始担心她有口臭的忧虑已经消失,也不管她是否是人类,还是动物,亦或是半人半鱼的妖怪,先做了再说,以后再去理论。
  可他渐渐发觉,她除了狂吻自己,竟然没有别的举动,难不成她想要和他吻到窒息而死吗?
  他猛然推开她,跳下床来,看着一脸失落的鲽梦,道:“你就只会接吻吗?”
  “哦?”鲽梦不明白他的话的意思,本来就有语言障碍,加上风长明所说的“接吻”是她所陌生的词,她就难以理解了。
  风长明干脆不与她多说,反正是说了她也懂不了多少,他干净利落地开始脱自己的衣物,鲽梦就看着他脱衣,眼中甚是好奇,却没出言阻止,她什么也不懂,阻止什么呢?反而很有兴趣地看风长明把身上的“皮”剥落,她想,这人怎么可以把皮剥了呢?人类难道经常把自己的“皮”剥掉吗?母亲好象没有这般说过耶?
  但他剥了皮,似乎越来越好看……她本来就觉得他很好看——风长明因恢复了原貌,所以也恢复了他的绝世风采。
  哪怕经过几千年,对美的事物的追求,似乎是有着共识且无法改变的。
  “你剥皮赶嘛?”鲽梦好奇地道。
  刚巧这句风长明听得懂了,他道:“干你。”
  “唔?”
  “不明白吗?待会你就明白了,可惜你那里不知道能不能够进去,那双腿又无法分开,那里定然也小得可怜,而我的家伙又太粗鲁了,这真是难为我了。”风长明说着,已经把全身的衣物褪去,胯间黑红的巨棒坚挺异常,鲽梦还是首次见到此异物,指着风长明的物事,惊道:“你那是什么?”
  风长明没回答,她使用的语言是他所不大懂的,在这种情况下,似乎也可以省略一些没必要的语言了,在鲽梦的惊讶中,他又扑到鲽梦的身上,鲽梦似乎也忘了他是“心之力量”的传承者,是母亲说要杀除的人类,只有杀了他,才可以不必守承诺,但她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这点,只是对风长明给她的新鲜的感觉很迷恋,风长明扑到她身上,她娇声嬉笑,根本不把这事当作一回事了,只是要与风长明接吻,期待风长明抚摸她的身体。
  风长明扳转她的身体,让她趴伏在珊瑚床上,她也真真地乖乖趴着了,风长明的手指就沿着她紧贴着的双腿,手在她的股沟里挤着往里探,她被弄痒,嘻嘻直笑,那鱼尾摆动不止,风长明更是难以让手指进入她的里面触碰她的鸿沟,他的手就在她的鱼臀上拍了一巴掌,本以为会脱掉几块鱼鳞,不料那鱼鳞与一般鱼类的鳞片似乎有点区别,根本没有半片脱落的。
  鱼鳞是柔软的,滑柔滑柔那一种的感觉……
  鲽梦水般柔的身体有些僵直,也因此,她那布满金鳞的双腿紧紧地夹着——这双腿的前面本来是连接的,后面虽没有连接但也紧贴着,所以根本就无法分开,丰满的臀部上生长着鱼鳞,是风长明从未遇到过的,他的手指好不容易碰触到鲽梦屁沟里鱼鳞旁的嫩肉缝,鲽梦的鱼尾就往上翘,轻拍着风长明的背和臀,风长明趁此时间道:“你叫什么名字?”
  鲽梦还是听得懂的,她道:“鲽梦。”
  风长明笑道:“想不到你这老妖怪还有这么好听的名字啊。”
  他碰触到那隐秘的肉缝,滑嫩无比,那里像隐藏的涌泉一般,不停地渗出泉水来了,风长明就是不知道如何进到她的里面,他道:“你跪起来?能够跪吗?”
  鲽梦不明白,他就示范给她看,她看了,知道风长明也要她那般,她就学着风长明用双手撑着珊瑚床,但她没有腿,这似乎也难不倒她,她的鱼尾弯曲起来,鱼尾尖压在床上,如此就趴伏在床上了,风长明把她的腰略压了下去,把她的臀托拉上来,让她的金鳞闪闪的屁股翘得老高,如此一来,他就完全可以看到那道水嫩的肉沟了。她的那道肉沟周围,像人类女子一般膨胀,只是上面布满金色的鱼鳞,而且如此看去,不不能看见里面,那两片金色鳞肉夹得紧紧的,根本不可以看到里面的妙景,风长明担心自己的家伙能不能进入,他道:“你不要乱动,你动的话,我就不跟你玩了。”
  鲽梦哪有遇过这种欢乐的玩法?她也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这当然有她不知道的理由的,只是她很喜欢这样,这也许是天生的,所以她也很怕风长明不再与她玩了。
  她就道:“鲽梦不会动的,谢谢你陪鲽梦玩,鲽梦除了玩水,不会玩这些的。”
  风长明不知道她说什么,一下子说那么长的话,他依稀猜得出意思的只有几个字,当然也明白她不会抗拒,如果她抗拒,他真的就无法进入了,若她顺从的话,或者有可能,但若是把她弄痛了,她也可能翻脸不认人。
  她的鱼鳞已经被从她夹缝里流出来的透明的水液润湿,她的淫液比一般女子要晶莹透彻,那水液布于金鳞上,更映得鱼鳞金光闪闪。
  风长明的手在她隆起的鳞丘上轻轻抚摸,虽然那里覆盖着鱼鳞,但毕竟是女性身上的敏感部位,仍然足以令鲽梦骚痒难当,她却反而很喜欢,那嘴儿也会时不时地呻吟,他的手在她的异样的阴阜及外阴上抚摸了片刻,当他的中指沾满那晶莹的液油时,他就持着中指轻轻地滑挤入她的夹缝里,她惊吟一声,回首看风长明,眼中充满狐疑,却也满载媚冶,她举起一只手,把手指放在口中含了,道:“你把手指放到我尿尿的地方,叫人好难受……还喜欢。”
  风长明见她不反对,干脆双手过去,指压着她的鳞丘,拨开那两扇鳞门,就见到里面白嫩粉红的阴肉,竟是似以水团成的、半透明的,那些同样的透明的水液在里面打转,风长明这一拨开,便像小泉似的涌出来……他见过许多女人,有些女人淫液也很多,可像这般只因一点点的刺激,就像小泉般喷出芬芳的水源来的,这老妖怪是第一个。
  他俯嘴过去,心中想会不会有鱼腥味呢,但有想活着的鱼也闻不到什么强烈的味道的,于是安心吻在她的鳞丘上,却然有着点点的腥香,且夹着很浓的香甜味道,他的嘴就压了进去,伸出舌头舔进里面,这一舔,竟然令她的里面像泉水一般喷出一道水柱,他心中一惊,抬起头,只见她那嫩缝里喷出一柱芬芳的汁水,喷得他一脸都是,他伸舌舔了舔,味道还是香甜的。
  “我……尿尿了吗?”鲽梦不知道这是她的淫液,看着水流从自己的屁股上喷洒上来,以为自己是失禁了,正惊问风长明,回眸凝视着风长明那挂着水晶珠般的英俊脸庞,她也感到一些尴尬了。
  风长明逗她道:“这不是尿尿,你这是在发骚!”
  “发骚?”她含着手指问道。
  风长明跪着,指着自己胯间硬挺的东西,道:“就是想要我这根东西,挺进你那肉洞的意思,怎么,你没见过吗?”
  鲽梦猛摇头,风长明道:“转过身来,含什么手指,给个东西你含好了。”
  鲽梦很听话地爬着转身,风长明就跪在她的面前,扶着巨根举在她的嘴前,道:“含它,比你那手指好多了。”
  “可你这个好大耶,我的嘴含不下。”鲽梦怀疑道。
  风长明道:“没什么含不下的,你试着看看。”他把阳物轻撞她的嘴唇,她就伸出舌头悄舔了一下,风长明放开手,让她的双手抓住他的男根,她就试着舔吻,舔了一阵,把嘴张得最大,试着把半个龟头含了进去,风长明一阵舒爽,弯下去,把脸弯到她的屁股后面,手指继续拨弄着她的肥饱无毛的金鳞阴部,手指轻轻的滑进去,发觉受到阻碍,他眉头皱了皱,这老妖怪活了七千年,为何还是处女?
  此时鲽梦玩他的物事玩起兴趣来了,就照他的龟头一咬,快感中伴着痛苦,风长明就拍打她的鱼屁股,骂道:“你给老子轻些,别真的把我的东西咬吃了,妈的,有没有流血啊?你到底会不会玩?”
  鲽梦被风长明打得嘻嘻笑,风长明急忙直起身来,看了看自己的宝贝,还好完好无损,他就又弯下腰去,双手分开她的鱼臀,道:“你他妈的敢再咬我痛,我待会就插死你,干!这么紧窄,怎么插得进去?这妖怪铁定痛死……看你这老妖怪什么也不懂得,亏你活了七千年,不会是只活了七年吧?”
  他边说边弯俯下去,吻舔鲽梦的阴肉,那里的水特多,他少不得要吃下一些的,但无论水多少,这女人的夹缝或者是久合未分的缘故,怎么看都无法容纳他的巨根,但是,许多女人看去都无法容纳他的,到了最后一刻,还是能够包容他的根,叫他疯狂不止。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有兴趣和这妖怪玩这把戏,但那种新鲜和刺激,以及好奇,促使他的性欲大盛……
  他的肉棒在鲽梦手里一弹一弹的,鲽梦觉得好玩,玩得爱不释手,一下子舔舔他的肉珠,一下子又套弄几下,一下子又含去半个龟头,正玩得不亦乐呼之时,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她一阵失落,风长明已经走到她的屁股后面,按着她的鳞臀跪了下来,她掉头道:“为何不让我玩了?”
  风长明道:“我要把这根东西放进你尿尿的地方……”
  “那不行,被塞堵住,我以后怎么拉尿?”
  她天真的说词,惹风长明狂笑了一阵,道:“你要尿尿的时候,我抽出来不就得了?你到底活了七千年,还是只有七岁啊?凡人。”
  风长明骂她,她也是听得糊里糊涂的,风长明又道:“我塞进你里面的时候,可能会很痛,你忍一会行吗?”
  鲽梦不是听得很明白,但他说会痛,她倒是清楚的,她道:“有多痛?很痛的话,我就不玩了,我讨厌痛。”
  风长明骗她道:“不是很痛,而且痛过之后会很快乐的。”
  “像现在一样快乐吗?”
  “比现在快乐一百倍。”
  “你不骗我?”
  “你试过不就知道了?”
  想不到两人说起这些话如此之顺,风长明抓住她的鳞臀,手扶着肉棒在她的鳞阴上摩擦,他知道一时是无法进入的,得慢慢来,否则这“凡人”一般的老妖怪可能就会逃跑,鲽梦回首看着他把那根奇怪的东西在自己的后面厮磨,那烫热的龟头碰触到她的润湿的鳞阴,真是说不出的美好感觉,风长明摩擦了许久,让整个棒棍都沾了她的天然润滑剂,于是把黑红的茎头挤入她的肉穴,她感到奇怪,屁股往前移一点,回头想看风长明到底在做什么,却又看不见,她就问道:“你真的要把那东西放塞住我尿尿的地方吗?感觉……好奇怪,噢哦!”
  风长明笑道:“我这东西就是专门用来塞进女人这地方的,有什么好奇怪的?如果痛的话,就忍耐,懂吗?”
  “你说什么?”
  凡人!竟在这时候装糊涂了,风长明也懒得跟她说明,待会捅进去,她就什么都懂了。
  风长明只管持着武器在她的鳞丘及鳞缝上摩擦,鲽梦开始轻轻地呻吟,她根本不觉得这是一种耻辱,她大概也是不懂得这些的,好象比参潜儿还纯,却又比柳燕还浪,那鱼尾撑着床板无法动,她的鱼臀却摇摆不止,偏她全身若无骨,柔软之极,这一摇摆仿佛是蛇般的自然,风长明的手只得加了劲,道:“你别乱动,再动不和你玩了。”
  他像哄小孩子一般,他觉得这活了七千年的老妖怪其实像个七岁的小女孩……
  “我要和你玩,我是海心族的公主,可从来没人敢和我这么玩,真的很好玩耶,以后你常常陪我玩,我就不杀你!”鲽梦半哀求半威胁道,风长明听得不是很明白,却大概知道她说什么杀不杀的,他就道:“你要杀我吗?操,老子插死你,杀我?”
  他的双手扳开她的鳞阴,她痛得微微呻吟,可是没有出言反对,只是鳞臀摇了摇,风长明就留下左手按在她的鳞阴上,食指和中指撑开她的鳞缝,右手持着强大的武器塞进她的肉缝里,刚进半个茎头,就从她那个地方挤出一涌泉水,她似乎被胀痛了,屁股要往前移,风长明急忙用双手固定住,她就回头喊道:“你不要塞进来了,我被你撑得好痛……如果你不好好跟我玩,而是让我痛的话,我可是要杀了你的。”
  风长明进了半个茎头就很难前进了,她也不是真的痛到不能忍受,所以也就没有太大的挣扎,风长明知道急不得,就用那个茎头在她的外阴沟磨刺,进进出出的,挤磨出许多透明的水液,把她的鱼鳞全润泽了,使得金光耀眼的。
  如此磨刺一阵,鲽梦那未明的性欲更盛,她呻吟不已,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懂得这些呻吟,很是撩人的迷音,像是某种深水鱼的歌唱,她全身的性神经似乎也被刺激到了,身体酥软,骚痒无比,感到身心都空了出来,暗心里期待得到充实以及强有力的冲撞,她开始摇动鳞臀,却不是躲开,而是把阴部往风长明的茎头上送,希望能够得到更大的摩擦的快感,一种她不大明白的、从未出现的叫唤从她的嘴里喊出来:“噢噢,好痒,快进来……进来……啊啊啊!不进来就杀了你!”
  她只知道她娘说要杀了这传承者,她也说过要杀这传承者,所以如果这传承者不听话不跟她玩这种游戏,她就威胁他、要杀他的。
  风长明的茎头已经进出得越来越顺了,在她的膨胀的肉穴紧紧的包夹下,磨刺得很顺,且性欲的大盛也令她的阴部渐渐地舒展开来了,他觉得时候到了,就把茎头停留在她的外阴包里,然后双手抓住她的腰臀,准备一炮攻城,他道:“这是有些痛的,你得忍受一会了。”
  鲽梦呻吟道:“喔喔喔!鲽梦早就不怕痛了,都不是很痛,你和鲽梦玩吧,鲽梦什么都不怕,鲽梦是公主,除了母亲,就鲽梦最大,鲽梦说了,谁都不得反对。”
  “这是你说的,你要求的,你可要记着,别怪我!”风长明说毕,又怕她听不懂,再问道:“你听懂没有?”
