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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恨 - 正文 (一)将门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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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城,柳将军府。神爱爱小说网shenaiai.com
  府外丛集了大批皇城军马,将偌大的将军府重重包围。
  太子李夕早将城内的控制权掌握,剩下的就只有柳府的家将。
  大将军柳源卓立外厅之中,神色异乎寻常的平静,身旁十六名亲卫无视四周环伺的弩弓,他们心中都只有一个想法--助柳源杀出重围,逃出城外--即使突围的机会是如此的渺茫。
  但一切都太迟了,早在李夕封城的一刻,他们便已没有生存的机会。
  一身军装的李夕排众而出,沉声道:“小王奉我皇圣旨,诛杀逆贼柳源,降者免死!”
  不待柳源说话,十六亲卫之首的宋奕便大喝道:“想当年柳大将军南征北讨、为李家平定天下,立下无数汗马功劳,何来通敌卖国之罪?”
  李夕冷冷道:“柳源通番叛国,铁证如山:先纳胡族公主为妻、又许边域与外族通商、让胡人渗入我中原之土,凡此种种,非为反而何?”
  柳源淡淡道:“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柳源抚心自问,所作所为,俱为社稷人民而作。反是柳某所虑者:朝廷诬陷忠臣,自毁长城,可惜了李家辛苦奠下的基业!”一边说,一边目光全聚于李夕身上。
  李夕听他说得慷慨激昂,却不为所动,反笑道:“死到临头,倒懂得替自己辩护。”
  打个手势,早蓄势待发的弩箭飞蝗般激射而出,疾飞向柳源所立之处。十六亲卫立即簇拥到他的身前。
  柳源微微一笑,道:“柳某能有此忠义的手下,死又有何憾?”手中钢刀一扬,准备作出死前最后一搏。
  ************
  “封城?”
  一个全身作夜行装束的少年,刚暪过了守军的耳目,从城门潜入城中,再利用自己对城中布置的熟悉,迅速移往将军府所在。
  他的名字叫柳云遥,大将军柳源的第四子。自幼不喜读兵书战法的他,从没有过上战场参战的机会,因此没有步上三个哥哥的后尘战死沙场。
  他的背上挂着一柄长刀,刀名“乘月”,是陪伴他成长的爱刃。
  自懂事以来,他虽是常受到父亲、兄长们的循循善诱,望他能成将才,但他总是对这些学问提不起劲。
  但他却有一项是其兄长望尘莫及的,就是他习武的天份。
  今年虽只十八的他,除了父亲亲授的刀法外,府中家将所传的绝艺亦无一不精,府中无人能及。
  长安城出奇的寂静,显是进入了戒严的状态,不时有巡兵经过,但对于云逍来说,要避开他们当然轻而易举。
  “那是皇城军糟了!”
  云遥脸色一变,知道父亲出事了,他早知父亲与丞相邝岐不和,却料不到事情变化的速度出乎他想像的快。
  他这回外游,没料到家里发生了如此严重的事情。
  他先让自己冷静下来,回复心如止水之景,这才踏步走向被军马围得水泄不通的“家”。
  以往遇上紧张的情况,只有倩儿的萧声可以帮他回复冷静,现在他就只能依靠自己的意志了。
  倩儿,千万不要出事!
  ************
  府中。
  柳源浑身浴血,半跪在地上,白色的长袍全染上了血污,四周再没有一名手下能站得起来。
  李夕扫视剑上血污,他这边的近卫兵全是皇城军的精锐,却被杀死重伤近百人,如不是有弓弩之助,死伤肯定不只如此,柳家的家将确是名不虚传。
  微微一笑,道:“大将军确为我朝第一人,小皇领教了。”
  柳源徐徐又再次站起,声音仍坚定有力,缓缓道:“太子殿下剑法惊人,可惜”
  李夕刚将长剑抹上了一名尚有呻吟的柳府家将的咽喉,冷冷道:“可惜什么?”
