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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顾忌 - 正文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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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城不大,只有两家医院,妻子很关心地问我去哪家医院,我说随便,她
  就介绍我去人民医院,说那里有个张医生是熟人,可以帮我找好医生。
  来到医院,我问一个护士,她随口说:「二楼,妇产科。」原来是妇科医生。
  到二楼妇产科,里面坐了一大堆女医生,我问:「请问哪位是张文清医师?」结
  果她们叫了一声,里面应声出来个年轻英俊的男医生。
  「找我什么事?」他表情有点紧张。
  「我是刘丽云的爱人,她叫我来找你的。」我解释。
  这时张医生的脸变了,整个妇产科的人都鸦雀无声。
  「能不能到外面说话?」他傲慢地说。我很奇怪,但仍同意。
  我们一直走到楼下花圃里,他才说:「有什么事?」
  「我喉咙痛,我爱人说和你很熟,让我找你帮忙介绍个好点的医生。」
  「嗨你早说嘛!」他表情忽地轻松了:「来,我带你去。」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皱着眉头。妇产科那么多女医生,为什么我太太就选个
  男的?联想起她平时去美发,做面膜,都是找男性服务,我心里更不舒服了。
  第二天复诊时,我不想再去人民医院,因为昨天我在医院来回走拿药时,似
  乎每个医生都看着我。所以今天我去了保健医院。
  保健医院看名字好象只是保健,其实也是一所正规医院,在那里我倒是有熟
  人,我的老顾客杨医生。
  「喂,老杨,最近没来我那吃早餐啊?」
  「是啊,最近我妈来看我,每天煮早餐让我吃了才去。」
  「哦,你妈身体还好吧?」
  「还好,谢谢你啦。」
  「谢我干嘛?有空来坐坐啊。」
  「一定,你今天来看什么病啊?」
  「喉咙痛。」
  「这好办,我带你去找李医生。」
  我就跟着杨医生去耳鼻喉科。路上,杨医生问我:「嫂夫人身体复原了吧?」
  「她没事啊,怎么?」
  「我听说她上个月来打了个孩子,现在也该好了。」
  听到这话,我象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愣了一下,忙说:「哦,我知道,好
  了好了。」
  杨医生叮嘱道:「现在抓得紧,你小心点,没有工具我给你弄两件,多的是。」
  他所谓抓得紧是指计划生育工作。
  那天晚上回到家时,我象做梦一样,想了好多好多。妻子走来关心地问我,
  我推说喉咙痛,她不停地为我冲水,拿药,又怪张医生没好好照顾我。我说:
  「他是妇科医生,照顾妳还行,照顾我就有心无力了。」妻子有点不好意思,低
  头走开了。
  然后女儿过来照顾我,我心情才好了些。要她去做功课,她说做完了。我说:
  「爸爸喉咙痛,不想说话,妳去看电视。」她说:「不想看,我要陪爸爸。」真
  是乖女儿。
  默默坐了一会,女儿伸手轻轻抚摸我的喉咙,想为我减轻点痛苦,但我的痛
  其实在心里。
  从此,我开始密切注意妻儿的行动,发现了许多我过去忽略的秘密。
  我以很专业的精神,用笔记本统计了妻子内衣裤的件数和款式,家中避孕套
  的数量,摆放位置,他们每天作息时间,包舌儿子上学,妻子回店等等。笔记本
  一直放在我的贴身衣袋里,身边没人时,才拿出来记录。为免落入别人手中,我
  用暗语记录。例如内衣,用ly表示,内裤lk;红d白ian表示红底白点等