  鲽梦道:“听懂了,不会怪你,你只管和鲽梦玩,鲽梦会宠你的,你是鲽梦新的宠物,一个人类宠物,长得好好看。啊……”
  正在她说得开心时,忽感一阵裂天地的痛,风长明的坚硬的烫热的肉棒像打桩一般打入她的水嫩的阴道,撕开她的鳞阴,几乎把她的身体也胀裂,把她的连接的双腿也撕分开来了,这种痛感,令她惨叫起来,鱼尾支撑不住身体,整个身体趴倒在床上,那鱼尾一瞬的僵直,接着就猛拍打珊瑚床,她的双手不停地爬抓,似要抓住某种东西,却什么也没有抓住,风长明的身体跟着她的身体往下压,那阳根打入她的最深处,紧紧地顶着她的肉穹,她痛哭不止,鱼鳞上金芒四射,把两人的身体都罩住了,那金芒还不停地扩散,直撞向蛤壳……
  风长明在进入她的瞬间,感到难以言说的紧凑,她阴部周围的软滑的鳞片突然变得坚硬起来,紧紧地卡嵌住他的肉棒,却叫他连抽插的动作也无法顺利完成,或者是因为剧痛,从她的身体里突然涌起强大的能量,这种如同海般无限的力量由她的阴道涌出,通过他的肉棒,流入他的身体,突然而入,浩如烟海的能量,即使向他这般能够吸收天地浩气的身体,也无法一时容纳,于是他身体两种冰火力量汹涌而出,在吸收的同时也抵抗着鲽梦未知的力量的冲击……
  鲽梦因一时的剧痛,使得身体里面的能量突然释放,却不料风长明的身体有着吸纳的特性,这一吸收,令她的能量像大海一样奔涌而出,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了,而她的无法控制,也促使风长明体内两种相反的力量失控,本来平衡相行的两种能量,因为鲽梦的未知的能量的刺激,也像海洋一样沸腾了。
  三种无限的能量在两人的体内流窜、冲撞、混杂,随之一声巨响,包容着他们的结界海蛤被外泻的力量炸个粉碎,但海水也无法进入他们的力量圈里……
  风长明体内的冰系能量形成一个冰圈,把两人包在其中,在冰圈的外围,火焰燃烧,金芒万仗,这金芒从千里深的海底透出海面,直把半天的海面也耀得金亮,随之海面上涌起巨大的火焰,像是海底的火山爆发一般,此情景被后世称之为“海火事件”。
  海在燃烧,伴着未明的金光……
  风长明体内本是不相融的、平衡的冰火能量,因鲽梦体内未明的能量的进入,开始冲撞不止,两人的身体已经从海底升到了海中央,而因力量的解放,风长明那被铂琊封制的记忆在痛苦中复苏,失去的记忆在瞬间波动在他的灵魂里,跳跃、燃烧,他终于记起了漠伽、巴罗渺、蒂檬……一切的记忆,都在他的灵魂里复活了。
  但是痛苦却还未结束,三种力量在他的体内冲撞、混合、融会贯通之时,它们所造成的痛苦,令他整个身体也发狂,亦在此时,被鲽梦的鳞阴夹嵌住的肉棒开始无度的冲刺,以图减轻痛苦的压抑……
  鲽梦也开始无度的惨叫,但她的声音却透不过冰圈,她与风长明都被冰圈包围着,冰圈把海水隔离了,火焰和金光却从冰圈的周围喷涌出来,在火焰和金光中,风长明骑在鲽梦的鳞臀上,像个野兽般地狂抽疯插,鲽梦那看起来极狭窄的空间,不但能够容得下风长明的粗壮,且把风长明超长的阳物全部吸纳了,风长明从未如此尽情,那硬挺的、超人一等的男根全根没入鲽梦的鱼穴,顶得她的双手在冰圈里狂抓,但冰圈以外的眼睛,却是看不到这情景的。
  两个人体,三种能量在海中交流……
  大海的表面,风云变色,波涛汹涌,火燃海平面,金光耀海空!
  历经三个时辰而下停息!
  风长明和鲽梦两人在痛苦中挣扎,在他们性器相接的瞬间,他们的心灵竟意外地交流着,意识在不断地交换,终于在性爱中,学习到对方的语言,风长明体内冰火元素本是平衡相处的,各占身体的一半,而炎火力量因被铂琊所封,也因此,外露的是冰系能量,也就是说,在炎火力量未复苏之前,冰晶力量主外,但炎火力量恢复后,则冰晶能量主内,此时两种能量不断冲撞,在融合中寻求相融的途径,则在他的心脏遇到一个结,而这结在经过长久的融合后,渐渐完成两种力量的结合。
  这如同人的血液一样,力量其实就是一个能量体,只是表现的形式不同而已,根到底,都是一种能量。血液通过心脏时,会有静脉血与动脉血之分,而风长明体内的冰火能量以“心”为点,成为结,冰力量通过结时,转变成火力量,反之,火力量通过结时,亦变成冰力量,如此循环不息,达到了两种力量的融合、分离,分离又融合,也就解除了铂琊曾经的担忧。
  这些的完成,若非鲽梦的神秘力量,是无法做到的。因鲽梦有着大海般无限的力量,与风长明体内浩瀚的冰晶力量以及无限的地火力量,有着根本的相似,所以能够激起风长明体内的两种能量的联结桥梁,最终把这两种力量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也为风长明为以后的不死之身完成了第一步……
  两人从性器相接的那刻开始,就与痛苦斗争,风长明自然看到鲽梦身体的变化,不知是否因了性欲的刺激,从鲽梦的身上都渗出晶莹的水珠,在欢爱不多久,风长明就看到鲽梦上半身的肌肤变成了半透明,他依稀可以看见她身上的血管和血液在血管里流潺,之后,她下半身的金鳞一片片地脱落……
  当四个时辰过去,她下半身的金鳞终于脱落完成,而她前面连接着的双腿上的皮肤开始断裂,最奇怪的是,她的一双脚因了金鳞的脱落,渐渐地演变成人类女子的脚,这简直叫人不敢相信,若非风长明亲眼目睹这神奇的一幕,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的,难道这世上真的有神和妖?
  他们欢爱的时候,其实是傍晚,当第二天黎明来临前,海涛虽狂,但人们为看此奇景,都奔涌而来观海……
  也就在第二日的黎明,海面上的火熄灭,金光也消失了,在海中央的冰圈里,包容着两个赤裸的人儿,鲽梦的鱼尾已经消失不见了,变成了人类女子美丽的修长的玉腿,且嫩得像刚出生的婴儿的肌肤,风长明也停止了动作,渐渐地欲睡,在他睡前,他对鲽梦说了一句话:“你已经有美丽的双腿了,你再次醒来的时候,用你的美丽的脚踢我的屁股,只要一踢我的屁股,我就会醒来的,宝贝,谢谢你让我的记忆恢复,不管你是人还是妖,以后做我的女人吧,陪我征服海之眼,等我成为海之眼的巨轮之阳,则带你们游历海的彼岸……”
  第五章
  风长明醒来之时,是翌日的黄昏。
  这次他换了地方,是在巨大的珊瑚洞屋里的,他睁开双眼的时候,看见珊瑚床前站满了女人——或者说美人鱼,又或者说妖怪,就他的感觉,“美人鱼”是不大适合的,人世所传说的“美人鱼”,给人很美的梦,可偏偏面前的十多个人身鱼尾的女性中,有几个长得很不能说是“美”,况且她们本来就不是美人鱼,因此称她们为妖怪或者好些的。
  站在鲽梦身旁的是与鲽梦有几分相似的她的母亲,看上去年纪只比鲽梦大四五岁,像是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少妇,可惜多了条彩色的鱼尾,然而风长明已经知道从后面可以进入她们的美穴,真是美妙之极。
  他见这里的都是些女性,却没见过一个男性,心里甚奇。
  “刚才你踢我屁股了?”风长明对鲽梦道。
  鲽梦气道:“就是,我很用力地踢,你立即醒了。”
  风长明见她生气,想到他是骗了她,让她痛了个彻底,他就旁若无人地道:“还痛吗?你看起来很恼我?”
  鲽梦气道:“你骗了我,说不会痛,我痛死了,尿尿的地方也受伤了……还有,我母亲说我是不能够随便和你玩那个的,我是女孩子……”
  她的脸有些红了——证明她似乎知道什么是羞耻了。风长明哈哈大笑,鲽梦的母亲怒道:“你有什么好笑的?你身为一个人类,竟然敢骗去我女儿的贞操,你可知道人妖不能相处?”
  风长明看了看她,道:“我骗去她的贞操?像你们也有贞操观吗?假如有的话,为何你们都是赤裸的?哦,你的奶真他*的大,比你女儿的大了一半……想不想也跟我做一次爱?”他现在说的是远古语言,与鲽梦一场欢爱,使得鲽梦学懂了现代语言,而他也学懂了远古语言。
  鲽梦的母亲怒视着他,然后回头对一众“人鱼妖怪”说道:“你们出去。”
  众海妖出去了,鲽梦也要跟着出去,她母亲却道:“鲽梦,你留下来。”
  鲽梦似乎因为她母亲让她留下,而甚为高兴,她答道:“是,母亲。”
  风长明看着鲽梦双腿间那白璧无瑕的肉丘,笑道:“你现在有双腿了,是否应该感谢我?”
  “我为什么要感谢你?我才不要一双腿,你还我美丽的鱼尾来!”鲽梦一双褐眼瞪着风长明,风长明全不当一回事,她的母亲又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男人。”风长明实话实说。
  “我不是问你这些无聊的事,你根本就不像人类,人类不可能有你这般的。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操……操你女儿!你说什么屁话?我不是人类?难不成我做了鬼了?我倒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现在海之眼除了人类,活着的就是动植物,加上海底的一群妖怪。
  我却要问问你们,把我掳来有什么目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跟你讲话,总得有个称呼吧?我不喜欢叫你岳母,你看起来大不了我几岁。”
  “我活了七千——”
  “七千年是吧?我就相信你七千年好了,可你外表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管你活了多久,别在我面前装老。”
  “我叫鲽彩。”
  “我母亲是海心族的皇后。”鲽梦加一句。
  “那你父亲呢?”风长明也问一句。
  鲽梦答不上来,看向鲽彩,鲽彩道:“现在的海心族没有男性。”风长明惊道:“没有男性,怎么传宗接代?”
  “要你管!现在不与你讨论这些,我问你的问题你老实回答,你身上有没有“心之力量”项链?如果有,请你现出,以及把你的要求提出来。”鲽彩像少女般膛叱。
  风长明心中狐疑,他道:“什么‘心之力量’,我从来不知道这东西。”
  “你确定?”
  “我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戴过项链,也没有见过什么项链。”风长明肯定地道。
  鲽彩深思道:“这就奇怪了,你没戴过‘心之力量’,为何你的身体会有它的气息?”
  风长明也被她弄糊涂了,不耐烦地道:“你老说‘心之力量’,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对你们来说很重要吗?麻烦你说详细点,这样和我说话,我这样听着,可大家都是什么也不了解的。”
  鲽彩看了看风长明,就坐在珊瑚床边,招鲽梦也坐下来,鲽梦此时懂得羞了,但还是赤裸着身体,风长明也是赤裸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坐下来,怕风长明再度偷袭她,风长明道:“你放心些,老子暂时不会碰你,即使碰你,你也不会痛了,痛一次,对女人来说就够了。”
  鲽梦还是怕怕的,可鲽彩说道:“女儿,不要怕,他不敢再乱来了,你还要他负责的。”
  “母亲,如果他乱来,我还会不会痛?”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鲽彩笑道:“不会了的,你不要怕,他说的是真的,痛过一次就很难痛了。不过……也有点难说,他的家伙是有点太那个了。”
  鲽梦终于肯坐下来,风长明鼻子哼了一声,转过脸去,背对着她们,鲽彩就开始道:“在我们海心族,有一个‘族之标志’,那就是‘海洋之石——心之力量’,虽然这玉石项链没有什么特别的功能,也不含什么力量源,可凡是戴过它的人,都会在那人的身上留有‘心之力量’的气息。”
  “在七千年前,那时海之眼还是极原始的海中陆地,在那陆地上生活神和神的子民——”
  “什么神不神的?你哄人啊?”风长明听到此处,很不爽的打断鲽彩的话,鲽彩叱道:“你别打岔,静心听我说完,你不相信是一回事,听我说话是一回事,你到底要不要听?”
  “你说吧,我当听故事就好。”
  鲽彩继续说道:“在那个时候,唯一能够与神对抗的就是我们海心族,但我们海心族的人数比较少,且被人类和神称之为海妖,很不得人心。所以我们和神以及人类是对立的。我们那时和人类没有多大区别,只是耳朵上可以看出属于我们海心族的标志。我们这族,是由人类演变而来的。在比七千年还早的时代,我们凭着独特的力量,能够自由在大海行走、并且在大海里居住,在陆地上,也能够像人类一般生活,那时我们是有着双腿的。”
  “我们自称为海心族,但人类称我们为海妖族。我们得不到人类的认同,更不可能得到神族的认同,因此,长期潜伏在深海,很少上陆地,但七千年前,罗统神王和罗西神属发生毁灭性的战争,我们也被牵扯进去了。当时人类所信仰的神,却给了人类空前的灾难,我们的出现,无疑给了他们心灵上的支柱,因为他们知道,除了我们,再没有任何种族能够与神族抗衡。”
  “于是在他们两败俱伤时,我们率领人类征战神族,最终把神族赶往渤洄森林。
  而渤洄森林是人类起源的地方,在那里蕴涵着强大的本源吸力,而那种吸力是只对神族有用的,当死去的神族下灭的灵魂飘浮在渤洄的上空时,就会被渤洄强大的吸力吸入地底,从此无法逃离出来。“
  “其实这渤洄的吸盘的力量,也是由无数神族的诅咒而形成的,所以那种神秘的力量,被神族称之为‘地之母’,是一种庞大诅咒的力量。而所谓的神,则是由远古而来的人,经过长久的修炼而获得超出人类的力量和界线,从而上升到‘神’的境界的气人组成的种族,他们原本也是人类,只是超越了人类,拥有不死的灵魂和神秘的力量以及各种诅咒方式,在人世流传、轮转,也就成为强大的不死之人——神。由这些神组成的就是传说中的神族。我们和他们也是一样的,我们本来也是人类,但我们有着与他们相同的力量,只是力量的形式不同,况且我们曾被神族一度打败,只有躲到深海里,恰巧我们的技能,使得我们能够自由地在海底行动,并不受海底环境的影响,因此,神族便称我们为海心族或者是海妖族,并非你们人类所言的人鱼。”
  “但在七千年前,我们协助人类把神族赶往渤洄,也就是被众神诅咒的中心,是用以收容神的灵魂的,并且把他们全部灭绝了。但是,那一战,我们海心族也剩不了多少人了,人类的牺牲当然就更大。”
  “可是,在众神灭绝前的一刻,他们集体下了一个诅咒,就是要我们海心族遇海水就变成人鱼雕刻以及让海之眼的人类永久处于征战中,这个诅咒直到他们复活才算结束。这就是为何海之眼世代征战的原因,或者这很荒唐,但你也得相信。”
  “因为他们的诅咒,我们再度进入海水的时候,就变成了不伦不类的人鱼,其实也就是海妖罢了,算不上人鱼的,况且我们真的变成了雕刻,沉入海底达七千年之久而不复苏,只是在十六年前,渤洄森林的诅咒之力渐渐变弱,众神的灵魂蠢蠢欲动,我们的身体也渐渐地解封,能够自由地活动了,力量也开始复苏,但双腿却仍然是鱼尾巴。关于‘心之力量’,是在与神的渤洄之战前,某个人类强者在神族手中把鲽梦救出来,事后,我们把‘心之力量’赐送给他,承诺以后凡是戴着心之力量来求我们的,我们会答应那个持有‘心之力量’的人任何一件事情。那时我们并不知道我们会变成人鱼雕像,只是在灭神之后进入海水,才省悟众神最后的诅咒,为时已晚。”
  “那时鲽梦只有两岁,十六年前复活过来,身体继续生长,虽说活了确实有七千年,但也真正她就十八岁而已,而在这段时日里,她与世隔绝,且总是和女性在一起,不曾遇到男性。因此,她根本不懂男女之别,也不知男女之事,才被你那般地骗了。”
  “也许你觉得奇怪,为何我们这族没有男性。这就是因为我们在渤洄那一战刚了结,就遇到了喀纱女王的诅咒之花,无论是对神还是对人,那诅咒之花都是有效的。
  但我们懂得那恨意之诅咒,那诅咒虽无法消除,却因是诅咒阴阳的,当即由海心族的女性启动反诅咒之术,把无根花的诅咒反转过来,令男性死去,女性无生育能力。”
  “为何会如此呢?皆因海心族真正的王是女性,也就是女皇,而真正拥有最强大力量的还是女性。要知道,任何有生命有灵魂的东西,都是自私的,面对着死亡,女性们也只好牺牲他们,而且我当时就是海心族的女皇,也是我下令施展反诅咒之术。
  因为反诅咒之术,必须按阴阳相转,无根花的诅咒里就包含着阴阳之理,所以,我们成功了。但最后却只留下三十一个女性,其余的都亡却了。”
  “无根花是喀纱女王的化身,身为喀纱女神,她却不被‘地之母’牢牢吸住,那也是因为她在死前下了与渤洄相抗的诅咒之故。在神族里,喀纱的神力是很高的,只有少数几人能够胜得过她,比如罗西神属、罗统神王及塔斯战神……”这些,就是神与妖的传说,也许是你们现在的人类所不了解的,也难以相信的,但是确实存在的。而且,就我所知,现在的你已经在向“神”迈进了,只是你的力量经过和鲽梦欢爱那次爆发后,现在似乎又再度平息了很多。你的力量似乎来源于自然,还未完全变为你的力量。力量强大到足以和自然相齐并论之时,则人就会演变成所谓的神。神就是力量诅咒的结果,我们妖,也如此。”
  “原来斯耶芳那傻妮子说得有些道理。”风长明在听了鲽彩的话后,虽不是很理解,可他想起了斯耶芳曾经说过的话——“是神诅咒了海之眼”。
  鲽彩又道:“海之眼近二十年的征战比以往少了许多,皆因随着众神的将近复活,死亡诅咒的力量变弱,因此海之眼的战事也渐渐地变少。但对于我们的诅咒,也只是解了石封,却未解变身这一节,在众神的灵魂曾真正灭亡之时,我们还是难以恢复原来的身体。可你竟然解开了鲽梦身上的诅咒,可见你的力量或者比所谓的神还要强大的。当神族复活,他们就会进行复仇,到时或者就是海之眼人类灭亡的时刻了。
  也许不是灭亡,而是被神再次所奴役。要知道,并非是神,就是所谓的好人。神的力量的象征,而力量,总是建立在践踏别人的过程中的。”
  “别说了,说得我头都痛了,管你神和妖,反正别来惹我,我就相信你这个,且说其他。”风长明忍受不住了,转过身来,胯间的东西又开始硬挺,随口就对鲽彩道:“我既然能够通过做爱解除鲽梦身上的诅咒,当也能通过做爱解除你身上的诅咒,要不要和我大干一场?”