  柳源道:“可惜乃残暴不仁之邪剑,如太子不能敛其戾气,则天下苍生,又将涂炭矣!”
  李夕冷笑一声,道:“大将军的遗言就只是这个而已?”
  柳源微笑道:“柳某纵横天下二十年,人生的酸甜苦辣无一不曾尝个通通透透,今天一死,再无挂碍”
  说罢,冥然闭目,却仍倚刀而立,一代名将,就此身死。
  “呸!”
  李夕怒哼一声,趋前一步,长剑银光一闪,柳源的人头飞上了半空。李夕的手下连忙伸手接过,放入布包之中。
  李夕回过头来,道:“找到雍夫人、柳云遥、柳云倩了吗?”
  一名手下移了上来,道:“刘将军报,已寻到雍夫人下脚的地点了。”
  “告诉刘显,一定要生擒。”
  李夕说罢,咀边隐见一道邪恶的笑意。
  ************
  “爹”
  伏在屋檐上的柳云逍全身因愤怒、悲伤而剧烈的颤抖着,没有比父亲在自己面前被杀更震撼的事情了。
  但他知道必须冷静下来,因为他的养母--雍夫人正等着他去救。
  还有倩儿--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子,他是绝不会让她落入李夕手上的。
  李夕,我柳云遥一天有命在,必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拂袖抹去了眼角的泪水,云遥紧捏了一下背上的爱刃,闪身而去。
  ************
  这时在家将的拱卫下,雍夫人的车队离开了长安西门已近百里,来到一座山上停了下来,让这近百人的队伍稍事休息。他们这支车队是在李夕封锁城门前,在柳源的旧部照应下离开的。
  “送走倩儿了吧?”
  雍夫人穿回了她本来喜穿的胡服戎服,但心情却是无比的沉重。她本是一名酋长的女儿,在一次与柳源的交手中,结识了这位当世名将,并生出倾慕之心。
  柳源的原配早死,二人最终竟能在战场上一拍即合,双方更成了盟友,承诺互不侵犯。
  那年柳源二十九岁,而她只有十八岁。
  只是,雍夫人没料到这婚约惹起了朝中大臣对柳源作风的不满,更成了丈夫被害死的伏线。
  身旁的侍女淮月应道:“嗯,刚才湘月已骑马跟小姐出发了。”
  雍夫人望向淮月,淡淡笑道:“那淮月为何不走?”
  淮月眼圈一红,在夫人跪了下来,道:“淮月愿意誓死追随夫人。”
  雍夫人仰望天色,这时已近黄昏,她初遇柳源,也是暮色浓重的傍晚。她本没有汉名,雍施容的名字是柳源为她起的。
  “雍”是指他们相遇的地方雍州,“施容”指的是比喻她有西施般沉鱼落雁的花容。
  手下程植从外面奔入,道:“夫人,山下出现了皇城军,是刘显的人马。来到山脚旁便暂时停了下来,看来是等待刘显的军令。”

  雍施容凤目微张,从回忆中回到残酷的现实来,平静的道:“着山下埋伏的人点烟。我们还有多少弓箭剩下来?”
  程植道:“约一千,可是据初步的估计,刘显的前军共有二千,而且还有后续的援军”
  雍施容轻轻道:“我们的目标是拖延时间,让倩儿脱身,通知所有人,这是一场必死的仗,不想死的,可以敌人形成合围之前,立即离开。”
  “不!”程植大叫道:“该走的是夫人,我等誓死不走!”
  雍施容惨然一笑,眉目间透出一种教人心碎的凄美,道:“将军既死,施容再没有生存的意义;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就传令下去,依山林布阵,准备迎敌。”
  程植大声领命。
  ************
  “来!倩儿!哥教你个新玩意儿,看!”
  “呀~~哥~~好厉害喔~~!”
  “听听倩儿的萧好吗?今天娘亲教了我新的曲子喔!”
  “啊?好呀~~快吹给我听听”……
  “哥哥?”
