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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1-815) - 正文 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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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驴子断定那兄弟俩身上只有一点可取:他们和他一样,以折磨别人为乐。
  张氏兄弟刚看到一丝不挂的美女就红了眼,把钱箱扔给四驴子,一齐扑了上去。
  老四驴子独自折磨大美女时,就在她耳边,生动地预测了她可悲下半生的种种细节,他喜欢边吓唬漂亮姑娘,边蹂躏她们。
  小瑛看到张氏兄弟时,明白那一切都会是真的,她彻彻底底地绝望了,心里呼喊着妈妈和雄哥,听天由命地松开身体听任那兄弟俩的摆布。
  兄弟俩花了足足五分钟,才过足了手瘾嘴瘾,起身向四驴子告别。
  四驴子决定跟自己打个赌,谁会去开车,谁又会先在货箱里陪陪小妞儿?他猜矮胖老大会先上。结果,把瘫成一团的小瑛扛进货箱的是瘦高老二。矮胖老大还没从外面关上货箱门,里面就传出了小瑛的惨叫声。
  四驴子知道,那是被狠狠肏干的哀啼,他朝开远的货车狠狠吐了口唾沫,骂道,“这对屄人真他妈的招人烦!”
  找到了宝马车,人不在,情况比预计的还要糟糕,美娟和雨尘坐在办公室里分析着案情。
  如果是绑架勒索,不会把成抛下,也不会是劫色谋杀,已经搜遍了城市的犄角旮旯,没有发现尸体。
  调查昨晚和小瑛在一起的同学,都不知道她昨晚离开后的情况,小瑛最后送的同学说,小瑛将她送到家离开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多。
  美娟计算了一下她家到小雄家距离,晚上不塞车的情况应该六分钟左右就到家。那么也就是说就在这六分钟内,小瑛遇到了什么而失踪了。
  车子却不是在这条线路上发现的,很显然车子是后来抛弃在那里的。
  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拐卖,但是小瑛那么精灵的一个女孩,谁能卖得了她呢?先绑架后拐卖。
  这让美娟想起前一阵子坐台小姐失踪是事情,因为坐台小姐没有在一个地方干时间长的,当时都以为是欠下租房钱偷偷溜走了。
  就在这时,铁辉进来,“美娟……”
  他看到雨尘在场,决定直接叫美娟有点不合适,“李组长,有情况!”
  美娟抬起头看着铁辉说:“说!”
  “已经和国际刑警联系上了,在泰国有一个很活跃的贩卖年轻女性和少女的地下市场,尤其是中国女子。”
  铁辉将手里的资料交给美娟,“泰国警方前不久捣毁了一家地下妓院,里面有两个中国姑娘和一个中国男孩,都是从南方离家出走,后来被绑架、再越境卖到妓院的。”
  “性奴?”
  美娟瞪大了双眼。
  “没错,”
  他说,“泰国警方还在那个地下妓院搜到几盘光碟,十几个男人轮奸两个姑娘,那种光碟在国际市场上很抢手,一盘母碟能卖上千美元。”
  “靠!”
  雨尘的拳头在桌子上捶了一下。
  “泰国警方从地下妓院老板得到口供,是在一个国际人口贩卖集团那里买到的,并说一个漂亮的中国姑娘可以在中东卖到10万美金。”
  “狗日的!”
  美娟也人不住粗口骂道。
  “还有……”
  铁辉点着了一棵香烟说,“国家网络监察两个月前截获了一段半个小时的视频,拍摄于阿拉伯某个酋长的后宫。一个白人少女和一个亚洲女子,衣着华丽。先是在舞台上,白人少女钢琴独奏,亚洲姑娘小提琴伴奏。接着两人脱光衣服,在琴凳上相互爱抚、口交,最后用橡胶棒彼此肛交。有网友在评论中说那个亚洲少女是他邻居家的女孩。经过调查是四川汶川的一个女孩,她失踪前给家里的最后一个电话就是从我们市打出去的!”
  “这样的话,问题就严重了,铁辉、雨尘,我们有事干了!”
  美娟的眼睛里放射出夺人的光芒。
  一连两天,虽然已经报警了,但是还是没有小瑛的消息,让何丽梅简直要疯了一般,她打印了许多女儿的照片,起早贪黑的四处张贴,见人就打听。
  无论小雄等人怎么劝说,她都不理睬,后来月蓝不放心她,跟她一起出去,结果那天晚上月蓝和何丽梅都没有回来。
  第二天在距离城西两公里处的一个菜地里发现了月蓝与何丽梅的尸体。
  美娟和雨尘接到报警就赶到了现场,两具尸体头挨着头,脚挨着脚被摆放在一起,皆是一丝不挂,乳房上两处贯穿刀上,股间一片浪迹。
  当小雄带着初倩赶到的时候,尸体已经被拉到市局进行尸检,初倩痛不欲生。
  四个小时后验尸报告和法医分析出来,月蓝与何丽梅在死亡前八个小时内,不仅被人在粗暴地蹂躏了阴道,而且还被残忍地摧残过肛门。
  俩人乳房上的刀伤都是发生在她们死后,实际上她们是窒息而死,按照验尸官的说法,是非常非常缓慢的扼杀,也许超过10分钟。
  两具尸体手腕和脚踝的瘀伤,那是捆绑的痕迹,她们死前的某个时候手脚都被绑起来过。
  起决定作用的还是对精液的化验结果,她俩伤痕累累的直肠和阴道里依然残存了大量精液,两处提取的样本表明凶手很可能是一个人,但是凶手的血型很稀少,无法追查。
  “是谁?这么残忍,有什么冲我来吧!”
  小雄悲愤的仰天大叫。
  巡警大队队长陈景德吃完阿绣做的晚饭,坐在餐桌旁,呷着啤酒。
  和往常一样,吃饭时他们都没有说话,景哥注意到小姑娘阿绣只穿了一件纯棉连衣裙,里面光溜溜的没有乳罩,红红的两粒乳头清晰可辨。
  她起身收拾桌子,先把她的餐具泡在水池里,她来拿他的餐具时,被他伸手拦住了。
  景哥的一只手探进刚刚遮住膝盖的裙摆,向上摸去,指尖毫无阻碍地陷入一团温热潮湿之中。
  这小丫头果然来内裤也没有穿,他一边在那里来回摸索着,一边盯着她稚嫩的脸庞和发亮的眼睛。
  “丫头,在这儿还高兴?”
  “挺好,主人。”
  她知道景哥喜欢她这样叫他。
  “把裙子脱了,去把碗刷完。”
  景哥坐着欣赏她赤精条条的背影。看了几分钟结实肉感的白屁股,他的鸡巴在裤子里已经胀得难受。
  他站起来从冰箱里又拿出一罐啤酒,回到了狭窄的起居室,脱了衣服坐在长沙发上,开始喝今晚的第三罐啤酒。
  他在回想昨晚看到那两个妇人在四处张贴寻人启事,就让四驴子和黑金刚将那两个妇人抓了起来。
  那两个妇人很漂亮,看着她们被四驴子和黑金刚肏得上气不接下气,景哥的鸡巴也硬地要爆掉。
  回忆随后发生的一切时,他一点也不沮丧,反而得意洋洋,因为一切都在按他的计划进行,几乎天衣无缝。
  四驴子是边肏着那个叫月蓝的妇人的屁眼,边用丝袜将她勒死的,而那个前两天送走的姑娘的母亲何丽梅也被黑金刚如发炮制,只不过黑金刚在勒死她的一瞬间射了精。
  看着何丽梅眼睛里的恐怖和她鲜艳的嘴唇上暗淡下来的光彩,景哥一点也没有的喜悦,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宝石般明亮。
  阿绣进来房间,看到景哥坐在沙发上,鸡巴挺拔,目光停留在远方。
  看到他在沉思,她更加小心,轻轻走到沙发前,跪在他叉开的大腿间,一手扶着硬棒棒的鸡巴,低头凑上去,伸出粉嫩的舌尖,灵巧地舔弄男人闪亮的龟头。
  景哥感到小姑娘小嘴的温暖和强大的吸力,鸡巴不禁舒服地轻轻一跳。但他还沉浸在那天随后的细节中,他戴上手套,用一把用钢挫打磨的刀子向两个妇人的乳房上各捅了三刀。
  把两具尸体塞进黑金刚的破金杯车里,穿过城区,扔到城西郊的一个农家菜地里。
  元月十五日星期五,雨尘是在子夜时分发现了一个疑点。
  小雄妈妈的宝马车是在通往西城门方向发现的,这两具尸体是在西城外发现的,也就是说罪犯的作案现场肯定不是在西城附近,没有那个罪犯会把警察往自己的门前引。
  只穿件丝质睡袍,她赤着脚跑下了床,翻出皮包里的卷宗和一本地图册,坐到了书桌前。坚硬的桃木椅面没有座垫,隔着一层轻薄的睡袍,丝丝凉意透进赤裸的臀丘和股间,雨尘不禁微微打了个寒战,两条大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一些,拉大了股间的敏感地带和冰凉椅面的距离。
  睡袍下面的乳头也坚硬了片刻,直立起来,在前襟上顶出更为完整清晰的痕迹,在她有所觉察前,又悄悄地柔软下来,安静地藏在丝袍下面,半隐半现。
  这让他想起了雄哥,失踪的小瑛,死去的月蓝和何丽梅虽然都是雄哥家的女佣,但是她们都有身份的标识足链和足戒,也意味着她们都是雄哥的女人。
  失去了这三个女人,凭雄哥的多情一定很伤心,这几天楼里失去了往日的欢笑和女人们被肏干时的呻吟和浪叫,还真显得冷清了许多。
  突然一个念头在雨尘脑海里闪过,这会不会是一起针对雄哥而来的案子?是雄哥的仇人或者生意上的对手作的呢?
  这一念头让雨尘感到恐惧,她“呀!”
  地一声就跑了出去。
  打开雄哥的房门,玄关的那盏昏黄的灯还亮着,雨尘看到小雄坐在沙发上,两只眼睛紧闭着,但是互相很缓慢,身边卧着一个女孩。
  “雄哥……”
  雨尘走了过去,看到那个女孩是小绮,“雄哥!”
  小雄慢慢睁开眼睛,“雨尘?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睡不着!”
  雨尘靠着他坐了下来,“雄哥,我问你,你在生意上有没有什么对手,就是那种特别恨你的对手?”
  “对手?”
  小雄摇摇头,“咱们市,乃至咱们省生产饮品的就银安一家!应该没有!”
  “那么仇人呢?”
  雨尘看着小雄再问,“比如说……嗯……你别生气啊!比如说,你玩了人家老婆让人家丈夫知道的!”
  “玩过的女人很多,具体谁的老公知道不知道,我还真不清楚!若说恨我的应该有两个,一个是关玲的前夫,一个是已经不在了的林聪的前夫!你……你的意思是冲我来的,报复我的?”
  “有这个可能啊!”
  雨尘在小雄脸上吻了一下,站了起来,“你也别想太多,早点睡吧!告诉大家晚上不要出门!小心点没坏处!”
  “嗯……”
  小雄点点头,看着雨尘离开,在低头看看小绮,这丫头真懂事,今天来这里耍宝逗自己开心,还用劲了一切办法来让自己兴奋起来,可惜自己今天的鸡巴不管她用什么方法,都无法坚挺,她也是累了,才卷缩在这里睡着了。
  小雄将小绮抱了起来,走进卧室,将她放到床上,自己也上了床,和她并头躺在一起。
  元月十六日星期六下午,小雄轻轻地敲响了警官蔡梅琳家的门。
  他事先并不知道蔡梅琳约他作什么,蔡梅琳在电话中说:“你必须来!”
  他就按着蔡梅琳给的地址找来了。
  听到屋里有人喊:“请进!”
  他推开了门,这时一个复式户型,视线从玄关这里穿过客厅正好能看到一间卧室的门开着,他很快就发现蔡梅琳赤精条条地坐在床边,他的心跳加快了,口也干得要命。
  蔡梅琳站起来,迎向前来,笑意盈盈。
  他的视线从她跳动的乳房游移到赤裸的股间。
  她贴在他身上,挽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主动送上了一个热烈的湿吻。
  小雄和她不是很熟,加上今天才是第三次见面,谁会想到这个女警官会主动约他,并且一见面是这种形式呢?
  小雄的手臂把她的身体圈起来,两只手停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手托住一瓣充满弹性的臀丘,他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靠在自己胸前。他们的舌头还绞在一起,无休无止……
  终于,两人分开了,他又把她放回到地上,两只手扶在她的胯上,把她向后推了一步,用眼睛热切地抚摸着她的乳房。
  “你真可爱,”
  他耳语着,嗓音低沉而充满激情。几天来的压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被这个女警官挑逗起来。
  蔡梅琳拉着他的手腕,让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她乳头和阴唇都饥渴得有些迫不及待。
  巨大的手掌捉住了她柔软的乳房,缓缓揉搓着,骄傲挺立的乳头被夹在手指间,久违的快感从乳头一波波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她的气息也开始变得急促。
  她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带,把裤子前面的拉链拉开,他的手离开了她的乳房,让她脱掉他的裤子,然后让她背过身去,再拉回怀里,她光溜溜的脊背紧紧贴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低下头,吻着她颀长的脖颈和滑腻的肩头,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坚硬的乳头,继续缓缓揉搓,右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指尖触到了那片温热湿润的禁地。
  “哦,啊”她低声呻吟着,一只粗壮的中指一下插入了她湿滑的屄缝里,另一个更加粗壮的东西,硬硬地顶在她的背上,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来回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摩擦,留下一条条湿湿的痕迹。
  轻轻叹了口气,蔡梅琳闭上眼睛,把两腿分得更开。
  “很长时间了?”
  他在她的耳边悄悄地问,手指灵巧地抚弄着她充血肿胀的阴唇。
  “嗯……”
  她呻吟着,“太久了……”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就这样,雄少,用手把我……”
  他的左手揪着一颗乳头,轻轻挤压着,撕扯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了温暖紧凑的屄缝。
  他的舌头舔着她的耳垂,再钻进她的耳朵眼儿里打着转儿。
  蔡梅琳还闭着眼睛,强烈的多重快感让她全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好一手向后抱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膝盖,不由自主地前后摇摆着腰胯,配合他手指抽插的动作。
  他象一个在演奏一件名贵乐器的大师,既小心翼翼,又得心应手。
  蔡梅琳和自己的那些女人的身体太不一样,乳房大小适中,虽然没有那些女人丰满,但却弹性十足,捉在手里,别有一番风情。
  她全身的肌肉的线条并不突出,抚摸起来一点儿也不突兀,看起来依然是千娇百媚,勾魂摄魄。
  他边爱抚她的全身,边用手指抽插着她紧凑的屄缝,甜美的快感迅速累积,蔡梅琳竭力抵御大声呻吟的欲望,但急促的鼻息,却明明白白地告诉男人,她就要被快感溶化掉了。
  细腻的肌肤被烧成了淡淡的玫瑰色,精心修剪的指甲在小雄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红印,连秀气的脚趾也慌乱地在地毯上踩来拧去……贴在小雄身上,一丝不挂的娇躯轻轻弓起,光溜溜的屁股前后摇摆着,修长的两腿因为不断用力,肌肉优雅地跳动着……
  压抑已久的情欲一旦释放,便象决堤的洪水一般,冲过一切,淹没一切,无可阻挡。
  没过多久,蔡梅琳就被推到了爆发的边缘,也许因为太过饥渴,她根本没有尝试去控制自己的欲望,似乎片刻也不能忍耐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屁股摇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小雄也连忙加快手指的速度。几秒钟后,蔡梅琳咬着嘴唇猛然绷直了身体,鼻孔里分明是高氵朝中愉快到忘乎所以的呻吟,虽然身体绷得紧紧的,小腹传出的冲击波,还是让她全身有节奏地抽搐着,涌出的爱液不知羞耻地顺着大腿滑落下去……
  高氵朝消退后,小雄把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女警官抱到床上,自己坐在她的身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
  他静静地注视她全裸的身体,她还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有一丝泪光,乳房随着依然急促的呼吸而诱人地颤抖着,一小块儿修剪整齐的阴毛下面,精致的阴唇娇艳得宛若一朵将要绽开的玫瑰,亮晶晶的蜜液涂满了股间,散发出柠檬般酸甜的味道。
  女警官终于从高氵朝的余波中恢复过来,睁开眼睛,抹去眼角的泪花,看到小雄正盯着自己的阴唇,手也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挲,她满足地微笑着,抬起身子,捉住他坚硬无比的鸡巴。
  鸡巴好粗大啊,她用一只手居然握不过来,龟头亮闪闪的,原来刚才从后面抱着她时,分泌的淫液涂得她的裸背上到处都是,她轻轻地上下套弄着鸡巴,欣赏着它的雄壮和昂扬。
  “哦,真该死,”
  她骂了一句粗口,然后自己又笑了起来,握着鸡巴,她想起来没有避孕套的事儿了,她问小雄有没有,小雄摇摇头,“我也没有,警官。”
  “是啊,谁也没有想到。”
  她说。
  他哈哈大笑,说,“不过,还有其他的方式,就象你刚才那样。”
  女警官也笑了,她还是希望他能够进入她的身体,“你可以进去,在之前……先拔出来……”
  她建议道。
  “我现在不行,警官。你把我挑逗得象个十几岁的楞头青,我可没有把握能控制得住……”
  “那就第二次吧,第二次总可以了吧。”
  她淘气地说道,一翻身从床上爬起来,让小雄仰面躺在床上,自己跪在他身边,光溜溜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踝上,握住他的鸡巴,轻轻地套弄着,感受着指缝间的沉重和坚硬。
  “我用嘴,好不好?”
  她根本没有等他同意,就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尖,快速在龟头上从前到后用力舔了一下。
  “啊,啊,宝贝儿。”
  他喘着气,伸手将自己的衣服解开脱去,这回真的是一丝不挂了。
  她的舌尖又一次划过龟头,鸡巴在她的手里轻轻一跳,很淡的咸味,夹杂着浴液的清香。
  女警官开心极了,那种久违的、让她心跳停止的味道。
  她口交的经验并不多,和大部分象她那样漂亮的女孩子比起来,甚至有点少得可怜,但小雄的强烈反应让她有了信心。
  她回忆着很久以前从小电影里和闺房闲聊中见识的那些技巧,她的舌尖灵活地舔着整只龟头,在敏感的侧棱上下游走,最后用舌尖舔着马眼。
  他低沉地呻吟着,探出一只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屁股和脊背。
  “一点儿也不难嘛!”
  蔡梅琳不禁暗自得意,她抬头飞快地冲他一笑,又俯下身子,撩起遮在眼前的短发,怜爱地用脸颊蹭着鸡巴。龟头从她的鼻尖眼帘划过,留下断断续续的粘液,涂在脸上的湿滑粘液,似乎又一次把她点燃,她觉得自己的脸上一定通红,下身又一次不争气地润湿起来。
  她用嘴唇亲得龟头滋滋做响,小雄发出了古怪的响动,没有任何警告,蔡梅琳一口把龟头吞了进去,感到那里异样的温暖湿润,鸡巴在女警官的小嘴不禁又轻轻一跳。
  这是她见识过的最粗的鸡巴,撑到她几乎闭不上嘴,舌头被压在下面,似乎毫无动弹的余地,但这又是怎样的一种充实啊。
  敏感的舌尖似乎可疑清晰地体味到每一块肌肉的形状和硬度,那样的雄壮、那样的有力、那样的坚硬,粗粗细细的血管遍布鸡巴的表面,随着每一次心跳,都剧烈地收缩着、震动着。
  这种让人忘掉一切的强悍脉动,一下下冲击着女警官的心底,几乎让她整个人都要溶化在脉动之中,新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源源不断地流到了床单上。
  蔡梅琳紧紧抿住自己的嘴唇,头部开始沿着鸡巴上下运动,握着鸡巴的那只手,也跟着头部的动作,上下套弄,舌头也渐渐找到了活动的空间,不失时机地舔弄着龟头的侧棱。
  男人的呻吟声就没有间断过,她的嘴唇紧紧卡住龟头的侧棱,然后用力吸吮起来……
  小雄激动地一下连上身都抬了起来,碰到了女警官充满爱意和自豪的目光,他的手指伸进她的短发。
  女警官可不想让小雄这么早就丢盔卸甲,于是吐出了鸡巴,扶在手里,低头去舔弄下面的那俩个肉袋,它们被舌尖托起再放下,然后被一只只吸进嘴里,稍稍用力。
  小雄的呻吟声又提高了一度,用力抓着她的头发,似乎已经不堪忍受,不过她毫不在意,知道这种酸痒很难忍,但却不会让他提前爆炸。
  她吐出小雄几根粗砺的阴毛,再撩了撩沾在脸上的一绺短发,抬头冲正在龇牙咧嘴的男人笑了笑,又埋下身子,开始舔弄男人毛发浓密的腹股沟,痒得小雄又是蜷腿又是扭腰。
  在肌肉发达的小腹、股沟和大腿内侧都涂满口水后,女警官抬起身子,给了小雄一个长长的湿吻,接着又用舌尖从小雄的胸膛一路滑到鸡巴,垂在空中的乳头,有意无意地在男人的身体上蹭来蹭去,深红色的乳头硬得发疼。
  这次她决定玩个新花样,有意把屁股挺得高高的,上身倒垂下来,抬起头,让上身和几乎鸡巴保持平行。
  她又吞下了鸡巴,来回吞吐几次,调节着自己呼吸和咽喉的肌肉。
  终于,她把鸡巴深深地吞了进去,龟头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但第一次没有经验,她用力稍猛了些,龟头顶在咽喉上,她连忙吐出鸡巴,侧过头去剧烈地干呕了两下。
  小雄怜惜地抚摸着她通红的脸颊,为她抹去眼角的泪珠儿,小声说:“蔡梅琳,不要勉强。”
  她羞涩地摇摇头,捉住鸡巴,又试了一次,这次时机准确,龟头顺利通过了咽喉。
  粗砺的阴毛扎得女警官几乎睁不开眼,她用鼻子呼着气,先轻轻上下抽动了几下,然后开始了喉部的吞咽动作。
  小雄又一次激动地抬起来上身,紧挨着龟头的一段鸡巴被女警官的咽喉死死卡住,甚至有些发疼,但快感无比强烈。
  几次吞咽动作后,她停了下来,等待小雄又重新找到呼吸后,她的头才开始上下摆动。
  小雄突然倾起上身,屁股快速上下扭动起来,她知道他撑不住了,那是最后的冲刺,一边用力吸着龟头,一边两只手死死掐住鸡巴的根部。
  高氵朝被硬生生止住。张霞教她的这一绝招果然有用,男人的高氵朝在几秒钟后将会加倍强烈。
  “啊……”
  在她松开手的一瞬间,他的鸡巴陡然间又涨粗了一些,第一股精液狠狠地喷进她的喉咙……半秒钟后,是第二股,然后是第三股……鸡巴在嘴里的有力跳动和精液的滚烫粘稠,也让女警官魂飞魄散、忘掉一切。
  她下意识地尽可能多地吞咽着精液,但她没有料到他的库存会有这么多,而且他射得这么急,这么有力。
  在吞第四股精液时,她被呛着了,一大团精液居然从气管被呛进了鼻腔,再从鼻子里倒流出来,她一出气,鼻孔里的精液就被吹成一个一个气泡。
  无法呼吸,她只好吐出了他的鸡巴。
  下一股精液用力地射在了她的额头和眼睛上,女警官索性闭上眼睛,听任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暴风骤雨般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头发上和乳房上,似乎无休无止。
  俩个人都倒在床上喘了一阵子气。女警官躺在小雄的怀里,脸上还是一片狼藉,她抚摸了一下小雄的脸,微笑着轻声说:“瞧你干的好事,我去去就来。”
  说罢她撑起身子下了床,光着屁股跑进浴室。
  在浴室的镜子里,她看到自己的狼狈:鼻子里、眼睛上、脖子上、头发上,甚至乳房上都湿漉漉的一团糟,横七竖八到处都是一道道的精斑。
  虽然她喜欢精液留在嘴中的那种滑腻,但现在这个样子也太过分了,连忙洗了洗脸,又用漱口水漱了口,想了想,又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身,然后光着身子回到卧室。
  小雄也恢复过来了,他急急忙忙向蔡梅琳道歉。
  女警官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他的道歉,摸到他的股间,用手掂量着肉袋的份量,轻声地问道:“看不出,你还真厉害,”
  她趴在他宽阔的胸口,玩弄着卷曲的阴毛,“真象种马,一次就弄出来半桶……”
  “你是不是试过?”