  等。就算我不小心被妻子拿到,她也看不懂写的是什么。
  为掩人耳目,我还在笔记本中记了些饭店重要事项。
  在作记录的第二天,我就发现问题了。
  早晨起床时,我太太穿著条白色三角棉内裤,一个小时后我回来查看时,那
  条内裤已洗了挂在浴室里,同时还多了一条没记录的内裤。而她的衣柜里,则不
  见了两条内裤一条胸罩。
  避孕套倒没少,但儿子房间的卫生纸则少了一圈(我用笔在纸筒底作了记号)。
  第二天,我买了一瓶气味特别的香水给妻子洒上,她以为我送她礼物,很高
  兴没怀疑。
  一小时后,我在儿子的床上闻到了这种气味。事情是越来越明显了。
  晚上,女儿对我说:「爸,你最近好象有点反常。」我说:「怎么反常了?」
  女儿说:「饭店你经常不去了,一个人经常在想什么似的。」我笑道:「爸最近
  身体很不舒服,大概是年纪大了,开始老了。」女儿笑道:「爸爸年轻得很,一
  点也不老。」
  妻子也觉得我有了变化:「最近你返老还童了?」她问,因为我近来经常有
  性要求。
  「妳会不会觉得很烦?」我问她。她忙摇摇头,抱住我亲昵一番,用身体语
  言表示很乐意我这样。然后又问我:「为什么呢?」我说:「没什么,妳最近变
  得漂亮又有魅力了。」
  说出这句话的第五天,我发觉了它的效果:学校老师告诉我,从五天前开始,
  也就是我说那话的第二天,儿子伍达开始回家吃午饭了。而这几天,我坚持去饭

  店巡视,员工们告诉我:发嫂(我太太)在中午生意忙的时候却一反常态,要回
  家做饭吃。他们要求我再请个人帮忙,我答应了。
  两天后是星期日,饭店生意稍淡些,但晚上会比平时旺。通常我会睡半天懒
  觉,中午才去巡视。女儿很懂事,白天温习好功课,晚上最忙时就去饭店帮忙。
  到中午我去饭店看了看,没什么生意,和员工一起搞搞卫生,请人修理些损
  坏的工具和地砖,就出去信步闲逛,来到附近一个公园。我大约有十几年都没去
  公园了,一走进去都觉陌生。
  陌生也能产生好奇,所以我很有兴趣地周围走走。
  虽然是星期天,但经济不大好,下岗的人多,公园要收门票,使以往假日公
  园人山人海的景象不复现。
  我年青时很喜欢爬山,与妻子恋爱时,也常登上家乡的松山,坐在密密的树
  林间谈情说爱。见公园中央有座小山,就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人们多在山脚草坪上坐着吃东西,孩子们在大人周围嘻闹,山上基本看不到
  什么人。此时是中午吃饭时间,许多要来的人大约都回家吃饭去了。
  走到半山腰有个亭子,我想歇一下,但见几个流里流气的年青人坐在里面打
  牌,就没有停步,一口气爬到山顶。四下一望,见石阶到顶后又向下去,不远处
  有一小片松树林,里面好象有些石凳,我便向树林走去。
  刚走进树林,我就看见林间一块草地边上坐着两个熟悉的人影,仔细一看,
  原来是我妻子和儿子。
  我知道他们星期天会一起去看电影,没想到看完电影母子俩还要逛公园。
  正值暑天,儿子似乎爬山爬得热了,光着脊梁坐在草地上,我太太一手打着
  伞,一手拿着手绢帮他擦身上的汗,边擦边看着他笑。儿子回头看看母亲,忽然
  伸出手一揽,母亲顺势就靠到儿子怀里去了。
  我面前有个石桌,于是蹲在石桌和石凳后面,从石块和草缝间看过去。
  母子俩的脸已贴在一起,紧抱着也不怕热,儿子忽然回头看了一会,我紧张
  地不保持不动,他也没发现什么。然后妻子也回头看了一下,接着那把雨伞一垂,
  挡住了我的视线,只能看到他们的臀部。
  两伞在晃动,时而平缓,时而激烈,忽然伞掉到地上,我看见儿子正抱着母
  亲亲吻。伞一落地,两人就分开。儿子回手捡伞时,我看见我太太伸手把滑到臂
  膀上的乳罩吊带捋到肩上,又把裙子的领口用手握住。
  儿子捡起伞,递到母亲手里,两人相视一笑,又搂在一起,那把讨厌的雨伞,