  女扮男装的湘月回过头来,本被她点倒而昏睡过去的柳云倩已醒了过来。
  “湘月姊姊?这这里是?”云倩当然认得带着她成长的湘月,此刻才发现自己正在马车之中。
  “啊~~!娘娘亲呢?她在那里?”
  打断了的回忆重新在云倩脑中交织起来,娇小的身体因波动的情绪而抖动了起来,她记起了,是娘亲着她先离去的!
  湘月按下了因离开主人而来的悲痛,继续策马前行,道:“小姐,夫人她决定与皇城军死战”
  云倩失声道:“为什么?为什么娘亲不走?”
  湘月轻轻道:“她想留下来转移敌人视线,好让小姐你逃走所以小姐,你必须必须好好的活下去”
  “娘亲”云倩看着眼角沾上了泪光的湘月,视线很快的蒙上了水雾,但她紧咬着唇角不哭出来。
  这是她答应过哥哥的!
  ************
  刘显策马来到山脚旁的一片密林处,凝看着山上渐渐变得浓重的烟雾。他刚接到太子李夕的指令,要生擒雍思容,不由眉头大皱。
  心中不由叹一口气,柳源虽是自己的敌人,在他心中却是一个可敬的人,但自己却要杀尽柳家无辜的老小,至于要活擒其妻,不问可知其用意。
  太子李夕在学问、武功都无疑是一等一的天才,但手段的狠辣亦是他平生仅见。
  天下尚未大定,而先杀忠良,虽说是为巩固军权,但未免会令人心动摇,但他只是一小小将军,又可以做些什么呢?
  ************
  山上的柳氏家将依地形布成阵势,配有弓箭的全到了树上,其他的则分布草丛乱木之间。
  雍施容长发捆作一道马尾,头绑白巾、脚踏皮靴、背挂铁弓,亲自指挥部下的布置,她本身不但武功了得,更精通战法,只是刚刚央得父亲让她上阵却偏遇上了名将柳源,入柳家为妻后,她的性子渐转娴熟温婉,稍敛那种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但柳源死后,源自胡族血液的性子一息间又回来了。
  在短短半个时辰内,雍施容便对他们这群家将进行整编,各师其职。她对家将的熟悉、对军队的布置了如指掌,连一些久随柳源征战的家将们也要佩服得五体投地,奉她有若神明。
  不知为何,明知此战必败无疑,难逃一死,但见到一向端庄高贵的将军夫人变作指挥若定、美艳不可方物的英明主帅,众将都生出强烈的战意,将生死置诸度外。
  众将中视力最好的曹霖以手势示意道:“前方二十丈,发现敌踪!”
  雍施容挑了最高的一棵大树,凝看下方密林,美目射出锐利目光,从箭囊中掏出三支火箭,叫了声:“点火!”
  身旁的淮月立即依命遵从,为三支火药箭点上火。
  “嗖!嗖!嗖!”
  只听得连续三声弓弦声响,三支火箭分别直射向三个干草丛处,一时火势滔天。
  这是她亲自划定的区域,所有进入的敌军只要误闯,预先布下的干木柴草便足以将范围内的敌人烧成灰烬,且收阻敌之效。
  后方远处传来战马踏蹄的声音。
  雍施容头也不回,笑道:“刘显真的太小看我们呢!着徐应先的布陷队、杜作的长枪队准备。”
  名之曰队,实则只有二十多人,但由于人他们全是久经战阵的悍将,无一不能以一挡十。
  雍施容回过身来,刚抽出第一支箭,战马被绊马索绊倒的惨嚎声,掉下马来的士兵无一幸免,全被严阵以待的长枪戳死。
  余军见势不妙,纷纷下令后撤。
  看着敌人为数近千人的第一阵被击退,众将们无一不兴奋得欢呼起来。
  雍施容神色平静,心中却在苦笑,且深深明白到何谓意味着失败的胜利。
  ************
  “湘月姊姊,我们要往那里去?”