  他摸着她的结实屁股,戏谑道。
  蔡梅琳轻轻在男人的胸口打了一拳,以示抗议。
  “其实,”
  小雄抓住了蔡梅琳的那只拳头,声音低沉下来,“前几天家里出事后,就没有在和女人上床,憋了好几天。”
  “难怪……你一定非常思念她们……”
  蔡梅琳捏了捏小雄的手,“对了,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约你来嘛?”
  小雄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笑道:“你发情了呗!”
  蔡梅琳感到他在笑的时候,胸膛震得厉害,她支起上身,乳房跳动着,亲吻着他的胸口、嘴唇和眼睛,“今天是男朋友去世两周年忌日!”
  “你很爱他,是吗?”
  “是的!虽然我们只作过两次爱,但是我爱他,他是家族遗传的先天性心脏病。”
  她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悲伤的表情,“他不希望我悲哀,他希望我尽快的忘掉他,找个好男人疼我爱我。那天,在张霞家里一见到你,我的脑袋就嗡的一声,知道自己完蛋了。你正经起来的时候,那双看人的眼睛,跟他一摸一样。”
  他一下睁开了眼睛,看了她一会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当然,他很小心地把大部分重量放在了自己的膝盖和小腿上。
  “你可真是一个专情的丫头,蔡梅琳。”
  他语气沉重,但他的眼睛却满是笑意。
  “我觉得我现在很不知羞耻,雄少。”
  她说。
  “对,很正确。”
  他吻着她。
  “但我想让你进来,”
  她说,“我想让你真正地……雄少。”
  他们又一次拥吻,女警官的大腿感到了他那半硬的鸡巴又开始坚挺了。
  “也许我可以用你的后面,”
  他的声音很是戏谑,眼睛里全是幽默,但他注意到她满脸的惊讶,“算我没说好了。”
  他马上解释,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怎么一下就把气氛给破坏了。
  “你以前,嗯,试过那个,”
  蔡梅琳问,“我是说,肛交?”
  见她反应并不激烈,小雄长长松了口气,说,“是啊,不过,我并不是真地想……”
  “我倒是很好奇,”
  她红着脸说,“和你女人?和张霞?蒋莲蕴”“是的,”
  他说,“也许你会不信,我的那些女人都很喜欢那样。”
  蔡梅琳心中一热,用力抓了抓他的手臂,他温柔地吻着她,两人面对面侧躺着。
  “我这方面一点也没有想象力。”
  她说,“他们都背后叫我‘性冷淡’。”
  “那真得让那帮碎嘴子都来看看你刚才的表现。”
  他喜欢开她的玩笑。
  蔡梅琳的脸又热了一下,“你,你的女人们……”
  她斯斯艾艾地问,“她们……嗯……真的喜欢肛交?”
  “嗯哼,”
  他说。
  “就是个‘嗯哼’?”
  她抱怨道。
  “嗯哼,”
  他说。
  女警官吃吃笑了起来,她翻身下了床,把丢在地上的睡袍拣了起来,“你去冰箱里弄点儿喝的,怎么样?”
  边说她把那睡袍穿在了自己身上。
  上了楼,顶头亮着灯的房间,蔡梅琳轻轻敲了敲门,听到妈妈蔡鸣的声音后,推门走进去。
  妈妈正斜靠在床上看书,两个枕头垫在身下,看到蔡梅琳的样子时,作母亲的开心地笑了。
  “哦,宝贝。”
  她开心地叹了口气。
  “你说的我要采取主动,”
  蔡梅琳坐在了床脚。
  妈妈笑说着说:“我真为你高兴,今天的你特别漂亮。”
  “妈,你也知道,我两年没恋爱了,你看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我知道这有点古怪……我没有避孕套,你这有吗?”
  “没问题。”
  妈妈吃吃笑着。
  她让女儿先站起来,搂着她的腰,拉着她到了自己的衣橱前,拉开最上面的抽屉,她把一堆情趣内衣摆到一边,下面是几本书,几个人造阳具和按摩棒,以及一盒避孕套。
  出乎蔡梅琳的意料,角落里还有一罐KY润滑油和一个灌肠袋。
  女警官发现一本书是《九周半》她在警校一年级时读过那小说,还为自己对书中的细致描写发生生理反应而气恼过。
  “随便拿。”
  妈妈说。
  “天呀。”
  蔡梅琳惊叹着,当她不得不先挪开一根足有二十公分长的黑色橡胶阴茎,去拿避孕套时,脸上又是一热。
  “也许你会惊讶,这都是我自己买的,你也知道妈妈是个单身妈妈,生理上也需要的。”
  蔡梅琳点点头,“我没什么经验,也没有妈妈的想象力。”
  蔡梅琳微笑着和女儿拥在一起,她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在女儿的发梢轻轻吸了吸鼻子,然后偷偷笑了起来。
  “怎么了?”
  蔡梅琳有些奇怪。
  “没什么啦,”
  蔡鸣松开女儿,还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也许担心女儿会多想,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说,“怎么弄得你头发上到处都是?”
  当蔡梅琳明白妈妈闻到了残留在自己头发上精液味道时,面红耳赤地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一个劲儿地后悔,洗脸时怎么忘了头发上也有好几滩呢?
  妈妈连忙搂住她,说:“他一定迷死你了。要不然……你是不是让他激动地象个中学生?”
  “嗯!”
  蔡梅琳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拿了一个避孕套,停下来想了一秒钟,又拿了一个,“我下去了!”
  “等等!”
  妈妈笑着埋头在自己的内衣里翻找着,“这睡袍难看死了,快脱了它,蔡梅琳警官。”
  她找出两件一套的紫色蕾丝内衣,举起来让蔡梅琳看,乳罩非常小,罩杯只遮住了乳房下面的三分之一,乳头会一点遮掩也没有地翘在外面,内裤的两角开得很高,大腿可以齐根裸出,在底端又陡然变窄,质料极薄,隔着两层,妈妈的手指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是你的?”
  “嗯!我的。”
  女儿笑着说:“开来妈妈平时也并不是全靠这个生活啊?”
  嘴巴朝那些淫具奴了奴嘴,脱掉睡袍,飞快地穿上那套情趣内衣,站在了穿衣镜前。
  “隔三岔五吧!我也需要新鲜的精液啊!”
  妈妈一点不脸红的承认自己偶尔会和男人上床。
  蔡梅琳笑着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性感过,“我看起来可真象个荡妇!”
  “哎……”
  她的妈妈狡黠地笑着,“那小伙子这下真要发疯了。”
  然后,又加了一句让蔡梅琳红透耳朵的话,“小心点儿,别再把那东西弄到鼻子里了,呛住了多难受。”
  774.杀人灭口
  从楼梯往下走的时候,蔡梅琳将睡袍挂在楼梯扶手上,微笑着她悠哉游哉地走向自己的卧室。
  到了门口,她听到从背后传来的声音,“这边来,蔡梅琳。”
  她转过身,发现客厅室里窗帘都挡上了,只点了蜡烛,昏暗的烛光中,小雄坐在一张扶手椅上。
  “叫我阿琳!”
  她走过去,屁股故意随着步子摇摆着,乳房被半杯的胸罩托起,乳沟深得迷人,赤裸的乳头坚硬地指向空中。
  “老天呀!”
  小雄由衷地赞叹着。
  “嗨,”
  她现在离小雄不过两尺,他还光着身子,全身的肌肉很是结实,她的下身又有电击般的感觉。
  “我还以往自己换了伴儿了呢。”
  说罢,他递给她一大杯红葡萄酒。
  她笑着接过酒杯坐到他对面的那张扶手沙发上,她把两腿交迭着架在中间的茶几上,她喝了一小口红酒,从杯子的边缘看着小雄,喉咙一阵烧灼。
  “你看这个。”
  她晃着手里的两个避孕套。
  “不错!你性感极了。”
  “谢谢!”
  她开心地吃吃笑着,今天的事儿,对她来说可真是头一遭。这样和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坐在一起,还穿着这么性感的情趣内衣,这内衣让她比一丝不挂还要暴露、还要性感。
  “见鬼!”
  她心里笑着,“谁会相信‘性冷淡’的女警官蔡梅琳会和一个才见过三次面的男人上床,还让他射得满鼻孔都是?”
  小雄抿了一口红酒,“想不到的事情很多!”
  他的另一只手的手指顺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往上滑去。
  “如果张霞知道,我和她的情夫在一起这样,你猜她会怎么样?”
  “你的腿实在太漂亮了。”
  小雄答非所问。
  女警官分开两腿,身子后仰,屁股溜到扶手椅边缘,慢慢啜着酒,享受那只大手在她大腿内侧的爱抚,“你不觉得肌肉多了点儿?”
  她问。
  他摇了摇头,“每天跑步?”
  “嗯,”
  她说,“还游泳、练功夫。”
  “级别?”
  “黑带二段。”
  “我听说你是局里最好的神枪手,还能左右开弓?”
  “小意思!”
  她淡淡的笑着,眼角掩饰不住的自豪和骄傲。
  “无论如何……”
  他说,“我得记着以后不能惹火了你。”
  她大笑起来,把腿分得更开,让他的手继续沿着大腿内侧往上滑,几乎触到窄小内裤的底端时,手却停了下来。
  她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口酒,“你现在就把我惹火了,雄少。”
  一边说着,她抬起了一条腿,搭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这个姿势的含意非常清楚。小雄嘿嘿笑着,跪在了地毯上,把茶几推到一旁,让蔡梅琳的椅子前面空开,他的嘴唇和舌头在她的脚趾上流连了两分钟,才一路滑上了大腿。
  当他的鼻子碰到了那一小块织物时,她喃喃地告诉他,内裤的裆部其实是用魔术贴粘在一起的,一拉就开。
  他没有理会,继续爱抚着她的大腿,然后挺起上身,趴在她的腿间,仔细地舔着两粒坚硬的乳头。
  他戏谑地咬了乳头一口,虽然非常轻,她还是大声地呻吟着。
  她的手插在他的头发里,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乳房,享受着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感。
  他的舌尖离开她的乳房,顺着平滑的小腹向下滑去,她把他的头向下按,这次他听话地把头埋在了她的腿间。
  他轻轻的亲吻着那块温湿的布片,那里的气息酸甜浓郁,他把她架在茶几上的那条腿也架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用手垫高了她的屁股,他的嘴又回到了她的下身。
  “舔我……”
  她呻吟着,神态狂热,“把舌头伸进来。”
  小雄用牙撕开了内裤底端的魔术贴,前后两块弹力布料立刻回缩到顶端的松紧带,连修剪整齐的阴毛也全部暴露出来。
  灵活的舌头触到饱绽的阴唇时,女警官大声呻吟着。
  小雄故意避开了敏感的阴蒂,他的脸紧紧贴在她的股间,把舌头尽可能深地顶进滚烫的屄缝,舌头忙忙碌碌地进去出来,小心地躲避着两侧饱绽的阴唇,他还不想让她一下就到达高氵朝。
  “啊,天呀,雄少……”
  她几乎在哭泣了,“求你啦……”
  舌头从屄缝里撤了出去,她的屁股被托得更高,然后,一件女警官从未想象过的事情发生了:舌头突然找到了她未经人事的肛门,在那里上下舔弄着……
  屁眼传来的感觉几乎让女警官陷入狂乱之中,屁眼不听话地抽搐着,收缩着,羞死了的女警官却无能为力,只好大声地呜咽,当舌头又忽然离去时,她的声音明显充满了失望。
  从自己颤抖的乳房之间,她看到了小雄的眼睛又出现的自己的股间,他的嘴再次覆盖了她的私处,她急迫地等待着被他送上高氵朝。然而,她觉得一只手指在绕着自己现在湿漉漉的菊花蕾划圈子。
  “天啊!妈妈呀!”
  当那根手指用力插入她紧闭的屁眼时,她大声呻吟着,屁眼里传来了奇妙的感觉,而且愈来愈强烈。
  他的舌头终于找到了她的阴唇,在那里反复舔弄、吮吸着阴蒂,迅速把她送上了高氵朝。
  她有生以来最好的一个,似乎无穷无尽,永远也不会结束,她除了哭泣只能哭泣,赤裸的娇躯除了颤栗还是颤栗。
  隐隐约约听到楼上传来了叹息声,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妈妈那闪过的身影。
  “你还好吧,阿琳?”
  小雄从卫生间洗了脸,回到客厅,看到瘫软在扶手椅里的女警官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两腿大腿高高地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头靠着椅背,美目紧闭,一动不动。
  她睁开眼,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我还活着。”
  他温柔地帮她放下双腿,双手扶起她的头,俯下身子去亲吻她的嘴唇,面颊,前额,眼帘,再回到嘴唇。
  她睁开眼睛,冲着他微笑,“从来就没有这么美妙过,对我来说。”
  他们再次接吻,又长又激烈,女警官的手摸到了他又粗又硬的鸡巴,在上面缓缓地来回套弄。
  两人的舌头分开后,女警官按着他的屁股,让他站起来靠紧椅子,他的鸡巴被她吞进嘴里,用力地舔吮。
  “我想肏你,阿琳,我的女警官,”
  一分钟后,小雄低沉的声音充满了激情。
  女警官吐出鸡巴,抬头看着他,“我的屁股?”
  她戏谑地问,然后一口吞下半根鸡巴,柔软灵巧的舌头卖力地舔弄着鸡巴,一手扶着鸡巴,另一只手轻轻抓挠着重重垂下的阴囊,燃烧着情欲的美目却一直盯着看他的表情。
  “我会的,女警官,不过不是今天。我们得找一天能做得从容不迫。”
  他摸到了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她的头前后移动地更快了,有一次龟头被吞进了喉管,然后开始喉咙的吞咽动作。
  小雄将避孕套贴在她的脸蛋上蹭着,她又狠狠吸了两口,才吐出鸡巴,冲他微笑着拿过避孕套,给硬得铁棒般的鸡巴套上,一直弄到根部。
  他把她从椅子里拉起来,用力亲着她,鸡巴狠狠顶在她的小腹上,“我躺在地毯上,你骑在上面?”
  他问。
  “嗯,”
  她说,“我有个更好的点子。”
  她让他走到那椅子的背后,然后自己上身从后面趴在椅背上,双手抓住两面的扶手,赤裸的屁股诱人地向后高高撅起,“来我背后……”
  小雄马上来到正确的位置,毫不理会那条可怜的、几乎缩成一线、绷在胯上的内裤,把鸡巴对准了她滚烫的屄缝,缓缓地插入时,紧凑的屄缝几乎被撑到了极限,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体被深入的鸡巴不断撑开。
  屄缝的外缘,象一只有力的小手,狠狠地勒着粗大的鸡巴,抽动起来的滋味简直无以名状。
  “啊,雄少……”
  鸡巴完全插进屄缝,甩动的阴囊撞击着她的阴蒂,女警官哀啼着。
  “叫雄哥!”
  鸡巴抽了出来,只有龟头还在里面,屄缝外缘对龟头侧棱的强烈刺激,也让小雄也喘息不已。
  “嗯……雄哥,肏我……”
  蔡梅琳再次呻吟着。
  他又插了进去,这次速度快一些。
  呻吟……喘息……
  他保持稳定的节奏,双手扶着她细柔的腰肢,再向前探去,揉搓她的乳房。
  因为倒垂下来,乳房显得格外饱满,随着小雄腰部的动作,前后诱人地甩荡。
  抓着她的乳房,他的速度加快了,每次都狠狠插到鸡巴的根部。
  “哦……啊……”
  女警官迷失在巨大的快感中。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粗的家伙,自己的屄缝几乎要被撕裂了,也从来没有想过,充实感居然能如此美妙。
  因为鸡巴的粗大,来自身后的抽插显得格外雄壮有力,连鸡巴抽出去时,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被向后带动。
  她真象狂风中树藤上的一片叶子,既充满韧性,又听任摆布,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往空中飘,若不是抓着椅子的手指用力到关节发白,也许她早就飞也空中也未可知。
  “啊……啊……啊……啊……雄哥……”
  她被屄里的鸡巴冲击得语无伦次,无法抵御这样的尺寸和这样的速度,很快就达到了另一个高氵朝,几乎在高氵朝中昏厥过去。
  小雄在她背后稳定而有力的抽送,让她又回到了人间,发现自己的头靠在椅背上,整个上身全瘫软在哪里,全身都脱了气力,身子怎么也挺不起来,若不是小雄用力按着她的两胯,她会一下跌进椅子下面去呢。
  蔡梅琳的妈妈蔡鸣躲在楼上偷偷的窥视着楼下的女儿和那个小伙子,这么大的东西,插进我的下面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想着想着,不禁手就放到了自己的双腿间,而眼睛却睁得更大了,生怕遗漏什么。
  十七岁那年懵懂的她将贞操交给了一个自己的老师,当发现自己怀孕后,老师带着她去打胎,走进手术室就被那些金属器具吓得跑了出去。
  从那开始不论老师怎么哄劝,她都不肯再次去医院,不久就显怀了,老师的妻子闹到了学校,老师和她都受到学校的处分。
  老师在妻子的威逼下,辞了职,居家迁往南方。而小蔡鸣也被爸爸妈妈撵出了家门。
  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未婚先孕,在当地是多么十恶不赦的罪过,但是坚强的蔡鸣并不畏惧世俗的嘲讽,从同情她的哥哥那里拿到了五百元钱离开了家乡。
  经过几番辗转来到现在居住的这里,默默的把孩子生了下来,用了自己的姓,加上老师的姓“梅”在加上妈妈的名字里的“琳”这就是蔡梅琳。
  凭着一股韧劲和吃苦耐劳的干劲,在一个大学教授家作小保姆。那个教授夫妇很是同情她的遭遇,不但给她比一般小保姆高出近一倍的工钱,还鼓励她继续读书。
  就在她经过勤奋而考上大学,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子女都在国外的教授夫妇受她作了义女。
  这样,她在教授所在的大学读书,女儿就由退休在家的干妈照看。
  大学毕业后又考了干爹的研究生,研究生毕业就留在了大学给干爹作助手。

  七年前,也就是蔡梅琳大二的时候,干爹干妈相继去世,二老的亲生子女从国外回来奔丧,知道这么多年都是蔡鸣在父母面前替他们尽孝,并且现在又把丧事办的非常体面,都毫无意见的将兄妹几个不久前给父母买的这套房子送给了蔡鸣母女。
  蔡鸣,一个未婚妈妈,不但将女儿抚养大,供下大学,还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这是她最为自豪的地方,况且她在去年也晋级作了教授,心里感到非常的幸福。
  今天看到从失去男友的痛苦中走出来的女儿尽情的享受性爱的快乐,她为止欣慰的时候,也为小雄那超大的鸡巴和持久的战斗力而感到吃惊。
  她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没有忘记注意时间,从这个小伙子的鸡巴插进女儿的屄中开始,到现在已经是三十多分钟了。
  女儿似乎来了四次高氵朝,战场已经从椅子上转移到沙发上。
  小雄现在扛着蔡梅琳的双脚,一边亲吻她洁白细嫩的脚趾,一边在蔡梅琳的屄腔里抽插。
  此刻他的喘息变得又粗又急,蔡鸣知道,他快要爆发了。
  突然,小雄加快了速度,蔡鸣能清晰地听到俩人肉体相撞和鸡巴抽插时屄里发出的声音,接着,就看到小雄的身体在颤动,他爆发了。
  小雄的鸡巴喷射精液的时候,把蔡梅琳送上了第四个高氵朝……
  蔡鸣也不断颤抖着身体,此时的她的下体已经如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强忍着心中冲进去扑到小雄身上的念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拿起那个黑色的假阳具,插进自己的下体,倒在床上低声的呻吟起来……
  傍晚,蔡鸣在厨房准备晚餐,看到小雄从女儿的房间里走出来,经过那一场鏖战,将女儿弄得高氵朝迭起的小雄反而越来越精神,说来奇怪,也许是天赋异禀,小雄的本钱不但雄厚,而且自身实力也异常惊人。蔡鸣暗暗称奇。
  看着在厨房中忙碌的蔡鸣那丰满的身材,此时的谢大脚穿着的是黄色的家居短裙,小雄走了过去,“是阿姨吧!要我帮忙吗?”
