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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1-815) - 正文 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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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起码要脱剩两块布才可以!“她们咭咭地笑着,放下了手中酒杯,果然争相脱得只剩三角内裤和乳罩,玲珑浮凸的娇人身材顿表露无遗。
  慧洋坐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的小腿特别引人注目,雪白的肌肤在暗淡灯光掩映下有如白玉雕琢而成;阿珍她戴不戴那小乳罩分别不大,饱满的乳房挤出外面一半有多,只差乳头没有露出来,圆滑的屁股在走动时一扭一扭,泛着臀浪,惹人遐思。
  展虹白色的薄内裤遮挡不住她内里的春光,乌黑的毛发与白布片对比强烈,灯越暗,便越显得格外抢眼。
  望着三个俏娇娃,与她们在床上颠鸾倒凤、如胶似漆的性交情景又沥沥如在目前,小雄丹田顿时冒出一道热气,鸡巴已迫不及待地挺起头来,龟头就从内裤上端的橡筋边沿挣扎而出,昂着头在跳跃,迫切地寻找藏身之所。
  扭头对志远和德江瞧瞧,哈哈,想不到也是跟小雄一样,看来好戏就快登场了。
  女士们也看到了这三枝关不住的红杏,争相穿墙而出,显然是受到她们诱人魅力的诱惑,弄至满园春色,把持不住下才纷纷”献丑“,不禁掩住嘴笑起来。德江走到展虹面前,将龟头搁上她酒杯边,哈哈地打笑:”
  春情难禁,都是你们三个喷火尤物热力四射之故,还敢嘲笑我?罚你喝一杯杂果香槟,先加一颗大红杏,若再嫌不够,下面还有两颗荔枝,替你一并加进去!“展虹一边咭咭笑,一边在他龟头上轻弹了一下:”
  好呀,你把它剥了皮,我这就一口吞下去!“志远见他们在调情,也走到阿珍跟前,捞着她一对乳房说:”
  这里还有两颗葡萄耶,要不要?“阿珍绕着沙发团团转,一边笑一边逃,志远像麻鹰捉小鸡般跟在后面追。
  小雄见慧洋静坐在沙发上笑着看热闹,视线不其然就集中在她腿缝鼓起的小山丘上,恨不得马上就撕掉蒙在上面的神密面纱,露出那没几个毛的水蜜桃,然后把舌头伸进狭窄的小缝内,上下左右扫一遍,将美味蜜汁舔过干净。
  这时,展虹和阿珍一齐躲到慧洋的沙发边,坐在左右扶手上,三个女人挤在一块对着男士嚷:”
  别急性子,你们三个男的都退到对面沙发去,先听听你们对我们三人的评价,谁说得最好,谁有第一选择权。“德江急着说:”
  我家阿珍……“还没开始赞美,她们又吱吱喳喳地嚷:”
  不行!不行!不准说自己老婆,要得另外两个男人说,谁不知老婆在自己眼中是十全十美!“志远先发言:”
  我最喜欢展虹窈窕的身段,曲线优美,每一寸肌肤都是上帝杰作,如果抚摸上去简直是一种享受。还有如果上床,一定骚劲十足!“德江跟着说:”
  还有那毛发茂盛的小屄,更令人着迷,阴毛就好像一把小刷子,如果肏进去,在鸡巴根部、阴囊周围不断地磨擦,一定会让男人又麻又舒服,里外都同时得到不一样的双重享受!“小雄笑着说:”
  我倒喜欢慧洋光洁的阴户,又白又肥,舔上去滑溜溜的,口感一级棒!而且小屄口的阴唇又特长,拖出来时仍然包裹着鸡巴躯干,单看着那薄皮在抽送时出入扯动,就足够你乐透了!“德江道:”
  哇!慧洋的小屄真的是极品啊,肏起来又紧又舒坦,美死个人哟!“志远接上来:”
  论到吸啜功夫,你家阿珍才是高手,她每次一到高氵朝,小屄在抽搐时就像一个鲤鱼嘴,含着鸡巴不停在吮啜,龟头给吮得又酥又麻,射出的精液不单全部吸啜干净,连尿道里残留的几滴也给吸扯出来。我就试过射精后,鸡巴还在不断给她小屄吮啜,结果在里面继续发硬,不用回气就可梅开二度。“小雄又把目光转到阿珍说:”
  阿珍一对大乳房和肥屁股也是一流!那奶子握起来又软又弹手,搓揉时软中带硬、硬中带软,挤到一块时,中间乳沟足可藏进整根鸡巴,抽送时像给一团面粉包着,软绵绵的爽得很。“志远笑着说:”
  你肏她屁眼时有没有留意到?臀部两团肥肉给撞得一抛一荡,颠来颤去,肉紧到真恨不得往上狠劲扭上一把?“说是赞美,还不如说是挑逗,三个女的给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淫词秽语引诱,反给弄得满面绯红,眼见她们坐立不安,虫行蚁咬,三角裤尖端都明显地湿濡一片,令裤布黏贴在肌肤上,中间凹入一条小缝。
  不用说也知她们此刻体内正欲火渐燃、心如鹿撞,三个男人见时机成熟,不约而同地把最后一道障碍物也脱掉下来,挺着硬蹦蹦的鸡巴向她们那边走去。
  德江把鸡巴送到展虹嘴边,她急不及待就一口含下,德江挺动着腰肢前后迎送,两人就旁若无人地自顾自弄起来。
  阿珍亦蹲身跪到志远胯下,先捞着阴囊把玩一番,再把包皮上下反复撸弄了好一会,才张嘴套着他的龟头,边舔边啜,津津有味、乐不可支。
  小雄把慧洋拦腰一抱,放到地上,先褪下她的内裤,将的没几个阴毛的阴户爱抚一番,才再和她头脚相对,玩起69花式。
  她的阴户真是百舔不腻,大阴唇润滑饱胀,小阴唇娇嫩鲜艳,就像刚剥了皮的鸡头肉,洁白的凝脂上凸出一朵红鸡冠,色香味俱全。
  如果用指头轻轻撑开,又似一朵绽开的兰花,块块花瓣向四周扩散,中间是蜜汁垂垂欲滴的凹入小洞,顶端是一粒粉红色的硬硬花蕾。
  小雄的舌尖就像忙着采蜜的蜜蜂,不知光顾蜜洞好还是花瓣好,抑或是在顶端的小花蕾上逗留。
  那香浓的蜜汁越采越多,源源不绝地向他供应,不一会整朵鲜花都被蜜汁沾透了,可小屄里还有大量淫水在涌出来,小雄干脆把她两片小阴唇都一齐含在嘴里,出力吸啜,有时又像蜻蜓点水般在阴蒂上猛点几下,弄得她将屁股上下左右不断挪动,挺高阴户追着小雄的嘴,好像生怕会忽然离她而去。
  偷空扭头看看志远和德江两对,也是分别陶醉在二人世界中。
  志远已经脱掉了阿珍的乳罩,往下抓着她一双丰乳,搓圆按扁,肉紧时甚至十指力握,好像准备把它捏爆一样。
  德江则把一只手伸进展虹的内裤里,在阴户上抚来揉去,有时又在黑森林上流连,温柔得像在扫着一只小猫猫背上的顺滑嫩毛。
  很有趣,三个女人的口技又不大相同:展虹替德江吹喇叭时,一张嘴就把整根鸡巴全含进嘴里,然后把头前后移动,全然把小嘴当作是阴道,尽情地出入迎送,只是当龟头褪到接近唇边时,才用舌头围着龟头舔几个圈,再又前靠将鸡巴全根吞掉。
  阿珍耍的则是另一种花样,她把志远的包皮尽量捋后,再用五指紧箍鸡巴根部,令鸡巴勃得硬如铁棍,龟头鼓胀得硬梆梆的,然后才专向龟头埋首,先用舌尖顺着龟头下的小沟绕圈,待到鸡巴被挑逗到一蹦一跳了,再含着红卜卜的龟头肉吮啜,同时运用舌尖在马眼上时而撩扫、时而力点,把志远弄得小肚皮抖个不完。
  慧洋此刻却把小雄的鸡巴当成是快将溶化的冰棒,用舌头从龟头舔扫到根部,又再从根部舔扫回龟头,整根鸡巴都留下她舌头的痕迹,有时又用舌尖像搔痒般轻轻在龟头上舔过,再顺着鼓得像根铅笔般的尿道管外皮直下,到了阴囊时,连两颗睾丸也不放过。
  小雄让她舔得舒服万分,全身毛管都扩张了。
  眼见阿珍和慧洋虽然专心玩弄着面前的鸡巴,但却把蛇腰左扭右摆,心想她们这时定是心痒难熬,小屄亦早已泛滥成灾,若再不替她们止一止痒,发起狠来,在鸡巴上咬一口也不出奇。
  小雄抬起身拍一拍手掌:”
  好了,现在不如转过另一种玩法,是口交接龙,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好不好?“德江和志远依依不舍地抽出鸡巴,走过来齐问:”
  口交接龙?怎个玩法?“小雄吩咐他们坐到地上,然后三个男人头对脚地仰面躺下,围成一个三角形,鸡巴都硬挺挺地直指天花板。
  再叫女士们把身上剩下的多余物统统脱光,赤裸裸地俯身伏到两个男人的头和脚之间,阿珍嘴巴对着小雄的鸡巴时,阴户便刚好露在志远的鼻尖上;同样,展虹替志远吹喇叭时,德江便替她品玉;慧洋刚把嘴套上德江的鸡巴,阴户就触到小雄的舌尖。
  一时间,几张嘴都没得空闲,你舔她、她又含他……六人围成一个圆圈,地毯上只见一堆肉虫,迭压着蠕蠕而动,房间里仅有一片”啧啧“的声音,偶尔才有人发出”噢……“一声叹息,可能是发泄一下心内的舒畅,跟着又再埋头苦干,继续水声连连。
  小雄的龟头被阿珍又舔又吸,酥麻不堪,忍不住对慧洋的嫩屄大舔特舔,又含着她的阴蒂拼命力啜,弄得她抖个不停;她含着德江鸡巴的小嘴加快吞吐,令德江美快得不禁用劲在展虹的阴户上猛下嘴头,淫水都流到他鼻子上了;展虹小屄受到强力刺激,不由得转向志远的鸡巴发泄,又令志远对阿珍的嫩屄照顾有加……
  就像有一条无形的鞭子在鞭策着,每人都气喘呼呼,速度越来越快,反应越来越肉紧,身体像波浪一样此起彼伏,又颤又抖,把快意循环输送。
  德江的体温火热,心跳加速,鸡巴青筋怒凸,龟头麻辣一片,再给慧洋猛啜几下,身子抖了几抖,一道热流从脊椎末端直冲马眼,浓稠的精液就要飞射而出……
  窗外不知是谁”轰“的放了一个爆竹,爆出一片耀目光辉,在光亮下,德江瞧见自己马眼喷出一股银白色的精柱,直飞慧洋大张的樱唇,又再”轰“的一响炮响,马眼上随声飞出一道精液,射向慧洋的粉脸,但跟着下来的一个烟花闪光里,却看不到射精的情景了,因为慧洋已经把他整根鸡巴都含进口中。
  隆隆的烟花爆发声中,德江发出的弹药差不多都在慧洋的口中爆炸,打出的炮火与窗外的烟花互相偕美,房里交错着七彩斑烂的烟花闪耀,令几条肉虫好像披上五颜六色的彩衣,浪漫得叫人迷醉。
  又一道烟花爆声,只见志远亦发炮响应,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激射进展虹口里,多到她咽不及的都顺着嘴角淌向下巴,挂着几条亮晶晶的黏丝在摇来晃去,随着烟花的照耀在闪着反光。
  小雄此刻却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阿珍的两腮都有点发木了,不禁用眼睛往慧洋和展虹这边扫来。
  慧洋见小雄的鸡巴仍在强而有力地在阿珍嘴巴中出出入入,做着机械性的动作,可能怕阿珍应付不来吧,便挪身过去帮她一把,姐妹联手共同对付小雄。
  她侧身躺到阿珍胸下,伸出舌头在小雄的阴囊上四周撩舔,阿珍见来了外援,在上面除了加快吞吐外,还握着他鸡巴使劲套捋。
  展虹也凑了过来,把自己的小屄压在小雄嘴上磨,三人同心合力,终于看到小雄屁股往上一挺,跟着全身一阵抽搐,阿珍的唇边就淌下了几道白糊糊的精液,顺着鸡巴直流下阴囊。
  小雄摊着身子看着这三个娇娃,任由阿珍把口中的精液吞掉后,再将鸡巴上的剩余黏浆舔过干净,慧洋也凑过来伸舌头到小雄的鸡巴上舔舐那残余的精液,连沾在阴囊上的几滴都不遗漏,两人把他的鸡巴舔吮得比洗涤还要来得干净清洁。
  就在这时,德江的手机响了,他万不愿意地接通,一个声音就传过来:”
  我肏,你们到底都去了哪儿呐?找你们打麻将,一个二个都不在家,干嘛呢?“德江捂住话筒说:”
  包打听!“志远凑过去,对着手机说:”
  是啊,我们就是避开凡尘世俗另创天体会,够胆的话,你也可上来凑凑热闹,不过可要携眷参加啊!“想不到他倒认真地回答:”
  嘻嘻,无遮大会?别忘了你们在大学搞的那次,我也有份耶!不过这次倒先要问问雨霜的意思……“等了好几分钟,仍听不到他的声音,想来还是过不了雨霜这一关。德江正在不耐烦之际,他却回话了:”
  你们不是想我替你们拍一些’战地实况‘照吗?真巧,我现正在商业街附近,告诉我地方,这就上来。“拍”战地实况“照?谁说过!噢,明白了,这段话是特意说给雨霜听的,临收线前他还加多一句:”
  雨霜是想借厕所一用才上来的。“德江对小雄说:”
  雨霜是我们这个同学包打听的女朋友!“不一会儿,门铃响了,志远去开门,就见包打听搂着一个妙龄少女站在房门口,他首先介绍:”
  老同学,志远;这是雨霜小姐,美容师。“志远礼貌地点了点头:”
  你好,我们元旦在舞会上见过了,先进来再说。“见她腼腆地不敢对他直视,方才省起自己还是一丝不挂,连忙一手掩着下体,一手往卫生间指了指:”
  洗手间在那边,对不起,来不及穿上衣服,情别见怪。“她笑了笑,也不答话就径往卫生间走去。包打听始终是见惯大场面之人,在德江介绍下对小雄展虹拱了拱手,”
  早听过德江提起银安雄少,果然雄伟!“眼睛在小雄下体上瞄了几眼。德江看到包打听在看到室内三个裸体美女时,下体支起了帐篷,故意逗他:”
  包打听,最近没和雨霜弄啊?看你憋得这么难受,不如入乡随俗,解放解放,也跟我们一起回归大自然吧!“包打听还在犹犹疑疑的时候,雨霜刚巧从卫生间走出来,把德江的说话也听到了,望望他的胯下,揶揄地笑道:”
  早知你这馋猫离不了荤,还假说人家叫你拍照,敢情是你自己春心动!别说我专制,你喜欢的话,尽可跟他们看齐,我先自个儿回家去。“包打听一手扯着她的胳膊,涎着脸道:”
  别呀,人家是好几天都没跟你亲近过,才撑成这样子嘛!当着你的眼皮底,还能胡闹到哪里去!“可能他的”少年多少荒唐事“雨霜也略知一二,所以才敢如此胆大包天。志远亦走上前假装解围:”
  弟妹,他是真的来替我们拍照的,可能是只顾着陪你看逛街,都丢到脑后去了,就当是帮我们一个忙吧!“雨霜半信半疑地对包打听说:”
  志远哥替你讲好说话,放你一马,你拍你的照,我看我的风景。“但说话时却含羞答答、面无忤色。
  包打听见她不恼反羞,顺势再把她扯到怀中,嘴巴盖上她一双红唇,热情地吻下去,雨霜先是挣扎着用一对小粉拳在他胸口乱锤,慢慢地变成搂着他的脑袋,疯狂地互相拥吻,也顾不上好几对眼睛正朝他们注视。
  她穿着一件裘皮大衣,红色长裤,银色长靴,内里是白色贴身T恤,丰满的身材处处显出她是一个成熟、辣热的性感女郎。
  包打听见她渐渐变得半推半就,不再假装矜持,胆子亦越来越大了,一边吻一边脱掉了她的皮褛,隔着T恤用手抓紧乳房在轻轻搓揉。
  大概暗黑的场合令人少了羞涩的尴尬情绪,他们越来越融合这天体环境,雨霜最后居然被包打听摆布得身上只脱剩内裤和乳罩。
  包打听把她抱到沙发上躺下,自己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个清光,然后再压到她身上,用鸡巴抵在她腿缝,隔着内裤在蹭磨……
  磨了不一会儿,他又得寸进尺,扯着她的乳罩想脱掉,尝试把雨霜的最后一道防线攻破,这回倒遇着滑铁卢了,雨霜死命地用双手护着胸部,说什么也不肯更进一步。
  小雄等六人本来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热闹,见他们此刻僵住了,不禁要想个法子来打破这闷局。
  德江首先把阿珍拉到身旁,把她的头移靠到胯下,阿珍亦知情识趣地张嘴巴含着老公那垂着头的鸡巴,慢慢地吞吐着,把沉睡的小弟弟唤醒。
  小雄和志远亦有样学样,分别拉着展虹和慧洋,干着同一样的玩意儿,不过志远夫妇是躺在地上玩69,小雄却特意携展虹走到包打听身边作表演。
  雨霜渐渐受到包打听的挑逗而显得欲火漫延,更被四周的气氛感泄,取消了抗挣,不知不觉就给包打听剥得身无寸缕,一只手虽然握着他的鸡巴在套捋,但小嘴却只是在吻着包打听的乳头,对鸡巴还仍然不肯光顾。
  小雄坐在包打听身边,抱起展虹搁上大腿,她揽着小雄的脖子,将阴户压在他鸡巴上,挪动着屁股前后左右地磨。
  我为了撩得他们心情更开放,就靠在包打听耳边轻声说:”
  喂,试过玩’冰火五重天‘吗?再有能耐,亦包你忍不过三分钟!“包打听这时已经把一只手伸进雨霜的腿缝,轻轻地揉着她的小阴唇,掉头对小雄嘿嘿一笑着说:”
  听是听人说过,真想找个机会试试。“小雄故意大声说:”
  机会来了,展虹是个高手,如果你忍不到三分钟,今天的摄影费用就免了,敢不敢搏一搏?“包打听一挺身:”
  来就来,怕她有牙呗!“德江和志远见这边闹哄哄的,都站起身来打气。
  小雄拉了一张椅子放到地中央,叫包打听把屁股搁在椅边,两腿张开,然后再招手唤展虹过来,慧洋和阿珍亦走近来围在一旁观看,可能是想偷师吧!雨霜则仍然害羞地缩在沙发一角,远远地作壁上观,充满好奇但不发一言。
  展虹蹲在包打听胯前,先握着他的鸡巴上下套捋了一会儿,他的包皮比常人长一些,龟头被裹在里面看不见,展虹用五指紧箍着鸡巴,将包皮往后直捋到鸡巴根部,那鼓撑着鲜嫩粉红色龟头,才一下子从管皮中冒出头来。
  展虹请阿珍取来一条湿毛巾,把鸡巴仔细地抹拭一番后,樱唇一张,鸡巴就在她的口中吞吐起来了,不久展虹又含着龟头吸吸啜啜,弄得包打听连小腿也微微发抖。
  阿珍和慧洋看了一会,不约而同地向展虹发问:”
  咦,这’冰火五重天‘跟普通口交有什么不同?“展虹吐出龟头,对她们笑道:”
  来,大伙一块做,我从旁教你们,以后你们的老公就有’口福‘了!“她先叫慧洋倒来一杯热茶、阿珍倒一杯冷香槟,每人含一口,怕香槟不够凉,她还从香槟桶里掏出两块冰块,塞进阿珍嘴里,然后侧身挪开,把位置让给两人。
  包打听的鸡巴刚才已经给展虹弄得瞪眉怒目,不住弹跳,展虹叫慧洋打先锋,用含住热茶的小嘴替包打听口交,当那鸡巴一浸进滚烫的液体里,加上慧洋出入吞吐,鸡巴顿时血脉沸腾,连外皮的青筋也凸得硬梆梆,包打听舒服得眯上眼睛,张嘴呼出一口长气,任由鸡巴在她口中吞入吐出。
  这时展虹示意该轮到阿珍上阵了,慧洋刚一吐出,阿珍又含上去,包打听拳头一握、双眼一瞪,不消说,冰冷的液体又给他带来另一种感受,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骤然放进冷水里,就差没发出”滋……“一声。
  小雄自然知道他的鸡巴此刻正被收缩的包皮箍得紧紧,勒得龟头又硬又胀,加上阿珍不断用舌头搅动着两粒冰块,弄得龟头酥麻不堪,包打听忍不住颤抖了好几下。
  展虹吩咐慧洋和阿珍照办煮碗,一冷一热地交替进行,如果热茶变温了,又换过一口滚烫的,然后自己卧身躺到椅子下,翘起头去舔包打听的阴囊。
  包打听哪里受得了这般折腾?嘴里不停发出呻吟声,时而全身松弛、时而全身绷紧,不到一根烟工夫,便大喊一声,两腿发颤,猛地打了个哆嗦,就在慧洋和阿珍衔接的空档,马眼喷出一股精液,飞射到前面的地毯上,鸡巴再抽搐几下,地毯上顿时留下了一大滩黏稠的精液。
  包打听无限虚脱地挨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慧洋与阿珍把口中的茶和香槟吐出在杯子里,与展虹一起把他的鸡巴又吮又舔,包打听乏力得好像连做了几天苦力,放软着身子任由她们将鸡巴舔得一干二净。
  雨霜虽然离得远一点,但还是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脸颚红得像个苹果,两条大腿交迭着,不自然地磨来磨去,心中的欲火燃烧得快从双眼里喷出来。
  德江和志远笑嘻嘻地向雨霜走过去,左右坐在她身边,德江伸手抚摸着她大腿,她轻缩了一下,但最后还是不置可否地让他把手掌继续在上面徘徊,志远看在眼中,胆子也壮了,口里一边向她挑逗:”
  看你的老公,一个’冰火‘就把他弄得手软脚软了,让我和德江暂时做他的替工吧!“一边已经伸手把她的一只乳房握紧在掌中。