  渐渐从悲痛恢复过来的云倩,开始考虑到自己的去向的问题。
  朝廷既要抄柳府的家,她作为柳源的亲女儿,李夕是绝不会放过她的。
  湘月望了她一眼,见她的神色渐渐回复了平静,才答道:“去襄阳。”
  云倩不解的道:“襄阳?”
  湘月点头道:“小姐,你记得秀夫人吗?”
  云倩“喔”的一声,道:“记得,她她是大大娘的妹妹”
  大娘指的是柳源的原配甄氏,秀夫人则是其妹。
  湘月道:“嗯,我们就是去投靠她。”
  云倩转向车外飞移中的景物,幽幽的道:“我们不怕牵累了她吗?”
  湘月摇了摇头,道:“秀夫人她重情重义,兼且心思缜密,投靠她是最理想的选择--怕只怕我们到不了襄阳。”
  云倩讶道:“湘月见过秀夫人吗?为什么?”
  湘月道:“这是夫人说的。”
  云倩轻轻一颤,垂下脸来,眼泪再度不受控的直涌而出。
  娘亲、哥哥,为什么丢下倩儿不理呢?
  ************
  “这这是”
  云遥一脸茫然的踏上烧成一片灰烬的山区,四处是柳府家将、皇城军的尸骸,大部份烧得脸目焦黑,根本无法辨认身份。
  沿路见到不少用过的陷阱、箭矢交错的痕迹四处可见,显然曾发生过一场激战。
  “程程大叔!”
  云遥正忧心忡忡的害怕寻见雍施容的尸身,却被他发现折断了左脚、已是奄奄一息的程植。

  程植见到云遥,两目瞪得老大,神情显得不能置信,艰辛的道:“四少爷?”
  云遥知他随时断气,忙以真气助他续命,道:“二娘、倩儿呢?”
  程植得他之助,勉力强撑着道:“夫人被刘显所擒”
  云遥大吃一惊道:“二娘被他们捉去?我要立即去救她!”
  程植听了这话,却急忙的抓紧了他,气若游丝道:“夫人自知必死打算以以身作饵刺刺杀李夕少爷千万千万别”
  说未毕,已是撑不下去,双手垂了下来,就此死去。
  云遥心中一痛,让他躺平身体,朝他叩了三个头,徐徐站起。
  太阳此时已下了半个,血红的夕照射在这片山林上,云遥的心如有血淌,他敬爱的二娘,竟然身入虎穴,其凶险可想可知,一个失守,可能更落得生不如死的下场。
  可是无论他如何心焦如焚,也无力改变事实,以他一人之力,又可以做些什么呢?
  失去了父亲、养母,现在他生命所剩下来的意义,就只有倩儿。
  倩儿啊,你在那儿呢?
  ************
  长安城,李夕的别院。
  此时天已入黑。
  雍施容张开双目,发觉自己已是内力尽失,再使不出半点内功。
  她是故意被刘显等生擒的,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实行她的刺杀大计。
  早在离开柳府之前,她便有这个打算,只是为了让倩儿安心逃走,她才会随大队先一步离开长安。
  李夕是策划整个谋害柳家的主谋,柳源更是他亲手杀死的。
  对于这个杀夫仇人,雍施容是恨之切骨。只有他的血,才可以洗去的她的恨意。
  李夕武功高强,犹在先夫柳源之上,只有当他沉迷于色欲之间,才会有下手的可能。
  “夫人醒来了?”
  雍施容身子一颤,李夕出现在房门处,正以一种满足的笑意扫视着她。
  李夕移步到床边,不容她有任何机会,已轻易制住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看着雍施容恨得似要喷出火来的怨毒目光,李夕不由笑道:“夫人不愧胡族第一美人,风味确是与中原女子不同,只不知到了床上,又是否相同?”