  “哦,不用!你坐吧!”
  蔡鸣此时希望的仅仅是填饱小雄的肚子,下午小雄和女儿阿琳实在是太累了,想着想着,她的脸却莫名的红了起来,而下身也变得潮湿起来。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阿姨,我叫李力雄,叫我小雄好了!”
  小雄微笑着在餐桌前坐了下来,仔细打量这个女警官的妈妈。
  看上去四十多岁的她所穿的这条黄色的短裙实在是太过性感,过短的裙子根本无法完全包裹住她那性感肥硕的臀部,而相反,伴随着她洗菜时俯身的动作,那丰满的臀部便会若隐若现,黑色的内裤一目了然。
  小雄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双眼紧紧的盯着蔡梅琳妈妈的那性感的身子,每当她弯下身子的时候,那凹凸的阴部却仅仅被一条紧窄的裤裆遮掩着,根本无法阻碍小雄的双眼。
  “李力雄,这名字好熟悉啊!”
  蔡鸣扭头又看一眼他,“有个叫沉琼英的你认识吗?”
  “啊!认识啊,沉阿姨是我公司一个员工的妈妈!”
  “那就对了,我就觉得我在哪里见过你的!李力雄,啊,这么说你是石巧巧那孩子的老板?”
  “是吧!”
  小雄点点头,望着蔡鸣那被紧勒凹陷的阴户,心底引发了欲观庐山真面目的心态,而他裤子又不知不觉地开始配合起他的幻想而变得鼓胀起来,真想就这样从这个四十多岁美妇人的背后插进去……
  “还真了不起呢!这么年轻就作这么大一个集团的老总!”
  “阿姨啊,你是骂我着吧?我只不过是继承父亲的产业而已,又不是我自己打拼来的成绩,没什么了不起的!”
  小雄嘴里说着,眼神充满着异样的火花,猛盯着蔡鸣那几乎将短裙撑破的丰满肥臀以及裙下露出的一双丰腴白晰的美腿,那红色的小围裙后面依稀显露出小的不能再小的三角裤,在肥臀上所挤压出来的凹陷缝隙表现出无限诱惑,惹得小雄心神不定,真想趋前把她抱住,将那丰腴的肥臀捏在手心里好好爱抚把玩一番。
  “话也不能这么讲,你们集团我知道,从你继承以后拓展了不少业务,不似有些二世祖无所事事,就知道吃喝玩乐。”
  听着蔡鸣对自己的赞赏,小雄突然从她三角裤上发现了浅浅的水渍,这令小雄很激动,胯下的鸡巴也因为兴奋而微微翘起。
  看来这个美丽的妇人也是可以征服的啊!
  他站了起来,情不自禁向前迈进说:“啊……阿姨,你炒的……菜好香……”
  以赞美作为自己的掩饰趋步前去靠近了蔡鸣的背后,胸部也紧贴着她的背部「,“什么菜这是?”
  此时小雄那早已翘起的鸡巴也隔着裤子开始趁机贴近蔡鸣浑圆的大屁股。
  隔着裤裙犹若鹅卵的龟头和蔡鸣丰满的臀部碰触了一下,蔡鸣浑身如遭雷震,仿佛感觉到了他的轻浮举动,又仿佛在逃避什么,说:“小雄啊,饭好了,快叫阿琳吃饭吧。啊,阿琳还在睡吗?去叫她起床,真是太不像话,下午玩得那么凶……”
  仿佛意识到说漏了什么,连忙跑了出去,伴随着的是满脸的潮红以及下身的潮湿……
  看着蔡鸣狼狈的身影,此时的小雄难掩心中的兴奋,这朵熟透的苹果快到时候摘取了……
  美娟和铁辉回到铁辉家时,已经过了凌晨四点。
  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今天忙了一天在城南仔细地搜索和探访了一遍,虽然没有线索,但是也可以排除城南二十公里以内有作案现场的可能。
  老公吴刚出差去了,铁辉的老婆谭靖去外地学习开会,铁辉家离市局也近,所以美娟就跟着铁辉到了他家。
  走进铁辉夫妇的卧室,“天呀,累死我了!”
  美娟感叹了一声,快步走进了卫生间,解开裤带坐在坐便上撒了泼尿,大声问:“嗨,铁辉兄弟,介意我在您这儿挤一晚上吗?”
  “只要你老老实实的睡觉。”
  铁辉沉重地坐在床上脱袜子。
  “并不是只有你这家伙才会累垮,小女子也是一样。”
  美娟坐在马桶上,戏谑地说,畅快淋漓地排空了自己的膀胱。
  铁辉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等着美娟从卫生间出来。
  她光着脚,裤子挂在手臂上,只穿着衬衣和丁字裤,光溜溜的两条大腿甚是诱人。
  铁辉飞快地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看到美娟正站在床边解自己的衬衫,他钻进被单,欣赏美娟的脱衣秀,鸡巴在不知不觉中居然悄悄硬了起来。
  “你是个漂亮女人,美娟。”
  “不过你已经累坏了。”
  “嗯,我不知道……”
  她低头看到铁辉腰间的被单支起了帐篷,微笑着从床头柜离拿了一个保险套出来,“我是危险期!你不用动……”
  她笑着,“一切都交给我。”
  她掀开被单,扒下铁辉的内裤,半硬的鸡巴在微微颤抖。
  不消三分钟,鸡巴就被美娟灵巧的小嘴弄得昂首挺胸、闪闪发光,给鸡巴穿上衣服后,美娟面对着床上的铁辉,两腿叉开,一手扶着鸡巴,缓缓坐了下去,坚硬的肉棒顺利地插了进去。
  “舒服的很,美娟。”
  铁辉枕着双手,一副悠闲的样子。
  “你舒服,我也舒服!”
  美娟边说边在上面扭动身子,光滑的屁股不仅上下颠簸,而且常常前后摇摆。
  这个姿势可以更加深入,鸡巴也显得更加粗大,更让铁辉兴奋的是,美娟的屁股还时不时绕着鸡巴做圆周运动。
  “转过去,宝贝儿,我想看看你的小屁股。”
  铁辉当仁不让的一副大爷的口气。
  “讨厌鬼!”
  美娟嘴里轻骂了一句,乖乖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男人,待鸡巴插进来后,轻轻扭起了屁股。
  细柔的腰部左右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可怜的鸡巴被温湿柔软的屄腔又挤又压,难过得铁辉不断叹气。
  美娟这种摇摆舞般的动作,一丝不挂的背后看去,大大突出了她脊背的光洁、腰肢的娇柔、屁股的挺俏,真是说不出的诱惑和性感。
  “开头好极了!”
  铁辉伸手在女人的一瓣臀丘上又摸又捏,享受着那里的丰满,“结局倒也不错。”
  “你原来打算诱奸我的屁眼儿?”
  她故意用了一个脏词儿,腰部扭动地愈加卖力。
  “诱奸,或者干脆绑起来,霸王硬上弓。”
  美娟大笑起来,“还没那个必要吧?”
  她忽然停下来,忍受着体内不期而至的一连串小小爆炸的冲击。
  铁辉也感觉到了美娟屄腔的跳动,连忙用力顶了几顶。
  “别着急,还早哪。”
  美娟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转过身来,面对铁辉,上身后仰,双手按在他的膝盖上,两脚踩在他的大腿旁边,在手臂和小腿支撑下,抬起了自己的屁股。
  这个姿势很辛苦,但会让身下的男人快感连连。
  小腹可以大幅度上下摆动,沉下去,鸡巴就没根而入;抬起来,龟头则卡在屄门上。
  美娟知道窄小的屄腔对龟头侧棱的不断刺激,会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
  “你个小荡妇!”
  铁辉喘着气。
  两人身上都满是汗珠儿,快感慢慢地堆积起来,都忘记了说话,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专心地喘息呻吟,你唱我和。
  美娟的动作花样也不断简化,最后只是跪在他身上,上身前倾,俏丽的臀丘不断收紧,小腹快速前后摇摆顿挫。
  这动作最简单,最直接,也最有效。现在的体位,鸡巴正好斜插进来,美娟每次臀丘收紧、胯部前顶,不仅龟头一路上被娇嫩的花蕊研磨得快感连连,两体相撞时,就连下面的阴囊也是刺激万分。
  几分钟后,铁辉喘息越来越急,终于按捺不住,抬起上身,双手按住美娟的两瓣臀丘,自己从下面开始疯狂地抽插。
  美娟知道鸡巴喷射在即,虽然自己也娇喘吁吁,但火候还刚刚差一点儿,心里刚生出“再等等”的念头,就觉得铁辉全身一挺,坚硬的鸡巴狠狠插到了屄腔尽头,猛然喷射了……
  即使隔着避孕套,美娟也能感到一股股滚烫的粘液正在喷洒出来。
  虽然没有绝顶高氵朝,她的身体也象熔化了般,一下伏在铁辉宽大的胸口上,和着那里的心跳,细细体味自己娇躯内电流的起起落落。
  两人都没有吱声,静静地喘着气。
  美娟的发梢全被汗水打湿,粘在面上,加上两颊的酡红,微张的红唇,迷离的眼神,以及肌肤上细细的一层汗珠儿,更显得娇艳无比。
  铁辉不禁坐起身来,把千娇百媚的美女警官搂在怀里,一番热吻。
  铁辉火热的舌头,居然又让美娟的体内小小高氵朝了一次。
  正恍惚间,美娟发现变软的鸡巴几乎要从自己的下身滑落,连忙扶着铁辉的厚实的肩膀,腿一抬、腰一侧,让鸡巴退了出来,自己跪在了他的身边,“就差那么一两分钟。”
  美娟心中不禁有些遗憾。
  她小心地为铁辉脱掉避孕套,用准备好的纸巾把手中的鸡巴擦干净,在上面轻轻亲了一口,临近高氵朝的空虚让她把肉棒又吞进嘴里,缓缓地吸起来。
  “对不起,美娟!”
  铁辉的声音满是歉意,“今天是不行了。”
  女警官还是恋恋不舍地给瘫软的鸡巴涂满了唾液,然后和铁辉一个长吻,两个汗津津的身体交迭在一起,相互倾听对方的心跳和喘息。
  她抚弄着铁辉的胸口,低声说,“没关系,这样已经很舒服了。”
  小雄是在蔡梅琳家吃完晚饭又和蔡梅琳关在房间里缠绵了一阵子,大约是十点左右才离开。
  车子进了小区就看到秀清的车子停在楼下,她怎么没有把车放进停车场呢?
  小雄把自己的车子开进停车场出来,走到秀清的车前伸手拉车门,车门竟然开了。
  里面虽然没有开灯,但是也看清楚秀清满脸泪水蜷缩在座位上,“怎么了,你?”
  小雄的问话让秀清似乎受到了惊吓,她把身体又蜷了蜷,抬起了头,“雄哥……”
  “你怎么了?”
  小雄伸手去拉她。
  她躲闪开小雄的手,从嘴里十分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我把单樱弄丢了!”
  小雄的脑袋“嗡”的一声,伸手扶住了车门,才使自己没有软倒下去,“早晨我不是告诉你们晚上不要出去吗?”
  秀清从车里钻出来,扶住小雄,“单樱说……今天晚上要给……学生补课,我也是……不放心,就陪她去了!”
  “有你陪着,怎么会……”
  “她上楼去了,我就在车里等她。大约八点半钟,我听到有人敲我车窗,我看是个警察,就……就打开了车窗,那个警察说,不是干什么的?我看你车子在这停半天了!我说,我等人。他问,你等什么人?我说是我妹妹,一个老师,在楼上几楼几楼那家给学生补课。他就说,你把身份证拿出来我看看。我刚把身份证找出来,他就用一把刀子顶住我的脑袋说,把车门打开。我立刻就想到小瑛的事情,假装去开门,脑袋一偏,用手肘将他的刀子磕飞了,然后就去开门,他可能看出我会功夫,起身就跑,我想肯定是他害了小瑛和月蓝丽梅,绝不能让他跑了,就撵了出去。这家伙跑得真快,我撵了三条街,他在路边抢了一辆没上锁的摩托车,我没撵上。我回到我的车时,已经九点了,单樱应该下课了,我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单樱下来,就上楼去找,那个学生家长说……说她五分钟之前就离开了……呜……雄哥……”
  “你个蠢女人!”
  小雄气愤之余扬手给了秀清一个耳光,秀清跪倒在小雄身前,抱着小雄的双腿嚎啕大哭起来。
  小雄又给了她一脚,“哭!哭!哭有个屁用啊!报案了吗?”
  “呜呜……给大姐大电话,不通,给雨尘打电话,她已经去局里了!”
  “你不上去,在这干嘛?”
  “我……我……不敢上去……雄哥……”
  小雄叹了口气,拉住她双臂说:“起来吧!我刚才是一时冲动,你别怪我!起来吧!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是罪犯太狡猾了,你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了!”
  小雄为秀清拭去眼泪,“看来雨尘说对了,这真是冲我来的!妈的!回家再说!”
  这一夜注定又是不眠之夜,妈妈颖莉、秀清、歌儿、莲蕴都聚在小雄房里等待雨尘的消息。
  秀清不敢面对歌儿,低着头垂着泪。
  一大早,本市的所有警察都知道昨晚又发生了一起女子失踪案。
  景哥听到消息后,皱了皱眉头,他只是让四驴子和黑金刚盯着小雄的家,没有让他们动手,难道这两个家伙敢擅自行动?
  景哥开着巡警的车子来到城北的那个储物室,这是以前林场建筑的一间房子,原本用来存放植树用具的。这几年这片山陆续被个人承包,这间房子也归了个人。四驴子从监狱出来后,无处可去,不知道怎么地就找到了这个地方,每月一百块钱就租了下来。当景哥找到他后,看到这间房子里还有个地下室,就认为是存放货物的好地方。
  这间房子是在一片树林中,离公路有半公里,从公路过来只有一条泥路,景哥把车子开到门前,很惊讶四驴子根本没有露面。这里非常僻静,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很远就听得到。通常听到声音,四驴子就会来到门口迎他。
  景哥关掉引擎下了车,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四驴子正死猪一般睡在那张乱糟糟、臭乎乎的床上,酣声如雷。
  景哥想把他叫醒,喊了几声,又推了推他的肩膀,四驴子毫无反应,一个空酒瓶扔在地上,塞子早不知滚到了哪里。满地是劣质香烟、没吃完的快餐、和其他没有丢掉的垃圾的臭气,没有景哥那样的勇气,实在待不下去。
  景哥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在他床头枕头边发现了一盘录像带。
  出于好奇,景哥把录像带塞进床头的录象机离,同时把音量关到最小。他花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倒带,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电视里的画面让他既惊讶又愤怒。很明显,就在地下室里,四驴子正在快乐地强奸一个被扒光了绑在木桶上姑娘。
  景哥很快就看清楚了那就是今天全局发下来的那个照片上叫单樱的姑娘。
  两分钟后,景哥关了电视,又检查了一遍睡死的四驴子,发现他的靴子上沾满了黏土,指甲缝里也到处都是。
  “妈的,四驴子!”
  他在心里大声骂着,“你他妈都干了什么,猪头?”
  他静悄悄地走出去,发现了一个铁锹扔在门口,上面沾着新鲜泥土。他飞快地检查了一遍地下室,发现了正对着捆绑架的三脚架和上面的录像机,水泥地板上还有血迹。
  他既为四驴子的愚蠢而愤怒,也为自己没预见到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而后悔。
  他沿着四驴子的足迹走进树林,离房子大约100米的地方,他发现了那姑娘的坟墓,尽管四驴子费尽力气在上面铺了很多落叶和松针,但新鲜的泥土无可掩饰。
  景哥回到警车安静地开走了,他在紧张地分析自己的处境,选择后悔自己太纵容、太相信那猪头了,一点儿用处也没有。问题是他该怎么办?很明显,他不能逮捕四驴子。
  他思考着自己的计划,不知不觉中回到了巡警队,决定在看完那盘录像带后,再做最后的决定。
  他知道四驴子几个小时内醒不过来,就算他醒了,也不会马上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景哥拉下办公室的百叶窗,告诉值班的警官,两个小时内他不愿被任何人打搅。
  他插上耳机,从头开始看那盘带子,第一个画面是那个被绑在木桶上的姑娘。四驴子出现了,他走向姑娘时身体挡住了镜头。他边大口灌着白酒,边撕扯姑娘的衣裙,姑娘尖叫哭泣,但四驴子毫不理会。
  给姑娘的小屄里涂上工业润滑剂后,四驴子超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姑娘随着他屁股的扭动凄惨地尖叫。
  当他完事退出来时,镜头定定地对准姑娘一片狼藉的阴唇,鲜血、精液和润滑剂混杂在一起,慢慢地顺着大腿滑下来。
  很明显四驴子把录像机关了一阵子。下一镜头里,他还是光着屁股,挺着大鸡巴,不过手里的酒瓶已经空了一半。半醉的四驴子在依旧绑在木桶上的姑娘面前摇摇晃晃,告诉泪流满面的姑娘,他要干她的小屁眼了。
  姑娘的哭泣和谩骂显然惹火了他,他在她嘴里塞进两只臭哄哄的袜子,开始了残忍的肛奸。
  景哥看得很仔细,大约十分钟的肛奸后,极度痛苦、极度惊恐的姑娘吞下了袜子,并窒息而死。
  醉醺醺的老四驴子显然没有发现那姑娘已经香消玉殒,兀自干得来劲,全然不知自己正在奸尸。
  带子结束后,景哥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那个主意,彻底摆脱危险的四驴子,保护自己,说不定还能为自己的连任添些砝码。
  录像带必须被销毁,四驴子在里面用以前强奸别的姑娘的故事吓唬过可怜的单樱。他得好好搜搜四驴子的地方,看看那猪头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录像带。
  景哥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钢挫打磨的刀子,回到警车上,开回储物房,四驴子还象一头死猪,四肢叉开。
  景哥带上手套,镇定地拉着四驴子的手,在那把刀子上布满了四驴子的指纹,然后仔细地搜索了房子后面的一台破拖车,发现了另外两盘录像带和一盒受害人的手表和首饰。
  他把这些东西都放进了自己警车的后备箱,又检查了地下室,除了那个捆绑架,没有发现任何与以前的失踪者有关的东西。
  景哥走回前门,大声的敲着门,“喂,四驴子!”
  他大声喊了几次,然后推开了房门。
  景哥对着四驴子的耳朵喊了两分钟后,他才嘟囔着爬了起来,“景哥,让我再睡会。”
  “不行,四驴子,”
  景哥声音严厉,“马上起来。”
  四驴子呼哧着,艰难地爬了起来,竭力想从床上站起来,他摇摇晃晃了几下,突然猛地冲向一旁的马桶,开始大吐特吐。
  景哥捏着鼻子,找了条看上去干净点的毛巾,递给他让他把自己弄干净,他在外面等着。
  “头疼死了,”
  几分钟之后,四驴子出现在门口,“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这酒劲儿可要了我的命啦。”
  “因为警察马上就会找到这里,发现那女孩的尸体,然后告你强奸和谋杀。你杀了那姑娘,是吗?”
  四驴子回忆着夜里的事情,他的眼睛睁大了,“噢,真他妈的见鬼!”
  “你的那辆破拖车,四驴子……你抓那个女孩的时候,留下了痕迹。很快警察就会从轮胎的痕迹推测着什么型号的车,其中就会有你的这辆!接着交通队就会找到你的车辆注册记录,又因为你的前科,他们很快就会来找你。”
  “景哥,那是意外,”
  四驴子呻吟着,“那小婊子就那么死在我身上了。”
  “你把她埋了?”
  “好了,四驴子,现在没法处理轮胎的痕迹了。你马上用水,倒一瓶清洁剂进去,在警察找到这儿之前,好好把地下室里擦干净。”
  四驴子摇摇晃晃地去清理地下室,景哥到地下室取了三脚架和摄像机,出去的路上他碰到了拎着水桶的四驴子,告诉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打扫一遍。
  景哥把录像机三脚架和其他的东西一起放在警车的后备箱里,重新审视了一下地形后,他在树荫下等着四驴子干完那个大扫除。
  美娟过了早上七点才在铁辉粗壮的臂膀上醒来,虽然只是睡了两个来小时,也使体力恢复了不少。
  她用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在同样一丝不挂的铁辉身上蹭来蹭去,蹭起来让人不禁痒到心里。
  她翻过身,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盯着面前这个沉睡的比自己大几岁的同事,他的头发还是乱乱的,美娟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轻轻抚摸着男人的面颊。
  纤细的指尖滑过眉头,滑过鼻尖,滑过下巴,滑过结实的胸口,一路滑向小腹底,微笑着握住了男人雄风不再的肉棒。
  虽然软绵绵的,鸡巴还是蛮好看的,浅褐色龟头有些皱巴巴的,没有勃起时的漂亮光泽。
  “现在你怎么垂头丧气了?”