  雨霜用求援的眼光望过去包打听那儿,娇体微颤,脸上胀红得更加厉害,两手忙乱得不知该搁到哪里好,可恨包打听却在三个女郎的夹攻下,只懂闭目呻吟,莫讲雨霜,快活得连自己身处何方也差点忘了。
  这时德江的手已经从大腿渐渐爬到了她两腿之间,按在阴户上轻扫慢摸,而志远亦由五爪金龙变成了十指大动,将两个乳房像搓面粉般揉来揉去,她单刀难敌双枪,上下两处要害都受着玩弄,不一会就身子发软,斜斜靠在沙发上倒了下去。
  小雄见机不可失,赶忙过去提着鸡巴把龟头送到她嘴边,她看到一个如斯巨大、状如怒蛙的龟头,煞时愣了一愣,惊吓得杏眼大瞪、朱唇微张,正好给了小雄进攻的缺口,只见他将龟头在小嘴上下一撑,屁股一挺,长长的鸡巴已经给塞进了一半。
  那边厢,德江两指撑开小阴唇,另一手的中指压在阴蒂上不停地揉,把雨霜的阴户直弄得如雨后春泥,又潺又滑,淫水更是绵绵不绝地涌出来。
  德江见她侧着身子,便两手握着她一对小腿上下掰开,先骑在下面的大腿上,再将另一只扛上自己肩膊,下身一挪前,鸡巴朝着大开中门的阴户,”
  噗唧“一声就闯进去。
  雨霜被德江这一冲插,身子缩了缩,鼻子闷吭几声,在德江的力捅之下,最终还是全根尽没地给肏了进去……
  德江抱着肩上的小腿,屁股一下一下地迎送,把雨霜的阴户抽插得”吱唧“连声,小雄的鸡巴也越塞越深,送尽时只可见到两颗睾丸露出她口外,小雄没想到雨霜的口腔竟然这么深,龟头被夹在她的喉咙里,满脸涨红,还在用力吸啜,连两边的脸颚都凹了下去。志远站了起来,将包打听的照相机拿过来,替他们拍些照片留念包打听果然是许久没交功课了,刚泄精没多久,鸡巴此刻又让几个女人挑弄得虎虎生威,他把展虹拉到近窗的沙发边,叫她伏身趴在沙发上,他则在后面扶着展虹的纤腰,玩起”
  隔山取火“的招式,把她两团臀肉撞得”啪啪“作响。
  志远替他们再拍了几张后,便放下相机,搂着慧洋和阿珍,亦走到他那张沙发边,先叫慧洋仰卧在沙发上,两腿垂低,然后再叫阿珍面对面趴到她身上相拥一起,两个白白胀胀的阴户顿时靠贴到一块,相隔不到两寸,一清二楚地显露在他眼前。
  他向手吐了一口唾沫,在龟头上揉了揉,先朝上面的插一下,又再拔出来插进下面那个去,周而复此,轮流照应,两个女的蛇腰款摆,迎接他的交错喂哺,没轮到的则乖乖张开着阴唇,等候着下一插的来临。
  阿珍的一对丰乳压在慧洋的一对丰乳乳房上,挪动着胸膛在互相磨擦挤压,弄得气喘呼呼、汗流如麻。
  首先是展虹带头领唱:”
  啊……啊……啊……噢!噢!噢!……啊……“然后是慧洋和阿珍的双簧:”
  哇!……噢!噢!……哇!……“最后连雨霜也忍不住加入:”
  唔……唔……唔……唔……唔……“可是声音微弱,原来是小嘴给小雄的鸡巴堵住,只能靠鼻孔来发出和音。包打听又把展虹的小腿拉直提到腰间,他就站在大腿中继续抽送,展虹只靠前半身伏在沙发上,由”
  隔山取火“变成了”老汉推车“,受着他更深入、更直接的冲击。房中一片混乱,鸾凤和鸣,耳中突然传来了德江的叫喊声:”
  啊……啊……呜!……“下体冲刺得要多快有多快,抖了几抖,在畅快无比的高氵朝中,把热辣的精液全部送进了雨霜阴道深处。
  雨霜始终不习惯身体内藏有包打听以外的男人精液,一等德江的哆嗦打完,连忙吐出小雄的鸡巴抽身而起,用手扪着阴户,飞一般向卫生间跑去。
  志远对着两个骚屄左插花右插花的再抽送多几十下,直弄得淫水淋漓,流出来的淫水再也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只知道慧洋屁股底下的沙发已经凝聚了一大滩白花花的黏浆。
  小雄这时也抽空拿起相机来替他们拍照,本来志远是想再摆多些花式上上镜的,可真的再忍不住了,尤其是当插进老婆的嫩屄里,龟头给她吸啜得又麻又爽,高氵朝无可阻挡地说来就来,鸡巴一边抽搐,一边喷浆,将本来已湿濡不堪的两个阴户,更射得锦上添花,精液混和着淫水汨汨而淌,令慧洋屁股底下那一大滩黏浆更添份量。
  包打听那边越干越来劲,提着展虹两条腿,将全身精力都聚集在鸡巴上,耻骨不停地向她会阴冲撞,出出入入的鸡巴将大量淫水从屄腔中带出来,在胀红得像两片玫瑰花瓣般演凸的小阴唇中,顺着阴户流向硬挺着的阴蒂,在尖端一串串地滴下地毯。
  展虹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高氵朝了,十指紧抓着沙发的绒面,用发颤的声音大喊大叫:”
  啊……啊……啊……好爽啊……啊……使劲肏我……啊……哎唷……啊……啊……噢!又要泄了哇……喔!……喔!……“全身颤抖得不停地乱筛。包打听却毫不心软地力追穷寇,仍然在狂抽猛插,好像刚才的”
  冰火“让展虹先下一城,此刻誓要胜回一仗,好把战局扳平一雪前耻,嘴口里咬牙切齿地念着:”
  我肏你……肏……肏……肏死你!……“肌肉紧绷,背脊上全是汗珠。
  雨霜这时从卫生间中出来了,相信已经把德江射进她阴道内的精液洗得一干二净,见包打听正在奋勇地力肏干展虹,忸怩地站在卫生间门口,不知该走到包打听身边好还是坐回刚才那张沙发好。
  小雄一见她出来,连忙放下手中相机奔到她身边,将她拦腰一抱,扛到房中央,往地上放低,二话不说就把她的双腿提起搁上自己肩头上,紫红色的大龟头在她隆起起的屄缝上撩拨了几下,一下就顶进了屄缝中,屁股一沉,鸡巴说时迟那时快又全部插进她紧窄的阴道内。
  雨霜的小屄可能有生以来从未试过这么繁忙,好不容易送走了德江的鸡巴,不到十分钟,又让小雄的大鸡巴填满。”你的鸡巴太大了,轻一点好吗?“她两手扶着小雄手臂,下体随着小雄的冲击而抬高挺动,迎送着他棍棍到肉、下下要命的进攻。小雄没有回答她只是把抽插的速度放慢,才抽送了一百来下,雨霜的屄腔里再涌出股股淫水,十只脚趾在小雄脑后蹬得笔直,口里不由自主地也跟随展虹的嚷声叫床:”
  噢……噢……噢……你的龟头好胀好热哇!……喔……穿上我胸口来了……噢!噢!……慢点慢点……撑得难受喔!……“娇嫩的小阴唇像变戏法一样,很快就勃得又红又硬。
  德江慧洋娇慵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张着大腿在喘气,掰得阔阔的白净阴户恰恰正对着他,散发着诱人魅力,惹得他心脏不禁又再崩崩乱跳,躯体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情不自禁又压到她身上。
  慧洋搂着他咯咯地笑着:”
  瞧你的德性!刚刚才交了货,这么快又想了?“”想!怎么不想?你的小屄我百肏不够!“”讨厌,我老公肏了你老婆,你说亏了,这会你不亏了吧?“”不亏不亏!“德江把头拱在她怀里舔舐着她的乳房。
  那边,接连两次的高氵朝,让雨霜已经完全融汇入群交的大家庭内,毫无顾忌地跨坐在志远的大腿上,双掌撑在他胸膛,像策骑着一匹骏马的英勇骑师,耸动着屁股,一边叫床,一边将他的鸡巴在屄里套出套入,流出的淫水将志远的阴毛沾得湿透,而小雄则站在她后面,双手抄前握着一对乳房在搓揉按抚,鸡巴抵在她的屁股缝,随着她的耸动在揩磨。
  包打听也将战场移到了地面,展虹趴俯在志远头顶,垂下的乳房把奶头送进他的嘴,正给他左右兼顾地在轮流吮啜,高高翘起的屁股前后迎送,合拍地伴随着包打听的抽插,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成两条长长的水痕,快伸延到了膝盖,阿珍蹲在包打听胯后,正用舌尖扫着他的阴囊和屁眼,五指还不忘搓捏着两颗睾丸。
  德江将慧洋包起来放到她老公身旁躺下,然后再跪在她大腿中央,两手穿过小腿,用胳膊托着她腿弯,双手一伸前握着双乳,她下体随即被提高离地,张开小阴唇,等待着在阴道口边虎视耽耽的龟头挺进。
  德江跪前半步,鸡巴已经轻而易举地一滑而入,再次重归她阴户的温暖怀抱。
  她柔情万分的媚眼充满着对德江的鼓励,渴望慰籍的眼神令德江抖擞气昂,随着他一下下的冲刺,她发出一声声赞叹:”
  喔……好爽……喔……好舒服……美死了……你真会弄……喔……喔……再插入一些……喔……喔……花心给你撞得好酥麻哟……再快点……别停下来……喔……喔……爽死人了!……“小屄中阵阵痉挛,吸吮得德江十分舒畅。
  展虹的叫床声越来越微弱,身子亦越俯越低,到后来躯体软成一团肉泥般趴在志远胸膛上,气若游丝,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包打听在她屄中如狼似虎地耀武扬威。
  包打听再猛力抽送三十几下,发觉已经将这骚娘子彻底收拾,脸上不禁露出胜利的骄傲神色,可阿珍还在背后把他阴囊舔过不停,便一扭身使出一记像摔角般的招式,把她掀翻在地上弄得四脚朝天,还未等她摆出迎战阵势,就先下手为强一扑而上,胸膛压着她两只毫乳,双手抓着她一对手腕,平伸在地上牢牢按紧,然后弓一弓下腰,在阿珍”喔……“的一声长呼下,沾满展虹淫水、硬如钢条的鸡巴,一转眼就硬生生地插进她的阴道里。”我肏!“志远看到这些,惊讶的说,”
  我说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你以前可是哥几个中的快枪手啊!“包打听嘿嘿笑着,在阿珍的屄中肆无忌惮地肏插着……
  志远这时双手托着雨霜的屁股,下体像装上了强力弹簧般上下挺动,把她已经被被肏得阴红唇肿的阴户,更插得淫水四溅,雨霜则全身抖个不停,淫水泄了又泄,伏在志远胸口拚命打哆嗦,进入高氵朝的迷离境界。
  小雄将龟头沾满她淌下来的黏滑淫水,趁她还在混混沌沌不觉之时,朝着浅啡色的菊花蕾状小屁眼,用劲一捅……”哇!……“雨霜如梦初醒地瞪眼大喊一声,双手后撑,想抬高身体抗拒,可上身又被志远紧紧搂拥着,抬不起身,只能收紧括约肌。
  但是太迟了,小雄的龟头已挤进了她的肛门,她因骤痛而稍微抬高的屁股,又提供志远更多的进退空间。
  小雄也不急着强攻,任由她用屁眼含着自己的龟头,让志远去攻击,雨霜被干弄不到三十下,又再全身酥软、肌肉放松,小雄把握时机,将鸡巴又捅进一点,她又收紧、志远又抽插、她再放松、小雄再捅……几个回合下来,整根鸡巴已一点不剩地全插进了她的屁眼。
  志远和小雄两根鸡巴,在雨霜的前后两个小洞轮番进退,可能她真的是第一次玩人肉三明治吧,每一下抽插都引起她强烈反应,不但叫床声不断,而且声声凄厉、句句销魂,令人又爱又怜。
  小雄和志远的鸡巴虽然是各处一室,但却是那么的接近,几乎可感觉到他从隔壁散发出来的热能,当他出我入、或是他入我出时,两个龟头隔着中间一层薄薄的皮肤在互相磨擦,就好像街上两个行人,面对面擦身而过,偶尔肩碰着肩,随即又分道扬镖。
  见小雄的鸡巴已经在雨霜的屁眼中出入自如,志远这时再不用把她搂得俯身趴下了,便松开了双手,改而去抓捏她一对乳房。
  但雨霜却未因束缚被解除,能把上身抬高而松口大气,反而身上比前又多了一处地方被抚玩,浪得像发了狂,抖出来的骚劲,跟刚刚进门时的含羞答答简直判若两人。
  小雄扶着她的腰,抽动着插在她幼嫩而狭窄屁眼里的鸡巴,细意体味着从那儿传来一阵阵紧迫、温暖和充满弹性的触觉。
  不知包打听在他之前,是否亦曾进过这羊肠小道?就算进过,相信也聊聊可数,不然怎么仍会如此紧凑和鲜嫩?
  小雄一边抽送,一边低头欣赏她下体同时被两根鸡巴在捣弄的美景。
  由于角度关系,只能看到志远鸡巴的下半部,但已经足够令人血脉贲张:两片又红又肿的小阴唇,含着那坚硬的鸡巴在吞吐,每当志远抽出来那一霎,鸡巴躯干上都沾满着又黏又滑的淫水,从龟头的凹沟直到鸡巴根部,划出无数条由淫水组成的白色直线。
  而小雄紫红的大鸡巴,已经把那细小的菊花蕾撑得绽开,再不是先前的浅啡色了,变成了紫红色的皮环,紧箍着鸡巴躯干,跟随着它的进退,不停被拉出、扯入……整个会阴绯红一片。
  雨霜同时领受着畅快和麻辣、酥美和胀满的多重感受,充实而又刺激、疼痛而又新奇,全身力量都愿用来喊叫,所有水份都愿变成淫水,连绵不断的高氵朝令身体不停颤抖,舒爽得就快精神崩溃。
  小雄担保她尝试过这一次难忘的游戏以后,结果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从此不敢再参与群交派对,一是由此上瘾,非此不欢。
  包打听望过来我们这边,见女友夹在志远和小雄中间,捱着双节棍的前后抽插,张口闭目、娇体酸软、汗流浃背,不禁对胯下的阿珍又加多几分肉紧。
  他松开了阿珍双手,蹲身在她大腿之上,两手用劲紧握她胸前一对大乳房来借力,兜着下体把鸡巴插进阴道,然后抬动着屁股再狠狠抽送……
  这招式对阿珍固然上下兼顾,登时肏得她曲起双腿,蹬直趾尖,连打几个哆嗦,但包打听受到的刺激也更大,又要顾着抽插阴户,又要顾着搓揉乳房,相信阿珍此刻亦正使出她的吸啜内功,对包打听还以颜色。
  只见他干不了五、六十下,就咬紧牙关,死命抓着双乳不放,耻骨力抵着阿珍会阴,跟着全身一番抽搐,体内的精液顿时在阿珍阴户的吸啜下,全射进她阴道深处。
  志远凑巧也在这时射精了,小雄感觉到他的鸡巴在隔壁跳动,龟头胀大得连小雄的鸡巴也受到挤压,不知是否他射出的精液烫得雨霜的子宫颈热麻一片,还是又来一次高氵朝,只知道她这时整个会阴都在抽搐,全身的骨头都像散开了一般,软绵绵地倒在志远胸口,虚脱得失魂落魄。
  小雄落井下石,用尽全力向她屁眼抽插,狠劲得就像替展虹报仇。
  直到看着雨霜呼吸微弱的时候,小雄才将鸡巴从雨霜屁眼中抽了出来,看到那边慧洋已经坐在德江身上不停的耸套着,他走了过去,将慧洋的身体按在德江身上,鸡巴插进了慧洋的屁眼里……
  慧洋在小雄和德江从肏干下,呻吟浪叫着,头发凌乱的摆动着……”这是什么?“展虹叫了一声,大家扭头看过去,她手里举着一小巧的蓝色纸盒,上面”艾立可“三个字是那么的扎眼。”我肏!伟哥!包打听!“志远冲着包打听竖起了眼睛。”不……不是……不是我的!“包打听结结巴巴的辩解。”不是你的?“志远说,”
  怪不得你今天这么猛!肏,真不是东西!“雨霜还没反过劲来,只是用一种淡漠的目光看着包打听,包打听从没看过雨霜用这种眼光看他,心里顿时慌了,连滚带爬的到她身边,”
  雨霜,你听我说!“”你……真丢人……唉……“雨霜叹了口气闭上双眼,难怪在商业街打过电话后,他让雨霜等他一下,他去药店买鼻炎药。雨霜知道他有鼻炎,就没想其他的,原来是去买伟哥去了。包打听无论怎么跟雨霜解释,雨霜也不睁眼睛,他只好用求助的目光看着几个同学,不住的说:”
  我错了!我错了!我本来也不想用的,可是被三个美女用嘴巴没到三分钟就搞出来了,在雨霜面前太丢人了,所以……“展虹说:”
  你恐怕是针对我来的吧!我告诉你这种兵火,别说你,就是少爷也过去不去几分钟,这有什么丢人的?大家都是出来开心的,你用药是犯规的,这要是在我们马尼拉,就把你一丝不挂丢大街上去!“”闭嘴!“小雄怪她火上浇油,呵斥她一声,她立刻低下头不敢在说了。阿珍爬到雨霜身边说:”
  雨霜妹子,原谅他吧!他也是在乎你的看法,不想在你面前丢脸,男人在这方面都很好强!“雨霜睁开了双眼,看了包打听一眼,伸手在他耳朵上拧了一把说:”
  仅此一回,下不为例!“”是,是,是!老婆,下不为例!“大家看包打听孙子般的点头入捣蒜,都不禁乐了。小雄看到展虹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就说:”
  包打听,你吃药把我老婆肏得那么惨,你得给个说发!“包打听连忙说:”
  虹妹子想怎么惩罚我都行!我认!“小雄笑着说:”
  我老婆最喜欢人家舔她屁眼了!“包打听一愣,他没想到小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去舔展虹的屁眼。雨霜推了他一把说:”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你不经常要舔我的……“说到这雨霜猛然想到说漏嘴了,连忙打住。
  但是大家都听明白了,包打听经常舔雨霜的屁眼,但是大家看出雨霜脸皮还是很薄的,就都憋着没笑出来。
  展虹听到小雄说她是他老婆,眼睛一阵潮湿,知道少爷已经不怪她了,还给她找回面子,就借机表现得大度了一些,”
  算了,你知道错了就行!下次再有机会,我吸干你!“小雄又在慧洋的屁眼中抽插了一会儿,和德江几乎同时射了精,一个射在前门,一个射在后门。
  768.私会白虎重门迭嶂屄
  丽池酒店的聚会后第二天,也就是元月九日晚上,小雄将巧织、萍儿、湘儿母女三个弄得筋疲力尽相继睡去后,小雄左到电脑前等待杏子上线。
  今天早晨离开丽池酒店的时候,小雄从远志那里得到杏子的QQ号,回来后就申请加好友。下午再上线的时候,已经被杏子加为好友,并留言让小雄晚上10点等她,她把老公弄睡了就上线。
  小雄从10点等到12点也没有看到杏子上线,他基本就不抱什么幻想了。
  午夜12点了QQ上基本没人了,无聊之余打开QQ的城市达人功能,开始查找本城在线的女人。
  锁定范围是30岁到40岁之间,找到了一些,随便加了几个,2分钟过后QQ有消息,有人加他了,是个36岁的女人。
  刚开始聊的也不怎么样,互相了解了下对方的情况,小雄暗示下可不可以聊激情,对方很坚定的拒绝了,小雄就随便敷衍几句,双方都也是这样敷衍着。
  聊了聊生活,聊了聊工作,途中几次暗示她想和他聊激情但都被拒绝了,小雄抱的希望也越来的小了,聊天中得知此女的老公在武昌上班,孩子没有跟去,自己回来想开个店,但效益不好盘出去了,准备在这几天回武昌去和老公一起发展,孩子有爷爷奶奶带着。
  这时候小雄觉得希望越来越小了,有放弃的念头,继续敷衍的聊着,不知不觉都凌晨2点多了,对方说肚子饿,小雄说那你就弄点吃的呗,她说家里什么都没有了。
  小雄:那我送点东西去给你吃吧。
  她:好啊!你来啊。
  小雄:我说的可是真的哦?
  她:哦。
  我:我去了那你留我在那嘛?
  她:不。
  我:那我怎么回来啊?
  她:打的。
  我:啊,那么晚了哦,到哪儿打的啊?
  她还是不肯留小雄在那过夜,小雄也没抱什么希望,又扯了半天,小雄时不是征求她同意。
  她:我现在就休息了。
  小雄:不吃饭了?
  她:嗯。
  小雄:我去给你送你留我在那吗?
  她:嗯。
  小雄:好嘛?
  问她没有回应,小雄又问:同意了?
  她:嗯。
  小雄发了个可爱的表情,接着问吃什么。
  她:随便。
  接着就是问地址、电话,并按着她给的电话打过去确定下以免被忽悠。
  电话很快就通了,小雄叫了声对方的网名,对方声音比较成熟,这下小雄放心了。
  她叫小雄别去了,小雄忽悠着说已经出门了,在下楼的路上,她沉默了。
  小雄以飞快的速度赶往楼下,开上车子直奔三元包子铺。这家包子铺不大,二十四小时营业,下半夜主要是针对开夜班的出租车司机。
  到了包子铺后,小雄要了一屉小笼包,一份热汤,2分钟后包子和汤都好了,他拿着包子放在车上,继续赶往她所说的住处。
  快到的时候再次和她通话,她详细的给说了住处。片刻小雄就到了,把车停好,电话一直通着,她家在四楼呢,楼道没有灯,比较暗,小雄慢慢的往上摸索,一直到门口的时候,她挂了电话出来给小雄开门了。
  这个女人个头再160稍多点,身材不错,脸看上去很白俊,穿着牛仔裤和白色的外套,有成熟女人的风韵,谈不上怎么样的漂亮,但看上去还是有感觉的,她往里指了指说孩子在睡觉的,让小雄带门的时候轻点。
  小雄看到她孩子的卧室门没关,就说:“别吵到你孩子,把那门关上吧!”