  鲽彩一双褐蓝的眼睛盯着风长明,久久才道:“免了,我已经习惯了。况且不想到陆地上淌人类的混水,我们在海底里生活得自由自在的,也没必要再覆曾经的路了。现在说说你的要求吧?”
  风长明坏坏地盯着鲽彩,狂笑道:“有些事情真不能说免就免,哈哈!我要你们仅存的海妖族女性,都做我的女奴,任何时候我要和你们做爱的时候,都得和我做爱,而且,既然是女奴,当然一切都得听主人的话了,啊哈哈……”
  风长明狂笑不止,鲽梦忽然跳蹦起来,一个旋踢,把他从珊瑚床上踢飞……
  第六章浪翻欲海
  风长明终究是被踢出去了,他很是火大,可鲽梦和鲽彩离开了珊瑚屋,他要出外头来,但还是有着结界——若非无结界,海水就会进来,他也受不了深海的压力吧?
  他只得回到珊瑚床上乖乖睡觉,想想惹火了海心族的皇后确实不值,他还得到海面上去,而要到海面,必须得求她们。
  可是他很快又被鲽梦踢醒了,这次鲽梦学聪明了,把一大串海贝连接成的异样短裙挂在腰臀部位,风长明伸手要撩开那短裙,鲽梦躲开了,她说母亲嘱咐不能让异性随便看她尿尿的地方的,风长明很无奈,觉得肚子饿,要她拿点吃的东西来,她就交代两个海妖族女性取来了熟的海鲜,风长明原以为她们是生食者,却不知她们是如何把食物弄熟的,他看那两个女性长得甚为妖美,就在她们裸露的胸脯上捏了一下,被她们瞠骂几句,他就开心地吃海鲜,吃饱后,他才对鲽梦道:“把我送到上面去吧,即使我是什么‘心之力量’的传承者,这事就从我结束。”
  鲽梦执著地道:“怎么结束?除非我杀了你,否则我们的承诺哪能不算?”
  风长明道:“知道有违约这回事吗?我先你们违约了,不要你们的承诺了。送我到海面去,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们把我囚禁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别把我惹火了。”
  鲽梦道:“没有我母亲的同意,我是不会送你走的。你这坏蛋,骗了我,我还没找你算帐。”
  “那你是不是要和我打了?”风长明道,“你也不感激我,是我让你拥有美丽的双腿的。”
  “可是你让我失去美丽的鱼尾。”鲽梦反驳道,她觉得美丽的鱼尾比美丽的双腿好多了。
  风长明争不过她,也根本没想过要在地面前认错,他道:“叫你母亲过来,和你说话一点劲也没有,还是你说海妖公主,谁也不敢反对你,连放我都要经过你母亲的同意?你做不了主,便叫你母亲来。”

  鲽梦叱道:“我怎么做不了主了?”
  “你做得了主,就送我走,你能吗?”
  鲽梦道:“是我不想送你走的,不是我做不了主。”
  风长明冶笑道:“不想?那你想什么?想和我做爱吗?”
  “也不想。”鲽梦仍然悬浮在空中,双脚不著地,虽然她已经有了双腿,但一时还是不习惯路,或者说暂时还没有学会走路吧?
  风长明突然吼道:“叫你老母过来,我操烂她,妈的,你们要困住我到什么时候,我现在记忆恢复了,有很多事情要回去了结。你真把我惹火了。”随着他的喝吼,他全身的力量爆发,身体燃起熊熊烈焰,整个珊瑚屋开始摇撼,鲽梦也不是很惊惧,只是有些有讶异,她道:“好吧,我帮你叫母亲,但她有可能杀了你。”
  “谁杀谁还不知道,叫她过来,老子宰得她欢喜。”风长明别有用心地道。
  鲽梦不了解风长明的话中话,她转身就飘出去了,很快就把她的母亲叫了过来,两母女进去,风长明就冲鲽彩道:“你到底要我如何?你们以前的承诺是你们的事,我也不是什么‘心之力量’的传承者。有屁快放,否则送我回去。别以为我自己不能够做到,只是给你们这群老妖怪留些面子,才忍着你们的。”
  鲽彩冷静地道:“我可以确定你是‘心之力量’的传承者,因为‘心之力量’是会认人的,如果上一代传承者未逝去的话,它的气息就不会留存在别的人的体内,而你的体内有着它的气息,就证明上一代传承者已经死亡,你是唯一的继承人。”
  “那又怎么样?老子撕票,行不?不要你们的承诺了,行不?如果你硬要实践承诺,那么你弯下腰去,背对着我,老子要操烂你,老妖怪,妈的,气死人了。”风长明怒气冲冲地道,他是个狂妄的人,而狂妄的人往往容易发怒的。鲽彩道:“你真的这么喜欢操我?”
  “不是喜欢,是你让老子抓狂。”
  鲽彩道:“七千年前,我们的性事本是很乱的,女性没有丈夫,随便能够与男性交欢,海心族除了鲽梦之外,期于的都是在成年后被变成雕刻,因此,鲽梦之外的海心族存活下来的女性,没有一个是处女。但她们极不愿意与人类交欢,人类曾经讨厌我们,我们也讨厌人类……然而既然能够通过这种方式解开神的死亡诅咒,刚才我与她们商量,可以与你交欢,却绝不做你的女奴,她们不像鲽梦,她们曾经有着双腿,因此很想抛弃鱼尾。有着双腿的她们,可以在海底自由行动,也可以到陆地上去。如果你确定这是你要我们履行的承诺,我们可以做到让你的人根,进入我们的身体一次。你确定吗?”
  风长明吼道:“叫她们统统滚进来,老子一个个地操烂。”
  鲽彩冷冶地道:“但是,如果你不能解开我们的诅咒,则结果就是你死。”
  风长明道:“要我死,不是那么容易的。老妖怪,我也有个条件。”
  “说。”
  “如果我把你们都操过了,则无论你们有没有恢复双腿,都得送我回去,如何?”
  “若你不能让第一个和你欢爱的人解开诅咒,我们就会杀了你。你根本没机会和我们海心族所有的女性欢爱,这赌我下定注了。就按你所说的,鲽梦,出外面把她们叫进来。”鲽彩说道,鲽梦飘出,很快地领着一群“海妖”进来了,风长明仔细看了看,虽然有一些长得不美,却也不丑,有些却是很美,他觉得这次无论如何也不是自己亏,假如能够击垮她们,他就可以离开这海底,回到陆地上去了。
  他怀着这样的想法,只想尽快把这群妖怪搞疯,但要同时和三十个女人玩这游戏,似乎很吃力,而且这些都是七千年未曾得到男人宠爱的老妖怪,不知要如何才能够满足她们?只是当他的记忆恢复,风妖教给他的东西,都在他的恼中复活、作怪,他未恢复记忆之时,就曾战百多位女骑士,此刻记忆恢复了,难道不敌这三十个老妖怪吗?想他风长明天生的强者,无论征服土地还是征服女人,都讨厌败下阵来……他跳下珊瑚床,面对着鲽彩,巨高的身躯挡在她的面前,她是漂浮着的,因此,她的脸也与风长明的脸柏对,但她也却不惊讶风长明的身高,因为七千年前,罗统神王的臣神和子民都有着这般的身高,她猜测风长明来自罗统神王的子民中的耸天古族。神战之后,海之眼的人类几乎一般被毁灭,换来了几千年的挣扎、征战,最后又被罗统神王的子民——耸天古族所统领,这是她以她们的方式了解得到的。在人类的认知里,两千多年,似乎是很长远的世纪,但在她的认知里,两千年,其实很短。
  “就从你开始吧,你身为她们的领队,该你打头阵。”风长明的手抓向她那比她的女儿要圆大的乳房,她立即飘退,口重叱道:“你放尊重点,你充其量只是一个渺小的人类,若非为了解除诅咒,我早就杀了你。”
  风长明笑道:“原来我还是有点利用价值的,但是,你们要明白,老子既然能够解开神的诅咒,当也比你们口中的神强大,哪怕他们像你所说的那样,复活在海之眼大陆,我也叫他们灰飞烟灭的。老子就是神!海之眼最强大的——太阳神。你们到底还要不要做?要做就尽快,我没有多少时间给你们,我宁愿去睡觉。”
  鲽彩道:“我不要从我开始,我得先证明你是否真的能够解开诅咒,鲽梦不算的,那也许是个意外。”
  风长明朝鲽梦笑笑——那确实是一个意外,但他很喜欢这个意外。
  鲽梦嘟起嘴就要骂他,可他忽然不知道该如何骂,她就随手从身后牵出一个人来,对风长明道:“别想碰我母亲,给你。你可要想好,如果你失败了,你就没有命。”
  风长明一把搂住这个海妖女性,看着她的脸生得蛮俏美的,就在她的脸上吻了一记,这女性或者很久不被男性搂抱了,这一抱,令她的脸也红了——原来不管是神还是鬼,或者是精还是妖,面对陌生异性的搂抱,总有着类似的反应。“那就从她开始吧,你们要旁观吗?”风长明对后面一群海妖道。
  鲽彩道:“我们活了七千多年,什么事情没见过?你尽管施为,我们必须守在这里,如发觉不妥,当即把你除了,省得以后麻烦。”
  “你们真是绝情,哈哈!那我也不客气了,老子有时能够拒绝女人,但暂时不想拒绝妖精,因为妖精对我来说,还算新鲜!”风长明突然把怀中的海妖抱向珊瑚床,同时命令她弯曲着屁股对着他,海妖有些由于,鲽彩也出声让她按照风长明的话去做,她双手撑床,鱼尾支撑着曲起的屁股,那菊花穴和阴穴就向着风长明,风长明狂笑着搂住她的鱼臀,在她的比鲽梦裂大许多的阴穴上一摸,他也不知为何,她的淫穴早就湿透了,他跟她们也没有什么感情可言,而此事是以命作赌注的,他也就管不了许多,把硬挺巨大的家伙直接挺插入海妖的淫穴里,这海妖不是处女,但风长明巨大的家伙突然挺插,粗鲁之极,坚硬如铁的东西可以破万重障碍,直接打入她的肉道里,别说这跟东西是她七千年首次遇到的,肉棒上的七粒肉珠更是她连想也想不到的了。
  风长明进入海妖的体内,就展开疯狂的抽插,海妖被他插的死去活来的,偏偏心里欢喜得不得了,七千多年啊,首度性爱……
  在狂野中,风长明体内的淫香从毛孔渗飘出来,把整个珊瑚屋弥漫了。这珊瑚屋被结界封着,淫香飘不出去,虽说风长明与那海妖交欢也有半刻钟了,海妖的鱼尾仍然没有什么变动,鲽彩和一众海妖部心生疑惑,但风长明与鲽梦那一场惊天夺地的性爱,持续了一天二夜,这半刻钟并不能够证明什么,只是她们料不到风长明身体内有着独特的香味,能够令任何女性情动,不管是神或妖,只要闻到那独特的香味,都会变得极度淫荡,只想和风长明性交。也就是说,在赌注未开始之前,不管风长明能不能够解开她们身上的诅咒,她们就注定成为输家了。
  风长明以他苏醒的记忆里风妖传他的东西折腾着怀里的海妖——或者该说是美人鱼,可她们自己也未承认是美人鱼,也就以海妖论之。反正海之眼有神有妖,就是没有见过美人鱼。而美人鱼属鱼的一种,如果她们真是美人鱼的话,何以留着人类的性器呢?