  美娟蜷起身子,认真地质问离自己鼻尖不过三寸的鸡巴,一股浓郁的陈旧精液的味道。一种让人无端兴奋的味道。
  “你不是很厉害嘛?昨天把我欺负得要死要活的,看我现在怎么收拾你!”
  两根手指捏住鸡巴,稍稍抬起,美娟伸出精致粉嫩的舌尖,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
  铁辉扭了一下屁股,美娟等了一下,看男人还在熟睡,张开小嘴,把龟头含了进去。
  这样的绵软,这样的听任自己舌尖的摆布,加上强烈的精液的味道,让美娟的气息忽然急促起来,小腹不禁一紧,一股电流毫无征兆地传遍全身。
  凌晨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此时苏醒了。
  铁辉侧卧着身体,美娟必须把屁股高高耸向天空,才能把脸紧紧贴在床单上,含到男人的鸡巴,这个姿势当然难受。
  美娟索性光着身子跳下床,两膝跪在地板上,上身趴在床上,这样正好够得到让她已经满口生津的鸡巴。
  小心翼翼含起鸡巴,美娟的头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她的下身早已又酸又痒,光溜溜的屁股不禁缓缓地扭动,两条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也轻轻地前后轻轻措摸起来。
  随着屁股的移动,直接压在床单上的两粒娇嫩的乳头,也因为床单的轻轻摩擦,传来一阵阵让人酥软的快意。
  铁辉还在沉睡,可鸡巴却渐渐苏醒,整根鸡巴也不再是软绵绵的老实模样了,龟头也胀大许多,美娟很快就尝到了马眼渗出的第一股淫液,和着口水吞下涩涩淫液的感觉,更让她神魂颠倒。
  美娟索性移开支持身子的那只手,摸到胸前,捉住了一粒坚挺的乳头,轻轻揉搓起来,随着欲潮的高低起落,两个手指,对着娇嫩的乳头,或夹或拉,时揉时搓,挺翘的屁股,也有节奏地撞击着床垫。
  虽然动作轻巧,虽然并不能直接触及股间,但耻骨传来的震波,还是让极度敏感的阴唇快感连连。
  火热的花径里面,早就泥泞一片了。
  口腔、舌尖传来的鸡巴的粗壮和脉动,鼻间浓郁的男人气息,自己阴唇因为大腿挤压和屁股扭动而轻轻颤栗,再加上手指对胸前蓓蕾的灵活刺激,居然让美娟飞快地攀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氵朝。
  美娟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来了个高氵朝,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原先缓缓而来的快感突然掀起波澜,“要来了”的念头刚一露头,欲望的潮水就把毫无防备的美娟从头到脚完全淹没了。
  美娟唯一的反应,是连忙吐出鸡巴,她担心呻吟时,会一不小心咬到嘴里的鸡巴。
  在那团快感爆炸的一刹那,她空出的那只手死死抓住了下面的床单,整个人紧紧贴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娇躯随着快感的浪潮起起伏伏。
  娇嫩的肌肤下面,纤细的肌肉荡漾出一道道诱人的波纹,一股晶莹的爱液,悄悄地溢出滚烫的花园,沿着修长光滑的大腿内侧慢慢滑落。
  一时间,空气中充满了柠檬般的情爱气息。
  收紧的肌肉重又放松,美娟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身体瘫软下来,被欲望烧成玫瑰色的肌肤上面,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一切都平息下来后,她睁开眼睛,从凌乱的发梢间瞟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男人,真奇怪,以前自己抚慰自己的时候,从来没有不直接刺激阴唇,就可以到达高氵朝的先例。
  “自己这是怎么了?都怪前面的这个沾满自己口水的坏家伙!”
  叹了口气,美娟重新含住半硬的鸡巴,舌尖懒散地舔弄着龟头,享受那里的脉动和温暖。
  突然,地下的铁辉的衣服里传出手机的铃声,她跳下床,从那堆凌乱的衣服中找到他的手机,来电显示是局里的电话,作警察的敏锐使她立刻就想到又发生了什么。
  于是,也不顾得为什么铁辉的手机会在她的手里,“喂?”
  “铁哥?是你吗?”
  是雨尘的声音。
  “美娟啊!”
  “哎呀,大姐啊!你怎么搞的,从昨晚就给你打电话,家里的没人接,手机接不通,急死我了!”
  “说!”
  “单樱失踪了!”
  美娟一激灵,“我肏!马上到!”
  “起床啦!”
  美娟丢下手机在铁辉身上拍了一下,抓起自己的衣裤冲进了卫生间。
  蔡梅琳所在的派出所距离城北最近。因为昨天那疯狂的性爱让她早晨起来感到精神格外振奋,所以第一个到了派出所。
  刚进门就接到了出警通知,她立刻开上警车直奔事发地点,车上给派出所同事分别打了电话。
  很快就看到了巡警大队的警车,冲进树林里发现巡警大队的队长陈景德守在一具尸体前。
  “你没事吧,陈队?”
  蔡梅琳走进尸体,死者胸口上两个弹孔,他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天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僵硬的手里还握着一把刀子。
  “是小蔡啊!我今天本来要去高速公里口看看,路过这的时候,看到这个人鬼鬼祟祟的,看到警车就跑。我就呼叫了增援,就在后面追他。这家伙速度太快了,我只好鸣枪示警,他才站住。我走进盘问他,他突然抽出刀子砍我,我下意识的用胳膊挡了一下!并命令他住手,他疯了一般的还砍,我只好开枪了!”
  景哥将自己的左臂抬起来给蔡梅琳看,果然警服袖子上一道长长的口子,有鲜血从里面渗出来。
  蔡梅琳忙掏出自己的手帕给他捂住伤口,“快,到我车上,我车里有绷带止血咬!”
  “行,我自己过去,你私下搜搜,不过,别碰任何东西!”
  三分钟后,大队的警察赶到,二十分钟后,一名警官就在不远处的树林里发现有泥土翻过的痕迹,验尸官马上就会赶到。
  很快,从里面挖出了尸体,跟照片进行比对,正是昨晚报案失踪的单樱。
  随后接到消息的雨尘把这个令人心碎的坏消息告诉了小雄。
  上午十一点,“报告结果出来!”
  美娟扬了扬手里的报告,“死者赵伟,绰号四驴子,二十八岁,营盘村人,十九岁那年应为持械抢劫,被判八年零四个月,是2009年7月份刑满释放。经过比对,死者居所后的拖车轮胎痕印,跟在单樱失踪地点出现过的一个车印吻合,血型跟单樱体内的精液残留也吻合,手中的刀子也正事何丽梅月蓝身上的刀伤吻合。”
  铁辉拳头往桌子上一砸,“靠!就这么死了,真便宜了他!”
  雨尘冷静的说:“据秀清报案陈述,应该还有个人。对了,美娟姐,跟何丽梅月蓝体内的精液对比了吗?”
  “对比了,正像你说的,何丽梅和月蓝身体里的精液不是赵伟的。”
  “这好办,马上调查赵伟平时交往过甚的朋友亲属!”
  “他没有亲属,父母早被气死了,父母都是孤儿,所以他刑满释放后没有再回村里,一直在市里混,关于朋友方面,有待遇进一步调查!”
  美娟说,“这案子几快结案了,兄弟姐妹们,加油啊!”
  下午,在家中养伤休息的景哥接到了黑金刚的电话,“这下麻烦大了,景哥!”
  听上去黑金刚很慌张。
  景哥皱了皱眉头,语气平静地告诉他不要惊慌,“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查到我们的。”
  他说得很慢,很明显正在思索。
  “四驴子已经被警察打死了,不要担心会有人把你供出来,警察也不一定会那么快就追查到你这儿。听着,老黑,现在没有别的法子,只有老老实实地待着,等风声过去,一有新的消息我就会立即告诉你。千万别轻举妄动,知道了?”
  打发了黑金刚后,景哥开始琢磨自己的处境,自己的车经常出没于四驴子的住处,虽然自己十分小心,但是难保没有人看到。
  陈景德永远是那种三思而后行的人,为了以防万一,很久以前他就搞到了两个能够乱真的假护照。不过,他仍然觉得,警方不会那么快就查到自己头上,还有之间计划和准备。
  他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出逃计划,想到了阿绣,他逐渐喜欢上了这个小女孩。自从她的妻子在抛弃了他以后,他还从来没有这样过,想起一个女人时,心肠居然会变软。
  阿绣越来越温顺,最近甚至常常主动向他求欢。不过,他明白自己出逃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无法带着她一起走,他决定给她留下5000美元。
  “阿绣,”
  他喊了一声。
  她正在做饭,擦着手从厨房跑出来,“什么事儿,主人,”
  她的眼光里闪烁着希望做爱的光芒。
  “过来,阿绣,坐下。从现在起,再也不要叫我‘主人’了。”
  她听话地坐进景哥对面的椅子。
  “我给你留了些钱,如果你想离开的话……”
  “主人……我不会离开你的!”
  “阿绣,我是一个警察,每天都要经历各种危险,不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意外。我在床头的抽屉里放了5000美元!”
  景哥准备让阿绣去找一个自己开发廊的朋友赵喜庆。
  他很清楚,侍奉男人是这小姑娘唯一可能养活自己的出路,她床上越来越在行,赵喜庆也不会亏待她。
  “这是你要去的地址,我会给你写一封推荐信。”
  他说,“你明白我刚才的话吧?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就拿上钱,那是你的钱,到那里去。跟这个赵老板谈过以后,你自己决定你是留在那儿,还是去什么别的什么地方。”
  “好的,我会的。”
  办妥这件事后,景哥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放松地靠在椅子上,盯着面前的小姑娘,目光在薄薄的织物下隆起的乳房和身体的其他部分游移。
  阿绣发现了他的变化,她的脸上又一次写满了渴望,“你想肏你的小女奴阿绣吗,主人?”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
  他的目光回到了她的脸上。他的鸡巴开始在裤子里支起帐篷,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眼睛盯着姑娘丰满的嘴唇。
  “不,我要看着你的小嘴儿吸我的鸡巴。”
  景哥全身放松地坐在宽大的椅子里,小姑娘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裙,跪在他的腿间……
  他让她吸了足足有十分钟,在就要射精的时候,他退了出来,用力套弄着鸡巴,把精液喷射在小姑娘的脸上……
  775.凌辱女警(上)
  小雄虽然心情不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蔡梅琳面前却能让鸡巴硬起来,能发泄他内心的郁闷和悲愤。
  这不,晚上他又来到蔡梅琳家中,和她一同泡在大浴缸里,先用手指把蔡梅琳送上一次高氵朝。
  然后两个人回到床上,尽管小雄已经是剑拔弩张,蔡梅琳还是把头埋在了他的腿间,直到几分钟后,小雄抓住她的头发,抗议说再多吸一下,他就要失控。
  她恋恋不舍地含了含两粒睾丸后,爬上来,吻着小雄,轻声说,今天不用保险套了,她已经过了危险期了。
  他们用最省力的侧入式,不急不忙地做爱,尽情享受每一丝快感。
  小雄缓缓地抽动着鸡巴,一个长吻接着另一个,两人的双手也抚遍了对方的身体。
  冲刺前小雄换到了上面,她修长的两腿把小雄紧紧圈住,屁股也随着情人的节奏来回摇摆。
  他们几乎一同达到了高氵朝,舌尖还在对方的嘴里,愉悦的呻吟在对方的体内回荡,滚烫精液有力地射入体内的感觉,美妙得简直无可言说。
  小雄拔出鸡巴时,一股股精液跟着溢出来,涂得蔡梅琳的股间到处都是。
  她连忙起身跑去卫生间,更多精液顺着大腿向下滑落,甚至滴洒在地毯上。
  随后的一个小时里,小雄都在小心翼翼地为蔡梅琳做肛交的准备。
  先是一次灌肠,用温热的专用清洁液。
  她从来没有灌肠的经验,一开始紧张地把小雄的手臂都抓破了。
  当小雄缓缓地把一针管清洁液都推进去后,蔡梅琳大声地喘着气,问可不可以免掉灌第二次。
  便意来得如此迅速,又如此强烈,蔡梅琳顾不上围上条浴巾,就光着屁股跳下床、冲进了卫生间,连卫生间的门都来不及关上。
  听到她低沉的呻吟声,小雄走到卫生间门口,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不许看!快出去,”
  满面羞涩的蔡梅琳摆着手,“把门也带上。”
  足足五分钟后,她才狼狈地出来了,满腹不情愿地跪在了床上。
  小雄在清洁剂里又加了种肛交专用的润滑油,第二次灌肠似乎好多了,蔡梅琳去卫生间的时候也从容了不少。
  完事后,她还很仔细地用浴液洗了屁眼周围。
  回来后小雄问她准备好了没有。蔡梅琳没有说话,抱着情人就是一个狂吻,又湿又长。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分开,大口喘着气,蔡梅琳跪在床上,将两腿分开,光溜溜的屁股翘在空中。
  在她身后,小雄给一根不过小指粗细的人造鸡巴涂满润滑油,然后,缓缓插入女警官的屁眼。
  那里非常紧,被异物侵入的屁眼,不由自主地收紧,似乎要把人造鸡巴挤出去。
  从颤抖的人造鸡巴上就可以感到,蔡梅琳的臀肌非常有力,“真是不错啊,这个迷人的小东西。”
  小雄心中感叹着。
  近十八公分场的人造鸡巴进去了一半,小雄戏谑地轻轻弹了一下留在外边的那头,蔡梅琳“啊”的一声,不满地扭着丰满的屁股。
  屁眼逐渐适应了那东西的尺寸,小雄开始小心地来回抽动着假鸡巴,屁眼被抽插的感觉,居然如此奇特和美妙,蔡梅琳低声呻吟着,翘起的屁股在空中徒劳地扭动着。
  几分钟后,假鸡巴进出屁眼的阻力小了很多,蔡梅琳光溜溜的娇躯也几乎可以保持不动。
  小雄拔出假鸡巴,换了一根粗了一号的肛门按摩棒,和刚才一样,一开头儿,蔡梅琳又是娇喘,又是扭动,又足足花了三分钟,蔡梅琳才适应这一根。
  小雄突然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随着“嗡嗡”声的响起,蔡梅琳纤细的手指一下抓紧了被单,快速震动带来的强烈刺激,冲击地蔡梅琳只能断断续续地从鼻孔“呜……呜……”
  地婉转哀啼,一只手掐着小雄的手臂,另一只攥紧被单,她的屁股在空中绝望地上下耸动,似乎竭力想把按摩棒从屁眼里甩出去。
  小雄适时地捉住了她的一只乳房,不仅为她保持平衡,更在那里火上浇油,又捏又搓。
  不消一分钟,蔡梅琳就把头深深埋进枕头,全身绷紧,大声呻吟着攀上了一次高氵朝。
  “怎么样?”
  小雄温柔地问。
  “没问题。”
  缓过神儿的蔡梅琳,跪在情人面前,捧着情人坚硬的鸡巴,拿过润滑油,仔细在上面涂抹均匀。
  巨大的龟头闪闪发亮,蔡梅琳盯着那条紫红色的粗壮到自己居然不能一手握全的鸡巴,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不会太粗了吧?”
  她轻声问。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
  小雄边说边扶在蔡梅琳的身子,让她跪在自己的面前,龟头对准了还在轻轻抽搐的菊花褶皱,温柔地对她说,“进入的时候,屁股一定要往后顶。”
  仍然沉浸在高氵朝余韵中的女警官,似乎都失去往日的机智,象做梦一样,她只是乖乖地照着情人的话做,就像一心讨父亲欢心的乖女儿。
  龟头用力顶进那圈紧紧的肌肉时,蔡梅琳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比按摩棒粗多了的龟头进去了有半寸,紧张敏感的肛门根本无法适应那里的压力,一定有肌肉被撕裂了,火辣辣的感觉疼得她“咻、咻”直吸凉气。
  经验丰富的小雄停下了动作,被这样夹着,龟头也疼得厉害,他一面感受着菊花里惊人的滚烫与窄小,一面温存着姑娘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轻声说着情话,帮身下的女警官尽快放松。
  过了大约一分钟,疼痛明显减弱了,“再来。”
  她边说边双手死命抓住床单,等待情人的进一步深入。
  小雄按着她的屁股,开始用力,向前挺进了一寸,龟头终于完全消失在菊洞之中。
  “噢……”
  她难过地呻吟着,虽然随着情人的动作,屁股拼力向后顶去,但她还是疼得眼前金星乱飞,敏感的屁眼入口,有被火烫着的感觉,让她不顾一切地只想往前逃,“天呀…怎么、怎么会这么胀……快要爆开了……”
  “你还行吧?”
  “嗯……等、等一会儿……天呀……先停在这儿,让我适应一会儿。”
  小雄很耐心等待着,蔡梅琳紧紧勒住鸡巴的屁眼,即温暖又有力,她还真不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呢。
  痛感渐弱,蔡梅琳也能控制自己的呼吸了,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儿,细嫩的皮肤,因为欲焰升腾,似乎透出诱人的玫瑰色,漂亮的金色短发,也被汗水打湿,一缕缕贴在烧得酡红的面颊上。
  蔡梅琳轻轻向情人示意继续,小雄又深入了一寸,蔡梅琳的肛肠死命地勒着鸡巴。
  现在已经进入了大约快有四寸,又经过三次间断的深入后,小雄的鸡巴完全插进了蔡梅琳的屁眼里。
  “宝贝儿,我全进去了。”
  “天啊,雄哥……我怎么会愿意……愿……意让你……骗我……做这个……”
  她的声音还在颤抖,然后发出轻轻笑声,俏丽的肩头随之诱人地抖动着。
  “是不是为了省一个保险套?”
  他好心地替她回答。
  她吃吃地笑着,然后“咛”地一声皱起眉头,又开始喘气,原来小雄稍稍换了个姿势,一手扶着床,俯下身子去亲吻她光滑的脊背,这一动让屁眼又感觉疼痛。
  小雄空出来的那只手抚弄着她从空中倒垂下来的乳房,“你觉得怎么样?”
  他问,那只手滑向了她敞开的股间。
  “好像被撕裂了……撑得快要受不了了。现在好了点,还不算太糟。”
  他缓缓地向外抽出鸡巴,她肠道的肌肉自然而然地做着排出异物的蠕动。
  第二次完全插入,花了几乎和第一次一样长的时间,每一点深入都让蔡梅琳唏嘘不已。
  不过,到了第四次插到底时,两个人都发现进入轻松了很多,她的呻吟也婉转了不少。
  第六次,小雄一下就完全插了进去……
  “啊,上帝呀,”
  她喘着气,他的阴囊狠狠撞上了她极度敏感的阴唇。
  “太棒了,阿琳……又烫又紧……”
  鸡巴留在里面,他的手指从下面拨弄着她坚硬的乳头。
  “现在……好……好多了……”
  她说,“继续吧,雄哥,就像肏屄那样,不过,别太快。”
  小雄在蔡梅琳的腿间又换了姿势,跪在那里挺直身子,把鸡巴抽了回去,稍稍在外面停了一下,就又插了回来,一鼓作气,没根而入,沉重的阴囊再次撞击着蔡梅琳湿漉漉的阴唇。
  他保持着稳定的节奏抽插,她的屁眼现在放松了很多,但依然紧凑得让人发疯。
  “我正在肏你,警官蔡梅琳……正在肏你美妙的屁眼……”
  “还不太坏,雄哥……噢,天呀!”
  “肩膀顶在床上,阿琳,向后顶,对,就这样,顶……”
  她的头深深埋在床单里,身子也紧紧贴在床上,布满汗珠儿的屁股高高耸向空中,这样鸡巴可以插得更深。

  她的手指捉住了他的阴囊,抓弄几下,再移到正在自己屁眼里进进出出滑腻腻的鸡巴上。
  “摸你自己,阿琳宝贝儿!”
  小雄兴奋地命令道。
  她做梦一般地把手指探进了自己满是泥泞的屄腔,隔着那道薄薄的肉膜,她能清晰地触摸到正在抽插的鸡巴。
  鸡巴在屁眼里的抽插如此奇妙,抽插带来的震动,似乎传遍了下身的所有敏感地带,那种来自自己体内深处的震动,和鸡巴直接挤压阴唇的感觉如此不同,让人无从逃避,无可回旋。
  精致的阴唇饱胀到立起,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挲,食指和无名指按着两边的花瓣,中指找到中间的蓓蕾,开始快速抖动……
  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积。就在到达高氵朝前的一刹那,她松开了中指,让沸腾的欲望在顶峰下徘徊不前。
  “啊,雄哥……用……用力……射在里面……”
  她梦呓一般,全部的神智都被下身的强烈快感淹没了。
  屁眼里的疼痛和不适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把她包围,不可思议的充实,彻彻底底地被展开,完完全全地被占有。
  小雄的鸡巴现在是越插越快,也似乎变得越来越粗壮,粗壮到让人忘记了一切。
  这就是人间极乐嘛?