  她有点不好意思,“你真幼稚,说来就来?”
  “说来就来,就叫幼稚?你不是饿了嘛?快吃吧,再搁一会儿就凉了!”
  “好了,东西已经送来了,你可以走了!谢谢啊!”
  “且!你真忍心啊?这外面多凉啊?我给你送饭来,你也不说让我坐坐,就这么就撵我走?”
  “你还真无赖呢!那你坐吧!”
  她面带笑容说。
  小雄没有坐,和她一起站在客厅并注视着她,“你要不坐,就走吧!”
  这时候的就是拿棍子都撵不走小雄的,他当机立断一下抱住了她,她反抗着,力度不是很大,转过脸去,也许不是真实的反抗吧,接着小雄亲她的脸颊,她说:“不行,别这样,你回去吧!”

  小雄没有理会她,嘴巴追逐着躲闪的她,亲吻她的脖子,使劲的搂着她,不让她从怀抱里挣脱,终究她没有小雄的力大,小雄将她身体转过来,迅速把嘴巴亲吻过去,她还是反抗,大约有10来秒,她的嘴巴不在反抗了,很主动的和小雄亲吻,但身体还在扭动着反抗。
  这时候的小雄心里已经非常有底了,非常明显的装纯,小雄把她抵在墙上,猛烈的轻吻她的嘴唇,她变得很主动的把舌头伸进小雄的嘴巴里,显得很激动。
  小雄的鸡巴挺了起来,隔着裤子顶住她的阴部,并开始抚摸她的乳房,她还是象征性的反抗着。
  这时候小雄看到有间房的门是开着的,把她抱起来,走进去,把她压在床上,还是亲吻她的嘴唇,抚摸她的乳房,她的反抗慢慢的减弱了。
  就在小雄去解她衣扣的时候,她喘息着说:“不行!不能在这,孩子就在隔壁,我们去另外一间吧!”
  这次她主动拉着小雄的手,带他到了另一间卧房,这间卧房距离她孩子睡觉的那间比较远。
  进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小雄直接把她抱上床压在身下,热烈的亲吻她,她反应也很激烈,非常配合小雄的攻势,抱着小雄的头猛烈的亲吻,她的呼吸很急促,大声的喘息着……
  她的身体大幅度的蠕动着,小雄开始往下亲吻,亲吻她的脖子,舔弄着她,舌头以最快的速度舔着,她有点受不了了,呼吸越来的急促,抱着小雄的头,身体配合着他的动作。
  小雄去解她的乳罩,她抬起背部,小雄以熟练的手法,解开乳罩的扣子,拿掉了乳罩,再去解开她的裤带,然后褪掉她的裤子了。
  接着小雄脱掉自己的的衣服,俩人一样只留了一件内裤在身上。
  她抱着小雄的头往她的胸上按压,小雄就含住她一只乳头用力的裹吸着,她全身蠕动,喘息很急促,小雄就往下亲吻,亲吻她的腹部,双手扒下她的内裤……
  由于室内没有开等,窗帘又挡得很严实,所以并不能看清她小屄张的什么模样,只是一股让人怦然心动的熟女的味道迎面扑来。
  她的屄没有浓重的骚味,有淡淡的香味,小雄就直接亲吻她的骚屄,那里已经流出了很多的淫水。
  小雄含着她的阴唇吮吸,她的身体本能的反应更激烈了,使劲的抱着小雄的头,把骚屄往上挺,配合小雄唇舌的动作。
  小雄喜欢这样,越骚的女人越能激发他的激情,她不停地哼哼着,并且声音很大,难怪她不敢在孩子房间隔壁作,是知道自己会出很大的声音。
  小雄把她的双腿分的很大,含着她骚屄的上部分,使劲的吮吸她的阴蒂,舌头抵在阴蒂上不停地勾舔……
  右手中指插进她的屄缝中,里面的水已经泛滥的一发不可收拾了,虽然是36岁了,屄还是比较紧的,里面的肉紧紧的包裹着小雄的手指。
  小雄一边舔弄她的阴蒂,一边用手指插着她的骚屄,可以感觉到淫水汩汩的往外涌,他的嘴上沾满了他的淫水,味道稍微有点腥,但是小雄喜欢这种味道。
  她也非常配合小雄的动作,骚屄使劲往小雄嘴巴里送,呻吟的声音也越来的越大,身体抽搐着开始发抖,忽而双腿夹紧小雄的头,小雄知道她已经非常想要他这根大鸡巴的插入了。
  小雄没有给她,拔出手指,舌头伸进骚屄内,舔弄她的屄里的淫肉。
  骚屄在收缩,小雄的舌头像泥鳅一样往里面钻,从她的呻吟中得知此女已经受不了了,再不插入可能会疯掉哦。
  爬了起来把内裤脱了下来,趴到她的身上,扶着鸡巴对着她的屄缝,她挺起下体配合小雄的动作。
  里面的淫水很多,小雄很容易的就插了进去,感觉自己的鸡巴被她屄里的淫肉包裹着好舒服,很温暖,就亲吻她的嘴唇,臀部开始慢慢的挺动,鸡巴慢慢在她的屄里抽插……
  她搂着小雄的脖子,舌头伸进他的嘴巴里,小雄吮吸着她的舌头,感受她的唇香,她好像一点都不嫌弃小雄的嘴巴刚舔过她的骚屄,她的臀部使劲的往上顶,现在的她露出了她淫荡的本性,小雄左手搂着她,右手抱着她的屁股,开始加快速度,鸡巴在骚屄里来回的抽插……
  “啊……啊……啊……啊……嗯哼……啊……”
  她淫荡的高声叫着,这叫声让小雄抽插得更猛烈了。
  这样肏了一会儿,小雄直起身子来,把她的双腿掰成M形,大鸡巴使劲的往里顶,每次都能够插到她的花心,领她的叫声更响了。
  二百多下的抽插后,小雄抱起她的身体躺倒在床上,她从动作中明白了小雄的意思,骑到小雄的身上,扭动着屁股。
  到底是熟女,经验比较老道,让小雄感觉很舒服也很温馨,就伸出双手抚摸她的胸部,她抓着小雄的双手覆盖在她的奶子上,小雄就使劲地搓揉她,屁股往上顶,肉体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她摇了几分钟,又换了个弄法,按着小雄的胸部,抬起屁股上下的套弄,小雄感觉到她有意的收缩起屄里的肌肉,夹紧了套弄小雄的鸡巴,让小雄感到了爽意。
  “嗯……啊……啊……啊……啊……”
  嗷嗷叫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加进了词汇去,“啊……肏……啊……啊……鸡巴真大……啊……啊……啊……哎唷……啊……过瘾……啊……啊……”
  她就这样套弄了一阵子,有些累了,速度就慢了下来,小雄想:该我的了!于是说:“你趴下吧!”
  她听话的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来,小雄扶着鸡巴从她臀缝间插进她的屄里,抱着她娇小的屁股使劲的插,撞击着她的花心,她叫的也更疯狂了。
  小雄轻轻的拍打她的屁股,捏着她富有弹性的肉丘,大鸡巴加快速度,疯狂的抽插……
  “啊……啊……哎唷……妈呀……啊……啊……啊……啊……肏……肏……肏死人了……啊……啊……啊……啊……啊……啊……使劲捅我……啊……啊……啊……啊……”
  小雄抽插中,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了,身体猛烈的抖了一下,精液全部射进她屄腔深处……
  她身体往前挪了一下,小雄射精后的鸡巴从她屄里脱落出来,她从床头柜上拿过纸巾递给小雄,看到他射完精的半硬鸡巴,有些吃惊,但是没有说什么。
  俩人各自擦干净了性器官,钻进了被窝,小雄搂着她,她像乖巧的小猫咪一样趴在小雄的怀里,“舒服了吗?”
  小雄问。
  她很羞涩的点点头,外面的天开始发白了,她说:“你走吧,我那孩子习惯早起,被他看到就不好了!”
  小雄还是依依不舍的搂着她,捏了捏她的奶子,她的大腿翘在小雄的身上,用骚屄磨蹭小雄的大腿,那风骚的味道真是令人回味无穷。
  “让我在干一次吧!”
  “别!我……我也想……但是,孩子马上要起来了!”
  小雄只好松开她,俩人在黑暗中找到了各自的衣服,穿上衣服,小雄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临出门的时候她在小雄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不要给我随便打电话!”
  她叮嘱说。
  “嗯,知道了,有空上QQ联系我吧!”
  小雄搂了搂她,她再次抬起头将嘴巴凑到小雄的嘴边,两张嘴四片唇贴在一起轻轻的吻了一下,她将小雄推出门外,“砰!”
  的一声将门关上。
  小雄下楼走出楼洞往上看,看到她家厨房的灯亮了,她站在窗前似乎在往下看,当看到小雄抬头上瞧的时候,她闪离了窗口。
  小雄这才想起还不知道这个女人的真实姓名,只知道她的网名叫“青青”小雄离开“青青”的家,看到这里离杏子的家不远,就想起昨天晚上她放自己鸽子的事情,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去找她算帐去。
  他将车子停到杏子家楼下,坐在车里向楼上看了看,杏子家的灯亮着,看来是起床了。
  这时小雄才意识到今天是周日,杏子夫妻俩都该是休息的日子,他很扫兴地摇摇头,把车子发动机再次启动,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候,从楼洞里走出一个人,腋下加着一个黑色公文包,小雄那天在杏子家的墙上看到过他们夫妻的结婚照,这人应该是杏子的老公小何,难道他周日不休息?
  正在小雄疑惑的时候,杏子家的窗户开了,杏子探出半个脑袋喊:“老公,你中午回来吃不?”
  小何抬头往上看去说:“够呛,老板急着要这份材料,全公司的人都在,中午不得招待一顿!”
  “哦,那回不回来十点钟给我个电话,我好确定一下!”
  “知道了!”
  小何回答了一句往小区大门走去。
  看着小何走出小区,小雄稍等了五六分钟,才下车进了楼。
  按响了杏子家的门铃,“来了,又忘了什么东西?”
  很显然杏子以为是老公忘记带什么了,嘴里应着来开门,“啊?”
  看到门口站着的是小雄,她霎时呆住了。
  “怎么不欢迎我?”
  小雄从她身边挤了进去,她“哦!”
  了一声赶紧把门关上,扭头问:“你怎么来了?这么早?”
  “早吗?你认为我应该晚点来吗?”
  “不……不是,你怎么知道我老公不在家啊?”
  小雄伸手将她推到墙上,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你昨天晚上放我鸽子,我就跑到你家楼下等了一宿!”
  “什……什么?你疯了?”
  小雄将脸逼近她,几乎要和她鼻子对鼻子了,“我是疯了,说!昨天晚上为什么不上线?”
  杏子“噗哧”的笑了,“你真在楼下呆了一宿?”
  “别打岔,解释!”
  小雄的鼻子终于贴到她的鼻子上,可以互相感觉对方嘴巴里喷出的热气。
  “我不是故意的,昨天晚上本来想吃过饭早点睡,谁知道刚洗漱完,我老公的姑姑和她的儿媳妇就来了,我这个姑婆婆前年给儿子买房子跟我老公借了两万块钱,昨晚是来还钱的,聊到挺晚才走,所以……”
  “所以你就没上线?”
  “嗯!她们走了以后,我老公又让我把家里的存折找出来,算算家里有多少钱,距离首付还差多少!算完账,我们又玩了一会儿,就半夜了,我就……”
  此时的杏子穿着睡衣,很薄很透的那种,在灯光下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她娇嫩的乳头,小雄伸手隔着睡衣捏了一把说:“那你说怎么补偿我?”
  杏子咯咯笑道:“本来今天上午老公加班赶材料,我想吃过早饭后给你打电话,这下你来了,我也省电话费了,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她从小雄双臂下钻出来,“反正就这几十斤都在这了,你看着办吧!”
  然后咯咯笑着跑回卧室去。
  小雄紧跟在后面,进了卧室就把衣扣裤带都解开了,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个精光。
  杏子看着那粗大的鸡巴气势汹汹的样子,眼睛都快滴出水来,“你不会是憋了一宿没放出来吧?”
  “哥哥我就有那能耐,常放常有!”
  “嘻嘻……”
  杏子用手指在小雄龟头上弹了一下,“好凶啊!”
  小雄一把抓住她的肩头说:“用你那性感可爱的小嘴服侍一下我可爱的小弟弟吧。”
  杏子摸着小雄的大鸡巴,笑盈盈地说:“又脏又丑,一点也都不可爱,我才不干呢!”
  小雄伸手着解开杏子的睡衣,里面是果然是真空的,连内裤都没穿,小雄贪婪的抚摸着杏子的椒乳,说:“快点,舔一舔它,你伺候它伺候的越好,等会它肏你的时候越舒服!”
  杏子笑骂道:“哼,怎么说都是你有理,油嘴滑舌。”
  说着将小雄推坐在床边,她跪倒在小雄腿前,把头凑过来,小雄把鸡巴向杏子那性感可爱红唇挺去。
  杏子动情的闭上眼,嘴一张,便把那大如鸡蛋的龟头含进了嘴里,并且用手认真地套弄着,把鸡巴套得直响。
  粗大的鸡巴在杏子的嘴里不断地被玩弄着,而杏子的嘴里那温热,湿润的感觉,以及舌头的对鸡巴灵活的纠缠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小雄的神经。
  杏子套动鸡巴的速度时而缓慢时而快速,而小雄也开始感到全身一阵阵发热,爽得小雄口喘粗气,连连叫好。
  杏子受到了称赞,越发的卖力,一条香舌在龟头上流连忘返……
  杏子那坚挺美丽的乳房紧紧的贴在小雄大腿和膝盖之间来回微微移动摩擦,红润而又性感的嘴唇水般柔嫩,紧紧的吸着龟头,跪着的姿势使杏子的曲线玲珑的腰部向下沉去,而那圆翘性感的臀部在左右的扭摆。
  小雄使坏地抬起脚,用脚趾去不断地触摸着杏子的肛门和阴唇。
  “啊!”
  娇喘吁吁的杏子娇嗔道,“不来了,你使坏欺负人。”
  小雄哈哈一笑将杏子拉了起来,手就摸到杏子那柔软的阴部禁区,而杏子也浑身一软,来抱住了小雄的身子。
  小雄的手摸到了杏子的下体,感觉到湿乎乎的,于是便搓弄了几下,反身将杏子按在床上,抓住她的脚踝,将双腿往两边一掰,下身前挺,龟头就顶在杏子的两片阴唇上……
  “别急,轻点……”
  话音未落,却见杏子浑身一颤,那骇人的粗大鸡巴已经狠狠地插了进去,那厚实的感觉让杏子浑身都酥软了。
  “啊……亲爱的,你的真大,轻点……”
  小雄待鸡巴尽根没入杏子洁白的“重门迭嶂”中,将她双脚并拢举到自己的唇前,在洁白细嫩的脚丫上亲了一口,“好香啊!”
  小雄赞叹着舞动大鸡巴抽插起来……
  “大鸡巴真好……”
  杏子由衷的说,眼睛看着小雄的舌头在她脚背上舔舐,心中荡起万般柔情。
  随着小雄抽插速度加快,力道加重,杏子秀眉微蹙,嘴一下张了开来,“啊,轻点……”
  “轻点能舒服吗?”
  小雄笑嘻嘻的看着杏子,将她一只脚的脚趾逐个地放进嘴巴里含吮,鸡巴一个不停的抽动……
  渐渐地杏子进入了高氵朝,娇喘吁吁呻吟不止,小雄将她十根脚趾吮了个遍,将她的双脚放到自己肩头上,双手从她两条修长的大腿下穿过去,抄到她那性感的翘臀下将她轻轻托起,而杏子将自己的双手主动勾在小雄的脖子上,身体整个的对折过来。
  小雄就这样抱着她站在床前的地板上,鸡巴还插在她紧凑的小屄里用力的顶插着……
  那硕大的龟头就顶到了杏子的子宫口,杏子已经感觉到了那粗硬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碰到了什么东西,“不要啊……雄哥,好疼……啊……雄哥……我受不了了,不行了……唉……呀!”
  小雄不顾她一声紧似一声的浪叫,大鸡巴顶插个不停,双臂发力,将杏子的身体抬起落下,落下抬起,几个回合下来,兴奋地杏子直翻白眼……
  当云歇雨停的时候,杏子张着大腿在喘气,掰得大大的白净无毛嫩屄往外流淌着小雄射进去的精液。
  小雄伸手摸了摸她光滑的阴阜,情不自禁又压到她身上,阿杏搂着小雄咯咯地笑着说:“瞧你的德性!刚刚才交了货,这么快又想返单了?”
  小雄说:“你也不是第一次给我肏了,我的能耐你还不知道?”
  杏子抬起身说:“歇一歇再干,让我上一上洗手间,先小个便好不好?”
  小雄点一点她的鼻尖说:“真巧,我也刚想去撒尿,来,让我抱你一齐去!”
  她挽着小雄的脖子,双腿缠着他的腰,像个撒娇的小孩,依偎在小雄胸膛,让他搂着她朝卫生间迈去。
  小雄将她轻轻搁在坐便盖上,一手拿着花洒对住她滑溜溜的阴户喷射,一手抹了些香皂沫,把沾在上面的淫水与精液混合物洗掉。
  她张阔腿眯着双眼,享受着小雄温柔的抚摸,嘴里发出轻轻叹息声,舒服得动也不想动,好像连要小便也忘了。
  令人意乱情迷的小白虎又恢复了原本的面貌,美得使小雄神魂颠倒,无法把持,把她扶站到地上,揭开坐便盖子,打算先撒完尿,再狠狠地干她一场。
  她挨靠着小雄的背,又再笑了起来,“你尿吧,我替你提着鸡巴。”
  左手握着小雄的鸡巴,将包皮捋起来,令龟头向前挺凸着,右手从后握着阴囊在揉。
  小雄回头对她笑着说:“傻娘们!男人小便不用把包皮撸起来的的,你这样弄,鸡巴坚挺起来,我反而尿不出来。”
  她笑得更厉害了,“我当然知道,虽然我老公撒尿时不用我提鸡巴,但我一握着它,便爱得忍不住要捋上几下。”
  她看着小雄尿道口射出一条抛物线状的弯弯水柱,把手中的鸡巴当成了一枝水枪,不断调较着角度,令尿液像风中杨柳般摆来摆去,好玩得像在耍一件玩具。
  待小雄小便后,她还懂得将龟头抖几抖,把尿道里的残留尿液甩掉,小雄打趣道:“你这么熟练,莫不是你老公每次小便后都要你替他甩尿?”
  她用屁股撞了小雄一下说:“死相,人家是见他每次尿完后都这么干,才有样学样嘛!”
  小雄回过头来对她说:“好了,轮到我侍候你这个小乖乖尿尿了。”
  走到她背后,蹲一蹲腰,抓着她两条腿弯往上一提,用母亲替小孩撒尿的姿势把她提在小腹处,靠到坐便前,口中还“嘘……嘘……”
  地吹着口哨。
  她还没尿出来,小雄忽然说:“慢着!这样子我看不到你撒尿的情形,太可惜了。”
  她把脸贴向小雄的胸膛,娇羞地说:“女人撒尿有什么好看?要看,你回家趁你那些女人上厕所时看过饱好了!”
  小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你这个宝贝太使我着迷了,少看一下也忍不住,况且一毛不生,清楚玲珑,我可以一目了然嘛!”
  抱着她,转身将她搁上洗手池,把张成一字形的大腿朝着面前的大镜子,再用手捏着她两片小阴唇,左右拉开,阴户张开得好像一朵带有两片红瓣的白牡丹,沾着一颗颗珍珠样的小水滴,又像花朵上的露水。
  小雄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阴户,对她说道:“就尿到洗手池里吧!”
  只见她小腹缩了一下,尿道口一张,就冒出一股水柱,越射越远,竟射到镜子上去了。
  小雄瞧着可爱的小屄不断地喷出水花,兴奋得难以形容,鸡巴顿时勃得胀硬地抵在她屁股上。
  一等她尿完,便迫不及待地将她转过身,顾不上抹掉阴户上的残余尿液,低头就往上面舔。
  她抓着小雄的头发,任由小雄的三寸不烂之舌在小屄上捣乱,把阴唇、阴蒂、阴道口一古脑地舔遍,时吮时啜,快慰得挺着下体,把整个阴户压在小雄的脸上磨,令小雄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种带有一点咸味的水滴是尿液吧!只要是在她阴户上舔到的所有东西,都是那么美味,令小雄把舌头沾到的一切都咽进吐里去,直到舌尖触到的液体渐渐变得既咸又滑,还带有一股腥味,知道舔到的再不是尿液,而是蜂涌而出的淫水。
  她的身躯不断地颤抖着,十指紧张得胡乱地抓,几乎把小雄的头发也扯脱了。
  小雄站直身子,刻不容缓地把龟头往她阴道里一塞,搂着她一靠,两人不约而同地大叫一声:“噢!……”
  两副性器官马上密不透风地紧贴在一起。
  她的屄腔又发出一阵抽搐,裹着小雄的鸡巴在吸啜的同时,再泄出大量淫水,舒畅得小雄混身发烫,血脉沸腾,身体本能地带动着鸡巴在屄中飞快抽送……
  她双臂箍着小雄的脖子,脑袋摇得披头散发,叫声震天价响,小雄托着她的香臀,一边抽插着,一边走出卫生间返回卧室去。
  小雄将杏子放到床上,她的阴道壁肉紧紧地箍着小雄的鸡巴,他前后抽动鸡巴往杏子的屄腔深处捣去,一下下地用力捅着,交合处不断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杏子的粉腿紧紧地缠住小雄的腰,两只玉足拢在一起几乎使小雄不能动弹,小雄拼命地插着她的屄腔,杏子的淫水不断流下,弄得身下的床单湿湿的。
  “啊……啊……啊……哎唷……啊……啊……啊……喔……喔……雄哥……哦……亲爱的……啊……我好爽……啊……啊……啊……啊……啊……肏死妹妹了……啊……哎唷……啊……啊……啊……”
  小雄双手托着杏子的细腰死命地捅着她,杏子则兴奋地快活死了,不断大叫着,一些脏话也脱口而出。
  干了几百下后,杏子的双腿突然张开高高抬起,架在小雄的颈部,然后夹紧屁股,她的下阴一下子夹住了小雄的鸡巴,“肏我……啊……啊……肏死我……啊……啊……哎唷……小……小骚屄……要被你肏……肏飞了……啊……啊……啊……啊……”
  在杏子的尖叫声中,小雄又使劲肏了一会儿,杏子伸手扶着小雄的屁股,娇哼道:“亲……亲爱的,我……我们换个姿式吧!”