  此时再度垂下,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决定绕到他们对面去,虽然这很危险,但可
  以掌握更多证据。至于掌握这些证据有什么用,我则没想过。
  我没想到对面的树林这么难走,没有路,而且藤蔓丛生,稍不小心,就会勾
  住脚,发出哗哗声。所以,当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可以看见他们的地方时,已过了
  十几分钟。
  原本害怕面对面会被看见,但这时我发现两人已经躺在草地上了,那把伞则
  撑在地上,对着我刚才呆的那片树林。如果我继续呆在那,是什么也看不见的。
  两人离我很近,大约只有五米,我不但看清楚了,而且也听得到他们的声音。
  我太太平躺在地上,胸前的衣钮完全解开了,露出里面一条粉红色的奶罩,
  松松地盖在胸前。我的儿子侧身躺在母亲身边,正低头吻她。
  一会儿,阿达的手伸到母亲胸部,拔开了母亲的奶罩。「有没有人?」我听
  见丽云轻声问,阿达抬头仔细向对面看了好一会:「没有。」
  乳罩掀开了,看着妻子丰满的乳房被儿子的手揉搓,我心跳得厉害。
  摸了一阵,阿达的手从母亲裙腰插了进去,丽云的双腿缩了起来,她的裙摆
  顺着大腿滑下去,一半铺在地上,大张开正对着我,可以看到她的内裤。
  儿子的手在母亲的裤裆里拱着,丽云的双腿不时动一下,周围只有喧嚣的蝉
  声和啾啾的鸟鸣,十分安静。
  几分钟后,两人同时坐了起来。丽云边撩起裙子,边向后看,确定没人了,
  她飞快地脱掉内裤,再把裙子拉低盖住大腿。阿达把一条腿圈住母亲的臀部,一
  手搂住母亲的腰,吻她的脖子。丽云笑着,侧头躲避,胸前的奶罩掉下来,她忙
  用手托住,仍有大半只雪白的奶子露出来。
  阿达伸长脖子吻了母亲的脸、嘴、胸,然后拔开母亲的手,含住她的乳头。
  吸吮着一只,抚摸着另一只,把母亲的乳房一会吸得长长的,一会捏得扁扁的。
  丽云双手搓着儿子的黑发,不住侧头注意后面有没有人来,又拿起伞挡住肩以下
  位置。
  当儿子的手伸进母亲裙内时,我感到喉头发干。丽云闭着眼把头靠在儿子肩
  上,双腿分开,我可以清楚地看见阿达的手在她的阴部揉搓,然后把中指抠进阴

  户。丽云一手打伞,一手托着儿子的下巴,和他接吻,一面让儿子抚摸自己的性
  器。
  儿子摸完母亲后,两人对视一阵,然后儿子躺下,母亲依然坐着,很有默契。
  丽云小心地移了移伞,看看远处,一只手在儿子小腹抚摸了一阵,四下张望一阵,
  很快把手插入儿子的内裤里。
  阿达的双腿开始动起来,下体一挺一挺的。丽云不断地注视着周围,偶尔低
  头看看儿子,笑笑,又把儿子的阳具掏出来看看,然后又抬起头望周围,继续为
  儿子搓弄肉棍。
  「妈!」儿子忽然低吟一声,身体侧向母亲,丽云触电似地扑到儿子身上,
  抬起一条大腿搭上他的腰,左手勾住儿子的颈和他接吻,右手伸到胯下快速套弄
  他的阴茎。她的腿张得得大,整个屁股暴露在我面前。我清楚地看见,阳光照射
  下,我太太的阴户里,一条透明闪亮的丝,直拉到一颗草尖上,象蛛网似的。然
  后儿子的手盖上来,在两片白白的肿胀的阴唇中间揉着,发出吱吱的液体声。母
  子俩的臀部都开始不自主地跷动。
  阿达很快不动了,长叹一声,仰面躺下,阳具软软地搭在内裤边缘,丽云又
  趴在他身上吻了好一阵,其间阿达的手指还在母亲的私处轻轻拔弄着,他的中食
  无名三指整根都湿漉漉的了。
  事毕两人开始清洁身体,用了很多卫生纸擦拭,然后把它们都装进一个尼龙
  袋里,还算讲卫生。他们互相擦,我太太撒尿般蹲在地上,搂着儿子的脖子,让
  他把手伸进裙内,用她的内裤擦。
  不久,母子俩站起身,丽云含羞把揉成一团的内裤塞进儿子的口袋里,然后
  俩人手拉手地走了。
  我急忙跟着下山,当母子俩在公园小卖部买饮料时,我闪身出了园门。