  “用力……雄哥……再快一点儿……射在里面……”
  她大声呻吟着,手指又重新找到了小蓓蕾,按在那里,快速地抖动,压抑许久的欲望爆发出来,她几乎在瞬间就越过了临界点。
  “啊——”她被一生中最强烈的高氵朝冲击得泪流满面,屁眼和嫩屄的无穷无尽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她的全身,从头顶到脚趾,让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柔软的娇躯随着下身的收缩一下下地绷紧,但她根本感觉不到这一切,她的身体似乎早已经被溶化了。
  她几乎昏厥过去,根本无瑕顾及小雄何时在自己的屁眼里爆发,也没有发现自己流了一枕头的口水,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像一叶扁舟,在快感的惊涛骇浪中起起落落,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我要死了,”
  这是她恢复神智后,全身虚脱般地蜷缩在小雄怀里的第一句话,情人的眼睛里全是爱意,他低下头,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
  她两腿夹紧蜷了一下身子,天呀,阴唇和屁眼都麻麻的没有了感觉了。
  刚才的高氵朝实在是过于强烈,现在想想都不禁有些后怕,只有又凉又滑的精液从屁眼里溢出,倒流到阴唇上时,才能感到阴唇的存在。
  现在精液在股间涂得到处都是,屁股下的床单也被浸透了,凉冰冰得很不舒服。
  不过,她全身酸软,脱了骨头一般,实在没有气力、也不愿意爬起来去擦洗一番。
  把身子从沾湿的床单上挪开,她舒服地蜷缩在情人的怀里,闭上了眼睛,眼角还挂着泪珠儿,女警官蔡梅琳带着微笑沉沉睡去。
  元月十八日星期一,北京时间06:50,蔡梅琳很早就醒来,多情地吻了吻还在熟睡的小雄,刚一翻身要下床时,股间就一阵火辣辣的难受。
  “唉,这就是一分钟绝顶高氵朝的代价。”
  蔡梅琳看着小雄苦笑着摇了摇头,拣起地上的浴巾,光着脚走向卫生间。
  屁眼的第一次可比多年前小屄的第一次辛苦多了,每一步都有强烈感觉和屁眼的痛楚相比,一滩滩干涸的精斑给股间带来的异样感觉就实在不算什么了。
  进了卫生间,撩开浴巾坐在马桶上,蔡梅琳才发现昨天晚上实在有点过火,屁眼一定布满了被撕裂的小伤口,小腹的每一次用力,屁眼的每一次蠕动,都让一些刚刚开始愈合的小伤口重新迸裂,整个屁眼,特别是肛门的周围,火辣辣的简直令人发疯。
  “实在不应该今天早上上厕所。”
  不想这样折磨自己可怜的屁眼,蔡梅琳草草结束,起身舒舒服服地冲了个澡,裹着浴巾回到卧室时,小雄已套上了短裤。
  看到她不自然的脚步,小雄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下站了起来,“阿琳!”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很灵的,说明在背面。”
  说完,他匆忙进了卫生间。
  读着手里盒子上的说明书,蔡梅琳不仅失声笑了出来,原来那是治痔疮的特效药,长的却和保险套一样,药膏涂在一个个的指套外面,把指套在手上套好,药膏那面自然翻了出来。
  蔡梅琳小心在中指上套了一个指套,然后分开大腿跪在床上,翘起屁股,把浴巾下摆撩到背上,手指从后面插进了屁眼。
  原本间不容指的屁眼居然出乎意料的柔软,中指不费力气就插了进去,药膏是凉性的,屁眼果然一下舒服了很多。
  “要帮忙吗?”
  小雄笑嘻嘻走出卫生间,看着姿势古怪,正在自慰一般的蔡梅琳,“还想重温旧梦?”
  蔡梅琳脸上一红,连忙拔出中指,脱下指套,起身去穿自己专门挑好的一套运动型内衣。
  小雄爱慕的目光随着那条紧身内裤严丝合缝地绷在了蔡梅琳的股间。
  “别傻看了,我要晚了,”
  蔡梅琳白了情人一眼,一边把乳罩背后的挂钩挂好,拿起一条亮灰色的长筒丝袜,套上左脚、拉过脚踝,然后起身站在床边,左脚踩在床上,小心地把丝袜一点点提到大腿。
  看着眼前的万种风情,小雄心中一动,情不自禁地凑过去,一把揽住蔡梅琳柔软的腰肢,把她拉进怀里,在她耳边轻轻地脱口而出,“女警官,今天不穿警服了?”
  “雄哥!”
  蔡梅琳缓缓地抬起了头,“昨天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疑点,今天想去市局找你大姐探讨一下!”
  “不能告诉我吗?”
  “关于刑侦方面的事情,说给你你也不懂,图增你的烦恼!放心,雄哥,警方会把杀害你女人的凶手一个不漏的收拾起来!”
  “谢谢你!”
  点点头,突然说,“跟我吧!做我的女人!”
  蔡梅琳一把抱住小雄,亲着他面颊,“真的,这让我非常高兴。我们以后再谈这事儿,好吗?”
  她看到小雄戏谑地一只手抓在小雄的腿间,在那里抚弄起来,“我听说情人求爱,都是别有用心,难道昨天还没有把你喂饱。”
  “要不要我用嘴……”
  蔡梅琳边说边真地把头埋在了小雄的大腿间,柔软的面颊在那一大坨东西上来回蹭着。
  “好了!好了!”
  小雄托起了蔡梅琳的下巴,她的目光里只有爱意。
  他轻轻地吻了吻她娇艳的嘴唇,先是轻声说:“这个吗,还是先留到晚上,”
  然后猛然把她推开,在她只穿内裤的屁股上装模作样地拍了一下,大声喝道:“喂,丫头,赶紧去准备早餐吧!”
  蔡梅琳夸张地摇了摇头,骂了一声:“色狼!”
  故意慢条斯理地往腿上套另一条长筒丝袜,心里却想:“妈妈早给准备好早餐了,要你瞎操心!”
  “死者站在陈队的对面,持刀砍在陈队的左臂上,那么刀伤应该靠手臂外侧深于内侧,但是我昨天用手帕给陈队止血的时候,发现内侧比外侧深一些。”
  美娟和雨尘对望了一眼,雨尘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那就是说,这刀伤有可能是自伤?”
  蔡梅琳用力地点点头说:“这个应该有技术人员来鉴定,我这只是个人的一点看法!”
  “这个简单,他昨天受伤后去了医院,因为是出勤时受的工伤,是要拍照存档,以便以后嘉奖时候作为一个依据。去医院应该能查到!”
  美娟说。
  “我去吧!”
  雨尘说,“以防走漏风声,最好是……”
  “你放心,小莫,除了咱们三个,我没有对任何人讲!”
  蔡梅琳说。
  雨尘点点头,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
  “谢谢你,小蔡,提供这么重要的线索!”
  “别这么说,都是警察嘛!李组长,我……想进重案组!”
  “很辛苦的!”
  “我不怕辛苦,我在警校学的就是刑侦,在派出所呆着,时间长了,我怕学的东西都还给老师了!”
  “我看你心挺细的,听说你枪法也很准,空手道也挺厉害的。这样吧,我去跟局长说说,你先借调过来,这个案子结了后,咱们在办手续!”
  “谢谢李组长!”
  “别客气,我比你大,叫我美娟姐吧!”
  “嗯!美娟姐!我……”
  “你还有什么话?”
  “雄哥……雄哥……我……我……”
  蔡梅琳的脸憋得通红。
  看她这般模样,支支吾吾的“雄哥”“雄哥”的,美娟心下就明白了几分,“是不是那臭小子招你了?”
  “啊……他……他……今早说让我跟着他,我……”
  “这个是你们俩的事情,你自己作主,我作姐姐的帮不了你们,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几点。第一,他女人很多,将来还会更多。第二,他对每个女人都喜欢的要命。第三刚才出去的莫雨尘也是他的女人!”
  “啊?小莫她……”
  这让蔡梅琳很是吃惊,原本心里有顾虑,她毕竟是个警察,如果像张霞那样作小雄的情人还能接受,但要是像蒋莲蕴那样搬过去跟着他,自己是个姑娘家,毕竟和蒋莲蕴那样的妇人不同。
  此刻听说警队之花莫雨尘也是小雄的女人,她吃惊之余,心里开始重新考虑早晨小雄的话了。
  下午,陈景德的家中。
  “啊……啊……啊……”
  小姑娘阿绣大声地呻吟着,景哥长长的鸡巴正在她的屁眼儿里疯狂地进出。
  她十五分钟前接到了景哥的电话,说他马上回家,她最好做好准备。
  阿绣明白一场盘肠大战在即,脱光了衣服,手指熟练地抚弄自己的阴唇,直到那里布满了露珠儿,又从卧室拿了KY润滑剂仔仔细细涂在屁眼里面。
  当景哥停好车,上楼走进屋子时,他发现那个小女奴正赤条条地跪在客厅的地板上,头和肩膀顶在地毯上,浑圆的屁股高高地撅在空中,等待着主人的宠幸。
  景哥踢掉皮靴,脱掉裤子,跪在少女腿间,扶着鸡巴,用力向前就是一顶……
  一反以往慢慢来的习惯,景哥从一开始就大冲大杀,毫不怜香惜玉。
  小姑娘感觉到了主人的异常,明白他不过在借她的肉体发泄一番,自己最好闭上嘴,别招惹半点麻烦。
  虽然景哥从来没责骂过她,她可是从心底不愿意让景哥不高兴。
  不过,男人凶猛的动作,让她无法抑制痛苦的呻吟,刚刚16岁的阿绣只是希望屁眼里的疼痛赶紧消失,高氵朝会早早来到。
  在景哥的脑海里,他正在疯狂肛奸的并不是阿绣,而是那个调查他的女人。
  脑海里浮现的那张女人的脸十分模糊,毫无特征,唯一清晰的,就是那张小嘴,饱满娇艳的嘴唇、雪白整齐的贝齿,却因为痛苦而不断扭曲,尖叫、呻吟、哀求他停止对自己的蹂躏。
  他用更加剧烈的动作去嘲笑她的无助和绝望,他甚至开始用力抽打女警官光洁的屁股,强奸着她的屁眼,一下又一下。
  阿绣的呻吟越来越凄惨,却始终无法穿透景哥大脑里面的那层云雾。
  他从来没有打过她,也从来没有这样蹂躏过她的后庭,但他现在象是换了个人,似乎对她有着无穷的愤怒。
  吓坏了的阿绣只好用手指飞快地玩弄着自己的阴唇,希望那里升起的快感,能减轻屁眼里的剧痛。
  渐渐的,阴唇传来的快感,果然使得屁眼的痛苦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
  几分钟后,景哥在少女的肠道里爆发了,灼热的精液用力地喷洒在少女身体的深处。
  少女也几乎到达了高氵朝,不过,她一点也不沮丧,现在就结束屁股受到的折磨,比十次高氵朝还要好得多呢。
  “肏你妈个屄的……肏……婊子……贱人!”
  景哥一边喷射着精液,一边在咬紧的牙缝里用力地咒骂。
  五分钟后,景哥光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现在完全清醒下来,正在冷静地计算自己的计划。
  刚才去医院换药出来,迎面遇到了一个护士,那个护士姓王,曾经求过自己把她老公被交警扣下来的摩托车要回来,并陪自己睡过两次。
  他跟王护士闲扯了一会儿,王护士突然说:“刚才有个漂亮的女警察来找刘大夫!”
  “怎么了?”
  刘大夫就是给他看伤的医生。
  “我看到那个女警察看你刀伤的照片,好似很关心的样子,我说,是不是你女朋友啊?真他妈漂亮!怪不得这阵子不搭理我了呢!”
  他心里一惊,连忙问那个女警长的什么样?
  王护士形容了一大气,他也没弄清楚到底长什么模样,只是她一个劲形容那个女警有一对饱满娇艳的嘴唇和雪白整齐的牙齿。
  这帮家伙办事效率真快,是什么地方的漏洞,让他们这么快就查到自己头上了呢?
  “怎么办?”
  阿绣跪在他的腿边,用湿毛巾擦拭他的鸡巴时,景哥在心里对自己说,“跑吧!如果不是查我,只是局里调查我受伤情况,要给于我奖励呢?”
  阿绣放下毛巾,用舌头舔舐他的鸡巴,并抬眼盯着男人的脸,她知道景哥正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想起了昨天景哥的交待,她要找的那个赵喜庆,是个他的一个朋友,但是阿绣根本就不想离开这里,虽然刚刚被干得要死要活。
  景哥的手指玩弄着小姑娘卷曲的短发,一边思索着自己何去何从,一时那不定主意了。
  “我会想你的,阿绣。”
  他若有所思地说。
  “我非得走吗,主人?”
  “恐怕是这样的!我必须……离开。但我没法带着你走。”
  在接下来的五、六分钟里,景哥坚定但温和地拒绝了少女的反对,他又很耐心地告诉少女,如何带着那五千美元去找赵喜庆,开始新的生活。
  “我喜欢当你的小姑娘。”
  她的声音楚楚可怜,不过明显已经放弃了希望。
  景哥抬起阿绣的下巴,一滴眼泪顺着洁白的面颊悄悄滑落,景哥为她轻轻拂去那道湿痕,用一种从未出现过的温柔语调说:“傻孩子,别哭了。你今天晚上就去赵喜庆那儿。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与此同时,女警官蔡梅琳正在景哥家小区对面的一个小餐馆里,她此刻正在洗手间了忙着。确切地说,她的裙子和内裤都蜕到了膝盖上,面对马桶,左手扶着墙,上身前倾,一丝不挂的屁股向后挺起,右手从背后探入股间,中指完全插进了菊花门里,光滑的小腹还在有节奏的轻轻摇动。
  原来,又到了给屁眼上药的时候,小雄给她的痔疮特效药每六个小时外用一次。
  那药果真灵验,蔡梅琳一天都没有行动不便的感觉,不过,后庭开花的绝顶滋味让她又爱又恨,如果今后两天要再来一次,她还真的要好好照顾一下那里呢。
  而且,她还真的有了便意,都是早上匆匆结束的后遗症。
  垫好马桶后,松开裙子拉下内裤,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这次舒畅了很多,虽然还有一丝丝的痛感,顺畅的排出还真有说不出的快感。
  结束后,蔡梅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软套,套在右手中指上,转过身……奇怪的是,屁眼居然比早上的还要紧些,中指全部插入,停留一分钟,每十五秒屁眼收缩五下,这样的提肛动作,更便于药膜充分吸收。
  忙完一切,蔡梅琳收拾好衣裙,仔细洗了手,临要出门,想了想又拐回来,对着镜子在耳后稍稍补了点儿香水。
  今天晚上或许还可以把雄哥约来,屁眼要休息,前面的花径倒饥渴得很呢。
  蔡梅琳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正象一个初恋的姑娘那样幸福地傻笑,“也许,就这样跟了他吧?”
  回到座位上,她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顶住陈景德的家,主意他一举一动。
  她总不能捧着一碗面条在这坐一天吧?现在她就跟店老板要了一壶茶水,慢慢的喝着。
  这时,那个黑粗汉子的老板接了一个电话,蔡梅琳隐约听到什么外卖,蛋炒饭,以及某楼某号,她的心里一动,那不就是陈景德的家吗?他在要外卖。
  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蔡梅琳说:“哎呀,老板,生意不错啊!你这还有外卖啊?”
  “什么呀?小本生意,都是对面区里的一些老主顾,有时候不太方便,就让我给送点吃的!”
  “哦,刚才那个人经常要外卖吗?”
  粗黑汉子瞄了她一眼说:“是啊!那是个警察,老婆跟人跑了,就一个人过,怪可怜的!”
  蔡梅琳没有在问什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不一会儿粗黑的汉子提着盒饭出去了,蔡梅琳眼睛不眨的看着对面小区,大约五分钟后,粗黑的汉子回来了,“小姐,要不要在添点水?”
  “哎呀,谢谢老板了,我这样在你这坐着喝茶,不耽误你生意吧?”
  “没事,没事,现在也没什么客人,正好小姐在这坐着,还能陪我聊聊天,呵呵!”
  他去厨房提了一壶开水来,倒进了蔡梅琳面前的茶壶里,并端起茶壶给她的茶杯里续上水。
  粗黑的汉子絮絮叨叨的说着生意的清淡,日子艰辛的牢骚般的话,蔡梅琳又接连喝了两杯茶水,不知怎么的一股困意袭来,两眼睁不开,自己昨天晚上睡的也不晚啊,怎么会这么困顿,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似乎看到那个店老板脸上闪过一丝狞笑……
  当蔡梅琳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只着一件内裤被捆绑着。
  很显然这时一只大木桶,自己就趴在那上面,四肢摊开被皮手铐固定住,头被夹在一个U型活动木架里,下面的木板顶住她的下巴,头几乎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
  蔡梅琳的心沉了下去,手腕上的皮革非常厚实,靠自己的力气绝没有可能挣脱,而卡在下巴上的这个木架子,让她的头几乎不能扭动,只能正视前方。
  正前方正是陈景德那狰狞的笑脸,蔡梅琳本能地不愿去想随后会发生什么,那些她听说过在验尸房里可怕事情,难道真的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但是为了活下去,她不能放过任何可能出现的机会。
  很明显,他马上就要凌辱自己,如果失身不可避免,有没有可能在他发泄兽欲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冷静,蔡梅琳,你要冷静。发现他的弱点。不管发生了什么,一出现机会,你一定要抓住!”
  陈景德站在这个被牢牢绑在那里,毫无抵抗能力,任他为所欲为的女警官面前,体味那种美妙到无可言说的征服快感。
  她的身材真好,腰肢纤细,两腿修长,全身不见一丝赘肉,皮肤也精致得很,在雪亮的灯光下,更显得玉肌娇艳。
  这也许不是陈景德见过、奸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不过,和那些娇滴滴的、一捏就碎的美人们不一样,面前的这个几乎全裸的姑娘,可是危险得很,她随时可以置人于死地。
  这才是朵真正的玫瑰,既娇艳,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让你滴血的玫瑰。
  强奸这样扎手的姑娘,让陈景德更加兴奋,只有带刺的玫瑰,才值得去蹂躏、去摧残,把她漂亮的花瓣,一片片撕下来,揉碎了,再踩在脚下。
  “你给我下药了?”
  蔡梅琳异常的冷静,“那个店老板是你的同伙?”
  “你什么都说对了?”
  陈景德边说边轻轻抚摸着她赤裸的脊背,他能感到,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真有些吃惊,没想到看起来清肌无脂的身体,居然蕴藏着这么大的力量。
  “蔡警官……”
  蔡梅琳紧张的样子几乎让陈景德着了迷,“我相信,肏起你来会比肏别的女人还爽。”
  “你真变态,陈景德。你需要治疗。”
  蔡梅琳尽力控制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她不想让陈景德这么轻易地就占了上风。不过,她自己几乎怕得要死,如果不是明白害怕帮不了自己什么,她早就大哭起来。
  “治疗?肏死你!”
  陈景德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缓慢地抚摸着,享受着那里的滑腻和柔软。
  蔡梅琳无法控制自己右腿的颤抖,她细嫩的肌肤上布满了冷汗,不断收缩的肌肉,让羊脂般的肌肤轻轻抖动。
  “你逃不了的,陈景德。你知道。”
  陈景德的抚摸,让蔡梅琳心慌几乎发疯,她只好不断地说话,虽然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他们很快就会抓到你……”
  “抓到我?做梦!”
  陈景德几乎喊了起来,他很生气,蔡梅琳的沉着让他一下怒火万丈,“给你的颜色看看,小屄养的!”
  陈景德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边转到了蔡梅琳的身边,伸手捉住了蔡梅琳垂在空中的一只乳房,粗壮的手指捏住了敏感的乳头,她的身体又一次收紧。
  乳头很小巧,草莓般娇艳,看来没怎么用过嘛,陈景德用手指轻轻弹了弹,可怜的乳头一下就坚硬起来。
  “舒服?”
  陈景德的两个指肚儿揉搓着,享受着乳头的硬挺。
  几近全裸的蔡梅琳似乎开始出汗了,出冷汗。
  “抓到我?先顾自己吧!”
  陈景德说着,猛然对这手指间娇嫩的乳头,死命地捏下去。
  蔡梅琳惨叫起来,她的身体就是一只被放入滚水的虾,疯狂地扭动着,挣扎着,陈景德什么时候松了手,她根本不知道,可怜的乳头早已麻木。
  她缓过气来的时候,发现凌乱的头发,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湿漉漉地沾在面颊上,她大口地喘着气。
  “味道不错吧,蔡警官!”
  陈景德站在一旁得意洋洋,他太喜欢面前的景象了:女警官全身布满了冷汗,闪闪发光,紧紧绷在屁股上的弹力内裤,也因为刚才的挣扎,一部分夹在了隆起的臀丘之间,露出一条深深的沟来。
  “你长了个好屁股!”
  陈景德现在完全控制了局势,“是吧,蔡警官?”
  “变态!”
  蔡梅琳怒火中烧。
  “哦,变态?那就试试看,”
  陈景德得意地掏出一把瑞士军刀,故意在蔡梅琳面前弹出刀锋。
  蔡梅琳厌恶地闭上了眼睛,但她眼神中的那一丝恐惧,还是没有逃脱陈景德的眼睛。
  “你也不过是一个女人。”
  用锋利的刀锋在蔡梅琳的内裤边缘滑动,再沿着平滑的脊背,左右走着“之”字,一路滑到肩头。
  刚刚喘过气来的蔡梅琳,一下又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已经发白,手腕也因为用力,被皮套勒出了深深的红印子。
  看到这些,陈景德真的开心极了,刀锋又回到了内裤上,顺着陷在中间的股沟,来到微微凸起的阴唇外面。紧绷在这里的高弹布料,把里面的隐秘之处包裹得严丝合缝,阴唇的形状也分毫毕现。
  敏感的花园受到歹徒淫邪目光的灼烧,蔡梅琳的喘息声急促起来。
  “穿衣服挺讲究啊!”