  淫香在珊瑚屋里飘荡,结界内的海妖们察觉时已经情潮涌动了,三十一个海妖发出淫糜的呻吟,从她们的身体里渗出奇怪的液体和香味,香味杂在风长明独特的淫香里,她们的液体促使她们的鱼鳞的色彩大绽光泽,令这足以容下百人的奇怪的屋子色彩斑澜,而更为奇的是,除了被风长明侵占的海妖外,其他的海妖都在相拥缠绵,偏偏鲽彩和鲽梦两母子在做出不伦的不道德之事,她们母女拥得紧紧地厮磨、热吻,鲽梦似乎是最清醒的一个,她不时地呻吟道:“母亲,我是鲽梦啊,不要搞我,那个骗子在那边啦,你不要搞我,啊啊啊!母亲,不要抓我乳房,我还难受……喔喔喔,用力点。”
  经过半个时辰的征战,风长明已经把怀里的海妖彻底解决了,那一群海妖忽然飘过来把他团团围住,风长明被这群虎狼似的海妖东扯西擦的,真不知道找哪个开枪好,想到鲽彩着老妖怪对自己的态度,他就火大,一把从海妖中扯过淫态毕现的鲽彩,把她丢到珊瑚床上,他就拔开海妖,扑了下去。
  海妖们跟着他扑至,在他的周围、他的背上、他的头上厮磨、亲吻,那场景实在不能用语言来形容,幸好她们本身能够漂浮,否则可能把风长明活活压死。
  风长明倒是真真切切地压在鲽彩身上了,那鲽彩搂抱得他紧紧的,在他的脸蛋上狂吻不休,风长明没心情跟她接吻,片刻后就把她的身体扳转过来,让她趴睡在珊瑚床上,他就从背后,持着巨炮轰进她的骚穴里,鲽彩那七千年未被占领的城池,被风长明这一下炮轰,令她的整个身体也发颤,她的头在瞬间仰了起来,鱼尾紧贴着珊瑚床上,嘴里喊出不知是痛还是欢乐的长叫,风长明的右手扳转她的脸,俯首就吻在她的嘴上,她一时无法呼叫,风长明左手撑床,臀部耸动,猛烈的抽插着她的水穴……
  亏风长明被一群海妖围压,若非他强壮的体魄,早已经动弹不得了。
  看着这群淫荡的海妖,风长明想着尽快结束这场没有硝烟的无限销魂的战争,可要一个个地满足,却不知道要费上多少时间,他开始有点怨怪风妖了,这老爸往他的身体里灌了什么东西,竟能令自己的身体产生那种不要命的香味,他以前知道自己的体味有那方面的特性,可记不起这味儿是从何而来的,当他恢复记忆,他就想起了小时候被风妖强迫浸在药水里练功的事实。
  在海妖的淫糜与风长明的疯狂中,时间不知不觉地消逝,鲽彩已经不胜情欲了,风长明再度冲刺,她就一阵昏昏欲睡,淫香的变浓,众海妖的性欲得到了变态的提升,高氵朝的来临也变得相当的快,风长明离开了鲽彩的肉体,随便进入了另一海妖……
  事情就这么继续着,风长明时而趴着插入、时而站着挺进,最后累倒在鲽梦的熟悉的肉体上,然后就睡着了。彼时,经历了四个小时。
  当风长明再次醒来时,亦是鲽梦踢醒他的,他星来后,见到只有鲽彩和鲽梦,鲽彩的鱼尾没有变成双腿,这是他在睡前已经知道的事实,他朝她们笑笑,道:“你们可以送我到走了吧?我们的赌注是,我若把你们全部操过,即使不能够解开你们身上的诅咒,你们也得送我离开。”
  鲽彩瞪了眼他,有些不甘心地道:“你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风长明道:“没有啊,我全身光条条的,你什么都可以看见,怎么还有秘密?”
  鲽彩说道:“我们后来讨论,整件事情问题出在你身上发出来的体香上,就因为那个原因,你没能力解开我们的诅咒,却享用了我们的身体,你这无耻之徒,一开始就注定你赢的,为何你不把这些提前说出来?”
  风长明笑道:“你别开玩笑了,我说出来?我又不是笨蛋,说出来不被你们早杀了。现在你们输了,不心服,也得口服。”
  鲽彩的脸色很是不好,她道:“你真行啊!即使除去淫香不算,你把我们全部占有了,可见你这家伙不是一般的下流。”“二般,我们家族称这为‘风流’,以这方面的能力为荣。”风长明骄傲地回答,的确,就芜族来说,在性事方面强的男人,是很值得夸耀一番的。
  鲽彩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道:“你们是欲灵修神的子民?”风长明疑惑道:“什么欲灵修神?老子不知道,老子是芜族的。”鲽彩道:“那就怪不得了……我可以放了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娶我女儿为妻?”
  风长明笑道:“我是人,她是妖,这好象有点问题吧?以后生出来的孩子会不会是“人妖”呢?”
  鲽彩道:“你放心,我女儿不会生孩子,除非喀纱女王重生,否则我们的诅咒不能消除,但是喀纱女王因她死前对自己下了诅咒,所以那被众神诅咒的森林也无法完全封住她的灵魂之花,因此隔几百年就会出现一次。但也只限淤渤洄森林而已,她脱离不了渤洄森林的。况且她所下的诅咒,也很难解,那就是她出现的时候,必须遇到初生的婴儿不哭的情况下,她才能够解开诅咒,从而得到重生。可是,重生的喀纱女王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喀纱女王了,也因此,她前世所下的诅咒,全部抵消。”
  风长明想了想,道:“说到生孩子,好象我也不是很行,我有很多女人,可就是没有一个女人替我怀孕的,这方面倒令我觉得担心,唉。难道我也被那什么喀纱女王下了诅咒不成?干!什么东西,被你们这一阵唠叨,我竟也相信你们的鬼话了。我接受你这条件,可以纳她为妾,但是,明言告诉你们,我在陆地上有很多妻子和女奴,比你们海妖的总数加起来还多。如果他没意见,尽管跟我到陆地上去。但她离开海,还能生活吗?”
  鲽彩道:“我们不是鱼,并非只能够在水中生活。只是因为双腿变成了鱼尾,才不想往陆地上去。我这孩子从很小的时候就被诅咒成雕像,十多年前诅咒力变弱,她才成长的,所以保持纯洁之身,心性也很单纯,很多东西不懂得,但却有着无比强大的力量。你好好照顾她,总有一天她会对你有所帮助的,她有着大海的无穷能量……
  或者正因为她是处女之身,在你进入她的时候,刺激到她的力量的爆发,因此才能解开她身上的诅咒,而我们非处女之身的,都不能解开,只希望能够有人,把所谓的那些神的灵魂感都消灭殆尽。其实神,在海之眼,带给海之眼生命的,只是灾难罢了。但要灭绝神的灵魂,又是何其难!”
  “是吗?”风长明不以为然地道,“可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如果真有神,也不是能够抗衡的吧?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不管是谁,最好别惹火我,我绝不轻饶那些真正把我惹或的家伙,不管是你们,还是你们口中所谓的神,在我风长明的眼里,任何一切都可以击倒。世间没有不可击倒的家伙,即使是升起的太阳,挂一轮天空之后,也会沉落於海的彼岸。”
  鲽彩难得笑了,道:“如果有一天,需要到我们,让我女儿回来通知一声。”
  鲽梦此时方出言道:“母亲,我不要跟他到陆地,那里的人,女儿都不认识。”
  “鲽梦,你以前不是总说想到陆地上看看吗?”
  鲽梦矘道:“可他爱欺负鲽梦的,我讨厌他。”
  鲽彩凝视鲽梦,见她的脸有些微红,鲽彩道:“那好,你留在海里陪我们好了,你送他上去吧。留他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心之力量’的承诺已经实践了,我们和他也没有什么瓜葛,那就让他回到他的世界。”
  鲽梦道:“我不要送他。”
  “那由我来送好了。”鲽彩说着,鲽梦听了显出不高兴的样子,鲽彩没有理会她,只顾对风长明道:“待会我让人把你的衣服取过来,你着上衣服后,我就上你到海面上去。你要到哪个海岸?”
  “临海,望海塔。”
  第七章归来
  鲽彩果然把风长明送往海面,在她的浮游中,一圈彩色的光芒把风长明和她围在其中,风长明不清楚她以什么样的速度在海水里行进,但海水无法进入光圈里,从海里的鱼类退后的速度来看,她在海里行走的速度超乎人类的想像,风长明本来以为她会用游,不料她像是在海水里射飞,比箭速度还要快……
  在光圈里,他是搂著鲽彩的,他时不时地偷亲她,她总是恼恼地瞪他一眼,有次他就道:“我们都那么亲密了,干嘛还这么见生啊?”
  鲽彩瞠道:“谁和你亲密了?”
  风长明笑笑道:“你说呢?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尺寸?”
  “我呸!被你骗的事情,我以后会跟你计较的/”
  “我以后不下海,你怎么找我?”
  鲽彩啐道:“别以为我们上不了陆地,只是拖着鱼尾,我们自己不愿意上去而已。我们本来就是远古的人类,不是鱼。”
  “这……有鱼尾巴就是鱼了吗?”鲽彩发觉自己的反驳很无力,蓦地想起一事,她也道:“你也是人吗?”
  风长明傲然道:“我当然是人,而且是强大的男人。”
  鲽彩不怀好意地道:“人会像你这般睡几个月不醒的吗?”
  风长明道:“所以我说我是强大的,只有奇物的人,才会比一般的人强大,啊哈哈!你不觉得一个人能够安静的睡觉是很幸福的吗?”
  鲽彩终是争论不过风长明,她突然觉得这家伙睡着的时候比醒着的时候可爱多了,他醒着的时候总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他那种嚣张的性格,真叫人无法忍受。
  就像七千年前的众神……
  风长明正自鸣得意,继续想调侃鲽彩,鲽彩却突然说:“到了。”
  他心中一惊,立即感到身体出了海面,便远远地看见那缩成一点的望海塔,他笑道:“还差远哩。”
  鲽彩道:“我只说送你到海面,而且你也可以望到望海塔了。这段海路,你就自己游吧。”说罢,那光圈消失,风长明急忙搂紧她不让她逃跑,他道:“你讲不讲道理?这离海岸那么远,你要我费那么大力气游过去?”
  “你不是说你很强大吗?”
  “强大,也不能乱消耗体力吧?你女儿把我掳到海底,你得负责把我送到海岸。”
  鲽彩耍赖道:“那是你和鲽梦的事情,我现在已经是多管闲事了。”
  风长明想了想,放开鲽朋,道:“你回去吧,在海面上,我还足以应付任何情况。如果那天你们需要我的帮忙,尽管开口,我虽然没欠你们什么,但我不会忘记我们曾经有过那么一段。”
  “谁要你记得那些东西?”
  风长明笑道:“我指的是,很感谢你们能够令我的记忆恢复,真的。”
  他笑得很温和,他很少笑得如此温和的,鲽彩看得一呆,瞠了一句“你也很可爱”,她就钻入了海底,瞬间消失了。
  风长明朝着望海塔得方向游去,游不多时,海面射出一片金光,就在他的眼前,鲽梦从海里冒了出来,风长明怔住了,忽然朝她笑笑,道:“你又想把我掳回去?”
  鲽梦摇摇头,风长明奇道:“那你来干嘛?”
  鲽梦憋红了脸蛋,久久才道:“我……我……”
  “你到底要说什么?”风长明道。
  “我……我要跟你到陆地去。”
  “为什么?你不是说不跟我的吗?”风长明道。
  鲽梦道:“我只说不送你。”
  风长明明知她抵赖不承认,却也没有揭穿她,只是道:“你以什么身份跟着我?”
  “你的妻子。”鲽梦毅然道。
  “过来。”风长明朝她招手,她很快的游射过来,风长明摇住她,道:“我可以抱着你游哦。”
  “啊?你说什么?我会要你抱着我游?别说笑了,现在是我抱着你……你知道什么是妻子吗?”
  鲽梦一脸的困惑,“不知道。”
  风长明想解释给她知道,却不知道如何解释,他轻轻地在她的脸上吻了记,叹道:“你如此单纯,还是留在海底好些,可你要跟我来,我也就有责任照顾你。海底没有男人,但陆地有许多男人,我只想问你,如果有天你喜欢了别的男人,你会怎么样?”
  “男人,就是像你一样的人类吗?”
  “嗯。”
  鲽梦天真地道:“我可以不喜欢他们吗?”
  风长明道:“为何?”
  “母亲跟我说,妻子只能喜欢自己的男人,母亲说,你是我的男人,妻子不能喜欢自己男人以外的男人的。鲽梦是你的妻子,鲽梦就喜欢你。妻子是不是应该这样的?”
  “也许是,也许不是。”风长明狂笑起来,搂着她猛亲,道:“但是我很喜欢你的说词,带我到海岸去吧。”
  “可是,我要问你问题哩,你以后,还会和我玩那种游戏吗?”
  风长明知道她指的是欢爱,随口问道:“你不是很讨厌吗?”
  “虽然开头很痛,可是后来很好玩,我很快乐,母亲说,在人类里,妻子只能跟自己的男人玩这种游戏的。她跟我说,如果我跟别人玩,你就不会要我了,是吗?”
  风长明还是那一句:“也许要,也许不要。”
  反正解释得再清楚,鲽梦也是很难理解的,倒不如给她佣模棱两可得答案,她以后总会自己弄清楚得。其实这些事情,只要一接触,便全部明白,没接触之前,再怎么解释,也是白费气力。
  鲽梦果然无法明白风长明的话,她只是对风长明笑,她的笑带着海水的味道,有些咸,又有些淡,浓淡之中杂着她对人世未知的憧憬和纯真,风长明搂着她,并不怕沉入海里,他道:“带你的男人到海岸去吧,在那片陆地,才是你的男人的天下,我要在那里创造一个神话,然后再带你离开那个以血铺路的地方,我知道你爱玩,可是毕竟宁静才最适合你的,其实很多时候我只是想安安静静地睡觉罢了。”
  “嗯,你闭上眼睛,鲽梦一会就带你到海岸了,我看见那岸上有人哩,你以前在吻海抱着的那个女孩也在那里……”
  风长明心中惊疑,但他很听话地团上了双眼——因为这是她的希望。下一刻,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海风劲掠,他似乎是飘荡在海面上了。他心里好奇,可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当风停止的时候,他发觉自己又沉到海水里,只听鲽梦道:“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风长明睁开眼睛,竟然可以清楚地看见海岸上站着许多人,但海岸上的人似乎还没有看见他,他看见海岸上竟然有:天力姬、风筝、风致、漠伽、参潜儿、巴罗影、巴罗渺、芭娅、斯耶芳,以及十多个她的贴身女奴。
  “那些都是你的妻子吗?”鲽梦轻声问道。
  一阵轻浪袭来,风长明含了口海水,他吐了出来,才道:“有些是,有些不是。你跟我有过去吧,她们跟你一样都是女性,不要害怕,我的女人都很好相处的。那些不是我的女人的,也不用管她们。”
  他心里却捉摸,怎么不见蒂檬老师?她们怎么都到望海塔来了?
  这望海塔不就变成望夫塔了?
  这海滩留有多少她们的足迹?
  又被海水冲去多少呢?
  他压抑不住的冲动,迎着海浪,朝海岸上喝喊道:“我回来了!”
  时,巴罗二十二年,二月十四日。
  第八章团聚记忆
  不待风长明和鲽梦上岸,岸上的参潜儿、风筝就不顾一切地跑到海里来把他拥抱住,鲽梦呆呆地在一旁看着他们,风长明搂着两女,道:“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他搂着两女上岸来,环顾众女一眼,众女本来有千言万语的,可鲽梦全身赤裸地站在她们面前,而且鲽梦似乎很自然的样子,她们的注意力就转到了鲽梦身上,都拿眼睛扫视鲽梦,鲽梦也不怕她们的注视,只是眼睛里透着防卫的神色,但她还是很有礼貌地道:“你们好啊,听说你们都是他的女人,我是他的妻子,我叫鲽梦。”
  众女又把眼神转移到风长明身上,风长明一时也解释不了,就对巴罗影道:“影儿,你把你的外套脱给她披上,慢慢再跟你们解释。”
  巴罗影把蓝色的纱衣褪下,递给鲽梦,她接了,却不穿上,风长明道:“你顺便帮她着上,她从来没有着穿衣服,也许不会。”
  众女惊道:“她从来没穿过衣服?”