  说罢凑过咀到她的耳边,道:“到了适当时候,我自会替夫人解穴。”
  雍施容闭起双目,不作任何反应。她知道自己无论作出什么回应,只会换来更大的屈辱。
  她必须要假装屈服在对方下,然后才会有机会动手。
  李夕用神打量这名充满异国风情的绝色美女,不论气质、风韵都与任何一个他享用过都迥然不同,这感受使他感到无比新鲜刺激,更因她对自己的深刻恨意,使玩弄她的趣味大增。
  雍施容感到胸口一阵酥痒,李夕早拉下她的衣襟,用手肆意的搓揉着,手法温柔而有技巧,她差点要深吸一口气,以抵抗那微妙的温热感觉。
  心中暗暗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敏感,难道被下了春药?
  “浑圆弹手,确是极品。难怪柳源仗也不打,专要夫人为妻了。”
  李夕一边笑着,一边将那深红色的乳尖包容咀中,用舌尖仔细的挑引,他挑情的技巧甚是高明,才几下功夫,一心强忍的雍施容已渐感难支,身体不受控的抖颤,乳头也随之充血挺立起来。
  另一手移到一座乳峰之上,用力的捏着,一双雪乳上很快布满了李夕的掌印,还有一丝丝的津液。
  “夫人的身体竟如此敏感,只不知柳大将军出征之时,家将们会否都成了夫人的入幕之宾?难怪寮山一役,夫人与家将如此合拍,哈哈!”
  “你胡说我没喔”
  李夕饶有趣味的笑着,一手滑到她两腿之间,隔着内衣,摩娑着她的敏感地带。另一手则用拇指和食指搓扭着贲起的乳头。
  雍施容感觉自己犹如天堂地狱之间,一方面身体快感汹涌而至,一方面心里却如中箭般扭痛,这极端矛盾使她意志渐渐动摇着。
  “柳源将军战场上所向披靡,到了床上,功夫又是如何?夫人可否透露一二呢?”
  “我不知不知唔嗯”
  李夕边用力的刺激其阴部,边奇道:“怎会不知?难不成,柳将军不曾与夫人敦伦?”
  “不是”
  雍施容已无法说出完整的话了,敞开的胸部急速的起伏着,一对坚挺的娇乳一起一落,似在和应着李夕刺激着她阴唇的手。
  李夕感到她下体渐湿,不由笑道:“夫人看来已是久旷之躯,区区一盏茶的时间,胯下已湿成这样,看!”
  “不不可以”
  一把撕开雍施容身上的亵衣,淫水正潺潺渗出的玉洞,还沾到了长在细沟之上那浓密的丛荫。一双玉腿渗出了斑斑汗滴,谁都知这胡族美人动情了,且渐渐步进不能自拔的深渊。
  李夕探手轻轻挖弄细沟,发生一阵阵的指头与淫水划动的声音,笑道:“夫人仔细听听这声音,然后告诉我,你算不算是淫妇?”
  “喔!不我不是”
  不知在什么时候,雍施容身体的穴道已给解开,下体被撩起热流让她全身宛如火烧,柳腰不住的摆动,试图摆脱李夕灵活的食指。
  紧咬着的牙关慢慢的松开。
  李夕笑道:“怎么不是呢?看!”食指来到那双娇艳不方物花瓣上的蓓蕾处,用两指来回划动,翻弄着女性身体的最敏感处。
  “喔~~!唔唔!啊喔~~~!”
  雍施容再无力自制了,失控的大声娇吟着,两手无助的紧抓着床单被单,身体的感官完全掌握在李夕的手里。
  李夕还不放过她,专在她身上的敏感带上或温柔或粗暴的挑逗,娇美的胴体上全沾满他的吻痕、抓痕还有唾液。
  “啊呀~~哈啊~~喔喔啊~~!”
  雍施容简直疯狂了,脸作桃红、玉门处淫水不断涌出,纤细的腰肢用力的摆扭着,此刻,她想到的东西只有一样。
  李夕早解下衣服,将阳物移到雍施容的胯间,抵在玉门处,笑道:“夫人想要吗?”
  雍施容脸如火红,双目无神的半闭着,茫然的点着头。
  “很好!”