  陈景德爱极了这样的游戏,他凑到蔡梅琳的耳边,夸张地吸着鼻子,“香水也不错。”
  蔡梅琳闭上了眼睛,她真希望自己也能闭上耳朵。
  陈景德的刀来到了两片隆起的臀丘之间,用刀背隔着内裤轻轻地戳了戳股沟上方的尾骨。
  蔡梅琳的身体一下绷直了,又有一小截儿内裤被收紧的臀肌夹住,股沟随之更加诱人。
  更让陈景德印象深刻的,还是大腿细嫩的肌肤下面,一丝丝肌肉的颤动,好像一湖被吹皱的春水。
  “很敏感,不错!”
  陈景德在心里告诫自己,“这两条腿力量不小。这婊子果然扎手,千万不能大意。”
  他又用刀尖轻轻捅了一下股沟深处,蔡梅琳的菊门不自觉地猛然收紧,敏感的臀肌又一次陡然隆起。
  “看起来,那里很有力嘛。这屁眼儿肏起来一定爽呆!哈哈哈!”
  用刀片轻轻拍着蔡梅琳结实的臀丘,陈景德心里乐开了花。
  “蔡警官,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没有用啊?”
  陈景德手中的刀对准了蔡梅琳的右胯,这次刀头一沉,刀刃向上,挑起了内裤顶端。
  “嗤啦——”蔡梅琳的心似乎随着布料破裂的声音破碎了,股间一凉,那条漂亮的运动内裤被割成了两片,高弹力的织物一下缩成手掌大小,蜷缩在左侧大腿的根部,又紧接着被陈景德一把扯到了自己左腿的小腿上。
  蔡梅琳全身最隐秘的部位也一丝不挂了,暴露在外面的阴唇,似乎被空气烧灼,比断掉的脚踝还疼得难以忍受。
  “真的很新鲜啊?”
  陈景德趴在蔡梅琳的股间,仔细检查了一番,毛发修剪得整整齐齐,阴唇很精致,不但色泽惊人的粉嫩,形状也颇似未经挞伐的处女地,左右两瓣,中间只一道窄小的缝隙,紧紧防护着里面的洞口。
  屁眼虽然也精致可爱,但仔细看时,仿佛有一些不易察觉的红肿,“咦?臭婊子,你后面被人开过苞了?还是这两天便秘?”
  说罢陈景德哈哈大笑。
  蔡梅琳听到了皮带金属搭扣相互撞击的声音,接着是裤子落地的悉索声,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让四驴子打头阵最好不过!”
  陈景德光着屁股,得意洋洋地站在蔡梅琳同样一丝不挂的屁股后面,“那家伙才是匹纯正的种马。小宝贝儿,你真该听听小瑛姑娘的叫床。四驴子肏她时,她水儿流得象个消防栓。”
  陈景德的手摸到她毫无防备的臀丘时,蔡梅琳咬住嘴唇,不让呻吟声漏出去,她生平第一次这么心慌。
  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想祈求苍天,让这一切赶紧过去,让自己尽快从噩梦中醒来。
  当陈景德的鸡巴顶到自己无助的阴唇时,蔡梅琳几乎喊出了声音,又烫又硬的大家伙,故意在敏感的阴唇上顶来蹭去,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个时候,谁还能救得了她?
  冯瑞举着一只微型手电,已经大致把陈景德家整个房间搜索了一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房间倒还整齐,从家具和布局来看,陈景德应该是一个毫无品味的家伙。
  客厅里、卧室里一张照片也没有,有家的男人,当然要把妻子儿女的照片摆在最现眼的地方。
  奇怪的是,在卫生间里,冯瑞发现了女性的洗漱用品。当然,品味也一样糟糕透顶,也许他有个同样无聊的情人,时常过来住住。
  冯瑞在一个柜子里,发现了一大管KY润滑剂,七、八只大小不一的橡胶肉棒,还有皮质镣铐和两根鞭子。原来,这里的主人还是个酷爱肛交的施虐狂。
  冯瑞知道自己不能久留,这个巡警大队长果然很小心,至少冯瑞在他的家里,没有发现任何和他的犯罪活动相关的线索,虽然,他的性取向也许并不合适警察这个职业。
  30分钟前小雄接到大姐美娟的电话,说是在监视犯罪嫌疑人的蔡梅琳警官失踪了,由于证据不足,警方无法对他家进行搜查,暗示想让秀清和冯瑞出面,潜入陈景德家,偷偷搜一下。
  由于弄丢了单樱,以至于单樱被害,秀清自责而变得神情恍惚,只要由冯瑞出马,小雄还特意叫来了秦勤跟着冯瑞去,给在外面把着风。
  冯瑞心想蔡警官一旦真的落入这家伙手中,可真有那丫头好瞧的。
  她悄悄地从进来的窗户爬了出去,冲秦勤挥了挥手,俩人一起走出了小区,抬眼间突然定在那里,脑袋里飞快的旋转,似乎有点什么不太对进,什么呢?
  “我先进哪一个洞呢,蔡警官?”
  陈景德并不猴急,他要先好好地羞辱蔡梅琳一番,故意从后面紧紧贴在蔡梅琳光溜溜的脊背上,坚挺的鸡巴压在姑娘弹性十足的臀丘之间,趴在她的耳边问,“是淫贱的小屄呢,还是紧绷绷的屁眼儿?”
  蔡梅琳强忍住眼泪,咬着嘴唇一语不发。
  “啪”陈景德忽然在蔡梅琳一丝不挂的屁股上狠狠来了一巴掌,“臭丫头,这儿是谁说了算啊?”
  接着又是一下。
  两瓣臀丘上火辣辣的感觉,居然让蔡梅琳的一颗眼泪夺眶而出,顺着面颊滑到了下巴,蔡梅琳狠狠眨了几下眼睛,硬是挤住了剩下的泪花。
  “你吓不住我,陈景德!”
  她一字一句地说。
  她的头被卡在那个U型木架里,几乎不能左右移动,只能看到对面的墙。
  “哪个洞,婊子?”
  陈景德边问边转到蔡梅琳面前,紫亮的龟头,怒涨的蝤筋,前端微微向上翘起,浑身还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恶臭。
  虽然这鸡巴没有小雄的粗大,但也足以让蔡梅琳心惊肉跳,不由自主地吞下一股口水。
  警校的临床解剖训练养成的本能告诉她,这家伙今天射过精,而且过后没有洗澡。
  蔡梅琳第一次发现,一个勃起的鸡巴,居然会如此丑陋、如此肮脏,她几乎开始反胃。
  当然,她并不知道,那股恶臭并不完全来自心理作用,实际上,陈景德下午对阿绣肛交后,根本没有洗澡,包皮里自然隐藏了几十粒小姑娘大大小小的粪便微粒,再混合上精液和淫水,还有陈景德没甩干净的尿液,这味道当然任何人都难以忍受。
  “我的嘴!”
  蔡梅琳从牙缝里蹦挤出了这三个字,“干嘛不让我吹喇叭,畜生!”
  陈景德残忍地放声大笑,他猛然把鸡巴向前一挺,几乎撞到了蔡梅琳精巧的鼻尖。
  蔡梅琳吓得挣扎着想扭头躲开,但U型木架让她的挣扎毫无效果。
  陈景德又大笑起来,“那个小瑛差点被我肏爆了喉咙。”
  他边夸张地用手套弄着鸡巴,边又往前一顶,蔡梅琳还是不可控制地想逃。
  她知道这是陈景德在戏弄她,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反应,她索性闭上了眼。
  “我在她嘴里塞了个橡皮圈,这样她就怎么也咬不到我,”
  陈景德看蔡梅琳闭上了眼睛,就直接把龟头顶在了她的面颊上,那里肌如凝脂,“我肏她的喉咙,四驴子肏她的小屄。”
  陈景德很喜欢眼前的景色,自己坚硬的龟头,紧紧贴在蔡梅琳俏丽的面颊上,不仅好看,而且好玩。
  蔡梅琳的脸又光滑又细嫩,象是上好的绸缎,龟头一路蹭来蹭去,竟会传来一丝丝奇异的快感,更不要提最敏感的侧楞,在姑娘笔挺的鼻梁上来回刮弄的巨大乐趣了。
  不过,他更得意蔡梅琳被自己恣意玩弄时,那一脸的痛苦和羞辱。
  蔡梅琳先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然后立即闭上,她的头在徒劳地躲闪,精致的鼻翼不断地抽搐,白皙的面庞也因为耻辱而绯红一片。
  蔡梅琳情愿不惜任何代价,只要能张口咬住那条又丑又脏还臭烘烘的鸡巴。可惜,她的头几乎无法移动,而陈景德又是那么小心,龟头在她的脸上、眼前、鼻尖划来划去,却从不靠近她的嘴巴,她的脸上横七竖八多了几道凉凉的东西,那是陈景德的淫液。
  蔡梅琳终于忍不住,两行清泪从紧闭的眼角滚出。
  “哭什么,蔡警官,我们还没开始呢。”
  陈景德愈发得意,故意用鸡巴轻轻拍打蔡梅琳的面颊和眼角。
  蔡梅琳觉得脸上钻心的疼,她被羞辱得透不过气来。
  “放心,我会让你尝到大香肠的味道的,不过不是现在。咱们有整整一个晚上,是不是,臭婊子?我想我要先肏你的贱屄,再肏你的屁眼儿,最后,等大香肠沾满了黄酱,再喂到你嘴里,你说好不好?”
  陈景德从蔡梅琳面前消失了,蔡梅琳稳了稳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忘掉恐惧。
  不过,当陈景德的手用力掰开她的臀丘,鸡巴继而粗暴地顶开毫无准备的阴唇,硕大的龟头紧紧嵌在娇嫩花径入口时,她刚刚收拾起来的勇气一下又几乎消失殆尽。
  蔡梅琳本能地收紧了小腹和大腿附近一切可以收紧的肌肉,希望能够阻挡鸡巴的入侵,她拼命想忘掉下身的痛楚,只好冥想着小雄,希望从那里汲取一点力量。
  龟头卡在花径的入口,那里很紧张,很干燥,无论陈景德如何用力,龟头还是陷在那里。
  陈景德只好分段用力,每次往前顶进一点儿,龟头的前端,随着男人腰部的动作,正一点一点毫不怜惜地撑开干燥的屄缝入口。
  蔡梅琳觉得大半个龟头已经进入自己的屄里了,阴唇依旧敏感,被鸡巴这样顶来捅去,竟是意外的剧痛。
  牢牢绑在两边木架上的两只纤细小手,拼命抓住旁边的木头,手指用力到指甲一片惨白。
  有那么一刹那,蔡梅琳觉得龟头几乎就要刺穿自己的屄腔了。
  就在她的心就要跳出嗓子眼儿的一刹那,陈景德忽然退了出去。
  原来,这样硬干,他也很疼。
  “别白费气力了,婊子!”
  陈景德倒是毫不着急,“没有用的!大不了先搞湿一点儿嘛!”
  坚守了半晌的屄缝,被一个细多了的异物,轻而易举地入侵了。
  在异物进入的一霎那,蔡梅琳只觉得小屄入口一阵难忍的刺痛,她心头一颤,随即意识到,那不过是陈景德的一根手指,手指在干燥柔软的屄腔里来回恣意抽插,这种感觉让蔡梅琳毛骨悚然。
  更让她紧张的,是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接连插了进来,蔡梅琳几乎喊出了声音,她想努力抹去头脑中“自己已经被玷污了”的想法,但是无济于事。
  她悲哀地想到,那三根罪犯的手指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肆意为欢。
  手指并非单纯地进进出出,指尖不断蜷曲起来,灵活地刺激着柔软的腔道。
  蔡梅琳恐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就要出现自然反应,根据经验,她知道屄腔马上就会慢慢潮湿起来。
  “不能这样!”
  蔡梅琳在心里大喊。她忽然想起,插进自己下体的三根手指,曾参与到把握一把刀子,插进受害人的胸口上,心中又是一阵酸楚,浑身也是一激灵,身体将要出现的反应,居然被成功地压了下去。
  “真见鬼!”
  用手指抽插了蔡梅琳屄腔半天的陈景德,发现那里几乎还是同样的干燥,“他妈的!原来一点性欲也没有,怪不得下面还这样新鲜。”
  陈景德心里盘算着,忽然灵机一动,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
  “蔡警官,别以为这样救得了你!”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捆绑架,光着屁股,挺着直厥厥的大鸡巴,出了房间。
  蔡梅琳听到陈景德出去的声音,一开始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她马上意识到,陈景德一定去找什么润滑油了。刚刚出现的一丝希望又沉了下去。蔡梅琳告诉自己,趁着现在的空隙,赶紧想想有没有逃脱的办法。
  “蔡梅琳,听着,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一线希望,你也要活下去。将这个禽兽绳之以法!”
  这时,陈景德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越来越近,他又回到了她的背后。
  “蔡警官!”
  陈景德的声音,手里握着一只金属罐,里面是大半桶白乎乎的食用奶油,“喜欢吃奶油吧?这次让你吃个够。”
  男人的手指又插回蔡梅琳的屄腔,手指上满是又凉又粘又滑腻的奶油,在蔡梅琳的屄里左抠右摸了一会,手指退出去,马上再插回来,更多的奶油涂在屄腔内壁。
  “蔡警官,你一定喜欢这个牌子。”
  陈景德把又一团乳白色的奶油涂抹在阴唇的四周。
  现在,蔡梅琳赤裸的股间,到处都是白乎乎的滑腻之物,仿佛刚刚被众多壮汉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蔡梅琳咬紧牙关,等待着几乎不可避免的凌辱。
  鸡巴回来了,又顶在了涂满奶油的阴唇上,可怜的阴唇被两根手指粗暴地捏住,用力扒向两边,无助的屄腔入口失去了最后的防备,凄惨地等待着厄运的降临。
  鸡巴狠狠顶在了阴唇之间,蔡梅琳赤精条条的娇躯不禁一阵抽搐,她的心开始破碎。
  蔡梅琳真真切切感受到那个畜生怎样一点一点顶入了自己的屄中,在奶油的帮助下,龟头很顺利地顶进了阴唇,几乎不可阻挡地撑开了狭窄的屄缝入口,越进越深。
  “完了。”
  蔡梅琳紧闭着眼睛,小腹和大腿的肌肉早已酸痛,她的抵抗,在大量的奶油润滑下,显得那样苍白无力,她知道在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可以阻挡那条丑陋鸡巴侵入自己隐秘的屄腔——最后一道防线即将失守。
  果然,鸡巴一点点挤进窄小的洞口,“雄哥……”
  蔡梅琳心中悲哀地呼唤着情人的名字,与此同时,龟头终于完全穿过了那段最窄小的关口。
  一旦突破花径的入口,整条鸡巴便毫无阻碍、畅快淋漓地一插到底,龟头狠狠地撞击在娇柔的花心上,竟是那样的痛彻骨髓。
  “终于,被强奸了!”
  随着赤裸的娇躯被鸡巴插得向前猛然一耸,蔡梅琳悲哀地告诉自己。
  第一次一枪到底、完全插入了这个女警官身体时,陈景德兴奋地几乎要大叫出来,身下赤裸的娇躯在微微颤栗,秀气的肩胛骨也在悄悄抽搐,连手臂上细细的肌肉也在轻轻跳动,她真的很疼呢!
  臭婊子还挺伤心啊!哈哈,你再伤心、再难过、再不情愿,你的骚屄还不是乖乖地缠着我的鸡巴,我的龟头不还是顶着你的花心!你的小屄我还不是想肏就肏,你的奶子我还不是要抓就抓!
  如此痛快淋漓的奸淫,怎不教人欣喜若狂!
  陈景德双手还紧紧按在蔡梅琳光滑的屁股上,享受着蔡梅琳屄腔惊人的紧凑、柔软和温暖。
  这女人一定长期坚持下肢和腰腹的力量训练,所以小屄坚韧有力,远非寻常女子可以比拟,象是一只极娇极柔的小手,严丝合缝地缠绕着、挤压着入侵的鸡巴。
  陈景德慢慢抽回自己的鸡巴,龟头侧棱在屄腔嫩肉上一路刮过去,居然舒服得陈景德全身一哆嗦。
  “肏!真他妈的舒服!”
  陈景德在心里喊着,鸡巴几乎全部抽了出来,只剩下龟头,卡在屄缝的入口处,那里紧紧的一圈肌肉,刮着龟头侧棱,又让陈景德发出一声野猪般的哼哼。
  “扑!”
  的一声,屁股向前一顶,鸡巴第二次没根而入,鸡巴的顶端狠狠撞上花心。
  这屄真的很紧,鸡巴退回去的时候,腔壁的嫩肉似乎自己合了起来,鸡巴再往里插时,龟头似乎得把嫩肉一层层顶开,直到最后狠狠撞上花心,真爽死人啦!
  鸡巴强烈地冲击,让蔡梅琳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向前耸去,她又一次痛苦地呻吟着。
  “蔡警官!”
  陈景德挨过了刚才那一股快感,得意地羞辱着身下惨遭蹂躏的年轻女子,“没想到强奸女警官这么爽,哈!要知道老子早就这么干了。”
  说着陈景德又一次狠狠插到了尽头,“被强奸是不是也很爽?”
  蔡梅琳娇嫩的花心如何承受得了这样野蛮的摧残,随着鸡巴的撞击,她气息凌乱,不时从鼻孔中渗出一两声哀鸣。
  虽然身下的蔡梅琳疼的要死要活,陈景德毫不在意,他为什么要管蔡梅琳的死活?
  “肏死你,臭婊子!”
  鸡巴传来的快感,竟是如此强烈,一波强似一波地冲击着陈景德的全身,他不再废话,两手按住蔡梅琳光滑的屁股,开始专心致志享受强奸的快乐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蔡梅琳依然被赤身裸体地绑在捆绑架上,全身随着背后男人凶蛮的奸淫来回耸动。
  男人的喘息声、女子的呻吟声,混合着赤裸肉体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四处弥漫。
  强奸还在继续,蹂躏其实才刚刚开始,虽然蔡梅琳觉得自己已经被摧残了一个世纪。
  在此之前,蔡梅琳从来没有被强奸过,自己最珍惜的神秘花园,从来没有没暴露、被侵犯过,也从来没有在任何不速之客面前,被迫展示过自己的万种风情。
  她震惊、她愤怒、她恐惧、她绝望、她羞辱、她悲哀、她呻吟、她哀啼。
  “被强奸了”这个念头充满了她的脑海,让她无法思考,唯一记得住的,居然是一句不相干的“不要呻吟、不能出声”仿佛一个小孩子正在赌气。
  鸡巴的每一次抽插,居然都让嫩屄和阴唇刀割般疼痛,蔡梅琳知道那更多是心理作用,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似乎自己正在被一点点撕成碎片。
  不知被那条凶残的鸡巴蹂躏了多久,下身的疼痛渐渐消失,蔡梅琳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也随之失去了感觉。
  当然,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鸡巴在自己身体里一下一下的抽插,也知道这一刻鸡巴插得有多深,有多猛,甚至还能辨别男人鸡巴上的脉搏跳动。
  但鸡巴撞击敏感的阴唇、碾过屄腔里的嫩肉时,除了最简单的触觉外,她竟居然没有任何其他知觉。
  饱受摧残的身体即没有疼痛,也毫无快感。
  她的身体越来越麻木,整个人似乎做梦一样,她好象能看见自己被强奸的全景,一切都象一部老旧的无声电影,一个赤身裸体的妙龄女郎正被暴徒疯狂凌辱。
  那女郎的秀发随着男人的暴虐,在空中无助地来回荡漾,可怜的姑娘被摧残得全身都在颤栗,而她只是一个站在旁边的观众,即体味不到那女郎的巨大痛苦,也对电影里的暴行无能为力。
  她是一个无法退场、只能在绝望中啜泣的观众。
  她又似乎沉在水中,光怪陆离的水波告诉她,水面就在头顶,但四肢偏偏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自己越沉越深,水面上,似乎漂浮着另一个蔡梅琳的倒影,冲着她大喊大叫。
  那声音断断续续:“那是幻觉……保护自己的……幻觉……蔡梅琳,醒过来……要活下去……不能放弃……快醒过来……”

  然而,另一个声音从水下穿过来:“让一切都尽快结束吧,我只想安息。”
  她沉了下去,似乎离水面越来越远……
  776.凌辱女警(下)
  陈景德光溜溜的屁股上,布满了汗珠儿,他才不关心身下的蔡梅琳在想什么,就在一分钟前,一股快感突然直冲脑顶,险些让他精关失守,他连忙咬紧嘴唇、屏住一口气、停下动作,把那股发射的欲望压了下去,他可不想刚刚插了四、五百下,就射出来。
  “那样太便宜这婊子啦!”
  他停下来,鸡巴从蔡梅琳饱受摧残的嫩屄里拔出来,原本精致的阴唇,现在一片淫糜,不仅又红又肿,在鸡巴拔出来后,居然还动情般地绽开,暴露出里面娇嫩的洞口,那里残留的一些淫液,因为抽插激烈,竟然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
  蔡梅琳依然娇喘吁吁,男人刚才暴风骤雨一般地淫辱,干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臭婊子,”
  陈景德自言自语,“刚才弄了半天也没有流水儿,还以为你被割了卵巢。结果刚干了四百下,不一样变成了水龙头?老子每插一下,你不一样直哼哼?女人就是淫贱!”
  和一片狼藉的嫩屄相比,上面的屁眼,还齐整地好象未经人事,漂亮的淡褐色,精致的放射状纹路,小巧的似乎插不进一根手指。
  陈景德用指尖狠狠弹了一下屁眼入口,蔡梅琳本能的提肛反应让他满意极了,屁眼猛然收紧,动作如此有力,整个屁眼居然深深陷了回去,再不情愿地放松,恰似一朵乍放的雏菊,恢复原状,那里的肌肉一定很发达。
  “臭婊子!”