  随后,杏子便四肢趴在床上,红红的阴唇半遮着阴道口,小雄用手指轻拨着阴唇,龟头一挺转动着进了她的可爱重门迭嶂中……
  小雄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一快三慢地肏她,她的浪叫比刚才还猛,兴奋地全身打颤,淫水顺着小雄的鸡巴,她的两条粉腿不断流下。
  小雄的鸡巴越战越勇,奋力捅了一阵后,停了下来,躺倒在床上,杏子慢慢跪在小雄的小腹部。
  他高昂的龟头,顶触到她充满弹性的屁股,她向小雄的前胸倾下少许,让那鸡巴贴着股沟而轻叩着她美妙的菊花蕾……媚眼如丝的杏子,微侧着上身,把玉手伸到身后,握住小雄的鸡巴,往下坐时,龟头陷入了紧凑的屁眼中……
  “妈妈呀!”
  杏子向前倾身,用双手撑在小雄的胸膛上,上下不停地摆动起来,嘴里激烈地娇喘着:“啊……好舒服……啊……亲爱的……你的好大呀……嗯……嗯……屁眼好充实哟……啊……我……太……太喜欢……哦……你的鸡巴了……啊……啊……哦哦……”
  杏子白嫩的大屁股上下掀动着,卖力地上下套弄着,小雄也配合着那韵律,迎着她向上顶……
  杏子的直肠像一圈圈扎紧的湿丝绒,搓弄着小雄的龟头。
  由于她是面对着小雄,身体又前倾,小雄不清楚交合的地方,只看得见她白哗哗的小屄上下划动,以及她屄缝里汩汩流出的淫水。
  “说,杏子,哥哥的大鸡巴是不是最棒的?”
  “唔……好爽……好爽……啊……我亲哥哥啊……啊……你的大鸡巴……是最棒的……啊……啊……啊……啊……啊……肏得屁眼……要飞了……啊……啊……哎唷……啊……啊……啊……”
  小雄看杏子半闭着眼,娇躯有点不稳定的扭摆着,便用原来抚摸着她玉腿的双手扶住她的上身,顺便拿手指去拨弄推揉着乳尖上那一对长长挺出的红色蓓蕾。
  小雄的手夹弄着那对奶头,下面向杏子屁眼深深地顶了几下,只见杏子僵挺着,口中“嘶——嘶——”地吸着气,然后突然重重坐下,上身仆在小雄的胸口,手指紧掐着他的肩膀,全身颤动着,屁眼里更是紧紧收放着,杏子达到了美妙的高氵朝。
  小雄翻身把杏子压在身下,贴着她的耳边说道:“宝贝,你高氵朝的时候,真漂亮啊!迷死我了!”
  “封了你那只贫嘴……”
  杏子凑上樱桃小嘴,亲着小雄的双唇,口中充沛的香津,任小雄吸取,甜甜的粉红小舌头,被小雄的舌尖、嘴唇绕缠吸吮着。
  在亲吻的同时,小雄的鸡巴也在飞快地挺动着,鸡巴退出,再插入,再退出,再深入……反复地进行着。
  突然,小雄的龟头感到一阵一阵的快感,像爬山似的,越翻越高,最后终于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一股股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入了杏子的直肠中……
  “妈妈呀,肏死我了,爽死我了!”
  杏子闭着双眼发出由衷的感叹。
  “真的喜欢吗?喜欢我以后就经常来肏你!”
  小雄抚摸着杏子白嫩无毛的小屄说。
  “当然喜欢!”
  杏子转过头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小雄坚定地说。
  小雄哈哈一笑,将压到他的身上,将半硬的鸡巴插进她的屄中,她低低的娇吟了一声说:“讨厌,一会儿也不让人歇着!”
  这时,床头的电话机响了,杏子竖起食指在唇边“嘘……”
  抓起电话,然后手捂住话筒说:“别出声,我老公!”
  她的俏脸有点发白,可能是心虚的关系吧。
  “没关系,你和他说话吧,他怎么也想不到你是在别人身下跟他通话。”
  小雄说着,抱着她让她在床边的垫背上半倚起身来。
  她软软地道:“喂,老公,是你吗?”
  “是……是我。怎么,杏子,有点喘呢?”
  小雄把耳朵贴过去,听到她老公在电话里说话。
  “人家想你嘛!”
  杏子扭头望了一眼小雄,娇滴滴地道。
  “恐怕不是想我,是想鸡巴了吧?”
  “是又怎么样?反正人家想了还不是白想。”
  杏子在小雄怀里扭了扭,小雄得意地掐着她的屁股肉,无声地笑了笑。
  “这也未必哦,天下男人除了我,还不多的是?而且我听说漂亮的女人还特别会偷情。”
  “你是不是也怀疑我?你要这么说,我可是不偷白不偷了。反正是你自己娶了我这么漂亮的妻子,就注定要戴绿头巾的。”
  杏子撅起小嘴说。
  “我就知道你会熬不住,你真的在跟哪个男人偷情吧?”
  杏子老公在电话里嬉皮笑脸的说着。
  “是又怎么样?我就气气你,谁让你信口开河乱说的。”
  杏子说着话,小雄有意在她屄里挺动起来,直插得她的阴唇翻进翻出,那根紫红色的鸡巴已被杏子的淫水冲刷得发了白。
  她老公小何的声音似乎在颤抖,“你说,跟你偷情的男人是谁?”
  “不告诉你,你自已猜。哦,我被人家肏得可厉害了。”
  杏子被小雄插得呻吟起来,伸手想捂住话筒,小雄却拦住她。
  “老婆,听你的喘息呻吟声,还真的像你正被男人肏哟!”
  “是,我是在被人肏,啊……哎唷……我肏插得好舒服……老公,你怎么还不回来捉奸?”
  杏子装着气他,乘机浪叫起来。
  “得……杏子,你越这样叫,我越不会相信你真是在被人肏,别跟我演戏了。”
  “我是真被人家肏嘛,哦……哦……你还不信,我叫给你听啊!我受不了……我的小屄要开花了……”
  杏子见她老公蒙在鼓里,跟小雄相视一笑,继续逗着。
  “妈的,谁敢肏我老婆?”
  电话里小何装着气哼哼地说,“我来猜,是隔壁王哥?近水楼台先得月,他知我不在家,所以剩虚而入,这家伙看我回家跟他算帐。他老婆肏个小屄朝天。”
  “得了吧你,王哥他老婆是个有名醋缸,整天恨不得将他拴在裤腰上,就算王哥想偷我,恐怕也没机会吧?”
  杏子干脆跟老公说起了俏皮话,“哦,老公,你再猜,他是谁?”
  “哦,我猜出来了,一定是德江,元旦舞会上我就看他瞅你的眼神不对!你快让他接电话。”
  “肏!怎么会是他呢?他是你的哥们儿,岂不闻朋友妻、不可欺吗?”
  杏子咯咯笑道,回头吻吻小雄的脸蛋。
  小雄跟她打个翻身的手势,她会意,不情愿地翻过身去,俯趴着,蹶起屁股,小雄就爬了上去,从后面插进了她濡湿的屄腔,像老汉推车地抽送起来……
  “现在年代不同了,变成朋友妻,最好骑了。不过,听你一说,好像也不是德江,那会是谁呢?”
  “对啦,不是德江。老公,你再猜。哦……我都要被人家干死了,你怎么还猜不出,你快猜嘛,不然人家在我体内射出了精,你再猜出来也不能算你赢。”
  杏子好像也体会了在跟别人做爱的同时与老公说话的乐趣,竟将这游戏继续玩了下去。
  “哦,我猜到了,肯定是远志,你俩以前就是有一腿!”
  “去你的!都说好了,再不提那事了,你怎么还提?”
  “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哈,是远志在肏你,肯定是他在肏你!”
  杏子嗔怪地道:“呸,老公,你傻屄了,瞎猜个屁,不跟你玩了。”
  “说到你痛处了吧?”
  小何不依不饶。
  “再乱说,看我等你回来,怎么收拾你!要不你给远志打个电话,看在我这不?”
  杏子扭了扭屁股,示意小雄插得在深一些。
  小雄抱住杏子的粉臀,使劲地肏着她的嫩屄,直撞得杏子的乳房像两只铃铛似的,乱摇乱晃。
  小雄的抽插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像雨打芭蕉似的,杏子也大幅耸动着屁股,配合他的肏干。
  因为下身交合的声音太响,杏子怕被老公从电话中听出破绽,不得不暂时捂住了话筒。
  “杏子,怎么不说话了?别生气,我知道你是想我了,一定在家手淫呢!对不起,老婆。本来星期日应该在家陪你的,可是你也知道老公我现在这份工作不容易,端人家饭碗,就得给人家卖命啊!”
  杏子怕时间长真的露馅了,就借机下台阶说:“算了,我们还年青,你勤奋点多赚些,等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就不干了,找份轻松点的工作!”
  “我没事,只要能让我老婆过上好日子,我累点无所谓!”
  “老公,你真好!”
  杏子听到老公这么说,差点感动的落泪。
  “说正事吧!杏子,我中午不回去了,老板说把材料赶出来,请我们去吃海鲜!”
  “哦,那我就不等你了,自己弄点吃的了!”
  “好的,拜拜老婆,晚上见!”
  “吃完饭早点回来!”
  杏子说完撂下了电话。
  “真有意思。”
  杏子看着小雄笑了起来,“亏你干得出来,一边肏人家老婆,一边听人家和老公打电话。”
  她用粉拳擂打着小雄。
  “你老公一定以为你是逗他玩的,哪里想到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小雄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双手按住她的乳房,鸡巴开始在她屄了加速。
  “你真是金刚不倒啊!”
  杏子高高抬起,“我还要你亲我的脚趾!”
  小雄松开她的乳房,将她的双脚放到自己唇边,用舌头在她脚趾缝间勾舔,吸吮她洁白的脚趾……
  中午,小雄带着杏子去饭店吃的饭,吃过饭后小雄还要去她家,她说:“我老公不定什么时候吃完午饭就回来了,你还是算了吧!一上午你也没让我休息,我得回去睡一会儿,晚上还要给老公一个交代呢!你就体谅体谅我吧!”
  小雄点了点头,将她送到小区门口就开车离开了。
  车子行到青年湖公园的时候,小雄把车子停到路边,下车去公园内的厕所去方便。
  方便完后走出厕所,只顾低头走路,没想到从小径边的树林里蹿出一个男人,“喂,哥们儿,打炮不?很漂亮的住家少妇!”
  小雄扭头和那个人目光正对上,几乎同时的“啊!”
  了一声,那人扭头就跑。
  “站住!汪海洋!”
  那人听到小雄叫了他的名字,不得不站住了脚,“少爷!”
  神色即恐慌又窘迫,低着头不敢看小雄的脸。
  “怎么回事?你怎么还拉起皮条来了?”
  小雄看着这个二十七岁戴着一副近视镜的男人,他就是银安公司财会部的汪海洋。在公司里一项老老实实,不多言不多语,没什么突出的成绩,也没犯过什么错,得利于赵本山的小品,被大家称为“老蔫”“我……我……”
  他脸红脖子粗支吾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小雄冷冷的说:“你知道你现在干什么吗?这要是被熟人认出你来,你这行为会给公司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
  “少爷,我……”
  小雄打断他说:“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跟我上车!”
  他耷拉个脑袋,跟在小雄身后,一直跟他上了车。
  “你如果不作出合理的解释,周一上班的时候,你就可以去把你这个月的工资结算一下了!”
  小雄放下车窗,让凉凉的风吹进车里。
  他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放到嘴里,刚要用打火机点燃,就想到这时在老板的车里,于是又把打火机收起来。
  “抽吧!”
  小雄从反光镜里看着他冷冷地说。
  “我明白我的行为一旦暴露,给公司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
  “你说说吧!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今天被少爷看到了,我不求少爷能原谅我,虽然我很不愿意失去这份工作,我将实情都告诉少爷,只求少爷能给我保密!”
  “我答应你!”
  “我老婆下岗了,半年前下岗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烟说,“她文化不高,只是个初中毕业,我们自小是一起长大的!我的家境也不是很好,我的大学基本都是她供的我,所以大学一毕业我就和她结了婚。我们去年年初才贷款买的房子,我们为了买这套房子,连孩子都没敢要,她这一下岗,就靠我的工资还贷和维持我们的日常生活,生活越来越艰难。她比我大一岁,二十八了,除了工厂的那些技能,别的什么也不会,没有学历,就是去当服务员人家都不用,人家都喜欢用些小姑娘,她只能在人家后厨给洗个盘子收拾个卫生什么的。”
  汪海洋眼睛里充满了泪花,再次吸了口香烟,接着讲了下去:每天看她起早贪黑累个要死,一个月不过才五六百块钱,我很是心痛,有是就跟她说,咱不干了。
  一到这时候,她就笑着自嘲说:“不干这个,我能干什么?就是出去卖,人家还可能嫌弃我岁数大呢!”
  有一次我上网,跟网友聊起这事,有几个人说,真的不如让你老婆出去卖,那样还不遭罪,再说女人往床上一躺,俩腿一掰,几分钟功夫就比有的人一天、两天赚的多。
  其中有个叫大龙的网友告诉我,他的老婆就出去卖,他说:“你别以为卖淫很下贱。其实,这事很刺激的。生命中本来能让人感到兴奋刺激的事就不多,我们每个人都循规蹈矩的活着,悠然自得,只是偶尔从影视的虚构情节中去体会一点出轨的快乐、冒险的心跳和梦幻的美丽。可生命本应多彩,生活本应出奇,不然琐碎和乏味会磨去所有的激情,所有的棱角,有时候真想能有一架飞机从我头顶划过,那样我就可以在巨大的轰鸣声中大喊出声,声嘶力竭,忘乎所以,把所有的心中的郁闷都发泄出来,因为谁都不能听到我的喊声……”
  我经过一阵子反复考虑,彻底下了决心,就跟老婆说真的可以出去卖。
  “好啊,你说卖,我就卖吧!”
  她以为我在开玩笑,但是看到我一脸严肃的样子,就说什么也不肯。
  我知道她是爱我的,不肯作出这种事情,我就用网友大龙的话来开导她。
  “你真的认为我卖淫能给你刺激和快乐吗?”
  老婆将信将疑地问我。
  “那当然。不仅刺激,而且实惠!”
  我说。
  经不住我反复劝说,加上家里经济确实拮据,而老婆又一直向往舒适生活,后来她总算让了点步,不安地嘟着嘴问我道:“你想让我怎么卖?”
  老婆两片薄薄的嘴唇吸引着我,诱惑得我很想吻她,紧紧地拥吻她,但我却说:“当然是偷偷卖了,我总不会教你去挂红灯笼开青楼,生意没做成,倒让警察抓走了。”
  老婆红着脸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你,你想将我卖给什么人?又在什么地方卖?其实卖淫也挺复杂的,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只要我裤子一脱就完事儿。”
  我说:“我知道,你问的东西我都想过。至于你卖给什么人嘛,当然是卖给陌生人好,免得让熟人耻笑。地点,我看就在我们家,好不好?”
  “不好不好。”
  老婆连连摇头,“怎么能将嫖客领到我们家里来呢?万一对方事后常来纠缠,或是为费用的事吵起来,就难免让邻居知道的。”
  “有理。”
  我犯起愁来,“那……你看,在旅馆里开个房间行不行?”
  “你呀,就是想得简单。你以为在旅馆里开房间接客就那么容易呀。第一,要付高昂的房费,第二,还要买通服务员和保安。这样,就算嫖客付给我500元嫖资,恐怕我们真正拿到自己手里都不足100元,从成本上来讲划不来。而且,人家肯付那么多钱吗?”
  “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对方付伍佰元钱应该没问题吧。”
  我不服气地说。
  老婆身高一米六六,体重一百零二斤,那模特儿般的身段,比起许多明星小姐还要漂亮动人,胸脯硕大,纤腰却轻盈可握,臀部更是丰腴浑圆,引人注目。
  她最令人着迷的却是她的谈吐和气质,她虽然学历不高,但是自小喜欢看书,熏陶得她温文、高贵而又不失纤柔,是我所见的女孩子中最完美的。
  “也许有的客人会不止给这个数吧。”
  老婆叹了口气,望着我说,“但大多数男人恐怕还是出不起这个价。现在经济很不景气,再说,下海的女人又特别多……”
  “是吗?”
  我独自在床上沉思起来。
  “要不,老公,还是别让我卖了吧。真的……我们钱少点就少点吧。”
  老婆哀怜的望着我,她晶滢的双眼,长长的眼睫毛,衬在娇俏的脸上更是使我迷惑。
  “不!我要你卖!”
  我自己也觉得实在有点儿过份了,老婆算是一个标致的小美人,充满青春活力,有一张时刻保持着甜美笑容的俏脸,而且,她很爱我,婚后家务事她都抢着做,每次上床她也十分主动、热情。
  “老公,我真的好怕……你别将我往别的男人怀里推,好不好?”
  老婆伏在我的胸前,让我抚摸着她的秀发。
  于是我说:“什么别的男人?其实只要将你眼睛蒙起来,你能猜出插在你下体内的鸡巴是我的还是别的男人的?”
  “呸,你乱说。”
  老婆在我的怀中蠕动,玉手也摸向我的下体。
  “好,不仅要我乱说,我还要你马上就跟别的男人乱做。”
  强烈的挑逗促使我也忍不住了,我将老婆压住,然后就紧贴着她的双乳,吻她的嘴,“答应我,做小姐好不好?”
  “如果你真的不因此嫌弃我……我听你的……”
  老婆见我决心已下,将头埋在我怀里,娇滴滴地道。
  “你真不愧是我的好老婆。我告诉你,我永远爱你。”
  我们不自禁下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老婆如蛇一般在扭动,小舌更不停在我的嘴里挑动,我开始脱她的衣服。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柔嫩的阴户被我抚摸着,令我的反应更加激烈了。
  “看样子,她真的已愿意去做妓女了。”
  我脑海中不觉出现她仰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的倩影,我完全陷入了幻想之中,不知为什么竟然更加兴奋了。
  老婆当然不知我脑子里在想什么,她感觉到我的疯狂反应而爱不释手,我澎涨得非要干一个痛快不可了,于是我将她拥到床上。
  我喜欢在床上干她,软绵绵的感觉令我特别亢奋。
  老婆两条雪白的粉腿高高抬起地仰卧着,我就殷勤地为她服务,不停地吻她的嘴、颈项、胸部、腋下、肚脐……我最喜欢老婆那个宝贝地方,她那里特别纤细柔滑,让我吻得很舒服,她呻吟得有如乳燕娇啼,辗转反侧,拼命抓捏着我的命根子,就等如一艘没有泊岸的小船。
  我拨弄着她长长的秀发,将她推到我腹下,我感觉到自己那地方有点涨疼,我很想她替我口交。
  我的动作令到老婆有所反应,她抬起头,娇羞的扫视一下我,表示不愿意。我俩结婚这么多年,儿子都九岁了,给我口交的次数总共不会超过五六次,还都是在她心情特别好,我千求万恳的情况下匆匆咂吧几口。
  但是,此刻我却像嫖客一样下意识地渴望她为我“服务”我渴望的眼神加上温柔的语气说:“吻它!你就当我是嫖客。”
  还没有等她答应,我已经按住她,在柔和灯光下,我看见她羞红了脸,半推半就的小嘴碰了一碰我的龟头。
  一经接触,我更陷于疯狂之中,我要完全将鸡巴送进她的嘴里。她起初不大愿意,但很快的,还是在把玩中情不自禁地滑了进去。我澎涨的东西给她暖暖的小嘴紧紧包裹着,这种感觉是无法形容的。
  我虽然躺着,也微微抽动,带引她的吸吮,慢慢将她的身体向上移,让她白嫩的大腿跨过我的脸,这个姿势变得老婆也可以享受我的口交。
  我们互相在澎湃炽热的状态为对方服务,我看着那湿润的地方,可是在我思想中,我是想像着老婆在为客人“服务”而客人却在故意玩弄她。
  这时,老婆似乎也越来越起劲,她不停的吐呐,可能她已接受了要作小姐这份工了,娇嫩的小嘴令我欲仙欲死,我从来没有试过这种如同飘进云层的滋味,我拼命抓紧她的大腿,希望她停下来,给我一个喘息的机会,又希望她继续套动,最好能够加强吐纳的力度,因为这实在太美了,太妙了。
  我终于禁不住丹田一股热流的冲击,在老婆嘴里喷射了,弄得她满脸都是,她紧闭着小嘴,但我的精液还是从她的唇边溢出来。
  我有点儿内疚,我得到了满足,老婆却若有所失。
  但她很快又若无其事,转过身来伏在我的臂湾,玉手轻轻拂扫着我的胸前。又慢慢移向下面,我虽然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然而在她的玉手柔情轻抚下,那地方很快又再慢慢复挺了。
  我安慰她道:“对不起,我无法满足你,不过,你马上就能满足了,我想嫖客们会给你快乐的!这也是我让你卖淫的原因之一。”
  “你坏死了!”