  李夕看着她笑了笑,他再也不忍不住了,急需发泄。
  “喔~~~!啊~~啊~~啊~~!”
  男茎简单直接的没入花径,湿滑的肉壁立即一阵抽搐,将它尽尽勒住。
  “好个名器!”
  李夕一边赞叹着,一边压在这美女上没命的抽插着。
  雍施容全身的热流同一时间像全要炸开来似的,娇喘呻吟声中,不知要宣泄的,是教她欲仙欲死的快感、还是那深刻的恨意。

  很快,她的身体早在高涨的欲望下失去了自主的能力,四肢紧缠着李夕,花径更是卖力的蠕动着,挤压着李夕坚硬无比的雄伟阳具。
  横陈的丰满肉体在欲流的洪潮下冲得恍恍惚惚之间,雍施容仍记住了她的仇恨、她的任务。
  ************
  一个月后。
  朝廷发布了通缉柳云遥、柳云倩的诏告,消息很快传到襄阳来。
  秀夫人的夫君赵业早死,在荆州一带传下来的家业都交给两个儿子,秀夫人与夫君两情和洽,夫君的离别对她打击甚重,因而避居襄阳。
  云倩在这座别院已住有二十天,秀夫人一直无女,对这位姊夫遗下之女疼爱有加,被秀夫人稳住了心后的云倩,其聪明乖巧更是讨她的欢喜。
  唯一令云倩最愁郁的,就是一直没有哥哥柳云遥的音讯。
  和姊姊(柳源的原配)一样,秀夫人本是武林中一大派掌门的千金,嫁入赵家门后便不再过问江湖事。
  这天,秀夫人将云倩召了到内厅,带点沧桑却丽色不减的脸上带着忧色。
  云倩见到她脸色异常,奇道:“秀姨姨,怎么了?有什么事要找倩儿?”
  秀夫人轻叹一声,道:“他们找上门来了。事到如今,唯一应付之法,就是让倩儿你假死。”
  “他们”指的自然是李夕派来追查她柳家兄妹下落的人。
  云倩愕然道:“让我让我假死?”
  秀夫人点头道:“就是服下一种奇异的药物,然后会晋入一种没有呼吸、没有脉搏的睡眠状态。”
  见云倩一脸讶然,温然笑道:“放心吧,只消以金针将解药导入体内,便可自然醒来。”
  云倩不能置信的道:“天下间竟有如何神奇的药物?”
  秀夫人逸出一丝笑意道:“别忘了你姨姨我可是白云门的嫡传弟子啊!”说这话时,神态似回复了闯荡江湖时的少女模样。
  云倩轻轻点头道:“一切依姨姨的意思吧!只怕只怕倩儿会牵累了姨姨你”
  秀夫人将她搂入怀中,柔声道:“倩儿放心,你不单是柳大将军和我姊姊的女儿,在我心中,也是我的女儿了。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你周全,不被人欺负。”
  “姨姨”云倩终究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又是忍不住的呜咽起来。
  湘月在旁看着,也是眼圈一红,秀夫人能成为在小姐心中母亲的替代,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云倩忽仰起脸来,道:“姨姨,那哥哥怎么办?他一定在四处找倩儿,要是他知道一定会很伤心的。”说起哥哥,云倩双目就像亮了起来似的。
  秀夫人看着她沾着泪痕的眼,沉思片晌,道:“此刻风声太紧,让你们兄妹相见可能太过危险,不若倩儿修书一封,约定云遥十年后在一处地方相会,这样可好?”
  云倩失声道:“十年?”
  湘月道:“现下少爷的处境的确非常危险,动辄有丧身的危机,如果小姐为他的安全设想,便应该耐心一点。”
  秀夫人道:“问题是如何将信交到云遥手上?”
  湘月道:“我手上有一头柳将军以前通讯用的雕儿,可以将信函交到少爷手里。”
  云倩喜道:“原来湘月姊姊有头这样的雕儿,为什么不早说呢?”