  陈景德不仅吞了口唾沫,他知道这样紧凑有力的屁眼,几乎会把鸡巴勒断,插起来会让男人的魂都飘上云霄,他狠狠拧了一下蔡梅琳的屁股,蔡梅琳一声惨叫,全身直抖,“你的屁眼看起来真不错,哈!”
  屁股上的剧痛,居然也没让蔡梅琳一下回到了现实,她呻吟着,拒绝答话。
  “屁眼儿是不是被人干过了?”
  陈景德又拿过那瓶奶油,在自己的鸡巴上涂抹着。
  蔡梅琳喘着气,还是没说话,她还有些神志恍惚,她隐约明白陈景德要强奸她的屁眼了,而那里一天前才刚刚开了苞,一定会痛死,这样也好,快些结束吧,她只求安息。
  陈景德沾满奶油的食指,用力插进了蔡梅琳的屁眼,居然没有想象中的艰难,看似紧凑到难以攻破的屁眼,遇到那根手指,居然变得韧性十足。
  难道这里也曾经名花有主?但从形状色泽来看,蔡梅琳的屁眼并没有多少插抽的经验。
  陈景德的经验告诉他,干过多次的屁眼,洞口明显变得松弛,而且颜色会渐渐变深,直至转成难看的黑色。
  也许刚开苞不久?
  即便是如此,真正插入时,屁眼的入口还是非常狭窄,和刚才折腾蔡梅琳的屄腔一样,在蔡梅琳凄惨的呻吟声中,陈景德花了至少整整一分钟,鸡巴都顶到发痛,龟头才最后破门而入,整条鸡巴随即猛然插进去。
  谷道深多了,能够真正的没根而入。
  “啊——”蔡梅琳发出了一声短暂的悲鸣,好似一只临终的野兽。
  虽然24小时前蔡梅琳刚刚被小雄开了后庭花,虽然小雄的鸡巴远比陈景德的粗壮,但缺乏前戏的可怜屁眼,还是无法承受强奸犯的恣意暴虐。
  屁眼入口的那圈肌肉,紧张到痉挛,早已被撑至弹性的极限,在硕大龟头破门而入的那一刻,无法放松的整圈肌肉,居然一下被活生生撕裂了三、四处。
  蔡梅琳一生之中似乎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楚,整个下身都被烈火烧灼一般,难忍的剧痛,沿着脊椎,直冲脑顶,连脚踝骨折也远远不及屁眼被撕裂的痛苦。
  蔡梅琳绝望地扭动着身子,双手扒着身体两边的横木,想往前爬几步,逃开身下的那团烈火。
  可惜,她的手脚都被牢牢地捆在捆绑架上,没有活动的余地,更不用提,压在她的股间男人,用那条十七八公分的大鸡巴,把她整个人狠狠地都钉在那里,丝毫动弹不得。
  陈景德的鸡巴,齐根没入了蔡梅琳的谷道,他才不管蔡梅琳有多痛苦,象圈起的小手一样有力的肛门真好,紧紧勒住鸡巴的根部,这样的感觉,真是说也说不出!
  那里太紧了,太烫了,真的太爽了。
  陈景德当然看得到蔡梅琳的痛苦,她赤裸的脊背还在微微颤栗,她的呻吟声还在密闭的地下室回荡。这反而让陈景德觉得,正紧紧夹着自己鸡巴的这个屁眼,是全世界最好的那个。
  “蔡警官,不把你肏到七魂出窍,我都对不起自己。”
  鸡巴缓缓地抽了出来。
  蔡梅琳又惨叫起来,极端敏感的屁眼,再次疼得让人欲哭无泪,她不由自主地想收紧屁眼,制止鸡巴的移动,但被撕裂的屁眼,每蠕动一下,都疼得钻心,除了惨叫,蔡梅琳真不知怎样才好。
  陈景德却舒服地直哼哼,滚烫紧窄的谷道,刺激起鸡巴来,那种绝顶滋味,任何屄腔也无法相比,他紧紧抓住女人的屁股,身子向前一顶,鸡巴又狠狠插了回去……
  无可比拟的剧痛,让蔡梅琳再也无法用灵魂出窍的办法来保护自己,屁眼的痛楚,就象一片锋利的刀刃,划破了蔡梅琳的自我麻痹,逼她重归现实。
  二十多个小时前,情人小雄的鸡巴,让她尝到了肛交的无上美味,那种惊魂摄魄的充实感,她曾以为是人间仙境。
  而今,蔡梅琳发现,肛门强奸居然也可以让人痛苦到生不如死。
  天堂地狱,本来只差一线。
  现在的疼痛,已不仅仅来自被撕裂的屁眼,陈景德的鸡巴每一次插到尽头时,都让蔡梅琳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腹已经七零八落。
  她精通解剖,知道大肠的坚韧和弹性,但大鸡巴狠狠插到底时,那种震人心脾的冲击,让她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专业知识。
  她的胃里似乎早已被冲击地天翻地覆,眼前也是金星满天飞舞,有几次她甚至觉得凶残的鸡巴,撕破自己的肠道,几乎要撞上自己的心脏。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甚至想哀求股间的暴徒,放过自己可怜的屁眼。
  屁眼的刺激,果然过于强烈,陈景德不过抽插了百十下,就有两次几乎走火。
  “不能这么便宜臭婊子。”
  陈景德想起了还有一个美妙的去处,他还没有糟蹋过,那当然就是蔡梅琳的小嘴啦。
  随着鸡巴从蔡梅琳的屁眼拔了出来,蔡梅琳呜咽了一声,全身瘫倒在捆绑架上,低低地呻吟着,屁眼凄惨地张开,仿佛一个可怕的黑洞,溢出几股细细的血丝,沿着修长光洁的大腿,缓缓滑落。
  “蔡警官……”
  陈景德转到奄奄一息的蔡梅琳面前,摇晃着手里的橡胶圈,“刚才不是求我肏你的嘴吗?”
  蔡梅琳还在低低地呻吟,她象刚从水里捞出来那样,全身湿漉漉的,被汗水泪水打湿的短发,沾在酡红的面颊上,遮住哀伤迷离的眼神,竟是种说不出的动人和妩媚。
  陈景德捏住蔡梅琳的鼻子,蔡梅琳知道他想干什么,虽然自己已经遭受了这么多的摧残,但倔强的本性,还是不愿毫无抵抗地听任男人摆布。她徒劳地想把脑袋扭开,但结实的U型架让她动弹不得。
  很快,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也许,这样死过去,不也胜似这里的人间地狱?
  陈景德很是惊讶,被自己干了那么久的蔡梅琳,居然还有这样的气力和决心,他都快要同情这个绝望的女警官了。
  “没关系,”
  陈景德狞笑着,他学过急救,有把握让窒息三分钟的人恢复呼吸,“看你还能撑多久,婊子。”
  蔡梅琳的两眼不断发黑,她开始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她知道自己接近了窒息的边缘,一切都在变凉,变暗……
  再见了,蔡梅琳……
  再见了,妈妈……
  再见了,雄哥……
  “雄哥!”
  这个名字忽然激活了蔡梅琳越来越迟钝的神经中枢,她的心中一动,“你不能死,你还要成为雄哥的女人呢!”
  “活下去!”
  蔡梅琳猛然张大了嘴,贪婪地呼进宝贵的空气,陈景德没有浪费这个机会,橡胶圈塞进蔡梅琳的嘴里,牙套也对正了上下牙床。
  热泪盈眶的蔡梅琳根本没有在意,她还在心中热切地对小雄说,“我会活下去的。我一定要成为你的女人,我爱你,雄哥。”
  心中说完那些誓言,蔡梅琳发觉自己的嘴怎么也合不上了。
  实际上,她的上下颚被最大限度的撑开,她的舌头下意识地舔着坚硬的橡胶圈,口水不断地流出来,她别无选择,只能把满溢的口水尽可能地吞咽下去。
  她并没有意识到,那个味道古怪、让她舌尖发涩的橡胶圈,在三天前刚刚沾满了已经死去的四驴子的精液。
  “看着,蔡警官。”
  陈景德把坚硬的大鸡巴挺到蔡梅琳面前,“涂了黄酱的大肉肠来喽!你这么馋吗,小贱人,怎么流了那么多口水?说不定你还能尝到四驴子的精子呢。他可喜欢小屁眼了。可惜,他拒捕被我击毙了。”
  蔡梅琳猛然睁开紧闭的眼睛,狠狠盯了陈景德一眼,她说不出话来,但神情很明白,来吧,我不怕你!
  陈景德被蔡梅琳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四处看了看,周围也没有任何新的变化,他不明白已经被自己奸得瘫做一团的蔡梅琳,为什么突然又强硬起来。
  不过,硬得发疼的鸡巴让他来不及多想什么,反正,干完了就把你弄死。
  盯什么盯,眼神能杀人吗,笑话!一切还不是我说了算!
  “还挺有脾气,啊?”
  陈景德凑上前,用沾满奶油的鸡巴,拍打着蔡梅琳满是汗水和泪水的娇嫩面颊。
  虽然饱受摧残,顶在自己鼻孔上的鸡巴,还是让蔡梅琳清清楚楚闻到了那股恶臭。
  甜腻的奶油气息中,夹杂了精液、淫水、和粪便的恶臭,形成一种无比古怪的味道。
  蔡梅琳一阵反胃,她无法想象这样恶心的鸡巴,插进自己嘴里,会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陈景德马上就给了她一个答案,他的鸡巴狠狠地插进了蔡梅琳的小嘴,直抵喉头。
  柔软的舌尖被鸡巴粗暴地碾过,屈辱和难受让蔡梅琳涕泗交流,她远没有小瑛那样丰富的口交经验,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摧残。鸡巴在嘴里的暴风骤雨般的快速抽插,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咽喉开始剧烈地抽搐,尽管她什么也吐不出来。
  当陈景德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喉管深处时,她真的窒息了。
  陈景德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蔡梅琳的异常,蔡梅琳窒息前,喉头的一番疯狂挣扎,让陈景德舒服地几乎飞上了天。恣意地插了半天深喉,正爽得不得了,就要发射的时候,才发现蔡梅琳两眼紧闭,嘴唇正在变紫。
  “这样死,太轻松了点儿。”
  陈景德不情愿地拔出鸡巴,蹲到木桶旁边,从那个露出蔡梅琳丰满乳房的洞里,伸过去一个拳头,顶在蔡梅琳的胸腔下方,猛然用力一顶。
  “呜哇”一声,蔡梅琳哭了出来,胃里翻起一股酸液,直冲到嘴里,顺着嘴角慢慢滑落。大口喘着气,泪水不停地滚出眼眶,她渐渐恢复了意识。
  “臭婊子,别想扫我的兴!”
  陈景德看蔡梅琳没问题了,回到她的背后。
  他的鸡巴坚持太久了,现在已经发疼,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这一炮也该打出去了,对准蔡梅琳红肿的阴唇,陈景德屁股一顶,大鸡巴深深地刺了进去……
  “呜、呜、呜……”
  蔡梅琳随着鸡巴的动作,轻声地呻吟着。
  她的身体没有一丝气力,被鸡巴冲击地前摇后摆,张大的嘴巴,不时渗出一丝丝口水……
  丰满的乳房,在空中令人心碎地耸动出一股股乳波……
  雪白的臀丘,也悲哀地跟着鸡巴的进出而有节奏地震颤着……
  陈景德的速度越来越快,蔡梅琳的呜咽声也和肉体撞击的声音连成了一片。
  陈景德最后的冲刺几近疯狂,他狠狠抓着蔡梅琳赤裸的屁股,手指深深陷入雪白的臀肉,鼻子里哼哼着,脑门上的汗珠滚到了下巴上,再随着屁股的动作,被甩得到处乱飞。
  “终于要结束了。”
  蔡梅琳一团模糊的大脑,突然闪过这个念头,全身也下意识地收紧。
  还没来得及欣慰,陈景德的鸡巴就死命地插到嫩屄的最深处,不过片刻停顿,蔡梅琳的呻吟还未从喉咙来到鼻腔,第一股滚烫的精液狠狠喷射在蔡梅琳的花蕊深处。
  歹徒的射精如此有力,蔡梅琳甚至觉得自己象被高压水枪击中一样,赤裸的身体无可奈何地向前方耸去……
  根本不容她喘息,鸡巴再次喷射,第二股精液又射了出来……接着是第三股、第四股……
  精液那样滚烫,所到之处,嫩屄娇嫩的腔壁似乎都被烧灼。
  粘稠的精液似乎已经大团大团流进了她的花房,而更多的精液,还在被源源不断地射出来,好像永不停歇……
  蔡梅琳的呻吟声几乎完全被精液的滚烫所融化掉了,她根本记不起来,男人直接射在嫩屄里,曾经给她带来过绝顶的高氵朝。
  现在,盘旋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些最肮脏的东西,正随心所欲地涂抹在自己最隐秘的花园深处,到处流淌,到处玷污。
  蔡梅琳彻骨地体味到“被玷污”的耻辱和酸楚,她的心在流血。
  陈景德干得实在太卖力气,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在蔡梅琳的赤精条条的娇躯上足足趴了五分钟。
  陈景德还全身心地沉浸在高氵朝余韵的快乐中时,蔡梅琳已经恢复了知觉,虽然她的屁眼还在阵痛、虽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肮脏的精液,正顺着鸡巴和嫩屄的缝隙,溢出自己饱受摧残的屄腔,她还是惊讶地发现,其实被强奸的创痛,并不象她曾经想象的那样可怕。
  被强奸了,又能如何,只当被条疯狗咬了一口,这世界并没有结束,她还要活下去。
  陈景德发泄完兽欲后,会对自己做什么?这个问题一回来,蔡梅琳浑身猛然一颤,所有被强奸、被玷污的哀伤,全部抛到了脑后,她还能活下去吗?或者陈景德还会让她活下去吗?蔡梅琳不禁全身开始发冷。
  根据陈景德淫辱自己的行为,蔡梅琳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陈景德心狠手辣、诡计多端。
  对了,刚才强奸自己的时候,陈景德好象说过四驴子是他的手下,不过为了自保,他居然能设计枪杀四驴子,陈景德这个小心翼翼的罪犯,什么残忍手段都用得出来。
  自己完全知道了他的底细,他还会留自己这个活口吗?
  蔡梅琳突然发现,自己又可以地思考了,虽然面对这样的问题,谁也无法保持冷静。
  也许他会把自己拘禁在什么地方,供他随时淫乐?
  “蔡梅琳,冷静下来,”
  蔡梅琳心中大声喊着自己的名字,“你要活下去。没时间,赶紧找出办法,活下去。”
  陈景德从蔡梅琳的股间爬了起来,软下来的鸡巴,从蔡梅琳的屄腔里拔出来时,“咕”的一声,带出了一大股精液。
  看到蔡梅琳狼藉一片的下身,陈景德禁不住“哈哈哈……”
  放声大笑起来。
  他提上裤子,走到蔡梅琳面前,“蔡警官,没想到肏你居然这么爽,”
  他的手指在蔡梅琳的面颊上轻轻划着,“这一炮,兴许能让老子记上一辈子。”
  蔡梅琳的眼睛中满是怒火,被橡胶圈撑开的嘴巴艰难地动了几下。
  “小婊子,”
  陈景德淫笑着,“有话要说。你刚才也爽透了吧?”
  陈景德小心地把橡胶圈从蔡梅琳的嘴里扣了出来,一股口水顺着蔡梅琳僵硬的嘴巴流到了下巴上,她下颚的肌肉非常酸痛,她挣扎着吞咽了几口吐沫。
  “你、最、好、赶、紧、杀、了、我!”
  一字一句蔡梅琳说得相当艰难,但语气竟出人意料地坚定,“不然,总有、一天、我会、抓到你。”
  “咦?”
  陈景德惊讶地盯着蔡梅琳,含着泪光的眼睛居然异常明亮,“臭婊子,嘴还真硬!忘了刚才谁被干得哭爹喊妈了?想死?容易得很!”
  说罢,陈景德从地板上拣起了蔡梅琳的手枪。
  “这枪不错,”
  陈景德掂量着手中的那把自动手枪,“妈的,这是刑警用枪啊!你一个派出所的小警察怎么会有刑警用枪?”
  他看着枪口还闪着幽幽的蓝光,“婊子……”
  陈景德把枪口对准了蔡梅琳的鼻尖,“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枪打爆头?”
  蔡梅琳怒视的眼睛里,不禁流过一丝恐惧,但她还是怒气冲冲地盯着陈景德。
  陈景德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拍了拍蔡梅琳的脸蛋,快步来到蔡梅琳的背后,用枪管在她光溜溜的大腿和屁股上来回划圈,冰冷的金属让蔡梅琳全身一凉,大腿内侧酸痛的肌肉,再次不由自主地跳起来,枪口最后触到红肿的阴唇时,臀肌猛然收紧,居然从屄腔里又挤出一股白稠的精液。
  这景象又让陈景德大笑了几声,他一时兴起,扬起手,用枪柄在蔡梅琳右脚的脚踝上狠狠地砸了下去,“啊……”
  蔡梅琳一声惨叫,脚踝上传来钻心的疼痛,她知道自己的脚踝断了,这还没完,陈景德猛然把枪管插进了她饱受摧残的屄腔……
  蔡梅琳的鼻子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红肿的嫩屄,这金属的凉意似乎比脚踝断了还要难受。
  陈景德边用枪管在那里乱插乱捅,边凑在蔡梅琳耳边说,“被自己的手枪肏,滋味也不错吧?”
  坚硬冰冷的枪身撞击着、撕扯着娇嫩的阴唇,蔡梅琳开始痛苦的呻吟。
  插了十几下,陈景德拔出了手枪,看到上面沾满了自己粘糊糊的精液,“小贱人,有好东西喂你。”
  说着,回到蔡梅琳面前,把枪口顶在蔡梅琳的嘴唇上,“张开嘴,婊子。”
  枪管上那层精液,在枪口形成了一个不完整的半透明薄膜,蔡梅琳咬紧了牙关。
  “臭婊子,我让你张开嘴!”
  陈景德边说边把枪对准蔡梅琳的眉心,拇指扳下了枪机保险。
  “活下去,你要活下去。”
  蔡梅琳告诫着自己,她屈辱的缓缓张开了嘴,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儿。
  陈景德淫笑着把手枪插进她的嘴里,那些几分钟前喷洒在自己屄腔的精液,现在正一点点融入蔡梅琳的唾液,舌尖似乎被枪管的金属灼烧,她屏住了呼吸。
  “舔干净,蔡警官,你忘了警察的‘枪械管理守则’?要爱惜自己的武器,赶紧吸干净。”
  蔡梅琳闭上眼睛,合起嘴唇,含住嘴里的枪管,缓缓吸了起来,沾在枪身的精液,“滋溜”一声被吸进口腔深处,手枪金属的凉意和淡淡火药的味道,让她全身一阵阵发紧,根本无瑕顾及吞下射在自己屄腔里的那些精液的耻辱。
  “再见,蔡梅琳小姐。”
  陈景德得意的声音。
  蔡梅琳猛然睁开眼睛,那是陈景德嘲弄的微笑,眼角的余光中,陈景德的食指正在扣下扳机!
  她瞪大眼睛,里面写满了恐惧和绝望,她拼命地摇头,想把枪管甩出去,想挣脱手脚上的束缚,想转身逃开。
  她全身都在竭力挣扎,垂在空中的乳房诱人地颤抖着,漂亮的屁股也拼命地上下耸动,连秀气的脚趾都蜷成一团,似乎要把木桶从地板上挣脱。
  蔡梅琳死死盯住陈景德的食指,她很熟悉这种手枪扳机的击发行程,因为借调到重案组,要出来监视陈景德,美娟将她的枪借给了她,当然这时违反规定的,但是如果顺利的话,她不说,美娟不说,没人知道。
  绝望之中,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只剩下那最后几毫米的距离了。
  她不愿就这样死掉!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啪”清脆的撞针击发声。
  似乎被一道闪电击中,蔡梅琳耳边一阵轰鸣,被子弹击中的一霎那,娇躯猛然绷紧。
  她似乎并没有立即失去知觉,反而很清楚那颗子弹怎样穿过她的上颚、进入她的小脑、最后击碎颅骨,带着她的脑浆和颅骨碎片,飞出她的后脑勺。
  就这样死去?
  蔡梅琳觉得自己的身体向空中飘浮起来,头顶出现一片耀眼的光明,她的心情忽然轻松起来,其实死也没有那么痛苦。
  愈升愈高的灵魂,反而愈来愈平静,当她就要进入那片光芒时,不禁轻轻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也许,这就是通往天堂的路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冥冥之中仿佛听到了小雄和妈妈的呼唤,她悠悠醒来,“原来我没死啊!”
  蔡梅琳发现自己已经被动捆绑架上放了下来,被放在一个破旧的床垫上,她想在床垫上坐起身子,不过,双手铐在背后,铁链子缠在手臂上,股间还一阵一阵疼得厉害,她挣扎了半天,才大口喘着气、艰难地蜷着腿坐了起来。
  身子斜靠在墙壁上,耳朵贴住墙壁,拼命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传来清亮的汽车以及摩托车的声音,看来这时在市区里,得想办法逃出去。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第放松肢体、冷静头脑、积蓄力量,经过几年的瑜珈训练,蔡梅琳掌握了许多四肢不能自由活动时如何放松自己的技巧。
  在黑暗中,蔡梅琳开始艰难地活动自己的腰身手脚。
  大约过了有半个小时左右,门开了,那个粗黑的汉子走了进来,他正是那个小餐馆的老板,也就是黑金刚,这里就是他那个小餐馆后面的一个车库。
  他淫笑着往蔡梅琳这边走来,还解着裤子上的皮带。
  “小母狗,醒了?”