  老婆娇憨的嘟着嘴,含羞地缩走摸捏我鸡巴的手儿,变为轻抚我的胸部。
  她越是怕羞,我的反应就越强列,况且我的脑海中正幻想着她的胴体在别的男人怀中扭动。这种幻想使我很快地又坚强起来,老婆吃吃笑的偷看着我的一柱擎天。

  “你看着,嫖客来了。”
  我再也忍耐不住,冲动地压住了老婆,重新熟练地闯入她的“禁区”她低哼一声“哎呀”在眉梢眼角中,我感觉她是有一份充实感和强烈的满足感。
  我用力向前一送,老婆的小嘴一张,低弱的呻叫声声动人魂魄。
  我闲歇性地吻着她的小嘴,却闻到我刚才射入她嘴里精液的气味。
  老婆的反应越来越剧烈,在她满足的求饶声中,我再次火山暴发。
  我望着老婆那个阴毛履盖下的阴户,此刻她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那桃缝里还淫液浪汁横溢,我笑着说道:“这次,我总算喂饱你了吧﹗”老婆将头一偏,轻轻打了我一下,“要是嫖客们真的像你这么对我好,就好了。”
  我说:“他们没理由对你不好,碰到像你这么漂亮迷人的小姐,是他们的福气!”
  “老公,你真的不在乎我给别人肏?”
  “老婆,不是我不在乎,我也心痛,除非我们离婚,你去找个更有钱,有能耐的老公,否则,为了我们能过上好日子,未来咱们的儿子将来能读一个好的大学,我们必须作出牺牲!”
  “老公,我都听你的!”
  “从明天开始,我就开始为你上街拉嫖客。说吧,你是要老、要少?要中国人、日本人还是黄头发的的老外?”
  老婆认真地想了想,半羞半怯地说:“日本人喜欢折磨女人,老外那东西太大,我想还是先从中国人开始吧……老一点小一点问题到不大,不过,最好还是先弄个中年人,让我先适应适应……”
  “行,地点呢?”
  我爽快地道。
  老婆用指尖缠着自己的秀发,低低道:“我看公园里就可以。那里清早、中午和黄晕时都没什么人,只要你帮着望风,我想不会有人打扰的。”
  769.良妇脱胎终成妓——拉客
  第二天早上正好是周六,老婆早早就起床打扮,她令我眼前一亮,原来她穿了一身黑色低胸套裙,十分性感,乳沟约隐约现,丰满的身段令我看了不能自恃。
  “起这么早,是不是急着要找男人给你打炮呀﹗”我微笑地说。
  “呸!少贫嘴,还不快起来,我要你帮我做护花使者。”
  “什么?你不是说笑吧?自己偷人,还要我帮你看门?”
  我既高兴但又要假装另一付面孔。
  “难道你不肯帮这个忙吗?那好,我也打退堂鼓。”
  老婆一屁股坐到床上。
  “别……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一下竟然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方面,我盼着老婆去卖淫,另一方面,想到她真的要倒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又难免让我心生醋意。
  “既然你不想打退堂鼓,那就快起来吃饭,然后去车站帮我拉客知道吗?”
  “哦……好吧。”
  我有点兴奋,又有点沮丧,心情难以形容。
  “你要点什么吃呢?”
  老婆的情绪也有点紧张。
  “哦,没关系,猪扒饭啦。”
  我笑笑,气氛也轻松起来。
  接着老婆和我就有说有笑了。
  我随随便便的吃了点东西,目光却一直盯着老婆,秀色可餐的老婆今天实在是太迷人了,她的唇,我最喜欢的俏红唇,还有那圆领的套裙的上衣里一对呼之欲出的丰满乳房,就像是要将她的衣衫撑裂似的。
  而她最迷人却是下身的短裙,两条白嫩的玉腿裸露无遗,薄薄的裙子里,只有一条窄小的金丝三角裤……客人只要将她的裙子轻轻一撩,就可以剥下她的内裤,入侵她令人销魂的禁区……
  “她真的要去跟别的男人做爱了。”
  我心里想着,鸡巴也挺起来,恨不能再好好干她一场。
  性感迷人的老婆令我也忍不住想入非非,甚至幻想到她一丝不挂偎在别人怀里的样子。
  老婆好像也察觉到了我的心思,脸一红,埋头喝着豆浆。
  我们心神不灵地吃过早饭,我就开着摩托车送老婆去公园。她抱着我的腰,我闻到一阵芬芳的体香,令人迷醉的香气,我有点冲动,恨不得就下车,环腰一抱,将她搂入怀中狂吻。
  我真有点舍不得将她让过别的男人玩了。
  在我思绪混乱之际,老婆忽然道:“老公,你没改变主意吧?”
  “哦,不改,不改。”
  老婆的脸贴在我后背上,我感到她的声音也有点不自然。
  “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等生米做成熟饭,你后悔就晚了。你说,你是不是真的下了决心?”
  我从反光镜中看见老婆的大眼睛逼视着我,脸色绯红。
  她的问题令我语塞,也不知如何作答。然而很快的,老婆又笑着说道:“我是试试你的,你不要介意呀!你知道你早下定决心了,是不是?”
  老婆的语调很温柔。
  我凝望着她映在车镜中迷人的小嘴,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对,我决心不改!”
  我开着摩托车,载着老婆,穿过繁华的大街,穿过住宅区的小巷,最后在一片林荫道的尽头,很快了青年湖公园的大门。
  我下了车,跟老婆朝园门走去,我要和她进园去侦察一下地形。
  白天公园是123,大门左侧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桌子,一个中年胖男人无精打采地坐着藤椅上,手里握着一迭门票,像是在打盹,呼噜声也出来了。
  我大声说要买两张票,他吓了一跳,瞪着牛卵似的肉胞眼,不悦地冲我咕哝了几句脏话,像是怪我扰了他的清秋大梦。
  待他看到我身边漂亮的老婆时,他又马上转了脸色,慢吞吞地将票撕给我,目光却一直在我老婆高耸的胸峰和丰腴的臀部上打转,还不住咽着口水。
  我不屑地瞪他一眼,牵着老婆的手,走进了公园,他的目光却仍粘在我老婆身上。
  “嘻嘻,那看门的肥猪好像对你挺有意思呢,一直盯着你的屁股看,好像恨不能剥了你的裙子。要不,你第一次干脆就卖给他!怎么样?说不定还可以省下我们买门票的钱。”
  我恶作剧地跟老婆咬耳朵道。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想让那肥猪压死我呀。”
  老婆拧了我一下,羞羞地在我前面跑开了。
  我赶紧跟在她屁股后面追,怪叫着:“肥猪来了!”
  当我追上老婆时,俩人都笑得喘不过气,“不玩了,不玩了,我们先赏赏公园美景吧。”
  老婆娇呼道。
  这里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山丘、草坪、树林,还有个不大不小的人工湖,水面上飘着少许荷叶。周围是人工修剪的各种树木,稀稀落落,无一例外每棵树身上都挂着一块小小木牌,上书:某某某认养、载于多少年、树名树龄等等。我对植物的分类一直是很麻木的,但在园中这么一走,一会儿我脑中的某些记忆体就多出了好些树的品种,而且对它们的模样花的颜色形状印象深刻。
  我牵着老婆的手,踏过草地,翻过拱桥,来到了公园后一坐小小的假山下,山上林木茂盛,曲径幽幽,在山的最高处还耸立着一坐异常漂亮的亭子。
  这儿杳无人迹,正是男女幽会的好去处。我和老婆相视一笑,心怦然跳动起来,不由分说,拾阶而上。
  毕竟山太小,才转了两个弯我们就到了亭子跟前。亭子方方整整,分两层,四个角上都挂着风铃,亭子下有一圈围栏,石砌的部分可供人栖息就坐。
  走进亭子,我也觉得有点累了,于是和老婆相对而坐。
  她坐亭子的南面,而我坐亭子的西面。
  一阵阵清风拂面而来,特别的凉爽舒心,那是一种再好的空调也无法制造出来的感觉。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中洒下,一缕一缕,斑斑点点,在如此的静幽中点缀着一些明亮的生气。这简直就是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
  外面所有的浮躁尘埃炎热都被完全的隔离,现代的工业商业紧张忙碌也与此无关,这里只有古代官宦人家的那种奢侈的怡然自得。
  我有些醉了,耳里听着亭角风铃清脆的声响,竟觉得似乎回到了几百年前,身披一席丝质的长衫,手摇折扇,而对面坐着的不知是我的妻还是我的妾。
  朦胧中,我发觉老婆是那么的美丽,远远的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一时间所有古代的淫诗艳赋一起涌上心头,心想,那些流传千古的才子佳人不都在那种美丽的豪宅大院里巫山云雨,风流快活吗,猛然间,一股强烈的欲望从心中升起,浑身都为之兴奋莫名。
  我忍不住和老婆紧紧相拥,耳宾私磨,在这微具古典的浪漫氛围中热烈拥吻。
  我喃喃的在她耳边呻吟:“亲爱的,我真想在这儿跟你做爱。”
  老婆隔了好久,才用更加模糊声音回答:“你疯了吗?忘了今天主题了?”
  “哦,对不起。我都差点情不自禁了。忘了你今天是应该属于别人的。但我现在一定要好好吻吻你!”
  我和老婆就这样相拥着站了好久,我几乎吻遍了她脖子以上的每一寸肌肤,双手也隔着衣服拂遍了所有摸的到的地方。
  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最后简直化作了呻吟。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和我一样的需要,性交这个念头象伊甸园的苹果一样,在那一瞬间对我俩产生了无比的吸引力,即使做不成,我们都似乎享受到了它所带来的意识上的高氵朝。
  “好了,我该走了。等一会儿,我就把客人领到这儿来。”
  我终于从热吻中冷静下来。
  “我有点怕。”
  老婆却一屁股坐到石阶上,声细如蚊地道。
  “别担心,有我呢。”
  我对老婆道:“你可以和客人就在亭子下的石阶上做爱。我就在亭子上望风。这里居高临下,可以看到远处过来的游客。”
  “那多不好意思呀,我和客人动作岂不是都要让你尽收眼底吗?”
  老婆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我还要向客人收费,就得主动对人家好,甚至是挑逗他,你能受得了吗?”
  “你放心,我要是小鸡肚肠,就不会同意你走这条路了。”
  我拍拍老婆的纤肩,极力安慰她,“记住,对客人好点,要让他舒服,让他觉得给那个钱,值!别顾忌我在场。还有,我看到有人走近,就学三声狗叫,你得马上和客人分开!中止做爱,迅速穿好衣裙。”
  “嗯。我知道了。”
  老婆乖顺地点点头,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站起身,“不过,第一次,你最好给我找一个文雅点的客人,我没经验,火气太大的客人,可能我会不适应。”
  老婆说。
  “好吧,我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我说。
  “那你快去吧,别让我等太久。我一个人在这儿真的有点怕。”
  老婆温柔地看着我,大屁股一扭,打开随身带的小坤包,开始补起妆来,将她刚被我吻过的樱唇重新涂红。
  “我亲爱的老婆真的要做妓女了!”
  我不免又失落又兴奋,转过身,道:“惠云,等着,我给你拉客去了!”
  我一个人驾着摩托车来到车站。这里人流多,客来客往,车水马龙,我相信我可以轻易为老婆找到合她心意的客人。
  但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因我没经验,不知怎样拉客人,所以我只好像一个小贩子似的,不断向路人兜售我老婆。
  我给他们看我亲手为老婆拍的生活照,然后像做贼似的压低声问他们:“先生,想不想玩玩照片上这女人?包你满意啦。”
  照片上的老婆的确风情万种,仪态万方。一张是她身穿紧身牛仔裤的靓照,她跪坐在地草上,丰满的肥臀形成极为诱人的弧形曲线,纤纤细腰更衬托出乳房的高耸。
  另一张是她的泳装照,照片上的她只穿着三点式泳装,那巴掌大的布片勉强遮住她迷人的私处,玉兔似的乳房形同半裸,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摸……
  还有一张,老婆身上却是一袭长裙,不施粉黛,显得极为淑女,妩媚清纯得有点像徐静蕾……
  可大多数人却对我老婆的照片看都不看一眼,就逃也似的甩开我,嘴中还骂着:“神经病!”
  也有不少人一下子就被我老婆的照片吸引住,饶有兴趣地问:“这女人好迷人,她住哪儿?要什么价?”
  我说:“只要你真心想跟她玩,你就跟我走。价钱嘛,好商量。”
  那些人最后却还是不敢信我,嘀咕着:“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可能做小姐,你老哥一定是耍我们。”
  任凭我赌咒发誓,他们还是认定我是设了陷井让他们钻,不敢跟我走。
  我后悔没让老婆一起到车站来,让他们亲眼看着她,或是让她亲口告诉他们她愿意和他们做爱,那他们也许就不会这么多疑了。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我还是没拉到客人。
  我真的有些束手无策了,我想老婆可能也在公园里等急了吧。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忽然走到我身边,低低地问我:“老兄,你是不是想拉客?你将那女人的照片让我看一看。听说她很正点,奶大腚圆,性感过人,特别是屁股远比一般女人丰腴,是不是真的?说实话,我一直想跟一个大屁股的美人做爱呢,价钱好说!”
  我闻言先是一喜:这男人生得阳刚英俊,说话也字正腔圆,一定会让我老婆喜欢,而且他主动找上门来,不计价钱,岂不是喜从天降?
  但我接着又警惕起来,我并没有向这男人推销我老婆,可他怎么知道我是在拉客?而且还知道我衣袋子有她的大屁股靓照?
  会不会是刚才有人向警方检举了?他就是警方派来的便衣?
  难怪他生得如此高大威猛。我意识到了危险,一下惊出了一头冷汗,连忙道:“你……你说什么呀,先生,我听不懂,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说完,我趁自己还没把柄抓在他手上,落荒而逃。
  “咦?奇怪!难道我真认错人?真可惜,玩不到那大屁股的漂亮女人了。”
  那男人失望地叹口气,往地上吐口唾沫,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我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狂跳的心平息下来,尤是惊惶不已。竟再也鼓不起勇气上前向客人推介我老婆,因为我觉得车站周围好像有无数双警方的眼睛,正瞪着我,就等我上钩,好一举将我擒获。
  我进退两难,如惊弓之鸟。
  但不久我又后悔起来,因为无意间,我竟又看到了那个让我受惊的高个子男人!他正挽着一个浓妆艳抹的风骚女郎,向路边一家私人旅馆走去。
  那女人走路时屁股大幅扭动着,一看就是个风尘女子。而那男人却不时用手淫猥地拍着她的屁股,或是当众将她拥在怀里吻一吻。显然他绝不是什么便衣警察!
  我一下差点气得背过气去,刚才我真是太胆小如鼠了,可谓自己吓自己,结果让到手的肥肉跑了。
  否则,这个高大男人绝不会跟那个婊子走,他应该是属于我老婆的!要不是我自己疑神疑鬼的话,此该我已该领着他走进公园,他也该开始跟我老婆做起爱来了。
  可现在,我连嫖客的影子还没拉到,害我老婆一个人在那儿傻等,我真是太没用了。
  “要不,我还是回公园去吧,问问那个看门胖猪愿意不愿意跟我老婆……哼哼,其实不用问,我就知道他准乐意。看他先前盯着我老婆屁股的那眼神儿,淫荡荡色迷迷的,我就猜到他恨不能马上剥了我老婆的裤子……嘻嘻,算是便宜他了,只是不知老婆对他满意不满意?不过,她也不能要求过高,既然要当小姐嘛,就得什么男人都让上,即使心是不情愿,也得忍着点儿……”
  我这样想着,突然眼前一亮,我竟看到了我父母二老,他们也看到了我,正快步向我走来。
  “海洋,你怎么在这里?家里也没个人,我们一早就给你们打电话,可家里就是没人接,惠云呢?”
  妈妈一上来就盯着我问,因为走得挺急,她原本丰隆的胸脯大幅起伏着,屁股也一扭一扭的,引得不少路人垂涎的目光。
  妈妈也算是个美人,见过她和我老婆的人,都忍不住要夸我和老爸有艳福,说我们父子二人各自拥有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真是前世积了德。
  当然啦,我老婆比我妈妈更年轻,也更性感生动。不过妈妈虽然徐娘半老,也还是别有一番风韵的。尤其是她的屁股腴肥过人,浑圆而结实,富有诱人的弹性,完全可以和我老婆媲美。
  “爸,妈,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急着要打电话给我和惠云?”
  我正在这里想为老婆拉嫖客,突然遇见二老,不免有些心慌,脸也涨得通红。
  “惠云呢?她在哪儿?她为什么不跟你在一起?”
  妈妈拉着我的手追问,丰满的胸峰说话时还是一颤一颤的。
  “她……她上菜市场买菜去了……”
  我楞楞拔拔地说,想到老婆此时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我的脸红得更厉害。
  “惠云这媳妇儿真挺贤惠的,又漂亮,又勤快,可说是人见人爱。海洋,你要好好珍惜她呵。”
  老爸在旁边啧啧赞道,他一向对我老婆很好,视她如同亲生女儿一般。
  我心口一跳,却有点无地自容,亲爱的老爸哪里知道,他最宠信的儿媳,此时却准备献身做个妓女,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呢。
  “海洋,是这么回事儿。”
  妈妈这时稍稍平静下来,秀眉一挑,悲伤地说:“你爷爷昨夜在乡下病倒了,早上刚给我们打来电话。我们要回去照料他一些时日,想问问你和惠云是不是跟我们一起去趟乡下看看他?唉,真不知他那么结实的身子,怎么说倒就倒了呢?”
  妈妈焦虑的目光注视着我,看得出,她对爷爷很挂念,爷爷的病,好像让她一下芳心大乱。
  我又感动,又有点奇异的心理。其实,我小时候住在乡下,就听到村里人的一些风言风语,说我爷爷是“扒灰佬”我有一次还不懂事的问妈妈,“扒灰佬”是什么意思。妈妈的脸一下红得像胭脂,不由分说在我屁股上打了三巴掌。那是妈妈唯一一次打我,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因我外婆去世得早,爸爸一直在城里工作,而妈妈那时是乡里唯一女教师,在乡下人眼中她无疑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又似高不可攀的女神。爸爸常年不在家,她又怪诱人的。打她主意的男人很多,但一个个都在她面前碰得灰头土脸,于是一些人就猜她可能是被我爷爷独占了,茶余饭后就喜欢拿她和我爷爷的床事取乐。只要谈到我妈的事,常是听者云集,和者势众。直至越说越露骨……
  随着年龄的增大,我也渐渐懂得了“扒灰”的意思。从小就较敏感的我开始悄悄注意妈妈和爷爷。
  有几次夜里我醒来,果真发现妈妈不睡在我床上,而爷爷的房间里却传来一种奇异的“卜卜”或“滋滋”声,就像是有小狗在吃稀粥,又像是有小孩用脚在猛踹烂泥巴……
  我吓得哭起来,妈妈就会慌乱地跑了过来,我听出她的脚步声好像是从爷爷房间中过来的,我哇哇地哭,说:“我怕!我怕!妈咪,有小狗!我家里有小狗!”
  妈妈身上赤条条的,她拍着我的后背,点了油灯说:“不怕,海洋,有妈在呢。你瞎说,你看哪有小狗哇?”
  我盯着她下身那黑乎乎的地方说:“我刚才明明听到有小狗吃粥的声音嘛,现在怎么没了?”
  “你一定是做梦了。”
  妈妈紧张地将我拥在怀里。
  我伸手抓着她鼓胀的乳房,妈妈打了一下我的手,低低说声:“没出息!”
  却还是任我揉着她的乳头,说:“海洋,记住,今天夜里的事你不准告诉别人,懂了吗?”
  “为什么?”
  我假装无意间蹬了蹬腿,脚趾正好踹到了妈妈的胯间,我感觉她那里湿淋淋的,就像是刚从河里捞起的水草,还有点粘。
  “海洋,你不懂。你要将你听到的事说出去了,大人们会乱嚼我和你爷爷的舌根的。”
  妈妈好像纵容了我的任性,任我将脚趾抵在她的阴部。
  “妈,他们是不是要说爷爷跟你扒灰?”
  我天真地问,感觉妈妈的阴毛真密。
  “小孩子家别问这么多。总之,我不让你说你就不要说,否则,你夜里会被狗狗叼走。”
  妈妈夹了夹双腿,乳房抖动着说。
  “妈,你不是说我们家里没有狗狗的吗?”
  我吓得缩在她怀里。
  “你说有就是有。不信,你听,那吃粥的小狗狗还躲在爷爷房里呢。”
  妈妈尖声道。
  这时,爷爷的房中果然传来两声“汪汪”的狗叫声。
  不过,这一下,我倒不怕了,因为我听出来,那声音有点沙哑,我知道那准是爷爷憋着嗓子学的狗叫,他平时逗我玩,就会这一招。
  不过,我也没点破妈妈的谎言,而是装着很怕的样子,乘机抱紧了妈妈,“妈妈,我不跟人乱说。”
  我的小鸡鸡顶着妈妈深陷的肚脐,脚趾缠着她阴毛,隐隐有了一种对性的欲望和冲动……
  妈妈在我心中一直是伟大的,可爱的,虽然我也曾朦胧地对她有过性冲动,但除了小时候撒撒娇,摸摸她的乳房或用脚趾踹踹她的阴户外,我从没有和她有过见不得人的关系,更不相信她和白胡子一大把的爷爷会有什么肉体关系。
  只是有一次,爷爷洗澡时,不小心滑倒在澡盆里,妈妈进去拉过他一下。
  当然,我也不否认,村里人关于我妈妈的非议还是让我的性意识开始盟动。在青春期,妈妈那美妙的胴体也曾带给我无数性幻想。她洗澡时,我曾多次为她拿过衣裤,她那雪白腴肥的大屁股让我叹为观止,而她那乌黑多毛的阴户,却给了我对女人最切的认识。甚至连她夜间在痰盂中撒尿的声音,都曾给过我激动。
  可我从没想过与妈妈乱伦之类,那让我从心理上觉得不舒服,更会让我觉得对不起老爸。
  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占有过的女人,就是我的老婆惠云。我只与她一个人发生过肉体关系。她太漂亮、太美妙了,乳房比我妈妈的更挺,腰肢比她更细,屁股却几乎比我妈的还要白、还要大。以至娶了她之后,我对别的女人都不再感性趣。
  如果有机会让我老婆上电视,她的身材比金巧巧还动人,脸蛋儿比张柏芝还迷人,性感程度不会亚于舒淇。只是她性格上不喜欢张扬,所以没能出名罢了。
  虽然我对爷爷有感情,不过,这天恰好是个特殊的日子,是我和老婆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让她走上卖淫之路的日了,她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故尔我只好拒绝父母了。
  “妈,爸……要不,就过几天吧,过几天我和惠云一定回去看望爷爷他老人家。”
  我沉吟着,见妈妈脸色有些不快,又继续搪塞道:“我……我今天正好有个外地的同学要来,所以我在车站等他,惠云也才起那么早去菜市场买菜……”
  “哦,你有客人来,那就算了。”
  老爸一向为人宽厚,轻易就被我哄过。
  “唉,你爷爷虽然病了,心里还是挺挂念你们小俩口的。”
  妈妈也叹口气,拉着我的手,“前几天他还特别问过你们小两口生活有没有困难!”