  风长明见众女都因鲽梦的奇异而止住了眼泪,心感这妖怪有时也是非常有用的,他道:“我们回到塔里去吧,我已经很久没吃人间的食物了,让我饱餐一顿,我顺便把此行的经历说给你们听,也顺便安慰一下你们。”
  “谁要你安慰了?我们来这里是玩水的,才不是等你……”众女七嘴八舌地否认,她都抑不住她们心中的欢喜和甜蜜,风长明自然也知道女人有时候是嘴硬的,他被她们围拥着向望海塔走去,途中隐约听到有人说:“神啊,谢谢你把他还给我们。”那时风长明愣愣,因为这句话,是出自两个女人之口的。
  那是巴娅和斯耶芳的祈诉和感激……
  一路走回,风长明途中把这三个月的经历说了,其实说是三个,也就一两天的事而已,因为他是睡足三个月的,他把和海妖的艳事也说了,众女刚开始惊异这世上还有这种族的存在,后来则开始群攻之,责骂他的浪荡,他说那是被迫的,如果不和她们欢爱,她们就会杀了他,因此为了快点回来见众女,才不得不牺牲色相,说得好似他亏了老本,众女也就饶了他,反正海之眼这种事也常见,妻妾成群也罢了,坐拥花丛也好,海之眼有能力的男人,都有这种权利,何况他风长明?
  风长明与她们回到望海塔,才知道原来她们带了几百兵士,都驻留在望海塔。
  他又从她们口中得知海之眼三个月来的景况……
  海之眼整个进入了激战时代,北陆五霸主与巴罗蕊、隆志战个不休,田纪眼见不智谋烈古旗,漠九车兵再往布族,双方僵持不下,在此期中,炽族的军队突然被一个奇怪的人率领偷袭西境城,很快地夺下西境,隆志回救不及,西境被夺之后,海之眼震憾了,原来率炽族军占领西境的是泸澌大帝之弟泸泾。
  巴罗金急召漠九和田纪回师,途中被泸泾截杀,败回帝都,而隆志和巴罗蕊被北陆战事拖着,根本无力还师,于是巴罗金就恢复风妖的功名,命风妖率芜族相助,风妖当时身在芜族,却以各种理由拖着,那理由无非是他风妖已经不是芜族之主,他现在已经是一个一无是处的阔人。
  巴罗金对此极为气愤,可风妖不知何时偷偷回到了芜族,此时若不对风妖客客气气的,风妖火大之时发兵相助五霸主,则他的宝贝女儿有可能就战死沙场,他巴罗金这辈子在战场上挣扎过来,是什么都不怕的,可就怕巴罗蕊出事……那可是他巴罗金亲生的宝贝女儿啊,比他巴罗金的命还要重要的。
  风长明想不到短短的三个月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蒂檬正因为他的不在,而负责一些内务事的处理,这三个月里,因各战场被牵扯着,无人来打冰旗,因此得了三个月的休养生息,苛羽、白英、党芳三女也被指派去调练女兵,就无法到望海塔寻找风长明,风姬雅则是没有什么理由,她偏又好强,拉不下脸皮跟着过来。巴罗渺则因为巴罗影担心风长明,巴罗影在过来,她只得跟着过来,不料在临海碰到巴娅,于是众女在就在望海塔寻望了一个多月的,几乎失望了,正准备回程之时,风长明突然带着一个美丽的海妖公主回来了。
  他和众女回到塔楼,很想就此大睡……虽然他已经沉睡了三个月,但还是希望得到睡眠,这是他的特性,永远也改不过来的。可是众女不许他睡,特别是参潜儿和风筝两个,拚死缠着他,要他补偿这两三个月来她们对他的思念、牵挂、苦痛、悲伤,要他赔她们的眼泪,风长明已经安慰她们不知多少次了,可她们仍然不放过他,看来用嘴巴说说那是不行的了。
  众女住的塔楼是七层塔,相邻的几座楼里住着十二个女奴——也即风长明的贴身女兵,在帝都沾染的六十个处女之十二个,而在这七层塔楼里所住的则是:风筝、风致、参潜儿、漠伽、天力姬、巴罗影、巴罗渺、芭娅、斯耶芳。如今多了风长明和鲽梦,总共十一个人。
  参潜儿和漠伽住的是顶层,下来是巴罗渺和巴罗影,第五层是芭娅,第四层是风筝和风致,第三层是天力姬,第二层是斯耶芳。风长明进入塔楼时,就被参潜儿和风筝扯来扯去的,渗潜儿要风长明上顶层,风筝要把他带到她们两姐妹的秘室,最后风筝还是争不过参潜儿,风长明就被参潜儿带到了顶层,同时,风筝、风致、漠伽、参潜儿、鲽梦五女相陪着他,其余五女都各自回房休息了,她们在这段漫长的日子里,为风长明牵肠挂肚的,着实很累了,如今风长明已经回来,她们也需要休息。
  要说的话还多着,只要心里的人回来了,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相处,和倾心相谈的。落泪,和欢笑,都先在梦里去进行……
  风长明被五女围着,鲽梦站在他身旁一动不动的,她一时还无法适应,所以她只能无言。况且她似乎还不懂得感情的,对于风长明,只是个意外,对于身边的人类女性,好奇中带着很大的防卫心理。
  他对同样无言的漠伽道:“你帮我带她到斯耶芳的房间可好?”
  漠伽点点头,要牵鲽梦的手,鲽梦急忙缩到背手去,漠伽无奈地道:“你跟我过来吧。”
  鲽梦双眼盯着风长明,似乎不愿意离开,风长明微微一笑,道:“去吧,我迟些下去找你,你去睡一觉。”
  “我是你的妻子吗?”鲽梦问了一句。
  风长明点头,道:“嗯你是。”
  鲽梦听了,才自然地一笑,就随漠伽出去了,风长明听着两女下楼的脚步声,心中暗叹。
  参潜儿忽然道:“大笨牛,她真的是妖怪吗?她长得很美耶,也很可爱,她一点也不像妖怪。”
  她和鲽梦应该算同一国的人种,所以对鲽梦很有亲切感,可她此时窝在风长明的怀里,风筝扯她不出来,因此风筝气恼地道:“她不是妖怪,你才是妖怪,你凭什么一直占着他的怀抱?”
  参潜儿看也不看风筝,在风长明怀里反驳道:“潜儿才不是妖怪!这又不是你的房间,你又凭什么一直在这里?这可是潜儿和伽伽的房间耶,我都没说让你进来……”风筝伸手要去扯参潜儿的耳朵,风长伸手抓住了风筝的手,笑道:“你别跟潜儿斗了,今晚我和你们两姐妹睡吧?嗯?”
  风致的脸立即红了,她背转身去,风筝也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转眼看她的妹妹,却见她早背转身了,参潜儿此时抗议道:“不行,大笨象今晚要和潜儿睡。”
  “你的伽伽同意吗?”风长明突然问道,参潜儿愣住了,风长明抬首看见刚走进来却因他的话而呆立在门前的漠伽,他就把眼睛定格在她身上,漠伽抵不住他那炽热如烈阳般的双眼,脸儿微红地垂下去,手儿抚衣,风长明大笑起来,在怀里的参潜儿的额头上吻了吻,道:“看来你的伽伽不会同意和我睡,你说怎么办?”
  参潜儿回首对漠伽道:“伽伽你不愿意吗?”
  漠伽久久无言,脸也不抬一下,绋红直到脖根。
  参潜儿就自作聪明地道:“伽伽不愿意,我让她到芭娅阿姨那里睡好了,今晚大笨象就和潜儿一个人睡,潜儿好久没在大笨象的怀里睡涴了。”她似乎从来没想过和一个男人睡到底代表什么意义,只是心认定要在风长明怀里睡,风长明曾经也给过她这样的承诺,她习惯了风长明的胸膛的温度,却未曾想到其他方面的。
  如果说鲽梦是因为环境而成就了纯真,她刚是天生的纯真,不管年令怎么变化,环境如何变更,她这个特性都是难以变改的。
  风长明轻然搂着她,道:“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父亲发生战争,你又怎么呢?”
  参潜儿的身体开始颤抖,她仰着呆呆地望着风长明,那又美丽的半月似的圆眸泪水,泛光,久久无能说话,风长明知道刺伤了她的心,安慰道:“也许不会有那么一天的,若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我答应不伤害你的亲人,这是我给你的承诺,我很少给我这般承诺的。因为这毕竟关系到我的生命和利益。战争这东西,不是你能够了解的。那是用血打造的传说,不是用眼泪去胜利的。”
  参潜儿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哽咽道:“潜儿也知道你会和爹打,如果你被我爹打败了,我也求爹不要杀你,好吗?”
  风长明笑道:“这些不用你担心,你爹他还没有权利做出决定,他也没有能力让我战败,而且一个男人若真的败到无法爬起来的时候,活着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耻辱。但还能够爬起来的时候,我还是要爬起来,我要走的路也许不是很长,可脚下踏着的地却很重,你或站在旁边或站在背后望着我就够了,我要的是你的眼睛,不是你的语言,你懂吗?”
  参潜儿摇摇头,她怎么可能懂得呢?若她懂得,她就不是参潜儿了。
  “不懂得也好,我也不需要你懂得太多的。懂太多的人,总活得太闷。潜儿,今晚我要风致漠伽陪,你和风筝睡好吗?”
  “潜儿不要。”
  风筝也强烈反对道:“我也不要我这几人睡一起。”
  风长明瞪着风筝,道:“你不是说你从小都很顺着我的吗?怎么现在不听我的话了?”
  风筝不敢反驳,只是怒瞪着参潜儿,参潜对此视而不见,只是求风长明道:“大笨象,你让潜儿和你睡吧,我们三个人和你一起睡好吗?为何只要风致和伽伽?她们都不愿意和你睡耶。”
  “乖,听话,我以后会告诉你为什么的,现在这是个秘密。潜儿也让我有些秘密好吗?”
  “可是,大笨象的秘密太多了……”
  “呵呵……”风长明失笑,道:“既然都很多了,就让我再加多一个,你若不喜欢和风筝睡,就去找芭娅阿姨,她应该很疼潜儿吧?”
  “嗯,芭娅阿姨很温柔的。”
  风长明道:“那就去跟她睡。”
  “潜儿不要,潜儿就要跟风筝睡,潜儿才不怕她,要踢她下床……”
  亏她想得出来,风筝也怒道:“你试试看谁被踢下床?你这凡人,到时别哭就好。”
  “怕你呀?”
  风长明也不管她们的吵闹,只是望了风致和漠伽,远远地对漠伽道:“我想跟你谈一谈你的玩偶……”
  三女无法听得明白,但漠伽听了此句,忽然落泪,抬首凝望风长明,在心里哽咽:“爱睡……叔叔。”
  晚饭后,风长明和众女出了望海塔,在海边游踱了半夜,巨夜深时,方回塔楼,上七层,风致和漠伽两女默默地跟着他——她们一晚无语,或者就因为今日风长明要求她们陪寝。
  门很轻地关了,是风致关的,她的动作永远都那么轻柔,或者她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漠伽呢?
  风长明坐到床沿,那床上铺着的是绿绿的薄单儿,这临海的气候总是如此的温和,或者说沉静,就像现在的两女。
  风致守候在床边,漠伽却立在门背,风长明凝视着她,许久才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想看到你以前的天真烂漫的、爱恶作剧的笑容,难道就这么难?”
  漠伽垂首道:“我知道你是长明叔叔,可是我也知道你失忆了,如果你的记忆不恢复,伽伽不准你碰……因为伽伽要的,是完整的长明叔叔,不是没有记忆的长明叔叔。还有,你要变回长明叔叔的模样,你现在的模样,伽伽不喜欢。”
  “把门关紧了吗?”风长明轻声问。“嗯。”是风致答的,但漠伽还是回头验证了一下,然后朝风长明点头,风长明就道:“我之所以只要你们两个,其实真正的目的,只是想和你们说说话,当然,如果到时有别的举动,那也是极为自然的。伽伽,到我怀里来吧,我知道你很早以前就从潜儿那里得知我的真实身份,只是因为我的失忆,你才选择隐瞒这个事实。但从我救致姐姐的时候,你已经不能够再隐瞒了,然而你不想让我知道,我也就假装不知道。过来吧,我……还你一个完整的爱睡叔叔,只属于你伽伽小魔女的唯一的‘叔叔’,你小时候的玩偶。”
  漠伽圆眸含泪,凝视风长明,低声道:“这些,是不是都从别人口中得知的?”
  “你过来,我慢慢告诉你,嗯?”风长明上了床,漠伽默默地走了过来,风长明头枕着双手,道:“都上来吧,你们以前都和我睡过涴,光着衣服一起睡的时候也不少,难道还要我强迫你们上床吗?”
  风致弯腰下去,要替他盖上绿单,他掀被单,伸出双手就把风致抱到怀里,风致轻声呼道:“主人,致致的鞋还没脱耶。”
  风长明恼道:“我还以为你都不愿意说话了呢!”
  风长明让她脱了鞋,她就乖顺从地爬到床里,然后对漠伽道:“伽伽,你也上来吧,他是主人,是你的长明叔叔,你真的要让他生气吗?”
  漠伽沉思片记得,就从于床沿,垂首弄鞋,风长明突然搂住她,她略挣扎,轻声道:“我还有一只鞋没脱,你不要胡闹。”
  “我们本来就是胡闹着长大的。”风长明起身,趴着床沿弯下去捉住她的右脚,替她把鞋子脱了,然后抱她上床,强迫她睡好,他就躺在两女中间,双手伸出,弯过她们的脖隙,把她们搂在怀里……
  “真好,你们都在等我回来!”风长明深深地感叹。
  风致道:“她们也是。”
  风长明道:“她们不同,我是从很小的时候就有着女人的男人!风筝等我,你也等我,伽伽也等我,就我的原配夫人不等我……”
  漠伽惊道:“你说大公主吗?她等你的,一直都等你,只是,巴罗大帝已经解除她和你的婚约了。上个月,巴罗大帝为了讨好风爷爷,又提出恢复你和大公主的婚约,但风爷爷拒绝了,风爷爷说你已经失踪很久,不想害了大公主的人生——”
  “我那老爹耍赖的时候还蛮可爱的嘛,哈哈!”
  漠伽瞠道:“你还笑得出来?你现在与巴罗大帝为敌,你就没想过大公主和二公主的立场,即使大公主和你的婚事取消了,可你与二公主的关系哪能断得了?难道你真的要让她们伤心,或者与她们为敌?”
  风长明被漠伽如此一说,一下子安静了,过了一会,他搂紧了一些漠伽,道:“关于巴罗渺,我跟她,也许曾经有过一段,但也难说上感情,她一直都以是我的女人而觉得丢脸,只因为我在雪城时争气了,她才感到一些骄傲。她对我的感情,我捕捉不到;影儿呢,我知道她的心为我而跳动,我……很疼她,然而真到了某种时候,我曾说过,会把她和她的亲人全部杀了。但是,她还是愿意这般地爱着我!伽伽,你只说了她们,为何不说你自己呢?你的家人,也是巴罗金阵营的人。还有参潜儿,她一直想把初夜给我,可我一直没要,知道为何吗?因为在这世上,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她。”
  漠伽叹道:“如果你没被铂琊掳走,那该有多好?”