  他蹲在蔡梅琳面前,托起她精巧的下巴,蔡梅琳顺从地抬起头,凌乱头发中,那张受尽屈辱的俏脸,动人依旧。
  “水……我、我要水……水……”
  干裂的嘴唇中,挤出几声虚弱的哀求。
  蔡梅琳真的渴极了,这几个小时里,她出了太多的汗,身体已经接近虚脱。
  “咦,你咋不厉害咧?”
  黑金刚捉住蔡梅琳的一只乳峰,粗暴地揉搓几下。
  蔡梅琳的身子微微颤了颤,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闪,听任黑金刚的欺辱,那粒可怜的蓓蕾犹豫一下,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硬立起来。
  “水,我要水……求求你……”
  蔡梅琳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唉,景哥回去善后了。”
  他嘟囔着,“不能多耍会儿,渴了?好办!俺晚上还没尿过咧。”
  拧了拧蔡梅琳的脸蛋,“就是鸡巴太涨,现在尿不出来呀。干脆,你还没吃过俺的果冻,待会儿俺就辛苦一下,喂到你嘴里。一尝你就知道了,俺的果冻味道可好啦。”
  “你的屁眼儿真不错!”
  说着,黑金刚解开缠在史达琳手臂上的铁链子,粗暴地抓住蔡梅琳的腰胯,把她摆成跪卧的姿势。
  双手铐在背后,蔡梅琳几乎无法保持平衡,摇晃几下,乳房和面颊最后都紧紧贴在臭烘烘的床垫上,挺俏光滑的屁股被迫高高撅向空中,被陈景德蹂躏过的屁眼,又红又肿,凄惨地敞着一个不规则的口子,上面好几道被撕裂的新鲜伤口清晰可辨。
  黑金刚双手捏住柔软的臀丘,向中间用力一挤,蔡梅琳一声哀鸣,黑金刚解开了裤带,将自己坚挺的基本套了出来,沉下身子,双手掰开两瓣臀丘,从后面狠狠插了进去……
  虽然插入没费什么力气,屁眼入口那几条刚刚凝结的伤口还是再次爆裂,钻心的痛楚让蔡梅琳声音嘶哑、气息艰难。
  “啊……啊……”
  随着鸡巴的抽插,蔡梅琳鼻孔中发出哀婉的呻吟,娇巧的上身,抽筋断骨一般,整个瘫软在床垫上,在鸡巴的强力冲击下,有节奏地来回顿挫。
  虽然洞口已经撕裂,腔壁也失去了刚才那种惊人的紧窄,快速的抽插还是让黑金刚肏得快感连连。
  也许因为憋尿,不过五、六十下他就险些走火,稳一稳神,他放慢了速度。
  又是五、六十下后,摸着蔡梅琳滑嫩的大腿,黑金刚忽然心生一计,下面不还有个肉洞嘛。
  他拔出鸡巴,对准下面同样狼藉的屄缝,狠狠插了进去……
  蔡梅琳呻吟声猛然一提,屄里面温温的,没有屁眼那般滚烫。不过,肿胀的阴唇夹着鸡巴,倒也是另一番滋味。
  黑金刚就这样,一下屁眼,一下小屄地奸淫了一分钟。
  好玩是好玩,但是动作不连续,实在不能算过瘾,交替插两个洞的新鲜劲儿一过,黑金刚索性重新着力干起了蔡梅琳的屁眼。
  别看黑金刚五大三粗的,这方面还真不行,不消几分钟,他就接近崩溃的边缘,一边哼哼着,一边拔出鸡巴,揪着蔡梅琳的金发,尽量把她的脸拉近鸡巴顶端,疯狂套弄自己的鸡巴。
  蔡梅琳觉得自己的脖子就要扭断时,离她鼻尖不过一英尺的怪兽,终于猛然一跳,她连忙闭上眼睛,第一波热乎乎的精液,似乎划着风声,扑面而来,一股狠狠击中她的面颊,另一股挂在她的发梢,紧接是第二波、第三波……
  黑金刚牛喘着挤干了阴囊所有的库存,看着蔡梅琳那张横七竖八涂满自己精液的俏脸,黑金刚感到非常高兴,我他妈的也能肏到女警察,真是过瘾啊!
  黑金刚松开蔡梅琳的头发,自己一屁股坐下去,呼呼地喘气。
  蔡梅琳再也无法保持平衡,手臂在背后努力地挣了挣,还是缓缓地向右面倒下去。
  她蜷缩在床垫上,胸口剧烈起伏,气息却十分细弱。
  “你不是渴了么?”
  缓过了劲儿的黑金刚凑到蔡梅琳面前,“快吃果冻!”
  说罢,在蔡梅琳的屁股上狠狠来了一巴掌。
  闭着眼睛,蔡梅琳缓慢地伸出粉嫩的舌尖,把散落在嘴唇上和嘴角边的五、六滴白浊秽物舔干净,咸咸的精液,凉冰冰的。
  “咋样?好吃吧,”
  黑金刚开心得很,他看见还有一条粘精恰好挂在蔡梅琳鼻尖,下半段还垂在空中,随着蔡梅琳的鼻息来回的摇摆,“接着吃,鼻子上还有。”
  捏住蔡梅琳的一只乳峰,他又狠狠掐了一下。
  蔡梅琳娇躯一颤,低低悲鸣一声,无可奈何地张开嘴,上面还一片滑腻的舌尖,再次伸出来,竭力上探,左右搜寻,终于碰上了那股已经变凉的浊精。
  白乎乎的浊物沾在粉嫩的舌尖上,居然格外扎眼,直到最后消失在蔡梅琳的樱唇中。
  虽然蔡梅琳始终闭着眼睛,微蹙的眉头和苍白的脸色,依然写满了屈辱。
  看着这个女警察被自己随意欺凌,黑金刚愈发得意,“嫌果冻不过瘾?正好,俺还有点尿。别急,马上就来。”
  说着,他抓住蔡梅琳的左脚,把她翻成仰面朝天,自己跨开双腿,站在蔡梅琳腰间,手指扶着瘫软下来的鸡巴,对准了蔡梅琳的脸。
  就在黑金刚拼命用力,想憋出尿的当口,一直紧闭双目的蔡梅琳猛然睁开眼。
  乌黑的眼珠里,竟是一股逼人的冷漠和杀意,黑金刚好容易酝酿出的一丝尿意,竟被蔡梅琳骇人的目光吓了回去。
  那绝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的眼神,黑金刚虽然不算聪明过人,却也立刻明白这不对劲儿,一定是哪儿出了毛病。
  他下意识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的两条大腿间,软坨坨的鸡巴之下,突然扬起一条雪白笔直的小腿,既光洁又修长,夹在自己毛茸茸的粗腿间,十分的诡异,出奇的性感。
  顺着那条小腿,他又看到一只骨肉匀停的裸足,脚掌向上,几乎就要贴上他黑乎乎的鸡巴。
  黑金刚还从来没有从这个怪异的角度细看过女人的脚底,雪亮的灯光下,精致的赤足一丝不着,掌心的肌肤显得格外细腻,小巧的足弓又窄又俏,加上一根根娟秀的脚趾和一朵朵丰腴的趾丘,竟让人觉得口干舌燥,非要把它们捉在手里,好好把玩一番不可。
  这漂亮的小脚丫儿,黑金刚甚至还没想到躲闪,就听到“扑”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漏了气。
  接着,他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甚至没来得及听到自己的惨叫。
  蔡梅琳一击得手,兴奋的喘不过气来,毫不在意昏死过去的黑金刚还大山般压在自己的身上。
  她终于等到了刚才的机会,黑金刚叉开双腿,下体完全暴露,毫无防备,左膝悄悄抬起,然后左脚从男人腿间狠狠蹬上他的阴囊。
  这动作很难看,也不正规,此刻却极为实用,黑金刚的两粒睾丸只怕已经被刚才那一脚齐齐踢爆。
  一醒过来,蔡梅琳都在尽力地恢复自己的体力,完好的左腿是她现在最有效的武器。
  当黑金刚进来的时候,她装出精疲力竭的样子,虽然真的口渴至极,但那些虚弱的哀求,不过为了麻痹黑金刚,被蹂躏时的顺从,也是刻意为之。
  黑金刚发泄完兽欲,蔡梅琳瘫倒在地时,故意向右倒下,空出左腿,耐心地等待最后的致命一击。
  蔡梅琳用力从黑金刚身体下面一点一点钻出来,虽然全身酸痛,蔡梅琳还是坐在地上,深吸一口气,挣扎着一个就地后滚翻,铐在背后的双手,借力从光溜溜的臀丘上面艰难地反套过去,翻到面前。
  身体还很虚弱,剧烈的后滚翻,让蔡梅琳眼前再次飘满金星,不得不扶着墙大口地喘气,赤裸的大腿也轻轻地颤抖。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但她明白自己动作一定要迅速,胡乱抹了把脸上的精水,蔡梅琳先搜了黑金刚的身,没有找到指铐的钥匙,倒是翻出了自己的手枪。
  看着自己受尽凌辱的裸体和倒在地上的黑金刚,百般滋味同时涌上心头,眼前不禁模糊一片,蔡梅琳忽然抓起手枪,发疯般地对着黑金刚的脑袋狠命砸下去,一下又一下……
  转眼之间,黑金刚脸上已是血肉模糊。
  泪光中,蔡梅琳又用枪把对准了黑金刚软绵绵的鸡巴,狠狠几下,几乎砸得稀烂。
  刚才被打得好容易恢复了一点儿意识的黑金刚,这回哼哼了几声,彻底昏死过去。
  稍稍冷静之后,蔡梅琳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作为一名共和国执法人员,在任何情况下,不能以任何方式伤害及虐待并未对公共安全造成直接威胁的疑犯。”
  这样痛殴毫无反抗能力的疑犯,绝对会毁掉一名警察的前程。
  不过,蔡梅琳丝毫也不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而后悔,对待这样禽兽,无论什么样的报复也不算过分。
  如果不是时间不够,体力不支,她还真想一根根掰断刚刚大肆轻薄过自己的那十根手指。
  冯瑞躺在小雄的怀里,辗转难眠,那个念头一直在自己脑海里徘徊,是什么呢?我到底遗漏了什么呢?
  不行,从我进去开始重新缕一遍,每个看过的房间,搜过的地方,卧室、衣柜、床下、客厅、沙发下面、茶几下面、卫生间、化妆品、厨房、橱柜、纸篓、阳台……
  等等,等等!纸篓……纸篓!对,是纸篓,那里有废纸,有一次性饭盒,饭菜的残渣……
  她腾地坐了起来,吓了小雄一跳,“你干什么?吓死人啊!”
  “别管我!”
  冯瑞跳下床,将衣服穿上,“雄哥,我去去就回!”
  “小心!”
  冯瑞重新又潜入陈景德的家中,看到床上散落着换下来的衣服,说明他回来过。
  她直奔厨房,将纸篓中东西倒了出来,用手电照着将那些废纸片拼凑起来……
  二十分钟后,这些废纸片就摆在了重案组美娟的办公桌上,“喜庆哥们儿,阿绣是个乖巧的孩子,我让她去发廊找你,拜托你多照顾她,等哥们到那边混……”
  就这么几句没尾的话,美娟说:“马上查这个叫喜庆的开发廊的人!”
  由于最近几天频发女人失踪,今天连女警员都失踪了,局里的各领导都没有回家,全聚在重案组里,当然沉逸也在。
  她想起前一阵子,小雄的一个保安嫖娼打架的案子里,有个叫赵喜庆的,就是开发廊的,于是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有个叫赵喜庆的,是开发廊的!”
  “买了宵夜,你完事没有,完事了干掉她,走人!”
  陈景德嘟嘟囔囔地拉开车库的大门,然后满脸惊讶,手里的宵夜不禁洒了一地。
  他没有想到,一进去,首先看到的,竟是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枪口的后面,一双充满仇恨的深黑色的眸子,坚定,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黑金刚倒在地上,满头是血,一动不动,光着屁股、满脸精水的蔡梅琳用枪指着头,而那小妞儿刚才还被他肏得死去活来,这可真是陈景德一辈子里最荒谬的事情啦。
  “趴在地上,双手放在脑后。”
  蔡梅琳的语气冰凉刺骨,帮着陈景德回到现实。
  陈景德迟疑一下,缓缓地举起双手,慢慢蹲下去。
  这婊子手里有枪,他还有别的选择么?
  就在他的膝盖碰上地板的一刹那,陈景德忽然抬头望着蔡梅琳的身后,满脸惊讶的样子。
  蔡梅琳不禁也扭了下头,背后是墙,什么也没有,她心头一紧,知道不妙。
  此时陈景德根本不容她反应,已经大喝一声,整个身子向前猛然一纵,以和他啤酒肚不相称的敏捷,扑向蔡梅琳的中路。
  陈景德的攻击虽然凶猛突然,受过多年训练的蔡梅琳并没有惊惶失措,她知道隔间过于窄小,无法周旋,而且自己又跛了一只脚,单单躲闪肯定无济于事。
  于是,蔡梅琳索性原地未动,只是双手举枪,稳稳瞄准了陈景德的肩膀,她要留活口,她不想让陈景德死得这么简单。
  在陈景德离她还有不到两尺的时候,蔡梅琳扣动了扳机。
  只是,预料中震耳欲聋的枪声,并没有出现,这是一只空枪!
  蔡梅琳的心突然沉下去,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此刻她才明白为什么刚才陈景德开了枪,自己竟然没有死,当时的感觉全是心里作用。
  陈景德厚墙一般的身躯已经近在咫尺,粗厚的大手已经要碰到了蔡梅琳滑溜溜的大腿。
  她已经无处可躲,绝望中,蔡梅琳还在徒劳地扣动扳机。
  在枪机清脆的“啪、啪”声中,飞扑过来的陈景德,象一个久经沙场的橄榄球擒杀后卫,右手抱紧蔡梅琳的大腿,左手揽住她的屁股,右肩狠狠撞在姑娘柔软的小腹。
  与此同时,蔡梅琳手中的枪柄也砸在了陈景德的脑袋上。可惜,双手铐在一起,怎么也发不出力,这一击根本阻止不了皮糙肉厚的陈景德。
  蔡梅琳被陈景德死死抱住,两人一起飞起来,狠狠撞在后面的墙上,然后一同倒下。
  蔡梅琳赤裸的后背直接撞在墙上,巨大的冲击下,五脏六腑似乎都翻了个儿,几乎让她失去了知觉,手中的枪也不知被飞到了哪里。
  拼死一搏的陈景德也同样头晕眼花,就在撞墙的瞬间,蔡梅琳的腰肢忽然一扭,他的头便直接碰在墙上。
  他扑的极猛,这一撞让他眼前全是金星,辨不清东南西北。
  不过,他知道蔡梅琳还是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两个人一旦缠绞在一起,陈景德就确信自己已经有了绝对优势。
  现在谁先恢复,发动攻击,谁就会占据主动。
  蔡梅琳在昏沉沉中,还是没有忘记这条贴身肉搏中的格言,她的腿被陈景德死死压住,只好双手握拳,挥动酸痛的手臂,奋力击打陈景德并未设防的后脑。
  如果铐着双手的是一副沉甸甸的钢铐,也许一击便会奏效,可惜,那手铐是皮的,陈景德立即开始了暴风雨般的反击。
  他的右手松开蔡梅琳的大腿,右肘略略后缩,拳头握紧,然后对着蔡梅琳柔软的肋下,就是狠狠两记连续的短直拳。
  蔡梅琳痛苦地弯下腰,大口咳嗽着,双手软绵绵地垂下来,再也无力去击打陈景德的脑袋。
  窄小隔间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的殊死搏斗,几秒钟内,便闪电般结束。
  死死压住蔡梅琳一丝不挂的大腿和腰胯,陈景德知道大局已定,眼角瞟到旁边血肉模糊的黑金刚,不由心头火起,直起身子,伸出铁钳一般的手指,狠狠捏住蔡梅琳胸前一粒正随着喘息而剧烈颤抖的乳头。
  剧痛之中,蔡梅琳猛然绷直了身子,纤秀的肩头不断抽搐。
  “臭婊子,还他妈的真厉害啊!”
  陈景德挥起大手,对着蔡梅琳就是狠狠一记耳光。
  蔡梅琳哀鸣一声,整个上身几乎都扑倒在地上,凌乱的发梢遮住了她的面庞,泪珠儿不争气地滚出来,滑过火辣辣的脸颊。
  陈景德还是不依不饶,他伸手抓住蔡梅琳光滑的肩头,想把她的身子拉直,再抽上两记耳光。
  就在蔡梅琳身子直起来的一霎那,蔡梅琳还铐在一起的双手猛然抬起,居然稳稳抓住了陈景德的手腕,接着顺势拉直他的右臂。
  陈景德心中一惊,刚要挣脱,手腕已经被反关节扣住,无法发力,左拳挥起,还未击出,蔡梅琳上身一翻,藉着腰力,双手交错,用力反压,一个完美的肘部十字固,锁死了陈景德的右臂。
  这一招借力打力,蔡梅琳在警校的训练馆里练习过几十次,她熟知出手的角度和时机,虽然她的身体还被剧痛所麻痹,但陈景德大意中露出的破绽,她又怎能错过?
  战局,居然一瞬间扭转。
  “肏!”
  被动已极的陈景德大吼一声,强行转身,左拳狠狠地打向蔡梅琳的下巴。
  蔡梅琳缩颈侧身,险险躲过这一拳,同时双臂一扭,藉着陈景德自己的力量,竟然把陈景德的右臂活生生拧脱臼,然后趁陈景德痛得发愣的空隙,双手抓起地上的手枪,连续猛击陈景德的头部,满脸是血的陈景德呻吟着瘫倒在地。
  现在,才真的大局已定。
  “砰!”
  车库大门被撞开,呼啦啦进来一堆持枪核弹的人,蔡梅琳喘息着扭头看去,警徽……
  霎时视线模糊,一头栽倒在地上……
  一辆救护车飞速驶进了第一人民医院的大门,“一、二、三!”
  喊着口号,工作人员把蔡梅琳的担架平移到推车上,一路小跑地推向急救室。
  在救护车上已经打了一针吗啡的蔡梅琳,语气平静地告诉跟在旁边的医生:“我的右脚可能断了!”
  “别担心,警官。”
  医生看着手中的病历,“这就去拍片子,不会有问题的。”
  趁着等待拍片子的空隙,一名中年女护士帮蔡梅琳换了一身病号服,顺便在蔡梅琳的病历上记下:“有明显性侵犯痕迹,建议妇科检查、处置。”
  疲惫已极的蔡梅琳,并没有注意每一个医生、护士走到自己身边,都会不自觉地吸吸鼻子,然后再悄悄瞄她一眼,即使医院里到处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蔡梅琳发梢的精液味道也依然清晰可辨。
  当小雄开着车载着蔡梅琳的妈妈蔡鸣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正跟在急救室门口的一个警察说:“片子出来了,右脚踝骨骨裂,不过情况不算糟,伤筋动骨一百天,现在就去给她的脚打石膏。”
  “警官,我能进去看我女儿吗?”
  蔡鸣虽然眼眶里饱含着泪水,但是说话异常的冷静。
  “对不起,阿姨,蔡警官还在处置期,等一会儿打好石膏你在进,好吗?”
  那个警察非常有礼貌的说。
  “好,谢谢!”
  蔡鸣坐到走廊的椅子上,拉了拉小雄的衣袖说,“没听刚才大夫说吗?阿琳没大碍的!你也坐吧!”
  小雄坐在了蔡鸣的身边,蔡鸣将身体往小雄这边靠了靠,小雄发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这个女人并不像表象所看到的那么坚强,十七岁生了阿琳,阿琳就是她的宝贝疙瘩一样,她能不担心吗?
  小雄伸手揽住了蔡鸣的肩头,那熟女的幽香冲进她的鼻息了,他深深地吸了两口说:“阿姨,不用担心,阿琳是个坚强的女孩,没有过不去的坎!”
  蔡鸣将头靠在小雄肩头上,身后握住小雄的手说:“谢谢你!”
  护士们出出进进忙碌着,小雄和蔡鸣就这样相偎在一起,互相安慰和鼓励着。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右脚裹着厚厚的石膏,蔡梅琳琳坐在轮椅里被推进了出来,“阿琳!”
  蔡鸣扑上前去。
  “妈!我没事的!”
  蔡鸣握住妈妈的手,抬眼看了小雄一眼说,“雄哥,你陪我妈坐会儿,我还有项要检查!”
  “嗯!”
  小雄扶住蔡鸣又坐回椅子上。
  蔡梅琳被推进了妇科检查室,一个三十岁出头的高个医生匆匆走进来,热情地和蔡梅琳琳握手:“你好,蔡警官,我是高祚山医生,负责给你做妇科检查。我明白对谁这都很艰难。检查过程中,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或是想停下来,告诉我,没关系。”
  “谢谢你,”
  蔡梅琳琳语气平静得似乎在读报告,她也很惊讶自己为什么竟一点儿也不激动,“我被两个人轮奸,阴道和肛门都有,我怀疑约扩肌多处纵向撕裂。”
  “哦,”
  医生轻轻拍了拍蔡梅琳琳的肩头以示安慰,“你不用说了……我们先做体液抽样和肌体切片,确定罪犯的精液类型,再看有没有什么传染病。然后是器官检查和治疗。”
  也许是麻醉药还在起作用,整个检查过程,甚至在医生用药棉清洗她的花径和菊门的时候,蔡梅琳琳也没什么感觉。
  医生脱下手套,帮着护士把蔡梅琳琳扶回轮椅,医生说:“大小阴唇都有瘀伤,不过不严重,几天就能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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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将曲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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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后母张艳的浪穴我叫冯小明,一九八五年七月生人,今年17岁,在北京海淀体育运动学校念书,我主修足球,我们学校是寄宿制,学生们一周才可以回家一次,我们的费用很高,每年连服装,食宿,学费,书本儿一共要两万。我身高1.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