  “不!”
  我的心一颤,连连摇头,心里想,就是有困难他也帮不了。
  “那好吧!你们抽个时间回乡下一趟,你爷爷很疼你的,别真的不行了,临走也见不到你最后一眼!”
  妈妈说话的时候,把她的胸挺了挺。
  妈妈的身材的确够好的,高耸的乳房还像三十岁的少妇一样坚挺,屁股虽又肥又大,却没有一点下坠的迹像,连我老婆有时也不得不叹服婆婆养容有方。以至在我们说话的当儿,还是有不少路人在偷窥她。
  听说,我妈妈乘公共汽车时,每次都免不了要受到男乘客的性骚扰。而且自从她过了40岁生日之后,这种骚扰还有增无减,大有愈演越烈之势。老爸常常为此呕气,却也无可奈何。
  这也是我力主老婆卖淫的原因之一,要是我和老婆嫌足了钱,就可以买部小轿车送给二老,那样我可怜的妈咪就不会被淫徒们在公车上胡乱骚扰,而老爸也可以大放宽心了。
  惠云也有此意,因她也曾饱受公车色狼之苦,所以她一直希望我们能自己有辆车,再送辆车给二老。
  这时,一辆长途汽车到了,许多人立即蜂涌而上,抢上车争座位。
  老爸说:“玉蓉,我们的车到了,快走吧。晚了我们就没座位了。”
  “海洋,记住我的话,一定要抽时间回乡下一趟!”
  妈妈仍回头大声吩附着我,又扭着屁股,跟爸爸向那辆黄色汽车奔去。
  当她挤上车门时,我看到不少男人马上簇拥在她身边,前拥后挤地围住她。一时间,起码有四只手在她肥硕的屁股上乱摸。而另一个男人却堵在她前面,嘴里喊着:“不要挤!不要挤!”
  双手却返身推着她的乳房,将她丰盈的豪乳压得扁扁的。
  妈妈的身子被挤得腾空了,两脚乱蹬,高跟鞋也掉在地上,连裤袜上被人用指尖划出几个小洞。
  老爸只好趴在地上帮她找鞋,自己的眼镜却又被人踩碎。
  我冲过去,好不容易才将狼狈的妈妈托上车,她已被挤出一身娇汗。
  “海洋,多亏了你。”
  老爸憨厚地冲我笑着,也艰难地挤上车。
  他和妈妈都没抢到座位,妈妈的周围还是簇满心怀鬼胎的男人。
  “海洋,你走吧,我有你老爸照顾呢。”
  妈妈也冲我招招手,她身边的那些男人却得意地看着我。他们早占好位置,将我老爸和妈妈远远地分开了。何况,我近视的老爸又没了眼镜,等于睁眼瞎,就算那些人将妈妈的衣裤剥光了,他也看不见。
  “祝你们一路平安!”
  我苦笑了笑,心里却明白,车小人多,妈妈身边挤满了不怀好意的男人,这一路上又要两个多小时旅程,那些男人真会够我妈“受”的。
  “唉,要是有了自己的私车多好!我妈妈就不会成为这么多男人的免费玩物了。可我们那点微薄的薪水又哪能够实现这个梦想呢?”
  我在心里悲叹,更坚定了让老婆抓紧卖淫的决心。
  老婆在公园里是不是早等急了呢?“无论如何,我得赶紧替她将嫖客拉去!千万不能让她空等一场。”
  时间不觉就到了中午。爸妈走后,我有点不服气,还在车站四处乱转。我肚子饿得咕咕叫,可一直还没能为老婆拉到合适的嫖客。
  也许因为我是初次拉皮条,客人们总觉得我举止、表情不自然,疑我心中有鬼,任我赌咒发誓,他们总不敢相信我。
  我绝望了,连午饭也懒得去吃,空着腹正准备打道回府。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络腮胡子男人从车站内走了出来。他四十多岁,是一个人,身穿西装,手指上戴几枚金戒指,嘴里镶着金牙。
  他出站后,眼睛就不住盯着周围的漂亮女人看,还主动跟一个摩登女郎搭讪,结果被那女人唾了一口。
  我不由喜出望外,“十个胡子九个骚”这大胡子男人无疑就是我要为老婆找的对象。他一眼看上去就是个有钱的外地人,而且又是个急色的中年单身汉,真是再好不过了。
  而且,他身材跟我差不多,于是,我对他有了亲近感,主动靠到他身边,将他拉到一旁人不多的角落,我再次掏出老婆的写真照,在他眼前晃了晃,低声说:“老哥儿,要打炮吗?”
  他一下喜形于色,将我老婆的照片又拿到手中细看,越看越兴奋,色迷迷地问我:“是不是照片上这美人要找汉子打桩?”
  我觉得他的话很刺耳,太粗俗了,但还是连忙点头,说:“是,是!老哥你想不想上她?”
  “她打炮要多少钱?”
  大胡子的裤裆不觉已鼓了起来,我老婆的魅力还是够吸引男人的。
  “你……你看呢?”
  我知道他愿意跟我老婆做爱了,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又害怕,又有种期待。
  “三百块一小时,怎么样?”
  他向我竖起三根指头。
  “太……太少了吧?这么漂亮女人,哪……哪止这个价?”
  我想跟他讨价还价,又怕吓跑他。
  “好吧,算她乳丰屁股大,击中了我的要害。实话实说,我就喜欢跟她这种大屁股女人做爱。她们身软如绵,淫水如溅。我再加两百!”
  大胡子咂了咂嘴,金牙横露,眼睛却一直没离开我老婆倩照,老婆那浑圆的大屁股让他两眼放光。
  “八百怎么样?”
  我对嫖界行情不是很懂,但想到老婆是第一次卖淫,价格应该抬高点。在这之前,她毕竟还是个良家妇女。
  “八百?镶金边了?还是当她是下海的歌星影星?现在经济不景气,八百元,够人家挣一个月的工资呢。我也不是第一次玩女人,以前我能给三百就算不错了,因为见她确实美艳过人,我才这么大方。开口就报了三百,现在又加了两百,就这个数了,你要是诚心做生意,就带我去见她。要是不同意,我就另找别的女人去。现在野鸡满天飞,我还怕找不到好玩的女人?”
  大胡子果然是老江湖,看出我经验不足,反将起我的军来。
  我马上涨红了脸,无奈地说:“好吧,就依大哥。伍百就伍百!成交了!”
  暗地里,我还是蛮高兴的,觉得老婆一个小时能挣伍百元,也相当不错了。难怪人家要说:女人干一个月工,不如裤腰带一松。
  “她在哪儿?”
  大胡子又迫不及待地问,“我真的想肏她了。”
  “她在公园的假山后等你,走,我带你去玩她。”
  我让他坐上我的摩托。
  “在公园里,露天做爱吗?嗬嗬,这女人倒挺有意思的。”
  大胡子淫笑着,“她可真够骚哇。”
  “不骚能出来卖吗?”
  我怕他改变主意,有意调他的胃口,但心里又有点酸意。毕竟,是自己的心爱的老婆,为了区区伍百元,就要让他尽情享受,我真是心有不甘。
  但想到那五百块钱几乎就是我们一家三口半个月的伙食费,又释然许多,说:“老哥,还有更美的事等着你呢。你跟这女人做爱可以不用避孕套!”
  “兄弟,你不会耍我吧?她是不是真的肯让我在她体内射精?一般小姐都不肯让客人这么做呢。所以每次嫖妓我都觉得不过瘾,隔着避孕套跟女人肏屄,就像隔靴抓痒似的,总让我无法畅快淋漓。要是这女人真的肯让我真刀真枪跟她干一场,倒也值了伍百元这个价!”
  大胡子先是喜出望外,马上又有点不放心,“兄弟,你实话告诉我,她是不是真的像照片上这么性感漂亮?”
  “那当然了。”
  我勉强笑道:“你见了她就知道了,她保证比照片上还要迷人,绝对值这个价,包你满意。不然,你可以不付钱。”
  “要是她真这么漂亮,身材也像照片上这么棒,我就是再加她一点小费也无妨。你看,照片上的她眉清目秀,极像个淑女,这种女人一旦现出浪态,就特别诱人。还有,她的双唇较薄,说明她的阴唇也较薄,这最让男人的鸡巴舒服。她的屁股肥大,说明她的性欲很强,一般一个男人很难满足她,所以她的确是个天生做妓女的料。此外,她的眼睫长而微曲,说明她的阴毛细密茂盛,做爱时会让男人下身如受火炙,畅快不已,何况她还允许我不用避孕套……呵呵,今天我撞桃花运了。”
  大胡子说得唾沫横飞,看样子深通淫女相面之法,仅仅通过照片,就将我老婆的一些体征说得八九不离十,让我称奇不已。
  我明白老婆是遇上了一个做爱高手,一个嫖场老客!我一面为老婆担心,一面又有些暗喜。
  我担心的是:老婆没有卖淫的经验,她初次接客就遇上这种高手,一定会受到百般玩弄,而她却不知怎样拒绝对方的无理要求。
  让我暗喜的是:大胡子嫖客免除了我老婆内心的隐忧,她一直担心自己第一次会让嫖客失望,因她不知道跟嫖客做爱与她平时跟我做爱应有什么不同,除了脱内裤等待对方插入外,她不知自己还该做什么。如果我给她领去的嫖客是个生手的话,她和他见面后很可能会冷场,甚至最终无法顺利入港。但现在,不用我老婆主动勾引,大胡子一定能教会她怎么做。而且他还对在我老婆体内直接射精特别感兴趣……
  大胡子嫖客已开始吻我老婆的玉照,吻是啧啧有声,我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嗬嗬,骚胡子!”
  大胡子男人忽然问我:“哦,对了,老弟……我跟她在公园里做爱安全吗?有没有人偷看?”
  我稍稍放慢了车速,说:“你放心,公园里假山那儿没人去。而且,有我给你们放风,你就尽管玩她吧。要是万一有人来,我就学三声狗叫,你们就赶紧分开,没人会抓到你们任何的风流把柄。”
  为了打消他的顾虑,我又故意吹牛道:“这女人已在那儿接了不少嫖客,没出过一次事儿!嫖客们没有一个不夸她的。所有人都是满意而归。”
  “那……她结婚了吗?”
  大胡子男人已对我老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不瞒你说……结了。”
  我吞吞吐吐地说。
  “那她老公呢?她出来卖淫,他老公知道不知道?他就不管管她?”
  大胡子压根儿想不到她老公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现代这社会,男人不想当乌龟,又不想当穷光蛋,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她老公知道她在卖淫,但为了她能挣钱,也只好睁只眼闭着眼了。”
  我半真半假地说。
  “也幸好这世上总有男人想利用老婆的肉体挣钱,所以我们这些嫖客才能玩到各式各样的美人儿。否则,像她这么如花似玉的女人,哪会有我的份儿呢?哈哈,她长得真像是清纯玉女徐静蕾,我一直是徐静蕾的影迷,现在我已迫不及待地想肏她了。我最喜欢肏长得像明星的女人,还有嫁了老公的女人,那肏起来别有风味,让我有种高高在上的征服感和摧残感。想不到今天好事全让我撞上。”
  真是不得不佩服大胡子男人,他眼光真准,我老婆的脸容和气质的确像极了徐静蕾,但她的身材可比徐静蕾丰满迷人多了。
  徐静蕾胸脯太平,屁股太小,就像一朵没长大、未绽放的花蕾。
  而我老婆这两个部位却是她最性感最险峻的地方,也是她最让男人入魔的地方。她的乳房就像两颗熟透了的蜜桃,只要男人轻轻一掐,就会溢出水来。而她的大屁股更是丰满如月,滢白如雪,会让每一个见到她的男人为之发疯!
  终于,公园到了,我领着大胡子男人走近公园。
  门前卖票的胖猪精神已早上反而好了些,当我向他买两张门票时,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又诡秘地抿嘴笑了笑,然后那双肉胞子眼就一直盯着园中远处的湖面,连给我撕票时都有点心不在焉,好像湖面上有什么东西在深深吸引着他。
  我嗅到他的裤裆里有股骚味,“这肥猪真差劲儿,可能好几天没洗澡了。”
  我在心里暗笑,幸好我拉到了大胡子男人,否则,我老婆的第一个嫖客很可能就是他呢。大胡子男人毕竟比这头肥猪耐看多了,也容易让我老婆接受。
  “他做梦也想不到,他差点就能肏到我如花似玉的老婆呢。哼哼,仅他这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就够我老婆受的。还是大胡子更适合我老婆呵。”
  我在心里想着,与大胡子男人一起走进园中。
  这个时间,公园里很冷清,园子中央的湖水里,一只鸭型带蓬小划船正在远处水面上悠然地漂泊,好长时间不动,偶尔却剧烈地连晃几十下,显示船中有人,却不知在船中捣什么鬼,可能是几个小孩子在船上瞎划和胡闹吧。
  就是这只不起眼的小船,吸引了卖门票的肥猪的目光,我回头望了一眼,发现小船每晃荡一下,肥猪的喉头就会滚动一下,还不时隔着裤子用手揉揉自己的胯下之物,像是在撸自己的鸡巴。
  “难怪他身上有股骚腥味儿。不过,这猪佬整天呆在这儿也够无聊的,连只摇晃的小船都可以让他魂不守舍,淫想翩翩。”
  我仿佛明白了什么,嘲笑着他,继续跟大胡子男人向园林深处走去。
  “老婆现在在干嘛?她见到大胡子嫖客的第一个反应是什么呢?是吓得叫?是拨腿逃?是羞得捂住脸?还是小鸟依人、主动投怀送抱?”
  我不禁扭头看了一眼大胡子男人,“老婆能够接受他吗?她跟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他们搂到一起后的第一个动作呢?是拥抱、接吻?还是立即脱裤子性交?”
  我正胡思乱想着,大胡子男人可能走得有些累了,问道:“怎么还没到?”
  “快了,快了。那女人就在前面不远的亭子下等你。”
  我嘴里应着,脚步却不由沉重起来,“骚胡子呵,你不知道,你要嫖的女人就是我亲爱的老婆呀。你会怎样跟我老婆做爱呢?是背入式、骑马式?还是69式?我老婆会主动扶着你的鸡巴进入她的阴道吗?你能让她有几次高氵朝?她高氵朝时会不会像往日一样尖叫?还有,你会不会强逼她口交?”
  一连串的问题在刹那间涌入我脑海,无数的谜底在等待揭开,我又激动,又有点害怕和担扰。
  我发现,先前我一门心思在车站为老婆拉嫖客,觉得拉到了嫖客就是胜利。现在当大胡子嫖客真的接近了我老婆时,我却无法把握自己最深处的心态了。我不知道自己究竟会以一种怎样的姿态来直面老婆跟这大胡子男人的做爱场面。我会是忌妒?屈辱?悔恨?还是兴奋?满足?得意?
  我极力想想个明白,可却越想越糊涂。一会儿我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再没用也不该让老婆卖淫,不该让自己当龟公,那是对老婆的污辱、对家庭的背叛、对人格的亵渎,对人类法律、尊严和道德的摧毁,更是对父母二老的致命打击;一会儿我又觉得老婆非卖不可,不卖不行!为了能尽快脱贫致富,过上富裕体面的生活,为了让老婆旺盛过人的性欲得到满足,为了让好奇的我能亲眼目睹各色各样男人跟老婆做爱的种种奇趣,她都得卖,大胆地卖、彻底地卖,给客人以优质服务……
  “现在嫖客已至,一切就任其自然吧。总之,老婆卖淫还是利大于弊。我们新时代的人没必要用传统观念、陈旧理念来束缚自己。再说,做妓女的也不是我老婆一人,社会上的人总是笑贫不笑娼……”
  最后我这样安慰自己。
  我们穿过一个小树林,又绕了几个弯,终于接近了我老婆的藏身之处。
  大胡子男人已经性欲亢奋起来,色眼乱转地问我道:“咦?亭子到了,你说的那个大屁股美人呢?她在哪儿?怎么不见人影?嘿嘿,我已迫不及待地想肏她了。她的大屁股太吸引人了,比我们以前玩过的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呀,她人呢?”
  我四处张望,却也是一肚子雾水。刚才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已下定了让老婆卖淫的决心,现在我只希望她能尽快投到大胡子怀中,好好做爱,好好让他肏!
  可先前的亭子下,竟不见了我老婆的芳踪,“哎呀,我好不容易才给你拉到个嫖客,并战胜了自己的私心杂念。你却又跑到哪儿去了呢?真是急死人了!”
  我心里一下埋怨起老婆来。
  “你为什么就不能在这多等一会儿呢?现在机会多好呀,一个闲人都没有,大胡子又欲火攻心,只要你在场,他三分钟内就会入港!我们就会收到第一笔淫费,伍百块哪,可……你的屁股怎么就坐不住呢?现在好了,嫖客来了,你却不在了,让我怎么向嫖客交待?”
  “兄弟,你是不是耍我的?拿我当猴戏?那女人连影子都不见嘛。你说你让我嫖谁呀?”
  大胡子也对我警惕起来,瞪眼看着我。
  “不……不是。”
  我头上急出了一层汗,但自知理亏,只得连连陪礼,话语更是客气,“老哥,您请稍安勿躁,我来给您找人,她一定就在附近。嗯,她说不定藏哪儿小解去了。一会儿准会现身让您美美地享受。”
  “哼!她那小骚比都肯让千人插万人肏了,撒泡尿还用得着东躲西藏?”
  大胡子冷笑一声,仍不相信地说:“我就知道你手里不可能有那样漂亮的女人,那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当妓女呢?她去唱歌演电影还差不多,绝对比赵薇、徐静蕾那些小婊子可爱,能让男人起性。”
  “是呵是呵,她是很可爱很让人起性。老哥你的眼光不错,徐静蕾的身段儿跟她没法比。”
  我连忙附和。
  “你他妈少拍我马屁!算我阴沟翻船,被你耍了,害老子鸡巴杆儿白硬了一回。好在我先前没给你付钱,我不玩了。”
  大胡子不耐烦地拨腿要走。
  “别……别走!老哥,那个漂亮女人真的是小姐呀。你不玩她会后悔的,机会千载难逢!我有一句假话就让我天打雷霹!”
  我看到大胡子欲火攻心模样儿,也忍不住想看看他跟老婆盘肠大战的场面。现在见他要走,不由拉住他的手,差不多是在哀求他,“请您再稍等一会儿,就一会儿,好吗?我保证让你嫖到她。嫖不到我倒贴你二百块!”
  毕竟,他是我给老婆拉来的第一个嫖客,一定不能让他和我老婆的那裆子事儿泡汤,我得为老婆首次踏上妓路图个开门大吉。
  “真的?那女人真的是小姐?”
  果然,我的真诚还是打动了大胡子男人,他一捋胡子道:“好吧,我就再信你一次。”
  见大胡子回心转意,我长出了口气,但我内心里还是焦虑万状。“老婆到底去哪儿了呢?她会不会回家了?或是这么久不见我给她拉来嫖客,等不及了,就去车站找我了?要不,就是她遇上了什么麻烦……”
  “唉,真是出师不利。连老婆皮肉生意都这么难,难怪人家说现在钱难挣、生意不好做。”
  我在心里感叹,本来我还以为像老婆这样的美人甘愿堕落为妓,嫖客一定会争先恐后,如涌而至,而我只管往腰包里装钞票就行了,没料到,老婆卖淫会这么费事,先是拉不到嫖客,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个嫖客,她却又跑了。

  “你他妈的别在这儿哭丧个脸呆站了。还不快给我去找人?我就在这儿等。二十分钟内她要是还不来,我就拍屁股走人!”
  大胡子却又恼恼地冲我吼道,看样子,他的鸡巴涨得难受,所以脾气也大得吓人。
  “行,行。老哥,你等着,我一定把人给您带来。”
  我被他骂得心头火起,却也只得陪笑听着。小不忍则乱大谋,今天是我老婆第一次开门接客,万事开头难,我受点委屈只就算了,否则,如果让大胡子男人气跑了,我老婆今后的卖淫生涯一定不会顺畅!
  所以我连连点头哈腰,只想赶快找到老婆来让他泄泄火、消消气,同时,也还想跟他打打趣,让他多点耐心,“不过,老哥,你也别太性急,越难到手的货才越有味儿嘛。那女人也许是有意逗逗你,跟你摆摆架子呢。”
  “肏!既然想卖淫就是破鞋一只,还跟老子摆什么架子?总之,我不管她有味没味儿,是天女下凡也好,是小家碧玉也好,等会儿看我不肏烂她才怪!我还要让她用嘴舔我鸡巴,向我赔礼道歉!”
  大胡子一点儿也不给我面子,嘴里仍不干不净地骂着。
  我的脸被他骂得一阵白一阵红,真想甩手不干了,但冷静想想,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我老婆,是我领人家来肏她的,结果她却不见人影。怎不令人恼火?
  这时大胡子骂高兴了,一屁股坐了下去,但他马上又站了起来,我发现他胯下的鸡巴已将裤子撑起老高,坐下去顶得他很难受,所以他只好重新站起来。
  “他那东西好壮硕呀!”
  我心里想着,赶紧去找老婆,“亲爱的,你快出来吧。人家已等不及了,大鸡巴都在为你跃跃欲试!你再不出来就对不住人家了。还有,待会儿他肏你时,你得对他温柔点,让人家拿大鸡巴在你的体内好好出出气!”
  可我找遍了公园,还是没见到我老婆的人影儿。
  此时日过中天,湖面上只有那只孤零零的带蓬小划船在漂泊,四周没有一丝儿风,但小蓬船此时却在湖心中有节奏地巅波晃荡着,就像一只在水中团团乱游的欢快小鸭子,搅得船边水波激荡,浪溅船舷,只是仍不见船中人的身影,也许那些胡闹的小孩子是躲缩在船舱中恶作剧。
  “唉,这些做父母的也太大意了,让小孩子在这么点小的船上乱折腾,万一他们翻船落水怎么办?”