  “我感谢铂琊,在心里永远都尊他为父亲!”风长明仰望着黯然的天花板,塔斯社屋的两盏油灯一闪一闪的,两女转过脸,都把眼睛望向风长明,只见他的双眼闪烁着坚定和感激,那足可以证明他对海之眼战霸铂琊的敬意。
  是的,那也是他的父亲——两女真实地感受到风长明的心意。
  是铂琊创造了现在的风长明……
  “也许我生来,就要与巴罗金为敌。在海之眼,他是我最大的敌人,我不可能向他认输,他也不可能放过我。既然我已经踏上这条路,我就要走完它。我,已经没得选择,但你,伽伽,你还可选择!”
  以漠伽的聪明,自然明白风长明话里藏着的意思,她的娇体为这一颤,道:“你……为何要这么说?”
  风长明叹道:“你明白的,如果连你也不明白我,世间哪有明白我的女人?”
  漠伽幽幽地道:“你是不是已经完全恢复记忆了?”
  “嗯,否则我不会记你陪我睡的。”
  风致惊道:“主人,你是说你真的恢复记忆了?”
  风长明笑笑,转首就亲了她的脸,道:“这得感谢那海妖,不知道为何,跟她那么一次,叫我痛苦万分的,就在那时候,记起了以前的事情。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姐姐说的话,有很多漏洞,她根本就不是个温柔的人儿,我小的时候,她对我很不客气,老爱欺负我,后来却硬装成温柔的,是不是这样啊?”
  风致笑道:“那你要问她,我不说姐姐的坏话。”
  “但你一直都对我很好的,从来没有违抗过我……”风长明凝视风致,风致变得有些娇羞,她轻声道:“我是你的女奴,你是我的主人,我不会违抗你的。”
  “难道只因为我是你的主人吗?”
  “那时候是的……现在,不是了。”
  “那是什么?”
  风致沉吟了一会,羞红着脸道:“因为,你是致致的男人了。”
  “哈哈……”风长明大笑,转脸就捧起漠伽的脸劲吻,漠伽还不知道他这是为何,已经被他吻得满脸都是口水。她娇瞠道:“长明叔叔,不要亲伽伽,好多口水啊!”
  风长明道:“你终于肯叫我长明叔叔,肯笑了吗?”
  “你真的恢复记忆了?”漠伽幽然地重复。
  风长明笑道:“嗯,记得有一次你爷爷生日,你害得我好惨吗?在雪城的时候,我们也光着身体玩雪球,好多次都是我用雪水帮你洗澡的,这些我都记起来了。第一次真正吻你,那时你掉眼泪了,那是在被蒂檬老师打伤后睡醒之时。最初到雪城时,我撕你的衣服,蒂檬老师鞭了我,那时你要找蒂檬老师拼命……”
  他把与漠伽相处的回忆,一点一点地说了,说得很详细,两女都在听着,中间时漠伽伏在风长明的胸膛哭泣,她明白风长明的记忆终于回来了。这一趟他从海底归来,也把真正的、完整的、她的“爱睡叔叔”带了回来,那已经不再是“白明”,而是风长明,她漠伽这辈子最深爱的“叔叔”。
  也许年龄相仿,但她与风长明之间,真的习惯了叔叔和侄女的关系,只是这屋表面的关系,却不能阻止她和他之间从小培养起来的、超乎一切的感情。或者风长明,名份上从小就是巴罗渺的男人,但她漠伽,虽然没拥有名份,实际上,她从小就拥有风长明的一切;感情、时间、和相同的回忆。她哭,是因为欢喜;是因为她的长明叔叔终于回到她和他的共同的回忆里。或者很多女孩都拥有了风长明,很多女孩都在她之前得到了风长明的宠爱,但她还是唯一的,因为没有哪一个女孩,能够拥有她和他那般长久的共有回忆……那几乎是她的整个人生。

  当风长明把她和他的共同回忆叙述完毕,她也哭成了泪人儿,风致却没有哭,风致看似是柔弱乖顺的女性,然而风致有着不同寻常的坚强。
  “现在可以肯定我已经恢复记忆了吧?”风长明轻轻地问道。漠伽没有回答,她咬了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闷声哼痛,她才从风长明的胸膛里抬起脸,泪眼依依地道:“这不是梦?”风长明道:“若是梦,不是有我的胸膛,即使有我的胸膛,也不会有我的胸毛,因为在你的旧梦里,我是个不曾长毛的少年!”
  风致突然道:“主人,你为何不让她们知道?”
  风长明道:“因为在我失去的记忆里,关于你们两人的,最多。”
  “可大公主呢?”漠伽问道,她和巴罗渺的情谊,在风长明失踪后变得浓了许多。
  风长明叹道:“她,已经不可能了,当初伤害了影儿,不想把她也拖下水,毕竟曾经为她愤怒过,我现在想想,宁愿她单纯把我当敌人,也不要让她知道我是她所等待的男人。如果有朝一日,我要跟她父亲进行生死对决时,她要怎么办呢?影儿心里的痛苦,你们也都清楚,我还是放过她吧。”
  “她们三姐妹的,一个许我为妻,至今仍等候我;一个平白无故地把贞洁献给我,然扔下又平白无故地爱上我,一个更加奇怪,小的时候,不知为何,常常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然后又一句话不说地转身离开,这个巴罗蕊最奇怪了,我觉得是她最讨厌我,看人不带任何表情的,叫人生气。”
  “既然以后注定是敌人的,无可解开的宿命,有一个影儿承担也就够多了,何必再多加一个呢?从巴罗金解除我和巴罗渺的婚约,就注定了我和她的结局,除非她不是巴罗金的女儿。但她不是吗?”
  “伽伽,虽然我已经恢复记忆,可正因为如此。有些话,我必须跟你说清楚。我永远也不会身海之眼任何一个霸主屈服,我要夺回西境,同时也要击败海之眼所有的霸主,和强者!你、参潜儿、以有巴罗姐妹,你们的亲人都是巴罗金那边的主将,换句话说,我就是你们的敌人,你别指望我会跟我爹屈服于巴罗金,因为我爹曾经明言,支持我征战海之眼,他之所以不发兵参加任何战役,只是在等待他宝贝儿子的一句话。曾经替巴罗金打天下的风妖,为了她的儿子,她早已经决定反巴罗金了。这是为何他把我娘和我姐派到西陆的原因,也是他偷偷回芜族的缘由。我要问你的是,假如有一天,我把枪刺入你的亲人的心窝,你又将如何?”
  漠伽无言以答,她只是哭,风致道:“主人,你不要问伽伽这些事情,伽伽其实都懂得,但她不愿意去想,你为何还要逼她?”
  “事前想清楚也好,因为那一天总会来临。”
  风致才欲说话,忽然转道望向门,风长明和漠伽也同时望过去,似乎有很轻的脚步声,有人偷偷摸摸地上来了,风长明仔细一听,心中暗笑,不一会,就听到轻轻的敲门声,室内的三人不应,互相对望着,都猜到敲门的人是谁了,那人敲了两次,见没有回应,似乎耐不住了,就出声道:“大笨象,伽伽,我是潜儿啦,开门呀,我不要和风筝睡,她欺负我,还和我抢被单,要踢我下床,我……我打不过她,呜呜!”
  她不说则已,一说就是一大串的,到后来还哭,风长明无奈,对漠伽道:“让她进来吧,不然她真的要哭得惊天动地了。伽伽,回眠粟后,你和巴罗渺她们一起回去吧,唉!”漠伽擦了擦眼泪,起身去开了门,参潜儿看到漠伽刚哭过,就道:“伽伽,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大笨象欺负你?”
  漠伽摇头,把门关了,参潜儿也想不了太多,她跑过来丢了鞋就爬到风长明的胸膛上,然后朝漠伽道:“伽伽,你过来,我睡中间,你睡外边。”
  漠伽看了看床上的三人,忽然道:“不了,我下去和风筝睡。”渗潜儿一怔,翻身下来,睡在外边,道:“那你睡大笨象的胸膛上,我睡外边好了。”她说得有些委屈,漠伽凄然一笑,转身出去,从外面把门锁了,参潜儿呆呆地望着那门背,忽地又爬上风长明的胸膛,问道:“伽伽怎么哭了?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风长明擦去她未干的泪珠,道:“你也哭了,又不见你伤心?”参潜儿傻傻地道:“是吗?可潜儿觉得很伤心耶,风筝踢得潜儿的屁股好痛!”
  风长明就揉着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笑道:“你不是也经常踢我屁股吗?睡吧,明儿我们回眠粟。”
  第九章望海迷茫
  在风长明离开海之眼大陆的三个月,海之眼的战事呈现空前的盛况,但如今西路战事暂时平息,北陆仍然继续,西境和帝都僵持,依次情形看来,或者海之眼的帝王有将更换了;多少千年以来,海之眼的帝王能够长久的,战事的推动,往往会把上一代帝王埋葬。
  风长明急着回眠傈,第二天就准备起程,但众女说西路现在还平静,且眠傈的事情有众将领处理——他风长明在战争的时候也是睡觉,既然都懒,就下要急着回去,它们的意思,明显是要与风长明在望海塔多逗留几天,风长明无奈,就让一个小队长率领兵士们先回去通知眠傈的兵将,他则继续与众女留在这里。
  就现在而言,他也不知道要留多少天。
  于是一天下来,风长明又得陪她们到海滩去散步,这次轮不到参潜儿陪伴左右了——其实不是她无能力挤到风长明的身旁,而是她交了个新朋友鲽梦,她终于发觉这鲽梦是和她一国的,两个闹闹嘻嘻的跑到一边去玩了,鲽梦本来一直防卫着风长明以外的人,竟以外地被参潜儿打败了,只管和参潜儿玩,就连风长明身在何方,她也懒得去理会了对鲽梦来说,海滩是她熟悉,然而对于海滩以外的东西,却是她所陌生的,她感到新奇的同时,也感到害怕,她不了解她的力量足可以把海之眼任何一个强者压倒,她只是对陌生的事物有着畏却和防卫的心理。
  风长明当然了解这些,只是他也知道,她慢慢地会适应的,那时候,也许就是她要离开的时候了——因为他根本就没从她的眼中,看到她对他的依恋;她不仅这些,等到她懂得时候,她的感情世界里会是他风长明吗?
  风长明也不懂;太多的未来,不是人能够了解的,太多的也许……也许根本就没必要。
  漠枷,巴罗渺,巴罗影、芭娅和天力姬故意远离他,却又跟在他的后面,风筝和斯耶芳伴在他的身旁、风致也变得安静了,因为斯耶芳和风致本来就是很安静的,他风筝也不能输于她们。
  海水却不平静,起了轻波,风很柔,在这初春的季节,本该有的寒风,在临海,却是感受不到的。
  走了半日,大家都无言,这种气氛让风长明感到窒息,可是四海张望,竟不见了参潜儿和鲽梦,不知她们两个玩到哪里去了,风长明就道:“风致,你去看看潜儿和鲽梦,这两个家伙小孩子玩性,到了哪里也不清楚,你跟着她们,我比较放心。”
  风致答应一声,往回走了。
  “为什么你们都不说话?心里还害怕我吗?”风长明对右边的斯耶芳轻声说。
  斯耶芳摇头,道:“已经习惯那种害怕,就变得自然了。我的深心,不害怕你,一种害怕的本能,是我对你独特的感情存在。请允许我本性的怯畏和自卑,这是我能够保有的独在,只有这样,我才感到你的爱是真实的。”
  风长明笑道:“你怎么每次说话都像哲人似的?”
  斯耶芳甜蜜地一笑,道:“人家是信神的。”
  “神吗?”风长明想起鲽彩的话,他原来不信神,可是鲽彩那般说了,就轮不到他不信,他道:“如果海之眼真有神,我就把他们灭了,因为我要你只信我。”
  “你是我心中的神!”斯耶芳羞羞地道,风筝听了,亦道:“呀,你也会说肉麻话吗?看不出耶,斯耶芳,你怎么可以这般不害臊?”
  斯耶芳更进一步地道:“人家说心中的话而已。”
  “那我也要说心中的话!”风筝抢着说,风长明先一步吻住她的嘴,四唇分离,风筝喘着气叫道:“主人,你偷袭……”她突然发觉不对劲,回头看四女,只见漠伽、巴罗影、巴罗渺都拿眼盯着她和风长明,她知道自己一时说错话了,垂脸不敢看谁,风长明也感到背后炽热的目光,他也不敢回头,只是搂着两女急忙往前走,后面却传来巴罗渺的喊声:“你站住,我有话要和你说。”
  风长明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巴罗渺和巴罗影走了过来,巴罗影对风长明身旁的两女道:“你们可以离开一会吗?我和姐姐有事要和他说……风筝,你刚才叫他主人了吧?”
  风筝支吾道:“没……我没有。我是叫他主……猪……猪……”
  “风筝,去吧,你们自己走走,我也有些事情和她们两姐妹说的。风长明放开两女,然后领先向前走,巴罗姐妹跟了过去,斯耶芳和风筝呆立着,漠伽和天力姬走过来,漠伽道:“风筝,你闯祸了!”
  风筝立即哭道:“我也不是有意的,你——伽伽,你早就知道了?”
  “嗯。”
  天力姬和斯耶芳异口同声道:“知道什么?”
  风筝和漠伽两女也同声道:“你们不仅。”
  海依然蓝、依然轻波荡漾。
  风长明只顾往前走,他知道巴罗两姐妹在后面跟着,她们不说话,他自然也不会说话,渐渐的,三人离得后面的几女很远了,巴罗渺才道:“你要走到什么时候?你给我个解释!”
  风长明停了下来,回头看见两姐妹恼怒的眼睛,他急忙转过头去,想想也跑不了哪里,就地坐了下来,躺在沙滩上,巴罗渺很气愤地踢了他两脚,他就狂叫起来,吼道:“巴罗渺,我醒着的时候,别踢我屁股!”
  巴罗渺可不管他,继续要踢,风长明翻身抱住她的双腿,把她扳倒在柔软的沙滩上,然后压着她,凝视着她明美优雅的傲世姿容,那双眼睛渗出海水的印记,他心里一软,欲翻身下来,巴罗渺的双手却紧紧地环压住他的背,她道:“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风长明道:“不记得了。”
  “你……”
  “我听说,你原来是我的女人,后来你的父亲把那婚约取消了。我和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了。”风长明叹道。
  巴罗渺怒道:“你凭什么可以说得这么轻松?我巴罗渺,贵为巴罗王朝的大公主,从吃奶的时候开始,名分上就成为你的女人,你在帝都只会睡觉,出名的二世祖、孬种,你和你家都背人们耻笑,我也跟着抬不起头,这些帐,你要怎么和我算?”
  “那些是过去的事情了。”
  “过去?这么容易过去?你现在翅膀硬了,身边一大堆花花草草的,就可以不要我了?”
  “喂,巴罗渺,你讲道理好不好?你他妈的,小时侯一直都在我面前讽刺我,一直不把我当男人看,更不可能把我当你的男人了!你憎恨我是你的未婚夫,我从小就没得到过你几句好话,亏你说得我欠你很多似的。这婚事,是巴罗金订的,后来他又后悔,我们的婚约已经被他解除了,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再说了,你在西陆的时候,不知多讨厌我。”
  巴罗影此时坐了下来,伸手去擦巴罗渺的眼泪,风长明看看巴罗影,只见她忧郁的脸蛋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他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只是此时他很希望巴罗影能够骂他。
  巴罗渺道:“二妹,你等会,我和他算完帐,再让你和他算。”
  “好,那你算!但你得放开我,要算帐,干吗搂得我这么紧?”