  湘月苦笑道:“因为它已经老了,最多只能多飞一回去程。”
  见云倩一脸失望之色,秀夫人道:“事不宜迟,倩儿这就去写吧!”
  云倩想起哥哥,又想到要苦候十年,心头一阵苦涩,转身去了。
  秀夫人看着她凄凉的背影,轻叹一声道:“瘦了这么多,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
  云遥离开关中,很快推断出倩儿可能会到的地方,那就是襄阳。
  可惜他的寻妹之路却异常崎岖,不单要避开朝廷的官差,还有为赏金而来找他麻烦的江湖中人。
  柳源本身就是江湖出身,他的刀法更是震惊武林,因此云遥所到之处,背上的“乘月刀”更是惹人注目。
  若不是他的武学五花八门,只消两三式,谁都知道他就是柳源的儿子。
  刚翻过了一个山头,入目的景象却是教他大吃一惊。
  那是一座村庄,大部份的屋子都燃烧起来,有些更烧通了顶。
  顾不得村中有没有敌人,云遥迅速奔下,看看有没有生还者。
  ************
  长安城。
  太子别府。
  “啊~~呀啊~~好啊~~!”
  一对男女正疯狂的在房中做爱,一个是当朝太子李夕,另一个则是柳源的未亡人雍施容。
  这绝色美女正狂热的扭动着艳丽无匹的胴体,取悦着李夕。
  李夕完全迷上了她这副姣好丰满的身体,她妖艳的奇异风韵更是将他三魂全勾了去。
  这刻,他正一边从后抽插着她的玉户,一边双手疯狂的抓揉那对剧烈晃动着的乳球。
  他的小腹和雍施容的玉臀撞得“拍拍”有声,玉门的淫水在粗暴的抽动飞溅四周。那娇艳的花瓣被冲击得一张一合,激烈的抽动令本来雪白的玉臀也给冲得红红的。
  “啊~~啊~~!用力~~再用力一点~~!啊~~!”
  雍施容像全失去了廉耻般,高亢的浪叫着,四肢紧缠着她的仇人,被李夕干得像头淫贱的母狗般,让他用任何合意的姿态侵犯、奸淫。
  从床上,到地上,全是二人欢好的痕迹。
  “啊~~~!!啊~~!!施容要死~~~要死了~~!啊啊~~!”
  李夕忽大叫一声,男精全泄在她的体内。
  看着雍施容喘息着的玉容上仍不忘向他射出迷醉的目光,李夕只觉如沐春风,心庆他的春药确是非常有效,竟然连仇人的女人也能变为他专用的发泄工具。
  李夕用她的乳房将男茎上的精液擦干后,穿回衣服昂然离开。
  雍施容坐正了身子,挨向了靠墙的一边,长发凌乱的披散到身上、肩上,还有几丝黏到唇上去,咀里发出了一阵带点失常的娇笑声。
  夫君,施容成功了!
  李夕很快会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可惜啊,他却非要活下来不可。
  施容现在就要来向你请罪了!