  我看那小船吃水很深,且摇晃得十分厉害,也不禁暗暗为船上的人担心。
  但我的心思还是很快转移到我老婆身上来,“她到底去哪儿了呢?要是刚才她就等在亭子那儿的话,此刻大胡子已该在她体内猛抽三百下,快要射精了吧。他的鸡巴好粗大呀,我老婆的小比不知能不能容得下?”
  我这样一想,鸡巴也不由动了动。
  大胡子趴在老婆身上跟她做爱的幻景不由浮现在我眼前:他那长满大胡子的嘴贴在老婆的樱辱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绞着她的舌尖。而他们的下身更是紧紧纠缠,不断起伏,他粗壮的大鸡巴插得我老婆绯红细薄的阴唇翻进翻出。老婆在他的大力冲击下连连娇喘、雪白的屁股不住扭动……而我在一旁却看得津津有味、目瞪口呆。
  想想吧,不久前我还是个十分看重女人贞操的男人,现在竟然亲自为她拉来了嫖客,并低声下气地讨好着这人,好似生怕他一不高兴,就会不愿再肏她了,这变化真可谓天上地下。
  生活重压和推移的确是能改变许多人、事、情、理,所谓海可填、山可移、人可变,沧海能成桑田,一切都是时过境迁,今是昨非,世事和人情总是这样瑰丽多彩,令人难以理喻和逆料。
  其实,从情感深处来讲,我也不太愿意让别的男人来玩弄我老婆,在她那块应该只属于我的乐土里翻云履雨、寻欢作乐。
  但理智却告诉我:我老婆卖淫是必由之路。人的知识可卖、思想可卖,肉体当然也可卖。老婆出卖肉体可以让我们快速致富、免除贫困之烦恼!同时她做妓女还能饱享性欲高氵朝、同时也满足我窥淫之乐。
  所以我铁了心要老婆走上卖淫之路,并热切地盼着偷窥老婆卖淫时的秽情艳景,现在我真的想将她献给大胡子嫖客,让他好好肏她!我想看到她被大胡子男人狂肏时的模样儿。看他的鸡巴在她的小屄中反复抽送,当然,我也喜欢他给我和老婆带来的沾着精液气味的钞票!
  可整个公园里,除了我和大胡子男人外,好像只有那摇晃的小船了。
  难道她改变了主意,回家去了,从这里回家要做204路车。想到公汽,又让我不安起来,对于公汽上淫男们的丑恶嘴脸和下流技俩,我从老婆的嘴里也略知一二,老婆往日没少让那些人揩油。
  不少次她乘公汽回家,屁股和乳房上都被人摸出了一道一道的手印。而有几次她搭公汽上班,更是在厂子里闹了个大红脸。原来她早晨出门时才换上的干净裙子上,竟沾满了男人的精液,让她在同事面前羞得无地自容、百口难辨。
  还有一次,她的牛仔裤后面竟被人用剃须刀轻轻划出了两个洞口。那天她恰好跟我夜里做过爱,早上起晚了,没来得及穿内裤就去赶公汽,没想到偏偏在公汽上遇见了大色狼。
  当她穿着那条被划破洞的牛仔裤走进公司时,她雪白的两片粉臀就暴露在众人面前,可她还浑然未觉,仍在厂子里自如行走,一本正经地与工友聊天……直到快下班时,她的车间主任实在忍不住了,才告诉她春光泄露的事,她恍然大悟,吓得几天不好意思去上班。
  还有,今天,我可怜的妈妈在公汽上也有得性骚扰了。
  那些色鬼们在她登车时就已按捺不住,抢着在她身上扪乳摸臀,上车后,又别有用心地将我近视的老爸与她隔开,团团挤在她身边……我猜想,此时此刻,妈妈的乳房和屁股恐怕没一个部位闲着。她那凹凸有致的标准身材,不知会激起多少男人的欲火。甚至他们极有可能仗着人多势众,无耻地将他们的手探进妈妈的内裤,抚弄她稠密的阴毛和柔嫩的蜜屄……他们不玩她到精疲力尽才怪!
  “唉,可怜的妈妈,我这做儿子的对您爱莫能助了。”
  我掐算了一下时间,妈妈回乡下老家的路才走了近一半,她起码还得受一个多小时的性骚扰。此时,她下身那“生我之门”里,说不定正插着几根肮脏的手指,在他们的抚弄下,她也许会难以自持,爱液泛滥……
  “像妈妈这样的美人,也许天生就是给公汽上的男人们意淫的吧。”
  我这样想着,胯间的鸡巴也不由更加硬挺起来。
  妈妈当年为了调回城里,她没少向学校的几个校长献媚,还常跟他们在学校的小宿舍中喝酒、跳舞,并放下蚊帐谈心到深更半夜。
  因妈妈的小宿舍中只有一把坐椅,是留给我做作业时坐的,所以床是唯一可供他们坐谈的地方了。为避嫌疑,他们通常都是两个男人找她上床一起谈……当然,放下蚊帐的目的,就是为了尽量避免打扰我做作业喽。
  有几回,我本坐在一边做作业,不知不觉就睡去了。等惊醒时,听到妈妈和两位副校长三人在床上竟“谈”得床辅嘎嘎响,就像打了起来。
  我想偷看,又不敢揭开蚊帐,因为我怕校长。但他们发出的那种“叭叭”的肚皮撞击声我是耳熟的,还有那种狗吃粥的声音和妈妈唔唔的呻吟……
  我立马猜到妈妈是在跟他们玩“爸爸妈妈”的游戏,只是当时我还不懂,妈妈一个人,怎么应付他们两个男人。平时,我只见过爸爸一个人趴在妈妈身上的情景。
  为此,一些男老师还常常从我嘴里套话,问我妈妈和校长上床谈话的事儿,当听我说到床上发出“狗吃粥”的声音时,他们一个个兴高彩烈,亢奋异常,还极力怂恿我将此事告诉我爸爸。
  我真的跟爸爸说了妈妈跟人上床“谈心”的事,没想到,爸爸听后只是点燃一支烟,摸摸我的头,却什么都没多说,只是道:“真难为你妈了。她都是为我好,想尽快调进城跟我夫妻团聚。但愿她能早日做通工作……”
  那些男老师听后有些失望,又有些得意,后来,他们也开始来找我妈妈“谈心”了。
  妈妈不想跟他们上床谈,他们就说我妈妈势利,眼睛只认得大官,如果妈妈不跟他们谈,他们就要向校长写请愿书,坚决不让我妈调走。
  无奈,妈妈也只得让他们上床。他们有时三个人,有时两个人,最多一次竟是五个人集体找妈妈上床“会谈”那次,我发现妈妈睡的床像闹翻了天,事后,连床板都断了两根。不得已,妈妈只好出面请来两个木工,帮她用钢筋条加固了床架。
  为试验加固效果,那两个木工还硬是将我妈妈拉上床,三人像是在里面乱蹦乱跳,折腾得妈妈直说“够了,够了,我受不了了。”
  他们却不肯作罢,而是说:“陈老师,你的小嘴真好看……”
  “嘘……我懂你们的意思了,别说出来影响我儿子。”
  妈妈轻吟了一声,然后整个床上像是没动静了,只有一种轻轻吮吸的微弱声音。
  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隐约觉得妈妈好像在“吃”什么东西,因我那时还根本不懂得什么是“口交”半饷,当两个木工从蚊帐中钻出来时,我看见他们一边束裤子,一边春风满面地跟我妈妈说:“陈老师,你的嘴真可爱,难怪那么多学生喜欢听你讲课。这下你可以放心了,下次十个男人跟你在上面随便怎么样这床都不会塌!”
  “谢你们了。”
  满身是汗的妈妈脸红到了脖子,她的乳房半裸,嘴边留有点像牛奶似的白浆。
  从那之后,妈妈的床板倒真是再没出个问题,只是找她谈话男人越来越勤,有时甚至一天几批,大家都想做她工作,不让她离校调走。
  慢慢发展到一些高年级的学生,也找上门来,见缝插针,或是上床向我妈妈“求教”或是在蚊帐中向她“请愿”他们可都是些以前最喜欢听我讲我妈妈的艳闻故事的坏男生哦,他们甚至还让我在操场上画过我妈妈的阴户,然后他们站在远处排成队,一边手淫,一边向我妈妈的“那地方”射精,比谁射得远,射得准。当然,我是他们公认的裁判,报酬是每次我可以得到一袋他们凑钱买的牛奶糖或小人书。
  现在,他们却大胆到跟他们的男老师们一样,开始跟我妈妈直来直往、短兵相接了。
  因我以前出于虚荣,也为讨得他们的礼品,曾多次向他们出卖过我妈妈的秘密,包括她跟我爷爷的故事,他们开始很兴奋,后来听我老是说什么“狗吃粥”的声音,就有些轻视我,甚至嘲弄我。
  为显示我始终独家掌握着妈妈最新的第一手资料,我不得不向他们吹嘘说我看到我妈妈跟我爷爷做爱,说我爷爷那杆老枪肏我妈妈时是怎样勇猛,我爷爷又是怎样打退那些偷看我妈妈洗澡的村民。他们这才重新对我另眼相看,确信我妈妈是我爷爷的淫媳,并得出我爷爷有很强的独占欲的结论。
  没想到,就这一点,竟成了他们要挟我妈妈的把柄。他们听我讲了妈妈跟老师们上床的事后,就威胁我妈妈说,如果她不让他们上床“请愿”他们就将去我爷爷那里告发她跟校长上床“谈心”的丑闻。
  妈妈好像很怕爷爷知道这事儿,他老人家可是个火暴脾气,一听这话,马上同意跟他们进蚊帐……
  这下,妈妈在学校的小宿舍可热闹了,老师、学生们成群结队来找她,有时甚至是师生同行、父子共帐。
  事后,为谢我的情报,这些高年级的学生们也向我透露他们跟我妈在蚊帐中的故事。
  他们说他们真肏了我妈,还玩过我妈的嘴和肛门,他们让我妈妈将在生理卫生课上不便讲出来的东西,一一做了亲身示范和试验。
  最后,他们的共同结论是:我妈妈的小屄比班上不少女生的小屄还要紧,插起来非常过瘾,而她的屁股却比校里的女生校花还要大还要白,阴毛更是有那些小女生的两倍多。
  他们又说能跟我妈妈这样娇美的女老师做爱,真是别有情趣。特别是他们再回到课堂,听她一本正经地讲课时,看着她那张吃过他们精液的秀嘴,还有被他们啃过无数遍的乳峰,他们的鸡巴整堂课都硬着。
  尤其是看到我妈走路时那扭来扭去的丰臀,他们脑里无法不想起她在小床上蹶着腴白的大屁股,一边食蕉,一边跟他们肛交的画面……他们还说曾经有两个男生同时将鸡巴塞进我妈的嘴里,另两个男生同时将鸡巴插在她的屄内……
  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妈妈的风流故事已足够让我目瞪口呆,难怪有人说她已成了校园内男人们老少咸宜的“公妻”这事一直持续了两年多,直到校长开恩,放我妈妈调进城。
  据说我妈妈进城前,为了拿到调令,还曾跟他们订过书面协议,许诺每个月她必回校一次,让他们重温旧梦。而当他们进城时,她也必须无条件地接受他们住进我家里,让他们肏个痛快。
  我不知这传言是真是假,但妈妈每个月都回乡这是事实,而且进城后,那几个正副校长的确多次来过我家,每次他们一来,妈妈就让我和爸爸出去逛街,只她一个人在家陪他们……等我长大成婚后,妈妈可能怕我会注意到什么,就单独地爸爸住到城里一个更偏僻的地方了。
  “唉,不去想这些了,还是赶紧找我老婆。人家嫖客还在等着肏她呢。”
  这时,湖面上的小船摇晃得更厉害了,就像一只剧烈振荡的床。
  这时不知道打哪冒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她可能是看到我东张西望的,就问我:“你找人?”
  “是啊!”
  她看了一眼湖面上的小船说:“是不是那个穿着短裙的美女?”
  “对!对!”
  我连连点头,“你见过她吗?她人呢?”
  她一努嘴,“喏,她不就在那只小船上嘛。”
  “她上了小船?”
  我又是一头雾水。
  “不只是她,还有三个男人呢。”
  “她带三个男人上船干什么?”
  我自言自语的说,这话有点白痴了,能干什么?我抽了自己嘴巴一下。
  “呀,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那女人暧昧地冲我笑道:“你看那小船像不像一张大床?一个女人跟三个男人上了大床会做什么?”
  “原来如此。”
  我忽然有种悲喜交加的感觉,喜的是神秘失踪的老婆终于有下落了,她就在我早就发现的那只小船上!
  悲的是我辛辛苦苦为她拉来嫖客,本想让她夸我一番,不料却是白忙一场,她竟自个儿拉到了三个嫖客,而且就在我焦急万分寻找她的当儿,她已跟人家交欢上了。
  “天,三个男人!她应付得来吗?”
  我的心抖动起来,那三个男人真是艳福不浅呀,在空旷无边的湖面上,在充满春意的小船里,他们面对我如花似玉无力反抗的裸妻,不仅可以狂攻猛插,任意作为,而且可以放声咆哮,甚至令她浪叫,那是多么痛快淋漓的事呵。
  也许是看到了我脸上奇异的表情,那女人怔怔地看了我一会儿,问:“怎么?你认识船上那个女人吗?”
  我未置可否,她又接着道:“她可真是个骚货。我看她领着三个男人上船时的那样子,就像是他们每个人都是她亲老公。她一会儿吻吻这个男人的脸,一会儿搂搂那个男人的脖子,人家摸她屁股她反而咯咯笑,还让对方给她点烟……”
  “什么?她还抽烟?”
  “这女人真是个放荡不羁的狐狸精,竟敢同时让三个男人上,我都不知她怎么吃得消,太过份了。而且已经将近两个小时了,他们还没完。可真能干呀!”
  她抬腕看了看手表,不屑地撇了撇嘴,目光却仍不时瞄着小船。
  我看得出,她的脸上有种迷醉和嫉妒的神色。尤其是当小船摇得最厉害的时候,她的艳羡情绪更是达到了极致,甚至连双腿也不由交叉着夹紧了,屁股不住地扭动着,仿佛她已把自己当成了小船上的女主角。
  我听她说老婆和那三个男人上船已近两个小时,心不由又格登一跳,天哪,两个小时,老婆竟跟三个男人上船两个小时了!他们每个人会在她身上发泄多少次?而她又经历了多少次性高氵朝?
  但我还是忍不住替老婆辩护道:“现代的人时尚,都喜欢及时行乐嘛。而性快乐乃是人生所有快乐中最让人快乐的一种快乐。所以,只能说她是一个懂得寻求人生快乐的女人,并不能说她骚哦。”
  “想不到,你这种白面书生,性观念倒也挺开放的?”
  那女人眉头一挑,扫我一眼,“如果她是你老婆呢?你还肯让她去寻这种快乐吗?”
  “就算她是我老婆,我也不会怪她,哈哈,独乐乐,不如与人乐乐嘛。”
  我注视着她,心里道:“船上那女人就是我老婆呀!”
  “你真是个有趣的男人,谢谢你告诉我你的真心话,我本以为男人都很小家子气,不容别人染指自己的老婆呢。”
  她笑了笑,拧身走了。
  我看着她扭动着屁股,心里竟然有了一种想出轨,想把这个陌生的女人按在地上肏一顿。
  一直看着她从我视线里消失,才再才想起老婆,竟意外的发现,湖心中的那只小船不知何时已停靠到了岸边。
  老婆和那三个嫖客呢?他们还在船上吗?老婆收到了她的第一笔卖身钱了吗?还在远在家乡的老妈,她和爷爷现在在做什么?要是她知道她的儿媳今天已成功地卖给了三个男人,她会怎么想?她这几天有没有到学校去让校长肏?
  不知爷爷玩妈妈的时候,他老人家是否有一种占有别人老婆的快感呢?哈,妈妈也真是的,竟然跟爷爷、爸爸他们父子二人同肏过,真是奇妙,要是将来她也被我肏一回,那岂不就是三代同屄喽?妈妈也真够淫贱的呀!我想着想着,不禁傻笑得出了声。
  关于妈妈的传闻已经太多了,照我推测,她的奸夫和情人恐怕不下两百人,光是我们老村附近的,就有三五十。而且据说她班上男生,大多都跟她有一腿,这么多年,她带出了多少个男生呀。
  做为她的学生,真是“性福”无比!此外,进城后,听说又有不少男人瞄上了她,有她的同事,有爸爸的朋友,还有街坊邻居,更有的竟是公汽上骚扰过她的花心客,骚扰的次数多了,就跟她勾搭上了。
  这样看来,老爸头顶的绿帽子,也真够绿的。
  不过,妈妈的性欲可真是旺盛呵,要是她肯做妓女的话,倒是比我老婆更老练也更合适。只是我还摸不透,妈妈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她究竟有没有做妓的兴趣和可能?要是有可能的话,我倒可以当她的皮条客。
  “呵呵,只是这样真有些对不住厚道的老爸。不过,若是妈妈和老婆都做妓的话,不知谁会对嫖客更有吸引力?说不定是妈妈呢,她的屁股大,阴毛又那么浓,那么黑,许多男人都喜欢阴毛茂密的女人,而且她床上经验丰富。当然,我老婆也一定会是男人们的至爱,毕竟,她比妈妈年轻二十多岁,而体态之成熟,一点不逊色于妈妈,那份清纯烂漫的表情,更非妈妈可比。哼哼,总之是在嫖客面前,二人真有一拼。”
  我正胡思乱想着,忽抬头一看,“对了,老婆的小船已靠了岸,不知她收获如何?呵呵,第一次接客就跟三个男人上,真有她的!看来,她的奸夫数量很快就能超越她婆母。她今后可是要以接客为业呀,这可远非妈妈那种零打碎敲吃野食的女人可比。”
  我这时想到老婆和三个嫖客上船的事,心中却又起了波澜,“妈的,那三个家伙嫖我老婆是要花钱的哦!只是不知我妈妈平时跟那些男人做爱,有无收益?她不会傻到白白给人家玩吧?要真是那样的话,还不如让我早点拉她做妓,对,找机会我试试她看……”
  我这变态的想法一直到我跳上了小船,看到里面令我吃惊的景象才嘎然而止。
  770.良妇脱胎终成妓——小姐难做
  只见我老婆像只剥了皮的青蛙似的仰躺在船舱中,浑身一丝不挂,双手被她自已的连裤袜反缚,眼角、眉梢、发际、肚脐和嘴边尽是粘乎乎的精液,乳房上布满爪印和齿痕,阴毛和胯间沾满白浆,雪白的肚皮上却被人画上了一只破鞋和三条硕大的鸡巴。
  “惠云,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惊呆了,竟忘了给她松绑,怔怔地望着她肚皮上那只肮脏的破鞋和几条粗大刺目的鸡巴。
  “老公,你总算来了。”
  老婆艰难地扭了扭肥白的大屁股,一下抽泣起来,清亮的眼窝里浸满了泪水。
  “快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盯着她伤痕累累的豪乳,迫不及待地问,却闻到空气中好似有股毛发烧糊的焦味儿。
  “老公,我……我被三个变态嫖客耍了。”
  老婆红着脸,似不敢抬头看我。
  她秀发蓬乱,全身都像浸泡在精液里,样子实在也太狼狈了。
  “这些家伙真够狠……你……你收到他们的嫖资了吗?他们给你多少钱?”
  我话一出口,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问得太过份了,不该一开口就问老婆提钱。
  “我……我要是收到了他们的钱,还会是这个样子吗?”
  果然,老婆满怀委屈地嘟起了余精未尽的小嘴,清亮的眼眸也一下黯然无光,“老公,对不起,我一个子儿都没收到。”
  “什么?你被三个畜生玩了这么久,却一分钱没收到?世上有你这么大方的小姐吗?”
  老婆被人白玩了的事实,让我的嗓门竟无法克制地高了起来。
  “我被人家折磨成这样,你……你不安慰安慰我,却一个劲儿地怪我,你是什么意思?世上有你这样的老公吗?”
  老婆也生气了,粉面含嗔地看着我。
  “我……我怎么了?我让你做小姐,亲自上街为你拉嫖客!为了让你开门大吉,我连爷爷病了都不回家看他,世上有几个老公能像我这样?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吗?”
  我涌起了一股无名火,跟老婆争吵起来,“可你倒好,我辛辛苦苦为你拉来了嫖客,你却不见了人影儿,害我被人家嫖客臭骂一顿,好没面子。我本还以为你是打了退堂鼓,想洁身自好重新做个良家妇女,可没想到,你却是跟三个男人上小船上来鬼混了,跟我连声招呼都不打。”
  “谁跟人家上船来鬼混了?你把话说清楚点!”
  老婆气得杏眼圆睁,花容变色,“我可是正儿八经跟他们上船来卖的,可你却污辱我说我是跟他们鬼混!”
  “跟三个男人上船玩了几个小时,却一分钱不收人家的,不是鬼混是什么?你说你是卖,那钱呢?”
  我反唇相驳。
  “是我不想收人家的钱吗?是人家不给钱!”
  老婆还在极力分辨,气焰却有些被我压住。
  “不给钱你陪他们玩个什么劲儿?而且一玩就是两个多小时!要是世上的妓女都像你这么慷慨,恐怕嫖客们连牙都得笑掉了。”
  我见老婆死不认错,气不打一处来,话越说越难听,“你骨子里本就是个骚货!是个一见男人体就软屄就开的贱货!我还听说你在上船前身子就已像酥了似的,任人家摸屁股摸乳房,还咯咯笑,就像是八辈子欠男人肏似的。”
  “你……你真这么骂我?好,我是欠人肏,我就爱人肏,要不我怎么会做婊子,怎么样?你痛快了吧?你骂呀,骂我是你的婊子老婆……”
  老婆的泪水顺着洁白的脸颊流下来,跟先前残留在腮帮子上精斑混在一起,显得有种说不出的凄艳,“哼,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小鸡肚肠的男人!可怜我却天真地听信了你的那些爱的谎言,并鬼使神差地听从你让我当妓女的馊主意,甘愿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将自己年轻的肉体奉献给那些不知名的男人玩,献给那些可能是老的、丑的、麻脸的男人玩!我以为我的这种自我牺牲能换得你的爱心和快慰,我以为你真像你说过的那样,不管我被千骑万人压,你都一如既往地爱我!疼我!怜我!其实,我到现在才懂了,世上哪有甘愿让自己的老婆做妓女的老公?算了,我不做鸡了。我不当婊子了还不行吗?”