  巴罗渺无奈地放开风长明,风长明立即坐了起来,也不管巴罗影是否同意,就把巴罗影搂入怀里,巴罗影没有反抗,巴罗渺看了,怔了好一会,以她的聪明,她终于明白自己和风长明之间的距离,她坐了起来,双眼如利剑般盯刺风长明,道:“你换回属于你的相貌……”
  风长明不管她,她冷叱道:“我要你换回风长明的面貌,你听到没有?”
  “我为何要听你的,就因为你是大公主?可老子现在连巴罗金也无从命令我——”
  “你,听姐的话吧。”巴罗影幽然而道,她埋首在风长明的臂弯,没有抬首出来。
  风长明一听,想了想,以“冰变”这奇术,转变成原来的面貌,巴罗渺久久地凝视他不发一言,巴罗影或者觉得太静了,她也抬首看风长明的脸,风长明和在雪域时没变多少,只是成熟了许多,透着成熟魅力的英俊的脸庞,是她们以前见惯的,巴罗影当然也对这面孔熟得不能再熟,只是此刻看起来,她的心却意外地悸动。
  “你比以前好看了许多!可你为何要骗我?你为何不跟我说你是姐夫?”
  风长明道:“你以前,有那么一刻把我当成你的姐夫吗?”
  巴罗影沉默,她以前的确没有把风长明当姐夫,也极不赞成风长明和巴罗渺的婚约,因为风长明那时是臭名远扬的,谁都看不起他,何况她巴罗影呢?
  她再次把脸埋在风长明的臂弯——风长明其实极期待她能够反驳自己,这样的话,巴罗渺就寻不到空隙来找自己的麻烦,可这巴罗影,有时候真的很沉静。
  “我要换回白明的相貌了。”风长明道,没人回答他,他也就变化回“白明”的模样,巴罗渺突然放声大哭,失去了她一贯的冷静,她双手使劲地捶着风长明的胸膛,哭道:“你这大骗子!连参潜儿都清楚的事情,你竟然骗我?你若要这样对我,当初在雪域就不要救我,你为何要救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又看不起你。你救我干吗?你让我死不好吗?你现在这般对我,我不知道的时候你要气我,我知道了,你更要气我……你把我杀了好了!”
  她打了一阵,累了,顺势就靠在风长明的另一边,风长明想想,伸出右手把她搂了,她的身体颤了颤,在风长明的胸膛里渐渐平静,风长明道:“我原不想骗谁,但很多事情,既然是这样了,我也不辩驳。”
  三人相拥着,一时大家无语,凭轻的海风,吹拂各自心头的思绪和凄楚。
  海浪的声音像两女的低泣……不知何时,巴罗影也轻轻地涕泣。
  “巴罗渺,你把我忘了吧,就当这世上,从来没有风长明这个人。”
  巴罗影转首看了看她的姐姐,正好巴罗渺也把眼睛转向她,她又要替姐姐擦泪,巴罗渺阻止道:“二妹,不必了,谁叫我流泪的,就叫谁帮我擦。“巴罗影把手放下来,姐姐的话也许是对的,这个胸膛,本来就是属于姐姐的,可如今,不但包容了太多的女人,而且也不知道还属不属于她的这个姐姐了。
  她忽然觉得姐姐的命运比自己凄凉,自己或者还是幸运的。
  她道:“姐,我离开一会。”
  “你不要走,你走干吗?你就不觉得委屈?这大骗子,不但骗了我,连你也骗了,你不要讨回个公道吗?”
  巴罗影沉默,或者是风长明真的骗了她,可她又怎么能够怪责风长明呢?
  风长明觉得坐着望海是种无聊的事情,干脆仰躺下来,他躺下的时候,双手已经放开两女,两姐妹不料他有这种举动,呆呆地坐着互相对望,巴罗影撩了撩发,轻叹一声,依势俯趴下去,巴罗渺此时不知该怎么办了,刚才倒入风长明的臂弯,是因为她捶打着他,可如今他摆出这付架势,如果她像巴罗影一般睡下去的话,那不是在他面前认输吗?
  这错的应该是他风长明才对的,他怎么能这样?
  “我叫你睡,什么时候你都想睡!你这混蛋,说什么我从小就是你的女人,一切都是骗我,我……我……”
  风长明长手突然一搂,把颤抖的身体搂压下来,道:“想靠在我的胸膛就靠,干吗这般生气?”
  巴罗渺挣扎,嘴里道:“放开我,”她的身体却贴得紧紧的,一只手还扯着风长明的肩衣,风长明失笑道:“真的要放开?”
  没有回答,巴罗渺不是笨蛋,她明白如果风长明放开的话,她继续这个趴势就没有理由,在战略上,这是极不可取的,何况她失去的阵地,她得重新夺回来!
  “你不要逼姐姐,她毕竟是你的原配,你们从小就有婚约的。”
  风长明道:“海之眼的人都知道,巴罗大公主和风妖的败家子的婚约早就取消了。”
  “你是不是一定要重复很多遍你才舒服?”巴罗渺哽咽道。
  “他妈的,就那件事,名誉上,是我风家的损失,被甩的可是我风长明……巴罗渺,你说吧,你一向很冷静的,什么事情都用脑袋去想,这件事情既然如此了,你就说说你和我还有什么关系?就以前,你想解除婚约,现在已经没有婚约了,不是正合你意吗?你现在的表现,与传闻中的巴罗大公主一点都不一样啊!”
  “你是不是要把小时侯的事情全都翻出来算?那好,你小时侯和我弟我妹赌博欠的钱,是我帮你还的,你被人欺负,也是我帮你挡下来的,那时侯,我哪件事,不是帮着你的,你说?”巴罗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也把陈年旧事捅破了。
  风长明觉得丢脸,巴罗影忽然偷笑起来。
  他道:“你之所以帮我,是因为我被人打了,你面子上过不去,其实你很讨厌我,你好象还因为一件很小的事情给过我一个耳光……我听人说的。”
  巴罗渺叱道:“什么小事情?你那时对漠伽说什么了?你在我面前说她是你的妻子,我不甩你甩谁?我巴罗大公主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妻子……”
  “那正好,你去找一个男人当你丈夫好了。我现在妻妾、女奴一大堆的,不够格当你巴罗大公主的男人了。”风长明顺水推舟道。
  巴罗渺道:“你说的是真心话?”
  风长明愣住了,就在他呆楞的瞬间,巴罗渺的双眼划过一丝的安慰……
  “我说的真心。我们真的不可能了,从我离开雪域的那刻开始,从我失去记忆的那刻开始——”
  “你等等!”两姐妹异口同声道:“你什么记忆?”
  “嗯,关于你们的一切,我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铂琊相中我,把我培养成他的儿子,他的终极武器,如果我还留着记忆,他会放心吗?如果我还留着记忆,我会消失那么久?如果我还有着记忆,我还会和巴罗王朝为敌?但后来知道了,我却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风长明。铂琊所教给我很多,多到你们无法想象。我这一生,如果不死,都会奋战到底,直到我踏遍海之眼的土地,让海之眼臣服在我的双脚之下!”
  “终有一日,我们都要面对那个时刻!与你们父王的战争是不可避免,除非我在那之前就被其他的霸主彻底毁灭,但是,巴罗渺,你应该清楚,海之眼霸王中,除了身为海之眼现任帝君,没有任何一个霸主的实力是可以毁灭我!”
  “我呸!靠着风妖,你就说大话?”巴罗渺啐道,但她也间接地肯定风长明的话,的确,有着强大的芜族作后盾,他风长明不惧任何霸军势力,而以现今风妖对父王的态度,这股势力终有一日会和父王爆发战争。
  风长明叹道:“那一天的到来,你们又如何选择?”
  巴罗渺无言了,巴罗渺的身体在发抖,风长明继续道:“影儿,当初夺去你的贞操的时候,我没有想过这问题。也许,如果要占有你们,待我兵临帝都的时候,我可以把你们当战奴收了。只是,在那之前,我也有可能永远到不了帝都。假如你没爱上我就好了,当时你说不会爱上我的,可毕竟爱了,一个是你亲爱的父亲,一个是你所爱的男人,两个男人之间的生死之战,无论谁死谁活,对你来说,都是一种负痛!”
  “巴罗渺,你和我虽曾有婚约,但也已废除,你就不要趟这浑水了,我不可能因为你们而向你们的父亲臣服,你们也不可能因为我,而背叛你们的父亲,这就是我们宿命的相遇,也是我们宿命的敌对,你把我忘了吧。我不敢叫影儿忘我,因为我曾承诺疼她一世的,哪怕她的剑刺入我的胸膛,我不会怨她,但是,当我的枪刺入她的美丽的胸脯的时候,也带着我对她的宠爱……这趟回到西陆,你们把漠伽、参潜儿都带回去吧!”
  “以前的玩伴,虽然都对我不好,但以前也还是伙伴,只是现在各居一营,且是对立的,我和他们都成为了敌人。我没有半丝犹豫,我就是这么个人!我已经不想要退路了,我要战,就得往前走。至于我姐她们,你们就不必管了。我爹都已经公开违抗你们的父亲,你们现在也知道为何我姐和娘她们都到我身边吧?”
  “提到风姬雅,你和她到底是怎么了?”巴罗渺忍不住问道,风长明知道她问的是什么,这个问题令他的心脏有些抽痛,但他还是回答:“我不知道如何面对我姐和我娘,我说过,我失忆了,我那时根本不知道姬雅是我亲姐姐,却和她发生那种事情。后来我在帝都的强者比赛时,受伤了,风筝为了救我,把我的真实身份对我爹说了。我和姐姐发生那事时是在暗夜,姐她没认出我,可和风筝时,有次是白日的,风筝认出了。影儿应该知道是因何而认出的……”
  巴罗影有了些羞意,她当然清楚风长明身上的特征,那简直是要命的。
  巴罗渺虽从小与风长明有婚约,却没见过风长明的身体,因此,有些迷糊,她就转眼向巴罗影,可巴罗影没有回答的意思,她急了,问道:“二妹,你给我说说。”
  巴罗影尴尬地道:“姐姐,这我很难说,你要知道,你叫他脱裤子……”
  “二妹!”巴罗渺瞠叱,巴罗影无奈地回道:“回去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再对你说吧。我现在说不出口的。”
  “好吧。”巴罗渺似乎也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想想风妖的儿子问题总是出在那方面的,只是她还是有些怀疑,她道:“我再问你一次,你是否真的失忆?”
  风长明叹道:“回去你问伽伽吧,我懒得回答你这个问题了。”
  他刚说到漠伽,就见到漠伽和儿女过来了,巴罗渺急忙爬起来,巴罗影却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巴罗渺想了想,立即又伏趴下来,顺便把风长明的手扳到她的背上。同时道:“风长明,装作抱紧我。”
  漠伽、天力姬、芭娅、斯耶芳、风筝五女走过来,看此情景,芭娅、斯耶芳、风筝都觉得很惊讶,最安静的芭娅反而最先发言道:“渺儿,你怎么和他也有……”
  巴罗渺立即抢道:“娅娘,是这家伙强迫我的,他强迫我,欺负我……”
  如果参潜儿说出这样的话,众人不会感惊讶,可从巴罗渺口中说出,就是天下奇事了。
  芭娅愣呆过后,也道:“是吗?那让我和他理论。”
  巴罗两姐妹都坐了起来,两双惊讶的眼睛盯着芭娅:这个似乎永远长不大的女人,一直都是看着她们姐妹长大的,她们当然知道芭娅的性格,此时说话的芭娅也够她们惊讶的。
  芭娅似乎心中做了某些决定,她道:“你们都在这里,我和他单独理论。”
  说罢,她也不管众女的眼光和胡思乱想,走过风长明时,道:“白明,你跟我过来,我得问问你要如何对待他们两姐妹。”
  风长明觉得对付芭娅,比对付眼前这群女人好多了,欢喜地跳了起来,追了上去,两人的距离渐渐拉远后边的人儿,直到看不到那群少女时,芭娅忽然转身投入风长明的怀抱哭泣,紧紧地搂住他的雄躯……
  风长明有种被芭娅骗的感觉,因为此时的芭娅根本就没想到巴罗两姐妹,唉。
  “你不是说要和我理论她们两姐妹的事情吗?”
  芭娅哭道:“你害我被力姬和蒂檬怨了好久……”
  “嗯,我知道。”
  “你和影儿的事我知道,可你为何对渺儿也那样?你既然要与巴罗金为敌,就不要害她们,你已经害了影儿了,还要害渺儿吗?”芭娅还是替巴罗姐妹着想的。
  风长明笑道:“是她自己趴在我身上的。”
  芭娅惊仰首,道:“渺儿她只爱她原来的未婚夫,怎么会被你诱惑了?”
  “我诱惑她?笑话。”
  “那是为什么?”
  “因为我就是风、长、明。”
  “你?”
  “你也看过我的真实相貌了,你联想一下,我和小时候的风长明是否相象?”
  芭娅低首沉思,叹道:“现在想来,是有些像的。”
  风长明道:“我现在告诉你这些,是因为这些已经不再是秘密,你回去后,也可以告诉巴罗金,我不会怪你,就说当年他所欣赏的,后来又被他唾弃的那个爱睡的小子,如今要和他争抢这小小的海之眼了。”
  “我不会和他说的,我从来不过问他的事情,我在他身边,只是一只沉静的猫。”
  “那在我身边呢?”
  芭娅的脸有些红了,风长明伸手至她那嫩如十六七岁少女的脸蛋,轻轻地擦拭她的泪,她适时地咬了咬唇,轻声呼道:“在你的面前,我是一只发情的猫儿。”
  “哦?那你喵一声给我听听?”
  “我不要。”
  “哈哈!总有时候你会喵喵叫的,当你兴奋的时候……你跟她们回帝都吧,我本来想留着你的,但我说过,要你做我的战利品,我若无法到达帝都,则你骂我千世,我若成为帝都之王者,则你跪下来请求我尽情地蹂躏你。”风长明恢复他的狂妄之态,芭娅更觉得他像泸潞,或者也像巴罗金。
  他转首望着海蓝的远处,那远方抛起一道浪,扬起一眼的花白……
  “我们做爱吧,让海,再欢腾一次!”风长明突然道。
  “可是她们——”
  “不要管她们,这是离别的赠礼,有她们在,以后你可能都没法靠近我,因为你的心儿很小。我抱你逃到她们难以找到的海域,然后给你大海般的激情、巨浪样的冲撞,你还要拒绝我吗?”
  芭娅仰首凝视风长明,她的泪眼有些茫然,她亦同样茫然地道:“不知为何,芭娅总是拒绝不了你。”
  海,也像她一样茫然了。
  第十三集长明之灯
  第一章离别物语
  也许应该是春天的,只是往往春比冬要寒冷些。出得临海,众人就感受到了初春的寒冷。虽然横过布族,可以直达栗族,但众女觉得暂时不好踏入布族的领地,因此经织族南部,过拉沙与织族的西南交界处,由拉沙的西端进入拉沙。
  巴罗二十年,三月十七日,风长明一行人到达拉沙那席里的领地米沙城,此时因蒂金镇守栗族,那席里已经被派回他的原城,坐镇整个拉沙,以抵西端的西境,防南面巴罗大军,然而南面大军此时正针对西境,而西境重新落入泸泾的之手,泸泾于是把“伊之城“改名为“泾都“,也就是说,西境仍然没有得到正名。
  但在铂铘的执著的心里,不管西境易多少主,更换多少名,仍然是西境的;在风长明的心里,也如是。
  虽然已经是春了,但拉沙的气候仍然是寒的。
  风长明见到那席里时,那席里欲责问他的失踪,但他当即拦了那席里的话头,直接问那席里最近海之眼的形势,那席里知道风长明不想解释,他也清楚风长明不擅长跟别人解释一些东西的,就连两军对阵时,风长明也很少发言,何况关于他失踪三个月这种无聊事情?