  雍施容站了起来,用一条湿布抹干净了身体,连在体内的也不放过,全部给清个干净后,换回了她原来的戎装--柳源生前最喜欢看的衣裳,坐在房的中央,施起了她自断心脉的特异功法
  倩儿、云遥,好好保重,娘亲去了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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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序章第一章女教皇第二章节制第三章月第四章倒吊男第五章恶魔第六章愚者第七章命运的轮终章序章堪称本校第一美少女的,是谁呢?峰山正树在上学途中,总会思考著这件事,今天也不例外。同为三年级之中,好像没有足以让人惊艳的女孩。外人常说自己的学校是美少女学园,他却觉得自己的学年是例外。正树也很清楚,自己没受欢迎到可以对女孩子品头论足的地步,不过至少想像是自由的。那么说来。 [点击阅读]
游龙戏凤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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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LONG标题:游龙戏凤女人是最美丽的动物,更是上帝的得意杰作,如果这美丽的杰作能和你袒程相见,那将会是多么旖旎?多么令人遐思的神奇啊?淡粧多态,更的的,频回眄睞。便认得,琴心相许,欲綰合欢双带。记画堂风月逢迎,轻顰浅笑娇无奈。向睡鸭驴边,翔凤屏里,羞地香罗暗斛。这是一首春情的词,描写著美人多彩多姿,顾盼传情的神态。在民国初年的妓院中,很流行这种填词的玩意儿。 [点击阅读]
蓉蓉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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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Ⅰ第一次的三人行Ⅱ再见了,保险套Ⅲ市集的遭遇Ⅲ-Ⅱ市集之后Ⅳ慈善义卖会Ⅰ第一次的三人行蓉蓉和我是在大学时认识的,她和两个室友同住在一间公寓里,其中一个室友是我高中时最好的朋友,他名叫阿福,是他给我机会认识蓉蓉的,我和她交往一年后,我向她求婚,她同意了。我认识蓉蓉时,她已经不是处女了,根据她自己的说法,她在认识我之前,已经和四个男人上床过。蓉蓉在床上的表现很好,什么都敢嚐试。 [点击阅读]
列车上的性爱
作者:小小色狼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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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把静第一次带到了我的房间,她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心里很紧张、还有一丝渴望,她看了我好多发表稿件的报纸,知道我没有骗她,她坐在打字机旁,我给她到倒了一杯水,来缓解她的紧张。我说:「静,我爱你,更想得到你」。 [点击阅读]
变态姊姊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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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无名标题:变态姊姊「我的腋窝有味道吗?」刚进入旅馆的房间,芳子就举起从桶装上衣袖露出的手臂,把自己的鼻尖靠在腋下间。因事出突然,淳一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是为今晚能和芳子睡在一个房间的意外幸运,正在喜悦的兴奋中。确实,这件事只能用幸运形容。这次来冲绳旅行,是姐姐芳子和未婚夫大谷辰夫的婚前旅行,淳一是以父母派的监视员名义跟来,实际上是顺便把他带来而已。「我一个人在双人房,会寂寞的无法入睡。 [点击阅读]
家有冰妻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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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家有冰妻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早晨,一切都和平常一样。我和妻子从睡梦中醒来,准备这一天的工作。我的妻子叫帕美,今年42岁,当她坐在床头化妆的时候,我觉得她今天显得特别成熟和性感。她穿着一件灰色混纺女西服,裙子刚刚到膝盖,和浅棕色的丝袜与深色衬衫搭配得十分得体。我看着她,心中不禁激情荡漾,忍不住想问她是否能够和我来一次“闪电式性爱”,但是我知道她不会同意的。她的工作实在太忙,这样做对她的身体不好。 [点击阅读]
我那湿湿的老婆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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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湿为中标题:我那湿湿的老婆Maggie是我的老婆,她在14岁的时候跟我认识,那时候的她是一个相当保守且传统的女孩,而且家里的父母管教很严,我在九点之后要见到她,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情。等到我跟她一起上了大学毕业之后,我俩就结婚了,而且因为工作的关系搬到别的城市,而这时我才渐渐地发现我老婆的真正面貌。 [点击阅读]
老婆的意外暴露事件
作者:台北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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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唉,最近公司业务繁忙,天天加班,今天也不例外,我下了捷运看了看手表,指针指在10:30分,最近公司夭寿忙,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回到家都已经十点多了,我出了捷运愣在当场,下雨了,雨还不小,我又没带伞。奇怪了!刚才还是明月当空,怎么这会突然「哗啦哗啦」的下着大雨,只好打电话回家。 [点击阅读]
肉欲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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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欲标题:肉欲「碰!」客厅传来一声碎玻璃的声音!秀婷看著客厅角落的碎杯子,她的心也跟著碎了。她拿的起桌上的白葡萄酒往嘴里倒,直到酒在她嘴里满出来为止!餐桌上丰盛的佳餚,是她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而准备的!为了结婚周年这特别的日子,她从半个月之前就开始计划。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