  当我坐在饭店收钱处好一会时,母子俩一前一后进来了。
  「爸,我好饿,炒两个菜吃吧。」儿子一进门就说。
  「正好我也饿了,我们一起吃吧,王师传,来个尖椒炒田鸡!」我大声对厨
  师老王说,又问儿子:「喝不喝啤酒?」他此刻和公园里那个粗鲁地掀开母亲乳
  罩的小子判若两人,成了个害羞的大男孩。虽然他裤袋里鼓鼓的还装着母亲沾满
  淫水和精液的内裤。
  「喝点吧,别喝多了。」丽云此时又成了个庄重贤淑的母亲,双腿合拢,两
  手扶膝,端端正正地坐着,虽然她裙内赤裸裸的。
  吃饭时,我不经意地把手放在太太的大腿上,她触电似地哟了一声。儿子抬
  头看她,我若无其事地把手缩了回来。
  儿子起身起盛饭,妻子小声嗔道:「这么多人,别动手动脚的嘛!」我没理
  她,她轻轻踢了我一脚,笑骂:「看你那色相!」
  吃完饭,我说去老赵那里打牌,妻子说:「别和他们去鬼混啊!」我笑笑走
  了。一拐弯我就直奔家里,把自行车藏在后巷,回家直奔儿子床底。
  为了长时间埋伏,我铺了一床褥子,还放了个枕头,以便让自己舒适些。
  才做好,母子俩就回来了。可惜得很,他们各自回房,倒头就睡,什么事也
  没发生。我不敢出来,等了好久,忍不住也睡着了。
  一阵拖鞋的声音把我吵醒,一翻身爬起来,看见妻子的脚。
  「又想要了?」她问。
  「嗯。」
  「小心身体啊,别又让老师说你没精打采的。」
  两双脚在床头停下,离我的脸只有半尺,我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吹到他
  们的脚上。
  亲嘴的声音不断传来,然后我看到妻子的裙下摆提上去,看不见了,然后是
  手掌摸在肌肤上的沙沙声。
  一会他们齐齐走到床边,开始争论要不要脱光。儿子坚持要,妻子怕我会回
  来。但最终是脱光了。我看到妻子的乳罩、内裤、睡袍,一件件飘落地上,然后
  她的脚消失了,床吱地响了一声。儿子跪了下来,不知在做什么。
  「舒服吗?」儿子忽然问。
  「亏你想得出,在哪学来的?」
  「书上。」
  「什么书啊?」
  「同学借的,要不要看?」
  「好啊。」
  约莫半分钟的沉默后,我听到妻子的呻吟。然后儿子上了床。
  「怎样?」
  「轻轻含着就好。」
  「是这样吗?」
  「嗯,动一下。」
  「舒服吗?」
  「嗯,象吃冰棍那样。」
  「坏死了!」
  吸吮的声音,我猜到他们在做什么了,憋得难受。
  「含深一点。」儿子说。
  一阵寂静之后。
  「好啦。」儿子说完,床忽然大响一声,妻子啊地轻声叫了起来。
  我伏在床底,脑子里一片混乱,想象着妻、子在床上互淫的情景,再也忍不
  住,冲了出来。
  「你们玩够了没有!?」我大吼一声站起来,直吓得床上一对赤裸母子差点
  没晕倒。顺手抄起张椅子,我向床上砸了过去。
  妻子跳起来挡住儿子,坚硬的木椅和她的骨肉碰击,发出骇人的声音,妻惨

  叫一声,跳起来抱住往前冲的我,哀叫:「达仔你快走!达仔快走!」儿子如梦
  初醒,飞也似地跑了,我揪住太太的头发左右开弓,重重地打了她五六个耳光,
  把她打倒在地。
  夜里十点多钟,女儿从饭店回来,被家里的情景吓呆了。
  满地都是砸烂了的家俱和杯碗饭菜,我坐在餐桌旁喝着酒,吃着炒香肠,我
  的妻子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五花大绑。
  「爸!这是什么回事?怎么搞成这样的?啊?」女儿扭曲的脸,令我感到有
  点后悔,她是无罪的,当我决意要毁了这个家时,却没想到会毁了她。
  「妈!妳怎么啦!妈!」女儿伸手去解母亲的绳索,但手哆嗦着,怎么也解
  不开,随后,女儿腿一软,瘫倒在母亲身旁,呜呜地哭了:「爸,倒底发生什么
  事呀,告诉我吧,呜呜呜……」
  见女儿伤心得这副模样,我也不胜心酸,长叹一声,泪水流下脸颊,指着地