  那席里只得把海之眼的形势叙述了一遍,风长明听了,也不说什么,只是搂着四个亲兵,要了一间房,就去睡了,睡前他告诉那席里,让那席里派过使者到西境,与西境达成暂时的和平协约,那席里说要亲自会面泾都之主泸泾,风长明当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交待身旁的众女,说他要睡三天三夜,若想回帝都的,尽管回去,不必再经他的同意。
  她在睡前,见到了宁馨,然而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搂着他的女奴,进入了那席里安排的房间,在四个女奴身上折腾一翻,就进入他的睡眠了。由临海归来的众女,除了天力姬回她自己的家之外,其余都是跟着来的。巴罗渺以前本是主张回帝都,但自从知道“白明”就是风长明,她再也没有说过要回帝都,而风长明睡前,按时要让她们回去,众女猜测,他是不好面对她们的离去,才会不顾一切地睡去吧?
  在回程中,风长明有帝都的一干女人很少交会,他更多的时候是搂着斯耶芳、风筝、鲽梦以及他的女奴,似乎是可以避着巴罗渺等女,也许是给她们一些时间,也因此,这一路上,他几乎都是在睡眠中度过的,此刻刚到达米沙,他又去睡了。
  巴罗渺和漠伽商量,还是决定暂时留下来,她们和风长明的事情,总得有个了结,否则她们根本难以回帝都。只是,正如风长明所说的,最终她们和他要成为两个阵营里的人,而且是敌对的两个阵营,这些事情参潜儿是不会去想的,她只是抱怨风长明睡觉的时候不抱她一起睡,巴罗影也许明白,然而她从不说什么。如果说巴罗影在未遇见风长明之时,还是半开朗的,此时的巴罗影,反而比巴罗渺更沉静了。
  鲽梦渐渐了解一些东西,也渐渐地少与参潜儿玩了,并不是说她不喜欢参潜儿,而是她的思想,不似参潜儿那般单纯了,经过了一个月,以她超常的理解能力,逐渐懂得人世的复杂不像参潜儿的脑里那么简单的,当然也不像她刚从海里出来的时候那般单纯。在此过程中,她发觉斯耶芳也像自己一般有着心灵力量,只是斯耶芳的力量太渺小了,但是,不知不觉地,她和斯耶芳倒是偶得很近。或者是因为经常和斯耶芳、风筝两女同陪风长明欢爱的缘故。她与两女的感情,相对的,比其他的女孩要好。她还是不怎么懂得感情,然而却懂得了依赖风长明——她离开大海,来到这陆地上,风长明无疑是她最亲的人,她不懂得“爱”是什么,却明白“妻子”这词代表的是什么,在她的认知里,就是对一个男人的依赖。
  这一路上,她遇见了许多人,了解得不是很多,却知道,她所遇到的男人中,没有多少个有她的“丈夫”这般高大,这般好看的,这让她觉得有些高兴,凭她海妖族的公主,找到的男人,不应该比别的男人差劲的。
  参潜儿找不到人和他玩,一天去好几次风长明的房前,都被风筝挡了回来,直到第三日的早上,参潜儿又蹦跳着去找风长明,她敲门敲得很急,风筝被吵醒,出来开门,张口就朝参潜儿吼道:“你这凡人,你是想不让我睡觉吗?”
  参潜儿生气地道:“风筝,已经是第三天了,大笨象说三天后叫醒他的,潜儿是来叫他的。”
  风筝擦了擦疲倦的双眼,道:“用得着你叫吗?”
  参潜儿不答她,就要钻进去,风筝以前都把她挡着,此次却让开了,参潜儿看见睡在被窝里的风长明,立即掀开被窝,突然惊叫出来,原来风长明睡前与女人欢爱,未穿上衣物,此时是全裸的,然而参潜儿惊叫过后,却是笑嘻嘻的,也不把风长明的裸体当一回事,她脱了鞋就跳上床,直朝风长明屁股上踢去,风长明被她踢醒,睁眼看见是参潜儿,刚要说话,参潜儿已经扑到他赤裸的身上,撒娇道:“大笨象,潜儿要现在把处女献给你。”
  她的嘴就在风长明的脸上吻着,风长明双手捧住她的圆脸,笑道:“怎么现在老是你把我叫醒的?”
  “因为潜儿想大笨象,要大笨象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看到的就是潜儿。”
  风长明道:“你们没有回帝都吗?”
  参潜儿呶呶嘴,道:“大笨象为何要赶潜儿走?潜儿不回帝都,只留在大笨象身边,大笨象去哪里,潜儿就跟着去哪里。”
  “是吗?那我去到哪里,都带着你好了。”风长明见她说得如此开心,也不想伤她,他坐了起来,抱住参潜儿,下体有了反应,渐硬的家伙顶着参潜儿的股沟,参潜儿感到他的异常,她即使再单纯,也多少明白某些事情的,何况她时常跟风长明睡在一起?
  “大笨象,你想要潜儿了吗?”
  风长明笑笑,道:“再等些时候,等潜儿真的懂得某些事情之时,那时你若还愿意,我就要你,潜儿要知道,我是最疼你的,不想看见你以后的脸上没有笑容,如果哪天你真正明白为何我不想你看到我杀人或是我战斗之时的情景,你就会明白我今日的话,风筝,过来帮我着衣。”
  “不用风筝,潜儿也能帮大笨象穿衣的。”参潜儿挣着从风长明怀中坐起来,正要为风长明找衣服,风筝已经拿来了衣服,她一把抢过风筝手上的衣服,风长明站了起来,勃起的硬物顶着参潜儿的胸脯,参潜儿忽然俯身下来亲吻了她的龟头,他的身体震了震,参潜儿却无事地道:“大笨象,你站这么高,潜儿无法替你着衣啦。”
  风长明暗自平息心中的冲动,跳下床去,从参潜儿手里取过衣服,笑道:“我自己来吧,风筝,你出去帮我准备洗澡水,我沐浴后,要跟她们谈谈,我回眠粟,不想再带着她们了。”
  风筝出去,参潜儿接着粘了上来,风长明抱着它坐在床沿,道:“真的不想回帝都吗?”
  “嗯,潜儿不要回去。”
  风长明叹息,搂着参潜儿不再说话,也许是因为参潜儿并没有睡好,她很快安静地在风长明怀里睡着了,风长明抱着她好一会,把她放到床上,替她盖了被,转身欲出去的时候,风筝进来了,风长明就随风筝去沐浴,从浴室里出来,风长明对风筝道:“让她们到主厅来吧,不要叫醒参潜儿。”
  风长明于是直接走入主厅里,坐了一会,巴罗渺、巴罗影、漠伽、芭娅等女进来了,风长明示意她们坐好,然后道:“我知道你们不会趁我睡着的时候回帝都,也许你们还有话要和我说,现在我睡够了,有什么话,你们就说吧,我听着。”
  众女沉默,风长明却不想在这事上一拖再拖了,他这趟从临海回来,海之眼的形势剧变,除了北陆的战争,各方的势力也蓄势待发,只要冰旗有所行动,整个海之眼就会沦为战场,届时就是海之眼帝王更换的必然时机,而面前这些女人,则是巴罗阵营里的女人,偏偏每个女人都和他有着不能割舍的关系,如若不能断去,叫他很难放手去做。
  他对巴罗渺道:“咳,巴罗渺你准备跟我到什么时候?”
  巴罗渺已经恢复她的冷静,她平静地道:“我并没有跟着你,我巴罗王朝大公主,何必跟着你这叛军首领?”
  巴罗影看了看巴罗渺,她还是没有说话,漠伽则道:“大公主——”
  “漠伽,你不要说话,我需要的是这家伙给我一个解释,给我一个让我彻底离开他的理由。”
  风长明道:“我没有解释,也没有理由,但你们应该都知道,我不可能回头。关于我以前的一切,都已经过去。巴罗渺,你虽曾是我的婚约之人,只是既然已经解除,就让它过去吧。我终是要与你的父亲为敌,你要么背叛你的父亲,要么把我当作敌人。这两个选择中,你只能选择其中之一。”
  巴罗渺道:“我和你的事暂且不谈,你和我妹的事情到底要怎么办?”
  风长明看了一眼默默无言的巴罗影,叹道:“她会明白的,我现在只是问你要如何?”
  “我回去。”巴罗渺想了一会,终于说出这一句,众人都清楚,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是决定与风长明为敌了,这两个从小有着婚约的男女,最终要面对他们的宿命,巴罗影的身体抖了一下,漠伽也盯着巴罗渺,却道:“我不回去了,你们回去的时候,告诉我的家里人,就说,我找到了叔叔,这辈子都在叔叔身边,不管他是死是活,都在他的身边。”
  漠伽的声音很轻,但众女听得出她的决心,那是不可能改变的。
  巴罗渺看着漠伽,还想说什么的,却终于不能说出来,风长明就道:“巴罗渺,你带她们回去吧,把参潜儿强行带回去,她很快就会忘了我的,我不想害她。伽伽我留下了,你们明天就走吧,影儿,你陪我出去走走吧,拉沙的景色也不错的。”
  午后的阳光虽是温和的,只是在这气候里,仍然不能让人感受到太阳应有的热度,风长明和巴罗影走在拉沙的原野,草儿还未真正地复苏,眺眼望去,满地的荒凉。巴罗影披了件浅黄的兽皮衣,默默地走在风长明身旁,两人走上一处丘陵,站在那上面,向南方遥望,风长明道:“影儿,还记得远方的泽古草原吗?就是在那里,你把你献给了我。”
  “嗯。”巴罗影轻应,让身体靠着风长明的右肩,风长明伸出右臂搂住她的腰,他则靠着了风长明的臂弯,她道:“我从来没有回后在泽古草原所做的一切……”
  “我也不曾后悔。”
  巴罗影抬首望他,幽然道:“我以为你回后了……你曾经说过的话,你要记得啊!其实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不会有好结果的,我那时也不料到我后来真的会爱上你,那个时候,我心里还没有你的。这次要离开,我的心很痛,想到离开之后,可能要与你在战场上会面,我好想大哭一长,可是,我能够不离开你吗?漠伽可以不离开,潜儿也可以,只有我不可以,因为你最大的敌人,是我敬爱的父亲,你也不会因为我和姐姐,而选择停止你的步伐。如果你是这样的人,或许我就不会爱上你了。”
  风长明叹道:“小的时候,你和你哥喜欢欺骗我,或者我从小都是那么笨吧。那时候从来没想过你会成为我的女人,那时候我是你姐的男人。然而事情的演变,你姐没有成为我的女人,反而是你成为了我的女人。我也不会想到,本该在巴罗金阵营的我,最后竟然变成了他的敌人。假如,假如有一天,我的枪刺入你父亲的胸膛,那个时候莫要恨我,因为在战场上,是不应该有爱恨的。若你的剑刺穿我的胸膛的时候,我也不会恨你的,真的不恨你,影儿,这次离开,可能我们的相遇就不会这般温和了。如果我们真正在战场上相遇了,你会如何对待我呢?”
  “我会——杀了你!”
  “嗯,我听到了。”风长明沉重地道。
  似乎是一阵冷风袭来,巴罗影的身子打了个颤,她道:“其实,我不喜欢战争,一直以来,都不喜欢,但我的父亲喜欢战争,你也喜欢。我真的好希望,有一天,海之眼能够得到长久的和平。战争应该不属于女人的,可是海之眼长久的战争,成就了女人的命运,如今的战场,女人被迫参与了。长明,像你这般爱睡的懒人,为何这般热衷于征战呢?假如你像小时候一样无所事事那该多好,我现在有些怀念那个没有出息的你了。”
  风长明道:“可你并不爱那个我对吗?”
  “嗯,我喜欢强大的男人。”
  “为了你所喜欢的,则我要成为海之眼最强大的男人,我不会强留你,也不建议你背叛你父亲,但我要你看着,我若不能征服海之眼,就让海之眼埋葬我,从而把你对我的感情也埋葬了。”
  巴罗影突然道:“假如有一天,你真的能够征服泽古,我做你的女奴吧。因为战争,没有感情,但胜者,能够获得他的战利品。那个时候,你即使杀了我父亲,我仍然可以不恨你,因为我只把你当成一个胜者,而不是我所爱的那个人,如果你无法征服泽古,则你带我离开,去哪里都好,只要是没有战争的地方。”
  风长明沉默了一会,道:“我若征服泽古,我把你杀了,因为没有灵魂的你,我不需要的。我的女奴很多,我不需要你做我的女奴,我想的是泽古草原那个自由献身的巴罗影,而不是身为战利品的巴罗影。我若败了,我也带你到不了任何地方,因为败者是没有活着的理由的。但是,打从一开始,我从没有想过会败的巴罗金,我风长明,看望海的最终端的时候,从来都是怀着绝对的自信的。”
  巴罗影仰脸朝风长明笑笑,道:“很多时候,我觉得你和父王有些东西很相象,如果你们不是敌人该多好……”
  “那样也不好,因为我曾经和巴罗金也不是敌人,可那时候你却不爱我,是不?”
  巴罗影嗔道:“那时你是我姐夫嘛。”
  风长明也笑了,道:“你那时是不会把我当你姐夫的,你别说谎了。对了,影儿,你三妹她有提起过我吗?”
  巴罗影奇道:“我三妹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提你干嘛?”
  “是吗?”风长明随口应了一句,他虽然认同巴罗影的话,可他总觉得不是她说的那样,那个冷冷的巴罗蕊从小就很奇怪,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又莫名其妙地离开,在泽古草原遇见她的时候,和她也说不到两句话,此时能够回忆起以前的事情,也明白这巴罗蕊从小都是不愿与人说话的。
  “影儿,我们回去吧,今晚你陪我睡,明天我不送你了。你离开的时候,不要踢醒我,无论如何,把参潜儿带回去,带到她父亲的身边,那小妮子喜欢我,也许只是一时天真的幻想,随着时间过去,她也会把我忘了的。她不像你们,也不像漠伽,她只是个未长大的孩子,我不想在他那纯真未泯的心灵撕开一道永久的伤痕。我喜欢她的天真无邪,在她前面,我总是不能够邪恶起来的。伽伽的事情,你跟漠九私下说一声,就说伽伽我要了,如果他想夺回他的孙女,叫他把我风长明从海之眼除名,否则,有我风长明活着的一天,伽伽我不会交回给他的。你知道,伽伽从小就与我在一起,他今日公然在你们面前说出那般的话,就已经是不计一切了,我当然也要拥有她的一切,谁也不能从我手中夺走伽伽。”
  巴罗影默默地点头,那半掩的发在再次抬头时,被风撩开一丝风情,她道:“今晚我不陪你了。我现在想和你做爱,在这丘陵上!因为我们的第一次是在泽古草原,这次也让我选择在这里……影儿是不怕这些儿冷的。”
  风长明侧首凝视巴罗影那认真的神情,忽地狂笑,道:“在我的拥抱里,任何寒冷的天气都无法冻到你的身体,因为我的身体里,有着最烈最浩大的火焰,但是,这次我要给你冰的凝重、火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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