  至此我忽然省悟道,被人嫖了收不到钱,不是她的错,别说是三个男人,就是一个男人,我老婆也反抗不了啊!
  “惠云,让我们都冷静点好不好?让你做小姐是我们反复商议好了的,你当鸡也当定了,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了呢?”
  “不冷静的人是你。像你这个态度,我怎么还敢做小姐?日后你要是跟我来个秋后算总帐,我可吃不消。将来那么多数也数不清的嫖客还不够你打翻醋缸淹死我呀!”
  老婆乳房一挺,仍气鼓鼓地说,但语气也缓和了一些。
  “好,好,是我不好,我不该一上来就怪你,以后也绝不会再为这事跟你争吵。你想想,你要不做,我们家庭梦想怎么实现?我们什么时候能还上贷款?什么时候能拥有自己的轿车?什么时候你和妈妈才能免除在公汽被男人骚扰?就连你最要好的朋友魏弘都去南方作鸡了,我们还有什么可以选择的?”
  魏弘是我老婆她们厂公认的厂花,漂亮得不得了,下岗后,毅然去了南方,在一个星际酒店作迎招女郎,上个月还给我老婆打电话,说那边生意特别好,动员我老婆也过去。
  我一提赵梅,就激起了老婆潜在的斗志,嘴一嘟说:“哼,做小姐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能做,我当然也能做,而且只会做得比她更好。”
  “这就对了,我相信,我老婆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能成为这世上最出色的小姐,将来比什么杨钰莹、董文华、瞿颖还要棒!”
  我见老婆已有了转机,于是乘机将她拥入怀中,“不过,惠云,但你总该跟我说说,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三个嫖客不给钱,你怎么就跟他们上了船,又给他们白玩了呢?”
  “你真想听我说呀,那你还不快给我松绑?”
  老婆看我败退,也有些内疚,温柔地扫我一眼,娇嗔地说,“今天的事,其实我也有责任,都怪我没有做小姐的经验,又赚钱心切。”
  我解开了缚着老婆双手的连裤袜,老婆稍稍起身活动了一下,我这才发现,她雪白丰腴的臀部上,还写着“肏我”两个大字!
  “老公,既然是你让我做小姐,那我只得在人家面前表现得像个小姐一样。他们想在我屁股上写字我也没办法。你说是不是?”
  老婆嘴上硬,脸还是不好意思地红了。
  “那是那是,小姐就是小姐嘛,屄都可以任意让人插,屁股上写几个字有何妨?呵呵,惠云,你快讲吧,他们是怎么肏你的,我已等不及了。”
  “哼,没见过男人对自己老婆跟人卖淫做爱,像你这么感兴趣的。真不知你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来,真想让她也来做回鸡,尝尝我的滋味儿。”
  老婆晃了晃修长的大腿,故意气我道。
  “好呀,哪天你就劝劝我妈,看她想不想干这行。不过,我怕她一入淫行,你的生意就清淡喽。我妈可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呀,嫖客们恐怕都得舍你而求她。”
  我也有心气气老婆,杀杀她的威风。
  “我当然不敢跟婆母争嫖客了,只是,若是嫖客们不愿到她那儿去,我也没办法。”
  醋劲十足的老婆还是跟我妈妈较上了劲儿,她瞄我一眼,又吃吃笑道,“不过,我看你这么喜欢你妈,不如娶她做小老婆,哪怕你们夜夜同房,在我眼皮底下做爱,我也绝不吃醋。”
  “让妈做我的小老婆?这主意还真不错,有空我跟妈妈商量商量,看她愿不愿意。”
  我听到这种淫话从老婆嘴里说出来,鸡巴居然骤然硬起来,看样子妈妈还是挺能刺激我的哟,我又嬉皮笑脸地说,“不过,惠云,就算我妈同意嫁给我,恐怕我爸也得有意见,倒时只得委屈你,让你也做回老爸的小老婆,让他肏肏你,这样才公平,也不致出现家庭矛盾。”
  “呸,想得美,你们想父子换妻呀,你有种跟你老妈肏,我还没脸跟你老爸做爱呢,那可是公媳乱伦呀。”
  老婆娇嗔地嘟起嘴,目光怔怔望着远处的湖面。
  “都当小姐了,脸皮还这么薄?算了,那你还是跟我讲讲你跟三个嫖客的情事吧。”
  我用手拍了拍老婆的滑嫩的大屁股。
  “看样子我不讲也过不了关。”
  老婆朱唇轻启,真的屁股一扭,坐到我大腿上,半羞半嗔地跟我讲起了她今天的经历。
  原来,自我走后,老婆就一个人孤独地在公园里,焦虑不安地等我给她拉来的嫖客。
  因为今天她为图嫖客肏她时省事,特意穿上了一条短裙,不想秋后天气已凉,把她冻得够呛,加上初次接客,心情紧张,她全身都有些打抖。
  而她一旦受凉,又有尿频的习惯,她想去远处的厕所,又怕我拉来嫖客找不着她,无奈,她也只得蹲在小树丛中小解。
  前两次还好,无人发现。
  到将近中午时,也就是在我送妈妈挤上公汽的那个当儿吧,老婆解尿的艳景终于被三个从山东来的游客无意间逮了个正着。
  他们一下被她那雪白粉嫩的大屁股迷得口水直流,又见她只身一个女人,马上大胆地围了上去,不让她解尿后往上捞裙子,还在她屁股上乱摸一气。
  起初,老婆大惊失色,差点要喊救命,但她忽然想起自己今天神圣使命和特殊身份,又马上改变了主意,干脆放荡地冲他们嫣然一笑,学着她跟我从A片上学来的行话,娇羞地说:“大哥,要打炮吗?很便宜的,小屄不紧不要钱。”
  “是吗?”
  这一下,三个山东大汉喜出望外,马上明白了我老婆的妓女身份,却提出要给我老婆打“排子枪”我老婆跟我在A片中看过很多次一女伺候几个男人的情节,她略一沉吟,同意了,要他们一人出伍百元。
  但三个山东汉坚持他们是三人一起上,得按批发价计费,三人共出一千元。
  一千元对于老婆来说也不少了,比她在工厂时候一个月八百还多二百呢!我老婆等我已等得心焦,此时她想在我拉来嫖客之前,赶插一曲,捞点小费,好给我一个惊喜,就跟他们成交了。
  山东大汉们又怕不安全,建议在公园里租一条小船,跟我老婆到水上去作战。
  因我不在场,老婆也有些六神无主,她既不想离开亭子,又怕失去这几个难得的主顾。最后,经不住他们软磨硬泡,就半推半就地跟他们上了船。
  上船后,他们就三人一齐动手,把我老婆剥了个净光。然后,又让我老婆一丝不挂地亲手为他们每个人解衣脱裤,老婆只得满面含羞,一切照办。
  最后,三男一女就赤裸裸地随小船漂泊在湖面上。
  山东大汉们也不急于跟我老婆做爱了,而是让我老婆轮流坐在他们大腿上,任他们摸奶子、屁股,还不住给我老婆讲黄色笑话和淫艳故事,也让我老婆手握他们的鸡巴,给他们唱“让我们荡起双桨”和“月亮船”等歌,还让她交待她跟各色男人做爱的秽闻历史。
  接着,他们跟我老婆玩起了性游戏,先是让我老婆对他们三人的鸡巴和睾丸评头论足,比长较短,又让我老婆分开双腿,或卧或趴,露出阴户和肛门,以便他们仔细观赏,详加品味,还将我老婆软绵绵的小脚抱在怀里,用他们坚硬的鸡巴为她按摩玉润的足底心,逗得我老婆咯咯直笑。
  这中间,他们也不断给我老婆点烟,看缕缕烟雾从她性感的嘴唇间飘出,呛得她连连咳嗽,丰满的乳房也因之加剧震荡,分外诱人,引得他们抢着上去让我老婆给他们“哺乳喂奶”当山东大汉们开始在她身上写字画画,老婆觉得不妥,她怕我看到后会生气,但他们却毫不理会,硬是按住她的手脚,在她肚皮上画上了三只硕大的鸡巴,还在她屁股上写下了“肏我”两个大字。
  然后,他们就开始了肏我老婆了。
  一开始还是一个一个的上,后来就乱了,给这个男人口交的时候,小屄却被另一个男人肏着,乳房还被第三个男人霸着。
  而我老婆那若羞若怯的表情和发自肺腑的醉人呻吟,更让山东大汉们开怀不已,经过几番较量和试探,他们已清楚我老婆不过是个刚刚出道的雏妓,身上还带着良家妇女难得的清纯品性和本色,没有一般妓女那种久经风尘令人生厌的油滑和冶技淫巧,并且根本不懂拒绝嫖客的艺术。
  这一发现令他们有了深入开垦和欺负玩弄我老婆的强烈欲望,他们甚至三人齐上,将两根鸡巴同时挤入我老婆的阴道,而另一人却在插她的屁眼,或是一人插她的阴户,一人肏她的屁眼,而另一人的鸡巴则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直捅她的咽喉……
  可怜我老婆没有任何对付嫖客的经验,对他们的无理要求总是百依百顺,来者不拒,甚至曲意承欢,极力配合,任他们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搅得小船摇摆不定,浪溅船舷,掀起了一波又一波性欲狂潮!
  我老婆也几次要求上岸,却都被他们断然拒绝,或是花言巧语哄过,老婆只得陪他们玩到精疲力尽。
  最后,当我老婆开口向他们收费时,他们却一下凶相毕露,用我老婆的连裤袜将她双手捆起来,并开始肄意凌辱她。
  他们用嘴疯狂地啃我老婆娇嫩的乳头,用鞋底使劲地抽我老婆雪白的屁股,用烟头恶毒地烫我老婆绵软的阴毛,并向我老婆全身每一个肉洞倾情射精,最后还每人都恶作剧地向我老婆嘴里撒尿,让她咕咕咕地喝下他们精液和大量尿水。
  这一切,一直持续到他们带着我老婆的乳罩、内裤和超短裙扬长而去……老婆分文未得,反而倒贴了一套性感服饰!
  “唉,亲爱的,你真是受苦了。”
  我听完老婆的痛诉,浠嘘不已,不知该怎样安慰受伤的老婆,心中更后悔自己不该一来就不分青红皂地责怪她,让她受了一肚子冤枉气。
  “都怪我不好,接客心切,想一口吃成个胖子,让你惊喜一下。没想到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看样子,心急吃不得热汤圆,我以后不能一下接几个男人,还得慢慢来。”
  老婆眼脸一垂,总结经验道。
  “也怪我没用,给你拉嫖客,竟用那么长时间,害你一个人在公园里苦等。不然也不会给那些家伙空子钻。”
  我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一丝不挂的老婆罩上。
  “那你给我拉的客人呢?他还在吗?”
  老婆一扭一扭地跟我上了岸,关切地问,她的肛门受创不浅,走路时屁股有些不自然地摇动着。
  “不,他已走了吧。”
  我望着老婆那张喝过男人精液和尿水的秀嘴,懒懒地说,“他当时等着肏你都等疯了,我想他现在一定是去找别的野鸡消火去了。也不知是哪个女人受到了他那本该属于你的精液的浇灌,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大肏特肏呢。”
  “不好意思,让他空等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见过我的照片吗?对我感觉怎么样?”
  看样子,老婆对我给他拉来的嫖客还是放心不下,屁股也本能地扭了扭。
  “他是个大胡子男人,长得高高大,挺有男子气的。不过是个大色鬼,只是见了几眼你的倩照,我看他裤裆都快撑爆了。”
  我伸出手,向老婆比划了几下,“我猜他的鸡巴恐怕有得小孩的手臂粗。”
  “哇,这么吓人?”
  老婆一甩秀发,夸张地吐吐舌头,“你是存心想让他撑裂我呵?你难道不知人家下面那么窄的嘛……”
  “嘿嘿,你们女人那玩艺儿伸缩性很强的,尤其是你,阴道弹性极佳,三个山东大汉都奈何你不得,一个大胡子男人又能把你怎么样?恐怕他正好对你胃口呢。”
  我有意刺激老婆道。
  “呸,不准你笑话我!”
  老婆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向公园门口走去,“老公,下次我们还来吗?”
  “来,当然得来。你在这条路上已跨出了第一步,从此不会再回头。”
  我应道,又简要地把今天自己到车站为她拉客的前后经过,全告诉了她。
  “原来拉客也不容易。”
  老婆显得有些意外,抿了抿嘴唇说,“那你下次准备给我拉个什么样的客人?”
  “下次就拉门口收票的那个肥猪,怎么样?”
  我瞄了一眼那个胖胖的看门人,打趣地说。
  “行呀,只要他给钱,别说肥猪,哪怕是只大公牛,我也得让它上。谁让我是个小姐呢?”
  老婆俏皮地笑道,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好吧,小姐,现在我们去哪儿?我有点饿了。”
  我肚子一阵咕咕叫,不由道。
  “老公,那就去饭店吧,从早到现在,除了他们三个的鸡巴、精液和尿水,我也没吃过一口东西呢,回家恐怕连做饭的力气没有了。”
  老婆也饿得不行,一提吃饭,口水都快出来了。
  “好,我们去吃重庆火锅。”
  我拉着老婆的小手,走向停在公园门口的摩托车。
  “耶!太好了,我最爱吃重庆火锅的鳝鱼饨乌鸡了。”
  老婆蹦跳起来,差点让下身春光尽露。
  “走了?玩得开心吧?”
  肥猪主动向我们招呼着,死鱼样的目光却盯着老婆的身体。
  老婆只是披着我的一件外套,里面一丝不挂。因我的外套也只能勉强遮到她的臀部,她颀白修长的玉腿完全暴露,双乳的晃荡也清晰可见,甚至当她走起路来的时候,从后面还隐约可见她半月形的雪白光腚。
  “还好,开心!”
  老婆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羞羞一笑,赶紧躲到我的身后,避开他热辣辣的淫猥目光。
  “你的裙子丢了吗?呵呵,你可真行呵……”
  肥猪仍对她不依不饶,跟在她屁股后面低声道,看样子他对我老婆印象很深。
  “你少管闲事!”
  老婆逃也似的从他身边碎步跑过,跳上我的摩托车,脸却红到了脖子。
  第二天,我送老婆去公园,自己又转到车站给她拉客。
  可胆小而又不谙世情的我依然一无所获。每个看了我老婆裸照的男人都对她垂涎欲滴,恨不能马上肏得她死去活来,但没人相信我是个皮条客。而我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硬拉硬拽,更不好意思说出她是我的结发老婆。
  最后,当我垂头丧气地返回公园时,衣衫不整的老婆却兴高采烈地告诉我,在等我的当儿,她竟已成功地接了三个客人。
  原来我走后不久,她就勾引上了一个跟老婆吵架后来公园散心的中年男人,她从跟他闲谈、到热吻、到最后脱裤子做爱。
  那男人是个慢性子,加上刚跟老婆闹别扭,玩了她将近四十分钟才出尽了精液……
  而另两个青壮汉子,则是碰巧撞见了我老婆和那个中年男人亲热风流场面,起初他们还以为是偷窥了人家夫妇之间的活春宫,躲在树丛中不敢出气。待那男人射精后付费离去,他们才明白我老婆是妓女,于是主动上前搭她,加入了新的战团。
  我老婆接受昨天的教训,不敢跟他们上船做爱,而是坚持要在小亭子里跟他们交欢,他们也同意了。
  就这样,老婆先后让他们三人顺利入港……将近两个小时下来,她子宫和胃里都灌满了精液,却也因此尽赚了一千多元,而且还跟那两个青壮汉子约好了下周再见面的时间……因为他们觉得,经此一战,没有足足一周时间的休养调整,他们的身子是没法复元的,甚至连鸡巴都无法再度勃起。
  由此也可想见他们跟我老婆的这一场肉体大战是如何惨烈狂暴。
  我又是高兴又是惭愧,高兴的是,老婆开始赚大钱了,一天就有一千多元进帐,坚持几年下来,我们就真要成暴富了,汽车、房子不在话下。愧的是:我没能给亲自她拉到客人。
  老婆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我说:“亲爱的,你不必自责,我知道你做为男人为老婆拉客也挺难为情的,再说了,这种事有时要碰运气。但你也要想开些,管他客人是你拉到的还是我自己拉到的呢?只要有人肯嫖我就行,我俩谁拉到客人还不是一样吗?他付的嫖资都是我俩的。”
  “谢谢你的理解,你真行。”
  我由衷地夸抚摸着老婆的秀发道。
  “其实,在接客前我心里也紧张得不得,毕竟没有你在身边,我心里没底。我既怕昨天的悲剧重演,又怕失去赚钱机会,最后还是下了决心接客。”
  老婆初战告捷,这时还沉禁在赚了钱的兴奋之中,完全没有那种接客后的疲倦,“但在跟他们几个做爱时我还是心跳得不行,忍不住患得患失。一会儿担心自己不能让客人开心满意,一会儿又担心他们会撞破我的肚皮,或是撕裂我的阴道。还害怕有人会突然闯来报警,更害怕他们完事后翻脸不认帐,赖掉应给我的钱……”
  “是呵,你一个女人家,在光天化日下接客,真是不容易,不仅要献出自己的肉体,精神上还高度紧张……不要说你害怕,就是我在场,我也害怕,毕竟卖淫是违法的事呵……”
  我嗅出老婆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精液味儿,怜爱地将她拥在怀中。
  “好在没出什么事儿。”
  老婆高兴地说,“他们三个也都觉得能嫖上我这样的女人,不虚此生。亲爱的,你别吃醋,我告诉你,我差不多将他们三个贮存的精液全榨干了,特别是那个中年人,他说他一生从没出过这么多量的精液。所以他们给钱时也很爽快,喏,这是一千伍,全交给你。你说你娶了我这么个又漂亮又温柔、还会赚钱的好老婆是你的福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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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第一章滚滚苦海东逝水,浪花淘尽舞伶泪,火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下海干舞女,像一般堕落风尘的女子一样,大都是为了钱。「白云大舞厅」一如往常般,霓虹闪烁,门前车水马龙,里面莺歌燕语,热闹非常,来捧场的客人络绎不绝,当然也少不了那些富商名流之类的。方风仪褪去脸上的稚气,从一个充满理想的大男孩,蜕变成一个成熟稳重的大男人。 [点击阅读]
蓝妮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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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CR(MIS转贴)标题:蓝妮我和蓝妮是在一间超级市场开始相识的。想不到一个经常和我在电梯里见面的青春少妇就是这里的售货员。这位身段娇俏,样子清纯甜美的俏芳邻,平时在大厦里出入相遇时虽然没有主动和我打招嘌,但她的脸上总是带著友善的微笑。那一次,我因为找不到想要买的东西,所以就到收银处问她。她很热情地告诉我。从此之后,她和我踫头时,就开始和我点头打招嘌了。一个雷雨交加的晚上,我正想上床睡。 [点击阅读]
赤足惊魂
作者:小小色狼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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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将阴茎通过SM专用口嚼器的洞口探入了月媚的嘴里,啊…………”柔和的灯光笼罩了整个房间,夹杂着月媚体内淫液的水花四处乱溅。我来帮她吧!手里捧着一个包裹,求你了,他快步走到桌前,凭借过人的胆识和机敏,强烈的满涨感让月媚高高的扬起头,月媚正在奇怪,正在这时,紫媚虽然不是处女,但这却更激起了月媚的情欲,在确认月媚肯定在警署之后,女郎的头颅左右晃动着,阿明淫笑着用手指分开月媚那两片肥嫩的阴唇, [点击阅读]
轮徊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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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CR标题:轮徊瑞雯刚刚过了十七岁的生日。有一天夜里,她参加学校舞蹈组的彩排,所以比平时迟了回家。照平常的习惯,她总喜欢穿过横街窄巷,抄捷径到巴士站去。但夜幕已经低垂,祇有远近昏黄的街灯照著凹凸不平的路面。平时就已经行人稀少的小巷,此刻更加静得可怕。瑞雯胆颤心惊地加快了脚步,希望尽快穿过这条小巷,走到大马路上去。可是,当瑞雯走到小巷的尽头,却由巷口闪出几条人影,劈面拦住她的去路。 [点击阅读]
人妻之调教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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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Romeo标题:人妻之调教翻译于日本纲的"告白"东京都28岁主妇我现在的主人就是昔日的恋人。结婚之后已经没有跟昔日的恋人联络,但是我自己还想念跟主人一起,被主人浣肠调教的日子,有时候我都会自己浣肠,以达到性高潮的满足,但是总不能满足到自己。所以再度跟昔日的恋人联络,我约会在情侣酒店内等候,主人不知道我约会的原因,我跟主人说出来见面吧了。 [点击阅读]
人间风月之寄宿舍女主人
作者:jmt3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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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看来这顿饭得我来做了。而是在韩国找到了工作,不顾一切的挺动着屁股把阳正淑姐的阴道就夹个不停,将下身挪到她的面前,感受着她乳房的温度口中的呻吟声猛然提高,我嘿嘿笑着,但天从人愿,象散了架般无力的坐到正淑姐的屁股后面,忘了时间,来,身子象筛糠般一阵阵发抖,正淑姐深深的把脸埋在枕头里,却和正淑姐慌乱的目光对了个正着,于是我放慢速度,着。 [点击阅读]
佳丽雅酷刑
作者:mmbie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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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当史提芬。韩弗爵士陷入与异教徒战士的苦战,与依波拉。宾。伊拉,这位十字军耳熟能详的沙漠恶魔进行殊死战,奋战中的这位骑士,狂热的期望能够光荣战死,不必忍受穆斯林的牢狱及酷刑折磨,但是上帝似乎并没有回应他的恳求,这位不幸的十字军战士落入了敌人的手中。因此他在清醒的时候彷佛置身于坟墓中,心中充满着焦虑,而在半睡半醒之间,发烧般的脑袋中,则充斥着有关异教徒酷刑凌虐的流言。由依波拉。宾。 [点击阅读]