  上的妻子说:「妳去问她,妳去问她…」
  女儿摇着母亲,把身上披着的一件学生制服外套盖在母亲身上,问她为什么。
  妻子还有什么脸面对女儿说自己的丑事呢?她只能把头往地上撞!女儿受惊地抱
  住母亲的头,哇地大哭起来。
  这时,我听到邻居开门的声音,有人大声问:「老伍,怎么啦?出什么事啦?」
  接着有脚步声传来。很快,楼上也有开门声,有人在问:「老李,老伍家怎么啦?」
  「不知道呀,我去看看。」
  我木然坐着,脑子一片空白。女儿忽然跳起来向门口扑去。这时,就听门外
  有人大喊:「你们走开!我家的事,不要你们管!」「喂,小伍,你冷静点…
  …」「你们走!」
  这正是我儿子的声音,随后,他出现在门口,回手用力关上了门。当他转过
  身看到家里的情景时,整个人象崩溃了似的呆立着不动了。
  十二点了。
  儿子靠着门,眼睛象空洞般看着地板,两个小时都没动一下。
  妻子被女儿割断了绳子,用浴巾裹了,扶到沙发上躺着。
  女儿垂着泪,默默地收拾着破碎的家。
  我呆坐在椅子上,握着酒杯,准备坐到地老天荒。
  房间收拾干净了,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又象个家的模样。女儿低头坐在
  我身边,泪水擦了又流,眼睛已经肿了。
  「妳去睡,明天还要上学。」我终于能开口说话。
  女儿吸吸鼻子,没吭声,我推她,她倔强地扭扭腰,不肯走。
  我叹息一声,站起来,忽然疲倦得要倒下,女儿马上扶住我。我向卧室走去,
  她小心地挽着我的胳膊,一直扶我上床躺下。
  我一动也不想动了,女儿帮我脱了鞋、外衣裤,抱着我的腿把我放直,给我
  盖上被子。
  站了好一会,她低头准备走了,我叫住她,声音微弱得象垂死的人。
  「美,别走,陪爸爸坐会儿。」
  女儿听话地坐在我床头,俯身抱住我,脸上的泪痕打湿了我的面颊,洗得干
  干净净的校服,发出阳光的气息,好象生命注入我的身体。我蒙蒙眬眬地睡着了。
  醒来时天已亮了,昨夜象做了一场恶梦。
  走出房门,看见妻子仍躺在沙发上,女儿坐在她身边,正在她背上擦着药水,
  屋里弥漫着刺鼻的药味。儿子坐在沙发前的一张小板凳上,低着头。
  见我出来,儿子望了我一眼,马上转开视线,妻子没看我,但缩成一团,女
  儿看着我,脸上尽是被泪水浸湿了的发丝,眼睛周围一圈还是红的,象擦了胭脂。
  电话铃不时响,没人去接。十点半的时候有人按门铃,谁也不想去开门。
  「喂!发哥!开门哪!」是老狗的声音。
  「发哥!发哥!」老赵也来了,难怪刚才有汽车声。
  我们木然坐着,谁也没动。
  「上哪去了呢?」
  「不知道。」
  「昨天他在你那吗?」
  「没有啊。」
  「你呢?」
  门口的人商量起来,显然有四五个人,都是我的朋友。他们足足在门口呆了
  二十分钟,然后听到老狗说:「这样吧,老李你去帮发哥看着店,我们几个再想
  想办法,再不行就去公安局找小李,让他那帮朋友帮找找。」
  朋友去后,屋里又是一片沉默。
  时钟敲响十二下的时候,儿子忽然站起来向厨房走去,女儿看着他。一会儿,
  女儿忽然站起向厨房扑去:「阿达你要干什么!」阿达手里拿着一把菜刀,推开
  姐姐向我走来。女儿跌倒在地,爬起来又抱住弟弟一只脚。儿子他着姐姐在地上,
  硬是走到我面前,跪下,把刀放在我手边。
  「爸,我不是人,你杀了我。」
  女儿跪在我和儿子之间,一手搂着弟弟的肩,一手搂着我的小腿,哭成泪人。
  妻子也从沙发上撑起来,好象忍着巨大痛苦,跪在沙发上,张着嘴却哭不出声,
  只是不停地向我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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